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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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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20-3-13 18:42:14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第01回:摯友夕陽餘暉,霞光灼灼,把吐露港映得一片粼粼波光,煞是絢麗迷人。

曉舒雅騎著腳踏車,悠然自得在單車路走著。 和風拂面,長長的秀發隨風飄搖,在這優美環境襯托下,更顯得她格外嫻雅清麗。

“老師好!”一個聲音從舒雅身旁響起,見是一個身穿校服的小女孩,踏著單車向她揮揮手。 舒雅認得她是初中一年班的學生,她向小女孩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舒雅看著遠去的女孩,驟然想起自己小學時期的日子。

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眼前這條柏油鋪就的單車徑,那時只是一條靠近海邊的沙泥小路,亦是當年上學放學必經的道路。 舒雅回想到每天上學的情景,自己和他們二人,都是騎著腳踏車在這小路上奔馳,一邊高聲笑罵,一邊互相追逐,較勁兒看誰最先抵達校門口。

舒雅雖然小他們兩歲,但當年的單車競賽,她總是勝多輸少。 此刻想起二人故意相讓的情景,也不由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自從政府要在這裡發展新城市,幾年下來,一棟又一棟的高樓,猶如雨後春筍,聳立在這個往日不為外人注意的小地方。 短短的日子裡,這裡不但蓋了高樓大廈,還建了兩個高爾夫球場、大型高級住宅小區、場商和電影院等,變成一個既可度假,又適合居主的好地方。 而在幾年前,地下鐵路亦伸延到這裡來,從往日二萬多人口,瞬間已變成二十多萬人的衛星城市。 這裡唯一不變的,就是他們三人仍是親密無間,至今依然毫無隔閡。 不但如此,這兩個昔日跬步不離的男玩伴,當中一人,今天已成為舒雅的男人。

單車徑的盡頭,是一個名叫泥湧的村子,舒雅的老家就座落在這裡。 泥湧位於新市鎮西北面,居住的人大多都是原住民。

曉家在泥湧經營一間半露天的西餐館,幾年前父親因病去世,餐館交由舒雅的母親打理。 餐館後面,便是舒雅的居所,她父親還在世時,將原本祖上留下來的老舊房子重建,改建成三層高的西班牙式村屋。

今年剛滿二十一歲的舒雅,是家中獨女,並無兄弟姐妹,母女二人也住不了三層房子,便將樓下作廳子,二樓是睡房和浴室,多出來的三樓,租予一對年輕夫婦居住。

舒雅自小喜愛鋼琴,中七畢業後,再沒有升學,開始專修音樂,目前在離家不遠的一所中學工作,擔任音樂教師一職,主要教習初中以下的低年級學生。 舒雅天生性子溫柔,人又漂亮出眾,直來甚得學生歡迎。

當初舒雅到學校求職,面試之時,還鬧出了一個小笑話。 當日接見舒雅的人,除了學校的校長外,還有一位三十餘歲的音樂女教師,二人看見舒雅,都同時呆了一下,面試完畢,那位女教師笑著與她道: “曉小姐,剛才真的不好意思,我第一眼看見妳,還誤認妳是韓國女星樸敏英,妳和她的長相身材實在太相似了,真的很抱歉。”

舒雅卻不感到意外,自從樸敏英前幾年在韓國亮相後,就常常有人對她這樣說。 舒雅聽後,只是微微笑說:“不用介意,其實我身邊的朋友也曾這樣說,但有一件事必須澄清,我卻沒有動過刀子,更無改頭換面。”校長和那女教師聽見,同時點頭含笑,彼此都知道韓國女星泰半都是人工美女,樸敏英就是其中一個。

舒雅騎著腳踏車,回到自家餐館門口,習慣地將腳踏車鎖在門旁的鐵欄杆上,接著聽見母親的話聲從身後響起:“舒雅,有個叫阿偉的男人接連來了幾通電話,妳關掉手機嗎?”母親嘆了一聲,又道:“實在不明白,怎會有這麼多男人找妳?”母親卻不明白,漂亮的女孩子自然會多男人追求。

舒雅聽見,搖頭暗笑:“這些人真無聊,他們究竟要抖纏我到何時?”便回答母親道:“知道了,我一會回复他。”

“唉!真不知妳打什麼主意?現在妳和我一起回家,我有說話問妳。”全不理會舒雅應答,回頭向店裡一名女侍應生道:“阿蘭,給我照顧著。”說話一落,徑自往餐館後的住所走去。

舒雅無奈,只好跟隨在後。 二人一進入屋子,看見母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長長嘆了一聲。 舒雅挨著她坐下,母親側過頭來盯著她,問道:“妳和他們二人怎樣?今日妳得清清楚楚和我說。我可不想听:『沒有什麼,我們只是好朋友而已。』這等無聊透頂的說話。”

“媽,妳想我怎樣說?我和他們確實只是好朋友,還會有什麼嘛!”

“妳這番說話可以騙外人,卻騙不了我。若然只是好朋友,又何須這樣詭秘。在我跟前,妳和卓文就像沒事兒似的,一旦走到街上,你二人就箍腰搭肩,還道我不知道嗎。”

舒雅吃了一驚,臉上升起一抹紅暈,連忙道:“我……我們哪有這樣!”

“妳還敢說沒有。今天有兩名熟客和我說,他們看見妳和卓文在一起,還說他搭著妳肩頭,神情親密,就像孖油條似的,粘在一塊從商場裡走出來。妳不可不承認,難道他們會無緣無故冤枉妳。”

舒雅和他們二人自小在這里長大,小小的一個地方,認識他們的人著實不少。 況且餐館的客人,都是左鄰右舍居多,給人認出來,其實不算什麼稀奇。 舒雅聽完母親的說話,不住在心中叫苦。 平時她和二人出外,彼此都是規行矩步,不敢有何親密舉動,就是害怕給熟人看見,多生流言蜚語。 沒想這次一個失慎,竟然被人看去了。 一時之間,她真不知如何辯解是好。

母親看見她這個樣子,久久不開聲回話,又是長嘆一聲,說道:“妳年紀也不小了,要和男人交往,也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又何須向我隱瞞,難道我會阻止你們嗎?其實卓文這個孩子也不錯,我都很喜歡他,只希望你二人踏踏實實,不要闖出亂子來。現在我再問妳一次,你和卓文到底是不是在交往?不要再瞞我!”

舒雅一直不想讓母親知道,並非害怕母親反對,而是出於她自己本身。 其實舒雅仍拿不准一件事,就是自己真正喜歡誰? 眼前這兩個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實說得上難分軒輊,要她取捨放棄其中一人,對舒雅來說,並非容易抉擇的事情。

這十多年來,舒雅最清楚不過,知道二人同樣深愛著自己,而她對二人同樣投下深厚的情意,她又怎忍心去傷害任何一方! 這種三角關係,一直以來就牢牢困擾著她,讓她無所適從。

但在一星期前,這個三角關係終於沖開一道缺口。 那天晚上,舒雅帶著微微的醉意,就在卓文那溫柔愛撫的挑逗下,最終把身子獻給了他,正式成為他的女人了。

現在聽見母親連番追問,加上自己確與卓文有了肌膚之親,讓舒雅不得不下定了決心,作出最後的選擇,便向母親點了點頭。

母親見她點頭承認,像似放下一塊心頭大石,說道:“既然這樣,妳打後就要多加斂避,不要再和俊賢接近了,免得讓人看見有所誤會,知道嗎?”

“這……這怎可以。”舒雅抬起頭來,瞧著母親道:“媽,妳又不是不知道,俊賢是我十幾年的好朋友,又怎可能這樣做!況且我……我已很對不起他了。”

“我不是老糊塗,俊賢喜歡妳,難道我看不見麼?就是因為這樣,妳就更該多一些避忌,若給外人看見,成何體統。”

舒雅垂下頭來,不敢再出聲。 母親一話說畢,站起身走向大門,忽然又回過頭來,說道:“這樣對妳和卓文都有好處,妳要緊記我這番說話。”

待得母親離去,舒雅一時顯得怊悵若失,悠悠想著心事。

便在此時,電話鈴聲響起,打破了舒雅的沉思。 聽筒里傳來卓文的聲音:“舒雅妳沒事嗎?為什麼關了手提電話?”

“沒有什麼事,下課後忘記打開手機。”

“我和俊賢在老地方吃晚飯,妳現在出來好嗎?”

“不去了,我想早點休息。”

“已經兩天沒看見妳了,我今晚再看不見​​妳,勢必害出相思病來。”舒雅聽​​著,心頭不禁一驚。 卓文往日從不會說這樣的親熱話,尤其是在俊賢面前,莫非那天的事,他已經和俊賢說了? 舒雅一想到這裡,立時臉紅心跳。

卓文見她默不作聲,追問道:“舒雅妳怎麼不出聲?快出來吧。”

舒雅知道俊賢如果知道這件事,必定會難過不堪。 她一想到俊賢那張悲痛欲絕的臉孔,不由得擔心起來,忙道:“好吧,我馬上來,一會見。”放下聽筒,從手提包掏出手機,啟動了開關,立即走出家門。

所謂老地方,就是本區海澄軒酒店內的中菜廳天澄閣。 三人時常光顧這裡,一來是位於本區,交通方便,距離地鐵站又不遠;還有一個主要原因,就是卓文住在這裡。

卓文的父親是村里的大地主,家境頗為富裕,幾年前舉家移民到澳洲,只有卓文獨個兒留下來,繼續在香港就學,畢業之後,卓文找了一份外資銀行的工作,收入倒也不錯。 父親移民時,留下一棟房子給卓文居住,因政府在這里大肆開發,導致附近的地價不住攀升,卓文見有利可圖,乾脆將居所賣掉,搬進海澄軒。

海澄軒不同其它酒店,房間是兩室一廳或三室一廳設計,並附有廚房、浴室,和一般住宅並無分別,酒店主要以月租計算,很適合一些長期留在香港工作的外地人士入住,再加上服務完善,娛樂設備齊全,還有租金便宜,不但是外地人,就是本地居民,亦有不少人以酒店為家。

卓文隻身留在香港,這類家庭式的酒店服務,對他來說實在是最適合不過。

舒雅走出家門,召了一輛出租車,徑往海澄軒而去。 坐在車上,當日和卓文歡好的情景,又再次浮現在舒雅腦中……記得當日晚上,卓文約自己到天澄閣用晚飯,那日卓文的心情特別好,看見他如此開心,自己亦不自覺地喝多了。 其實我對啤酒從來不感興趣,又苦又澀,真不明白怎會有那麼多人喜歡這調調兒。

兩杯下肚,我已開始感到頭重腳輕、昏頭暈腦。 卓文建議我到他的房間休息一會,自己本想婉拒,但腦袋實在搖晃得厲害,況且我和俊賢經常到他房間聊天,已是兵家常事,就點頭答應了。

進入房間後,卓文扶我在床上睡下,斟了一杯熱水讓我喝了,人又倒回床上,慢慢便睡著了。 睡了一會,濛濛矓矓中,隱約感到臉上給人碰了一下,睜開眼睛,竟看見卓文的俊臉就在我眼前,溫暖的嘴唇正抵在自己臉上。

我一驚之下,連忙將頭別過避開。 我們三人平日雖然親密友好,彼此互生情愫,但言行舉止間,從不曾有過越軌的事情,真沒想到,卓文今天竟會偷偷親吻自己。 我茫然地望著眼前的男人,看見卓文一臉愧疚,但一對眼睛依然盈滿著溫柔,正怔怔的和自己對望著。

“卓文,你……”我低語一聲,見了卓文羞愧惶恐的嘴臉,讓我不忍說出半句嗔怪的說話。 我知卓文很喜歡自己,他一時憋不住,做出一些踰越的事來,實是人之常情,何況只是給他親了一下,並非什麼大事情。 當時我就這樣為卓文辯解著。

卓文沒有移開視線,一直緊盯著我雙眼,我清楚地感受到,卓文的目光從溫柔中漸漸起了變化,變得異常熾熱灼人。 我又驚又羞,心跳開始加速,緊張得竟說不出話來。

我倆就這樣對望著,更沒有說話。 突然,卓文的臉再次緩緩湊近前來,當他那性感溫暖的嘴唇觸及我時,我登時惶惶無措,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兩片朱唇被他封蓋住,自己才猛然醒覺,無奈為時已晚。

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個乳房同時落入他手中。 一驚之下,我本能地張開嘴巴,輕呼了一聲。 卓文藉此良機,一根火熱的舌頭闖進我口腔,將自己頑抗的呼聲全然封閉住。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接吻,讓我莫知所措,況且那根靈動的舌頭,不停地在我腔內翻滾撩撥,叫我避無可避。 在他熱情的誘導下,還有從乳房傳來的陣陣快感,終於讓我臣服了,情不自禁地開始配合他,回應他的熱吻。

卓文吻得非常熾情狂熱,他一面和我親吻,一面把玩我的乳房,雖然是隔著衣衫,我仍是感到那五根指頭的威力,時而揉捏,時而推擠捻弄,那股美妙舒服的感覺,真是說不出的美好。 我個子雖不算高,但身材卻非常棒,豐胸細腰,一直讓我感到很自豪。 而我的初吻、不曾被男人觸摸的乳房,沒想今天同時失守了。

強而霸道的愛撫,還有那強烈的男兒氣息,在在都刺激著我的中樞神經,讓我機乎要昏暈過去。 無可否認,卓文的愛撫讓我很陶醉,完完全全墮進那陣美感中,至今我還清楚地感受得到。

一浪又一浪的嶄新快感,將我的原始慾望全然挑起來。 我的意志慢慢地消失,再提不起任何抗拒的力量,自己兩條優美的胳臂,亦在不知不覺間環上男人的脖子,牢牢的箍住他頭頸,生怕他就此棄我而去,抹滅了這種難忘的感覺。

我的心顫抖著,開始胡思亂想,想到等會兒將要發生的事情,竟然感到有點儿期待,可又有點兒害怕,心情雜亂而無章。 就在我雜七雜八間,卓文突然抽離嘴唇,一手撐起身軀,一手解我衣扣。 我猛然警覺,立即清醒過來。 不問而知,他正要進行下一步行動,心中著實害怕,只好顫著聲音哀求道:“卓文,我們不要……”

“我要。”卓文搖了搖頭,打斷我的說話:“我停不下來,給我今晚好好愛妳,我要讓妳享受一生中最長、最美的一夜。”當時我只有驚恐,一時還無法理解“享受”這兩個字,但現在我明白了,原來和喜歡的男人做愛,確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卓文沒理會我的哀求,解開我胸前襯衫的衣鈕,接著伸手進入胸圍裡,將我一隻渾圓飽滿的乳房包容住,那種美得叫人發眩的感覺,使我細細呻吟了一下。

在這欲潮的包裹下,我已經完全降服,再無力反抗,更不想反抗,只想仔仔細細品嚐每次愛撫和親吻,任由卓文予取予求,需索無度地享受我的身體。

強烈的快感猶如排山倒海般,我根本無法抵擋,只能隨波逐流,任他擺佈。

卓文的舌頭,貪婪的指掌,令我渾身充滿了色情的慾望。 我終於忍不往,口裡綻出誘人的呻吟,雙手緊緊掐著他堅實的臂膀,一股深沉的渴望,慢慢在我下腹燃燒,淫水同時漫溢,滋潤了正在發熱的陰道,這是一股又甜蜜又折磨人的痛楚。

卓文不住親吻我頸窩,挑逗我敏感的耳根,還在我耳邊說著情話,訴說著他要怎樣擺佈我,撫弄我,用他粗壯的陽具進入我身體,要我成為他的女人。 以往談吐有致的卓文,沒想到他竟會變了樣子,說出如此露骨的說話來。 雖然這樣,但我當時聽了,卻讓我的渴望越來越強烈。

終於,我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脫掉,整具完美無瑕的身子,完完全全赤裸在他眼前,讓我感到羞怯交加。 卓文盯著我自豪的裸軀,呆望良久,似乎我的身體令他非常震憾。

接著下來,卓文直起身子,脫光自己的衣服,他的粗壯確實讓我吃驚,而且出乎意料地嚇人。 這是我首次看見男人的陽具,不想竟然是這麼粗,又這麼長,還硬翹翹的挺得筆直,尤其那顆頭兒,渾圓而肥大,極似烏龜的腦袋,難怪常聽人稱呼它做龜頭。

卓文呆呆鄧鄧看了我一會,便急巴巴的趴到我身上。 赤裸的接觸,使我既舒服又感虛弱無助。 我清楚地聽見他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喚,在我耳畔喃喃說道:“哇唷!舒雅妳真的很美,皮膚又滑又嫩,抱著妳的感覺真好!”還沒說完,他的大手再次移向乳房,溫柔地撫玩著,接著用手肘撐起身體,又再重重的壓了下來,險些兒將我壓得窒息。

卓文就這樣移動一下,已低下頭來,整個腦瓜子埋進我的乳溝裡,雙手分握一對乳房,同時開始親吻,還不時舔舐那顆敏感的乳頭,直到他張開嘴巴,含住我頂端的嬌嫩時,一股難言的快感,立即在我全身迅速擴散,當我才喘得一口氣,他的手已伸到我下身,探觸我最隱密的地方,卓文用手指愛撫那核心時,我就像被閃電擊中似的,身子不住地顫抖搖動。

他……他真的想要我的命了! 卓文怎可以用手指插進人家那裡,還不停的摳掘! 在他肆無忌憚的採掘下,陰道裡的空虛感變得越來越強烈,令我感到羞不堪言。 就在我舒服得一塌糊塗之際,卓文竟然停了下來,再次趴回我身上,雙手用力抱緊我,在我耳邊喘著大氣,說道:“給我?成為我的女人。”濃厚的男兒氣息打進我耳孔,癢癢的讓我有點聵。

我又驚又羞,不敢去看他,更不敢開聲回答他。 卓文將我兩條大腿往外分,佝僂腹肢,用他燙熱的龜頭碰撞我的柔嫩。 我的心狂跳不已,也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事。 卓文胡亂的擠挺,不知他是第一次還是過於緊張,始終不得其門而入,反而弄得我更加難受,讓我更渴望他馬上進入我身體。

“卓文……”我雙手圍上他脖子,輕輕的叫了一聲。

“舒雅,妳幫一下我,我快要急死了。”他粗嗄的聲音又再響起。

我被他堅硬的陰莖不停親吻​​著玉門,那種感覺比之熱吻更來得熾盛火辣,更讓人暈眩。 聽完他的說話,我像中了魔咒似的,竟然毫不思索,徐緩伸手到他胯處,當我握住一根又燙又硬的寶貝時,整顆心馬上嚭嚭地跳個不停,幾乎要從口腔跳出來。

現在想起來,真想大罵自己一頓。 第一次和男人做這種事,自己怎可能如此不要臉,不但用手去摸男人的東西,還無恥地為他引路。 啊! 實在太丟人,太過淫蕩了。

卓文在我牽引下,他的巨大慢慢撐開我的處女地,一分一寸的徐徐往裡面推進。 爆滿的脹塞感,產生一陣輕微的疼痛,讓我猛地清醒過來:“啊!不……”

我睜大眼睛,禁不住搖頭呼叫了一聲。 完了! 我的處女屏障終於被沖破了。

那股微弱的痛楚,直傳到脊髓的反射中樞,令我的陰道產生強烈的收縮,一陣接著一陣,把入侵者牢牢包裹住。

“我弄痛妳了!”卓文憐惜地盯著我說。

我向他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沒有傳說中那麼痛。”在婦女雜誌裡,我知道女人共有三十餘種處女膜,或許我是那種較薄的唇形處女膜罷,這種形狀的處女膜,不但平滑纖薄,而且破裂時出血也不多,亦不感到如何疼痛。

那股充實的脹爆感,簡直超乎我想像,讓我感到又是驚懼,但又感到十分甜美。 卓文粗魯地捧住我的臉,用他性感的嘴唇堵住我雙唇,下身強而有力地抽送。 嗯! 雖然我仍有點疼痛,但那龜頭磨蹭肉壁的感覺確實相當美妙,我希望他永遠不要停下來,繼續用這個方式乾弄我。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只覺越來越美,淫液也越來越多。 不知不覺間,口裡開始發出急促而丟人的呻吟,一面晃動身子,配合著他在我陰道進出。

卓文的動作逐漸加快,似乎不想讓我有喘息的機會,他用力親吻我,手掌貪婪地把玩我乳房,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衝擊著我,令我渾身燃燒起來。 忽然,一陣洩意從我的深處萌生,讓我渴望的高潮快將來臨了:“啊!卓文……我……我……”還沒說完,終於攀上我人生第一次高峰,直衝上雲霄,讓我向燦爛的星空奔去。

我感到陰道強烈地收縮,但仍是不停地噴射,噴出我淫蕩的精華。 無助的我,只能用身體緊緊攫住他,呼喊著他的名字。 卓文終於忍受不住了,溫熱的種子深深撒在我體內,我不知他射了多少,只知道他不停地射,一下接一下,燙得我異常舒服。

我們雖然筋疲力竭,卻不想就此終結,仍是用盡氣力抱緊他。 平靜了好長的一般時間,我才在陶醉中恢復過來,發覺卓文正愛撫著我的身體,搓揉著我的乳房,並和我說終於得到我,終於讓我成為他的女人,還有很多很多綿綿情話,最後他說想再要我一次。 我聽後,想起剛才那種美好的感覺,竟然產生一點點兒渴望,再看見卓文那灼熱的眼神,使我軟化下來,含情脈脈向他點點頭,答應讓他再次進入我身體。 唉! 真沒想到,我竟然是個嚮往欲肉的女人!

“小姐……小姐!”舒雅驟然聽見司機的話聲,立即從回思中醒轉過來。 司機說道:“小姐,已經到了。”舒雅臉上浮起一抹紅暈,急忙付了車資,走下計程車。


第二回:澆愁舒雅加快步伐,匆匆來到中菜廳,一眼便看見卓文和俊賢坐在堂上。 舒雅仍沒走近,已見卓文喜容滿臉,站起身來為她拉開椅子,讓舒雅在他身旁坐下。

自舒雅看見俊賢開始,已經一直留意他的表情,果如她所料,俊賢的視線就沒一刻離開過她,目光盛滿著疑惑,且夾雜著幾許傷感的神色,令舒雅感到十分不安。

唯獨卓文毫無知覺,依然滿臉喜容,說道:“舒雅,我們交往的事,剛才已經和這個小子說了,但他竟然不相信。”接著向俊賢笑道:“現在舒雅來了,你且問一問她,看我是否放空砲?”

舒雅聽見,頓感羞怯交加,臉上升起淡淡的紅霞,輕輕打了卓文一下,嗔怪道:“你這個人真是的,也不怕害羞!”借勢偷眼望向俊賢,卻見他強顏含笑,露出一個枯澀的笑容。 舒雅心頭感到一陣愀愴,趕忙移開目光,避開他那淒怨的眼神。

俊賢見著二人的親熱模樣,已再無須多問了,一股透骨酸心的苦楚直湧上心頭。 他只是不明白,舒雅因何突然會有這個選擇,難道她對卓文的愛意會比自己深? 一想到這點,他真想大聲躄踴慟哭一番。

卓文適逢心情愉快,恬不為意俊賢的心境變化,笑道:“俊賢又不是外人,有什麼好害羞的,對嗎?”最後兩個字,卻是對俊賢說。

俊賢嗯了一聲,忽然嘴臉一改,堆起笑容道:“好傢伙,竟然給你捷足先登,到底你二人是何時開始的?”

“餵,你這個小子可不要亂說。我喜歡舒雅,前時早就和你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卻來說我捷足先登。況且你已有了允霖,還想三心兩意麼?現在舒雅已是我的人,你想也不用想。”

舒雅從沒聽過允霖這名字,茫然望向俊賢,問道:“誰是允霖?”

俊賢連忙否認:“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哪有這回事。”

“你還想抵賴。”卓文笑道:“今日一個短訊,明天一通電話,你看允霖對你多好!而且她人又長得漂亮,家世又富裕,簡直是天掉下來的餡餅,難道你會不吃之理?”

舒雅此刻方知俊賢早已有了心上人,一陣酸溜溜的感覺,倏忽劃過她心頭,問道:“俊賢,是……是真的嗎?”

其實俊賢壓根兒就沒將那個允霖放在心上,一直以來,都是允霖一廂情願而已。 就在俊賢正想斷然否認之際,想起心中所愛已另投他人懷抱,自己又何須多作解釋,不禁搖頭一笑,說道:“只是一般朋友,說不上其它。”

舒雅見他沒有否認,胸口一酸,心裡難免吃味起來,但回心細想,自己既然已是卓文的女人,俊賢又有了他的意中人,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當下微微一笑。

俊賢突然一拍大腿,舒雅和卓文同時嚇了一跳,只見他大聲笑道:“來,今天是好日子,該當好好慶祝一番,不醉不歸。”話後揚手呼喚侍應生,加添了酒菜。 俊賢借酒澆愁,碰杯必干。 哥兒倆你來我往,幾杯下肚,已有三四分醉意,若非舒雅從旁阻止,恐怕無法善後。

酒醉飯飽,俊賢掏出信用卡搶著結賬,卓文笑道:“你這個人平時一毛不拔,今天竟然慷慨起來,真是少見。”

“算是我的賀禮吧。”俊賢含笑道。

三人走出中菜廳,卓文牽著舒雅的手,顯得非常親熱,邊走邊向俊賢道:“現在還早,到我處再喝兩杯如何?”

俊賢搖了搖頭:“我才不做電燈泡。”

舒雅臉上一紅,說道:“俊賢,你不要這樣說好嗎?”

俊賢連忙答道:“你倆不要誤會,只是這幾天公司忙得很,今晚還要上網找資料。況且我已喝了不少,再喝實在不行了,改天吧。”

舒雅聽見,就不再挽留,向卓文道:“既然這樣,我都回家了。”

卓文怎捨得她離去,說道:“多陪我一會,再送妳回去好嗎?”

舒雅仍沒答腔,俊賢已搶先道:“不礙你們了,我先走一步。”揮了揮手,向酒店大門走去。

正當二人目送俊賢走出大門口,忽見一對男女走近前來,舒雅看見,向他們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何先生。”

原來這一男一女,正是舒雅家三樓的住客,男的名叫何勇,今年三十歲,長得魁偉矯健,是一名健身教練,在他身旁的女子,卻是他的新婚妻子李小筠,年約二十五六歲,長相雖不及舒雅嬌美可人,卻生得五官端正,皓齒明眸,也是個少見的美人兒。

據舒雅得知,二人結婚只有一年光景,正值新婚燕爾,夫妻倆感情極好,教人好生羨慕。

卓文雖然和何勇不稔熟,總算是認識,彼此打了個招呼,何勇便轉向舒雅道:“曉小姐,真沒想到在這裡遇見妳。聽說這酒店的服務也不錯,是真的嗎? ”

舒雅在酒店大堂和他相遇,本就很不好意思,現聽見他這樣問,更是羞不可抑。 卓文畢竟是聰明人,搶先答道:“還好,服務確實不錯,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搬到這裡住。”

“原來陳先生是這裡的住客,難怪會在這裡碰見。在海澄軒住了多久?”

卓文見他一面和自己說話,但一對眼睛仍是望向身旁的舒雅,不禁大為不悅,說道:“都有一年多了。何先生若想一試這裡的服務,不妨和太太在這裡住一晚,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何勇微微一笑:“是嗎?多謝陳先生的意見。這樣說來,瞧來陳先生的收穫已不少了。”

“托賴,托賴!”卓文望向舒雅,見她早已滿臉羞紅,低垂著頭,知道不能再說下去了,便道:“我和舒雅還有點事,不打擾你們了。”話後,牽著舒雅走向電梯間。 何勇盯著二人的背影一會,微微一笑,才與妻子離去。

卓文和舒雅走進升降機,剛關上門,便聽見卓文道:“那個姓何的不是好東西,妳要小心這個人。”

“你怎會這樣說?”舒雅仰起頭來瞧著他,顯得茫然不解。

“妳沒發覺他看妳的眼神嗎?色迷迷的,像要一口吞掉妳似的。”

舒雅噗哧一笑:“你這個人也太多心了,何先生才不是這種人,他夫妻倆平日對我相當有禮貌呢。看來你的醋勁可不少喔。”

“世途險惡,人心難測,還是小心好。”

“好了,好了!我全聽你的說話,這樣可以了吧。”

一小時後,位於尖沙咀棉登徑的一間酒吧內,俊賢仰頭一口把啤酒喝乾,向眼前酒保揚一揚酒杯,示意再來一杯。 才十五分鐘,這已經是他第三杯啤酒了。

俊賢把玩著手上的酒杯,越想越感到不明白,舒雅因何會突然和卓文交往,前時竟連一點跡像也沒有? 他全沒想到在這短短的日子裡,舒雅已投入卓文的懷抱,確實讓他很不甘心。

他低頭沉思,回想近幾年來,舒雅對自己是何等親熱,可等關懷備至。 前年一個不小心,自己弄傷了右手,動彈不得,舒雅每天下課,便即趕來伺候照料,削果餵食,比自己母親還要照顧得精細周到,況且在她言談目光中,處處盈滿著情意,難道這一切都是虛幻的麼? 只是自己一頭熱,其實她對自己一點意思都沒有麼?

俊賢只覺腦袋亂糟糟一團,仰頭喝了大半杯啤酒,重重的放下,醉眼朦朧中,舒雅那張秀麗絕倫的臉孔,漸漸地又浮現在眼前,長長的睫毛,靈動的眸子,精緻優美的小嘴,吹彈欲破的雪膚,處處都是如此完美無瑕,教人望而心醉。

為什麼? 為什麼她選擇卓文而不是我? 俊賢反复尋問。

難道……難道她已經和卓文……? 一想到這裡,俊賢猶如給人重重擊了一拳。 搖頭又想:“不會的,舒雅不是這樣隨便的人!”俊賢在心中不住地反駁。 但想到除此之外,再沒有更貼切的理由了。 當想到二人裸裎相對,相互愛撫,整個人登時熱血狂湧,一陣椎心刺骨的痛楚,教他真想大聲慟哭嘶喊起來。

果如俊賢所想一樣,此刻在卓文的房間裡,只見一對戀人並坐床緣,互相抱成一團,正自吻得火一般灼熱。

舒雅清楚地感受到,卓文今晚特別熱情洋溢,這個吻不但強而有力,且帶著強烈的佔有性。 但不知為何,舒雅非常喜歡這樣的挑逗,還有點如痴如醉的感覺。

卓文攫住她的秀發,而舒雅亦作出回應,雙手圈住他肩膀,熱吻依舊持續著,而且熱度越來越熾烈。 就在舒雅沉迷如醉間,卓文突然抽開了嘴唇,叫她不得不用力抓緊他,不想讓他離去。

“我好難受,可以幫我嗎?”卓文雙手捧住她臉頰,讓她動彈不得,滿是慾火的雙眸凝視著她道。

舒雅頓感迷惑,一時無法理解。

“握住我,我下面脹得好厲害,幫我。”卓文仍是緊盯著她,額頭已淌出一顆顆汗珠。

舒雅聽見,立即明白過來,稍稍猶豫一下,玉手摸索到他胯間,隔著褲子一把將勃起的東西握住。 哦,好硬! 舒雅的心怦怦跳著,不由想起它當日進入自己身體的感覺,渾身立時炙熱起來,連腹下的地方都扯起一陣騷動。

卓文呼出一下滿足的低鳴,嗄聲道:“給我動一動。”

“我……我不會。”舒雅感到困惑,只握住肉棒左右搖晃:“是這樣麼?”

卓文很想笑出來,但還是強忍住:“用力握緊,再上下捋動。”

舒雅似乎明白了,依他吩咐用力握緊,旋即急促地飛快上上落落。 卓文啊的一聲,忙道:“慢……慢!一下接一下,溫柔一點。”

“我……我弄痛你麼?”舒雅睜大迷人的眼睛,盯著他的俊臉道。

卓文搖了搖頭:“沒錯,就是這樣,好舒服!我……我老婆對這方面果然有天分。啊,好痛!你想謀殺親夫。”

“誰叫你胡說八道。”舒雅向他微微一笑。

“好老婆,以後不敢了。嗯!怎會弄得我這樣舒服,握住大屌的感覺如何?

還好嗎? ”

“你好粗鄙,說話這樣難聽,人家不弄了……”果然放開了手。

卓文笑道:“這樣都好,先讓老二休息一會,待我脫光衣服再弄。”

“無賴,不要脫!”伸手將卓文推開,趕忙站起身逃走。 卓文如何肯放過她,挪身一撲,已將她攔腰抱住,再把她按倒在床上。

“老婆不乖,看來要耍一點手段了,現在先把妳脫個清光,看妳怎樣逃。”

說話一完,便即動手起來。

“你……不要,衣服會被撕破,快停手……”

卓文全不理會,整個人壓到她身上,看見她嬌羞可愛的樣子,體內的熱情又再燃燒起來,灼熱的慾望令他難以壓抑,一低頭便吻住她小嘴,舌頭直探入她口腔。

舒雅在那根熱情的舌頭攪弄下,抗拒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弱,直到最後,皓臂如玉的雙手,再次緩緩圍上他脖子,像似捨不得讓他離開。

卓文很滿意她的反應,一面吻她,一面清除她身上的障礙。 甜蜜的親吻,讓舒雅放棄了所有的頑抗,反而極度渴望他的愛撫。 卓文把握時機,脫光了舒雅的衣服,立即扯掉自己身上的一切,轉眼之間,彼此再沒一絲一縷的阻隔,當他一手握住她的乳房時,舒雅立即作出反應,用力箍住卓文的頭頸,在他口腔裡吐出一聲微細的呻吟。

“舒雅,妳怎會這樣完美?我都快給妳迷死了……”卓文抬起頭來,雙眼緊盯著她,口裡說話,手裡徐緩把玩,力度時輕時重,時而用中指撥弄她嬌嫩的乳尖:“答應我,我要妳永遠屬於我,包括妳的心,包括妳的身體。”

舒雅含情脈脈望著他,接著微微一笑,輕輕點了點頭:“但你也要答應我,不准變心,不准拈花惹草,若然給我發現了,我可不放過你。”

“妳大可放心,我有了妳這樣一個又漂亮又可愛的老婆,還會去望其它女人一眼麼!”

“你們男人的說話最信不過,總言之你要應承我,要不我就送頂緣帽兒給你,到時你可不要後悔。”

“妳……妳敢?”卓文板起嘴臉,用力在乳房握了一下。

“狠心鬼,弄痛我了!”舒雅皺起眉頭,輕輕在他肩膀搥了一下:“我為什麼不敢?這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所以你就要乖乖的,知道嗎? ”

卓文笑道:“我對妳是桄榔樹一條心,又怎會亂來。”話後將身子一移,把頭埋在她乳房,大口大口吸吮起來。

“嗯!卓文……”舒雅呼喚一聲,抬頭把眼一看,卻見愛郎雙手捧著自己一隻乳房,擠捏得高高往上聳起,正舔弄著頂端的乳頭,如斯淫褻的景象,立時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眼前,還帶給她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

卓文簡直給眼前這對寶貝迷住了,不管大小、形狀、觸感,在在都是如此美好無瑕,尤其那兩顆鮮嫩嫣紅的奶頭,散發著青澀迷人的色澤,總教人不忍使力去碰觸。 卓文一面品嚐,一面聽著舒雅從喉嚨深處發出的銷魂吟哦,只覺她輕吞慢吐,鶯聲婉囀,說不出嬌柔動人。

舒雅閉上眼睛,感受著從乳房帶來的快感。 天啊! 她發覺越來越美妙,越來越承受不住。 就在這時,卓文的嘴唇慢慢離開了乳房,但雙手仍是貪婪地撫玩著雙乳,舒雅清楚地感到他一直往下吻,吻過她肚臍,繼續再往下……“不!那裡不行……”舒雅終於明白他的意圖,連忙用手遮擋,玉手一動,卻被卓文在中途握住。 舒雅真的急了:“求你……求你停下來……”

“親親老婆,讓……讓我看。”卓文激情澎湃,連聲音也變得有點嘶啞。 他不理會舒雅的抗議,改用雙手強把一對美腿分開,舒雅本想用力夾緊,奈何氣力不及,最終給他將雙腿大大張開,一個嬌弱細嫩,卻又異常飽滿的粉穴,已纖悉無遺地全然落入他眼簾。

卓文看著眼前的好物,也不由得痴了! 但見雙唇豐腴,白裡透紅,給人一種干乾淨淨的感覺,如此細滑粉嫩的陰戶,就是在日本的色情片子,也是難得一見。

舒雅早就羞得臉紅耳赤,雙手掩面,心中不住地喊:“怎……怎麼是好,全都……都給他看去,丟死人了……”正想著間,忽覺卓文已用手指把花唇扯開,舒雅一急之下,脫口叫道:“不要看……啊!你好壞,怎能吻那裡……”

卓文舔了幾下,抬頭說道:“老婆的寶貝太美了,裡面紅撲撲的,還這樣多水,叫我怎能忍得住。”一話說完,又再湊頭舔吃起來,一面吃著,一面使起指功,不停揉擦那顆誘人的陰核。

舒雅給他這樣一弄,如何抵擋得來,身子不自禁地連連顫抖,連忙用手掩住櫻唇,死命強忍,不想自己發出淫蕩的呻吟。 可恨的是,下身傳來的快感卻越見兇猛強烈,陰道深處的空虛感,像快要將她逼向瘋狂,一陣又一陣讓人砭骨透心的嬌啼,終於從她的指縫處綻放而出。

卓文手口並用,直弄得舒雅如痴如狂,呻吟之聲越發急促嫵媚。 卓文飽嚐芳澤後,因慾望而悸動的肉棒,極想得到美人的慰藉,忙即翻身側躺到舒雅身旁,左手放到她頸後,讓舒雅的腦袋枕在自己臂彎上,而右手卻沒有閒著,蓋住她一隻乳房,細細的揉弄,口裡說道:“老婆,握住我。”

舒雅經過剛才的激情,矜持已漸漸瓦解,聽了卓文的說話,竟不由自主伸出玉手,輕輕將那豎得筆直的陽物握住,豈料一碰之下,一如以往,整顆心馬上加速跳動起來,頓覺手心發熱,渾身焦躁不安。

她聽到卓文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五根指頭突然用力,牢牢抓緊住自己的乳房,粗嗄著聲線:“好……好爽,便是這樣,繼續上下套動……”

舒雅有點得到褒獎的感覺,扭動一下身軀,整個人嵌進他的曲線裡,很快地她已調整到一個滿意的位置,垂下目光,看著自己怎樣用手取悅他,自己怎樣撫玩他的陽具,直至看見龜頭的嘴兒吐出一滴白漿,登時想起一個問題來,仰頭望向他道:“卓文,我怕會懷孕,你有套套嗎?”

卓文搖了搖頭:“戴著這些勞什子,總覺得有層障礙,怎似肉著肉這般痛快。老婆若是害怕,打後就開始避孕,今趟就免了吧。”

“但我真的很怕。”舒雅不依道。

“不用擔心,世上有一種緊急避孕法,就是事後丸,妳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聽說事後七十二小時內都有效,但我知道,這種方法是屬於化學墮胎,會改變正常月經週期,還有很多副作用。”

“我們只用一次,應該不會有什麼害處的,放心吧。”

舒雅不停搖頭:“我都是害怕,上次我們一連做了兩次,都沒有避孕,我已經擔心死了,要是真的懷孕,到時怎樣好!我們今天不要做了,好嗎? ”

卓文正興在頭上,聽後無疑是冷水澆頭,呆得一呆,苦著嘴臉道:“但……但我怎樣?妳看,它已經怒氣沖天,叫我怎憋得住,妳就行行好,姑且一次好麼?”

“不!我現在越想越害怕,你若然愛我,真心對我好,就不要逼我。”

卓文心中雖然不爽,也不敢苦苦相逼,免得她生氣,只好道:“那……那妳就幫我弄出來,消一消火,這樣總可以了吧。”

“我……我怎樣為你消火?”舒雅一臉茫然。

卓文靈機一動,連忙道:“用口,以口代替妳下面,我只要插弄一會,保證射精不可。更何況有妳這樣一個美人兒給我含屌。”

舒雅輕輕搥他一下:“難聽死了,以後不准你說那個字。都是不要了,這麼骯髒,叫我怎能用口為那個……那個……”

“妳沒聽過口交嗎?就像我剛才吃妳下面一樣,又有什麼不妥。老婆妳就順我一次,幫幫忙吧,難道妳想看著我活生生憋死不成。”

舒雅自然知道口交是什麼一回事,但要她含那個東西,心中總覺不好,但看見卓文那喝求哀怨的眼神,又感不忍。 在心裡經過一番掙扎後,還是應承了:“但我不懂。”

卓文見她應允,不由一陣狂喜,便教她如何舔舕,如何吸吮,如何用手幫忙套弄等等。

舒雅搖頭道:“這樣弄多丟人,我不干。人家只是用口含住不可以麼?”

卓文無奈:“好吧,好吧,就依妳。”當下站起來,再將舒雅扶坐在床。

舒雅看著那根巨物,顫悠悠的晃動不停,又不禁猶豫起來,在卓文幾番催促下,終於鼓起勇氣,微啟櫻唇,慢慢將頭湊上前去。

第03回:下藥作:潛龍舒雅兩片朱唇剛碰上了龜頭,只輕輕一觸,立即又縮了回來,她的心智再次排斥這種親密的接觸,舒雅抬起眼睛,望向卓文,搖了搖頭,滿眼盡是懇求的神色:“我……我辦不來……”

卓文看見那對水汪汪的美眸,襯托著她一張清麗逸群的臉蛋,美得簡直難以言喻,那股亢奮之情,實在已無法抑遏。 這時見舒雅退前縮後,遲疑不前,也不由得急了,匆促中不及思索,一手固定著她的腦袋,一手握住陽具,把個龜頭直抵向那張優美的小嘴:“親親老婆,我快受不住了……”渾身慾火已籠蓋了他的理智,不住將龜頭在她雙唇推擠。

舒雅眉頭緊繃,抿嘴頑抗,對卓文的蠻橫行徑,顯然充滿著反感。 而卓文始終寸步不移,大有不到黃河心不死之志。 舒雅雙手攀住男人的大腿,口裡發出嗚嗚的悲鳴。

然而在卓文口中,卻不停地發出粗躁而痛苦的哀求,他的執著,他的哀求,不住打動舒雅的憐憫心,經過幾番掙扎後,舒雅屈服了,緊閉的唇齒終於為他緩緩啟開,一個渾圓碩大的龜頭,全然進入她口腔。

卓文響起一聲滿足的低鳴,一手撫摸著舒雅的秀發,一手緊握陰莖,腰板晃動,開始在舒雅的小嘴徐緩抽送。

強烈的窒塞,讓舒雅感到十分難受,卻又另有一種難言的激盪,而這股嶄新的激盪,慢慢挑起她心底里的慾焰,促使她更貪婪地享受口中之物,感受那份堅硬和灼熱。

我的天! 怎會這樣? 只是含著男人的東西,竟會產生如此令人興奮的感覺,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莫非我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舒雅心旌搖惑,讓她一時難以釋結。 但體內的慾火,漸漸變得越來越強烈,且開始蔓延至全身,直達下腹的深處。 那股難耐的空虛,讓膣室的愛液失去了自控,開始涓涓而出。

舒雅不明因何會產生這種變化,但口中的衝擊,確實令她慾念高漲,而且逐漸攀升,使她不自覺地收緊雙唇,用力咂住龜頭,大口大口吸吮起來。

卓文見她作出如此反應,不禁大呼暢快,低下頭來凝視著她,並且伸出右手,將她一隻D罩杯的玉乳握在手中,不輕不重地肆意搓揉把玩。

愉悅的挑逗使舒雅全身顫抖,開始不安地扭動身體,愛液恰似決堤一般,沿著腿側往下滾滾滴流,需渴滿足的慾念越顯濃烈,同時消磨了她堅毅的意志。 舒雅主動地用手把住肉棒,邊套邊吸。 這種放蕩不羈的反應使卓文再次失去理智,忍不住大聲呼叫起來:“好美!老婆……先慢一慢,再這樣下去,恐怕挨不住要射出來了……”

舒雅突然停下一切動作,抬起滿是情慾的俏臉,輕聲道:“我……我想要……”卓文怔怔望著她,又是驚訝,又感興奮。

“真的讓我進去?”

舒雅微微點頭,嬌美動人的臉上早已蓋滿了紅霞,更顯美艷無倫。

卓文大喜,將她撲倒在床上,雙手用力抱著她,飢渴的舌頭幾乎是野蠻地探進她口腔,開始汲取她的甜蜜。 舒雅作出熱情的回應,玉手摟住他頭頸,唇舌同時與他交纏一團,她的手指輕撫他頸背,腳趾摩擦著他的腿毛。

當卓文用大腿撥開她雙腿,移動著臀部,將他的堅硬的亢奮觸及她時,舒雅本能地抓住他大腿,不知是阻止他還是愛撫他,讓他更加不肯停止,用那霸道強橫的龜頭頂撞她,燃起她體內深處的慾望火苗。

舒雅用力箍緊卓文的脖力,兩條修長優美的大腿圍上男人腰間,嘴裡含著男人的舌頭,在他口中低呼著他的名字。

卓文抽離舌頭,改用雙手捧著她俏臉,凝眸盯住她說道:“老婆,帶領我進入妳的身體,讓我感受一下妳對我的愛意。”

舒雅水眸盈光,情意綿綿與愛郎對望著,伸手探到二人的胯間,五根玉指抓著挺硬的寶貝,把那顆頭兒往穴眼擠去。 卓文挺身配合,硬生生撐開那誘人的洞口,龜頭直闖而入。 舒雅柳眉一緊,充塞的愉悅,令她產生一股強烈的收縮,牢牢含箍住入侵者。 與此同時,卓文發自他喉嚨深處的情慾之聲,像似海妖的歌聲迷惑著她,讓她更加用力抓實他,指甲直陷入他肌膚中。

卓文並不急切,巨棒緩慢地步步挺進,擠開那片膏腴肥美的甬道,順著湝湝流水抵到盡頭。 當他在深處輕輕的一觸,便立即退走,把個龜頭堵在門口,再不挪移半分。

剛才那陣充實的滿足,強烈的快感,使得舒雅險些昏暈了過去,怎料這份美好的感覺,只是曇花一現,突然又消失得無影無踪,不由悶悶渴渴的睜大雙眼,盯著眼前的男人。

只見卓文向她微微一笑,手掌移向她一隻乳房,五指收緊,牢牢捏在手中,一面把玩一面笑道:“老婆,我想听妳開聲求我,求我用力干妳,用我的大屌撐滿妳下面陰道。”

舒雅聽見,實時兩頰發燒,連忙雙手掩臉,搖頭不依,心裡直罵這個粗言穢語的男人:“這個人越來越壞了,來到這個地步還要戲弄人家……”

卓文見著她這個既害羞又可愛的模樣,心頭也為之一盪,一個挺身,肉棒再次一闖到底,舒雅悶哼得一聲,巨棒再度抽離,只用龜頭在門前浮皮蹭癢,就是不肯深進。

“快開聲求我,讓我好好操妳。”

舒雅給他折磨得苦不堪言,蜜道裡猶如蜂屯蟻聚,癢不可當,正想開聲求饒,卻見愛郎睜著一對慾火刺刺的眼睛,正怔怔的注視著自己,不由大羞起來,連忙用雙手抓緊他雙臂,將卓文身子拉近,讓他倒伏在自己身上,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羞態。

“老婆,是不是很難受?只要妳求我,我會馬上滿足妳。”卓文在她耳邊訴說著,右手仍不停把玩著她的美乳。

舒雅用力抱住身上的男人,難以忍耐的空虛感,令她真想放聲痛哭哀求,但這般陋淫的說話,又教她如何能開口!

卓文似乎擁有堅忍不拔之志,始終不肯讓步,在門前淺抽短送一會,竟又駐足不動,停了下來,口中不停誘惑著她。 舒雅委實忍無可忍了,低低嬌喘著:“別再折磨我了……”她扭動著身體,催促他前進,同時表示她的難過。

“妳不肯說,我們就這樣硬撐著。”卓文埋頭在她頸窩裡。

“卓文,求你……求你進來吧。”舒雅無奈,作出有限度的低頭。

“用什麼進去?進去哪?”卓文在心中發笑。

舒雅知他存心揶揄,又羞又氣:“你……你不來就算了,快放開我,我要回去。”伸手想推開男人,只恨力弱無勇,又怎能動得了他,正要撒嬌,忽覺那根陽具突然一個深入,直放到底,點著深處的嫩肉,一股酸麻讓她輕叫了一聲,雙手用力,再次抱緊這個可惡的情郎。

卓文見舒雅始終不肯就範,又恐真的惹她生氣,況且對著這樣一個又漂亮,又可愛的尤物,剛才的狠命強忍,早已憋了滿肚子慾火,眼見形勢不妙,只得拱手而降,一面抽送,一面唉聲輕嘆:“沒想我老婆是個資性貞淑,言笑不苟的女孩,早知這樣,我就不和妳開玩笑了。”說話輕聲細語,百般啜哄。

舒雅擁抱著他,享受著愛郎的施予:“人家……人家就知道你使壞。嗯!輕……輕點,太……太深了……”

“越插得深越舒服,妳不喜歡深一些嗎?”

舒雅只覺從先前的緩慢輕柔,變得越來越猛,強而有力的磨蹭,在她體內掀起驚濤駭浪。 現在的舒雅已全然墮入了快感的深淵,讓他再無法思考,只能任憑巨浪將她淹沒在欲潮中。

卓文趴在她身上,以肘稍稍支撐起上身,減輕自己身體的重壓,騰出一隻手,伸到兩人的交接處,用手指愛撫她的慾望核心,使她的激情升到最高點。 果然在他的撫觸下,舒雅作出從沒有過的強烈顫抖,一對星眸半閉盈光,像快要滴出水來似的,正當卓文瞧得如痴如狂之際,舒雅忽然掩住嘴巴,一臉泫然欲泣的樣子,接著身子一僵,幾個緊繃的哆嗦,她終於高潮了。

陰道強猛的收縮,一下接一下的刺激著肉棒,卓文幾乎承受不住,險些便要射出來,連忙停止抽送,才把洩意抑止住。

卓文用手撐起身軀,雙眼不離身下的美人兒,只覺舒雅不但樣子出眾,就連高潮時的模樣,都顯得如此可愛迷人。 當他的視線往下移,落在她胸前那兩座玉峰時,方發覺她一隻乳房已佈滿暗紅的指痕,不由得心中一痛,暗罵自己剛才太過放浪形骸! 雖然如此,但眼前這對渾圓高聳的美乳,依然挺拔不群,不停吸引著他的眼球,豐滿的酥胸實在令人難以抗拒,不禁又想伸手上去,大肆狎弄一番。

舒雅芳魂漸返,看見卓文一臉痴迷,正目不交睫的盯著自己身子,雖感羞赧,但心裡卻又暗暗歡喜,便主動抬起雙手:“來,抱我。”

卓文微微一笑,俯身伏在她身上,將她牢牢抱緊。 舒雅用臂箍住他脖子,輕聲道:“你看什麼?看得這樣入神。”

“當然是看我的好老婆,看妳剛才高潮時的可愛樣子。”

“丟死人了,以後不准你看,就是看了,也不准說出來。”

“剛才很舒服吧,要不要再來一次?”

“人家不知,不要再說了……啊!你……你又碰到我裡面了,慢一點,人家會受不住……”一下接一下的抽插,才稍稍平息的悸動,又再給他挑了起來。

卓文邊動邊注視著舒雅,兩頰微紅的她隨著自己的抽動,已舒服得閉上了眼睛,眉頭輕鎖,看起來像只膽怯的小貓,既妍媚又迷人,忍不住扳過她的臉,用熱吻封住她的嘴。 舒雅明白他的意圖,張開櫻唇,迎接他的進入。

甜蜜的親吻更加激發彼此的慾望,舒雅能清楚地感受到,卓文的抽送變得更快更有力,她確實愛死這種感覺了,巴不得他不要停下來,繼續以這個方式取悅她。

可惜事與願違,卓文忽然停頓下來,微帶喘聲道:“老婆,我們換一換位置,妳騎到我身上來。”

“不!我不要,就……就這樣好了。”舒雅也曾看過色情場面的電影,想到光裸著身子跨在男人身上的情景,不自禁地便害羞起來。

卓文連番勸誘,舒雅仍是不允,心想:“她臉皮這般薄,逼之過急反而不妙,瞧情形要慢慢來,用些時間調教調教,才能讓她放開來。 ”當下心生一計,再次提槍疾攻,這回一口氣急攻百多下,直幹得舒雅嬌啼不止,口裡發出陣陣迷人的呻吟。

看見舒雅漸入狀況,卓文知道已有八九分火喉,藉著舒雅忘形之際,連忙直起身子,雙手將她兩條大腿往外分,將那交接處全然暴露無遺,一面抽插一面道:“看著肉棒進出老婆的陰道,這種感覺真是妙。”

舒雅驟然聽他這樣說,張眼一看,方知發生什麼事情,正要伸手來掩住醜處,卻被卓文擋開。 想要併攏雙腳,又被卓文雙腿架住,教她無法可施,一急之下,脫口道:“你怎能看那裡,不要看……”

卓文嘴角含笑,嘖嘖讚歎:“老婆的水真多,每次都帶出這麼多水。”

“你好壞,叫你不要看,還……還說這……啊!我的天……太深了!”

“看見肉棒在嫩穴出出入入,簡直就是人生莫大的享受。”接著用手指扯開兩片陰唇,將小穴盡量扳開,便連內裡鮮紅嬌豔的肉兒,都能清楚在目。 隨著肉棒的抽送,絲絲淫水順棒帶出,直看得卓文興動難平。

舒雅包羞忍恥,下體挨著卓文無息無止的重插,一股難言的興奮,讓體內的慾火越燒越旺,不停衝擊她的意志,使她快要陷入失神的狀態。

而卓文當然不會放過這時機,不但以淫辭助攻,還不停在她身上愛撫。 在多重刺激下,舒雅又怎能抵擋得住,強烈的火焰又再把她推向巔峰,二度高潮即將又要來臨:“不……不行了,我又要……又要……”一話沒完,陰道深處猶如翻江倒海,精液狂洩。

甬道猛烈的收縮,不停擠壓著卓文的陰莖,刺激著他的中樞神經,只聽卓文一聲沙啞的低吼,馬眼一開,濃濃的精液直注入舒雅深處,不知射了多少下,才精盡人倒,趴在舒雅身上喘氣。

待得二人回氣過來,卓文翻身仰臥,把左手枕在頭下,舒雅溫柔地側過身子,半邊身擠在卓文身上,一隻渾圓堅挺的乳房壓在他手臂,指尖劃著愛郎的胸膛:“我發覺你很色,總是想著花樣來刁難人家。”

“看見妳這般可愛,自當然會色心大動。今晚就在這過一晚,好嗎?”

舒雅搖了搖頭:“不行,媽不知我出來,給她知道又要挨罵了。況且我留下來,你這個色鬼必定又不肯放過我。啊!不好,剛才你……你射這麼多在人家裡面,要是……”一想到這裡,忙起身跳下床,光著身子朝浴室走去。

“妳想怎樣?”

舒雅從浴室探出頭來,嘻嘻笑道:“我要殺掉你的子子孫孫。”

“妳敢!”卓文一笑,翻下床追入浴室。

“啊!你進來作什麼,快出去。”舒雅甜美的聲線從浴室傳出來:“不要多手,不要……啊!你這個無賴……再頑皮以後不給你……”

兩日後,位於旺角的一間飯店內,卓文正和兩名同事舉杯暢飲。

一個年近三十,名叫阿偉的同事放下了酒杯,笑著向卓文道:“今回你終於得償所願了,聽說你這個新老婆人美聲甜,約她出來大家見見面吧。 ”

另一個和卓文年紀相約的阿生起哄道:“沒錯,沒錯,不要只顧收在家裡。”

卓文一笑:“總會有機會,就只怕你們見了她,馬上暈倒在地上。”

“嘩!這般厲害,倒要見識一下。”阿生大叫起來。

“不是我大吹牛皮,若不是這樣,我也不用費這麼多心思。對了,今次還真多謝阿偉的幫忙,要不是你二人獻計,想得到她確實不容易。”

“君子成人之美,你沒聽說過嗎?”阿偉笑道:“我早已說過,這種藥挺頂用的,藥性溫和,辣而不火,更不容易被人發覺。不說你不知,我姊夫當初從美國買回來,就是憑這東西享盡不少艷福。”

卓文含笑點頭:“那時我見女朋友吃藥後,仍沒什麼反應,還以為不靈驗,一時猶豫不決,打算就此放棄。最後我試探性地再去吻她,沒想到她馬上就範,不一會就作出回應,慢慢熱情起來,才知果然是好東西。”

“聽你以前的說話,她應該還是處女吧。”阿生笑問道。

“這個當然,我和她相識十多年,她是什麼人我最清楚。斯文溫柔,而且非常內向害羞,她從小到大,除了我和俊賢,根本就甚少和其它男人來往,她若然有男朋友,我又怎會不知道。”

阿偉道:“這回你可真是賺到了,竟然給你喝了頭啖湯,恐怕你再遲得一步,妳這個大美人就開溜了。”

三人得意忘形,興致勃勃,說話越來越大聲,渾不知他們的對話全都落入鄰桌耳中。 其中距離他們較近的桌子,坐著一位年約三十的女子,正自聽得眉頭倒聚,不時用鄙薄的眼光望向三人。 原來這女子並非誰人,正是舒雅面試時,誤認她是韓國女星樸敏英的音樂老師。

次日,下課鈴聲響起,舒雅離開音樂室,在走廊剛好遇上那名音樂老師,舒雅禮貌地點頭打個招呼。 這名女教師名叫李美雲,是個已有兩個孩子的母親。

二人相遇,便一起同行向教員室走去,李美雲突然道:“唉!想起就讓人上火,世上怎會有這種卑鄙無恥的男人!”

