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後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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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說男人最清醒的時候就是射精後。這是真的。

        所有當下不得不上的衝動和理由，在射精的那一刻就煙消雲散。

        我喘著氣，看著跪趴在我面前的妹妹，我的手還扶在她的後腰上。
    我縮回雙手，將射了精的陰莖從她的陰道裡拔開，她的陰道口泛紅，可
    以瞥見裡頭紅嫩的陰道壁，還在一下一下收縮著，貪婪地將我的精液全
    數吞進裡頭。

        我腦子裡一片混亂，究竟這代表什麼呢？妹妹生病後，我一直努力
    想幫她活下去，但是我絕對沒想到會像現在這樣。我覺得自己糟透了，
    彷彿這幾個月來付出的心力，全被這一刻給破壞了。

        我是個上了自己妹妹的變態。更糟的是，從妹妹的表情看來，她倒
    是非常滿足。







        我逃避和妹妹直接照面已經快要一個禮拜了，我看得出她對精液的
    需求正逐漸增加，但是我實在無法再多管了。這幾天簡直像行屍走肉，
    或許我心中的道德束縛太過強大，無法說服自己亂倫的必要，過不了自
    己這關。

        雖然如此，每天我還是會提供精液，小螢會來幫忙，她總是又吹又
    舔，費盡心力想讓我開心。但是我開始覺得每天每天的射精不過只是一
    種義務。

        而且是一種我很想逃離的義務。

        妹妹生病不是她的錯，但我漸漸感到再也幫不了她了。

        「喂，」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抬頭看，是同班的阿德。「下課了，
    怎麼還在發呆？」

        我回過神來環顧四週，教室裡的同學都走得差不多了。我乾咳一聲，
    單肩揹起我的背包，沒和阿德多說什麼，就站起身想走。「等一下啦，」
    阿德叫住我：「龍哥早上要我轉告你，說請你有空去找他一下。」

        我滿臉困惑，阿德拍拍我的肩膀，轉身走了。

        龍哥是我們對系主任的暱稱，因為他名字的最後一個字是「龍」，
    也因為他對學生十分照顧，我們都和他稱兄道弟，於是我們都這麼叫他。

        想不通龍哥會為了什麼事找我，不過我最好還是去一趟。






        龍哥辦公室的門外，我敲敲門，龍哥在裡頭喊道：「請進。」

        我進門，向龍哥點點頭，「主任，聽說你找我？」

        龍哥的外表並不像他的名字那麼有氣魄，其實他是個有著慈祥表情
    的白髮長者，臉上總有副恍惚的微笑。龍哥示意我坐到他辦公桌對面的
    椅子上，他把手上正在處理的文件先放到一旁。

        他開口說：「嗯，我聽說最近你家裡有點事情？」

        我頭皮有些發麻。有些同學知道妹妹生病住院的事，但是應該沒人
    知道她究竟生了什麼病，龍哥再怎麼神通廣大，也應該不知道詳情才是。

        我點頭，「嗯，」我有些不自在地拉拉背包。

        龍哥表情看來很慎重，他小心翼翼地問：「是妹妹生病了嗎？」

        我愈來愈覺得不對勁，但只能試著若無其事地點頭：「嗯，已經好
    多了，謝謝主任關心。」

        龍哥輕輕嘆了口氣，他問：「你認識市立醫院的黃醫生嗎？」

        這下我真的是全身起雞皮疙瘩了，該不會龍哥竟然和黃醫生認識吧？

        龍哥彷彿看穿了我的疑惑，他自顧自地點點頭：「沒錯，我認識他，
    原因和你有些類似。」

        我說不出話來，龍哥看我沒有回應，於是自個兒接下去說：「幾年
    前，我的孫女得了和你妹妹一樣的病。」

        我的腦袋就像被石塊打中一樣，腦裡嗡嗡作響，龍哥說的話像是一
    團纏住的毛線，我努力想把它們解開，想聽懂龍哥在說些什麼。龍哥的
    孫女？和妹妹一樣的病？

        還來不及想清楚，龍哥又說話了：「希望你不要怪黃醫生，他無意
    間得知你是我的學生，於是找上我。他對你妹妹的病情十分關心，花了
    很多心力在研究療法，但是還需要一些時間。

        「總而言之，我找你來，是希望你不要犯了我當初犯的錯。」龍哥
    揉揉雙眼，忽然顯得疲憊不堪。

        「黃醫生告訴我，你一直很排斥和妹妹亂倫，即使現在情況這麼不
    好，你還是有莫名的堅持。這我懂，我以前也和你一樣，所以…所以…」

        龍哥搖搖頭，好像接下來的話很難說出口似的。「主任？」我輕聲
    喊他，龍哥嘆了口氣，說：「所以我害死了自己的孫女，就因為無謂的
    道德感。」

        他抬起頭來直接和我四目相接，「你懂嗎？生病並不可恥，可恥的
    是明知有救她的方法，卻因為種種原因而沒能那麼做。我知道你妹妹的
    情況愈來愈不好，她每天會需要愈來愈多的男性精液…」

        他轉身指向窗外，「你看，外頭有這麼多大學男生，每一個都一股
    腦想找機會解決自己的性衝動。就我看來，他們可以是你妹妹的長期解
    藥，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妹妹還那麼年輕，若不是生了這種怪病，還應該是清純
    如小女孩的年紀…但是，就像龍哥說的，明明就有救她的辦法，我卻被
    自己的道德觀捆綁…或許龍哥是對的。

        龍哥試探地問：「你回去問問妹妹，問她願不願意，讓我們來幫她？」

        我想到妹妹這幾個禮拜來逐漸失去羞恥心的種種淫蕩行徑…「她會
    願意的。」我告訴龍哥。這點我倒是很肯定。

        龍哥鬆了一口氣似的點點頭，「那好，我明天會召集系上的男同學，
    向他們解釋這件事，看看有誰願意幫忙。真的，生病不是可恥的事，你
    別想太多了。」

        我深呼吸，也許這樣對妹妹比較好，我也可以卸下我的義務。

        反正我們需要的只是精液，而且我們已經想到方法，不必真的內射
    就可以把精液送進妹妹體內。

        我想大家一定會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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