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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頭巾][共享嬌妻]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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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16-1-28 19:03:08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第二卷 工廠集體宿舍裏的美少婦
內容簡介
  在前身是軍工企業的光明玩具廠工人集體宿舍裏,楊偉與工友的年輕美豔妻子不期而遇。從剛入宿舍,不慎在美少婦薄紗透明睡衣上噴射開始,到後來親眼目睹美少婦被眾舍友當眾脫衣撫摸猥褻爆漿,再到後來楊偉與嬌豔迷人的美少婦嫂子在宿舍男廁所偷情歡愛,直到最後他發現整個集體宿舍共妻不共產的內部約定:這究竟是獨身在外務工人員的荒淫還是無奈?校花級漂亮女友的到來,讓楊偉再次選擇逃離……
001 集體宿舍邂逅輕紗美少婦
  現在是上班時間,宿舍裏除了楊偉外沒有其他人。
  楊偉看了看,便選了那張標著“無人”的床躺了上去,心想到底有軍工廠的底子,內務管理都比那些沒底蘊的鄉鎮企業好太多,連行李都給職工準備好了,清一色的白床單、綠被套,真是有軍營的感覺。
  這套行李?呀洕{洗得有些發白,顯然不是新的,以前肯定有人用過。不過看上去還是很乾淨。
  楊偉把手伸到被子下,覺得被子下似乎有什麼東西,使勁兒一拽,發現原來是個部隊上的作訓帽。
  他無所事事地把帽子戴到了頭上,站起來去門邊照鏡子,覺得自己戴上這帽子後顯得非常英明神武,很有軍人的鐵骨英姿。
  正在自鳴得意的時候,楊偉忽然又發現一絲不妥:自己頭上戴的,可不正是綠帽子嗎?
  他一把扯下帽子丟在床上,“呸呸”地往地上唾了幾口唾沫,連罵“晦氣”,想如果自己戴了綠帽子,那肯定是蕭月賜予自己的。
  畢業後蕭月幾天沒給自己打過電話,會不會真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呢?
  他忍不住想到了何芸拍攝的那些激情視頻,想來想去忽然覺得有些神思恍惚,仿佛那正被吊在鐵杆上下體赤裸的女人不是何芸,而是蕭月;那穿著婚紗被禿頂男人壓在身下拼命抽送的女人不是何芸,也是蕭月。
  他這樣傻乎乎地站在地上想著,越想越是激動,忍不住就解開腰帶,將男根從褲子裏掏了出來,用手輕輕撫弄著。
  現在距離下班還早,他並不擔心被人發現。
  就在他神遊物外、血脈賁張、即將釋放的時候,宿舍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穿著黑色薄紗吊帶睡裙的年輕漂亮少婦推門而入。
  睡裙下,堅挺豐碩的雙峰若隱若現,黑色茂密的叢林也幾乎一覽無餘。
  她的頭髮濕漉漉的,手上還端著個盆子,似乎剛從外面洗頭回來。
  楊偉本來就要達到高潮,這時突然又受到這種香豔的刺激,頓時龍頭一抖,一道道精液噴薄而出,幾乎全部射到了美少婦的睡裙上。
  最遠的一道,甚至射到了少婦的臉上和嘴邊。
  美少婦吃了一驚,隨後就紅了臉,笑道:“你是新來的?怎麼大白天窩在宿舍裏做這種事?想了就去找個女人,現在的女人又不貴。你長這麼帥,說不定還有倒貼的呢,何必要用這種方式發洩?男人一直用手容易得病的。”說著,若無其事地從楊偉身邊走過,順手還關上了門。
  在與楊偉擦肩而過的時候,美少婦甚至還有意無意地用大腿蹭了下他依然堅挺的男根。
  楊偉在她經過自己的時候,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把她挺翹的屁股,結果得到了她媚笑著的一個白眼,說:“討厭”,隨後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唇,把楊偉射在她嘴邊的那灘精液舔進嘴裏,像吃奶片一樣地咂著嘴吃了,一邊吃一邊沖著楊偉笑。
  楊偉看得心頭怦怦亂跳,也不把依然堅挺的陽根塞回褲子,就那樣走到美少婦身邊,笑道:“這裏不是男工宿舍麼,姐姐怎麼會在這裏?”
  美少婦彎腰放下水盆,又拿起把木梳來梳理著自己濕漉漉的?^髮,笑道:“我男人就住這裏,我來看他,當然也只好住這裏。以前我可算是半個軍屬呢,這裏是軍工廠,都是准軍事化管理,我來探親,都是享受軍屬待遇,要住單間的。現在改成地方企業了,又成了股份制,被私營老闆收購,這些待遇都沒了。不住這裏能住哪兒?”
  楊偉聽得心頭怦怦亂跳,心說一般軍屬都是一年到頭見不到丈夫,是饑渴極了的女人,見到丈夫後自然要乾柴烈火、一夜七次、春風數度的,可她住男工集體宿舍,又該怎麼解決這些事呢?但這些話又不好直接問。
  就在他訕訕地想再尋些話頭來挑逗這位美少婦時,褲兜裏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看了下,是何芸的號。
  他的心沉了下去,覺得有一些酸楚,想了想,沒有去接。
  美少婦一邊梳頭一邊看著他笑,道:“女朋友打的?為什麼不接?慪氣鬧彆扭了?小倆口吵架,床頭吵了床尾和嘛,大男人還記仇?”
  楊偉苦笑了一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不想接著這個話題談下去,於是笑道:“我叫楊偉。嫂子,你叫什麼名字?”
  “陽痿?”美少婦目瞪口呆地看著楊偉,半晌才回過神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你這名字起的。”一邊說一邊指著楊偉胯下依然昂揚的分身道:“就你這樣子也算‘陽痿’?你該叫楊七郎才對。一夜七次有沒有過?我叫蘇婷。”
  楊偉聽了蘇婷這些大膽露骨曖昧的話,一顆心跳得越發厲害,剛要繼續挑逗,不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看了看,還是何芸的號。
  楊偉還是不接,繼續調戲蘇婷道:“嫂子,剛才怪不好意思的,弄髒了你的衣服。我幫你擦擦吧,算是贖罪。”
  蘇婷笑道:“這時候才想起來?”說著起身,挺起胸膛道:“擦吧。不然等你大哥回來看到了,我還真沒法兒解釋。”
  楊偉上下看了美少婦一眼,發現自己射的很不是地方,都沒在敏感關鍵部位,於是上前一步,伸手按到了蘇婷堅挺的乳房上,裝模作樣地擦了擦,又順手揉了幾下,笑道:“這裏沾了好多,不使勁兒擦真擦不掉。”
  蘇婷皺著鼻子笑,嬌嗔道:“你好壞,那裏哪有?”
  楊偉裝傻喬呆道:“那哪兒才有?嫂子你告訴我,我近視眼。”
  蘇婷扯著薄如蟬翼的睡裙提了起來,指著一處處精斑精漬對楊偉道:“這裏,看,這裏也有。”
  楊偉的精液其實大多數都射在蘇婷大腿上。
  此刻蘇婷為了讓楊偉看那些精斑,把睡裙提了起來,一直提到小腹部位,結果就徹底露出了她睡裙包裹下的赤裸下體。
  楊偉死死地盯著蘇婷誘人的三角地帶,使勁兒吞著唾沫道:“嫂子,在哪兒,我還是看不到。是不是在這裏??f著便伸過手去,要摸蘇婷的私處。
002 美豔嫂子追至工廠宿舍
  就在這時,手機再次不依不饒地響了起來。
  蘇婷放下睡裙,一把打掉楊偉的手,嬌笑道:“爪子往哪兒伸?快接女朋友電話吧,人家這麼執著地打了這麼久。”
  楊偉無奈,只好撤回爪子接起了電話。
  他剛按下接聽鍵,電話裏就傳來何芸氣急敗壞的聲音,道:“阿偉,你這人怎麼這樣?不聲不響走了,還不接嫂子電話!你現在在哪兒?快告訴嫂子。”
  楊偉道:“嫂子,我……”
  何芸不容置疑地道:“不要跟嫂子找任何藉口,嫂子不聽。你只告訴嫂子,你現在在哪兒?”
  楊偉無奈地咽了口唾沫,道:“我在光明玩具廠,就是在……”
  何芸道:“我知道那個地方。你在那裏等我,我馬上就去。手機不要關機。另外,如果嫂子再打手機你敢不接,你就……你就等著陽痿一輩子吧。”
  楊偉手機的隔音效果不好,透過話筒,倆人的對話被蘇婷聽了個一清二楚。
  蘇婷捂著嘴格格直笑,道:“你嫂子好厲害,嘴跟刀子一樣。”
  楊偉無奈地道:“其實她人很好的。”
  因為何芸要來,楊偉不敢再跟蘇婷調情,還假模假式地鼓勵蘇婷道:“你穿這麼少冷不冷?不會感冒?披上件外套比較好。”
  蘇婷聽了他的話,樂得捂著嘴直笑,說:“你這話假死了。這天兒就算光著也不會冷。你是怕我這樣子讓你嫂子看到不好解釋吧?剛才那些賊膽色心呢?哪兒去了?”
  楊偉“嘿嘿”訕笑,道:“你穿成這樣子在男工宿舍裏亂晃,不怕出事兒?工廠管理再嚴,也總有輪休或病假沒上班的吧?萬一……”
  蘇婷白了他一眼,道:“你也叫我嫂子,我不會丟你人讓你難做的,何必這麼巧言令色?你要真為我著想,剛才那手亂伸亂摸又怎麼解釋?”
  楊偉頓時張口結舌,說不上話來。
  蘇婷看著他嫣然一笑,也不避他,就當著他的面把薄紗睡衣脫了下來;又當著他的面開始穿黑色長筒絲襪,接著又套了件白色襯衣,然後就裸著下體,穿著黑絲襪去扣襯衣紐扣,看得楊偉直吞口水,半晌才道:“嫂子,你這樣子很像是在勾引我啊。”
  蘇婷白了他一眼,嗔道:“那你上不上鉤?”
  楊偉瘟頭瘟腦地透過窗戶看了眼樓下,道:“今天不方便,改天一定上鉤。”
  蘇婷系好了襯衣紐扣,卻依然留著領口幾個沒系,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胸膛和深邃悠長的乳溝,笑道:“你可要記得今天的話哦。”一邊說,一邊開始穿內褲,最後又套上條短裙,這才算收拾停當。
  楊偉笑道:“嫂子,你穿不穿衣服都那麼性感,我真想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蘇婷笑著掀起短裙,道:“誰怕誰,有膽你就上。”
  楊偉正在估算時間夠不夠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拿來一看,還是何芸的號碼,只好息了跟蘇婷滾床單的心思,接起了手機。
  手機裏何芸的聲音道:“我就在你們男工宿舍樓下。你下來吧。”
  蘇婷踮著腳趴在窗戶上向外看,大驚小怪地道:“賓士600?你嫂子這麼有錢你還來這種地方做工?”
  楊偉也順著窗戶往外看,結果剛好看到何芸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時,蘇婷又驚叫道:“真漂亮,好性感,太有味道了。怪不得你看不上我,死活不上鉤。”
  楊偉無奈地笑道:“嫂子,你也不差,也算是國色天香。不是我不上鉤,是今天實在沒空。”一邊說,一邊整理好衣服跑了出去。
  遠遠見到何芸後,楊偉便在臉上堆出一副最燦爛的微笑,熱情洋溢地趨步迎了上去,爽朗陽光地打著招呼道:“嫂子,見到你真高興……”不料卻剛好碰上何芸冷得近乎結冰的目光和板得緊緊的臉,後面一些得瑟話頓時說不出來,囁嚅著道:“嫂子,你來了?”
  何芸冷冰冰地道:“上車。”
  楊偉膽怯地打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上。
  何芸發動車子,車子便如離弦之箭一樣疾駛向廠外。
  車子在郊區的荒野中賓士,遇到路口也不減速,嚇得楊偉一顆心怦怦亂跳,道:“嫂子,開慢些,安全第一。”
  何芸不理他,只是板著臉一路飆車。
  車子在鄉間小路上疾駛了大約半個小時後,四周已幾乎不見人煙。
  楊偉這時已徹底絕望,乾脆不去勸何芸,只是閉上眼默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副聽天由命、任人宰割的模樣。
  這時,何芸突然來了一個急車,楊偉沒提防,“怦”的一聲撞到了車玻璃上,幸好系著安全帶,撞得不算重。
  楊偉揉著腦袋剛要說話,不料眼前一花,何芸已經斜著身子探過頭來,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把冰冷柔軟的雙唇,狠狠地印在了他的嘴上,隨後一條靈巧的舌頭也探進他的嘴裏,充滿渴望地攪動著。
  楊偉剛才就被蘇婷挑逗得欲火焚身、情熱難忍,這時在何芸的熱吻下,更是難以抑制澎湃的情欲,伸手摟住了何芸的腰肢,向她裹在絲襪裏的大腿上摸去。
  他沿著何芸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她三角地帶的時候,發現她下體毛茸茸赤裸裸,居然沒穿內褲。
  楊偉心裏一緊,想到了何芸跟劉關長之間的那個激情視頻,心裏便有些恍然。
  他的手探進了何芸的兩腿之間,捂住了何芸濕潤溫熱的私處,剛要用手指去揉捏她的私密地帶,不料何芸卻輕輕推開了她,嬌喘著道:“不要在這裏,會被人看見。”
  楊偉見這時的何芸雙頰潮紅、滿臉羞澀,一副小女人的嬌怯模樣,忍不住心裏充滿了柔情蜜意,從她下體抽出手來,摸著她圓潤光滑的小臉道:“嫂子,看你剛才那樣子,我還以為你變了個人。剛才你板著個臉,就這樣……”說著,學著何芸剛才的樣子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頓時逗得何芸“咯咯”笑了起來,抬起手賞了他一記粉拳,笑厙:“胡說,嫂子哪兒有那麼醜,那麼可怕。”
003 荒野公廁里弄了嫂子
  楊偉笑道:“也不醜,但的確夠可怕。剛才你那樣子,哪兒還是個人啊……”見何芸臉色不好,急忙道:“簡直就是個神。”頓時又把何芸逗樂了,用化骨綿掌拍著他的胸膛笑:“你就知道貧嘴欺負嫂子。”說完歎了口氣,臉色陰沉下來,道:“阿偉,別生嫂子氣,嫂子今天處理了一天的事,本來就心情不好,回家又看到你那個條子……你著什麼急,你趙哥和嫂子嫌你礙事了,往屋外趕你了?至於你急巴巴地找了這麼個工作,名牌大學畢業卻來做工人?嫂子本來想等你玩幾天後,幫你找關係進一家正經大公司的,或者去考公務員和事業單位也行啊,嫂子包你能過。誰想到你這麼心急,急腳貓似地找了這麼個工作。你至於去當工人嗎?”
