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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22-10-21 16:35:22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第一章禍不單行今年真是命犯太歲,諸事不順。

    從派出所悻悻走出來時,天色已經黑下來了。

    嗯,你別理解錯了,我是去報案的。

    用我工作半年辛苦攢下來點錢買的一輛山地車,就在我去肯德基點一份外帶的功夫被順走了。

    雖然我們都知道去報案不過是個形式而已,就像接待我的女警一樣,形式而已,但是,我就是順不過來心中那口氣。

    作為一個小醫生,我盡職盡責工作辛辛苦苦工作,可是那點微薄的工資連到醫院後邊小胡同里打一炮都不夠,更別提真正臨街的燈紅酒綠了。

    人生困頓,一致於斯。

    我又一次回顧了我整個有記憶的生命歷程,確定這次自行車被偷,仍舊不屬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範疇。

    我已經不想去回顧我一次又一次心愛東西被偷被竊的歷程了,我都要懷疑是不是上輩子我就是個賊,嗯,如果有上輩子的話,而且如果,上帝真的想用這種方式讓我從上世的惡中悔改的話!我心情激盪,內心掙扎,如果我墮落了,這個偷車賊功不可沒,我想。

    又一次走過天姿國色足浴店,並透過玻璃對著店裡邊的短裙絲襪一番口水後,我終於拐進街角一個小店。

    尼瑪先前買的肯德基忘在派出所了,想想就要苦笑,自然而然地又在心裡對那個可能啃了我的肯德基的女警一番yy。

    說到那女警,不得不說那女警的奶子真大,那么端莊的製服硬是被她撐出淫蕩的味道來。

    已經深秋了,還穿著制服短裙。

    她搭著二郎腿給我做筆錄的時候,肉絲小腿以及勾著黑色高跟鞋的腳,就在桌子底下盪啊盪啊的!我就想,就尼瑪這個樣子,抓毛的小偷,勾引局長還差不多,當然,我也不敢公然說出來的。

    還不經意的把寫字的圓珠筆掉在地上。

    只是,她的腿夾的著實的緊,即便低下頭去,我也不能看到更多東西就是了。

    這當然不妨礙我yy,看她眉淡而鼻尖、嘴小而唇薄卻又有著豐碩的胸部,一定獲得上司垂青吧!派出所裡會有多少人和她有一腿呢?說不定,我走了之後,她就會以匯報工作的名義到所長辦公室去。

    她會怎么匯報呢?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當然是可以的啊!但是,難道不應該是坐在辦公桌上么?腿就像剛才那樣搭著。

    半禿了頭髮,大腹便便的所長會從她的腳趾一直摸上去。

    她會迫不及待的脫掉自己的外套,解開自己的奶罩。

    脫了束縛的一對大奶會彈起來,正好砸在所長的臉上。

    所長當然會一本正經的板起臉來,大喝一聲,何方妖物,竟然偷襲於我!然後說時遲那時快,剛剛喊完便一口咬住其中一隻,又用力地向對面一隻蹭過去。

    而他的雙手當然不會閒著,現在已經摸到大腿交疊的地方。

    大奶子女警用力夾住自己的腿,把所長的手也夾在裡邊,又張開胳膊抱住那顆半禿的腦袋,伸出粉紅的舌頭在光明頂上舔舐。

    所長不會甘心就縛,雙臂用力,手便突破了那雙大腿的防禦,直搗花心,而那裡已經蜜液氾濫。

    所長粗壯的手指在花心肆意挑弄,夾緊的大腿漸漸失去力道。

    所長快速而熟練地撥弄,不經意間,拇指食指中指三指捏合,瞬間拉下。

    只聽見絲襪撕裂的聲音,大奶子女警疼的吸氣的聲音。

    再看時,那紅黑格子的小內褲,已經和撕爛的絲襪一起退到了她雪白的大腿彎,被疼的合攏的大腿夾住了,上邊還有點點晶亮的絲液,以及幾縷黑黑的陰毛。

    至於後來的顛三倒四、你攻我守、胡天黑地……嘖嘖!但yy畢竟填不飽肚子。

    而且,我也不能說全無收穫,肯德基店門口的監控器清晰地記錄下了那個偷我山地車的身影,當然,還有他囂張的衝監控器比中指的清晰無碼正面照。

    這又算什么收穫呢?也不過是讓我有個明確的詛咒對象而已,難道我能去抓住他么?說不定,那個囂張的偷車賊才是女警的相好呢!誰知道呢!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頭有點痛,發現一跳。

    尼瑪不會遲到了吧!哥哥這個月的獎金哎!急沖沖洗臉刷牙套襪子的時候,才想起今天是周六。

    於是,又一頭栽倒在床上。

    這時才發覺似乎少了點什么,嗯,我用手機訂的鈴聲可是雷打不動的6:00啊?週末也是的啊!怎么會沒有呢?一通在床上亂翻,什么也沒有!再翻房間裡,竟然發現,那台陪了我小半年的手提電腦也沒有了。

    沒來由身上一陣發冷,我要是說,我心疼的不是手機不是電腦,是那裡存的300g的東洋美學動作片,你信么?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不信的。

    租房子的小區頗為高檔(嗯,我就要換個更便宜點的地方住了,捨不得啊),看門的保安大叔比民警妹妹好說話多了,也不用錄口供也不用按手印,只兩支煙的功夫,就把昨天一天的監控錄像調了出來。

    晚上8點40許,映著路燈,我被一個穿紅白相間風衣的小姑娘攙扶回來,晚上9點30許,一身輕巧的紅衣小姑娘背著我的電腦包蹦蹦跳跳的離開了小區。

    我憤怒地握緊拳頭,因為用力過度而指節發白,保安大叔憐憫的看著我,問我用不用報警。

    想著昨天那個大奶子女警說:買的起還別丟不起!我們可不是幫你看車子的!,想著她說這話時的滿臉嘲諷,我搖了搖頭。

    我要求把這兩段監控拷下來,保安大叔也允許了,並且拒絕收我送上的兩包煙,我一下被感動的熱淚盈眶,世上還是好人多!草草吃了些午飯,我回家鎖了門,站在臨街的陽台上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

    當然,順便瞟一下從斜對面天姿國色足浴店出出進進的形形色色的人。

    我是有這樣觀察的癖好的,所以會找了這樣臨街的房子住,當然,因為臨街吵鬧,所以房租便宜也是原因之一。

    我是住進來以後才發現斜對面有家足浴店的,不管你信不信。

    大多數時候,我能看到的只有三五一群的西裝革履的成功男士們從他們各式各樣的座駕裡下來,走10步左右的路,被足浴店打開的門吸納進去。

    店門開開閉閉,人流進進出出,就像店裡的女子張開她們絲襪包裹的大腿,用自己的牝戶吞吞吐吐。

    店一般是中午12店以後開始營業的,陸陸續續人來人往,一直到夜間三五點鐘。

    偶爾也能見身材豐腴纖細不一,穿著打扮暴露性感無二的女賓們迎來送往,只是不多就是了。

    當然偶爾也有女性顧客。

    她們有的時候是和男的一起來的,有的時候是七八個女人一起。

    大都是喝了許多酒,說話舉止都不顧及。

    大都還沒進去已經浪笑連連,我想不注意都不行。

    這和那些或低眉順眼,或東張西望,或顧盼自雄的男性顧客們端的不同。

    其中一個近來經常來的女人,讓我頗為驚異了幾天。

    她只是一個人來,甚至都不一定是晚上來,要不是因為她的穿著不是裡邊慣常的製服,我都懷疑她也是技師了。

    每次都坐同一輛白色奧迪來的技師,肯定更能提起人的興趣就是了。

    她身材豐腴,穿著大多得體,只有一次,她裹著黑色的呢子大衣,從店裡出來,途徑我窗台下,到更遠處的街角買混沌。

    那時天氣還不算太冷,穿呢子大衣多少有點惹眼,不過大概是凌晨了,街上也是沒有什么人的,路燈和月光倒交相輝映的像白天一樣。

    她從店裡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到了(嗯,我有常備的望遠鏡就在手邊,而凌晨左右是我觀察的主要她的領口開的很大,但領子豎起來用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就只能看到也巴掌大一片前胸肉,一壑肉溝也若隱若現。

    她走路扭的很厲害,我們普通人走路其實是少有送胯的動作的。

    那些走路看起來扭的,也大多是後腿有一個旋轉的動作。

    這樣扭的幅度比較小,屁股翹的話還是很好看的。

    但是,有些人走路是要送胯的。

    她們走路,不是腿前伸,而是髖部前送然後帶動大腿小腿前進。

    我第一次夢遺,就是因為見到一個鄰居的姐姐。

    那個鄰居是個幼師,人長的甜美,但是和她姐姐比起來,還是差的很遠,而我覺得最大的差別,就是那一下送胯的動作。

    她雖然穿呢子大衣,卻又穿著露腳趾的高跟涼鞋,從望遠鏡裡,我能清楚的看到在她腳趾在落地的瞬間被擠壓變形充血而成粉紅色。

    她沒有穿襪子,露在外邊尚有一截小腿,但是,畢竟大衣底下,路燈和月光都照不到,卻是看不清楚的,讓人非常遺憾。

    所以只好看她的臉,那是典型的鵝蛋臉,眉毛很清晰,眼角有點上翹,鼻子高挺,嘴巴卻是大小適中,嘴唇也厚薄適度。

    如果只用一個字來形容的話,大概就是媚了。

    就是那種,你看到就沒來由的想和她發生關係。

    她回來的時候,卻是左手提了混沌,右手拿了一次性的筷子。

    她走的有點急,就可以看到胸口一晃一晃的肉球。

    因為沒有雙手壓著,大衣的領子已經自動攤開舖平整了。

    所以能看見大半個肉球,隨著她走路的節奏,上下顛簸、左右搖擺。

    就在她從我陽台正下方走過的瞬間,只那一下,我從她領口看了進去,恰見一邊一個肉球上挺起的櫻桃。

    她竟然是沒有穿內衣,奶頭大概就是在和大衣的摩擦中有了反應,怪不得她臉紅撲撲的,我還以為是凍得呢!那她走那么快,大概也是因為如此。

    她下邊已經淫水連連了么?估計她連內褲也沒穿的吧!看著她一步一搖離開的背影,想著她大衣下的真空,我差點沒忍住遙遙來上一發。

    當然,沒有事先準備好拍照也讓我後悔不已。

    嗯,跑題了。

    我憤怒地想著,為什么衰神會看上我,為什么不開眼的賊兒們會釘牢我。

    我試著安慰自己,但是,總是不成功,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阿q精神不會總是奏效。