舒雅望她一眼,見她滿臉怒容,不禁笑問道:“怎麼了,妳似乎很生氣?”

“怎會不生氣,讓妳聽見都會生氣,那種男人的品格極差無比。昨日我在旺角用晚飯,鄰桌有三個超級下賤的男人,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下高談闊論,妳可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舒雅溫柔地一笑,搖了搖頭:“很少會令妳這樣生氣,是什麼事?”

“在他們的說話中,似乎是其中一個男人心儀另一個女子,得到同桌的兩個人幫忙,不知從哪裡弄來一些催情藥的東西,使奸計讓那女子吃了,終於成其好事,奪去那女子的貞操,妳說那些男人是否可惡。”

“啊!這樣說他們算不算是迷姦?”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哪些是什麼藥,但總言之他們就是有罪,當時若不是我孤單一個人,要是我老公在身邊,肯定過去大罵他們一頓。其實我那時亦有想過,用手機拍下他們的賤樣,再放上網公諸於世,只是害怕給他們發覺,才不敢這樣做。”

舒雅一笑:“這樣恐怕不大好吧,叫他們怎樣見人。”

“他們做得出這種事,還會怕見不了人。舒雅妳以後要小心結識男人,提防會遇著這些人,尤其是妳長得這樣漂亮,打妳主意的男人必定不少,真的要小心喔。”

“李老師妳說笑了,我那有妳說得這樣美。不管怎樣,我還是多謝妳,我會注意的。”舒雅心想:“幸好卓文不是這種男人。”

“對了,我還不知道妳有男朋友沒有,以妳這種條件,應該早已有了吧。”

舒雅臉上微微一紅,輕輕點了點頭:“他是在銀行工作。”

“能夠讓妳看上的男人必定不會差,有機會介紹給我認識,好嗎?”

“好的。”舒雅微微一笑。

二人說著說著,不覺間已到達教員室門口。


第04回:影子作:潛龍轉眼舒雅和卓文已交往了一個多月,彼此間的感情又再增進了一步,而卓文對舒雅的身體,不但沒有退熱,反而更趨思渴,終日求取無度。 二人每次約會,卓文總是百般藉口,托詞叫舒雅到他房間風流快活一番。

這段期間,舒雅亦漸漸放開矜持,再沒有當初那樣害羞了,但話雖如此,舒雅畢竟生就一副溫文爾雅、和婉溫柔的性子,過逾的舉動,至今仍然不肯輕易順從,確讓卓文感到有點美中不足。

自從俊賢得知二人交往後,只有將眼淚往肚裡流,對他來說,還能夠做什麼! 但他對舒雅的愛意,卻沒有因此而減退。 他為免陡增傷感,唯一途徑,只好盡量避免和二人見面就是。

酒吧櫃的燈光,柔和地投射在酒杯裡,將啤酒映照得泛起金黃的色澤。 俊賢伸出手指,在杯口上劃著圈圈,怔怔的凝視著酒杯一會,才張口喝了半杯。 這間位於棉登徑的酒吧,他已經是常客了。 為了減緩對舒雅的思念,俊賢日間除了寄情工作外,晚間便在這裡打發時間,已經成為了習慣。

兩杯啤酒下肚,俊賢依然全無醉意,但心情似乎並沒有好過來。

“小美人,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酒呀,沒有……沒有男朋友陪妳麼?來,來,來……我……我二人來陪妳。”一個帶著酒腔的男聲在俊賢身後響起。

男人在酒吧泡妞,可說是見慣司空,俊賢並不覺得什麼出奇,只是微微搖頭一笑,捧起眼前的啤酒又喝了一口。

“餵!你……你兩個臭男人快給我滾開,呀,你……你想怎樣……”

一個甜美清脆的聲音鑽入俊賢耳朵裡,而這個聲音,卻讓他精神為之一振。

“這……這個聲音……?”俊賢眉頭一緊,回頭一看,不由得呆在當場。

眼見兩名頭染金發的男子,從兩旁將一名少女擠坐在中間,這兩個男子醉眼乜斜,顯然已有六七分醉意,其中一人道:“好漂亮的小美人,今晚就讓我們……我們來陪妳,又……又何必獨自一個人喝悶酒……”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摸少女的臉蛋。

那少女一皺柳眉,將頭別開避過,那男子還想再摸,突然手腕一緊,已被人牢牢握住。

“放手……”俊賢將那男子的手扳開,大聲喝道。

兩名男子抬起頭來,睜著醉眼一看:“臭小子,你……你是什麼人?竟……竟敢多管閒事!”二人同時站起身來。

“舒雅,不用理會他們。”彎下身軀,一把將那少女從椅子拉起來。 原來這名少女,正是他夢勞魂想的曉舒雅。

“放手……快放開我。”舒雅大聲一叫,使力掙開他的手。

俊賢見她如此反應,呆得一呆,就在這一呆間,臉頰已狠狠的中了一拳,腦袋一陣眩暈,用手一抹嘴角,見手上染了一些鮮血,不禁怒從心起,重重的向那男子還了一拳,只聽得“碰”的一聲響,那男子吃了一記重拳,直倒在椅子上,順著衝勢,連著椅子帶人翻在地上。

另一名男子從旁揮拳而上,俊賢抬起左手架開,右手接著迎面一拳,正中那人鼻樑,聽見那男子嗚呀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掩面,痛得直不起身來。

俊賢知道不宜久留,一把拉著仍在發呆的舒雅,便往酒吧門口奔去,一名酒保中途攔住:“你們還沒付賬。”俊賢掏出錢包,也不理會多少錢,抽出一張五百元紙幣,塞在酒保手裡,握住舒雅的手腕,連拖帶拉,快步走出酒吧。

二人走到街上,剛好一輛出租車駛過,俊賢想也不想,伸手攔住,打開後座車門:“我送妳回家。”

舒雅一扭身子,掙開他的手:“你想怎樣?我不要你送。”

俊賢大感奇怪,舒雅從不曾對自已如此氣惱,莫非我有什麼地方不對? 俊賢百思不解,仍是低聲下氣道:“舒雅妳今日做什麼?我先送妳回去再說。”

“你是沒耳朵嗎?我又不認識你,誰要你送。”一話說完,立即掉頭走開,再不看俊賢一眼。

俊賢無奈,探頭和司機說聲對不起,關上車門,匆匆向舒雅追去。

“舒雅,時間已不早了,為什麼還不回家?難道妳……妳和卓文吵架……”

仍沒說完,舒雅忽然停住腳步,側過頭來,向俊賢從頭至腳掃了一眼,嘴裡哼了一聲,又再向前走。

“妳到底發生什麼事,怎會一個人去酒吧?”

剛好走到一間便利商店門口,舒雅停了下來,接著攤開手掌:“給我五十塊。”俊賢從錢包掏出五十塊交給她,舒雅接過:“你跟我進來。”

二人走進便利商店,舒雅走到櫃檯前,向服務員道:“給我一盒『岡本三百』,等一會……”向身旁的俊賢問道:“你是什麼大小?大、中、小是哪一種?”

俊賢萬沒想到她會買保險套,還這樣問自己,不由得羞窘起來:“妳……妳胡說什麼,誰要這種東西。”

“你害羞不想說便算,看你身材也不錯,就中號吧。”

俊賢簡直哭笑不得,只好搖頭苦笑。 走出便利商店,舒雅將找回來的零錢和保險套交給俊賢:“我和不認識的人做,從不允許光身上陣。”

“舒雅,妳這是什麼意思?誰說我要和妳那個,這樣妳對得住卓文嗎?”

“你口中左一個舒雅,右一個舒雅,還有什麼卓文,我半個也不認識,恐怕這是你慣用的泡女手法吧?你想和我一夜情,大可直接說出來,拐彎抹角的,本小姐可聽不慣。”

俊賢低頭看著她的側臉,雖然和舒雅沒見多日,但眼前這人又怎會不是舒雅? 樣子身材、高度聲音,都是百分百的曉舒雅,只是性格舉止方面,確實和以前大有不同。

“不要再和我開玩笑了,我送妳回家,好好睡一覺。關於卓文這個小子,我現在就教訓他一頓。”掏出手機,正要給卓文電話。

“等一會。”舒雅抬頭望向他:“瞧來確有點奇怪。對了,那個舒雅應該會有電話吧,為什麼你不證實一下。”

俊賢一怔,但聽她這樣說,亦不禁犯疑起來,馬上撥至聯擊人版面,點選舒雅的電話,沒多久工夫,一個熟悉而甜美的聲音傳了過來,叫俊賢立即愣在當場,再看看身邊的少女,卻見她似笑非笑和自己對望著。

“俊賢,好幾天不見你了,有事找我嗎?”電話裡發出舒雅的聲音。

“沒……沒有什麼,只是多日不見,看看妳近日怎樣。順便說聲對不起,上次因為工作太忙,不能應約。”

“你怎麼了,這樣生分,一點都不似我的俊賢。”

“妳的俊賢?不要說笑了,給卓文聽見會不誤會的。已經不早了,妳休息吧,下次再給妳電話,晚安。”關了手機,看著身旁的少女,一時啞口無言,眼前之事,實在不可思議。

“原來真是有個舒雅的人,難道我真的這樣像她?”

“剛才實在對不起,是……是我一時胡塗,只是沒有想到,世上竟有兩個人如此相似,恐怕說出來都沒有人相信。”

那少女指一指他手上的保險套,微微一笑:“你還想不想用它?”

“不要再作弄我了,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俊賢搔了搔腦袋。

“你很有趣,簡直是絕種動物,現在能夠坐懷不亂的男人,在香港相信已不多見了。好吧,你不想用它,我就失陪了。”向俊賢揮一揮手,抬起腳步向前走,才走出幾步,又回過身子來,說道:“對了,要不要和我再喝一杯?”

俊賢難得遇見一個和舒雅相似的女子,心裡自自然然地有些親近起來,便點了點頭,走上前去,與她並肩而行。

“我叫何俊賢,妳呢?”

“你是想泡我唄,是不是?”那少女睜大美眸望著他,嘴角泛起笑容。

俊賢“嗤”一聲笑出來,看見她那對明亮誘人的眼睛,真和舒雅如出一轍,確是太神似了,如同一個影子,不由得心頭一盪:“妳這個人真會說笑,不想說就算了,只是餵來餵去的,實在有點不文雅。”

“你叫我『阿餵』亦無妨。”那少女乜著他撇嘴一笑,續問道:“你很喜歡那個舒雅是不是?”

俊賢苦澀一笑,卻不回答。

“你不說我都看出來了,光是你這個表情已經一清二楚。怎樣說好呢!其實活在世上真的很無奈,總是有些令人煩惱的事。”

俊賢看著身旁的少女,越看越覺她和舒雅是同一個人,但談吐性格卻截然不同,尤其那對靈動的眼睛,乖覺中夾著幾許淘氣,和舒雅那種溫雅柔和的眼神,明顯地大有徑庭。

二人在附近找了一間酒吧,酒吧內的客人,外國人竟然佔了七八成。 那少女一坐下,也不理會俊賢要什麼,便自作主張要了一大瓶生啤。 俊賢素來喜愛樽啤,對生啤一向不感興趣,但也不到討厭的地步,既然這個少女喜歡,只好將就一回。

啤酒一送上,酒保同時要收取酒錢。 這是相當普遍的事情,尤其是在外國人聚集的酒吧,恐防酒客喝醉後不付費,一般都會酒到收錢,避免多生事端。

俊賢正想付賬,那少女伸手攔住:“剛才你已經破費了,這次由我來,況且是我要你來的。”說話一完,打開錢包,俊賢雙眼一亮,錢包裡竟然放著數張金卡,在微弱的燈光下,發出閃閃光芒。 這名少女的家境顯然相當富裕,不知是誰家的千金? 俊賢在心裡想。

“餵,這樣一大瓶啤酒,妳喝得來嗎?”俊賢為她斟滿一杯啤酒。

“不要看扁我!若然不信,我們乾了這一杯。”

“我才不和妳玩。一會喝醉了,我可不會侍候妳。”俊賢一笑。

“那不是正合你意麼,剛才那盒『岡本三百』,你就可以派上用場了。”那少女狡獪淺笑,盯著俊賢又道:“對了,那個舒雅和我如此相似,而且又是你喜歡的人,難道你看見我會不心動,我可有點不相信。”說完,捧起酒杯喝了半杯啤酒。

“妳不要這樣看我好不好,不要認為所有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老實說,到目前為至,忠厚老實的男人我仍沒遇過,想打我主意和我上床的男人,連我自己都計不清。罷了,不說這種事,說說你那個舒雅吧,到底和我有多像?”

俊賢一笑,從口袋掏出手機,撥到相片位置,打開了他和舒雅的生活照,遞了過去給她看。 那少女才看了第一張,不禁“呀”一聲叫出來,用手掩著嘴巴,睜大雙眼盯著屏幕中人:“她……她怎會和我……”

“我沒有吹牛吧,便連身高聲音都似極了。莫說是妳,就是我都感到驚訝,世上竟有這樣相似的人。”

那少女不停地翻頁,一張接一張看下去,一副瞠目驚張的模樣,突然指著屏幕問:“這個男人是誰?看似和你很要好的樣子。”

俊賢也不用湊頭去看,已知她是問誰:“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現在是舒雅的男朋友。”

“啊!是這個。”少女輕嘆了一聲,抬頭望向俊賢:“現在我多少已猜到什麼事了,你好可憐啊!”

俊賢給她觸著傷處,心裡一酸,不得不強顏含笑,仰起頭喝了一口啤酒。

那少女將手機送回給他:“簡直無法相信。咦!對了,會不會像電視劇集一樣,我和她是雙胞姊妹?”但回心一想,不禁又嗤一聲笑出來:“真是的,我想到哪裡去了,根本是沒可能的事。”

“妳有這種感覺我相當理解,其實我剛才知道妳們是兩個人後,我也曾有這樣想過,但只是想了一想,就立即否定了。舒雅、卓文和我是在泥湧一起長大,舒雅是家中的獨女,她的父母我都認識,從沒聽說過她有姊妹。”

“我真的很想見一見舒雅本人,相信她看見我同樣會大吃一驚。”

“見到和自己容貌一樣的人,誰會不吃驚。妳留個電話號碼給我,找個機會讓妳們見上一面。”頓了一下,搖頭笑道:“說了半天,妳仍是不肯告訴我叫什麼名字?難道妳是個大人物,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呀,我是老爸的寶貝,你不知道麼?”接著攤開手掌:“給我手機。”

“誰不是父母的寶貝,廢話!”俊賢微微一笑,送過電話。 待那少女輸入號碼後,俊賢一看,啞然失笑:“這是什麼來著?『甜心』,不要和我說,這就是妳的名字,真搞笑!”

“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甜心,你這樣叫我就是了。”

“嘿!”俊賢別頭一笑:“真有妳的,自認是甜心,我還是第一次聽見。”

“凡事總會有第一次,只要你多叫幾次,自然就會慣。來嘛,人家喜歡你這樣叫我。”竟然撒起嬌來,鬧得俊賢啼笑皆非。

“到底妳叫什麼?若然不肯說,即是不願意和我做朋友。”

“你生氣是嗎?好了,好了,說給你知就是。”那少女將頭探前,低聲說道:“我叫孔昕昕。剛才你說得對,我是至聖先師孔子的後代,這不是大人物嗎?

還有一點,我從來只會向朋友說英文名,能讓我親口說出中文名的,你是第一個,是不是很感動? ”

“當然感動。小生簡直是感激流涕,太令我感動了。”

二人說說笑笑,轉眼喝光了一大瓶啤酒,昕昕還想再要,俊賢見她已有幾分醉態,阻止道:“不要喝了,有機會再和妳喝好嗎?”

“今晚難得和你劈酒,最後一瓶,就……就是一瓶……”昕昕毫不理會,又叫酒保多來一大瓶。 這瓶酒只去了一半,昕昕突然“咚”一聲趴在桌面上,俊賢看見,不由發急起來,用力去推她幾下,見她咿唔兩聲,喉間猛地“喔”了一聲,大有嘔吐之勢。

“不要,妳不要吐。”俊賢連忙扶起她走出酒吧,才踏出酒吧門口不遠,昕昕再也忍不住了,“嘩啦啦”嘔滿一地。 待得昕昕嘔吐完畢,俊賢扶她在路邊坐著,輕輕拍打她臉頰:“餵!妳醒一醒。”

“不要……煩我。”昕昕用力將他推開:“我……我們再喝……”

俊賢長嘆一聲,坐倒在她身旁,看看腕錶,已是深夜二時多。

“昕昕,我送妳回家,妳……妳住在哪裡?”昕昕將頭一晃,枕在俊賢的肩膀上,似乎已醉得人事不知。 俊賢大急,連問她幾聲,依然全無反應。

次日早上,整個房間給陽光照得亮堂堂一片。 床上的美人翻了一個身,悠悠醒轉過來,嬌困惺忪的眼睜一線,才知自己睡在床上,腦間想起昨夜的情景,猛地坐起身來,一望窗戶,眩目的陽光已射到床邊來。

昕昕甩甩頭,清醒一下頭腦,看見房間的擺設,才知自己臥在酒店裡,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雖然有點凌亂,卻完好無缺。 嘴裡微微一笑,跳了下床,看見桌上放著一張便條,上面似乎寫著字,拿上手一看。

“房租已付,房間鎖匙放在大堂櫃位。”最後寫著一個電話號碼。 昕昕噗哧一笑:“這個傻瓜,不過……好可愛喔!”從手包掏出電話,按照號碼打去,卻沒有人接聽。

昕昕回到南區的豪宅,一進入大廳,竟然看見父親坐在沙發上,心裡微微一驚,中午時分父親仍留在家裡,顯然不是好兆頭,不由得戰戰兢兢走上前去,笑道:“老爸,不用回公司麼?”

“這是什麼時段?一夜在外,到現在才回來……”父親霍地站起來,一臉鐵青的盯著眼前的女兒。

“老爸不要生氣嘛,人家和朋友玩夜了,下次保證不會。”

“妳有多少個下次?終日在外四處晃,沒的要把我氣瘋才安心。對妳說,我已經決定,下月妳就和安傑訂婚,免得我看著妳生氣。”

“我不要!”昕昕大叫起來:“你為什麼一定要我嫁那個人?我說了多少次,我的事不要你來拿主意。”

“安傑有什麼不好?英俊瀟灑,擁有學士學位,那一樣配不上妳。”

“他是學士又怎樣,就算是博士又如何,人家就是不喜歡他,看見他就討厭,總之我不會嫁他,要嫁老爸你自己去嫁,不要煩我。”

“妳……妳這是什麼說話!”父親氣得渾身打戰,眼前這個寶貝女兒,老是要和自己抬槓:“妳不願意也要嫁,不用想我會再讓步。”

“老爸!”昕昕用力一頓腳:“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我不喜歡他,你硬要我嫁他,對妳女兒有什麼好處?”

“感情是慢慢培養的,何況安傑這樣喜歡妳,對妳必定千依百順,有這樣一個老公,又有何不好。”

“好!你要我嫁他,我就依你。到時我天天和他倒氣,再到外面找男人,綠帽要他戴完一頂又一頂,看他會不會和我離婚,到時你不要怪我。”

“妳說什麼?”父親簡直要跳起來:“妳敢再說一聲。”

“我的性子是怎樣,老爸你最清楚,你說我敢不敢這樣做。既然你要我嫁他,就要先想想後果。現在我有言在先,不是和你說笑。”

“啊!”父親一下倒回沙發上:“我快要瘋了,怎會生了妳這個女兒!”

昕昕眼見父親氣得半死不活,亦不禁心中不忍,走到他身邊坐下,挨著他撒嬌道:“老爸,只要你肯放過我,其它事我都依你,好嗎?”

父親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要將自己平靜過來,思索了一會,說道:“好,如果妳肯應承我一件事,安傑的事我可以暫且不提。”

“快說,是什麼事?”昕昕聽見,立即精神起來。

“從今日起,妳到公司上班,怎樣?”

“啊……又是這回事,人家早就說對公司沒興趣,老爸真是……”

“我只有妳一個女兒,公司早晚要妳來繼承,我辛苦經營二十年,今天才有這個成就,莫非妳想我把公司交給外人不成。”

“我不是這個意思,老爸現在還不到五十歲,再工作二三十年也很平常,為什麼一定要我去公司嘛!”

“二三十年後呢,公司還不是要交給妳。不要再說了,一是訂婚,要不就馬上給我上班,再沒有其它了。”

“老爸呀……”昕昕長嘆一聲。


第05回:偷窺作:潛龍舒雅這兩天的心情特別愉快,主要原因,是她親手組合的學生樂團,竟然在分區賽里得到了冠軍,對舒雅來說,也算是一種鼓勵和光榮。

卓文得知此事,次日立即和她慶祝,享用完豐富的晚餐後,少不免回到卓文的住處,再來一番激烈的纏綿。

今天卓文要和朋友約會,舒雅放學後,一如往日,踏著單車回家,才將單車鎖好在家門前,便看見住在三樓的何太太迎面走來,舒雅禮貌地向她打了個招呼:“何太太。”

“曉小姐,今天這麼早,沒有和陳先生約會嗎?”

舒雅含笑搖頭:“他近日工作很忙。”接著又道:“何太太,我年紀比妳小,以後就叫我舒雅好了。”

“嗯!妳說得對,這樣稱呼會比較親切,我打後就叫妳舒雅吧,但妳也該改一改稱呼,直接叫我的名字,叫我小筠好嗎?”

“這樣……這樣恐怕會有點失禮。”

“怎麼會呢,我才不過二十四歲,比妳長三歲,還是剛剛結婚,對太太這個稱呼,到現在還不大習慣,以後彼此就直呼名字,豈不是更加自然親密。”

舒雅點頭一笑,以示答應。

“我剛好要回家,舒雅妳呢?”

“我還要到鋪子幫忙。”舒雅的下班時間,正是晚間飯市開始,餐館一般比較忙,晚上若沒有約會,舒雅都會主動到餐館櫃檯收錢,已經成為了習慣,一直到晚上八時打烊,在餐館和員工們用完晚飯,才與母親一起回家。

“我就不打擾妳了。”小筠向舒雅揮揮手,朝住所方向去了。

當日晚飯後,舒雅和母親回到住所,母親才在沙發坐下,忽然想起一件事,說道:“今早遲了起床,洗好的衣服還沒晾。”正要站起身。

“媽,劇集要開始了,妳看電視吧,讓我來好了。”舒雅拿起電視遙控器,一邊為母親開啟電視一邊說。

“妳順便收了員工的圍裙,明天他們要替換。”

舒雅應了,走進浴室,將洗衣機的衣服放在塑料桶裡。 這台老舊洗衣機,並無干衣設計,至今足有十多年曆史,比這棟房子還要大,舒雅多次向母親提議換新的,或是多購一台乾衣機,但母親總是反對:“還可以用為什麼要換,乾衣機就更加不必要,有天台不用,簡直就是浪費。”母親既然這樣說,舒雅亦無話可說。

走出客廳的側門,便是通往樓上的階梯,經過二樓和三樓,再上一層就是天台。 天台雖然有一扇木門,但多是虛掩著,皆因房子入口設有鐵門,還有防盜密碼鎖,也不害怕有外人進入。

這個天台除了舒雅的母親外,平時甚少有人出入,而三樓的住客何勇,因為家中有乾衣機,也無需要到天台曬晾衣服。 況且夜間很少人會到天台,一直以來,都沒有安裝照明設備。

天台雖然沒有電燈,還好今晚天色特別好,月明如晝,將整個天台照得渙渙昱昱,光朗朗一片。 舒雅提著大桶衣服,一口氣跑上三層樓梯,亦感到相當吃力。 天台入口不遠處,便是曬晾衣服的地方。 舒雅先將塑料放下,並不馬上動手工作,徑自走到盡頭處的一張木榻坐下,緩一緩氣。

這將木榻相當大,闊三尺,長有六尺,是當年舒雅父親睡午覺的地方,還搭蓋了涼棚,作遮陽取涼之用。 自從她父親去世後,這張木榻一直保留了下來。 因為這裡有棚蓋遮擋太陽,亦同時成為餐館的雜物間,不但是一些備用的椅桌雜物,距離木榻不遠處,還放了幾個大型塑料桶,每當政府維修水管要停止供水時,可以預先儲存食水,避免餐館因缺水而停業。

而天台的另一個角落,卻種了十多盆或高或矮的植物,這些花卉植物,都是當年舒雅父親栽種的,現在已交由她母親打理和澆水。

舒雅悠然地坐在木榻上,雙手往後撐,仰起頭來望向天上的星星,想起每當中秋節,一家三口便是坐在這裡吃月餅,有時還會約同卓文和俊賢一起賞月,場面是何等地高興歡暢。

但現在父親不在了,當年歡悅的情景亦同時退了顏色,心中不免蹙然踴嘆。

幸好現在除了母親外,身邊還多了一個卓文,對她亦足以告慰。

便在舒雅懷顧過去中,隱隱聽得從遠處傳來腳步聲,舒雅還道是自己母親,臉上不由微微一笑,回頭望向天台入口處,正想從木榻站起來,怎料一看之下,來人竟然是一對男女,接著傳來小筠的輕細聲音:“你這個人真是的,要是給我老公撞見,到時看你如何解釋?”

“表哥來見表妹,又有什麼稀奇。”一個男人的話聲接著響起。

舒雅心裡一驚,自然反應將身子一縮,躲在一個大塑料桶後面,只覺心頭“怦怦”直跳,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不敢大方地迎上前去,竟要躲藏起來。 隨即想到:“我這樣躲著,若然給他們發現了,到時豈不是更不好意思,我要不要現在走出去?糟了!那一桶衣服……會不會讓他們看見?”舒雅又是擔心,又是驚懼,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舒雅躊躇不決之際,聽見小筠道:“不要猴急嘛,先把門閂上,給人上來看見可不得了。”

舒雅乍聽此話,更是一驚,已心知是什麼事了。 一下閂門聲響過,聽見二人的腳步慢慢走近過來。 舒雅再把身子一縮,暗罵自己起來:“剛才我為何不現身,現在想走出去都不能了,真是的!這……這怎麼是好?”目前在舒雅心中,只有盼望不要讓他們發現,實在太難為情了。

木榻發出輕微的聲響,顯然二人是坐在木榻上。 舒雅好奇心起,將眼睛湊到兩個桶間的空隙,偷偷向木榻望去。 只見二人並坐在一起,互相抱成一團,嘴唇相貼,正在熱吻中。

舒雅看得心房劇跳,滿臉生暈。 從舒雅的角落,只能斜斜的看見那男人小部分側臉,無法看清他的臉孔,雖然這樣,已肯定那男子是個青輕人,身軀頗為魁偉,實不下於小筠的老公何勇。

親吻仍在持續著,二人的激情亦慢慢趨於熾烈,男人的手掌開始在小筠胸前亂捏亂摸,含糊的呻吟聲不停在小筠口中綻放而出,纖細的腰肢亦開始難耐地扭動,變得逸態橫生,濃姿百出,完完全全陶醉在男人的愛撫中。

舒雅邊看邊想:“真沒想到何太太會這樣,她結婚才不到一年,竟背著丈夫做出這種事,若然給何先生知道,不知會有多難受!”

男人那隻貪婪無厭的魔手,牢牢抓緊小筠胸前的美肉,雖然隔層衣衫,還是讓人感到那股闢淫狂放的味道。

舒雅隱在膠桶後,連大氣也不敢呼一口,屏氣攝息,只張大一對美目,看著二人縱情恣欲地親吻愛撫,不禁睹景觸情,想起自己和卓文親熱的情景,又何嘗不是和他們一樣,全情投入索取愛人的施予。

“老婆,我為妳脫了吧?”男人躁急的聲音倏地響起,小筠嬌柔地“嗯”了一聲。 舒雅聽見,連忙移開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但心裡卻想:“莫非……莫非他們想……想做那個?奇怪了,剛才何太太稱呼他做表哥,顯然是表兄妹關係了,他……他又怎會叫何太太做老婆? ”

夜深人靜,一陣窸窣的脫衣服聲,瞭亮地傳入舒雅的耳中,接著又是一陣金屬釦子的搖晃聲。 舒雅立即明白過來,體內血液實時加溫,燒得滿臉通紅:“那……那男人難道連褲子都脫了?”

“表……表哥!嗯……人家要你舔。”小筠撒嬌似的低喚著。

“小寶貝,快叫個親親老公。”

“不來了,你就是愛欺負人家。快嘛,親親好老公,快舔小筠……”

“以經這樣濕了,妳看,一嘴一臉都是妳的水。”

舒雅在旁聽得驚訝不已,她確沒想到,平日斯文漂亮的何太太,竟會變得如此放浪形骸,心裡又想:“不知那男人是否和卓文一樣,已經把頭埋在何太太那裡?”想到這裡,禁不住從隙縫看去,一看之下,不由用手掩住嘴巴,立即移開了目光,一顆心險些兒要從口腔跳出來。

“嚇……嚇死我了!”舒雅瞪大美目,暗叫一聲,若非親眼看見,實不相信剛才的情景:“何太太怎可能會這樣,竟然張大雙腿騎到男人的頭上,還……還自己用手張開下面那……那個……”一向矜持害羞的舒雅,又何曾想過這種淫蕩的姿勢。 又想:“何太太穿了衣服還不覺,原來身材這麼棒!”

“老公,你逗得人家好興奮。啊!插……插進去,用手指插進來。好……好舒服,再掘深一些……”小筠極力壓低聲線,似是害怕給人聽見:“要……要死了,老公你好強,人家愛死你了……”

“背著自己老公和男人偷情,是不是特別興奮呢?”

“嗯!快受不了,用力舔……”小筠如泣如訴般的聲音,不住傳送過來:“你……還說,若不是你堅持要去留學,人家……人家早就是你老婆了……”

“是……是我不對,現在只好全力作出補償,還滿意嗎?”

“不滿意,若不是你,人家又何須偷偷和你做,還要日日想著你,便連和老公做,腦裡都是你這個渾蛋,真的恨死你了。”

舒雅聽見,心想:“不會吧,和老公做愛都想著其它男人?何太太若然不喜歡何先生,又何必嫁給他。”簡直讓她百思不解。

“恐怕妳一半是想著我,另一半……”那男人輕輕一笑:“是想著我下面這根大東西,對嗎?”

忽聽得“啪”的一聲,敢情是小筠打了他一下:“你少臭美了,阿勇的持久力或許不及你,但說到那傢伙,可不比你差多少。”

“這樣說,我的老婆就是喜歡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了。聽說妳認識阿勇前,曾經和一個老外交往過,他的傢伙可有我這般厲害?”

“你……你怎知道這件事?”小筠顯得有點愕然。

“妳不用理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總之妳回答我就是。”

“沒錯,這又怎樣?”小筠倒氣道:“他不但比你粗,還比你長,每次和他做,都把人家下面塞得滿滿的,而且精液又多又熱,射得我無比舒服。我這樣說,你可滿意了吧?”

“妳這個小騷貨,原來真是喜歡大傢伙,看我如何收拾妳。”猛聽得木榻聲響,接著小筠嬌笑連連。

舒雅聽著二人嬉笑怒罵,忍不住又湊眼張看,只見那男子已將小筠壓在身下,而下面的小筠,卻不住吊腰撒跨,故作展掙。 從舒雅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見二人的四條大腿和臀部,在皎潔的月色下,把男人的臀部照得光綽綽一片。

“不和你玩了。老公,人家想要,插進來好嗎?”

“那有這麼容易便宜妳,剛才妳已經爽過,現在也該輪到我吧。”

“你這個人就要折磨人家!我要說明在先,不准你狠命亂插,我可受不了你這根大怪物。”

“妳不是喜歡我這怪物麼?”說著爬起身來,一個滾身,下了木榻,豎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陽具,站在木榻旁道:“快來,給我好好的舔。”

舒雅看著他胯下的東西,當場目睜口呆,掩住嘴巴暗暗啊了一聲:“他的……他的……怎會如此粗大,比卓文還要厲害多了,女人小小的一個肉洞,怎可能承受得住?”眼前之物,足超過十六七公分長,而且粗得驚人。 她平日喜歡閱讀女性雜誌,在文章中也曾提及男人有大有小,但還是難以想像竟會這樣誇張,今次親眼目睹,方知差異會這麼大。 舒雅再把目光移向男人的臉孔,亦不禁暗讚一聲,看他年紀,約在二十五六之間,絕對不會超過三十歲,不但長得健碩高大,而且長相十分英俊,頦下一層青色的胡碴,粗獷中又不失俊偉,樣子好看極了。

這時小筠已直起身坐在木榻上,伸出纖纖玉手,把那行巨物提在手上,徐緩來回捋動:“它好硬喔,難怪剛才頂得人家這樣舒服……”說話一完,握著陽具稍稍向橫移開,隨即埋頭上前,小嘴一張,便已含住一顆卵蛋,細細吸吮起來。

“嘩唷!簡直爽呆了……”男人發出粗嗄的聲音:“老婆這張嘴巴就是了得,阿勇娶了妳這個小魔女,真是福澤不淺。”

“現在人家給你弄,你的福澤也不賴呢?”小筠吐出卵蛋,抬頭送他一個微笑。

舒雅雖然有為卓文含弄,卻不曾舔過他的陰囊,看見剛才小筠吃得有滋有味的模樣,心想那感覺必然不差,看那男人的樣子,似乎還相當受用呢! 一股淫念,不覺之間已開始凝聚起來。

只見小筠用手掌包住龜頭,一面搓揉,一面在棒桿舔拭,也不知來回多少次,才把那個渾圓碩大的龜頭納入口中,香腮鼓動,開始恣情吞吐。 男人雙手捧著小筠的腦袋,配合地徐徐抽送。

舒雅睜大美目,看見小筠雙唇收攏,任由陽具在她小嘴裡出入,看著這般恣行淫濫的畫面,亦不禁慾火大動,胯下深處,隱隱然作怪起來,又濕又癢,教她不得不用力合攏雙腿,但仍是無法壓止心中的火焰。

那男人的龜頭實在太可怕了,肥大肉厚,現棱現角,小筠不得不盡量張開小嘴,才能把那巨物含住,玉手仍是牢牢把住槍桿,忙上忙下的為他套弄著。

“妳這張嘴巴又緊又暖,棒極了……”男人輕輕拍一下小筠:“老婆讓一讓,妳到我上面來。”小筠一笑,挪移身軀,讓他仰天平臥在木榻上。

只見一根大物沖天而起,昂首朝天,直看得舒雅目眩魂搖,心裡暗想:“這般龐然巨物,若給它插進裡面,不知會怎生模樣,恐怕要給它脹壞了。何太太和我身材相當,又怎禁得起?”

還沒轉念,已見小筠跨開雙腿,騎到男人身上,趴伏在他胸前,回過手來,用手指圈住肉棒,將那顆龜頭抵向玉門:“老公,人家要來了。”一話剛完,見她身子緩緩而下,整個龜頭立即奪門而入,一股受壓的水聲,清楚入耳。

二人的交接處,正好對著膠桶後的舒雅,在溶溶月色下,真是纖芥不遺,直看得舒雅口乾舌燥,興動難抑。 但見巨棒一分一毫的進入女人陰道,撐得小穴向外擴張,亳發難容,才進入大半根,便聽得小筠哀吟起來:“裡面脹得好舒服,哦!頂……頂到了,頂到人家的花心了……”

“我就是喜歡老婆又淺又窄,吮得大屌爽歪歪的,快抬起屁股,讓我在下面狠狠的干妳幾下。”小筠依言翹起臀部,隨見巨棒大進大出,運捧疾速,只是十多下,已搗得小筠絲連帶水,呻吟不止。

“好……好棒,人家快要給你弄死了……老公,我的親親好老公……”

“感覺如何?我比阿勇棒得多吧?”男人抓住她兩邊臀肉,在下急投猛送。

“你比他強多了,下面……下面越來越美,人家快要不行……想丟……丟給你,啊!花心像似溶開了……怎會這樣棒,老公你舒服嗎?要是能天天讓你乾一回,小筠真的……真的死而無憾了!”

舒雅雖然有點不明白,小筠竟會在老公以外的男人跟前說出這種話,但聽在耳裡,卻又有股難言的興奮,體內的慾火竟然迅速攀升,渾身躁熱起來,禁不住伸手探到短裙裡,一摸胯處,竟是濕了一大片,然而那股空虛感,叫她不但難以停下來,反而摸得更用力。

“啊!我的天,小筠要丟了,千萬不要……不要停,人家快到了……”

舒雅是過來人,自然明白小筠的意思,心裡暗想:“不,我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必定會和何太太一樣,要……要丟出來!”連忙移開眼睛,用手掩住耳朵,心房仍是嚭嚭地跳個不停。

饒是這樣,但二人的淫言浪語聲,依然時隱時現送進舒雅耳裡,也不知過了多久,更不知他們換了多少個姿勢,舒雅發覺二人終於靜了下去,好奇心起,湊頭一看,卻見二人迭體而臥,摟在一塊,顯然已經完事了。

舒雅在心中暗罵:“既然都完了,為何還不離開,真是急死人了!”

看見二人靜靜的沉默一會,那男子才移動一下身軀:“這種環境果然與別不同,比之在床上乾弄美妙多了。”一邊說一邊下了木榻,拾起地上的褲子穿上。

“不是你突然來找我,人家才不會在這裡給你。”

“妳這個人總愛口是心非,明明喜歡這裡,口裡就是不承認,不看其它,只看妳今晚這股浪態就知道了。說真的,妳變得越來越淫蕩了。”

“死相,還不是因為你。你愛偷別人妻子,又喜歡人家淫蕩,我才順著你意,現在還要說我。”

“我到此刻仍是摸不透,難道妳一點都不喜歡阿勇?我倒有些不相信,要不妳又怎肯嫁他。”

“也不能說我不喜歡,自從你到外國留學後,阿勇確實對我關懷備至,比你這個渾蛋好上不知多少倍。說句老實話,其實我對你早就死心了,若不是你回來後對我死纏活纏,人家才不理你呢。”

“妳既然愛老公,又願意和我做,就證明妳心中有我,對不對?”

“你少來了,我和你做,是因為我天生淫蕩,喜歡上你這條大屌。”小筠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

“果然是個口不對心的女人。”那男人搖頭一笑:“不如說,在女人的潛意識裡,就是有種偷漢的怪僻,喜歡和愛人或老公以外的男人做愛,才會覺得特別興奮和刺激,對嗎?”

“這個我不敢否認,其實男女都一樣,人生短短幾十年,一生只守住一個老婆或老公,對得久了,自會枯燥無味,不是有點委屈了自己嗎?”

“我終於明白了,難怪有這麼多鴨店。”

二人穿好衣服,小筠圈住男人的手臂,向天台門口走去:“所以說,我和你做並非全為喜歡你,只是各有所需而已。走快點嘛,趁我老公還沒回來,你趕快離開吧,給他看見可就麻煩了。”

說話聲漸漸遠去,舒雅仍是不敢妄動,待了一會,聽見再無聲色,從膠桶後走了出來,拍一拍胸口,匆匆將衣服晾好。

當晚舒雅臥在床上,整晚輾轉反側,腦子裡盡是那個男人的臉孔,還有他下面那根天賦的龐然大物,還不時想像它進入自己身體的感覺,綺情淫思,讓她一夜寢而難寐。

第06回:輳遇作:潛龍早上八時,“啄、啄、啄”幾下敲門聲,等待良久,才見睡眼惺忪的孔昕昕打開房門,看見是自己父親,馬上露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老爸,你不要煩我了,人家還要睡……”

昕昕埋怨了一句,回身正要掩上房門,父親連忙伸手擋住:“妳不想訂婚,今天下午便到公司見馬叔叔,他會安排妳的工作。”

“是了,是了……”孔昕昕隨口答應,又想掩上房門,突然想起一件事,迴轉身道:“老爸你給我什麼工作,辛苦的我可不干。”

“妳可以放心,不用妳挑,不用妳抬。今天若不看見妳,看我怎樣收拾妳。”

“我去上班就是了!還有,我的年薪是多少?”昕昕忽然換了個嘴臉,笑著將頭湊前去。

“妳什麼也不懂,竟來和我談薪金。這個我自會處理。”

“我是你的女兒,年薪五六十萬,應該會有吧?”昕昕將頭靠著門邊道。

“簡直是妙想天開,妳有什麼德性能耐領取這個薪酬!妳可知道公司新職員的薪金是多少?一般月薪只是六至七千元,就按這個給妳好了。”

“什麼?”昕昕睜大眼睛:“我才不要,只有六七千元,便是汽油費也不夠,叫人家怎樣挨下去?”

“誰叫妳自己駕車,妳不想和我一起上班,可以乘地下鐵,況且公司還有員工巴士接送,不費一分一亳,妳自己想清楚吧。”

“老爸你怎可能這樣對待女兒!”昕昕翹起嘴唇,撤嬌道:“一人讓一步,就年薪三十萬,好嗎?”

“可以,但我要收回妳的信用卡,怎樣?”

“你太無情了!算了,算了。守財奴,吝嗇鬼,一點都不疼女兒。”昕昕豎起眉頭:“去上班都可以,但我不去營業部,老爸你要應承我。 ”

父親也不理會她,轉身往大門走去,更不理會身後昕昕的叫聲,邊走邊想起剛才愛女的嬌態,不由得搖頭苦笑:“這個磨人精,真是沒她辦法!”

昕昕的父親名叫孔日輝,是光輝企業的始創人,業務以成衣製造為主,製品除了出口外,還擁有三個服裝品牌和近百間門市,主要分佈中、港、台三地,是個極具聲名的製衣業鉅子。

午飯時間剛過,一輛梅賽德斯平治跑車駛進光輝企業停車場,車上的少女,一如這輛汽車品牌的名字,“梅賽德斯”在西班牙文裡,是稱呼女孩子用的名字,意指“漂亮優雅”的意思。

昕昕離開汽車,從橫門走進電梯大堂。 今天的昕昕換了一身打扮,不再是便裝牛仔褲,而是一襲斯文的套裝裙,薄施脂粉,顯得她更加嬌豔奪目。

她極少來父親的公司,十居其九的職員對她完全是陌生。 就在昕昕等候電梯時,因她的驚艷和出眾,立即把四周的目光全吸引了過來。

那個馬叔叔,名叫馬力行,當年是昕昕父親的得力助手,是一起打天下的老夥伴,目前是光輝企業的執行董事,職銜僅次於孔日輝的董事長兼行政總裁,是公司裡第二號人物。

昕昕來到馬力行辦公室,外面的秘書立即為她通傳,並引領她進入內間。 馬力行一看見這個世侄女,馬上走出辦公桌,笑道:“昕昕,請坐。”同時吩咐那名秘書:“通知銷售部李經理到這裡來。”

馬力行招呼昕昕在沙發坐下,笑道:“今天聽妳父親說,他說妳要來這裡上班,真讓我吃了一驚。”

“馬叔叔是否不歡迎我?”

“怎會呢,妳願意來公司上班,我和妳父親都感到高興。”

“我什麼都不懂,一點也幫不上忙,到時馬叔叔你可不要罵我。”

“誰敢罵我的昕昕,要是有人欺負妳,大可和我說。關於工作上的問題,妳慢慢做就會懂,不用害怕,更不必感到有負擔。”

“叔叔雖然不會罵我,就只怕老爸不是這樣!”

馬力行嘴含微笑,心想:“妳是父親的掌上明珠,他又怎會認真罵妳。”但這句說話,卻不便和昕昕直說,便道:“妳父親和我商量過,打算安排妳在銷售部工作。”

“在那個部門工作都無所謂,我反正什麼也不​​懂。”

“我們的銷售部共分有兩個工作組,是一組和二組,一組管理『波濤』和『愛絲』這兩個品牌,二組只管理『安雅』一個牌子。主要工作是管領各區門市部,如質量控制、貨品銷售、市場狀況、客戶問題、售貨員監管等等。而『安雅』這個品牌,是屬於中高價牌子,門市部較少,而銷售二組的職員亦不多,人事不會太複雜,正好適合新人學習,現在我安排妳到銷售二組,妳可有什麼意見?”

“馬叔叔已有安排,我又怎會有意見。”

“這樣就好。”馬力行點頭一笑。

沒過多久,一名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走進辦公室,馬力行讓他坐下,說道:“這位是董事長的千金孔昕昕小姐。”接著為昕昕介紹:“李先生是銷售二組的部門經理。”

“妳好。”李經理一面招呼一面想:“原來董事長的女兒是個小美人。”

昕昕點頭回禮。 馬力行又道:“從今日起,孔小姐會在你部門工作,關於工作崗位安排,就照我今早和你說一樣。”

“好的,我會照辦。”李經理點了點頭。

“昕昕,如果工作上有什麼疑問,可以和同事或李經理商量。”昕昕頷首“嗯”了一聲,表示知道。

“好了,時間已經不早。”說著站起身來,昕昕和李經理亦同時站起,馬力行在李經理的肩頭拍了兩下:“我這個世侄女就交給你了,打後有勞你多些照應照應。”李經理客氣地回了幾句,便和昕昕離開辦公室。

董事長女兒被安排到二組的消息,不脛而走,早已迅速傳遍各個部門。 午飯時間,不少職員還在瞎猜她是個怎樣的人,年紀有多大、樣貌是美是醜、架子會如何等等。 尤其是二組的職員,得知太子女大駕,個個無不戰戰兢兢,大有如履薄冰之感。

銷售二組位於光輝企業大樓三樓,雖然佔了一層地方,但職員並不多,整個組就只有十多名男女職員。 內部佈置和一般辦公室無異,每個職員的工作間均設有隔板,增加個人空間,除了辦公椅桌外,還設有自己的文件櫃和計算機,一切辦公設備相當完善。

昕昕在李經理陪同下,走進二組工作間,靠近門口的幾個職員看見二人進來,馬上停下手上的工作,都以詫異的目光投向孔昕昕。

眾人萬沒想​​到,大老闆的女兒竟會如此年輕,而且漂亮得驚人,這一個發現,確讓眾職員大出意料之外。

李經理向身旁的昕昕道:“其實銷售部的工作並不太複雜,但還有一些細節是必須知道的,我們到經理室再談好嗎?”語氣相當客氣,生怕觸犯了這個皇帝女似的。

昕昕微笑點頭,隨著李經理朝經理室走去,邊走邊四處張望,全不介意職員們投向自己的眼光。 走到距離經理室的不遠處,昕昕忽然眼前一亮,臉上立即掛起了笑容,說道:“李經理,可以等我一下嗎?”

李經理乍聽此話,微顯愕然,仍是點頭笑了一笑。

原來昕昕忽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臉孔,正是前晚巧遇的何俊賢,心中那股驚喜和興奮,簡直是難以言喻。

這時俊賢正自埋頭審核昨天門市部的銷售表,看見一直滑落的營業額,心裡正感無奈之際,猛覺一張臉孔湊近自己頰邊,一股幽香隨之襲鼻而來,一怔之下,耳畔響起一個女子的說話聲:“傻瓜,在看什麼?”

俊賢側頭一看,心頭“怦”的一跳:“舒雅,妳……妳怎會到這裡來?”

昕昕板起俏臉:“叫你傻瓜真是沒有錯,你這個腦子就只有那個舒雅。”

“妳……妳是……”俊賢一聽之下,頓即醒悟:“妳是昕昕?”

昕昕微微一笑,嘴唇挨到他耳邊,輕聲笑道:“正是你的『甜心』。看見我很意外吧?”

“妳怎會在這裡?”俊賢茫然不解,坐直身軀,怔怔的望著她。

“我是無所不知的小魔女,掐指一算,就知道你在這里工作了。”

“真有妳的!”俊賢一笑,看見李經理竟站在不遠處,心裡不由一驚。

“何主任,原來你和孔小姐是朋友。”李經理含笑道。

俊賢站起身來,點頭道:“嗯,她……她是……”一時也不知如何說好。

“你們是朋友就更好了,孔小姐會在我們二組工作,相信你早已知道吧?”

“她在……這里工作?”俊賢怔住了,忽然想起董事長的女兒來,二人都是姓孔,不禁大吃一驚,盯著昕昕:“妳……妳莫非是董事長……”

“不歡迎我嗎?”昕昕微笑著和他對望。

“不,怎會……”俊賢怔忡難息,只覺這世上的事實在太巧妙了。

“既然你和孔小姐是朋友,那就方便多了。”李經理道:“孔小姐初來這裡,一切都很陌生。何主任,在工作上你就幫一幫孔小姐,麻煩你了。 ”

“是。”俊賢當然無從反對,點頭答應了。

“太好了,我就做你的助手吧,可以嗎?”昕昕似乎相當雀躍。

“這個……”俊賢望向李經理。 自己只是部門主任,職位上的安排,他確實無權干預。

“孔小姐喜歡,就這樣決定吧。”李經理點頭道:“何主任,你繼續自己工作吧,我還有事要和孔小姐說。”

“回頭見。”昕昕向他眨眨眼,便和李經理走進經理室。

經理室的門才一掩上,幾名職員馬上走了過來,將俊賢團團圍住,一個叫張志豪的年輕人,搭著俊賢的肩頭道:“好小子,果然有點本事,到底你和她有什麼關係?”

“你不要胡思亂想,會有什麼關係!”俊賢含笑搖頭。

“還說沒有,她對你如此親熱,又怎會沒關係。”一個女職員笑著說。

“原來太子女是這麼年輕貌美,何主任你真是有福氣喔!”另一個叫王嘉儀的女職員調笑說。

“你們不要亂猜,我……我和她只是一般朋友,而且認識才不過……”一話未完,已被一個叫小孫的男職員截住。

“若然是一般朋友,又怎可能向你拋媚眼,叫誰會相信。”

“你們剛才可有看見她的手提包?”一個名叫方美娟的職員,突然把頭探前來,低聲道:“太子女果然與眾不同,單是那個法國名牌愛馬仕柏金,就要十多萬港元了,真的很羨慕喔。”

“對了,對了,我都有看見,以她的身分家世,絕對不會是二三千元的山寨版貨色。一個手提包,就是一輛汽車的價錢,相信我這一世也無法擁有了。”

“那有這麼誇張,一個手提包要十多萬,我可不信?”張志豪搖頭道。

“你這些男人懂什麼。愛馬仕是世界頂級名牌,王菲和碧鹹的老婆,還有不少荷理活明星,超級闊太太,都是這牌子的擁戴者。聽說近幾年,愛馬仕已不再接個人訂單,可說有錢也難買到,目前擁有最多貨量的,就只有東京銀座的總壇,便連價值一百三十萬港元的配鑽扣版都有呢。”

張志豪伸伸舌頭:“一直以來,我只知道什麼路易威登、香奈兒等名牌,如此昂貴的皮包,妳不說我還真看不出來。而且那手提包的外觀,平平無奇,和一般貨色毫無分別,真不知價值在哪裡!”

“路易威登和香奈兒這等萬元以下的貨式,在香港已不算什麼了,街上隨處可見。現在一般辦公室女文員,誰沒有一兩個路易威登,連我都不屑拿出來用,免得讓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說我高不成,低不就,自抬身價。我既然用不起名牌,寧可用普通牌子,反而來得自在。”方美娟說道。

俊賢一直沒有留意昕昕的衣著,聽著他們七嘴八舌,亦不禁搖頭輕嘆。

便在這時,李經理和昕昕走出經理室,眾人看見,立即收口,個個正要返回自己崗位,李經理忽然拍拍手掌,說道:“大家先停一下。”

職員們聽見,都停了下來。 李經理道:“這位是孔小姐,今天開始,會和我們一起工作,大家要互相照應,知道嗎?”

眾人嘴上應著,但臉上卻無喜容,人人心中仍是認為,太子女駕臨坐陣,自此恐怕沒有好日子過了。

昕昕看見職員們的顏臉,心裡已明白了幾分,當下微微一笑:“大家好,我叫孔昕昕,以後就叫我名字好了。還有,希望不要因為我的身分,會讓大家感到有壓力。說句老實話,我今次來公司上班,其實都是被逼的!我從來沒有工作過,什麼也不懂,大家要多多包涵。假若我父親問起我工作怎樣,還請大家幫幫忙,為我說幾句好話。”

眾職員一聽,面容實時大改,小孫叫道:“放心好了,我最喜歡幫人。”

“不要聽他的,小孫這個人不但心眼壞,那張嘴皮子更壞,最喜歡搗鬼哄弄人,妳千萬要小心這傢伙。”王嘉儀笑道。

“我們何主任是出了名的大好人,妳要找人幫忙,非他莫屬,我說得對嗎?”張志豪拍拍俊賢的肩頭,笑著說。

昕昕小嘴含笑,向俊賢望去,見他正望著自己,目光溫柔而親切,不禁心中歡喜,說道:“今天我第一次上班,下班後我請客,作個見面禮好嗎?”

眾人聽見,自然興高采烈,張志豪笑道:“電視裡的日韓劇集,總會看見職員新上任的慶祝場面,但都是上級請下屬,今日怎會掉轉過來,變成觀音請羅漢,出奇,出奇。”

“這裡是香港,不妨改一改劇情,不是很好嗎?”昕昕笑著說。

“倒也說得對,我就不客氣了。”小孫道。

李經理在旁笑道:“要孔小姐請客,如何說得通,就由我來請吧。”

“不可以。”昕昕搶著道:“我已經說了,絕對不能翻口,李經理這一頓飯,就下一回吧,總有機會的。”

“既然孔小姐堅持,就等下回吧。”李經理無奈道,接著指住俊賢近鄰的空座位:“孔小姐是何主任的助手,就用這張辦公桌吧,會方便一些。”

昕昕高興地點頭,李經理高聲道:“好了,好了,大家可以回去工作了。”

俊賢回到自己辦公桌,坐了下來,看見昕昕將手提包放在櫃格里,心裡嘆道:“那個方美娟看走眼了,這個杏色鱷魚皮柏金皮包,就算是『oo』符號的人工飼養鱷魚,也要接近三十萬,若然是『<』符號野生鱷魚產品,足要三十二萬港幣,就是回收價都值二十五萬,這樣昂貴的奢侈品,簡直是讓人心寒!”俊賢自從進入光輝企業後,便開始留意研究各地的品牌服飾,短短的三年間,他對各國品牌的認知,已能一眼便分辨出來。

昕昕整理一下辦公桌,走到俊賢身邊,問道:“有什麼工作交給我?”

