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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網愛記(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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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9-4-19 00:02:3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原作者:someone
原本刊登在TaiwanKiss

PRELUDE: 研究動機
我是個卅二歲的女人,事實上,我也是一位社會心理學者,在一間大學任職。
我的丈夫是飛行員,常常出機到遠方國家去,對於獨居的我來說,研究與教書,就是我的生活全部。
在一個偶然情況下,我讀到一篇有關IM軟體對於現代通訊的影響。
那是一篇美國的論文,IM就是即時通訊軟體(instant messenger)。是一種相當具有隱密性的互動交談軟體,尤其加上視訊與語音之後,簡直就是一個隱密、無人過問的私密空間。
而這樣的私秘通訊方式,比手機更具隱密性、且更具個人化。
由於IM的隱密性,因此許多非法的交易均經由這項隱密性高的通訊軟體進行聯繫,報上也曾經刊載過,販毒與賣槍集團透過這樣的IM通訊軟體與客戶進行聯繫。這種新科技的通訊方式,目前,警方的科技能力無法監聽。

我在研究所時,主修青少年及成人心理,對於研究青少年及青年的個性與人格有很大的興趣,特別是青少年對性愛的態度形成過程,更是我長期關注的一項學術目標。
這篇文章給我一個非常興奮的靈感,我何不用IM當成訪談工具,研究網路使用者(多半為青少年)的性愛觀念呢?
接下來幾天,我搜尋了國內外的一些學術性論文,發現在心理學界對於這項主題,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有一些學者,從青少年科技使用方式的改變,來探討個性形成的影響。
這不是我要的,我知道我要的,是一項一手的研究計畫。而這個計畫,竟然可以用最低的成本(不必負擔訪談費與處理資料費),最便捷的工具(可上網的電腦及其他周邊)就可以完成。對於我來說,這份研究成果,將是國內心理學界的一向創舉。年輕的我為此感到興奮不已。
在這個主題下,我積極擬定我的研究計畫與方向,我預計從網路上設定十位不同年齡階層的受訪者,並且進行半年的IM訪談,這份訪談紀錄將成為我研究成果的最主要內容。
我相信我的工作,會因為這樣的點子而出現突破。
然而,事後證明,我的整個生活,包括我的婚姻以及我的性格,也因為這個研究而產生了令我意想不到的巨大轉變。


CH.1 研究起始
在研究過程中,我設定了兩種國內最主要的IM通訊軟體,在經過一個禮拜的研究摸索後,我終於瞭解了IM的用途,並對IM可以提供的研究功能感到興奮。
這兩種IM媒體的共同之處,就是提供了外掛的通訊功能以及視訊聊天(webchat)功能。
也就是說,我除了可以用IM軟體來發手機簡訊、進行秘密通訊外,還可以上線到開放的聊天室尋找我的研究客體(也就是受訪者)。
當我的IM軟體上沒有任何『聯絡人』時,最好的辦法,就是到各大開放聊天室去隨機找人,並要求他們加入我的聯絡人,以便能進行較為長期的訪談與研究。
我的研究計畫開始於一個平凡的夜晚。
我來到一個非常具有盛名的聊天網站,根據我的側面瞭解以及跟學生打聽的結果,這個網站一向是國內青少年「援交」與「一夜情」的大本營,如果我想研究青少年的性心理,到這個網站去,想必可以遇到適合的樣本。
剛開始,我對於聊天網站的雜亂十分不能適應。我雖然才32,但是我的求學過程跟網路並沒有太的關係。
那是因為家裡窮的關係,我出生在非常偏僻的中部山區鄉鎮,一直到上中學,才能見到一部像樣的電腦。至於上網,那更是大學以後的事情了。
上研究所以後,我半工半讀買了一部桌上電腦。一直到我博士班畢業,進入大學當講師(當時我卅歲),才有能力跟決心刷卡買了一部Compac的手提電腦。
平常我只是上網蒐集國內外專業的學術性資訊及收發Email,對於網路其他的功能與用途並不熟悉,也不感興趣。更別說到聊天網站跟別人聊天,那對我而言,簡直就像站到街上去找男人搭訕一樣的遙遠。
慢慢的,我開始進入狀況,而我的第一個樣本的出現,是上網後半個小時的事情。
他的帳號是18cm,他對我打出了一個微笑的記號。
18cm: hi how are u?
Rachael(我英文名字): fine.
哪來?
你呢?
北部
我也是。
幾歲?
32.
喔,姊姊。我才18。
(這是我要的樣本)
是嗎?所以你叫18cm?
哈。
怎麼?
是cm 不是old
那又是什麼?
是我弟弟長度嘛~
(唉,現在的小孩…我不禁感嘆。)
姊姊,問你一件事
什麼?
你癢嗎?
哪裡癢?
那裡啊!
哪裡?
妹妹啊
不。
是嗎?那你看到我 會癢喔
是嗎?
對啊!
….
加好友嗎?私聊?
嗯。
18cm是我遇到的第一個樣本,18歲,自豪性器官有18公分。對性有非常強烈的興趣。接下來的聊天,我改以對談方式寫出:
「姊姊結婚沒?」
「結了。」
「喔,人妻喔!讚喔」
「嗯。」
「老公呢?」
「不在」
「上哪去?」他問。
「出差了。」
「真的啊?」
「是的。」
「那妳想要嗎?我這根18cm,插進去很棒喔」
「是嗎?」
「對啊。」他挺不在乎的。
「你跟過幾個做過?」
「兩個。」
「都怎麼反應?」我問。
「當然就叫得很厲害啊。一定很爽!」
「是嗎?但是心理學上認為,性器官跟女人的高潮無直接關係」
「不會啊,超爽。」
「是嗎?」我不置可否。
「約時間吧。見面嘿咻一下。」
「我不跟網友見面的。」我說。
「是嗎?所以你怕生?」
「可以這麼說。」
「有視訊嗎?」
「沒有。」
「給我手機,我打給妳。」
「我不給。」我回絕了,怎可能給?
「是嗎?那我要閃了。」
「不見面就不能聊天嗎?」我見他要走,改變了作法。
「可以啊,我也可以開視訊,不過..」
「?」
「我怎知道你是男是女?」
「我為何要裝男的?」我問。
「誰知道,也許你是gay。屁仙!」
「我不是。」
「那你就證明一下,這樣好了,開語音。」
「怎麼開?」我問。
「你按語音,把電腦開大聲一點,或者用麥克風耳機。」
我戴上耳機,按了語音按鍵,電腦說話了,出現了一個男孩子的聲音。
「妳好啊!」男生說。那是一個挺溫和的聲音。
「你好。」我回答。
「啊,果然是女的,你聲音很甜喔,姊姊?」
「可以打字了吧?」我不願意透露自己的任何線索。
「好啊。」
我關掉語音,然後電腦上出現一排字樣:「對方18cm請您觀看他的視訊。」
我按下『確認』,不到兩秒,螢幕上出現一個方格。有個人影出現。
那是個理小平頭的男生,似乎挺可愛的。
他對著鏡頭笑了笑,然後打字:「想看我弟弟嗎?姊姊?」
我沒有回答。因為這並不是研究的必然過程。我比較在意的是訪談過程。
沒想到他把鏡頭往下放,露出了一根直挺挺的男性性器官!一根黑毛毛的,而且勃起的近乎猙獰的男性陽具。
天啊!我突然感到一陣噁心。

即使我是專業的心理學者,但要是訪談對象談到一半,竟然脫下褲子讓我看他的陽具,我一定也跟一般女人一樣,錯愕而驚訝,甚至帶點被威脅的不舒服感!
我把視訊最小化,因為我知道接下來他會幹什麼!
「如何?大嗎?」他打字問。
「你常常這樣做嗎?」我問。
「姐覺得可以?」
「你常這樣做嗎?」這倒是我比較在意的問題。
「不常啊,反正是視訊,你老公的多大呢?」他問。
我突然感到:我到底是不是適合自己來作這項研究?
「我累了」我隨便編了一個理由。
「是嗎?我正硬著呢,姊姊把語音打開,脫褲子跟我一起自慰吧!」
「晚安!」
「那好….886」
「886」。
就這樣,我認識了第一個研究對象。

由於已近午夜,我急忙洗完澡後,就上床睡了。
說也奇怪,那天晚上,我作了一個夢。我夢見在某個熟悉的地方,我獨自一人在玩,突然有個男人走過來,低下頭摸我的臉。
我看不到他的臉,他的臉是個鵝蛋,但是在夢中我卻沒有怕。
接著,他將我全身拉起來,雙手將我的裙擺撂起,似乎是有點粗暴,但我卻完全沒有抗拒的意願,任他脫下了我的內褲,突然覺得下體反而有一種微妙的感覺…
然後,他也脫掉褲子,露出一根令人做噁的東西。

醒來之後,已經是次日的早晨。我感覺到下體微濕,內褲留下了已經乾凅的痕跡。天啊,我竟然流了這麼多的水!
長久以來,這是我第一次在早晨醒來後,還發現內褲有濕濕的分泌物,我很明白,那就是女人正常的分泌液體。印象中,似乎從高三以後就沒有過這樣的情形。濕答答的很令人心煩,這讓我的早晨有點心浮氣躁。我忙到浴室去沖了一個澡,然後就到學校上課去了!

「姊姊?在嗎?」
夜晚,我一個人在房裡。突然被電腦的音響聲嚇到。
那是有人跟我打招呼的聲音。
「嗯。」我打了字回應。
「太好了,昨天我一直在想妳呢!」
「是嗎?」
「昨晚妳累了,我自己一個人打手槍…」
快速的一行字出現,我可以想像對方在螢幕那頭,用飛快似的手指頭敲著鍵盤。
「是嗎?」我又虛應故事。
突然,螢幕不打字了。
當我正在納悶時,螢幕又出現了一排字:
「妳認為年紀大的女人,跟年輕的男人做愛,會是誰比較爽?是男的還是女的?」
天啊!這孩子滿腦子都是性。
「我不知道啊!我們聊點別的吧?」我打字並不快速,當我打出這行字時,突然他又打了一行字:
「我想應該是女人比較爽,因為三十如狼…妳是狼嗎?姊姊?是不是常感覺大腿之間有點癢啊?」
要是有人這麼當面跟我調笑,不論他多大年紀,我一定一巴掌過去。
不過,在沈靜的夜晚,安全在自己的房間裡,隔著網路線,那種當面被威脅的感覺似乎減少了很多,當然泰半是因為這些話被打成了文字,如果是聽起來,可能感覺下流。
「老公不在,我想會更癢吧!」他這麼打出一排字。
「用我的硬棒頂進去你的洞裡面,妳應該會很舒服吧!」
「用你的騷穴來迎接我的大男根吧,姊姊!」他打出這行字。
老實說,這種對話是看不出什麼研究價值的,我要的是比較心裡層次的對談,不是這種毫無根據的自我炫耀,甚至….甚至是從色情網站拷貝過來的色情字句。
比起女人,男性較會有「陽具崇拜」的傾向,也許他們認為那是一種武器,一種讓女人臣服的武器,甚至一種性別的優越感。
如果你問十個女人對於男人的陽具有何感想,我想,有六個會直接告訴你,那東西她們不是很在乎,尤其是勃起的陽具,反而會讓一般正常女人有種不快、甚至反胃的感覺。另外四個,很可能對那種器官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只有少數(也許不到一個)會告訴你,那器官讓她們會興奮。
我決定改變戰略,不再讓他恣意賣弄自以為是的優越感。
「不會。」我打回去:「你都這麼直接嗎?」
「我是很直接啊。」
「那你知道大部分女人都不喜歡這樣嗎?」
「喔?是嗎?可能嗎?」
「是啊,A片看太多了吧?你幾歲看的?」這就導入研究主題了。
「那你是那大部分,還是少部分?」
「你喜歡看A片?」我想引開他的注意力。
「我不喜歡看,我愛作。」
「喔?」我有點不知道如何繼續:「那我們,可能沒有太多話題了。」
「是嗎?你昨晚作春夢了嗎?今天早上是不是內褲濕濕的?」
我開始臉紅,竟然被個陌生人揣摩到我的舉動,不太可能吧?
「沒啊!」我打回去。
「不信,你一定一起床就去洗澡吧?昨晚看了我的弟弟,受不了了,會想了吧?ㄏㄏ」
「你真愛幻想。」我似乎覺得自己有想要掩飾的罪惡感。
「幻想?不會吧,跟我搞的前兩個女人都是這樣,看到我的弟弟,第二天就跟我上床了,甚至比你老!我還是照幹!」
「哦?」我有點不信。
「這種女人並不多,我知道,但我常有這樣的運氣。」他說:「也許這是某種性愛電波吧?」
我不得不為他的這些言論感到雀躍,出乎我意料之外,我遇到了一個具有「戀母情結」與「性愛幻想過度」的樣本,這在青少年性研究中,具有某種程度的代表性,甚至可能代表一半以上的青少年。
「你們真的有做愛嗎?」我問。
「ㄏㄏ當然,想幹就幹了。」
「談談你的經驗吧!」我開始進入研究主題。
「剛開始都很正常,他們都是人家的老婆,一個說我可愛,一個說我像他老公年輕的時候,然後我們就到床上去幹,一個幹了兩小時,一個更扯,幫我口交,還把我的東西吸到嘴巴裡面去…真他麻的爽呆ㄌ~」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上禮拜啊。」他說:「禮拜五下午。」
「還有呢?」
「就一次啊,還有哪裡?」
「不是跟兩個嗎?怎麼才一次?」
「當然啊,我一次應付兩個啊,3P啊,她們沒玩過,一開始很扭,後來比我還high。」
我有點不信,一個18歲男孩跟兩個卅幾歲的女人搞3P?
「沒跟妳哈啦,真的。」
「你們是第一次見面嗎?」我很想知道情境。
「ㄏ 就我媽的朋友啊,阿姨嘛!我媽出國去,她們過來照顧我,照顧不到三天,兩個都一起跟我幹了!」
「你媽的朋友,幾歲?」
「都是我媽媽的乾妹妹,一個卅六、一個快四十,我也不知道。」
果然都比我大!
「那你爸呢?」
「我爸?我爸媽早離婚了!」
「是嗎?」原來是個單親家庭。
「ㄟ 姊,你猜…她們一共幾次高潮?」
「我不知道。」我哪知道?
「一個三次、一個五次。」他說:「我兩個小時噴了兩次,真累!不過爽斃了!ㄏㄏ」
我有點訝異,因為就我本身的經驗來說,丈夫跟我做愛,我每次都僅有一次高潮,而且來得很晚,有時候甚至丈夫已經發洩了,但我還在熱身階段。
當然,這種做愛品質當然不會很理想,但我總認為,男女之間,除了性以外,會有更多的東西可以培養感情。

CH2. 肉體的挑逗
「姐,來,打開視訊,我現在很想打手槍。」男孩說。
「不是有妳阿姨嗎?」
「玩一次就好了,她們天天要,我哪受得了?」
「我不知道。你對著我打手槍?你又看不到我!」
「我知道,但是這感覺很棒,我在打手槍給一個女人看,一個成熟女人,老公不在的女人。」
「是出差,什麼『不在』?」我有點忌諱,丈夫的職業是飛行,那是一種對安全要求很高、很敏感的職業,我雖然受過高等教育,但對於這類字眼,還是能避諱就盡量避諱。
「好,出差」,他說:「怎樣,姐?」
接著他要我確認視訊,我有點無奈,按了下去。
先是出現他的臉,不錯,的確是可愛的男孩。眉毛很粗,看得出來,如果過了幾年,變得成熟一點,也算是一般女人會傾心的美男子。
視訊鏡頭拉遠,只見他上半身已經都赤裸,坐在床上,開始摸著黑色內褲,撫慰著他的兩腿之間。
我看著視訊裡面的男孩,做出這樣的動作,剛開始有點不太習慣,試著把眼光移向別處,例如他的上半身。
我開始注意到,他是個很壯的男孩,有練過的肌肉。這點跟丈夫不同。

丈夫的身材普通,他其實並不是我最愛的男人,我最愛的男人是上高中時代的一位體育老師,我暗戀他很久,可是一直不敢表白。當然,這段單相思的感情,也隨著少女時代而遠去。
突然,這男孩讓我憶起高中時代那位的教練身材,那渾厚的肌肉,古銅色的肌膚,竟讓我開始有種心臟躍動的感受。
「你喜歡運動嗎?」我問。
「嗯,我喜歡游泳跟籃球!」
然後我看著視訊,只見他開始脫下黑色內褲。露出了一根跟身體不成比例的男體。
的確是很大!我想。
男孩開始自慰,把視訊局部照著他那黑茸茸的男根,當然也有腹部平坦結實的肌肉。那龜頭泛紅著青春的慾念,手掌搓動下的男根,竟似海綿吸水般慢慢膨脹。
瞬間,我感覺到一陣足以讓我暈眩的興奮感。
男孩一邊手淫,一邊透過視訊跟我招手。
我開始有了反應。先是感覺到內褲有點潮濕,然後是感覺到陰道裡面似乎有點搔癢的感覺。
原來我在他的肉體誘惑之下,竟然動情了。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經歷。

看著男孩的撫慰,我開始進入一種心理上的興奮感,那龜頭實在是渾厚的出奇,像是香菇頭一樣,我甚至開始幻想,如果那男體塞進任何一個女人的下體,足以讓任何女人產生瘋狂的快感。
我不自覺撫慰起自己的胸部,胸部一向是我的性感帶,當我一摸,彷彿有股電流般的刺激感從我心臟繞過去。我開始喘息,胸部就像是海波一樣起伏。
我開始興奮,是內心的興奮,對女人來說,心理上的興奮比肉體上的感官要來得持續而且鮮明。
「這樣不刺激…」男孩打出了這行字。
我把放在胸部的手拿下來,喘息的胸口依然未止。
「你有視訊嗎?」他說:「裝上麥克風,我們來一場虛擬性愛。」

我打開抽屜,拿出一支視訊鏡頭,那是用來進行視訊會議的工具。想不到在這樣迷亂的時刻,竟然也能派上用場。
我有點躊躇,因為這似乎違反了我原本的研究本意,我並不想像以前一位女博士生,為了研究色情問題而下海作『田野調查』,畢竟我主修「心理」,而不是社會工作,沒必要這樣「以身試法」。
然而,在我內心似乎有另一股聲音再催促我,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是什麼動機,只是下意識把視訊裝上,然後呆呆望著螢幕內的視訊畫面。