    我咬牙切齒的想著:禱告吧!別讓你們落在我的手裡。

    我鬱悶的抽著煙,把自己嗆的咳嗽不斷(我平時是不抽煙的),就在轉身低頭咳嗽的時候,看到陽台到臥室去的門邊,一張卡靜靜的躺著,中午的陽光剛好撒在她的身上,金光閃閃。

    我一邊咳一邊笑,把眼淚都笑出來了。

    因為那赫然是一張學校的胸牌。

    照片上的女孩扎著雙馬尾,清明純淨,眉淺膚白,雙眼含笑,真是愛煞了我。

    當然,旁邊的字更讓我開心學德中學高二十三班阮離離。

    第二章墮落之始那個叫阮離離的小姑娘馬上就要來還我的東西了,我不禁有點佩服自己的辦事效率。

    想著前天她趾高氣揚的偷走我的東西,而今日卻會不得不任我擺佈,怎一個爽字了得?昨天,我在家附近的網吧裡泡了一個下午。

    別問我怎么找到她的聯繫方式的,我只想告訴你說,我甚至找到了他們班的,並且在裡邊匿名發了標題為阮離離是個臭婊子的帖子。

    說起來這不怪我,誰讓那個吧里本來就充斥著這種標題呢!為了安全起見,我先打電話給了她們班主任。

    這當然是多此一舉,主要是,吧里的頂置貼叫每日燒香拜女神,據說那個長相頗似金喜善的女人是她們班主任。

    所以調戲一下也沒關係么!不過,我倒是沒想到阮離離竟然是個問題學生,那個肯定欲求不滿內分泌失調的班主任在聽說我是阮離離家人的時候,劈頭蓋臉把我罵了一頓。

    要不是聽著她聲音還算好聽,我早就掛電話了。

    在我聯繫上阮離離的時候,她還嘴硬。

    但是,在我把她背著我的包離開小區的截圖發到她指定的qq上,並且一番威嚇之後,她就主動提出把我東西送回來,請我不要報警。

    我還真沒想到這么好搞定,因為雖然有一段她進出小區的視頻,但是真正能證明她偷了我的東西的材料根本沒有。

    如果她矢口否認,並且把贓物妥善處置的話,大概也會沒事的。

    那個胸卡的確不好解釋,但是她要是反咬我一口,說是被我搶來或者怎么樣,估計那個大奶子女警是很樂意站在她那一邊的。

    不過,既然她已經要求自己送還回來,我倒懶得想這些,便一口答應她明天送回來。

    我是想好好教訓她一番的,高二大概也就十六七歲吧!修修剪剪,敲打一番還可以長成個好姑娘的。

    但是這個年紀的孩子該怎么教訓著實讓我頭痛,所以,我不恥下問的請教了常常去逛的一個論壇。

    後來我常常想為什么會發生接下來的事情,我經歷的每一件事情或許都與此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不過其中那個論壇絕對功不可沒。

    週日下午三點過十分,阮離離還沒有到。

    我們約的是三點,她來到我會教訓她守時的。

    又過了十分鐘,我覺得她可能在耍我了吧!我用昨天找出來的舊手機給她發了個消息,過了一會她就回复已經在門外了。

    我打開了上午緊急按放在暗處的一台數碼相機和一台dv,然後忐忑的去開門。

    她楚楚的站在門外,帶著黑色的絨線帽子,仍舊穿著那天紅白相間的風衣,下身卻是黑色短裙、黑色緊身褲以及一雙馬丁靴,背上背著包,顯然不是我的。

    有那么一瞬間,我希望她把背上的包取下來遞給我,把我的手機還給我,然後躬身道歉。

    如果她這樣做了,我會讓她趕緊離開的,我本能的感覺到這個屋子裡邊有惡魔作祟,但是我不想提醒她。

    她一縮身子,從我身旁鑽了進來。

    我掃了一眼樓道,便鬼使神差的關上並反鎖了門。

    房間不大,向陽臨街的房子被我用來做臥室,剩下更小一間就是客廳了,這裡比較暗,而且光線也不好,她倒熟門熟路的到我臥室裡邊。

    我也跟了過來,坐在床上,一時倒不知道說什么。

    她像在自己家一樣到陽台上逛了一圈,才走回來。

    把背上的包放下,便從裡邊掏出我的電腦,又從口袋裡拿出我的手機。

    自言自語說:我把你的包扔垃圾箱了,沒法找回來。

    我坐在那裡,看著她把東西遞過來,並沒有去接。

    你說過不會報案的,而且你要把我的胸牌和那些視頻還給我。

    她絞了下手指,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

    一隻腳不老實的踩在另一隻上邊。

    她見我沒有說話,便抬頭看我,見我盯著她,沒來由縮了下脖子。

    然後,抬頭瞪著我,幾乎是吼著說:大不了讓你操逼!臥槽,這么睿智,該不會是看穿我的險惡用心了吧!要不要殺人滅口呢?我不經意的摸了下脖子。

    她色厲內荏的看著我,當然我是不知道她色厲內荏的,因為我經歷的這種場面的確不多,我覺得自己的表情已經凝固了。

    事先論壇裡學習好的各種威逼利誘統統沒用上,就像沒有做足前戲就突然跳到了高潮。

    雖然也是高潮,但總是讓人心裡空落落的。

    更重要的是,這讓我不安。

    如果,最開始進入怪蜀黍淫辱小蘿莉的戲碼,通過恐嚇利誘讓她屈服了,我會更安心一點。

    因為那意味著我拿到了她的把柄,在我看來,她把我的東西送回來,就已經沒有把柄在我手上了。

    剩下就真的只是強奸了。

    我必須知道她不敢於讓誰知道這件事情,或者,暗示她,讓她覺得這件事情嚴重到即使被我淫辱了也不能被別人知道的程度。

    昨天的論壇學習,大部分集中在這個方向上。

    真正到手之後的砲制,一群狼友們倒是眾口一詞的說:是個男人都會,記得帶福利來就行了。

    她已經在脫她的衣服了,但是我還沒想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乾脆利落的脫下帽子,她風衣下邊是件黑色的羊毛衫。

    她的身材蠻高的,我只有一米七三,她倒是到我眉毛的樣子。

    總要有一米六五了吧!緊身的羊毛衫,讓她看起來很苗條,大概身體也沒完全長開的緣故。

    你是不是就是想操我的逼?見我沒有阻止她的意思,她一邊脫衣服一邊問我。

    我能點頭說是么?當然。

    但是我有必要點頭么?當然沒必要。

    雖然我也不過剛剛工作,不過我僅有的人生經歷教會我的最重要的一條人生哲理是靜觀其變。

    有太多東西不在我掌握,我甚至都不用發表我的觀點,我甚至都不用說話。

    你看,從她進門我一句話沒說,她已經自己脫光上衣了。

    就連想強姦別人這種事情,都不用主動。

    我是不是要為自己悲哀一下呢?她纖細的手指擠了一下胸罩,可惜,再擠也還是那么大。

    她可能還會繼續發育一下,但肯定是到不了大奶子女警的程度了,我惡毒的想。

    你到底要不要操我?她又吼了一句。

    一陣風吹進來,我也感到點點涼意。

    我打量著她,她手臂、腰腹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我又抬眼看了下開著的去陽台的門。

    街對面只是一些二層的老屋,我這裡是五層,肯定沒人能看到。

    街上仍有車去人來的聲音,他們能聽見這高樓上淫蕩的對話么?你個挫人,你個猥瑣男!你是不是想操我的逼,你就是想操我的逼,你還不敢說。

    她肯定是在用鄙視的眼神看我的,她已經把自己的胸罩解掉了,你是不是想看著老娘的奶子擼?你是不是既想操我又不敢操我?你是不是想讓老娘自慰給你看?她吼得聲音有點大了,不過,陽台也是密封的,窗子只開了一線通氣,而且,週日下午這個時候,左鄰右舍也是不在家的。

    你以為我不知道?我看過你的電腦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她再吼一會就會呼吸性鹼中毒,她會感覺全身發麻,嗯,或許她現在已經感覺到了。

    我還不明白為什么,但是,我知道她已經要歇斯底里了。

    她有必要這么恐懼嗎?因為除了恐懼,很難找到可以解釋的原因啊!你看,我還在艱難的思考著,因為我真的不是富二代、官二代啊!我是真的不敢一步行差踏錯,我是不想像校長、省長們那樣遺臭萬年的。

    嗯,如果有那種機會的話,我也不會錯過吧!她已經在揉搓自己的胸部了,雖然小了一點,但因為少經人事,一對葡萄還是粉粉的。

    她的身材纖瘦了一點,但是,並沒有到一堆排骨的程度,而且,皮膚真的很好。

    她看起來不是很會揉呢!我肯定是要幫幫她的,不過,還是再讓我想一想吧!我的性經驗可的確不豐富,大把的忌的,但是,真正劍及履及卻是不讓。

    我也真的沒有相逼,丈母娘在等著我買房子呢!讓我一下子就沒了興致。

    所以,算起來,我已經一年多沒有過正經的性生活了啊!不過,眼前的阮離離,是的,我必須要想起她的名字,才又來了衝動!是必須要想起她的名字,想起她的身份,才能獲得昨天構思了一個晚上,今天想了一個上午的凌辱的快感啊!不然,就像被她嫖了,被她強暴了一樣。

    為什么我總是在被動的接受,她偷了我的東西也可以這么理直氣壯么?我操你媽逼,老子欠你的啊!我就是想操你,我算計你一晚上了。

    你媽逼,我預備了一晚上一天的好興致都被你破壞了。

    有點被操的覺悟好不好!她的呼吸逐漸粗重,我的也是。

    她聽到了我的變化,我的下體也憤怒的昂起頭,她能瞟見:臭屌絲,敢不敢操我的逼,我脫光了躺在這裡是不是你都不敢操我的逼!我不明白他為什么一口一個操我的逼;但是,真的很暢快,因為那就是我即將做的。

    特別是,她敢用屌絲稱呼我。

    如果我不是屌絲,我是不會介意的。

    但是,我就是覺得自己是個屌絲。

    我為什么是個屌絲?我的老二已經憤怒了,我的內心也跟著咆哮,一根繃著的神經斷了。

    我聽到一聲嘆息,或者是一聲咆哮:那就從操你開始吧!把你的褲子脫了!這句話說出來,我和她都嚇了一跳。

    我不知道自己喉嚨裡竟然能發出這么壓抑低沉的聲音,她沒有動。

    脫了你的褲子!這一次已和上一次不同,這回更像是咆哮了,當然沒有剛才陰森森的寒意。

    她被我嚇到了么?我終於知道了,你是真的色厲內荏。

    臭婊子,小婊子,你全家都是婊子,你是,你媽是,大奶子女警是,偷我自行車的他媽也是,是的,你們統統全他媽是。

    你不是讓老子操么?你以為老子不敢操么?我眼中露出狠辣的光芒。

    看到她噤若寒蟬,洶湧的快意向我撲來。

    我克制著自己,認真的體會著掌控的快感。

    第三章慾望調教就算我是拾金不昧的紅領巾,這種送上門求操的好事兒,也是不會放過的啊!你的腿好細啊!我已經超脫了剛剛的自己,沉浸在掌握主動的自滿中,所以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溫柔了,脫了褲子給我看。