俊賢抬頭望向她,見她雙眸流轉動人,曼睩生輝,說不出的妍麗迷人,不禁心頭微盪,說道:“這是昨天門市部的銷售數據,妳幫我全部輸入電腦。 ”接著告訴她文件匣所在位置,並向她示範該如何輸入,如何分類,完成電腦工作後,再將銷售單放進文件櫃收藏。

昕昕用心聽了一遍,笑道:“這工作太簡單了,會不會有點高射砲打蚊子,大才小用了。”

俊賢“嗤”一聲笑出來:“說得很對,要太子女存輸文件,真有些那個。”

便在此時,王嘉儀突然走了過來,向昕昕道:“孔小姐,有人送花給妳。”

昕昕聽後一怔,望向門口,看見送花人站在大門旁,手裡捧著一束紅玫瑰,滿滿的一大束,足有數十支以上。 昕昕看得眉頭緊皺,走上前將花收了。

“噠!”的一聲,昕昕把玫瑰花在辦公桌上一摔,用中食二指抽出一張卡片,稍稍一看,將卡片用力扔在花束上,從手提包裡掏出手機,過了一會,只聽她道:“我給你兩分鐘時間,到三樓電梯間等我。”

對方似乎是嫌時間不足,昕昕卻不理會:“不用再說,限你兩分鐘。”關上了電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那束玫瑰花,擲進廢紙箱裡。

一切情景,俊賢全都看在眼裡,看見昕昕怒容滿面,努唇脹嘴,也不敢開聲訊問原因,心裡卻想:“這個送花人顯然是公司裡的職員,能夠認識董事長的女兒,職位必然不低。”

昕昕快將走近電梯,一個年輕男子氣急敗壞迎上前來,見這名男子年約三十,一身畢挺西服,看見昕昕,臉上立即堆起笑容:“昕昕,對不起,午後工作太忙,沒能和妳見面,妳不會怪我吧。”

這個年輕男子名叫馬安傑,卻是執行董事馬力行的兒子,是昕昕父親內定的未來女婿。 馬安傑擁有商科學士學位,現任光輝企業營業總經理一職。

昕昕一見馬安傑,立即停住腳步,雙手盤胸“哼”了一聲:“你這是什麼意思,再敢送花到我辦公室,莫怪我不客氣。”

“好,好……我以後不送就是。今天是妳上班的好日子,我已經訂了位子和妳慶祝,下班後我來接妳。”

“不用了,我今晚有約,要和二組同事吃飯。”昕昕把頭別開。

“這……這個……”馬安傑呆了一下,隨即又改容笑道:“應該的,應該的,大家一起吃晚飯會高興些,今晚就由我來做東道。”

“不必了!”昕昕仄目而視:“我預先警告,你若敢跟來,不要怪我翻面無情。你這個總經理不想下不了台,大可跟來試一試。還有,我和老爸已說清楚,不要給我再聽到『訂婚』這兩個字,知道嗎?”說完纖腰一扭,掉頭往來路而去。

馬安傑瞠目而視,看著昕昕的背影漸漸遠去,心想:“妳想逃出我五指山,可沒這樣容易。”

第07回:傾心作:潛龍當日晚上,銷售二組一行十多人在海鮮酒樓用完晚飯,個個興致不盡,昕昕提出再到迪斯科暢飲跳舞。 李經理和幾名上了年紀的前輩們聽見,都一一託辭婉拒,或許對這些年輕人的樂兒興致索然吧。

隨著迷幻的燈光,節奏強烈的音樂,將人們的興致逐漸推上了高峰。

昕昕和小孫剛從舞池回來,張志豪在俊賢身上一推:“難得大家這樣高興,你就不要在這裡光坐著,快和太子女跳舞吧。”

俊賢還沒答腔,昕昕已伸手過來,一把握住他的手,將俊賢拉起:“來吧,我們去跳舞。”牽著他的手,直把他拉到舞池。

“妳一直跳個不停,不覺得累麼?”

“只要高興,就不會感覺累。”一面擺腰扭臀,一面大聲說著。

俊賢一笑,他雖然不甚喜歡跳舞,但看見昕昕這個開心模樣,也只好投其所好,盡情迎合,但他卻沒想到,連續幾首音樂,昕昕的熱衷依然激昂高揚,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好俊賢常有運動和跑步,若不是這樣,恐怕早已力竭難支,軟倒下來了。

二人舞罷,返回坐位,俊賢抹去額上的汗水,笑著道:“看不出妳這樣厲害,跳舞跳足一夜,一點倦意都沒有。”

昕昕把身子湊近他,低聲說道:“跳舞時確實不覺得累,但現在一坐下來,發覺連站起身的氣力都沒有了。”

“那天晚上妳獨自一人去酒吧,日常都是這樣嗎?”

昕昕搖一搖頭:“我是第一次單獨去酒吧。當晚在街上亂逛,突然很想喝酒,晃晃悠悠便走了進去。”說到這裡,忽然轉過頭來盯住俊賢: “對了,假若當晚你沒有誤認我是舒雅,會為我解圍嗎?”

“可能不會。”俊賢微微一笑:“這種事在酒吧經常看到,不足為奇,若然每次遇到這種事都插上一腿,我早就橫屍街頭了。”

“幸虧我和舒雅長相一樣,才能認識你這位酒吧救美的大英雄。”

“倒也說得對。只是我並非什麼英雄,妳太抬舉我了。”

說話剛落,坐在二人對面的張志豪突然一拍大腿,叫道:“我想起來了。”

坐在他身旁的王嘉儀給嚇了一跳。

“你做什麼呀,想嚇死人唄!”

只見張志豪盯著昕昕道:“我今天看見妳,總覺得有點面善,似乎在哪裡見過妳,但想來想去,就是想不起來。”

王嘉儀“噗哧”一笑:“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昕昕是董事長的千金,當然會常來公司,給你碰見又有什麼出奇。”

“起初我都是這樣想,但在我記憶裡,總覺得又不是這樣,現在我終於記起了,是你……”張志豪伸手指著俊賢。

“我,又與我何干?”俊賢皺起眉頭,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應該是……沒錯,應該是一年前的事了。”張志豪笑著道:“當日我和朋友看電影,在電影院大堂裡,剛好遇見你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神情非常親密,一看就知是你女朋友了,你不可不承認。當時我剛來光輝企業上班,和你並不熟絡,所以才不便問你。”

“你是說那個女孩子是昕昕?”王嘉儀睜大眼睛問。

“正是。”張志豪用力點了點頭:“這樣漂亮的女孩子,男人見了又怎會輕易忘記。當時我還在想,何主任有個如此漂亮的女友,真是羨煞旁人。”

昕昕聽見,微微含笑,心知張志豪把舒雅誤認為是自己,當下笑道:“得你這樣讚美我,該怎樣多謝你好呢?”

“原來昕昕早就是你的女朋友,若不是志豪捅破,我們都給你騙了。”王嘉儀似笑非笑道。

“我……”俊賢當然知道個中誤會,只是有口難言而已。

“唉!”張志豪長嘆一聲:“無望了!我今天看見昕昕,簡直驚為天人,樣子不但漂亮,還有這般家世,本​​打算在妳身上下些藥,使出殺手鐧,表現一下我的男性魅力,盼望來個財色兼收,現在瞧來是沒希望了!”

“你吃錯藥嗎?”王嘉儀在張志豪腦袋用力一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尊容,想學人財色兼收,下一世吧。”隨即轉向昕昕道:“對了,你們交往了多久?

相信時間不會短了。 ”

俊賢啞口無言,仍不知該如何答她,昕昕突然將身子靠向他,雙手圈住他手臂,望著俊賢脆聲道:“我們都有兩三年了,對吧。”

“兩……兩三年?”俊賢呆在當場。

“既然都給志豪知道了,還要隱瞞什麼。”昕昕狡黠地一笑。

俊賢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心裡暗想:“這個玩笑也太大了吧,到時真不知如何收科是好!”

就在俊賢正感無奈之際,小孫和另一個女同事趙彩兒從舞池回來,看見昕昕圈著俊賢的手臂,挨挨擦擦,搭搭拈拈,顯得異常親密,不由得呆了一下,笑問道:“說什麼這樣開心?”

張志豪便將二人交往的事說出來,小孫聽見,大聲道:“我果然沒有猜錯,今天中午看見你們的表情,早就有這種感覺了。”接著搖頭嗟嘆:“唉唷!我的何主任太有福氣了,相信不用多久,必會成為光輝企業了不起的人物。”

“餵!這種說話可不要亂說。”俊賢發急起來:“拜託,拜託,請你們口上留情,若在公司傳了開去,可不是玩的。”

眾人離開迪斯科,已接近深夜一時,昕昕和俊賢走在前面,昕昕低聲問道:“你住在哪裡?”

“住在馬鞍山,我乘地鐵回去就可以。”

昕昕一笑,回過身來向眾人道:“我和俊賢先走了,明天見。”

張志豪笑著道:“不用理會我們,先走吧。”

昕昕爛漫地向眾人揮揮手,接著一手圈住俊賢的臂彎,也不理會正自發窘的俊賢,邁步就走:“演戲要演全套,怎能讓人看穿。”

俊賢不由啼笑皆非:“妳這樣做作,誤會只會越來越深。”

“我都不計較了,你何來這麼多顧慮,就由得他們誤會好了。”

二人走著走著,來到地鐵站入口,俊賢道:“好了,這齣戲已經做完了,可以放我走吧?”

“不行,要是他們也乘地下鐵,遇見你怎辦。而且我也喝多了,駕車會很危險,今趟就麻煩你送我回家,好嗎?”

俊賢側頭看看她,見她步履平穩,那有什麼醉意。 但她既然這樣說,心裡確實有點不放心,況且自己是男人,也該有點紳士風度,只好微笑點頭:“太子女有命,我這個小職員又怎敢不從。”

二人來到停車場取車,昕昕將車匙交給俊賢,汽車離開停車場,俊賢問道:“妳家住在南區什麼地方?”

“咦!你怎知道我家在南區?”

“董事長住在南區,妳當然也是一樣,難道不是嗎?”

“我真是胡塗,怎會想不起來。”

昕昕的住所座落在南灣道,是一棟兩層高的獨立洋房,背山面海,環境非常幽邃靜謐。 南灣和淺水灣相接,是屬於新派豪宅區,前特首董建華、明星成龍都在此擁有住宅,頗受新一代富豪青睞。

俊賢將跑車停泊在屋旁的私家車位,正想走出車廂,昕昕卻道:“現在很夜了,要打車回家並不容易,你就用這輛車吧。”

“不好,我召出租車就可以了。況且妳明天也要用車上班。”

“那還不容易,明早你駕車來這裡接我上班,不是可以了麼。早上七點,我在屋前大門口等你,一起吃完早餐再上班,不許你遲到喔。”

“這……這個……還是不好。”俊賢正要把車匙交回給她,昕昕卻不肯接,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俊賢拿著車匙,不知如何是好,正感無奈之際,昕昕突然從車外深頭進來:“你的甜心要回家睡覺覺了,明早見,要小心駕車喔。”一笑掩上車門。

看著昕昕進入大屋後,俊賢不禁搖頭一笑:“嘿!這個丫頭真是,莫非要我做她的司機!”啟動了引擎,獨自駕車回家。

跑車沿著南灣道,剛駛到淺水灣道路口的汽油站,手機突然傳來短訊的聲響,俊賢掏出手機一看,忍不住會心一笑,撥進短訊版面,先是看見一個紅心的圖標:“今天在公司遇見你,我真的很高興,好想一早起床又能看見你,所以明早你不能遲到喔,你的甜心。”

俊賢嘴含微笑,想道:“難道她真的把我當作男朋友?不會吧,只見過兩次面而已,又怎可能發生這種事!”正想回她一個短訊,但又不知說什麼好,遲疑一下,還是打了幾個字:“好好睡,明早我會準時。”

過了一會,短訊又再響起,卻是一個紅心和一個紅唇,俊賢又是一笑。

俊賢回到輋下村的住所,已是深夜二時多。

輋下村原是一條老舊的小村,但近年卻面目一新,全部房屋都改建成三至四層的西班牙式平房,環境相當清靜幽雅,而輋下村距離舒雅的家並不遠,大若步行十分鐘路程。 俊賢將跑車停泊在村口空地上,回到住所,一打開屋門,便看見弟弟俊光在廳上看電視。

俊賢除了父母外,還有一弟一妹,弟弟名叫何俊光,今年二十歲,是大二學生,而十七歲的妹妹何美雲,是一名預科生。

“怎麼還沒睡,明天不用上課麼?”俊賢隨口問道。

“我在等你回來,想問你一件事,若不問個清楚明白,叫我怎能去睡。”俊光拍拍身旁的沙發,要俊賢坐下。

“什麼事?”俊賢坐了下來,帶著疑惑的目光望著他。

“舒雅姐是不是和卓文哥交往?”俊光劈頭就問。

“你怎會知道?”

“我今天傍晚看見他們,見二人手牽手的走進海澄軒。哥,怎會這樣?舒雅姐不是很喜歡你嗎,又怎會和卓文哥一起,快要氣死我了!”

俊賢搖頭一笑:“有什麼要生氣的。感情這種事根本就無法強求,或許舒雅認為卓文更適合她吧,這又有什麼出奇。”

“我就不信你一點都不難過。舒雅姐人又漂亮斯文,真的很想她做我的嫂子呀。哥,你怎能這樣就放棄,實在太令我失望!”

“我又能夠怎樣,卓文是我相識十多年的好朋友,難道要我為了舒雅和他翻目不成。就算我這樣做,亦未必能夠令舒雅回心轉意,她的心既然已經向著卓文,我再怎樣做都是枉然。”

“其實卓文哥有什麼好,我真是不明白。”俊光亦覺事已至此,實在難以挽回,不由得垂頭喪氣:“希望舒雅姐不會看錯人就好了!”

“快去睡覺吧。我都累了,明天還要一早起床。”

兄弟二人各自回到房間。 俊賢掩上房門,匆匆換上睡衣,倒頭便睡,但心情始終難以平復下來,腦海裡不住浮現著舒雅漂亮的臉孔,思前想後,越想越感鬱悶,幾經辛苦才慢慢進入夢鄉。

次日一大清早,俊賢依約來到昕昕家門,卻不見昕昕的影子,看看腕錶,原來還有十分鐘才是七點。

俊賢走出駕駛坐,伸伸懶腰,舒展一下筋骨,深吸一口氣,晨間帶著草木的空氣,讓人為之一爽,舒服極了。

一名正在花圃澆水的中年人停下工作,不住打量著俊賢,突然走上前來問道:“這位先生,你是在等我家小姐嗎?”

俊賢一怔,立即明白過來:“嗯!我是來接孔小姐上班。”

“奇怪了,小姐請了司機嗎,我怎會沒有聽見?”

“不是,你誤會了。我是光輝企業的職員,昨天借了孔小姐的汽車,今早順便接載她上班而已。”

“原來這樣。但我家小姐不會這麼早起床,要我為你通傳一聲嗎?”

“不用麻煩你了,昨晚我和孔小姐已經約好,我多等一會好了。”

便在此時,屋前大門忽然開了,只見昕昕欣喜雀躍的走下石階:“早晨,許伯早晨。”走到俊賢跟前:“你果然沒有遲到。”

“小姐早晨,今天這麼早。”那個許伯似乎感到十分意外。

“今日是正式到公司上班,當然要早一點。”昕昕笑了一笑。

俊賢瞧著眼前的昕昕,發覺她今天特別漂亮,一身名貴黑色套裝,並換了一個暗黑系列的愛馬仕皮袋,襯著一對銀色垂吊耳環,既大方又高貴,顯得她格外明艷動人。

“餵!你怎麼呀,白瞪眼的盯著人家,我臉上有什麼不妥?”

“沒有,沒有。”俊賢連忙把視線移開,將車匙交給她。

“你駕車吧,我才睡了幾小時,不想動。”

汽車沿著黃泥湧道駛至銅鑼灣,俊賢問道:“喜歡西式還是中式早餐?”

“我向來不挑食,什麼都可以。反正現在有時間,我們找個車位停下來,再找找看。”

俊賢在崇光百貨附近將車停泊好,二人並肩走了兩步,昕昕突然雙手抱住他手臂:“現在我們像不像一對情侶?”

“妳這樣舉止,讓熟人看見又多生誤會了,假若傳到妳男朋友耳中,妳如何解釋是好。”她的熱情舉動,讓俊賢感到渾身不自在,畢竟身邊這個美人兒,才只是認識了幾天,對她的一切,可說是完全空白,但在這情景下,他又不忍將她甩開,丟她面子,只好以言語相勸。

怎料昕昕全不介懷,反而雙手抱得更實,一隻豐滿的乳房,完全擠壓在俊賢的手臂上:“我和男朋友分開了,現在名花無主,剛好找到你這個主人。 ”

“不要說笑了。妳才一上班,便立即收到玫瑰花,還說沒有男朋友。”從手臂傳來的軟綿綿感覺,幾乎讓俊賢失去了定力,連胯下之物都發硬起來,心中暗罵:“千萬不要豎起來,可丟死人了。”只得拼命強忍。

“誰說他是我男朋友,這個人討厭到極,總有一天要讓他好看。”

“那個人似乎是我們公司的職員,對嗎?”

“是營業部的馬安傑,相信你也認識他。”

“原來是營業部總經理。據我所知,他是馬董事的二公子,年輕有為,和妳挺配的呢,為什麼討厭他?”

“我都不知為什麼,總之我就不想看見他。不要再說他了,前面是怡東酒店,我們到那裡吃早餐好嗎?”

俊賢點了點頭。 二人來到怡東一樓餐廳,俊賢看看豎在入口的餐牌,每位早餐便接近二百港元,心裡暗道:“吃早餐都要到酒店,若然和這樣的太子女交往,相信她出肥雞,我出醬油,恐怕都要給她沾幹。”

用餐時,二人依然有說有笑。 俊賢自從失去舒雅後,已很少看見他這副笑容。 昕昕問道:“你在光輝工作有多久?”

“三年多,起先我是在一組,一年前升上主任,就調到二組來。”

“對了。”昕昕突然盯住俊賢,正經八百道:“我求你一件事可不可以?”

“說來聽聽,不是太難,應該不成問題,什麼事?”

“不要將我當作舒雅,可不可以?”昕昕仍然盯著他:“我知你很喜歡她,但我不想做舒雅的替身。”

“我還道妳說什麼。”俊賢微微一笑:“我從來就沒有把妳當作她。”

“你騙人,你既然到現在都忘不了她,看見我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又怎會無動放衷,人家一想到這裡,就渾身不舒服了。”

俊賢停手進食,怔怔的望著她:“妳……妳不會是真的喜歡我吧?”

“誰說不是,莫非你一點都看不出來嗎?”

“可是……可是我們才認識不久,妳對我完全不了解,不覺得太衝動嗎?”

“喜歡一個人不是用時間來衡量,是憑自己感覺。況且我知你是個好人,而且老實得過了火,我若不積極採取主動,相信不知要拖到何時,你才會知道我的心意。”昕昕忽然探頭向前,低聲問道:“你感覺我怎樣,有沒有一點點兒喜歡我?”

俊賢嘿的一笑:“真是服了妳,我還沒看過這樣主動和直率的女孩子。”

“到底怎樣嘛,可有些小喜歡我?”

俊賢自問確實對她有好感,不是全因為她像舒雅,而是喜歡她那股天真和嬌憨,彼此相處,讓他感到很舒服,便微微一笑,輕輕點頭。

昕昕看見,開心得睜大眼睛,用手掩著嘴巴:“真的,是真的嗎?”

俊賢再一點頭,隨即嘆道:“但我和妳交往,確實讓我有點擔心!第一,我是一個窮小子,以我目前的經濟能力,相信難以讓妳滿足。第二,我是小職員,妳是大企業的千金,貧富太過懸殊,要妳父母接納我,恐怕並不容易。第三,妳長得太漂亮了,家境又好,想追求妳的男人必定不會少,以妳的條件,隨時會遇上一個比我好百倍的男人。光是這三點,叫我怎能不擔心。”

“你的擔心看似有道理,但我可以肯定說你知。第一,你可以依照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不會計較廉價消費,只要開心就行。第二,這是最難的一關,但老爸很疼我,我還是有把握讓他接納你。第三,只要認定你是我的男人,我絕對不會三心兩意。其實你可以放心,目前追求我的人確實不少,有錢有學問的不下四五人,但我一個都不喜歡,在眾多人之中,就只有你一個,竟讓我不時想著你,連做夢都看見你。我現在問你,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了魔咒?”

“妳怎知道,若不是下咒,又怎會令妳為我傾心。”俊賢笑著道。

“原來是真的,非要懲罰你不可。就這樣吧,罰你星期日陪我玩。”

俊賢一笑:“這個懲罰好重喔。”接著一頓,搖頭道:“恐怕不行。”

“什麼?”昕昕失望地瞪大眼睛。

“我險些忘記了,星期日是舒雅生日,我和卓文舒雅三人,早有約定每年要一起慶祝。雖然今非昔比,舒雅已經是卓文的女朋友,但以舒雅的性子,決計不會忘記這個約定。”

昕昕聽見,整個人愣住,良久才問:“舒雅今個星期日生日?”

俊賢點了點頭:“是呀,我不能不去應約。”

“我……我……”昕昕愕然道:“我也是星期日生日,難道……”

俊賢一聽,當場呆若木雞,二人四目相向,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第08回:挑逗作:潛龍舒雅用完晚飯和母親回到住所,才坐了下來,電話鈴聲突然響起,舒雅拿起聽筒,竟是三樓何太太的電話。

“原來是何太太,您好。”

“我有些事想拜託妳,不知可不可以?”小筠在電話裡說。

“不用客氣,是什麼事?”

“我剛在電腦看片子,屏幕和電腦突然關掉,完全沒有反應,而我老公剛好有事去了上海,明天晚上才能回來,妳可以幫我看看嗎?”

“但我對電腦的認識很有限,恐怕幫不上什麼忙。”

“怎麼辦是好,現在已是晚上九點了,相信很難找人來修理。”

“既然這樣,我為妳看看吧,但不敢保證能夠修好。”

“這個當然,那就麻煩妳了。”

舒雅放下聽筒,將事情和母親說了,正要走出家門,手提電話忽然響起,舒雅一看,卻是俊賢,臉上微微一笑,接通電話:“這麼久不見你找我,還以為你忘記我了。”

“怎會呢,近日有點忙而已。舒雅妳現在方便嗎?我有些重要事想和妳說,可以見見面嗎?”

“對不起,今晚可能不行了,明天好嗎?”

“現在是……是和卓文一起?”俊賢問。

“不,不是。卓文今晚約了朋友,沒有和他一起,只是三樓何太太的電腦壞了,想讓我為她看看,我剛才答應了她,又怎好失約。對了,明晚我和卓文出來,我們三個人一起吃晚飯好嗎?”

“我想妳單獨一人出來見面,到時我會介紹一個人給妳認識,假若卓文在場,恐怕有點不方便。”

“到底是什麼事這樣神秘,有些怪怪的。想介紹什麼人我認識?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個叫允霖的女孩子?”舒雅掩不住笑意。

“確實是一個女孩子,但不是她。好了,明天中午我給妳電話,到時再約個地方見面。”

舒雅關了電話,沉思一會,自言自語道:“神神秘秘的,究竟是什麼女孩子呀?莫非俊賢又另有新歡?”

三樓的大門打開,小筠滿臉笑容的將舒雅迎進入屋:“真是太麻煩妳了,要喝些什麼嗎?”

“不用了。佈置很不錯呀。”舒雅還是首次到這裡來,發覺整間屋全是粉色設計,餐桌沙發都是北歐家具,頗有點西化味道。

小筠仍是給她一杯果汁,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我老公都三十歲了,還像女孩子一樣,總是喜歡這樣的顏色設計,真讓人見笑。”

“新婚嘛,帶點富有詩意和充滿浪漫氣氛的環境,不是很適合嗎。”

“對了,電腦在睡房裡,麻煩舒雅妳給我看看。”

二人進入房間,看見牆上掛著一張大大的結婚照,矮身的北歐雙人床,一排暗門設計衣櫃,地上還鋪了灰白色的地氈,簡潔而典雅,讓人感覺很舒服。 而另一邊靠牆處,是一張連著書櫃的書桌,旁邊的矮櫃上放了一台液晶體電視。

舒雅坐在書桌前,按上電腦的開關,果然全無反應,再問小筠當時是甚樣情況,卻和先前所說一樣,在她看片子時突然屏幕一黑,再無反應。 舒雅沉思一會,又問道:“電掣插頭在哪裡。”

小筠一指書桌底部:“在這裡。”

舒雅彎下身軀一看,卻看見接駁電源的插頭鬆脫了,笑道:“原來是這樣,電源鬆脫了,可能是被踢到吧。”重新接上電源,再啟動電腦開關,立即恢復正常。

小筠看見,笑道:“我真是胡塗,麻煩妳了。”

舒雅離開坐位:“不麻煩,何太太妳就是這樣客氣。”

“舒雅妳才客氣呢,到現在還叫我何太太,顯得這樣生分。”上前牽著舒雅的手,來到床邊坐下:“難得妳來我家,就陪我說會兒話好嗎?平日我一個在家,都快要悶瘋了。”

舒雅微笑點頭,表情相當溫柔可人:“妳和何先生還沒有孩子,如果覺得悶,為何不找個工作打發時間,是不是何先生不喜歡妳出外工作呢?”

“其實我也很想工作,但老公說要老婆在外忙活,令他很沒面子。”

“何先生既然不喜歡,也沒法子了,但可以找些朋友消遣排解一下,總好過終日坐在家裡。”

“還好我表哥時常來為我解悶,要不這些日子就難過了。”

舒雅聽她提起那個表哥,立即便想起當晚在天台的事情,心神為之一盪,連雙頰也微微發燙起來:“是麼,瞧來你們的感情一定很好了。”

“我們自小一起長大,感情向來都不錯。老實說,若果前幾年表哥不是到外國唸書,相信我們也不會分開。”

“原來你們曾經是……”舒雅假作不知,顯得有點詫異道。

“嗯!但這件事妳要幫我保密喔,我……我老公並不知道,若給他知曉,以他這股醋勁,必定會胡思亂想,到時我可有得受了。”

“這個當然,雖然已經是過去的事,為了夫妻間的感情,還是小心好。”舒雅這句說話,可以說一語雙關。

“其實妳聽了這番說話,必定有點懷疑我和表哥是否還有關係,對不對?”

小筠握住舒雅的手,雙眼凝望著她問。

“我……我又怎會這樣懷疑。”舒雅緊張起來,連語氣都不大自然。

“妳也不用騙我了,看妳的表情,我就知道妳是這樣想。”小筠頓了一頓,嘆道:“我老公日間上班,家中便只有我一人在,而表哥又常來找我,任何人聽見,又怎會不產生懷疑。”

“這個……這個雖然有點道理,但妳和何先生這般恩愛,還是結婚不久,加上妳這樣斯文,我……我還是相信妳的。”舒雅這違心之言,連她自己都感到可恥,但在小筠跟前,她又不能不這樣說。

小筠搖了搖頭:“妳想得我太好了,也許說出來讓人認為我恬不知恥,但事實確是如此。其實在結婚之前,我已和表哥有了肌膚關係,不想事過幾年,自已都有丈夫了,而我還是念念不忘表哥,不時瞞著老公和他那個,妳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舒雅佯作一驚:“是……是真的嗎?何先生一點都沒有發覺?”

“嗯!到目前為止,老公還不知道。”小筠又道:“其實我是很愛老公,不知為什麼,明知和表哥這樣是不對,就是管不住自己!說一句真心說話,我對表哥當然還有些愛意,但我願意和他好,並非全部為了這個原因,也可以說是被迫出來的。”

“被迫?雖然我不明白妳的意思,亦知每個人的觀點和想法都會不同,但我可以說,假若給何先生知道這件事,他必定會很傷心,甚至會影響你們的婚姻,難道妳沒有想過這點嗎?”

小筠默言一會,接著淒然一笑:“其實我又怎會是老公唯一的女人,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他是健身教練,每天身邊美女如雲,加上外表還不錯,他要瞞著我鬼混,機會可多得很呢。當初我和她結婚不久,就已經發現了。”

“這樣說,妳和表哥繼續來往,都是為了這個原因?”

“有一半可以說是,而另一半,也許是我仍然忘不了表哥吧!我是一個追求自我的人,絕對不會看著老公在外面胡混,而要我在家忍氣吞聲。他既然能夠這樣做,我為何不可以找其它男人。現在我還年輕,就算是要離婚,我都不會放在心上。但話雖如此,畢竟都是夫妻,目前還不想讓他知道我和表哥的事,除非到了無可挽救這步田地,就算不想分開,到時恐怕也很難了。”

“聽妳這樣說,相信妳還是很愛何先生,對不對?”

“我不能否認,他除了喜歡沾花惹草外,對我確實還不錯。”

舒雅沒有想到,二人結婚不久便弄成這樣子,難怪有人常說,結婚是愛情的墳墓。 但話分兩頭,如果不結婚,愛情就變成死無葬身之地了。

“舒雅,妳可有覺得奇怪,我為何會將自己的私隱說給妳知。”

“嗯!”舒雅點點頭,其實心裡早就感到很出奇。

“那天晚上我和表哥在天台親熱,我知道全被妳看見,對嗎?”

舒雅大吃一驚,瞪大雙眼望著她,隨即臉上升起一抹紅暈,忙把目光移開,心房怦怦亂跳:“對……對不起,當晚我……我不是有意的,只是……”

“我當然知道妳不是有意,其實我並沒有怪妳。當晚妳躲在水桶後面,給我無意中看見,只因為我和表哥正做著那種事,若然當場說出來,大家都會很尷尬,所以我才佯作不知。但既然都讓妳知道了,倒不如我直接和妳說清楚。”

舒雅抬頭望了她一眼:“真的很對不起,但現在妳的表哥……知不知道我在場?”

“嗯!事後我和他說了,並說會找個機會和妳談一談,希望妳能為我們保守秘密,還叫他無須擔心。”

舒雅聽見,幾乎要昏倒過去,真是丟臉丟到佬佬家了,心想:“要是我碰見她表哥,還想做人嗎?”

“舒雅,妳可以為我們保密嗎?”

“嗯!”舒雅用力點下頭:“我……我不會向其它人說。”

“這樣我就放心了。對了,舒雅妳這樣漂亮,追求妳的男人必定不少吧?”

“才不是呢。”舒雅忙即搖頭。

“我看陳先生對妳很體貼,你們交往了多久?”

“我認識卓文已有十幾年,彼此交往還是剛剛開始,是沒多久的事。”

“他是妳第一個男朋友?”舒雅點點頭。 小筠挨近身來,挽著她的手,輕聲問道:“看見你們這麼好,妳是不是常有和他那個?”舒雅一聽,臉上更加紅了,連忙垂下頭來,又如何肯回答她。

“妳這個表情是默認了。這樣很好啊,要俘虜一個男人,這個方法是最有效的。況且妳不但長得漂亮,身材又這麼好,連我做女人看見妳都心動,更何況是男人,相信陳先生一定愛死妳了。”

舒雅害羞得不敢抬起頭來,心裡暗罵:“真是過分,竟問人家這種事,叫我怎答妳好呀。”

“舒雅,妳真是很美,在我接觸的人當中,可以說是最美的一個。”

“妳……妳說笑了,我那有妳說得這麼好。”

“我是說真心話。現在時代不同了,女人和男人已無甚麼分別,既然上天給妳這副美貌和身材,就應該要好好利用,多認識和接觸其它男人,這樣才能有個比較,到時胡里胡塗找個男人結婚,待得結婚後才後悔,已經太遲了。”

“只要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嫁給他又怎會感到後悔。”舒雅低聲道:“其實我也沒有太大的要求,他對我好,我對他好就足夠了。”

“這樣妳就錯了,維繫夫妻間的感情,並非只是表面上喜歡這麼簡單。現在的女孩子,誰不是經過交往才結婚,但為何離婚率會年年增高,其中當然有原因,有些是為了彼此不和,也有些是日子久了而產生厭倦,最重要的,就是有第三者介入。出現第三者的原因,當然是某一方認為那人比自己配偶更好,尤其是夫妻之間得不到性方面的滿足,就更容易出現第三者。”

舒雅全沒發覺她這番言論,有部分近乎是歪理。

“男人的性能力個個不同,能夠滿足自己的男人,對女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若在婚前只和一個男人做愛,是很難作出任何比較。所以說,女人必須把握機會,在婚前和多些不同的男人交往,來作個比較,看誰人才是最適合自己。”

舒雅默默聽著,心裡卻想:“妳可能認識卓文不深,但我認為他已經很不錯了,又何必另找其它男人。”

小筠又道:“我在結婚前,曾經交往過的人不下十個,我認為最適合我的都是表哥,他的條件怎樣,當晚妳是親眼目睹,不但陽具粗大,性能力也非常了得,我和他做愛,確實讓我很滿足,只是他突然出國留學,又知道他在外地有了新歡,讓我一時心灰意冷,意氣消沉,我才會和何勇結婚。”

舒雅聽完她這番說話,那個表哥赤身露體的情景,立即又再浮現在眼前,一想到這裡,下體深處實時作癢起來,頓感一股空虛和難耐,知道若再不離開,不知她還有多少害羞的說話要說出來。

“舒雅,若然我有妳這副姿色,絕對不會輕易去嫁人,白白浪費上天給予的本錢。”小筠突然一笑:“看妳,才一陣子說話,整張臉竟漲紅起來,真是越看妳越覺得可愛,沒想到妳是這樣害羞!”說著伸出手來,摸上她的臉蛋。

舒雅給她一摸,嬌羞無限,便想提出離開,小筠突然用食指抬起她下巴,將頭探前來,竟吻住她紅撲撲的櫻唇。

這一驚嚇可真非同小可,舒雅大驚之下,連忙把頭移開:“不……不要!”

正想從床上站起,怎料才叫了一聲,小筠已整個人撲了過來,將她牢牢壓在床上。 舒雅急了:“何太大,不要這樣……”

小筠臉現笑容,面貼面的盯住她道:“大家都是女人,又怕什麼。”

舒雅恐惶悚懼,拚命掙扎,忽然左邊乳房一緊,已被小筠握住:“啊!求妳不要,請妳放開我……”一話未完,朱唇再次給小筠封住,一根香噴噴的舌頭直闖而入,不停在她口腔咕嚕滾動。

無法掩飾震驚的舒雅,兩隻眼睛瞪得又圓又大,只能無助地發出噫嗚。

小筠一手固定她腦袋,一手抓著她豐滿誘人的乳房,隔著單薄的衣衫溫柔地輕揉著。 舒雅起先的掙扎,在小筠的愛撫下,一種無法言喻的美妙感覺,將她頑抗的展掙開始逐漸化解。 但她知道,倘若現在崩潰下來,眼前這個女人只有越來越放肆,可是不住傳來的快感,卻又令她無所適從。

“怎……可能會這樣,和女人親吻都會產生快感?”舒雅暗罵著自己。

小筠並不著急欺壓,顯然是要讓舒雅慢慢就範。 熱情的親吻,讓舒雅的反抗變得脆弱,在她仍沒有足夠力量阻止小筠時,壓在身上的女人突然探手到她短裙裡,手指直接按上飽滿的核心。

“啊!”一聲呼喊,即時從舒雅口中逸聲而出:“不可以這樣……我求求妳……嗚……”一聲沒完,櫻唇再被小筠封住。

舒雅扭動臀部,希望能擺脫她的魔爪,只是小筠沉重的身軀緊緊困住她,叫她無法得逞。 舒雅很後悔,今晚為何要穿短裙,若是穿牛仔褲會多好! 思念方落,一隻柔軟的玉手已伸進內褲裡,直接摸上她鼓鼓囊囊的要塞,這塊只曾讓卓文享受過的寶地,今晚竟然落入這個女人手中。

“唔……唔……”舒雅在她口中作出頑抗,仍是阻擋不了她的動作。 舒雅用力推她,但小筠一點也不受影響,上身依然牢穩壓住她。 當一根纖細的手指進入她時,強烈的感覺令舒雅直打哆嗦。 從一根手指變為兩根,力度從溫柔變為猛烈,下體傳來的美感,使愛液瘋狂地湧出。 舒雅在口中喊著不好,但雙手卻失去了自製,不經意地用力摟住小筠的身體。

敏感的陰道愈發承受不住這股刺激,強猛的快感幾乎讓舒雅喘不過氣來,她只覺得膣室不停地翕動,不停地收縮,嘹喨可聞的愛液聲,既丟人又讓她漸趨迷失,抱著小筠的雙手變得更加有力。 當小筠扯下她的內褲,舒雅竟失神地提起臀部,配合她的需求。

佈滿騷水的內褲,被小筠拋到地上,如春筍般的纖指再次闖入寶地,才挖掘十來下,舒雅開始發出滿足的低吟,雙腳亦同時漫漫張開,盼望更多慰藉和施予。

小筠抽離嘴唇,一對美眸盯住身下的美人,說道:“舒雅妳真的很美,太讓人妒忌了。”她口裡說話,一手撫摸著舒雅的秀發,另一隻手從她胯處往上移,將舒雅的T卹往上推,一對皓白如脂的乳房實時露出了大半。 在前開式的花邊胸罩包裹下,烘托出兩團渾圓飽滿的乳肉。

“何太太,不……不可以這樣……”舒雅張著失神的眼睛。

“我不是和妳說要叫我小筠嗎。”接著頭一低,順著舒雅纖細的脖子往下吻,“噗”的一聲細響,前開式的胸罩往兩旁分開,一對嬌嫩誘人的丰乳全露了出來。

舒雅吃了一驚,還沒來得反應,但灼熱而溫濕的嘴唇已埋了下來,毫不猶豫地含著一顆堅挺的蓓蕾,同一時間,小筠的手指再次回到適才的崗位,雙指探進她小穴,繼續進行深入的採掘。

“不……啊……不要!”帶著顫抖的呼喊聲在舒雅口中響起,她再次移動臀部,這次卻是出自原始的性反應,但這種反應,舒雅似乎還沒注意到。 過了一會,舒雅又再發出臣服的嘆息,漸漸拱起背部,像似乞求更多快樂的光臨。

小筠的吻慢慢向下移,終於吻上她大腿。 舒雅是過來人,自然明白她的意圖,忙用手遮掩住蜜洞:“請……請妳放過我……啊!不可以……”小筠扳開她軟弱的柔荑,埋頭舔著嬌嫩的陰蒂,一陣難言的快感直竄遍舒雅全身,叫她無法不叫出聲來。

靈活的舌頭不住挑逗舒雅的慾望,加上手指的進入,直把她弄得死活不知。

過烈的刺激,讓她陰道不停地痙攣收縮,愛液毫不遏止的直冒。 小筠一面弄著,一面脫光身上的衣服,而舒雅仍渾然不覺。

一輪波濤滾滾的激情,舒雅再也承受不住,身子突然僵住,接著下身連番抽搐,竟然高潮了。

小筠並沒有停下動作,依然埋頭苦幹,使出功夫盡情挑逗,而雙手同時扯下她的短裙。 還在一片迷茫的舒雅,渾渾噩噩地配合著她的擺佈,直到小筠趴回她身上,舒雅才稍稍醒轉過來,半睜美眸,卻見身上的女子已然精光赤體,一對渾圓的乳房已垂到她嘴前,不禁又是一驚。

“含住我的乳頭。”小筠將一隻乳房壓向她,舒雅已被挑得情慾如火,略一猶豫便張開嘴巴,含住她粉嫩的乳尖,這種嶄新的感覺,是舒雅不曾嚐過的,只覺口中之物軟綿而飽滿,感覺出奇地好。 尤其那顆已呈發硬的乳頭,不住地在她口腔裡滾動,有趣之極,令她潛意識作出反應,使力吸吮起來。

“好美,舒雅妳弄得我好舒服……沒錯,用力地吸。”小筠垂下頭來,瞧著舒雅絕美的容顏,亦不禁看得慾火焚身,心中暗想:“一會表哥進來看見她,又叫他如何忍得,勢必將這個小美人幹得死去活來,方肯罷休了。這一個色鬼,今趟可真便宜了他。”


第09回:強姦作:潛龍舒雅在小筠的扇誘下,不覺間已漸漸投入肉慾的快感中,舒雅先前眼中的困惑和恇懼,亦漸漸消失得無影無踪。

小筠不停作出淫蕩的姿勢,見她單手支撐起上身,讓舒雅能輕易地品嚐她胸前的豐滿。 舒雅雖然舉止生硬,但吸吮起來卻相當溫柔,比起男人那種兇巴巴的狠勁要舒服多了。 小筠另一隻手並沒有閒著,緊緊握住身下美人的一隻乳房,緩搓慢揉,肆情把玩,務求將舒雅的情慾催生到沸點。

舒雅自從和卓文要好後,二人雖有時常親熱,畢竟只是數月期程,再加上她溫文害羞,每次和卓文做愛,都是順受承歡,從不會作出任何主動,便是稍為淫蕩的體位,舒雅總是搖頭不肯。 但沒想到,今日遇上了小筠,她竟會敞開胸懷,心服情願,便連她自己也不明白其中道理,或許彼此都是女性而讓她失去戒心吧。

一輪甜美的撫弄,使二人的慾望更趨於旺盛,小筠再次壓下身軀,用身體覆蓋住她。 舒雅在情慾的困禁下,已開始失去思考能力,全然溶入愛欲之中,當舒雅用雙手抱著小筠時,小筠的舌頭再次探入她口腔,搜尋索求那股甜蜜和柔軟。

舒雅嘆息一聲,開始輕輕愛撫她的玉背,兩個美女胸脯挨擠,互相緊貼,擠壓出團團誘人的形狀,那種感覺是何等地柔軟和美好。 熾熱的親吻,越來越見恣縱熾烈了,令二人全身都滾燙起來。

忽地一個男聲傳進二人的耳朵:“好火熱的場面啊……”說話聲微帶著促狹。

舒雅猛地一驚,張眼一望,立即“呀”一聲脫口而出,整個人幾乎當場昏倒過去。 只見小筠的表哥雙手盤在胸前,身子挨在門邊,那張英俊的面上,掛著一個似笑非笑的臉容。

小筠柳眉繃緊,用身子遮檔著舒雅的裸軀,罵道:“你怎會到這裡來?快給我滾出去。”舒雅早已嚇得臉無血色,雙手牢牢抓住身上的小筠,生怕小筠一旦離她而去,自己失去了遮掩的屏障。

“我又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又有什麼出奇,只是沒想到會看見這樣動人遐思的場面。”他口裡說著,人已走近前來。

“我叫你出去,沒聽見嗎?”小筠厲聲罵道。

“兩人女人玩有什麼意思,讓我也來湊個熱鬧,大家添些樂趣。”

“不要……求求你出去……”舒雅見他正要解開腰間皮帶,一時也顧不得什麼了,立即叫了出來,希望他能就此停手罷休。 可是她這句軟弱無力的懇求,又怎能夠令這個男人放棄。

小筠的表哥名叫方國柱,父親是香港知名實業家,在國內外擁有多間酒店和度假村。 方國柱在富裕之家長大,加上長相英俊不凡,向來甚得女孩子歡迎,活脫脫就是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花花公子。

方國柱先前在小筠口中得知舒雅其人,還說她如何地漂亮,他初時聽見還不覺得什麼,在方國柱眼中,漂亮的女孩子對他來說,已不算是什麼新奇事了,但剛才第一眼看見舒雅時,也不禁瞠目結舌,神魂俱飛,令他震撼不已。 他卻沒料到,眼前這個女孩子,竟會美若如斯。

“表哥,你……你想幹什麼,你快出去,再這樣我要生氣了。”小筠邊說,邊抱住身下的舒雅,看見舒雅眼中遍布了恐慌,不由得在心中發笑。

方國柱敏捷地脫光身上的衣服,挺著一根巨棒站在床邊,向小筠笑道:“老婆,是不是很想要呢?用妳的小嘴給我再弄硬一些。”

“你少臭美,快把你的傢伙拿開。”

舒雅早已嚇得閉上眼晴,身子不住在小筠懷裡打戰,心裡暗罵:“怎會弄成這樣子,叫我怎麼是好?若然我現在起床離開,勢必給她表哥看光了,但如果不離開,不知他會不會……”想到這裡,腦袋頓時沒撩沒亂,亂糟糟的一團,不知要怎樣才好。

就在舒雅芒刺滿身之際,忽覺床墊一陣顫動,便知曉國柱已跳上床來,嚇得張開眼睛,望著眼前的小筠道:“妳……妳叫他下床好嗎?求求妳……”

小筠向她點點頭,像似安慰:“表哥,不要這樣,你若不下床,我以後也不再理睬你……啊!你……你在幹什麼?不要……”

舒雅看見小筠突然把頭仰起,張著嘴巴,心中正感奇怪,忽然聽小筠再次“啊”了一聲,舒雅立即明白過來,顫著聲音問道:“難道他……他已經… …”但後面的說話,舒雅還是難以開口。

小筠星眸半張,望住身下的舒雅輕輕點了點頭:“那……那壞蛋……插進來了!啊……插得很深,給他頂到盡頭了……”說著用力抱緊舒雅,回過頭向國柱道:“人家……人家不要,你這個人好壞,還不快點拔出來。”

“老婆裡面怎會這麼多水,看來你二人剛才弄得很爽吧。”接著架起馬步,輕輕在小筠的臀部拍了一下:“抬起屁股。”

“我都說不要了,你放開我……”小筠嘴裡說著,臀部卻高高翹起來。

舒雅心中栗栗,想要趁這機會離去,用手去推小筠:“何太太,讓……讓我先離去。”孰料說話剛完,國柱已發動攻勢,挺著一根龐然大物,不住在小筠陰道抽送。

“啊”一聲從小筠口裡綻出,全沒理會舒雅的說話,反而用雙手將她抱緊:“你怎能夠這樣,還這麼大力。嗯,插得太深了,輕……輕一點……”隨著緊密的抽動,把雙嬌的身軀推撞得晃個不休。

舒雅本想掙脫束縛,可是力不從心,只覺身子和小筠親暱地貼在一塊,四乳相蹭,且越來越緊湊。 舒雅真的要急壞了:“不行​​,讓我離……”才說到這裡,小筠的口唇又再落下,隨即將她的話聲堵塞住。

小筠雙臂箍緊舒雅,翹高豐臀,承受著身後男人的衝擊。 小筠這個親吻充滿著狂野,令舒雅險些無法呼吸,她本想抗議這種親暱的行為,但當小筠握住她一隻乳房時,一波波強烈的快感,使她失去製止的力量。 而這股盈滿情慾的洪流,同時淹沒了舒雅的意識。

國柱看著眼前的光景,直看得慾火高燒,當下把心一橫,一面在上抽插,一面伸手往下,摸到舒雅的神秘寶地,手指一觸,已見濕淋淋一大片,心中陣陣狂喜,屈起手指,縱情愛撫起來。

還沉醉在親吻愛撫中的舒雅,一時仍不覺他的碰觸,直到一根異物突然闖進陰道,她方始感覺不妥,奮力扭頭甩開小筠的嘴巴,叫道:“不可以,請你不要這樣……”下意識想合攏雙腿,卻被國枉跪著的雙膝阻擋住。

小筠見著舒雅這副慌張模樣,自當然明白是什麼一回事,但仍是假惺惺問道:“舒雅,什麼事?是不是表哥作怪?”

只見舒雅滿眼盡是淚光,心中又羞又怒,但這種羞人答答的事,她又如何能出口,只得咬著拳頭苦苦強忍。

國柱單指插入花房,已覺被團團嫩肉包裹住指頭,不由得暗叫一聲妙,心想:“這個小妮子不但美得驚人,下面還生了一個好寶貝,若能天天抱著她快活一番,真是不虛此生了。”旋即加多一根指頭,著力採掘,立時掘得水花四濺,噗唧噗唧響個不停。

舒雅天生身子敏感,給他這樣發狠穿鑿,又叫她如何能忍耐,只好不停地搖頭哀求:“請你……不要,求求你……停下來。啊,啊,啊……”

看見舒雅的表情,小筠知道她已逐漸進入狀況,改用雙手分握她一對乳房,輕攏慢撚,恣意把玩。

在二人夾攻下,舒雅終於發出喜悅的呻吟,體內的熱度開始向四方擴散。 小筠溫柔地繞著她的乳頭打轉,時而輕輕捻掇,時而捏住兩團乳肉挼搓,將舒雅的原始慾望慢慢推向頂峰。

國柱這個遊蜂浪子,聽著舒雅的滿足呻吟聲,便知曉時間到了,見他臀部往後一縮,粗壯的陽具立即從穴洞跳脫而出,“噗”的一聲細響,龜頭強而有力的往上躍起,帶出幾絲晶亮的淫水。 只見國柱一手握住陽具,上下套弄幾下,把個巨大的龜頭移向舒雅的玉洞,馬眼緊抵著敏感的陰蒂,磨蹭了幾下,才將龜頭頂住穴口。

舒雅性經驗雖淺,畢竟是個過來人,驟然發覺異物低著自己的玉戶,一嚇之下,馬上清醒過來,叫道:“不要……”

豈料才說得兩個字,渾圓碩大的龜頭已推擠而入,只聽得舒雅和國柱同時“啊”了一聲。 舒雅心頭一酸,淚水實時湧現,不停在眼眶打轉:“你……你怎可以……不要,求你不要進去,啊……”舒雅清楚地感覺到龜棱刮著嫩肉,緩緩往裡面推進,火烘烘的甚是炙人。

國柱才進得一個龜頭,已被層層美肉包裹住,那股滾燙而緊繃的阻力,幾乎便要忍不住,趕忙收拾心神,壓住體內的慾火,幾經辛苦,才把陽俱全沒入花房裡。 只見國柱深深呼了一口氣,一時也不敢妄動,只把個龜頭牢牢抵住深處的嫩肉,暗道:“緊得好厲害,還好沒有射出來,要不可真丟臉死了。”

舒雅發出痛楚的哀泣,不住扭動臀部,想要擺脫男人的深進,可恨的是,整個身子在小筠的圍困下,讓她難以動彈,直到整根陽具把陰道填滿,一陣絕望的淒愴直湧上心頭:“我……我竟然背叛了卓文,以後我該怎麼做好?這個混蛋怎能這樣對我,還……還弄得這麼深!”淚水沿著眼角往下淌,心灰意冷下的舒雅,再提不起半分氣力來掙扎。

國柱回了一口氣,開始慢慢移動臀部,輕輕抽送起來。

小筠盯著舒雅問:“妳……妳怎麼哭呀,莫非我表哥對妳……”回頭望向國柱,假作大吃一驚:“表哥你怎可以這樣,舒雅早已有男朋友了,你這個壞蛋,看我怎樣收拾你。”突然一個滾身,離開了舒雅的身體,抬起拳頭,不停在國柱身上搥去。

國柱一見小筠移開身體,連忙把握機會撲上前去,將舒雅整個人壓在身下,口裡叫道:“對……對不起,舒雅妳太美了,我……我實在忍不住。”也不理會小筠的搥打,拱肩縮背,低頭含住舒雅一顆乳頭。

“不……不要這樣……”舒雅用力去推他:“求你不要……”便在這時,國柱忽然使勁深投了幾下,每下直頂靶心,強烈的酸意,令舒雅禁不住呼喊起來:“啊!你……”

國柱知道要征服舒雅,必須一鼓作氣,不可讓她有喘息的機會。 見他口裡吃著,下身卻毫不停頓,運起粗壯堅硬的肉棒,不住急投猛送。

“你不可……這樣……”無助的舒雅,雙手搥打他背部,但下身傳來的衝激又令她幾乎要崩潰。 他的粗壯、他的硬度、他的灼熱、再再都折磨著她,舒雅甚至不明白,他比卓文要長要粗,自己怎可能容納如此粗大的陽具,但她不能否認,這種脹塞的感覺確實很美好,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當舒雅想到原本只屬於卓文的自己,今天卻被另一個男人闖進來,還給他深深的進入和狎玩,一想到這裡,又不禁悲從中來。

國柱移開他的嘴巴,改用雙手捧住她的臉,全神貫注地望著舒雅,梨花帶雨的她,顯得更加漂亮動人,國柱在心中暗道:“這樣出色的女人,恐怕打後再難以遇上,我不能放棄,我要令她成為我的女人,我要永遠擁有她。”

強而有力的交合,產生出驚人和難以置信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吞噬舒雅的意志,使她從焦躁不安和絕望中舒緩下來,原本搥打男人的玉手,竟不自覺地改為用雙臂抱住他。

這小小的改變,讓國柱感到極之興奮,一低頭便吻上她的嘴。 但舒雅並沒有讓他得逞,側過頭去避開,但國柱怎肯罷休,雙手牢牢捧住她腦袋,下身猛地用力疾衝,強烈的酸麻碰觸,讓舒雅“啊”一聲叫出來,接著是喑喑的低嗚,優美的小嘴終於被男人封住,貪婪而霸道的舌頭,開始不停汲取她的甜蜜。

國柱的抽送並沒有因為親吻而停下來,依然強而有力地進行中。 一向敏感的舒雅在多重刺激下,終於在甜蜜的折磨中得到解放,她高潮了,而且是非常滿足的高潮,她只知道自己不住地痙攣、收縮、戰栗,將入侵的陽具裹得緊緊的,慾望的迸發,令她用力抱住身上的男人,用豐滿的雙乳去擠壓他,盼望獲取更多的滿足。

緊窄的陰道加上猛烈的收縮,國柱實在難以抵擋得住,他本想抑制發洩的衝動,可是面對著這個俏生生的美人,使他的定力失去了自控,接連幾下狂猛的抽動,整個人突然僵住,龜頭頂著嬌嫩的花蕊,噴射出溫熱的精華。

“啊!”舒雅更加用力箍緊他,她能清楚地感到它的躍動,他和卓文一樣,射精前的感覺,都是如此令人興奮和陶醉,當燙人的精液發射時,舒雅抬起臀部迎向他,感受著這完美的一刻。

待得激情慢慢消退,舒雅才在興奮中恢復過來,想到他剛才在自己體內連連發射,方感到悔悟和難過,暗罵自己:“我……我當時為什麼沒有阻止他,我的身體是卓文的,怎可能讓其它男人射進去,而且……而且射了這麼多,你這個壞蛋,我給你害死了,教我怎能再面對卓文!”她雖然有避孕,並不擔心會發生什麼事,但因為對卓文的愧疚,舒雅實在無法原諒自己,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舒雅突然發覺小筠並不在房間,心裡又愧又驚,用手去推國柱:“我要離去,快放開我。”

但身上的男人不為所動,仍然用身體覆蓋住她。 舒雅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還有他粗重的呼吸聲,她可以看出他是多麼滿足和暢悅,讓舒雅更恨恨不已。

國柱用手肘撐起身體,雙眼注視著她。 舒雅這時才發覺他並沒有退出,發洩過後的陽具仍然逗留在體內,一股難言的悸動在她下身迴盪:“請放開我。”她含著眼淚去推他。

“多留一會。舒雅,妳可以做我女朋友嗎?”國柱深情地盯著她。

“無賴,放開我。”舒雅狠狠的瞪著他。

國柱並不生氣,反而綻出一個笑容,他記得自己剛才一次又一次地衝刺時,她曾不斷發出誘人的呻吟,使他完全無法停止而得到高潮:“妳會的,我有信心妳會成為我的女人。”他再次晃動臀部,半硬的陽具又再徐緩抽送。

“不要……你這個混蛋……”舒雅再次用手搥他。

實在難以置信,才抽插二三十下,陽具再度硬起來。 舒雅簡直無法相信,小筠說得一點不假,這個男人的性能力真不是一般。

“啊!我不要,你快把我壓扁了。”舒雅對著他貼近來的嘴唇說,但體內的陽具越來越硬,混和著二人的精液,不停地發出淫蕩的擠壓聲。

國柱一手抱緊她,一手握往她渾圓的乳房:“妳太美了,我實在捨不得妳離去。對我說,我做得好還是妳男朋友好?”

舒雅當然不會回答他,但體內的衝擊卻帶給她無限快感,可愛的龜頭不住地點著她酸處,而每次後退,都是退到玉門口,再深深地插進,龜棱強烈的磨刮,恰如要將她的心一起括出來似的。

“求你不要做了,我……我……”舒雅才說得一半,肉棒突然加快節奏。

國柱低下頭去,吻去她緊皺的眉心,手掌仍是愛撫她的丰乳。 緩慢的吻根本無法滿足他,熾熱的飢渴讓他開始失控,國柱的唇無情地進入她口腔,強迫她放棄反抗。

陰道帶來的快感變得更加強烈,又再挑起舒雅的原始慾望,而且比第一次還要來得兇猛,熾熱的情慾讓舒雅再陷入迷失,親吻中的她已沒有任何反抗了,手指插進男人的發中,纏繞著那柔軟的髮絲,雙腿同時為他張得更開,迎接他帶來的喜悅和激情。

二人的親吻終於分離,嚶嚀而細碎的呻吟聲,嬌柔地從舒雅口中綻出,陰道裡的感覺確實太美妙了,那股無法形容的脹爆感,是難以在卓文身上領略到的,尤其那顆巨大的龜頭,充滿著強大的威力,蹭得她幾乎剩魄殘魂。

國柱突然跪起身軀,挺直腰板,將舒雅一對玉腿往外大大分開,低頭望著陽具在嫩穴中進出。 視覺的羞恥感,給舒雅產生無比的羞愧和興奮,竟然馬上來了高潮,洩得渾身抖個不停。

衝刺依然持續著,並沒有因為高潮而停頓下來。 舒雅雙手抓住被單,拱起纖腰承受著男人的蹂躪。 國柱忽然握住她一雙手,將她從床上拉起,讓她面對面和自己對坐著:“妳也來看看,看看我的陽具如何進入妳身體。”

“不,我不看。”舒雅連忙閉上眼睛。 國柱一笑,牽著她的手到交接處,再徐徐抽出肉棒,只留龜頭藏在穴中:“握住我,為我套出精液。”

舒雅沒料到他會這樣說,忙張開眼睛盯住他,搖了搖頭,表示不依,但對他這種言語的挑逗,卻挑起她體內潛在的慾火。

國柱湊頭過去,嘴唇咬著她下唇,舒雅這次竟然沒有閃避,顫動的櫻唇微微張開,像似邀請他的舌頭進入。 四片口唇終於合上了,舒雅的香舌主動地纏住他,還不時含住男人的舌尖咀嚼。

熾情的熱吻讓舒雅的慾火加溫,在國柱的引導下,她終於握住露出大半的肉棒,不停地為男人套動。 國柱見著她如此大的變化,不由喜出望外,在舒雅的捋動下,發洩的慾望漸漸凝聚起來,連忙抽開舒雅的玉手,把她放回床上,開始猛烈的進攻。

舒雅的投入,令她連續不斷地高潮,直到國柱注入第二度精液,舒雅已不知自己丟了多少次。

一輪的瘋狂結束了,適才震撼的激情慢慢遠離舒雅,他用力推開趴在身上的國柱,拾起地上的衣服,全不理會床上國柱的叫喚。

國柱從床上跳下來,握住她的手:“舒雅,再陪我一會好嗎?”

