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愛妻 第二十七.二十八章

麋鹿小楷

(27)

我收起了監控，去廚房弄了點吃的，然後找了一部2小時多的史詩級電影，邊吃邊看起來。
這部電影我早就想看了，但平常要上班跟照顧小孩，對這種長片只能望之興嘆，難得今天無人打擾，我當然要好好把握機會。

這部電影不愧是叫好叫座，全片毫無冷場，讓我整個融入電影世界中，等電影播完了，我才發現我腳都麻了。

「嘶...好痛！喔喔！」我緩緩站起來，痛苦地屈伸手腳活動一下。
活動一陣子之後，終於覺得好點了，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多，對了！小彤不是說要去唱歌嗎？不知道她們去哪唱？

我拿起監控，點開了小彤的位置。
「咦？！」她此時根本不是在什麼KTV，而是在近郊一座小山的道路上移動著。

那座山離市區很近，海拔不高，白天很多人會去那裡健行，還有一個不小的兒童公園，我也常帶小朋友去消耗體力。但是到了晚上，那裡就變得人煙稀少，大概只有車床族或情侶會去吧。

「不會吧！現在是什麼狀況？難道阿徐又開始行動了嗎？」我立刻開啟了即時監聽。

「不是說要談，你帶我來這裡幹嘛？」是小彤的聲音。
「我不希望被別人打擾，才能好好談。」果然是阿徐的聲音。
「那有需要跑到這邊來嗎？」
「不然妳要我帶妳去汽車旅館嗎？」
「你...算了！我話先說在前頭，你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否則我會馬上報警。」小彤警告著阿徐。
「知道了，妳放心。」

之後兩人都沒交談，只剩下引擎聲，我也利用空檔翻看著對話紀錄，以釐清為什麼小彤會和阿徐見面。

原來我剛開始看電影沒多久，阿徐就傳訊給小彤說要談談。小彤一開始拒絕了，但阿徐又說只要小彤跟他見面，就會把"東西"還給她。

小彤聽到這個，勉強同意了阿徐的邀約，找了個理由跟姊妹說不能去唱歌，大家見到小彤不去，乾脆就直接取消了續攤活動。

大概8點多送走了眾姊妹們，小彤直接在購物中心就上了阿徐的車，再來就是我剛剛聽到的那樣了。

不久，阿徐停了車，我看了一下位置，是小山更往上一點的地方，那是一個在懸崖邊的停車場，那裡經過特別設計，只要停進格子的時候車頭先進，免下車就能直接眺望市區的夜景，也算是一個熱門景點。

政府為了減少光害，沒在停車場裡裝燈，更保留了許多遮天大樹，當時還在報紙大肆宣揚，但他們卻沒想到停車場再往前100公尺就是公墓區，這立意良好的初衷反而導致停車場在太陽下山後變得非常陰森，一般9點過後那裡幾乎不會有人。

阿徐挑這個地點一定是精心設想過的，先建構兩人獨處空間，用美麗的夜景來製造浪漫，最後再利用陰森的環境讓小彤不由自主產生依賴感。

好一個心機的傢伙！

「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小彤也發現不太對，用冷冷的語氣問著，但仍聽得出來有點害怕。
(其實之前我也帶小彤來過這裡，但待沒多久就因為氣氛太過陰森而離開。)

「沒事的，我之前常常一個人來這裡看夜景想妳。」阿徐溫柔地說著。
「你一個人...來這裡？」小彤有點不敢置信。
「嗯，這裡不會有人打擾，我很喜歡呢！」阿徐說。
「可是我...我們換地方吧？」小彤的聲音有點顫抖。
「這裡很安全，別怕，有我在呢！」阿徐轉開了廣播，讓氣氛變得熱鬧些，「妳看，這裡沒有光害，夜景多美。」