    或許她會錯了意,她竟然把我的溫柔當作是虛弱,她又吵鬧了起來,大聲地罵罵咧咧地說道:你個傻逼,想操我的逼都不敢直接說的傻逼!你求我吧!求我給你……她沒罵完我已經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順手給了她一巴掌。

    我當然是要憐香惜玉的,但是,就這樣子打一巴掌不是很爽快么?反正我是感覺很爽快的。

    她被我打楞了一下,回過神來,瞪大她的眼睛看著我。

    我看著她的嘴巴張開,我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我知道她要發出更高分貝的叫罵了。

    好男不跟女罵。

    我一拳打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在大學期間,我是學了2年空手道的,真要與人動手肯定是不行的,但是近距離發力的一下,已經練的很不錯。

    她一下子被打差了氣,要彎腰縮下去,但是我左手架著她的脖子把她按牢在背後的牆壁上。

    她掙扎著想抬起腿,但是被我欺近了身,也牢牢的壓住。

    她當然還想用手做點什么,但是,空手道訓練的進攻和防守都是爭中線的,我的左手架在她脖子上,右手已經要再一耳光扇到她臉上了,她兩隻手只能在我的手臂外邊無力的掙扎。

    我從她臉上看到了真正的恐懼,甚至還有迷惑。

    我左手不放鬆,右手輕輕落在剛剛扇的一耳光的地方摩挲著。

    我靠到她的耳邊,輕輕的跟她說:求我操你啊!邊說右手已經不規矩的順著她的臉頰摸下去,到她的脖頸,到她的鎖骨。

    我拿手指敲打著她的鎖骨,繼續在她耳邊呢喃道:多漂亮的鎖骨啊!你骨折過么?我能感到她身子抽搐了一下,繼而抖了起來。

    我用整個身子把她壓在牆上,感受著她身體傳來的纖細的抖動,分外舒暢。

    我的右手繼續向下,在她乳房上打了個旋儿,重重的壓下去,然後抓緊,放鬆。

    嫩白的肉球上立即留下紅紅的五根指痕。

    她的乳房看起來不大,但是抓住的時候才發現竟然滿滿一隻手都裝不下。

    我放棄了這種嘗試,改用握的方式,而且只是握住乳頭和下邊一點點乳肉,讓乳頭剛剛到手心的位置。

    我用力的往外牽拉,然後壓回去。

    又用中指和無名指指甲掐著她的乳頭。

    她疼得想要哭出來,但是她不敢。

    我知道她不敢。

    我就在咫尺遠的地方,看著她隨著我的牽拉和抓掐皺起的眉頭,張開的小嘴。

    但是她不敢發出聲音。

    你不是張狂么?我又趴到她耳邊呢喃,我吹了一口氣,我知道很癢,她脖子上的肌肉蠕動了一下,但是她一動都不敢動。

    我繼續著自己的牽拉擠壓動作,整個身子也用上力道,用力的把她往牆上擠,身子也有規律的的左右搖晃的碾壓,就像要把她壓到牆裡去一樣。

    她的小腹是這樣的勁道,當然,或許剛剛我打的一拳讓她小腹抽筋也說不定。

    她的髖部和我僅僅貼合在一起,讓我感到她兩側髂前上棘頂著我,那種骨頭撞骨頭,骨頭磨骨頭的接觸讓我愈發興奮。

    我的右臂劃出完美的弧線,落在她的大腿上,但是沒能聽到想像中優美的啪的響聲,反而只是沉悶的噗了一聲。

    她竟然還穿著褲子!老子讓你脫褲子,沒聽見?我稍微加重了語氣。

    她緊張的看著我,呼吸粗重,可能因為我的右臂太用力,她的臉已經憋紅了,像熟透了的蘋果。

    我手臂稍稍放鬆了一下,她終於緩了一口氣,雙手就要舉起來推我的手。

    但是舉到半空就停下了,因為她看到我在瞪著她,用她未曾見過的目光。

    於是她把手放了下去,放到自己的腰上,她想先脫裙子,但是被我用目光制止了。

    她只好撩起裙子去脫褲子。

    趁這會功夫,我的手已經順著大腿外側轉到她的下陰,整個手掌用力的壓上去揉搓了。

    隔著她的緊身褲,我能感覺到那一線肉縫,以及肉縫兩邊隆起的小饅頭樣的肉丘。

    再往上,還有橫著的恥骨聯合,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對骨頭這么感興趣,但是,掌骨用力的壓她的恥骨聯合,四指則磨蹭陰阜,不是一般的美妙。

    她苦著臉看著我,她的褲子已經退到屁股上了,但是,因為脖子身子被我壓著,她的手臂已經不能把褲子脫的更下了。

    我只留左臂架著她的脖子,右手把她裙子撩起來,示意她把褲子在牆上蹭下去。

    她不敢不聽從我的吩咐,只好翹起腳跟,屁股在牆上摩來蹭去。

    看著她的香臀已經摩出了殷紅,而褲子卻沒有絲毫滑落的跡象,我不禁大是快意。

    她是那么的聽話,就像不會思考的寵物。

    我想著剛才她的狂躁,她的吵鬧,心裡若有所悟。

    就是如此了,我和那些像我一樣的人。

    我們生來謙卑,我們時刻懷著敬畏和感激之心。

    我們敬畏著規矩、敬畏著律法、敬畏著未知的恐懼;我們感激著果腹的食物、潤喉的清水、溫暖的陽光。

    我們知道恐懼,知道對錯,我們總是苛責自己。

    但是,這個小姑娘不一樣,她們不懂得感激那些生來就有的幸福生活,在一個以自我為重的環境中長大的她們不懂的感激和敬畏。

    這甚至形成了她們的貪得無厭和無法無天。

    從她的一身穿著能夠看出,她的偷竊不是因窮困。

    她僅僅是看到了,覺得可以攫為己有;甚至不是因為喜愛,而僅僅是因為並未覺得如此有何不妥。

    她們沒有一個正確的物我之分,信奉著我的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雖然她們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她們的挫折都被周圍人幫助抹平了,她們的父母或者別的親人。

    她們在學校里社會上犯了錯受了懲罰,也會有家長幫他們找回場子的。

    所以她們不懂得反思己錯,她們懂得的只是處理或者擺平。

    所以對她來說,我也只是需要擺平的對象而已。

    她顯然是來之前就想好獻身了,所以她會如此有恃無恐,因為她覺得可以擺平。

    甚至她大概覺得這是對我的恩惠吧!我只是沒想明白了她為什么會用這種方式而已,把東西還我,塞給我點錢或者找人恐嚇我一番不是更好么?但終歸會有她們擺不平的問題,處理不了的矛盾,挫折總會來臨,除非她們獲得成長。

    本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無產階級革命英雄主義精神,我終於戰勝了卑弱渺小的自己,決定英勇獻身,給她以教訓,以救治她迷途的心靈,當然還有肉體。

    一圈圈聖潔的光輝從站姿邪惡的我的頭頂冒出,直上雲霄。

    阮離離還在扭著自己的屁股,然而,緊身褲的確太緊了點。

    她的身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秋陽斜射,映出點點紅暈。

    我邪笑著,輕巧地說:求哥哥幫你啊!左手臂又加重了力道。

    她真的被我嚇到了,啜濡著說:你操我吧!她的眼睛依然明亮,她的鼻子依然堅挺,她的嘴唇在輕輕顫抖,顫抖著說:求你放過我吧!她以為我會殺了她么?不用這么腦殘吧!她以為我會放了她么?還能更腦殘么?操了她,我不會也變的腦殘吧!我又扇了她一巴掌,在她發蒙的一會,雙手掐著她的脖子,把她丟到床上。

    掐她脖子那一下,她大概真覺得我會殺了她呢!就在她倒在床上的瞬間,我雙手齊出,抓著她的褲子用力的扯下來。

    很難脫么?我沒覺得啊!她的緊身褲連著內褲一起被我剝到了腳上,堪堪蓋住那雙嬌俏的黑色馬丁靴。

    我的指甲太長了點,在她身上留下長長的划痕,從腹股溝直到膝蓋,左二右三,好不美觀。

    發覺下身一涼,她驚坐起來,雙手摀著下體。

    但是,剛剛那一下,我已經看到她的下體,兩側肉丘豐滿,只稀稀落落長了不多的陰毛,如果我有心,肯定可以數清楚的,拔光也就是十分鐘的事兒。

    她緊張的看著我,想動卻不敢。

    你是要自慰給我看么?我調笑著。

    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她似乎終於又有了依靠一樣,說道:我讓你操了我的逼,你就放我回去。

    你還讓誰操過?我不理她的要求,調笑著問道。

    不管怎么說,這是我們正常交流的第一步啊!沒等她回答,我又命令道:把中指插到自己小逼裡去。

    我的聲音並不響亮,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在我的一生中,這大概是我第一次這樣說話吧。

    她遲疑了半晌,看我並沒有讓步的意思,她終於把纖細的手指一點點摳了進去。

    她閉上了眼睛,大概終於受不了這裡的壓力,眼淚順著眼角汩汩而出。

    趁她閉眼睛的機會,我拿起她之前放下的我的手機,熟練的開機、拍照。

    我當然記得有隱藏在暗處的攝像頭。

    但是,這樣光明正大的偷拍才更有感覺啊!手機拍照的咔嚓聲驚醒了沉浸在悲傷中的她,她瞪大眼睛,杏目含淚,她像一頭髮怒的小豹子一樣彈起身來,卻被自己腳踝上的褲子絆了一跤,跌坐在地板上。

    我向後小退了一步,讓自己昂揚的老二恰好送到她的面前。

    又草草拍了一張照片,我便趕緊雙手抓了她的頭髮,固定住她的腦袋。

    要是她怒急,咬我的小弟弟,我總是要防範一下的。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情,還是不要發生的好。

    我用自己的老二抽打著她的臉頰,感受著她臉頰柔軟的觸感。

    又在一邊臉上停下,在她的臉頰上的淚水里蹭著,感受著點點清涼。

    以及,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化妝品,有著細密的油膩。

    我可不敢把自己的命根子交到她嘴裡。

    即便是大灰狼,也不能入虎口啊。

    這么說起來,她的小虎牙還很是尖翹的,還真能算得上是虎口。

    幾個人操過你?我一邊淫辱著她,一邊問著問題。

    雖然她未必會回答,但是,這種問話會打斷她自己的思考,她的身體和心靈才會在我的雙重淫辱中得到洗滌和淨化。

    她已經哭出聲來了,但是,哭有什么用?我又用老二狠狠地抽了她一下,力道和角度都沒有把握好,倒抽在她的顴骨上了,抽的我自己都感到陣陣痙攣。

    休息一下繼續問道:我是不是第一個操你的?我早就被別人操了,我早就被別人操了幾千遍了。

    我的逼都被別人操爛了,你以為你是誰?她一邊啜泣,一邊吼叫。

    有反應就好,我開心的想著。

    再一次把她提起來,丟到床上,我也跟著撲了上去。

    我壓著她,老二探到她的陰戶門口。

    她搖晃著屁股想離我遠點,但是,腳上的褲子就像腳鐐,何況我還壓在她身上。

    這樣的搖晃只能增加我的快感而已。

    她似乎也感到了這一點,但是,她還是不屈的掙扎著。

    第一個操你的是不是你爹?我並沒有急著下一步動作,而是愜意地趴在她身上,感受著她的掙扎。

    以肘撐著身子,兩手像小雞啄米一樣,揪她的奶頭。

    她驚訝的看著我,哈?第一個操你的不會真是你爹吧!我繼續問著。

    你爹。

    她簡短而有力地回答到。

    她似乎覺得自己很機智,急切地說:你爹操過我,我是你媽。

    然後,又志得意滿的說:乖兒子,是不是想操你媽逼。

    現在的孩子啊!都學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相信這不是她緊急想出來的。

    人的急智多半是平時潛移默化學來的,只不過平時用不到,所以會在用到的時候顯得有急智。

    我也不懷疑她能學到這些話,或者,她平時就是這么說話的也說不定,看著她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特別是想著那張胸牌上的明淨少女,我不禁要問這個社會,你都教會了這些孩子們什么?在我恍惚的功夫,阮離離以為找到了打擊我的有力武器。

