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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第九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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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21-7-29 09:27:2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第九十四章:貪

  「嘿嘿,那麼極品的大家夥,你個瘋丫頭能忍得住?打死我都不信!」

  下流男人嬉皮笑臉的調戲並未激怒徐筠喬,卻紮紮實實的戳在了某個不為人
知的角落。眼底不由顯露一絲夾帶嘲弄的殘忍笑意,連那根醜陋的家夥伸進腿縫
都沒怎麼躲閃。

  「你就那麼自信,能讓一個……一個女人主動求著你肏?」

  「當然了,除非你從來沒嘗過挨肏的滋味兒。」許博故意回敬她粗俗直接的
字眼兒。身子前傾,下巴幾乎抵住兩個小巧的膝蓋。

  他自信望著女孩的眼神足以穿透任何暗流湧動的冰層。別說一個毛都沒長齊
的騷丫頭,就是授業恩師莫仙子駕臨,也只有瓦解冰消的份兒。

  這一次,徐筠喬梗著脖子逼視著男人,不僅氣勢上毫不示弱,雙腿之間沒頭
沒腦來回磨蹭的燒火棍也遭到了戰略級的藐視。

  「那……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吧?」

  竭盡全力的還原著蕩婦該有的波瀾不驚,徐筠喬笑得更媚了。

  卻是仍未料到,這句看似挑釁的話說出來,能在胸腔裏引起那麼強烈的共鳴。
拼命抻直了脖子,總算沒讓聲音帶出任何顫抖。

  然而,下一個瞬間,屁股上突然一緊,她就知道自己要後悔了。

  彈力絕佳的打底褲連同內褲一起被抓離了屁股,只覺得身子一顛,臀肉已經
直接落在繁花錦簇的床單上。

  褲子脫離雙腿的過程比莽蛇蛻皮順利得多,沒遇到任何抵抗,一眨眼就光溜
溜的了。暴露在空氣中的大腿泛起了飔涼,徐筠喬才發現自己早出了一身的汗。

  伴隨著驚叫,男人狼腰一擰便欺進兩腿之間。等女孩兒發覺自己無路可退,
一雙手臂再次撐在了身側,那張一點兒也不英俊的臉已經在咫尺之間色眯眯的望
著她了。

  徐二小姐不是嚇大的。色狼的淫笑再下流猥瑣她也不怕。真正讓她身子驟然
繃緊的,是下半身遭遇的危機。

  兩具身體以最羞人的姿勢徹底貼合纏繞在了一起。雙腿間大面積的肌膚相親
帶來的觸覺沖擊直可用心驚肉跳來形容。

  視線被完全擋住了,可這並不影響她體驗自己如何被那堅實的腰腿肌肉逼成
一只羞恥的小肉蛙。

  最要命的是,腿心裏那個羞人的地方被一根溫度明顯超標的東西整個壓住。
嬌嫩的肉唇正被無情的擠開,滑膩的汁液讓每一絲本能的抗拒都變成軟弱的妥協。

  唯一硬氣一點的那顆豆豆被粗暴的按倒,不由分說的磨礪下,一陣無法言說
的酸麻顫栗驟然炸開。

  徐筠喬像是被點中了穴道,條件反射似的做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動作——雙
腿一勾,纏住了男人的腰臀。

  這一下帶來的後果自然是那裏被更狠的壓迫,可身體的本能告訴她,這更像
是按住了一根巨大的火柴,那莫可名狀的顫栗感覺絕對經不起任何摩擦。

  否則,絕對會走火!

  當清楚到意識到頃刻間陷落的窘境,被侵犯的強烈屈辱終於溢滿了胸腔。

  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嗓子眼兒裏憋著一聲叫喚,身體卻一動也不敢動。
接連蹦出的奇怪念頭卻在腦子裏四處亂竄:

  「怎麼會……怎麼會一下子就這樣啦?不是應該……應該一點一點慢慢來的
嗎?男人的身體真的好硬,連屁股都是硬的……」

  「別害怕,你不開口,我是不會進去的。」

  男人的嘴巴就懸在鼻子尖兒上,輕聲的安慰怎麼聽都像恥笑。

  徐筠喬根本沒心思判斷他的話可不可信,所有的精神都在糾結要不要求他——
「可不可以不要動」。

  雖然只有一刹那,許博也已經把徐筠喬的深林幽穀掃描了一遍。

  很遺憾,他沒看全。

  因為在豐腴的兩腿之間,除了雁翅般排列整齊的毛毛無比服帖之外,只有一
個鼓脹脹肉呼呼的小饅頭。

  在光潔粉嫩的饅頭背上,像是被切了一刀,形成一條難辨深淺的縫隙。想象
中的桃花新蕊完全藏在裏面,根本看不見。

  這就是傳說中的饅頭屄麼?也太TMD可愛了吧!

  許先生盯著小丸子的鼻尖兒,心裏泛起只有色狼才懂的浪花,差點兒沒把舌
頭伸出來舔化了這個小妖精。剛要試探著親吻,女孩立馬驚醒,做好了閃躲的准
備。

  許博溫柔一笑,身子微縮,一口吻在了脖頸上,沿著鎖骨滑向左肩:「等下
我會問你三次,只要點個頭,我包你爽上天……」

  話還沒說完,徐筠喬已經輕嗤出聲:「做……夢!你想得……倒挺美!」

  許博聽她口氣嚴厲,短短的一句話竟被兩次深喘打斷,了然一笑,又朝右肩
吻去。

  凝脂敷粉般的肌膚上,馨香宜人,吻落無聲,唯有細不可聞的嬌喘伴著胸脯
的起伏噴上頭臉,令人神魂悠蕩。

  「你也看見了,我把你的潔寶寶都肏噴了。那次在廣州更厲害,她的床濕得
都沒法睡,後來去我房間過的夜……」

  許博邊吻邊嘀咕,連肩背頸後都沒放過,幾乎把胸乳往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親
了個遍,最後趴在女孩耳後:「小妹妹——想不想叔叔也那樣肏你啊?」

