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草寒羽良
2014-6-13發表於第一會所
(一)
我和老婆燕兒結婚五年,有個四歲的兒子,三口之家生活的很美滿。去年,
父母想念孫子,藉口他家離幼兒園近,把孩子接去,長久駐紮,家裡只剩下我們
兩口。兩個人的世界很方便,我們可以隨時隨地親密,只要有一方想做愛,就可
以在任何地方做。我們很感謝父母,給我們創造出這便利的條件。
可好夢不長,芳打電話來,說她家的房子被拆遷了,正愁沒地方住。一開始
她要到父母家,可離單位太遠了,交通很不方便。於是想租房,可是便宜的租房
沒有了,剩下的都是昂貴的,兩口子都是工人,實在拿不出太多的錢。轉了一大
圈,才委婉的說出想借我家的房子,住個一年半載。
燕兒和芳青梅竹馬,從幼兒園起,小學、中學、高中、大學,一直到工作都
沒有分開過,直到我娶了燕兒,良娶了芳,兩個人才算被兩個男人分開了。燕兒
當然不能拒絕從小到大的好朋友,自己做主答應下來,然後通知我回家收拾房子。
我滿心不高興,因為他們的到來會影響到我和燕兒的情緒,可燕兒都承若了,
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我家的房子是我父母當年分配的福利住房,是一室一廳的格局,餐廳小臥室
大的老房子。後來有了兒子,燕兒為了給孩子營造空間,把臥室一分為二,中間
用單磚壘砌一道牆,才變成了小套間。孩子被接走後,那間臥室一直閒著,來了
親戚朋友晚上不回家,就可以住下。芳兩口子經常到我家吃飯,喝多了的時候,
經常住在隔壁。
芳兩口子來了,只帶著換洗的衣服,他們的孩子也送到父母家寄養。我家那
屋什麼都是現成的,二人床、行李、衣櫃樣樣俱全,只要人來了,把帶來的衣服
放進衣櫃裡,兩人就把我家佔據了。姐倆相見很熱情,芳說給房租,燕兒說什麼
也不要,推推搡搡一陣,芳就甘拜下風了。於是,兩家人聚會,買了酒肉在一起
喝起來,也算是喬遷之喜,更算是姐倆重新相聚。
兩家生活在一起,又是關係非常好,所以四人很融洽,早上一起吃早餐,一
起上班,一起下班。燕兒和芳在一個單位,又是一個車間,下班後兩個人一起去
市場,買菜回家一起做。我和良喜歡喝酒,我開車去農村的酒廠,打來一百斤散
白在家裡放著;良上班的時候,把空瓶子拿到樓下小超市,下班時候再拎著啤酒
上樓。我們每天晚飯都要喝酒聊天,相處的十分好,令人羨慕。
可是時間長了,問題就突顯出來了。兩家人用一個廁所,而我家的廁所沒有
門閂,所以上廁所和沖涼帶來很多尷尬,很多時候,當我尿急打開廁所門,看見
赤身裸體的芳在沖涼,而良也看到燕兒在沖涼。
我們按上了門閂,可那木門已經腐爛,不久門閂就壞了,又形成了尷尬的局
面。於是,我們發明了聲音警告,不管誰在廁所裡,只要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都
要喊一聲「有人」!這樣才避免了尷尬。
但是,還有一種無奈折磨著我們兩家,那就是做愛。我家的房子是改造的套
間,中間是單磚壘砌的,為了節省空間,單磚還是立磚壘砌的,在加上只有一個
窗戶,牆把窗戶一分為二,中間有拳頭大小的空隙,所以這屋有一點動靜,那屋
就能聽得一清二楚。剛開始的時候,燕兒和芳還以為這是優勢,半夜裡兩個人隔
著牆聊天。可到了做愛時候,這優勢就變成了問題。
我們都是三十左右歲,性慾正是強的時候,這不隔音的牆成了我們的阻礙。
現在雖然都思想開放,但這畢竟是夫妻之間的事,沒有哪一個人願意把不能
這種事公佈於眾。我和燕兒曾經到我父母家和她的父母家尋找機會,可是父母每
次見到我們都很開心,根本不給機會。所以,我們都很苦惱,可又沒有解決的辦
法。
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喝酒,因為多喝酒能麻痺神經,倒在床上就睡,不想這
事。所以,每天晚上我和良都喝許多酒。芳的酒量很大,和我們一起喝。可燕兒