「裝好沒?」男孩問。
「好了。」我打下這兩個字。默許了兩人之間即將展開的一種怪異的行為。
「打開吧!」
我按下邀請鍵,螢幕上立即出現了我的畫面方格,我看到我自己,我一驚,立即把視訊頭轉到其他方向去,那是房間內的化妝台。
「喔,我看到你房間了,是梳妝台!」
「嗯。」
「可以調整回來啊,想看妳。」
我慢慢把視訊調到我的方向,畫面模糊的晃動著,最後落在我的胸前。
「好漂亮的胸部啊!」我可以感覺到他的讚嘆。
我穿著一件低胸的睡衣,沒有任何胸罩,我發現自己的乳溝很明顯出現在視訊方格裡,似乎又陌生又熟悉。
我可以感受到男孩極度的興奮,因為他打出了這行字:「真想妳立刻脫下來。」

我沒有這麼做,但是,螢幕上的畫面讓我感到興奮----一邊是男人毫無掩飾的裸體,一邊則是我穿著低胸睡衣的肉體,兩個小畫面,構成一副禁忌色彩濃厚的午夜情挑畫面,很像是成人片裡常常出現的鏡頭,但卻如此真實。
但是,事實上,我連他姓甚麼、住哪裡都不知道。

「脫下來好嗎?姐?」男孩又再度請託。
我遲疑了好幾秒,心想:反正不是當場脫,無所謂吧?
於是,我慢慢褪下我的低胸睡衣,露出了上半身的胴體。
「棒!美」男孩打字來:「真漂亮。」
我看著視訊畫面裡的自己,在乳白色的燈光下,視訊畫面反映出白晰的女人胴體,那是我。
突出而渾圓的乳房,在我胸口形成了一道深邃的乳溝,突然覺得,原來自己身體這麼值得驕傲。
男孩沒有打字,但是畫面上,他開始伸出舌頭來吻。
「不要這樣。」我拒絕他這種下流的動作。
他很乖地收回舌頭,然後打出這樣的字:
「戴上耳機,我們來說話。」

我沒有戴上耳機,只是打開了電腦連接的擴音器,調到最小聲。
「聽到我嗎?」擴音器傳來男孩的聲音。
「有。」我打字回應。
「可以講話嗎?姐?」男孩又開口了。
聽他叫的這麼自然,我對他的防備心突然去了一半。
我打開麥克風開關。
「回答我。」他說。
「嗯。」我輕微地反應。
「可以大聲點嗎?」
「要多大聲?」我反問。
「這樣好。」男孩說:「聲音剛剛好。」

「把內褲也脫掉。我想看妳全身。」男孩說。
我站起身,將身上最後的一件布料褪去。露出完整的女人肉體。
「好棒喔,我看了都硬了,姐….喔….」男孩開始喘息,聲音中帶著顫抖的興奮。畫面上則是快速地搓揉自己的男根。
「躺下來,姐…」
我輕輕躺下,用手扶著頭,視訊的畫面很快就呈現出一個女人躺在床上的畫面,雖然是側面,但是我正面面對鏡頭,以致胸部、肚臍甚至到大腿中間的那毛髮地帶,都完整呈現在視訊面前。
「好美啊,」男孩讚嘆:「真想要妳。」
聽到他的稱讚,我的臉色開始泛紅,興奮感未曾稍退。

「妳自慰給我看。」男孩說:「我們一起來。」

我躺下來,輕撫著自己的胸部,一邊側面去看螢幕,男孩的正面始終對著我,那男根的猙獰,似乎比起昨日還有過之無不及。
我喜歡輕碰自己的乳頭,那是一種很私秘的動作。我跟我自己。
「喔,弟弟要幹姐!真想幹姐!」男孩似乎越來越興奮,「姐!用我這根老二幹妳好不好?」
我沒有回答,只是逕自撫摸自己的乳房。午夜的房間裡,似乎到處迴盪著男孩的喘息聲。
因為這樣,我慢慢進入了一種色情的狀態。
我帶點狂野地張開雙腿,轉移了位置,將自己的陰部對著視訊頭。慢慢愛撫起自己的陰部。
「真棒啊,姐,我要幹妳!幹!」男孩一邊喊著,一邊用力快速地搓動自己的肉體。
我看著視訊,開始幻想男孩挺著那根硬挺男根朝我而來,擠入了我平日甚少使用的部位,這麼想著,陰部似乎感覺到一股被穿透的無形力量。
靠著想像,我讓那陌生男孩進入了自己的體內。
房間裡都是男孩的叫聲,男孩叫的有點亢奮,讓我幻想到男孩實際的做愛情緒,這年紀大概都是這樣,不知道任何愛撫前戲,只知道猛抽猛插。
奇怪的是,我似乎很能享受這樣的感覺。男孩跟丈夫的不同,在於那股單純的激情。
如果是這樣,我沒有抗拒的理由。
我開始落入一種實際做愛的幻想中,感覺男孩似乎就在我身體上,用那已經飢渴已極的男體進入我,與我交合。
而我也付出最私秘的部位,接受了男孩。
「啊…」我喉嚨裡嘶喊出微微的喉音,那是一種被男人侵犯的刺激與興奮感。
但是,事實上,那只是我自己的手指,正在愛撫我陰核所產生的快感。
電流似的快感,從下體、腹部、一直快速地湧到我的心臟。
我將中指深入了自己的肉體內,在高中時代,我曾經做過幾次這樣的事情,之後因為有著不可遏止的罪惡感,我放棄了這樣的行為。
然而,這一晚,我似乎又重拾了當年的青春,可能是因為肉體發育成熟的關係,現在的感覺比當年更強烈、更令我興奮瘋狂。
原來女人的這裡,就是為了讓男人進入的吧!我心裡想著。
因為感覺到陰核的刺激跟撫弄陰道內產生的強烈快感,我發出了微弱的呻吟。
「姐!真棒!我愛妳!」男孩開始說著:「操妳,我要操妳,操我的姐!」
午夜時分,他低沈的嗓音,讓我忘記他原本的年紀,他的聲音在我的耳鼓上造成了衝擊,像電流一樣竄過我的身體。
在男孩的言語之下,我的陰道產生收縮,那是一股強烈的快感,對我來說,好像是極為甜美的果實。
「姐!一起來好嗎?我真的看妳看到不行了,我想射在裡面…妳裡面。..」
聽到這句話,我更加興奮,事實上我根本不知道我為何有如此的感覺,似乎在男孩的言語催情下,我跟自己的肉體展開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對話,這種對話,既私秘又毫無任何愧疚,我驚訝於自己的思想觀念,以前與當年截然不同了。
肉體持續感受到自己愛撫以及男孩挑動的言語所產生的刺激,那是一種性快感,我對於性的感受度一向並不敏銳,然而,此刻,我卻發現,渾身的汗毛似乎都被我體內的快感刺激得豎立起來,那就是俗稱的「雞皮疙瘩」。

快感一直未曾間斷,男孩一直說著、喊著,我並沒有很專心去聽,只是耳邊一個男人的聲音,加上我自己的愛撫,似乎夠我享受的了。
「啊…..」第一股高潮來臨時,我幾乎是費了好大力氣壓抑,才得以不喊叫出來。
但是那股衝上腦門的快感,讓我產生強烈的暈眩、迷亂以及亢奮,接著,我聽到男孩喊著:「姐,我射了,都射給妳啊!給妳!喔!給妳啊!」

在我腦海裡有這樣畫面:那呼之欲出的男性熱流,快速而毫無阻攔地直衝我體內深處,進入了最深處的子宮,具有生殖力的陽具,危險而毫不留情地釋放出億萬精子,進入到我體內。
伴隨這樣的話語,讓我又產生了一次的高潮,兩股高潮前後激盪在我的體內,我已經無法忍住,發出了呻吟:「喔!啊…….」我皺眉叫著,事實上,那是充滿興奮而滿足的叫聲。持續了好久好久。…………….
乘著這交錯的快感,我被帶領到一個從未感受的世界。

「姐姐真棒,我愛死妳了,約出來喝咖啡,來一場真的吧?」
他打出這行字。
我沒有回答。作研究做到自慰高潮,實在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我連回答都沒回答,就關上電腦,然後去沖澡。
剛剛在床上自慰的情景還鮮明的留在我腦海,不同的是,在我的腦海中,似乎床上還有一個裸體男人,親密地在我身體上作著淫穢的抖動動作,想到這裡,我不禁耳根發熱。難道,我竟然欲求不滿?
這必須停止~理智告訴我自己,最起碼,我不該把那個帳號叫『18cm』的男孩子當成研究對象,因為我已經把他當成性幻想對象了!如果做出來,這份研究我將永遠不會願意再想起。

隔日,老公從歐洲回來。我當作沒有這一回事。事實上,也沒這回事,一切都是我腦海裡發生的事情,沒有男人存在、沒有真實的做愛動作、只有我自慰之後的高潮而已。
事情的本質就是這樣。

夜晚,許久之後重逢的老公溫柔愛撫我,甚至還進入我的體內。我們作了一場愛。
當我完事後起床洗澡時,一個人在浴室裡,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我腦海裡想的,還是那次虛擬的做愛。
至於剛剛跟老公歡愛的情景,我卻怎麼也沒有任何清楚的記憶。彷彿剛剛只不過是完成一件..「例行公事」。
沖完澡之後,老公睡在我身邊,他似乎很累,已經倒頭呼呼大睡了。
我忽然有一種渴望,那是一種難以自制的渴望。
我將電腦從小工作桌上拿起,拔了插頭,偷偷從抽屜中拿出視訊及麥克風。一個人離開主臥室,來到旁邊的工作房間。裡頭是我的資料、以及我所有工作的報告。那是我工作的地方。
我把電腦安裝好,上了線,果不其然,『18cm』的帳號發著光,似乎在等我。

「姐~等妳好久。」男孩打出這行字。
「等我?」
「嗯,想幹妳!」男孩這行字,突然讓我感到異常興奮。
「我老公回家了,正在睡覺。」
「喔?真嫉妒!你們剛剛一定有做愛囉?」男孩問。
「嗯」。
「那你為何不去陪他睡?睡不著?」
「嗯。」
「那我知道了!」男孩說:「一定妳老公不能滿足你,妳只好來找我啦!」
這小鬼真精!被他說中心事。
「老公不能滿足,是不是因為太小啦?」
「不是,」我等於間接同意他。
「一共搞了幾分鐘?」他問。
「不到五分鐘。」我打字:「一向都這樣。」
「不會吧?真遜?」男孩說:「姐!把視訊打開,讓我看妳的下面是不是還濕濕的?」
我打開視訊,螢幕上出現了自己的畫面,當然只是穿著內衣的下半身。
男孩邀請我點他的視訊,畫面上出現了笑嘻嘻的他。
「姐的胸部真漂亮!看到就會想要妳。」男孩打字:「把視訊放下面點,我想看妳的下體。」
我看到「下體」兩字,稍微猶豫了一下。多露骨!
但是轉念想想,既然沒讓他看到臉,自然就沒關係。於是我把視訊頭往下調整,慢慢調到了大腿交叉的地方。
「燈光太黑,看不到,」男孩說:「可以調一下嗎?」
我把檯燈放到旁邊的小木几上,視訊頭收了光,映出我穿著的紫色內褲。
「真美!性感極了」男孩說:「真想好好操姐一番。」
我耳根發熱,胸部有隱隱的感覺,我知道,那是未被滿足的欲望。而我需要滿足這慾望。
「陰核敏感嗎?姐?」
「嗯。」我如實回答。
「摸自己陰核,看著我。」男孩說。
我看著他,右手伸到下體,撫摸自己的陰核。
男孩在我眼前脫下了全身衣物,露出那曾讓我內心與肉體為之澎湃的男性肌體。突然,陰核感觸到這種心動,刺激也加倍了。這種肉體的刺激,讓我不自主地「嗯」了一聲。
男孩挺著男根,正對著我,打出了這行字:
「姐~讓我來操你的穴,好ㄇ?」男孩說。
我的手捨不得地離開了自己,在鍵盤上打出:「好。」
男孩似乎很興奮,接著開始搓揉自己的肉體。
而我,也在電腦前愛撫起自己的乳房與下體,此時的我,衣衫不整,雖然我只穿了一件內褲跟短袖睡衣,然而我沒有合上睡衣的鈕釦,讓由輕薄柔細的睡衣領口,斜斜地橫在我胸前,露出了我右邊的乳房,全身像燃燒了一樣,慾火催促著我的一舉一動,我只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慾望,在胸口不斷的催化、擴大,心跳加速的感覺,更讓我的臉發熱了。
原本只是在內褲外面的撫慰,也隨著這股激情而慢慢伸進內褲裡面!
我開始幻想男孩用他溫柔的手,進入了我的內褲,觸摸我全身最隱私的地方,想到這裡,讓我開始有種瘋狂的感覺!
我不敢喊出來,雖然我真得很想喊出來!

老公已經睡了,而我卻靠著一部手提電腦,偷偷躲在我房裡,跟一個素未謀面的男孩彼此自慰,甚至達到日常夫妻的性生活中難得的高潮,對我來說,這簡直是件既諷刺、卻又讓我興奮不已的事。
我看著男孩的肉體,他那強健的男人體魄,及那根挺直的男根,頓時,我整個臉都熱烘烘的。
我感覺到自己的陰核內,慢慢分泌出液體。
我的手濕了,我知道這是女人慾望的泉源。
隨著黏液的大量分泌,我的慾望越來越強,身體越來越熱,喉嚨也感覺到乾凅。
現在,多想真正跟這樣的男人交歡一場,讓他進入我體內,用男性肉體肆虐我,幫我驅走那份寂寞跟需求!
突然,當我正入神沈醉在自我的幻想裡時,門外有人敲門。

「妳還忙啊?」
是丈夫。
「嗯,我還要忙一下,」我趕忙穿好衣衫,關掉視訊,打開我的文件檔案。
丈夫開了門,走了進來。我回頭看他。
「這麼忙啊?」
「是啊,」我幾乎停止呼吸,用很緩和的口氣回答:「有份研究報告,我得趕出來,你先睡吧!」
「唉,真是忙,剛剛忘了跟妳說,我明天跟老陳換班機,要飛一趟日本。很近的,半夜就會回到台灣。」
「啊?」我問:「那你還不去睡?」
「不要緊,反正還有時間睡,妳忙吧!我不吵妳。」丈夫笑著:「我先睡了。」
「好。」我說:「晚安。」
丈夫離去之後,我舒了一口氣。腦海裡一片空白。
從來沒注意到,原來我嫁的男人已經是有白髮的中年男人。而且似乎在夜裡,看起來更蒼老。
突然,一個年輕的男體進入我的腦海。
我打開電腦,開了視訊。也開了他的。
「怎麼了?」他問。
「沒事,斷線。」
「該不會是老公來查勤吧?ㄏㄏ」
這年輕人猜的真神!
「哪有?」
「好刺激喔!姐,萬一妳老公知道妳跟我在網愛,會怎樣?」
「不會怎樣。」我沒好氣的回答:「能怎樣?」
「ㄏ~姐真像是偷情的女人,連口氣都跟前幾天不同,ㄏㄏ,棒!」
「是嗎?」我懷疑。
「是啊。不要浪費時間吧,我們繼續做愛吧!」
男孩又開始擺弄自己的身體,一根頂的幾乎快八十度的男根,在視訊方格理看得一清二楚。
這也再度撩動我的慾望,我又再度把手放回原處。開始撫慰自己的肉體。
慢慢的,那感覺又如同死灰復燃一樣,在我的心裡與肉體燃起,我享受這份自慰的快感,真的!就這樣,我很快又達到了高潮,從沒想過我是這麼一個淫蕩的女人。
我們沒有停止幻想跟對方交合,男孩抖動著身體,似乎在緩和我的情緒,我看到他搖擺臀部的樣子,笑了!
突然之間,我發現自己深藏已久的慾望,竟被一個十幾歲的男孩給引燃了。
「笑死我了,」我打出字:「你這姿勢。」
「怎樣?我很可愛吧?」
「嗯」,我一邊微笑一邊打字,連我自己都可以感受到那種會心的微笑所展現的女人性感。讓我很愛這份感覺。
「姐!高潮了嗎?」
「嗯。」
「但是,我還沒呢。」
「可是,我累了。」我打。
「拜託一件事,讓我看看妳的臉好嗎?」
我猶豫了。
剛剛的身體都被他看光了,現在還讓他看臉?
「拜託,一下下。」男孩哀求著:「一下就好。」
我竟然也沒全部拒絕他的要求,可能是因為內心的緊張與恐慌,都被剛剛的高潮所淨化了吧?
我慢慢把視訊拿到電腦面板上,畫面上出現我的頭髮,那是微長的直髮,然後到我的臉頰,不多時,我在電腦上看到我自己的臉,那一對眼睛,明明亮亮,是我最驕傲的地方,遺傳自我媽。
我知道我並不是天生的美女,也不算是麗質天生,只是斯文秀氣、甚至有點男人緣,從中學以來,也不乏追求者,但我因為出身比較困苦,所以總是埋首唸書,從來不把愛情當成一件認真的事情。
「姐,你真好看~」男孩說。
我立即把視訊拿下來,真荒唐!我竟然會暴露自己的外貌?剛剛是被這男孩給勾了魂去了嗎?
「想不到網路上竟有妳這樣的美女,真是打破了大家的觀念。」男孩說:「網路不再是硃羅紀天下了,ㄏㄏ,讓你看鳥真值得。可以再讓我看一下ㄇ?」
「不。」我打回去:「不給看了。」
「拜託啦,姐,漂亮性感的姐,我看到妳,又想打手槍了。」男孩說。
以往,若聽到男人這種直接的言語,我會覺得一點意思也沒有。然而,不知怎地,虛擬世界的語言,竟然沒有什麼讓我感到威脅的地方。