  楊偉笑道:“也不是我急,關鍵是昨天剛好遇到這麼個機會,覺得挺適合自己的,就報名了。當工人有什麼不好,多少黨和國家領導人都是從工人一步步幹起來的?你看不起工人老大哥?覺悟不大行啊。”
  何芸掄起粉拳賞了他一記爆栗,嬌嗔道:“嫂子跟你說正經的,你又貧嘴瞎扯打岔。跟你說,嫂子今天還真幫你尋了個好機會,可以進海關。先做一個臨時工,待遇也不低。等今年海關招考公務員你再去報。像你這樣在海關做過臨時工的,報考海關公務員內部會有照顧。”
  楊偉詫異道:“不會吧?公務員考試不是說除了‘三支一扶’外,其他一律不再有額外加分嗎?”
  何芸笑道:“你剛剛步出校門踏入社會,又對這個社會瞭解多少?這社會上的貓膩多了去了。如果別人怎麼說你就怎麼信,那就活該一輩子受窮,八輩子不得發跡。高考都能作弊,別說是公務員考試。公務員考試鼓吹的那些公平公正公開,都是騙你這樣沒背景沒本事的白丁老百姓的,而且也就你們這些人才肯信。見了鬼的公平公正公開!能作弊的地方多了去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錢使到了,中國人那麼多心眼,什麼花招想不出來?”
  楊偉想想海關的威風,有些心動。但隨即又想到了那個禿頂的劉關長,還有為了這個機會何芸付出的代價,他的心頓時涼了,搖頭道:“我還是先做好這份工比較好。從最底層做起,也算是增加自己的社會閱歷。”
  何芸抱怨道:“你還真夠倔。好吧,強扭的瓜不甜,嫂子不強迫你。你現在是覺得新鮮,感覺是在玩,所以才不反對嘗試做工人。等你真正開始做了,就會發現工人老大哥不好當。每天到點上班到點下班,有一點事都要請假,下班後累得跟豬一樣……這種日子你過得來?你可是大學生哦,天之驕子。”
  楊偉苦笑道:“什麼大學生,我現在只希望自己是農民工。農民工隨便學門技術,開一天鏟車頂我們大學生賺半個月的。大學裏學的微積分和單片機原理有什麼用?百無一用是書生。還不如去職業學校學做飯,至少踏上社會就能用,算是一技之長。”
  何芸道:“別說那些掃興的事。告訴嫂子,今天有沒有想嫂子?”
  楊偉老老實實地道:“有。”
  何芸媚眼如絲地笑道:“那咱們還等啥?找個僻靜的地兒,嫂子用身子慰你相思之苦好不好?”
  楊偉眯著眼笑道:“好。”
  何芸的車子停在一片荒地裏,四野無人。
  但這裏同樣也是一馬平川,幾乎沒什麼遮擋。
  倆人繼續發動車子,慢慢地向前開,跑了不到十分鐘,發現一處很大的院子,鐵門緊緊地關著,卻沒有鎖,裏面一片死寂。
  倆人對望一眼,把車子開到牆邊隱蔽處停穩後下了車子。
  楊偉攬著何芸的纖腰走進院子,發現裏面荒草叢生,顯然已經很久沒人打掃清理了。
  倆人走到一處屋子外,隔著破爛的門板和窗子向裏看,發現裏面空空如也,只在角落裏放著幾台生的設備,旁邊還堆著一些雜草。
  楊偉笑道:“大概是個廢棄的廠房吧。剛好可以用來偷情交配。”
  何芸嬌羞地紅了臉,嬌嗔著賞了楊偉一記化骨綿掌,說:“討厭,什麼叫偷情交配啊?人家是自願的,經過老公批准同意的。要不,我打電話讓你趙哥也來,咱們仨人一起玩?”
  楊偉笑道:“這麼遠,他來了天也黑了。對了,你們事情辦得怎樣?”
  說到事情,何芸的臉色又有些陰沉,沉默半晌道:“都辦妥了。唉,嫂子覺得真累。如果沒這麼多爛事,嫂子整天只陪著你們兩個老公玩該有多好。”
  楊偉聽她說“辦妥了”,自然知道她是靠什麼“辦妥”的,心裏也有些黯然,道:“辦妥了就好。出來做事,哪兒有一帆風順的?這年月,不付出代價哪兒能那麼容易成功?”
  何芸強笑道:“不說這些掃興事。今天嫂子只想陪你玩個痛快,好好發洩一下性欲。”
  楊偉攬著何芸的腰,指著院子角落裏的公共廁所道:“那裏是個廁所,咱們去裏面做。”
  何芸嬌嗔道:“你好討厭,去那麼髒的地方插人家,連個躺的地方都沒有。”
  楊偉笑道:“你不懂。有位哲人曾經說過:越是骯髒的地方越容易催情。”
  何芸笑道:“討厭。那位哲人是不是叫楊偉?”
  楊偉道:“回答正確。”
  廁所很大,男左女右。
  何芸想去女廁所,不料卻被楊偉拉進了男廁所。
  何芸剛說了聲“討厭”,就被楊偉推到廁所牆上,伸嘴吻了上去。
  楊偉一邊跟何芸接吻,一邊把雙手探到何芸裙子裏,沿著她圓潤的大腿一路向上,撫摸到了她挺翹的屁股、纖細的腰肢和光滑的脊背。
  何芸的短裙隨著楊偉的撫摸被掀了起來,露出了她穿著黑色絲襪修長筆直的玉腿,神秘誘惑、雜草叢生的三角地帶,平坦的小腹和堅挺的胸膛。
004 用絲襪堵住下面的秘密
  何芸的手扶在楊偉腰間,摸索著替他解開了腰帶,又伸手探到他的胯間,撈出了他早就堅挺如棍的分身,用手輕輕摩挲著。
  楊偉使勁兒吮了下何芸柔軟靈活的舌頭後分開了唇,道:“嫂子,幫我咬一下唄。”
  何芸嬌羞地看了眼楊偉,弱弱地應了聲“嗯”,隨後便蹲下身去,背靠在廁所尿池上,雙手扶住楊偉的大腿,張嘴將楊偉碩大的分身吞了進去。
  在何芸蹲身下去的時候,楊偉雙手一扯,將何芸身上的短裙扯了下來,丟在了廁所地上,還順手扯掉了何芸乳頭上的兩片乳貼。
  楊偉看著蹲在地上只穿著高跟黑絲的美少婦何芸的白皙肉體,心裏湧起了一陣陣難以言說的激動。
  他用雙手撫摸著何芸光滑柔順的披肩長髮,感受著自己堅挺碩大分身在何芸柔軟濕滑小嘴裏的快感舒爽,忽然感覺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淫靡混亂,如在夢中。
  何芸為他咬了一會兒後,吐出了他的分身,嬌怯地道:“太大太長了,吞得好累。你舒服麼?”
  楊偉道:“好舒服。嫂子,你的舌頭太靈活了,舔得我龍頭跟過了電一樣,麻酥酥怪癢癢的,太舒服了。”說著,扶著何芸的手把她拉了起來,又抱著她坐到了尿池上,一隻手扶著她的翹臀,另一隻手從她腿彎穿過,抱著她光潔的玉腿搭到了自己肩上,又把自己堅挺沾滿唾沫的分身抵到了何芸毛茸茸的私處,道:“嫂子,我要進去了哦?”
  何芸坐在尿池上,背靠著牆,一條腿耷在地上,另一條腿被楊偉架在肩膀上,自己想想都覺得這個姿勢實在羞人答答,於是咬著唇,雙眼含著能擰出水來的春情點了點頭,嬌聲道:“進來吧,嫂子下麵已經濕透了。”
  楊偉聽了心裏又是一緊,屁股一挺,慢慢地將堅挺的分身插進了何芸體內。
  隨著楊偉的不斷深入,何芸發出了一聲悠長誘人的呻吟,伸手死死地捏住了楊偉的胳膊,身子挺直、雙腿繃緊,就在楊偉沒根盡入的時候,居然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嘴裏語無倫次地道:“好舒服,阿偉,快親親嫂子。”
  楊偉沒想到何芸這次會這麼快就達到高潮,趕緊一邊聳動著屁股,一邊把嘴迎了上去,跟何芸激吻在了一起。
  當何芸達到第三次高潮的時候,楊偉終於也踏上了快樂的巔峰,悶哼一聲死死地抵住了何芸的下體,讓分身插進了何芸身體的最深處,隨後大量精液從龍頭中間噴薄而出,衝擊得何芸渾身顫抖,用哭泣一般的聲音道:“好深,好燙,好舒服。啊,嫂子又高潮了……”說著,死死地摟住了楊偉的肩膀,用手在他的背上無意識地抓撓著,雙腿緊緊繃起試圖合攏,夾得楊偉腰都疼了。
  就在楊偉高潮退去後想拔出分身的時候,何芸紅著臉小聲道:“阿偉,你先別出來,先幫嫂子脫下一隻絲襪來。”說著蹬掉高跟鞋,屈起一條腿,伸到了楊偉面前。
  楊偉托著何芸屁股的手順著她的大腿抹了下去,將她腿上的一隻絲襪褪了下來拿在手上,好奇地道:“嫂子,你脫絲襪幹嘛?”
  何芸紅著臉道:“你可以拔出你的小弟弟了。不過,拔出後你要趕緊把這條絲襪塞到嫂子下體裏,知道不?”
  楊偉聽了,驚詫地瞪大了眼,問道:“嫂子,這是幹嘛?”但同時又覺得很刺激,插在何芸身體裏尚未完全萎縮的分身再次跳了幾下,又脹大了幾分。
  何芸嬌喘著道:“用絲襪堵住嫂子下體,別讓你射進去的精液流出來。嫂子想給你懷一個孩子。你願意嗎?”
  楊偉聽了,激動得五內俱焚,連聲道:“嫂子,我願意,我願意的。不過,趙哥他願意嗎?”
  何芸道:“這也是他的意思。他的精液有問題,醫生檢查說精子活力不夠,很難生育的。知道趙哥和嫂子是怎麼跟韓醫生認識的嗎?就是在我們去精子庫諮詢人工授精的時候認識的。知道韓醫生為什麼會把你介紹給我們認識嗎?就是因為你趙哥覺得人工授精不靠譜兒,畢竟精子庫裏的精子已經離開人體好長時間,還經過了液氮冷凍,這樣孕育出來的孩子,肯定不如直接從男人身體裏射出來的鮮活精子孕育出來的孩子健康聰明。而且你趙哥一直認為,只有男女兩情相悅、靈肉結合時共同孕育出的孩子才是最有活力、最聰明健康的。所以,我們就私底下請韓醫生幫我們找這樣的捐精者。要求身體健康、五官端正、品行良好,還要受過高等教育。你就是韓醫生幫我們物色的這個人。嫂子不想騙你,嫂子當初跟你接觸的時候,的確有利用你的心。但後來嫂子的確是喜歡上了你,很喜歡跟你擁抱在一起接吻的感覺,喜歡被你粗壯的分身插入身體的感覺,喜歡被你用力衝擊,最後把精液射進身體的感覺……你相信嫂子嗎?”
  楊偉真誠地道:“嫂子,我相信你的。你和趙哥都是好人,對我是發自內心的好,這些我都感覺的到。我願意捐出我的精子,幫你們孕育一個孩子。你們放心好了。”說著,慢慢地抽出了插在何芸體內的分身,未等射在裏面的精液流出,就將手裏的黑色絲襪塞進了何芸的下體。
  在被絲襪塞進下體的過程中,何芸咬著唇,忍不住又發出了舒服的呻吟。
  楊偉笑道:“嫂子,你的身體好敏感。”
  何芸紅著臉白了楊偉一眼,嬌嗔道:“不許笑話嫂子。”
  楊偉把絲襪幾乎全部塞進了何芸的陰道,只留了很小一截在體外。
  他擔心全塞進去取不出來。
  如果為了取出下體內的絲襪而進醫院做手術的話,楊偉幾乎肯定這能上社會版新聞頭條。
  何芸等楊偉塞好絲襪,這才裸著身子蹲了下來,用嘴含住了楊偉依然碩大的分身,攪動著舌頭幫楊偉清理分身上的體液。
  楊偉舒服得悶哼了一聲,分身在何芸嘴裏再次勃起,龍頭一抖,又擠出幾滴體液來。
005 荒野邂逅神秘偷情男女
  一時事畢,倆人穿好衣服走出廁所。
  楊偉看著一條腿穿著黑色絲襪,另一條腿卻光裸著的何芸,心裏忍不住又是一緊,道:“嫂子,你現在的樣子更性感。很野性。”
  何芸媚眼如絲地看了他一眼,笑道:“要不要嫂子再讓你弄一次?”
  楊偉苦著臉道:“嫂子饒命,小的受不了了,再弄下去非精盡人亡不可。”
  何芸快樂地笑了起來,拎著他的耳朵道:“說,昨晚你一個人在家裏都做了些什麼壞事?”
