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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修少婦惠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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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11-12 18:54:13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張惠珍今年三十一歲,在一條貧窮的漁村裡出生。父親張大同是個目不識丁,三代都在村裡養殖珍珠的珠農。母親夏如蘭卻知書識禮,只是家裡的人對母親的出身始終三緘其口。猶幸,因為母親略懂詩書,替惠珍起了個比較優雅的名字,不然惠珍就跟村裡的女人一樣,隨便叫作來弟、帶娣、阿紅、阿花之類。

又因為母親夏如蘭的堅持,用他們家省下的一點餘錢,讓惠珍斷斷續續唸到初中畢業。那時,惠珍已經十六歲了。

那年春節,經同鄉介紹,惠珍穿州過省,到了鄰省的工廠工作。

三數年後,惠珍告訴家裡父母,說她認識了工廠裡的貨車司機李廣。李廣比惠珍大十歲,雖然其貌不揚,但為人謙厚踏實,他向惠珍的父母承諾會好好照顧惠珍。那年惠珍二十歲。

同年,惠珍誕下麟兒,榮升祖母的夏如蘭替孫兒改名「樹德」,寄望孫兒成大後可以樹大根深,以德立業。阿廣是個長途貨車司機,自然心領神會岳母的厚望。他比以往更努力工作,讓惠珍不用外出工作,專心在家帶孩子,希望孩子將來學有所成,不用像父親那樣,開著貨車東奔西跑。

自此,惠珍便與丈夫兒子,一家三口跌跌撞撞地過了十年。

惠珍三十歲的那一天,突然收到醫院打來的電話,說阿廣遇上嚴重車禍。左右兩邊大腿小腿多處複合性骨折,當時最壞的打算是截肢。最後在醫護的努力下,勉強保住了阿廣的一雙腳,但有一段很長的時間不能工作。

面對一大筆醫療費用,加上對方獅子張口般的賠償金,他們的積蓄幾近耗光,家裡環境捉襟見肘。復健中的阿廣就算有多不願意,也只能讓惠珍外出工作。

這個時候,鎮裡的市況跟十多年前相比,已經大有不同。多數的工廠都搬到開發區的工業園去,鎮裡的招聘廣告,大都招聘商場、飯店、餐館等的服務員。一直反對妻子拋頭露面的阿廣千萬個不願。所以一時間,惠珍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工作。

此時,他們的鄰居娟姐,就提議惠珍到社區外圍那家出了名的菜館打工。娟姐說菜館的經理劉同是她老朋友,可以讓惠珍先試試只在白天工作,好等惠珍和阿廣都慢慢適應新的生活。

上班的第一天,娟姐先帶惠珍跟菜館老闆周程山打個招呼。周程山出奇地對娟姐一臉不屑,但見張惠珍純樸的外表,也依稀認得她是社區居民,便收起鐵板的臉,著經理劉同指導張惠珍工作,自己則退回廚房準備午菜。

劉同是周程山妹夫,外觀上,可以說是骨格精奇。他天生有一對鼠目和尖耳,原應歸入窮酸相那一類,不過他臉方而顴骨突出,嘴角自然地向上揚,加上他足足一米八五的身高,卻又有種大方諾諾的氣勢。年輕時,周程山並不喜歡劉同,但在那些火紅艱辛的年代,周程山眼見他對妹妹始終一片痴心,不離不棄,於是便對劉同慢慢改觀。幾年前,劉同看準社區人流不斷,就說服周程山擴充店面,他自己也辭去高級中菜廳的要職,全心全意協助周程山打理菜館。

劉同見到娟姐便喜上眉梢,而娟姐也不避嫌地搭著劉同的手背,用她一貫狐媚的聲音說:「同哥,這就是我的好姊妹惠珍。她的事就拜托你了,別欺負我妹妹哦!」

娟姐往左移一步,讓身後的惠珍上前打個招呼。劉同一見張惠珍那對笑意盈盈,像月牙一樣彎彎的眼睛,頓覺心底一陣酥麻。正好外頭的日光照在惠珍的粉頸上,頸上一絲絲的細毛像有生命般不斷向劉同招手。就如初次結識娟姐一樣,一種暖流不能自已地從陰囊上昇,燒滾全身。

劉同艱難地收斂心神,照一般程序,給張惠珍發了一套制服,讓她試穿。

良久,張惠珍從員工室走出來,尷尬地問道:「不好意思,經理,可能我有點胖,有沒有大一號的給我試試?」

劉同正與娟姐打情罵肖,來不及回頭,只能隨口一問:「大一號?」

當劉同回過頭來,看到張惠珍一身短裙旗袍的打扮,雙眼馬上亮起色光。

張惠珍的體態稍為豐盈,但她那傲人的雙峰,讓稍稍圓潤的腰肢顯得恰到好處。白嫩細長的手臂輕輕掛在豐臀上,擋在裙邊開得有點高的腳叉上。雖然張惠珍沒有讓人艷羨的大長腿,但白滑的大腿小腿組成了一縷婀娜的曲線,由豐滿的臀部,劃過腰肢,越過再渾圓的胸脯,延伸到她纖巧的粉頸上。

劉同忍不住從下而上,再由上而下打量著張惠珍,當他再一次看到張惠珍光著腳的小趾尖,他的心早已溶化掉:「嗯,這樣…很好…啊……我去看看有沒有大的。」

劉同的一舉一動都被娟姐看在眼裡,但臉上卻又沒有半點不悅,反而由衷地拉著惠珍的手說:「讓我看看……嗯……惠珍,我看這個算是合身,不用換了。劉經理,不如妳帶惠珍到廚房走走看?」

劉同雖然明知周程山不喜歡娟姐,但還是領著張惠珍和娟姐到廚房走了一圈。

當張惠珍踏入廚房的一刻,廚房裡的伙計們馬上拜倒在她的風采之下。就連古井不波的周程山,也不禁兩番抬頭偷看。倚在廚房彈弓門上的娟姐都看在眼裡,心想:「押對寶了!」

只在菜館裡工作一個多月,張惠珍的身材美貌早已艷名遠播,當中又以老饕張總一伙對惠珍最是迷戀。那天中午,在調戲惠珍後,除了再次賠罪外,還把大疊鈔票封在紅包裡,親自塞到惠珍手心,說是認乾妹的利是。要不是惠珍只上早午兩班,然後每天正點下班,一直安安份份,大概早就傳出很多難聽的耳語。

不過,一直閒賦在家,坐在輪椅上的丈夫李廣並不是這樣想。

這一天,惠珍下班回家,發現大門虛掩,便馬上衝進屋裡。她看見滿地雜物,而丈夫的輪椅下,地板竟濕了一片,還隱隱傳來屎臭味,一想便知阿廣又因為來不及上廁所而大發脾氣了。不過,讓惠珍意想不到的是,穿著一襲連身短裙的娟姐大刺刺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腳而坐,露出雪白幼細的大腿,而且隱隱露出裙下的一小片紅色的內褲,更一臉不屑地看著滿面淚痕的阿廣。

原來氣鼓鼓,怒目瞪著阿廣的娟姐,似是意猶未盡,揚聲罵道:「就惠珍一個受得了你,你真難為了她!」

然後娟姐才發現惠珍站在大門前,彷彿像想起什麼,立即站起來,拉著惠珍的手說:「走!我剛才叫樹德出劉大嬸那邊躲一會,我們現在接他回來。」

路上,惠珍只是低著頭默唸:「娟姐不好意思,娟姐麻煩你了。」

惠珍為了保存阿廣的面子,一直對外人隱瞞阿廣養病的狀況,但看來娟姐已經明白了大概。但惠珍還是忍不住對娟姐說:「娟姐,這一次讓你看笑話了。你千萬不要對別人說我們家的阿廣……」

娟姐是個明白人,阻止惠珍再說下去,「惠珍,什麼都別說。對了,我能叫你珍妹嗎?」

惠珍點點頭。

「珍妹,不要怪姐姐多事。其實樓上樓下的鄰居,都聽見過你老公的咆哮聲、喝罵聲。其實我也是路過你家樓下,聽到你的的哭罵聲,才上去看一眼……」娟姐一邊說,一邊打量著惠珍忽晴忽暗的表情。

「珍妹,我真的當你是我妹妹才對你說哦……」娟姐壓低聲線,「我想我有辦法幫你老公,和你。不,主要是幫你。」

「你也知道我是跟道堂裡的慧善真人學道,略懂一點術數命理。我不知有沒有看錯,你好像有點不對勁……」娟姐把嘴伸到惠珍的耳邊說:「你們好像很艱難才走在一起……哎呀!娟姐我不會說話,不要怪娟姐!」

惠珍先是嬌軀一震,然後臉色一沉,不自覺地緊緊握住拳頭。娟姐觀人入微,馬上接受說:「珍妹,我可以為妳引見慧善真人,真人一定有方法幫你!」

雖然在一些大時大節,道堂會向民眾開放,不過這些年來,即使阿廣遇上車禍,惠珍也從來踏入過道堂半步。倒不是因為什麼無神論的原因,而是惠珍本能地拒抗這所私辦的道堂。

一身素色長衫長褲的娟姐昂首對著大門旁的視像頭,只聽見話筒的另一端飛快地說「聖姑午安」,鋼門徐徐打開。娟姐領惠珍穿過二門,來到中庭。一位身穿灰衣麻布的道人,正拿著掃帚打掃,當見到領路的娟姐時,馬上雙手合什,恭敬地說:「聖姑午安。」

惠珍剛才在門外以為自己聽錯,現在卻肯定聽清,不禁小聲道:「聖姑?」

「只是個虛銜。」娟姐若無其事地說,隨即雙手合什,跪向三清主殿深深一拜,然後向左右偏殿跪拜。

娟姐慢慢站起來,才對惠珍說:「珍妹,這是道家三清尊神,左邊是祖師爺海蟾子劉海蟾,右邊是南宗五祖。你先簡單揖拜一下。」

接著,娟姐領著惠珍走到三清殿旁邊,另一位身穿灰衣道袍,瘦骨如柴的道人,正盤膝坐在正殿中央,柔聲誦經。道人的聲音在殿裡回蕩,使四周彌漫著一股壯嚴神聖的感覺。

娟姐惠珍二人繞過遊廊,走到正殿的後方,見到一座兩層高的平房。惠珍方想起正殿的飛簷瓦頂正好擋住視野,讓殿外的人看不見這座平房。碎石小路把碧綠的草地一分為二,左右兩旁各有一顆參天老樹,正好把平房收納在樹蔭裡。

兩位年輕的道人站在小路的盡頭,守在平房的大門外,恭候娟姐:「聖姑午安。師父在二樓等候著。」

娟姐點點頭,便徑自內進,惠珍緊隨她的身後,走進平房的大廳。大廳的陳設與惠珍想像的完全不一樣,除了牆上掛有三幅三清尊神的畫像外,所有的擺設根本與小型圖書館無異。牆身四面都是書架,裝滿大大小小的典籍。大廳左右,分別置了兩張大方桌。每張方桌各有兩位道人,道人神情肅穆,專心一致地在騰抄經文,惠珍娟姐在他們之間走過,也置若無聞。

她們沿樓梯往上走,到了一個小廳。一座紅木道壇不偏不倚地置在小廳的中軸線,壇上一尊白玉香爐,三注清香,供奉著海蟾子的畫像。壇前一位虎背熊腰的道人從蒲團上站了起來,向娟姐行合什禮:「聖姑午安,張小姐你好。師父吩咐妳們到練功房找他,妳們先去淨身更衣吧,別讓師父久等。」

「護法師兄,午安。」娟姐向護法師兄合手躬身後,轉頭對惠珍說:「珍妹等等我,我去拿套白袍給你。」

惠珍看著眼前的「護法師兄」,差不多一米九的身高,雙肩寬橫,胸膛厚實,一張成熟幹練的俊臉,只是在右邊眉角有一道半公分闊,五公分長的傷疤,又帶著三分粗野。忽爾,一陣清幽的香氣隨風飄過,惠珍不知怎地,感到臉上一陣火燙,心頭一陣悸動。就在手足無措之際,娟姐的嫵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惠珍,跟我走,我們去更衣。」