青春是一種我漸漸覺得失去的資源,特別是跟那個男孩交往以來。每次一想到我們之間差了十幾歲,做得卻是我白天根本不敢想像的事情,內心就有點怪怪的。
這種虛擬的精神外遇,總會遇到一個瓶頸。
跟男孩之間的網愛,每次都能讓我達到丈夫所不能給我的亢奮。
肉體上的需求,也因為高潮的頻繁而漸漸增強。
我深深覺得,越來越無法透過視訊跟聲音的傳達,來滿足我更深層的肉慾。
不知不覺,我忘記了研究的事情,男孩粗壯而年輕的男性肉體,對我的性吸引力越來越大,而彼此熟悉的感覺越深,也越喚醒我內心沈睡的那一部份。
我深知我已經無法拴住自己的肉體,那種已婚婦女的貞潔感已經到了破裂的臨界點。
毫無疑問,在這種情形下,我跟男孩總會有見面的一天,尋求那份真實的肉體所帶給我的渴望與愉悅。
我期待著。
期待著那道心防破滅的那一天。

「姐,跟我見面吧?」在一次網愛高潮過後,他又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真實地來做一回愛。怎樣?」
我沈吟著,高潮後殘留在體內的興奮感,讓我有種想答應的衝動。
我沈思著,禮拜四是最好的時機,那天下午沒有課,老公又排定飛歐洲,難道這就是一個真正『偷情』的機會?
體內突然又浮現了生理慾望,那是還沒被滿足---或者說---其實從未被真正滿足的慾望。
「嗯」,我像是犯罪一樣打出了字:「禮拜四吧。」還有三天。
「真的嗎?要跟我見面嗎?」
「嗯。」
「太棒了。妳一定會愛死我的。ㄏㄏ」男孩打字。
「是嗎?」我心裡認同,但並不表現出來。
就這樣,我們約了一個地點,我也準備要開始我的「禁忌約會」,一次外遇。
從那晚起,我開始徹底保養全身肌膚,只希望在他面前,不要呈現出任何老化的跡象。

我已經忘記了我們見面時的任何寒暄,只記得那是讓我難忘的激情午後。
男孩整整比我高出廿幾公分,很高大。而我原本就嬌小,這樣的身體比例,讓我更加亢奮,也幫我擺脫了世俗的觀念:「我是來偷情的」。
一進了汽車旅館的房間內,男孩就迫不及待的吻我,我沒有太多抗拒,想抗拒,幹嘛來?
我們緊摟著擁吻。我可以清楚感受到那份性慾,從我們交纏的的唇間,來到我的下體。
男孩迫切而俐落地脫去了我的衣服,脫到我們兩人都一絲不掛。
我喜歡這種直接的方式。既然來了,就是這樣,不必隱藏什麼,反正就是肉體交歡。
男孩把我摟到床上去,開始吻我的乳房,慢慢遍及我全身,包括我那最隱私的部位,我一向不喜歡老公吻我那裡。男孩也是再三拜託的,我才勉為其難答應。
當男孩的隱私部位碰觸到我的性器官時,我渾身發抖、也發熱。
那種感觸,對於一個從未真正有過性滿足的成熟女人來說,就像是一種鴉片,吸了,就會上癮,沈淪在無法自拔的深淵。
我沈醉在那份親密的肉體感官,他的唇貼我兩腿之間。
「真想好好跟妳做一下午呢。」男孩說。
「好!」我回答。
午後的一絲陽光從密閉的窗簾邊縫躍動在我的胸前,時而跳動到男孩的後腦杓。
陽光是靜止不動的,躍動的是我跟男孩的身體。
「姐,我愛妳。姐姐老婆….」男孩臉龐緊貼我胸前,我深刻感受到他舌頭熾熱的燙吻。兩腿之間的地帶,緊緊地含住了男孩的肉體。那堅硬的男性肉體,直頂著我。
一種放浪的自由,一種無比的愉悅~
「喔~啊~親親~親愛的~~我愛你~」我喘息著、叫著。
我從未喊過,也不知從哪看來這些言語。
我記得我喊了他「弟弟」、「哥哥」、「老公」好幾種稱呼,我覺得那是男女肉體交合時的親密感。
然而,讓我最突兀的,竟然是我後來用閩南話喊出的「客兄哥哥」這種淫亂的稱呼。
這種稱呼從未曾出現在我的腦海裡,而我竟然喊了好幾聲,真不知道已經舒服到什麼地步、暢快到什麼地步了。
「姊姊老婆….姊姊老婆,」男孩一邊攻擊我,叫道:「妳舒服嗎?我幹得妳舒服嗎?說!說啊!」
到了此刻,我已經感受不到「幹」字是髒話了---那只是純粹的肉體動作。
「客兄哥哥,你操人家操得很舒服啊!」我用閩南話呻吟著:「操得人家下面很濕啊……」
男孩聽到我的淫蕩話語,似乎更加興奮。
他的男根在我體內極有技巧地碰觸每條性愛神經,他非常霸氣地嘶磨著我的深處。
男根的頂端很粗大,磨得我下體全身發麻,肯定一般女人受不了這種嘶磨帶來的快感。
「愛你……...」我一直反覆呻吟這一句。
「我一輩子都要這樣幹你,幹你,親姐姐…好不好….好不好?」男孩一邊哄我,一邊強力地將肉體頂入我的深處!這種激情親密的互動,帶給我更猛烈的歡愉。
我跟他,一對男女的裸體,深深地交纏擺動,姿態淫穢到極點,肉體的刺激也登上最高點。
「好….好!…啊~~不要~」我叫著:「不要啊…..」
就在那一瞬間,我達到高潮了。那一刻,男孩也頂到我最深處了。
不該說他是男孩,他已經是男人了。

男人似乎知道我的喜好,他深深地把自己的男根沈到我最深處,然後搖動他結實的臀部。
那種滋味,讓我真瘋了。每一次進入我體內的動作,都能帶給我生不如死的快樂。
「喔~親姐~親老婆~我都噴給妳,老公…都噴給妳啊~親姐~我噴了喔……. 噴啦~啊啊….啊啊.」男孩一陣激盪,身體爆發著一股動能。
他體內釋放出青春的種子,直逼我最深處,我彷彿能感到他那充滿活躍力的精子,像水管滂出的水柱一樣,直狂地全部獻給了我。

在他短暫的射精中,我感受到他肉體的激動,他催得我達到慾望的頂峰。渾身的感官刺激到達最頂點、肯定是最頂點。
在男女極愛激盪的喊叫聲中,我又再度達到了高潮。
那是我午後的第四次。
卻是他今天的第一次。
我毫不保留地承受了他終於爆發在我體內的精液。
毫不保留~
因為一週前,我已經服用了避孕藥。這一刻,正是避孕藥發揮作用的時刻。
我們的肉體依然緊緊地鎖住,彼此感受著對方的喘息和心跳,以及燙到有點過份的體溫。

「來,姊姊,」男孩離開了我的身體,「我們去沖澡。」
男孩拉著我,來到豪華的浴室。打開了水龍頭,水柱沖在我們的裸體上。
「啊哈哈….好冰啊….」我又笑又叫著。
「冰火五重天….」男孩笑著。
「什麼?」
「你沒看電視嗎?不知道冰火五重天?」
我搖搖頭。
「我教你,不要動,」男孩將蓮蓬頭的水直接沖在他下體。
「幹嘛啊?你不冷啊!神經!」我笑罵。
男孩笑著:「幫我口交。姐。」
「我不要,」我笑:「剛剛你有那個…黏黏的….」
「都洗乾淨啦,」男孩說:「快點啦,老婆…..」。他撒嬌著。讓我很無法抵抗。
我低下身來,望著那半挺立的男根,似乎很巨大的樣子。
「水很冰啊,不要濺到我啊…」我抗議。
「好,」男孩突然把水轉熱,然後叫我「嘴巴張開」。
「幹嘛?」我問。
「吸一口熱水,快點,含住我。」男孩催促。
「冰火五重天?」我問。
「對,快點。」
我用手掌汲了熱水,吞了一口。然後含住他的。
他的男根依然有點冰冷,熱水一觸,他「呼」地叫了出來。
我並不常做這件事,但是此時卻沒有任何抗拒。
他男性的肉體,在我的嘴裡慢慢恢復了原有的堅硬。
「啊~老婆…」男孩開始叫著:「來啊!來啊!快點。」
他甚至抓住我的頭髮,然後把我的嘴巴當成下體一樣,一直不斷地抽著。
「你….不要…」我覺得這動作很有點受辱的感覺:「不要這樣!」
「喔~親姐姐,那你得再讓我幹一次!」
男孩性急地將我的身軀扶起,讓我手托在牆上,背對著他。
他很快從我後面進了來,我也不知道為何會這麼輕易。
他進來了,又燃起我的熱情。
我們在浴室裡,又做起愛了。
他一邊握著我的乳房,一邊從背後進入我。
那感覺又是另一種不同。
哼哼啊啊的事情,不必多說了,我被男性填得滿滿的身體,當然又令我再度瘋狂了一次。
他跟丈夫完全不同,我背叛了丈夫,但是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我們像一對戀人,不像偷歡男女。
如果說,過去的網愛是虛無,那麼,這次真實的做愛,則是一場夢。
一個我不太願意醒來的夢。
一個「背叛」的夢。

記起來了,很多年前的一個午後,我也聽見那樣淫浪的呻吟聲。
當時我不知道幾歲,但是大概已經有點懂事了。大約也有八、九歲了吧?
在媽媽的房裡,我見過媽媽跟一個陌生人做愛的情景。
當時,幼小的我並不知道她們在房間裡幹甚麼,只看見媽媽是裸體的,那男人也是,他們兩人的肉體呈現出一種很不自然的交纏。
那種情景,讓兒時的我有點驚懼。
可是,我清楚記得,當時她喊著的,就是我剛剛喊著的話語。
「客兄哥哥,操人家好爽啊!」、「把人家幹得好濕啊!」這類淫蕩已極的話語。
不知道自己把這個記憶鎖在腦海裡的哪一部份。但是,現在已經解開了。
趁父親長期外出,帶男人到家裡偷情的母親,大白天裡躲在房裡跟男人偷歡。此後,我很少再聽到、或者看到類似的情景。
也許我的回憶有選擇性吧?過濾了一些我不需要記住的不愉快往事。
可怕的是,當我肉體的慾望火辣地燃燒起來時,卻活脫是母親的翻版。
那淫浪的呻吟、裸體擺動的姿態、任男人恣意佔據的部位,甚至達到高潮時的喊叫聲音,都一模一樣。
「母親與女兒一個樣,連跟外面的男人偷情,都是一個樣。」一個聲音在我腦海盤旋著。

那年,母親似乎跟我一樣,都是卅二歲,都是身、心空虛的女人。
父親在都市裡打零工,常常十天半個月沒回家,回到家也是待了一天就不見人影了。我知道他存在,但就是感受不到,我猜媽媽也是這樣想。
父親的好朋友林叔叔倒是常常來我家走動,有時候還幫我媽做一些父親該做的雜事,例如帶我媽去買菜,送我去上學之類的。
只是,那天現在媽媽床上的男人,並不是林叔叔,這樣只會讓我感到更噁心。
媽媽該不會只是隨便找個男人上床吧?還親暱的叫著「客兄哥哥」,那是怎樣親暱的男女稱謂啊。
這是一直縈繞在我童年與少女初期的一個疑問。
時光緩慢的過去。有好幾次,我看見媽媽跟男人反覆地做著那天的動作。
只是,八歲以後,我似乎從來也沒看見過了。
大約十二歲那年,我剛升上國中,月經剛剛來過,女孩的身體也早起過了變化。
我在學校裡見到我生平看到的第一部電腦。那是一間掛著「電腦室」的辦公室。裡面只有兩部。我沒看過這東西,很好奇。
老師帶我們去參觀這兩部電腦,還操作給我們看,很有趣。我記得當時我是值日生吧,降旗以後,同學跟我說,「老師找妳!在電腦室。」
我來到電腦室,當時似乎太陽還很大,不過,電腦室在校園偏僻的角落,很多班級都紛紛放學了。

我獨自來到電腦室,老師果然在等我。
「妳來~」老師叫我進去。
電腦室冷氣開很大,有點冷。
「妳對這電腦很有興趣嗎?」老師問我。
「嗯。」我點點頭。
「好,老師教妳。妳過來坐。」
老師騰了電腦座位給我,我有點受寵若驚。
他坐在我身邊,開始教我一點指令上的東西。
「這個是dos…電腦能這樣,都是因為dos….」
接著,他拉雜講了很多,我當時似懂非懂,但是很感激他給我這機會。
老師是個斯文人,很年輕,班上有些女同學甚至還暗戀他。
接著,讓我疑惑的事情發生了。
我在操作電腦時,老師似乎有意無意的來碰觸我的胸部。
那感覺很敏感,那時,我剛剛發育完成,乳頭還很敏感,被老師無意碰一下,都會像觸電一樣。
慢慢地,老師的身體跟我緊靠在一起。
接著,他將我全身拉起來,似乎是有點粗暴,但我卻完全沒有抗拒的意願。
他似乎不是要懲罰我太笨,但我那時真這麼想,我太笨了,他要打我屁股。
他迅速脫下了我的內褲,那時,我驚覺不對。
「老師….」我欲言又止。
「不要動,不要緊張。」老師說。
突然覺得下體有被觸摸的感覺。有一種微妙的感覺…
接著,我記得的事情,就是我雙手托住桌子,張開雙腿,眼睛看著電腦螢幕…….
老師從我背後搔我,當時我認為是搔癢,不過部位卻很奇怪,那是我的陰核,老師的手掌托著我的兩腿之間那最隱私的地方,手指不斷把玩著我。
「真乖….….老師好喜歡妳。」老師喃喃自語。
我感覺有點不太舒服,因為那部位膩膩的,好像有點尿意。
「老師….我想上廁所…」我當時這樣要求他。
「好啊,妳可以在這裡尿啊。」老師說。
「可是…..」我遲疑著,「不行啊。」
我一直忍住,倒不是說很急,只是那感覺真得很怪,明明是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帶給身體上卻是一種隱約的快感。當時,我正望著電腦的螢幕。
回到家以後,我看見媽媽,不自覺地產生了一種很厭惡的感覺。我厭惡我自己。
國中三年我很痛苦,那天在電腦室的遭遇,一直困擾著我。甚至伴我走過憂鬱、沈重的中學歲月。為了不讓自己沈浸在那種慢無邊際的自責與羞恥裡,我一直努力讀書,想要脫離現實的世界,那些回憶,也被我漸漸淡忘了。


CH3. 多角關係
女人一旦「背叛」之後,很少會有回頭的,這點跟男人也差不多。
因為當女人的性慾獲得空前的滿足後,她再也不會想接受任何無法帶給她這種滿足的男人,她會逃避他,甚至會有點鄙視他。這是我的感覺。
而我想逃避的人,就是我丈夫。我逃避丈夫的方式,不是離婚、也不是吵架,而是更放任自己的軀體及心靈,沈溺在網路與陌生男人的性愛幻想中,這是我始料未及的結果。
亞得(18cm)不但開啟了我對網路性愛的可能性,也讓我的研究有了第一個完整的樣本,我沉溺在與他的肉體關係裡。起初,那是一種帶著有點戀愛感覺的肉體經驗,其間夾雜著好奇的研究心態。慢慢地,我發現,我其實是被他年輕而強壯的肉體所引誘。
乾脆一點講好了,我喜歡跟他的身體交纏在一起時的歡愉感。
說起來有點難為情,他很愛把精液毫不保留地射入我的深處,事實上我也喜歡,因為那感覺很讓我心神盪漾,當我看著他射精時的痛苦表情,以及他的肉體在我兩腿間體內顫抖時的醉人觸感,同時也把我帶上了最後的高潮。
剛開始時有一次,我堅持他一定要帶保險套,那次的感覺真的有差,我感受不到他的絕對狂放,而他也似乎悶著,無法盡情的發洩。
後來我們做愛時,都是絕對的肉體接觸,中間沒有任何阻礙,那種感覺更加令我興奮,原來我是這麼渴望男人肉體直接接觸的女人。
然而,我們做愛時的毫無顧忌,對我這年紀的女人來說,可能會有懷孕的危險性,可是,那種肉體快感,卻像是一根牢牢套住我脖子的粗繩一樣,糾結著我的心靈及肉體,讓我不得不靠避孕藥來取得安全的性愛。

一個週五下午,我又跟亞得約在Motel做愛。我們很狂放地在地板上做愛,亞得很盡情地在我身體上愛撫、騷動,我也享受這種肉體快感。
漸漸地,我們開始很激烈了,亞得很年輕,我則很熱情,他毫無任何顧忌地吻我的乳頭,吻得我神魂顛倒,我尤其喜歡他肉體慢慢在我體外磨蹭的感覺,當他的下體在我下體磨蹭時,我可以感覺到,我體內滲出的液體,沾滿了他的身體。
「寶貝,」他用一貫的稱呼叫我:「愛死你了。」
我當然也有同樣的感覺,男女之間就是這樣,交合之後,彼此都濃的化也化不開,各自享受對方帶給自己的強烈感受。
我喜歡他滿滿塞在我兩腿之間深處的那種充實感。而他是怎麼的感覺,我卻一無所知,就算問了,我想我永遠也無法體會吧?
放任身體任他玩弄,這是我愛的方式。
那天,他叫我跪在床上,張開大腿,然後一股腦將自己的性器官往我體內放入。
接著,他一面拍打我的臀部,一面頂撞我的體內,我感受到臀部火辣辣的疼痛,以及陰道內傳來的那種因為男人肉體進出所產生的收縮感,讓我性奮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叫老公,叫老公操死你….」他邊說著,一邊豪不留情地挺入我的內部,直直地頂在我的子宮上。那感覺讓我幾乎都快死了。
「老公…..」在迷亂中,我跟著他的吩咐,呻吟叫著:「老公…..操人家…操死人家….」
我感覺亞得很興奮,因為他的肉體在我裡面一直不斷的顫抖著。
「妳下面會咬我耶,姊姊老婆。….」亞得很興奮地說:「咬得老公舒服極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子宮跟體內不斷的收縮,也許這就是男人感受到的「咬」吧?
我們一直變換體位,亞得不知道從哪學來的。但我當時頭腦很亂,大概是被性愛的刺激沖昏頭了,我只記得我一直叫些我聽不懂的話語。
最後,我們回到了正常體位,我兩腿夾著他,讓他深入我體內,直挺挺、大剌剌地進犯我的全身,我幾乎都快融化了,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歷了多少次的高潮。
整個下午,我們的身體幾乎都是赤裸裸黏在一起,似乎黏不膩,也愛不膩。
「妳知道我最喜歡妳的那裡嗎?寶貝…」他突然這麼問我。
「不…知道…」我激動地接受他在我肉體的擺動,喉頭裡冒出這麼一句。
「因為….妳這裡…….很緊啊!」他邊說,邊狠狠地頂著我,然後說出這麼一句話,讓我在瞬間幾乎達到高潮了。
「啊……..」我興奮地叫了出來,一邊摟他的身體,摟的緊緊的。
他也叫著,接著很自然地把體內的一股熱流丟給了我。這才是男人!
我滿足了。渾身的千萬細胞告訴我:我徹底滿足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思念著剛剛的情景。我跟那個男孩在Motel裡面銷魂地消磨了四個多小時。在那四個小時裡,他不斷地用身體撫慰我,用他男性的肉體滿足我、充實我,用各種不同的姿勢進入我。我像是一個戀愛中的女人。
慢慢地,我跟亞得在網路上比較少聊了,因為既然有了真實的肉體之親,這樣的訪談也就不算什麼了。