    於是她繼續說道:乖兒子,你媽準備好了,來吧!來操……逼……啊她說的太得意,忘記繼續掙扎了。

    所以,伴著她的操逼的呼聲,我的老二昂藏破關而入,一插到底。

    嘖……尼瑪,調戲了這么久,竟然都沒有多少水流出來。

    看來我功力不夠深厚啊!雖然進入的干脆利落,但是摩擦的疼痛差一點讓我立馬繳槍。

    我疼的趴在她肚皮上,她當然也疼的一溜吸氣。

    你媽逼,你媽逼,操你媽逼!的叫罵聲跟著響起,還伴著她雙腿有節律地抽搐。

    女人的忍耐力肯定比男人強的;當然,也可能是我性生活太少,龜頭還沒磨出保護層;當然,也可能是她被插的次數太多。

    最後一條我是持懷疑態度的,因為,她的大小陰唇像她的奶頭一樣是熒熒的粉紅色,而且,其陰道的緊張度雖不若剛破瓜,卻也不遑多讓。

    而第二條顯然我也不樂於承認。

    所以,肯定是她太想罵我了。

    在我從疼痛中恢復之前,她已經一邊繼續搖晃起身體,似乎那樣能把我的老二搖出她的小屄一樣,一邊說道:現在操到你媽的逼了,是不是很快活。

    見我沒有反應,她加大了搖擺的力度,嘴裡念念有詞道:我讓你操你媽的逼,我讓你操你媽的逼!你以為你媽的逼是那么好操的?本來的疼痛,伴上她拼命的搖晃,外加那緊密的蜜穴,讓我差一點精關失守。

    看來鍛煉體魄迫在眉睫!我咬了一下舌尖,終於還是挺了過來。

    我也是在某論壇上看到,要洩的時候,咬舌尖是有效的,平日里自己擼的時候,或者跟女朋友打賭的時候,每於關鍵時刻,我常常出此奇招,賴以保全。

    我雙臂伸直,壓在她的肩頭。

    她身高已經挺高了,但是身子真的沒長開,骨頭都很纖細,肩膀不寬,光滑圓潤。

    她還在繼續的說著垃圾話,我毫不介意。

    開始在她的搖擺頻率之外,加上以我為主導的進退頻率。

    我平時也打籃球,打上了火就會跟對方飆垃圾話,而每到此時,平日里投籃十個進不了兩個的我會變得如有神助,我的防守也會變的更加凶悍。

    男人,骨子裡都有那么一點血氣,都有那么一點戰鬥的激情,只是需要點燃而已。

    阮離離就點燃了我的慾望。

    抽插了十來下,她的陰道終於有點潤滑起來,已經不像剛才那么疼痛。

    我低頭去看,果真沒有處女血。

    心頭一陣放鬆,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落寞。

    她才高二啊!不知便宜了哪個傻逼。

    阮離離終於放棄了無計劃的掙扎。

    就這么一會,她的頭髮已經全亂了,眼中臉上的淚也都凝固,眼角一股灰線在臉上蜿蜒,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眼線。

    她全身出汗,在乳尖、小腹、肋弓的地方結成汗珠。

    她的肩膀也被我壓出了紅印。

    恩,一人發瘋,萬佛難當!不過,女人發瘋,雞雞來擋。

    阮離離見我這么看著她,頗不屑地看著我,說道:你媽的逼美吧!是不是沒操過這么美的逼。

    你以前操過逼么?都是擼的吧!我繼續著原來的節律,以我的經驗來說,按照固定的節律活塞運動,比較容易脫敏化,也就比較不容易出火。

    你媽的逼肯定更美,你爹就是這么操你媽的吧!我一邊抽插,一邊問道。

    她卻忽然之間更劇烈的掙扎,讓我老二險些從她體內滑脫出來。

    我操你媽逼!又發哪門子瘋?我咒罵道,但是形式比人強。

    我趁勢用力刺入,一下子大概已經頂到宮頸口,龜頭大概有一部分已經鑽進去了。

    她掙扎的更加用力而沒有規律,我一手穿過她的腋下摟住她的背,身子盡量緊貼著她,另一隻手拖住她的小屁股,並且放棄了自主抽插運動。

    說白了,就是摟緊她。

    我都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這么大的能量,我感覺自己就像騎在一匹頑劣的小母馬身上在顛簸的土地上翻騰,恥骨被她一下一下撞的生疼,她身上的汗更多了,滑不留手,幾次我都差一點被她顛下去。

    沒辦法,我只好箍緊自己的雙臂,雙腿盤住她的大腿,就像遇到暴風雨的水手抱緊船的舵盤。

    當然,我的小弟一直插在那一蜜幽孔中,外邊風浪太大,小屄裡邊就顯得像另一番天地一樣靜謐。

    當然也有汩汩清泉流出,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桃花源么!雖然已經喪失了行動的自主權,但是,我的口舌仍舊靈活,我的感覺也依舊敏銳。

    她的乳房緊貼著我的胸膛,已經被壓成月餅的形狀了。

    但是,她那兩顆奶頭卻更加堅硬,像兩顆小棗子一樣,摩擦著我的皮膚,催動著我的浴火。

    她的雙腿繃緊,每一次掙扎都是用力的上挺小腹和屁股,然後重重的落下去,我就跟著她起起落落;有的時候,她也會換成左右搖晃,也是以屁股為節點。

    當我慢慢適應了她的節奏,靜下心來,放空身體,當我不去感受這些外在的動盪,所有的感覺專注於自己的雞雞的時候,竟然也能感受到她小屄的肉壁的收縮,在她用力上挺的時候,或者用力搖擺的時候收縮。

    她的子宮頸竟然有的時候也會縮回去,然後重重的撞上我的龜頭。

    我咒罵著她,然後我發現,每當我說我要操你媽逼,你媽被操的很開心,或者你看你媽被幹出白沫來了這樣子涉及到她媽的淫語的時候,她就掙扎的特別厲害。

    於是,我便週期往復的咒罵,每當她掙扎的力道弱一點的時候,我就提一下她媽,什么你媽被幹累了、你媽的逼都腫了、你媽的奶子比你大、你媽從來不洗逼、我在操你媽、你媽被狗日。

    額,最後那句當我沒說,馬有失蹄,人有失口!如此將近二十分鐘,她終於不動了。

    在我把所有能跟她媽聯繫起來的詞說了一遍她也只是像徵性的搖晃一下的時候,我知道丫終於累了。

    我也被她搖出了一身臭汗,倒像兩個水人抱在一起,我完全沒有放鬆的意思,在她耳邊說道:你那么不爽你媽被操,那我一定操到你媽。

    她憤怒的想用頭頂我,但是,就在她剛動脖子的瞬間,我感到她剛剛規律蠕動的陰道嫩肉,劇烈的痙攣起來。

    她的身子像篩糠一樣抖動著,在我反應過來之前,就覺龜頭被一股熱流包裹,差點就被沖了出來,就這樣子高潮了?雖然剛剛沒在抽插,但是和她的對抗也讓我達到了高潮的邊緣,被她的熱流一沖,一股陽精再也把持不住,便逆著潮流,噴射而出。

    第四章泥足深陷我是不相信,肉體的接觸能拉近心靈的距離的。

    但是高潮過後的兩個人都很疲勞,我便攬著她躺在床上,當然,老二也沒有抽出來的意思。

    隔了半小時,或許她終於平復了心情,竟然變得出奇的冷靜,她轉身對著我說:你操過了,還不放了我。

    雖然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我食指大動,但是,想想再充滿憐愛的來一炮,而不是凌辱的話,端的沒意思;所以,我便抬起壓在她身上的手腳,抽出已經有抬頭趨勢的小弟,大字型擺在床上,任她離去。

    我是被燈光晃醒的,剛剛幹完,我就沉沉睡去,現在竟然是被阮離離開燈驚醒了。

    看她只穿上了內褲和胸罩,都是粉紅色的,她顯然是洗過了澡,身上更加光潔,被我用力按壓過的地方仍有著紅色的划痕,更增加美艷。

    也不知道她怎么卸了妝,我這裡是沒有卸妝的道具的,卸了妝的她真的更像胸卡上那個清純的小姑娘了。

    休息過後的老二興奮的昂起頭來。

    你還想再操我么?看著她清純的臉說出這種話,真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我餓了,我不想下去,你去給我買東西吃。

    我讓你操。

    我挺了下腰,讓自己的陽具從被子下探出頭來,笑著說:餓了給你吃巨屌。

    她卻已經轉身到陽台上去了,我想要追上去,卻發現自己肚子也頗餓,想想中午因為緊張也沒吃多少東西,便趕緊穿了衣服,出門找東西吃去了。

    當然,我自然用鑰匙在外反鎖了門,不怕她跑掉。

    冷風一吹,我稍微有點清醒,事有反常必為妖。

    我想著和她接觸的每個細節,真是處處透著詭異。

    想著她在聽到操你媽的時候的異常反應,倒有八成把握是她媽出了什么事情。

    問題家庭的叛逆孩子,多半還有點人格障礙,這是賴上我的節奏啊!該不會想死在我那吧!我心裡一陣虛汗,草草在樓下沙縣小吃買了飯便一路小跑回去。

    悄悄的進了門,看到她在陽台上也不知道做什么,心裡總算舒了口氣。

    想想有頗為不忿。

    尼瑪,哥就是想教訓一下偷東西的女賊而已,怎么弄成這個樣子。

    我越想越氣,樓下買的小籠包丟在客廳的桌子上,便到陽台上找她。

    她見我買回來東西,倒是更加得意的樣子,繼續望著窗外,故作傷感。

    你把我當什么人?你真覺得我那么好欺負么?我憤怒的想著,我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她身上自然又留下一副我的傑作。