舒雅用力甩開他:“你再纏我就大聲叫,滾開。”匆匆穿上衣服,直衝出房門。

廳子上的小筠看見她,忙追上前道:“舒雅,聽我說……”但舒雅不應不睬,“砰”一聲已關上大門,直奔下樓梯。

舒雅沒有立即回家,一口氣跑出路口,來到路邊一座販賣機前才停下來。

這時已是深夜,整條街道寂靜一片,連半個人影也沒有。 舒雅靠在販賣機上,想起剛才的一切,不禁悲痛欲絕,更罵自己放蕩汗漫,全無自製能力。 給人強姦,還作出種種難以想像的羞恥行為,連她也無法原諒自己,更何況是卓文。

一想到卓文,她的心便似粉碎了一樣,淚水立即洶湧而出:“卓文,對不起,我已經不是一個貞潔的女人了,實在對不起……”

第10回相會小筠看見舒雅悻悻然離去,心裡惴惴不安,擔心舒雅會否將今晚的事情告訴卓文,而她最害怕的,舒雅會不會去報警,假若把事情弄大了,確不是好玩的。

一想到這裡,也不理會睡房的國柱,連忙開門追了出去,剛走出家門,便聽見樓下鐵門的關閉聲,便知曉舒雅並沒有回家,而是奔到街上去了,心裡更是一驚,一個念頭劃過腦間:難道舒雅真的去找男朋友?

小筠不敢怠慢,從後面追去,當她走到街上,遠遠便看見舒雅正在小跑的背影,她不及多想,馬上跟了上去,最後看見舒雅靠在一座販賣機前,兀自掩臉痛哭,小筠才落下心頭大石,開始放慢了腳步。

“舒雅。”小筠走到她跟前,低低叫了一聲。

舒雅一看見小筠,便想立即走開,卻被小筠一把拉住:“冷靜一些,妳聽我說。表哥剛才這樣對妳,我知很對不起妳,但請妳原諒他一次吧,若然這件事傳了出去,對大家都沒有好處。泥湧只是個小地方,況且妳在這里長大,到時妳如何能在這裡立足。”

“不用妳來擔心,放開手。”舒雅掙脫她的手。

“事件一旦擴大,妳男朋友定會知道。就算妳要告發表哥,相信也沒有多大用處,國柱家中有財有勢,大律師多的是,要將他入罪恐怕並不容易。這樣吧,我向他為妳道歉,妳就饒恕他一次好嗎?”

舒雅這時心中亂成一團,實在不想和她多說半句,頭也不回,快步向家門奔去。 回到住所,母親早已回房間睡了。 舒雅匆匆走進洗手間,將身上的衣服都脫光,打開灑水噴頭,她確實需要清醒一下,還有要把身上的污物洗得一乾二淨。

只見她呆呆的站在噴頭下,任由水花打在她頭上,剛才一幕幕的情景,不停地在腦間迴盪。 她既後悔又感氣惱,自己怎會這麼愚蠢,這明明就是個圈套,自己竟然全無所覺,還主動鑽進去。 不可以,絕不可以讓卓文知道,舒雅在心中吶喊。 但這對錶兄妹會否就此放過自己,他們藉此再向我要挾,我又該怎麼辦?

舒雅一想到這裡,不由萬念俱灰,確實不知如何是好。

次日,舒雅拿不起心情上學,一早便向學校請了病假,臥在床上靜靜思考。

當想到國柱那根大陽具,她整個人不由躁動起來。

舒雅不能否認,當它進入自己身體時,那種美好的感覺,可以說是空前未有的,那股充實、那股堅硬、那股熱度都讓她迷醉,帶來無比的滿足和快感,便因為這股快感,儘管自己是被他強姦,卻能輕易地讓她失去了反抗,同時也失去了對他的厭惡感,反而在不經意中,漸漸地配合他,盼望更多快樂的施予。

“喔!我到底怎麼了,現在竟會想著這種事,就算這個男人如何英俊,如何讓自己滿足,畢竟是個包著人皮的禽獸。”舒雅甩甩頭,她要令自己甦醒過來。

便在此時,門鈴突然響起,舒雅本想不理,但門鈴卻響個不停,只好走出房間,防盜對話器傳來卓文的聲音。 舒雅遲疑一下,還是按下大門的開關,讓卓文進來。

卓文一進入舒雅的房間,立即來到床邊坐下:“我聽伯母說妳不舒服,有沒有看醫生?”說話關懷中充滿著溫柔。

舒雅望著眼前心愛的男人,不由得感到一陣愧疚,淚水險些便要湧出來了:“只是有點頭痛,不想上學而已。”

卓文將她從床上扶起,輕輕擁入懷中:“現在好點沒有?吃藥了嗎?”

舒雅點頭嗯了一聲,把腦袋擱在他肩膀上:“你不用上班嗎?”

“老婆生病,做老公的當然不能不理。我趁著午飯時間來看看妳,坐一會便要離去。”

舒雅聽著,心中感到很安慰,抬起頭來,怔怔的望住自己的男人,一股抱愧又再湧上心頭,慢慢將頭湊上前去,香唇印上他的嘴巴,輕聲道:“吻我。”

卓文自然不會拒絕,抱著她一起倒在床上。

這個熱吻很快便燃起了火苗,在卓文的親吻愛撫下,舒雅變得格外熱情,她對自己的愧歉很想作出回報:“卓文,我想要你。”卓文一笑,開始動手脫她的衣衫。

片刻工夫,兩具赤條條的裸軀已擁抱在一起,舒雅難得地主動握住卓文的陽具,引領它來到自己的洞口:“進入我身體,我好想要你,老公。”

卓文欣喜若狂,在她的帶領下,只稍一挺動下身,龜頭立即應聲而入。 舒雅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用力將卓文摟在手中,抬起臀部迎接他的進入。

悸動的慾望,強猛的抽送,很快就讓激情升到最高點。

卓文一面衝擊,一面用手愛撫她的陰蒂,還底下頭來,含住她挺立的乳頭,務求帶給舒雅更多的歡愉。 饒是這樣,舒雅雖然沉醉在情郎的愛欲中,但有一半心思,卻投在另一個男人身上,便是方國柱。

舒雅很惱怒自己有這種感覺,卻又管不住自己的腦袋,每當龜頭碰著深處的肉芽,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 國柱粗壯長大的陽具,總是在她腦中揮之不去。 而且今日的高潮來得特別快,特別地強烈,在卓文釋放出種子時,舒雅足足已來了三次高潮。

卓文當然不會知道,事後還抱著她笑道:“舒雅,妳今天似乎特別地興奮熱情,看來間中有些頭痛也不是壞事。”

舒雅親暱地吻了他一下:“快過午飯時間了,回去吧。”

卓文點點頭,下床穿回衣服,臨離去前吻了舒雅一下:“好好休息,今晚我再來看妳。”

舒雅向他微笑點頭,目送他走出房間。 卓文走出房子,仍沒關上大門,便聽得一個女子喝止道:“請你等等,不用關上門。”

卓文停了手望向那女子,見她年紀並不大,約莫三十歲之間,問道:“妳是來找舒雅嗎?”

那女人點了點頭:“我是舒雅學校的同事。”這個女人正是音樂老師——李美雲,她細細打量著卓文,眉頭立即皺了一下,像似想著什麼事。

卓文一笑:“您好!我叫陳卓文,是舒雅的朋友。”

李美雲點了點頭:“您好!對了,莫非你是舒雅的男朋友?”

卓文含笑點頭:“舒雅在家裡。我還要趕上班,不打擾你們了。”

李美雲說了聲再見,走了進屋,仍側著頭在想:這人好面善呀,我在哪裡見過他? 看見廳子上沒有人,便叫道:“舒雅,妳在嗎?”

舒雅在房間聽見李美雲的聲音,連忙走下床穿上衣服,匆匆從二樓下來,看見李美雲站在廳子門口,說道:“原來是李老師,請進來坐。要妳老遠走來,真是不好意思。”

“聽說妳生病,下午剛好沒課,所以來看看妳。見妳精神還不錯,似乎沒什麼大礙,對吧?”李美雲含笑道。

“李老師有心了,只是有點頭痛,並不是什麼大病。”二人坐了下來,舒雅問道:“要喝點什麼?”

“不用了。”李美雲搖頭一笑:“對了,剛才出去那位陳先生,聽說是妳的男朋友,看來就是在銀行工作的這位吧?”

“嗯!原來你們剛剛已經見面。”

“但這位陳先生我感覺有些面熟,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他是在本區銀行工作,或許妳是在銀行見過他吧。”

“不會,我一般理財都是採用網上服務,提取現金都是用提款機,甚少會親身到銀行去,就算在銀行見過兩三次,也不會有什麼印象。”李美雲沉思一會,突然“呀”一聲叫了出來:“對了,是他。就是我先前說用催情藥的男人。”

“什麼?”舒雅聽見也自一驚,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有錯,正是他。”李美雲用力點頭,忽然用力握住舒雅的手:“妳……妳不會是已經和他發生關係了吧?”

“妳……妳肯定那個人是卓文?”舒雅瞪大眼睛,強忍著眼裡的淚水。

“我可以肯定。”李美雲接著問:“看妳這個表情,相信早已經和他做過那種事了。是多久的事,是不是在我告訴妳這件事之前不久?”

舒雅再不能否認了,輕輕點了一下頭,眼中的淚水噹場洶湧而出。

“怎會這麼巧,這種事竟會發生在妳身上。舒雅,不用太難過,只要他現在對妳好,這就可以了。”李美雲見著舒雅的傷心模樣,心中實在有點不忍: “對不起,先前我不知他是你的男朋友,還說了這麼多難聽的說話。”

“不……不打緊,我沒有什麼……”舒雅口裡雖然這樣說,但體內卻肝腸崩裂,比之昨夜給人強姦還要疼痛。 一個自己信任愛慕十幾年的男人,竟然在她身上做出這樣卑鄙的行為,又叫她如何承受得住。

“舒雅,妳沒事吧?都是我不好,妳不要這樣好不好!”

昨晚和今日的雙重打擊,讓舒雅更是力盡神疲,疼心泣血,但是在李美雲跟前,她亦只得拼命死忍:“我沒有事,真的沒有事。其實我和卓文才剛剛交往,這一點點傷害,我還是挺得住的。”

“妳懂得這樣想我就放心了。但話說回來,如果陳先生對妳是真心真意,妳不妨原諒他一次。其實每個人都會有錯,或許他太喜歡妳才會這樣做。”

舒雅強顏一笑:“多謝妳,或許是這樣吧。”但心裡卻想,愛一個人會用這種方式嗎?

李美云不住地安慰她,直看見舒雅慢慢平復過來,才告辭離去。

待得李美雲去後,舒雅強忍著的淚水終於爆發了,趴在沙發上哭成了一個淚人。 過了一會,舒雅奔回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又大哭了一會。

“上天為何要這樣對待我?到底我前世做錯什麼事,要這樣折磨我?”舒雅在心中直喊。

突然,舒雅雙眼冒著一個兇芒,咬緊牙齒狠狠道:“世上的男人沒一個可以相信,女人也是一樣,為了掩蔽自己的奸情,竟不顧別人的感受,什麼事都敢做出來。陳卓文,從今日起,我要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還有這個女人,我要把妳身邊的男人搶清光,包括妳的情人,妳的丈夫,只要是妳的男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到時再和你們這些臭男人一一算清楚。”

舒雅知道自己不能再柔弱了,想要復仇,就要強硬起來。 這時的舒雅,再沒什麼可以顧慮了,便是她曾經愛過的卓文,亦慢慢地在心裡融化。 憑她的姿色,要將男人任意玩弄於指掌間,舒雅仍是有相當信心的。

強烈的報復心,終於在舒雅身上萌芽起來。

舒雅抹去臉上的淚水,坐起身來,忽然記起俊賢的約會,在床頭櫃拿起手提電話,撥入聯繫人版面,按上俊賢的電話。

“俊賢,昨天你說介紹一個女孩我認識,想在什麼地方見面?”

“對了,我正想給妳電話。今晚在柏景吃自助餐好嗎?”

“就這樣決定,你什麼時間會到?”

“自助餐六時半開始,就七點正如何?”

“好的,七點見。”舒雅放下電話,再倒回床上去,想著該如何進行自己的複仇計劃。

當日下班時間,俊賢和昕昕剛走出電梯大堂,便看見一個少女迎面走過來:“俊賢。”

二人往那少女看去,昕昕霎時瞪大眼睛。 這名少女相當年輕,約莫大昕昕兩三歲,但樣貌卻漂亮得驚人,一張瓜子臉孔,五官美得難以讓人挑剔,長了一頭長長的直發,身穿T卹牛仔褲,顯得相當開朗活潑,卻又不失清秀優雅之氣。 若論相貌,這個美女實不下於昕昕,可謂各有千秋,旗鼓相當。

“允霖,妳……妳怎會到這裡來?”俊賢有點愕然。

原來這個少女並非誰人,正是方國柱的妹妹方允霖,也是卓文誤認她是俊賢的女友,曾在舒雅跟前提過的女子。

昕昕一看見允霖,兩條眉毛旋即一緊,眼也不眨的盯著她。

“我來找妳。”允霖露出一個優美的笑容,眼睛同時望向昕昕,問道:“這位是妳的同事嗎?”

俊賢才嗯了一聲,尚來不及說話,昕昕已搶先道:“我叫孔昕昕。對呀,我是俊賢的同事,也是俊賢的戀人。”她不說是俊賢的女朋友,直呼是他的戀人。

昕昕認為“戀人”這個稱呼,比之“女朋友”更為密切和親暱。

允霖的笑容頓時消失,望了一眼俊賢,接著微微一笑:“是嗎?我認識俊賢這麼久,怎麼沒聽過孔小姐的名字?”

昕昕聽見“這麼久”三個字,不由心頭有氣:“我和俊賢相識十多年,亦沒有聽他提起過妳,這又有什麼出奇。”昕昕心想,要是妳不相信,我就讓俊賢拿出他和舒雅的照片給妳看,保證把妳氣瘋。

俊賢眼見二人針鋒相對,趕忙道:“對了,允霖妳找我有什麼事?”

“本來想找你一起吃晚飯,順便商談下一季服裝贊助的問題,但看來今晚不是個適當的時候。”

允霖的父親擁有二十多個度假村,分佈全球各地,主要座落在有名的度假勝地,如關島、巴里島、夏威夷、大溪地、毛里求斯等地方,光是員工便接近一千人。 允霖一離開大學,便在父親公司工作。 前陣子,度假村開始了員工製服招標計劃,這個計劃,對一些服裝品牌來說,無疑是個難得的廣告宣傳,立時吸引了多個品牌參與投標,各顯手段和獨特設計,務求壓倒競爭對手。

光輝企業也是競爭者之一,而允霖是這項計劃的負責人,因此認識了俊賢,在多次接觸後,彼此間感情漸深,允霖亦暗暗喜歡了俊賢,終於在她的幫助下,“安雅”這一個品牌順利地勝出,取得第一季獨家贊助宣傳。

“很對不起,今天因為有點重要事情,改天好嗎?”俊賢有點不好意思。

“就改天吧,我也不打擾你們約會了。”允霖盯著昕昕說。

“不……不是這樣……”俊賢還想說下去,昕昕的手已插進他臂彎,親暱地用雙手抱住,並暗暗用力捏了他一下,示意他不准說下去。

“是不是也沒有相干,再見。”允霖說完,便轉身離去。

二人看著允霖走向停車場,昕昕抬起頭望住俊賢:“你的女人緣蠻不錯唄。

啊! 昕昕妳好可憐喔,先前是舒雅,現在又來一個允霖,看來要擄獲你的心,前面的路還真不容易走呢! ”

“妳沒有信心?”俊賢向她一笑。

“才不是,你就睜大眼睛看看我的手段,不用多久,我要你心甘情願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昕昕自信滿滿的撇嘴一笑。

柏景餐廳位於尖沙咀皇家太平洋酒店園景翼二樓。 進入餐廳,環境倒也光猛寬敞,俊賢和昕昕才一坐下,昕昕便問:“我還是第一次來這,你是常客嗎?”

“不是。”俊賢搖了搖頭:“我都是第一次來,曾聽說這裡的自助餐很好,一直大獲好評,聽說每天有過百款新鮮刺身和海鮮,還設有交互式烹調站,有大廚即場為客人主理佳餚,所以來試一試。”

“那一間酒店的自助餐沒有這種服務,最重要是食物新鮮好味。”

俊賢點頭同意,目光一抬,看見舒雅正站在餐廳入口,正自四處張望。 俊賢道:“舒雅來了,我過去接她。”說完起身離開座位。

昕昕回頭望去,兀自嚇了一跳,原來舒雅真人比照片還要美,樣貌和自己更相似,便如一個模子出來般。 只見舒雅穿了一襲薄質套裝裙,顯得清雅絕塵,昕昕頓感自己和她長相雖然一樣,卻自認缺少了她那股端雅的氣質。

舒雅看見俊賢走來,馬上迎了上去:“來了很久嗎?”

“才剛到。”俊賢引領著她走向座位,邊走邊道:“舒雅,一會保證讓妳吃了一驚,妳要有心理準備。”

“什麼事這樣凝重呀,莫非你介紹我識的人是個大人物?”

俊賢一笑:“一會妳看見就知道。”

二人來到座位,舒雅第一眼看見昕昕,當場瞠目結舌,一對美眸睜得又圓又大,幾乎便要叫出聲來,久久無法開聲說話,只盯著昕昕出神。

昕昕站起身來,點頭一笑:“妳好,我是孔昕昕,俊賢時常有提起妳,還有說我和妳有多相像,果然一點不錯。嚇了妳一驚,真的不好意思。”

俊賢為舒雅拉開椅子讓她坐下:“我說得對吧,是不是很吃驚?”

舒雅久久才驚魂甫定:“世上怎會有這種怪事,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實在是難以想像。”

俊賢坐了下來:“我第一次看見昕昕,卻把她誤認是妳,還弄出不少笑話,最後為了求證,便在昕昕面前給妳電話,待得證實妳們不是同一人時,那時我才曉得驚訝。”

“是嗎?”舒雅將目光移向俊賢:“當時你為什麼沒和我說?”

“我也不知為什麼,或許當時我太過吃驚吧。”俊賢一笑道。

兩個少女再度彼此打量,一時卻不知說什麼好,均覺此事既神奇又怪異,但在彼此心中,都懷著一種說不出的親近感覺。

“妳二人除了相貌一樣外,還有一件事更加奇怪,我和昕昕商量過好幾次,都認為其中必定有蹺蹊。”俊賢道。

“莫非你懷疑我倆是孿生姊妹?”看著眼前的昕昕,舒雅確實有這種猜疑。

“我記得這個星期天是妳的生日,而昕昕的生日同樣是那天,而且大家都是二十一歲,如此巧上加巧的事情,你道會有可能嗎?”

舒雅更是一驚:“這樣說,難道我們真是……”接著又搖了搖頭:“應該沒可能的,昕昕是姓孔,而我姓曉,我父親雖然前幾年過世了,但我媽還在,這是鐵一般的事實。我的家庭背景,俊賢你是很清楚的。”

“我當然清楚,也有和昕昕說過,但問題是在昕昕身上。”

“對呀。”昕昕接著道:“我從來就沒有見過媽,只知道她在生我不久便死了,最奇怪的是,連我媽的照片也沒有看過一眼,我曾經問老爸,媽怎會一張照片都沒有留下,老爸卻說當年家中遇上一場火災,往日的照片都燒光了,我當時畢竟年紀還小,聽完後也不覺什麼,但自從知道妳的存在之後,我就開始有點懷疑。”

“昕昕妳既然感到可疑,有沒有追問妳父親?”

“其實這兩天我本想問老爸,但想到如果我們真的是孿生姊妹,老爸心裡自然一清二楚,但一直以來卻不和我說,相信內裡必定有什麼原因,說不好老爸還會矢口否認,倒不如我們先見見面,希望能在妳身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但聽了妳剛才的說話,恐怕也是和我一樣,瞧來只好直接問老爸了。”

“以我認為,妳二人還是先問個清楚,看看妳父親和伯母怎樣說。如果妳們真是姊妹,他們必定會有所反應,相信我們多多少少都會看出來。”

“現在只好這樣做了。”昕昕點頭道。

三人離開柏景餐廳,才不到晚上十點鐘,昕昕送了俊賢和舒雅回到泥湧,才獨自駕車回家。

舒雅來到家門,竟然看見方國柱站在大門外,一見舒雅便迎上前來:“我在這裡等妳很久了,可以和我說一會嗎?”

“我不想看見妳,請你讓開。”舒雅瞪了他一眼,心裡卻想,你找上門來就最好不過,倒要看看你想打什麼主意。

第11回:兄妹作:潛龍國柱看見舒雅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的樣子,心頭微微一盪,暗想:“真沒想到,她便連生氣時的小模樣都如此惹人憐愛,這樣豐姿撩人的絕色美女,若不將她佔為己有,可真是個大大的損失。”

“你這樣擋著大門口,叫人家怎進去。”舒雅見他神情如醉如痴,兀自痴迷迷的盯著自己,不由臉上一紅,心中悸動,連忙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他的俊臉。

舒雅不能否認,眼前這個男人實在太好看了!

國柱突然伸手過來,握住舒雅的玉臂,舒雅用力一掙,卻無法掙開:“你想作什麼?這裡是我家門口,會給人看見。放開我!”她害怕驚動屋裡的母親和鄰居,只得壓低聲音責罵。

可是國柱並不理會,硬將舒雅拉出路口:“跟我來。”語氣堅定強硬。

“你想帶我到哪裡去?”舒雅有點害怕,但又不敢高聲呼叫。

二人走到一個休憩小公園,此處距離舒雅的住所並不遠,讓她稍為放心下來。 這個公園很細小,只有幾張長凳和幾株高山榕。 這時已是深夜,四下僻靜寂寞,公園內更是空無一人。

舒雅再次想甩開他的手,豈料國柱忽然手上加力,將舒雅拉入懷中。

“嗯!”一聲輕呼從舒雅口中發出,整個人已埋在他身上,接著纖腰一緊,卻被國柱用力抱住:“不要嘛,快放開我。”

國柱低下頭來,雙眼緊盯著她的俏臉:“昨天是我一時衝動,很對不起,希望妳能原諒我。”

“要是我不肯原諒呢?”舒雅有點氣惱和他對望著。

“就算目前妳不肯原諒我,終有一日妳會原諒我,我有這個信心。”

“我不會,我絕對不會原諒你。”舒雅想起自己的不幸,尤其是卓文的所作所為,心頭不禁一酸,幾乎便要哭出來:“你……你這個壞人,明知我已經有男朋友,還要……還要這樣對人家,我恨你,恨死你這個壞蛋。”

“從現在開始,就讓我來當妳男朋友,我有自信令妳減輕對我的憎恨。”

“全是些騙女人的鬼話,誰會相信你!快放開我。”

“不放……我絕對不會放開妳,我要永永遠遠捉住妳……”一話說畢,低頭便吻上她小嘴。 舒雅“咿唔”一聲,緊閉嘴唇,正要把頭別開。 可是國枉卻用右手將她腦袋固定著,叫她無法得逞。

“你……無賴……唔!”乘著她話聲未落,男人強而有力的舌頭已趁機闖入,強行汲取她口裡的芳津。

靈動且霸道的舌尖,不住挑逗著舒雅的慾望,使她的頑抗漸趨脆弱。

國柱用力將她抱緊,讓她飽滿的雙峰緊貼著他,感受著她那股柔軟和豐滿,而那根逐漸變硬的陽具,亦同時抵住她小腹挨擠。 如此熾熱的接觸,在在都誘惑著迷茫中的舒雅。

現在的舒雅,滿腦子都是色情的綺思,想著正在親吻自己的俊男,會不會和昨天一樣,再次帶給自己那種難忘的快樂。 當她感受到他下身的堅硬時,昨天和他做愛的情景,立時又在她腦際迴盪。 他的愛撫,他的進入,無一不令她沸然心醉和滿足。

舒雅從推拒變為接納,雙手緩緩抱住他的腰肢,甜美的香舌,已經作出主動的回應,開始和他糾纏起來。 她用胸前的豐滿去擠壓他,挺起小腹,磨蹭著他的陽具,她要用自己的美貌和身體去誘惑他,要讓這個俊男對自己傾心迷戀,心甘情願做自己的俘擄,當他到達無法自拔的時候,就是她復仇的開始。

國柱見她越來越投入,知道舒雅開始動情,圍著她纖腰的左手,慢慢移向她胸前,當一隻丰乳全然落入他手中時,懷中的舒雅在他口裡嗯了一聲,雙手將他抱得更緊。

溫柔的搓揉,燃點起二人的慾火,但舒雅知道,若然給他輕易得逞,只會讓這個男人看輕,就算現在是如何舒服,自己如何需要他,但為求放長線釣大魚,目前也必須要忍。

當國柱打算伸手進入她衣裡時,舒雅輕輕將他推開:“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我們不能夠再這樣,更不能一錯再錯。”

“錯就是錯,妳既然已錯了一次,要是你男朋友知道,他會原諒妳嗎?”

“我的錯是誰做成的,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對不起他。就算我男朋友不原諒我,要和我分手,亦不代表你能代替他。”

“但我知妳……妳對我是有感覺的,若不是這樣,剛才妳……”

“不要再說了。”舒雅截住他道:“你這樣只會令我更難受,更讓我感到羞恥。求求你,你就放過我吧?況且你身邊的女人多的是,還有你的表妹小筠,你又何必來纏住我。”

“小筠和妳不同,她已經有丈夫,而且當日妳是親耳聽見的,她那時說和我好,只是互相有需要而已,這是性的需要,並不是愛。”

“我和你只認識了兩天,你認為“愛”這個字能恰當嗎?況且你昨天這樣對待我,你是用這個方式來愛的嗎?以後請你不要污辱這個“愛”字。”舒雅越聽越覺心中有氣,眼前這個俊男除了空有一副外表,內裡簡直不知所謂。

舒雅說完便奔出公園,國柱連忙從後追去。 舒雅突然停步,迴轉身立眉嗔目道:“你不要再跟來,莫怪我不客氣。”

國柱看見她這個悻悻然的模樣,一時也不敢過分逼迫,只好道:“好吧,但我不會放棄的,總有一天要妳知道我的心意。”

舒雅也不答他,往自己住所走去,心想:“要是你就此放棄我才怕呢。”

國柱回到位於港島白建時道的豪宅,當他經過大廳時,卻看見妹妹允霖獨自坐在酒吧桌前:“妳還沒睡嗎?”

允霖聽見國柱的話聲,回過頭來,向他一笑道:“要喝一杯嗎?”

國柱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允霖斟了半杯威士忌給他,順口說道:“二哥你今晚很早啊,還不到兩點鐘,你竟然懂得回家。”

“一個人自斟自飲,到底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國柱側過頭來望著她,見她面帶憂容,不禁有點奇怪起來。

允霖自出生至今,甚得父母的疼愛,猶如溫室中的嬌花,從未受過風吹雨打。 在她一生中,可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向不知憂愁為何物。 加上她長相漂亮出眾,追求者多如天上的恆星,情感生活豐富而多釆,今晚忽然見她這個悶悶不樂的模樣,實在是罕有之極。

“二哥,我是否不夠魅力?”允霖微微帶著醉意,望向國柱問道。

“妳在胡說些什麼,妳這個迷死人的小妖精,竟然說自己不夠魅力,真是笑話。”國柱忍俊不禁。

“但他為什麼會這樣對我?他明明知道我對他好,明明知道我喜歡他,為什麼他不要我,卻去和第二個女子交往。”允霖在心中暗罵:“何俊賢你這個大混蛋,我方允霖哪裡配不上你!混蛋……”

“喔唷!看來我這個妹子是動了真情唄!到底他是個怎樣的男人?難道妳身邊這麼多男人都比不上他,我倒要見識見識。”

“他是不同的,其它男人又怎能和他相比。”允霖嘆道。

“莫非他有三頭六臂,還是他下面那個與眾不同,幹得妳爽心豁目,令妳難以忘懷?”

“我才不和你說這個。況且他下面是怎個模樣,我又哪會知道,要是他肯和我做,我就不用這樣愁了,只可惜他連摸也不摸我一下,真是煩死人了!”

“看見我妹子而不心動的男子,也當真少見了!依我看這個男人必定有問題……”說到這裡,二人發現身後傳來腳步聲,國柱連忙收口不語,回頭一看,見是家裡的一個中年女傭。

“二少爺、三小姐,還沒休息麼?”那女傭知道這對兄妹的感情極好,看見他們喝酒聊天,自然不當作一回事,只是禮貌地順口問了一句。

“妳去睡吧,不用理會我們。”國柱向女傭道。

待得那個女傭離開大廳,允霖低聲道:“你說話要細聲點,給人聽見可就麻煩了。”她和國柱的曖昧關係,當然不想讓人知道,便是漏了小小口風,給人聽去了,難保不會傳到父母的耳朵,到時可真要出事了。

國柱當然明白允霖的意思,沉吟一會,想到今晚給舒雅挑得滿腔慾火,正愁沒處發洩,而眼前這個漂亮的妹妹,又是和他多年弄慣的,聽她這樣說,正中下懷,便道:“到我房間去好嗎?”

“嗯!”允霖輕輕地點頭:“你先回房間,不要上閂,我一會便來。”

國柱自行離開,拾級回到二樓自己的房間,脫去外衣走進浴室,打開噴頭,一面沐浴,一面想起舒雅今晚半推半就的情景,不由露出一個笑容來:“她顯然就對我有好感,還固自強辯,真是好笑。現在唯一的障礙,就是她的男朋友。但要解除這小小的屏障,相信也不會太艱難。曉舒雅,我一定會將妳搶過來,妳瞧著吧。”

便在此時,浴室門輕輕響起,允霖已走了進來,見她渾身上下早已脫得光溜溜一片。 國柱看著這個美絕人寰的妹妹,亦不禁慾火大動。 允霖的美貌,除了舒雅能和她媲美外,到目前為止,他仍沒見過有誰能勝得過她。

國柱回想允霖把童貞獻給自己時,當年她只有十四歲,但小小年紀的允霖,已擁有一張玉雪綽俏的臉蛋,還有那亭亭玉立的身段。 晃眼間,至今快將近十年了,允霖不但美貌如昔,反而變得更加嬌美動人,而那身熟透了的嬌軀,更出落得凹凸有致,讓人無法挑剔。 國柱確曾有過妙想天開,盼望允霖並非他的親妹子,若然是這樣,他必定會娶她為妻,要她終身成為自己的女人。

允霖緩步走到他跟前,踮起腳跟,將她一張俏臉湊到他眼前:“二哥你真是很色呀,還沒摸人家,下面已硬成這個樣子。”玉手一伸,已握住漸見發硬的陽具,同時徐徐套動起來。

國柱猿臂一抱,已將允霖牢牢擁抱住,一對渾圓迷人的乳房,完完全全地陷入他胸膛,擠得兩個肉團全崩了進去。

“呀!”允霖輕呼一聲:“嚇死我了。”接著伸出中指,在國柱身上戳了一下,低笑道:“二哥你今晚什麼了,抱得人家這麼緊,要是我這對寶貝給你弄扁了,看你怎樣和我未來老公交代。”

“誰是妳的未來老公?好讓我將來和他說,說他的老婆早就給親哥哥上了,一心一意要他做烏龜。”國柱笑著道。

“你壞死了,這樣都敢說出來。”允霖打了他一下,隨即又笑著道:“想來真是很有趣,假若我將來的老公知道了,不知會不會氣死他。”

“氣死了也是活該,誰叫他娶著妳這個小淫娃。”

“好呀!我是小淫娃,你就是大色豬。當年不知是誰硬要上人家,而且這幾年下來,還不時要充當你的性奴,讓你隨時淫玩,讓你隨時發洩。你這個人總有一日會遭天譴,玩了親妹妹還不算,便連出嫁了的表妹也不放過。”

“沒錯,我就是大色豬,今晚就要妳嚐嚐大色豬的厲害。”一說完便吻住她小嘴。 允霖相當配合,小舌頭一送,便和他熱吻起來。

噴頭的水花不住往他們身上打,清涼的水花卻無法消退二人的慾火,只有變得更加熱情。 允霖一手攀住二哥的頸項,一手把玩著下面的肉棒,口裡發出陣陣暢悅的低吟。

允霖手上這根熟悉的陽具,到目前為止,是她認為最滿意的。 允霖從十四五歲開始,身邊就不乏男朋友。 今年她已經二十三歲了,和她有過肉體關係的男人不算少,但能夠令她稍覺滿足的,才不過三數人,但在這些人中,還沒一個比得上這個親哥哥,他的粗壯和驚人的性能力,總是深深地誘引著她,讓她無法自拔。

這個吻終於停下來,國柱慢慢抽離他的舌頭。 但允霖似乎仍沒有滿足,二哥的氣味,二哥的觸感,還有二哥強而有力的親吻,讓她依依不捨,只想這個親吻和愛撫,最好是永遠不要結束。

但國柱的吻並沒有真正完結,見他弓起身子,再度吻上她,今次吻的不是嘴唇,而是她細長光滑的脖子。

“啊!”敏感的脖子使她輕輕哆嗦一下,當國柱的嘴唇吻過肩膀往下移,她的憂慮終於消失了,她知道更快樂的親吻即將來臨,就在國柱噙住她一顆乳頭時,允霖顫抖得更厲害,強烈的快感令她不得不挺起胸脯,迎接兄長的吸吮,她一手按住男人的腦袋,另一隻手依然握緊男人的陽具:“好舒服!允霖真的好舒服,不要停下來,繼續吻我……”

國柱飽啖一頓,抬起頭來:“還想要更舒服嗎?”

“不要,我不喜歡在浴室做,人家要舒舒服服臥在床上,慢慢享受二哥的進入,好不好?”

“妳放心,一會保證讓妳得償所願。”接著牽住她的手來到浴池旁邊:“妳坐下來,讓我好好為妳舔。”

允霖聽後一笑,連忙在浴池邊坐下,張開一對修長的玉腿,把個寶穴朝向他道:“二哥,喜歡允霖這個姿勢嗎?”

國柱搖了搖頭:“不行,再淫蕩一點。”

“人家劈開大腿給你看,還不夠淫蕩嗎?”允霖嘟起小嘴不依道。

“用手指張開陰道讓我看,我要檢查一下,看妳這段日子可有給男人弄闊了。”一面笑說,一面蹲下身來。

“給你看就是了,總要說這麼多費話。”話後見她伸出雙手,緩緩扯開嬌嫩的玉門,一團嫣紅的蛤肉,立即呈現在國柱眼前。

“還好,依然這般鮮嫩。”國柱點頭讚賞:“看著妳這塊寶地,就會讓我想起妳身邊那些男人,妳知道為什麼原因?”他口裡說著,手指已落在紅灼灼的玉洞口,貪婪地撩動著。

允霖給他一弄,整個人立刻僵住,敏感的蛤肉強烈地不停翕動收縮:“我……我怎會不知道,是因為你吃醋,妒忌我和其它男人做,對不對?”說著眼睛下望,看見二哥的指頭已插入蜜洞中,淫蕩地進出抽戳,不由看得淫興大發,手指微微加力,把個玉洞盡量扳開,呈現出更淫穢的一面,好為親哥哥助興。

“妳只是說對了一半。”國柱加多一根指頭,調诐地道:“我不能否認,想到妳和那些男人上床,心裡確實酸溜溜的,很不好受。可不是嗎?我這個漂亮出眾的妹妹,竟然讓這些臭男人抱在懷中,不但在妳身上又親又摸,還將下面的陽具插入妳這塊寶地,再把精液灌滿妳整個陰道,一想到這裡,我就自自然然來氣。”

“二哥你說得好難聽喔。人家除了二哥之外,其它男人和我做愛,都是戴上套的,又怎會射進我裡面。萬一染上了艾滋病,可不是玩的。 ”允霖感到他的雙指力度漸增,掘得淫水直響,一股強猛的美意,迅速地竄遍她全身:“啊!二哥……”美好的感覺,令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國柱並沒有停頓動作,繼續道:“再說另一半。其實我又覺得這些男人很可憐,他們務求要把妳這個美人追上手,總是對妳千依百順,從不會違拗半句,而且甘願成為妳的性玩物,直到給妳玩夠了,玩厭了,便棄如弁髦,他們還不敢多問原因,妳說這些男人是不是很可憐。”

“你……你不要胡說,我才不是這種人呢。”允霖回過一口氣,強忍著下身的悸動,顫著聲音又道:“只是……只是到現在為止,我還沒遇上一個合心意的男人而已。你說我玩弄他們,我是不會承認的。”

國柱手上不停,動作越來越狠,允霖終於忍受不住,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啊……二哥你停一停,讓我說完再弄……啊!求你停下來……”

國柱一笑:“好吧,妳繼續說。”抽回雙指,已見滿手是水,又是一笑。

允霖略一回神,接著道:“換句話說,難道他們就沒有享受我的身體麼。二哥你可記得那個趙達成,莫看他其貌不揚,但做愛的花樣卻比你還要多,還要來得凶狠。那次我和他去關島渡假,在這四日三夜裡,我足足給他乾了二十多次,你說是他可憐,還是我可憐?”

“我操,這個趙達成倒有點本事,莫非他是吃了藥。”

“他天生是個無影快槍手,就算次數再多,也不過如此。”

“原來這樣!”國柱撇嘴一笑,雙手架開允霖兩條美腿,把頭埋在她私處,張口便吃。

允霖輕呼一聲,一手捧住國柱的腦袋,一手撫摸著他的頭髮:“啊!二哥……允霖快要美死了,喔,喔……”強橫野蠻的吸吮,不停刺激著允霖的感官,令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國柱手口並用,耳裡聽著妹妹愉悅的呻吟聲,讓他感到格外興奮。 他使出種種淫污的手段,務要允霖的慾火繼續燃燒下去,直到允霖湧出大量的精水,攀上了極樂的高峰,他才停了下來。

那股在允霖體內奔流的淫蕩洪流,終於將她淹沒了。

國柱和她歡好多年,彼此知根知柢,一眼便看出允霖還想要什麼。 國柱跪到她跟前,雙眼盯著面前這張絕美的容顏,手指輕撫著她的粉頰,說道:“看著我,允霖。”

允霖徐徐張開美目,雙眼半睜半閉和這個英俊的親哥哥對望著。

國柱仍是緊盯著她,他的手從臉頰往下移,滑過她的肩頭,接著來到她的乳房,將她的飽滿用五指牢牢抓住,說道:“我要在這里幹妳,下一回再到床上去。”

允霖經過剛才的一番激情,心裡早就很想要了,便輕輕地點了點頭:“來吧,進入我身體,用你粗大的陽具滿足妳妹妹。”

國柱一笑,翻身在地上臥下,讓允霖騎在他身上。

允霖熟練地握住他的陽具,龜頭湊近洞口,徐徐將身子往下沉,一根火燙的巨棒倏地擠了進去,強大的脹爆感,開始把她的空虛逐漸填滿。

“啊!二哥,允霖愛死你了……”

第12回:真相作:潛龍當晚,舒雅和國柱分手後,回到住所已是深夜十一點鐘,沐浴完畢,經過母親的臥室,不由停下了腳步,打算向母親問個清楚明白,究竟昕昕和自己是否有什麼關係,正想敲門,又躊躇起來:“現在都深夜了,還是明天再問吧。”

舒雅回到自己的睡房,坐在化妝桌前塗著臉霜,手電忽然響起,一看來電顯示,卻是俊賢,不禁心頭一動,俊賢很少深夜來電話的,莫非是和昕昕有關? 思念甫落​​,連忙接聽:“俊賢,還沒睡嗎?”

“對不起,打擾妳休息。”俊賢一如以往,談吐有致的道。

“沒關係,我仍沒有睡。是不是昕昕有什麼消息?”

“我正為了這件事找妳。昕昕晚上已經問過父親,但她的父親什麼也沒說。

昕昕剛才對我說,當她父親聽見妳們已經見過面,表情雖然有些錯愕,卻沒有再追問昕昕,像似早已知道這件事。 若然我沒有猜錯,董事長肯定是認識妳。 ”

“董事長?”舒雅有點不解。

“啊!我還沒和妳說,昕昕的父親就是光輝企業的董事長。”

“她父親是你的大老闆?這樣說,莫非昕昕早就和你認識了?但你說和昕昕才認識不久,當初還把她當作是我,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我沒有騙妳,昕昕確是和我在酒吧相遇的,還是近日的事。而昕昕到光輝企業上班,才只有幾天而已,在這之前,我確實不認識她。”

“原來是這樣。對了,你怎會認為她父親是認識我?”舒雅問。

“這不是很明顯麼,聽見自己的女兒和另一人相貌一樣,又怎會不驚訝而不加追問,除非他早已知道,才會不感到驚奇。還有,董事長和昕昕說,想請妳明早到他家裡去,大家見面再談。”

“什麼?她父親想見我!”舒雅暗吃一驚。

“是呀,我這麼夜給妳電話,就是想告訴妳這件事。昕昕希望妳能夠去一趟,還叫我明早來接妳。舒雅,妳打算怎樣?”

“她父親要見我,肯定是有原因的。好吧,我也覺得需要大家見一面。還有,這件事你認為要不要和我媽說?”

“我看暫時不要說,先見了董事長也不遲。”

“嗯,就這樣決定吧,明早我在家等你。”舒雅放下電話,怔怔的出了一會神,越想越覺得內裡必定有什麼,難道自己的身世真是和昕昕父親有關係? 想到這裡,腦袋就更加混亂,心道:“罷了,多想也沒用,或許明天就會知道一切。”

次日早上八時,俊賢駕車來到泥涌村西沙茶座門口,這裡是他和舒雅約好等候的地方。 俊賢將車子停泊在西沙路路旁,這裡離舒雅的住所不遠,步行也不用十分鐘。

俊賢掏出手機,直接撥了李經理的手提電話,請了半天假。 剛關上電話,便看見舒雅緩步走來。 今天的舒雅,上身穿了一件雪白寬鬆輕紗連身裙,外加一件灰白色及膝外衣,一身英式維多利亞風尚,顯得她更加眣麗誘人。

舒雅看見俊賢走出駕駛座,有點愕然。 俊賢打開助手席的車門:“舒雅早,妳今天穿得很漂亮。”

“早!”舒雅微微一笑,坐上助手席。

俊賢發動引擎,離開西沙茶座,舒雅望向他道:“沒聽說你買了車子。”

“車子是昕昕的,我又怎買得起這樣名貴的跑車。”俊賢笑說。

“瞧來你二人的感情相當好,對吧?”舒雅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他:“若不然,她的車子又怎會藉給你。是在交往嗎?”

“才認識不久,也說不上交往,只是很談得來而已。”俊賢連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不敢說出和昕昕交往的事,臉上不由微微一紅。

“你不老實,明明是在交往還不承認。你我認識十幾年,你說真話還是假話,我一眼便看出來了。”

“真沒妳辦法。”俊賢搖頭淺笑:“老實說,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是她實在和妳太相像了,讓我不知不覺就……”說到這裡,猛地想起舒雅已是卓文的女友,再說下去,只會大家都尷尬,忙即收口。

舒雅聽見,一股酸楚突然湧上心頭,連忙把頭別開,望向車窗外,自想:“俊賢對不起,你對我好我是知道的,假若時光能夠倒流,我一定會選擇你,決不會選擇卓文這個混蛋,但一切都已經遲了,妳的舒雅再不是一個純潔的女孩子,又如何配得上你!”

彼此沉默了一會,接著岔開了話題。 言談間車子已來到孔家大門,舒雅看見眼前這棟花園洋房佔地極廣,一看便知是大富之家。

俊賢將車子停在大屋前,二人走出車廂,便看見那個打理花草的許伯走上前來:“小姐、何先生早。”二人點頭回了一聲早,許伯神情古怪,向舒雅問道:“小姐,今天早上妳很早出門嗎?為何我沒有看見妳。”

舒雅一時無法反應過來,旁邊的俊賢知道他認錯人,又不知如何解釋好,微微一笑道:“沒有看見也不出奇。”

許伯點了點:“也對。”慢慢轉過身子,緩步離開。

“他誤認妳是昕昕。”俊賢低聲說。 舒雅頷首一笑,隨著俊賢走向大門。

按下門鈴不久,一個年約五十的中年女傭出來應門,一看見眼前的舒雅,馬上呆在當場,瞪著銅鈴似的眼睛,久久無法開聲。 心想:“小姐明明在屋裡,這位到底是……”

俊賢道:“我姓何,約了你家小姐。”

“是,是……請進……”那中年女傭立即回過神來,喃喃吶吶說著,正要讓開身子讓二人進去,昕昕已飛也似的從屋裡奔跑出來。

“你們來了,快進來。”親熱地一把拉住舒雅。

那中年女傭徐徐關上大門,但雙眼仍不住望向舒雅。 心裡在想:“她和小姐的相貌怎會一模一樣?太神奇了!”

昕昕和二人走進大廳,看見一個中年男人和兩個女傭站在一旁,同樣滿臉錯愕驚惶之色,昕昕向那中年男人道:“王管家,你到樓上通知我爹,說曉小姐已經來了。”

王管家點頭應了,回身去了。 昕昕招呼俊賢和舒雅在客廳上坐下,一個女傭已捧上茶來,昕昕向二人問道:“你們吃早餐沒有?”

後賢搖頭一笑:“不用客氣,一會到外面吃就可以了。”

昕昕俏臉一板:“為什麼要到外面吃。”向那女傭道:“給我去準備早餐。

再加老爸一份,要四份。 ”

“但老爺已經吃了。”那女傭道。

“相信老爸會和我們多吃一次,你去準備吧。”女傭應了聲是。

舒雅看見昕昕的模樣,不禁微微一笑,昕昕問道:“妳笑什麼?”

“妳這個樣子就像電視劇裡的小公主,又嬌憨又可愛。”舒雅笑道。

“她本來就是金尊玉貴的太子女,自然神似。”俊賢調笑說。

“好呀,你二人同聲同氣來笑我。”正要反唇相稽,卻見王管家走來,便收口不語。

“小姐,老爺請曉小姐和妳到書房。”王管家道。

“好吧。”昕昕應了一聲,站起身來,向俊賢道:“俊賢,你隨便走走,我們很快便回來。”俊賢點頭應了,看著昕昕和舒雅走上二樓的梯級。

二人來到書房門口,昕昕在門上輕輕敲了一下,扭動門把走進書房。

房間相當大,兩旁都立著一排書櫃,書房盡頭處,放著一張大型紅木書桌,書桌後面,是一塊落地大玻璃窗。 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玻璃窗前,背對書房大門,聽見有人進來,才緩緩轉過身子,正是昕昕的父親孔日輝。

當他一看見舒雅,視線便再沒有移開,怔怔的盯著舒雅出神。

舒雅給他瞧得發毛,心頭劇跳,慢慢垂下頭來,昕昕看見父親一副呆答答的樣子,忍不住道:“老爸,你不要這樣盯著人家嘛。”

孔日輝如夢初醒,雙眼仍是望著她,說道:“沒見妳幾年,依然這樣文靜,依然這樣害羞。”

舒雅和昕昕聽見,齊齊望向孔日輝,舒雅問道:“你……你見過我?”

孔日輝點頭一笑:“應該是五年前的事了,妳們先坐下來。”指著書桌前的沙發,自己卻坐在二人對面。

“妳雙親還好嗎?”孔日輝問道。

“世伯你認識我父母?”孔日輝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舒雅垂著頭道:“母親身體很好,但我爸爸已經過世了。”

“什麼?”孔日輝猛地睜大眼睛,像是聽到什麼唬人的消息,眼也不眨的盯著舒雅道:“妳……妳父親已經不在,這是……是多久的事?”

二女給他嚇了一跳,只聽舒雅道:“有四年多了。”

“四年多。”孔日輝喃喃道:“我……我怎會不知道這件事,她又為……為什麼不和我說。”接著長嘆一聲:“難怪,難怪。這幾年我已經感到奇怪,為何一直都看不見妳父親在鋪面,原來他……唉!”

“世伯,聽你這樣說,應該是和我父母很相熟,對不對?”舒雅問。

“嗯!”孔日輝徐徐點頭:“昕昕和妳相遇,這可能是天意吧。事到如今,相信再沒什麼要隱瞞了。”

昕昕和舒雅對視一眼,聽見孔日輝接著道:“妳二人一定覺得奇怪,為什麼大家的相貌會如此相似。”二女聽見,心中雖明白幾分,卻沒有開聲說話,只是默默的坐著,看著孔日輝。

“二十多年前,我曾經和一個女子相愛,而這個女子,家景並不富有,而那時候年紀輕輕的我,正剛剛開始承接了家族的生意,我們二人雖然貧富懸殊,卻不因為這樣而影響大家的感情。後來,那名女子懷了我的孩子,我就告訴父母,要娶她做妻子。可是父母堅決反對,認為我們身分不合,甚至瞞著我和那女子見面,說可以給錢買她肚裡的孩子。事過兩個月後,這件事給我知道了,便和父母大吵一輪,便匆匆去找那女子道歉。”

“原來爺爺是這樣勢利的人,他實在太狠心了!假若我是那個女子,一定不會答應,寧可自己養大那個孩子,也不會交給爺爺。”昕昕說道。

孔日輝聽了女兒的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接著又道:“當我找到那女子時,她突然對我說,她已經答應了另一個男人的婚事,要和那個男子結婚。而那個男子,我是認識的,當時我倆是一起追求那個女子,只是那女子選擇了我。我聽了後,便問她為什麼這樣做,因為我知道,她愛的人是我,並非那個男子。”

舒雅聽到這裡,已猜到七八分那個女子是誰,禁不住雙眼泛紅,只差沒有淌出眼淚來。

“那女子和我說,若然我和父母翻臉,堅決和她結婚,她亦不會快樂,所以決定離開我。而另外那個男子,知道她有了我的身孕,打後難以和父母及親朋交代,便答應和她結婚,認作是孩子的父親。那女子還和我說,希望我能答應不再去找她,影響她婚後的生活,若是給人知道孩子的父親另有其人,這個傷害只會更深,對孩子也不好。”

“老爸,你有答應她嗎?”昕昕睜大眼睛問。

“當時她除非是答應嫁給我,但她既然不肯,還向我表白得一清二楚,我還能夠怎樣,就算我心中萬個不願意,但為了她的將來,為了她肚裡的孩子,也只好忍痛答應她。”

“這樣說,老爸你再沒有和她見面了?”昕昕問。

“也不是,我雖然不能冠冕堂皇到她家裡見面,但要見她還是可以的。”

“要是我母親沒有打理飯館,時常在鋪面出現,相信你想見她也不容易。”

舒雅已經忍無可忍,含住眼淚說道。

“妳終於猜到了。”孔日輝嘆了一聲。

“我又不是傻子,說得這樣明顯,誰都會猜到。”舒雅道。

“隱瞞妳這麼久,實在對不起,希望妳不要怪責母親,還有我這個拋妻棄女的父親!”

昕昕道:“其實我多多少少都猜到一些,只是一時無法肯定。老爸妳老實和我說,我和舒雅是孿生姊妹吧,對嗎?”

孔日輝點頭道:“現在科學發達,一張基因證明書,就什麼都瞞不了。昕昕,妳可記得那個張姨,每年妳接近生日,我們都會和她一起吃飯。”

“你是說張姨就是我媽?”昕昕睜大雙眼,幾乎要從沙發跳起來。

舒雅心想:“原來媽時常和他們見面。而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我的親生父親,這二十多年來,我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孔日輝道:“她就是妳親生母親,名叫張倚芳。”

“老爸呀,你怎會這樣殘忍,一直都不和我說。”

“我若果早點和妳說,難保妳不會馬上去找她,便因為這樣,我才沒有說出實情。我既然答應了不會騷擾她,這個諾言我必須遵守,若不是妳姊妹二人碰見面,今天我亦不會說出來。”

“對了,到底我大還是舒雅大?”昕昕顯得有點雀躍。

“當年妳母親在醫院分娩,我和舒雅的父親都在,卻沒想到是雙胞胎,我當時看見,高興得整個人大叫起來,便向妳母親苦苦要求,盼她能交一個孩子給我撫養,但妳母親不肯,我只好去求舒雅的父親,他是個大好人,很明白我當時的心情,便為我去求情,說盡了不少好說話,妳母親給我二人纏得沒了辦法,最終就答應了,但說明要保守秘密,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我當然一口答應,妳母親便將小女兒交了給我,還千叮萬囑,要我遵守諾言。”

昕昕聽完父親的說話,撒起嬌來,嘟長嘴巴道:“我不要呀!我還是家中輩分最小的一個,真沒趣。”

父親見著昕昕的撒嬌樣子,亦不禁莞爾,向舒雅道:“舒雅,不管妳是否喜歡我這個父親,畢竟妳和昕昕都是我的親女兒,從今以後,這里便是妳的家。當然,我是希望妳能夠住在這裡,但若是這樣又似乎有點說不通,妳母親也未必會同意。這樣吧,妳想和母親住或是在這裡住,就隨妳心意好了。”

昕昕握住舒雅的手,不住搖晃道:“姊,妳就在這裡住吧,我們便可以時常見面了,好嗎?”

“我知道媽是不會同意的,況且我也不忍心離開媽,讓她一個人留在泥湧。”

“那還不容易,我去和媽媽說,叫她和姊一起搬來這裡住。”

舒雅望向昕昕,搖了搖頭:“媽的性子我最清楚,她不會應承的。”

“怎麼辦是好!老爸,你去和媽媽說吧,她或許會聽你的。”昕昕繼續哀求道:“我現在既然知道真相了,卻又不能和媽媽姊姊一起住,你不覺得昕昕很可憐嗎。”

“舒雅,妳認為怎樣,由我和妳媽說好嗎?”孔日輝望向舒雅問。

“我他不知道。但要媽媽放棄餐館,相信並不容易。”舒雅答道。

孔日輝點頭沉思一會,說道:“我看著辦好了。我聽昕昕說,送妳來這裡的何俊賢是妳多年的好朋友,是不是?”

“嗯!”舒雅點了點頭:“我們一起在泥湧長大,是十幾年的好朋友。”

“我知他是光輝企業的職員,就因為這個人,妳們二人才能會面……”

昕昕沒等父親說完,搶著道:“老爸,你要好好多謝俊賢才是,不是因為他,我們一家人又怎會重聚。對了,老爸你要怎樣酬謝他,就升他為總經理好嗎?”

舒雅聽見,不由“嗤”一聲笑出來,心想:“瞧來昕昕確是喜歡俊賢了。”

孔日輝板起臉道:“胡鬧!”說著站起身道:“我們到樓下去。”

俊賢在廳上坐了半天,還不見他們下來,窮極無聊,渾身好不自在。 忽見董事長從樓上下來,連忙站起身。 只見孔日輝微笑道:“請坐,不用客氣。”

待得眾人坐下,孔日輝向王管家道:“她是我的大女兒舒雅。”

廳上眾人聽見,包括俊賢在內,無一不感到驚訝。 王管家連忙禮貌道:“大小姐。”

舒雅微微一笑,點頭作個回應。 孔日輝接著道:“舒雅會時常到這裡住,你去準備一個房間,花點心思好好佈置一下。”王管家忙即答應。

“何先生。”孔日輝轉向俊賢道:“我知道你和舒雅是好朋友,既然這樣,我就叫你名字吧。”

“是,董事長。就叫我俊賢好了。”

“好,我也不客氣了。俊賢,我看過你在光輝企業的資料,亦看見你在公司內部網頁的言論和意見。”

俊賢心頭突的一聲響,隨即道:“董事長,我在網頁的言論只是實話實說,要是董事長有什麼不滿,大可以直說。”

“很好,果然有擔當,有勇氣。你說我們光輝企業只求利益,不計質量,再這樣下去,早晚會被市場淘汰,是不是。”

昕昕和舒雅聽見都吃了一驚,心裡均想:“這個俊賢做什麼呀,這樣批評自己的公司,他是傻了嗎?”