  楊偉以為她知道自己潛入過那個神秘“書房”,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結結巴巴地道:“沒有,什麼事都沒做啊。我吃完飯就上床睡覺了。”
  何芸紅著臉得意地笑道:“真是什麼都沒做?那為什麼剛才我聞道衣櫃裏有一股腥臭味,而且我的一件真絲睡衣上,還多了些白色汙漬呢?難道昨晚家裏招了淫賊,偷偷溜進去在我睡衣上射了泡精液又溜走了?”
  楊偉這才知道是為這事,暗暗松了口氣,笑道:“嫂子,抗拒從寬,坦白從嚴不?”
  何芸笑道:“零口供辦案就行。嫂子早就知道是你幹的好事。弄了嫂子的身體還不滿足,嫂子不在的時候又去淩辱嫂子的睡衣,你羞不羞的?怪不得嫂子昨晚做夢一直夢見被男人騎在身上抽送,最後又把精液射了嫂子一屁股,原來是你這色狼在作祟。”
  楊偉聽了忍不住又是一陣激動,摟著何芸肩膀的手輕輕一勾,將她的吊帶勾脫下來,露出了她潔白如玉的一半胸膛和一隻奶子。隨後,楊偉的另一隻手便伸了過去,一把握住了何芸堅挺小巧的奶子在手裏揉捏著,笑道:“或者不是我呢?”
  何芸剛要駁他,不料就在這時,又一對三十五歲上下年紀的中年男女從剛才那些堆滿廢舊機械的廠房裏走出。
  男的長得很精神,穿著背心短褲;女的則生得嫵媚妖冶,很有幾分熟女風範,只穿了件緊身吊帶小衫,下體完全赤裸著,兩腿間還在不停地往下流著白色汙濁的液體,想必是身邊那男人剛在她身體裏射的精液。
  四個人迎頭撞見都是愣了一下,隨後兩個男人對看一眼,彼此發出了會心的微笑,心照不宣地點點頭,各自帶著各自的女人走了。
  回到車上,何芸又問:“你真要去工廠?不跟嫂子回家?”
  楊偉笑道:“等我在工廠實在做不下去的時候,就去嫂子那裏蹭飯。”
  何芸歎了口氣,道:“你這是何苦呢。好好的大學生,偏要去做工人。”說著發動車子,載著楊偉向工廠開去。
  回到工廠的時候,天色已晚。
  何芸不顧楊偉的反對,載著他去附近的一家飯館吃了頓飯,然後才送他回去。
  何芸本來想將楊偉送到宿舍樓下,楊偉堅決反對,說這樣太招搖,還讓工友以為自己是小白臉面首。
  臨下車的時候何芸問:“阿偉,嫂子給你的錢你是不是沒拿?”
  楊偉笑道:“嫂子,我有錢。”
  何芸歎了口氣,道:“那好吧,嫂子尊重你。缺錢的時候給嫂子打電話,別硬撐。男人沒錢是不行的。”說完停下車,打開後備箱取出一個大大的旅行箱來,對楊偉道:“這是嫂子昨天給你買的衣服,你不會連這都不要吧?你這麼見外,還讓嫂子怎麼拿你當自己人?乖乖聽話,把這些衣服帶著。”
  楊偉剛想拒絕,不料卻看到了何芸眼裏乞求的意思,心裏一軟,答應了。見何芸依依不捨地上車要走,忽然心裏一軟,一股柔情蜜意湧了上來,趴到車門上道:“嫂子,送我件禮物吧?”
  何芸嘴角含著笑道:“好,你想要什麼?無論多少錢嫂子都給你買。”
  楊偉看了眼嫵媚嬌俏的何芸,從她頭上解下了一個小小的黑色髮卡,道:“嫂子,我就要它。”
  何芸充滿深情地看了楊偉一眼,伸手攬住了楊偉的脖子,給了他一個深情的長吻。
  楊偉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工人們早已下班。
  他推開門走進宿舍,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楊偉含笑道:“大家好,我叫楊偉,是新來的。以後一個屋簷下生活,還請大夥兒多關照。”
  一個年齡大概在三十五歲上下的中年男人笑道:“哦,新來的啊,我們還以為又有人裝作走錯了屋,來吃我們蘇婷豆腐呢。”
  他這話一說,滿屋子的人頓時笑了起來。
  蘇婷披散著頭髮,穿著一件碎花吊帶短裙,腿上還穿著肉色長筒絲襪,這時正坐在床上疊衣服,聽了這話後嬌嗔道:“劉哥,有這麼說話的嗎?”
  屋裏的人笑得更歡了。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精壯小夥兒道:“今天晚上好多陌生小夥兒都走錯了門闖進我們宿舍,看著蘇婷嫂子的眼跟裝了X光似的。老王,你吃醋不吃?”
  一個三十多歲,看上去憨厚老實的中年人吞聲吞氣地道:“有什麼醋好吃?我是從部隊上過來的,在這裏工作了十幾年。我和你蘇婷嫂子名義上是夫妻,實際上卻是鰥夫寡婦。你嫂子年輕貌美,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我就沒指望她能為我守身如玉。能在家裏幫我照看好老人盡盡孝道,每年又能來這麼幾天幫我去去火,我就燒高香很滿足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嘛。至於你嫂子在家裏的事,我根本不去操那份閒心,犯不著。要是我整天吃醋擔心,天天記掛著你嫂子會不會在家裏偷漢子,那我也不用幹活兒了,天天照鏡子看頭頂綠沒綠得了,不得累死?”
  這番高論頓時聽得眾人目瞪口呆、手搖心顫,回過神來後便連聲叫好,紛紛拍馬說“老王是條真漢子,心胸寬廣”,再看向蘇婷的眼神就多了幾分大膽猥褻,流露出了毫不掩飾的赤裸裸的欲望,真像是裝了X光一樣,要透過何芸並不嚴實的衣裳,看清她裏面嬌美白皙的胴體。
006 男工宿舍裏的集體猥褻
  蘇婷紅著臉捶了老王一下,嬌嗔道:“你嘴上就缺個把門的,上下嘴皮子胡亂一碰,什麼話都敢說。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老王“嘿嘿”地低頭憨笑,其他人則起哄道:“嫂子是好人!能不能脫光衣裳讓我們這些孤身在外的鰥夫瞧瞧裏面的光景?反正老王不計較的。”
  蘇婷紅著臉嗔笑道:“討厭,流氓!”
  老王則把手放到了蘇婷穿著肉絲長襪的腿上,來回撫摸著笑道:“真想看?”
  眾人七嘴八舌地道:“當然。”
  老王笑道:“有沒有請客的?”
  剛才那個年輕精壯的小夥兒馬上道:“周日中午,廠裏頭食堂雅間裏我請,飯管飽,酒管夠。怎麼樣老王?”
  另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道:“老王,你讓我趴在嫂子身上那個一下,你這個月的飯我包了,天天請你吃食堂雅間。”
  宿舍其他人也紛紛表決心賭咒發誓,許下了種種好處,有要“看嫂子脫光了”的,有要“請嫂子光著屁股跳個舞”的,也有大膽的,想“趴在嫂子身上抽送到射精”的,許的條件也有厚有薄,不一而足。
  老王一張臉笑得都快爛了,把手隔著裙子探到了蘇婷兩條大腿之間,輕輕按摩揉動著,笑道:“婷婷,你下麵怎麼濕成這樣?要不,讓他們看看?”
  蘇婷臉色潮紅,渾身顫抖著趴在了老王赤裸的肩上,顫抖著聲音道:“再快一些,我快到了。我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
  話未說完她的一條吊帶就被老王從她圓潤光滑的肩膀上扯落,露出了她堅挺飽滿碩大的一個奶子。
  老王低下頭去,一口含住了蘇婷半個乳房,像沒斷奶的孩子一樣,拼命吮咂起來。
  就在這時,蘇婷猛地發出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兩條穿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玉腿抬了起來,腳背和長腿都緊張地挺直繃緊,渾身顫抖著道:“我到了,啊……”在滿屋子陌生男人面前達到了高潮。
  老王等蘇婷高潮退去後才從她胯間抽出手來,又把她滑落在手臂處的吊帶重新拉到肩上,替她掩住赤裸堅挺的乳房,笑道:“好了,大夥兒過癮了吧?”
  這時一屋子鰥夫已經看傻了眼,有直勾勾盯著蘇婷絲襪美腿看的,也有亂轉著眼珠子在蘇婷飽滿挺翹的胸膛上看的。
  那個年輕精壯的小夥兒已經毫不避諱地從短褲裏掏出堅挺勃起的分身,用手握著,沖著蘇婷使勁擼動著,嘴裏發出了一聲聲的低吼。
  蘇婷含羞帶怯地從老王肩上爬起身來,擰了老王胳膊一下,嬌嗔道:“你這人好討厭。”
  老王“呵呵”一笑,道:“不扯了,睡覺。”
  眾男人不幹,有說“還沒看到嫂子下體”的,有說想“摸摸嫂子奶子”的,也有抗議說“嫂子還沒脫光衣服”的,一時間亂得不成體統。
  就在這時,正在擼動分身的年輕小夥兒達到了高潮,猛地站起身來沖到蘇婷身邊,將硬得不像話的分身杵到了蘇婷臉上,伸出雙手抱住了蘇婷的頭,使勁兒按在自己胯間,隨後大股大股的精液從他龍頭中間的細縫裏噴射出來,射得蘇婷滿鼻子滿臉都是,嘴上還沾了一些。
  蘇婷雙手按在年輕小夥兒赤裸的大腿上,掙紮著想抬起頭,不料年輕小夥兒根本不肯放手,用哭一樣的聲音哀求道:“好嫂子,幫我舔舔,我這一輩子還沒碰過女人呢。”
  蘇婷掙紮著拼命搖頭,不料這時老王卻道:“就幫他舔舔吧,又少不了什麼。在這種管得跟監獄一樣的地方,小夥兒都二十三了還沒碰過女人,也怪可憐的。”
  蘇婷聽了不再掙紮,居然張開嘴,真地將小夥兒依然堅挺的分身含了進去,用舌頭攪動舔弄著,將他分身上殘留的體液舔舐乾淨後,才紅著臉吐出了小夥兒的分身,站起來道:“我去洗把臉。”
  剛要抬腳,不料卻被小夥兒攔住。
  小夥兒一邊提褲子一邊道:“嫂子,這是男工宿舍,沒有女廁所。洗臉間跟男廁所是連在一處的,這種時候你自己一個女人孤身去不安全,我陪你去。”
  蘇婷紅著臉看了老王一眼,老王笑著揮了揮手,道:“就讓小劉陪你去吧。誰讓他把精液射到你臉上了呢?誰惹的禍誰負責。”
  小劉開心地攬住了蘇婷的腰,把手放到了蘇婷的大腿上,笑道:“嫂子,王哥都同意了,咱走吧。”
  蘇婷便嬌羞地靠在小劉的臂彎裏,頂著滿臉的精液走出了宿舍。
  楊偉看的目瞪口呆,心裏激動得不能自已,下體更是膨脹得難受,狠狠吞了口唾沫,坐到了床上。
  今天這事還跟他和何芸夫婦間的事不同,那只是三個當事人小圈子裏的穢亂,沒有這麼多不相干的觀眾;而這可是當眾穢亂了,似乎更能刺激人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邪惡欲望。
  楊偉本來覺得在大學裏跟蕭月同居已經有些墮落了,整天小心翼翼地生怕學校來查,又擔心被家裏人知道會罵自己不知廉恥。沒想到剛畢業就遇到這些混亂淫褻的事體,嚴重衝擊著他長期以來在學校那種封閉單純的環境下,被強行塑造出來的三觀,好像一切都崩塌了、破碎了,然後又被社會不負責任地滴上劣質的膠水,胡亂敷衍著粘合起來,形成了他新的、扭曲錯亂卻又更貼近現實接地氣的三觀。
  楊偉跟老王的床是頭對頭緊挨在一起的,都在下鋪。
  十多分鐘後,小劉攬著滿臉嬌羞的蘇婷回來了。
  倆人進門後楊偉才發現蘇婷的裙子已經全濕了,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了前凸後翹的曼妙曲線,小巧的乳頭在胸前撐出兩個明顯的凸點,兩腿間烏黑茂密的叢林更是隱約可見,看得宿舍裏的一干鰥夫眼球掉了一地,吞口水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那個三十五歲上下,看上去極其老相的中年人趕緊跳下床,拿著一塊幹毛巾走了過去,笑道:“弟妹怎麼身上全濕了?這樣容易感冒的。我來幫弟妹擦擦身子。”
  蘇婷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看向老王。
  老王狠狠吞了口唾沫,艱澀地道:“婷婷,就讓老張幫你擦把身子吧,別感冒了。”
  蘇婷嬌羞地“嗯”了一聲,用手揉著裙角低下了頭。
007 為美麗人妻擦洗身子
  老張快樂地推開小劉,道:“小年輕一邊兒去,連個女人都照顧不好。”
  小劉垂頭喪氣地爬回床上,嘴裏嘟嘟囔囔地道:“都是隔壁那個李老三胡鬧,把一盆水都潑到了嫂子身上。他說是不小心,我看就是故意的。當時嫂子被潑了滿身水後,廁所那幫小王八蛋看得眼都直了,胯下那話兒硬得跟棒槌一樣,尿都憋了回去。那些流氓。”
  另一個三十多歲的白淨中年人笑道:“你也不差,在嫂子臉上射精,虧你想得出來。我看,你比他們都流氓。”
  小劉悻悻地咧著嘴訕笑了一聲,不說話了。
  老張用手摸著蘇婷包裹在肉色絲襪下的長腿,顫抖著聲音道:“弟妹,我先幫你把絲襪脫了。”說著,彎下腰去剝蘇婷腿上的絲襪。
  蘇婷用手扶著老張的肩膀,配合地抬起她圓潤光滑的腿,任由老張將她的絲襪一點點剝掉。
  老張也不嫌絲襪濕,團了團丟到了自己床上,笑道:“弟妹,這雙絲襪給我成不成?”