  話沒說完,屁股配合著向下一拖。這第一問當然不指望肯定的回答,完全是
為了加強心理攻勢。

  「嗯——」

  一聲怎麼也壓不住的嬌吟終於脫口而出,徐筠喬這才醒悟,光憑自己的雙腿
根本箍不住男人有力的腰臀。

  原本壓在豆豆上的家夥如同巨龍爬過幽穀,蹭得山泉崩碎百花凋殘,過電似
的酥麻不可遏制的鑽進了身子,兩條腿立時沒了力氣。

  只這一下,她的額頭就見了汗,胸腹同舟喘成了一團。

  「切!別吹牛啦!」

  無論多麼不屑的口氣都掩藏不住嗓子眼兒裏的輕顫,這讓徐筠喬惱恨莫名。

  雖然男人的肩膀就在嘴邊,她還是忍下了咬一口的沖動,心念一轉恨恨的說:
「那次她五天……換了六個,幹得最爽的……根本不是你!」

  男人短暫的沉默不出所料,得意的冷笑隱現唇邊。

  徐筠喬身體遭難落於下風,精神上的反擊卻瞅准時機,毫厘不爽。既然說到
這一段兒了,幹脆把話挑明:

  「那天,我就在隔壁,親眼看著你們折騰……你……哼!不過搧了個巴掌印
兒而已……也太小兒科了……你要是看見她被抽得滿地亂滾……還不得心……嗯——


  沒等徐筠喬撩起反問的尾音,許博屁股一縮。許大將軍去而複返,直愣愣硬
邦邦的犁過花唇。那兩條剛剛放松的小肉腿忙不迭的重新盤在他身上。

  本來是想借歐陽潔調動氣氛,引誘小丫頭心猿意馬,沒想到被反戈一擊,勾
起了滋味難言的好奇心。

  「那些人,都是你幫她找的?」他實在不敢相信,竟有那麼多人下得去狠手。

  女孩兒的身子喘得像風浪中的小船,仍咬牙切齒的迎上男人的淫笑:

  「當然了,包括你……本來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不去那種地方找樂
子……哼……還不是一勾引就上道?」

  自己只不過是眾多登徒子中的一個,這是許博早就有過的覺悟。

  雖然不至於在小丸子面前無地自容,他還是被一陣莫名的懊喪撞了一下。身
子一弓,嘴巴便落在了潔白的蕾絲邊緣。

  那是一件極盡繁複之能事的繡花抹胸,幾乎看不清面料的底紋。錦簇的花團
洋溢著成熟女人飽滿的風情,一點兒都不少女。

  徐筠喬當然沒有程表姐的偉大,卻也滿滿當當的撐起了整個胸衣。乳溝上方
的蕾絲被沉甸甸的乳量拉平,形成了一個小帳篷。

  許博張嘴就叼住了那纖薄鏤空的織物,緩緩的往下拉。

  明知道自己的奶子不可避免要暴露在狼吻之下,徐筠喬依然笑出了聲。紅菱
似的小嘴兒咬著玉顆般的牙齒,鮮潤姣好。表情卻活脫脫一個風騷浪蕩的窯姐兒。

  那根硬棍子依然壓在嬌嫩的肉縫兒上,跟著男人的動作毫無規律的蠢動,任
何方向的摩擦都搓起鑽心的酸麻。

  她覺得自己那裏就像半個檸檬,稍一擠壓,就溢出汁液,酸得腰板兒繃直才
能忍得下哆嗦。也恰恰為此,她才必須借著說話發聲轉移注意力,以免一個摟不
住叫出聲來。

  「她都跟我交代了。說你還是……咯咯……還是太嫩了!」說到這兒,不禁
抬眼瞥向沙發上的歐陽潔。那女人身上幾無寸縷,神態卻像參加茶話會看即興演
出,似笑非笑的望著這邊。

  許博不僅完全收錄了話語中的顛簸起伏,抵著她的身子,只憑那不自覺扭擺
的小腰也知道她撐得多勉強。

  許先生不會上她的當,任注意力分散到別的女人身上。不過,如此露骨的譏
嘲也夠他難堪的。

  歐陽女神此刻必定審視著他的屁股。不管她有沒有聽清兩人對話,人都丟定
了。既然要當流氓,不如來點兒特別的。

  「嘶」的一聲,一片蕾絲花邊兒被他直接撕扯了下來,往旁邊一吐:「這麼
迷戀暴力,叔叔我也不是不會!」

  徐筠喬給嚇了一跳,但立馬眼珠一轉,仿佛發現了世間最好玩兒的事,喘息
中突然多了幾分亢奮似的,陡然提高了音量:

  「哼!就憑你?打了人……還要巴巴的追到廁所去賠罪……好意思說暴力?
要我看,你是還沒……斷奶吧?排在你後面那個大叔……那才叫爺們兒,奶子都
給他咬出血了……」

  機關槍似的字句上氣不接下氣的突突了出去,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就那
麼痛快淋漓。

