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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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失婚少婦,你可以在那些嘴裡充滿八卦的女人口中,聽聞我的故事。
比如說,年紀輕輕就結婚;比如說,婚後還是愛玩的很。
像是將所有因果都推向我的那樣,在離婚後我耳根始終不甚清淨。
但我選擇沉默,不為甚麼。
我還有個四歲小孩要養,我還有個工作要做,我還是需要養家活口,我自己一個人。
對於為何結婚為何離婚這種問題我已經感到厭煩。好姊妹們很識相的甚麼都沒問,我感到
很幸運的是我能夠有他們這麼貼心的朋友。為了不讓他們擔心,我也是飯照吃班照上,我
沒有讓任何人有我很難過的感覺。
你問我寂寞嗎?
或許吧,在孩子睡了之後我卻失眠的夜晚,的確是有些空洞。
你問我難過嗎?
我卻從未難過,反而是一種解脫的感覺。
我很慶幸法律將孩子判給了我,我只不過失去了五年的青春。
22歲大學畢業,結了婚,我現在也不過27歲。即使年華不在,傲人的身材微微走樣,
但是少不會是無藥可救的狀態。
那年我20歲,遇見了25歲的他。
即使知道在夜店那種地方要找到真愛不過是夢一場,而我卻選擇沉淪在夢裡。
我喜歡他的微笑,更準確地說,是他的車鑰匙。
對於一個沒有穩定收入的學生來說,對於一個出社會還要繳學貸的我來說,誰不愛錢?
我只是忘了,他愛我甚麼。
交往這兩年說不快樂也不是,說很快樂也不對。
他很喜歡我的身體,很喜歡我的外貌。他總是在做愛的時候輕咬著我的耳朵告訴我我多美
。他喜歡看著我穿著清涼再帶著我上街炫耀,享受眾人羨慕的眼光。
我不喜歡,但不代表我必須要反抗。
我總是順著他的意,想著成為那所謂的經理夫人。
他總是炫耀著他在26歲,用三年的時間就升等成經理。我總是聽著,然後幻想著未來不
愁吃穿的模樣。 或許有空閒的時候可以去百貨公司喝點下午茶,吃著我最愛的蜜糖吐司。
或許在等待老公下班之際,先去貴婦超市買點東西照著食譜煮愛心晚餐。
畢業後我耍點小心機,在我百般勾引之下,我讓他每次做愛時都射入體內。沒為甚麼,我
只希望我不那麼辛苦。長期飯票難找,我只能盡早把握。
天如人願,也或許是上天的玩笑之類的,在我告訴他兩個月沒來時,他其實是震驚的。
我將驗孕棒丟在他的面前,問著他該如何處置。
我知道我賭注這賭的很大,一個不小心我是賠了身體賠了健康,他可以一走了之。
那年我22歲,他將我娶進門。
婚後的生活其實沒有想像中那樣美好,不意外。
我沒有時間去吃下午茶,因為我必須上班還我的學貸。
我沒有時間照著食譜做著好吃的菜,因為我老公必須要去所謂的加班。
結了婚就變了一個人?
倒不如說,那是一種今後妳哪裡也不能跑,妳又奈我何的心態。
他比我想像中的小氣。 他比我想像中的沒錢。
他比我想像中的易怒。
他比我想像中的炫耀。
想像的,總是比較美。
我討厭他上酒店之後醉醺醺地回來,對著我發脾氣。
壓力迫使我流產,住在醫院的我對著護士大哭,而那個人還在他所謂的加班。
第二次懷孕我學乖了,不慍不火,我只是冷眼旁觀的看著這一切發生。
夫家公婆對我疼愛有加,而實際上是我告訴他們我懷了男孩。
偶爾我會對著我父母抱怨男人為甚麼愛跑酒店?
老媽只是憐惜著我對我說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而我是真的不懂,那種花錢買笑,有甚麼好炫耀的?
有錢沒地方花,為甚麼不幫我的學貸想想?