又來了！我這次不會再讓你得逞！感受到小彤的害怕，我立刻撥電話過去，打算把她給拯救出來。

一陣手機鈴聲從監控傳來，讓小彤和阿徐立刻停止了談話。

「你先把廣播關掉！」小彤說，「我老公打電話來了。」
阿徐關了廣播，小彤立刻接起電話，「喂！老公啊！怎麼啦？」

「老婆啊！妳玩得開心嗎？」我問。
「嗯！很開心呀！老公你呢？晚上在幹嘛？」小彤問。
「喔~~~我就看了一部電影而已，妳還在唱歌嗎？」
「對呀！跟姊妹們在唱歌。」
「是喔？妳旁邊怎麼那麼安靜呀？」我說。
「哦...我在廁所啦！」
「這樣啊...妳們要唱到幾點？我去接妳。」我故意做球給小彤。

「嗯...」小彤居然遲疑著，沒有馬上答應。
「怎麼啦老婆？」
「沒啦！我也不知道會唱到幾點，你先睡好了，我唱完再自己叫車回去。」小彤說。

「可是這麼晚搭計程車不安全吧？還是我去...」我不放棄的繼續說。
「老公，真的不用麻煩了！姊妹在叫我了，我先去囉！掰掰！」小彤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欸欸欸...不是吧？我有一種伸手要拉住溺水的人，卻被一把拍掉的感覺。


「彤，這段時間我真的很想妳！」電話一掛掉，阿徐就急著告白。
他沒有再打開廣播，四周的寂靜讓他們說話的聲音和情緒聽起來更加清楚。
。
「放開我！」小彤生氣的說。

「彤！就現在，讓我握著妳的手好嗎？我絕對不做別的事情，若我不守信用，妳可以馬上報警。」阿徐懇切地說。

小彤沒回答，看起來是默許了，但她的語氣還是很不開心：「你帶我來這種地方，到底要說什麼！」

「彤，我想過了！」阿徐頓了頓，「我愛妳，也不願意再讓妳痛苦，只要妳答應我2件事，我會把所有東西都交給妳，從此消失在妳面前！」
「你不用消失，只要把東西還給我，以後我們還是同事！」小彤看到他這種超低姿態，似乎有點心軟(當然在我看來就是苦肉計)。

「真的嗎？小彤！妳說的是真的嗎？」阿徐喜出望外地說。
「什麼事情你快說，說完我要回家了！我老公還在等我！」小彤不耐地催促。

「第一件，給我機會讓我解釋當年發生的事情。」阿徐說。
「好，你說，我聽你講。」

「彤，我問妳，當年妳對我突然變冷淡，是不是聽到關於我的一些傳言，例如我很花心之類的？」阿徐問。
「這...」
「彤，沒關係，妳老實說，我不怪妳。」阿徐說。
「嗯，但...我不只是聽到，還...」
「還親眼看到，對嗎？」阿徐打斷了小彤，直接問著。
「你怎麼知道？」小彤疑惑的問。

「不只，」阿徐不理小彤的問題，自顧地說著，「我還知道告訴妳這些、帶妳看這些的人是誰。」
「咦？你說的是...」小彤語氣非常驚訝。
「沒錯！就是慧馨，妳的好同事游慧馨。」阿徐說。

這個慧馨我也認識，她是個小隻馬的女孩，長得蠻可愛，從小彤還在門診任職的時候，她們就是感情最好的同事，因為我常常會去找小彤，基於禮貌也會打個招呼，久了以後彼此也認識了，有時候在院內遇到她，她還會主動指引我小彤的位置，是個開朗的女生。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我離開之後大概3年，慧馨就離職了，之後她就和你們這些同事斷了聯絡，對吧？」阿徐說。
「嗯，你跟她還有聯絡？」
「妳知道她為什麼要離職嗎？」阿徐完全不理會小彤的問題，繼續自顧自地說著。
「不知道，她沒跟我們說。」