是一口酒不喝,最難為她了,一到半夜就要摸我的雞巴,把我弄的也很難受。想
做,燕兒又不同意,因為她高潮的時候呻吟很大,那兩口子肯定能聽到。燕兒偷
偷打電話給我,說後悔讓他們來了,畢竟這一住不知道多長時間,一兩年都有可
能。
其實,我和燕兒在忍耐,芳的兩口子何嘗不是呢?我們在相互撫摸的時候,
也聽到那邊兩個人喘著粗氣,時常還能聽到芳「嚶嚶」的嬌哭,還夾雜著良無奈
的嘆息。此時,在我家裡,有兩堆乾柴烈火,就等著一顆小小的火星把它點燃。
可這火星由誰來先點燃呢?我們只有忍耐,忍耐,再忍耐……
一個月後的一天晚飯,我們照常喝酒聊天。可這一個月的話幾乎是說沒了,
只好找另一個話題。兩個女人說起單位的小紅,那可是一個風騷的女人,先後和
幾位領導上床,被她老公捉姦在床離婚了。這個話題涉及到了性,立刻都沒話了,
低頭沉思自己的性。這是很正常的,當話題無意中涉及到了自己,都會這樣的。
這天,也許燕兒壓抑很久,也要喝酒。她平時喝一口啤酒都臉紅,可她卻喝
了一兩白酒,又喝了一瓶啤酒,於是就醉了,我把她攙扶屋裡的床上,才回來繼
續喝。芳沒有聊天的人,只能看著我們喝酒聊天,不一會竟然也迷糊了,搖搖晃
晃走進房間倒下了。只有我和良在一起喝,可身邊沒有兩個嘰嘰喳喳的女人,我
倆忽然感到沒有興趣,於是多喝了幾口,直到感覺自己不行了,才換的啤酒。我
們真的醉了,怎麼回屋睡覺都不知道。
我被燕兒弄醒,她正玩弄著我的雞巴,同時我也聽到那屋的簌簌聲音,那邊
的芳也一定擼著良的雞巴。我伸手摸去,燕兒和往常一樣,早脫光了衣服,等待
我中指的進入,於是我把手指插進陰道中。我喝多了,沒有主動親燕兒,而是燕
兒一直在親我。我喜歡摸屁股,就把燕兒摟過來,摸著屁股。我感覺到,燕兒喝
醉後,屁股也變大了,只是有點粗糙,但大屁股是我的所愛,我盡情的摸。
這時良說話了:「別管許多了,弄吧。」
話音未落,就聽見兩個女人同時驚叫一聲「啊」!這聲音是拉長的呻吟,但
不是很長,隨即就停住了。我感覺燕兒是從那屋傳來的聲音,而我身邊的是芳的
聲音。隨即出現一個很有意思的場景,我身邊的女人跳起來,跑到門口打開燈。
我一看,竟然是赤身裸體的芳。然後芳開門跑了出去,就聽轟的一聲相撞,
兩個女人說:「他們走錯屋了。」
就見門一開,芳走了進來。就聽兩個女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你走錯屋了。」
芳說完蹲下身子,用手擋住奶子。吼聲又是同時的:「出去!」
我睜開眼睛看,果然是良的房間,也顧不上自己的衣物,跳起來跑到門口開
門出去,迎頭正碰上良衝出來,我倆又撞在一起。互相打量一下,還好,都穿著
三角褲衩,也沒打招呼就回到自己的房間。
我進屋後,看到燕兒正光著身子蹲在門口,看到我進來,一下撲到我懷裡哭
了。這時,那屋芳的哭泣也傳了過來。現在還能做什麼?只有把燕兒抱到床上,
蓋好被子,摸著頭,無聲的安慰。
第二天,沒有早飯,因為兩個女人都沒起床,當然就沒有人喊「兩個懶鬼起
床吃飯」的人了。但大家都和自覺,七點鐘都起來了。芳看見我,馬上把臉轉過
去,但臉是紅的。燕兒和芳一樣,也不看良一眼,臉也是紅的。我和良也沒話,
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該做什麼。
這個早晨,大家都沒做什麼,但都覺得時間特別漫長,一直等到七點半,兩
個女人到很自覺,習慣性的走出家門。而我和良也對看一眼,什麼都沒說上班去
了。
在單位裡,我一直神不守舍,心慌意亂。燕兒給我打來電話,她哭了,不要
我再喝酒了,接著就是哭。然後問我是否摸了芳?既然都能聽到對方的聲音,我
也不能隱瞞,告訴她,我把芳當成了她,摸了。之後我問良是否摸了她,她沒有
回答,但從哭的聲音裡斷定,摸了。我安慰她,就是走錯了房間,沒事的,以後
不喝酒了。
直到最後,燕兒還是哭,我只好說:「沒事沒事,就是喝多了嘛,沒什麼大
了不起的。」也許是我的安慰,燕兒平靜了許多。
現在放在我面前的問題是,晚上怎麼和這兩口子見面?見面後應該說什麼?