惠珍跟著娟姐走到小廳後方的更衣室,只覺這更衣室異常寬敞,面積差不多等於她家兩間睡房了,但一轉念,惠珍卻覺得自己少見多怪,畢竟這裡也有不少女信眾,總不能都在外排隊等候。門的左邊一排四個白色黑紋洗臉盆,上方一幅特大的鏡子,鏡子四周亮起柔和的白光,把站在鏡子前的兩人照個通透。

就在惠珍不住打量四周時,娟姐早已二話不說,脫去身上所有衣服,光著身子站在惠珍與大鏡之間。一時間,惠珍也不知該把目光放哪裡。不過,惠珍心裡卻好生羨慕娟姐一身白滑的肌膚,她知道娟姐還有數年就奔五了,不過身上不只沒有細紋,連毛孔也是細致得微不可察。娟姐本人雖然比較纖瘦,但胸前小巧的乳房卻是嬌挺飽滿。乳首雖是深褐色,但形狀大小恰到好處。而最讓惠珍看得無比害羞的,是娟姐平坦的小腹下,那修剪成一直線,輕掩恥丘的一小撮陰毛。惠珍這才想起自己一直無禮地盯著娟姐的裸體,只好馬上打圓場道:「娟姐,不好意思,我覺得妳保養得非常好。」

對於惠珍的失態,娟姐不以為然,只是報以微微一笑,徑自拿起毛巾為自己潔身,然後穿上掛在門後那襲純白色的道袍。

惠珍見娟姐爽快地淨身更衣,她也就只好硬著頭皮脫去外衣長裙,但當剩下胸圍內褲的時候,她又尷尬起來。

娟姐見狀,便和惠珍換個位置,讓惠珍正臉對著鏡子,自己則繞到惠珍身後,替惠珍解開胸圍。圓鼓鼓的乳房一躍而出,偏大乳暈上同樣頂著一顆稍微偏大的乳頭,不難看出這對深紅色的乳首曾經餵哺母乳,刻劃著滿滿的母愛。

惠珍嬌羞地用手橫放胸前,擋住乳前的春光。娟姐沒有像惠珍一樣,胡亂打量惠珍的嬌軀,只是蹲了下來,拉下惠珍她的內褲。牆上那面特大的鏡子立時如實反映出惠珍成熟豐滿的身體。惠珍和娟姐一樣,有著如雪一樣潔白的肌膚,不過在大燈光之下,可以察覺到南方人普遍略帶深色的肉底。

惠珍自嫁給阿廣,生下樹德以後,便甚少在鏡子前打量身材走樣的自己。此刻大鏡中的身體,是多麼的陌生。鏡裡的乳房比惠珍認知中的還要渾圓豐滿,以深紅色的乳頭為中心,公整地畫出一對惹人憐愛的美乳。對比娟姐的黃蜂腰,惠珍的腰肢的確有點贅肉,小腹也微微脹出,但襯托在豐滿的乳房和下盆之間,卻又是恰到好處。在微肉的腰線下,一叢黑得發亮的恥毛,以一個完美的倒三角形遮掩著恥部。惠珍這才驚伸出左手,羞澀地擋在陰毛前,而右手則緊緊環抱雙峰,卻意外地展現出更加誘人的媚態。

娟姐看著鏡中的惠珍,一邊欣賞著她成熟婀娜的身軀,一邊端起毛巾,仔細地為惠珍刷身。

「珍妹,把手拿開點。」娟姐溫柔地繞過惠珍的腋下,從後方伸手向前,慢慢地輕抹惠珍的乳房。一直在惠珍身後的娟姐,雙手有如長眼睛般,毛巾一路環繞乳房四周遊戈,卻又偏偏觸碰不到兩顆乳頭。而讓惠珍苦惱的是,兩顆乳頭竟不合時宜地慢慢挺立起來。

在這惱人的剎那,娟姐手中的毛巾才輕拂在挺立的乳尖上,讓乳暈上的細紋也跟著聳立起來。

「娟姐,我自己來就……」正當惠珍尷尬到不行之時,娟姐的手已經停了下來,轉身拿起門後另一襲白色道袍,輕輕披在惠珍身上。

「玉娟,你先退下吧。貧道想和張施主單獨聊聊。」慧善真人慈祥地向娟姐微微一笑。

「是,師父。有需要的話就喊我。」娟姐恭敬地躬身後退,直至退到門前,等到慧善真人一揚大手,才轉身開門離開。

卡唰。門自動鎖上。

惠珍坐在矮凳上,非常不自然地用環抱雙臂,深怕暴露出白袍下的身體。不過,眼前的慧善真人的確是天生一臉佛相,胖乎乎的五觀看來既慈祥又壯嚴。在檀木香氣薰陶下,惠珍漸漸安心起來。

當慧善真人確定惠珍放鬆心情,便指指二人之間的榻榻米地台上,三大幅橫放著,有如星宿圖像的大布。在練功房昏黃的日光下,勉強能看到畫布的角落,各自寫有「李廣」「張惠珍」「李樹德」的名字。

「張施主,請妳再核對一下妳和家人的時辰八字。」惠珍之前已把家裡各人的八字交給娟姐,好等慧善真人預先開出天機命盤。當惠珍再三確認後,慧善真人神情忽然肅穆起來:「張施主,恕貧道直言,妳有非常重的冤孽……是兩條人命吧?」

惠珍一聽,身體不能自制地抖擻,原來垂下的頭更是垂得不能再低。

慧善真人用他非常溫暖的聲線說:「張施主,命盤顯示,妳二十歲之前有過一次大劫,但正好妳和妳丈夫行大運,你倆的結合正好讓妳不自覺地跨過大劫。」

惠珍的肩膊不住震顫。

「墮胎是殺業,我們道家叫胎劫。一般躲過一劫,而又順利誕子的話,是影響不大的。不過,唔……簡單點說,妳身負兩條小命,加上妳非常獨特的命格,所以重新吸引那雙胎劫回歸……」慧善真人平靜地道出惠珍一直隱瞞著阿廣多年的秘密。

當年,初到鎮裡打工的惠珍,因她純真貌美,讓她被區內的工友們捧為十大廠花之一,追求者眾。不久,惠珍初入情關,愛上鄰廠的小伙子,兩人打得火熱之際,惠珍發現自己懷上男友的孩子。不過,一個十八歲的小伙子哪裡是托負終身的人,一星期後,小伙子便連跑帶滾地逃到另一個省去。那年,惠珍才十七歲。

受過情傷,打掉孩子的惠珍,從氣質上出現了變化。過往純真的大眼睛裡,隱隱帶著勾人夢魂的媚態,不自覺地招惹不少廠區以外的狂蜂浪蝶。每逢周末,芳齡十八的惠珍都放棄可觀的加班費,與男伴們到鎮裡耍樂,身邊的男友也有如走馬燈地轉了又轉。

直至再次懷孕,這一次惠珍連誰是經手人也說不出來。她再次打掉腹中肉,不過年輕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來。足足一個星期,惠珍根本無法動彈,只能躺在宿舍的床上靜養。那時,一直暗地裡愛慕著惠珍的阿廣,不理廠內工友們的指指點點,一力照顧起臥病在床的惠珍。直至二人成婚,惠珍也不敢坦承所有過去,只想把不堪的往事埋藏心底。

經慧善真人這麼一說,往事如潮水一樣倒灌心頭,惠珍只有淚流滿面:「大師,是不是因為我的錯……嗚嗚……害了阿廣?嗚嗚,怎麼辦?是不是那兩個孩子來討我的命,誤要了阿廣的腳?還有樹德,他會有危險嗎?」

惠珍越說越亂,淚水也不住沿下巴滑落到胸前的白袍上,漸濕的白袍隱然透出兩顆深紅的圓點。

慧善真人胖乎乎的臉頰把雙眼擠成一線,緩緩地說:「我們一樣一樣來。玉娟,是我派的聖姑。玉娟她早對我說,她願意奉獻修來不易的功德石,助妳一解燃眉之急。」

「娟姐?」哭成淚人的惠珍其實只聽見「娟」、「助」、「燃眉之急」,但已經不顧儀態地跪倒地上,叩謝慧善真人,胸前的一雙美乳幾乎從白袍交疊之處蹦了出來。

慧善真人壯嚴的佛相裡找不到半絲世俗的淫光,只是親手扶起惠珍,輕輕地為她拉好道袍,用低沉溫柔的聲音說:「我們先治好你丈夫。其他的,以後再說。」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惠珍每天下班後,也到道堂來,進行一輪又一輪的儀式。

第一天,慧善真人把七種猛獸的骨頭,加上娟姐的功德石,放在一個銅鏽的寶瓶裡,然後親授惠珍一則經文。身上僅穿一襲白袍的惠珍,也顧不得袍下真空,只專注地托著銅瓶,跟隨慧善真人走到正殿外,恭敬地拜祭三清尊神。

二人轉至側殿,惠珍左手結道指訣,高舉胸前,右手結三清指捧住寶瓶,誠心誦唸經文。慧善真人則向祖師海蟾子借法,先結王天君訣,再到日月二君訣,最後施驅病訣。日光下,惠珍竟有若上蒼諸仙座下的童女一樣,照出一身祥兆之氣。到了完功之時,惠珍已經香汗淋漓,白袍緊緊貼在身上,拓出她曼妙婀娜的體態。

直到第四天,慧善真人交托那位昂藏七尺的護法繼續借法的儀式,他是慧善真人座下四大護法之一,也是慧善真人的第三位入室弟子,姓秦名明。

回到正殿後方的樓房,二樓的小廳裡,惠珍小心地把銅瓶放在神壇前,一陣清幽的檀香味又撲鼻而來,不禁說:「好香。」

秦明那異常雄渾的聲線響起:「是的。這檀香叫作『思源』,能讓人寧神靜養,三省己身。張施主,你先沖身,不要著涼。」

惠珍走到更衣室,看到牆身那面特大的鏡子,才想起濕透的白袍把圓鼓鼓的胸脯完美地包裹起來,不禁滿頰緋紅。惠珍在大鏡前慢慢剝下道袍之時,聞到袍上沾有「思源」的香氣,竟不自覺地想起剛才秦明與她一樣,滿身濕透,灰色道袍黏在身上,現出強壯的胸肌。

她幽幽地望著頗為自豪的乳房,想起了近月的寂寞空虛,輕輕嘆了一口氣,便轉身到身後的淋浴格沖身。

第八天,慧善真人讓秦明破開寶瓶,功德石竟玄妙地與獸骨碎融合在一起,原來奶白色的功德石,竟成了一顆淡黃淡白的石頭。秦明把融合後的功德石磨碎,如粗鹽狀,交到惠珍手裡。

慧善真人對惠珍說:「張施主,妳在丈夫的湯水中加入寶藥,分七七四十九天讓他喝進去。丈夫入睡後,再找個地方,靜心唸誦這一篇經文。有不認得的字,就請教聖姑或是護法。」

惠珍撲倒地上,連聲叩謝。娟姐和秦明也對惠珍報以誠心的祝福。

兩個星期後,阿廣奇蹟似的站了起來。又過了三個星期,阿廣不需要柺杖就能健步疾走。直至完全吃下所有寶藥,阿廣只餘下難以根治的風濕痛症,不過對惠珍來說,這樣的結果已經是天賜的大恩惠。

自此,惠珍完全折服於慧善真人的神通力,而又因得聖姑娟姐直接引薦,惠珍可以到道堂來,一星期兩課參拜學經。

一天,慧善真人把惠珍召到二樓練功房。在進入練功房前,惠珍如常淨身更衣,於大鏡前仔細檢查身體,便恭敬地叩響慧善真人的房門。

卡唰。門開。卻見秦明和娟姐同在滿滿「思源」香氣的練功房內。

「惠珍,你丈夫現在的工作還好嗎?雙腳還負擔得來?」慧善真人的聲音總是如此溫柔,加上他天生的佛相,讓人願意將一切託付給他。

「真人有心了。你替阿廣找的工作他很喜歡呀,他就只會開車……其實……我一家三口早該上門叩謝真人的大恩大德呀!」惠珍越說越激動,然後又跪下來向慧善真人叩首,但秦明扶起了她。