  蘇婷看了眼老王,咬著唇點了點頭。
  老張彎下腰,拿著毛巾開始為蘇婷擦拭身子。
  他從蘇婷小腿處擦起,慢慢向上,擦到裙擺處時道:“弟妹,你用手拎一下裙子,我把你大腿和下身也擦乾淨。”
  蘇婷咬著唇拎起了裙擺,隨著老張的擦拭越拎越高,慢慢地露出了她光滑滾圓的大腿,性感誘人的三角地帶和光滑平坦的小腹。
  老張擦到蘇婷三角地帶的時候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用手摸著蘇婷挺翹的屁股道:“弟妹,腿分開些,你下麵似乎濕得厲害,我幫你擦乾淨。”
  蘇婷咬著唇分開了兩腿,老張便把毛巾抹了過去。
  就在老張毛巾擦到蘇婷私處的一瞬間,蘇婷猛地繃緊了身子,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
  這時,老張已經從內褲一側掏出了他堅挺勃起的分身,黑乎乎的又短又粗,滾圓的龍頭則在猙獰地吐著唾沫。
  老張並沒在蘇婷私處逗留太久,而是繼續一路向上,開始擦拭蘇婷的屁股、小腹、纖腰、後背,最後直起了腰,擦到了蘇婷的胸膛。
  蘇婷這時已經身子軟得站不住,喘息著靠在了門上,撩著自己的裙擺,露出了她傲人堅挺的雙乳。
  這時,老張只穿著內褲的身子已經完全壓在了蘇婷身上。
  他那條被從內褲一側掏了出來的分身,更是死死地抵在了蘇婷的三角地帶。
  老張一邊用毛巾抹拭著蘇婷的奶子,一邊輕輕聳動著屁股。
  宿舍其他人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一邊狂吞唾沫一邊起哄。
  一人道:“老張,插進去了沒?裏面緊不緊?”
  另一人道:“沒插進去。我看到了,老張的龍頭還露在外面呢,只在嫂子私毛裏亂蹭。”
  再一人道:“老張,都這樣了,插進去唄。插進去嘗嘗啥滋味。嫂子可是在家守活寡渴極了的人,你插進去也算是學雷鋒做好事嘛。沒聽說久旱逢甘霖?其實說的就是這種事體。嫂子兩腿間夾著的田算是久旱了,就等你噴灑甘霖澆灌了,還猶豫什麼?”
  又有人道:“你拉倒吧。沒聽王哥說根本不在意嫂子在家跟誰睡麼?誰說嫂子就是久旱饑渴的女人了?我覺得嫂子這麼嫵媚俊俏的女人,肯定炕上夜夜有男人,自個兒天天做新娘的。是不是,嫂子?”
  這時,老張也開始猶豫了,遲疑著問道:“弟妹,要不,我插進去?”
  沒等蘇婷說話,老王先道:“各位,這可是我媳婦啊。就算你們要弄我媳婦,也得客隨主便吧?等我先弄完了你們再弄不行?”
  眾人聽了這話,頓時有了奔頭,像久受三座大山壓破的窮苦大眾突然得了解放一樣,“嗷嗷”地叫了起來,紛紛恐嚇老張道:“老張,你快些擦,別磨蹭。大夥兒都等著趴在嫂子身上抽送射精呢。”
  老張這時已經顧不得為蘇婷擦拭身子了。
  他的屁股劇烈地聳動著,粗短的分身在蘇婷的私毛間劇烈地摩擦,很快就發出一聲悶哼,一低頭叼住了蘇婷的奶子,一邊使勁兒吮咂,一邊射出了精液。
  大股大股的精液從老張繃得滾圓的龍頭上噴射而出,絕大部分都射在了倆人緊貼在一起的私毛上,還有一部分則噴射在蘇婷小腹上。
  蘇婷這時也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吟,用手溫柔地握住老張的分身,拇指放在他的龍頭上,輕輕地按壓著。
  良久之後,老張才長舒口氣,疲憊不堪地鬆開嘴,將蘇婷的奶子吐了出來,又從蘇婷身上站起身,扶著蘇婷的腰走到老王跟前,笑道:“謝了老王,我好長時間沒碰女人了,今天真開心。”
  老王伸手接過蘇婷,扶著她坐到床上,又把她濕透的裙子扯了下來,讓蘇婷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這才笑道:“客氣啥。上次嫂子來探親,你不是也趁著嫂子睡著的時候,讓我把精液射到了她奶子上?咱們都是久曠在外的男人,不共產卻共妻是咱們早說好的事嘛,客氣啥?現在老婆都在外地,一年來不一次兩次,來一次也住不多久。如果不共妻,咱們一年就摸那麼一兩次女人,估計胯下的槍都該鏽得不能用了。”
  聽了老王的話,渾身赤裸的蘇婷嬌羞地捶了老王一下,嗔道:“共妻?虧你們想得出來。我說你怎麼這麼縱容他們玩弄你的妻子,原來你們早就串通好了。”
  老王笑道:“這有什麼好稀罕好隱瞞的?村裏的年輕男人都出去打工了,留下那麼多年輕女人在家守活寡,你們不也一樣是共夫的嗎?回去一次,差點被你們這些女人給撕碎了吃了。”
  蘇婷嬌羞地嗔道:“討厭,口沒遮攔,什麼都說。”說著逃到床上放下蚊帳,翻出一件黑色薄紗睡裙搭在身上,遮住了乳房和私處。
  但這樣一來,她的身子在輕紗覆蓋下若隱若現
  ,反而更增加了幾分誘惑。
  楊偉仔細看了眼那件睡裙,正是下午被他不小心射上精液的那件。
008 終於趴到了性感人妻身上
  這時老王也鑽進了蚊帳裏,幾下將自己脫得光溜溜赤條條,一把扯掉蘇婷蓋在身上的睡裙,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撫弄著她的奶子笑道:“這個共妻協議是我們幾個老爺們兒在一起商量的,都實行一年多了。不過,以前我們都是偷偷的玩,不敢告訴自己老婆,都是趁自己老婆睡熟了,或者乾脆給她下藥後才讓別的人玩。今天我們當著你的面說開了,以後咱不管別人,反正你來的話,就乾脆正大光明地給大夥兒玩。你如果不想被他們插進身子裏抽送射精,那就像剛才跟老張那樣,假鳳虛凰讓他們在你身上射出來就行。就算不能讓兄弟們插進體內抽送,也得讓大夥兒摸得著女人不是?我知道你的。你不會反對的,是吧?”
  蘇婷一邊喘息一邊嬌嗔道:“討厭。讓別的男人玩你老婆,你還理直氣壯的。”
  老王笑道:“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我不讓男人玩你,你在家裏守活寡受得了?”說完吆喝了一聲,道:“熄燈,睡覺!”
  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六七歲的文弱小夥兒笑道:“王哥,你都壓到嫂子白嫩的身子上了,還能忍住?還不趕緊跟嫂子那個?”
  老王“呸”了一口,笑厙:“那個你大爺。小李子,平時看你文文靜靜一副書卷氣,怎麼現在也這麼流氓?你想看你嫂子的活春宮?做夢去吧。”
  小李子悻悻地道:“有本事你們就忍著,一個晚上不要那個。反正我今晚跟你們死磕上了,不看到你們那個,我就不睡。”
  老王樂了,道:“小子,那你就等著唄。”
  小李子見老王不吃威脅,頓時改了方略,皮著臉笑道:“好王哥唉,您剛才不是還說要共妻不共產嗎?怎麼轉臉就變卦了?你臉皮子薄,不肯給兄弟看活春宮也行,但你總得給兄弟點甜頭吧?讓兄弟摸摸嫂子的奶子行不行?摸完了就睡,不耽誤你們辦正事。”
  老王聽了這話倒認真起來,問:“說話算數?”
  小李趕緊賭咒發誓道:“向毛爺爺保證。”
  老王道:“好吧。你小子鬼心眼兒多,不讓你如意,還不知道你又要出什麼麼蛾子。”
  小李就睡在老王對面的上鋪,聽了這話開心地從床上爬了下來,掀開老王的蚊帳就鑽了進去,嬉皮笑臉地道:“王哥,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您就從嫂子身上下來,到兄弟床上看《花花公子》去,讓兄弟好好摸摸嫂子的奶。”
  老王笑道:“你小子,花樣真多。好吧,就依你。說好了,怎麼玩都行,但沒經過你嫂子的同意,就不准偷偷插進去,知道不?還有,就算你嫂子同意了,那也得等我今晚弄完了你嫂子,才輪到你們來弄,知道不?不准加塞兒插隊的。”
  小李趕緊用甜得發膩的聲音道:“唉,曉得了。王哥,您老走好,不送。”倒把老王氣樂了,拍了小李一巴掌,笑厙:“下手輕點,別沒輕沒重的給你嫂子留下瘀青。”
  小李道:“唉,知道了,快走吧您。”
  老王剛鑽出蚊帳,小李就急不可耐地翻身壓到了蘇婷身上,一手扯掉了自己的內褲,一手去摸蘇婷的奶子。
  蘇婷驚呼一聲,道:“輕一點,你抓疼了嫂子。”
  小李不吱聲,低下頭去用嘴含住了蘇婷的另一個奶子,拼命吮咂。
  蘇婷快樂地繃直了身子,嘴裏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
  小李抬起頭,帶著哭腔道:“嫂子,你的身子真軟和。你分開下腿,讓我把男根插到你兩條大腿中間,你幫我夾著好不好?我保證不插進你下體,只在你私處外面磨蹭射精。”
  蘇婷聽了,紅著臉用蚊蚋一般的聲音“嗯”了一聲,悄悄分開了兩腿,等小李把細長的分身插到兩腿間後,又併攏了腿,緊緊地夾住了小李的陽根。
  小李在蘇婷夾緊雙腿的一瞬間便開始瘋狂聳動起屁股,不料沒聳動兩下就發出一聲低吼,隨後便軟軟地趴在了蘇婷赤裸的身上,張嘴含住了蘇婷堅挺的奶子,雙手死死地按在蘇婷胯上,渾身哆嗦著不再動彈了。
  蘇婷分開兩腿,把手伸進去抹了一把,又好氣又好笑地道:“射了?”
  小李紅著臉,尷尬地點了點頭,默默地從蘇婷身上爬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將內褲穿好,一句話不說溜下了床。
  楊偉本以為小李的快槍手錶現會惹來其他人恥笑,誰料到根本沒人提這事兒,大夥兒都像不知道一樣,一言不發。
  倒是老王爬回床上後伸手在蘇婷胯間摸了一把,笑道:“小李你這個王八蛋,射了倒不少,弄得你嫂子滿腿都是,床單都濕了。打完槍也不知道清理下戰場?還得老子來給你處理後事。”
  小李無精打埰地道:“王哥,對不住,我忘了。”
  老王笑道:“算了,好好睡吧你,一覺醒來又是條生龍活虎的好漢。王哥對你格外開恩,你嫂子在這裏探親這幾天,隨便你怎麼弄你嫂子都行,插進去抽送射精也行。婷婷,沒問題吧?”
  蘇婷嬌羞地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嗯”了一聲。
  小李嗚咽著道:“謝謝你們,王哥、嫂子。我這都是好幾次了,一直這樣。上回在劉哥媳婦身上也是,動了兩下就一泄如注。我怕這輩子是不中用了。在這鬼地方待了三年,居然惹上了這種病。以前我也交過女朋友,從來也沒這樣過。”
  白白淨淨、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老劉道:“你別提我家那口子。她就那樣。兩腿一夾,什麼樣的男人也受不住。我在她身上也走不上幾招就得敗下陣來。那次不算數,你別灰心。”
  小李繼續抽泣著道:“劉哥你別安慰我。我這槍怕是不中用了。這破地方搞什麼准軍事化管理,真是膩味死人。好好一個男人,就這樣進宮了。他母親的。”
  老劉倒是樂了,笑道:“不搞准軍事化管理也一樣。沒看電視上說那些單身在外打工的農民工八成都有陽痿早洩的毛病?槍長時間不擦就會生,偶爾走個火兒也正常嘛。等回家探親的時候在女朋友身上多擦幾次,槍自然又亮了,照樣能打持久戰,怕什麼?再說了,你王哥都說這次把他媳婦送你擦槍了,你還擔心什麼?多在嫂子身上擦幾次槍,保你又是一個生龍活虎能打硬仗的好小夥兒。”
009 偷窺夫妻香豔情事
  老劉這話把小李又給逗樂了,道:「劉哥,這可是你說的。我這槍要是在王哥家嫂子身上擦不亮,就繼續在你家嫂子身上擦。」
  老劉笑道:「沒問題。你嫂子過幾天還會來,到時候劉哥跟你嫂子好好說說,這次不讓你在她兩條大腿間擦,讓你插進她身子裏擦,不信擦不亮你這杆破槍。」頓時逗得小李呵呵笑了起來。
  楊偉自忖是新人,到了宿舍後一直秉承著低調做人的原則,只聽不說。這時才曉得這些曾經的工人老大哥,現在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雖然生活作風糜爛,卻都是些質樸真誠的人,一心向善,比官場上那些面子上冠冕堂皇,裏子裏卑污齷齪的「劉關長」之流,要可愛太多。
  想了想跨出校門,踏上社會這短短幾天來的經歷,自己也覺得生活充滿吊詭,有時候擺在眼前的只有一條路,根本沒有選擇,只能順著路走;有時候突然又有縱橫交錯的一堆路口讓你選,而且必須一邊走一邊選,走過了就沒得回頭重新選的機會,真是稍縱即逝——就像他曾經所面對的幾條路:工人、公務員和海關臨時工,每一個選擇其實都不在他對自己人生的規劃之內,但卻驟然出現又驟然消逝,快得讓人目不暇接。
  他理想中的自己應該是位科學家,整天穿著白大褂坐在電腦前搞研究的,不料現在卻成了一個玩具廠工人。
  如果當時他聽了何芸的話,選擇去海關做臨時工,然後通過常人看不到的內部操作,真正進入海關系統成為國家公務員,現在又是個什麼樣子呢?至少不會像現在一樣,住在這種建於上世紀七十年代的集體宿舍裏,跟一群滿身油污,天天在流水線上進行簡單重複勞動的工人們討論女人和性吧?