我思前想後,還是喝酒,因為喝酒能分散精力,把以前或剛剛發生的事忘掉。
於是,我在下班的時候特意去買了一隻燒雞,因為這是我和良最喜歡吃的。
可是,當我回家的時候,在門口看到了良,他手裡也拿著一隻燒雞。讓我們沒想
到的是,兩個女人下班,竟然沒一起回來,但買的也是燒雞,晚飯我們只能面對
四隻燒雞喝酒,而沒有一個人提出收起兩個明天吃。
一開始喝酒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說話,平時受寵的燒雞竟然沒動幾口。只要
有人舉杯,另外三個人就跟著喝酒,並且都是大口的喝。也不知道為什麼都喝多
了。按理說,燕兒昨天喝多了,今天是不應該喝酒的,可她卻主動要酒喝。最後
還是良說話,他一喝酒話就多。
「昨天喝多了,不好意思了。」
其實大家很尷尬,都明白此事,但又都不願意提及此事。但現在都喝多了,
又把這事提出來,說話就沒有把門的了。
「還提這事幹什麼?」芳說,「說實在的,燕兒,我們來你家住,真給添麻
煩了,害得你夫妻生活都不能。」
「快別說了,芳,你們不也和我們一樣嗎?」燕兒搖搖晃晃的說。
「一開始,我們誰也沒想到這些啊。」良說。
「去他媽的,夫妻弄那事本來就是很正常的,為什麼要躲躲藏藏的?」芳酒
勁上來了,「我是受不了了,今晚就做。你們做不?」
「你們做,我們就做,誰怕誰?」燕兒被說的興起,也說起酒話來。
「做就做,你呢?」良一拍桌子,問我。
「我怕什麼,做就做!」我一瞪眼睛說。
於是,良抱起芳走進屋子。我也不能熊蛋包,抱起燕兒走進自己的屋子。都
是喝多的人,都忍受了很長時間,說到就能辦到。我進屋後把燕兒的褲子連同褲
衩一起脫下來,便把雞巴向裡插。這時,那邊傳來芳的呻吟聲,這呻吟刺激著我
們倆,燕兒迫不及待的伸手握住雞巴,像陰道里拉。不一會,兩個女人都開始呻
吟,幾乎同時高潮。
「燕兒,我都想死了。」芳在那屋還忘不了和燕兒說話,可能是為了明天避
免尷尬吧。
「嗯,芳,我也是。」燕兒隨聲附和著。
從此,我們兩對夫妻放下顧忌,各在各自的屋子裡做愛。兩對夫妻做愛很有
好處,只要有一方面做愛,就能勾起另一方性慾,馬上跟著做愛。一開始,見面
還有些不好意思,但時間一長,習以為常,大家都不在乎了,有時候還要拿做愛
的事開個玩笑什麼的,特別是洗床單和內褲,燕兒和芳的玩笑更多。
(二)
在做愛方面,我們兩家人成了默契,喝酒的時候誰也不提。我和良仍然是好
朋友,燕兒和芳比以前更好了,好像誰都知道誰的秘密,誰都會為誰保守這個秘
密一樣。只是,兩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很神秘,好像有什麼事不說給我們聽,只
要看到我和良出現,馬上就不做聲了。
「有什麼事,不能說給我聽嗎?」我問。
「你管的?!」燕兒把頭翹得高高的,神氣十足的看著我。
「這是女人的事,你就少抄心了。」芳笑呵呵的說。
可我偏偏好奇,在單位打電話給燕兒,非要問出個四五六。起初,燕兒說什
麼也不說,可經不住我再三詢問,她才告訴我,原來兩個人研究做愛時候的感受,
還研究老公時間長短。平時我認為,只有男人喜歡在背後議論做愛,沒想到女人
也一樣。我不禁的笑了,還好,我性功能還是可以,多數都能把燕兒弄到兩次高
潮,而良大多數都是給芳一個高潮。
「芳怎麼評價我的?」我問。
「滾一邊去,這不能告訴你。」燕兒說。
不管我怎麼追問,燕兒始終不說,我知道問下去也是徒勞,於是我開玩笑說:
「不如我侍候芳一回,讓她感受一下。」
「你敢?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出軌,小心我用剪刀『咔嚓咔嚓』。」燕兒凶
狠的說。
星期天,是芳的生日,兩個女人決定在家大吃一頓,所以早早出去採購,到
了中午才回來。立刻下廚房忙開了,好飯不怕晚,下午兩點才做好飯菜,放在桌
子上,各喊各自老公出來吃飯。自從上次走錯房間後,有一個微妙的變化,我和
良總是光著膀子,下面穿著睡褲。
天不是一般的熱,而是特殊的悶熱,電風扇最大的擋,吹來的仍然是熱風。
我們先喝白酒,自然熱上加熱,我和良汗流浹背,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不