「惠珍啊,張總本來就是你的客人,只是剛好他也是道家弟子而已,這就是緣份。」慧善真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惠珍。

惠珍想起張總總愛調戲自己,本是千萬個不願意接受他的幫忙。不過,對於失去自家貨車的阿廣來說,在張總的企業開貨車,掙回給出的大筆醫療費和賠償金,惠珍又怎能拒絕。

慧善真人接著說:「聖姑玉娟的事,你都知道?」

「嗯,娟姐…不,聖姑…」惠珍忍不住看了娟姐一眼,娟姐則報以微微一笑,而當餘光掃過秦明身上,竟發現他的五官份外好看,惠珍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聖姑有跟我講過。」

自阿廣雙腿康復以後,他們一家早把娟姐當是恩人一樣看待,甚至把兒子樹德過契給娟姐。而娟姐也把惠珍視為親妹妹,對她掏心掏肺,連自己不堪的過去也明明白白地告訴惠珍。

娟姐年輕時是KTV的陪酒女郎,往後為了金錢,當上高級夜總會的三陪,當自覺人老色衰之際,正好遇上一位喪偶數載的恩客。娟姐也不介意對方已屆退休年齡,本來打算倆口子在這小社區渡過餘生,哪知就在結婚的第一天,男人突然中風,當時情況只是僅僅比植物人好上一點。亂了方寸的娟姐隔著高牆,在道堂門外跪拜,剛好遇上從外地回來的慧善真人,慧善真人被娟姐感動,破例施神通力,喚醒娟姐的老公。自此,娟姐一路跟著慧善真人修法。

「惠珍,你記不記得妳丈夫的寶藥是從功德石煉出來……」慧善真人不等惠珍回答,便接著說:「而那顆功德石是聖姑她多年苦修出來,用來助她丈夫下一個生死關口的。但她卻無私地送給妳,妳們之間有很深因果,情同姊妹呀!」

惠珍當時哭成淚人,根本記不起慧善真人說起過娟姐為了自己獻出寶貴的功德石這事,所以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慧善真人續道:「妳還記得那『雙重胎劫』嘛?」

「惠珍記得。」這點惠珍無日或忘,只是沒有機會私下找慧善真人討論此事。而現在,惠珍感到慧善真人將要說一些對自己非常重要的事。

「貧道之前為妳起個命盤,妳奇特的命格,讓那雙死胎陰魂不散。當然,貧道可以將祂們收了,但妳的孽又會深一重啊。」慧善真人雙眼發出精光,「解決之法,在於妳要修功修德,用正氣導正妳的名格。惠珍,你準備好用你餘下的人生去洗淨你的罪嗎?」

其實惠珍聽得一頭霧水,只知一直為自己荒唐的過去而後悔,更為了兩次打掉胎兒感到內疚無比。她打從心裡願意為過往的種種過錯贖罪:「惠珍願意。」

慧善真人收起雙眼的精光,變回原來慈悲的臉:「貧道打算讓妳修練《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一邊除去妳身上的孽障,一邊讓你積善功,修功德石。」

惠珍一時間沒聽明白,不自覺地用求助的眼神望向秦明。

慧善真人順著惠珍的視線,轉向秦明,微笑道:「秦護法,你一直教惠珍誦經,就由你來解釋吧。」

「是,師父。」秦明用他特別雄渾的聲音從頭說起:「惠珍,妳已經知道我派祖師乃海蟾子,劉海蟾真人,對吧?我派典籍記載,海蟾子師承純陽子呂洞賓,為雲房子鍾離權的再傳弟子,授黃帝陰符經,以及其他道術。祖師爺的諸多傳說中,又以『劉海砍樵』最為世人傳誦。」

惠珍點頭表示知道,尚未得道的海蟾子本名劉海,是位讀書人。為了侍奉老母,放棄應試科舉,改當樵夫。劉海的孝心感動了和他有宿世姻緣的白狐,白狐放棄修仙之途,化作美女胡秀英,嫁給劉海。往後,再引伸出林林種種的神話故事。

秦明續道:「祖師爺親授的秘藉中,說明了祖師爺得道前的確有一位髮妻『胡秀英』,不過她不是什麼白狐化身,而是驪山老母一派的女道人,比祖師爺修道的時間還要早。但她的師尊曾警告她說時機未到,所以一直沒有對祖師爺說明出身。」

「時光流轉,祖師爺始遇純陽子,修道期間,歷百劫。劉海的故事後段,不是說祖師爺被第十羅漢收在衣缽之中,然後胡秀英找雲房子純陽子求救,對嘛?」秦明望向兩頰漸紅的惠珍,只見惠珍羞澀地點點頭,續說:「據祖師爺留下來的秘典親述,那時他正修內丹,不慎走火入魔。胡秀英當時並非如傳說所言,去找雲房子純陽子幫忙,而是修書一封,向驪山派的掌教師尊求救。然後,胡秀英的師尊親自下山,用鎮派寶典《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與祖師爺行雙修功,助祖師爺返回正道。」

「不過,祖師爺已經大傷元氣,胡秀英的師尊見時機已到,便親授祖師爺夫妻二人《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及後二人各有歷劫,胡秀英更早於祖師爺飛升。祖師爺則繼續在人間遊歷修行,直至得道成仙。」說畢,秦明恭敬地向牆上的海蟾子璧畫行拜禮,才返回原座。

慧善真人眼觀鼻,鼻觀心,慢慢地說:「《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是我派的秘典之一。簡單說,就是一男一女,把最原始的陽陰二氣結合,以肉身為丹鼎,修煉至二極調和,達至雙修雙生之境。」

惠珍開始明白過來,情不自禁地往秦明強壯的胸膛一瞧。

「不過,惠珍……」慧善真人發現惠珍眼神飄飄,假裝沒有看見,只頓了一下,續道:「當下,妳非要修道修仙,首要是要煉功德石,助妳渡過眼前大劫。往後緣份一到,我們才討論如何助妳渡正妳天生淫邪命格吧!」

「依?」惠珍像是從夢中清醒過來,說:「什麼是……淫……命格?」

慧善真人搖了搖頭,對娟姐說:「聖姑,我能說明嘛?」

娟姐點頭說:「當然可以說,師父。」

「單單從命格而言,聖姑僅僅是典型墮落風塵的命格,而惠珍妳,卻是極為罕聞的『三后七夫格』,與夏姬和太平公主同屬一種淫亂天下之格。如果妳與聖姑一樣,年輕時入風塵道,終身不嫁,問題反而不大……」慧善真人頓了一頓:「但偏偏妳早婚,應了命格,加上雙重胎劫纏身,往後輕則剋夫剋子,重則禍國殃民。」


惠珍從慧善真人的話,憶起自己年少狂放的過去,想起那個不堪回首,不為人所知的長夜。她驚訝、徬徨、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娟姐,只是娟姐也適時閉起雙目,狀似回憶著種種不堪往事,同時避開了惠珍的目光。得不到情緒安慰的惠珍突然失控地揚起嗓門大哭:「真人!我可以怎麼辦?我不能剋死阿廣樹德呀!嗚嗚~~真人呀!」

惠珍高亢的哭鬧聲卻玄妙地吸進牆壁之中,每道吶喊聲總是一響即止。

慧善真人輕輕一握惠珍冰冷的手,柔聲說:「惠珍,我們慢慢來,好嘛?」

雖然惠珍對「雙修」有一定的戒心,不過在娟姐的再三保證下,她最終還是應允一試。

「如果只是個騙色的局…我…我…就……」惠珍一邊替阿廣洗腳,一邊在想:「……不過阿廣的腳又真是真人治好的……而且,娟姐的功德石又真的和獸骨溶合……秦明師父又那麼誠懇有禮……」

想到秦明,惠珍馬上覺得胸口一熱。阿廣不知袖裡,只見惠珍滿頰通紅,以為太太有所需求,便拉下褲頭,掏出陽具說:「惠珍,妳很久沒有替我口交了。」

原來在腿傷期間,不便行房的阿廣每每要求惠珍,跪在輪椅前,替他口交。最初,惠珍千個不依,但在阿廣幾次大吵大鬧後,惠珍只能屈服。當樹德熟睡後,阿廣便命令惠珍脫光衣服,跪下來替他口交。到阿廣洩出精力後,便自個兒倒頭睡去,留下惠珍孤枕而睡。

自從阿廣雙腿康復後,收斂了脾氣,就也沒有對惠珍說出如此過分的要求。不知怎地,這一晚,阿廣突然覺得惠珍格外性感,於是故態復萌。

惠珍記得慧善真人吩咐,在第一次雙修前,要淨身三天,於是說:「阿廣,這幾天我不方便。」

阿廣有點沒趣,但也不敢強求。

終於,到了三天後的吉日吉時。

惠珍在娟姐的協助下,換上一身薄如蟬翼的淡黃道袍,在更衣室的燈光下,惠珍幾近全裸。唯一的分別是,她的腰間掛著一襲襠布,襠布垂在胯下前方,差不多三十公分的長度,上面畫有一串符咒。

惠珍雙手橫在胸脯前,一手托著銅鏽寶瓶,一手施清淨印,一步一步走到練功房前。

換上一身金黃色道袍的慧善真人早就在練功房內誦經運功,只見他圓鼓鼓的臉上滿是大汗。男性的體味混在檀香中,讓惠珍不禁心神一惚,情不自禁地偷看了為慧善真人護法的秦明一眼。惠珍見秦明如此專注,心中竟起了一絲莫名的失望。

接著,由聖姑帶領,與惠珍一起誦唸一節《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

「驪山老母一派的祖師『天醫』妙應真人,曾經在《雙修真經》內親筆注釋,有云『此方之作也,非欲務於淫佚,苟求快意,務存節慾以廣養生也。非苟欲強身力行女色以縱情,意在補益以遣疾也。此房中之微旨也。』」慧善真人用他特別溫柔的聲線說:「因為情況危急,貧道破格納妳在秦護法帳下,為我派掛名弟子,希望妳緊記祖師們的教誨,不要貪求一時快意,誤了終身。」

慧善真人彷彿看透惠珍的內心,讀遍了她的一思一想,才故意講這番話給她聽。惠珍不禁心虛回道:「信女明白。」

「嗯,好。」慧善真人對惠珍慈祥一笑,續說:「就如貧道之前解釋過,《雙修真經》有云,開首三天是『寶瓶灌頂』,固軀體,煉爐鼎。之後,輔以聖油金丹,信女虔誠誦經修法,逐將至淫至邪之氣導出體外,化煉為功德石。煉得的功德石越大越多,也就代表信女,也就是惠珍妳,洩出了多少淫邪之氣。」

「信女明白。」惠珍心中想起丈夫阿廣現在那對健步如飛的雙腳,想起兒子樹德是多麼的天真活潑,然後回憶起當年年少無知時,無情打掉的兩塊骨肉,她終於下定決心:「請真人指引。」

「信女張惠珍,躺下。」慧善真人溫柔地說。

「信女張惠珍,躺下。」秦明和娟姐同聲和誦。

惠珍慢慢躺在榻榻米上,胸前一雙有如羊脂白玉的美乳,徐徐往兩側滑下,輕輕把交疊的道袍拉開,展露出嫩滑的肌膚。

「信女張惠珍,煉爐鼎的過程中,妳的雙手雙足要接地氣,途中萬萬不能離開這四道『九字真言符』。」

經慧善真人一說,惠珍才發現她的手邊和小腿兩旁的榻榻米上,都畫有一圈朱砂符文。惠珍把手掌按在圈內,但雙腿卻不知如何是好。娟姐已經早一步握起惠珍的小足,輕輕把兩腳一分,讓惠珍的玉足踏在「九字真言符」上。