    她疼的跳了腳,轉過身來看瞪著我。

    看雞巴看,大叔給你帶棒棒糖回來了。

    不由分說,我便把她的頭按到我腰間。

    她的屁股卻是在彎腰後退的時候撞倒了放在一旁的望遠鏡。

    我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便揪著她的衣服拖到臥室。

    她也不掙扎,頗有任君施為的坦蕩,她越是如此,我越是憤怒。

    我開坐在床上,她就順從的跪在我的腳邊。

    也不用我吩咐,自己就去脫我的褲子。

    她肯定是知道怎么吹簫的,但是未必自己就做過。

    當凝固著她的蜜汁和我的精液的陽具塞進她嘴裡的時候,我終於從她皺起的額頭上得到一點快意。

    我不知道為什么,似乎,只能從凌虐中得到那么一點快感。

    我不知道自己的暴虐之氣從哪裡來,為什么對著這個明淨的女孩這么強烈。

    我就是想強姦她,想凌辱她,普通的做愛是不能帶來那種快感的。

    或許在姦污她的時候,我以為我是在強姦之前種種加在我身上的不順,我以為我在強姦欺侮過我的社會。

    而做愛的話,難道不就是我辛苦的勞作,去取悅她么?不就是像我以前那樣子去取悅這個社會,去取悅周圍的人么?我可以被強姦,因為至少我還在反抗,我不要迎合,我也不想她迎合。

    我想著如何才能激怒她,所以我說:這是你媽教你的技術么?你還真是家學淵源啊!她一下就要吐出我的老二,但是,我已經按住了她的頭。

    她想咬下來,但是,我已經把自己的老二深深的卡到她的喉嚨裡了。

    她喉嚨痙攣著,根本無力咬下來。

    這一招你媽有沒有教過?我看著她的眼睛,從她眼睛裡,我能看到憤怒,還有鄙視或者別的什么東西,但是我不管,我繼續說道:你媽的技術比你好吧!下次就讓你媽和你一起伺候我!她終於掙脫了出來,口水流到了胸上,劇烈的咳嗽,眼淚也嗆了出來。

    她站起來想跑,卻被我拉住了,我從背後摟著她的脖子,卻不慎被她一腳踩在腳趾頭上。

    她的馬丁靴底很硬,我的大腳趾正好有甲溝炎,一下疼得我差點沒背氣過去。

    我手臂勒緊她的喉嚨,她還想故伎重演,但我已經註意,怎么會被她踩到。

    在她又提起腳來的時候,我膝蓋重重的提起,正中她的下陰。

    她身子立馬軟了,捂著下體倒在床上。

    我毫不猶豫的騎了上去,這一下肯定死不了人的,這個我有數,但是有多疼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我也沒興趣去解她的奶罩,雙手各執一側的罩杯,驟然發力,中間的連接應聲而斷。

    她的奶子上還有我的指甲印。

    我毫不客氣的一口咬了上去,用力的咬著,又用力吸允。

    她抽出一隻手想推開我的頭,但是沒用。

    又被我抓住了她下身的破綻,我雙手抓了她的內褲如法炮製,她的內褲也應聲裂開。

    又見到她的陰戶了。

    她想起來推開我,被我一巴掌扇老實了。

    她的陰阜隆起了老大的包,大陰唇也腫脹了起來,上邊隱隱有滲出血來的樣子。

    我毫不客氣的用手按了上去。

    她的身體抽動著,想用腿蹬開我,卻被我趁勢分開了腿。

    我的老二早就翹首以盼,於是,又一次叩關而入。

    我總是在憤怒的時候戰鬥力大漲,現在也是。

    剛剛睡了1個小時多少恢復了些體力,上樓的時候也順便吃了幾個小籠包。

    此時,我雙手抱著她的一雙玉腿,陽具在她緊密的肉逼中肆意撻伐。

    每一次,都像攻城車的巨錘撞擊城門。

    城門早已破敗不堪,攻城錘只是在炫耀自己的武力而已。

    一下、兩下,每一下都深入城牆,帶出四散的石塊磚塊。

    事實也正是如此,她小穴裡的淫液體被我帶了出來,我用一直手接了,抹在她滿屁股滿大腿。

    大小陰唇早就因為充血而門戶大開,在我進入的時候向內收,整個包住我沒插進去的陰莖。

    在我抽出來的時候,便外展,她小穴裡的嫩肉也跟著一起翻出來,有時,我並不立即插回去,而是用手去摳挖那些露出來的嫩肉。

    她陰蒂也充血突起,陰蒂的包皮全都翻了開來。

    我就把另一隻手的大拇指按在上面,死力的揉搓,毫無技巧可言。

    我是來強奸的,可不是來歡好。

    短短5分鐘,她的腿便無力的架在我的大腿上了,我改成跪坐的姿勢。

    她的瞳孔已經有些渙散了,這是脫力的表現。

    她的全身因為緊張泛起紅潮,以頸部為甚。

    她的脖子在不自主的後仰著,過度興奮的表現。

    我又全身趴在她的身上,只有屁股仍舊一起一伏的攻擊。

    我咬著她的耳垂,她的頭胡亂的搖晃著。

    顯然是到了高潮的邊緣,我倒是不相信自己有這么強大的能力,只需要不到十分鐘就能把人幹到高潮。

    她剛剛高潮過一次肯定是一方面的原因。

    之前的過度疼痛也是一個原因。

    而我成功的激怒了她,估計也順便讓她想起了之前的一次高潮,當然,這一次我的進攻也的確是洶湧而有力。

    我卻不想這么快完事。

    我趴在她耳邊,放緩而抽插的速度。

    她陰道的肉壁已經開始自發的律動了。

    所以,我盡量的放緩。

    她肯定很想快點結束,她已經要昏昏沉沉睡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問道。

    我叫你媽。

    她的聲音已經微弱,但是竟然還不屈服,你乾了你媽,還不知道你媽名字……我用力的插了一下,屁股旋轉,帶著肉棍在她的小屄裡攪拌一下,以示懲戒。

    你媽叫阮離離。

    她終於屈服了,雖然還在嘴硬,你媽叫阮離離,你操了你媽,你要記住你媽的名字。

    她的聲音幾近夢囈,但是,只要是實話就好。

    你媽叫什么?我繼續問道。

    你乾了你媽,你媽叫阮離離。

    可能問的太直接了。

    你幾歲了?我換了個話題。

    繼續不緊不慢的抽插著。

    這種問答遊戲讓我的興奮到了一個新的水平上。

    你媽一百歲了。

    你媽個老不死的……她這么不聽話,當然又受到我幾次用力抽插的懲罰。

    其實我並不知道用力抽插算不算懲罰。

    但是她已經改口了,你媽17歲,你媽17歲。

    她的聲音很微弱,但是我知道她沒有睡著,她只是沒多少力氣了而已。

    她現在大概處在一種類似催眠的狀態裡。

    當然,肉逼里傳來的絲絲快感肯定分散了她很大的注意力。

    真是個堅強的小丫頭。

    第一次被操是什么時候?我不知道為什么這么想知道。

    就這樣一問一答地又插了十分鐘左右,當然,不像最開始那么狂暴,她也被我套問出了許多東西。

    比如,第一次就是三個月前,是給了隔壁班裡的一個帥哥,但是人家馬子成群,她都排不上號。

    還好不是人盡可夫的爛逼,要是那樣的話,我還要擔心自己得上什么爛病。

    我又哄著她叫我爸爸,她是真的要不省人事了。

    起初她仍舊一口一個你媽的罵,被我狠狠操了幾下,便叫道:爸爸!爸爸!聲音竟然比剛才高了起來,我知道她又要洩了。

    只聽她喊到:快操你女兒的嫩逼,你看你女兒在被操逼,你開不開心!我當然開心,我就在操女兒的嫩逼啊!我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著,乖女兒,你媽媽叫什么?你婊子媽媽叫什么?你婊子媽媽叫李娟!她暮然抱緊我的背,歇斯底里的喊著,李娟個婊子。

    只聽她奮力的呼喚著:爸爸,操死這個賤逼。

    啊……快啊……快操這個賤逼……我已經沒有精力繼續提問下去了,全身心的投入到最後的抽插當中。

    啊!李娟個賤逼……她痙攣著。

    李娟,看你女兒在被操逼!啊……她的眼淚又流了出啦,還有口水。

    她的頭奮力的搖著。

    爸爸,啊!操我!操我的逼……我是賤逼……我媽是賤逼。

    伴著她的叫罵,我終於到了極樂的巔峰,盡最後一絲力氣用力的刺入,便全身顫抖著一泄如注。

    用我最後一絲清明想著:李娟,你都做過什么?第五章萬象更新女人逼裡有層膜,戳穿了,便任你怎么操;男人心裡也有層膜,戳穿了,便無逼不可操。

    阮離離幫我捅開了那層膜。

    那夜,我趴在阮離離的肚皮上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如果我整天躲在暗處一邊擼管,一邊咒罵社會,那我一定會成一個變態。