時的擦。芳和燕兒也冒汗,薄薄的衣服都有汗漬,把裡面乳房罩顏色看的一清二
楚。
男人就是男人,老婆穿的再暴露也沒有感覺,別人的老婆性的特徵一顯露,
就會注意。果然,良不時地飛眼看燕兒,而我也用餘光看芳。芳屬於高大女人,
身材比一般女性要寬,臉盤也大,但個子高彌補了這些,看起來很勻稱。四方大
臉,水汪汪的大眼睛,紅紅性感的大嘴,看起來很漂亮。特別是那圓圓的大屁股,
讓我十分著迷。而燕兒,雖說不是小巧玲瓏類型的,但長的和芳恰恰相反,只有
屁股大,還不能和芳相比較。
「男人真好,可以光著膀子。」芳一邊擦著汗一邊說。
「你也可以脫啊,誰又沒攔著你?」良笑哈哈的說。
「脫就脫,誰怕誰!」芳叫了一聲,看著燕兒,「你敢脫不?」
燕兒喝些啤酒,沒有醉:「行啦行啦,別胡鬧了。」
芳明顯有了醉意:「怕什麼。」就把外衣脫了,裡面是米色乳房罩,「好舒
服啊。燕兒,你也脫了。」
燕兒臉一下紅了,忸怩著不肯脫。
「喂喂,你怎麼回事?我老婆都讓你老公看了,你怎麼就不讓我看?太不公
平了吧?」良在一旁起鬨。
燕兒尷尬的看著我,徵求我的同意。
「脫就脫唄。」我說。
「你老公都同意了,你還裝什麼?」芳過來拉扯燕兒的衣服。
「等等,讓我喝一口白酒。」燕兒端起我的酒杯,喝了一大口,「我自己脫。」
於是,我們四個人都光著上身,坐在狹小的餐廳裡。也許,女人脫了上衣感
到無比的涼快,芳幹了一杯白酒,又倒了一杯。燕兒乾脆把啤酒一口乾了,自己
也倒了一杯白酒。此時,氣氛更加歡快了。
「老公,我過生日,送我什麼禮物?」芳有些醉眼朦朧,問。
「晚上給。」良說。
我和燕兒都大笑起來。
「笑什麼?往年都是晚上給禮物的。」良申辯著,見我們還笑,知道是誤會
了,「好好,我現在拿出來。」回身去包裡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本來合計晚
上給她驚喜的,就是你們笑的。」
「哇!項鏈!」燕兒驚叫著。女人就是這樣,即使喝醉了,也能看清喜歡的
物品。
項鏈是燕兒幫著戴上的,因為良喝的看不清楚,再說男人幾乎都不會戴這東
西。芳很興奮,光著身子在地上轉了一圈,那肥大的奶子和屁股都顫巍巍的。
「你倆送給我什麼?」芳問。
「送給你蛋糕,本來也是要晚上給的。」我故意重複良的話,惹的三人哈哈
大笑,然後又說,「這是我送的,和燕兒沒有關係。」
其實,這就是一句玩笑話,本來蛋糕是燕兒讓我去買的,應該算是我倆送的
禮物,可我為了營造喜悅的氣氛,故意這樣說的。
「哈,燕兒,我倆可是從小長大,你怎麼不送我禮物?」芳叫喊著。
燕兒被弄得手無足措,狠狠的掐了我一下,解釋著:「這蛋糕……」
「我不聽,反正這是你老公送的,我現在就要你的。」芳蠻橫不講理了。
燕兒恨得咬牙切齒,一把拉過我,大聲說:「我把老公送給你行不?」
「好啊好啊,換地方。」芳走過來,把燕兒推開,一把抱住我,「今天你是
我的了。」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又是親又是吻。把我弄的不好意思起來。
「好啊,你老公是我的了。」燕兒也抱住良,在嘴上親了一口。
我看到燕兒如此放蕩,心裡的確不好受,可是現在我抱著芳,也不好說什麼,
只得接受親吻,還要裝出歡笑的樣子。這時,我們好像很投入,也不喝酒吃菜,
兩對就這樣親吻著。
芳的手摸索著我的褲襠,捏著已經硬起來的雞巴。良已經把手插進燕兒的乳
房罩裡,我也不客氣的摸索著芳的大屁股。
「走,進屋。」兩個女人幾乎同時說的,然後,燕兒拉著良,芳拉著我。
怎麼還來真的嗎?我有點遲疑。而此時,燕兒和良已經走進屋裡關上了門。
我也只好和芳走進我的房間。芳一邊說著:「你是我的禮物。」一邊把乳房
罩脫下來,那肥大的奶子彈了出來,一挺身送到我嘴裡。我一邊含著奶子,一邊
聽那屋的聲音,我聽見燕兒只有做愛才發出的聲音。看來,我也不用客氣了。於
是脫了芳的褲子,按倒在床上,把雞巴插了進去。
很快,兩個屋都停止了呻吟,只有我和良喘著粗氣。我射了,料想良也射了。
芳好像酒醒了,深情的看著我,緊緊的摟住我的腰。事情來的是這麼突然,
我心裡很亂,老婆在別人的懷抱裡,我有些妒火,一方面我又得到了芳感到欣慰。
接下來,我怎麼出去面對良?