惠珍還沒來得及為這如同婦科檢查的姿勢而害羞,卻先感到襠布在張開的大腿間滑落,輕輕蓋住赤裸裸的恥丘上。道袍袍擺同時應聲滑下,露出一雙輕熟而雪白的蜜腿。惠珍羞澀得不曉得躲往哪裡去,卻看到跪坐在她頭頂上的秦明,雙眼光明磊落地注視著她半裸的嬌軀,不帶一絲色情的感覺。

忽爾,一陣檀香撲鼻而來,有別於清幽的「思源」,這陣香氣帶著濃濃的花香,讓惠珍通體舒暢,甚至舒暢得想馬上倒在秦明懷中,相擁而睡。

正當惠珍胡思亂想之際,慧善真人低喊一聲:「起!」

只見秦明微微俯身向前,伸出大手,輕輕掀開惠珍小腹上交疊的道袍,帶點肉感的腹部坦露人前。緊接著,秦明娟姐一同唸誦《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惠珍馬上跟隨和誦。

唸過一節經文,秦明再次俯身向前,同樣伸出強壯的臂彎,解開惠珍道袍上的小結,然後一對粗大的食指輕輕印在惠珍上腹,像拉開幕簾一樣,珍而重之地敞開她身上的道袍。秦明的指尖一左一右,有意無意地劃在惠珍細滑的肌膚上,粗糙觸感化為一根無形紐帶,輕輕地掛在惠珍的身上。

在陌生男人注視下,惠珍飽滿的巨乳呈現出另一種美好。有如白玉般的蒲團凝在惠珍身上,以陰影畫出兩圈完美的圓。微微抖擻的身體,讓乳房如同羊羔一樣晃蕩著。

躺在榻榻米上的惠珍,從下往上看著秦明方正的下顎,她看到秦明的目光恰似停留在只有丈夫才能仔細欣賞的乳房上。惠珍一顆心噗通噗通亂跳,羞怯、忐忑、徨恐,竟忍不住提起雙手,離開《九字真言符》,一手捂住緋紅的臉頰,一手橫在坦露的乳房上。

一陣花香撲鼻而來,一闕經文傳入耳中。

忽爾,惠珍的心中升起一縷無以名之的思緒。她的腦筋還沒來得及理解箇中奧妙,身體已經先行給出反應。撐開的雙膝雙腿緩緩地向內靠,橫在身前的手臂輕輕緊擁豐滿的乳房,丁香小舌滋潤著兩瓣乾涸的嘴唇,兩眼隔著指縫靜靜偷看秦明,心裡嬌嘖:「你在看我嗎?」

「破!」慧善真人突然低喝一聲,讓心亂如麻的惠珍回神過來,接著柔聲說:「信女張惠珍。定身,守心,戒淫,絕邪。」

被慧善真人一喝,惠珍立刻羞愧得無地自容,只能不停點頭稱是。她把手重新平放在榻榻米上,閉起雙目,心中默誦經文。

在惠珍重新閉目入神之時,慧善真人也慢慢站了起來,跨立在惠珍上方,徐徐攤開雙臂。娟姐連忙起來,從慧善真人腰間伸手,撩起他的道袍,把下擺栓在腰帶上,再替慧善真人拉開右邊袍袖,捲起收入背後。
外表肥胖慈祥的慧善道人,露出難以想象的碩壯手臂胸膛,他肥壯的身軀有如一顆注滿空氣的鐵皮球一樣,結實得今人難以置信。

秦明在旁,為慧善真人呈上一根以虎毛為芯,外裹梅花公鹿耳內嫩毛,經三清尊神開光的紫檀毛筆。然後捧著朱砂,恭候慧善真人下筆。

「信女惠珍,現在吉時已到。」慧善真人一頓,唸:「一封透天庭,二書鬼神驚,太上化三清。」

只見慧善真人提筆一沾朱砂,彎身往惠珍喉頭下連剔三勾,定了符頭。然後以惠珍的胸膛中央為軸,在一對渾圓乳房之間不徐不疾地活寫下驪山老母的尊號「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聖圓明道姥天尊」「九靈太妙白玉龜台夜光金精祖母元君」。

筆鋒在惠珍胸脯之間不住遊走,一點、一橫、一撇、一轉、一勾,每筆起落有致,快慢有序,密密麻麻地在白玉般的雙乳之間寫上四十個小字。一陣狂癢不住在惠珍胸脯間爆發,她努力地忍耐著,才能把手心足心按在地台。然後,依稀聽到慧善真人說:「現在捆上仙索。」

慧善真人再為紫檀毛筆沾上朱砂,在驪山老母的尊號下寫上「敕令」,接著揮筆一道,筆尖畫過惠珍右乳下方,從外而內繞上一圈。惠珍只覺一道異樣的觸感在乳房擴散開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朱筆便一圈接一圈,緩緩地從下而上,往乳首劃上去。

本應毫無生命的鹿毛筆尖,落在慧善真人手中,竟像男人的舌尖一樣,不住在惠珍的乳房上打轉。舌尖最初似是疾走如飛,後來卻又如蛞蝓般溫吞,最後在乳暈的邊緣停下。觸電般的酥癢化為連綿不斷的快感,從惠珍的乳房擴散開去,全身的嫩肌升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惠珍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唇,靜候著男人用舌尖挑逗她空虛的乳首。

只是,男人的舌頭頑皮地移到她左邊的乳房,讓惠珍又一次感受地難以抗拒的快感。她的本能驅使著她自然地往右邊微微一轉,昂起左半身,迎向在乳房上不住打轉的舌尖。這一次,舌尖的末端準繩地停在乳暈的邊界上,惠珍不能自已地扭捏著抖擻的嬌軀,把飢渴的乳頭送到男人的舌尖去。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的喉嚨深處,正在發出惱人的呻吟聲:「呀啊~~啊~~~」

「天地二柱!」慧善真人的低喝,有如暮鼓晨鐘,敲醒了沉醉在愉悅之中的惠珍。惠珍從狂喜之中睜開眼睛,先看到跨站在自己身上的慧善真人,彎著腰,正要在她的小腹上畫上符文。她又看到跪在右方的秦明正心無旁貸地捧著朱砂。最後,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乳首上,只見乳頭不知羞恥地在丈夫以外的人前,有如一顆小葡萄乾般嬌挺起來。細看下,葡萄下的乳暈也興奮得隆起一個深紅色的小丘。

惠珍內心一片矛盾,她羞愧,卻又興奮無比。粗枝大葉的丈夫從來沒有如此仔細地愛撫她的乳房,每每情慾相交,阿廣只懂隨意亂吻亂揉。而剛才那根神聖的毛筆,卻讓惠珍嚐到了久違的舌尖撫弄,只可惜,無論興奮的乳首有多麼空虛,她只可以藏在心裡。

當惠珍胡思亂想之際,慧善真人已經完成符腹咒文,轉向娟姐說:「聖姑,起!」

說罷,娟姐便移到秦明身旁,慧善真人則後退到惠珍的雙腳之後。娟姐輕輕一拍惠珍的手背說:「娟妹,不要緊張啊,現在是最後的符膽。相信娟姐,不要害怕。」

惠珍想起娟姐私下的解說,符膽要畫在恥丘之上,而符腳則在會陰收結。也就是說,惠珍要在慧善真人面前展開女人最私密之處,讓男人的毛筆在私處畫符。

惠珍下定了決心,向娟姐點了點頭。於是,娟姐伸手掀起垂在惠珍腿間的襠布,像布幕一樣擋在惠珍的下盆前。惠珍順勢往上一看,竟與秦明對上了眼。就在短短一瞬間,惠珍看到秦明堅定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並不討厭的猶豫和忐忑,這樣的神態勾起了她女性的本能和渴望。秦明也注意到惠珍雙眼泛著層層漣漪,似在訴說著內心的喜悅,二人終於情不自禁地把目光鎖定在對方的臉上。

此時,慧善真人手中朱筆在惠珍的陰毛依著一道似有還無的規律不住打轉,接著筆鋒開始在惠珍大腿根部之間遊走。在惠珍的心裡,彷彿是秦明粗糙的指尖在縫門的兩側來回往返,他的指尖慢慢向肉唇靠攏,輕輕劃在陰核上,然後在敏感的唇瓣左右拂拭,最後在菊穴上方的會陰一印。

「嗯~~嗯啊~~~嗯嗯~~~~」惠珍的雙眼不曾離開秦明雄偉的俊臉,微張的小嘴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呻吟聲,朝天的雙膝徐徐向左右垂下,擺出一個下流的張腿姿勢。

噹!房內響起一下雄渾正氣的鐘聲。

然後,一陣雄渾的誦經聲傳入惠珍的耳中,使她漸漸清醒過來。娟姐扶起了惠珍,輕輕把她敞開的道袍交疊起來,遮蔽寫著符文的身體。在慧善真人帶領下,秦明、娟姐、惠珍三人一起唸出《雙修真經》的符文。

未幾,慧善真人說:「惠珍,現在雙修符已經進入你的體內……」

惠珍以為慧善真人的話,只是一個比喻,沒有馬上接話。反而是娟姐碰一碰惠珍的手肘,低聲說:「道袍裡面!」

惠珍順著娟姐的話,拉開一小截道袍,只見胸前和小腹上的符文居然消失不見:「依?」

慧善真人點點頭:「第一道符已經植在妳的身上,當三道符都成功植入時,就代表妳體內的爐鼎已成,可以開始煉『雙修功』了。聖姑玉娟會告訴妳其他要注意的地方,妳們先出去休息吧。」

惠珍跪在地上,向慧善真人行三叩頭禮,然後退到門外,懷著一種難以解釋的心情,依依不捨地看著秦明的背影消失在門縫之間。

完成了三天『寶瓶灌頂』儀式,慧善真人另擇吉日,讓惠珍正式修煉《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

這段日子裡,惠珍如常帶兒子樹德上學,再回到菜館工作。下班後,便到道堂跟秦明娟姐學道。然後到劉大嬸那邊接樹德回家,做飯燒菜。

待阿廣呼呼入睡後,惠珍便悄悄地從睡房走到廚房去。她從廚櫃的隱蔽處拿出一瓶金丹。服過金丹,惠珍再拿出手掌般大小的驪山老母尊像,靜靜地走到洗手間。她放輕力地鎖上木門,把尊像放在洗浴格的地上,然後脫去身上的睡衣,除下內褲,盤膝而坐,向著尊像擺出清淨手印,心中默唸《雙修真經》。

未幾,惠珍想起了秦明。她心知肚明為何對秦明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因為秦明的身形談吐,與惠珍少女時代遇到的那個「他」很像。想著想著,一點星火在惠珍的女陰燃點起來,轉瞬間化成熊熊烈火。自從開始『寶瓶灌頂』,惠珍心底的慾火愈發激烈。這慾火不只是一縷思緒,不單是生理的需要,而是,惠珍罕有地渴望著男人的佔有,她渴望著男人的親吻、愛撫、入身,她渴望著男人把濃濃的男精注入她的體內,完完全全的水乳交融。

慧善真人曾三番四次告誡過惠珍,這就是修道者的「心魔」。由於惠珍沒有紮實的修行基礎,加上《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本身極為艱澀,「魔」會來得特別兇猛。如練功之際遇此情況,惠珍只能順勢而行,先避免強行對抗心魔,以免走火入魔。於是,惠珍一手放在乳房上,輕輕愛撫著從內而外發燙起來的乳尖。一手輕輕在陰蒂上打轉,幻想著秦明的大手在佔有自己。

慧善真人所擇的是陽氣大盛的吉日,同時,他也安排惠珍於當天正式拜到秦明門下。

於是,惠珍向菜館請假一天。當老闆周程山知道惠珍正式拜秦明為師,他先露出一個不解的表情,似是奇怪何不直接拜師慧善真人,經理劉同從旁搭話:「秦護法也是時候收徒了,這樣我們家的惠珍妹就是秦護法的大弟子了!妳哦!記得請妳師父到這裡作客!我們家真有福緣,大師的徒孫呢!」