  真正的海關關員的生活他並不瞭解。有限的一點瞭解也是從電視上得來,知道他們奮鬥在國門第一線,跟走私分子作鬥爭,維護國家利益,保證國家財產不受損失,嚴於律己、寬以待人,生活艱苦樸素,天天想著如何做好本職工作以更好地為人民服務。
  但他知道那是扯淡。那是黨國豢養的反動文人憑空想像捏造出來的東西。裏面能有多少是真的呢?他從念小學還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就被老師強迫著歌頌祖國歌頌黨。那時候他為了拿作文第一名,想當然地替黨國吹噓了多少子虛烏有的成績?他都記不得了。以己度人,那些主旋律影視作品的編劇估計也跟他的心態一樣,不過人家大概不是為了拿作文第一這種虛頭巴腦的東西,人家大概是為了錢和前途,所以才會胡扯亂造這些愚弄老百姓的精神鴉片。
  他至少知道一點,如果在海關混到了劉關長這種角色,那麼,像趙廣群這種身家過億的大老闆,也不得不親手把太太剝光,送到劉關長床上請他臨幸。雖然趙廣群坐的是幾百萬的賓士,而劉關長這種副廳級幹部撐死也就坐個奧迪,還得小心翼翼地控制排量,一旦超標,就得想辦法把車屁股後頭的「T 」標誌摳掉,以躲避紀委檢查。
  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影視劇不會編這種劇情的。就算有,肯定也不會是主角。但是楊偉知道,恐怕生活中的主角,正是劉關長這樣的人,明面兒上冠冕堂皇,有錢有權有面子;私底下汙穢齷齪,索賄索嫖索官帽,沒什麼是他們不敢做、不能做的。
  楊偉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半夜裏被尿憋醒,楊偉剛要起床,卻聽到對面床上老王兩口子在說悄悄話。
  他精神一振,強忍住尿,裝作無意識地翻了個身,在床上睡了個對角,剛好能看到老王床上的光景。
  這時,老王和蘇婷都已經剝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老王倚著床頭半躺著,何婷光著身子側躺在他的懷裏,一隻手摟著他的肩膀,一條光滑細膩的腿則搭在老王大腿上。
  老王抱著懷裏的蘇婷,胯下的分身已經勃起堅挺,直直地向上挺立著。
  他的一隻手捏著蘇婷的奶子,另一隻手則在蘇婷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撫摸。
  蘇婷小聲道:「你剛才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你們真要搞什麼共妻不共產?」
  老王「嗯」了一聲,道:「不這樣,男人都會憋壞的。時間長了,心理都容易出問題。這裏地方偏,又搞准軍事化管理,連想出去嫖個娼都難。再說了,嫖娼不安全,而且根本沒滋味,什麼都是職業化的,哪兒有羞羞答答的良家少婦好玩?開始是老張提出來的,還在他媳婦來探親的時候,主動給媳婦灌了迷藥,讓大夥兒趴在他女人身上輪流射精。後來大家也都想開了,除了新來的這位,連那兩個沒女朋友的小夥兒都加入了。女人嘛,結了婚捅破那層膜就不金貴了。一旦戳破這層窗戶紙,被一個男人玩是玩,被兩個男人玩也還是那樣,不過就是插入抽送射精這一套子,不弄出孩子來,就跟男女在一起吃飯跳舞幹活兒一樣,沒什麼大不了,所以也就不差這倆沒女朋友的可憐小夥兒了。」說著,一翻身將蘇婷壓在身下,又把手探到蘇婷私處輕輕摩挲摳弄著,笑道:「這一年裏雖然也玩過別人的女人,但畢竟還是跟自己婆娘幹更有味兒,有情有義才玩得爽嘛。」
  蘇婷被他用手摳得渾身發抖,喘息著道:「你就真不介意讓這些男人騎在你媳婦身上抽送射精?」
  老王這時已經把分身抵在了蘇婷私處,喘息著道:「我知道你也喜歡的。你離不開男人嘛。村裏那些年輕小夥兒,哪個沒跟你睡過?去年在老潘家西嶺上的玉米地裏,你沒讓老潘的兒子玩?那小子連你後面都弄了吧?」一邊說,一邊將分身捅了進去。
  蘇婷舒服地發出了一聲呻吟,抬起兩條光潔赤裸修長的玉腿搭在了老王腰間,閉著眼道:「原來那個偷窺的男人是你。我當時就覺得眼熟。
010 共妻不共產的男工宿舍
  老王一邊挺送一邊喘著粗氣道:「你膽子也夠大的。要不是我寬縱你,早跟你散夥了。今年春節我探家,正月十三那晚,半夜摸到咱炕上的那個男人是誰?不是咱村裏的吧?你居然跟他就在我身邊玩,最後還讓他射進你嘴裏。」
  蘇婷嬌喘著道:「在你身邊跟陌生男人交配刺激嘛。那晚我不到半小時高潮了三次。原來你發現了。怪不得我早上起床的時候發現你身下濕漉漉的,開始還以為是老楊家小子不小心射到了床單上,聽你這麼一說,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看著我倆交配自己偷偷打手槍弄出來的?好大一灘。平時你插在我身體裏都不見得能射這麼多。」
  楊偉裝睡躺在床上,一邊看著活春宮,一邊聽著夫妻倆惹火大膽的對話,心裏激動得不能自已,下體脹得幾乎快要爆炸。
  他忍不住偷偷將內褲扯下,用手握住了自己堅硬如鐵的分身,輕輕擼動著。
  就在這時,老王已經抱著蘇婷坐了起來,搬著蘇婷的屁股繼續抽送。
  蘇婷跨坐在老王腿上,下體插著老王的分身,一雙玉一般光滑柔和的腿卻伸直翹了起來,剛好抵在床頭。
  楊偉色向膽邊生,悄悄往床頭靠了靠,掀開蚊帳一角,把手悄悄摸進了老王的蚊帳裏,伸手握住了蘇婷晶瑩小巧的腳,輕輕揉捏摩挲著。
  蘇婷的腳突然被陌生男人握住,開始時怔了一下,隨後便死死地摟住了老王的脖子,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老王怔了一下,問:「今天怎麼這麼快就泄了身子?」
  蘇婷不說話,激動地談過嘴去向老王索吻。
  老王被蘇婷的熱情搞得昏了頭,也顧不得再去刨根問底,急忙伸嘴貼上了蘇婷的雙唇,開始跟蘇婷熱吻。
  倆人吻了不到一分鐘,老王也悶哼一聲,雙手按住蘇婷赤裸的屁股,死死地壓在自己下體上,渾身哆嗦著把精液射進了蘇婷的體內。
  蘇婷嬌嗔道:「討厭,你又用這種姿勢射精。這樣精液在我體記憶體不住,都流出來了。本來見面就少,你又喜歡這種姿勢弄我,怎麼讓我給你懷孕生兒子?」
  老王喘著粗氣道:「這樣射精怎麼了,去年不是都懷上了麼,你怎麼自己偷偷又把他流掉了?」
  蘇婷紅著臉低聲道:「那個孩子不是你的。應該是村南老李家兒子的,也可能是村裏王書記的。我生下來你肯養?」
  老王喘著粗氣道:「肯,我肯的。以後不管是誰的種,只要懷上了就生下來,我養。」
  蘇婷用手掐了老王胳膊一下,道:「你這麼願意戴綠頭巾做烏龜?」
  老王笑道:「這世道,誰還計較帽子啥顏色。如果整天提防著帽子被染綠,那也不用過了,天天鬥心眼跟老婆捉迷藏好了。現在誘惑這麼多,哪個女人不出軌,哪個男人沒綠帽?戴習慣了反而覺得舒服。當時國共戰爭的時候,國民黨污蔑共產主義是共產共妻;按著這個說法兒,現在這個宿舍已經一隻腳邁進了共產主義:雖然還沒共產,但差不多就要共妻了。多麼美好。」
  蘇婷伸手拍了他赤裸的脊背一巴掌,嗔罵道:「一肚子歪理邪說,當心員警叔叔請你去喝茶。」
  老王笑道:「哪兒有那麼玄乎。我就一破工人,員警叔叔請我喝茶一點好處撈不著還得陪茶錢。這年頭誰肯做白費力氣沒好處的事?我這工人老大哥還沒那些站街賣肉的婊子闊,員警叔叔不會對我感興趣的。」
  蘇婷扶著老王的肩膀慢慢抬起了屁股。
  一縷白色渾濁的液體從她下身私處拉著粘絲滴落,剛好滴到了老王分身上。
  老王用手握著分身在蘇婷大腿上蹭了蹭,笑道:「這下又省衛生紙了。」
  蘇婷小聲嬌嗔道:「討厭,又要害我去洗身子。」
  楊偉聽了心裏一緊,想著蘇婷在男衛生間清洗下體的香豔情形,激動得下體再次崛起,但卻不敢有任何動作,只能繼續裝睡。
  蘇婷下床後,在身上披了件白色襯衣,連扣子也沒系就往外走。
  老王道:「婷婷,還沒穿褲子呢。」
  蘇婷回身白了老王一眼,道:「下麵這麼髒,全都是你們射的精液,怎麼穿褲子?」
  老王道:「這裏可是男工宿舍,你這個樣子出去,如果碰到去上廁所的男人,就不怕被強暴?」
  蘇婷笑道:「這都幾點了,我不會那麼倒楣吧?再說了,看到男人我不會小心點避開?你忘了自己都要共妻不共產了?怎麼又擔心起這種事來了?」
  老王無可奈何地笑道:「我不是怕你吃虧嘛。」
  蘇婷笑道:「快睡吧,我又不是孩子,吃不了虧。」說著,端起臉盆拿著毛巾,扭著屁股走出了宿舍。
  一絲絲精液從她私處流出,沿著她的大腿蜿蜒而下。
  老王大概是射完精很累,很快就呼嚕聲大作。
  楊偉一顆心怦怦亂跳,幾經掙紮,終於受不了蘇婷白皙美好的成熟少婦身子的誘惑,於是痛下決心,屏著呼吸躡著腳悄悄下床,挺著碩大粗硬堅挺脹痛到不像話的分身走向衛生間。
  楊偉赤裸著身子,做賊一樣從過道裏摸向衛生間。
  出來的時候他特意看了下手機,發現這時已是淩晨兩點,正是一天裏人最困乏容易熟睡的時候,一般人不是憋急了,甚至連廁所都懶得上。
  想著這些,他的膽氣也就壯了起來。
  快走到衛生間門口的時候,他放慢了腳步,高抬輕放、躡手躡腳地溜到門邊,探頭往門裏一瞧,果然看見蘇婷正站在洗臉池旁,用手撩著水在清洗下體,燈也沒敢開,只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將水用手撩到私處,又搓又揉地悉心沖洗。
  楊偉悄悄從蘇婷身後掩了過去,伸開雙臂輕輕抱住了她,將一雙手交叉著插進她敞開前襟的襯衫內,一手一個,握住了她的兩個堅挺碩大的奶子,又用硬得不像話的分身,抵在了她深邃膩滑的屁股溝裏。
011 男廁所裏上了嫵媚人妻
  蘇婷吃了一驚,掙紮著低聲道:「誰?」
  楊偉在蘇婷耳邊低聲道:「嫂子別怕,是我,楊偉。」
  蘇婷這才停止了掙紮,嗔道:「討厭。你怎麼來了?」
  楊偉一邊揉著蘇婷的奶子一邊笑道:「我來上廁所撒尿,不料剛好看到嫂子在這裏洗澡。嫂子真美,尤其是在這月光下出浴,更是美得跟仙女兒一樣,渾身都籠罩著一層聖潔的光輝。」
  蘇婷被他揉搓得身子發軟,嬌喘著吹氣如蘭地道:「你這張嘴真會說話。我算什麼仙女,你那個嫂子才是真的仙女。我這副殘花敗柳的身子你也看得上?單論模樣,頂多趕上個仙女身邊捧淨瓶巾櫛的侍女罷了,你倒來戲弄我。看你跟你嫂子那副眉來眼去的樣子,怕也是不簡單吧?我看是有姦情——你的手老成些,先別摸那裏,那裏還有男人的精液沒洗乾淨,你也不怕髒?」
  楊偉從身後抱著蘇婷,一手揉捏著她已經挺翹勃起的乳頭,一手則順著她的胸膛滑向小腹,又從小腹摸向了她兩腿間叢林茂盛、流水潺潺的私處,不料卻被蘇婷抓住手擋在了外面。
  楊偉沒有堅持,順勢把手放到了蘇婷光滑細膩富有彈性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笑道:「你們倆長得各有千秋、不分軒輊,各有各的好嘛,嫂子何必謙虛?嫂子的奶子就比她的大。」
  蘇婷媚眼如絲,喘息著將頭仰向身後,嬌聲道:「果然有姦情。嫂子一看你,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快,親親嫂子。」
  楊偉趕緊將唇湊了過去,跟蘇婷吻在了一起。
  楊偉一邊跟蘇婷熱吻,一邊再次把手探到了蘇婷胯下。
  這次蘇婷沒有拒絕,任由他的手捂住了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輕輕撫弄揉捏。
  楊偉揉了一會兒蘇婷的私處,覺得那裏已經如堤壩決潰般泥濘濕潤,於是用手輕輕地將蘇婷雙腿分開一些,自己則調整著分身的位置,將龍頭從蘇婷身後抵到了她的私處,隨後輕輕一聳腰,半根分身便毫無騫滯地滑進了蘇婷的體內。
  就在楊偉的分身進入蘇婷體內的一瞬間,蘇婷身子猛地繃緊挺直,隨後便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如哭泣一樣的聲音,道:「啊,我到了……」
  楊偉知道這時是女人身子最敏感的時候,稍加刺激就能獲得比平時多十倍的快感,於是毫不遲疑地聳動著屁股,在蘇婷體內抽送起來。
  雖然這種姿勢不能讓分身沒根盡入,但他的分身本來就極其粗長巨大,即使只進去半根,也大概有一般男人的整根長短,所以蘇婷得到的快感絲毫不弱,在楊偉強力的衝擊下,發出了連綿不絕的快樂呻吟。
  幾分鐘後,蘇婷繃緊挺直的身子慢慢鬆弛下來。
  楊偉知道她的高潮已經過去,於是一邊抽送,一邊用手抬起了她的一條玉腿,讓它搭在了洗臉池的水泥台沿上,自己則將雙手放到她的腰間,將她上半身按得俯趴了下去,撅起了挺翹白皙的屁股。
  這個姿勢下,楊偉已經能夠將男根全部插入蘇婷身體,於是更加用力地挺送著下體,如狂風暴雨般猛烈地撞擊著蘇婷的屁股,發出了清脆的「啪啪啪啪」聲,和有節奏的「撲哧撲哧」聲。
  二十幾分鐘後,就在楊偉感覺強烈的麻酥感一波波襲來,自己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卻聽到老王的聲音道:「婷婷,小楊,你們還沒完事兒?」