「芳,完事沒?」燕兒在那屋問。
「完事了。你呢?」芳問。
「我也完事了,出去接著喝酒?」燕兒說。
「好啊。」芳說。
兩個女人好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樣,問答很自然。我突然想,莫不是兩個女人
下的套,我們兩個男人上當了?結果在出門的時候被證實了,兩個女人高興的擊
掌,然後又舉杯慶賀。此時和剛才不一樣,四人都光著上身,下面只穿著三角褲
衩。燕兒在良的身邊依偎,芳在我身邊溫柔。而我和良呆呆的相對無語。
「老公,我們這樣做,你不生氣吧?」芳看著良問。她的問話也代表這燕兒
問我。
「當然不生氣了,這是我需要的。」我馬上明白了,手伸進褲衩裡,摸著芳
的屁股。
良也笑了,抱住燕兒親嘴摸奶子。一下子,尷尬的氣氛沒了,換來的是歡快
的聊天。原來,兩個女人在一起說的悄悄話,就是每晚做愛的事,她說她很享受,
她說她更美好,時間一長,就開玩笑要換夫,說著說著就當真了。於是,研究在
芳生日這一天趁喝多的時候,找到機會換。可憐我們兩個老公,稀里糊塗的被換
了,但都很愉快。
話說開了,就像一層窗戶紙被捅開了,大家更加放開了手腳。燕兒親熱的喂
良喝酒吃菜,時不時的伸進去摸摸雞巴;芳嘴對嘴的喂我吃菜,我的手一直放在
屁股上不松開。直到晚上,我摟著芳進我的屋,而燕兒興高采烈地摟著良走進那
個屋裡。
(三)
性這個問題,就是公開的秘密,只要捅破了,那就會毫無顧忌。就在我和良
有換妻的意思而沒敢公開的時候,我們竟然讓兩個女人換夫,說起來真是難看。
接下來光陰,當然就是我們做主了。
一開始的時候,燕兒在良的抽插下呻吟,心裡總覺得不得勁。可是看到芳在
我身下扭曲的時候,也就不在乎了。我們幾乎每晚都是摟著對方的老婆做愛,而
那堵曾經很討厭的牆,就成了最好的通信設備,只要有一方做愛,另一方就毫不
示弱,也做愛。在做愛的時候,我和良很少交流,倒是兩個女人不知羞恥,相互
喊著名字,述說自身感受。在她們交流的時候,也是我們男人最興奮的時候。
有時候,剛做完愛,兩個女人會說想自己的老公了,說著說著,兩個人喊號
子:「換回來。」於是,兩個人衣服都不穿,起來就走,在門口見面的時候還要
互相問好。可後來,芳有了意見:
「怎麼總是我們女人換,太不公平了,你們男人就不會換一下嗎?」
於是,芳推我起床,讓我趕緊混蛋,一邊喊著良快點過來。而燕兒也嬌滴滴
的在那邊喊著我的名字,要我過去。我和良都很無奈,只得也光著身子走出去,
回到自己老婆身邊。
「總是這樣換真麻煩,不如我們在一起睡。」我提議著說。
芳首先贊成,良也同意了。燕兒楞了一下,紅著臉低下頭。芳拉著燕兒說:
「少數服從多數。」就把燕兒生拉硬扯的拽過來,直接推到良的床上,然後抱住
我也上了床。
這是第一次兩對夫妻在一間房子裡做愛,而做愛的對象是對方的配偶。我們
開著燈,親眼見證別人的雞巴插進自己老婆陰道的時刻。我和良一邊做愛,一邊
把手伸過去摸摸自己的老婆。
「滾一邊,摸燕兒去。」芳把良的手推開。
「你不總說芳的屁股好,怎麼不摸,摸我做什麼?」燕兒也拒絕我。
這樣做愛是很刺激的,兩個女人很容易高潮的,不一會就兩處呻吟起來,都
胡言亂語了。
「老公,使勁肏他老婆。」燕兒首先浪蕩起來,用手推著我的屁股。
「哎我肏的。」芳一皺眉頭,「老公,替我報仇。」
只要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幾天以後,我們兩對夫妻在一間屋子裡,都覺得在正常不過了,也沒有第一
天那種刺激了。通常,我和良對面坐著,燕兒玩弄著良的雞巴,芳玩弄著我的雞
巴,時不時的用嘴含住,然後看我們的表情。
芳的嘴很大,能一口含到根,而燕兒這一點就不行了,她嘗試著把良的雞巴
全放在嘴裡,結果碰到嗓子眼,馬上就有噁心的乾嘔幾下。良很體貼燕兒,讓含
住一半就行了。這一天,我有想在芳的嘴裡射的慾望,於是用手按住芳的腦袋,
良看出我的意思,也按住燕兒的腦袋。
心有靈犀一點通,我和良對視一下,一起跪在床上,屁股來回轉動,雞巴在
嘴裡抽插著,結果我們倆都射了。燕兒又是一陣乾嘔,連忙把良的精子吐在地上。
芳真是極品,她把嘴張大讓我們看:「沒射啊,他沒射,你看我嘴裡有嗎?」
但誰都知道,芳把我的精子咽到肚子裡了。以後,燕兒也學著芳的樣子,把
良的精子往肚子裡咽,但幾次都沒有成功,好不容易成功一次,又是一陣乾嘔。
我們兩對夫妻既然在性的方面坦誠不公,那就更加隨便,在吃飯的時候,都
是赤裸全身坐在桌子上,正是盛夏,大家都很涼快。可是,這天芳卻穿著三角褲
衩,大家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女人的事,你們不是不知道。」芳把褲衩拉開,裡面紅色一片。
「哈哈,我今天可有放炮的地方啦。」良摟住燕兒不放。
「沒事,今天我用嘴。」芳摟住我說。
「不,來事算你倒霉,今天兩個男人我都要了。」燕兒一手攥著一個幾把說。
「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玩。」芳說。
於是,在晚上做愛的時候,按著燕兒的規定,良先做愛,之後我又和燕兒做
了愛。燕兒很享受的樣子,來了兩次高潮,然後說:「我終於嘗到被輪姦的滋味
了。」
「我告訴你們,等燕兒來事的時候,我也要。」芳看的春心大發,在一旁嚷
著。
接下來幾天,我和良都是和燕兒一個人做愛。有時候是一前一後,陰道里插
著,嘴裡含著;有時候良倒在床上,燕兒騎在身上倒插蠟,然後把屁股撅起來,
我從後面再把雞巴插入……總之,天天變換著各種姿勢做愛。芳在一旁看著口渴
心熱,一會嚷著也要這樣做,一會拍打陰道恨例假這時候來。一個星期過去了,
芳日夜盼望的例假終於走了,我們這才開始正常做愛。
不久,燕兒來了例假,這可歡喜了芳。她如法炮製,把自己在月經期我們和
燕兒做愛的方式來了一遍。一邊還叫委屈,說這樣的好事讓燕兒佔先了。燕兒總
是含笑不語,默默地把我雞巴擼硬,親手送進芳的陰道里。每次芳都叫著:「我
肏,真刺激。」然後對良說:「對不起了老公,等我來事的時候,也把你這東西
親手送進燕兒的屄裡。」
我們兩家在這樣融洽的生活中,體驗著性愛,享受著性福,兩家的關係更加
密切。呵呵,這樣的關係,想不密切都難。
轉眼,秋天來了,風一陣陣的把落葉吹下來,大地鋪上了一片黃色。黃色?