惠珍被劉同捧到天上,臉頰變得比蘋果更紅更潤。

吉日。道堂正殿前。

惠珍的拜師儀式由排行第二的護法楊雄,暫代慧善真人主持。惠珍每次進出道堂,總見楊雄盤坐正殿內誦經。雖然知道楊雄主理觀內人事,地位比秦明還要高,但惠珍卻不自覺地對楊雄非常厭惡。

不能否認,楊雄的長相非常的不討好。他瘦骨如柴,面如土灰,修長而微微上揚的眼睛,經常露出讓人感到不自在的目光。當初以娟姐的功德石煉寶藥的儀式上,楊雄的眼光便一直鎖在惠珍身上,貌似看穿她的道袍,掃描著她的裸體一樣。到後來,惠珍學經之時,楊雄又經常挑剔秦明指導不足,暗示惠珍可以私下找他學習經文。

現在,惠珍穿著最初的那襲淨白道袍,跪在正殿外,向三清尊神、祖師爺海蟾子、南宗五祖行五體投地大禮,早已香汗淋漓,濕了大片的白袍緊貼惠珍的嬌軀,展現出她豐盈的曲線。一眾同門師兄師姐站在偏殿兩旁,難以察看惠珍的異樣,但惠珍前方的楊雄卻金睛火眼地飽覽惠珍傲人的雙乳和豐臀的線條。

當惠珍從秦明手中接過正式的灰衣道袍,便依照預定的儀式,把道袍交到楊雄手上,由他代為展開,從惠珍身後助她穿過兩袖,吟道:「斯為一襟之朗月,堪舞兩袖之清風……」

楊雄輕巧地轉到惠珍身前,堂而皇之地伸出一雙骷髏般的大手,準備執起灰袍的領沿。只見楊雄那細長的眼睛貪婪地盯住惠珍白袍下透出的兩點,然後才慢慢地拉上灰袍。楊雄的指節更刻意印在惠珍的乳房上,劃過翹起的乳尖,最後才心滿意足地為惠珍結上紐帶。

惠珍只道慧善真人高座堂上,未能發現楊雄的無禮。可幸的是,秦明朝惠珍曉有深意地微微點頭,讓她安心下來,然後她又想起娟姐的話:「珍妹,慧善真人只是依書直說,妳不要太介懷,就當是爛桃花命好了。我說珍妹妳長得這麼漂亮,光是走在大街上就自然有男人跟在身後。他日妳修正道,斬斷那些爛桃花,就變成樹德同學口中的辣媽了!」

惠珍的確非常介意慧善真人的話,但並非介意慧善真人把曾經滄海的娟姐與她對等起來。惠珍介意的是自己的確與歡場火海只有一步之遙,要不是阿廣的出現,沒準她還在某個色情場所過著皮肉生涯。即使退一百步,惠珍也深知自己總是莫名地招惹桃花。就以菜館熟客張總為例,雖說張總把她認作乾妹妹,惠珍心裡明白,這也不過是一種親近她的手段。

惠珍已經親眼見證慧善真人的神通力,現在她只一心一意祈求練功有成,斬斷所謂的命格,讓丈夫兒子平平安安。

想著想著,惠珍已經洗淨過身體,把畫有符碌的襠布掛在腰間,然後披上薄薄的淡黃練功道袍。她在特大的鏡子前,仔細地檢查著全身上下。那是一種女性的本能,女為悅己者容,即使是正兒八經的雙修,對象是古井不波的得道大師,惠珍也不能自已地想展出最曼妙的身體。

她踏出更衣室,看見她的師父秦明。秦明卻搶先開口:「妳我就不必拘禮。惠珍,之前師尊已經解釋過,《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是我派不傳之秘,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這秘籍,一般師兄弟只知師尊要為妳驅鬼逐邪。一會兒,我會待在門外為你們護法。整棟樓房就只有師尊,聖姑和妳三個人。雙修的事就只有我們知道……」

「那……」惠珍欲言又止。

秦明一臉無奈地說:「楊護法是師尊入室弟子,其實他很有分寸的。進去吧。」

練功房。門開。

房內湧出一陣濃郁的檀香香氣。在「思源」的基底外,還夾雜了好幾種花香,最後以一絲玫瑰香氣作結。慧善真人就在這醉人花香之中盤膝而坐。

慧善真人把金黃道袍隨意地披在肩膊上,雙手姆指中指輕扣,手腕隨意平放腳掌上,結日月合機印,眼觀鼻,鼻觀心,口裡振振有詞。同時,慧善真人全身冒出熱汗,汗水一直從頭頂滑下,再從圓潤的下巴滑到坦露的胸脯肚皮上。

盤坐在側的娟姐,面上掛著輕紗一襲,只露出一雙勾魂攝魄的鳳眼。她與惠珍一樣,身穿淡黃練功道袍,但道袍並沒繫上紐帶,坦露胸前一片雪白。當聽到房門鎖上的聲音,娟姐便伸手示意惠珍坐到海蟾子像前,與慧善真人同結日月合機印。

壇前的線香與檀香的氣味互相溝合,濃郁得讓惠珍感到一陣醉意。她集中精神,心中默唸《黃帝陰符經》以淨思緒。當靈台平靜下來,她隱約聽到身邊四周依稀傳來虛緲的《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於是便跟著誦唸《雙修真經》。

唸經三遍。娟姐安靜地站起來,走到壇前,左手以太上老君印提著寶瓶,將一注聖水倒進玉杯中,對惠珍說:「信女惠珍,承『廣陽啓南弘道純佑帝君』廣陽海蟾子令,現賜『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聖圓明道姥天尊』驪山老母玄妙聖水一杯。」

惠珍左手拈起手印,接過聖水,一飲而盡。聖水有如外國麥芽烈酒一樣,入口辛辣,卻又深藏著一縷甘甜,滑到胃中發出一陣暖意。

娟姐續道:「信女惠珍,結日月合機印,誦《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

惠珍閉起雙眼眼,誦唸真經。她慢慢進入安心定神的狀態,四周漸漸響起一片祥和的誦聲。未幾,她聽到慧善真人那道特別溫柔的聲線,從遠而近飄至,字字鏗鏘,然後溫柔聲音又慢慢退開,變得微不可聞。如此反覆來回,惠珍漸漸滑入虛緲之境。

她開始感到那陣暖流,從胃口落到女陰,然後化成縷縷輕煙鑽往四肢。惠珍知道那是一襲甘美舒暢的快感,那是情感愛慾交流的前奏。身體的熱量,房內的香氣,辛辣的聖水,持續的誦經,使她感到喉嚨漸漸乾瀝。

「信女~~惠珍~~~承『廣陽啓南弘道純佑帝君』廣陽海蟾子令~~~~再賜『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聖圓明道姥天尊』~~~~~」娟姐的聲音漸漸遠去,惠珍張開眼睛,正要接過聖水,卻見房間中現出一片祥和之光,柔和的黃光中,有著醉人的藍光,藍光之中又有著深紅的暖意,光影色彩相互交替,彷彿置身蓬萊仙境。

一口喝下聖水的惠珍看到慧善真人身後,竟散發一輪金光,金光有如法輪,緩緩運轉。光輪照在慧善真人的身上,讓他半裸的肉身泛起異光,身影漸漸變得巨大起來。

惠珍抬頭看著慧善真人慈悲的笑臉,壯闊的胸膛,凸出的肚皮,她酥軟的身體漸漸變得火燙。

惠珍聽見娟姐在她左側怪聲怪氣地吟唱《雙修真經》,而慧善真人則在她右邊柔聲朗誦:「『廣陽啓南弘道純佑帝君』廣陽~~海蟾子~~~第四十五代傳人~~~純陽正道赤法師座下三弟子~~守一慧善借法!『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聖圓明道姥天尊』座前聖油~~備!」

只見娟姐有如九天玄女下凡,輕如柳絮地飄到慧善真人跟前。她身上的道袍隨風而起,露出纖細的腰肢,嬌俏的小臀,還有修長的玉腿。她伸出沾滿聖油的玉手,撩起慧善真人的金黃道袍,輕輕一托慧善真人胯間的陰囊,捧出一根狀如杏鮑菇的巨根。

娟姐握住巨根的纖纖玉指不住變化,純熟地結出各種手印,半軟的巨根逐漸現出一層淡淡的金光,然後娟姐在惠珍耳邊說:「信女惠珍,來~~替~~真人上油~~~~」

惠珍仍然記得自己是阿廣的妻子,樹德的母親,看到慧善真人的巨根時,理應有種婦女該有的羞怯。然而,在混身發燙,全身乏力,耳邊充斥怪異吟詠聲的惠珍腦海中,卻禁不住想起她曾經遇上過的男人,還有他們的陰莖,竟沒有一根比得上眼前的巨根一樣粗狀肥大,惠珍恨不得馬上吞沒眼前壯觀的巨柱。

「日君印。」

不知如何,惠珍已經滿手聖油,聽到慧善真人的號令,便伸手從娟姐手中接過巨菇般的肉莖,姆指、中指、無名指、尾指向手心合攏,食指一柱擎天。惠珍清楚感到巨根的大小和重量,於是自然地把聖油,前後塗在肉莖之上。

惠珍手中的肉莖徐徐脹起,原來半套在包皮內的龜頭破殼而出,露出形態兇惡的深紫色龜頭,肥大的莖身緩緩翹起,逐漸變成一根朝天肉棍,有若金剛棒般發出耀目金光。

「五雷印。」慧善真人輕聲說。

惠珍收起一柱擎天的食指,讓左手完完全全地緊握著慧善的肉棍。

「右手,單白鶴印。」慧善說。

惠珍姆指中指雙合,成一小圓。

「套在龜頭上。」慧善再說。

惠珍把右手指圈套在深紫色的龜頭上,自然地雙手掌心向內拼攏。慧善露出歡喜佛一樣的笑臉,滿意地點頭,然後微微地前後晃動肥胖的下半身,肉棍跟著同樣韻律,在惠珍雙手手心進了又出。

迷幻的燈光,怪異的經文,醉人的香氣,碩大的龜頭,粗狀的肉棍,濃密的陰毛,惠珍漸漸張開小嘴,呼出一口一口的熱氣,吹到自己的手心裡。

突然,慧善真人低喝一聲:「破!」

慧善真人從惠珍手中抽出怒起的陽具,只見似醒非醒的惠珍,早已嘴唇印在右手指圈上。但慧善真人沒有怪責的意思,反而鼓勵著一臉茫然的惠珍說:「這就是心魔。心魔出來,就是最好的雙修時機。」

慧善真人的胖軀跌坐在榻榻米上,然後隨意往後一躺,道袍往外一翻,露出山丘般的圓肚,還有那根朝天聳立的巨棍。此時,娟姐再為惠珍送上一杯聖水,然後輕輕為她解開胸前道袍上的紐帶,再扶她坐在慧善真人的大腿上。接著,娟姐一點點地挪前惠珍的位置,直至惠珍的女陰輕輕壓下慧善真人的肉莖。

「信女惠珍,雙陽雷法印。」慧善說罷,伸出雙手,與惠珍十指緊扣,轉頭對娟姐說:「聖姑,聖杯。信女惠珍,誦經。」

慧善真人三人同時誦吟《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每完一節,娟姐即擲聖杯。

「雙陰。」

「雙陰。」

「雙陰。」

娟姐連續三次擲出兩陰面,三人繼續誦經,然而,惠珍卻愈發焦躁難耐。如烈酒般的聖水燃燒著她的身體,一縷灼熱從陰道小腹螺旋上升,穿過氣門,直到腦海中,攪動著惠珍的理智。她看到海蟾子從畫中踏著七色彩霞信步而出,祖師爺在芳香馥郁的花叢中打轉,然後寄身在慧善真人身上。