俊賢理直氣壯道:“沒錯。『波濤』和『愛絲』這兩個品牌,屬於大眾化低價品牌,將貨就價,質量上稍差也無可厚非。但『安雅』是屬於中上當次品牌,不論製作和質料,都是和『波濤』、『愛絲』並無分別,只是設計上不同,再換個『安雅』的商標而已,但售價卻高了數倍,實在有點……”

“嗯!”孔日輝點頭道:“兩年前自從馬總經理接手營業部後,將『安雅』的生產線重新整頓過後,質量上確出現了一點問題,而我也發覺銷量開始下滑。”

“我是二組的銷售部主任,眼看銷量一日不如一日,心知若不重新建立好『安雅』這個品牌,只會越來越難生存下去,所以我才會在公司網頁發表這項言論,希望上層能夠關注,作出改革。可是事與願違,不但沒有人理會,而且惹怒了營業部,多次向我們二組李經理投訴,叫他管好手下,不要作出不當言論。董事長,我只是一個低級主任,做出這種事或許有些僭越,超越了本分,但為了公司,我認為這樣做並沒有錯。”

“嗯!”孔日輝又再點頭。

昕昕看見父親並無惱怒之意,放下了心頭大石,笑道:“老爸,不要再說了,姊姊和俊賢一早來這裡,還沒有吃早餐。我們一邊吃一邊說好嗎?”

“好,好。我們到飯廳去。”孔日輝道。

第13回:獸慾作:潛龍一輛平治跑車往泥湧方向駛去,昕昕向助手席的舒雅道:“姊,一會媽媽看見我們在一起,必定會嚇了一跳。”

舒雅頷首一笑,緩緩道:“昕昕,泥湧只是個小地方,況且我是在這里長大,認識我和媽的人確實不少,給街坊鄰舍看見我們姊妹二人同行,肯定會惹人注目,這會讓媽增添不少麻煩,妳明白嗎?”

“我明白,但要我偷偷和媽媽見面,我實在不想這樣。”

“妳誤會我的意思了,母女見面又怎能這樣子。我的意思是,為了不讓媽添麻煩,我們最好小心一點,盡量不要讓街坊看見我們在一起。”

“很容易呀,我們只要分開走路,不是可以了麼。”昕昕說。

這時車子已駛進泥涌村,舒雅指示昕昕在餐館附近停下:“前面就是我家的餐館,餐館後面那棟三層高的白色屋子,就是我家了。現在媽應該在鋪面,但我們可不能在餐館和媽見面。”

“姊妳先回家等我吧,待一會兒我再進去。”

舒雅點點頭:“我先去餐館找媽,再和她一起回家等妳。”

昕昕答應了,坐在駕駛席等候著,看見舒雅走進了餐館。 沒過多久,便看見母女二人走出餐館,昕昕一看見張倚芳,整個人都興奮起來,真想立即衝上前去,但她想起舒雅的說話,只得按捺住這股衝動,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她才打開車門。

張倚芳在舒雅口中得知昕昕到來,整個人立即愣住,正要開聲追問原由,門鈴突然響起。 張倚芳聽得門鈴聲,即時顯得失魂落魄,呆呆鄧鄧的站著,一時竟不曉得去應門。

舒雅過去打開大門,昕昕看見張倚芳站在舒雅身旁,正怔怔的望住自己,心裡按耐不住,叫了一聲媽媽,便撲入她懷中。

張倚芳雙手抱住昕昕,淚水已湧了出來,不停撫摸著女兒的背部。

母女二人擁抱一會,才慢慢分開。 “媽媽,昕昕什麼都知道了。”昕昕看著母親道:“若不是我碰見姊,我也不知道張姨就是自己親生媽媽。”

“昕昕,媽對不起妳們姊妹。”張倚芳滿臉淚痕道。

“我都知道,老爸已經全部和我說了。一切都不是媽的錯,要怪就怪我那個死去的爺爺。”昕昕握住她的手說。

“怎可以這樣說你的爺爺。坐下來再慢慢說。”張倚芳道。

母女三人坐下,張倚芳問道:“妳們是怎樣遇見的?”昕昕便將怎樣認識俊賢,而俊賢又把自己誤認為舒雅,都一一全說出來。 張倚芳嘆了一聲:“真是天意。既然妳二人甚麼都知道了,我也不再多說了。舒雅,其實妳父親去世後,我本就應該把實情和妳說了,但又恐怕妳無法接受,所以才遲遲沒有說出來,希望妳不要怪媽。”

舒雅搖頭道:“我又怎會這樣。”

昕昕道:“媽,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妳就不要再待在這裡了,搬過來和昕昕一起住好嗎?”

“昕昕妳聽我說。”張倚芳握住她的手:“這棟房子和餐館,都是舒雅爸爸留下來的祖業,我不能為了自己就撒手不管,妳要體諒媽。”

“我又不是要媽媽將房子賣掉,再說餐館,亦可以找人來打理,媽又何必要困在這裡。媽,我知老爸至今仍很想念妳,妳就和我們一起住吧。 ”

“媽需要些時間考慮,待我想想再說。”張倚芳撫摸著小女兒的手。

昕昕看見媽媽並無堅持不肯,心中暗暗歡喜,知道稍加時日,必定能將她說服。 便道:“這個星期天是我和姊的生日,那天我們一家人慶祝好嗎?”

“好,妳喜歡怎樣就怎樣,就照妳們的意思好了。”張倚芳點頭一笑。

昕昕帶著愉快的心情離開泥湧,已是下午時分。

接近晚飯時間,卓文來電話問候舒雅的病況,舒雅知道是要和他攤牌的時候了,便道:“我已經好了很多,今晚我們見個面吧。”

“我都很想見妳,現在我就來妳家。”卓文高興地道。

“不,在我家說話不方便,還是我到你那裡去吧。”

“妳的語氣很嚴肅喔,到底有什麼重要說話和我說?”卓文發覺她的語氣有些怪異,全不像往日的樣子,不由心感奇怪。

“一會見面再說。”舒雅也不讓他答話,自行掛了電話。

一小時後,舒雅來到卓文的住處,才一進門,卓文熱情地便要來抱,舒雅將身子躲開,面現不滿之色:“不要這樣。”

“舒雅妳今天做什麼?冷冷的好嚇人。”

舒雅卻不答他,坐在沙發上,卓文連忙在她身邊坐下:“到底有什麼事?”

“我要和你分手。”舒雅這句說話,不禁讓卓文呆了一下,一時難以理解。

“不要說笑了。”卓文旋即一改面容,掛著笑臉,要去握她的手。 舒雅把手一縮,正想避開,卻慢了一步,柔嫩的玉手還是給他握住。

“放開。”舒雅掙開他的掌握:“我不是和你說笑。你做過什麼事,自己心裡明白。”

卓文聽見舒雅語氣認真,一時傻了眼,問道:“我……我做過什麼事?”

“我和你認識十幾年了,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一想到卓文的所作所為,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倏地奪眶而出。

卓文看見大吃一驚,不由慌了手腳:“舒雅妳做什麼?妳說我對不起妳,到底是什麼事?要是我有什麼不對,我向妳道歉,請妳不要再哭,好嗎?”

舒雅淚眼婆娑的望住他:“就算你想得到我的身子,也無須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你和俊賢都是我最信任的人,卻沒想到你……你竟然向我下藥,你叫我怎能原諒你。”

卓文當場呆住,他確沒料到舒雅竟然會知道這件事,慌亂之中,他已無暇細想她是從哪裡知道,只好一股勁兒道歉:“對不起,因為……因為我實在太喜歡妳,又害怕妳給別人搶走,所以才……”

舒雅不讓他說下去,嗔道:“若是喜歡我,就不應該這樣做。你可知道我有多傷心,我會多難過。卓文,我們到此為止吧。”

“不可以,我不能沒有妳。舒雅,求妳原諒我這一次。”卓文急得快要瘋了,他怎能讓舒雅就此離開,連忙握住她的手,不住地討饒。

“我已經不知想過多少遍,實在想不到可以原諒你的理由。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你叫我如何能夠原諒你。”舒雅再次想掙脫他的手,卻被卓文牢牢握住,叫她無法得逞。

“舒雅,我只是錯了一次,妳怎能立刻判我死刑,也應該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我保證不會再做出讓妳失望的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重新來過。”

舒雅望了他一會,說道:“老實說,我不能相信你,更不能將我的人生放在你身上。我可以給你機會,但我也會給其它男人有相同的機會。我需要的,是一個真心真意對我好的男人。”

“這……這怎可以,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其它男人接觸妳,這會叫我比死還難受。舒雅,妳怎能這樣對待我。”

“如果你有信心可以挽回我的心,就無須擔心什麼。但若是你沒有信心,我們以後就不再見面,你就不必忍受我和其它男人交往了。”

“妳所說的男人,是不是俊賢?”這是他最害怕的對手,卓文盯住她問。

“或許是吧,我現在也不知道。但除了俊賢,想追求我的男人,並不是只有你和俊賢。對不起,我先走了。”說完,舒雅從沙發站起。

卓文起身一把握住她的手,稍一加力,便將舒雅抱入懷中。

“你不要這樣,我已經不是你女朋友,快放開我……唔!”一話未完,優美的嘴唇已被卓文封住,舒雅不依地搥打著他的背部。

其實舒雅進入這裡時,便知道會有這種事發生,果然不出她所料。 舒雅很明白,若要羈絆住卓文的心,讓自己將來好好教訓他,目前就不能對他太絕情、也不能太冷淡,必須若即若離、欲就還推,這才是上策。 她下定決心,要讓卓文體會一下充滿妒忌的精神折磨,還要他承受一下又愛又恨的痛苦。

而卓文卻另有他的心思,他認為自己對舒雅已相當了解,知道外表溫柔的她,若是強硬起來,是個絕對不肯輕易退讓的女孩子。 假若她在自己強吻下而慢慢屈從,便可證明舒雅在心中仍有他。 但他並沒有發覺,舒雅的報復行動正緩緩向他展開。

舒雅頑抗地想把頭扭開,要擺脫他的親吻,但卓文的大手卻固定著她腦袋,讓她動彈不得,另一隻手牢牢圍住她纖腰,令舒雅整個人完全緊貼他。 舒雅在他懷中扭動掙扎,渾圓挺拔的雙乳不斷在他身上磨蹭,挑起了卓文的慾筋,下身的寶貝立時昂首暴脹,抵著舒雅的小腹。

卓文的興奮變化,同樣激發起舒雅的原始性慾。

自從經過方國柱那一役,舒雅發現自己明顯地有了轉變,身體變得更敏感,對情慾更加嚮往。 這兩晚她睡在床上,腦裡自自然然便想起方國柱,想起他那充滿粗獷味道的俊臉,還有那叫人望而生畏的陽具,每想到春心湧動,便忍不住自慰起來,而且高潮來得特別快,撫弄幾下,便即麗水如注,香汗淋漓,撲速速丟了出來。

舒雅很惱恨自己,因何會變成這樣,卻又管不住自己的思緒,總是想起這個曾經強姦自己的男人,她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對他動了情。

雖然這樣,但舒雅心裡明白,這個無行浪子,是個不值自己去愛的人,她不能為了性慾的滿足,而將自己押在他身上。

這時,卓文的親吻由強猛中趨於溫柔,讓舒雅感受到一分被愛的感覺,她的抵抗亦因此而變得軟弱無力,一對玉手由搥打換成撫摸,再由撫摸換成攀住他雙肩,而且伸出她香噴噴的舌尖,送進卓文口中,任由他含弄咀嚼。

舒雅下定決心,今晚要在他身上盡顯手段,要他對自己更加傾心迷戀。

卓文相當滿意舒雅的反應,亦明白要讓舒雅回心轉意,他的攻勢就不能中途放棄。 卓文輕輕抽開嘴唇,改去吻她的耳朵,這是舒雅敏感所在,平日只要細細一舔,她都會顫抖個不停。

“卓文不要,放……放開我。”舒雅聲如鶯囀,清脆而誘人。

卓文含住她的耳珠,口齒不清道:“我捨不得放開妳,永遠,永遠都不放開妳……”一面用嘴挑逗,一面摸上她酥胸,滿滿的握住她一隻乳房。

“不……不要這樣,你……你再是這樣,我要生氣了。”

卓文全不理會她,抱緊她一起滾到沙發上。 舒雅發出一聲驚呼,人已被他壓在身上:“你想怎樣?我……我今晚是來和你說分手,不是要和你這樣,快放手……啊!不要脫,我… …我不想和你做……”

“妳說過給我重新來過的機會,我現在就重新來過。”舒雅上身只有一件寬鬆T卹,一下子便給卓文脫去。

掙扎聲從舒雅口中綻出,卻掩不住一對玉峰跳彈而出,且完完全全落入卓文眼中。 兩團圓滾滾的乳肉,如脂賽雪,被半罩式的蕾絲胸圍烘托得更為飽滿。 卓文給眼前的寶貝深深迷惑著,將頭一湊,已埋進她的乳溝裡,擩嚌那股柔軟和芳香。

“卓文你好壞,我……我剛才說給你機會,不……不是說這樣。”

“勢成騎虎,我已經無法停下來……”用手在胸罩邊沿微微用力一扯,一顆嬌紅粉嫩的乳頭從罩杯擠了出來,卓文也不打話,連忙納入口中,一陣美意,立時劃過舒雅全身。

甜蜜的吸吮,令舒雅再拿不起氣力去掙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卓文的舉動,看著他無情地蹂躪自己的雙乳,直到他解開了胸罩,脫離了她的身體,舒雅的反抗終於全面放棄了。

一件接著一件,舒雅已被卓文脫得一絲不掛,而卓文的吻亦開始往下移動,用他熾熱的舌頭,在她身上烙下火熱的痕跡。

舒雅突然按住他的頭,不許他挪動,微帶嬌喘道:“這……這裡讓我很不舒服,你想在我身上發洩最後一次獸慾,我可以依你,但要到床上去。”

卓文聽得好不是味道,還有一點點氣惱。 他離開她的身體,一把將舒雅從沙發拉起,大手一伸,已將她橫抱在胸前。

舒雅無奈,只好用雙手圈住他頭頸,任由卓文將她抱進房間。

卓文把舒雅在床上一拋,跟著將她壓住:“我們不會是最後一次,我一定要娶妳,要妳成為我老婆,我有這個信心。”他邊說邊開始脫衣。

舒雅看著他把上衣拋在地上,露出一身健碩的胸膛,心中微微一盪,向他說道:“說話可不要太盡,我們既然不再是男女朋友,將來你會認識其它女孩子,而我亦會有新男朋友,以後的事,誰也無法預料。”

“舒雅,妳真的變了很多。”卓文盯住她道。

“我承認,但這是誰讓我改變的?我一心一意愛著你,信任你,你卻怎樣對我。連你都可以這樣對待我,叫我怎可以只去相信一個男人。要我繼續信賴你,到目前為至,我沒有這個信心,今天弄到這個地步,都是因為你。”

卓文把身上的衣服脫精光,掇身跨到舒雅身上,彼此胸腹相貼,盯著她道:“我只想維持現狀,繼續做妳的男朋友,在這段期間,我會讓妳知道我對妳的心意。妳就行行好,不要給其它男人有什麼機會,我會受不住的。”

“下藥去奪取女孩子的貞操,已是相當卑鄙無恥的事,況且你竟然用來對付我,你又叫我怎能原諒你。我已經想得很清楚,我不會再傻乎乎的只待在你身邊,然後等你慢慢改過來。你我又不是夫妻,我是有權利去認識其它男人,尋求我自己的幸福。”

“舒雅,妳不可以這樣做,現在的男人都是大色狼,他們未必是真心愛妳,只是想用交往為藉口,其實是想得到妳的身體,妳不能這樣傻,知道嗎?”

“我不能否認有這個可能,但總好過你用這種手段來得到我。要是我遇上一個我喜歡的男人,我和他上床又有什麼不妥。”

“不可以。”卓文大吼一聲:“我……我不能忍受妳和其它男人一起。”他一想到舒雅赤條條的抱著其它男人,還讓男人進入她身體,整個人不由得躁動起來,而下面的陽具,更加硬得隱隱發痛。

舒雅發覺他用膝蓋強迫自己張開雙腿,接著一隻手已滑進她最隱秘的部位,撫摸著、逗弄著,猛然而來的強烈快感,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卓文弓腰曲背,口裡吻著她的乳房,手指已進入濕津津的陰道。 他帶給她的喜悅,簡直甜蜜得無法形容。 舒雅的臀部開始難耐地移動,只能用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頭在枕上左右搖晃,發出陣陣迷人的嬌喘。

舒雅的呻吟聲,不住誘惑著身上的卓文:“妳是我的,我不許其它男人觸碰妳。”卓文激動地抬起頭來,望著那張美得讓人心悸的臉孔,腰板一挺,龜頭立即擠進陰道去。

火辣辣的充塞感,令舒雅發出一聲細碎的嚶嚀,隨覺肉棒猛地一個深進,整個甬道已將外物包裹住,接著而來的,卻是一記接一記的無情抽送。

卓文拋卻以往的溫柔,每次出入,下下露首盡根,瘋狂地做著活塞運動。

舒雅在洶湧澎湃的進擊下,開始感到越來越美,越來越見舒服。

卓文的長度確不如國柱,龜頭也沒他的碩大肉厚,但粗度卻不遜於他。 舒雅不能否應,國柱的粗長,確實能帶給她一種嶄新的衝激,尤其每下深投,總會戳刺著深宮,教她又酸又痛。 卓文卻不一樣,十下之中,便只有兩三下輕輕觸及花心,而這種輕觸感覺,更能將她的慾火挑得噴薄欲出,讓她迷醉其中。

“舒雅妳對我說,妳是不會讓其它男人碰妳,是不是?”卓文瞪視著舒雅,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下身不停地奮力抽搗。

“我……我現在已……已不是屬於你一人,我會的,我會……和其它男人做,我要懲罰你這個可……可恨的傢伙。啊!酸死人了,不……不要碰那……”舒雅給他連連觸著花心,渾身抖動個不停,禁不住用雙手抱緊他:“用力抱住我,我……我快不行了……”

卓文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面把玩她的丰乳,一面加緊抽送:“妳是屬於我的,永遠是我的女人,不要離開我,不可以……”

“不是,我……我再不是你的女人,天啊!快……快到了……”

“丟給我。”卓文咬牙切齒道:“丟給老公。”

“你不是我老公。又……又碰到那……人家要……要來了。”說話剛落,舒雅用盡氣力抱著他,全身一抖一抖的進入了高潮。

卓文低下頭去,咬住她的唇,舒雅忘情地張開嘴巴,主動將他的舌頭捲入口中,一隻手不耐地扯著他的頭髮。 這個親暱的動作,毫不費力便將卓文的慾火挑得更旺盛,重重的深搗,再一下下地擊撞她。

舒雅的呻吟聲又再響起,雙腿蹻住他臀部,挨著他的堅挺在體內進出聳動。

卓文口裡吻著舒雅,下身發狠亂搗,直搗得水聲大作,汸汸流了一席,床鋪亦同時嘎吱嘎吱地抗議起來。

舒雅本能地用雙腿夾緊他,豐臀一聳一聳的拱向他,要求他更深入佔有她。

便在此時,卓文突然加快了節奏:“老公要射給妳了,抱緊我……”

“卓文……”舒雅順從地用雙手纏繞著他,感覺體內的陽具深深抵在盡頭處,一抖一抖的噴發著滾燙的精華,直到他停止發射,舒雅仍是用雙腿圍住他,不想和他立即分開。

強烈的做愛氣味瀰漫四周,卓文在她身上不住地喘氣,剛才他確實消耗了不少體力。

一分鐘後,卓文緩緩張開眼睛,看著舒雅絕美的嬌容:“我知妳仍是愛我的,看妳剛才那熱情如火的表現,我就知道了。”

舒雅沒有忘記自己放蕩的反應,不由臉上一紅:“你想錯了。現在你已經得嘗所願,發洩完你的獸慾,請你給我起來,讓我離開。”

“我今晚不會放妳走,除非妳答應繼續做我女朋友。”

“你……你怎會變得這樣無賴,快讓開。”

“不,我不是在說笑。”

“就算你這樣,我也不會答應你。”舒雅一咬牙道:“好,我留下來,看你今晚能夠和我做多少次。來吧,要不要我現在再給你弄硬它?”

第14回:誘引作:潛龍卓文見舒雅雖然這樣說,但臉上卻擺出一副噤齘含怒的樣子,知道勉強將她留下來,只會更添她對自己的怨憤,無奈之下,終於放她離去。

待得舒雅去後,卓文坐在沙發上發呆,他左思右想,仍是不明白舒雅怎會知道這件事。 當日下藥的事,可以說是相當秘密,除了阿偉、阿生和自己之外,並無其它人知道,除非是他們其中一人洩露了出去,否則又怎會給舒雅之曉。 卓文越想越覺得對,必須向二人好好問個清楚明白。

次日,舒雅開始回到學校上班,一走進教員室,便見數名教師向她點頭微笑,笑容中卻帶著點點兒古怪,心裡不由犯疑起來。 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她終於明白了。 只見桌上放了一大束紅玫瑰,花束的中心,伴著數十枚金光閃閃的金莎巧克力。 舒雅看見,雙頰登時火燙起來。

她的好友李美雲走到舒雅身旁,微笑道:“今天一早便有人送這個來,看來妳男朋友為了向妳道歉,所下的心思可不少呢,妳就原諒他吧。”

舒雅尷尬地一笑:“我才不會輕易原諒他。”

“相信不會吧,見妳看著這些玫瑰花的模樣,就知道妳不會這樣絕情了。”

舒雅仍沒來得及答她,聽她又道:“不打擾妳了,我還要趕去見校長,回頭再和妳說話。”說畢,便匆匆走出教員室。

“莫非真是卓文送給我?”舒雅將花束輕輕放在一旁,抽出裡面的禮卡一看,不由得呆住,原來送花人竟是方國柱。 舒雅的心跳開始漸漸加速,良久才平定下來,突然手提電話響起,看看來電顯示,卻是不認識的人。

“舒雅早晨。喜歡這些花嗎?”國柱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你怎會有我電話號碼?”舒雅有點錯愕。

“想要奪得美人的芳心,當然要下點功夫。”

舒雅聽他這樣說,便知他是從表妹李小筠得來的,便道:“請你以後不要再這樣。還有,不要再給我電話,我有工作要做,收線了。”舒雅不讓他說話,掛上電話,嘴裡隨即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放學時間到了,舒雅不想讓學生看見自己捧著花束放學,便藉故留在學校,待得學生們全部離去,才敢走出校門。 今天她沒有騎腳踏車上學,打算走出大路搭乘出租車回家。

便在此時,一輛深灰色的名貴跑車突然停在她身旁,舒雅吃了一驚,立即停下腳步,一看那輛跑車,只見車窗徐徐降下,從車裡伸出一張俊臉來:“可愛的小公主,快上車。”這個人竟然是方國柱。

舒雅驚魂未定的瞧著他,見國柱已將車門打開,說道:“快來吧,我有重要事和妳說。”

“不,我要回家。”舒雅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行。

國柱走出車廂,快步追上前去,一把握住她手臂:“舒雅,妳聽我說。”

舒雅一掙,沒能掙開他:“你快放手,拉拉扯扯的想作什麼。”

“妳不想在這裡讓人看見,就上車來吧。”

“我不想听你說什麼,我現在只想回家,請你放開我。”

“好好,我馬上送妳回家。”

“我自己懂得回去。”舒雅用力一掙,終於掙開他的手,國柱卻不放棄,一挪身便擋住她的去路。

“我向天保證,只要妳不願意,我們什麼地方也不去,就給我送妳一程的機會,好嗎?相信我一次。”語氣顯得很認真。

舒雅打量他一會:“我姑且相信你一次,可不能騙我。”

“我絕對不敢騙妳,請!​​”國柱歡躍地送她上車。

這輛價值過百萬港元的阿斯頓馬丁“隆”一聲,便已絕塵而去。 舒雅坐在助手席,手上仍是捧著花束,一聲不響只望著前方。

“見妳沒有將花拋進廢紙箱,讓我感到很高興。”國柱望了她一眼。

“我現在和你說,以後不准再送花到我學校,多丟人。”

“有人送花又怎會丟人。既然妳不喜歡,我就改送去妳家,也是一樣。”

“一樣不行,你千萬不要這樣做,我和你又不是什麼關係,為何要送花給我。”想到若給母親知道,可真是大大不妙。

“我說過要追求妳,難道妳忘記了麼?”國柱側過頭來要看她的反應。

“你這樣做只會枉費心機,浪費時間而已。”舒雅冷冷的回應著。

“我這個人有一個好處,就是夠恆心,俗語說得好,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相信妳都聽過吧?”

舒雅不再理睬他,看見車子果然駛進泥涌村,心想這個人倒有些信用。 車子快將接近自己餐館時,舒雅忽然眼前一亮,看見卓文正從餐館裡走出來,舒雅暗想,他敢情是來找自己了。

車子在舒雅住所附近停下,舒雅心裡早已有了計較,若無其事的捧著花束走出車廂,國柱同時離開駕駛席,打算再和舒雅傾談兩句,忽地看見一個年輕伙子直奔過來。

原來舒雅一走出車廂,已被卓文看見了,但他萬沒想到,舒雅竟會坐著這樣名貴的跑車回來,再看車上的人,竟是個相貌英俊的男子,不由心頭一熱,醋意大增,連忙奔上前去。

“舒雅……”卓文奔到她跟前,正想說下去,看見車上的男人走近前來,忙即收口望向國柱,上下打量著他,才向舒雅問道:“他是誰?”

舒雅不肯定國柱是否認識卓文,便冷冷的道:“這個又與你何干。”

卓文真個又急又氣:“舒雅,我們回去妳家再說。”話落,上前便要牽她的手,才發現舒雅手上的花束,更氣得臉上發青。

舒雅退後一步,避開卓文的手:“我沒有說話和你說。”

這時的國柱已看出狀況,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舒雅的男朋友,但見二人的對話和表情,便是傻子也明白髮生什麼事,當下也不說話,站在一旁看大戲。

“舒雅,求妳不要這樣,先回家好嗎?”

“我本想先和朋友回家坐一會,但看情形還是不要了。”回頭向國柱道:“剛才你說去吃晚飯,我們現在就去好嗎?”

“好,要不要和妳這位朋友一起去?”國柱在心中發笑,嘴裡卻顯得落落大方,一副胸懷坦蕩的模樣。

“我和他沒有關係,上車吧。”打開助手席的車門,卓文看見,連忙上前攔阻,一把握住她的手臂,舒雅柳眉一豎:“快放開我,不要在我朋友面前丟臉。”一句說話,直打進男人自尊心的死穴。

沒錯,就算心中憤懣,也要保持自己的尊嚴,決不能讓這個男人看不起。 卓文無奈,只好放開手。 但心中那股妒忌之火,早已燒得他體無完膚。

卓文眼見跑車駛離自己的視線,整個人還呆登登的站著,他實在沒有想到,只是短短一天,自己竟然從天堂直墮入地獄。 縱使是這樣,他對挽回舒雅的心,反而變得更堅定。

舒雅默默的坐著,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怒表情,國柱問道:“他就是妳男朋友?”但舒雅並沒有回答他,國柱又問:“看來你們好像鬧意見,這樣很好呀,正合我心意,可以乘虛而入。”

“你還說,還不是因為你。”舒雅瞪了他一眼,索性在言語上下點媚功。

“因為我?”國柱有點不明:“妳說清楚一點,到底是他已經發現我和妳的事,還是因為妳喜歡我?”

“不知道,求你不要再說了,好不好。”語意相關,實在耐人尋味。

但國柱聽見“不知道”三個字,心中不由一陣狂喜,暗想:“難道她真是喜歡我?”當下道:“好,我不再問,就當作妳喜歡我好了。”

“你少臭美。就在前面地鐵站讓我下車。”

“什麼?妳剛才不是說要和我吃晚飯麼。做人可不能這樣,過河拆橋的事妳都敢做,這叫做忘恩負義,知道嗎?”

“好了,好了。但我要預先說明,只是吃晚飯而已。”舒雅盯著他道。

當晚,二人來到半島酒店二十八樓的西餐廳吃晚飯,這間餐廳,是列為全球三十大最佳酒吧之一。 走出電梯,便是豹紋壁面,餐廳全是鋁製桌子,玻璃底部配以燈光效果,營造出太空的味道。 平日這裡必須預訂才有座位,今天國柱似乎特別幸運,竟然不用預訂,而且是臨窗座位,可以盡覽維多利亞港景色。

二人一坐下,仍沒點菜,便即送上面飽和雞尾酒,最後各要了一個晚餐,前菜是三文魚,還伴著一枚深綠色而不知名堂的東西,外型只有鵪鶉蛋大小。 舒雅看著這枚圓圓的東西,略一躊躇,便​​放入口中,只覺薄薄的皮面裡有些液體,還有一些青瓜味,淡淡的沒什麼味道。

“這樣淡而無味的東西,我真不懂得欣賞。”舒雅放下刀叉道。

國柱微微一笑:“這是青瓜汁餛飩,主要用來伴碟,相信不會很多人吃。”

“你似乎對飲食有相當認知。”

“我父親是經營酒店和渡假村,我也是公司的行政人員,這方面多多少少是懂的。”

接著的菜色是煎鵝肝伴菠蘿、黑松露比目魚伴露荀、牛柳配櫻桃。 吃到這裡,舒雅已無法再吃了。

這餐廳有個規矩,每張桌子,客人只能佔用個半小時用餐,時間到了,必須將桌子交給下一輪的客人,再想坐下去,便要移到餐廳後方的長桌。

舒雅看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掏出手機打給母親,果然如她所料,卓文仍在家裡等候。 舒雅不想母親知道卓文所做的事,只說和卓文鬧彆扭,讓母親叫他回家,便掛了電話。

國柱笑問道:“妳男朋友還沒有離去嗎?”舒雅點了點頭,國柱又道:“妳既然不想見他,可以在這裡多待一會,要是妳不喜歡,我們到外面走走,妳認為怎樣?”

“呆在這裡太悶了,還是到外面吧。”

走出半島酒店,國柱提議道:“今晚我們就漫步黃金海岸沙灘,妳認為怎樣?”

舒雅側起頭來望住他:“你是不是又想對我打主意?”

“妳說到哪裡去了,只是到沙灘走走,我又沒說什麼,假若妳不喜歡,就當我沒說過。”國柱叫屈起來。

“好吧,就依你一次。”舒雅泛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半小時後,國柱已將車子駛進黃金海岸停車場,二人緩步走出沙灘。 這裡是香港唯一的人造沙灘,全部海沙都是出自海南島,水清沙細,沙灘旁廣植椰樹,充滿南海風情。 每當入夜,這里便成為情侶的勝地。

二人並肩而行,國柱幾次想牽著舒雅的手,都給她甩開,最難得的是,國柱竟然沒有用強,顯得乖乖的,倒讓舒雅感到很意外。 她答應國柱來這種情侶出沒的地方,本就存了一點誘引的意圖,見他一連幾次觸礁,給自己耍弄得手足無措,心裡不由有點好笑。

舒雅看看時間,已是晚上十點鐘,再次掏出手機,給了母親一個短訊,查問卓文的狀況,過了一會,手提電話響起,卻是母親回電:“到底妳和卓文發生什麼事?他等了妳一夜,才剛剛離去。”

“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沒有什麼。今晚我會晚一點回家,妳先睡吧。”掛了電話,她很明白卓文的性子,知道他應該並沒有離去,肯定還在住所附近等候自己。 今天難得有這個機會,舒雅決定要狠狠教訓他一番,讓他知道被人拋棄的痛苦。

“妳男朋友怎樣?還在等妳嗎?”國柱問道。

舒雅並沒有答他,垂著頭想了一會,向他道:“已經很晚了,但現在又不能回家,真煩死人了!”

“妳今次做得很對,他竟敢得罪妳,就該好好懲戒他一番。依我看,今晚妳就乾脆不回家,我會為妳安排地方睡。”

舒雅抬起頭來瞪著他,眼含怒光,國柱看見,連忙道:“妳……妳不可誤會,我沒有其它企圖,不要這樣看著我。”

“我會相信你嗎。”舒雅盯著他,觀察他的表情反應。

“我這個人確實有點好色,但不代表我不尊重女人。當日我強行冒犯妳,實是一種預謀,藉此希望能堵住妳的嘴巴,但我過後確是感到很後悔。現在我這樣說,也不敢盼望妳會原諒我。”

“當日的事你終於肯承認了。”舒雅見他主動說出真相,委實有點意外。

“自從那日以後,我發覺自己已喜歡上妳,這絕對是事實,並無半點虛言。”

“你剛才說為我找地方睡,是說去酒店嗎?”舒雅再望向他道。

國柱聽她這樣說,立即精神百倍,笑嘻嘻道:“假如妳不想去酒店,可以到我家。”

“我才不去你家。但去酒店過夜,我又害怕一個人睡。”舒雅終於使出迤逗手段,亦想藉機看清楚國柱的為人,暗想:“我既然都和他做過了,最不濟再給他強姦多一次而已。”但一想到和他做愛的情景,一股渴望的快感馬上油然而生,方始發覺自己原來是充溢著淫邪的慾望,臉上不禁升起一沬紅暈。

“我可以擔當護花使者,在妳身邊守護著妳,妳就不用害怕了。”

“怕你不是在護花,而是想偷花。我先和你說,一定要兩張床的房間,不許你強行走上我的床,更不許除衣服睡覺。”

“行,都依妳。我只要看著妳迷人的睡相,便已經足夠了。”

國柱欣喜道。

半小時後,二人已走進黃金海岸酒店的雙人套房。 房間設有私人露台,可飽覽海天一色的迷人景緻。 而美中不足的,便是只有一張雙人床,舒雅感到不知是慶幸還是失望。

二人在露台看了一會風景,舒雅便說累了,想要休息,國柱道:“妳先睡吧,我還沒有睡意。”

舒雅和衣睡在床上,閉上了眼睛,不久便傳來電視機的聲音,再過一會,感到睡床動彈起來,知道國柱已經上了床,禁不住悄悄張開眼睛一看,卻見國柱正坐在床邊看電視。

轉眼之間,三十分鐘過去,國柱依然沒有什麼動靜。 舒雅在這種環境下,叫她怎能輕鬆睡去。 她一直閉起眼睛,心思紊亂,紛雜如麻。 又過了一會,睡床再次猛烈地晃動,舒雅可以感覺國柱已睡在身旁,好奇心起,張開眼睛,旋即看見一張俊臉放在眼前,一對目光深邃的眼睛正和她對望著。

“你怎麼了,這樣直勾勾的看著人家,叫我怎能睡。”舒雅沒有移開視線,仍是看著他。

“妳不用理會我,我只想欣賞一下這幅美女春睡圖,待我看夠了,自然會去睡。”國柱用手支撐著頭,側著身子,眼也不眨的只盯住她。

“我不許你看。”正要翻過身背向他,但國柱怎肯依她,熊臂一伸,便將她扳回過來,要舒雅面向著他,而他的手並沒有收回,依然搭在她身上。

舒雅沒有抵抗,任由他用手圍著,但雙目卻越來越溫和,水靈靈的眼睛盯著男人的俊臉。

國柱閱女無數,舒雅這個些微的變化,又怎能逃過他眼睛。 只見他慢慢移近前來,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舒雅並沒有動,也沒有出聲怪責,當國柱用唇在她嘴上一碰,舒雅的櫻唇居然作出響應,微微翕動一下,惹得國柱無法再安靜下去,舌頭一伸,頂開她兩片半張的唇瓣。 舒雅閉上眼睛,含住入侵的舌頭,還細細咀嚼起來,一隻玉手同時攀上他脖子。

二人便這樣側臥著,你來我往,彼此挑逗著對方的情慾。

舒雅確實太高估自己了,她沒料到,對著眼前這個俊男,自己竟然提不起任何抗拒力量,反而將自己迷失其中。 她很清楚,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 但她沒有驚恐,而且還想再挑逗他,希望今晚能從他身上獲得更多快樂。

國柱也不再規矩了,手上一緊,已把舒雅擁入懷中,而舒雅便像一頭可愛的小羔羊,乖巧地貼向他,仰起頭來,讓他汲取口裡的芳香。

當她發現自己一隻乳房落入他掌中時,一聲低微的呻吟從國柱口裡綻出,她感覺國柱很懂得撫弄,五根手指滿滿抓住自己的乳肉,力量不輕不重,律動也不急促,雖然是隔著衣衫和胸罩,仍是讓她感到相當舒服。

舒雅不想他停下來,繼續用這個方式玩弄自己,她不但要令自己舒服,更要讓這個男人滿足,她稍稍拱向他,她要讓國柱知道自己已接納他,不但是愛撫,還會接受他進入。

果然沒有令舒雅失望,國柱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抽出舌頭道:“我算不算違反我們的協議?”

“你確實違反了,但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打算懲罰你。”

“這樣說,妳是願意接受我了?願意成為我女朋友了?對不對?”

“接受你這樣對我,並不是說我會做你女朋友。你不要忘記,雖然我和男朋友吵架,但他仍是我男朋友,假若你真的喜歡我,就要看你打後的表現了。”

“有妳這句話就夠了。”話落,嘴唇再次覆蓋住她,同時伸手去脫她的衣衫。

舒雅雙手圍上他脖子,深情地和他親吻,而今次的親吻,比剛才變得更飢渴和熾熱,更加毫無忌憚。

國柱很快便脫去她的外衣,正要伸手到她背後脫她胸罩時,舒雅配合地拱起背幅,讓他輕易地得手。 國柱再壓上她,用胸膛感受她赤裸的豐滿:“啊!舒雅妳很美,乳房又豐滿又柔軟,抱著妳的感覺實在太好。對我說,你男朋友有沒有稱讚妳這對寶貝?”

“現在你不要說他好不好,這會令我很愧疚。”

“好好,我不說他,就說我們自己,就說妳如何喜歡和我做愛,好不好?”

舒雅輕輕打了他一下:“壞東西,你再說這些下流說話,我可不理你了。”

“做愛就是要說這些話才有情趣。我的小公主乖,抬起妳的屁股,我要馬上把妳脫精光,好好欣賞一下妳的好身子。”

“你去關了燈,我就讓你脫。”

“關了燈還看什麼,要欣賞美人的裸體,當然要越光越好,要不我先脫給妳看,這樣妳就不會再害羞。”

“好無賴的色鬼,人家怕你了。”便抬起臀部,任由國柱把下身脫光,終於赤條條的展陳在他眼前。


第15回:激情作:潛龍國柱亦不怠慢,立即脫去身上的衣服。 舒雅張眼一望,先是看見他一身結實硬棒的身軀,再往下望去,心房不由撲撲的亂跳起來:“我的天,他真的很巨大!”光是看著他的裸體,便已激起舒雅的慾望。

“就算妳喜歡它,也不用看得目不轉睛。”國柱逗趣取笑她。

舒雅馬上臉紅耳赤,連忙移開目光,心裡暗罵:“這個人怎會如此可惡!”

國柱爬回床上,並不像其它男人一樣,急巴巴的要急於奪取女人的身子。 只見他採用剛才同樣的姿勢,身子側臥,單手支撐著頭,另一隻手將她的臉扳回來,要她面向著他。

舒雅的神經開始繃緊,張開眼睛和他對望著,卻見他的視線全集中在自己嘴巴,禁不住微笑問道:“你在想什麼?”

“想妳,想著我該怎樣品嚐妳。”接著用指尖點了點她豐潤誘人的朱唇:“品嚐妳這張又甜又美的小嘴。”

“你不是已經嚐過嗎?”她看著他眼裡灼熱的火芒,還有他嘴角泛起的微笑,讓舒雅的心跳變得更急劇,幾乎要亂了章法。 舒雅深呼吸一下,她要令自己平靜下來。

國柱輕撫著她光裸的藕臂,搖搖頭:“剛才或許是心情過於激動,還沒有認認真真去品嚐。妳可能不知道,要和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接吻,尤其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親吻的時候必須要全情投入,慢慢地去享受,才能體會到那股甜蜜的滋味。”

“你想吻我的藉口可真多。”舒雅微微一笑。

“難道妳不想我再吻妳?但我看妳的眼神,說明妳已經很渴望我碰妳。”

舒雅想不出任何巧妙的話來回答這事實,她只要望著這個男人,發覺越來越難掌握自己的思緒,這一切都是他的錯,他為何要長得這般好看。

國柱的頭緩慢地移近她,舒雅當然明白他的意圖,徐徐閉上眼睛,準備接納他。 國柱用牙齒和舌頭逗弄著她的唇,並沒有立即進入她口腔。

舒雅難以忍受這溫柔的折磨,開始不耐地用嘴追逐他,默默告訴他自己的需要。 國柱知道她的心意,但他並不是用舌頭進攻她,而是用拇指迫使她分開雙唇,還將手指伸入她口裡,不住地撩撥和撫弄。

“嗯!”舒雅發出一聲破碎的呻吟。 她和卓文親熱不下十多次,但他從來沒有這樣逗弄她。 國柱的挑逗,使她領略到另一種誘人的新鮮感。

國柱另一隻手移到她腦袋下,讓她的頭枕著他臂彎,胳臂稍一加力,舒雅整個上身便埋進他懷裡,國柱才用舌頭佔領她,開始品嚐她口腔內的甜蜜。

舒雅熱情地作出響應,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纏嬉弄,玉臂環著他頭頸,還刻意地用乳房和他廝磨,但動作輕微,舒雅不想讓他認為自己很淫蕩。 然而,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體熱,就像春藥般刺激著她,使她變得更投入和大膽。

激情的擁吻,加上肌膚相貼的奇妙感覺,很快地便燃起她體內的火焰,更讓舒雅感到一件令她害怕的事情:“我……我勾引這個男人,是為了要懲戒他,要他想要得到我,卻又得不到才是,並非是要這樣。可是我……我為何一看見他,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控,竟然背道而馳,還主動將身體奉獻給他,這……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難道在我心裡面,早就喜歡上他?”

舒雅不由心驚起來:“不會的,他是個壞蛋,是個曾經姦污自己的壞蛋,我怎可能會喜歡這種人?還有卓文和俊賢,都是我認識十多年的好友,彼此感情深厚,難道都不如這個才認識幾天的男人?莫非如一般人所說,就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一想到這裡,舒雅頓時心緒如麻,開始無法思考,只能無意識地響應他的吻,渾然不知自己在做什麼,直到這個吻結束,國柱抽出了舌頭,她才緩緩清醒過來,怔怔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妳很甜美。”國柱綻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舒雅看著他的俊臉,羞怯起來,不敢再看他,將臉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鎖骨上。 “他這個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他迷惑……”思念未落,國柱的吻已落在她頭頂,吻著她柔滑的髮絲,貪婪的大手同時在她裸背上撫摩。

“妳不但甜美,而且很香。”國柱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懷中顫抖,不禁微微一笑,接著摟著她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舒雅驚呼一聲,雙手不由自主環上他脖子,而他粗大的堅挺正好抵住她,並用膝蓋分開她雙腿。

國柱用手肘撐起上身往下望,痴痴的看著她。 他不能夠否認,舒雅確是他認識中最漂亮的女子,實不下於自己的妹妹允霖,但若論到溫柔和氣質,允霖就遠遠不及了。 他再次俯下頭來,親吻她的脖子,舒雅輕輕打了個哆嗦。 國柱溫柔地用牙齒拉扯她耳垂,喜悅的酥麻感覺一波波直竄她全身。 他的舉動,又再搖動舒雅的意志,讓她心醉痴迷。

舒雅開始輕聲地呻吟,而國柱的吻慢慢往下移動,直吻到她雙乳間的深谷,並感到一陣香甜的氣息,然後伸出舌頭,品嚐她那豐滿的乳峰。

強烈的快感令舒雅不得不仰起頭來,以呻吟聲訴說她滿足的感受。

國柱明目張膽地肆虐著她的身體,他用雙手罩住她一對乳房,不徐不疾的捏弄,時而含著她粉紅的乳尖,吸吮她那傲人的嬌嫩。

“國柱……”他的名字隨同她一聲啜泣逸出,舒雅難受地扭動身軀,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企圖抗拒洶湧的快感風暴。

舒雅拱起背幅,迎向他的撫弄,與此同時,國柱的右手開始摸向她雙腳間,手指緩緩進入緊繃的洞穴,拇指指腹同時摩擦著她的陰蒂。

“舒雅,妳……妳真的很緊。”國柱仍是含著她乳頭,以低沉的喘聲道。

狂飆的快感,讓她幾乎無法集中心神聽他說話:“求求你,好難受……”她只知道國柱若不採取進一步行動來舒緩這折磨,她必定會發瘋了。

國柱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終於爬回她身上,把她的雙手從床單上拉開,牽著她的手觸摸自己的私處,說道:“握著我,放進妳裡面。”

舒雅張大眼睛望向他,搖了搖頭:“我不要,丟死人了。”

“莫非妳從來沒為男朋友做過這種事?”國柱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她。

“男朋友又怎同你。我瞞著男友和你這個,已經很不應該了,還要握著其它男人的東西放進去,多丟人,我可不干。”

國柱大笑起來:“我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丟人的。好,好,都依妳,我自己進去就是。”

“不。”舒雅一把握住他的陽具,只覺手上之物又粗又硬,還熱呼呼的,不由心頭劇跳:“你得應承我一件事。”

“小姐,妳又想怎樣?”國柱笑問道。

“你這個太大了,上次給你亂衝亂撞,下下都搗到裡面去,戳得人家很痛。

你今回要慢慢來,不准太深,也不准太用力,你要應承我? ”

國柱又大笑出聲:“這個可有點難度。妳要知道,男人一旦興奮起來,便會很難控制自己,還要我控制深淺,就更加艱難了。不過我倒有一個方法,可以讓妳自行調控,要深可深,要淺可淺,妳想不想知道?”

舒雅點頭問道:“真的可以由我控制?”

“當然。但我要先弄進去,再來慢慢解說,這樣妳才會清楚明白。”

“妳不會是騙我吧?”舒雅眼含疑惑,似乎有點不大相信。

“我又怎會騙妳。”也不待她答話,用手握著陽具,對準位置,腰板微微往前一挺,龜頭立即奪門而入,整個頭兒已被她溫熱的體液包裹住。

舒雅眉頭一緊,連忙用手掩著嘴巴,遮蓋著自己的呻吟聲。 她能清楚感到那粗壯的入侵,正緩緩地擠開自己的甬道,爆滿的負荷產生著難言的美感,一分一寸的填滿了她。

國柱將肥碩的龜頭抵在她深處,緩了一口氣,才直起身來,望向交接處,不由笑出聲來:“妳說得很對,頂到盡頭仍有一截在外。”

舒雅聽見,卻不敢去看,只是伸手一摸,果然還有兩寸留在外面,心下駭然,暗道:“難怪上次會這麼痛!”

“沒錯,就是這樣用手指圈住,每當我進入,便會先通過妳的手指,這樣妳就可以自行控制深淺了,而且妳想我慢下來,也可以用手指收緊,這叫做一舉兩得,現在妳明白了麼?”

舒雅立即飛紅滿臉,心想:“你想得倒美,無非是想邊做邊要我為你手淫,真虧你想得出來。”搖頭說道:“我不要,這樣我做不出來。 ”

國柱沒有多說話,輕輕把陰莖抽出,再狠狠的往裡面一送,舒雅被龜頭觸著嫩處,又酸又痛,忍不住眉頭一緊,“啊”一聲叫了出來,連忙用手推著他身體:“太深了,你……你可以輕一點嗎?”

只見舒雅柳眉緊蹙,眼泛憂色,一臉柔弱哀淒的樣子,令國柱不由心生憐憫,伏下身去,在她臉頰細細吻著:“我會慢慢來。”說罷開始徐緩抽送,只覺膣室又緊又窄,宛如處子一般,把陽具裹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

經過一輪溫柔的開墾,舒雅漸漸適應了他的巨大,神情放鬆了下來。 她用雙手環住他頸項,欲拒還迎的晃動著臀部,迎接國柱的進出。

“喔,好舒服!妳裡面又緊又濕,還不停收縮蠕動,快活死了。”國柱捨不得停下來,動作亦慢慢加快:“可惜……有點美中不足,無法和上次一樣全根盡入,要是又將美人弄痛了,我可會心痛死!”

舒雅聽得心頭甜絲絲的,發覺和他做愛實在棒極了,這個人不但帥氣十足,而且陽具壯偉,還有那個大菇頭,總是給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難言。 就在舒雅沉浸在暢美中,忽覺那顆大龜頭牢牢抵住了花心,接著不斷旋轉打磨,舒雅終於禁不住,掩著口不住低聲呻吟,身子連連打了幾個哆嗦,一股暖流從陰道深處湧了出來。

國柱見她星眸迷濛,水汪汪的甚是誘人,一時也看得呆磕磕的,讚道:“舒雅妳自己或許不知道,當妳高潮時,那副模樣真的很美。 ”

舒雅聽得羞不可耐,輕輕打了他一下:“都是你……還笑人!”國柱只是微笑,龜頭仍是抵著深宮亂點亂鑽,弄得舒雅難過不堪,羞紅滿臉,氣息惙然,然而在羞怯中卻掩不住內心的美意。 不一會,悄悄的又丟了一回。

國柱似乎十分滿意,把頭湊到她耳邊:“可愛的小公主又高潮了,要是妳喜歡這樣,我再在那裡研磨多一會,好不好?”

舒雅反手摟住他,不住搖頭道:“不要了,你……你弄得人家好酸……”

“又酸又舒服,對不對?”國柱吻著她臉頰,低聲問道。

舒雅害羞不過,怎肯回答他。 國柱知她臉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軀,伸手將舒雅從床上抱起來,讓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你……”舒雅給他舉動嚇了一驚,不由呼叫出聲,身子已被男人緊緊擁抱住,彼此胸腹相擠,貼得密密實實。

舒雅發覺自己竟坐在他的大腿上,但下身交接處依然連貫在一起,舒雅為了不讓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國柱用雙手抓住她臀部,將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粗大的陰莖開始在陰道裡來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舒雅被龜頭連番戳著嬌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癢痛,簡直五味難辨。 她無法想像,這樣的坐姿竟然可以繼續做愛,而且還弄得這麼深。

“我又弄痛妳嗎?”國柱停下了動作。

舒雅的頭稍稍往後移開,眉黛輕蹙,可憐兮兮的向他點了點頭:“這樣坐著弄得很深,有點痛。”她張著滿目柔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著他,越看越覺他偉貌倜儻,不由得心中一熱,雙手緩緩捧住國柱的雙頰,慢慢將櫻唇移近他。

國柱見她如此主動,微覺詫異,連忙迎上前去。 國柱感到她兩片火熱的唇瓣充滿著需渴,而且熱情如火。 舒雅坦白的反應,使他相當自豪。 這個熱吻越來越見激烈,像似永不饜足。 國柱的右手移到她乳房,五指抓住一團彈性十足的美肉,不停地揉搓把弄,默默暗讚道:“這對寶貝確實棒,不但飽滿挺拔,最難得是如此彈手! ”

舒雅在他肆無忌憚的恣虐下,陣陣的嬌喘從他口腔裡逸出,靈動的香舌變得更加如飢似渴,更加狂放。

愛的遊戲持續著,激情的擁吻,親暱的愛撫,使二人的情慾全部敞開,盡撤藩籬。 舒雅在欲潮的包裹下,僅有的矜持亦慢慢離她而去,纖纖玉手不住在國柱身上爬蹉,最後摸到男人的腿根,把露出半截的陽具用手指圈住,發覺炙手撩人,芳心不由勃騰勃騰的亂跳,但心中又感到有些駭然,暗想:“我下面早已被它擠滿,還頂到最裡面去,沒想到還可以容我握住,如此粗大的傢伙,實在太嚇人了!”

國柱驟然給她握著妙處,立時抽離她的小嘴,愉悅地輕喟一聲,說道:“我很喜歡妳這種熱情,不要放手,用妳的熱情燃燒我。”嗓音透著濃烈的情慾。

舒雅聽得滿臉羞紅,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頭埋在他臉旁,小手輕柔地套弄著陰莖。 而國柱亦以行動響應她,他的唇再度落在她粉頸,接著弓起背幅,徐徐往下吻,當他含住她一顆乳頭時,舒雅整個人都緊繃起來,發出一聲細微的嬌吟。

國柱一面吸吮她的豐滿,一面試圖進行抽送,卻被她的掌握阻擋住。 舒雅感覺到他的意圖,便依照他開頭所說,用手指輕輕圈住它,好讓陰莖能夠來去自如,穿過手指進入自己的身體。

“好舒服,被大肉棒抽插陰道的感覺真好,但這個方式也太淫蕩了……啊!

不要停下來,人家還想​​要……”舒雅暗自沉醉間,發覺國柱突然停下來。

只見國柱將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道:“盡量張開妳的腿,繼續握住我。”舒雅似乎已忘記了思考,屈從地聽他擺佈。 國柱接著他未完的工作,再次向她發動攻勢,這次他不再溫柔了,而是大刀闊斧的進擊,每下抽提,均露首盡根。 然而,他的舉動雖然兇猛,卻又很美妙。

舒雅的自製力一絲絲地溜走,白熱化的滿足感,開始在她體內盤旋蓄積,甜蜜的性交令她忘去了一切,只有欲仙欲死的感覺。 她不住搖晃頭部,口裡發出迷人的呻吟,體內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隨著肉棒的進出往外冒。

國柱用雙手支撐起上身,下身奮力地抽送,眼睛凝視著身下美人的嬌態,看著舒雅優美的五官,美得難以形容的輪廓,亦不由陶醉其中,暗自道:“這樣溫柔出眾的女人,怎能讓她落在其它男人手裡,縱有鬼神擋路,我也要將她納為己有。”一想到這裡,抽送的力度變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舒雅弄得忽忽欲狂,不停地蠕動著嬌軀。

“國柱,我快……快不行了……噢,老天,別停……”過烈的快感使她慚趨昏亂迷惘。 國柱感到她體內不繼地翕動,知道舒雅高潮在即,當下加緊衝刺,登時弄得水聲四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舒雅突然用手抓緊床單,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的高峰。 陰道強烈的收縮,猶如魚嚼水一般,不住吸吮著龜頭。 國柱連連打了幾個哆嗦,一股洩意油然而生,教他不得不喊出聲來:“我……我快忍不住了,加點指力箍住我,讓我射給妳… …”說話一落,發猛深提重搗,狠刺十多下,旋即精液橫迸,將種子全部播進她體內。

國柱身子一軟,癱在她身上,大吸一口氣。 舒雅花了不少時間才恢復過來,雙手抱住身上的男人,為自己能取悅他而驕傲不已。 國柱回過氣來,翻身仰躺在舒雅身旁,一手將她擁入懷中:“舒雅,妳真的好棒,以後我不准其它男人去碰妳,妳是屬於我的。 ”

不知為何,國柱這句說話倒令她不甚著惱,反而有點欣喜,認為這是他在乎她的表現。 但舒雅雖然有這種感覺,卻不能說出來,反而道:“你不要忘記,我現在是有男朋友的。”

“妳就趁著今次和他吵架的機會,乾脆將他甩掉。要是妳不敢說,我可以代勞。”

“你太自負了,我有說過喜歡你嗎?”舒雅微微一笑,用手指點點他鼻頭說,接著把臉蛋偎在他的肩膀上:“除了卓文,我誰也不要。”她刻意用說話刺激他。 但舒雅心裡很清楚一個事實,自己確實有點喜歡他,若不是這樣,又怎可能不時想起他,今晚更不會勾引他上床。 連她自己也無法解釋,明知這個男人不值得去愛,卻偏偏被他吸引住,讓她無所適從!

“妳不用騙我,我不會相信。就算真如妳所說一樣,這又怎樣,我仍是不會放棄妳的。”

“你這樣只會自尋煩惱。卓文是我男朋友,我和他早已有了肉體關係,只要我們一日未分開,這種關係仍然會存在。假若你真是喜歡我,能夠忍受我和卓文做愛嗎?再說,就算我和卓文分手,短期間你也不能代替他,你要記得,前時你是怎樣對待我,我到現在還不能原諒你,知道嗎?”