總是和他的酒肉朋友說著哪裡好哪裡棒,看到他朋友的羨慕神情讓我覺得這個世界病了,
還是病入膏肓。
在經歷懷胎十月,我順利的將小凱產下,那一瞬間我有一種只有我和他相依為命的感覺
在經歷懷胎十月,我順利的將小凱產下,那一瞬間我有一種只有我和他相依為命的感覺。
而後來證明我說的沒錯。
產後坐月子調養完畢,我終於復職,同事們都一一祝賀我甚至是和我分享我不在這裡的時
候公司的點滴,對於這些溫情我感到相當的溫馨。
日子過著,我從財務專員升等成財務部經理,是小凱四歲的時候。這段日子我和老公過著
同床異夢的生活,除了小凱成為我們話題的中心之外,剩餘時間我們都是兩個人沉默。
小凱尿布要沒了,我去買。
小凱奶粉要沒了,我去買。
這個月的保母錢,他要給。
這個月的水電費,他要給。
雖然我很不想說,但是他未回家的次數漸漸地多了起來。
從小凱會說話之後,他甚至一個禮拜待在家的次數比在外面的次數還來的少。
所有的指向都表明了他在外面有其他女人,但是我不在意,也沒有多憤怒。
我才明白從金錢帶入的愛情是這樣卑微而心酸的。
又或許,這根本稱不上是愛。
到了我升職成經理,終於月薪夠我養活我自己,學貸繳完了,小凱也不用尿布了。
我開始疑惑著這男人存在在我生活的意義。
在一次他的徹夜不歸中我終於體悟到我的人生不該如此悲傷,毅然決然地跑了趟律師事務
所,簽好了離婚協議書擺在客廳的餐桌上。
過了兩天我看著桌面旁的印章和那個男人的簽名,我反而有種解脫的感覺。
不為甚麼,那是一種重生的喜悅。
離婚後我帶著小凱找了間房子租,離未來的小學不遠,至少可以讓我少點辛勞。
在工作上我總是強勢地當這女強人,這是情勢所逼。
上司知道我離婚後也開始對我獻殷情,可惜我現在對於男人除了失望還是失望。
偶爾我必須去打贍養權的官司,還要記得去幼稚園帶小凱回家,生活總是疲倦。
有時候我去接小凱,可愛的年輕男老師對著我露出迷戀的眼光是我唯一感到驕傲的時刻,
我會故作調皮地用眼神戲謔著他,或者在開車門時轉頭對他眨眨眼。
他很年輕,看起來就像是剛當完兵才踏入職場不久的菜鳥。我很喜歡他在陪伴小孩子時那
溫柔的眼神,不得不說這對我來說是相當的加分。
年輕少婦總是寂寞的,在慾火燃起之際我的確渴望某個男人來填滿我的空虛。
我總是用著工作和小凱壓抑著我的性欲,無奈似乎成效不彰。
我總是用著工作和小凱壓抑著我的性欲,無奈似乎成效不彰。
在某次我去接小凱的同時,可愛的男老師終於對著我說了話。
他告訴我他叫做阿威,也告訴了我他的賴ID。
對於這個舉動其實我是驚訝的,我並沒有特別期望任何男人對我示好,但卻又不能否認我
的確需要男人的慰藉。我其實有過幾次經由小凱打探阿威的為人。
「小凱,阿威老師對你們好嗎?」
「他有問我問題喔!」小凱看著我。
「他問了甚麼?」
「他問說,怎麼接你的都是媽媽,爸爸呢?」我沒想過阿威會主動來問小凱這個。
「那你說了甚麼呢?」
「我說爸爸跑了~」小凱手上滑著他最喜歡的ㄅㄨㄅㄨ車,童言童語的說著。
「......」我不知道該做何表情。
一方面感到很感傷,也一方面讓小凱沒有了爸爸感到愧疚。 一方面感到很感傷,也一方面讓小凱沒有了爸爸感到愧疚。
那天晚上阿威傳了訊息過來,很明顯地都是些言不及義的話題。
比方說他24歲,對於我生過小孩身材還是這麼棒,妳一個人帶小孩累嗎諸如此類。
我明白他在想甚麼,對於在職場打滾了幾年的我,觀察人的行為已經易如反掌。
「想吃宵夜嗎?」阿威問著。
「不想。」年過25的女人自我克制力已經很好了。
「想喝點酒嗎?」阿威問,而我在思索著是該婉拒還是接受。
「不想。」
「那妳要睡了嗎?」看樣子他似乎是想要放棄。
「來陪我吧。」既然這樣我就只好主動做球給他。
在陪著小凱睡覺的時候我想著等等可能發生的事情。看著小凱安睡的臉龐,這些年他是我
唯一想要生存的動力,有的時候我很怕他會覺得他矮人一節,因為少了一個爸爸,也害怕
當他問起爸爸在哪的時候,我會啞口無言。
小凱漸漸睡去,我起身坐在梳妝台前,看著許久未動的化妝品。
除了上班會打點粉底,擦點唇蜜之外,已經很少有需要我化妝的場合了。
記得上次化妝的時候是在好姊妹結婚的場合,因為是伴娘必須要盛裝打扮,還被笑說打扮
這麼美是想要搶了新娘的鋒頭嗎?
我上了點BB霜,看著鏡子慢慢地流了淚,這些日子真的好累好累。
打扮完之後我打開了大門看著阿威。
他的眼神溫柔依舊。
我必須承認我極度迷戀他的眼神。
我和他在客廳看著電視,還是聊著言不及義的話題,有一搭沒一搭的。
我看著桌上的紅酒杯,和那紅褐色的液體。
我可以從酒櫃的鏡子反射看到我的臉龐已經微紅,和迷離的眼神。
沒有意外的他吻上了我。
我已經不管我是因為寂寞或者其他原因而沒有拒絕,我只希望過程持續進行著。
我喜歡他狂暴的吻我,用力地解開我的鈕扣。
喜歡他從我脖子一路吻到我傲人的雙峰。
我攬著他的脖子,飢渴的吸入他的男人味,接著脫去他的褲子,讓他的小阿威掙脫束縛。
小凱漸漸睡去,我起身坐在梳妝台前,看著許久未動的化妝品。
我攬著他的脖子,飢渴的吸入他的男人味,接著脫去他的褲子,讓他的小阿威掙脫束縛。
我的身上已經沒有了衣物,我也忘了我多久沒有做愛,下面早已氾濫成災。
他輕輕地用手指摳著我最敏感的部位,一陣痠麻湧上。他輕輕在我耳邊吹氣,讓我進入慾
求的境界。
我沒有要求他戴上保險套,因為在那種時候不會有人想要停下。
起初他輕輕地抽插著我,像是我是一個易碎品一樣。我在他耳旁輕聲呻吟,用著最催情的
語氣告訴他快一點,我想要被你佔有。
他激烈的在我身體進出,而我也開始瘋狂地大聲呻吟。
就在我在要達到高潮的時刻,我緊緊抱住阿威,而阿威也加快了進出的速度。
「不要...不要...阿...」久未做愛的我終於可以擁有我這些日子所沒有的歡愉
而我沒發現小凱的房間門開了起來,小凱站在我和阿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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