是的,我們就進行這黃色浪漫的生活。
良要出差半個月。當天晚上,他拍著我肩膀,對我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好好照顧我老婆。」
「放心走吧,我不會讓芳寂寞的。」我拍著芳的屁股笑著說。
「哥們,你幸福了,一個人摟著兩個女人啦。」
「良,如果你心不平衡,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出去一晚上。」
「哈哈,說啥呢?我們哥倆誰跟誰。」良故意擺出很瀟灑的樣子,和芳親了
一口,「有這哥們在家,我對你放心。」
為了讓良心裡平衡,第二天我特意讓燕兒和芳一起送良。我遠遠跟著他們,
不去靠近,但是,我兜裡的電話和燕兒的電話通著的,我倒要聽聽在離別的時候
良說些什麼。和良一起出差的有兩個男人,也是媳婦送到車站,他們相互見面了。
「喲,良,這個是你妹妹嗎?」一個男人問。
有兩個美女相送,良在人面前感到很自豪,走路挺著腰板,聽了問話,笑的
很開心。
「不,這是芳的同學。」
不一會,站台上喇叭響了,良坐的火車就要進站,讓旅客做好準備,驗票進
關。良了兩個同事和媳婦戀戀不捨,互說著要注意安全的話。而良先和芳擁抱吻
別,然後把兩隻手張得大大的看著燕兒,燕兒真像一隻燕子撲到良的懷裡,也來
個吻別,同時良還在燕兒的屁股上拍了兩下。芳含著淚走過去,良就一把抱過兩
個人,又在臉上各親了一口。
「老公,一路上注意安全。」芳哭腔著說。
「老公,」燕兒也這樣叫,「早點回來,我和芳等你。」
哇!在場的人都看呆了,特別是良的兩個同事和兩個媳婦,眼睛瞪的老大,
看著三個人。
「好啦,都別哭了,在家好好等著我。」良鬆開手,兩隻手在兩個屁股上同
時拍了一下,「好好相處,不要打架哦。」
「嗯。」燕兒和芳同時答應著。
良一轉身,很瀟灑的走進人群。我不禁罵了一句,你他媽的真瀟灑。
當我和兩個女人見面的時候,只見兩個臉上都掛有淚花,看來是真動情了。
「走,回家,讓我過一把皇上的癮。」我笑著說。
「去你的,人家老公剛走,就要弄那事啊?」芳破泣為笑。
「你老公走了,這裡就閒著了,你說我能讓嗎?」我壞笑著說。
「喂喂喂,帶我一個哦。」燕兒也笑著說。
於是,我摟著兩個美女,瀟灑的走著,也引來不少羨慕的目光。
(四)
轉眼,一年過去了。良動遷的房子還沒有蓋好,仍然在我家住。此時的我和
燕兒,已經捨不得他兩口子走了。在這一年裡,和芳小時候鄰居相識。
她叫慧,是芳小時候好朋友,她的個頭和芳一邊高,但比芳瘦,顴骨挺大,
屬於小眼睛美女。起初是多年沒見面,倍感親熱,於是來往密切起來,我們就認
識了。慧經常和我們一起吃飯,慢慢的引見她老公見面,她老公姓石,小名叫石
頭,在法院開車的。一見面,就知道石頭很色,總是盯著芳和燕兒的胸。
我們在石頭兩口子面前,一直裝的很正經,就好像正常的夫妻。可是,酒是
耽誤事的,一喝多就露原形。這天,在石頭家吃飯,良喝多了,竟然忘記了裝模
作樣,摸了燕兒屁股一把,而燕兒對這一摸早就習以為常,含著笑。芳也有些喝
多了,竟然倒在我的懷裡。但是,馬上就明白不是在家裡,臉紅了,立起身子,
喝酒擋臉。可這一切,都讓石頭兩口子看在眼裡。
在背後,慧告訴芳,良可能和燕兒有曖昧的事。芳默不作聲,把頭低下去。
「你們住在一起,是不是網上傳說中的換妻了?」慧看出點苗頭,問。
「去你的,你把我們看成什麼人了?」芳在狡辯著。
「不對,我看你家那位拍燕兒的屁股,和你倒在人家的懷裡很自然,這裡一
定有鬼。」慧說。
起初,芳還在狡辯著,可後來經不起盤問,又有那句「芳,我們從小到大無
話不說,你現在怎麼有事瞞著我了」?芳這才把我們的事都告訴了慧,並且要求
她一定要保密。
「哇,真有這樣的事啊?!我還以為網上是胡說呢。」慧驚叫著,臉都紅了。
「慧,要不我們也換。」芳想既然你知道了底細,不如把他也拉進來,這樣
就安全了,於是有了想法,才說的。
「去你的。我老公可潔身自好,從不在外面找女人的。」