“只要妳現在和男朋友劃清界線,我就不必忍受這煎熬。”

“你還是沒聽清楚我的說話,我和卓文分開,也不會馬上接納你,到時我或許會認識另一個男子,情況還不是一樣。”

“妳今日能夠和我做愛,就證明妳不討厭我,又為何不肯接納我?”

“這個又怎可以混為一談,就如你和表妹一樣,只是彼此需要而已。我背叛男朋友和你發生關係,這是我自己的問題,你可以將我當成淫蕩的女人,但不代表我願意做你女朋友。”

“為何妳要這樣對我?沒錯,我為人一向玩世不恭,對女人只是逢場作戲,從來沒有認真愛過一個女人。但妳卻不同,妳是我真真正正喜歡的人,是我真心想去愛、想去擁有的女人。”

“好吧,我姑且相信你,以後就看看你的表現再說。”

國柱立即來了精神:“這樣說,妳是答應做我女朋友了?”

“我沒有這樣說,但可以給你時間來證明。”

舒雅說完,離開他的懷抱,正想走下床,國柱一把拉住她:“妳去哪裡?”

“去洗澡呀。”

“我們一起去。”國柱一笑,騰身坐起。

舒雅笑著用力向他一推,將他推倒在床:“我才不和你一起洗。”接著快步奔入浴室,國柱連忙跳下床追上去,只聽得“卡”的一聲,浴室門已經鎖上。


第16回:心蕩作:潛龍熹微的晨光從窗口流瀉進來,映襯著床上的一對男女,只見二人全身赤裸,那個男人正趴在少女身上,臀部起落晃動不停,猶如浮水葫蘆一般,粗大的陽具不住在嫩穴裡穿梭:“舒雅,妳裡面不停地收縮噴水,到底來了多少次高潮?”

舒雅雙手抱住身上的國柱,一對修長優美的大腿因激情而變得僵硬,正自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間,享受著國柱一次又一次的戳刺,這時聽見國柱的問話,一時羞澀得難以啟齒,連忙把視線移開,不敢去看他,心裡卻埋怨道:“這個人當真可惡到極,總喜歡問這種讓人丟臉的說話,叫人家如何回答他嘛!”

“依我來看,妳肯定有四五次,對不對?”國柱盯著她問。

“人家不知道……不准你再問……”舒雅用力抱緊他,將臉埋在他頸窩。 柔軟豐滿的乳房擠壓著他的胸膛,把國柱的慾火燃點得更加旺盛。

“產生高潮是性滿足的表示,並不是什麼壞事,妳又何必害羞。其實越是敏感的女人,就越得男人喜歡,妳知道嗎?”

舒雅用手輕輕搥打他一下:“你還說,多丟人……噢!你好壞,又……又這樣折磨人,人家不要了……弄得那裡好酸!”

國柱在心中發笑,龜頭仍是緊抵著她的花心,不輕不重的打篤磨:“我知這個方法妳最受用,最容易令妳高潮。不要忍著,乖乖的射給我。 ”

舒雅確實難以忍受這調調兒,只覺嫩蕊深處陣陣酥麻爽利,一股洩意再度猛然而生,陰道壁的橫紋皺襞同時作出反應,開始不斷地蠕動,牢牢裹住男人的龜頭,不停反複收縮壓榨,弄得國柱精關躍躍欲動,險些便要射出來。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舒雅的身子開始急遽地抽搐,雙手使勁抱緊身上的男人,撲速速的又大洩起來,直洩得全身酣暢淋漓,如入雲端一般。

國柱被她的嫩蕊持續不絕擠壓吸吮,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繼續下去,自己非洩不可,忙即把陰莖抽離花心,再深深的進入,接著噗唧噗唧抽送起來。

舒雅高潮未退,敏感的陰道仍不停地收縮翕動,將入侵的傢伙牢牢束緊住,只覺龜頭刮著嬌嫩的肉壁,產生著驚人的撼動快感,一浪接一浪,猶如駭浪排空,將舒雅埋沒在興奮的慾潮中:“嗯!快……快不行了……又碰到人家那裡,好……好酸!”十根玉指抓緊國柱的背部,無意識的訴說著自己的感受。

國柱一手撐著床,一手撫玩著她的乳房,下身卻強而有力的晃動著,龜頭再次一下一下的點著花心:“妳實在太美妙了,讓我無法停下來。”

舒雅半睜著迷離的眼睛,露出一臉既滿足又難以忍受的神情:“求你完了吧,人家……受不了!”口裡雖然這樣說,身體卻被團團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送穴,迎接那條粗大的男根。

國柱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公主,難道妳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舒雅此時已被幹得花心盡開,滿腦子都是色情的慾望,加上眼前這個俊男實在帥透了,讓她越看越愛,巴不得他永遠不要停下來,繼續用他的大陽具疼愛她、體貼她,只可惜環境卻不容許她:“是……是真的,你快完了吧,時間不早了,人家今早還……還要上班。”

“妳就不上班好了,我們可以再親熱一天。”國柱帶著嘲謔笑道。

“怎可以這樣,你……你這個人太過分了!”舒雅埋怨地用手輕打他,想起昨夜自己剛從浴室走出來,便已給他抱上床去,再次狠狠的讓他折騰了一次。 今天早上,又給他弄醒過來,延續昨夜的甜蜜遊戲。 才是短短不到十個小時,便和他做了三次,假若繼續呆下去,真不知要到何時才能夠結果。

“適當地過分一次,不是很好嗎?”

“我才不和你發癲。都已經給你三次了,還不滿足……”一話未完,忽覺陰道裡突然一空,國柱已將陽俱全然離開她身體,一股難耐的空虛感,令舒雅整個人呆住,心裡暗罵:“這個人當真小氣,話完就完,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只見國柱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著一根沖天大砲站在床邊,笑吟吟的望著舒雅道:“舒雅妳移到床邊來。”

“你又想怎樣?”舒雅用手掩著乳房和私處,一臉脹紅的看著他,卻沒有移動身軀。

國柱見她紋絲不動,不禁搖頭一笑,伸出雙手將她抱到床邊,讓她雙腿垂到床外。 舒雅吃驚起來:“你……你想做怎樣?”

“想幹妳這個小美人。”國柱嘴裡笑著,已用手分開她兩條玉腿,紅艷艷一個小嫩穴,立時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 國柱見著這個丘壑怡人的好物,不由慾念狂飆,連忙用手抬起她臀部,手持大物,把龜頭湊近前去。

舒雅聽著他的粗話,竟然全不覺得厭惡,反而有一陣甜蜜的欣喜,心裡還暗暗道:“來吧,人家就是想讓你幹,想你用大傢伙插入我陰道,要你好好的滿足我。”思念剛落,發覺碩大無朋的龜頭已擠開下面的小洞,順著滑溜的汁液,一搗而盡,馬上將甬道撐滿。

“唔……”舒雅用手揜口,發出一聲暢意的呻吟。 粗大有力的陽具忽出忽入,狂喜的快感不住在她陰戶擴散竄升。 舒雅終於明白和一個健碩的俊男做愛,原來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情,尤其看著他抬高自己的屁股,一面抽送,一面用那貪婪和滿足的神色瞧著自己,那種感覺,讓舒雅產生一股難言的自豪。

國柱屈腿站在床邊幹弄了一會,慢慢將身體彎下來,嘴唇湊到舒雅面前,在她朱唇輕輕咬了幾下,說道:“舒雅妳真是很迷人,不但長得美,便連身子都這樣美,簡直完美無瑕。快用雙手抱住我,接下來我會令妳更加快樂。”

已被弄得迷迷登登的舒雅,早已醉心沉緬在性愛中,她也不再開聲發問什麼,只要他能讓自己舒服美快,她便已足夠了。 舒雅順從地伸出雙手,圍上國柱的脖子,還主動地吻著他的臉。

便在此時,國柱用手抓著她豐臀,突然將她從床上抱起,舒雅猛地一驚,雙手用力摟緊他,張著嘴巴輕呼一聲。

“妳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雙腳盤住我的腰。”其實也不用他說,舒雅為了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腳纏繞著他。

國柱捧著她的嬌軀,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搗:“可有試過用這種姿勢做愛?”

舒雅害羞起來,把臉埋在他頸窩,搖著頭輕聲道:“沒試過,但……但這樣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了……”

“我輕輕的碰,可以了吧。”說著緩緩走向浴室:“妳既然堅決要上班,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只好一面洗澡一面做。”

“在浴室怎可以做……”說話一出口,舒雅便知說錯了。 她雖然從沒試過和卓文在浴室做愛,但國柱既然能夠抱著自己邊走邊做,那個當然是不成問題,更何況浴室裡頭還有一個大浴缸。

國柱一笑,問道:“瞧來妳對這方面還很膚淺,難道妳沒有看過色情片?”

一話沒完,已抱著舒雅走進浴室來。

“當然……當然看過。我在網上曾經看過一點點。”最後一句,已令她羞得聲如蚊蚋,幾乎無法聽清楚。

國柱抱著舒雅站在臉盆前,抽出肉棒,才慢慢將她放下,讓她站在自己跟前:“來,抱住我。”隨即張開雙手。

舒雅熱情地縱身入懷,把個凹凸有致的裸軀緊貼著他,抬起臉蛋,張著滿目柔情的眼睛,溫婉地望向他:“我們不要做了,好不好?”

國柱和她對望著:“我那裡硬得要命,妳難道就如此狠心。”

舒雅用手握住他的陽具,發覺那根可愛的東西果然硬如鐵石,還不斷脈動不息,惹得舒雅整個人都躁動起來:“你這個人太厲害了,每次總要弄上個把鐘頭,今次也不知又要弄到何時,人家是擔心趕不上時間上課。”

“妳知道要趕時間了,還在泡磨菇。我們今回一於速戰速決。”說話一完,把舒雅扳過身子,令她背向著自己,左手同時從後繞到前面來,握住她一隻乳房道:“我的小公主,看見這個畫面有什麼感覺?”

舒雅沒料到臉盆台上是一面大玻璃鏡,鏡子裡面,卻是一對全身赤裸的俊男美女,而那個俊男正站在美女後面,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著美女的丰乳,將一隻乳房捏得時陷時脹,弄得形狀百出,如此淫蕩的畫面,實在是誘人之極,卻又令舒雅羞愧無地,連忙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著自己的身體給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國柱兩腿分開,採用半蹲姿勢,擺著馬步,右手握緊陽具,把個龜頭抵著舒雅的陰戶,一面磨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臉盆上,翹起妳的屁股讓我進去。”

舒雅聽了國柱的說話,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說話做,卻又感到這種姿勢太丟人了。 便在她猶豫不決間,猛覺龜頭已撐開自己的陰門,一根火熱的大肉棒隨即擠開了陰道,開始往深處推進:“啊!國柱……”她確沒想到,原來站著也可以做種事。

國柱改用雙手把住她腰肢,從緩至快,密密抽動起來。 舒雅在如此環境下,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臉盆台上,支撐著身體,豐臀微抬,承受後面男人的衝擊。

□□□卓文昨晚在曉家門口等候到深夜,仍看不見舒雅歸來,心裡又是擔心,又感生氣。 他不住地對自己說:“不會的,一定不會發生什麼事情,舒雅只是想利用那男子刺激我,不會是真的和他交往。舒雅一定會回來,只要再多等一會,必定會看見她。”

但轉眼之間,又過了三小時,仍是芳踪杳然,他的信心亦不禁動搖起來:“都這麼晚了,為何還不見回來,莫非她真是……”卓文不敢再想下去,心裡極力反駁道:“舒雅絕對不是這樣隨便的人,我和她認識了十多年,在此之前,我和她牽手都沒有過,她又怎會和一個相識不久的男子……”

然而,他又怎會想到,才剛體會性愛滋味的舒雅,已經不再是矜持和保守的舒雅了。

清晨七點鐘,一輛深灰色的跑車停在舒雅家門,卓文一眼便認出了這輛車子,心頭不由怦怦直跳,暗罵道:“他媽的,到現在才回來,難道二人真是做了什麼不成?”一股怒氣直湧上胸口,正想走上前去,但旋即停下腳步,念頭一轉:“還是多看一會。”連忙把身子一縮,躲到牆角去。

助手席的舒雅正要打開車門,聽見身邊的國柱道:“今晚可以再見面嗎?”

舒雅回頭望向他,微微一笑,接著搖了搖頭:“聽你的語氣,真是把我當作是女朋友了。”

“我們都到了這親密程度,還不是嗎?”

“你不要亂想,這叫做一夜情。”舒雅綻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我不和你說了,再說便要遲到。”

“但妳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今晚再來個一夜情如何?”

“你休想……”還沒說完,舒雅突然看見母親向自己走來,不由大吃一驚:“給母親看見了,我先下車,你快點離開,不要讓母親看見你。”

舒雅也不待他答話,連忙下車,直奔向母親跟前:“媽。”

“那人是誰?”張倚芳看著離去的車子問。

“是我一位朋友的哥哥,昨晚我在朋友家睡,所以讓他送我回來。”

張倚芳看著女兒:“你的朋友是男還是女?”

“當然是女的,我又怎會到男子家過夜嘛。”舒雅的謊話讓她心跳加速。

張倚芳知道女兒甚少說謊,便不再追問下去。 卓文在遠處看見母女二人向餐館走去,心知現在不宜露面,只好躲在一旁等待機會,希望能夠和舒雅單獨談一談。

走進餐館,張倚芳開聲道:“妳和卓文到底發生什麼事?就算是吵架,妳也不該整夜不回家逃避他。”

“媽,妳可知道他做了……”想起卓文下藥的事,舒雅立即住口不說。 假如這件事讓母親知曉,便說明和卓文已發生肉體關係,若是分手,多多少少都會添加麻煩。 況且自己和卓文畢竟是多年朋友,縱使他對不起自己,也不能將他這種卑鄙的行為曝光。

“你們年輕人真是的,小小事情也不能大家忍讓一步。後天便是妳和昕昕的生日,到時妳要和卓文一起去,知道嗎?”

“我……我才不要和他去,人家……”

張倚芳不讓她說下去,截住話頭道:“妳還沒下氣,對不對?我不管你二人怎樣,你們交往的事,我已經和妳父親說了,他也想藉此機會見一見卓文。其實卓文對妳確實不錯,光看昨晚他那副焦急模樣,就可以看出來了。舒雅,妳再不是小孩子了,隨便耍小性子,就只會傷了大家的感情。 ”

“媽,我和卓文才是不久的事,妳為何要和爸說!”

“女兒有了男朋友,做父母的能夠不知道嗎。不用再說了,妳回家換衣服上班吧。”

事已至此,舒雅亦知道多說無謂,只好走出餐館回家。

舒雅走進家門,正要回身關上大門,忽然門外有人叫了一聲:“舒雅。”抬眼一看來人,已見卓文直衝了進來,一把握住她的胳膊。

“昨晚妳去了哪裡?我在這裡等了妳一夜,妳知道嗎?”

舒雅微感愕然,她確沒想到卓文竟然在街上等了自己一晚:“我去什麼地方,沒必要和你說。請你離去,我還要趕著上班。”

卓文“碰”一聲把大門關上:“我見那個小子送妳回來,妳二人整夜去了哪裡?莫非妳和他去了酒店,是不是?”卓文雙手各握住她一條手臂,滿臉脹紅的追問著。

舒雅聽見,臉上微微一紅,想起卓文不眠不睡等自己,而自己卻和男人整夜翻雲覆雨,心裡不免有點內疚:“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去哪裡你管得著嗎,快放開你的手。”

卓文雙手一拉,把舒雅拉入懷中,再牢牢將她抱住:“妳怎可以這樣對待我,看見妳和男人在外過夜,我都快要瘋了!”說話一完,立即低頭去吻她的小嘴。

舒雅看見他如痴如狂的舉動,心裡確實有點害怕,她一面扭頭躲開他的嘴,一面叫道:“你……你不要這樣,放開我……”

“不,我不放開妳。說給我知,你們昨夜是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生,是不是,快和我說?”卓文用力摟緊她,粗嗄焦躁的話聲,已說明他是多麼激動。

舒雅看見卓文現在的舉止狀況,說不准他又會故技重施,再向自己用強動粗,心裡亦不禁擔憂起來。 舒雅很明白卓文的性子,知道他是個妒忌心極重的人,若要他盡快離開,就只有攻其弱點,才能夠讓他一氣而去,當下道:“你真的想知道我昨晚去了哪裡?”

卓文低頭凝視著她,滿眼疑惑道:“妳……妳不會真的是……”

“是你想要聽的,可不要後悔。沒錯,我和他確實是去了酒店。”

“難道妳真的和那小子做了?”卓文眉頭深鎖,仍是狐疑地盯住她。

“男人和女人去酒店,你說會做什麼。”舒雅鼓起勇氣和他對望著。

“妳……”卓文雙眼露著火芒,突然大叫一聲:“我不信。”一低頭,便吻住舒雅的嘴巴,右手同時抬起,隔著衣衫握住她一隻乳房。

驟然而來的粗野動作,令舒雅猛然一驚,連忙甩頭逃開他的吻:“你……你這是做什麼,不要這樣,你弄得我好痛……”

“好!妳說,漫漫長夜,你們到底做了多少次?”右手仍是緊緊抓住她的乳房,一下接一下的捏弄著。

“三次,我和他一連做了三次,聽清楚了沒有?啊……好痛!”

卓文聽見,猶如給人重重擊了一拳,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我險些給她騙了,舒雅向來矜持靦腆,絕對不會輕易和男人上床,要不是這樣,她就不會保留處子身這麼久了。莫說只是一個新相識的男人,就是我和她在交往期間,亦不曾試過一晚做三次。妳要和我耍花招,我就一於奉陪到底,隨即粗聲問道:“好啊,一晚來三次,那個小子倒有點本事。 這樣說,他肯定乾得妳很爽很舒服吧? ”

“總之……總之比你好,比你強……”才說到這裡,卓文已將她推倒在沙發上,將她壓在身下,並開始動手脫她的衣衫。

“啊!不要……”舒雅大吃一驚,不停掙扎推擋:“你這個人怎會如此變態,聽見女朋友和其它男人上床,還會這樣興奮……不,衣服給你扯壞了!”

卓文在心中發笑,仍佯作生氣,哼聲道:“終於肯承認是我女朋友了嗎。妳既然是我女朋友,就不應該背叛我。”

“我……我只是嘴快說錯了。”

卓文三兩下功夫,便將她的上衣和胸罩脫去,一對渾圓挺拔的玉峰,終於顫巍巍的躍入他眼簾。 卓文見著這對傲人的好物,哪裡還忍得,大口一張,便把一顆嬌嫩的乳頭含住。

“卓文不要,你再這樣,我……我真的要生氣了……嗯!”敏感的乳首受不住激情的挑逗,立時發硬怒突起來。

卓文使勁地吸吮幾下,抬頭問道:“那小子昨晚也是這樣弄妳嗎?”

“嗯!是……是這樣,他和你一樣,都喜歡弄……弄人家這裡。啊!求你放過我好嗎?卓文,人家……還要上班,要遲到了。”

“妳騙我,妳根本就沒有和那小子做,對不對?”卓文全不聽她的懇求,依然故我的大口大口吸吮,同時抓住另一個肉球,宛如搓麵團一般,恣意蹂躪。

“不……不對,我不只和他做了,還讓他射了進去……”舒雅驟然想起國柱射精時的感覺,真是又多又燙人,實在讓人舒服極了,一陣難言的興奮,不禁油然而生,大股愛液突然從深處湧了出來。

“妳騙人,全都是騙人,我不會相信……”卓文叫喊著。

“你要我怎樣說才肯相信?啊!你……你不要再脫了……我們不能在這裡做,媽回來會看見的……”

“到妳房間做總可以了吧。”


第17回:受製作:潛龍二人仍在沙發上糾纏不休。 舒雅作出負隅頑抗,不停扭動著身子:“我不想和你做,放開我……”

卓文單手支撐上身,眼睛盯著身下的舒雅,左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手指按在鼓鼓囊囊的地方,雖然隔著一層內褲,但卓文還是感覺到她的溫熱和濡濕:“妳下面已經告訴我很想要了,還要嘴硬。”

熱情的愛撫,迅速地挑起舒雅的原始慾火,而她和國柱在浴室交合的情景,又再在腦海裡浮現起來,尤其想到國柱射精前的一刻,她竟然忘形地喊出了一句:“嗯!國柱,求你把精液全部射進去,用力灌滿我……”舒雅連自己都無法相信,這樣淫蕩的說話,竟然會出自自己的嘴巴! 現在想起來,更是羞愧無地,卻又令她感到異常興奮。

就在舒雅回味間,忽地發覺內褲已被卓文扯下,緊緊箍在雙腿上,一驚之下,不由衝口而出,叫道:“不可以……”

“我是妳的男人,為什麼不可以?”手指已揉著她的陰蒂,一股快感的電流劃過舒雅全身,讓她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你……你已經不是我的男人,人家不……不再喜歡你了……”

“什麼?”卓文瞪大眼睛,妒忌的火焰燒得他渾身發燙打顫:“我不相信,妳……妳是喜歡我的。”豎直兩根指頭,猛地闖進淋淋漓漓的花穴。

“唔!”舒雅失神地輕呼一聲:“不……不要這樣。你這個壞蛋,我恨死你……啊!輕一點……”陣陣“咕唧咕唧”的水聲,不住送入二人的耳中。

“舒雅,我真的很愛妳,我也知妳是愛我的,要不妳又怎會這麼快動情,對不對?”卓文嘴裡說著,右手已急不及待解開褲頭,拙笨地將褲子脫去。

舒雅雖然給他弄得神昏意亂,快感連連,仍是察覺到卓文的舉動:“求你不要這樣,我……我真的不想和你做。現在我喜歡的人不是你,是… …是方國柱,你聽見嗎?”

“方國柱,就是送妳回來那個小子?到底你們認識了多久?竟然說已經喜歡他,可有點令人難以相信!”一股酸溜溜的嫉恨直湧上卓文心頭。 他心里相當明白,如果舒雅是喜歡這個傢伙,可真的糟糕極了! 不看其它,單看那輛超過一百萬的跑車,其家世可想而知。 而且那人高大英俊,實是個超強的競爭對手。 卓文越想,越是感到不安。

“我雖然認識他才是幾天!但我喜歡他,我喜歡和他一起的感覺。”

“那小子有什麼好,會讓妳如此入迷?”卓文開始挪動身軀,把個龜頭抵在她陰戶前,沾著滑膩的淫水,挨挨蹭蹭的打著旋磨。

“他樣樣都……都比你好,比你強,起碼他不會……不會用藥奪人貞操。嗯!不要這樣,你……你不能進去,我說再不和你做了…… ”舒雅被他弄得萬般難耐,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充沛的愛液再也控制不住,從陰道口潏潏湧出。

卓文聽了她這番說話,竟然並不氣惱,反而暗地裡慶幸。 在他心裡,更加肯定舒雅所說的話,全都是謾語連篇的假話。 他雖然是這樣想,但口裡還是道:“就因為我做錯了一次,妳就急巴巴的去找另一個男人,還要和他到酒店睡,是不是這樣?”說話一落,腰板往前一挺,整顆龜頭立時將小穴撐開,應聲搗了入去。

“唔……”充滿快感的脹塞,讓舒雅發出一聲迷人的呻吟,隨覺火燙堅硬的陽具,開始緩慢地擠開體內柔軟濕潤的膣壁,直插到陰道的盡頭處:“卓文你……你好壞,人家都說不要了,還……還弄進來……”

“剛才妳說昨晚和他做了三次,怎麼裡面還這麼緊,恐怕都是騙我吧。”卓文用力抱緊她,下身飛快地抽送著,發出淫蕩的“滋滋”交合聲。

舒雅在卓文強而有力的衝擊下,一波波強烈的快感已把她籠罩住,教她不得不大聲呻吟起來,“啊!嗯……”每一聲呻吟,都充盈著滿足和舒服。

“回答我。妳根本沒有和他做愛,一切都是騙我的,快說?”卓文再次撐起上身,雙眼牢牢盯住舒雅,下身仍是抽送個不停,直幹得“啪啪”有聲,愛液四濺,淫水沿著美女的股溝,不住地往下流。

“我……我沒有騙你。”舒雅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是……是真的,而且是我主動誘惑……誘惑他,誰……誰叫你這樣對待我……”

卓文冷冷一笑,心裡全不相信她的話,心想:“妳想利用他來刺激我,我就和妳玩下去。”當下擺出一副咬牙切齒的嘴臉,悻悻道:“好啊,好一個欠幹的淫娃,你們才認識了幾天,便主動誘人家上床。妳是不是看見那小子高大英俊,認為他比我好,更加能夠滿足妳?”接著用力一下狠搗,直沖向花心。

舒雅失神地輕呼一聲,雙手緊緊握住卓文的胳膊,柳眉輕聚,帶著既幽怨又迷人的眼神望向他:“是,我是……喜歡他英俊,他什麼都比你強。”

“包括下面這傢伙,對不對?”卓文一把握住她左邊乳房,恣意搓揉:“我見他身高馬大,下面的傢伙一定又粗又大吧?”

“嗯!真的很大,而且……而且很長,我……我都無法容納它……啊!你輕一點嘛……弄痛人家了!”舒雅一話說完,國柱英俊的臉龐旋即在她腦子劃過,還有和他做愛的情景,而那股舒服滿足的感覺,又是多麼的令人陶醉。

就在舒雅正想得入迷之際,發覺體內的陽具突然在深處連番重擊,立即醒轉過來,漂亮的臉孔如同像火燒一樣,又滾又燙,暗罵自己道:“我… …我到底什麼了,怎會一邊和卓文做愛,一邊卻想著國柱,難道我的心早已經……”

卓文自然無法看透舒雅的心思,更沒想到舒雅所說的全是真心話,還道她是故意捉弄自己。 雖然這樣,但此刻聽在耳裡,對他來說仍是產生莫大的衝擊,內心感到既嫉妒又興奮,強烈的忌恨感,簡直難以用筆墨來形容。

“這樣說,他每一下都弄開妳的花心了,豈不是樂死我的好老婆。”

“誰是……誰是你的老婆。你是壞人,是個……是個迷姦犯……”舒雅說這句話時,薄面含嗔,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盡是濃濃的春意,露出一臉撒嬌似的嗔態,表情可愛到極點。

卓文見她語氣嬌媚動人,襯著那張盈滿情慾的俏顏,不由看得心迷癡醉,徐徐俯身下去,在她優美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暗自地想:“這樣漂亮可人的尤物,又教我如何不愛她,就算她的心已經向了別人,只要還有半分希望,我也不能就此放棄,定要把她搶回來。”唇齒微微使力,撬開舒雅的小嘴,一根舌頭直闖入她口腔裡。

舒雅早已被他幹得慾念高漲,口中咿咿唔唔吐著嬌吟,稍微拒抗幾下,便慢慢放棄所有掙扎,任由卓文予取予求。 不到一會兒功夫,舒雅亦變得和他一樣熱情,雙手圍上他脖子,竄動著香噴噴的小舌頭,不住和他廝纏攪拌,一對修長的美腿,亦在男人的抽送下越張越開,迎接著那根美煞人的陰莖。

卓文吻著舒雅的小嘴,胯下的動作開始加強速率,正處於興奮中的舒雅漸漸抵擋不住,一下子便進入了高潮,自主神經牽動了陰道的靜脈壁,產生一股強烈的收縮力,緊緊地包裹著男人的陽具,不停地蠕動吸吮。

“嗯……妳下面勒得很緊,真舒服。昨晚妳也是這樣用陰道裹住那小子的陽具嗎?”卓文雖然不相信她的說話,但想到溫柔文靜的舒雅和其它男人做愛,一陣難言的興奮,立時直湧上腦門,幾乎讓他大洩出來。

而舒雅聽著如此露骨的說話,同感興奮莫名,雙手將卓文摟得更緊,輕輕嗯了一聲:“是……是的。求你再……再弄深一點,人家喜歡那種感覺。”

“妳也是這樣求他,對不對?”卓文加重力度,下下直搗深處花心。

舒雅一連吃了幾下重擊,美得渾身顫個不停,聽他這樣問,竟然想也不想,顫聲答道:“我……我沒有這樣說。”

“為什麼不說?妳不是很喜歡弄深一些嗎?”

“他……他的東西很長,不用……不用人家出聲,它都會碰到那裡。”

卓文一聽,更加興動難平,再也擋不住蠢蠢欲動的洩意,大叫一聲:“我……我要來了,用力夾緊我……”雙手牢牢抱住身下的嬌軀,接連幾下爆發前的狠戳:“啊!舒雅……”龜頭抵著花蕊,身子顫悠悠的開始一輪狂射,大股熱流貫穿舒雅的下腹,惹得她陰精連噴,又再丟了一次。

二人依依不捨的抱成一團,直到陽具軟卻,慢慢滑出了陰道,濃稠的精液從舒雅陰戶湧出,順著股溝流到沙發上。

卓文久久才能平復過來,整個人已射得渾身乏力,頹然地壓在舒雅身上,右手把玩著一隻乳房,滿足地道:“剛才一面做愛,一面聽著妳和其它男人交歡,確實令人興奮。”

“你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甫解情事的舒雅,又如何明白男人的變態心理。 這時,舒雅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抬頭一看牆壁上的掛鐘,已接近九點鐘,連忙將卓文推開,抱怨道:“都是你,害得人家遲到了。”

舒雅拾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套在身上,拿起沙發旁的電話筒,打了個電話給李美雲,拜託她向學校請了半天假。 才一放下電話,卓文又捱過身來,伸手要抱她的身子,舒雅用力掙開:“你又想怎樣?”

卓文見她嬌嗔滿面,含笑說道:“只是想抱一抱妳,也不用這樣生氣吧。”

“難道你忘記了我們早已經分開嗎。”

“這只是妳單方面認為,我可沒有答應。再說,要是真的分開了,剛才妳又為什麼和我親熱?”

“是你用強,是你強姦我。”

“恐怕不是吧,剛才不知是誰說要弄深一些,還說喜歡那種感覺。”

舒雅聽見,臉上一紅:“我……我,總……總言之是你不好。”

卓文見她無言反駁,不禁笑了起來,藉著她沒了防備,突然伸手將她抱入懷中。 舒雅驚叫出聲,粉拳輕施,一下下搥在他身上:“放開我,快放開我!”

“假使我放開妳,一個不好,妳又去找那姓方的小子,這個可不行。”

“你越是這樣,我就越要去找他,看你能將我怎樣?快放開我……”

“舒雅,妳給我聽清楚。我向自己起誓,不論用任何手段,我必定要娶妳為妻。從今日起,妳的心除了我之外,不許想其它男人。妳的嘴巴,只能說話吃喝,還有就是和我接吻,身上一切有洞的器官,只有我才能進入,絕對不能讓其它男人享用,知道嗎?”

舒雅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你說完了沒有,真是大言不慚。”

“我是說真的,為了要得到妳,我什麼也會做得出,妳信不信?”

“我當然相信,但你這樣做,或許可以得到我的人,但絕對得不到我的心,這樣我只會更討厭你,更憎恨你,到時你只會娶了一個活死人,只是一個對你完全失望的軀殼,你又信不信?”

“妳……妳真的對我這樣絕情。”卓文確沒料到,平日言語溫柔,思想單純的舒雅,竟然會說出這一番說話來。

“不是我絕情,是你逼我要這樣絕情。”舒雅從他懷中掙脫出來,隨即想起母親剛才的說話,要卓文一起去見父親,立即計上心頭,向他說道:“我說和你分手,確不是戲言,我是認真的。但我也曾說過,會再給你一次機會,亦都是真話,我不會推翻前面的說話,你可以放心。”

“這樣說,我只能算是妳半個男朋友,是不是這樣?”卓文皺起眉頭,相當不滿地問。

“不是半個男朋友,我和你之間,只是保留一般朋友的關係,你要是不願意,我也只好收回你這個機會,我們乾脆各行各路,從今天起,永遠不再見面。”

“不!”卓文連忙叫道,他十分清楚,只要有機會和舒雅接觸,就有挽回一切的希望:“我早已經說了,這個機會我絕對不會放棄。”

“後天是我的生日,你還記得嗎?”舒雅盯著他問。

“當然記得,生日禮物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對了,那天我們到哪裡慶祝?”

“今年和往年不同,母親會和我一起過生日。關於你我分手的事,我也不想隱瞞母親和俊賢,到時我會和他們說明原由,免得你再歪纏我。”

卓文聽後一驚,若然給舒雅母親知道自己下藥,當真是一切都完了,不由發急起來:“不可以,求求妳,這事絕對不能讓妳母親知曉。”

舒雅這招以退為進,果然立竿見影,但面上卻顯出一臉猶豫,待得卓文連番懇求,才點頭說道:“好吧,我可以答應你不讓他們看出來,但只限於在母親和俊賢面前。”

“成!只要能夠瞞著伯母,妳說怎樣便怎樣。”

“你不要忘記,我們已經不再是男女朋交,在母親跟前只是演戲而已,你可不能當真。”

卓文聽得蹙然踴嘆,無奈地點了點頭,舒雅接著道:“你既然明白就好。對了,我生日那天,你會來嗎?”

“當然要來。往年我們每逢生日,都是三個人一起過,今年當然不會例外。

更難得有伯母加入,真是要好好慶祝一番。 ”

“好吧,你就準備兩份生日禮物,當日上午到這裡來。”

“兩份生日禮物?還有誰生日?”

“暫時不說你知,照我說話做就可以了。記住,是送給女生的。”

□□□舒雅生日那天,卓文早上依約來到曉家,母親張倚芳看見卓文,顯得非常親切熱情,招呼他在廳子坐下:“我正在說你為什麼還沒到,怎料才一說完,你就來了。”

卓文感到奇怪:“現在還很早,莫非今天有什麼特別節目?”

“舒雅沒有和你說嗎?”張倚芳把目光移向舒雅。

“嗯!我還沒有和他說。”舒雅抿嘴一笑。

張倚芳不禁嘆氣搖頭:“真是沒你們辦法。”

卓文聽見二人對話,一時摸不著頭腦,只覺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但舒雅既然不說,他也不加追問,相信不久便會知曉,當下取出兩份生日禮物,送到舒雅手上。 今年送給她的禮物,是一條白金鑲鑽吊咀項鍊。 而舒雅叫他格外準備的禮物,卻是個碎鑽心口針,價錢不算昂貴,但鑲工十分細緻。

“這件禮物不是我的,到時你親手送給她吧。”舒雅道。

“到底……到底是送給誰?不可以預先和我說嗎?”

“不可以。”舒雅搖了搖頭。 張倚芳在旁看見,禁不住搖頭淺笑,心想年輕人的玩意兒真多,就隨他們好了。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張倚芳聽完電話,向二人道:“車子已經來了。”

三人一起走出家門,一輛梅巴赫豪華房車已候在門外,一名身穿西服的中年人站在車門旁,看見張倚芳等人走近,連忙打開後座車門,禮貌地道:“太太小姐早晨。”

卓文看著這輛名貴房車,更是滿腦子疑惑,梅巴赫是德國老品牌名車,而這輛零二年出品的六十二型車種,當年售價便要五十萬美元,若不是富商大賈,絕對難以擁有這輛名車。

“我陪著媽,你坐前面去吧。”舒雅向卓文說。

卓文雖然疑團滿腹,卻沒有多問。 還好今天是星期日,路上非常暢通,從泥湧到港島南灣道,也不用一小時。 車子來到孔家大宅,三人才走出車廂,看見一個女傭人已候在門外:“太太、大小姐。”再望向卓文,微笑道:“這一位想必是陳先生了?”

“嗯!”卓文連忙點頭,心中納悶起來,暗想:“原來這裡的主人已經知道自己身分,應該是舒雅預先說了。”

“太太,老爺和二小姐正在大廳等候。”那女傭說完,招呼他們進屋。

女傭引領著三人來到大廳,“老爺,太太和大小姐已經到了。”那女傭一話未完,昕昕已從沙發躍起來,大叫了一聲媽,人已奔上前來。

張倚芳微微一笑,牽著小女兒的手,這時孔日輝和俊賢同時站起身,看見卓文正自目不交睫的盯著昕昕,露出一臉驚訝之色。 俊賢連忙走上前去,拍一拍卓文的臂膀,笑問到:“吃了一驚吧,是不是很相似?”

卓文此刻才回過神來,看見俊賢站在身旁,呆答答的道:“原來……原來你已經在這裡。對了,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她們二人怎會…… ”

“卓文你好,我是昕昕,沒想到你真人比相片還帥。”昕昕走到他跟前。

“妳……妳認識我?”卓文有點錯愕。

“當然,很早就看過你的照片了。快來拜見你的未來岳丈吧。”拉著卓文走到孔日輝身前:“他就是我老爸。”

卓文趕忙施禮:“世伯你好。”

孔目輝打量著他,微微笑道:“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坐吧。”

待得眾人在沙發坐下,張倚芳向卓文道:“都是舒雅不好,沒有將事情對你說清楚,讓你弄得張皇失措。”

俊賢和昕昕聽見,同時睜大眼睛,昕昕叫道:“原來姊還沒和你說!”

卓文自從看見昕昕後,心裡已猜到了幾分,現聽見昕昕叫舒雅做姊姊,還是吃驚不少,愕然問道:“妳們……妳們真的是姊妹?”一面說著,一面望向身邊的舒雅,只見她嘴角含笑,微微點頭。

“原來是這樣一回事,難怪卓文會有這樣的表情。”孔日輝哈哈笑道:“既然這樣,我也不便在這里和你說了,卓文你就自己去問舒雅吧。”

卓文連聲說是,知道內裡定有什麼隱情,亦覺不便在此追問,果然顯得相當世故。

“我本來打算多請幾位朋友一起慶祝,但舒雅母親不同意,只好作罷。其實這樣都好,自家人聚在一起慶祝生日,反而不會感到拘束。”

眾人談談笑笑,不覺已過了一小時,王管家走過來道:“老爺,生日蛋糕已經準備好。”

孔日輝應了一聲,向眾人道:“我們到飯廳去。”

來到飯廳,只見長方型的大餐桌上,早已擺滿了豐盛佳餚,中央還放了一個超級大蛋糕,眾人才一坐下,飯廳的燈光倏地慢慢變暗,昕昕取火將蠟燭燃點著,孔日輝向兩個女兒道:“妳們姊妹倆各自許一個願,才可以吹蠟燭。”

昕昕和舒雅同時點頭一笑,閉上眼睛默默許了願,才一起將蠟燭吹熄,在眾人的掌聲中,飯廳上的燈光再徐徐亮起來。


第18回:情敵作:潛龍便在眾人享用美饌佳餚的時候,舒雅用手肘輕輕碰了一下身旁的卓文,使了個眼色,卓文立即會意,從口袋裡掏出準備好的生日禮物,送到昕昕面前,說道:“昕昕,生日快樂。”

昕昕臉帶驚喜,笑道:“多謝未來姊夫。但姊姊先前沒有和你說我的事,你又怎會為我準備禮物,難道你是個未卜先知的神仙?”

卓文聽見“未來姊夫”四個字,心中大樂,說道:“是妳姊姊預早通知我,要我準備多一份禮物,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原因。”

“原來是這樣。”昕昕喜孜孜的收下禮物。

“舒雅,小小意思,祝你生日快樂。”俊賢將一個禮物送到舒雅跟前。 舒雅欣然接過,卻見禮物著手沉重,表麵包裝得異常精緻美觀。

昕昕微笑道:“這禮物是我和俊賢一起挑選的,必定會合姊姊的心意。”

“昕昕的眼光我是相信的,就只怕妳眼光過高。”俊賢只是一名小職員,如何能夠和這位出身富豪之家的妹妹相比,不由得讓舒雅憂心起來,含笑問道:“不會是很名貴的東西吧?”

“妳就放心吧,只是一瓶香奈兒五號香水,俊賢絕對有能力負擔。”說著把目光移向父親:“老爸,現在該輪到妳了。以你的身分和地位,可和我們這些後輩相差十萬八千里,出手可不能太過輕喔,究竟送什麼給我和姊姊?”

孔日輝抿嘴一笑,回身向王管家打個手勢,王管家點頭示意明白。 不用多久,王管家已將一個彩帶禮盒放在孔日輝桌前,另外還有一個精緻的信封。

昕昕看著桌上的禮物,不禁皺起眉頭來,問道:“怎會只有一份禮物?”

孔日輝把禮盒遞向昕昕道:“這個是妳的,想知道裡面是什麼,就自己打開來看。”接著將信封交給舒雅,微笑道:“以往妳每年生日,為了不讓妳產生疑惑,我都不敢送太名貴的禮物,而且每次都是由妳母親代我轉送給妳,希望妳能夠體諒爸爸。”

“爸,我明白的。”舒雅接過了信封放在身前。

昕昕早已三下五除二,一會兒功夫便把禮物打開,只見名貴的黑色絲絨盒子裡,放著一串明晃晃的鑽石白金項鍊,一看便知是過十萬的貨色。 俊賢和卓文看見,心裡同一心思:“富貴人家出手,果然是不同凡響,動輒就是數十萬。”

然而在昕昕眼裡,已是不足為奇,倒也不當作一回事,微微一笑,只說了聲多謝,便向舒雅道:“姊姊,妳也看看是什麼東西。”

舒雅望向母親,像似徵詢她的意思。 張倚芳含笑點了點頭:“看看吧。”舒雅從信封裡掏出一個寶馬車匙,不由呆了一下。

“我在妳母親口中知道,一年前妳已取得駕駛執照,現在有了自己的車子,以後出門就方便多了。”孔日輝徐徐說道。

“但我……我考取執照後就一直沒有駕車,相信不用多久便會將車子碰壞了,我看還是……”

孔日輝沒待她說完,便已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碰壞了便碰壞了,又不是什麼名車,況且這個車系細小纖巧,最適合妳用來操練操練。”俊賢和卓文在旁聽見,心裡同時在想。 寶馬在香港雖然不算很特別,走在街上,可說隨眼可見,實在比出租車還要多,但說到寶馬不是名車,可就有點太過了,起碼自己就沒有這個能力擁有。

張倚芳從舒雅手中取過車匙,遞回給孔日輝道:“太危險了,要舒雅自己駕車,我總是放心不下,你就拿回去吧。”

孔日輝搖頭一笑:“妳要是不放心,當初為什麼又讓舒雅學駕駛?”

俊賢亦笑道:“伯母可以放心,卓文的駕駛技術向來不錯,只要讓他陪著舒雅操練一段日子,一定不成問題。”說著在卓文肩膀拍了兩下:“對不對?”

卓文點頭笑道:“這個就交給我吧,只要給我一個星期時間,保證舒雅成為一名女賽車手。”

“不要忘記,還有我呢。”昕昕指指自己的鼻頭。

孔日輝說道:“俊賢說得很對。這個品牌的車子性能很好,而且又是自動變速,只要多練習幾回,其實也不難上手。舒雅,車子已經停泊在外面,現在就要試試妳的膽量了。”

舒雅連忙搖頭:“我……我真的不行,而且回家的路程還這麼遠……”

“看妳害怕成這個樣子,瞧來今天就由卓文駕車送妳回家吧。”俊賢笑著道:“妳住家附近不是有很多空地麼,再叫卓文和妳練習一下就可以了。”

舒雅見俊賢為自己解圍,立即向他投了一個多謝的笑容。

眾人邊吃邊聊,不覺間便過了半小時,昕昕突然向母親問道:“媽,妳為什麼停了手不吃,不合味道嗎?”

張倚芳搖頭笑道:“不是。其實每逢家中有人生日,當日我是不吃肉食葷腥的,都已經有好幾年了。”

“呀!對呀,我都忘記了。”舒雅點頭道:“媽自從信佛後,生日便不再吃葷了。媽說,以前家裡慶祝生日,都會去買魚買肉來吃,亦親手殺過雞鴨,其實是一件相當殘忍的事。生日是我們出生的日子,也是母親的母難日,媽說我們不應在這種日子裡還殺生,更不能為了慶祝自己的生日,而讓動物和生靈為了我們而妻離子散,失去生命,生日是高興的日子,我們應該要放生布施,讓動物們也高興,這才是我們要做的。”

俊賢點頭道:“我亦曾聽人說,佛教中有《佛說父母恩重難報經》,經中詳細講述了父母養育我們的艱辛,佛說母親從懷胎至生養兒女的十種莫大恩德,字字如理如炬,句句見血見淚,讓人頓悟父母恩德的確重如山岳、深似大海,而自然萌發行孝之心。

“行孝之先在於每年生日之時,感念母親懷胎之艱難、父母養育之恩重,蓮池大師曾說:『生日不宜殺生。哀哀父母,生我劬勞。從誕辰之始,正應戒殺持齋,廣行善事,以便使先亡父母,早獲超升。現在父母,增延福壽。』因此,報答父母恩,該從生日當天戒殺吃素開始。”

張倚芳聽後,點頭誇獎:“沒想到俊賢也懂得行孝的真諦,實在難得。”

昕昕看見母親稱讚俊賢,心裡一陣狂喜:“媽,我以後生日也要吃素。”

“好,好。”張倚芳興奮地看著昕昕:“這樣才是我的乖女兒。”

孔日輝含笑道:“既然是這樣,今天大家都吃素,好不好?”

眾人點頭同意,孔日輝向身後的王管家道:“你去查看一下,看看有什麼好的素菜館,順便和我訂位。”

俊賢聽見,連忙道:“我倒有個好介紹,但不知道世伯會否嫌棄。”

“這是什麼說話呀,我又怎會嫌棄,你且說來聽聽。”

“我只是提供一個意見,若是有不滿意的地方,請世伯和伯母不要介意,就當俊賢不懂事好了。”

孔日輝和張倚芳聽他說得如此鄭重,一時也不明其意,互望了一眼,昕昕在旁實在忍不住了,推著他的胳膊,說道:“不要婆婆媽媽嘛,快說。”

“我知道荃灣有一間素食館,是公認為素菜中最美味的。據統計,包括各類飲食行業,由最高級的五星飯店至街邊小食,香港接近有四萬間餐廳食館,在這麼多餐館中,這間素食館在全香港最佳食評榜排名,一直以來都是高踞二十名之內,單看這個排名,就知道其口碑如何了。”

“有這麼好風評的食館,連大飯店和大酒樓都給比下去,我們真是要試一下了。”孔日輝笑著道。

“只是這一間素食館……不對,應該說是素食檔才對,因為它是座落在像山村的一個熟食檔。相信世伯也會知道,象山村是荃灣區的一個舊屋村,環境相當差,是低下階層居住的地方,我就是擔心世伯會有所嫌棄。”

“俊賢你真是的,我可不是那種愛富嫌貧的人,其實我不時都會去光顧街邊檔。現在聽見你這樣說,我就更加要去品嚐一下,看看是否如你所說般這樣出色。大家認為怎樣,可有什麼意見?”

昕昕笑道:“意見倒沒有,但老爸說時常光顧街邊檔,為什麼我不知道?”

孔日輝哈哈大笑:“難道我去哪裡也要和妳說。”

俊賢道:“難得世伯有這個興致,今次就由我請世伯和伯母好了。”

“這樣怎可以,不行,不行。”孔日輝不住搖頭。

“假若是高級大飯店,我還不敢和世伯搶買單,今次難得有這個機會,就讓我來做一次東道,盡個意思。”

張倚芳在旁笑道:“俊賢既然誠意拳拳,你就讓他一次吧。”

象山村是香港政府興建的廉租屋村,於一九七八年落成,共有一千六百個單位,村里設有街市和商場等。

一輛梅巴赫名貴房車停在像山商場門外,車子剛停下,一輛紅色寶馬三系轎車隨尾駛至。 眾人走出汽車,俊賢和昕昕卻在前頭引路,而昕昕並沒有隱藏自己對俊賢的愛意,還刻意地用手挽著俊賢的臂彎,顯得非常親熱。

張倚芳在後面看見,向孔日輝望了一眼,卻見他並無甚麼特別表情,低聲問道:“原來你早已知道,是不是?”

“昕昕沒有和我說,妳想知道,可以直接問她。”孔日輝含笑答道。

卓文駕車來這裡時,終於逮到機會問了個清楚明白,才知道孔日輝就是光輝企業的大老闆,而更令他吃驚的,他竟然是舒雅的生父,這一席說話,直聽得卓文嘖嘖連聲,幾乎不敢相信。 這時又看見俊賢和昕昕的親密舉動,更加大感意外。

轉眼便來到素食店前面,只見店前懸著一面綠底白字的招牌,寫著“隨緣素食”四個大字,店面只有數張木桌和幾把大風扇。

這時正值中午時間,食客不多,並不用等位子,六個人佔據了一張木桌,老闆娘已經迎上前來,是個身材稍胖的中年婦人,臉相慈眉善目,說話相當客氣。

“老闆娘,有什麼好介紹?”孔日輝問道。

“試一試我們的欖菜炒飯好嗎,還有椒鹽豆腐、乾炒牛河、錦鹵雲吞、春捲和鮮竹腐皮卷,都是我們的招牌菜。”老闆娘一一介紹。

“好,好,就照老闆娘所說,每樣先來一個。”俊賢說道:“春捲和鮮竹卷各要十件,另加兩碟齋滷味,再來六杯秘製五花茶。”

眾人看見四周的環境,不由得對俊賢的評價產生了懷疑,但既然來了,好歹也要證實一下。

“這裡的春捲和鮮竹卷都是即叫即制的,非常新鮮可口。”俊賢指了指老闆娘,果然看見她正在包裹著春捲,這種用心精耕細作的功夫,現今已很難看見了。

藉著春捲下鍋油炸的空檔,老闆娘先送上齋滷味,眾人嚐了一口,簡直是讓人驚喜。 其它素食店的齋滷味,味道都是大同小異,而這裡的味道就大有不同,尤其是齋鴨腎和齋叉燒,相當美味,而且口感十足。

張倚芳自從信佛後,亦常有光顧素菜館,卻不曾吃過這樣美味的齋點,不由讚道:“光是這碟齋滷味,就已經不枉此行了,俊賢的介紹真是不錯。 ”

春捲和鮮竹卷已經煎炸好,才一入口,無一不點頭大贊,春捲的餡料均切成長條,配以冬菇、沙葛、蘿蔔絲等,外脆內爽。 鮮竹卷以新鮮腐皮包製,冬菇、紅蘿蔔、芽菜等材料作餡料,沒有任何味精,看見老闆娘即場煎至皮脆後起鍋,送上台時,還是熱騰騰的,脆中帶甜,味淡而清新。

“真的很好味呀。”昕昕一邊吃,一邊連聲叫好。

其後的食物挨次送上。 欖菜炒飯又香又夠火候。 張倚芳請教老闆娘,是怎樣做出這樣美味的炒飯。 老闆娘說欖菜比較油,不能用太多油,還要爐火夠旺,炒出來才不會肥膩。

而那碟乾炒牛河更是一絕,牛肉當然是齋牛肉,勝在味道好而不油膩,便是吃完了,碟上也不見有很多油。

當送上椒鹽豆腐時,老闆娘叮囑說豆腐裡面很燙口,要大家小心。 果然入口又香又脆,少少辣味又不咸,外脆內滑,在其它地方絕對難以嚐到。

孔日輝點頭大贊:“這樣美味的素菜,我還是首次吃到。古語有云: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確實大有道理。”

這一頓美食,結賬才三百多元,離開時老闆娘還親自送客,訊問食物可合味道,便如大酒店主廚一樣,既親切又好客。

□□□方允霖從力寶太陽廣場走出來,看看手上腕錶,才發覺自己遲到了十五分鐘,心想:“不會是不等我吧!”正自納悶之際,一輛凌志房車已停在她面前。 方允霖看見,嘴角立即綻出一個微笑,打開車門坐上助手席,一面束安全帶,一面向駕車的男子低笑道:“還好你沒有丟下我。”

“我怎捨得丟下妳這位大美人,會被天譴的。”原來這個男子並非是誰,正是追求昕昕的馬安傑。 “看妳今天的表情,心情應該已好了很多,對吧?”

“我心情一向都很好,不用你來操心。”允霖側過頭望了他一眼。

“真是不明白,那個何俊賢到底有什麼好。妳身邊的男人多的是,最起碼還有我這個大帥哥。他既然不領情,就乾脆放棄是了,又何必自尋煩惱。”

“像你這種花心蘿蔔,三天兩頭的便換女朋友,我才不稀罕呢。”

“原來我的大美人卻是喜歡純情小生,似乎和你有點不搭調。”

“你就不要說我了,還是說一下你自己吧。你那個指腹為婚的小老婆呢,到現在仍是對你不瞅不睬嗎?”

“這個我倒不擔心,以我的本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常說:強摘的瓜兒不甜,你不可忘記。”允霖微笑著說。 這時才發現車子已駛進海底隧道口,便問道:“你要去哪裡?”

“現在時間還早,先到我家呆一會,再去吃晚飯好嗎?”

允霖斜眼乜著他,嘴含微笑:“你不是說近日色欲過度,必須調養生息一段時間嗎?”

“對著其它女人,還可以這樣說,但對著妳還可以禁慾,除非不是男人。要是妳不相信,大可摸一摸我下面,看它是否已經豎起來。”

“哦,是真的嗎?”允霖果然伸手過去,隔著褲子一摸,不由睜大美目:“你……你竟然真的硬起來,好變態喔。”接著用力握住,在手中細細把玩。

“嘩唷,好舒服,妳若不收手,恐怕真要射出來。”

允霖噗哧一笑:“是你要我摸的,你就射出來好了。”依然不肯停手,繼續徐緩套弄:“乖乖的壞東西,很舒服吧,快射給人家。”

馬安傑越來越興奮,一股洩意隱隱而生,心裡一驚,連忙抽開允霖的玉手,才噓了一口大氣:“幾乎給妳弄了一褲子。”

允霖掩嘴笑道:“誰叫你這樣急色。”

車子已駛出隧道口,沿著海旁東區走廊往太古城駛去。 允霖突然開聲道:“我今天約你出來,其實是有事問你。”

“莫非妳又想查問那個純情小生?”馬安杰微微一笑。

“可以說有點關係。你們公司營業部有沒有一個叫孔昕昕的女孩?”

“什麼?”馬安傑大感詫異,側著頭望了她一眼:“妳認識她?”

“嗯!”允霖點了點頭:“看來你都認識她了,這個孔昕昕在光輝企業有多久?”

“妳說那個孔昕昕,就是孔日輝的女兒,到光輝上班才只有幾天,但妳怎會認識她?”

“孔昕昕是……是……”允霖吃驚起來:“這樣說,她就是你那個指腹為婚的未來老婆了?”

“因為我父親和孔日輝是多年老朋友,而我自小就常在孔家走動,才會認識昕昕。其實也不算是真正指腹為婚,這都是他們倆老的酒後之言。 ”馬安傑道:“剛才妳說昕昕和何俊賢有關,到底二人有什麼關係?”

“幾日前,我到光輝企業找俊賢,看見他們二人在一起,神情舉止十分親密。最後孔昕昕和我說,自認她是俊賢的女朋友。”

“她……她說是何俊賢的女朋友!”馬安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瞧來我們都有共同的敵人了。”允霖苦笑道。

這時,車子已駛進太古城停車場,馬安傑將車子停泊好,熄了引擎,盤著手沉思。 允霖看他一會,忍不住問道:“你對自己的泡妞手段,向來不是很有信心嗎?”

馬安傑點頭一笑:“我不是擔心這個,我只是覺得奇怪,他們二人是怎樣認識的,昕昕派到營業二組才只有幾天,就算是一見鍾情,也決計不會這麼快,二人顯然是一早認識了。”

“說來說去,你還不是擔心孔昕昕給人搶了去。”

“何俊賢,我才不會將他放在眼內。”伸手搭著允霖的肩膀,把她的身子靠向自己,嘴巴貼到她唇瓣上,壓低聲音道:“只要你我攜手合作,想要弄垮他們,還不是易如反掌。”說話一完,一根舌頭已鑽入允霖口腔。

允霖熱情地將入侵的舌頭含住,玉手攀上他頭頸,二人的反應是如此地嫻熟和自然,沒多久功夫,兩人已隨著高漲的情慾而逐漸忘我。 馬安傑的手掌亦慢慢移到她胸前,五指一緊,已握住她一隻豐滿的乳房。 美妙的快感讓允霖低低輕嗯一聲:“不要在這裡。”

“妳說得對,幹這種事還是在床上舒服。”馬安傑緩緩坐直身軀。

允霖整理一下頭髮衣衫,微笑道:“還在呆什麼,你不是很想要我嗎?”