  一絲傷獸般的狠厲在男人的眼底閃過,讓他比任何時候都像一頭狼。不是色
狼的狼,而是野狼的狼。

  只覺得胸前一緊,徐筠喬身子被一股大力帶起,緊接著又在「刺啦」一聲後
跌落。

  回神時,胸乳仍在劇烈的搖晃,卻失去了最後的一層約束。那件本就輕薄的
抹胸已經被撕爛,正叼在男人嘴裏。

  對上男人目光的刹那,是她今晚第一次感到害怕。他還在笑著,可那目光裏
的怒意絕對不是嚇嚇小姑娘那麼簡單。

  「是嫉妒!他居然為了那個賤貨……」

  徐筠喬從未質疑過自己對這個世界有多糟糕的判斷。尤其是男人。

  他們大多數都沒有心,傳宗接代的渴望比任何雄性動物都強烈,像是被施了
某種詛咒,只要有屄肏,從來不會有片刻猶豫。

  可笑的是,出於繁衍的需要,他們又格外在意這屄夠不夠幹淨,只願意為貞
潔立牌坊,把女人圈養起來,好在外出打獵的時候能夠心無旁騖。

  「這一只是吃錯藥了?他居然會在乎一個徹頭徹尾的賤貨!」

  徐筠喬像看一頭怪物一樣,眼睜睜的盯著那流氓用濕漉漉的舌頭舔在自己的
乳房上。心頭燃起的卻是劈啪作響的妒火。

  歐陽潔,是又一個出現在她身邊的漂亮女人。比繞著老爸轉悠的任何一個女
人都漂亮,包括媽媽。

  當然,她也是最不要臉的那個。

  狗叔牽著馬還沒走遠,他就跟老爸在樹下的吊床上開幹了。馬鞭抽在身上發
出的慘叫恐怕山那邊都能聽到。折騰完了,連衣服都不穿,就那樣直接跳進了泳
池。

  徐筠喬毫不懷疑,如果當時老爸也讓狗叔來分一杯羹,她絕對會更快活!萬
沒想到,這個賤貨頭發還沒幹,就被帶過來做了自己的師父。美其名曰跟著學學
公司的財務管理。

  「一個只有被男人糟踐才會爽的爛貨……憑什麼?」

  脹滿胸臆的莫名勇氣讓她高高的挺起奶子,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從來
虛張聲勢的器官裏有個張牙舞爪的小獸在瘋狂長大。

  男人的舌頭靈活極了,嘴巴幾乎把整個奶子當皮球一樣拱來拱去,這樣的技
巧,確實不用上手。

  沒舔兩下,半個奶子已經通體潮紅,長成了一個鼓脹尖俏的壽桃。紅豔豔的
乳頭驕傲指天,被濕噠噠的液光一襯,宛若通了電的紅寶石。

  徐筠喬從未有過這樣奇怪的感受,那只奶子仿佛變成了孔明燈,又熱又脹,
一口氣就能吹上了天。

  「至少這對奶子比那婊子只盈一握的小山包要長臉得多。」

  幾乎是出於本能,她把目光轉移到了倍受冷落的另一只。其實,那邊也早已
鼓脹起來,只是還沒被男人的唇舌點亮。

  那流氓果然是老手,整個奶子都塗滿了口水才越過乳溝,轉戰另一只。

  期盼多時的徐筠喬立時品嘗到了別樣滋味,一邊清涼欲飛,一邊熾熱將融,
水火交煎妙不可言。

  「你這樣……像小狼狗……一點兒……都不暴力。」

  雖然仍不忘鬥嘴,吐出口唇的聲音卻如同發顫的夢囈,徐二小姐只覺得除了
胸乳悶脹,渾身上下都在發緊,發熱。

  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青春逼人的身體正在迸發著無邊的誘惑,而這個瞎了
眼的流氓是不是沒見過這麼大的奶子,只顧著在一個地方解饞?

  就在這時,男人陰森森的抬起了雙眸,半顆被拉長的奶頭就卡在紅白相間的
唇齒間。

  疼痛一發即收,甚至連一聲「嚶嚀」輕吟都來不及吐盡,奶子就恢複了原狀。
如果不是下邊的家夥狠狠的來了那麼一下,她一定會更恨這個流氓。

  「我擅長的暴力,可不在肉皮兒上……你想不想體驗一下?」

  許博望著女孩身上泛起的片片潮紅,不無感慨的問了第二遍。

  這對又白又香的奶子,恐怕比許太太還要敏感三分,從細軟如綿,到高高聳
起,連兩分鐘的沒用上。

  一刻不停的嬌喘,騷紅密布的汗珠,迅速飆升的體溫,還有許大將軍實時傳
來的淫水泛濫的戰報,每一樣都在昭示著女孩兒騷情爆滿的欲望已經完全被撩起。

  就在提問時短暫的對望中,許博就在她明亮的大眼睛裏捕捉到不止一次的恍
惚。

  不過,小丸子咬著牙的回答依然很幹脆:「你覺得……本小姐這麼容易就被
一只小狼狗騙到麼?」

  「這可是你自找的。」

  許博呲牙一笑,撐起了身體,右臂左伸,掛住女孩兒的膝彎,來了個乾坤大
挪移。

  「你幹嘛啊?」

  徐筠喬的驚叫完全被男人的屁股蓋住了,一根其醜無比的柱狀物沒頭沒腦的
豎在了臉上,而兩條腿卻被人壓在了乳側。

  「啊——啊——啊……誒呀不要……啊哈……啊哈哈不行我不要……噢——」

  徐家二小姐徹底被自己枉顧廉恥的叫床聲嚇到了,連飆了好幾個高音才意識
到,在那個地方連吸帶舔的是男人的舌頭。

  而那條舌頭炮制的快感像是帶電的毒蛇,沒命的往身子裏鑽,無論怎麼喊也
阻擋不住。

  第一口舔上傾慕已久的饅頭屄,許博就知道女孩完蛋了。至少,她的身體已
經投降了。沒舔幾下,泉水叮咚已經接連汩湧,幾乎匯成了一條小溪流濡濕了床
單。

  徐筠喬的陰毛幾乎全都長在陰阜上,整齊服帖的朝兩側排布,只在中心線上
才有少許糾結。呈現粉橘色的小饅頭肉感肥厚,分外光潔可愛,簡直忍不住咬一
口的沖動。

  此刻,原本閉合的縫隙幾經許大將軍蹂躪,已經微微裂開,露出其中肉粉色
的嬌嫩蕊芽。櫻紅的蒂兒幼細的唇瓣兒被淫液浸染,晶瑩剔透,閃著寶石般的潤
光。

  許博是真的太喜歡這幼女般的美鮑珠蛤了,即使大床不遠處的另一個空間裏
還有四女一男在觀望,也懶得理會,奮起唇舌不住聲的吸溜起來。

  好吧,不是懶得理會,是沒臉理會,原因嘛——你們懂的。

  餘光裏,只覺得歐陽潔還光著身子卻無比優雅的坐在沙發裏,而程氏姑侄和
小薑老師擠在一處。至於那個黑小子,既然都不反光,直接忽略了事。

  循序漸進的把女孩擺布到這步田地,其實沒花多少時間。各位看官只要還坐
得住,不過來搗亂,他自然樂得死皮賴臉的繼續。

  從被小薑老師勾引到這個房間起,欲火就被撩著了。幾經迷藥加蠟油加電棍
的輪番折騰,直到把「潔寶寶」肏噴,他還沒痛痛快快的射過。

  現在,這個騷到骨子裏的小娘皮上了圈套,無論如何也要讓她嘗嘗精盡人亡……
啊呸!龍精虎猛的熱核級性暴力!