「可別這樣說,慧,男人看見別人的媳婦,眼睛就發亮,石頭也是這樣。你
沒看見他,總是看我和燕兒?」
慧不做聲了。
既然慧兩口子知道了我們的秘密,我們也就放開了,在他們面前顯得很親密。
一開始,慧有些受不了,想脫離我們,可石頭看的眼熱心跳,怎麼也不聽慧
的話。
其實,性這個東西對誰都是有誘惑的,慧也不例外,她因是個女性,必須要
保持矜持一下。可時間一長,也就慢慢的融入我們其中,見怪不怪了。
這天,在我家喝酒,芳裝醉,撲到石頭的懷裡,說:「我現在喜新厭舊啦。」
燕兒也撲過來,和石頭親嘴。石頭只是稍微抗拒一下,就任其發展了。良說:
「我也喜新厭舊。」抱住慧。慧一開始反抗很強烈,但過一會看到石頭在那裡搞
的火熱,也就順從了。我也來到慧的身邊,摸著奶子親嘴。一時間,又成了兩伙
人,石頭摟著燕兒和芳,我和良摸索著慧。
不一會都來的興致,芳和燕兒拉著石頭走進良的屋,我和良抱起慧走進我的
屋裡。在脫慧的衣服時候,遭到了強烈的反抗,甚至大罵起來。可是那屋傳來芳
的呻吟聲,慧停止了反抗,倒在床上流著淚,任我們把她脫光。慧的陰道出了不
少的水,良直接把雞巴插入。我拉過慧的手放在我雞巴上,但慧拒絕了。
就聽那邊芳高潮連連後,說:「該你的了,燕兒。」隨即又聽得燕兒在呻吟。
這邊,良射精了,拔出雞巴。我也不顧許多,也把雞巴插了進去。那邊燕兒
高潮了,呻吟著:「啊……啊……快肏啊……石頭……我愛你。」慧被這淫蕩的
叫聲所感染,在也忍不住性慾,緊緊的抱住我,開始呻吟。
事後,我們走出房間繼續喝酒。石頭在燕兒和芳的勸導下,光著身子出來的。
我和良怎麼勸說也沒有用,慧還是穿上襯衣襯褲走出來。這時,屋裡六個人
中,只有慧穿著衣服。女人的事,還得由女人來解決。燕兒和芳說這不公平,上
來扒光了慧的衣服。其實慧看到燕兒和芳都光著身子,就覺得自己很另類了,這
才半推半就的除去了衣服。這回好了,三對夫妻都赤誠相見了。
晚上,慧的兩口子沒走,在我家住下。因為慧還不習慣在一起做愛,和良在
我屋裡睡了,因為剛才做愛她沒給良高潮,結果如期的來了高潮。這邊屋裡,我
和芳做愛,石頭和燕兒做愛,都射了,也有了高潮。但芳一直在挑理,因為石頭
沒給她射精。這邊說話,那邊能聽到,慧也就不再矜持,相反的比燕兒和芳更加
淫蕩。
自從,我們三家成了默契後,就搬到慧的家住下,她家是一百多平的大房子,
孩子也在爺爺家寄養,又離我家不遠,很方便。慧也慢慢融入我們其中,就在她
家寬敞的客廳裡,三對夫妻輪番的做愛,十分快活。
不久,我們親熱的事被芳單位的小紅看出來了。小紅是一個很臊的女人,我
在第一回中說過,她因和領導上床被老公發現離婚了。小紅雖然比我還大一歲,
但人長的很漂亮,性慾極強。她雖然和領導搞男女關係,可那些領導都是五十歲
左右的人,怎麼能讓她滿足?於是她主動和芳、燕兒拉近關係,最後也入夥了。
這邊三個年輕力壯的男子,讓小紅得到了空前的滿足,死心塌地的住在石頭
的家裡。
過了一段時間,燕兒又把穎和老公寧拉進來。穎,是燕兒小時候的鄰居,長
的也很漂亮,我們用的是同樣的辦法,誘導她和老公寧加入的。在這裡,穎絕對
是個重要人物,她QQ裡很多朋友,大多數都是男人,於是她積極發展對象,一
時間找了很多夫妻來,當然有丑有俊,其中漂亮的女人有君、彩虹、靜、麗、等。
於是,換妻俱樂部宣佈成立。統共有三十多對夫妻,包括單身一人的小紅。
但是,人員還不斷的增加著,有換妻興趣的人,還在源源不斷的加入著。壯
大的隊伍,都離不開穎的功勞,她找的人最多。然後,我們又從石頭家搬出來,
來到呂波家。呂波也是個漂亮的女人,老公曾經是個富翁,住著別墅。但她老公
犯了官司,被判了無期徒刑,她在性上面非常飢渴。就因為她家房屋大,穎才收
編的,要不不帶老公的女人,她們才不干呢。
人多了,我們的花樣就多了。比如,我們男女各站一邊,都赤身裸體,小紅
那邊把燈一關,都摸黑去找配偶,不管摸到誰就和誰做愛。笑話的是,常常有夫