  楊偉吃了一驚,嚇得急忙往外拔作案工具。
  就在他拔出分身的一瞬間,他也達到了快樂的巔峰,龍頭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而出,一道接一道地全部射在了蘇婷光滑的脊背上。
  蘇婷在這時也發出了一聲悶哼,上身趴在洗臉池上,一條腿想撒尿的狗一樣高高抬起,搭在水泥台沿上,渾身顫抖著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老王渾身赤裸著站在一旁,一臉歉意地看著楊偉道:「不好意思,我只是來上廁所,沒想到打擾了你們倆。」
  楊偉的臉罕見地紅了起來,手足無措地道:「王哥,我……」
  老王憨厚地笑了笑,道:「沒事,我不介意的。現在這個年月,哪個男人沒條綠頭巾?你們盡興了沒?沒盡興繼續玩。晚上讓婷婷陪你睡也行。我先去小便。」說著進了內間廁所。
  蘇婷這時已經站了起來,回過身後伸手攬住了楊偉的脖子,踮著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嬌嗔道:「討厭,居然射到人家背上去了。嫂子可是喜歡被內射的,那樣高潮來得才激烈。」說著用手握住了楊偉依然堅挺的分身,愛撫著道:「你這裏這麼大,肯定射起來又有力、量又足。嫂子不管,罰你一會兒再壓在嫂子身上弄一次,這次一定要射在嫂子身子裏。」
  楊偉這時還如墮五裏霧中直犯忡怔,瞠目結舌地道:「王哥他會不會……」
  蘇婷「撲哧」一聲笑了,嬌羞地使勁兒捏了一下他的分身,笑道:「你傻啊,沒聽到剛才你王哥的話?他不介意的。我們老家是個著名的留守村,男人幾乎全都去外地打工了,一千五百多人的大村,現在只剩下老弱婦孺不到八百人,裏面一多半都是三、四十歲的婦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怎麼守得了活寡?我們那裏對這種事都很容忍的。有男人回去探親,會到每個留守家庭都走一遭,跟那些在家守活寡盼男人的小媳婦們風流一夜,安慰安慰她們的身體和精神;有女人去探親,如果遇到同村或鄰村的男人,也會陪他們睡一次。這都是很正常的心理和生理需要嘛,天理人情誰也說不得。那些不得男女魚水之樂的,哪一個心理精神上多多少少沒點毛病?」
  楊偉雖然剛才在宿舍裏已經領教了一番「共產不共妻」的理論,但這時還是被蘇婷的話驚得瞠目結舌,問道:「就不怕傳出去遭不住社會輿論?」
  蘇婷「撲哧」一聲又笑了,道:「我們那地方是個兔子不拉屎的窮山溝,誰去關心我們這些事?沒有外人,其他都是當事人,誰還會自己抖自己的醜?都是睜一眼閉一眼,默認了的。」
  這時老王已經上完廁所走了出來,經過婷婷身邊時,伸手攬住了婷婷的纖腰,又用手摸了一下婷婷堅挺的奶子,笑道:「小楊,回去吧。在這裏萬一讓人看見不好。要是有別的男人進來,看到你們赤身裸體的樣子想要弄婷婷,你說,是讓還是不讓?」
012 輪流趴在性感人妻身上
  楊偉紅著臉笑了笑,道:「謝謝你王哥。咱們回去。」
  老王把赤裸著下體,只暢懷穿著一件白襯衫的婷婷推到楊偉懷裏,道:「今晚婷婷跟你睡。你剛報到,明天應該還有一天內務假吧?你陪婷婷好好玩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王哥不生氣。另外,你把射到婷婷背上的精液給她洗洗,別躺你床上弄髒了床單。」
  這一夜,楊偉是摟著一絲不掛的蘇婷睡的。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淩晨四點多,床上卻不見了蘇婷。
  楊偉正在納悶,卻隱約聽到上鋪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嘖嘖」親吻聲。他心裏一緊,想蘇婷應該是爬到了自己的上鋪,跟那個白白淨淨的中年人老劉睡去了。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上鋪卻傳來蘇婷一聲銷魂悠長的呻吟,接著床便開始了有節律的震顫,應該是老劉已經插入了蘇婷的身體,開始了抽送。
  楊偉聽得動情,下體再次勃起,剛要下床一觀春色,不料一條雪白粉嫩的小腿卻從床邊耷了下來,隨著床的震動而不斷來回搖擺著。
  楊偉看得情熱,伸手捉住了那條女人的小腿,用手輕輕在上面撫摸著。
  這時,蘇婷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大,幾分鐘後只聽到老劉悶哼一聲,床便停止了晃動。
  楊偉心裏黯然,心說這些孤身在外的活鰥夫們,原來大多都有些難言之隱。
  就在這時,蘇婷的腿已經抽了回去。
  沒多久,蘇婷便裸著身子從上鋪爬了下來,鑽到楊偉床上後,滿臉含春地看了楊偉一眼,隨後把頭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輕聲道:「阿偉,快來幹嫂子,嫂子被老劉弄得不上不下好難受。」
  楊偉聽了精神一振,就那樣坐在床上,扶著蘇婷的屁股,讓她的私處對準了自己堅挺直立的分身,慢慢地坐了下去。
  蘇婷的身體裏裝滿了老劉的精液,所以楊偉的插入十分順利,「撲哧」一聲便一插到底、沒根盡入,倒把老劉射在蘇婷體內的精液擠出一些來,淅淅瀝瀝地滴落在他的胯間。
  蘇婷跨坐在楊偉身上,攬著楊偉的胳膊快速地蹲坐著,讓楊偉的分身在她體內迅速的進進出出。
  十多分鐘後,蘇婷猛地發出一聲呻吟,隨後便趴在楊偉身上一動不動了。
  楊偉這時還沒高潮,便將蘇婷仰面放倒在床上,隨後將她的身子扳成側臥的姿勢,自己則抬起她的一條腿,挺著分身從身後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開始抽送。
  十幾分鐘後,楊偉頻率加快,一波波快感不住地湧了上來。就在他快要高潮射精的時候,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卻突然撩開了他的蚊帳闖了進來,硬擠著躺在了蘇婷身邊,伸出一隻手去摸蘇婷的大腿,又將頭拱進蘇婷的懷裏,用嘴含住了蘇婷的奶子,使勁兒吮咂。
  就在這時,楊偉達到了快樂的巔峰,雙手扶住蘇婷的胯上,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挺著屁股頂進了蘇婷身體最深處,隨後龍頭一麻,開始向蘇婷身體裏吐口水。
  蘇婷的身子被楊偉的精液一陣澆灌猛衝,奶子和大腿又遭到另一個男人的侵襲,頓時發出一聲悶哼,死死地抱住了那個一絲不掛撲進她懷裏的男人,把抬起的那條赤裸的玉腿搭在了男人胯間,用小腿勾住了男人的屁股,又伸出手去摟住男人,把男人的頭死死地按在自己堅挺的胸膛上,渾身顫抖著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那個男人被蘇婷按住了頭,一張嘴裏填滿了蘇婷的奶子,烏魯烏魯地連話也說不出來。直到等倆人高潮退去後,蘇婷放開了按住他腦袋的頭,這才吐掉蘇婷的奶子,抬起頭來說:「小楊,完事兒了沒?完事兒的話趕緊把你那話兒從嫂子身體裏拔出來,讓我進去。」一邊說,一邊急不可耐地挺著屁股,豎著堅挺的分身頂在蘇婷陰阜處的陰毛上,使勁兒亂蹭。
  楊偉又在蘇婷身子裏呆了一會兒,等龍頭吐出最後一滴精液後,這才慢慢地從蘇婷體內抽出,又用手扶著沾滿倆人體液的分身,在蘇婷大腿根上蹭了蹭,這才說道:「好了,快進來吧。趕緊把嫂子那裏堵住,別讓我的精液流出來弄髒了床單。」
  蘇婷聽了又好氣又好笑,撅著屁股頂了楊偉一下子,笑駡道:「沒良心的。這時候不關心嫂子的身子,倒去疼惜你的破床單。」話剛說完,便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嬌嗔道:「慢慢插,嫂子的身子今晚已經是第五次被男人插入了,都有些腫了。」
  楊偉把手伸到何婷私處摸了摸,果然發現那裏已經被一根粗大的男人分身塞得滿滿當當,而且私處周圍濕得厲害,知道是自己射在蘇婷身體裏的精液,有很多被那男人的分身給擠了出來,於是抽回手,張臂抱住了蘇婷赤裸的身子,用手捂住了蘇婷堅挺的一隻奶子,輕輕揉搓。
  蘇婷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雖然後門菊花台並未失守,算不上是人體三明治,但這份刺激也是前所未有的,很快便不管不顧地大聲呻吟起來。
  楊偉抬起頭看了眼蘇婷懷裏的那個男人,發現竟然是小劉那廝。
  小劉這次十分驍勇堅挺,在蘇婷身體裏抽送了大約二十多分鐘才最終射精。
  就在小劉射精的同時,蘇婷再次身子挺直繃緊,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這時,隔壁床上傳來老王的聲音,道:「你們玩得可真瘋。婷婷,身體裏被那麼多男人射了精液,盛得下盛不下?」
  蘇婷這時已經用手捂著私處坐了起來,但還是有精液不斷從她指縫間滲出。
  蘇婷皺著眉道:「好脹。我去衛生間洗洗。」
  隔壁床上的小李道:「嫂子,天快亮了,衛生間恐怕人越來越多。你一個人去不方便,我陪你去。」說著從床上跳了下來,幾步來到蘇婷身邊,一手扶著蘇婷的胳膊站起來,另一手則攬過蘇婷腰間,放到了她豐腴光滑的大腿上。
  蘇婷咬著唇看了老王一眼,老王笑道:「去吧。小李子,好好給你嫂子洗洗,把她身子裏的東西都洗乾淨了。」
  小李痛快地答應一聲,摟著蘇婷出了宿舍門。
013 人妻被共用後的混亂生活
  楊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等了二十多分鐘後還不見蘇婷回來,心裏起疑,悄悄下床穿了拖鞋,鬼鬼祟祟地摸向衛生間。
  衛生間裏只放了一個臉盆,並沒有人。
  楊偉想了想,又裝作小便的樣子進了廁所,結果發現蘇婷站在男廁所的蹲坑邊上,背靠著廁所牆,一條腿站著,另一條腿則被小李抱在腰間。她的私處插著小李細長的分身,正在激烈地進進出出。倆人下體結合部則不斷地有男人的精液淅淅瀝瀝地滴落下來。
  楊偉看得心頭鬼火大冒,下體脹得跟棒槌一樣,連尿都尿不出來了。
  蘇婷在男工宿舍裏住了一個禮拜。
  這一個禮拜裏,整個男工宿舍夜夜笙歌,每個男人都有了用武之地,小李的早洩毛病也不治而愈。
  蘇婷每個晚上都要跟好幾個男人交合,有些性欲旺盛的,一夜還要趴在蘇婷身上交合好幾次,搞得蘇婷幾乎夜夜沒法兒睡,乾脆晝夜顛倒,晚上陪宿舍裏六個男人媾和快活,白天則自個兒赤身裸體躺在宿舍裏睡覺。雖然辛苦,但幾天下來,她的氣色反而比剛來的時候更加紅潤,精神也更加健旺,渾身上下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魅力,萬般誘惑的少婦風情迷得一個宿舍的六個男人神魂顛倒。
  開始的時候,蘇婷還只敢在半夜沒人的時候,光著身子去男衛生間;到後來越來越大膽,就算是在白天和晚上熄燈前人多的時候,她也毫不避諱地赤裸著下體去男衛生間洗刷方便。當然,有時候也並非赤身裸體,而是穿著性感的半透明睡衣,不過裏面既不穿內褲,也不戴奶罩罷了。
  熄燈前男衛生間人多,眾人還不敢太過分,頂多在蘇婷身邊挨挨蹭蹭地摸乳碰臀吃些豆腐。但到了白天的時候,男工宿舍已經剩不下幾個人,蘇婷再這個樣子去衛生間,就很容易出事了。
  楊偉這期間已經開始上工。他這個質檢員其實工作極其輕鬆,時間也不緊張,偶爾還能借尿遁逃回宿舍鑽一會子沙。他就有一天在偷懶逃回宿舍想跟蘇婷弄一次的時候,在男衛生間發現蘇婷正赤裸著身子趴在牆上,背後一個隻穿著背心的光屁股陌生男人,正抱著她的兩條大腿聳動著屁股抽送,最後還把精液射到了蘇婷的大腿上。
  蘇婷走的那天整個宿舍一片黯然,愁雲慘澹。
  她是老王的妻子,來探的是老王,結果最後幾個人一算計,還就數老王趴在她身上幹的次數少。其他人就算是小李,都比老王趴在蘇婷身上的時間多。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老王說:「你嫂子明天就要回家了,也不知道又要去伺候哪些男人睡覺。今晚大夥兒好好樂樂,把你嫂子喂飽一些,每個人都要跟你嫂子弄一次,而且都要在你嫂子身體裏射精,算是為你嫂子餞行。」
  於是這一晚成了整個宿舍的狂歡夜。大家一夜沒睡,每個人都壓到了蘇婷身上一到兩次,在她身體裏射下了無數子孫,弄得蘇婷最後呻吟聲都變啞了,但精神卻依然高漲,雙目炯炯、臉含春色,安之若素地享受著眾人的輪殲,雖然嬌羞,卻不拒絕。
  楊偉是最後一個弄她的。
  楊偉弄她的時候,特意讓她穿上了一件黑絲露襠褲襪。弄完後,楊偉將她的這件褲襪剝了下來,鄭重其事地塞進了自己枕頭下,說留個紀念。
  他的所作所為引發了宿舍全體爺們向蘇婷討要紀念品的熱潮。
  最後,蘇婷幾乎把她的性感睡衣、內褲、絲襪和乳罩都分光了,眾人這才心滿意足,各自珍而重之地將各自討要來的蘇婷貼身衣物珍藏。