惠珍隱約記得這是《雙修真經》所記載的玄妙幻境,偏偏玄境裡的肉身竟生出非常實在的愉悅。她的呼吸越來越濃,兩瓣朱唇半開,原來清純的雙眼射出浪蕩的慾火。慧善真人的雙下巴、肥乳、圓肚,在她眼中全都變得性感絕倫,她恨不得伸出雙手去搓揉愛撫真人身上的肥肉,把自己的嬌軀深陷其中。

她清楚地感覺到慧善真人的大肉棒在自己的陰唇上撕磨,粗糙的肉莖微微地擠開肉縫,抵在敏感的小嫩荳上,男根女陰輕輕地互觸互碰。她一直忍耐著,不讓娟姐發現她正扭動腰肢,搖曳下盆,暗借慧善真人粗大的肉棒撫慰她灼熱的恥丘。

「一陽一陰。謝驪山老母!」

惠珍已經聽不見娟姐婉約的聲音,她只管閉著眼,咬著唇,不讓喉頭裡的呻吟聲溢出。

「信女惠珍,可以了。驪山老母給出聖杯……」娟姐移到惠珍身後,雙手從惠珍的腋下穿過,用手指輕輕勾起惠珍的道袍,拉到乳房外側。一雙巧手繼續往下,撩起遮掩惠珍恥丘的襠布,扶住惠珍的大腿根說:「……起來,讓大師的聖根進入妳污穢的陰道吧!」

惠珍支起曲膝,感到慧善真人粗大的肉棒漸漸離開她暗自張開的肉縫,開辟出一道空隙。娟姐有如自己的身體般,熟練地把二指印在惠珍的肉唇上,輕輕扒開肉縫。惠珍不堪刺激,深深地發出「啊」的一聲。

同時,娟姐握起慧善真人的巨根,把龜頭掃向惠珍穴裡的媚肉上。龜頭像長眼睛般,從陰核一掃而過,沿著陰唇遊戈,一路劃到菊穴上,再由會陰返回陰核。娟姐握在手心的龜頭不住在惠珍的陰肉上前後來回三次,直至把龜頭卡在肉洞口,才在惠珍的耳邊輕聲道:「信女惠珍,坐下來吧。」

惠珍早已被碩大的龜頭折騰得心癢難耐,如今像獲得大赦一樣,二話不說就往下一坐。龜頭暴烈地擠開重重媚肉,強行把沒有充份準備的陰戶完全撐開,粗大的肉棍一路貫注陰穴的中心,直抵肉洞的盡頭。半痴半醉的惠珍感到陰戶傳來一陣灼燒,陌生的痛楚油然而起:「嗯~~啊~~~~呀!!」

奇異的光影遊走四壁,馥郁的香氣充斥四周。

慧善真人的低喃傳進耳內:「惠珍,不要害羞。雙修就是這樣,歡喜由心而發,師尊會助妳導正心魔。」

痛楚開始漸漸退去,愉悅的快意徐徐升起。她的肉縫源源不絕地分泌出喜悅的愛液,滋潤著巨根和媚肉互相撕磨。她的肉洞貪婪地吸吮著巨根,似要把巨根的形狀刻進層層疊疊的陰肉上。惠珍不住蹬起嬌軀,胸前一雙美乳隨著韻律上下晃動,喚發出高漲的情慾。

惠珍嬌嫩的媚肉在粗糙的根莖上磨蹭著,享受著巨根撐開肉洞帶來的虐悅。

慧善真人卻有如千年古樹般紋風不動,不論惠珍如何激烈、熱情、躁動,他還是一臉祥和地看著惠珍騎在他身上不斷上下躍動。

「嗯嗯~~啊~~~慢~~啊啊~~~嗯~~唔唔!!」惠珍從內心深處發出一波浪蕩的淫聲,但突然被一雙粗大的手指堵住她的小嘴。

慧善真人不知何時放開惠珍的小手,把食指中指塞往她的口中,道:「惠珍,守住靈台,不要發出淫聲浪語。」

身處悅樂漩渦之中的惠珍似懂非懂,只管用熱情的嘴唇包裹著拳骨指節,用力一吮,然後小舌不知覺地在大指上一轉一舔,唇瓣小舌不住在大指上來回往返。下流的的吸吮聲代替了放浪的淫叫,導出惠珍內心無盡的喜悅。

狂喜有如衝天而起的漩渦,把惠珍拉到極樂的天際。

忽爾,怪裡怪氣的誦經聲戛然而止,壁上的玄光消失不見,只餘下緲緲不絕的花香。

餘音裊裊,惠珍一步一步從極樂玄妙境地,落入凡間。她回到練功房的中央,看到慧善真人躺在榻榻米上,不動如山,左手結月君印,嘴裡念念有詞。而慧善真人身上坐著一位身形豐滿婀娜的女人,女人混身香汗,一邊含著慧善的手指,一邊鼓起大腿僅存的力氣,不住騎在真人的巨根上,不知羞恥地在得道高人身上搾取淫穢的快意。

終於,惠珍認出那個無恥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她像做錯事的小女孩一樣,徐徐吐出粗大的手指,然後試著慢慢跪站起來。

疲憊的大腿根一酸,惠珍又倒坐在慧善真人的巨根上,她又一次切實地感到肉棒撞入陰穴盡頭的虐悅,層層疊疊的媚肉不能自控地一放一縮。陰穴抽搐的悅樂使她不禁發出淫穢的嬌嗔:「嗯嗯~~」

此時,娟姐伸手輕扶惠珍,助她從慧善真人的肉棍掙脫開來,響起一陣微弱但清晰可聞,莖肉與陰肉濕潤的拉扯聲。慧善真人的巨根仍然傲立而起,深紫色的龜頭還是輕輕地抵在泛紅的陰唇瓣上。娟姐迅速地把卷著符碌的銅鑄寶瓶從惠珍的股間伸到陰丘下,冰冷的瓶口取代了火熱的龜頭,擠在惠珍空虛的洞口上。

慧善真人唸出《雙修真經》中的一段收式咒,還加上一段惠珍從未聽過的符咒,然後低喝:「破!」

過了一會,娟姐把寶瓶交到慧善真人手中,由他暫封瓶口。

惠珍跪在一角,默默地整理道袍。當慧善真人從她身旁走過,把寶瓶供奉在祖師爺海蟾子的壇前時,她不經意看到慧善真人亮起金光的陽具,恥丘之間悄然升起一陣難以言明的空洞感。

菜館。

因為阿廣重新工作不久,家裡環境還是比較拮据,惠珍阿廣夫妻倆本想低調地請慧善真人、秦明師父、娟姐三人吃個簡餐。經理劉同卻告誡惠珍不能這麼小家氣,好醜也要宴請幾位護法和慧善的入室弟子們。菜館的熟客,阿廣的大老闆,張總不知如何得知此事,一拍胸口,訂了五大桌,代惠珍宴請道堂的仝人。

慧善真人一派本不奉行出家,所以也沒有戒葷之說,但劉同還是順惠珍的心意,為他們一桌奉上齋菜,其餘四桌則全由張總和劉同發辦。

慧善真人尊為上座,阿廣和護法楊雄分坐兩旁,娟姐則伴在阿廣身邊,暗提阿廣奉客禮儀。秦明,惠珍和兒子樹德坐在下首。排行第一和第四的護法有事在外,沒有出席。按道堂管事順位而上的是三位道長,而當中又以女道長媚姑份外惹人注目。

媚姑人還沒進包廂,先聽見她花枝招展,嬌聲嗲氣地在門外和經理劉同寒喧。門開,她二話不說,先走到慧善真人跟前,恭敬地行揖禮,然後依輩份與楊雄秦明拱手敬禮,才與阿廣惠珍二人打招呼。

惠珍只在道堂見過穿著道袍的媚姑三兩次,萬萬想不到媚姑穿著一身黑色低胸連身短裙,誇張地露出一雙澎湃的巨乳和深邃的乳溝,而微微發福的腰肢則苦苦連接著豐胸和巨臀。黑色的絲襪包裹著充滿肉感的雙腿,玉足踏著一雙艷紅色的露趾高跟鞋。簡而言之,媚姑就是一身猶如出席酒宴的打扮。

惠珍一直無法從媚姑的外貌推測出她的年齡。從稱謂上,媚姑稱呼楊雄為老楊,把秦明喚作小秦,理應與楊雄同輩而比秦明年長,但她比娟姐還要冶艷的美貌,眉梢眼角未見一絲皺紋,又很難想像她年過五十。

媚姑本身擅長風水術數,是國內有名的風水大師,她坐在楊雄身邊,誇張地暢述工作上所見所聞,與另一桌上的張總一唱一和,炒熱席間的氣氛。

酒過三巡,媚姑坐到惠珍與秦明二人中間,醉意翩翩地說:「小珍,光看妳面相我就能猜出一二,師尊可真是菩薩心腸啊!」

媚姑像是惠珍與秦明的長輩般把起兩人的手道:「小秦,我記得你的八字。小珍,我雖然不知你的八字,但我以二三十年的功力說哦,你們是天生一對啊……」

阿廣在桌上的另一端依稀聽到「天生一對」,就被張總嘹亮的笑聲分了神,但仍免不了臉色一沉。在旁的娟姐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然後鳳睛一轉,笑而不語。

慧善真人第五次入身的那天,阿廣從外地回到家裡。

阿廣傷愈後,終於第一趟駕駛長途貨車穿州過省。雖然要離家十天,但卻是他一生唯一的技能,所以即使多麼勞累,他還是感到無比充實。他帶著重新振作的喜悅和滿溢的肉慾回家,要把濃郁的思念灌注惠珍的身體裡。

在雙修開始前,慧善真人已經解釋過雙修和一般的行房沒有衝突,反而更要順勢而行,才合乎大道。除非慧善真人點出的齋戒淨身之日,否則惠珍不妨滿足丈夫的需要。於是,惠珍洗澡時還特意仔細洗淨女陰,讓丈夫阿廣進入她的身體。

一直以來,阿廣就像惠珍有過的男人一樣,陽具插進她的身體裡,然後前後抽動,接著把濃濃的精液灌滿她的肉縫之間。然而,在這個晚上,當阿廣分開惠珍的玉腿,把陽具鑽入她的肉洞,到最後注入那道白濁的熱流,突然一種莫名的空洞感隨之襲來。這空洞感不是一種物理的體現,也不是慧善真人更粗大的陽具刻記在肉穴的感覺,而是某種缺失,某種不完整的失落。

當阿廣再一次溫柔地抽插惠珍的陰戶,再一次把精液注滿肉洞裡,惠珍終於知道那種空洞從何而來。

每次的雙修過程中,慧善真人總是在她行將高潮之前便完功收式,抽出他怒挺的陽具。雙方都沒有達到高潮,更沒有高潮過後注滿陰戶的愛液。

卷縮在被窩中的惠珍,首次想像慧善真人在她身體裡爆發高潮的樣子。慧善真人收起祥和的笑臉,把她緊緊壓在肥胖的軀體之下,用粗大的肉棒徹底撐開她的肉壁,把她送上在高潮的極樂,最後把濃濃的精液傾注在糜爛的陰穴最深處。

想到這裡,惠珍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羞愧。如果是想像和秦明交歡,惠珍還能說出個所然來。但慧善真人卻有如她和阿廣的再生父母,而且他混身透出一片祥和正氣,與俗世的情愛肉慾完全沾不上邊。惠珍暗責自己:「難道我天生真是個淫婦?我的命格本應出來賣身,被不同的男人們壓在身下?」

正殿後方的小辟室。秦明正與惠珍複習下一周天的儀式和經文。

「接下來要趴著?」惠珍突然意識到自己把心裡話吐了出來,一時間紅霞從俏臉滑到脖子根。

古老的《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上是這樣畫著,背部寫滿符文的女體跪趴在地,臀部翹高,雙手捉住膝窩,扒開雙腿,讓男體從後入身。第一時間,惠珍的腦袋編出一幅淫猥的畫面,她像書中的女體一樣,等待著身後強壯的秦明進入她的陰戶。