「因為她要跟我結婚。」

「啊！結婚！？你們結婚了？那你...我...我們...」小彤震撼得都有點結巴了。
「放心，我們已經離婚了，去年的事情。」阿徐的語氣顯得稀鬆平常，毫無悲傷的感覺。

「所以呢？你到底要說什麼？」小彤整理了一下情緒，冷冷地說。
「我要說的是，當年的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包含我調走這件事。」阿徐口氣變得有點氣憤，「妳還記得前任院長的名字嗎？」

「游...游...游崇瑞...啊！」小彤驚叫。
「沒錯！慧馨是他的女兒。」
也難怪小彤會如此驚訝，確實這種事如果當事人自己不說，沒人會把最基層的跟診護理師和院長連結在一起。

「自從她在醫院看到我，就喜歡上我，但當她看出來我喜歡妳以後，就到妳面前說我的壞話，但是...她知道這種方法效果有限。」阿徐說。

「為了讓妳更加相信，她找了一些也對我有想法的同事，故意要我去幫忙一些小事，再用誇張的方式對我表達感謝，我當下也只能硬著頭皮笑笑接受，然後就“正好”被妳看到。」

「也因為這樣，妳開始疏遠我，讓我失去了和妳在一起的機會。」阿徐黯然地說。
「那...那你怎麼不跟我解釋？」小彤說。

「我當時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曾經好幾次想問妳怎麼了，但妳總是藉故離開，不給我任何機會！」阿徐有點激動。

「我...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小彤的口氣已不再冷漠，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歉意。
「她親口告訴我的。」阿徐說，「當時我突然被調去分院，人生地不熟離家又遠，心情很糟，也很寂寞，她就常常打電話給我、安慰我，我們自然而然就走在一起了。」阿徐說。

聽到這裡我才發現原來電視上演的都是真的，這慧馨也算是小彤在職場上的好姊妹，沒想到在她那無害的外表下，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一齣活生生的宮鬥劇啊！

此時我已忘了妻子的纖纖玉手正被別的男人握著在車上獨處，而是期待著阿徐接下來要說的故事。


--未完待續--



(28)

阿徐停了幾秒，看小彤沒有問題，又繼續往下說。

「我們交往了1年多，有一天她說要帶我去見家長，她才承認她爸爸就是總院前院長。」
「你是說...」
「沒錯！她為了想和我在一起，讓院長把我調離總院。」阿徐口氣帶著黯然，「我猜到是這樣以後，就去問她，但她死不承認。」

「之後我好幾次向院長請求讓我回來，但總是被擋下，為了這件事我們不斷爭吵，吵到後來她開始疑神疑鬼，直接挑明著問我想回總院是不是為了找妳，這時我才確認我的猜想是正確的，於是我決定和她分手。」
「那你們後來怎麼會...？」小彤問。
「怎麼會結婚是嗎？因為她老爸威脅我！」阿徐吼著，「他說他的女兒很喜歡我，如果我乖乖和慧馨交往，他可以保證我未來一片光明；若是不從，以他的人脈，他可以讓我哪裡都去不了！當時我只是一個住院醫師，我沒辦法反抗啊！」

「啊...」小彤沒想到阿徐經歷過如此戲劇性的事，驚訝地說不出話。
「為什麼她結婚要和妳們斷了聯絡？因為妳們只要一出席婚禮，看到女方家長和新郎，她所做一切的就會曝光！當時和她聯手的那些同事會原諒她？」

「彤，現在妳懂了嗎...？」阿徐的語氣和緩下來。

我想到剛認識的時候，小彤確實提過一些原本跟她不錯的同事突然就疏遠了她，一直到她和我結婚之後才又恢復原本的樣子，看來也是慧馨搞的鬼。

「我也曾經想好好跟她過一輩子，但發生這些事情以後，我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到後來我連家也不想回，每天都睡在醫院。」

「那你們後來...？」
「後來，她爸因為貪汙被起訴，董事會拔了他的院長職務，等到罪刑定讞，我就和她提出離婚。有一次我們吵得特別兇，她才脫口而出這一切都是她幹的，她就是要把我從妳身邊奪走，我才知道這一切的經過。」