馬安傑一笑,二人離開車廂,親親熱熱的走出停車場。


第19回:淫娃(6194字)作:潛龍馬安傑的住所為於太古城海天花園一個高層房子,是他的父親馬力行其中一個物業,馬安傑自從留學歸來,就遷離老家,獨自一人在此居住。

允霖和馬安傑認識只有一年多,最初是因為業務上的關係而相識。 馬安傑第一次看見允霖,便已被她的驚艷和氣質攝住,立即展開猛烈的追求,但他卻沒料到,彼此才約會了幾次,允霖便已和他上床,並坦然對他說,她喜歡和有感覺的男人做愛,但只限於性愛的享受,絕對不能牽涉到感情上。

馬安傑本來就是個紈褲浪子,心性最是不常,見了一處就熱一處的,聽後正合心意。 自此之後,二人便成為秘密的性愛伴侶。

後來,馬安傑把渡假村的服飾贊助交由營業二組處理,允霖和俊賢便開始有了接觸,經過多次會面後,彼此亦逐慚熟絡起來。

允霖自問才貌出眾,認識她的男人,無不是對她傾心仰慕,唯獨是俊賢,對她總是待理不理,見面除了談論公事,從不會涉及其它。 便因為這樣,反而挑起允霖的傲性,對俊賢越來越感興趣。 而她又怎會知道,當時在俊賢的心中,便只有舒雅一個人,對其他女子自然漫不經心。

二人出了停車場,馬安傑說道:“我們先到商場買點東西。”

“買什麼?”允霖望向他問。

“潤滑劑,我忘記了家中的KY已經用完。”

允霖聽見,禁不住眉頭一皺:“你休想,我可不和你弄那個。”

“妳不用害怕,我沒有打算弄後面,只是有備無患而已。”馬安杰微笑道:“或許妳不知道自己有多緊,一下子想要順利插進去,確實不容易。”

“滿嘴胡言亂語,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如果真是這樣,以前你為何不用這東西。現在我有言在先,你若想乘機走後門,我可對你不客氣。”

“好了,好了。只要妳不願意,我絕對不會亂來,總可以了吧。”

二人走進太古城中心,允霖說道:“買這種東西多丟人,你自己去買好了,我到馬莎逛逛。”。

馬安傑也不多言,自行去了。 買了KY後,回到二樓馬莎百貨,不出他所料,果然在女裝部找到了允霖,走上前問道:“有什麼收穫?”

只見允霖揚一揚手上的紙袋:“只買了一件襯衫,我們走吧。”

馬安傑的家雖無貴重擺設,卻佈置得十分雅緻。 三房兩廳設計,除主人房外,其餘兩個房間都用作書房和客房。

允霖看來是這裡的常客,一進入屋,也不用馬安傑招呼,便往飯廳的小型吧台走去,問道:“咦!竟然有一瓶格雷夫,瞧來你的品味也不錯,要一杯麼?”

馬安傑搖了搖頭:“我一向不喜歡沒甜味的葡萄酒。”

“既然不喜歡,為何又放在這裡?”允霖取過一隻鬱金香形玻璃杯,用考究的倒酒方式,慢慢倒了小半杯,用眼睛鑑賞一會酒色,再輕輕晃動酒杯,使杯中的酒香充分散發出來。

“格雷夫是我爸的最愛。”馬安傑一面說著,一面走到允霖後面,雙手從後圍住她纖腰:“他每次來這裡,總是要一杯在手。”

“沒想到你也是一名孝子。”允霖微微一笑,抬起酒杯啜一小口,含在口腔前部,用舌頭將酒液溫熱,頓感滿嘴馨香,才緩緩吞下:“這樣的好酒隨便放在這裡,實在有點可惜。”

“我這裡可不同妳家有恆溫存酒櫃。”馬安傑用寬厚的胸膛緊貼著她背部,下腹加力擠壓,右手離開她腰肢,徐徐向上移動。

允霖當然明白他的企圖,卻沒有阻止他,反而仰起頭來,張著一對美眸望向身後的男人:“你真是一個急色鬼,不是想在這裡上人家吧?”說話間,一股淡淡清香混著微薄的酒香飄向馬安傑,讓他的心跳馬上加速。

“只要妳願意,我倒沒問題。”偌大的手掌終於來到乳根,托著她一隻乳房,虎口徐徐收緊,細細的搓揉起來。 允霖似乎很享受這種觸感,兩片優美的櫻唇輕輕翕動著,並從喉嚨深處綻出一聲低吟,水汪汪的一雙眼睛,像要滴出水來似的,更顯得姿媚動人。

馬安傑看著她那滿臉陶醉的側面,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輪廓誘人的小嘴,端雅秀麗的臉蛋,無一不令他怦然心動,心裡暗想:“好一個清麗絕塵的淫娃,若然能夠娶她為妻,就算綠帽滿頭飛,也是值得的。”馬安傑看得心頭滾熱,忍不住湊頭下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另一隻手伸向她腿間,隔著裙子摸上豐滿的陰部。

“不要。”允霖放下手上的酒杯,從他懷裡轉過身來,雙手抱住男人的腰部,豐滿飽挺的乳房牢牢地貼著他胸膛,抬起頭來,眨動著長長的睫毛,說道:“你想要就到房間去,人家喜歡舒舒服服在床上做。”

“妳就是愛吊人胃口。”馬安傑一把牽著她的手,徑往房間走去。

二人走到床邊,馬安傑手上用力,將允霖擁抱入懷,嘴唇先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接著是雙眼的眉心,最後落在她嘴巴。 允霖微帶嬌喘的仰起頭,迎上男人火燙的嘴唇。

彼此的身軀緊貼得密密實實,兩根舌頭不停地翻滾糾纏,吸食著對方的甜蜜,微細的喘息聲,不住在二人嘴縫間逸出。 馬安傑不安分的手再次按上豐滿的乳房,雖然隔著衣衫,但那股柔軟和飽滿,更具尋味的誘惑力。

允霖的慾火迅速地被燃點起來,雙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踢去腳下的高跟鞋,踮起腳跟,熱情地追索著他的火唇。

馬安傑用手撩起允霖的外衣,伸手進去解開胸罩的釦子,一對渾圓飽滿的乳房終於落入他手中,那股充滿彈性的膩滑觸感,簡直美好得難以讓人挑剔。 稍經撫摸,嬌嫩的乳頭漸漸產生了變化,變得又硬又挺,惹人採擷。

允霖的鼻息越來越見沉重,明顯地已沉浸在慾海中,渾身都瀰漫著肉慾的需渴,便連陰道深處都發熱起來,強烈的空虛感使她雙腿微微地顫抖。

這時的馬安傑亦已按捺不住,抽回在她衣衫裡的手,解開她上衣的釦子,襯衫隨同胸罩一起落在地板上。 允霖赤裸著曲線完美的上身,任由馬安傑將她放在床上。

允霖坐在床邊,自己脫去下身的裙子,再將絲襪連內褲一起脫下來,一具完美無瑕的雪軀,終於赤條條的暴露在空氣中。

馬安傑一面盯著眼前全裸的美女,一面迅速地脫去身上的衣服,當他把唯一的內褲褪下時,那根早已充血的陽具霍地跳彈而出,硬翹翹的落在允霖眼裡。 馬安傑這根傢伙並不算很長,頂多是十五公分左右,但粗度卻非常驚人,直徑超過五公分以上,且龜頭碩大,棱角豐厚,若非馬安傑有點本錢,又怎能讓允霖瞧在眼內。

允霖雖然對眼前之物並不陌生,但見著如此威武的粗貨,亦不由看得異常衝動,令她全身都火燙起來,陰道頻頻抽搐,便連體內的空虛都變得格外強烈,心裡極度渴望那股酣暢淋漓的充實。

馬安傑將內褲一扔,人已急巴巴的撲上前去,擁抱著允霖雙雙滾在大床上,赤裸的肌膚接觸,讓二人同時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尤其是馬安傑,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懷中的柔韌細滑,加上從允霖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使他整個人都躁動起來。 馬安傑抬起頭,從上往下盯著允霖漂亮的臉孔,讚歎道:“妳真的很美,抱著妳的感覺真好,又嫩又滑,而且胸前偉大,壓著這兩團渾圓飽滿的乳肉,就是讓人叫爽。”

允霖用雙手箍住他脖子,雙腿向兩邊分開,好讓男人的陽具壓在陰門上,教她更能感受到它的燙熱和堅硬。 而馬安傑這些淫蕩露骨的說話,對允霖來說,早已經不覺得新鮮了,她現在需要的,就是要這個男人來滿足她,紓解體內的熊熊慾火。 只見她一手伸到他兩腿間,用掌心包住他軟綿綿的陰囊,輕輕地搓揉,張著迷人的眼睛,和他對望著:“我既然這麼美,是不是……很想立即……立即想要人家?”允霖此刻慾火如焚,便連話聲都急促起來。

“就因為妳太美了,更應該慢慢的享受妳,怎能暴殄天物。”

“不,人家現在就想幹你。”允霖急欲宣洩滿肚的慾火,陰部火燒火燎的開合張動,早已憋得香腮泛紅,面如桃花,難受之極。

馬安傑聽她這樣說,胯下的陽具不禁卜卜亂跳,硬得更厲害。 他還記得很清楚,第一次看見允霖,便已被她那張明艷清純的外貌吸引住,爪子臉型,玉雪似的臉龐,彎彎的眉毛下,襯著一對秀麗有神的眸子,挺直的鼻樑,精緻的小嘴,充滿著優雅溫文的氣質,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光是看著她這副外貌,已讓人聯想到在她的衣服裡,是否也有同樣美好的身子。

自從馬安杰和允霖上床後,才知道在她斯文的外表下,其骨子裡卻是個放情縱慾的女孩子,便因為這樣,允霖這種外貌清純,而內裡淫蕩的美女,更令他情慾高漲,心弛神搖。

允霖帶著微薄的酒氣,混和著她身上的陣陣馨香,直闖入馬安傑的鼻子中,讓他體內的血液頓時加速起來,問道:“妳說……干我?”

“嗯,沒錯。”一隻溫潤如美玉的纖手,緊緊攀住馬安傑一邊肩膀,另一隻手從他的陰囊移到陽具根部,貪婪地套動著:“只要我看上的男人,我就會產生一種想佔有他,強姦他的念頭,何俊賢就是其中的一個,尤其當我想起他和孔昕昕在床上親熱的情景,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

馬安傑聽得心頭凜冽,暗想昕昕不會真的和俊賢弄上吧? 若然真如允霖所說一樣,這個虧可吃得大了,心中不由嫉恨交加,開口問道:“妳想幹他、這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誰叫你今天不停提著何俊賢,惹得人家滿腦子都是他!沒法子啦,今天只好找你來越俎代庖。”

馬安傑聽完她這番歪理,簡直哭笑不得,但想到她一面和自己歡好,腦子裡卻想著另一個男人,一股難以形容的醋意和刺激,讓他整個人都發燙起來,下面的陽具硬得更加難受,罵道:“好呀,此時此刻還想著其它男人,妳當我是什麼人。”

“我沒有當你是什麼人,只當你是一件發洩性慾的工具,你要是不愛聽,就用你下面狠狠的懲罰我。”迷人的俏臉和他對望著,吐氣如蘭,惹得馬安傑目眩魂搖,一隻大手用力握住她一隻堅挺的乳房,發狠的搓揉了幾下,身子向下一移,把頭埋在她雙腿間。

允霖細細的發出一聲呻吟,不但沒有抗拒,反而把雙腿張得更開,將個嬌嫩誘人的陰戶呈現在他面前。

馬安傑盯著眼前這塊寶地,只覺如此迷人的極品,總是讓人百看不厭。 允霖正自欲焰沸然,兩片粉紅色的唇瓣己微微綻開,晶瑩的花蜜正不斷地流淌,順著股溝直流到床單上,而那顆粉嫩的陰蒂亦已腫脹充血,淫蕩地探出頭來。

眼前的光景,叫馬安傑怎能按捺得住,連忙把頭湊上前去,先是舔了幾下唇瓣上的花汁,接著張口含住那顆嫣紅的陰蒂,但卻沒想到,允霖突然“啊”的一聲,下身和兩條大腿猛烈地一陣抽搐,竟已丟了出來。

允霖強忍多時的慾火,在馬安傑才吸吮了幾下,便立即達到了高潮。 發洩的滿足感,使允霖興奮得不停地哆嗦,雙腿用力夾著馬安傑的腦袋,讓粘稠溫熱的淫水澆在男人臉上。

馬安傑還是第一次看見她如此敏感,亦不禁驚呆起來,心想:“這個小淫娃如此興動,相信也無須用到KY了。”允霖高潮過後,卻沒有靜止下來,突然用手撐起身子,扯著馬安傑的頭髮,要他仰臥在床,旋即趴到他胯下,翹起渾圓豐滿的雪股,一低頭便將男人的龜頭含住。

強烈的快感直竄向馬安傑腦門,趕忙張大眼睛,盯著這個外貌清純,其實滿身淫骨的美女,見她吐著紅灼灼的舌頭,正在賣力地吞噬自己的大龜頭,不由興奮得連聲叫爽。

允霖使起嫻熟的舌功,兩片優美的紅唇緊緊將棒端包裹住,時而舌尖抵住敏感的馬眼磨轉,時而用手把包皮往下捋,露出深深的菇肉,纏繞著龜棱來回舔弄。

馬安傑在視覺和感官刺激下,粗肥的陽具更顯堅硬,簡直達到了頂點,不停一抖一抖的跳動著,大有即將爆漿之勢。

允霖也感覺到他的變化,便在他將射未射之際,立刻把口裡的陽具放出,改舔其它地方,止遏住馬安傑的洩意,待得他快感退卻,又再故技重施,一口含住龜頭使勁吸吮,如此反复幾次,已把馬安傑弄得如瘋如狂,死死的用手按著她腦袋,腰肢猛烈地挺動,巴不得要把整條陰莖全送入她口中。

馬安傑抽插數十下,再也忍不住了,劈然大吼一聲,滾燙的精液一股接著一股,猛地狂噴而出,全都射進允霖的嘴裡。

允霖嗅得男人精液的味道,淫興更濃,見她“咕嘟”一聲,把口腔的熱精全吞入肚中,又再抓住馬安傑剛剛噴射完的陰莖,張口叼著龜頭。

馬安傑雖然已經射精,但興奮中的陽具仍沒有全軟下來,這時給允霖再次含著,一種難言的美感立即擴散至全身,又見眼前的允霖星眸迷離,清純亮麗的臉蛋已是佈滿了紅暈,正努力地用嘴巴套著自己的淫屌,實在說不出的香艷動人,不由看得興動莫名,伸手握住她一隻倒懸著的丰乳,忘情地把玩起來。

允霖含著龜頭“嗯”了一聲,一手握住陽具賣力地急套,一手用掌心包裹住陰囊,細撫輕揉,而那對水眸卻呢呢痴痴的盯著馬安傑,像說:你喜歡玩我的乳房,就盡情玩好了。

馬安傑在雙重刺激下,胯下的陽具又再勃然挺立。 允霖看見,興奮不已,連忙跨在他身上,一雙修長的美腿大大地張開,一手按住男人的胸膛,一手把住陽具對正陰戶,往下一頓,碩大無朋的巨龜應聲而入,空虛已久的陰道終於給填滿貫穿。

才一插入,龜頭便已抵住嬌嫩的花心,允霖全身一陣哆嗦,忍不住又丟出精來,一股熱流直澆向男人的龜頭:“啊,我的好俊賢,我的好老公,允霖……的花心給你採去了……”

馬安傑見她將自己當作何俊賢,一種莫名的嫉怒頓時湧上心頭,大怒之下,雙手牢牢捧住她雪股,下身奮力連番疾搗:“難怪妳會如此敏感,原來真是想著何俊賢,看我今天怎樣收拾妳。”

“人家就是要想他,喜歡讓他幹,啊……好深,子宮要被幹破了……”

“我就是要幹破它,看妳奈我如何。”馬安傑使盡氣力,往上狠搗。

“你……你少臭美,也不看看……自己有多長,你有本事撐開我的子宮麼……”允霖這句說話簡直一針見血,馬安傑雖然陽具粗肥,但長度確實只是一般,頂多只能觸及子宮口,不同允霖的二哥方國柱,不但耐力綿長,還擁有一根超過二十公分的巨物,允霖每次和他做愛,都能直貫到底,深入子宮,總會帶給她難以忘懷的快感。

馬安傑給她一語中的,受盡奚落,卻又無言反駁,不禁怒氣上沖,看見允霖在自己挺撞下,一對渾圓的乳房搖來晃去,盪出陣陣迷人的乳波,馬安傑看得心頭一熱,一股怒氣化作為狠戾,雙手探前,抓著她一對乳房,發狠搓揉,同時腰下加力,直搗得“啪啪”有聲。

允霖被他的龜頭下下點著花心,又酸又麻,身子不由一軟,上半身驟然往前傾,將自己一對乳房全壓在他雙手裡,以此為支撐:“你這個壞人… …總是要碰……要碰人家那裡,酸死了!”

“我看那個何俊賢也是個小人物,恐怕他想碰也碰不到,妳還是止了這條心,乾脆嫁給我好了。”馬安傑揶揄道。

“不會的,我知他……他一定比你長比你粗,你不要亂說他……啊!要死了,陰道越來越舒服,人家又想……又想給你了……”允霖回一回氣,再次直起身軀,屁股用力上下起落,感受著粗物擦動膣壁的快感。

馬安傑同樣被她的緊窄箍得發酸發麻,氣咻咻的不住呻吟,配合著允霖的起落,狠狠的往上撞擊,力道又兇又猛,帶著淫水往外亂飛。

允霖突然加快動作,口裡嬌喘不止,渾身香汗淋漓。 馬安傑知她又要來了,當下加緊抽送,猛聽得允霖“啊嗯”一聲,陰道不停地收縮,大股陰水從深處湧出,又來了一次高潮,但仍在興奮中的她,卻沒有停下來,一面噴精,一面拼命晃動臀部,大量花蜜被她擠得咕唧直響,往外噴灑而出。

這一次高潮來得異常洶湧,陰精不住地湧個不停,允霖終於無法支撐下去,身子軟倒在馬安傑胸前,抱著他嬌喘個不停。

馬安傑經過剛才一輪激情,也覺快到爆發邊緣,忙把允霖仰倒在床,跪到她雙腿間,雙手分開兩條玉腿,手持陽具,“噗”一聲響過,整條陰莖又插了進去。

“啊!”允霖呻吟一聲,便覺那根陽具一貫到底,直點向花心,敏感的膣肉立即作出反應,牢牢的將入侵者包箍住,開始猛烈地吸吮。 馬安傑被她箍得渾身發麻,險些射了出來,連忙不敢妄動,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守住精關,待得回過氣來,才敢慢慢抽動。

允霖臥在床上大張雙腿,剛從高潮的快感清醒過來,但很快地又進入另一個高潮。

馬安傑的抽送由緩至快,只覺一波波的快感再度攀升,發洩的慾望越來越強烈,當下雙手抬起美人的屁股,腰部瘋狂地挺動。

不用多久功夫,允霖又再迷失在欲肉中,口裡不住發出淫蕩的呻吟,而馬安傑亦到強弩之末,用盡最後幾分氣力,重重的狠插幾下,終於大叫一聲,把龜頭送到最深處,馬眼一開,大股又濃又燙的精液連連狂噴,全送進允霖的體內。

隨著男人的發射,允霖忍受不住,又再來了一次高潮。

第20回:傾訴(6,341字)作:潛龍放學後,舒雅留在學校裡整理自己的文件,她的好友李美雲老師走近前來,微笑問道:“在忙什麼,還不想下班嗎?”

“只是準備一下明天用的樂譜,都搞妥了。”

“那我先走了,明天見。”李美雲說完,正要離開教員室。

“美雲姐,現在……現在有空嗎?”舒雅在她身後問道,表情顯得有點難為情,連說話都結結巴巴起來。

李美雲回頭看見她這副模樣,不由笑道:“有什麼心事想和我說?”舒雅聽見,臉上微微升起一抹紅暈,仍沒開聲答話,李美雲已接著道:“看妳這個表情,肯定是和男人有關,我說得對吧?”

“不要取笑我了,只是……只是心中很亂,想找妳……”

“想找我傾訴一下,是不是。今晚我先生剛好要加班,不用準備晚餐,我們先找個地方吃晚飯,妳再慢慢和我說好了。”

舒雅含笑點頭,將桌面上的文件整理一下,便和李美雲離開教員室。

二人才走出學校大門,遠遠就看見卓文站在路旁等候。 卓文一看見舒雅,連忙迎上前來,舒雅眉頭一聚,盯著他問道:“我已經和你說了,叫你以後不要來學校等我,你總不肯聽我的說話。 ”

“今天想和妳吃晚飯,所以……”自從方國柱的出現,焦躁不安的心情總是圍繞著卓文,不可終日,卓文終於下定決心,心想既然坐困愁城,倒不如先發製人,一於向舒雅採取歪纏手段,避免方國柱乘隙而入。 自此一連幾天,卓文都趕來學校等候舒雅放學,惹來不少老師和學生側目,弄得舒雅百般不好意思。

舒雅沒讓他說完,立即道:“我今晚要和美雲姐吃飯,你先回去吧。”

“好呀!大家一起去,我請客。”卓文仍不甘心,一於糾纏到底。

“不用了,美雲姐有重要事和我說。”若不是李美雲在旁,舒雅才隱忍住心中的不滿,沒有給他難堪的說話。

李美雲聽見二人的對話,已看出一些端倪,笑說道:“陳先生對不起,今趟要你委屈一下,借用舒雅一晚。”

卓文無可奈何,向舒雅道:“好吧,我今晚再給妳電話。”說完和李美雲道了聲再見,廢然而去。

舒雅的車子停泊在學校不遠處,二人坐上汽車,李美雲笑道:“才不到幾天功夫,看妳已不再害怕駕車了,陳先生果然是個良師。”

“當初對駕車確實有些怕害,但幾天下來,就慢慢習慣了,自信心也增強了不少,原來駕車也不是什麼艱難的事。”

“其實駕車就和初戀一樣,剛開始時總會戰戰兢兢,一旦日子久了,彼此了解多了,那種戒懼和謹慎就會放鬆下來。”

舒雅輕輕一笑,啟動引擎,說道:“今天想吃什麼?”

“妳拿主意好了,最好找個人少清靜的地方,我不喜歡太嘈雜。”舒雅聽​​後望了她一眼,嘴角微含笑意,方發覺李美雲是個相當明理識趣的人,知道自己有心事和她說,才會有此選擇。

舒雅駕車回到泥涌村西沙路的湯吧燒烤餐廳,這間餐廳距離舒雅的住家很近,步行也不到十五分鐘路程。 餐廳是以木造平房設計,頗有歐美公路餐廳風格,是區內知名的西式食府,環境相當幽雅清靜,而且人客也不多,最適合情侶聚餐談心。

二人點了巴馬腿露卷沙律、燒豬仔骨、炭燒頂級澳洲羊扒和飲品。

吃飯的時候,彼此都是說著學校的話題,直到用膳完畢,李美雲喝了一口咖啡,放下了杯子,問道:“妳還沒有原諒陳先生嗎?”

“他在我身上做了這種事,我也不知道該否原諒他!”舒雅嘆道:“其實我……我也有對不起他的地方,有時我自己在想,要求原諒的人,或許是我才對,可是我一想到他這樣對我,心裡又感到很氣惱。”

“莫非妳有了另一個男人?”李美雲張著疑惑的眼睛望向她。

舒雅躊躇一下,還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這個男人是妳和陳先生交往後才認識的,是嗎?”舒雅又是點頭。

“連我自己也搞不懂,明明是不應該這樣做,但就是管不住自己,腦裡總是不時想起他。尤其是最近,那個男人去了外地公幹,我和他才沒見面幾天,心裡就不時牽記住他。卓文從小就很喜歡我,而我也很喜歡他,雖然他這樣對我,但要我決絕地放棄他,我又覺得不忍心,希望能夠給他一個機會,可是我……我現在的心又……”

“妳也不必怪責自己,感情這種事誰能控制的呢!話又說回來,那個男人真的這麼好嗎?竟然能夠把妳迷成這個樣子。”

“我都說不出原因,究竟我是喜歡他,還是憎恨他,到現在我也摸不清楚,只是覺得和他在一起,就會有份很滿足和甜絲絲的感覺。”

“這個我就不明白了,看妳這樣想念他,應該不會對他產生恨意才對,難道你認為是他的出現,才是破壞妳和陳先生的導火線?”

“也可以這樣說,其實主要原因是……是他向我用強。”最後一句幾乎細不可聞,俏臉也漸漸紅起來。

“什麼!他向妳用強,妳是說他強姦妳?”李美云有點驚訝。

“不!”舒雅也吃了一驚。 不知為何,她實在不敢說出是國柱騙奸她:“也不能說是強姦,若然真是這樣,我又怎可能和他再見面。”

“也說得對。”李美雲點了點頭:“這樣說,妳和他已經發生關係了。你們的事陳先生應該不知道吧?”

“我有和他說,但卓文不相信,還說我是故意刺激他,妳說是不是好笑。”

舒雅回想起來,亦不禁啼笑皆非。

“不會吧,妳居然和陳先生說。”李美雲瞠目而視,實在難以想像。

“說老實一點,我當時確實是有心要刺痛他,要他嚐一嘗對我下藥的代價,或許我是有點天真,但我還是做了。美雲姐,前陣子我向學校請病假,並不是因為生病,而是我和那個男人剛剛做了那種事,心裡感到很不安,發覺自己很對不起卓文。但沒料到,當天我又知道了卓文對我下藥的事,一時氣憤,便和卓文提出分手,並說我已經另有男朋友,而且和他上床了。”

“真是沒妳辦法。”李美雲搖頭一笑:“當此環境,換作我是陳先生也不會相信,誰不知妳竟然是來真的。但我還是不明白,妳既然提出和陳先生分手,因何陳先生還會來找妳?”

“這都是怪我自己心軟,加上母親又很喜歡他,才下不了決心和他斷絕,致會弄到現在還拖拖拉拉的,不知如何是好。”

“依我來看,妳母親喜歡他是其次,最主要是妳心中仍有他,才會令妳無法下決心,說得對吧?”

“或許是吧,畢竟我和他的感情非比一般,大家都這麼久了,一時間要斷就斷,我實在很難做到,況且我也曾背叛他和其它男人好,讓我感到自己真的很壞很淫蕩。”

李美雲聽後,不住搖頭淺笑:“妳背著男朋友和其它男人好,在一些人眼中可能是不對,但對我們女人而言,為了將來的幸福,多一個男人作選擇,也未嘗不可,又何須自責和煩惱。再說,現今社會的女性在婚前擁有多個男人,已經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美雲姐,妳結婚前也有很多男朋友嗎?”舒雅凝視著她。

“也不算多,曾經和我有肉體關係的,應該不會超過十個,但我都記不清楚了。妳至今才經歷過兩個男人,就認為是淫蕩,若然和我相比,我豈不是成了大淫娃。”

舒雅掩嘴一笑:“沒想到美雲姐妳這般厲害,真是看不出來。”

“所以說,妳不要將『性』這個字看得太重,更不要覺得可恥,每個人天生就有性慾望,男女皆是。其實男女的性是同質同構的,只是千百年來,社會都以男性為中心,才會造成種種壓抑女性性能力的文化,女性也被逐漸培養成『無性人』而渾然不自覺,還以為天生就是如此。”

舒雅默默地聽著,李美雲繼續道:“但到了現今年代,享受性愛已不是男人的專利了,女人也和男人一樣,開始自發地、自主地、自覺地和自我調節地,充分享有自己與生俱來的性能力和性愉悅。婦女解放組織曾說:如果女性仍然不敢運用自己的性能力,就不可能在性生活中獲得平等地位,更無法在社會生活的其他方面獲得平等。”

“但我總覺得男女始終有別,男人在做愛時,一般都比較放得開,但女人就很難做到,尤其是那些羞煞人的姿勢,怎麼說我也做不出來。”

李美雲聽後一笑:“妳是說妳自己吧?但這個也很難怪妳,畢竟妳的性經驗還淺。但我可以肯定說,如果女人在床上無法放開,是很難享受到性的樂趣。以前稍有點文化的中國女性,一提到性的生理驅動,就會覺得低級和粗俗,才會抑制自己的慾望,沒想到妳也有這種思想,看來我要多多開導妳了。”

舒雅聽見,臉上不由一紅。

李美雲又問道:“妳和男朋友做愛,容易產生高潮嗎?”

“嗯!”舒雅輕輕點頭:“我和卓文做那個,間中會來一兩次,但和那個男人做,不知為何,我來得特別多,一次接著一次,總是來個不停。 ”

“原來如此,我終於明白了。”李美雲似乎看到了什麼,含笑道:“看來那個男人的性能力相當不錯,對吧?”

“應該是吧,我也說不上來。”舒雅低垂著頭,輕聲說道:“總之他下面那個很長很大,而且每次都會弄很久。”

“舒雅妳遇到這樣的猛男,豈不是爽死妳。”李美雲笑意不止。

“才不是呢。”舒雅將腦袋湊近李美雲,壓低聲線​​道:“當初看見他下面的東西,我真的給嚇壞了。加上每次都弄得我又酸又痛,也不知多難受。”

“既然難受,為什麼妳又時常想著他,莫非妳是被虐狂?”李美雲笑道。

“不要笑人家嘛!”舒雅伸手輕輕打了她一下。

“我才不是笑妳,如果妳和男人上床太過保守,不但自己無法盡情享受性的快樂,而且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會直接影響妳和男伴的感情。男女的性生活,從來就沒有指南針,如果妳刻意將『性』程序化,它就會以加倍的痛苦來回應你。新認識或熱戀中的男女,起初還不會有太大影響,但日子久了,墨守成規的作愛方式,只有對男人失掉興致,就連高潮都變得索然無味。”

李美雲又道:“尤其是夫妻,最容易產生審美疲勞。刻板的性生活,久而久之就缺乏了激情,不是草草了事,就是根本失去了慾望。要使乏味的性生活出彩,重點是女方是否能撩起男性的慾望,在做愛之前,必須要有足夠和激烈的前戲,還要增強男人的性幻想,例如說一些淫蕩的情話,用淫話去刺激男人的性慾。

做愛時,女性越是主動,男人就越歡喜。 總言之,女人一上到床,就必須要換成另一個人,拋開自己的矜持,以最淫蕩的言行獻給妳的男人,讓他感受到妳是多麼喜歡和他做愛。 ”

舒雅聽得滿臉通紅:“這樣太丟人了,我怕……怕自己做不來。”

“只要妳放膽去做,多嘗試幾次,就會慢慢習慣。開始時如果妳感到害羞,不妨用一些小技巧,便如先吊一下男人的胃口,做愛前和他定好規矩,只能讓他看妳的身體,但不能有親密接觸,使他來一次短暫的禁慾,以此挑起他原始的慾望,直到他向妳開聲懇求,才准許他進入。或是和他來個鴛鴦浴,亦可以和他在野外做愛,都是相當不錯的方法。”

舒雅聽得臉紅耳赤,忽然想到一件事,說道:“對了,我有一件事至今還不明白。”頓了一頓,接著又道:“卓文的東西比那人短了一截,我和卓文做那個時,他間中都可以踫到人家最裡面,但我記得第一次和那個人做,他下面竟然能夠全部弄進來,雖然有些酸痛,卻不是很厲害。可是第二次和他做,就有點不同了。那時我心中害怕,不肯讓他全弄進去,當他抵到我裡面盡頭時,發覺他果然還有一截留在外面,再無法進去了。難道第一次就像那些色情小說一樣,我是被他弄到子宮裡去?”

“關於這種事,妳就問對人了。”李美雲微微笑道:“其實我也有過這種經驗,還好我有一個朋友是婦科女醫生,所以去請教她,終於讓我了解到是什麼原因。”

“是嗎,說給我聽聽。”舒雅顯得很興奮。

“很多人都相信,較長的陰莖是可以穿過子宮頸而插進子宮裡,盲目地追求什麼子宮高潮,其實都是些性愛達人的誤導,根本上就不可能的,千萬不要相信這種傳言。”

“但這麼長的東西,又怎能全部弄進去?”舒雅實在覺得不可思議。

“我也曾在網上看見一些文章,說道用什麼體位和姿勢,就能夠輕易地將陰莖插進子宮去,而且是如何如何的舒服,還說子宮頸會產生很大的吸力,牢牢吸住男人的龜頭,說得神乎其神,像真的一樣,其實這都是瞎編亂造的!”

“說得很對呀,很多色情小說都是這樣說的,原來都是騙人。”

“原來妳也有看這種小說,真是讓我大出意外呢。”李美雲笑道。

舒雅臉上一紅:“網上這種小說多的是,又怎可能看不見。”

“妳也說得對。”李美雲接著道:“再說,陰莖插入子宮的事,其實是有可能的,但是要有條件,只是一般人很難做到,機率是萬萬分之一而已。如果男人陰莖夠長,都只能在子宮頸上滑過,或是撞擊子宮頸口。子宮頸口有凸出幾厘米長的肉粒,附近上下稱為陰道前和後窟窿,而凸出的肉粒並沒有支撐力,而且子宮頸非常窄小,只有一厘米上下,通常是緊緊閉合的,只有經期才微微張開一點,陰莖根本不可能插進去,除非陰莖只有一厘米粗,還要硬度足夠和位置準確,才可以插進去。”

李美雲又道:“就是人工流產,在刮宮時,醫生也要用窺陰器擴張陰道,再用止血鉗夾住宮頸口的一邊,牽拉住子宮頸口的肉粒,使子宮頸固定後才能將器械插入子宮腔施行手術。誰的陰莖這麼厲害,既能穩固住子宮頸、又能擴張緊閉的宮頸口、將陰莖插入子宮呢?”

“聽了妳的說話,我就更加胡塗了,為何第一次可以全部弄進去,而第二次又不可以,究竟是什麼原因?”

“我敢肯定和妳說,第一次妳和那男人做愛時,一定是處於非常興奮的狀態。第二次,因為妳害怕疼痛而無法全情投入,在心理上產生了障外,才會讓他不能全部進去。”

“是這樣嗎?兩者有什麼分別?”舒雅茫然道。

“男性在性興奮時,陰莖會勃起和變硬。而女性也一樣,陰蒂會勃起和充血,而陰道內會有潤滑物質產生,陰道管內部加長及擴張。平時女性陰道的前後壁是貼在一起的,並沒有任何空間,若受到性刺激,進入興奮狀況,陰道會開始擴張,陰道管的長度也發生了變化,與此同時,子宮頸和子宮會緩緩拉向後上方,因為產生擴張拉力,陰道會變得更深和更狹窄,這樣才能容納勃起的陰莖。

“一般東方女性的陰道,深度只有七至十厘米,但在性興奮時,因為子宮往後拉高的關係,陰道的深度會增長和變窄,足可容納二十至二十五厘米的陰莖,同時陰道會收窄,將入侵的陰莖箍緊。便因為這樣,才會讓人誤導是插進子宮去。

“妳說第一次和那男人做愛,他可以全部插進去,是因為妳當時產生強烈的性興奮,陰道往後拉長,便可以容納他的長度。但第二次因為妳的心理問題,無法達到完全興奮,導致擴張度不足。打後妳和他做愛,只要放開心理包袱,全情投入性愛中,就不會有這種問題發生了。”

舒雅聽後,終於恍然,李美雲又笑問道:“剛才聽了妳的說話,就知道妳那個男人的話兒一定不小,到底有多大?”

“有這般長這般粗。”舒雅用手指比了一比:“我第一眼看見那東西,真的給嚇了一跳。”

“好厲害呀,肯定超過二十厘米,還這麼粗,簡直是人間極品。”

“美雲姐,我現在該怎麼辦好?當初我和那個男人做這種事,雖然說不上被他強姦,但確實有點略誘的成分,心裡原本非常恨他才對,但沒想到,我自己反而陷入其中,還時常想起他!更甚的是,我和他第二次發生關係,都是我作出主動去誘惑他。現在想起來,連我都感到自己不知廉恥!”

“瞧來妳真的被那個男人迷住了,以妳平時這種害羞的性格,若不是喜歡他,又怎會主動和他上床。不過感情這東西,其中變量太多了,我還是勸妳不要陷得太深好,免得將來無法自拔。而且妳必須弄清楚,他是喜歡妳的人,還是喜歡妳的身體。男人本來就是視覺動物,只會看女人的外貌和身材,而不是女人的內在,當他感到厭倦後,隨時會將妳棄如弁髦。”

舒雅緩緩點頭,想到方國柱那花花公子模樣,不能不叫她起了戒心:“美雲姐,我明白妳的意思。只是……只是一想到自己徘徊在兩個男人間,總是覺得很不對,但一時間我又難以放棄任何一方,實在令人很煩惱。”

“妳既然難以取捨,只好順其自然好了。而且對妳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起碼有時間給妳弄清楚,究竟是誰才適合妳。”

二人離開餐廳,才是晚上八點鐘。 舒雅打算駕車送李美雲回家,卻給她拒絕了,舒雅也不堅持,看著李美雲打車回去後,坐上自己的車子,還沒發動引擎,手提電話突然響起,舒雅知道一定是卓文的電話。 掏出電話一看,不由大出意料之外,來電竟然是方國柱。

舒雅微微一笑,接通問道:“妳不是說要去台灣一星期嗎?”

“想妳嘛,所以提早回來。”國柱道:“現在可以出來嗎?我想見妳。”

“我剛和同事吃完晚飯,現在不在家,你在哪裡?”

“在妳家大門口,妳要多久才能回來?”

“你怎會這樣大膽,要是給我母親看見或是妳表妹看見,看你如何解釋。”

“為了要見妳,我才不去想這麼多。到底妳要我等多久?”

“真沒你辦法。我在湯吧燒烤餐廳門口等你,你過來吧。”

“收到,我馬上到。”

第21回:意外(6159字)作:潛龍國柱聽見舒雅就在附近不遠,心裡一陣狂喜,立即發動引擎,往約會地點駛去。 轉眼之間,國柱的車子來到湯吧燒烤餐廳門口,卻看不見舒雅,心中正自納悶,忽見前面一輛紅色轎車打開了車門,舒雅從車上走了出來。

就在國柱滿腹疑問間,舒雅已來到跟前,打開車門坐上助手席,望向他輕聲問道:“現在已經不早了,還趕來這裡做什麼?為何不早點回家休息? ”

“我這幾天想妳想得快要瘋了,若不來看妳一眼,教我今晚如何睡。”

“你真是好肉麻。”舒雅甜甜的一笑,看得國柱整個人盪悠悠的。

國柱向前面的轎車揚一揚下巴,問道:“妳買了車子嗎?”

“嗯!母親送的生日禮物。”舒雅不想多說自己和孔日輝的關係。

“妳生日?為何沒有和我說,是哪一天?”國柱盯著她問道。

“前幾天,都過去了。”舒雅淡然一笑,狡黠地道:“我和你又沒有什麼關係,為何要和你說。”

“有了肉體關係還不算有關係?真是令人無語!”國柱一笑,接著發動引擎,車子旋即絕塵而去。

“你要載我去哪裡?”舒雅張大眼睛問。

“去一個令妳開心愉快的地方,今晚要好好的和妳慶祝生日。”

卓文看著舒雅和李美雲離去後,一股消極和失望直湧上心頭,正打算步行回家,突然手提電話響起,卻是他的同事阿偉來電,約他到新城市廣場吃晚飯。 卓文正感百無聊賴,便答應了。

二人見面後,看見時間尚早,便在新城市廣場逛了一會,最後來到“茶軒”

吃晚飯,這是一間台灣料理,位於沙田新城市廣場地下,二人選了一張臨街的位子,透過落地玻璃,可以飽覽街外的景物。

茶軒的三色冷面非常有名,但卓文習慣吃熱飯,便點了一客橙香魚柳飯,還有一杯芝麻珍珠奶茶。 他和阿偉邊談邊吃,不覺便過了一小時,當卓文喝完最後一口奶茶,阿偉突然“咦”了一聲:“卓文,這個妞兒可不錯啊!”

卓文向街外望去,看見一名女子在對面馬路的公車站走過,年約二十來歲,染了一頭深棕色長發,身材凹凸有致,非常吸引人們的眼球。 乍眼看去,臉型相貌確實不錯。 然而在卓文的眼裡,如何看也比不上舒雅的三分一。

“你看,這個女子走進帝都酒店,莫非是約了男人?”阿偉興致勃勃道。

公車站後面便是帝都酒店的大堂入口,二人從落地玻璃看出去,可以清楚看見那名女子正朝酒店走去,卓文點頭一笑:“相信是了。”說話剛完,一輛深灰色的阿斯頓馬丁出現在他眼前,卓文雙眼登時一亮,這輛名貴跑車他太熟悉了,不論車種和顏色,就是車牌號碼,他也記得一清二楚。

只見車子收慢了車速,緩緩轉彎駛進酒店。 雖然已是深夜,但在街燈照射下,卓文仍是看見男人身旁坐著一名女子,看那髮型和臉部輪廓,依稀便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曉舒雅。 這個發現,幾乎讓卓文當場昏倒,他再無餘暇深思,猛地站起身子,飛也似的奔出食店。

阿偉見他一聲不響便衝了出去,在後大聲問道:“餵!你要去哪裡?”卓文那有心思回答他,這時的他只想求證一件事,到底那個女子是不是舒雅。

卓文走出新城市廣場,若要越過前面的馬路,必須跨過路邊的鐵欄杆,這是最快捷的一條路徑。 卓文心急如婪,想也不想便跳過鐵欄杆,直奔向對面的公交車站。

這時一輪雙層公共汽車正要駛離車站,司機看見卓文直奔近車頭,不由一驚,腳下使力,連忙將車煞住。 卓文雖然被嚇了一跳,但腳下不停,仍是向前狂奔,當他越過公共汽車的車頭,卻沒料到另一輛公共汽車從旁駛至,只聽得“碰”

的一聲,卓文已被撞個正著,整個人直飛出幾米外。

卓文支撐著從地上爬起,發覺自己並無大礙,腦子裡一想到舒雅,心下一急,跳起身來,發足向酒店奔去,全不理會身後人群的驚叫聲。

“卓文,你……你怎樣啊!”阿偉的大叫聲,隱隱然飄進卓文的耳中。

當他走近大堂入口,一名客人正從酒店推門而出,卓文將身子一讓,便從那人身旁走了進去,抬眼四顧,果然看見方國柱在櫃檯前辦手續,而舒雅卻站在他身後不遠處。

卓文一見之下,腦袋不由“轟隆”一聲響,直氣得渾身打戰。 卓文立即奔到舒雅跟前,便去拉舒雅的手:“舒雅,妳怎可以和他來這種地方?”豈料他的手並沒有將舒雅拉住,而是從她手腕上穿透而過,竟然觸摸不到任何物體。

更奇怪的是,舒雅依然是默默地站著,臉上全無驚訝之色,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說話。 卓文這一驚真個非同小可,再次伸手往舒雅手腕握去,同樣是摸了個空,這一回卓文看得非常真切,手掌確實是穿越了舒雅的身體,而自己竟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卓文當場給嚇呆了。

便在這時,國柱已辦好登記手續,回到舒雅跟前,低聲道:“辦妥了。”

只見舒雅微微一笑,轉過身子和國柱並肩走向電梯間。 卓文發急起來,從後一手向國柱的肩頭抓去,豈料仍是抓個空,只得開聲大罵:“餵!你們都給我站住,聽見了沒有?”但二人全不理會,繼續向前走。

卓文氣得鼻頭出火,奔到二人前面,雙手一張,大字似的欄在當路:“聽見沒有,我叫你們停……停……”還沒說完,舒雅和國柱仍是腳步不停,雙雙穿過他的身子。 卓文更加給嚇呆了,呆愣良久,才摸一摸自己的胸膛,發覺一如往常,接著用力在身上拍打一下,“啪”一聲響過,身上還感到陣陣發痛。

“為何我自己打自己會有感覺,而他們二人就……”腦袋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人鬼情未了”的電影情節,整個人已嚇得毛髮森豎:“啊!我的天,難道……我……我剛才已經給車子撞死了?”

“不可以,不可以這樣,我……我還年輕,有很多事還沒做,怎可以就此死去,還有……還有舒雅,我還沒有娶她,上天怎可能讓我死!”卓文想到舒雅,回頭一看,看見二人已走到電梯間,卓文立時清醒過來,快步追了過去,心中只想:“現在我既然死了,也不知鬼差何時會來抓我,在被抓之前,我一定要留在舒雅身邊,多看她幾眼,若不然,我死也不會眼閉。”

電梯門緩緩打開,舒雅和國柱走進電梯,卓文當然跟了進去。

“你說找一個開心的地方慶祝生日,原來是這種地方。”待得電梯門關上,舒雅仰起頭來,似笑非笑的瞧著國柱道。

“難道妳不喜歡嗎?”國柱伸手摟著舒雅的纖腰,讓她整個人緊貼著自己:“我已經訂了香檳和晚餐,可以在房間慢慢享用二人世界。”

“好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什麼二人世界,我呸!”卓文在旁見著二人神情親密,一腔怒火不禁直湧上胸膛,便連自己是否已不在人間,一時都拋諸腦後了。

“人家剛才都吃飽了,又怎能再吃。”舒雅親熱地把頭靠在他肩膀上。

“既然這樣,我們不如先行做一輪運動,消耗一些體力,肚子餓了,再慢慢用餐。”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三更半夜,還做什麼運動?”

國柱低頭望住她,笑道:“自然是脫光光的床上運動,莫非妳不想?”

“誰說要和你做這個。”舒雅臉上一紅,輕輕打了他一下。

“我操你娘!”卓文聽得咆哮大怒:“之前妳說和他上床了,我還傻乎乎的不肯相信,原來都是真的。妳這個欠幹的淫娃,可對得起我,今晚最好讓他操死妳……”卓文怒氣未平,聽見“叮”一聲響,電梯門隨即打開。

□□□夜上十一時多,彌敦道依舊人來人往,夜遊人不絕。 昕昕親熱地挽著俊賢的手臂,剛好經過麥當奴門口,忽然撒嬌起來:“我肚子餓了,又不想吃漢堡飽,你有什麼好介紹?”

俊賢想了一會,笑道:“我知道有一個宵夜的好去處,那裡的炒蜆炒蟹非常好味道,要不要試一下?”

“會不會很遠?”昕昕望向他問。

“不遠,就在前面路口轉彎。”二人只走了數十步,便已看見一排接一排的熟食檔,走近一看,入口處寫著“臨時熟食小販市場”幾個字,俊賢向昕昕道:“就是這裡了,相信妳還沒來過這種地方。”

“嗯!”昕昕點點頭:“光是看外面的樣子,我就不敢進去了。”

俊賢一笑,牽著她從入口走進去,原來里面早已坐滿了宵夜的人客,二人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一名伙計走上前來招呼,二人點了椒鹽賴尿蝦、避風塘炒蟹和潮州仔煎蛋,還要了一瓶啤酒。

不用多久,食物已逐一送上,還沒入口,便已傳來陣陣香辣的味道。 昕昕邊吃邊大叫好味,啤酒亦喝完一杯又一杯。 俊賢見她吃得開心,亦陪她多喝了兩杯。

昕昕突然靠向俊賢,低聲說道:“你看看那個女人,現在都這麼夜了,還帶同兩個孩子吃飯,這些小朋友不用睡覺麼?”

俊賢循著昕昕的視線望過去,卻見一個女人陪同兩名小朋友吃飯,那個女人年約四十歲左右,而兩名小朋友,只有六七歲年紀,看他們的衣著打扮,顯然並非有錢人家。

“深夜吃晚飯也很平常,不是什麼稀奇事。”俊賢搖著頭道。

“不是啊!我剛才看了很久,總覺得怪怪的,那個女人自己沒吃東西,卻不時打開手上的手包偷看,會不會她是沒有錢買單?”

俊賢聽見,留心細看,見那女人雖然一面打點著小朋友吃飯,但一對眼睛,卻不住偷偷望向堂上的伙計,表情極之不自然。 莫非真如昕昕所說一樣? 俊賢在心裡想。

香港這個地方,表面看來確是一個相當富裕的城市,但貧富懸殊的情況,就一天比一天厲害。 香港在全球二十七個先進經濟體系中,貧富懸殊是排名第一,其次是新加坡和美國,這便可想而知。 常言道:“飽漢不知餓漢飢。”香港就是一個這樣的地方。

“俊賢,要是我沒有猜錯,她該怎麼辦呀?”昕昕低聲問道。

“可能是如妳所說。妳看見嗎,他們吃的只是一般平價叉燒飯,而且都很夜了,現在才帶同小朋友吃晚飯,其中可能有什麼原因。試想一想,若然孩子餓了,做母親的又豈能不痛心,就算身邊沒有錢,也不能看著孩子挨餓呀。雖然我只是舉個例子,但看情形並不是沒可能。”

“是呀,是呀!一定是這樣,太可憐了!”昕昕連忙打開皮包,掏出一張五百元鈔票放在俊賢手中:“你……你幫我送給她好嗎?”

俊賢瞧著她微微一笑:“放心,就交給我吧。”俊賢同時打開皮包,取出一張五百元握在手中,接著站起身來,徐步走向那名女子,當他走過她身邊時,手上一鬆,兩張五百元鈔票隨手而落,丟在女子的腳邊。

“這位大嬸,妳丟了錢。”俊賢輕聲向那女子道,並用手往地上一指。

“喔!”那女子頓感愕然,抬頭看看俊賢,再看看地上的鈔票:“這個……這個……”地上的鈔票明明不是自己的,一時間,她也不知如何反應是好。

“是我親眼看見妳從手包裡丟出來的。”俊賢邊說,邊彎下身軀拾起兩張鈔票,放在桌面上,並向她點了點頭。

“這個!多……多謝了。”那女子看見卓文的舉動,心裡已明白一二。

“不用謝。”卓文說完,走向前面的伙計:“多給我一瓶啤酒。”

俊賢拿著啤酒回到自己的桌子,一聲不響,為昕昕倒了半杯,再為自己斟滿一杯,向昕昕道:“喝吧,時間也不早了。”

昕昕看見那女子不停望過來,也不敢多說話,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不一會,果見那女子取出一張五百元買單,昕昕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若然她手包裡有錢,區區不到五十元的賬單,又何須用五百元買單。

只見那女子帶領著兩個小朋友走近前來,手上還緊握著鈔票,似乎想要退還給俊賢:“這位先生,剛才這些……”

俊賢是聰明人,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待她說完,立即站起身子,截住她的話頭,微微笑道:“不用客氣,先收好銀子,再丟了就便宜這裡的伙計了。”

“對呀!大嬸妳不要客氣。”昕昕在旁附和道。

“兩位實在太好人了,這個……這個就多謝了!”那女子一臉感激。

“大嬸慢走。”俊賢看著她和兩個小朋友離去,才一坐下,昕昕立即挨近身來,張著明亮的眼睛直盯著他看。

“妳看什麼?”俊賢和她對望著。

“想不到你會這樣聰明,竟然能夠想出這種好法子。”昕昕笑著道。

“人要臉,樹要皮。稍稍動一下心思,彼此就可以避免尷尬,不好嗎?”

“好,我的俊賢當然是最好。”

俊賢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起,一看來電顯示,卻是不認識的人:“嗯!是……我是……你說什麼?”俊賢臉色大變,連聲音也顫抖起來:“好的……我……我馬上來!”

昕昕看見他的驚恐表情,同時嚇了一跳,連忙追問道:“是誰的電話,發生什麼事?”

“卓文……卓文給汽車撞倒,正在醫院搶救。”俊賢邊說邊站起身子,揚手叫伙計買單。

“啊!”昕昕驟然聽見,嚇得掩住嘴巴:“他……他現在怎樣了,你知道嗎?”

“詳細情形我也不知道,現在趕去醫院看看。”

□□□舒雅和國柱一進入酒店房間,已急不可待抱在一起,熱情地擁吻著。 而旁邊的卓文卻大發雷霆,雙手雙足向二人亂抓亂踢,不住破口大罵:“不要臉的臭男女,還不快些給我分開。妳這個賤女人,平時又不見妳對我這麼好,現在竟然投怀送抱,妳還要臉不要……”然而,任他如何叫罵,二人始終無動於衷,直到舒雅的手提電話響起,他們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只見舒雅從皮包掏出電話來,正要接聽,卻被國柱劈手搶過電話,順手將電源關掉。

“你做什麼?”舒雅不依地要搶回電話。

國柱把電話拋到床上去,再次一把摟住她:“不要聽,今晚妳是屬於我,誰也不能影響我們。”

“你這個人好野蠻,嗯……”優美的小嘴再次被男人封住,甜蜜的濕吻,令舒雅又陷入迷失中。 國柱充滿魔力的舌頭不停地作出挑撥,右手亦攀上舒雅的一座玉峰,隔著單薄的衣衫大肆撫弄起來。 愛撫的快感,迅速地擴散到舒雅全身,讓她不得不挺起胸膛,要求更多的慰藉。

卓文看得裂眥嚼齒,要想拉開國柱的魔掌,可惜依然如故,讓他抓了一個空:“臭小子,你快些放手,聽見沒有……”

房門聲響起,暫時打破了二人的激情,國柱打開房門,一名侍應推著餐車走進來。 卓文好奇心起,走近餐車一看,只見車上盛滿著豐富的餐點,除了香檳外,還有愛爾蘭石蠔、法式煎鴨胸、黑菘露菌汁牛柳等,竟有六七種之多。

待得侍應離去,國柱從冰桶裡拿起一瓶香檳,向舒雅道:“今天是慶祝妳的生日,我們先來一杯香檳如何?”

舒雅點頭一笑,徐步走到他身後,身子緊緊貼著他背幅,一對玉臂從後圍上前來,箍住國柱的腰肢。

卓文確沒想到,舒雅竟然會對國柱這樣熱情,十足是對熱戀中的愛侶,不由罵道:“妳和我在一起時,又不見妳對我這麼熱情!就是我這樣抱妳,妳也左搖右扭的把我掙開,現在卻主動抱住這個臭男人,究竟我有什麼及不上他?”

舒雅接過國柱的香檳,在他祝福過後,二人對飲了一杯,放下了杯子。 國柱牽著她的手來到床邊,想要解除她身上的衣衫。

“不,我要去一下洗手間。”舒雅將他輕輕推開,徑自走進浴室。

國柱也不阻攔,動手脫去自己的衣服,當他把最後一條內褲卸下時,在旁的卓文不禁睜大了眼睛:“我的天,好粗大的傢伙,弱質纖纖的舒雅又如何抵擋得住?”

只見國柱赤裸著身軀,大肆肆的在床邊坐下,胯下那根早已發硬的大物,直翹翹的更見昂然挺立。

過了一會,舒雅從浴室走出來,卓文回頭一看,當場又破口大罵:“我操!

妳這個欠幹的東西,竟然自動脫光衣服等男人上,我和妳幹這種事,哪一次妳有這樣對待我! ”

眼前的舒雅已把身上的衣衫除去,上身只圍了一條白色大浴巾,僅僅纏住胸前一對大肉球,束起一道深深的乳溝,坦露著滑不嘰溜的雙肩,露出一對修長優美的大腿,誘人地展現在男人面前。

舒雅看見國柱的模樣,亦大吃一驚,連忙用手掩住嘴巴,羞紅著臉道:“你……你這樣坐著,不覺得害羞嗎?”

“妳又不是沒見過,害羞什麼。來,快過來我這裡,讓我親一下。”

“親你個死人頭,舒雅妳不要過去,這頭大色狼不是好人,不要聽他的。”

可惜沒有如他所願,舒雅已輕移玉步,一步一步的接近男人。 卓文急得爬耳搔腮,高聲罵道:“真沒想到妳會這樣下賤,竟是送上門的臭貨……”

舒雅站到國柱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陽具,低聲說道:“怎會硬得這樣厲害?

它太嚇人了! ”

國柱用手環住她纖腰,嘴角綻出一個邪皮的笑容:“它既然這樣嚇人,為何妳又這般喜歡它,一上來就不離手的把玩。”

“你……你這個人真是……”正要抽手,卻被國柱握住了手腕,不肯讓她離開。

“妳喜歡它,我簡直高興死了。給我舔一會好嗎?”

“它這樣骯髒,我才不舔,除非……除非你把它洗乾淨。”

“我靠!妳……妳這種說話都敢說!”卓文聽得心頭火起,巴不得上前搧她一個大耳光。

第22回:迷情(6,043字)作:潛龍俊賢和昕昕匆匆趕到醫院,得知卓文仍在手術室搶救中,二人聽後,心知不妙,連忙向手術室奔去,遠遠便看見阿偉自個兒坐在手術室門外。 阿偉看見俊賢二人走來,立即站起身,俊賢也不待他開聲說話,劈頭便問:“卓文現在怎樣?