    每個人都需要一個地方釋放自己的壓力和壓抑,那個姦淫阮離離的我,是我也不是我。

    那是我的暗,我心本善,但光明總伴生黑暗。

    操阮離離的逼似乎洗滌了我的黑暗,帶來了我的光明。

    我可以渺小,但我不可以怯懦。

    過自己的生活,操別人的逼,如此而已。

    為了表達感謝,同時,鑑於我已經逞過我的淫威,那天后來我好好的施展了我的憐憫。

    你看,變化就是這么快。

    就因為操了兩次逼,那個痛恨社會以至於處心積慮姦淫少女為樂的惡棍,忽然就變成溫柔多情的好好先生。

    這更堅定了我多多操逼的信念。

    阮離離已經不能動了,我用溫水幫她擦拭身體,清除她身上的處處精斑。

    她的會陰腫了老高,我費了好大力氣才在不弄疼她的情況下幫她清潔,一寸一寸。

    肉縫裡的每一處褶皺,我都用心的清洗,想著她之前遭受的摧殘,我就忍不住想打那個混蛋兩巴掌。

    好逼是要保養的。

    阮離離也發生了些變化,具體是什么變化我說不好。

    但是,我知道原因,她終於把積壓在她心裡的對父母的仇恨說了出來。

    我旁敲側擊的問了,卻是司空見慣的父母離異的戲碼。

    大概她媽給他找後爹太快了,讓她接受不了。

    我聽過太多這種故事,所以也興趣缺缺。

    當晚我並沒有放她回去,倒不是我還有什么想法。

    而是她現在這個樣子,路上要是被哪個無良司機給操了就不好了。

    其實給操了也無所謂,我是擔心,他們操完人還見財起意,謀財害命。

    那我也是要被牽連進來的。

    而且她實在走不了路,估計下邊的血腫,這一個星期她都要夾著腿走路吧!當晚,我也沒繼續操她!操的太頻繁,逼會老的快。

    我從沒想過以後再享用她的嫩逼,所以你當然會覺得老的快也和我沒啥關係。

    但是,你錯了。

    好逼是要保養的,我不操,以後會有別人操。

    所以,我要愛護。

    我們要像愛護自己的眼睛一樣愛護每一個逼,不管她美醜,不管她老幼。

    我們不能為滿足一己私慾而斷送後人的愉悅,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可持續發展。

    而且,我已經有了新的目標了。

    阮離離戳穿了我心裡那張偽善的膜,讓我暮然發現,身邊竟然有那么多可以操的逼。

    米琳是醫院的分診護士,分診台也算是醫院的半個門面,所以那裡的幾個護士都還挺漂亮的。

    但究竟哪個是哪個我也傻傻分不清楚。

    真正記清楚她,是在醫院職工運動會。

    我所在的是個小科室,嗯,就是精神科。

    外人對精神科總是有奇奇怪怪的看法,其實也不過就是治療一些可憐人而已,其中有重性的精神病,也有輕度的焦慮抑鬱。

    所以,我們還兼著心理治療、心理諮詢的職責。

    我們科室比較小,所以就和門診護士、醫技等一起作為一個代表隊參加。

    那天她一出現在運動場上,就給我不小的震撼。

    潔白的網球短裙、粉紅的絲襪、潔白的網球鞋,還有鵝黃色的運動t卹,飽滿的胸部幾乎裂衣而出,修長的美腿筆挺健美。

    那天陽光很是燦爛,她們護士大都報名參加了跳遠,作為團隊為數不多的男士,我有一個一百米。

    比賽是徑賽先比,因為是職工比賽,所以次序並不井然。

    為了能多點發令槍響,我就向著終點的她們奔去,因為真正的高手都選擇後邊參加比賽,所以倒讓我這個嘍囉在這一組裡跑了領先。

    她們自然興奮的上躥下跳為我吶喊助威。

    遠遠的之間胸前的兩團肉球隨著她們的跳躍而跳躍,我一邊跑,老二一邊不合時宜的硬了。

    米琳是她們中最活潑的一個,看我跑第一,便跑上來和我擊掌。

    她的手軟綿綿的,讓我不禁想著被這樣的手握住的感覺。

    接下來就是她們的跳遠比賽,我事先搶到正對她們起跳方向的有利位置,拿著科室的相機做好準備。

    每個人可以試跳上七八次,然後正式比賽是跳三次。

    不過,因為是職工運動會,所以大家也不怎么按規矩來,所以參賽選手都在後邊準備助跑,然後準備好了就跑過來。

    大家也都不怎么認真,有些人只是剛剛跳到沙坑里便了事。

    米琳卻是活潑好動,真有一股把第一拿回家的奮勇。

    我就遠遠的看著,她顛簸著奶子,晃悠著屁股跑近,然後在她起跳的時刻狂按快門。

    每一次她落地,我都握緊拳頭喊到:米琳姐,好樣的。

    短短二十幾分鐘,相機就被我狂拍了三百多張。

    等她們跳完,我們所有的比賽也就結束了,我雖然跑了第一組的第一名,但是跟後邊的牛人比起來還差的遠。

    我也樂得不去參加比賽。

    因為我們隊的人都圍坐在草坪上,聊天打牌。

    米琳是個愛動的,坐姿很不雅觀,可以從她粉色的絲襪直看到大腿根部,再往裡就是一片白花花的肉色,而最深處,雪白的小內褲抱著圓鼓鼓的隆起,我細心的觀察,能夠看到旁逸側出的幾縷逼毛。

    這自然讓我的老二不安的起起伏伏。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但是竟然不是坐的規矩一點,而是藉著整理短裙的機會,把裙子拉的更靠上了,塗著粉色指甲油的手指還在陰部輕巧的按了一下。

    臨結束,她特意過來問我拍了多少照片,讓我處理好發給她。

    照片我已經處理好了,當然選了把她拍的英姿颯爽的一些精心的修剪過,之前是準備把這些發給她的。

    那些露出潔白的小內褲的,以及一些陰毛特寫的,還有她不經意間用手隔著內褲摳小屄的,自然由我私藏了。

    但是都還沒有發給她,上週她見我時還提起。

    現在,我改主意了。

    我只把找出來準備自己私藏的那些發給了她,又在郵箱裡打了一個大大的流口水的表情。

    操作完這一切,我滿意的上床,摟著阮離離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一,我六點起床,自然也把阮離離那個小姑娘趕走,她的內衣內褲昨天都被我撕壞了。

    她也不穿,倒也沒跟我說話,自顧自走了。

    通過昨天的了解,我倒不怕她去告訴別人。

    今天天氣格外清涼,到醫院時,米琳已經坐在她的位置上準備工作了。

    我笑著看著她,倒把她給笑毛了,她說道:小樣兒,笑什么,我臉上有花啊?看來她是還沒有看到我的郵件,我便口花花的說:米琳姐今天真漂亮!便去自己診室了。

    中午見她,她還不覺。

    我只好提醒她道:米琳姐,我把照片發你郵箱嘍!可花了我整個週末的她笑著打我的肩膀一下,說:犒勞你個大頭鬼!我心裡想著,不是大頭是小頭,卻不說破。

    其他的護士也都圍上來問我要,我自然讓她們留下郵箱,說回去挨個發!晚上回家,先專心看了會專業書,當醫生還是很辛苦的,要一直進修。

    在十點的時候,準時開電腦上線。

    剛登上qq,就發現米琳姐的頭像叮鈴鈴響個不停。

    卻都是空白髮過來。

    哼,騷貨,這么快就扛不住?我好整以暇的給她發了個窗口抖動。

    隔了半分鐘,就見她回我說:不許發給其他人。

    我自然要調戲她一下,便打了個遺憾的表情,回復到:啊?已經發過了!她急著給我連發了五六個窗口抖動,又扔了三四個臭雞蛋,又打了幾個空白過來。

    我便回復道:還沒發,還沒發!別瘋啦!她打了個彎折的玫瑰過來,又打了笑臉,說:弟弟真乖。

    我自然打蛇隨棍上,說道:就差點擊發送啦!你不犒勞下弟弟,我說不定手一抖就發過去咯。

    我焦急地等待著,大概過了三分鐘,就見她加紅加粗了字體回復道:你想怎么樣?你把視頻打開!我命令道。

    她大概覺得新奇,隔了一會便發過來一個視頻申請。

    看著視頻中傳來她的臉龐,我心中暗笑。

    調了下麥克風,我說道:米琳姐還沒睡啊!她打字回復道:我爸媽睡了,我不說話~後邊也是一個笑臉。

    聽不到聲音多少有些遺憾,但是,來日方長。

    今天就讓我收點押金先。

    我便說道:米琳姐你想怎么樣啊?她打了個憤怒的頭像回复我,說明明是我想怎么樣。

    我自然不跟她廢話,截了張她手摳小屄的圖發過去。

    跟著肆無忌憚地說:米琳姐,你現在逼癢不癢啊?視頻中她一下子紅了臉,過了一會打字過來毫不示弱的表示:是你蛋蛋癢吧!我借坡下驢,跟她說:米琳姐,從那天看了你,我的蛋蛋天天都癢。

    我都是對著那些照片自己擼,好可憐啊!她打字過來說:好啦,好啦!說的可憐兮兮的!想怎么樣?我便說:米琳姐,你在視頻裡自慰給我看。

    我也擼給你看。

    她沒回复,過了一會起身出去了,回來時對著攝像頭羞赧的笑了一下。

    打字說:我去了下洗手間,我爸媽睡著了。

    你爸媽睡著了關我毛事。

    我不依不饒的說:好米琳姐,給我看嘛!你不給我看,我手一抖就都發出去嘍。

    她便隔著視頻,聽我的遙控命令,慢慢脫去衣服,或許是第一次這樣做,我能看到她臉上隱隱的興奮。

    她的胸部有皮球那么大,奶頭也有大拇指那么大。

    她按照我的吩咐,雙手向中間擠自己的奶子,讓兩個奶頭兌在一起,互相碰撞。

    過了一會,她打字過來說:你在擼么?我就告訴她,只是擠奶子而已,還不夠我擼,讓她用舌頭舔自己的奶頭。

    她竟然真的夠得著,她真是難見的騷貨,眼睛透出的全是興奮。

    我讓她把攝像頭往下調,像照片裡邊一樣摳逼給我看。

    她毫不猶豫的照做了。

    又打字過來說,讓我也擼給她看。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便掏出自己早已怒目圓睜的凶器。

    她打字過來調戲我說:哎呀,你這么色,以為有料呢!老二也不大么!這個騷婦,真不知道怎么生的,我便罵道:改日手底下見真章!又讓她打自己屁股,以示懲戒。

    她真的輕輕的打了兩下。

    從我的老二亮出來,她的眼神就出奇的明亮,媚眼如絲,竟然在話筒裡小聲說:你擼啊!我都摳給你看了。

    我就跟著她摳逼的節奏,自己擼了起來。

    一邊擼,一邊問她,你怎么這么色呢?多久沒被操過了?她也不回答我,過了不久,就哼哼唧唧起來。

    又輕聲說道:弟弟,姐姐的逼好不好看?我回到:視頻裡看不清楚!她就把攝像頭拉到小屄附近。

    那裡已經淫水連連,我調笑道:哎呀,洪水氾濫了,要不要我派老二去救援?她笑罵道:你趕的來?光說不干。

    就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調戲中,我們雙雙達到高潮。

    她竟然是個潮噴高手,把攝像頭都給噴花了。

    後來自然真刀真槍的做了一次,但她確實是個淫婦,她一晚上要了7次,每一次都讓我丟盔棄甲敗下陣來。

    到後來,射的我兩腿發軟,站都站不穩。

    所以在她面前再也不敢囂張,原來想好的護士裝、皮鞭、滴蠟也都不敢實施。

    後來跟同事喝酒的時候才打聽到,她手下敗過的好漢,沒有八十也有一百。

    我倒不再羞愧,但她再約我卻是敬謝不敏了。

    這些且按下不表,但只說,阮離離卻也並未離開我的生活。

    竟然隔三差五來找我,送到口的肥肉沒有不吃的道理,她來我便乾她一炮。

    然後,她便到陽台上去發呆,我也懶得理她,自做自己的事情。

    我是想明白了,她就是想找個地方睡覺,雖然她家里肯定比這里高檔奢華,奈何沒有人情味啊!有一次,她在陽台上接到她媽媽電話,似乎她媽媽問她在幹嘛!她就毫不臉紅的說,在家裡看電視。

    臨了還弱弱的說:媽媽,今晚你來看我吧!竟然還是她媽先扛不住,我大概聽到說:媽媽今天有事!如此這般。

    那晚她格外興奮,多次主動索取,本著好逼要愛護,可持續發展等原則,我也只是操了她兩次。

    她來的勤,竟然被我女朋友察覺。

    我女朋友尚在外地讀書,知道後和我大吵一架,便從此再不往來。

    其實,從她媽給出買房子的最後通牒,我就等著這一天了。

    我給不起她要的生活,也只能放手。

    自始至終,我沒有操過她,心裡雖然落寞。

    但也說服自己,有些逼沒操,卻也不必後悔。

    那是我對她最深的祝福。

    第六章真命天女我繼續著自己的生活,繼續著自己的操逼之旅。

    米琳之後,我又勾搭了三四個,有少婦也有中年婦女。

    都是露水情緣,沒有什么值得炫耀。

    只有阮離離規律的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有時她來,我也不操她,讓她自己看電視玩電腦。