然而,秦明卻遲遲沒有進入惠珍早已濕潤不堪的陰戶裡。當她苦苦哀求秦明進入時,慧善真人竟代替秦明,用大粗大的陽具插進她那充滿業障的肉洞中。

一息間,惠珍的腦袋千回百轉。她想起第一周天騎在慧善真人身上。她憶起剛過去的第二周天,每次耐著恥感把雙腿徹底張開,等待真人的胖軀壓向自己。現在,她已經急不及待開始第三、四、五、六、七、八、九周天的修行。

依據《雙修真經》所載,頭九周天是基礎的修煉,包含了九種基礎的交媾姿勢,或臥或站,或坐或跪。每周天的長短視乎修煉者的時辰八字與當年的天干地支。行功滿九周天,是為第一重天。

通過第一重天後,慧善真人按太極八卦,以頭九周天的交媾姿勢為軸,組合出多種暗合卦象的交媾儀式。同樣地,行功滿九周天,是為第二重天。

好不容易地,惠珍突破了第二重天,只待慧善真人擇出吉日,以進第三重天之境。雖然惠珍還不清楚功德石的狀況,但無可否認,自習《雙修真經》以來,她的身心的確比以往歡喜自在。硬要說那裡不對勁的話,就是恥丘陰穴生出的那種空洞感似是越演越烈。

沒有阿廣陪伴在側的晚上,故然寂寞難耐。但即使阿廣多麼努力地往她的陰戶抽送,她的陰穴還是感到無比的空洞。就像這個晚上一樣,阿廣壓在惠珍身上做愛,他用短短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傾注了這十多二十天對惠珍的思念,然後帶著厚厚的睡意,進入夢鄉深處。

惠珍一邊傾聽著阿廣平穩的打呼聲,一邊在床上輾轉反側。陰戶爆發出的空洞感漸漸烤滾了丹田,她不斷回想起與慧善真人築起種種下流的交媾姿勢,有的是真人奮力迎送,有的是她主動奉獻肉穴。正兒八經的修煉逐漸化成一幕幕至為淫邪的性戲,滿臉淫慾的慧善真人竟帶領著諸位護法和一眾道堂弟子,享用著她的身體。

淫邪之念蔓延全身,惠珍早有經驗,知道這是走火入魔之兆,只能把淫念排出,方能守護自己的靈台。急於渲洩的惠珍輕輕推了阿廣臂膀,拍打了他的面頰,但阿廣依舊呼呼大睡。惠珍知道阿廣連續開了十九個小時的車程,早已體力透支,沒有睡個八九小時是不會起來的。

於是,惠珍悄悄地走到廚房,拿出驪山老母尊像,往洗手間走去。她把尊像到地板上,恭敬地行了一個叩禮。半晌,惠珍脫下睡裙內褲,全身赤裸,蹲在地上,雙膝分開,向著尊像曝露出剛剛被丈夫進入過的陰穴。

惠珍伸出左手,姆指捏無名指,結清淨印,然後把手印伸手到胯間,用食指中指扒開陰唇。她一邊暗唸真經,一邊舉起右手,指尖朝上,無名指從中指背過。然後大拇指掐小指,食指收入大拇指內側,成王天君印。—接著,惠珍把緊扣的中指無名指插入曝露的陰穴之中。

暗誦真經的惠珍不禁頓了一頓,低吟:「嗯嗯~~」

憑著《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正宗的經文,惠珍腦海裡淫猥的景像漸漸淨化,四周圍繞著她的道人逐漸退下,最後只剩下秦明、楊雄、娟姐、媚姑,還有,在她雙腿間抽插著的慧善真人。

惠珍模仿著腦海中慧善真人的節奏,用雙指狎玩著自己邪氣滿滿的肉穴。不經不覺間,淫猥的愛液一點一滴地落在浴格的地板上。欲罷不能的惠珍索性翻過身來,跪趴在地,翹起圓潤的肉臀,任由腦海裡的慧善真人盡情享用她的肉洞。

「嗯啊~~唔唔~~嗯啊~~~唔唔……不要看我啊~~你們不要~~嗯~~~好舒服~~~嗯啊!真人~~~啊啊啊啊!好~舒服~~真人~~快要洩出來~~~真人~這個孽~~唔嗯嗯啊啊啊!師父~~~你也來啊~啊~啊~」

這是惠珍修習雙修以來,最緊張的一天。

娟姐竟然在惠珍通往第三重天的關節眼,跟老公出國渡假。一直以來,娟姐都以聖姑的身份伴在惠珍左右,她也是惠珍雙修路上的擔保人,看到娟姐便自必然想起她捐出的功德石,想起功德石自會想起奇蹟般康復的阿廣。當念及丈夫和兒子,惠珍便心甘情願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入身。

偏偏在這重要的時刻,惠珍失去了娟姐這個心靈的依靠。她換上薄薄的練功道袍後,竟沒有走進練功房,而是走到她的師父秦明跟前,說出內心的不安。

秦明閉上眼,沒有正面回答惠珍,只說:「惠珍,我一直在想,古人為何要把祖師爺的髮妻胡秀英,說成是一隻白狐?『白狐』本以狐仙身份得道,入世出世,她終以『人仙』的身份飛昇。我覺得吧,『白狐』就代表一個人的過去。過去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妳作為『人』的當下,妳如何修身修道。」

秦明頓了一下,張開眼睛看看惠珍,續道:「即使妳現在離開這裡,亦無不可,但我作為妳的師父,希望妳能堅守正道,凡事都先替丈夫和……樹德著想。」

惠珍聽到秦明提起兒子的名字,重新立定決心。她先謝過秦明,然後站起來走向練功房。秦明看著惠珍薄袍下那對隱隱若現的豐盈美臀,不自覺地舉手輕揉眉角上的傷疤,然後走到地下,把大門鎖上,轉身離開。

秦明走到劉大嬸家裡去接樹德。劉大嬸雖覺意外,但認得秦明是慧善真人的弟子,也安心把樹德交給他。

回到家裡,秦明對樹德說:「你媽媽今天要晚點回家,你先做好功課,待媽媽回來,我們一起去吃KFC?」

「秦叔叔萬歲!秦叔叔最好啦!」樹德一邊興奮大叫,一邊掏出書包裡的作業,然後看著四處瞎逛的秦明說:「秦叔叔,你在看什麼?」

在屋裡四處張望的秦明低吟著:「沒有……就看看哪些角落恰當……」

練功房。

門關。卡擦。

惠珍發現沒有娟姐在側,房內的氣氛真的有些不一樣,但一時間,她又說不出所以。

慧善真人仍然隨意地坐在榻榻米上,金黃道袍中間如常地露出一截肚腩。他像看穿惠珍的心事般,重新簡述進入第三重天的修煉。依《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記載,修行者會進入蓬萊玄妙仙境,向當值仙家借法,以爐鼎之身,接受仙班甘露惠澤。何謂主,何謂賓,何謂上,何謂下,全由天地大道主宰,不為人世干涉。

靜心聽過慧善真人的解釋,惠珍安心起來,她終於發現房裡檀香氣味並不是原來的「思源」,而是另一種同樣清幽,但帶有一絲醉人的酒香的氣味。香氣伴隨著花香開始在房內四處飄蕩,一陣浪蕩的醉意油然而生。

惠珍的俏臉粉紅緋緋,偏偏要與慧善真人背誦更複雜的雙修經文。煩瑣的經文使惠珍感覺喉嚨乾澀,心浮氣躁,一股莫名的焦躁從胸中拼發出來。

慧善真人為惠珍遞上聖水。惠珍不以為然,一口喝光,哪知聖水比之前的更加濃郁苦澀,猶如一道烈火從喉嚨燒往腸胃裡去。

「信女惠珍放鬆身體,專心唸經。」慧善真人溫柔的聲線傳入耳裡的同時,惠珍聽到四處響起怪聲怪氣的吟誦。

「信女惠珍,可以張開眼睛了。」慧善真人掀開道袍,拉起襠布,露出肥大的陽具說:「信女惠珍,為師尊上聖油吧。」

惠珍看到四壁展現出幻紅幻綠,七彩光影在房間盤旋,焦躁涸乾的感覺漸漸遠去,隨之而來的是身體深處一股狂喜之感如熱流般通往身體四肢。她興奮地把聖油倒在手心,學著娟姐的手法,把聖油塗滿慧善真人的陽具和陰囊上。惠珍感到裹著聖油的肉棒漸漸發熱,然後徐徐挺起,變成一根透體現出金光的巨根。

重新閉上眼睛的惠珍滿腦子都是散發金光的肉棒,慧善真人低沉而溫柔的聲音從遠而至:「惠珍,要專心點,心裡只能想著過去的罪與孽。」

「信女惠珍,放鬆身體……想著過去的罪孽。放鬆身體……想起過去的歡喜……放鬆身體……想起過去的肉體的愉悅………」

惠珍又一次踏進玄妙之境,依稀看到幾道幻彩金光飄然而至,然後又俏然而去。最後,身穿金黃仙袍的歡喜佛一步一步走近惠珍,與她一起盤膝對坐。

當惠珍張開眼睛,眼前只有寶相莊嚴的慧善真人伸出大手,拉下她身上的道袍。道袍從左右肩膊徐徐滑下,露出一對渾圓雪白的乳房。接著,慧善真人撩起惠珍胯間的襠布,曝露出惠珍那撮漂亮的倒三角恥毛。

「信女惠珍,放鬆身體……放鬆……放下你的當下……過去……把肉身交給驪山老母……把你的身體交給我……」

惠珍看到慧善真人身後驚現出驪山老母的金光,眩目金光包裹著慧善肥大的身軀,讓惠珍只能聚焦在真人的法眼和唸誦雙修咒的肥唇上。

在惠珍進入玄妙幻境之交,慧善真人的肥指正靈巧地撫弄著惠珍的乳首。惠珍稍微偏大的乳頭正好配上慧善真人肥大的手指,讓他可恣意把弄。慧善真人像畫符碌一樣,指頭不住沿著乳暈,向著乳尖打轉。然後中指姆指一捏一拉,拉起深紅的乳首,再用食指撩撥乳首的頂端。

當慧善真人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惠珍一對奶尖,惠珍似有所感地後仰嬌軀,挺起豐滿的乳房,身體自發地享受著乳尖上甘美的快感。慧善真人輕托惠珍的左乳,伸長胯子,張出肥唇,用力地吸吮惠珍迷人的奶頭。

慧善真人用他的肥唇拉扯著惠珍的乳頭,用他粗糙的舌頭徹底磨擦著挺立的乳暈。直至慧善真人感到舌頭乾涸,直至惠珍左邊的乳頭被狎玩至透體通紅,他才戀戀不捨地移到惠珍右邊的乳頭,繼續他那漫長的吸吮舔弄。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惠珍的雙乳在慧善真人瘋狂舔吮下,佈滿大大小小的吻痕,乳前兩顆可愛的乳頭被硬生生地吮得腫大起來,乳首乳暈現出有如烈火般的艷紅。

慧善真人一邊細意欣賞著惠珍佈滿吻痕的巨乳,一邊傾聽著惠珍漸漸收斂起來的嬌嗔。他拿起放在地板上的寶瓶,吸一口聖水含在口中,然後俯身吻向惠珍的嘴唇,把聖水注入她的口腔裡。

慧善真人注視著惠珍胸脯的起伏,聆聽著惠珍迷亂的喘息聲。半晌,他便已把注意力落到惠珍的腿間,道:「信女惠珍,張腿,領聖油!」

惠珍慢慢張開一對雪白的玉腿,露出早已濕潤不堪的恥丘。慧善真人從另一寶瓶裡倒出聖油,均勻塗抹十指之間。然後伸出左手食指中指,用力分開惠珍那深紅色的陰唇,曝露出陰戶裡粉嫩甜美的璧肉。接著,右手的中指無名指一鼓作氣地一插到底。