「慧馨她...怎麼會這樣，我一直當她是好朋友...」小彤的語氣有點悲傷。
「後來我又用了一些激烈的手段，她終於同意和我離婚，結束了這幾年根本像是入贅的生活，剛好前陣子張醫師離職開了缺，我終於能順利調回來，回到妳身邊。」阿徐嘆了口氣。

「就這樣，我說完了。」

短暫的沉寂之後，小彤先開了口：「徐...我真的不知道有這些事情，對不起。」
聽得出來她情緒有點低落。

「不是妳的錯，當年妳也經歷過一些事情，我能理解妳對男人花心會很敏感，只是我真的很不甘心。」
「嗯...」

「彤！我好幾次想回來找妳，但一想到誤會沒有解開，我就算回來又有什麼用？當知道妳結婚的時候，我真的很難過、很不甘心，如果不是她從中作梗...」阿徐恨恨地說。
「我知道，這幾年辛苦你了。」小彤安慰著他。

「彤，這幾年我沒有忘記過妳！我每天都好想妳！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好想妳！我好想妳...好想妳...嗚嗚嗚~~~嗚嗚！我真的好想妳喔！嗚嗚嗚嗚~~~~！！」
阿徐說著說著居然大哭起來，那哭聲連我都感到悲傷，也對他用情之深感到驚訝。

此時，在哭聲之中傳來一下一下的規律拍打聲，還有小彤溫柔的聲音。
「徐，別哭...別哭了...我知道你很辛苦，我都知道，不哭...不哭...」

我聽得出來，此刻的她一定正摟著阿徐，輕拍他的背安慰著。
就像當年我和前女友分手後，在她懷裡放聲哭泣那樣...

幾分鐘後，阿徐的哭聲漸漸止住，只剩下微微的抽泣，還有小彤輕拍的聲音。
「好多了嗎？」小彤溫柔的問。
「嗯...對不起，讓妳看到我這個樣子。」阿徐的聲音好像被棉被矇著，看起來應該是把頭埋在小彤的懷裡。
「沒事了，都過去了，過去了。」

「彤。」
「怎麼啦？」
「我想吻妳。」
「啊？你...唔！徐！不行！唔！嗯嗯~~~」小彤掙扎著，但過沒多久，車內只剩下兩人濃密接吻的聲音和我妻子愈來愈沉重的呼吸聲。

「嘖...啾！唔~嘖嘖~~~啾！嗯...嘶嚕~~~嘖！唔嗯~~~」我的妻子和阿徐就這樣深深吻著，一吻就是5分鐘。

「呼...呼！徐，不行...你答應我的！呼...呼...」小彤突然說著。
「彤...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會遵守約定。」他的手剛剛一定不安份，被小彤阻止了。

「說吧...第二件事情呢？」小彤微微喘著，語氣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剛硬。
「彤，很抱歉我對妳做了這些事情，但是這幾年我真的太想妳，再加上不甘心...是我被鬼迷了心竅，才會選擇用這種方法得到妳，我只是想和妳在一起，是我太自私了，對不起。」

「過去就過去了...這就是你要說的第二件事嗎？」小彤問。
「不是...我是想說...想說...」
「說吧！」

「彤，我知道妳不可能放棄家庭，我也不想再給妳困擾，妳...妳能再給我...給我...最後3次嗎？」阿徐囁嚅地說。
「什麼？什麼3次？」
「就是...再陪我3次，真的！最後3次，讓我在人生中留下一個美好紀念，這之後，我發誓絕對不再打擾妳！如果我失信，我天打雷劈被車撞不得好死！」