    有時周末我也會帶她打dota,跟我本科的狐朋狗友一起,他們問是不是我新女友,我會跟他們說是個95後。

    她要我陪她玩擼啊擼,可惜我太老了,沒心情也沒她玩,她玩擼啊擼的時候很躁狂,有時並不是玩遊戲,而是打字罵架,罵了對手罵隊友。

    再以後我就不讓她玩了,她不服,問我是她什么人。

    我也不理她。

    時光飛逝卻又平淡無奇,單大年三十,卻被我在微信上勾搭到一個。

    那時我被安排值班,百無聊賴的搖微信,便搖到一個叫倩公主的人。

    我以為又是一個久曠怨婦,沒想到卻不是。

    她絮絮叨叨說了許多,我才大致明白,是她新婚老公過了年要去援非,她不捨得放行,所以兩個人年三十吵了架。

    援非,援助非洲。

    這是好事情,錢比原來拿的多,而且回來有好事情都會照顧。

    而且,援助非洲啊!這可是功德無量的好事。

    前邊說過,我是精神科醫生,偶爾也會做些心理治療。

    所以,我便知心姐姐一樣告訴她,她老公去非洲不代表不愛她,相反,這說明他非常非常愛她,所以才會想爭取更好的發展。

    你們暫時分別一段生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又跟她說,男人是需要支持的,特別是來自自己的女人的支持。

    你讓他年三十都過不好,豈不是讓他到了非洲也心裡不踏實。

    末了又讚美了一番她天姿國色、聰明可人、善解人意。

    在我想來,倩公主聽了我的話,多半會去跟她老公道歉,兩個人不用大年夜生悶氣。

    如此良辰美景,說不定還會來一炮。

    這些事過去就過去了,我也沒往心裡去,她倒是後來專門謝過我,又時常說些:她老公準備出國了,她老公今天出國了之類的。

    我和他聊天都是在夜裡,因為這個微信是我專門申請約炮用的,只在晚上登錄。

    大概是三月裡的一個晚上,她忽然發微信來說,想她老公了。

    我看窗外月圓如鏡,真是個思念的佳節。

    便拍了一張月亮的照片發過去,說道: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直到夜郎西。

    過了好久她沒回,我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二天,才接到她的一個語音留言,說是接到我的微信,她哭的稀里糊塗。

    又說感謝我云雲,說我有什么事需要幫助的可以找她。

    我本想回她一句,想打炮行不行,但是她最後一句卻提起了我的興趣。

    她說的是自己的工作單位,好巧不巧就是我的醫院。

    我聯繫她告訴我的各種消息,老公是自己同事、年前剛結婚、自己剛工作不久、以及她的id,對她是誰有了大體猜測。

    一顆心卻不由自主的狂跳。

    我惴惴不安地趕到醫院,在院務信息裡邊查著最近的通知公告。

    終於在一月多前的消息裡找到了一個援非人員帶著愛心踏上征程的公告。

    我緊張的點進去看,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是他,是她。

    我在這則消息中看到了那個並不很熟悉的名字,下邊照片裡又花了好久認准了人。

    沒錯是她老公。

    她叫陳蒨,是我本科的校友。

    但她是基礎醫學的,我是臨床醫學,所以除了很少的公選課,我們並沒有什么交集。

    但是,她是級花似的存在,所以我若是不認識她才見鬼呢!說起來,她並沒有美到不可方物的程度。

    但是,我們那一級的女生質量差到不忍卒讀,而她也的確還可以。

    她不是窈窕淑女型的,以普通的標準,身材稍胖了一點。

    圓圓的臉蛋,有點嬰兒肥,可以說,從始至終她都是走性感路線的。

    所以,不可避免的成了許多臨床男生的夢中女神。

    我也不例外。

    她老公叫什么德,我是記不清了。

    只記得結婚那天,她的朋友們扯的一張橫幅茜茜長發及腰,嫁於德德正好!潔白的露肩婚紗,胸托托起滾圓的乳房半露在外邊。

    作為本科同學,又是同事,我當然也來喝了喜酒,並趁著人多手雜的時候,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

    如果不知道是她,我大概會順其自然,但是,是她的話……一個邪惡的計劃,大膽地形成。

    在以後的微信聊天裡,我刻意更改了聲線;謹慎地提醒兩地分居,讓她時不時電話查房;轉發一些表達肉體自由的心靈雞湯;暗示她,她現在最大的敵人是會讓她忿恨。

    如我所料,她和他的矛盾越來越多。

    再一次,他忍不了她沒完沒了的電話糾纏而掛斷電話之後,她微信我。

    問我是不是他不愛她了,問我男人是不是靠不住的動物。

    我告訴他,天高皇帝遠,她要學會放手,過好自己的生活,等他回來。

    不然只會越推越遠。

    她說我是在幫男同胞說話,我就賭咒發誓說,有你這么漂亮的老婆,就算讓我守身如玉一輩子來等你,我也會照做的!末了還說,我相信她老公也會如此。

    她說:他肯定不會!嗯,我也肯定不會。

    她又問我,我都沒見過她怎么知道她漂亮。

    我說,那你可以發照片給我看啊!她就發了一張背影的照片過來。

    我自然又恭維了一番,末了說,太漂亮了,我要去擼一發,便不再理她。

    她發微信過來說:不是吧你!久等我不回,又發了一條說:你不會真去擼了吧!我當然沒去擼,我把睡的迷迷糊糊的阮離離拉起來操了一炮,操的她怨聲載道,才志得意滿的睡覺去了。

    第二天晚上,當然是一本正經的回她說,擼的太辛苦,就忘了跟她說話了。

    她說我不尊重她,我便又詛咒發誓說,那是因為她太過美麗。

    順便大吐單身一人沒人愛的苦楚,讓她給我介紹女朋友,有她一半漂亮就可以。

    她說可以找找看,我就說,良宵苦短,讓她再發一張照片安慰我孤寂的心靈。

    並囑咐說,不要把臉拍上,那樣我要是忍不住擼一發,也不用覺得愧疚與她。

    她大概已經感覺到我語言裡挑逗的味道,但是,長夜慢慢,我是唯一一個聽她訴說苦水的人,而她覺得自己也像我一樣孤單寂寞。

    所以,一張又一張照片在後邊一個月陸續的傳來,從最開始的半身特寫,到胸部特寫,到只穿奶罩的胸部特寫,到沒有奶罩的胸部特寫;繼而到內褲,到不穿內褲,到用道具自慰。

    當然也有鼻子往下的特寫,紅艷豔的嘴唇,豐碩的胸部。

    我也投桃報李,把自己的老二擼大了拍照片發給她,有時就只拍手裡的點點精斑。

    這一天,我們用微信互相挑逗自慰之後。

    她打字問我說:這樣算不算出軌?算當然算,我知道她是想見我了。

    我回复說:我不會打擾你的家庭,我只在你需要的時候聽候你的召喚。

    如果你覺得這讓你為難,我就再也不出現。

    之後三天,她沒有聯繫我。

    我心裡異常忐忑,我是不是說的太決絕了一點。

    要是她屈從於慾望,隨便找個牛郎,那我豈不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我也製造事端,現實裡見了她幾回,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還好……第五天,她終於給我發微信,說:我什么也不能給你,他回來,我就會離開你。

    我只是受不了一個人等他。

    我回复說:我陪你等!之後的事情水到渠成,她約我見面又要我發照片,我說保留一點神秘等見面就好。

    她說問我是不是醜八怪?我說,是不是我是醜八怪你就嫌棄我!她說不會,你人好。

    好你妹啊!我便回复她說:不會讓你失望的!嗯,怎么會失望呢!第一次見面是在桔子水晶酒店,本來她是要請我去喝咖啡的,但是,去喝咖啡豈不暴露了。

    我自然藉口推掉了。

    酒店是她聯繫的,女人到這個時候,就變得異常主動。

    我只要準備好給她的驚喜就好了。

    她一早便去了酒店等我,我專門買了一個電話卡給她打電話。

    她的竟然也不是原來自己的號碼!我遙控她說,洗澡等我,說要聽她在浴缸裡玩水的聲音。

    她說:你的怪癖真多。

    我不置可否。

    到了房間門口,我躲在貓眼看不到的地方叫她開門。

    在她快要開門的時候,又喝止了她,要她把衣服都脫掉。

    她也就圍了浴巾在身上而已,但是卻扭捏了好久。

    終於被我軟磨硬泡的說動了。

    隨著一聲咔嚓的開門聲,我從牆邊跳了出來。

    她一身赤裸的站在門內,剛剛出浴的肌膚還冒著熱氣,皮膚白裡透紅。

    她的身材的局部大部分都通過照片傳給我看過了,但是,組合在一起,特別是和那張我早已熟悉的臉組合在一起,卻是第一次。

    看的我頭暈目眩。

    她現實迷惑、然後驚訝、然後又有一點點憤怒。

    她想把我關在門外,但我已經跨步進來。

    她才叫出我的名字:曹陽!我也裝作驚訝的樣子,吃驚的看著她赤裸的胴體。

    她緊張的去撿剛剛丟在地上的浴巾,被我一腳踩住,不給她任何機會,我已經從後邊抱住了她。

    我的陽具已經在褲子裡支起帳篷,現在頂在她赤裸的下體上。

    不要!她想轉過身來,但是我抱的很緊。

    肉棒在她的屁股上摩擦了一下,她的屁股很豐滿,彈性十足。

    她縮了下腿,躬身坐在了地上。

    我仍舊抱著她,也坐在了地上,我的手已經壓在了她的胸上,一樣的豐滿,一樣的彈性十足。

    她卻伸手壓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柔軟光滑,猶若無骨。

    想著她之前拍照發過來的她的小屄,幾乎不能自持。

    今天一定乾到你的逼。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她顫抖著問。

    是的!我冷靜的答道。

    我早就想過這個問題,我想著如何回答才是最好的,我可以裝作不知道,然後裝作兩情相悅。

    但是,女人是複雜的也是麻煩的!她已經有點愛上我了。

    但我並沒有想要娶她,我就是衝著她的肉體來的。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鄙視我,仇恨我,懼怕我吧!然而,這個詞說完,我也有了淡淡的失落,我用了將近三個月的顆孤寂的心相互吸引,相互愉悅,終於要衝破道德的束縛,為了愛無所顧忌。