然而,我的研究仍然要下去。
我遇見的第二個樣本,說來有點奇特,嚴格來說,我並不是在網路上認識他們的,而是在一個網咖裡面。
因為我的手提電腦送修,所以,我趁著一次丈夫不在的機會,一個人晚上偷偷來到一家網咖「釣魚」,也就是我的「網路採樣」--在公開的聊天室裡面等著被我的樣本搭訕。
「妳好!」畫面上突然出現有人對我打招呼。帳號叫做「3P」。很怪的名字。
Rachael:hi
3P:等等~我猜妳是…女的?
Rachael:嗯。
3P:等等…我再猜….大約29? 30?
Rachael:什麼?
3P:我說年紀…..是不是押?
Rachael:差一點點。
3P:是喔?管他~來這裡找啥啊?
Rachael:聊天。
3P:聊天喔?要ONS嗎?
Rachael:你說一夜情嗎?
3P:是底。
Rachael:有人答應過嗎?
3P:有。
Rachael:幾個?
3P:好幾個咧~怎樣?現在出來先兜兜風?
Rachael:我住哪你都不知道,還兜風?
3P:我知道,我猜得很神。
「我住哪?」我問。
「跟我一樣。」他說:「台北縣。」
「台北縣,」我說:「機率最大的縣,瞎猜也會中。」
「我不是靠機率猜的喔!」他說:「怎樣?去不去?隨時可以去接妳。」
「不去。」我拒絕了。
「喔?可惜。」他說:「覺得你長得不錯說~~」
「你又知道?」我問。
「當然知道。」他打出這行字:「你看看你左後方。」
我慢慢回過頭,竟然發現一個男孩子正對我揮手!
原來,他竟然跟我在同一間網咖內?!
我臉頰發熱,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連忙把瀏覽器關掉,跑到櫃臺去,隨便掏出了一百塊錢丟著,然後頭也不回地就走出了網咖的大門。
男孩沒有追上來,要是他真追上來了,我可要叫警察了!我打定主意。
上了車子後,我踏著油門,迅速離開了那一帶。

那次經驗之後,我不敢再上網咖,乖乖地等我的電腦修好,在自己的房間裡面上網,應該是最安全的。
我猜想,3P大概不會就這麼消失。既然出現在那樣的聊天室,大概也都是常客吧?
果不其然,兩天後,我電腦送修回來了。一上了聊天室,又遇到了3P!
「抱歉啊!上次。」他說:「不過,沒惡意喔~」
「你怎麼知道我上那個聊天室?」我問。
「走過你身邊時不小心喵到的~」他承認了:「跟你開玩笑的。」
「我真嚇到了。」我說。
「抱歉啊~~我們不是壞蛋。」他說:「只是兩個年輕的色中餓鬼!!!」
「兩個?」我問:「為什麼?」
「我們兄弟共用一個id啊,我們是雙生兄弟。」他說。
「是嗎?」這可奇了,我問:「那你是哥哥還是弟弟?」
「連我們也搞不清楚,外婆說我是哥哥,舅舅說我是弟弟,阿~隨便啦!!」一副Z世代無所謂主義的樣子。
「你們在母親娘家住?」我問:「父母呢?」
樣本的家庭狀況也是很重要的研究項目之一,透過家庭背景的理解,也許可以找出樣本的性觀念跟家庭狀況之間的某種關連性。
「我爸早掛了~我們都沒看過他,我媽嫁人了~所以不常看到。」他回答的很乾脆。
原來是一對沒有雙親的孿生兄弟!
「你們幾歲?」我問。
「我們都是24…剛退伍咧~~.」
「喔?」我問:「沒工作嗎?」
「有啊。」他說:「你呢?」
「我有。」我說:「妳有女朋友?」
「沒~~」他說:「你呢?」
「我結婚了。」我表明身份。
「喔?人妻喔?很棒耶…」
18cm也是這樣,聽到我嫁了,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所以我猜想,男人只管偷腥,大概對於對方的婚姻狀況什麼之類的,都不挺在意吧?
「你們在網路上找一夜情?」我記起當天的事情:「常常這樣麼?」
「要看囉~看心情。」他打:「況且網路無美女,真要這麼阿撒力的,我們還會考慮咧!」
「你們….找怎樣的女人?」
「隨便囉,最要緊不能太胖。妳好像不胖喔。ㄏㄏ」
「隨便你們想!我無所謂。」
「我們兄弟一直想要同時搞一個女人。你願意嗎?」
「不願意。」
我一想到,就覺得有點….無法接受。
「喔~女人會不太願意3P嗎?」
「當然,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們不會覺得….這樣很…不自在?」我對男人的心思感到不可理解。
「不會啊,」3P打出了這樣的回答:「很刺激耶!」
這似乎引出了另一個青少年性態度的主題,那就是對「多人群交」的接受度。
我記得報紙上曾經有過這樣的報導:一群少男少女雜居一處,互相交換性伴侶,甚至女孩子懷孕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這種多人的雜交,隨著現代人際關係的複雜化,漸漸已經成為年輕人間一種主流的性幻想模式。
「怎麼刺激法?」我問。當然為了研究才問。
「就是….兩個男的幹一個女的啊,看那女的一直唉唉叫,很爽耶!」他說:「A片上都這樣演的。」
「是嗎?」我不以為然:「哪裡爽?」
「女的全身上下都會很爽耶,尤其前面含著一根屌,後面又有一根屌插進去洞裡面,不爽嗎?我們就不信。」
「那你們試過嗎?」我問。
「有。」他說:「一次。爽翻了。」
「幹嘛找我?」我問。
「沒啊,」3P說:「我們覺得妳長得不錯,所以問你看看有沒有興趣。」
很直接的回答!
「是嗎?」我說:「沒太大興趣耶。」
「是喔?搞不好你是恐龍對吧?」他說:「上次其實也沒看粉清楚耶……」
「什麼話?」我有點生氣:「你是說我醜?」
「不知道啊,除非妳開視訊來看詳細一點,有視訊嗎?妳。」
「我有視訊啊,」我說:「但我不開。」
「是喔,為什麼?」
「不開就是不開,哪有為什麼?」我說:「怕你們看了會…..睡不著。」我邊打邊露出微笑。
「really?這麼hot?那非看不可啦!」
「不可以。」我堅持。
從做研究做到發生外遇,我已經模糊了焦點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喔….那我們開視訊,你先看。」3P打出這行字。
果然出現了一個對話方格,要我同意看他的視訊。
我按下了。不多時,視訊出現了。
我的天啊,在我眼前,是兩根…..男性性器官。
我本來曾經以為,自己對男性的性器會有某種程度的反感,但是自從18cm以後,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是,現在這視訊裡面的情況又不同,一次出現兩根男性的性器官,那對我來說,是一種視覺與心理上的震撼,我畢竟不是醫護人員,對這種情況的反應,跟一個卅幾歲的普通女人沒兩樣。
突然有種被輪暴的心理威脅。
奇怪的是,隱隱覺得胸部又有輕微電流掠過,我以為是心跳,接著感覺到下體有點奇特的感覺,我輕輕一摸,想不到,竟連下體也有點濕潤了。
突然間,我想起跟亞得做愛的情景。
每次我們都很激烈,而且似乎是我主動這麼激烈的,喊的、叫的、咬的人,都只是我。
面對眼前的兄弟檔,我真是這麼淫蕩的女人嗎?
出於某種自我防衛的心理,我關上了視訊視窗,打出了這行字:「我看完了。」
「不看了嗎?」3P警覺到我的動作,接著問:「感覺怎樣?」
「不怎樣。」我打字回答:「有點被視覺強暴。」
「喔,女人就愛這樣。」3P打著字:「女人都很假的,所以妳也喜歡看吧?一次被兩根幹,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受不了吧?」
「拜託,」我打字:「你們真以為這樣?」
雖然我這麼問,但是卻覺得身體老是在跟我的理智唱反調,我感覺自身變成了兩個人,一個是我,另一個是我不太認識的「我」。
「不信喔?」3P說:「你試試看。拿兩根按摩棒從前面後面一起插,或者一根插下面,一根含在嘴裡,看妳感覺如何?保證妳愛死了!」
「你們常常這樣一起現寶嗎?」我問。
「哪有啊?那是因為妳好不好?」
「是嗎?」我不以為然。
「不過,我們看A片,都專挑兩個男人幹一個女人的片子,越看越興奮,邊看就邊打手槍。」
我似乎可以想像,兩兄弟在沙發上一邊看A片、一邊打自己那地方的畫面。那實在是…

「怎樣?換妳啦。不是有視訊ㄇ?拜託,我們很想看一次,然後一起對視訊打。」
「找我?不會找別人嗎?」我問。
「呵呵,我們知道妳想啊。」3P說:「一般女人看到這樣,連理都不會理我們了,妳還跟我們討論耶!!可見妳有點小淫蕩喔!ㄏㄏ。」
「老實說。我是有點好奇心,不過一次兩人,實在有點噁心。」我說。
「那先跟我,等等換我弟弟。怎樣?」他不放棄。
「不跟你們玩,找別人去吧~~」我這麼回答。
但老實說,我倒不是很想放棄這麼一個「樣本」,於是我又加上一句:「如果純粹聊天就可以。」
「好吧?」3P似乎也妥協了:「聊天吧,沒魚蝦也好。」
既然賺得他們肯談,我就導入研究正軌了,我打道:「你說,上次跟一個女玩3P,那是怎麼認識的?」
突然螢幕上打出一行字:「抱歉,我才是哥哥,一直跟你說話的是我老弟。」
我一怔,立刻明白了,於是寫道:「你好。」
「妳也好。我弟弟一向自以為是哥哥,但是上次打賭過後,他是弟弟,很明顯了。」
「打什麼賭?」
「我們賭誰先射精就輸,輸了甘願當弟弟,結果他輸了。」
「那一次?你們3P那一次?」
「妳錯了,是2P,我弟弟是臨時加入的,那女的是我前任的馬子。」
「喔?」我好奇:「你願意這樣?」
「重點是我馬子願意。她哈我弟弟也很久了。」他打著:「我叫Ted,我弟弟叫做阿風,就是上次在網咖裡面惡搞你的人。」
「喔?」我這才明白這些關係,打道:「那他人呢?」
「去浴室了。」他說:「老佔著電腦招搖撞騙。」
「你說那女人是你的前任女友?怎會對你弟弟有興趣?」
「因為我們都很帥。」他說。
「多帥?」我問。
「傳照片給你吧。」他說:「等等。」
不久,我接到了相片。
果然是很帥的一對男孩,在海灘上赤裸上身,而且兩人都很像。
他們年紀比亞得還大上幾歲,外表更成熟,身上的肌肉,是顯然練過的男性體魄。這樣的體格,對任何一個成熟女人來說,多少都有點吸引力。我承認。
「你們都沒有女朋友嗎?」我很好奇。
「懶得交。」
「你們兄弟感情這麼好。真令人羨慕。」
「妳要是有妹妹或室友之類的,可以來一起玩啊。」
我沒有回答,只是在我的筆記本上複製了這句話。
「妳說妳有視訊,為何不打開來看看呢?」
「不熟。」我說:「而且我不習慣。」
「怎會?久了就習慣了。ㄏ,我弟弟回來了,現在我們兩個都在電腦前等著看妳的身材咧!」
我可想像那情景,很色、但身材很好的兩個年輕男人。
「你們為何確定我會給你們視訊看?」我說:「先談談你們的性經驗。」
「性經驗?我早就開包了,我弟弟也是。」
「何時發生的?」我問。
「我17,我弟弟16。」
「可以談談嗎?」
「初體驗喔,忘記了耶。不過我有更刺激的,要不要聽?」
「說吧。」
「上個月,我們一起上了我們的國中老師。」他的回答讓我很驚訝:「她快….35了吧。」
「喔?」這倒是我沒想過的回答:「怎麼發生的?」
「我們上個月開國中同學會,開完就去她住的地方。」他說:「她好像才跟她老公分居幾個月的樣子。我們看她好像很哈,我們漲得很硬,我跟我弟弟就一前一後把她架起來,幹了她。」
這種相當於刑事案件的事情,他卻說得一副事不關己,也讓我首度見識到現在年輕人的大膽跟無法無天。
「強暴?」我驚訝的問:「你們強暴你們的老師?」
「可以說是啦。」他說:「但….後來就不是了。」
「怎麼說?」
「第一次她很怕啊,還一直抵抗,但是很奇怪喔,後來她還主動找我們去幹她,女人真是很怪。」
他們真是兩個惡魔般的兄弟。
「那就是你們第一次3P嗎?」我問。
「對啊。她雖然30幾歲了,但是很不錯喔,皮膚又好,長相還算可以啦,雖然不是美眉,但是還不算恐龍。她可以一次應付我們兄弟咧~又叫得很大聲,害我們還得把她的嘴巴捂住,否則隔壁的都聽見啦。」
「你們怎麼怎麼大膽?」我有點驚訝。
「大膽?我們知道她很哈啊,一直跟我們講一些她老公的事情,說她老公在外面有女人,怎麼壞啊,說她也要去外面跟男人玩,妳說,這不是等於在暗示我們嗎?」他說。
現在年輕人真是的,這也算是性暗示?我不禁替那女老師感到惋惜。
「一共發生幾次?」
「兩次,一次算半強迫的,第二次她完全是自願的,還主動找我們去她房間,說要跟我們談談上次的事情。」
「她怎麼說?」
「她要我們蹂躪她啊。」
「甚麼?怎麼蹂躪?」我問。
「她要我們對她粗暴一點,甚至用力打她屁股。我不太敢,所以就一邊幹,一邊打她屁股,她還很爽咧~」
這個經驗對我來說很新奇。這類肉體關係,其實跟男女情慾大異其趣。被害者本身並不是渴望性愛,而是有某程度的被虐心態。換言之,受害者本身就是「性被虐狂」(Sexual masochism) 。
基本上,受害者藉由這樣被強迫的虐待性行為,達到心理與生理上的滿足,一般都把這樣的行為定義為「性癖好異常」或「性倒錯」(paraphilia)。
但是,即使有色情片渲染刻意這類的情節,但在現實生活中,沒有證據或研究可以判定女性有被虐傾向,例如1988年,美國女性學者Denise Donnelly就曾針對320所美國大學學生,進行性虐待/被虐待在男女性之間的差異,發現「沒有證據可證實女性被虐假說」,因此,當我聽到這樣的描述時,內心有點懷疑。
「真的嗎?」我再度確認。
「對啊,不蓋妳,她真的很high,我們邊幹邊打她屁股,甚至我弟弟還打了她一記耳光,她還很舒服咧,說再打一個。ㄏㄏ,有點變態,被虐待狂。SM」
也許很多色情電影都演過這樣的情節,但是學界對此仍然存有疑慮,認為男性的虐待/被虐確實存在,而女性則極少存在,如果這是社會集體議題,也許更符合我本行,但若是某種心理異常議題,那就是心理醫學問題,不屬於我所專攻的社會心理學範圍。
然而,我卻被這樣的描述所引導,進而產生了高度的好奇心,我不知道,那是出於專業的好奇,還是有其他因素。
「喔,這女人不知道多飢渴,一直叫,奶子又大,一直搖晃,我的小弟弟~我的老二啦~還在她乳溝擠來擠去,爽死了。」
我想到那情景,腦海裡是一個狂浪妖豔的女人,雪白的肉體在兩個兄弟之間恣意沈淪,不知如何,我被這樣的景象所迷惑。
「然後呢?」
「你有興趣聽啊?該不會妳跟我們老師一樣很哈吧,ㄏㄏ….」
「我只是想,有女人喜歡這樣嗎?」
「廢話,喜歡的很咧!女人都有點被虐,否則不會越被壓越爽。」
真是標準的男性觀點!不過我真有點好奇,這種個案,讓我有一窺究竟的慾望。
「你們何時會再去她房裡?」我問。
「怎樣,妳也想一起來喔?呵呵。」
「我先看看。」我說:「從視訊看。」
「好鮮喔,這點子美呆了!我們先來個3P,妳在旁邊用視訊看,如果妳忍不住,就來加入我們,屌喔,明晚我們要去她家,我們會說服那婊子,明天這時候見。」
我本以為這不太可能,也沒抱太大期待。因為我不太相信有這回事。
有學者認為,有男性認為女人有被虐傾向,純屬男性自身的觀點所發展出來的變態性幻想,用以掩飾或合法化自己對女性的性攻擊。
例如有些男性說的「欠幹」,或者男性認為女性必須在某種壓迫或強迫下與男性進行關係,還能從中得到快感,這都是很錯誤的想法,至少,我就不這麼以為。