  口舌上的功夫是許先生的看家本事。

  沒拜師之前,單憑許小將軍無法完全把許太太挑落馬下,經常用嘴巴助攻。
而自打得到莫仙子指點,這套功夫就更加爐火純青了。

  徐筠喬雙腿被他別在肋下,滾圓的騷屁股幾乎懸空,再加上雙手被縛,根本
動彈不得,能做的也只剩下叫喚了。

  而那叫聲也僅僅在最初的驚駭中拔了幾聲高腔兒,就迅速轉成了嘶啞憋悶的
飲泣呻吟。

  很明顯,憤怒和抗議早就不是主要訴求了,深濃的劇喘中接連飆出的嗚咽和
悲鳴,越來越壓抑的細細嘶吼才是刻意撩撥下的主旋律。

  她甚至開始不自覺的扳腰聳臀,一下閃躲,一下迎合,濕淋淋的肉縫在舌尖
兒下搖搖欲墜,炎炎欲融。

  唯一讓許博起疑的一點,就是這幼女般的蛤口實在太小了。從前到後估計一
根拇指就可完全覆蓋,如果她真的跟那黑小子爽過,那……

  或許,這個真沒有。

  當然,許博的目的不是讓她爽,而是無下限的挑起她的欲望,為求饒做鋪墊。

  每當浪汁隱現,他的舌頭總是三心二意左顧右盼,偶爾還會去不停翕動的小
小粉菊上留戀一圈兒,就是不讓她痛快。

  「姓許的……你混蛋……你個斷子絕孫的王八蛋!你臭流氓!你……你下流!
渣男!色狼!趁人之危……你欺負本小姐……給我等著!」

  無論叫聲多麼悲戚婉轉,徐筠喬的嘴一刻也沒軟過。

  許博根本不理她的罵聲,只等那小屁股每一下都往自己下巴上聳動迎合,才
大猩猩般一躍起身,轉到她的正面。

  女孩早已被折磨得筋酸骨軟,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雙腿大開,嬌喘籲籲。
直到那根熟悉的家夥重新抵住腿心,硬邦邦的磨蹭才調回了焦距望向男人。

  這一回的接觸,她已感知不到那東西的熱度,只覺得那奇異的硬度無比誘惑,
心慌慌的莫名預感告訴她,只有野蠻粗獷的侵襲才能帶來身體的徹底解放!

  「他……他是不是要問第三次了?該不該答應他?」

  徐筠喬咽了口唾沫,發覺嗓子眼兒幹得像燒焦的木炭。可是,心跳仍在加快,
整個人喘得像個風箱。

  同樣的猶豫也在許博心頭縈繞。肉欲滿滿的身體當然是誠實的,可這個倔強
的丫頭會不會死硬到底,在關鍵時刻意氣用事?他心裏沒底。

  箭在弦上來回的撥弄著,只要輕輕一送,就可以縱馬馳入新的征程。看她迷
離的眼神,大概率不會有什麼不同意見,可那樣並不光彩。

  就在這時,一縷淡淡的發香飄至身後,大床被壓得一陷。

  「她是處女哦——」

  這時歐陽潔的聲音。只說了四個字,卻等於放了一大群黑烏鴉從許博頭頂飛
過。

  直覺告訴他,這是真的。

  在如此劍拔弩張的關口開這種玩笑一定會遭雷劈,雖然引火上身絕對是歐陽
潔喜聞樂見,可她絕不會這麼無聊。

  而且,在徐筠喬瞬間銳利的目光裏,也足以得到印證。

  許博忽然覺得今天晚上,自己的劫數根本沒TM渡完,簡直被當猴子一樣捉弄,
沒完沒了了!老天爺根本不在乎電棍在誰手上,他從一開始就是要玩兒死你!

  所謂天機不可泄露,知天命的覺悟還沒轉化成自嘲的笑意,接下來發生的,
就完美印證了這個判斷。

  無比尷尬的許大將軍正要從那個暖窩窩裏退下來,也不知是誰「哎」的喊了
一聲。身後的歐陽潔忽然狠狠推了他一把,閃到了身側。

  許博被推得前傾,奮力撅臀才把被動突進的許大將軍勉強停在了穴口。

  「她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本就憋屈的怒火像潑了汽油,一下子就竄上了腦門,正要扭頭斥責這個發瘋
的騷婊子,卻發覺屁股上傳來無比熟悉的一痛一麻,耳邊響起淒厲的慘叫,未及
反應,半邊身子就失去了知覺。

  大床周圍頃刻間多了好幾個人,房間裏卻陷入死一般的安靜。

  許大將軍退出穴口時帶著刺目的血絲,再次證明了歐陽潔沒說謊,可是已經
沒有任何意義了。

  許博跪在床上愣了半天才回頭,怒目而視。

  那根大號手電筒正抱在薑露胸前,隨著她的胸脯不停起伏。然而,她的臉上
除了幾分驚慌卻全無愧色,咬著嘴唇揚起了脖子。

  「看什麼看!又……又不是我要耍流氓!」說完,恨恨的盯了跪坐在床邊的
歐陽潔一眼。

  許博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薑露是想過來電她的,被程歸雁一嗓子提醒躲開了,那倒黴家夥才好死不死
的戳到了自己屁股上。

  「露露,你……你這是幹什麼啊?」程桂琴弱弱的問出了眾人共同的疑問。

  薑露被許博瞪得視線倏轉,卻仍是一臉的義憤填膺不屈不撓,正好程桂琴冒
頭成了活靶子。只見她小鼻子一抽,眼淚開始在眼睛裏打轉:「桂琴姐,你是不
是傻?」

  「我……」程桂琴話未出口,瞥了一眼沙發咽了回去。

  「他們是哪兒來的?北京來的!北京離這兒有多遠你知道嗎?就算有權有勢
誰都惹不起,能保咱們一輩子周全嗎?」薑露接連發問,聲音越來越大。

  「不是,我沒……」程桂琴欲言又止,看了看眾人又低下了頭。

  「就算人家有本事把趙鐵柱弄死,他們勾勾連連一大家子呢,都能進監獄嗎?
到時候人家拍拍屁股走了,秋後一算賬,遭殃的還不是咱們這些沒靠山的啊?」

  一番話句句說在點兒上,連作勢問罪的許博也啞巴了。

  鐵柱大叔能這麼囂張,地方上的根基必定盤根錯節,現在吃了這麼大的虧,
豈能善罷甘休?