醫生可有說什麼? ”

“卓文一送到醫院,醫生匆匆為他檢察一下,便馬上將他送進手術室,情況如何,現在還不清楚,但願上天保佑,吉人天相。”

俊賢眉頭一緊,以目前情況來看,卓文的傷勢顯然不輕,當下又問道:“我一直無法聯絡舒雅,你可有和她聯絡上?”

阿偉是認識舒雅的,聽他這樣問,不免大感奇怪,一對眼睛只盯著他身旁的昕昕,心裡在想,舒雅不是站在這裡嗎? 他胡塗起來,呆答答的盯著昕昕道:“妳……”

“你認錯人了,我是舒雅的妹妹昕昕。”昕昕知道他誤認自己是舒雅,連忙解釋清楚,接著問道:“你和卓文剛才是在一起麼?”

“嗯!”阿偉點頭道:“我和他在新城市廣場吃晚飯,正要結賬時,卓文似乎看見了什麼,一聲不響突然站起身來,急巴巴的奔了出去,我見他跳過路邊的鐵欄杆,直衝出馬路,最後給公交車撞個正著。”

俊賢搖頭長嘆:“怎會發生這種事,卓文這個傢伙到底想做什麼?”

“媽!”昕昕忽然在旁叫了一聲。 俊賢回頭看去,卻見張倚芳氣急敗壞的快步走來。

“卓文怎樣了?”張倚芳緊張地問。

昕昕便將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又問道:“姊呢?還找不到她嗎?”

張倚芳搖了搖頭,氣憤憤道:“手機也關了,都不知她去了哪裡?”

“都深夜了,姊究竟去了哪?為何還不回家!”昕昕跺腳道。

便在這時,手術室的大門徐徐打開,一名中年醫生走了出來,眾人看見,趕忙圍攏上去,俊賢率先問道:“醫生,傷者的情況怎樣?”

只聽那醫生道:“他除了兩處骨折外,腦部同時受到直接外傷,令大腦功能嚴重損傷。剛才經過心肺甦醒急救,現在已恢復生命跡象。雖然是這樣,但傷者仍是呈現昏迷狀態,目前還不能判斷何時才會醒過來。”

眾人聽得大為緊張,俊賢追問道:“這樣說,他會不會無法甦醒?”

“這個很難說,目前我仍不能回答你。傷者的腦幹功能暫時已失去反應,還要觀察幾天才能知道。”接著又道:“我們會將傷者送去深切治療部,待得情況穩定才能探望傷者。”說完便告辭離去。

“要是不能醒過來,豈不是成為植物人,這如何是好!”昕昕聽後,幾乎便要哭出來。

張倚芳向俊賢道:“你可有卓文父母的聯絡電話?以我認為,應該立即通知他們。”

“嗯!”俊賢點頭道:“我本想先看看卓文的傷勢如何再作打算,免得讓卓文的父母受驚,但看卓文現在的情況,確實需要通知他的家人了。”

□□□酒店的房間內,一場雉求牡匹的淫猥畫面正在展開。

舒雅接過香檳,和國柱對飲一杯后,才放下杯子,已被國柱摟入懷中,在她漂亮絕塵的臉上吻了一口,說道:“我已等不及了,待我為妳脫去衣服。”說著動起手來,解開她胸前的鈕扣。

才解除兩顆衣鈕,前襟已然敞開,露出一個黑色的半胸乳罩,烘托著兩團雪白飽滿的乳肉,高壘深溝,委實令人養眼爽心!

國柱見著,立時雙眼放光,心里大贊:“這麼誘人的乳房,比之脫光了還要悅目!”一個撐持不住,猛一低頭,便埋進乳溝裡。

舒雅驚叫一聲,連忙推開他:“你怎麼了,大色狼……”

卓文本已瞧得鼻頭出火,聽見舒雅的說話,同聲罵道:“妳現在方知他是個大色狼,若然我是妳,老早就該狠狠給他一拳。”

國柱被舒雅一推,也不敢強求,直起身子,又將她抱入懷中,笑道:“妳說得對,我正是一頭大色狼,巴不得一口把妳吃掉。”

“那有人會自認是色狼的,真對你沒轍!”舒雅一笑,在他下巴吻了一下,柔聲道:“好了,你想吃我,一會兒再吃吧。”

“我們現在就到床上去。”國柱牽著她的手來到床邊,“不,我要去一下洗手間。”舒雅將他輕輕推開,送他一個甜甜的微笑,徑自走進浴室。

一會兒工夫,舒雅淋浴完畢,剛關上水栓,腦裡突然閃出一幕景象,想到一忽兒將要發生的事情,整個人不由得燠燥起來,內熱如疾,渾身都散發著肉慾的渴望。

舒雅雙手摸著發燙的臉頰,思念再次一轉,想起剛才李美雲的一段說話:“要使乏味的性生活出彩,重點是女方是否能撩起男性的慾望,做愛之前,必須要有足夠的前戲,還要增強男人的性幻想,例如說一些淫蕩的情話,使用淫語去刺激男人的性慾。做愛時,女性越是主動,男人就越歡喜。總言之,女人一上到床,就必須要換成另一個人,拋開自己的矜持,以最淫蕩的言行獻給妳的男人,讓他感受到妳是多麼喜歡和他做愛。”

一想到這裡,舒雅整個人如火燙一樣,燒得滿腦子發昏,再用雙手掩住俏臉,心房劈劈地跳個不住:“這種事女人怎能做主動,豈不是丟死人! ”

舒雅深吸一口氣,靜待片刻,勉強將心中的悸動壓抑住,自想:“要我向他作主動,或是說一些丟人的說話,相信我是做不來的了!美雲姐既然這樣說,我也只好盡力是了。”沉思一會,似乎已想通了什麼,嘴裡不禁泛出一個曖昧的微笑,當下拿起一條酒店的大浴巾,將自己誘人的裸軀包裹住,緩步走出浴室。

當她看見國柱身無寸褸,大喇喇的劈開著雙腿坐在床邊,豎起一根七八吋長的大陽具,讓她整個人都看呆了,不由臉紅耳赤,顯得慌神無措。

舒雅怔怔的盯著這根大傢伙,想到再過一會,它將會進入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的陰道撐滿,還會瘋狂的出入抽送,最後射出熱乎乎的精液,灌滿整個陰道。

她只是這樣一想,一陣渴念和騷動,不禁油然而生,心房霎時勃騰勃騰的亂跳。 舒雅定一定神,不敢再想,羞紅著臉把目光移開,望向方國柱,見著他那張迷人的俊臉,剎時都教她痴了,暗暗想著:“這個男人實在太英俊了,怎會長得如此好看!就算不和他做這種事,光是給他抱著、親著,就已經叫人滿足了……”想得心熱,強烈的原始慾火,已燒得她渾身發燙。

但二人卻不知道,他們的謔浪言行,早被卓文的靈魂盡收眼底。

這時見卓文雙眼圓睜,直盯著舒雅看,見她上身只圍了一條浴巾,光著一對修長的美腿,緩緩走向床邊的男人,真個急怒交加,不住瞋目謾罵,只可惜的是,面前二人始終渾然不聞,全不知道卓文的存在。

眼見舒雅走到國柱跟前,站在他張開的兩腿間,還朝男人微微一笑,伸出纖嫩的玉手,握住那根粗長肥碩的話兒,只覺它又燙又硬,炙手駭人,不由口裡笑道:“你怎會硬得這樣厲害?它太嚇人了!”口裡說著,手裡貪婪地撫摸把玩,仍不時以掌心裹住龜頭,恣意擠壓。

卓文看見舒雅這副淫情浪態,怎能再忍,急忙衝上前去,要把舒雅拉開,當他見著自己的手穿過舒雅的身子,方始醒覺自己只是一個靈體,當場萬念俱灰,只得眼巴巴的看著國柱將舒雅擁抱入懷。

國柱並沒有脫去舒雅的浴巾,只用單手緊緊箍住她纖腰,還出言要舒雅為他口交。 舒雅聽見,發起楞來,她雖然和國柱已有多次媾合,但始終沒有和他作過這種事,驟然聽了他的要求,淫媟的思緒立即活躍起來,不禁聯想到含住那顆龜頭的感覺,暗想:“他的東西如此碩大無朋,棒頭肥壯巨大,含在口裡,顯然和卓文大有不同,相信那種感覺必然不錯。”

舒雅想得迷溜沒亂,心癢難揉,但潛在的矜持令她作出婉拒:“它這樣骯髒,我才不舔,除非……除非你把它洗乾淨。”

“我靠!妳……妳這種說話都敢說!”卓文聽得心頭起火,巴不得上前搧她一個大耳光。

“男人這東西,便是要帶點味道才夠意思,快來吧,不要讓我失望。”國柱不肯罷休,仍是堅定不移。

“人家都說不要了,你還歪纏什麼……”舒雅還沒說完,便覺濕潤的陰戶已落入他手中,兩根靈活的指頭不住地磨蹭:“嗯!國柱……你……你這人真是……”強烈的快感令她雙腳忽然一軟,幾乎便要坐倒,連忙用手攀住國柱的雙肩,才能支撐著身軀。

“我的好老婆,妳下面怎會濕成這樣子?看來妳已經為我準備好了。”

“啊!求你不要這樣……人家會難受……”舒雅感到他的指頭已闖了進去,且不停抽插採掘,弄出“噗唧噗唧”亂響,本已情慾滿腔的舒雅,如何抵擋得這份激情,陣陣淫水猶如江河水淹,不住從陰道湧出,沿著大腿,緩緩往下流滴。

卓文聽見國柱稱呼舒雅為老婆,直氣得咆哮大怒,不停抓耳撓腮,頓足大罵。 卓文看見舒雅的狀況,已經肯定一件事,在舒雅的浴巾裡,顯然是空無一物,赤裸著下身,若非如此,淫水又怎會滔滔而下,奔流不息。

一想到舒雅甘願裸裎獻身,卓文彷彿給人重擊了一下,心裡嘆道:“舒雅竟肯自願這樣做,看來確是被這個男人迷住了!罷了,罷了!她既然另有所屬,我還能怎樣!況且我已離開人世,想要阻止也是不能了,只希望這個男人是出自真心,打後好好的對待舒雅,我亦該瞑目了!”

舒雅的呻吟聲,不住地送入卓文的耳中,彷如一記記的戳刺他心頭。

卓文深知舒雅的能耐,縱使自己和她發生口角,只要使點強硬手段,對她稍加挑逗,便能輕易挑起她慾火,任人予取予求。 而眼下的情景,知道舒雅是絕難承受這男人的挑逗。

果然不出他所料,才一會子兒,舒雅已被弄得春潮澎湃,嬌喘之聲越來越見急促,嬌美粉嫩的俏顏上,早已紅暈紛飛,口裡不停發出細碎的呻吟。

與此同時,也不知國柱使出什麼手段,舒雅忽然掩住了嘴巴,嗚咽一聲,腦袋猛地往上仰起,目如點漆的水眸,半張半閉,一臉既難受又舒服的模樣。 而男人的巨棒,卻被她使勁緊握住,毫無章法的胡拉扯曳。 光看舒雅這股激情的舉動,便已曉得她正承受著莫大的衝擊。

“不要……你的手弄得太深了……啊……求你停下來,人家受不了……”誘人的懇求聲,婉轉地從舒雅喉間綻出。

不單是卓文聽得身心激盪,便連國柱聽見,滿腔慾火馬上急速竄升,見他一面運起嫻熟的指功,一面抬起頭來,盯著舒雅那張神魂撩亂的俏容,粗嗄著聲線道:“受不了就丟給我,是不是有點意思了?”說話間,他心裡盈滿著難言的滿足感,平日舉止斯文的舒雅,最終還是臣服在自己手上,一想及此,不禁沾沾自喜起來。

可憐的卓文卻只能在旁睜大眼睛,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和別人淫樂,而且最令他寒心酸鼻的,便是舒雅的真情流露,簡直讓他忌恨難當。 直到現在,卓文終於領略到什麼是痛心疾首。 還有最可恨的,自己的陽具竟會硬豎起來,而且比平時還要堅硬三分,體內的慾火,強烈得足可將火點燃,當真是令他大感意外。

舒雅在男人的撫弄下,漸漸變得力竭難支,修長優美的雙腿亦開始繃緊抖動。 強猛的快感,不住在舒雅下體擴散,直至她承受不住,雙腳一軟,頹然跪倒下來,腦袋一歪,已靠在男人的大腿上,氣咻咻的喘著大氣,而那只纖嫩的玉手,仍是不離不棄的緊握著陰莖,全沒想要放手的意思。

延挨一會,舒雅終於喘過一口氣,緩緩抬起頭來,正好對著國柱的陽具,從她的角度看去,眼前之物,更顯巨大粗壯,她一隻小手,只能包容著五分二,仍有一大截在外,昂首聳腦,誘惑著舒雅的眼球。

舒雅痴痴的看了一會,淫心頓起,再也顧不了什麼矜持,徐緩把頭湊上,小嘴微張,吐出半根丁香,在龜頭舔了一下。

“嗯!”國柱發出一聲滿意的呻吟:“再……再往下舔……沒錯,便是這樣……”在舒雅生澀的舔弄下,他的雙腿微微顫動,連腳指頭都繃緊起來。

舒雅見他舒服,心裡也自一喜,更是賣力為他服務,只見她一手拿住碩大的龜頭,左搖右擺,櫻唇橫舔直吸,一時又閉起眼睛,含緊龜頭,有滋有味的舔吮起來。

如此搞了數分鐘,方張開眼睛,含情脈脈的望向國柱,伸出舌尖,舔了幾下龜棱,輕聲問道:“舒服嗎?你還想我怎樣舔它?”

舒雅的一切所為,全收入卓文的眼中,只看得他渾身火燒火燎,看著心愛的女人為別人舔弄,那股感覺,確實難以用筆墨形容,再聽見舒雅的說話,更加無法忍受,連忙扯開褲頭,掏出早已硬得要命的陽具,牢牢握在手上,狠狠的擼動了幾下,才稍稍好過一點。

國柱輕撫著她的秀發,含笑道:“繼續舔,我喜歡看妳含屌的模樣。”

舒雅美眸流光,嬌嗔道:“好壞的大色狼,說得這麼難聽。”舒雅自知長相漂亮,現下主動含住男人的陽具,如此光景,自然給予男人莫大的視覺享受。 想到這裡,一股自豪陡然而生,張開暖溶溶的小嘴,再次把龜頭納入口中,一吞一吐。 巨大的龜頭,卻把她的香腮撐得鼓脹起來,但舒雅依然不捨不棄,賣力地吸吮著。

國柱舒服得揚起腦袋,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舒雅:“啊!好爽,再幫我揉揉下面。”舒雅手口並用,一手擼動肉棒,一手撫捏他的卵袋,使出百般手段,只為求男人快活。

卓文看得心中氣苦,舒雅便是和自己含弄,亦只是淺嚐即止,何曾見過她如此,想道:“我和舒雅從小認識,感情是何等深厚,卻沒想到,竟然不及這個男人!”不由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感不忿。

國柱也可算是花叢老手了,仍是敵不過舒雅的誘惑,發覺只多看她一眼,便覺得舒雅越髮美艷,終於把持不住,伸手扯掉她身上的浴巾,整具雪白無瑕的裸軀霍然一亮,白生生的逞現在他眼前。 啊! 好美。 國柱心里大贊一聲。

卓文也同時驚嘆起來,舒雅的身子他不是沒看過,但不知何故,今天的她著實格外動人,自忖:“或許現在我以第三者的角度看,才會有此感覺吧!”思想間,卓文已瞪大眼睛,挪身靠近前去,卻見國柱正在採取行動,一隻手從舒雅腋下伸了進去,已把一隻渾圓的美乳拿在手中,輕搓緩揉,享受著豐滿的樂趣。

舒雅受他這般撩撥,通體沛然快美,更見賣力吸吮起來。

“哇唷!妳弄得我好舒服。真是讓我難以想像,像妳這樣漂亮斯文的女孩子,這張嘴巴竟會如此厲害。”

舒雅聽了,臉上霍地一紅,吐出口中之物,薄面含嗔的不依道:“你這句說話是什麼意思,倒不如直接說我是個淫娃。”

國柱見她撒嬌撒痴的模樣,當真可愛到極點,連忙將她從地上抱起,雙手箍住纖腰,笑道:“我就是喜歡妳這樣,妳越是淫蕩,我就越喜歡。”說話一完,埋頭張口,已含住她一顆乳頭。

卓文見那國柱仍然坐在床邊,舒雅卻站在他跟前,親暱地靠貼著他,兩條玉臂摟緊男人的腦袋,任由國柱品嚐她的丰乳,狀甚狎褻,直教卓文看得灰心喪意,更讓他明白自己在舒雅心中的地位,顯然是不及眼前這個男人了,心頭立時發酸起來。

這時的舒雅正美得仰首吁吁,發出陣陣嬌媚的呻吟,體內強烈的空虛感,不住地蔓延攀升,渴求充實的慾望,幾乎叫她無法抵擋。 而國柱竟不著急,嘴裡不停地遞嬗變換,交替品味著兩個乳房,另一隻手卻伸到舒雅胯間,捻珠探屄,弄得水聲唧唧。

舒雅實在難忍難過,也不再顧什麼矜持了,抱著國柱向前一倒,雙雙落在床上,舒雅整個人趴在他身上,暱聲道:“人家受不了……國柱,我……我好想要……”

“妳想要什麼?”國柱猾賊一笑。

“想……想要你。”舒雅滿面通紅,她還是首次對男人提出這種要求。

“要我?”國柱笑道:“我這個人早就屬於妳了,妳拿去就是,要割要剮,隨妳喜歡。”

舒雅噗哧一笑:“你這人真壞,誰和你說這些。人家求你了,進來好嗎?”

說著撅起渾圓的臀部,探手往後,握住那根碩大無朋的巨物,輕輕擼動幾下,抵在自己的玉門。

國柱用手抱緊她,使她雙乳擠壓在胸膛,吻著舒雅道:“妳想要便自己弄進去,但要慢慢來,我要享受一下逐漸撐滿妳的感覺。”

卓文聽著舒雅要求男人進入她,腦中不由轟隆作響,心想自己和舒雅好了不下十次,從沒見過她如此主動,心中又是痛楚,又覺有股難言的興奮。 眼見二人雙雙抱作一團,國柱兩條大腿垂在床外,舒雅卻劈腿蹲俯在男人身上,彎腰翹臀,丘壑呈獻。 如此春色澹蕩的光景,看得卓文慾火飛騰,連忙移身到床邊,趴下身軀,張大一對火眼,緊緊盯著二人的胯處。

隨見舒雅手持陽具,將個龜頭對準陰戶,緩緩沉身而下,肥碩的巨龜登時撐開玉蛤,直闖了進去。


第23回:癡狂(6247字)作:潛龍舒雅果真千依百順,完全依照國柱的囑咐。 見她一對迷離顛倒的星眸,正自不離不棄的盯著國柱,雪白豐潤的臀部緩緩向下沉,把粗大的陽具一分一寸吞沒掉。 強大而猛烈的充實感,讓她整個人都繃緊起來,卻又有股難言的滿足,直至龜頭碰著深宮肉芽,方能咻咻的吐出一口氣。

卓文目不轉睛的趴在地上,雙眼緊盯著二人交接處,眼見舒雅慢慢的把陰莖吞下,真個心如刀絞,猶勝剖肝刺心般疼痛!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又淫臟無比,舒雅鮮嫩緊小的陰戶,一時間給巨物撐得又圓又大,緊繃繃的裹住男人子孫根,擠得花露直冒,往外流溢,沿著男人的陰莖涓涓而下。 如此光景,真個令卓文興動莫名,不由得握緊下身的陽具,自個兒套個急勁。

“好老婆,妳裡面好濕好緊,這感覺太美妙了……”國柱得意地說著:“妳呢?給我這根大傢伙擠得滿滿的,相信很舒服吧?”

“人家……人家便是舒服,也……也不和你說……”舒雅強忍體內的悸動,屁股同時一提一落,強烈的美意,如浪般蓋頂而來! 直到此刻,也讓她終於明白過來,因何自己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和這個男人好,完全無法擺脫他! 原來和一個巨棒俊男做愛,確是一件相當美好的事情。

“妳不說沒打緊,只要妳舒服便行。”國柱大腿平伸,任由舒雅在身上奔馳。 他伸出雙手,抱住美人的頭頸,貼著舒雅的嘴唇又道:“今天我很滿意,以後和我做愛,也要像今天一樣主動,應承我?”

美雲姐果然沒有說錯,原來男人真的喜歡女人作主動。 舒雅雖然這樣想,亦不自禁地害羞起來:“不要再說了,人家已經丟死了……”

“妳和喜歡的男人做愛,便是主動一些,又有什麼害羞的。”

舒雅嫣然,倒氣道:“你自大狂,誰說我喜歡你。人家早已……已和你說了,我喜歡的人是卓文,他……他才是我的男朋友……啊!你……你可惡,這麼用力弄人家……”

“誰叫妳這樣說。”國柱口裡說著,一邊在下狠命往上刺,叫道:“不用嘴硬,妳若不是喜歡我,又怎肯和我來這裡。”

“啊!國柱……你弄得太深了……”舒雅給他幾番狠戳,整個花心都酥麻起來,只覺陰莖一下一下的加深,不住往裡擠,七八吋長的巨棒,最終全根盡沒,一絲不留的全闖了進去:“嗯……好脹,人家快不行了……”舒雅使力把國柱摟緊,吻住他嘴唇,一條香舌直伸進他口中。

國柱心中一樂,馬上纏住香噴噴的小舌頭,下身依然力度不減,直幹得舒雅嗚唈難止。 不用多久工夫,已見舒雅微微抖動,腿臀抽搐,淋淋漓漓的丟得渾身發軟。

卓文聽見舒雅的說話,先是一喜,隨即回心細想,不由在心中大罵:“好呀,妳若然是喜歡我,又知道我是妳男朋友,因何又要和這個男人好,分明是要送我一頂綠帽子!”一股怒氣尚未放下,便已看見舒雅僵住身子,顫悠悠的丟得軟了下來,倒伏在男人身上,不禁火冒三丈,氣不打一處來!

國柱含笑說道:“現在才只是個開頭,今晚我要讓妳高潮不斷,丟個盡興。”話後抱緊舒雅,一個打滾,將她壓在身下,陰莖再狠狠往裡一送。

“啊!”舒雅咬住拳頭,蹙眉喊得一聲,便覺陽具橫衝直撞,連珠炮似的,密密戳在蕊心,刺得她花心亂顫,酸麻爽利:“國柱……輕一點,又碰……碰到了!”

國柱殺得起勁,哪肯輕易罷手,當下撐起身軀,扒開舒雅的雙腿,跪到她雙腿間,雙手捧住她纖腰,大出大入的搗去:“好爽,裡面暖溶溶,濕淋淋,叫我怎能停下來,老婆妳就忍一忍,先讓我煞一煞火。”話聲一落,促忙抽送。

舒雅見他不理不饒,只好咬緊牙關強忍,沒想百來下一過,還是忍受不住,口裡頻頻吐著嚶嚀,陰道緊自翕動收縮,迭屑屑的又丟出精來,直澆向男人的龜頭。

國柱被那膣腔不停擠壓,箍勒得暢快莫名,不由神爽智飛,驟然給熱流一沖,再也隱忍不住,使勁戳刺數十下,精關霍然鬆開,旋即連連迸射,水裹白精,直灌滿了整個陰戶。

舒雅被愛液燙得金星亂迸,滿足和舒服登時流漫全身,神智也不知飄向何方,整個人都哆嗦起來,當國柱壓上她身子時,舒雅已迫不及待抱緊他,瘋狂地吻著男人的臉頰,哀聲道:“不要……不要拔出來……便這樣留著……”

“寶貝,我也不捨得離開!”國柱仍在咻咻喘著氣,享受戰栗餘韻的快感。

強烈的高潮,令紊亂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正奏出曖昧的旋律,迴盪在整個房間,也刺激著旁邊的卓文! 在他的眼中,卓文還是首次看見舒雅這般熱情,這般渴望陽具的慰藉。 她的所有言行舉動,不住地催毀著卓文的自尊心,讓他不自禁地想著:“難道我以前真是無法滿足她?或是她更愛眼前這個男人?”

國柱的臉龐貼向她,沉重的男性氣息呼喚著舒雅張開眼睛,一張英俊無儔的臉孔呈現在眼前,看見國柱正注視著自己,滿目柔情,讓她感到很溫暖。

便這樣呆了一分鐘,彼此四目相交,舒雅似乎還不想移開目光。 國柱也不甘示弱,和她對望著,盯著舒雅如若秋水的翦翦雙瞳,在她清麗絕美的臉龐上,有著一股纖塵不染的韻味,似能撥動著所有男人的心弦,他慶幸自己能遇著舒雅,這是他唯一不想放棄的女人。

“舒雅!”國柱終於綻出聲來:“妳真的很美,要是能看妳一輩子多好!”

舒雅嗤的一笑:“當我人老珠黃,你還會這樣說嗎?”

“我相信妳便是老了,也一樣會這麼好看。”國柱討好地說,並在她唇上輕輕觸碰著:“剛才的感覺怎樣,和我做愛的滋味不錯吧?”

“不知道。”舒雅臉面含笑,雙頰泛起了紅暈。 她望著眼前的國柱,叫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在改變,而且很想擁有這個男人,但另一方面,卻又讓她感到害怕。

國柱嘴邊不停說喜歡她,舒雅相信在那一刻裡,他的確是認真。 可是以後呢? 當日子久了,又將會如何? 舒雅很清楚明白,沒什麼事能永恆不變的,尤其是感情。 況且以國柱的公子哥兒性格,更加難以讓人取信。 在在的一切,要她將餘下的人生賭在此人身上,舒雅仍是沒有足夠的勇氣。

舒雅不敢期待太多,越是期待,她知道將來的傷害必會越深,她一遍遍地告誡自己,告訴自己不可陷得太深。 然而,國柱帶給她的性趣和滿足,總是教她迷失其中,令她渾然忘我!

卓文頹然坐在地上,身前匝地陽精,漬地鬥餘,卻是他適才高潮的見證。 正當舒雅要求男人的陽具留下來,一股無名的慾火,直燒得卓文兩眼發昏,一時把持不住,竟然撲鄧鄧的射出精來,心裡同時叫道:“舒雅妳太過分了,這個男人真的讓妳這般留戀嗎?”

眼前一根粗胖的陽具,竟是毫無頹軟的跡象,依然牢牢插在陰戶中,只留得兩寸餘在外,棒根精水淋漓,一道淫漿潺湲而下,串珠垂掛的落在床上。 卓文看著如此淫濫的情景,真個是百感交集,既是酸楚,又感亢奮。

“舒雅,我知妳是喜歡我的,對不對?”國柱趴在她身上問。

“你不要再和我說這個問題好麼?我確實不知如何回答你。”

“妳自己心裡最清楚,只因為妳心中有兩個男人,所以才會這樣說。”

舒雅默言,連她自己也感到混亂。 想到卓文,她多多少少也覺有愧于他,縱使卓文曾經這般無恥對代她,令她生氣,但畢竟情意還在,這是無可否認的。 而眼下這個男人,確實有他的吸引處,便如孟子一句說話:“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舍魚而取掌,對舒雅來說,亦難以擔保是好事。

“既然妳仍拿不定主意,我只好再等,但接下來的日子裡,我會讓妳知道,誰是妳最適合、誰是妳該愛的男人。”說話之間,已見他佝僂腹肢,彎起背副,埋頭在她乳溝裡。

地上的卓文聽見,想到自己已不在人世,不由暗自嘆道:“你大可放心,從今以後,我已無法再和你掙奪舒雅了!”

與此同時,忽聞得舒雅輕輕嗯了一聲,喚醒了卓文思緒,抬眼一望,卻見男人再次開動,腰股一提二沉,徐徐抽送起來。

舒雅前時亦領教過國柱的本事,這種洩後不頹的功夫,至今仍深深烙在她腦中,而這種過人的天賦力量,亦正是令舒雅難以割捨的地方。

“啊!好硬好熱……”舒雅不停在心中吶喊:“甚會這樣舒服,你的……你的龜頭太大了,刮得……人家都麻透了!啊唷……來罷,用你的大傢伙滿足我罷,人家好愛好愛……你啊……”

國柱下身動著,由緩而快,幹得舒雅呻吟不絕。 忽然見他雙手打攏,把舒雅一對乳房往內推擠,兩顆乳頭立時湊在一處,張開大口,竟將兩顆乳頭同時納入嘴中,恣情吸吮,直吃得習習有聲。

舒雅上下受襲,美得遍體酥慵,玉指插進男人的發堆,緊緊的抓住不放:“嗯!國柱……”垂眼一瞧,卻見國柱捏緊自己雙乳,同時吃著兩顆乳頭,此情此景,著實說不出的猥褻,不禁看得滿臉痴迷,慾火飛騰。

國柱嘴裡吃著,雙眼卻向上望去,二人四目,立時碰在一塊,卻見舒雅滿臉嬌慵,正怔怔的和自己對望著,當下笑問道:“感覺怎樣,還不賴吧?妳男朋友可有這樣弄過?”

舒雅微微搖頭:“不……不知道,你就只懂欺負人……丟死了……”

國柱一笑,埋頭又吃,下身卻沒半刻停頓,仍是大出大入的疾搗。

“啊!我要死了……國柱,可知道人家多麼喜歡你操我?”舒雅已被弄得昏頭搭腦,終於說了心裡話。

一貫端莊瑩靜的舒雅,竟會說出如此粗鄙庸俗的說話,國柱和卓文聽見,同感愕然。 國柱發怔一會,隨即笑道:“我知道,我會好好操你。但我卻沒料到,這種鄙俗的說話,竟然出自妳口中!”

“啊!操……操我,操我這個淫蕩的女人……”舒雅星眸半張的望著他,嫵媚明豔的嬌顏上,盡是柔情綽態,直教國柱瞧得心迷意盪,一時竟無法移開目光。

“妳……妳為何要這樣說?如何來看,妳和“淫蕩”這兩字全搭不上邊兒。”國柱一面說話,筋盤筆立的陰莖卻沒有停頓,依然雄赳赳,氣昂昂的疾搗,弄得舒雅三魂悠蕩,七魄俱飛。

連舒雅自己也沒想到,只是幾兩句粗俗的說話,竟把自己的原始性慾推向頂峰,什麼節操,什麼矜持,現已統通置之腦後,只想抓緊眼前的歡悅,盡情享受這個男人帶來的歡悅。

“我……我是個淫蕩的女人,我背叛了……自己的男人,是個主動送上門的壞女人……”舒雅伸出雙手,環住國柱的脖子,美目含光,牢牢的盯著他:“用你的大東西狠狠操我……懲罰我……”

卓文聽到這裡,整個人都呆住了,腦袋亂成一團。 卓文萬沒料到,在這個當兒,舒雅仍會想起自己,仍會想起她的背叛!

男人的衝刺越來越快,粗大的陰莖不住在嫩穴裡出入,巨大的龜頭拖扯著膣肉,刮得舒雅如痴如狂,強而兇猛的快感,叫她不得不抱緊身上的男人,奮力將雙腿劈開,一迭一送的享受著陰莖的抽插:“啊!國柱……我不行了……”

“這個時候,我不要妳想著其它男人,只能夠想我……”國柱使勁抽送,眼睛卻盯緊著她:“聽見嗎?快回答我。”

“不……不行!”舒雅星眸迷離,和他對望著:“只有想著卓文,我的心才會感覺好過些……”

“為什麼?為什麼妳要這樣對我?”

“啊!好……好深,好舒服……”舒雅用力箍住他頭頸,嘴唇相觸,顫聲說道:“因為……因為我怕,我怕……我怕自己會愛上你… …”

“愛我有什麼好怕,我就是要妳愛我,知道嗎?”

“我……我不能愛你,你……你太可怕了!”舒雅的唇瓣磨蹭著他雙唇,斷斷續續道:“我……我寧可當作是你的獵物,只是一個給你… …給你發洩性慾的淫娃,唯有這樣想,我才會減少罪惡感,不會越陷越深……”

“難道……難道我真的讓妳這般害怕?”國柱的動作慢慢緩下來,一臉惆悵的盯著她。

“我……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害怕,害怕會……會愛上你……再無法離開你!”舒雅雙手捧著他的臉,親暱地吻著他臉頰:“就像……今天,明知不應該和你來這裡,可是……可是一看見你,我就……就捨不得離去,很想讓你抱,很想和你做,我……我真的是瘋了……”

“這樣就證明了,證明妳根本就喜歡我,心裡早就愛上我。但我還是不明白,妳既然喜歡我,為何不敢坦然接納我,究竟妳害怕什麼?”

“因為你……你太英俊了,英俊得讓我很不安,單看你……你和表妹的關係,便可以看出來了!”舒雅還不知道國柱和親妹妹允霖的事情,要是她知道了,相信對國柱會有一百八十度轉變。

“原來妳是為了小筠。”國柱微微一笑:“這個妳就放心吧,我和她的事早就和妳說了,妳還擔心什麼。好吧,我答應妳,以後再不和小筠發生關係,只做一對平常的表兄妹。還有其它的女孩子,打後我一個也不瞧,只要擁有妳一個,我什麼都足夠了。”說話間,粗大的陰莖再度增強頻率,記記盡首沒根,幹得“啪啪”直響。

舒雅顯然難以承受這個猛烈的衝擊,一浪強過一浪的快感,險些兒便要她昏死過去,她現在能做的,便只有抓緊身上的男人,怯囀地呻吟強忍。

二人的一番對話,全都清清楚楚送入卓文的耳中。 至此,卓文終於認命了,心想:“就算我仍是活著,看來也無法挽回舒雅的心了!沒想到在我死後,還能給我看見這一幕,聽見舒雅的心聲,上天可真會作弄人!”

“國柱,求……求你慢一點,實在……受不了……”舒雅嬌慵的喘息聲,把卓文喚醒過來,只見國柱仍是奮勇不輟的肏搗。 而床上的光景,確實讓卓文難以想像,舒雅如此短淺緊窄的陰道,竟能容納這根大傢伙!

便在卓文仍沒轉念之際,卻聽得舒雅的呻吟聲漸趨響亮:“不行了……要不行了……”這兩句說話,卓文最清楚不過,正是舒雅臨近高潮的徵兆。

“再忍一會,我……我也快到了,我們一起去……”國柱一語說畢,旋即加快律動,才數十下一過,忽聽他大吼一聲,身子抖了兩下,熱呼呼的精液連番迸射,全射在陰道裡。

二人在床上擁抱良久,才見舒雅在國柱臉上親了一下,輕輕將他推開,說道:“我要去洗手間。”國柱微笑點頭,任由舒雅去了。

十多分鐘後,舒雅走出浴室,身上仍是纏著一條大浴巾,看見國柱還仰臥在床上,不禁笑道:“你還不想起來嗎?”

“剛才太讓人回味了!快過來這裡。”

“你又想怎樣?難道做了兩次還不滿足?但我可不行了。”舒雅嘴含笑意,緩步走上前去,當她來到床邊,看見自己的手機掉在地氈上,才想起剛才給國柱搶去了電話。

舒雅拾起地上的手動,啟動開關一看,不由嚇了一跳,竟然有十幾個來電和數個短訊。 當她打開短訊一看,登時掩住嘴巴,整個人當場呆住,連手腳都顫抖起來,接著“嘩”的一聲,淚水奪眶而出。

“發生什麼事?”國柱也給她的舉動嚇著,跳下床來追問。

舒雅沒有回答他,自顧自的接通了電話:“媽!卓文現在怎樣?他……他在哪裡?”只見舒雅手持電話,再沒有發聲,顯然是受著母親的斥罵,最後才聽她道:“我……我馬上過去。”

卓文的靈魂移到她身旁,點頭說道:“看見妳如此著急,總算妳還有點良心。”但他這句話,舒雅當然聽不見。

“舒雅,究竟發生什麼事?快和我說……”國柱一把握住她的手,還沒說完,已被舒雅用力掙開,見她彎身撿起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叫道:“你不要胡鬧,我要趕去醫院,卓文給車撞倒了!”

國柱為之一呆,連忙動手穿衣,說道:“他在哪間醫院?我現在送妳去。”

舒雅給他一說,才想起自己沒有駕車,但要國柱送自己去醫院,一個不好給母親看見了,這如何了得? 一想到這裡,立即搖頭道:“不用了,我召出租車可以了。”說完,正要回身走出房間,手臂已被國柱握住。

“還是我送妳吧。”國柱牽著她的手,徑往門口走去。

卓文當然緊隨其後。 待二人取了汽車,國柱才打開車門,卓文已神不知鬼不覺的竄進車廂去。

深夜時分,路上暢通無阻,十多分鐘已來到醫院大門口:“你不用進去了,我母親會看見。”舒雅向國柱甩下一句話,匆匆打開車門。

國柱探頭說道:“好吧,情況怎樣,妳給我一個電話。”

舒雅點頭答應,轉身直奔進醫院大門。 卓文寸步不離,緊隨舒雅身後,當他看見牆上的掛鐘,才發覺已是深夜三點鐘,卓文不禁搖頭苦笑:“數小時前,我還活生生的坐在餐館吃晚飯,數小時後,卻變成這個樣子!”

深切治療部位於大樓的七樓,當舒雅走出電梯大堂,便已看見母親、父親孔日輝、俊賢和昕昕全都聚在一塊。

張倚芳一看見舒雅到來,劈頭便罵:“妳到底去了哪?連電話都關掉,我就快給妳氣瘋了!”

孔日輝連忙安慰道:“好了,好了,舒雅不是來了嗎。”

“爸,媽!卓文現在怎樣?”舒雅垂首問道。

“他還沒死。”母親瞪大眼睛道:“要是卓文知道妳這樣,恐怕早就給妳氣死了。”

卓文聽見此話,當真欣喜若狂:“什麼?原來……原來我還沒有死!但我……但我為什麼會這樣?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第24回:探秘(6242字)作:潛龍昕昕挽著舒雅的手,說道:“姊,妳怎麼不接電話?擔心死人了!”

“卓文呢?我想看看他。”舒雅並沒有回答她,一心只記掛著卓文。

“卓文在裡面,但醫生還在觀察他的情況,暫時不能見他。”

舒雅雙目發紅,一眶淚水便要馬上湧出來:“怎會……怎會發生這種事!他的傷勢嚴重嗎?”要進入深切治療部的傷者,顯然是傷勢不輕,這一點舒雅雖然清楚,但仍是忍不住追問。

昕昕便將卓文的情況說了。 舒雅聽見,淚水終於忍不住,立時奪眶而出:“他……他怎會這樣不小心,他是怎樣給撞倒的?”

“阿偉對我們說,他和卓文在新城市廣場“茶軒”吃晚飯,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突然看見卓文直奔出飯館,跳過路邊的鐵欄杆,後來在帝都酒店門外給車撞倒。”

“帝都酒店”四個字一送進舒雅耳中,她整個人都呆住了,腦間霎時轟一聲響,雙手掩住嘴巴,腿上一軟,渾身搖搖欲墜,晃晃的像要倒下來。

俊賢在旁看見,連忙伸手扶住:“舒雅妳怎樣?”

張倚芳和孔日輝看見,同時搶上前來,將舒雅扶到椅子坐下,張倚芳見她淚眼汪汪,臉容慘白,看她傷心如斯,心裡也替女兒難受,勸道:“卓文吉人天相,必定會大步跨過,妳就不要難過了。”但她又豈會知道個中原因,她的女兒正是從帝都酒店趕過來。

舒雅雖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但心裡已有九成相信一件事:“卓文他……他一定是看見我和國柱了,所以才不顧一切衝出馬路!是……是我害了他,全都是因為我……”舒雅抓住胸口的衣衫,淚水便如決堤般洶湧而出。

這時的卓文正不住搔著腦袋,在醫院的通道踱來踱去,口裡只說著:“原來我還沒斷氣,原來我還沒死,這……這太好了……”興奮得幾乎要高呼萬歲,但回心又想:“既然我活著,為何他們看不見我,那……那我現在究竟是人還是鬼?”

卓文想破腦袋,始終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當他望向哭成淚人的舒雅,心中亦不禁絞痛起來,低低自嘆一聲:“還好,在妳心中仍有我存在!”但一想到她和國柱剛才的情景,強烈的酸楚同時油然而生。

便在這時,一名中年男子在眾人身旁走​​過,看了一看掩臉痛哭的舒雅,視線旋即落在卓文身上,嘴角卻帶著微微的笑意。

卓文看見,一時也沒上心去理會,當那男人遠遠離去後,他才驚醒過來:“那……那個人怎會看到我?”一想及此,卓文雙眼登時一亮,發足向那中年男子追去:“餵!請等等……”

那中年男子聽見卓文的叫喚,站定了腳跟,慢慢回過身來。 卓文奔到他跟前,劈頭便問:“你……你剛才看見我,對嗎?”

“看見你又怎樣?”那男子仍是含著笑意。

“這……這倒奇怪了,人人都無法看見我,你為何會看見我?”心頭霎時一轉,登時瞠目,顫著聲音道:“莫非你……你是……”那個“鬼”字終究不敢說出來。

只見那男子一笑:“不用害怕,至今你仍沒死透,我不會對你怎樣。”

卓文聽見,渾身寒毛直豎:“這……這樣說,你……你真的是鬼魂?”

“你只是說對一半。沒錯,我是鬼,但卻比鬼魂略高一籌。”

卓文聽得有點胡塗:“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是勾魂使者,即是你們所說的鬼差。”

卓文又是一驚:“你……你來這裡,是不是要勾我的……魂……魂魄?”

那鬼差哈哈笑道:“我剛才不是說了,現在你還沒死透,待你真的死了,到時我自然會來找你。”

卓文噓了一口氣,像似放下心頭大石:“還好,幾乎給你嚇破膽。”

“你要問都問完了,我還有事去辦。”

鬼差說畢,正想離去,卓文連忙叫住:“鬼差大哥,我還有事想問你。”

“你這個人怎會如此囉唆,問個沒完!”鬼差停住腳步,不滿地道。

“鬼差大哥,對不起。”卓文搔著腦袋道:“我……我因為很多地方不明白,想問個清楚。”

“要問就快點問,我沒有多少時間和你磨咕。”

“我是想問,鬼差大哥你說我還沒死去,但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人人都看不見我,又聽不到我的說話,這究竟是什麼原因?”

“我早就知道你會這樣問。好吧,我也不妨和你說。你今天雖然給車撞倒,但你畢竟陽壽未盡,一靈不散。這一撞,只將你的靈魂撞離肉身,人卻沒有死去。陽間的人因為無法看見靈魂,自然對你不聞不見,現在明白了吧。”

卓文點了點頭,又問:“那我會不會沒事?要是我甦醒過來,是不是我的靈魂已回到肉身?”

“這個很難說,只要你能將靈魂再次附回肉身上,便可免一死,繼續在陽間活下去。若然屢試無效,那就沒辦法了。”

卓文大吃一驚:“要是我無法附回肉身,豈不是死定!”

“這就要看看你的運氣了。”鬼差微微笑道:“但你也不用太擔心,剛才我已說過,因為你陽壽未盡,想要把靈魂附回肉身,機會還是很大的。只要你心懷自信,多試幾次,或許很快便會成功,不用太灰心。”

“但我不懂得如何附身,麻煩你教一下我好嗎?”

“你怎會這麼笨,連附身也不懂。”鬼差搖頭一嘆,用手指戳了一下卓文的胸口:“只要將你這個靈魂壓入自己肉身,若然能夠進去,便是成功,不能進去,便是失敗,就要多試幾次,知道嗎?”

“原來……就這樣簡單,我明白了!”卓文終於臉現喜色。

“雖然很簡單,但我必須警告你。”鬼差正色道:“你附身到自己肉身上面,當然沒有問題。但是,若然你用這個方法附身到別人身上,就必須記住幾件事。第一,不能夠時間太久,絕不可超過三小時。第二,不能藉用他人身體做壞事,破壞別人的聲譽。第三,不能故意傷殘別人的身體。你只要觸犯其中一項,必遭天譴,永世不得超生,切記。”

卓文一笑:“原來還可以附身到別人身上,挺好玩呢。”

“好玩是好玩,但最好不要亂試,一著不慎,害人害己,還要投胎成為五畜,供人食用,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若然附身到別人身體,只做好事,不做壞事,總可以了吧。”

“我勸你還是不要試好。”鬼差搖了搖頭:“你想知的,我都說了,快快離去吧,你不要再來煩我,本大爺還有事情趕著去辦。”

卓文一笑:“多謝鬼差大哥。對了,我可以再找你嗎?”

“我是這所醫院的陰差,你想找我,來這間醫院就可以了。”甩下說話,便揮手去了。

卓文聽了鬼差這一番說話,喜孜孜的奔回深切治療部,站在房間門外想:“現在不妨進去試一試,若然一試中的,能夠把靈魂附回肉身,可就妙哉之極!”

當下穿門而入。

一進入房間,卓文看見自己臥在病床上,雙目緊閉,頭包繃帶,塑料管、呼吸罩,纏滿了一身,見著自己變成這個模樣,亦不由長嘆一聲。

卓文按照鬼差的方法,爬到自己肉身上,便往下壓上去,怎料任他如何用力擠壓,自己的靈魂軀體就是無法擠進去,只得頹然下床,坐到地上,心想: “原來附身是如此艱難,過一會再試試看。”

舒雅哭了一會,開始稍稍平服過來。 父親孔日輝為人精明,見事風生,說道:“我們暫時不能進去看卓文,坐在這裡空自擔心也沒用,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倒不如先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再來看他吧。 ”

張倚芳和俊賢都覺有理,點頭贊成,唯獨舒雅搖頭道:“我想在這裡,卓文可能一會便醒過來。”

孔日輝道:“就算卓文真的醒了,醫生亦要為他檢查,相信也不會馬上准許妳見他,我看還是先回去,若因此而弄壞了自己身體,就更麻煩了。”

張倚芳和昕昕不住在旁勸說,舒雅無奈,亦只好答應了。

這時卓文已走出病房,聽見眾人的說話,心想:“我可不能跟他們離去,必須再試一試才行。”看見舒雅緩緩站起身子,一時又捨不得她離開,但自己又無法開聲挽留,當見著眾人慢慢走遠,卓文不由自住地從後跟上,打算送他們到醫院大門。

走出醫院大門口,孔日輝的司機已將車子駛近前來,只聽孔日輝道:“已經夜了,回去泥涌路途遙遠,大家就到我處待一晚吧。”

張倚芳看見舒雅傷心成這個模樣,亦無心思去想及其它,便點頭應了。 卓文在旁看著眾人坐上汽車,真想立即竄進車廂,要同他們一起離去,便在他猶豫間,忽地看見不遠處停泊著一輛灰色的汽車,竟是國柱的阿斯頓馬丁,心頭不禁一緊:“原來他還沒有離去。”旋即心念一動:“這個國柱也不知是何許人物,藉著這個機會,倒要探查個清楚才行。”

一念及此,連忙奔到他車旁,趁他仍沒發動引擎,靈魂的軀體立即穿透車門,坐上助手席。

國柱看見舒雅坐上一輛梅巴赫豪華房車,不禁大感奇怪,暗想:“來頭可不小,這個男人莫非是卓文的父親?”在黑夜中,他只能憑著舒雅的服飾,才能認出舒雅,其它人的面目,國柱卻無法看得真切,連昕昕的長相亦無法看清楚,要是他看見昕昕和舒雅如此相似,肯定會嚇了一驚。

待得孔日輝的車子遠去,國柱才啟動引擎回家。 一路上,他想起舒雅聽見卓文出事的傷心樣子,濃濃的酸意不住湧上心頭,整個人都糾結起來。 當他回到白建時道的豪宅,已接近深夜五點鐘。

卓文隨他走下汽車,看見眼前的豪宅,亦不由伸伸舌頭。 前時看見國柱擁有如此名貴的跑車,已知他必定是有錢人家,卻不知道,竟富豪如斯,光是這棟房子,已超過一億以外了。

國柱回到自己的房間,衣服也不脫,和衣便在床上臥倒。 卓文看見,眉頭輕輕一皺:“你這個小子,昨晚和舒雅連場大戰,累死你也是活該。”

卓文在房間四處張看,見這個數百平方尺的房間,竟然打理得相當齊整,一切家具裝飾,均是名貴之物。 他來到國柱的書桌,除了計算機雜物外,還有一個相架,照片上共有四個人,但見一個中年人坐在前排的倚子上,在他身後,卻站著兩男一女,全都是年輕人,其中一個便是方國柱,另一名男子,長相有點和方國柱相像,顯然是一對兄弟了。

當卓文再望向二人中間的女子時,雙目立時放光,不由得暗地讚歎一聲:“好漂亮的妞兒,竟然不下於舒雅!”只見她年約二十歲,一頭長長的直發,眉目如畫,極是清麗脫俗。 卓文心想:“這四人顯然是一家人,這個妞兒肯定是他的妹妹。單看這張照片,已是天仙下凡的人物,真人不知會是何等模樣?”

這時天空已呈淡淡魚肚白,距離天亮已不遠,卓文走出房間陽台,夾雜著樹葉氣味的晨風劈面而來,令人為之一爽。

突然,一個開門聲傳入卓文耳中,便知曉有人走進房間來,當下轉身往房間望去,只見一名女子走向床邊,伸手推著床上的國柱:“二哥,你快醒呀。”她看見國柱全無反應,再推他一把:“你提早回港也不通知一聲,若不是看見你房間透出燈光,也不知你回來。餵,快醒來呀,我有事要問你,聽見嗎?”

卓文一看見那名女子,整個人都呆住,竟然是照片中的美女,而且比照片中的她還要漂亮幾分,尤其她那輕輕的低喚聲,是何等地嬌柔動聽,心忖:“她果然是國柱的妹妹。這個小子當真幸福,竟會有個如此出眾的妹妹!”見她一身家常便衣,上身一件粉紅白橫條寬綿衣,下身一條白色輕便短裙,露出一對優美光潤的大腿,相當誘人。

這個美女並非是誰,正是國柱的三妹方允霖。 國柱給她連推幾下,終於“伊唔”一聲,翻了個身子:“不要鬧了,有什麼明天再說。”

允霖一笑,伸手又是幾搥:“二哥,你再不理我,可不要怪我。”

國柱似乎忍無可忍,再次翻身仰臥著,張開半夢半醒的眼晴道:“我的好三妹,我剛下飛機,累得要命,妳就放過我吧。”

直到此刻,卓文方知曉國柱是剛從外地回來,竟然不曾回家,便立即前去和舒雅見面。

“休想再睡,你敢合上眼睛,看我怎樣整治你。”允霖瞪著他道。

國柱懶得去理她,拿過枕頭蓋著腦袋,繼續睡覺。 允霖一見,當場大發嬌嗔,又是一輪搥打。

卓文在旁看見,亦大感有趣,他從二人的言行舉止中,已知兄妹倆的感情肯定相當不錯。

忽聽得允霖哼了一聲:“好,你敢不理睬我!”見她突然伸手,掌心直按上國柱胯處,隔著牛仔褲擠壓搓揉。 卓文見此景象,立時看傻了眼,驚訝道:“唉唷!我……我沒有看錯吧,莫非二人不是兄妹?但……但她不是叫他做二哥嗎?

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

而國柱依然不為所動,仍是抱著枕頭安然睡覺。 允霖今回並不氣惱,還抿嘴一笑,竟動手解開褲頭皮帶,再把褲煉拉下,將纖纖玉手伸入內褲中,直接握住他的陽具。

卓文瞧得目定口呆,連忙靠近前去,雙眼看一看允霖,又看看她手上的動作。 只見允霖的玉指不住地在內褲裡掀動,挑逗著男人的陰莖。 雖然是隔著一層布料,無法目睹實際的情形,但光憑想像,早已叫他口乾舌燥,慾念橫生,連老二都抬起頭來。

國柱給她一輪撩撥,腰腿亦不禁微微抖動,似乎已不堪其擾。 允霖看見,不由“嗤”一聲輕笑:“我就看你還能忍到何時。”說話一落,把住內褲往下拉,玉手一拽,已將一根肉棒揪取出來。

卓文怔怔的盯著不放,見那物雖未完全充血勃起,但已呈半硬狀態,饒是這樣,已見有十五公分大小,粗有一圍了!

允霖看著手中的陽具,如見珍寶,一邊上下擼動,一邊輕笑道:“你終於有反應了,還敢硬撐!”接著頭一低,嘴一張,已含住國柱的龜頭。

卓文簡真難以相信眼前這情景,心想:“瞧來這對兄妹真不簡單,敢情早就弄上了!這個小子果然不是好人,連妹妹都不放過。糟了!這樣的混蛋,怎可能會對舒雅用真情,前時他對舒雅說如何喜歡她、深愛她,原來全都是騙人的謊言。不行,我一定要阻止舒雅,絕不能讓這個混蛋騙了!但我……我現在只剩下一個魂魄,又如何阻止他們,除非我能夠立即醒過來!沒錯,現在我必須盡快將靈魂歸位,這才是最重要的事。”

此刻的允霖正一手握住陰莖,擼動之餘,丁香微吐,不停地在棒根來回洗舔,仍不時含卵啖龜,極盡淫事,直看得卓文興奮莫名。 只見那根陽具越舔越見堅挺,硬撅撅的昂首向天,足有二十公分長短,卓文心想:“如此巨大的傢伙,難怪讓女人們這般沉迷!只沒想到,連他這個俏生生的妹妹都陷入其中,竟與他做出亂倫的事來,也實在……唉!”

卓文念頭未落,忽見國柱將枕頭一拋,丟到地上,雙手捧著允霖的腦袋,嘴裡呵呵的喘著大氣:“妳……妳這個丫頭,真的想……想吸出來嗎?”

允霖正叼著巨龜,又給他按住胸袋,一時無法吐出口中之物,只得含糊不清道:“人家……才不要,要射……就射到我裡面來……”

卓文一聽,雙目登時放光:“這回可有好戲看了!真是始料不及,想不到跟著這個混蛋回家,還有這等好處。”

國柱鬆開雙手,倏地撐身坐起,一面除去上身的衣衫,一面道:“妳這個小淫娃,對著妳真是佛都有火,還不快快過來受戳。”

允霖吐出龜頭,朝他一笑:“還不是你,要人家用口弄醒你,害得你妹子好不難過,這個火頭當然要你來收拾。”說著站起身子,片霎間便脫去上衣,內裡竟然空無一物,兩個渾圓飽滿的乳房直撲入男人眼簾,而兩顆淡紅嬌嫩的乳頭,早便發硬發脹,硬棒棒的甚是誘人。

卓文見著如此好物,下身簡直脹得疼痛,心想:“這對寶貝果然妙絕,竟和舒雅不分上下!”思想之間,允霖已把下身脫個精光。 只見丘壑怡人,毛髮疏順,襯著一對修長的美腿,真個色色動人。

允霖二話不說,迫不及待的趴到國柱身上,二人肌膚相貼,抱得牢緊,馬上親吻起來。 這個熱吻似乎愈來愈見熾烈,擁吻之間,彼此已不停愛撫著對方的身體,尤其是允霖,一隻玉手始終不離國柱的肉棒,將個龜頭不停在自己花唇擠磨,弄得花露涓涓難歇,絲連掛珠,弄了一席。

卓文在旁呆瞪觀覷,看得心迷意盪,一個按納不住,竟放出下身的怒龍,恣情套弄。 他萬沒料到,眼前這個一臉文靜,嬌容絕色的美女,卻是這般放蕩熱情,若然可以和她來一手,勢必暢快淋漓,陶然爽心。

但見二人如火燒灼,弄得天昏地暗,忽聽得允霖嚶嚀一聲,嬌嬌啻啻的仰起頭來:“二哥,人家……不行了,為我舔一下……”

國柱盯著眼前的妹子,點頭一笑:“想要舒服,就自己擺好架式。”

允霖春情湧動,聽後也不打話,撐身離開國柱,背靠床頭坐著,兀自大張雙腿,仰起粉也似的陰戶,眉梢含春道:“二哥,來吧……”

國柱趴到她雙腿間,見那妙處綻出一線,早已玉露滂沱,不由笑道:“濕成這個模樣,莫非妳多日不聞肉香?”

“人家不要其它男人,就只想要二哥。”說著扳開自己兩片陰唇,露出一團猩紅嬌豔的蛤肉:“快來嘛……我的親親二哥……”

卓文呆眼瞪著,暗咽涎唾,心中大贊不已:“果然是人間瑰寶,肉嫩水足,就不知弄進去是甚生光景?”

國柱雖然和她弄慣了,但眼見如此美景,亦禁不住慾火橫生,當下佝僂腹肢,埋頭便舔,一聲滿足的呻吟,實時從允霖口中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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