以我的感覺而言,大部分女性還是必須在愉悅且願意的情況下,才有機會得到性的滿足,因為女性的力量單薄,所以男性的口頭威嚇或暴力強迫,容易女性內心的心理壓力,產生例如「可能被殺」、「可能遭遇身體傷害」等恐怖想法,這樣的情況下,如何能得到快感呢?我不解。
但如果說女性在性行為時傾向被自己能接受的男性所引導或支配,這我倒可以接受,但那是根植於女性對男性的基本信任,她相信「他不會傷害我」、「他會愛護我」,所以寧願被男性支配,或配合男性做些動作,這跟「被虐」其實是天差地遠。
所以,在強暴個案中,甚少出現女性願意配合施暴者的案例,因為強暴代表「傷害」,試想,如果一個人拿一把刀,強迫女性幫他口交,她會甘之如飴嗎?
所以我也認為,相信女性喜歡被虐,純粹屬於「男性觀點」,這類男性觀點充斥於色情片,因此,大部分女性,即使基於好奇觀賞色情片,投入的程度也不會跟男性一樣深,除非內容是描述男歡女愛的情緒及性愛,而不是單純的性交活動或非自願的性交。

第二天晚上,3P果然在線上,我一上線,就被3P發現了。
「睜大眼睛看喔,我們開視訊了。」3P打出一行字。
我接受了視訊,眼前看到的景象,令我十分驚訝。
視訊頭被擺在高處朝下照,一身雪白肉體在兩條男體之間,很明顯地,她正和3P兄弟進行一場肉體的遊戲,在床上。
女人的頭髮有點散亂,但肌膚很雪白跟兩個男人的膚色形成強烈對比,身體曲線似乎有點消瘦,但是相當骨感。她那姿態令我臉紅。
簡單來說,那女人一邊幫一個男人口交,後面則被另一個男人進入體內。
好火辣的場面,簡直是A片。
即使透過視訊,還是讓我臉紅心跳,有點道德譴責的心理,但視覺上的興奮似乎更強烈。
從女人臀部進入的男人(我不知道是哥哥還弟弟),一邊用力地挺動臀部,一邊朝鏡頭向我看來,雖然他的臉並不是很清楚,但他似乎正在對我笑。
我臉上一陣發熱,那感覺似乎是看A片時,其中一個男主角對著電視鏡頭微笑一般的詭異,但我很清楚知道,現在在某一個地方,正在發生這樣的事情。
突然,女人前方的男人輕輕打了女人一下耳光,但那女人卻不以為意,繼續接受著兩兄弟一前一後的對待。
我終於相信了。
女人開始有明顯的身體擺動,似乎高潮來了,接受著這兩個男人的肉體,她的側面看起來還挺清秀,不太像是卅五歲。

看到那女老師的側臉,我突然感覺,好像正在視訊裡頭的女人就是我。
下體一陣電流交錯,我感覺到乳頭似乎有點發硬了。
自從跟18cm偷情以來,我身體就變得很敏感,常常一被挑逗,就會有不自主的反應,那感覺很奇怪,那是性反應,我知道。
然而,我一直以為只限於正常的一對一肉體關係,就在我眼睛看著視訊裡頭兩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交合的景象時,竟然發現我也有了性反應。
我將手緩緩放入內衣裡面,開始撫慰自己的乳頭,一陣敏感的肉體刺激湧入腦裡。
視訊裡面,三個人的肢體激烈了起來,女老師換了姿勢,全身躺在床上,然後嘴邊一根男人的肉體,大腿之間的地帶也被一根肉體進入了。
原來,這就是他們把視訊頭擺到高處的原因!這樣的角度實在非常清楚,女老師閉上的眼睛,張大的嘴巴,滿足的表情,那種沈溺於兩個男人肉體的淫蕩神情,我從未見過。
可能是距離感帶來的安全感吧?我看得有點無法自己,,我褪去了單薄的內衣,把雙手貼在自己的一對乳房上,開始有點愛撫起自己。
男人們很激烈地fuck那女人,那時候我腦海裡,真浮現了fuck這個字眼。
「They are fucking her.(他們正在幹她)」
「She is being fucked ,by them.(她正被他們幹著)」
我喃喃自語,不停重複這兩個英語句子,迴盪在我一個人的房內。
I want them to fuck me.
(我要他們倆幹我)

慢慢地,我發現改變了句子,又自言自語地重複這句話,同時,我已經開始撫慰著我大腿之間的地帶,我那地方變得很濕很濕。
我恣意愛撫自己的肉體,眼睛沒有移開視訊。兩男一女正沈溺在一種奇特的交合經驗中。我在遠方觀察著,竟然也沈溺了。
從下體傳來的自慰快感,很快讓我失去理智,我有點慌亂地打開了自己的視訊。
視訊裡的男人發現了我要他接受我視訊的訊息,很快地將身體離開那女老師的嘴,來到了鏡頭前,他那聳立的肉體上,沾滿女老師的液體,正劍拔弩張地對著鏡頭。
「真嚇人。」我心裡這麼想著,他好像故意展現男性的肉體。
隱隱覺得自己的下體有點反應,跟上次一樣。突然之間,我很希望他那勃起的肉體能進入我,稍微抒解我無意被撥弄起來的慾望。
我在視訊窗格內看到我自己的胴體—一對雪白渾圓的胸部、平坦的小腹,還有身上僅剩的黑色內褲,都正被兩個男人一覽無遺。
我感覺到自己兩腿之間,也不斷分泌出因為感官刺激所催化出來的液體,慢慢地,我放縱了,一種狂野的性愛幻想侵佔了我。
我慢慢褪去身上的內褲,把自己全部裸露在螢幕前,我覺得自己像個久曠的怨婦一樣,期待鏡頭那邊的男人們能用同樣的方式對我。
那場景極度的淫穢,真讓我有點心跳加速,也開始喘息了,我開始放縱地撫慰全身,敏感帶所帶給我的刺激感,又讓我更迷亂了。我想,我是出於一種比較的心理,一種想迎取注意力,證明我有魅力的心理。
男人們似乎也因為我的大膽而更加興奮,我發現他們都朝螢幕看來。
突然,同一個男人又跑到螢幕前來,打下了一行字:「妳很性感,身材棒極了,很想幹妳,可以現在過來嗎?」
「不行,太晚了。」我回答,這時候出門,實在是很難想像的一件事。
「可是會很想幹妳。一起幹。」
「不。」我發現看是一回事,真正做又是一回事,目前,我只想看而已。

「我給妳我手機,妳如果受不了,可以call我。」他打出了手機號碼,然後又回去床上了。
螢幕上是男女交纏的景象,極盡淫穢的畫面,一個女人滿足著兩個男人,而她似乎也得到了充分的愉悅,從她表情上看來就是如此。
通常我的自慰都是很低調的,而且帶點羞恥,頂多就是靜靜愛撫自己的陰核直到高潮為止,但此時,我自豪自己比鏡頭內的那個女老師更年輕,而且身材更好,這種自信,讓我開始放縱自己,我索性把大腿張開,讓鏡頭呈現出全部。
這樣的我,就完整呈現在兩個男人面前。奇怪的是,我很興奮,興奮地有點不知所以。
我撫慰自己,然後將這情景毫不保留地透過視訊送出去,很興奮的感覺,我說不上來,感覺身體有股電流通過,一直交會在我那女性的私密地帶。
我恣意沈溺在幻想跟自慰的夢幻感與現實之間,下體的感覺令我很陶醉。現在我真希望18cm能在我身邊,在我房裡愛撫我,征服我。
發現自己其實很空虛。此時,丈夫可能遠在萬里之外的天空中,那個我所嫁的男人,在我生理最需要的時刻,卻離我如此遙遠。
當然,我也知道,就算我丈夫在,很可能也無法滿足此時的我,真的驚訝自己要得這麼多!
那火熱的鏡頭,又再度解放了我,甚至,我覺得比跟18cm正常的偷情還要刺激!
我是怎麼了?
即使一邊譴責質疑自己,但是身體還是不聽使喚地自慰著,我讓最私密的地方對著鏡頭,一邊將手指在陰核上愛撫,也愛撫著自己的乳頭,完全沒有任何拘束。
也許,我其實喜歡享受這種時刻。淫亂的幻想、需求的肉體、不帶任何威脅感的性關係。
「屁股對準我。」男人又跑到螢幕前,打出了這行字。
我沒有抗拒,既然他如此要求,我就照辦吧。
我將房間的燈全部打亮,把視訊拉到床邊的小桌子,將身體趴在床上,翹起了臀部。
此時,他們很興奮吧?想到這裡,我更濕了。

我維持這樣的姿勢,慢慢愛撫自己的下體,我突然覺得自己愛上了那份性感。手指的撩動,絲絲不久,我真的達到了高潮,一股熟悉而又愉悅的高潮,讓我像坐雲霄飛車一樣,佔據了我全身,我顫抖著盡情迎接這強烈的肉體反應。
高潮的快感燙紅我的臉頰,視訊裡的女老師臉色也相當滿足,似乎也跟我一樣達到高潮。
我沒有繼續看,因為很有罪惡感。我關上電腦,到浴室沖了涼。然後關掉房間的燈,躺回床上。
「他們…在哪呢?」我問自己:「能做多久呢?」事實上,我並沒有目睹受虐的情形,這是很失敗的一次觀察。換言之,我只是經歷一次網愛,甚至不是我自己的網愛。
滿腦子都是剛剛兩男一女肉體交纏的景象,這讓我感到不太滿足,身體的最深處似乎還有一股殘餘的慾望。

今天,丈夫又出機了,我一個人在家裡,剛剛看完了視訊,而且也自慰高潮了,但我發現,自己的內心跟肉體,還是很空虛。
我打開音響,房內充滿了優雅的音樂。突然,我有一股衝動,打了手機給亞得。
我不知道為何打電話?也許我只想聽聽一些甜言蜜語,我在想,熟悉男性的言語撫慰,也許能冷靜一下我那因生理需求造成的混亂思緒。
手機關機了,我有點失望,感覺我沒有任何人可以求助。
我裸體埋在被窩裡想了許久,不知不覺,感覺下體又濕了,我抽了一張床邊的面紙,輕輕擦拭著下體,很敏感的肉體。

我輕輕將手放在私處撫慰,可是越是這樣,越感到一股無可抵擋的慾望,那慾望讓我大膽地將手指放到陰道內,這是我從來沒做過的事情。
剛開始,感覺有點異物感,但卻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愉快舒服,於是我將手指慢慢放到陰道深處,那感覺越來越不舒服,其實也不是不舒服,而是我可能不太適應男人性器以外的東西進入體內。
我沒有將手指伸出體內,反而更往深處去,說也奇怪,當我越是這樣,越感到刺骨的快感,從未有過的性奮程度,我沈溺在這種變態的自慰中。
「啊….啊…..」我不覺地呻吟著,全身顫抖。現在這種樣子的我,如果被丈夫看到,不知道作何感想?
我想,正常男人看到,都沒辦法忍受吧?一個寂寞的成熟女性,裸體在自己的床上,極盡挑逗及需求地自慰著,那種淫蕩的畫面,可能會讓任何一個正常男性毫不猶豫地就採取行動吧?
我發現,現在我的肉體,真得很需要一個正常的男性。

「我給妳我手機,妳如果受不了,可以call我。」腦海裡突然閃過剛剛男人打的字。
我起了身,打開電腦,上了網路,找出了剛剛的對話訊息。
3P依然在線上,此時,可能正在虐待著他們的女人吧?我突然想笑,這都甚麼時候了,體內還有一股未滿的性慾,真是有點不尋常。
我下意識地按了手機,接通了對方。
「我就知道妳會打。」開頭男人就這麼講,很有磁性的男聲,稍稍帶動了我的慾望。
「嗯。」我不知道要說甚麼,更不知道為何會打。
「要過來嗎?」他問。
我沒有答話。
「妳住哪?」他沒有繼續問我的意願,直接切入。
「網咖店不遠,幹嘛?」我問。
「妳一個人住嗎?」他說:「今晚一人睡?」
「嗯。」我輕輕回答。
「過來,」他說:「我來載妳,十五分鐘夠嗎?網咖店門口見。」
我沒有回答。
「就這樣,等等見。」他很果斷地掛掉電話。
我一片空白。那是一個陌生男人的邀約。而且是很複雜的關係,還是性關係。
四周很靜,我一片茫然,不知道坐了多久,我才站起身來。
我得出門了。我披上衣服,然後到梳妝台前,上了點粉。
男人剛剛的電話,很像是命令,絲毫不讓我有考慮或拒絕的機會。但是,我卻動搖了。
明天沒課,丈夫也不回來。明天,整個世界都會遺忘我。
等我穿上便服,來到門口時,我才有點吃驚發現,自己打算去赴約,而且是一場性愛的約會,有兩個男人跟一個女人,他們正在等我。
我開車來到網咖店前,他已經來了。
似乎還很順眼的男性,比我想像中成熟,我搖下車窗。
「開我車。」依然還是有點命令感,朝我笑了一笑。我點頭,但沒說話。
我停好車時,他的車已經開到我身邊,我上了車子。
我正走向一種複雜的多角親密關係,而我竟然感到很刺激。呼吸也有點急促了。
「睡不著?」他問。
我微微點頭。
「妳身材很好。」他說,臉上的表情有點冷漠,午夜以後,這男人身上有種很吸引人的力量。跟網路上感覺截然不同。
我們沒有多說話,似乎要加入這樣的性愛遊戲,也不必相交太深。
「她呢?」我問。
「誰?女的嗎?」他說:「她說沒關係。」
「喔。」我點頭。
兩個有點變態的女人~我心裡這麼想著。

我們沒有多說話,一路上都是。出於女性害怕陌生感的本能,我還是開口了:「你們在你們老師家嗎?」
「是啊。」他笑笑:「等妳啊。我弟弟堅持的。」
「這樣…好嗎?這麼晚?她明天不用上課嗎?」
我發現,講這類很平凡的話,例如「明天要上課」之類,跟現實生活有點連結的話,可以降低我的緊張感,至少讓我覺得,我們不是正準備進行一場變態的性遊戲。
「我想要吧?」他說:「可是她說無所謂。妳呢?明天要工作?」
「我…輪休。」我掩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即使對18cm都如此。
「嗯,妳有老公嗎?」他問:「這個我問過嗎?」
「有,」我點頭,「但他出國去了。」
「是嗎?他做甚麼的?」
「貿易。」我撒謊。
「是嗎?」他的眼珠閃動光芒。
看他這副模樣,我想他已經到了不能忍耐的邊緣了,不妨做個研究吧。
「問你,老公出差的年輕女人,對任何男人來說,多半都有想要染指的念頭吧?只要不是長得很難看的女人,是不是?」我問。
「哈哈。」他笑得很奇怪:「妳說呢?」
「說嘛,」我又問他:「你會嗎?」
「就算難看的話,只要年輕,身材好,也可以啊。妳知道男人就是這樣啦。」
「是嗎?」我故做猶豫,想套出更深層的答案:「比方說,你現在看到我,我老公出差了,晚上又在你車上,你會怎樣?」
「我嘛….」他頓了一下,說:「我會想上妳。」
「是嗎?」我問:「你不怕我有老公?這可是犯罪,我不像你老師一樣沒老公呢。」
「長妳這樣挺性感的女人,又這麼……我剛剛看到妳的視訊喔……弟弟變得又翹又硬,有沒有老公根本沒關係,有老公還更好呢。」他說。
我滿臉通紅,視訊上我那放浪的樣子完全被他看透了。不禁對自己故做聰明有點後悔。
突然他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
「恩?我們正回去途中。」他說。
很顯然是他弟弟,他把車子慢慢停下來。

他在手機旁簡單回答了幾句,然後關掉手機,跟著不安分了起來,一隻手就要摸向我的胸部。
「幹嘛?」我突然正色問,覺得他實在有點猴急。
他似乎有點尷尬和不解,以為我都願意出來赴約了,但卻又無端抗拒,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人,好奇怪。」他搖搖頭。
「女人,不奇怪。」我說:「一點都不奇怪。」
「奇怪啊,明明心裡想要,嘴裡又說不要。」他笑著:「不然怎會出來呢?真搞不懂。」
我沒有接下去,這叫「衿持」,懂不懂啊?
「我叫Ted,是哥哥,我弟弟叫阿風。妳呢?」
「Rachel。」我回答。
「Rachel,妳剛剛在視訊前自慰的樣子,真迷人。」
「嗯。」我只是嗯了一聲,腦海裡又想起了剛剛的情景。
「想幫妳自慰。」他突然到我耳邊輕語,「妳會很愛的。」
我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眼神全變了,我眼角掠過之處,發現他已經有了生理上的反應。
「在這裡?」我問,「四周無人的地方?」
「是啊。」他又湊近我,「好嗎?拜託?」
他也沒問我的意思,就一隻手過來掀我的裙子。
「不行。」我堅決回答:「這裡….不行。」
我很清楚地表達我的堅持,而他也很理解地點點頭,隨後發動了車子,帶我奔往前方。

那是座落在附近的一棟電梯公寓大樓。Ted停好車子以後,我們一起搭電梯到了九樓。
在電梯內,我從大鏡子看到了Ted的背影,寬廣的肩膀,很有運動員的架勢。我不禁感覺到微微的興奮,等等就有兩個這樣的男人,會在我身上溫柔的侵略,想到此處,殘留在深處的慾望又慢慢燃起。
夜晚,可能真是一種罪惡。
越深的夜晚,則產生越深的罪惡。

Ted熟練地打開女老師的家門,進入以後,發現客廳沒人。
他來到房門前,在他打開房門前,我聽到裡面的淫穢叫聲。
這令我心跳,臉也發燙了。
那扇門之後,是坐在床上的一男一女。
女老師幾近裸體地半躺在床上,身上只有半透明內褲,身材似乎還好過視訊,臉上帶點中年女人的樣貌,但由十足的風韻,只是沒甚麼表情,對我點點頭。
他弟弟阿風則只穿了條內褲,坐在她身邊,看著我,眼睛突然閃起興奮感,我馬上注意到他那運動造成的結實肌肉,我突然想到最近年輕人間很流行的話語---「猛男」。
「歡迎喔。」阿風笑著,很陽光的年輕男人,比Ted多了一份帥氣。
我點點頭。
「hi,妳好。」阿風下床挺著身子走向我,似乎有點想「炫耀」。
「你好。」我回答。
接下來,怎麼開始呢?我緊張起來了,心理突然泛起「不該來的」的念頭。
然而,我沒有退路,眼前要不就奪門而出,要不就留下來跟他們進行有點變態的性遊戲,前者似乎不太可能。
「有洗手間嗎?」我問Ted:「我想上洗手間。」
「在那邊。」他說:「妳洗過澡嗎?要順便洗嗎?」
「不要吧,不要洗。」阿風說:「哥,你秀鬥了?我就喜歡這味道。」
我沒有回頭看他,我想當時我臉一定很紅,因為發燙了。
「喜歡這味道?」喜歡甚麼味道呢?