我靠！阿徐這傢伙跟本是分手砲的概念啊！不行！我絕對不允許！

「...」小彤聽完並沒有回答。
「彤...真的不行嗎？3次如果太多的話，那1次也...」

「5次。」

「咦！？」我和阿徐同時叫了出來。
「5次，我再給你5次。」小彤用堅定的語氣說著，「結束之後，我們從此就是普通同事，不准再對我有不軌的行為或想法。」

「彤...彤！真的嗎？妳說的是真的嗎！我好開心！我...」阿徐喜出望外地喊著。
「彤...真的嗎...妳說的是真的嗎？」電話這頭的我也在心裡喊著，我的妻子居然答應這種要求，而且還多送2次...這到底是...？

「徐！放開我！你抱太緊了！」小彤抗議著。
「啊！彤...抱歉！」
「我話還沒說完，你也要答應我幾個條件。」小彤說。
「好！妳說！妳說！我都聽妳的！」阿徐雀躍的語氣和我的心情完全呈現兩個極端。

「第一、必須配合我的時間，不能強迫我。」
「好！沒問題！」
「第二、我答應你是為了讓你這輩子沒有遺憾，也算是答謝你這麼多年的愛。」小彤頓了頓，「但我愛我老公，還有孩子，你不要有任何讓我離開家庭的妄想或行為。」
「知道了...」阿徐這次的回答有點黯然。
「第三、我們的事情不准讓任何人知道，否則我一定會翻臉。」小彤說出這個條件時，語氣非常嚴肅，我知道她是認真的
「嗯！彤妳放心，到我死的那天我都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我們的事情！我發誓！」阿徐堅定的說。

「至於那些東西...你也不用還我了。」小彤說。
「啊？」
「我老公是科技業，我也略懂一點，你說還給我其實也只是複製一份給我吧？」
「呃...欸...我...」
「唉！你們這些男人我還不懂嗎？」小彤說，「東西我可以讓你留著，但絕對不准散播出去，請你去買個軟體加密起來，以免哪一天被駭客入侵或送修電腦的時候被人家拿走。」

「嗯，知道了。」
「這件事你一定要去做，如果發生意外，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知道嗎？」小彤嚴肅地警告著。
「彤，妳放心，我今天回家就處理好。」

這是什麼情況？我老婆居然同意他保留影片？
我懂了！一定是剛剛的深情告白讓我的妻子母性噴發，才會答應他這些事情，要知道平常小彤是絕對不准我拍這些東西的！

原本我對小彤答應阿徐的事情感到憤怒，但聽了小彤開的條件，知道她的心還在我這裡之後，我的憤怒居然消退了不少！

一想到小彤會在將來的某天被阿徐壓在身下恣意抽插呻吟，我的陰莖再度變得脹痛難受。
媽的！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此刻我陷入兩難，我到底該不該阻止小彤"還債"呢？

沒想到下一秒，我的掙扎就失去了意義。
「彤...我今天...可以先申請用一次嗎？」阿徐說。
「啊？今天...在這裡？」
「可以嗎？」
「可是我今天逛了一整天，流了很多汗...」
「我不在意！彤！拜託妳。」
「嗯...」我的妻子用微弱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答應了他的要求。

「彤！謝謝！我愛妳！」
「唔！嗯...徐！輕點！哦~~~嗯嗯！」
「彤，妳怎麼這麼濕了？」
「還不是你一直弄...」
「我剛剛沒弄妳呀...老實說，妳是不是也很想我？」
「才沒有...嗯！我沒有~~~哦~~~嗯哼！嗯！我...沒有...嗯嗯！」

「彤，我們去後面吧？」
「嗯...？」
「我已經把後座打平了。」
接著幾次「唰唰！」的聲音傳來，「妳看，我把這幾片簾子拉起來，就沒人能看到我們了。」阿徐說。
「你居然還放了棉被...」小彤害羞地罵著，「你！根本就是預謀好的嘛！」

「彤...妳真美...」阿徐沒有反駁，只是深情的稱讚著。
「嗯...唔...嗯嗯...嘖嘖...」兩人又開始吻著，似乎還互相脫著對方的衣服，發出窸窸窣素的聲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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