沾滿聖油的二指一下子插進早已濕透的陰道中,慧善真人用著熟練的手法,以奇特的速度,深入肉壺深處特定的位置,又勾又鑽。惠珍被慧善真人獨有的手法弄得淫叫連連,她整個身子往後倒去,僅憑本能意識用雙手撐住身體。同時間,惠珍慢慢弓起下身,挺起陰戶迎送著慧善真人的雙指。

慧善真人的手指清楚感到惠珍的肉壁傳來陣陣抽搐,便彎起雙指一扣再扣,然後用力抽出手指,惠珍竟在狂喜之間洩出一注清澈的陰精。

慧善真人滿足地看著惠珍悄然張開的陰唇,然後嘟起肥唇,像接吻一樣,狠狠地擁吻著惠珍豐厚的陰唇。此時惠珍的陰唇,既是朱唇,也是巧舌,使得慧善真人不住用肥唇拉扯,不住用大舌挑撥,四片肉唇加上一張大舌,交織起淫穢的吸吮聲。

此時,惠珍的淫水已有如洪水般不住溢出,夾雜著聖油獨特的甘甜,調成上佳的催情藥。慧善真人最後以大口一吮,一下子把惠珍陰戶裡的淫水吸吮出來。

「啊呀~~~~~~~~~~~~~~~~!」惠珍禁不住把頭仰後,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響徹房間的淫叫。

慧善真人疊起兩個蒲團,讓迷醉的惠珍趴到蒲團上。慧善真人把肥胖的身軀壓在惠珍身後,拉起她一把秀髮,使她仰起頭來,看著牆上發出幻光的海蟾子尊像,並在她耳邊低喃:「信女惠珍…驅邪劫…積功德…驅邪劫…積功德…驅邪劫…積功德…」

這簡單的六個字,從慧善真人口中吟出,竟暗合房內四邊傳出怪聲怪氣的誦經聲。惠珍聽罷,竟不能自己地結出清淨印,向著發出玄光的海蟾子像,奉以一個完美的跪拜。慧善真人從後看著惠珍優美的狗趴姿勢,肥美的豐臀呈現出完美的盤桃形狀,菊穴緊緻地閉合著,反襯出半張的陰戶是何等淫巧。

慧善真人的肉棒一直怒挺著,沒有半點疲弱之態,反而現出更多充血青根,但他還是一邊看著惠珍的菊穴,一邊抹上一層聖油。然後再慢條斯理地用他碩大的龜頭,在惠珍發情的陰唇上大力撕磨。

迷亂的惠珍似有所感地扭捏著半開半合的陰戶,向著身後的龜頭迎送。

慧善真人吮一下左手尾指,然後把尾指慢慢地按在菊穴上,一點點地感受著菊穴的緊緻。惠珍徐徐發出一陣誘人的羞嗔。那惱人的嬌嗔似是對慧善真人的邀請一樣,他恨不得馬上把龜頭鑽進惠珍的處女菊穴中,但他似是想起什麼,還是把龜頭貫進惠珍的肉洞裡。

雖然慧善真人曾多次插進惠珍的肉洞,也知道惠珍生產過的陰戶不如少女的緊窄,但對惠珍的媚肉卻是層層疊疊,像是吸盤般把慧善真人粗大的肉棒緊緊扣在肉縫之間,那是一種妙不可言的絕美感受。就在慧善真人回味之際,他的龜頭肉棒已經撐開層層陰肉,直達陰道盡頭。他把巨根停在肉洞中,感受著肉壁的溫暖,然後才緩緩地抽出肉棍。

如此來回二十次,惠珍痴迷地發出陣陣淫叫。

聽到胯下的惠珍淫聲連連,慧善真人祥和地臉上裂出出一道有如彎刀的笑容。他先抽出一直插在菊穴裡的尾指,然後把雙手伸到惠珍豐臀之間,用力扒開股間的肥肉,挺著肚腩,把巨根連環猛插惠珍的肉穴。慧善真人厚實的下盆猛撞在惠珍的肥臀豐腿之上,肉體與肉體激烈的碰撞聲,完全蓋過四周的誦經聲。

慧善真人連續抽插三四十下,已經累得滿身大汗,但惠珍卻有如發情中的母狗般,自然地前後搖曳豐滿妖媚的嬌軀。慧善真人索性雙手叉腰,任由惠珍如痴犬般苛索著肉棒。當惠珍漸漸慢下來時,慧善真人就接力挺進。兩人肉體的拍擊聲、淫水聲、浪叫聲充斥整個練功房間裡。

惠珍的陰戶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收縮,慧善真人深知這是女人高潮的前奏,於是用力抽出肉莖,把惠珍翻過身來。

狂亂中的惠珍一臉茫然,但雙眼卻散射出淫光。她只記得過去無數夜晚,陰穴傳來無盡無止的空洞感,她渴望慧善真人的精液填滿肉穴裡每一摺縫隙,她喊出心中一直的渴求:「真人不要停!大師不要停啊!我還沒洩出我的罪啊!你在我的洞洞射出來吧!」

惠珍機械式地唸起第二周天經文,抬起雙腳,把兩腿分至極限,露出濕漉的陰戶,原來美麗的倒三角恥毛被淫水聖油糊成一片。然後,她左手卻清淨印,撩開陰唇,右手結王天君印,雙指往張開的肉洞一塞。

「嗯呀!驅邪劫~~啊呀~~積功德~~啊啊啊~~~~驅邪~~~啊~啊~啊~啊~啊~啊~~~~」

慧善真人看著惠珍痴迷地狎玩陰穴,不期然地說:「現場看到妳自慰,感覺就是不一樣。」

慧善真人低頭對惠珍說:「信女惠珍,手可以停下來了。」

惠珍果然慢慢抽出穴間的手指,接著慧善真人便握起透體金光的巨根,使盡全力頂往惠珍肉穴的盡頭。惠珍雙腳不由自主地緊纏在慧善真人的肥腰,把他全身的肥肉緊緊貼在自己身上,肉與肉互相撕磨糾纏,無分彼此。

慧善真人奮力搖動肥臀,猛烈抽插著惠珍持續抽搐的肉穴。他看著惠珍奔向高潮的淫相,忍不住吸吮起惠珍吐出的小舌。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二人同時發出一高一低,一嬌一沉的吮聲。吮聲又與喘息聲混合起來,隨著肉與肉濕潤的的撕磨聲和激烈的拍擊聲,撞到房間四壁,最後消失無蹤。

惠珍終於按捺不住,把四肢緊緊纏住慧善真人肥腫難分的肉體,在驪山老母加持下,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慧善真人狂亂間感到惠珍肉穴裡竟不住洩出淫水,便鼓氣吃奶之力,挺進數十下,把一大泡濃稠的精液灌滿惠珍的子宮裡去。

無比滿足的慧善真人看看掛在暗處的小時計,又看看惠珍被操得一遍狼藉的恥穴,便替惠珍仔細清潔淫精滿溢的陰戶。然後,他披回金黃道袍,從袍內拿出搖控器,調節從牆角滲出的香氣,換上另一道誦經聲,再替自己抹上聖油,盤膝入定。

十多分鐘後,惠珍漸漸從極樂玄妙之境回到現實,她看到慧善真人盤腿而坐,一臉慈祥地看著她。她難以想起方才的極樂是真是假,她只能從陰戶中殘留的性愛餘韻,去確認自己與慧善真人有過激烈的交媾。

「信女惠珍。」聽到慧善的呼喚,惠珍不期然全身一軟:「方才妳進入玄妙之境,可有啟示?」

馥郁醉人的香氣,抑揚頓挫的經文,隨風而來。

惠珍羞紅著臉,低聲說:「惠珍……與師尊……行過雙修……」

「不過,還沒完功,對吧?」慧善真人微微低頭,惠珍順著方向一看,只見真人的巨根還是屹立不倒,金光閃閃,「信女惠珍,驅邪劫,積功德。驅邪劫,積功德。」

惠珍不能自已地看著慧善真人的陽具,呼吸又一次變得急促混亂。沒有慧善真人的提示,她便徑直喝下聖水,替真人抹上聖油,然後跨坐到慧善腿上,挺起滿佈吻痕的美乳,靜候著他的愛撫。

終於來到惠珍千盼萬望的一天。

惠珍突破第三重天,練得第一顆功德石。

其實,惠珍心裡非常糾結,畢竟修練《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就是要與慧善真人交合,也就是背著丈夫,讓別的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裡。特別是修煉第三重天的過程中,她發現自己漸漸迷醉在玄妙幻境。開始時,惠珍還感恩太虛之境能減輕背叛丈夫的愧疚,但卻慢慢地沉淪在與慧善真人靈慾極樂的快感中,那曼妙的快感撫平了惠珍陰穴的空洞感。

更甚者,惠珍隱隱覺得玄境中的肉慾一步一步與現實的她結合起來,渴望更進一步得到更多更大的極樂愉悅,她竟有一絲埋怨丈夫阿廣無法填平她的空虛寂寥。但每當惠珍想起阿廣艱難地重新振作,事業大有起色之際,她只好按耐著那自私的肉慾,踏實感受生活的美好。

理智告訴惠珍,如果打開寶瓶後,發現半顆石頭也沒有,又或只是一顆爛石頭,也就當作是買了個安心和教訓。

娟姐領著穿起一襲白袍的惠珍,走到練功房的中央。楊雄秦明分坐慧善真人左右,誦出《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窗外的日光穿過窗紗落在惠珍身上,淡黃的光暈穿過她身上薄薄的白布,透出她婀娜豐盈的體態,親托房間四周的「思源」香氣,惠珍就如仙女下凡,讓眾人彷如置身仙境一樣。

當楊秦二人誦經完畢,慧善真人著惠珍向海蟾子尊像行三跪九叩五體投地大禮。

惠珍恭敬地退到最後,跪到地上,徐徐趴下。她面貼地,雙手向天,結清淨印,五體投地。

惠珍誠心誠意地一跪三叩,行起五體投地大禮。每當她從地板慢慢爬起來,一雙渾圓美乳都在白袍之間晃蕩,似向前方三位形神各異的男人招手。

慧善真人一如以往,一臉祥和瑞氣,秦明冷俊的臉上掛著一雙關心惠珍的明眸,楊雄修長上吊的細眼中,流露出對惠珍肉體的無盡渴求。他的眼神告訴惠珍,他恨不得馬上剝下她的白色道袍,大口大口品嚐那兩顆微微翹起的乳首。惠珍斜眼看見楊雄貪婪的面相,竟沒有過去那樣強烈的嫌惡感,取而代之的是暗喜他對七情六慾老老實實的渴求。

當惠珍完成三跪九叩,白袍的紐帶已悄然鬆開,本來互壘的道袍輕輕從左右瀉下,露出胸脯間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惠珍沒有急於整理衣襟,水漾的眼珠輕輕一轉,狐媚的俏目飄落楊雄心中。慧善真人本也不以為然,但忽爾看到惠珍的太陽穴微微鼓脹,眼尾飄出一絲淡淡紅粉。慧善真人手心暗捏「陽雷法印」,再定神細看,惠珍眼尾的異霞早已消失不見。

娟姐沒有察覺慧善真人眼有異色,只按吉時,以聖姑身份奉上寶瓶。

慧善真人回過心神,接下寶瓶,用獨特的手法從扭開瓶身中間位置,一顆圓潤剔透,暗現紅光的晶石凝結在寶瓶底部。晶石雖只比波子大上吋許,但仍能清楚看見暗紅的結晶裡透出一圈藍藍綠綠的花紋圖案,宛如一顆眼睛一樣,凝視著眾人。

「依?」慧善真人不禁發出一聲驚歎,但馬上發現自己的失態,便接口說:「惠珍,師尊真替你高興,你的《驪山老母玄妙雙修真經》練得非常出色,我這輩子從沒見過煉得這樣完美的功德石。」

看著辛苦得來的功德石,惠珍感到萬分安慰,情不自禁地跪倒地上,深深叩謝慧善真人。

在惠珍叩謝時,楊雄、秦明、娟姐三人俱面面相覷,同時望向慧善真人。真人微微搖頭,眼中露出不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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