  老徐家根子硬,自然奈何不得,可這種情況根本沒有往深裏攪和的道理。最
多也就能讓自己跟程歸雁這對野鴛鴦沾沾光,落個全身而退。到時候真凶追不到,
遭受池魚之殃的除了這兩個女人還能有誰呢?

  薑露必定是在他拉著小丸子胡天胡地的時候跟程桂琴通了氣,得知事態的嚴
重性之後才把房間裏唯一具有裁決之力的神兵利器糊弄到了手。

  這份機敏果絕,的確讓許博這個精蟲上腦的老爺們兒汗顏。

  見眾人無言以對,薑露一把挽住程桂琴的胳膊,舉著「手電筒」向門口退去:
「不管怎麼樣,事兒沒完,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這個房間!」

  說著話,拉開門邊一個抽屜,拎出一串鑰匙,打開了房門。將要出門時,又
站住了,扭頭望向沙發邊上的小鐵。

  猶豫片刻,薑露來到小鐵身邊,雙手握著「手電筒」不無緊張的命令:「你,
跟我們走!」

  小鐵一直關注著大床上的動靜,聞言並未吱聲,只轉了下視線。

  許博順著他目光回頭,看見歐陽潔點了下頭,表情早已回複了她一貫的冷靜
淡定。

  小鐵嘴一歪,撿起地上的褲子,一蹦一跳的被「手電筒」壓走了。

  程桂琴被搶白兩次之後就沒了主張,立在門邊只剩下對程歸雁的頻頻回望,
見大侄女兒一臉從容淡定,終究沒說什麼,出門去了。

  小薑老師臨關門時留下的一瞥是瞄准大床上兩只半裸羔羊的。那一眼仍夾著
三分淩厲,也分不清是愧疚還是怨懟。

  兩扇大門「砰」然緊閉,接著傳來鎖門時鑰匙「嘩啦嘩啦」的聲響,轉了足
有四五圈兒。

  許博剛意識到房間裏只剩下無比尷尬的四人,身下的床墊忽然一顫。回頭時,
徐筠喬已經一骨碌爬了起來,趔趔趄趄的膝行下床,走到貴妃榻邊,歪了下去。

  瞥了一眼床單上的數點殷紅,再望向女孩的背影,許博懊喪到了極點。一抬
頭看見立在床邊的程歸雁,更是無地自容。

  按說程姐姐沒妥善看管關鍵道具,也是有一定責任的,可這會子,光著屁股
沾了一雞巴處子血的許先生哪還有臉遷怒別人?

  程歸雁臉上也不見喜怒,幽幽的望了男人一眼,繞過大床,先把歐陽潔的手
銬給打開了,隨後又走向了貴妃榻。

  許博驅散了揮刀自宮以謝天下的念頭,耷拉著腦袋下床撿起內褲套上,一邊
偷眼打量著貴妃榻上的動靜,一邊坐回床沿兒發呆。

  這丫頭舞舞紮紮的百無禁忌,居然還是處,真是太TM意外了!

  雖然自己並沒有處女情結,可這輩子,也才剛剛捅破第二張處女膜。這種事
或許對男人沒什麼所謂,對女人卻是可大可小,絕對不能等閑視之。

  「……熊孩子,教訓一下也就算了,為什麼非要打什麼賭呢?傻B!」

  房間裏,誇張無厘頭的淫亂荒唐,劍拔弩張的激情澎湃早已消匿於無形,四
個人全都陷入了沉默。

  許大將軍還像標槍一樣無可救藥的硬著,卻說不出的難受,也更加讓他的主
子自慚形穢沒臉見人。

  即使不願意承認,占人家小姑娘便宜的齷齪動機終究是無從開脫的。打賭,
只是為了讓事情看上去更你情我願而已。

  沒錯,你情我願。

  這是他做人的底線,也是別人不可觸碰的邊界。也正因如此,他從來見不得
女人的眼淚,只因那至少代表著不情願。

  可是現在,稀裏糊塗突破別人底線的是他自己。那丫頭有沒有掉眼淚,他沒
看見,估計就是不想讓人看見才躲開了……

  「唉,作是作了點兒,也是個要強要臉的妹子啊!」

  正胡思亂想,忽然聽見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歐陽潔已經鑽進了花團錦簇
的被窩,正露著半個奶子靠在床頭,伸出細藕似的胳膊拍打床面。

  「幹嘛?」許博不耐煩的凹著口型。

  「進來!」歐陽潔同樣無聲又誇張的擠眉弄眼。

  如果換個時間地點,這位姐姐跟狐狸成精似的勾引他進洞,許副總絕對比牛
魔王動作還利落。可這種時候,只會吐槽這娘們兒的心真大。

  看了一眼貴妃榻,估摸著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什麼新情況,許博還是轉身撩開
了被子,靠在床上,距離歐陽潔足有一丈遠。

  歐陽潔似乎根本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打量片刻男人的臉色,掛了一絲浮浪
的媚笑,靈蛇般遊了過來。

  「你們倆剛才悄悄的說什麼來著?」

  許博聽她明知故問沒接茬,卻無法拒絕這麼明顯的示好。看她一派輕松的表
情,心中忐忑無形中稍稍平複,胳膊被溫柔的拉起時,順勢就攬住了她赤裸的腰
背。

  老半天了,這個謎一樣的女人一直赤身裸體。讓她行止坐臥間比穿戴整齊的
程歸雁還要優雅自然的,究竟應該叫做自信滿滿還是臭不要臉?

  沒等他理清脈絡,一只靈巧的小手直接給出了答案——是後者!