  不過,在蘇婷臨走前,老張帶頭,大夥兒一起給蘇婷又湊了些錢,一共有一千多塊遞到她手上,說是「請嫂子另外再買幾件內衣穿」。結果蘇婷死活不接,嬌嗔道:「嫂子不差這些錢。陪你們玩,讓你們壓在嫂子身上媾和是你情我願。嫂子接了這錢,不就成雞了?以後還怎麼做人?」於是眾人只好作罷,倒是在此後的一個多月裏經常在職工餐廳擺酒請老王。老王來者不拒,有人請就去赴宴。但他似乎酒量極好,怎麼喝都不會醉,更不失態。
  之後的一個多月裏,幾個男人再次成為鰥夫,每個晚上擼管聲、呻吟聲此起彼伏。第二天早上,他們從蘇婷那裏索要的絲襪、內褲、乳罩和性感睡衣上,就又會多了一些腥臭的汙漬。
  楊偉很快融入這個集體。倒不是因為他高大威猛、渾身王八之氣,而是因為他花花腸子多,所以才得眾人擁戴:最先向蘇婷索要黑絲連褲襪做紀念品的是他;後來提出大夥兒可以交換手裏的蘇婷貼身衣物玩的也是他。他這些充滿猥瑣淫褻精神的聰明才智,很快為他贏得了宿舍眾老爺們的廣泛尊重,連資格最老的老張現在也很親熱地喊他一聲「偉子」。
  楊偉此刻雖然以大學生的身份當了工人,但反而覺得意氣風發。工作不累,在宿舍裏人緣又好,上頭還有於德利罩著:人事科忙不過來就喊他去幫忙打個雜,雖然只是跑跑腿、傳傳話,但人事科是個要害科室,各個部門都有用得著它的地方,久而久之也跟那些坐辦公室扯皮的大老爺們混了個臉熟,人人知道楊偉很得於德利賞識,對他也都客氣——真算得上是如魚得水。
  期間何芸也來看過他幾次,每次來都要跟他去老地方交合一番,十次裏倒有八次會遇到第一次遇到的那對男女,一來二去居然也混熟了,不過都是點頭微笑的交情,各自都很謹慎地避免問對方身份,交合的時候彼此也都互相避開。去那種地方偷情的,肯定不會是原配,既然見不得光,當然不肯透露身份。
  不過有一次楊偉和何芸在廠房裏交配的時候,發現一台機床下麵掉落了一個粉紅色的情趣肚兜。楊偉把分身插在何芸身體裏,抱著何芸走了過去。撿起肚兜後發現上面還射了一灘白色渾濁的精液沒有幹,知道在他們來之前,那一對男女應該也在這裏交合過,而且剛離開不久。
014 把沾滿漿液的肚兜還給美女
  楊偉心裏一緊,就把那個沾滿精液的肚兜給何芸套在了頭上,又系好了帶子。那灘精液剛好射在乳房附近。何芸穿上肚兜後,胸前凸起的最堅挺部位,便是那灘盈盈欲滴的精液。
  楊偉看著穿上別的女人沾有精液肚兜的何芸,心裏越發激動,在何芸體內抽送得更激烈兇猛,舒服得何芸嬌喘連連。
  就在楊偉感到一陣陣快感沖上龍頭,馬上就要高潮射精的時候,他發現那個經常在這裏遇到的嫵媚女人,此刻正穿著一件緊身的碎花短裙站在門口,滿臉嬌羞地看著他們,說:「等你們完事兒後,可以把我的肚兜還給我嗎?」楊偉聽了這話頓時再忍不住,一把從何芸體內抽出分身,又將何芸的身子扳了過來,握著分身頂到她穿著肚兜的奶子上,把自己濃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噴在了門外女人的肚兜上。
  何芸嬌羞地承受著他的噴射,又紅著臉看了門外那女人一眼,嬌嗔道:「楊偉你個流氓,不會想這樣把人家的肚兜還回去吧?」
  楊偉「呵呵」一笑,三下五除二從何芸身上解下肚兜,就這樣挺著勃起堅挺的分身,搖晃著走到女人身邊,把沾滿了兩個男人精液的肚兜塞到她的手上,笑道:「給。這件肚兜很性感。不知道你穿在身上是什麼樣。」
  女人嬌羞地接過沾滿精液的肚兜,紅著臉看了楊偉來回晃動的分身一眼,唾了一口,嬌嗔道:「討厭。」說著,白了楊偉一眼,轉身走了。
  工廠管理很嚴,但也分物件。對老王、老張這些最基層的一線工人是嚴,但對楊偉這種很快就成為工廠紅人的小夥子來說,也沒那麼太嚴。
  開始的時候當然不行,保安室的保安見楊偉想在晚上的時候出廠,板著臉跟他要廠辦開的條子。
  楊偉在廠辦沒啥熟人,當然開不出條子。去找於德利關說一下當然沒啥問題,但他不能總為這些小事兒麻煩於德利,否則欠下的人情太多太瑣碎,以後一旦遇到大事兒,人家就未必往心裏去,實心幫自己辦了。而且楊偉也不想於德利知道自己頻繁在夜間溜出廠門的事。這事兒明擺著招嫌疑。
  楊偉想了一夜,終於琢磨了一個扯虎皮拉大旗,狐假虎威的餿主意。
  第二天,楊偉刻意跑到於德利辦公室,神神秘秘地將於德利叫了出來,拉著於德利煞有介事地在門衛處兜了兩圈。于德利見他巴巴地把自己叫到廠門口說事,以為他還有什麼要緊的大事跟自己商量,既神秘又自豪,覺得楊偉已把他當成了自己在廠裏的依靠,心裏也開始把楊偉當自己人看。畢竟楊偉是他一手招進廠裏的,在廠裏背景單純、沒根沒底,想靠別人也靠不上,剛好可以成為自己的心腹手下。不料倆人到了廠大門口,楊偉並沒跟他說什麼私密要緊的大事,只是散了他幾根煙,然後不著邊際地說自己進廠後這段時間的感悟體會,跟向黨小組長彙報思想似的。
  於德利陪著楊偉在大門口兜了五六個圈子,紅塔山吸了四支,最後還是聽了個沒頭沒腦、一頭霧水,不得不打斷楊偉的話道:「你小子,想入黨了是吧?那你也得先交入黨申請書啊。不交入黨申請書就跟組織彙報思想,有點兒本末倒置。再說了,你們車間都有黨支部,你彙報思想該向支部書記彙報。我們人事科是廠裏的行政科室,不管黨務這塊。你小子是不是弄混了?」
  楊偉笑嘻嘻地道:「于大人,小的忘了跟您彙報:小的在大學裏就不慎混進了黨組織,怕您對我黨有戒備,所以一直沒說。」搞得於德利又氣又笑,親昵地拍了他後腦勺一把,道:「你小子,一肚子麼蛾子。既然是黨員,還不把組織關係趕緊轉進來?咱這種工廠雖然已經改制被私企收購,但牌子變了人沒變,裏頭的規矩道道還是照著以前的國企路子走,還在走軍工企業那一套。有了『黨員』這層金,又是大學生,你這工人做不長,很快就『噌噌』地提起來了,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沒想到還真讓我老於一不小心淘了個寶貝回來。」
  楊偉樂呵呵地又發給於德利一支紅塔山,笑道:「于大人,再來一支。」於德利擺手拒絕了,笑道:「得,還是吸我的哈德門。你也來一支。咱哥倆可說好了,以後等你發跡了,可別忘了我老於。」
  楊偉從於德利手裏接過哈德門,點起叼在嘴裏狠狠吸了一口,結果嗆得大聲咳嗽起來,樂得於德利跺著腳笑,道:「你小子不會吸煙充什麼大頭?現在人家會吸煙的都想戒,你不會還要學?別吸了,怪浪費的,白糟蹋了我一支哈德門。」
  楊偉笑道:「別,誓與于大人同甘共苦。」說著,全心戒備著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果然這次沒被嗆到。一陣濃煙順著氣管湧進肺裏,楊偉只覺得有些噁心,哪里有什麼快感可言?
  於德利又在大門口跟楊偉兜了半天圈子套他話兒,最後發現這廝果然沒要緊事找他,氣得拎著楊偉的耳朵罵:「臭小子果然沒什麼正事找我。就來說這些不著邊際的閒話,至於這麼煞有介事地跑太陽底下曬半天?這些廢話哪兒不能說?就算是專程拍馬屁也沒這個拍法的,害老子白耽誤半天功夫跟你扯淡。」說著撂下楊偉回辦公室了。
  於德利不曉得楊偉的彎彎繞繞花花腸子,但楊偉跟於德利在保安室旁扯了半天淡,又說又笑的親熱模樣早落進門衛保安眼裏,他的目的算是完全達到了。於是繼續吸著那半截哈德門煙屁股,樂呵呵地往車間走。
  路過保安室的時候,楊偉看到裏面的保安主動向他點頭微笑致意,心裏一動,從口袋裏摸出吸剩下的半包紅塔山,從保安室小窗上遞了進去,笑道:「各位哥哥辛苦。這是于哥給的,我不吸煙,就送給各位哥哥了。」說罷撂下香煙就走。
015 迎接校花未婚嬌妻蕭月
  保安室裏的倆保安是看到倆人親熱地在門口嘀嘀咕咕說了半天話的,也看到過於德利給楊偉發煙,所以對楊偉的話深信不疑。光明玩具廠管理規範,招的保安都是從保安公司派遣的,要誰不要誰,都要經過人事科於德利的手。光明玩具廠雖然對保安管理嚴了一點,但好處也很明顯,那就是每個季度都足額向保安公司繳納保安費,這就保證了在這裏工作的保安,工資能夠足額按時發放。這年頭能按時發工資的單位都是好單位,所以,在保安公司的保安們眼裏,到光明玩具廠做事算是個美差,所以,誰也不敢得罪於德利,都巴結得很。
  眼見著楊偉跟於德利的關係很親密,剛才楊偉又在他們面前,很大方自然地喊於德利「于哥」,關係之近不言而喻。倆人都是聰明人,頓時明白楊偉這小夥子在廠裏有根底、惹不得,於是一齊沖出保安室,其中一個手裏還握著那半盒紅塔山,半推半就地向楊偉喊話推辭。
  楊偉回過身,微笑著向兩位保安揮了下手,覺得自己很有幾分毛爺爺的領袖氣質,然後心滿意足地走了。
  果然,以後當他再想偷偷溜出廠門跟何芸幽會的時候,保安不再阻攔,而是微笑著向他招手致意,然後目送他坐上何芸的車子,離開工廠。
  楊偉覺得那倆保安看他的眼神裏充滿豔羨,知道那倆傢夥把他當成了被富婆包養的面首小白臉。他覺得有些委屈。他是跟富婆私通不假,但卻不是被包養的面首男寵。他從來沒要過何芸一分錢,除了何芸給他買的那幾件衣服。不過,他在工廠裏也根本沒機會穿。上班要穿工作服,下班誰還穿西裝?再說,他一個破工人如果穿幾千塊錢一件西裝的話,那基本相當於自己給自己腦袋上貼了張「小白臉面首」標籤,純屬自找不自在。
  光明玩具廠不實行雙休。一線車間一個月四天假期,自由支配,不固定在哪天休,但想休假得提前申請;二線業務科室則每週休一天,周日休;行政科室雙休。
  楊偉的質檢科其實是二線科室,但他又屬於二線科室派駐到一線車間的質檢員,身份比較特殊,屬於怎麼界定都符合政策的那類人,就看混得人頭熟不熟,領導買不買帳。
  楊偉是個聰明人,八面玲瓏,哄得上下開心,當然對他是一路綠燈:愛咋休咋休,別太離譜兒耽誤事兒就行。
  所以,楊偉的休息時間也很迷糊。周日他要休,執行的是二線業務科室的作息時間,不需要請示批准;一個月再休四天假,這個需要向科室請示報備,執行的是車間一線的作息時間。因為他人頭熟、人緣好,居然沒人為難他,明知道這廝在鑽政策空子,也是睜一眼閉一眼葫蘆提容得他混過去。
  質檢科是要緊,算是廠裏很要害的技術把關部門。但駐在車間裏的質檢站就沒那麼多責任了,主要工作就是巡視車間,跟學校裏的紀律委員一樣,看看誰在偷懶或誰操作沒按技術規範,是個流程品質控制的中間環節,出了問題也不會直接反應到客戶和市場那裏,畢竟還有質檢科最後的品質檢驗把最後一道關。
  所以,楊偉儘管以一名大學生的身份學歷當了工人,但他在廠裏還是混得非常瀟灑自在。這讓楊偉很感慨,心想什麼狗屁學歷知識見識能耐,都不如會處事做人要緊。自己在學校裏學的專業,跟這裏的工作八杆子打不著,還不是一樣混得順風順水?如果靠在學校裏學的本事混飯吃,恃才傲物不曉得如何迎合領導處理上下關係,最後一樣不得意,到處被穿小鞋,本事再大沒人用也白瞎。
  休息日的時候,楊偉也會去趙廣群夫婦家,跟夫婦倆三人同床。
  這一個月來,楊偉跟校花女友蕭月通過幾次電話,每次蕭月都說得含含糊糊,很著急地就把電話掛了,搞得楊偉有些鬱悶。
  這一天,楊偉正在車間跟一個漂亮女工調笑,說她把福娃的嘴縫歪了,看上去不像是傻笑,倒像是獰笑,容易嚇著小朋友。
  那個女工很有幾分姿色,模樣俊俏、身材姣好、胸前波濤洶湧,正是楊偉最欣賞的童言巨乳形象。他費盡心思已經勾搭好多天了。按照他的泡妞計畫,今天他開始實施肉體接觸的試探。在指出女工的不足後,他小心地握住漂亮女工纖細柔軟的手,手把手地教她怎麼縫福娃那張大嘴。
  漂亮女工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臉上泛起一片嬌羞的暈紅,沒有拒絕。
  楊偉色心大動,看了眼周圍,發現大夥兒都在瞅著他樂,他也就咧了下嘴,沖大家微笑致意,隨後又在想是不是該裝作無意失手,去摸一把女工碩大的胸膛,過一把癮。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楊偉懊惱地放開女工的手,拿起手機一看,一顆心立刻「怦怦」亂跳起來。
  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是「月月」,正是他對蕭月的昵稱。
  他昨晚給蕭月打過手機,不料卻顯示「對方不在服務區」。這讓他感覺非常惶恐,很懷疑蕭月受不住家裏的壓力和安逸生活的誘惑變了心。但他又不肯相信蕭月是那種人。在他眼裏,蕭月是那種很單純、很漂亮、很聽話的女孩,對他言聽計從、百依百順,愛得幾乎到了骨子裏,是不可能放棄倆人間這段感情的。最有力的佐證就是,楊偉在學校的時候就很花心,跟無數美女上過床,甚至還搞得幾個女孩打過胎,這些蕭月都知道,但卻從來不跟他計較,還是一心一意地對他好。
  所以,楊偉決不相信蕭月會變心。
  他尋了個角落接起手機,然後就聽手機裏傳來蕭月清脆溫柔的聲音:「阿偉,我已辭職,正在去深南的火車上,大約下午三點能到。」
  楊偉掛斷電話後有點急。
  蕭月辭職來深南,暫時沒有工作,只能慢慢找。可是,這段時間讓蕭月住哪兒呢?住自己的男工宿舍?宿舍裏大夥兒可是「共妻不共產」的,而且自己也睡了老王的妻子蘇婷,如果大夥兒提出來要睡蕭月,自己是答應不答應呢?