「我到底在幹嘛?」我邊問我自己:「在幹嘛?」
突然我想到老公在我身上的情景,還有我跟亞得在MOTEL裡面歡愛的情景,我到底是不是淫蕩女人呢?
我突然想起亞得,這種時候我竟然還想到他?
現在,我可以把現在的自己全部獻給他。
我撥了手機,這回通了。
「還沒睡嗎?」我問:「現在可以來找我嗎?」我打算走了。
「我有點不方便。」有點冷冷的。
「為甚麼?」
「我們得結束了,我愛上了一個女孩子。」他說著,「我們之間不能繼續了。」
這回答算是預料中事。但我還是很震驚。
我跟亞得之間的關係,一直是我在婚姻中最見不得人的一個污點。這個污點卻因為我的性需求而越變越大。我們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一種意外,而意外始終是要走回正軌的。
我沒有任何挽留,甚至還有一種解脫感。只是這種解脫感,帶著點疲憊的虛脫。
「是嗎?」我還是假裝堅強:「所以,你不能跟我繼續下去?連做愛也不能?」
他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我不想這樣子,她是很單純的。」他說。
突然之間,我怒不可遏,但我隨即停止了生氣的念頭,因為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開始的。
本來,這段關係遲早就要結束的,我是個卅多歲的有夫之婦,而他,是比我小十幾歲的男孩,這種不倫關係能夠結束,對我們來說,應該算是好事。

但我並沒有把心思收回來,放在我老公身上。
畢竟,女人野了的心,怎能收回?
但我不禁還是為了這段關係而感到悲哀,人非草木,亞得不但滿足了我的身體,滿足了我蟄伏已久的野性,更是我在老公以外最親暱的男人。
只是,我再也無法回頭了。
我突然想到,剛開始是做研究,甚至是田野研究。
最後,我終究被這片田野給吞了。
我關掉電話,一個人靜靜地呆在洗手間裡面。

腦海突然出現了一副景象,媽媽跟爸爸吵架的景象。
那年我才八歲。
我忘記他們爭吵的內容了,只記得那晚我很害怕,躲在自己的床上,希望用枕頭遮住那震耳的吵鬧聲。
第二天當我醒來,沒看到爸爸,媽媽對我說,已經幫我請了一天假,一位叔叔要帶我們出去玩。
我很愉快,忘記了前一天的不滿,雖總覺得那位叔叔跟媽媽好似很親暱,但我想:爸爸既然跟媽媽吵架,叔叔跟媽媽又不吵架,還會帶我出來玩,我喜歡這樣。
媽媽似乎也很喜歡。從她燦爛的笑容,我發現了這個事實。

亞得一通電話就終止了我們之間的關係,還說出「那女孩子很單純」這種話來。
難道我「複雜」嗎?
嗯,身為人家的妻子,還跑到外頭偷腥,當然,不算複雜,算甚麼?我有點難過,眼眶一直迷濛,一股痛心在內裡打轉。
「他不過是個樣本罷了。」我在心裡告訴自己,「關於他,我已經做了許多筆記,即使在我身邊,也失去任何價值了吧?」
算是為了自我救贖吧,我開始很冷靜謹慎處理「妻子」、「女人」、「學者」這三種角色的分際。
身為妻子,我有老公,而且我關心他飛行的安危,我避諱不吉利的兆頭。
身為女人,我自然會對亞得的無情感到灰心,這是我剛剛經歷過的。
身為學者,我不能輕易放棄我的研究,我還有許多「樣本」要研究。
「那就繼續研究下去吧。」我打定了這個主意,要扮好「學者」的角色。
而外面正等著我的情況,正是一個研究的機會,我不能錯過。

我打開廁所的門,來到女老師房間外面,停頓了一下。裡面傳來女人陣陣的呻吟聲,我怯怯地打開門。
床上正在發生的事情,令我更加心跳加速了。
我看到那位女老師,正坐在哥哥的身上,臉則貼著弟弟的下部。
誰都知道她正在做甚麼。
「好啦?」哥哥一邊愛撫那女老師的胸部,一邊朝我這邊望來,「那就進來啊。」
「過來,我們等妳很久啦。」阿風離開那女老師,然後跳下床,渾身裸體朝我而來,那挺立的男性肉體,比視訊裡更真實、更有威脅感。
「過來,我們一起來。」突然間,阿風把我抱起,我嚇了好一大跳,我被抱到床上女老師的身邊。
Ted沒有停下動作,他用力地頂著下體,讓那女老師發出「哼哼」的叫聲,她很淫亂地叫著,聽著讓我臉紅。
我看著Ted的男根進入了那女老師的那裡,而且動作相當激烈,男女交纏著喘息聲。
很粗壯的男根,我想。

阿風很主動地褪去我的下半身衣物,我看著身旁女人愉悅已極的表情,頓時也失去了抗拒,任他褪去了我的衣物,直到我全身裸露在床上為止。
他開始在我身上撫摸著,很出我意料之外,他沒有馬上進入我,卻只是細膩地挑動我的肌膚、慢慢撥弄我的全身每一部位。
「妳皮膚真好。」他說:「比視訊裡看的還棒。」
他吻過我的耳朵、脖子,甚至乳房,那觸感令我不太舒服,但卻又很舒服。
「妳真美,真性感,完美極了,親愛的。」他在我耳邊挑逗著。
他開始愛撫我的乳房,又在頂尖處來回撥弄。這樣的撥弄,讓我心神蕩漾,加上在我耳邊迴盪的言詞,我慢慢鬆解了最後一道心防。
男人將嘴唇靠近我的乳頭,鬍鬚一刺在我的乳頭上,令我渾身發麻。
那時候我就開始叫了,男人沒有任何憐憫地舔著我的乳頭跟乳房四周,帶給我又痛又麻的刺激。

阿風將身體移到我的雙腿間,然後開始舔弄著我。
「啊…..」我發出低吟:「不要啊…..」
所有男人似乎都已被訓練把女人說的「不要」當成廢話,有時候,那也算是廢話吧,例如現在。
感覺男人舌根似乎有點進入體內,那種難以忍受的搔癢感,令我忍不住發出喘息聲,我實在不太想叫出來,因為還介意著在我身邊的一男一女,儘管那女人很舒服地呻吟著。
兩對男女在床上的遊戲,有時候讓人有點無法承受。
她那一對豐滿白晰的乳房,比我的稍大一點,我看著那有點發黑的乳頭,發現自己乳頭硬了,而且硬得很厲害。

我們兩人的乳房在床上交替擺動著,她是因為正被男人進入,我則是因為男人近乎粗暴地舔著我。
阿風的鬍鬚,扎得我全身麻軟,腿間盡是刺痛形成的刺激感。
我知道有的女人很愛男人這樣,但有的卻很討厭。
我覺得我愛,而且很愛,但是,我到那時才知道。
亞得沒有這樣,老公也沒有這樣,現在靠在我下體的男人,讓我知道了這種重度的性刺激,我感覺到下體更濕潤了。
我很怕這樣會上癮,但我似乎叫得很浪,阿風一直很賣力地舔著。
我叫了甚麼呢?「哥哥」、「親愛的」、「寶貝」、「老公」?
我想我都忘記了,只記得阿風似乎永無止盡地用他的鬍鬚扎著我那女人肉體,性的反應強烈地侵蝕吞噬著我。

突然,阿風停下了粗暴的動作,移動了身體,進入了我。起先感覺有一股異物感,但後來轉變了,那溫暖而堅挺的觸感,充滿了我雙腿之間。
我隨男人的體魄擺動,乳房貼住男人的胸膛。
一開始兩人都很緩慢,節奏十分搭調,快感很溫柔,對女人來說,是真的很舒服。
「喜歡嗎?」男人問:「喜歡我的弟弟嗎?」
男人真討厭,做愛時總喜歡問這些話,好像看女人的反應不夠,還得確認一番。
亞得跟我老公都是這樣。
「嗯….」我沒有真正想要怎麼回答,只是感覺自己緊緊地含住那堅硬的男體,任由陣陣的刺激感在我兩腿之間迴盪,我不自主地撫摸男人的臀部,相當結實窄小。

我和身上的男人交纏著,身邊的那一對男女也是,床上盡是流蕩四處的春情。
瞬間,我身上的男人變得相當激動,他那男性的肉體開始用力地深入我,很用力。
伴隨他帶給我的刺激感,讓我開始像沸騰的開水壺一樣,「呼呼」的響了起來。
「啊…..啊…..」我柔弱地接受男人的強勁穿透,男人的肌體相當結實,甚至超越了亞得,這讓我相當興奮,跟照片上一模一樣的男性肌體,散發著男人專屬的熱力。
這是興奮,還是幸福?我說不上來。
跟亞得最大的不同是,我覺得在我體內的男人充滿了不滿,對很多事情不滿。而他每一次強勁地進入我,都似乎在發洩這種不滿,我沈溺在這種不滿的發洩中,似乎帶領我到另一個充滿不滿的世界。
他一再撞擊著我的骨盆,也連帶撞觸著我外部的敏感部位,應該是的,否則,我不會這樣地舒服,舒服到語無倫次的地步,那裡是讓我最興奮的地方。
「客兄哥哥…..喔…..哥哥…..」我腦裡一片空白,開始聽到自己淫亂地喊著:「幹死我,幹死妹子!幹死人家…哼~~」
「好啊!我就幹死妳!」男人用力地頂入我,還說著很淫穢的話語,那感覺真……讓我瘋狂極了,我緊緊摟住他,任由他進入我。
「啊….公……公……」我瘋狂地叫著他,甚至稱他為「老公」。
他深入時,帶給我發抖般的愉悅,這實在很可怕,即使亞得也從來不曾讓我有這樣感覺。
他離開我,就如鑽石劃過海綿一般劃過深處,留下深刻的興奮與些微刺痛感,那種割力讓人渾然忘我。
我們瘋狂地交歡,互吻著彼此,我被他那種不滿迷惑了,只是任由他在我身體內有力地震撼著,震撼著我敏感部位的每絲神經。
他很….怎麼說才好?「強」?
「啊,妳真棒。」弟弟很舒服地嘆了口氣,「咬得我..真舒服。」

我感覺很漲,體內裡的異物感消失無蹤,化成了肉體的刺激,我不自主的收縮著,這就是他所謂的『咬』吧?他很棒,在我體內不久,我就感覺到了,真的很妙很棒,更是一個很壞的男人。
他不斷有力地擺動臀部,那男性的力道,均勻而紮實地頂入我體內,一次次頂入我最深處,直接帶給我最美妙的衝擊,喘息顫動的我,無法形容男人給我的快樂。
那種魚水交歡之樂,應該只有遭遇這種強壯而威猛的男性,才會有這種激烈的感覺吧?
我們舌根彼此糾纏不已,我像是全身都要融化了,那銷魂的滋味,讓有點沮喪的我,突然不知怎地愉悅了起來,我們渴望地結合著,男女之間的愛欲在這種激烈的互動中得到莫名的愉悅。
我放任全身的慾望,將身體交給男人,任憑他處置,事實上,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再是我的,而現在我的身體,只是一個渴望慾望滿足的性愛動物,我變成了性愛的動物。

「啊啊……」身旁的Smile(女老師的名字)發出陣陣的哀嚎,夾雜拍擊肌膚的聲音。
我突然從沈醉中驚醒,望著她,發現在她身上的男人,正用皮帶抽著她雪白的臀部。
「美極了,打我!」她低聲嘶喊著著:「抽我!」
Ted又大力抽了幾下,同時發出「拍拍」的聲擊,一鞭鞭都抽在她渾圓豐滿的臀上,落下雪紅色的鞭痕。
我原本沈溺愉悅的肉體,剎時感覺不到任何性慾,只是轉成驚懼。
「她愛啊,」阿風即時在我耳邊說:「妳愛嗎?」
我趕緊搖搖頭,離開阿風的身體,「我要走了。」
「哥,她說要走了。」阿風說。
Ted聽到這話,停下動作。
「妳愛嗎?我抽妳,妳愛嗎?」他說。
「愛!我愛!抽我!快抽我!」Smile急促地喊著。
「看,不抽她還不愛呢。」阿風說:「妳不愛,我們不會抽妳的。」
我疑惑地望著她,看見她臉上盡是一片愉快滿足。這種變態的情景,這種…我真說不上來內心的驚慌。
「哈哈,老師就是喜歡這樣,我們也沒辦法。別嚇壞了我們的網友姊姊,就不抽吧。」Ted放下皮帶,然後躺下來。
那女人倒是相當自動,將嘴唇湊過去他的肉體。
「過來啊。」Ted叫著,「老弟,也一起來啊!」
「放心,我們只是做愛,不會動刀動槍的。」阿風對我眨眼睛,把我當成真是他情人了:「看妳怕的。…哈哈。」
跟著,阿風將我拉了過去,我整個身體被他拉到床上,然後他讓我趴著,雙腿張開,好讓Ted的舌根能舔弄著我的私密地帶。
「啊……」我因為男人靈巧的舌根而輕輕叫了出來。

阿風則從她後面進入了,然後很激烈地頂入她體內,她發出了低聲的呻吟,讓我覺得她有點像某種樂器。
「哈….哈……哈」Smile喘著嬌息,隨著身後男體的擺動,她發出魅惑男人的聲音。
「棒嗎?」Ted從我下方說著:「愛嗎?」
「嗯……」
我興奮地說不出話來,只感覺下體很濕潤,甚至快要滴在他臉上。
我不知道為何我還不走,剛剛的驚懼,被男人這麼一搞弄,不知道為何通通消失無蹤,縱情於被男人舔弄的我,似乎失去了某種思考的能力。
男人的舌根很深入,我很明顯感覺得到,很像是男人肉體在門口挑弄的觸感。
「研究」這兩個字突然閃過我腦海。
突然發現,其實我不是在研究別人,而是在研究自己。
研究我自己骨子裡的淫蕩本性。

當Ted在我下方,讓我陷入矛盾而刺激的陷阱時,我聽到背後的Smile狂亂地叫了起來。
「啊…..被操壞啦……啊….壞啦…哈哈…....」Smile這麼叫著、喘著,她叫聲中,夾雜著達到高潮的歡愉和刺激。
在平時,這種女人的叫床聲聽來一定相當淫蕩,而且會令我感到尷尬難堪。
現在不同,可能是我也正沈溺在這樣的情緒裡吧,那叫聲,魅惑極了。
她間接加速催化著我的情慾。男女夾雜,身體又緊緊相連著,我第一次感到「雜交」的快感,我暈眩了。
「妳的pussy真甜啊。」Ted說:「都結婚了,還能這樣,好棒!」
「pussy」這個字眼,非常挑逗,對男人女人都一樣。久沒有聽人用pussy這個字了,而且是對我。原本被Ted舔弄的快感,累積到他講出pussy這個字眼時,我已然身心崩潰,顫抖著、喘息著。
我的Pussy被剛見面的陌生男人舔吻如此之深,如果不是拜網路之賜、拜IM之賜,想不出在過去的歷史中,有哪個女人曾經這樣?若有,也應該算是被強暴吧?
此時,埋首我兩腿間的Ted抬起頭來看我,可以看出他一臉得意。
高潮後的我,視線脆弱地離開了Ted的臉。
「他們倆兄弟很會搞,從剛剛看妳視訊時,我就已經被伺候的不成人樣了,嘻嘻。」Smile開口了,夾纏嬌媚的笑聲。雪白的裸體,曲線好的不像35歲。

「剛剛看視訊,妳好浪。」阿風說:「浪的很火辣。」
會嗎?我感到非常尷尬,這種事用說的,令我不自在。
「要看嗎?」阿風得意的說:「我們把妳錄下來了。」
我聽到這話,驚訝的說不出來,「錄下來?」
「對,錄下來了,妳剛剛在網路上自慰的樣子。
「那怎麼可以?」我很生氣,真的。
「反正,妳也沒損失,沒人認出那是妳身體啊。幹嘛這麼認真?錄下來留念啊。不會傳出去的。」阿風有點邪惡的笑,得意於自己的傑作。

我有股驚懼,是否這房內也有針孔攝影機?我環顧四週。
這是女老師Smile的房間,不至於會有吧?
「找甚麼?找攝影機?」阿風笑著:「不會有吧?這是我們老師的房間啊。」
我鬆了口氣。果然沒錯。
Smile則似笑非笑,跟兩個男人做了一整夜的她,此時一臉容光煥發,成熟而性感,但是慾望似乎無窮,剛過高潮,她一隻手竟又去撫慰Ted的男性肉體。
「我們老師喜歡這樣。白天她很嚴肅呢,沒想到晚上跟蕩婦一樣,真是男人最愛的床上恩物,幹不膩。」Ted這麼說。
「討厭,」Smile邊笑著:「別聽他亂講。我哪是?」
「討厭,我哪有亂講?」Ted學她的口氣:「妳就是。」