  下巴貼上男人肩膀的同時,歐陽潔就准確無誤的摸進內褲握住了男人的命根
子:「怎麼還這麼硬啊?」

  雖然手背立馬就被按住了,可一點兒也不耽誤她一松一緊的撫揉按握。

  許博正想出言責備,卻直接被歐陽潔別有深意的眼神阻止了。那雙平素裏罕
見溫柔的眸子朝貴妃榻使了個眼色,神秘的笑意比任何時候都魅惑撩人。

  錯愕猶豫間,美人身子一縮,拱開被子,一口把許大將軍含了進去。

  歐陽潔的口舌技巧一點兒不比莫黎和朵朵差,甚至那副冰山女神騷魅附體的
反差更讓男人神為之奪,腎為之衰。

  許博被吮得腰杆兒挺直,脖子後仰,深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往貴妃榻那邊
望了一眼,正好對上程歸雁的一雙妙目,立時脖子都脹紅了。

  歐陽潔並未讓男人迷茫多久,三四個來回之後便迫不及待的騎上身來。正巧,
程主任直愣愣的視線還沒來得及收回,被她逮個正著。

  故意挑釁似的,歐陽潔斜睨著迷茫的旁觀者緩緩移動身體,找准位置後才不
慌不忙的坐了下去。

  「嗯——」

  那一聲酥媚猙獰的長吟,蘇妲己是死活學不來的,非得原裝正版的九尾狐不
可!

  許大將軍一進入那緊窄的孔竅許博就發覺了,「潔寶寶」的口舌服務多半是
為了潤滑的充分。此刻的小騷屄裏遠沒有剛才在沙發上浪汁翻湧,熱情如火。

  她為什麼頻頻給自己使眼色,非要搞這麼一出?許博隱約明白了起來。雙手
掐住細腰,屁股猛的一聳,還未落實的臀股被撞出一聲肉響。

  「噢——好棒!好舒服……嗯嗯嗯……許博……好弟弟!哦哦哦……用力……
啊——」

  一時間,雌媚蒸燎的叫床聲不無突兀的響起,雖不算高亢,卻足以鑽進偌大
房間的每個角落。

  歐陽潔的騷魅入骨再次刷新了許博的認知,還沒過十來個回合,騷屄裏已經
浪汁翻湧,陣陣肉緊,一下比一下烘熱難當。

  「被別人盯著挨肏,就那麼刺激?」

  雙手扶著堪堪一握的細腰,許博屈腿提臀,完美的配合著女騎士的躍動,直
勾勾的盯著她的眼睛問。

  「就……是啊!啊!啊……越是人多……我越興奮!哦哦哦……再快點兒!
我喜歡……啊——啊啊啊啊啊啊——」後邊的話被一連串密集的肉響炸成了浪叫,
一個字也沒說明白。

  許博全憑腰腿力量,幾乎把苗條的美人顛飛起來,原本煩悶的心情借著一輪
猛攻找到出口似的,發了狠的宣泄,竟然一連幹了她四五十下。

  令他暗暗奇怪的是,許大將軍今天銅澆鐵鑄的一般,無論力度和速度都逼近
了極限,也未見一絲潰敗跡象。不僅如此,還隨著摩擦越發灼熱堅挺。

  這一段全速顛簸把歐陽潔幹得東倒西歪卻兩眼放光,雙手扶著男人胸肌喘成
一團又笑開了花:「哇——好棒!比上次……強得可……可不是……」

  說到一半,美目一轉瞥像早已閉目塞聽的程歸雁,「該不會是因為有她在吧?」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變態麼?」

  許博自然不敢去看程姐姐,狠狠的連頂了歐陽潔好幾杵。

  歐陽潔媚眼如絲,咬唇狠笑,「我今兒個死也要你射進來,看你的小表姐能
吃幾斤醋!」說完雙腿一叉,小腰一塌,合身撲在了男人身上,屁股跟小馬達一
樣甩動起來。

  這個姿勢既貼合舒坦,又給兩人的性器交接留出遊刃有餘的空間,互相略一
試探,就找到了最酣暢的節奏,妙到毫巔的打起了配合,也較上了勁。

  自打在莫氏武館出師之後,許博的印象中,沒誰能夠如此長久的跟自己持續
交火。

  婧婧朵朵阿楨姐,甚至莫老師都無一例外的在自己堅持不住之前率先告饒。
更不要說新近才下水的程姐姐了。

  歐陽潔的身子看上去纖細苗條,卻似乎帶著某種強韌的勁道,連那裏面也是。
雖然嗓子眼兒裏一直壓著悠悠斷斷越拔越高的嘶鳴,可迎合坐落的力道絲毫不減。

  「這女人,真是塊耕不壞的地!」

  不期然冒出這麼個念頭,許博意識到對這批小野馬來說,如果不來點兒狠的,
根本馴不服。然而,巴掌剛舉起來,就僵在了半空。

  不知什麼時候,床邊上站了個光溜溜的身子,一條白花花粉嫩嫩的大腿已經
跪上了床沿兒,正低著頭噘著嘴一臉乖張跋扈的看著二人。

  歐陽潔感應到男人的松懈才抬起了頭,桃腮嬌豔小嘴微張,恐怕連程歸雁都
看出來她故意裝傻充愣。

  「起開!」

  徐筠喬一臉嫌棄,只氣哼哼的說了兩個字。

  歐陽潔嘴角一勾,翻身落馬,滾在一旁。沾滿淫液的肉棍子卟愣一下脫體而
出,在空氣中搖擺兩下,又紅又亮。

  接下來的一幕,除了徐筠喬,在場的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尤其是程歸雁,
下巴差點兒沒掉地上。

  原來,她小心翼翼的安慰半天,都是對牛彈琴。人家師父「咿咿吖吖」的銷
魂浪叫才是知情達意的勸善法咒。

  徐二小姐黑著臉膝行了兩步,活像個賭氣的小孩子,一騙腿,背對著許博坐
在了濕跡斑斑的肚皮上。

  「破都破了,為什麼不直接爽一下呢?」這句潛臺詞在每個人的心頭飄過。

  不得不說,真TM尿性!