妻兩做愛,根本沒起到換妻的作用,但都很開心的大笑起來,玩的十分開心。小
紅是攝影愛好者,也喜歡寫作品,於是她編排故事,讓我們來拍,我們有很多視
頻。但為了保密,是不賣的,留著自己一邊看一邊笑。還有很多玩法,就不一一
說了。
換妻俱樂部成立後,我們玩的都很開心。
(五)
我的單位要組織到海邊旅遊,明天一早就走,領導很大方,說可以帶媳婦去。
「可以帶姘頭去嗎?」我開玩笑的說。
「可以,有能耐你就帶多點。」領導也開玩笑的說。
「那好,我明天開車去,帶四個。」
「四個?不多不多,我給你一個面包車,你帶的姘頭必須坐滿。」
「面包車才坐幾個?」
「十一個座位,你開車,得帶十個。」
「哦,小事一樁。」
「你不吹牛能死啊?好,我今天就給你一輛面包車。但有個條件。」
「說,什麼條件?」
「必須讓你媳婦來看到。你吹啥牛啊?」
「此話當真?」
「當真!你要是不讓媳婦來送,你輸點什麼?」
「你說?」
「這次的旅行費用你出。」
「好啊,如果我帶十個去,媳婦還同意,咱不圖臉紅,讓我們白吃白住就行
了。」
「一言為定。」
我回到呂波的家,把這事和大家說了。
「我肏,你領導真的這樣說?芳,你明天跟著去。」良第一個叫著。
良的激情帶動了大家,都紛紛要去。於是,我挑選了幾個陪我出去的,又讓
燕兒帶上幾個漂亮了送行,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上回我出門的時候,燕兒和芳送的我,很瀟灑,明天讓你也瀟灑一番。」
良說。
「是應該有個人陪著你,要不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對不起我們這些娘們。」
燕兒說。
「主要是堵那領導的嘴,還能看住這個色鬼,真是一舉兩得。」慧說。
第二天,我走進單位的時候,大家正準備上車。
「怎麼自己來的?哈哈哈。」有人開著玩笑說。
「人一會就到。」
話音未落,只見二十多女人走進院子,大家都認識我媳婦。
「老公,老公……」這些女人七嘴八舌的叫著。
「怎麼你們都來啦?車坐不下啊。」我裝逼的指著面包車說。
「我不去,家還有事,讓她們陪你去。」燕兒說。
我瀟灑的走到領導面前,拿了車鑰匙,打開車門,一擺頭,示意她們上車。
芳先上車,然後是穎、君、彩虹、紅、靜、麗、呂波、祁紅。正好九人坐在
後面,每上車一人,我都在屁股上拍一下。
黃波和黃鶴一看就是姐倆,爭著搶著要做副駕駛,最後還是黃波搶到副駕駛
的位子,黃鶴在一旁撅嘴不高興。我拍了她屁股一下,說:「上後面吧,擠一擠,
你瘦。」黃鶴才露出笑容,擠進車裡。
然後我摟過燕兒,親了個嘴,讓她放心的回去。
「注意安全,老公。」燕兒說。
於是,那些站在車下面的女人都紛紛上了親嘴,同樣的話:「老公,注意安
全。」
「你們要看住老公,別讓他在外面拈花惹草。」燕兒對車裡說。
「你放心吧姐姐,我們這麼多的人,還看不住一個老公?」車裡的人回答著。
在場的人,包括領導都看傻了。
「我說,你要是喝酒了,誰開車?」領導有些反悔了,故意找毛病。
「我……我……」車裡的黃波和呂波說。
「還有我。」黃鶴嬌滴滴的說。
領導徹底無話,只好一揮手:「出發!」
車徐徐開動,車下的女人眼含熱淚,紛紛送行。滿單位的人都看呆了。
其實,這次瀟灑,不是我裝逼,而是為了我們換妻俱樂部更加壯大而細心琢
磨出來的計策。正因為我這次看似裝逼的行為,為以後招收喜歡換妻的朋友鋪平
了道路,使更多的夫妻加入了我們俱樂部,後來石頭家成了分會場。而我們的俱
樂部管理更加正規,頒發了會員證。
現在,我們的換妻俱樂部正蓬勃健康的發展,已經有二百多夫妻,是一個整
體。我和良是董事長,燕兒和芳是經理,每天都要管理如何換妻,當然我們也會
參與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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