突然,阿風突然不知道從哪拿來一根繩子,纏繞過女老師的胸前。男人們的動作突然敏捷起來,女老師掙扎著,但似乎只是敷衍,任他們綁住自己。
我無法形容那是甚麼感覺,Smile被繩子綁住,然後橫躺在床上,似乎我就要看到今晚的主題了。
「啊….」她發出求饒的聲音,那實在是很奇怪。我甚至覺得那不是真的。
女人因為被綁的刺激而興奮地叫著:「不要啊….」
她叫得很大聲。
「靠,婊子,騷貨,剛剛幹的妳不夠喔?又想要?」Ted突然罵:「真是爛婊子。欠幹!」
兩兄弟嘴裡夾雜著低俗的言語,不斷挑逗她,似乎這樣的挑逗,只是讓Smile更加興奮而已。
果然,Smile也如預期般的很興奮,阿風很快把她翻過身,露出她滿是血痕的臀部,真有點可怕。
Ted則是拿了一旁的皮帶,一下就抽在她臀部上。
「啊~~」她叫著:「不要啊~~」但聲音卻很興奮。
「給妳滴蠟燭喔。幹!臭賤貨,以前還打我好幾鞭,現在被打還喊爽,真賤~」阿風說。
「啊~~對不起~~我錯了~~饒我啦~」她叫著。
Ted一邊抽她,一邊聽到她的哀嚎。一鞭鞭抽在她臀上,真的留下痕跡。
就這樣,我一直看著,直到不知道多久,這場虐待才結束。

「換她吧。我很累了。」Smile說:「你們跟她一起玩。」
「好啊。」阿風很興奮,「剛剛我試過,真得很緊。」
「是嗎?」Ted聽得眼睛發亮。
剛剛雖然加入三人,但事實上,我還沒真正一起跟兩個男人,兩個男人,同時跟兩個男人會是甚麼滋味?
「妳身材真棒。」阿風望著我說,然後對她說:「老師,妳休息一下。我們好好招呼一下客人。」
Ted聽到這話,馬上說:「好,來啊。」
接下來,他們兄弟毫不把我當成那女老師,完全不顧我的抗拒,都朝我撲來。
三個人開始了男人跟女人的性遊戲。
一起始,我半跪在床上,嘴裡吞著阿風,腿間被Ted塞滿,為了緩和裡Ted帶給我的肉體刺激,我不自禁強烈地舔著阿風的男根。
體內同時存在兩種異物感,這樣的感覺,讓我刺激、興奮、而有點害怕。
沒多久,我完全拋開了丈夫與亞得,浸淫在兩個男人的肉體折磨中。那真是很下流的情境,但不知為何,我完全浸淫在這種情境中。彷彿這樣的情境讓我嚐到被虐待的快感。
接下來的時間,他們從不同的地方進入了我。
「啊….」我發現我自己呻吟著,Ted跟阿風給我的感覺很不一樣。Ted充滿了我,而阿風總是能巧妙地直擊我心深處。
我們三人的身體沒分開過,他們盡力的滿足我,似乎在我身上找到了他們的歸屬。
我們三人的肉體連結著,沒有一點空隙。

男人們要求我變換體位,從原來的半跪姿,到後來我坐在Ted或阿風身上,舌尖抵著他的,那上面沾滿著我的體液。
「」
體內的慾望被狠狠地挑起,隨男人身體而擺動的我,甚麼都不想,只想滿足自己。
我喜歡聞男人乾淨的汗水味道,更喜歡貼著男人汗水淋漓的身體。
夾雜在他們身體的時間,都被浸的渾身濕了。這令我更加興奮,更加毫不猶豫地享受著男人們的身體、同時更激烈地晃動著我自己的。
房內持續著我的呻吟聲,時而激情,時而浪蕩、時而嬌柔,夾雜著萬般情緒。
我純粹就是個女人,被兩個男人進入的女人。我成了發情中的雌性動物。
回想起來,當時的情境一定很淫亂,我沒有在乎誰在我體內,是阿風或Ted,我全忘記了,只是不停地、輪流接受著兩人。
我發現,在那段時間內,很難思考其他事情,大腿內側與全身,感覺男人們粗細不同的吻、強弱不同的撫慰、程度不同的進入。
肉體的快感持續折磨著我。

「喔….快點,出來給我….寶貝……..洩身了…..給哥哥….」阿風已經熟悉我高潮時的表情與叫聲,在我因他而攀上高潮時,他曾這麼興奮叫著。
後來,Ted也是這樣,他搶在我高潮來臨前喊著:「寶貝….老婆…..老婆…..盡量丟….盡量….唔……乖喔…..好乖」之類的話語。
那種話語很三八、而且下流了點,但是,卻令我更快洩身,也算是種男人的呵護感。

最難忘的,是我讓他們射精了。
我不知道在我來之前,他們有沒有。
「妳~~晃動~~~奶子,讓我~~會想~~射…..」
Ted這麼說時,他的男根正在我嘴內。
我隨著阿風擺動身體,聽到Ted這句話,突然感到骨子裡有一絲興奮。
阿風似乎也有點撐不住,他正扶著我的雙腿,用渾厚的力道不斷撞擊著我下體,突然狂喊:「丟~給妳~~好不好?好不好?哥哥~~丟給妳啦!好不好!」
「好……給我….都給我…..給…我…客..兄….哥哥…」我狂浪的喊著。
阿風很明顯地射精了,他渾身顫抖,同時,我也感覺到陌生男性在我體內注入了一股暖流,他的男根在我身體的深處顫抖著。
這種迷人的感覺吞噬著我,肉體的快感,讓我墮入情慾的深淵。
為了避免因性愛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從跟亞得偷情以來,我就養成了服用避孕藥的習慣,為了不讓丈夫起疑,我曾經對他撒謊:「我一年內不想生,因為要做研究。」
丈夫壓根沒有起疑。

阿風持續不斷地在我體內跳動著,那樣毫不保留、毫無吝惜地射入我的pussy內。
我顫抖地接受著全部,這是女性的本能吧?那一瞬間,我感到無比的滿足。
他在我體內跳動了許多次,我感到深處強烈的收縮,快感像是颱風般,吹垮了我的一切。
同時,Ted也射了,就在我的胸口,充滿男性活力的精雨,下在我那濕潤的乳房上,微溫觸動我胸部突起的那一對,波動的起伏著。
感覺像是裸體躺在下雨的戶外。
阿風在我體內,Ted在我胸前,加上我自己,在那一瞬間,都到達了興奮的頂點。
My pussy is full. 我低吟著這句。
天就要亮了。

CH4.霍桑效應
雜交經驗,讓我對性愛的體驗,又多了一層。對於一個以田野方式進行網路性愛研究的女性學者來說,研究滿足了本身的好奇心,也排遣了原本封閉的生活。
我知道,自己骨子裡越來越喜歡這樣的經歷,雖然連有這念頭都覺得罪惡。
白天面對年輕的男生,夜晚跟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鬼混,原來,這就是我。
一個受人尊敬的學者,跟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這是做這番研究,造成的我自己。
該怎麼說服自己呢?
兩天後,我接到了一通電話。
是她。那個女老師。
「有空嗎?下午過來?」她說:「聊聊?」
我不知道有甚麼好聊的,我們好像是情婦與太太一樣的關係。雖然本質上不是這樣。
「怎知道我電話?」我還是想問。
「他給我的,」她說。
我當然知道,「他」是誰。
那女人,讓我覺得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
也許,我們是一樣的人?
我來到她的屋子裡,只有她一人在。
本來應該就是這樣吧?
「喝咖啡?還是茶?」她很溫柔地問我,讓我覺得有點奇怪。
原來,她也有正常的一面,不是變態的女人。
「茶好了。」
她一反前幾晚的變態,很悠閒地準備招待客人的茶水。
「妳在學校教書?我也是。」她很淡然笑著,眼角似乎有點魚尾紋,可是年歲的滄桑感,卻被那雙深邃的眸子所掩蓋,顯得有點迷人。
「是嗎?」我故意裝作不知道。
「妳應該早知道了吧?」她邊倒茶邊說:「他們既然告訴我,也會告訴妳。」
我想,她知道他們很深。
「我們說說女人的話吧?」她笑著:「妳先生呢?」
「他….出差了。」
「喔。」她提高音調。
這到底是甚麼意思?我不禁感到有點反感。
「下個月,他們兄弟要去當兵了。」她突然冒出一句:「真可惜。」
「他們還沒當兵嗎?」我問:「這年紀?」
「他們研究所畢業了,該去當兵了。」她說:「下個月,就沒這機會了。」她指的是前兩天晚上發生的荒唐事。也許她認為我會跟她一樣上癮,事實上,我並不是。
「他們啊,我很喜歡….但是,畢竟是差我們很多歲的年輕男人。」她說:「不過挺有男人味道,是不是?」
我有點驚訝她竟會在我面前品評自己的學生,而且毫不猶豫地在陌生女人面前,說出自己的性滿足,那是很不尋常的。
「哥哥很有味道。弟弟有點躁,但是…..」她停頓了一下:「操起女人來命都不要,讓我很舒服,不是嗎?」
我不知如何回答。
「給妳看一樣東西?」她說。
望著她,我突然覺得,她似乎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除了Ted兄弟以外,沒有人知道的秘密。
她帶我來到房間,那房間裡,似乎還隱約可以聞到前幾晚跟兩個男人荒唐的味道。
我感覺心跳加速,胸前起伏著,那晚的畫面極盡淫浪,連我事後想起,都不免覺得臉紅。
她到底想幹甚麼?
她打開電視,螢幕上出現了讓我驚訝的畫面。
那是兩天前的畫面。
我們四人身體連在一起,透過電視的聲音,哼哼嗯嗯的女人呻吟聲,是夾雜我跟她的淫浪聲音,而男性的喘息與低吼聲,是當時兩兄弟跟我們歡愛時發出的聲音。
畫面上正播出著那一幕最令我感到興奮、但又害羞的淫蕩鏡頭---同心圓,男女交纏,形成一個圈圈。
她竟然在自己房間裝了偷拍的針孔攝影機,還把自己跟別人的做愛鏡頭都拍下來,她想做甚麼?

「我喜歡看,更喜歡做愛。」她笑著:「放心,不會流出去的。」
「為什麼這樣做?」我掩不住內心的訝異。
她似乎也很明白我會這麼訝異。
「其實,他們兄弟之所以會來,是我設計的。」她淡淡地說。
「妳設計的?」
「沒錯,妳不知道,這年紀的男人,個個都像公狗一樣嗎?只要我一招手,馬上就脫下褲子等著上我了。」她說這段話的時候,語氣、用詞半點都跟為人師表的教師不同,與其說是個淫蕩的女人,不如說…她是一隻渴望男人的「狼女」,用她的肉體誘惑著年輕的男性。
「你以為是兄弟強暴我嗎?其實,是我主動約他們到我家裡來的,」她說。
「為什麼?」我問:「為什麼妳會這樣做?」
「因為,當我自己拍下來的時候,我會變得很淫浪,甚至非常…..淫穢的地步。」她低聲說:「我愛死了。真的。」
「怎麼會?」我疑惑:「妳….?」
「妳知道我跟我先生離婚時,他跟我說了一句話,那讓我永生難忘。」
我沒有追問。
「當我問他,為什麼他選擇那女人,而不選擇我時,他說:『因為她辣得有味道。妳真無趣極了,妳隨便在外面勾搭男人,搞不好還會讓我興奮一點。』妳知道嗎?我是一個讓男人才結婚一年,就丟棄的女人。」她說:「原因只是因為性。我萬萬比不上那狐狸精。妳說,哪一個女人能忍受呢?」
我的確無法體會她的心思,對我來說,這情形剛好相反,我是搞外遇,而丈夫卻是個忠厚認真的男人,我在想,如果換成我是她,我會怎麼做?跟她一樣進行變態的報復嗎?
「我的確很傷心,傷心了很久。他那句話,很狠地刺傷我。當初我們結婚時,我不讓他碰我,結了婚,每次行房,我也是順著他,我很保守,沒錯。我簡直是個…..男人討厭的女人。我自暴自棄將近半年。半年之後,我遇到一件事情,才讓我慢慢變成這樣。」
接著,她開始述說那一段。

她,Smile,一年前是個離了婚的失意少婦。由於被丈夫因為另外的女人遺棄,Smile變得非常灰暗,她,當時患了輕微的憂鬱症。
Smile在絕望之際,求助於一位心理醫師,當時,她認為自己永遠不可能挽回一個男人。
對Smile來說,被丈夫的嘲諷,成為她最大的內心創傷。當精神科醫師診斷她時,她並沒有和盤托出自己內心的隱私,所以,即使吃了Prozac等知名的抗憂鬱劑之後,也不見起色。
無奈之下,精神科醫師建議她轉診到其他的專門療養醫院,在那裡,她被安排了一位心理諮商師,進行深度的心理諮商。
每週,Smile必須與諮商師進行一小時的會談,他,一位剛剛進入醫院不久的年輕心理醫生,就是她的諮商師。
在小小的心理諮商室內,Smile每週重複訴說她對生活的失望與灰暗,令她感到意外的,是這位年輕醫生總是默默聽著,只有非常偶而才問問題。
對她來說,這讓她得到了一種心靈上的慰藉,在課堂上,她在一堆學生面前掩飾自己的不快樂,在生活中,她強顏歡笑著,心裡的負擔已經遠超過她所能承受,她已經瀕於崩潰邊緣了。但在這裡,有一個年輕的男人會默默聽她,沒有對她進行任何主觀批判,不會插嘴,只是默默聽她。
大部分的時候,這對一個失意的人來說,尤其是對一個被男性遺棄的女人來說,這是一種非常大的撫慰。
慢慢地,他獲得了Smile的信任。
然而,這種治療方式仍然不著重點,因為Smile並不想真正說出令她跌入沮喪深淵的丈夫外遇事件,她總是訴說著自己的童年、父母、事業以及生涯中的若干令她印象比較深刻的事件。
但是他沒有任何評論,很少有任何批評。
幾週之後,Smile卸下心房,在他面前說出丈夫外遇後,說出那段刺痛她的話語,Smile邊說邊哭,整個人幾近崩潰了。
他依然沒有任何答覆或診斷,耐心的聽完後,只說了一句:「妳願意相信我嗎?」
Smile毫不猶豫點頭。
接著,那位心理醫師提出了自己的一套方法。那個方法,就是要Smile與一個男人做愛,然後他用攝影機拍下來,紀錄她在床上的表現。
Smile起初非常震驚而抗拒,然而,她對這位醫師已經有了非常的信任,所以,那種抗拒也只是一下子而已。
「可是,我沒有….」Smile說:「對象。」
「我可以幫妳,我們兩人一起進行。」那位醫師說:「可以嗎?」
這種治療秘密在她們之間進行,第一次治療時,Smile來到那位醫師的住處。
醫師說明了這套治療法的設計,那是他想出來的實驗設計,在房間內,他裝設了三部攝影機,從不同角度拍攝她們在床上做愛的鏡頭。
Smile從來沒有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裸體,剛開始時,有點不太自然。尤其又有攝影機在一旁拍攝,那感覺更是古怪。
然而,那位醫師是位非常好的做愛對象,她被深深引誘著。
接著,他們開始慢慢展開了床上的治療。
Smile被愛撫著,當他愛撫她時,她感覺到非常舒適,男人的手在她胸前撫慰著,觸動了她的性感神經。
Smile腦海裡,還不時浮現丈夫那段刺痛她的話語。
男人非常技巧地用唇撫慰著她的裸體,從乳頭、肚臍、到隱私的三角地帶。
Smile慢慢被挑起了情慾,她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可能是因為很久一段時間沒有接觸男人的緣故吧,當她的下體被男人堅硬而熾熱的肉體碰觸時,她的慾望開始在體內竄動。
男人還是持續地撫慰她,但是,Smile的需要越來越強,她不自覺將臀部抬高,用手輕輕摸著男人的臀部,期待他能進入自己體內。
Smile越來越需要,男人的局部在她肉體外時有時無地碰觸,她難受極了,內心的慾望也挑逗得更高。
男人畢竟是男人,面對Smile這麼濕潤的女性肉體,就連專業的醫生也只能憑著男性的本能行事,進入的一刻,男人很快,Smile感覺一陣異物進入體內。
Smile讓他進入了自己的體內,那是她第一次讓丈夫以外的男人進入自己。男人的肉體很令她吃驚,因為很大。
Smile起先有點抗拒,繼而想到攝影機在一旁,腦海裡又浮現丈夫的那句話:『因為她辣得有味道。妳真無趣極了,妳隨便在外面勾搭男人,搞不好還會讓我興奮一點。』
Smile一陣難受,但其實她下體傳來的刺激感,卻讓她沮喪的念頭消失了。
原來,年輕的男人已經忍不住,開始激烈的運動。
Smile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因男人肉體而充滿著、漲痛著、甚至刺激著,原本有點濕的陰道,因為這樣而分泌出大量的液體。
越是這樣,感受越是興奮,Smile開始配合男人,她抬高了雙腿,任男人在她兩腿之間的洞內進出著。
Smile呻吟著,她自己可以感受到,那是女人愉悅的叫聲。
接下來就是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愛慾交流,兩人的肉體局部連結著,身體韻律地抖動著,Smile忘記眼前的男人是她的醫師,他是男人。
兩人越是激烈做愛,Smile越是興奮,她很快地達到高潮。
接著,男人要她跪在床上,『像母狗的姿勢』,這是她形容的。
「他很棒,每一次碰撞我深處,都讓我不由自主地喊出來,那是我從來沒有過的經驗,很棒,真的。」她眼珠閃耀著光芒。
「你們做了很久?」我問。
「一個晚上,」她笑了:「很瘋狂啊,他很多把戲,很變態…..」她形容:「我不知道他有這麼多喜好,我還以為….他是個嚴肅的男人,沒想到…..」