  那肉棍子被她壓在了股縫裏,緊貼著半邊小饅頭,卻失之毫厘謬以千裏。

  無奈,只好抬起屁股調整姿勢,可那家夥不僅角度不對,上面還全是歐陽潔
的屄油油,又濕又滑,只在蕊縫裏出溜了一下,就偏向了另一邊。

  如此數度,徐筠喬扶著男人膝蓋,撅著屁股,被逗弄得「吭哧吭哧」的直捯
氣兒,卻好像患有潔癖,並不肯伸手扶上一把。

  旁邊的歐陽潔見機乖巧,剛想伸手幫忙,被一巴掌搧在了手腕上,只好悻悻
作罷。

  許博枕著胳膊看了好笑,不期然大腿上被狠狠掐了一把,一抬頭,徐筠喬正
扭回頭怒目而視,明顯是怪他不肯配合。

  到了這份兒上,許博一肚子懊糟徹底被女孩嬌憨又騷浪的膽大妄為清除幹淨
了。身體裏湧動著的,除了赤裸裸的動物凶猛,更多的是坦蕩蕩的兩性相悅。

  許博沒有乖乖的去給二小姐打下手,而是起身一摟,把個嬌腴粉嫩的小美人
攬入懷中,翻身壓在了下邊。

  這一下天翻地覆,徐筠喬連聲都沒吭,在男人的臂彎裏軟得像睡著的小白貓。

  「一定要守住處女之身,越是成功的男人,越看重這個!」

  這是那個女人在她十六歲的生日慶典之後,特意在臨睡前走進她房間留下的
諄諄教誨。那神態就像在傳授生平悟到的唯一真諦。

  自從發現了跟小鐵的苟且之事,她就沒在心裏叫過她一聲媽媽。但是這句話,
她始終記得,也認真的遵守著。

  至於為什麼一邊告誡女兒守貞,一邊又要跟「成功男人」以外的小毛頭鬼混,
一直都是纏繞在徐筠喬心頭的疑惑。

  沒娶到手的時候,不許別的男人碰,娶回家了卻理也不理,放任在眼皮子底
下肆無忌憚的偷人,「成功男人」都這麼奇葩麼?

  還是說,越是成功的男人,那方面越不行,沒有幹粗活的漢子幹起來痛快?
那樣的話,是不是可以證明,女人都TM是賤貨?

  隨著年齡的增長,見聞的廣博,徐筠喬發現不是男人蠢,也不是女人賤,而
是自己笨,沒問對問題。

  那個女人在嫁入豪門之前是給人家當情婦的。之所以刻意在人前撐著貞潔高
貴的場面,並不是她天生崇尚,而是這能給她帶來貴夫人才有的諸多好處。

  而在她的骨子裏,卻是渴望被大黑雞巴肏到體力不支的騷浪賤。

  這份肉體上的歡愉,自然也是她舍不下的好處,只因跟另一種好處水火不容,
才不得不偷偷摸摸的。

  「女人啊,不是賤,而是跟男人一樣,貪!」

  幫助她參透這一層道理的,其實是另一個把表裏不一運作到極致的女人。

  她不僅幹了所有哺乳動物可以想到的齷齪事,而且給她的下賤行為找到了最
合理的借口——被逼無奈,迫不得已!

  為了事業,為了家庭,甚至為了愛她的老公,她迫不得已被老板幹,被同事
幹,被認識的不認識的各種男人幹。

  除了被幹,她還喜歡那些男人打她,燙她,玩弄她,侮辱她,虐待她。

  她有學識,有教養,智商極高,內心卻無比渴望做一個下賤的婊子,唯一的
原因就只有那一個字——貪!

  是的,貪婪的人,似乎總覺得光用一個身份活一輩子根本不夠。

  對於她來說,高薪高職,傾慕崇拜,過手億萬的錢財和頂樓全景的辦公室都
是唾手可得的東西,全都像厚厚的財務報表一樣無聊。

  過夠了高高在上的日子,她開始渴望體驗的是墮落。

  用最羞恥的鞭子抽碎精致的妝容,美麗的皮囊,讓最無恥的流氓用最肮髒的
爪牙摧毀內心那份不可一世的驕傲,真的太TM過癮了不是麼?

  徐筠喬並不是弱智。

  在觀賞過一次又一次過觸目驚心的慘劇之後,她開始覺得自己並不是那個拿
著鞭子的「主人」。如果非要做個類似的比喻,她雖然抓住繩子的一頭,卻更像
在遛一頭獅子。

  而對一頭獅子來說,不夠貪婪,就無法生存。

  跟在後邊牽著繩索的徐筠喬漸漸開始明白,貪並不一定是壞事,前提是你足
夠強大,敢於做自己,才不必理會別人的目光。

  媽媽的諄諄告誡,念茲在茲,只因貞操是她為數不多的交易資本罷了。而自
己,根本不必在乎所謂「成功男人」的偏好。

  然而,破除了功利的計較之後,她才真正開始意識到,那一層膜代表的意義
也許並不那麼單純。至於有多玄妙多重要,她自己也說不清。

  那種感覺更多是心理上的,就像隔著一層胞衣無法清晰的感知外面的世界,
卻又有些害怕,一直猶豫著,要不要戳破。

  今天鬼使神差,有人粗手笨腳的幫了一把。雖然是意外事故,可要說自己完
全沒准備還真對不起天地良心。

  那一刻,除了疼,徐筠喬更強烈的感覺是自己像個四仰八叉的笨蛋,被一個
沒上灶的夥計用燒火棍捅了個大窟窿。

  最拉稀沒溜的是,還被幾個慣使風騷的美廚娘給看了個夠。

  「人世間各色女子的花癡醜態見得太多了……從今以後,我也將混跡於這樣
的人群麼?」

  突然意識到這個嚴重的問題時,徐筠喬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直在有意無意的拖
延著,任性著,不肯承認長大這個事實。

  再過幾個月,就年滿二十四周歲,從美國回來也一年多了。

  父親一直把她當作家裏生意的接班人著力培養。作為一個門門功課都拿A的女
學霸,未來徐家大院兒的掌門人,怎麼好意思再裝小女生,連男人的目光搭在身
上時撩起的火苗都裝作視而不見呢?