    為什么忽然變成了猥瑣男處心積慮的騙奸。

    我在陰暗裡走太久,已經忘記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擁有了么?沉默,可怕的沉默。

    一滴淚落在我的手上,又一滴。

    她轉過身來,抱著我,用她豐滿的肉體把我撲倒。

    她撕扯著我的衣服,因為急切,我襯衫的釦子竟然無法解開。

    她伏在我胸膛上,放聲大哭。

    為她的墮落,還是為我的怯弱。

    她叫著四月,四月是我的微信id,她哭道,我是倩兒,我是倩兒。

    我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發展成這個樣子,我強姦阮離離時候的硬心腸哪裡去了?我抱著她的頭,親吻著她的淚珠。

    我什么都說不出,告訴她那個從本科時代一廂情願的愛戀?告訴她知道是她的時候的忐忑?告訴她我是多么的愛她,我之前跟她說過的話全部算數?告訴她如果可以等到她,我願意守身如玉一輩子?我說不出口!那些訓練已久的調情手段我全然忘記,我只是笨拙地啃著她的臉,她的鼻子,她的嘴唇。

    她激烈地響應者,她扯爛了我的襯衫;被我的皮帶劃破了手。

    我心疼地捧著她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她卻用另一隻手解開了我的腰帶,我終於也全身赤裸了。

    我們互相擁抱著,她的胸部貼著我的胸膛;我的陰莖夾在她兩腿之間;我的手臂穿過她的腋下攬著她的背;她的雙手抱緊我的頭。

    我們平了!她瞪著我的眼睛,慢慢的說,你來就是要讓我恨你的么?我不說話,她搖著我的腦袋,又哭出聲來:告訴我,告訴我,說你愛我,不要讓我恨你!那一句我愛你終究沒有說出,那一夜抵死纏綿就像耗盡了我一生精血。

    第七章尾聲陳蒨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用微信跟我聊天。

    在醫院見到我的時候則形同陌路。

    而在出去開房的時候,又像第一次見到時一樣不死不休。

    我們就以三種截然而異的形式交往著,我遵守著我的約定,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

    否則離開。

    每一次,我都想喊出我愛你!但是,每一次都說不出口。

    我怕她離開,但我不敢去挽留。

    命運又一次作弄了我。

    當然,不是最後一次。

    六月裡的一天,週五,門診空落落沒什么人。

    一個穿連衣裙的女人推門走進診室。

    我抬頭看時,頗感驚訝。

    就是那個只穿呢子大衣在我樓下經過的女人。

    若是以前,我肯定會想辦法上她,但是現在……我打量著她,她與去年秋天相比並沒有太多變化。

    她保養的很好,但是近看仍能看到眼角的皺紋。

    您好,有什么可以接待您的么?我問道。

    醫生,是這樣子的。

    她大概看我年輕,試探著是否要繼續說。

    我靜靜地等著,沉靜地看著她。

    是我女兒,她這一年成績退步很厲害。

    班主任希望我帶她看下醫生。

    她說。

    這樣么?那帶她一起來好了。

    其實我應該先了解一下情況,但是,我不想和她面對面坐著,看著她我就會有異樣的衝動。

    難道真要要挾她么?她大概覺得我不靠譜,但是,還是出去帶她女兒進來了。

    阮離離!我看了她們一眼,立即低下頭來掩蓋我的驚訝。

    忽然,一下子所有事情都說的通了。

    阮離離肯定像我一樣偷窺她媽媽,所以,她會在那個地方撞到我,會偷了我的東西,會一次又一次的來我家陽台。

    有多少次,阮離離是看著她媽媽給她打電話的呢?聽那個溫柔的聲音跟她說:今天忙,改天去看你!然後看著她走回燈紅酒綠。

    媽媽,我能單獨跟醫生聊聊么?阮離離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

    女人天生就是戲子。

    李娟,嗯,應該是叫李娟吧,看了我一眼。

    我點了一下頭。

    她退出診室,隨手關上了門。

    我看著阮離離,她也看著我。

    終於她打破了沉默:操我媽媽,這是你說的!我有些驚訝,把她拉到我的大腿上。

    撫摸著她的背,跟她說:上帝給我們最有力的武器,不是仇恨,而是寬恕。

    她站起身來,走回去鎖死了門。

    她向頭小獸一樣衝過來,喉嚨裡低吼著:操我,操我的逼!在這裡,在診室裡,她媽媽就焦急地等在門外。

    此情此景,讓我如何不興奮!我把自己的褲子褪到膝彎。

    阮離離穿一件米色的無袖公主裙,長髮披肩,白色的長筒襪到膝蓋下方,腳上穿著黑色的圓頭皮鞋。

    她跨坐在我大腿上,把自己的內褲撥到一邊,拿起我的陰莖,不由分說地插了進去。

    跟她做愛,倒有多半是不需要前戲的,這一次,她的陰道異常潤滑。

    她上下顛簸著,咬著自己的嘴唇不發出聲音。

    沒事,這件診室是絕對隔音的。

    我告訴她,有一段己的父母,但是,他們給了我生命。

    最終,我還是發現自己是愛他們的。

    你不懂!她低聲地吼道。

    我還要再問,她卻打斷了我,操我,操我!,說著用她的櫻桃小口親在我的嘴上。

    應她所求,我用力的頂著她,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忽然聽到有人拍門的聲音。

    受不了這么緊張的刺激,一股陽精便射到她的體內。

    她一邊拿紙巾擦著自己的下體,一邊用嘴巴含住我的陰莖,用力的吸允,然後一仰頭,把剩餘的陽精全吞了下去。

    又用了五分鐘,她才收拾好自己,頭髮有點凌亂,衣服也不甚整齊。

    但是,她媽媽不會相信自己的女兒與恕不相識的醫生趁這么點功夫打一炮的。

    所以,雖然看到阮離離神色有異,但是,也沒起疑。

    阮離離先退了出去。

    只剩下我和她媽媽。

    我看著她豐滿的身體,想著她的乳尖,慾望在飛速地增長著。

    她很激動!我說,我要說話掩蓋自己的尷尬。

    她願意接受治療,我繼續說道,但是要你一起,最好她爸爸也能來。

    後邊的交談頗不順利,我也只問出,她自己開著一家不大的公司,至於其他就一無所知。

    當天晚上,阮離離竟然又來了我家。

    我們兩人不約而同地趴在陽台上,看著她媽媽常坐的那輛車從街角出現。

    我的肉棒從背後插進她的下體,她趴在窗台上一動不動的承受著我的撻伐。

    在她媽媽走出車門的時候,我加重了抽插的力度,伴著她每一隻腳落地的頻率。

    操我,操我!她夢遺一樣喊著,操我媽,操我媽!在她媽媽消失在那個神秘的門洞的時候,我的抽插到了極點。

    她轉頭看著我,問道:你剛才是不是覺得在操我媽?有阮離離極力配合,她媽想不落網也不行。

    她媽媽的確覺得我太年輕,不靠譜。

    所以帶著她找了幾個高年資的醫生,但是,無奈阮離離在別的地方金口不開。

    再高明的心理醫生也一籌莫展。

    兩週以後,她們再次來到我的診室。

    心理治療的過程,對她媽媽來說,本身就是一次折磨。

    我根據阮離離的授意,暗示她媽媽單獨來接受治療,並且告訴她,這是她女兒的意思。

    啊,她的確是叫李娟。

    每一次,阮離離都會先來到這裡,我做治療的地方是單向玻璃診室,阮離離都事先躲進去。

    她媽起初是不配合的,奈何我已經從阮離離口中得到太多情報。

    阮離離的爸爸當年是某跨國公司駐中國顧問,她媽媽用年輕的肉體向她爸投怀送抱,兩人勾搭成姦。

    阮離離的爸爸每年只在中國呆四個月,她們每年做四個月的夫妻。

    其中,除了權勢對肉體的佔有,就是肉體對權勢的渴望。

    當然。

    她爸爸在國外還有正經家人一套。

    表面的溫存在前年她爸爸升任該公司總部ceo的時候破裂,鑑於公司影響,她們並未對簿公堂,但是,他們離婚時的種種醜惡嘴臉,卻讓阮離離倍受打擊。

    他們無所不用其極地責罵對方,阮離離美麗的童話王國瞬間坍塌。

    而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她媽媽說:給你生孩子就是個錯誤!當年就是為了多分點財產,我才給你生孩子的。

    以及那一句決絕的:我不愛她!所以,阮離離選擇跟了爸爸。

    但她又不願到國外去,就成了今日這般狀況。

    所以,我的治療也主要集中在關於如何愛女兒上。

    這一周,是治療的最後一周。

    她已經在我的指引下,多次表達了對有這么可愛女兒的自豪,也表達了對既往自己錯誤言行的懊惱。

    阮離離都看在眼裡,這些表達本來就是給阮離離聽的,但是,她跟我說的只有一句話我不願原諒她以及你說過要操她。

    阮離離的原諒只是這次凌辱卻也勢在必行。

    她的心防已經很低,她已經交代出現在約會的事情。

    那是青年時期的愛戀的記憶在作祟。

    我已經沒有力氣再聽下去了。

    所以,我給了她一杯安眠藥。

    阮離離從觀察室裡走出來。

    也不說話,自去脫她媽媽的衣服。

    露出她柔軟的奶子,露出她濃密的陰毛,陰毛掩映的下體。

    阮離離又過來用她日漸靈巧的舌頭逗弄我的老二,牽著它,插進她媽媽的逼縫裡。

    她幫我揉著她媽的奶子,我解放出來的手只好去揉阮離離。

    劇烈的刺激,讓她媽悠悠轉醒。

    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眼前這一幕。

    她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沙發上,而她女兒也全身赤裸的騎跨在她的小腹上,用她的手揉搓她的乳房。

    而自己的下體被塞的滿滿的,一進一出的抽插,水漬已經打濕了屁股。

    媽媽,我不能操你,只好找別人操你!阮離離親切地說。

    李娟似乎不能接受這個情況,有昏睡過去。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阮離離已經不再跟前了,是我讓她到隔壁觀察室去,並且告誡她不能出來。

    我騎在李娟屁股上,用力的抽插,發出啪啪地撞擊屁股的聲音。

    她很想忍著,但是,洶湧的快感突破了她的喉嚨,她嗯嗯啊啊的呻吟著,我俯下身子,抱著她,雙手繞到前邊抓著她的奶子。

    在她耳邊輕聲的說:你女兒想看!李娟再也沒有來過我門診,她真的開始像個母親一樣關心女兒,因為阮離離還是時常到我家。

    她不大再經常罵她媽媽了,倒是有和解的趨勢。

    她在和我做愛的時候還是會沒頭沒腦地叫,一會兒叫爸爸,一會叫大叔,有時也叫我的名字。

    再一年,阮離離考上了北方某高校,就只能在寒暑假的時候來看我,讓我操。

    第二年,陳蒨的老公回來了。

    不知出於什么心理,我告訴陳蒨說,去非洲的人回來都一身的病。

    陳蒨在和她老公同房之前,堅決要求她老公去做檢查;她老公卻堅決不去,一來二去,竟然離了婚。

    我是會娶倩兒的,我欠她的要用一生來陪;我愛她,一生也不夠。

    只是,我還不敢說出口。

    每一次的做愛都像一次洗禮,我在等著自己走出黑暗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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