接著,他開始很狂浪地跟Smile交媾,像動物一樣,他很年輕,所以很有精力。
Smile不知道被他跨下的傢伙搞丟了幾次,只知道這種做愛是非常快樂,非常興奮,她忘我地享受著。
「就這樣,」她笑說:「我好了。」
「是因為他嗎?」我問:「因為他的能耐?」
「我起先以為是,」她說:「結果,才知道不是。」
「為什麼?」我問。
「第二次我們做愛,很平常,沒有任何攝影器材,他說想來一次,那純粹是生理需要,我知道。結果,我沒有高潮,甚至到一半我就離開他身體了。」她說。
「怎會這樣?」我問。
「我也不知道。」她說:「接著,他打開了攝影機,跟我說:『我要拍了。』」她停頓一下,說:「妳知道嗎?攝影機一開,我性慾就馬上來了,很強烈,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跟著,我們又跟前一次一樣,很激烈的做愛。」
「攝影機?」
「嗯,是那台攝影機。」她說:「那台攝影機是關鍵,當我進入鏡頭時,我發現我能馬上放開,而且很開放,我像個蕩婦一樣,對男人需求無度。但是,攝影機一關以後,我不知道怎麼樣,馬上就….」她說:「回復了。」
我知道她說的『回復』指得是甚麼。
「他也發現這樣的情況。」她說:「他分析,是因為攝影機一開,我潛意識就想表現得很好,證明我不是冷感的女人。換句話說,攝影機是我的春藥。」
我望著眼前的Smile,腦海裡只有一個名詞:「霍桑效應」。
所謂的「霍桑效應」,原本是一個針對工廠勞工工作的紀錄實驗,一組科學家為了觀察一個工廠的勞工作業情形,在四周安排了幾部攝影機紀錄實況,然而,這樣也帶動了勞工更加努力,因為他們知道,有攝影機在一旁,所以都不敢偷懶,只會把自己最勤勞的一面表現出來。
發生在Smile身上的事情,我只能用「霍桑效應」來解釋。
「妳認為呢?」Smile講完自己的故事之後,笑著問我。
「妳覺得好點了嗎?透過這樣的方式…」我問:「跟那個醫生….」
「現在沒有聯絡了。」Smile說:「我不能繼續跟他下去,他有一個未婚妻,最近就要結婚了,我怕壞了他的事,所以不久,我就沒再回去回診。但是……」她望了我一眼,水汪汪的眼睛,透露著成熟女人的意味深長,分不清到底是甚麼,說:「從此以後,每當我開了攝影機,就會變的很想要…….甚至,我一次跟四個男人做愛…」
「四個?」我驚訝極了:「不是跟他們兄弟而已嗎?」
Smile笑著說:「一次四個男人,那真是很瘋狂的一次經驗,現在想起來,真的意猶未盡…」
很明顯,Smile已經從一個冷感的少婦,蛻變成為一個情慾如火的成熟女人了。
「想看嗎?」她問。
我點點頭。
她從電視櫃下方抽出一片CD,放到放影機裡,跟著,畫面上出現了她與三個男人的做愛畫面。
「他們都是我現在公司大樓的人……..」Smile說:「說有多巧,其實他們根本不認識對方。甚至也不認識我。」
「是嗎?」我聽到這裡,已經沒有太大的驚訝,Smile的淫浪,連我都自嘆不如。
畫面上的男人們,年紀都差不多在30歲上下,雖然高矮不一,但是長相都還算整齊,而且,他們似乎都經歷過一些鍛鍊。

但在電視畫面上,Smile很淫穢地玩弄著他們的肉體,而他們也都站著讓她玩弄,Smile幫他們口交的畫面,對任何一個稍微有點理性的女人來說,都是無法接受的事。
當然,那也包括我。
那些男人的男根非常堅硬粗碩,簡直是雄壯到了極點,僅僅是一根,都會讓保守的通女人感到困窘臉紅、心跳加速,更何況是四根。
而我,似乎感覺到生理上開始有著不尋常的反應。
「男人對性的反應是很有趣的。」Smile說:「我以前作夢也沒想過,男人甚至一碰到性,腦子裡甚麼都不能想了,就跟狗一樣呢,真是的。」
「那不就是男人之所以可愛的地方?」我問的當兒,想起了亞得跟兩兄弟。
「是不錯,」Smile笑著:「他們也很好,而且讓我很舒服。」
接著,在畫面上,Smile讓一個男人猥褻地吻她下半身,她臉上的表情,像是享受美妙的事物一般,充滿著迷戀,發散著成熟女人的嬌柔性感。
Smile和男人性交時的嫵媚,是典型的性愛「霍桑效應」。
「妳有老公?」Smile 突然問我。
我點頭。
「老公無法滿足妳嗎?所以才跟網路上的男人發生關係?」
我搖頭,雖然我心裡知道這是謊言。
「你老公知道嗎?」
「怎可能讓他知道?哪一個男人可以忍受?」
我有點啼笑皆非,任何一個男人戴綠帽子,都是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吧?
「當一個男人佔據了一個女人的時候,他會因為這女人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而產生嫉妒,這是很正常的,因為這是他保護自己基因的一種正常措施。可是….為什麼當一群男人同時跟一個女人做愛的時候,反而不會這樣?像是阿風那對兄弟,以及我那些好朋友?」她說。
我搖頭。也許他們只是把我們這樣的女人當成…..婊子?
「為什麼?」但我還是這樣問。
「這就是男人心思的秘密了。」Smile笑著:「這時候的他們,不在乎是誰騎在女人的身上,最重要的是,自己也能輪流到。」
我不解為何她又繞到這問題上。
「那妳….知道自己在幹嘛?」她問。
「我…在做研究。」接著,我簡要敘述我正在做的研究。
「做過頭了嗎?」Smile竊笑,似乎看透了我被情慾帶著走的窘樣。
「似乎很好玩。」Smile點頭:「很有創意。」
「我覺得很苦惱。」我說:「事實上,很苦惱。」

畫面上的女人,也就是Smile,正讓一個男人進入她的兩腿之間,男人有點粗暴,硬是將自己塞入Smile的感覺。她表情似乎十分痛苦,可想而知,男根尺寸對她來說,似乎有點不能承受。電視機傳來Smile的淫浪叫聲。


「當時雖然叫著,但感覺卻很棒。」Smile說:「我喜歡男人直接狠狠進入我身體,我早跟他們說好了,要操我,就要狠狠操我。」
我聽著Smile的說出來的話,她那成熟韻味的臉上,盡是讓男人為之瘋狂的笑意。我咀嚼著她的話語,雖然嘴上不說,但我內心是同意她的,照她說的那種方式被男人進入,的確很…令人興奮。
我記得亞得第一次也是這樣狠狠進入我,那也是我愛他的原因之一,似乎這是男人的特權。因為感覺到被男性征服,夾雜著肉體交合塞滿的刺激,混雜出只有女人才能體會的美妙感覺。
也不知道為什麼,知道Smile有這樣瘋狂的情節之後,我覺得,在她面前,我的事情也不算甚麼,畢竟,我算是正常的。
就是因為這樣的比較,讓我能更盡情地吐露這一陣子心理上的矛盾糾葛,當然,最主要是因為亞得。
「妳感情介入太深了。」Smile聽完我說的遭遇之後,這麼說著,「根本可以不必這樣子,犯得著嗎?」
「難道妳不會?」我反問。
「當然,我只是拿男人當工具,男人也是這樣看待我,大家互相利用吧了。」Smile說:「群交的最大好處之一,就是妳不用擔心會愛上任何一個男人,男人也不可能愛上妳。」
「是沒錯…」我玩味著他的話。
「這就行啦。」Smile依然露出性感的笑容,「妳知道就好,那晚妳不是也很享受?」
「我會嗎?」我忍住心頭的激盪,想到那晚,真是難為情,為人師表的我,竟然也會如此放蕩不堪。
「想跟幾個男人來一次嗎?」
我望著她,原來她是在引誘我。
「都是挺不錯的男人,性能力一流,而且沒有虛偽的外表。」她說。
「誰?」我有點難以想像:「妳說誰?」
「我的好朋友們,他們可是很棒的,做起愛來毫不猶豫,是能讓女人充分享受到肉體歡愛的男人,都是真正的男人。」
Smile露出相當得意,甚至有點曖昧的笑容。
我知道,她已經被情慾控制了,在那位年輕心理醫師的調教下,Smile終於破繭而出,從原本保守無味的家庭主婦,成為一個交往複雜的女人,墜入了另一個無底的深淵。
奇怪的是,我似乎也跟smile成為同一種女人,恣意讓幻想奔馳在與男性混雜性交的愛慾情境中。
「這個週末,我要跟他們去旅行。」Smile說:「跟他們,去不去?」
我猶豫了一下,想起兩女跟四個男人一起的性愛局面,我耳根不禁發紅了。
說不上來是興奮,還是害羞。反正,跟最初的排斥心理大有不同。
「想來就來吧。」Smile說:「我不會害妳的。」
「讓我考慮一下。」我說:「我再告訴妳。」
Smile點點頭。
她沒有逼我。這讓我有點欣慰。

夜晚,我撥通了亞得的手機電話,接電話的卻是一個女人。


「我是他女友,妳哪位?」對方口氣十分不客氣。我趕忙放下電話。
亞得已經距離我越來越遠了。
不久,我手機響了。
「是我。剛剛妳打來的?」亞得的聲音在耳邊,但是遙遠而近乎冷漠。
「嗯。」我沒有說甚麼。
「還是不要吧?」他說:「她很會吃醋的。」
「喔?是嗎?」我有點不耐。
「她知道我們。」亞得說:「是我跟她說的,我們約定好不能有秘密。」
「你說了甚麼?」
「沒事,我沒說整件事情,只說妳是我一位好朋友。」
他知道我很不願意讓人知道我在幹什麼,畢竟我是學術界的人。
「我們雖然沒有交往,但是這點道德我還是有的,畢竟妳是人家的老婆,又是…」他頓了一下,說:「最近好嗎?」
「好。」
此刻的我,已經決定跟他道別了。
「那就好。」他說:「祝妳快樂。」
「嗯。」我關上話機。
心頭浮現了最早我跟亞得相遇的過程,在電腦螢幕前,以及在汽車旅館內。
好像失落了甚麼,但是,我並沒有我想的難過。
是愛情嗎?
我對自己搖了搖頭。
充其量,他不過是丈夫以外的第一個男人吧?
我跟他是純粹肉體上的歡愉嗎?但我為何感到失落?
跟亞得的一切,就在我關上手機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他有他的追求。我,也有我的。

也許你會以為,我會回到我丈夫身邊。
事實上,我並沒有這樣做。我跟著打了一通電話給Smile。
我答應了她的週末邀約。


CH5.週末之約
我在沒有任何情感的牽絆下,迎接了「淫亂的週末」的到來。
事實上我很緊張,不知道到底會面對甚麼?
週末中午,懷著一顆忐忑的心思,我依約來到了Smile的家。
當Smile笑著迎我入門時,我看見了幾位男人。
Smile跟我介紹眼前的男人,「這位是艾子,這是阿伯,這是阿西,這是阿地。妳可以這樣叫他們,A,B,C,跟D。」
A?B?C?D?
「名字不重要啊。」Smile說,「不是嗎?」
四個漢子很識相地點頭。
Smile的從容與不以為然,很快平息了我原本煩躁而緊張的心情。

D開著七人座的修旅車,我跟Smile坐在中間一排,前後都是男人。
男人不斷用聊天,說笑討好著我們。有人一直講黃色笑話,那真的很黃,我臉頰都發熱了,但Smile卻開懷地笑著。我意識到有幾個男人不忌諱地撫摸Smile的大腿。Smile似乎也很享受,眼裡放出光芒。
就在這樣的消磨之下,開了一段不算近的路,下午時分,我們來到了一座度假小屋。
這裡的環境相當隱密,是其中一人的別居,是誰的也不知道。
我跟Smile被安排到一間最大的房間,那是主臥室。
有大的浴缸,及大的圓床。
「去泡澡,」Smile說:「一起?」
我答應了,兩人一起在大浴缸裡面泡澡。
「我幫妳吧。」Smile說著,便將香皂在我身上塗抹。
同為女人,我對於跟Smile的肉體親暱自然有點心理障礙。但是她似乎也很懂,沒有碰觸到我的任何重要部位。

「妳肌肉很緊張,」Smile說:「興奮嗎?」
我搖搖頭,與其說是興奮,不如說是罪惡感,罪惡感讓我的肌膚起了雞皮疙瘩,奇怪的是,我感覺自己似乎因為即將上演的這場群戲,感到有一點浪蕩的快感。
作夢也沒有想到,我竟然會淪落到這種下賤的地步。
任由肉體讓幾個陌生的男人玩弄,跟這麼一夥人在一起玩這樣的性愛派對。
「放輕鬆點,不要跟我說妳一點都不期待。」Smile這麼說著時,她的手輕輕滑過了我的陰核。
「濕了,不是嗎?」Smile手指搓揉著,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身體騙不了人。
我耳根發熱,不是因為Smile說出了我的尷尬處。
而是因為,我其實跟Smile是一樣的人。
我們洗好了澡,一起將身體入了浴缸。
「很舒服啊。」Smile笑說:「妳覺得呢?」
「嗯。」我點頭。

男人們裸體進入了我們正在泡澡的浴室。
坦白說,我一生還沒這樣整齊看過這麼多男性器官,他們有很壯碩的男體,壯碩中帶著讓女人難為情的男性反應。

「讓我們一起來吧?」A說著。
然後他慢慢進入了浴池內。我看著他那翹得半天高的男根,我感覺到有點心跳加速。
接著,其他男人也都一起下來了,原本偌大的浴缸,因為六個男女而顯得有點狹窄。

「妳們身材都很棒。」其中一個說:「真幸運。」其他人顯然都同意,眼光滿是稱讚,更充滿了貪婪。
他們上下打量我們兩人,像是老虎對綿羊虎視眈眈一樣。
Smile似乎毫不在意,「我們這位新朋友剛剛跟我說,她很好奇,跟這麼多男人搞在一起是甚麼滋味。」
我聽到Smile這樣明言挑逗男人們,覺得簡直是拿一塊肉在挑逗飢餓的狼群。
同時跟四個男人裸體泡在一池,女人到底是甚麼滋味,我想很多女人未必有過這樣的經歷。
我想,對大多數正常的女人來說,可能是一種極度的威脅感。
但是,此時我肉體只充滿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感。緊張中帶著一種被虐的刺激。
以及興奮。

兩個男人『游向』Smile,很自然地抬高她的雙臂,側著頭埋在她那帶點豐滿的乳房上。
「想玩點甚麼?」一個男人湊近我。在我耳根這麼吹氣。我感覺臉頰發熱,然而,此時男人的胸膛正在我眼前,似乎就貼著我的鼻尖。
雄厚的胸膛,似乎要我做點甚麼。
「妳的這裡真棒。」男人伸出手,輕輕愛撫我在水面下的乳房。
來自胸部的刺激,慢慢挑動著我的肉欲。
和小風兄弟的經驗,讓我對同時諸多的男伴失去了戒備。
男人抬起胸膛,示意我展開行動。
我輕輕伸出舌頭,淺舔著男人的胸部。
男人將下體湊近我的兩腿,那在水裡已然膨脹硬挺的男器,觸碰著我的大腿裡側。讓我不自主地張開了雙腿。
在水裡,這種被撥開雙腿的感覺,雖然沒有在床上來得顯著,隨著水波的輕微震盪,我感覺到自己的乳房被水波拍打著,輕微的電流從胸口竄到了下體。
男人們用肉體一前一後夾住我的身體,我清楚感覺到,他們充滿生命力的男體。

男人們站著背對我,很顯然,他們的正面朝向坐在水中的Smile。
Smile的臉正對著他們臀部一般的高度,手也沒停止撥弄男人的肉體。
落地窗透進來半陰暗的光線,灑落在我眼前男人的背部。
整個浴室響著Smile因為幫男人口交而發出的聲音---她嘴唇的吻聲及喉嚨的微吟,間而帶著男人們因興奮滿足而發出來的喘息聲。
極度禁忌的遊戲,在我看來,卻有著一種淫亂的美感。

我身邊的男人們開始吻我全身。
他很溫柔,我的乳房被他的舌頭靈活舔吻著,那真是銷魂極了,乳頭硬的跟甚麼似的。
我的下體正被另一個男人愛撫著,
我沒有任何思緒,只是順著這股體內的刺激興奮,將唇貼到他唇上,貪婪地含著他的舌頭,熱情的交吻著。
玫瑰花瓣漂在因男女肉體交纏而產生的水浪表面。
落地窗外,是一片森林。這裡交纏著最原始的慾望,我心思紛亂地跟男人們做愛。四男二女的交雜。
Smile那天的情景真是亂到了極點,心亂,對象也亂。
Smile一次跟三個壯漢,赤裸裸地在自己的床上翻雲覆雨。而我則在一旁被一個男人撫弄者身體,無助地看著Smile。。
那種感覺似乎是兩個遭到輪暴的女人,赤裸的男人們不停穿梭在我跟Smile的身體間,四男二女,就這樣一點也毫無忌諱地在Smile的家裡開起了亂交派對。
高潮一次次地沖淡了我腦海裡的思緒。
即使被陌生男人騎在身上,那時的我還是能感受到身體內非常強烈的慾望。
不管了,就這樣,一直被輪暴到昏迷為止吧。
我這麼想著。身體的反應,男人肉體在我體內的撞擊,都是那麼強烈。
我渾然忘我地嘶喊著、呻吟著,像一頭母狗一樣,讓這些公狗進入。
淫亂…….刺激…..興奮……
那次,是我最後一次跟這麼多男人雜交。一下午,有四個男人進入我的體內,跟Smile的體內。
也是最後一次了。

我雖然享受那種刺激,但畢竟我還是有相當的罪惡感。
只是,罪惡感的來源並不是丈夫,而是亞得。

有一晚,IM上面的亞得上線了。帳號亮亮的。
在幹什麼呢?我這麼迷惑著,雖然,我知道他定知道我上網,但是他卻沒有任何想要跟我打招呼的意思。
那種感覺,怎麼說呢?陌生,非常接近的陌生。

同床異夢的夫妻,大約也就是這樣的感覺吧?每天相見,但心靈卻無法有任何有意義的對話,甚至交流。
久而久之,甚至連慾望也沒了。
跟陌生男人會有刺激感,跟喜歡的男人會有愉悅感。
但是,對著熟悉卻又失去任何感覺的丈夫,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這些他不在我身邊的日子裡,我的心靈跟身體都已經不斷付出給陌生的男人,我最愛的人不再是他,最想要肉體交纏的人,更不會是他。
他是誰?我幾乎忘記了。
也許,當我開始這個研究時,我們之間已經失去任何熱情或者慾望了。
我們的婚姻,讓我用這個研究來結束吧。
我關上了電腦,不再想要跟網路世界有任何的糾葛。
我把在文具店買來的離婚協議書攤開,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用筆寫好。
這就是我,甚麼都要有個完美的結束。
甚麼都得是完美的,即使是結束。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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