  「誒呀!你看我用手摸到你了,我輸了!」

  聽見男人用這麼蹩腳的話術討好自己,徐筠喬心裏直呼弱智,可臉還是不可
遏制的紅透了。因為那只大手摸到的是她的左邊奶子。

  正在重新勃起的乳頭被有意無意的夾在指縫間蹂躪,期待著某種暢快的疼痛
似的。

  「不管輸贏,你都別想本小姐求你……那個……」

  做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兒,是偷人的老媽留給她的另一個初始謎團。

  剛剛被突破得猝不及防,除了漲疼沒機會體驗其它。直到蜷縮在貴妃榻上才
回放起被外物入侵的刹那,那股子沖進血脈巨浪排空的震撼。

  那感覺令人心慌害怕到了極點,卻又像在幽暗懵懂的身體裏撞裂了一道縫兒,
透進來奇異斑斕的,扇著翅膀的光。

  只不過,轉瞬間就隨著眾人的圍攏消失了。

  那就是做女人的感覺麼?不管是好女人還是騷女人都會有的感覺麼?

  如今眼看要變成現實了!可這是怎麼了?被男人的目光一晃,連那個字眼兒,
她居然都會說不出口。

  「什麼求不求的,又不是外人!」

  「誰跟你不是……嗚——」

  一個鋪天蓋地的熱吻打斷了鬥嘴,徐筠喬手足無措的扶住男人肩臂,感覺自
己的胸脯正在脹開,骨頭在一截一截的軟掉。

  接吻,她嘗試過很多次,每次都因為只會吸氣不會呼氣,半路上就要爆炸而
淺嘗輒止。

  這一次危機解除得超級簡單,就在她瀕臨極限的時候,胸口上的大手用力一
按,整個世界就都舒服了。

  她嘗試著摟住男人的脖子,小心的把他放進來,一寸一寸的被占領,被洗劫,
被淨化……

  沒有什麼繁文冗節的試探啰嗦,剛剛咽下兩人合二為一的唾液,那個巨大的
鈍頭已經准確的頂在了最空虛的地方。

  徐筠喬不明白在自己的意識裏那東西為什麼被形容為巨大,更好奇它是怎麼
如此精准的找對地方的。而接下來,在男人的眼神逐漸變深的整個過程中,她徹
底明白了。

  真的好大!不僅好大,而且好熱,好硬!不僅又燙又硬,還嚴絲合縫,仿佛
天生就該鑲嵌在一起。

  還是帶著絲絲落落的痛,可那種緩慢的,幾乎無休無止的入侵,整個身體被
占據的錯覺,任何力氣都使不上,連叫都發不出聲音的顫栗簡直就像靈魂出竅,
轉世重生。

  就在她以為自己即將被洞穿的時候,兩個人的身體終於貼在了一起。整個身
體才算緩過一口氣,發出了一聲比牛叫都難聽的呻吟。

  徐筠喬根本沒顧得上難為情,瞬間吞沒她的,首先是震驚。

  男人和女人居然可以如此契合而神奇的連接在一起,從尺寸大小到軟硬配合
以及膚觸感受無一不是妙不可言。

  而緊接著到來的就是莫名的渴望與焦躁。

  整個身體都在升溫,包裹著巨物的每一寸肉身都在融化,化成了無形的漿液,
裏面流竄著纖細而強韌的麻癢。未及她形成明晰的疑問,那個大家夥已經動了……

  「嗯?啊——哈哈……」

  許博也沒想到第一次抽出又插入,就把小姑娘給肏哭了。不過,從無比豐沛
的分泌來判斷,那絕對是爽哭的。

  小心的提著口氣,許博輕提腰,緩落臀,肏得又慢又滿又順滑。

  不全是因為破處之初憐香惜玉,而是那小騷穴穴細若章管,實在是太緊,那
感覺就像被一只滑溜溜的小手死命握住似的。

  如果不是今天許大將軍如有神助,堅挺異常,加上連番上陣的運動量,根本
沒有信心能為二小姐提供良好的實力支撐。

  所幸做愛做的事,本身就是雙刃劍,強烈的快感相互作用,身下的小丸子初
試雲雨,根本經受不住,沒到二十個來回已經八爪魚似的抱著男人大汗淋漓。

  「要不要歇歇?」許博趴在她耳邊壓著笑聲問。

  徐筠喬似乎一時沒反應過來,「嗯?」了一聲,趕緊搖頭,帶著哭腔嘴硬:
「有什麼……招數,盡管嗯嗯嗯……啊啊啊啊——」

  第一次,房間裏傳出了「啪啪啪」的肉響,可是,迅速就被徐筠喬的叫聲淹
沒了。徐二小姐似乎毫不介意自己叫喚得多丟人,每一聲都真摯而忘情。

  一番稍加力度的進攻下來,許博的耳朵差點兒被喊聾了。懷裏的身子幾乎成
了個水人兒。

  「看來剛開苞的妮子愛出汗,不愛出精。」

  心中調侃著,許博回味著剛剛的力度,開始有了計較。

  女孩子的初夜很少有高潮的,本來很正常,但是,遇到特立獨行的徐二小姐,
不給她一個印象深刻的破瓜典禮,絕對說不過去。

  對許博來說,把任何女人肏到高潮的實力都是具備的,關鍵問題不是體位變
化,九淺一深,而是在把控節奏和注滿情欲的前提下,持續的輸出!

  「二小姐,真的不肯求我?」

  「啊?你……你又想幹嘛?」咱家二小姐有點兒暈。

  「我要肏到你求我停下來!」

  「嘁……吹牛……嗯嗯嗯……誒呀!啊啊啊啊……」

  ……

  接下來的三十分鐘,許博只用了一個姿勢,維持著同一個前赴後繼的頻率和
恰到好處的力度,也出了一身酣暢淋漓的大汗。

  徐筠喬果然沒有求饒,卻紮紮實實的來了三次高潮,整個人軟得像史萊姆似
的,幾乎跟滿臉的精液融合在了一起。

  是的,許博終於射了,還是顏射。可是,大雞巴仍然是硬的。

  「你……沒事吧?」

  一只小手從旁邊伸過來握住了他。歐陽潔抱著被子一臉的關切。

  許博嘿然一笑,也不知有事沒事,反正覺得意氣風發,鬥志昂揚,二話沒說,
一把掀開被子,把她按在了床上。

  「不行……不許你肏她!」

  氣兒都沒喘勻的徐筠喬軟綿綿的爬過來,一把薅住了權柄,回頭邪惡一笑:
「去肏她,她已經等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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