  他設身處地地想了想,想老王、老劉、小李等人光著身子趴在蕭月身上蠕動的情形,心裏一緊,居然感到了莫名的強烈刺激,下體迅速膨脹勃起,竟然比其他任何時候都堅挺。
016 校花嬌妻月夜荒野裸行
     他覺得,如果讓蕭月每天都陪宿舍裏的男人睡覺,像蘇婷一樣一夜被幾個男人輪奸,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他完全能夠接受,而且會覺得非常刺激。可是,蕭月能接受嗎?他能接受,是因為他循序漸進地慢慢有了經驗,所以才對此不會有太多排斥。但蕭月可不一樣。她從來沒接觸過這種混亂的情事,一旦想不開不答應怎麼辦?最可怕的是,一旦蕭月被宿舍裏的男人們姦淫之後,鑽了牛角尖怎麼辦?
  他想想覺得有些頭大,最後還是決定暫時不讓蕭月住男工宿舍。就算以後要住進來跟大夥兒「共妻」,那也得等她循序漸進慢慢接受之後再說。
  那麼,讓蕭月住哪兒呢?住賓館?這一點根本想都不用想。倆人一個剛失業,一個剛找到工作第一個月薪水還沒發,拿什麼天天住賓館?住何芸家?也不行。別說自己沒法兒解釋跟何芸兩口子的關係,就算能編出藉口來解釋,他和何芸夫婦的關係也太微妙,蕭月住到他們家,很可能會讓他們之間這種悖德關係暴露,同時,想想趙廣群那個特殊的「書房」,他就更不敢讓蕭月住到他家裏了。
  想來想去,只能出去租房。租房雖然也要錢,但畢竟還能承受得了,不算太沉重。不過,租房也有困難。因為工廠有規定,工人是不准住到廠區以外的。幹部是可以,可楊偉又不是幹部。
  楊偉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得向於德利討主意,於是巴巴地跑到於德利辦公室,嬉皮笑臉地請於德利到外面去,說有要緊事要「跟于大人彙報」。
  於德利警惕地看了楊偉一眼,沒好氣地說:「要是還像上次一樣,拉著我到大門口說半天廢話,我可沒功夫奉陪,忙著呢。」
  楊偉急忙賠笑敬煙,笑道:「向毛爺爺保證,這次是有正事。」
  於德利嘀嘀咕咕地發牢騷道:「整天聽你向毛爺爺保證,毛爺爺在天之靈真被你煩死了。你小子十句話裏有九句是假的,還要拉毛爺爺出來墊背,讓毛爺爺幫你背黑鍋,你缺德不缺德?」牢騷歸牢騷,但他還是跟楊偉出了辦公室。
  楊偉拉著於德利到一個僻靜的角落裏,滿臉堆笑地說:「于大人,小的女朋友明天就要來深南了,沒工作,也沒地兒住。您看?」
  於德利不屑地道:「就這大點兒屁事也要找我?租房唄。」
  楊偉訕笑道:「她一個女流之輩,孤身在外租房我不放心啊。」
  于德利用狐疑的目光上下審視著楊偉,意味深長地道:「小子,原來你是為這個來的啊。你跟你女朋友『那個』了?」
  楊偉無奈地苦笑道:「于大人,您還活在毛爺爺時代啊。現在談戀愛,誰還不『那個』?不?耗莻€』也叫談戀愛?那叫談心談話談人生,反正不叫談戀愛。」
  於德利兩眼放光地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拿你們沒轍。我們那時候要敢這樣,還不得天天挨批被鬥?你女朋友也得脖子上掛破鞋遊街掃地。給于哥說說,你們倆第一次是怎麼『那個』的?」
  楊偉笑不出來了,想了半晌道:「于大人,您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八卦?您跟嫂子第一次怎麼『那個』的,我們第一次就是怎麼『那個』的。男女之間那點子事兒,能有什麼新花樣?不就是脫光衣服壓上去,動幾下射出來了事?」
  於德利咂了咂嘴,道:「也是。讓你這麼一說,真是興味索然,跟什麼樣的女人弄其實都跟你說的一樣,脫衣服壓上去,動幾下射出來。小子,你小小年紀,哪兒懂這麼多?」
  楊偉苦笑道:「于大人,這些八卦改天再說行不?小的來向您求助討主意呢。咋整?」
  於德利叼著煙捲道:「唉,小事兒嘛。你是大學生,又是黨員,做工人只是暫時的,算是下基層鍛煉。本來廠裏招的大學生,按規定第一年也得下基層。你一會兒給人事科送來張畢業證和學位證的影本,身份證影本也要,我先幫你向廠辦開個介紹信,證明你的幹部身份,讓你下班能出廠。不過這只是權宜之計。廠裏招工,一般不調檔案的。但你是大學生,于哥為你以後考慮,不想讓你一直在車間幹下去,得幫你弄個正式的幹部身份,調進行政科室。這樣就得要檔案。你的檔案畢業後掛靠在哪兒?學校轉出來沒?如果轉出來了,需要從你老家人才交流中心調檔到工廠,這樣你就是廠裏正式在編的幹部了,以後也更有保障些。就這麼辦,行不行?」
  楊偉趕緊賠著笑道謝,道:「于大人威武,于大人蕩漾,為小的考慮得真是無微不至。就按于大人說的辦。」
  於德利笑著拍了楊偉後腦勺一巴掌,道:「你少來這套。真想感謝你于哥,改天跟于哥好好彙報彙報你跟你女朋友第一次到底是怎麼『那個』的,少用高度概括的官話套話來敷衍于哥。于哥對這些事兒的興趣,可比對煙酒糖茶的興趣大。」
  楊偉皮笑道:「一定,一定。于大人別說想聽我跟內子是怎麼弄的,就算是想實地視察觀看,小的都絕不推諉。」
  於德利兩眼放光,色眯眯地道:「你說的啊,到時候別反悔,于哥可真看。對了,你也不用租房住。出廠門沿小路往南不到二裏地的地方,有一個村子,北半部分是舊村,南半部分是新村。舊村都是些老房子,基本都沒人住了,有些連鎖都沒鎖。原來是被政府買下了,準備拆遷建廠,後來不知道那個項目怎麼就黃了,這些房也就成了沒主的房。那裏住了一些人,但不算多,都是在附近打工的小夫妻,也?邢衲氵@樣非法同居的小倆口。廠裏的一些大學生小倆口也住在那兒。你不如去碰碰運氣,看看有沒有沒漏沒塌還能住人的房子,一分錢不用花,買把鎖把屋鎖了就算你的,住到拆遷再說。」
  楊偉聽得精神抖擻,連連向於德利打躬作揖道:「于大人,您老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謝謝了,小的這就去。不過,請假的事……」
  於德利笑道:「我幫你請吧……唉,不對啊小子,你誇我是觀世音菩薩?我可是男的啊。你欠抽了吧你?」
  楊偉笑道:「于大人,您老沒文化了吧?跟您說,觀世音菩薩是男女同體的,根本不分男女。您不信可以去查佛經。」
  於德利聽了,渾身打了個哆嗦,道:「觀音菩薩是男女同體?這豈不是說觀音菩薩想『那個』了,跟男人也行,跟女人也行?啊,好刺激。罪過,罪過。」
  楊偉按著於德利說的,出了廠門後一直順著小路往南走,果然沒走多遠就發現了一個村子,村碑上寫的是「院上村」。村裏很破敗,幾乎都是泥土石頭小路、茅草土牆小屋,路兩側的野草高可沒人,顯然已經長時間沒人清理打掃。
  楊偉進村後,順著路一幢房子一幢房子地走過去,發現有一些房大門上了鎖,應該是有人住;有一些房塌了半邊,連院牆都倒掉了,根本沒法兒住;好容易才找到一間看上去沒塌沒倒,大門又沒鎖的茅草屋,進去一看,小院不大、雜草叢生,共有兩間正屋、兩間廂屋。正屋門沒鎖,廂屋卻鎖著。
  楊偉推開正屋門走了進去,發現裏面還隔成了兩小間,外間是土灶鍋臺,裏間則是一盤土炕。土炕上被褥俱全,都是喜慶的紅色,也不算太髒,只是蒙了層灰;炕邊還有一個不大的臥式衣櫃,看上去年頭不少,有些抽屜都壞掉了。
  楊偉覺得很滿意,出門後在門上掛了把鎖,鎖上宣示主權後就離開了那裏。
  這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
  楊偉匆忙乘車趕到火車站,在等蕭月的時候給老王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最後說最近這段時間暫時不回宿舍住。
  老王很通情達理地說不要緊,又說:「小楊,這種事不要強迫。如果弟妹能接受,就帶著弟妹一起搬到宿舍住,一能讓大家有女人睡,二也彼此有個照應;如果弟妹不能接受,那你們就在外面過自己的小日子,等別人家老婆來了會通知你,你想睡就回宿舍,不想還繼續在外面陪女朋友。『共妻不共產』計畫本來就是大夥兒自願的,圖個樂,不強迫。」聽得楊偉很感動,說一旦有希望,絕對會帶著女朋友到宿舍裏請大夥兒輪流姦淫玩弄。
  楊偉接到蕭月後,又陪蕭月在市區吃了頓飯,乘車回到工廠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楊偉乾脆不再進廠,拉著蕭月?氖滯Y走。
  蕭月的行李很簡單,就一個登山包,楊偉幫她背在了身上,然後攬著她的腰,倆人依偎著沿著雜草叢生的小路往回走。
  蕭月穿著肉色絲襪和黑色高跟,上身穿一件白色小衫,下身則穿了件湖綠色短裙。
  楊偉抱著蕭月走了一會兒,發現路上靜悄悄的看不到人,於是伸手解開蕭月的裙子,在她耳邊小聲道:「月月,把裙子脫了吧。路上沒人。」
  蕭月嬌羞地道:「萬一有人經過怎麼辦,豈不是連私處都被人看到了?」
  楊偉聽了心裏一緊,越發覺得刺激,嘴裏卻道:「不會的。你的小衫衣襟也夠長,稍微擋一擋,什麼都看不到。」
  蕭月聽了,咬著唇想了一會兒後,便聽話地把裙子脫了下來,塞進了楊偉背上的登山包裏。
  這時的蕭月已經下體赤裸,只有兩條腿上還穿著一雙肉色高筒絲襪,腳上還穿著黑色高跟皮鞋。
  楊偉看著有些激動,一邊攬著蕭月繼續走路,一邊用手不停地摩挲著她光滑的大腿。
  這條小路果然僻靜,倆人一路走來,一個人都沒發現。
  等快走到楊偉選定的那間小屋門前時,楊偉甚至覺得有些失望。
  他覺得這時如果有個男人從下體赤裸的蕭月旁邊經過,他會覺得更興奮。
  走到小院門前,楊偉伸手推開了大門,然後攬著蕭月走了進去。
  隨後,他便發現院子裏有人。
  蕭月低聲驚叫了一聲,撲在楊偉懷裏,雙手死死地往下扯著小衫衣襟,試圖擋住自己赤裸的下體。但無論她怎樣扯,也不能將下體全部擋住,依然露著大半個屁股,一多半私毛和三角地帶交匯處的女人最隱私的地方,也一覽無餘,衣襟根本擋不到,只會讓她的下體隱隱約約更增誘惑。
  院子裏坐著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漂亮少婦,倆人正面對面跨坐在一起,男人坐在小竹凳上,少婦則跨坐在男人腿上,正摟著男人的脖子一上一下地動。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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