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35歲,是市人民醫院的主任醫師。老公比我大3歲,也在人民醫院工作,是醫院的黨委書記。我的女兒已經讀初中,住在學校。平時我們夫妻倆工作都很忙,老公經常出差,我們在一起的時間真是太少了,總難得倆人同床共枕。
今天是我們夫妻倆難得相聚的一天。晚上八點,我們洗浴後便早早地脫衣進了房,我裸體倚靠在床頭,細心梳理著下體的陰毛。床頭燈光映著我豐滿勻稱的身材。雖說我已35歲了,可乳房依照堅挺,臂部渾園而有彈性。我感激父母親給了我一副姣好的麵容和白淨的肌膚。我陰毛很濃密,過去曾是丈夫最認為性感的體征。由於倆人的工作忙碌,一個多月了,我們沒有過性生活。我想今天該是美妙的一晚。
我張開了雙腿,內心的渴望與興奮使我愛液漣漣。我望著他走過來,便挺起陰部接納他。用不著前戲,老公就插進來了。強烈的抽插使我發出歡愉的叫聲,我真希望這種強勁永無止息,然而,不到兩分鍾,他退縮了,疲軟下來,我仿佛在臨近快樂之門前掉入了深淵……
我們都是醫生,我們知道這是為什麼。半年多來,丈夫沒有過令我滿足的一次,我幾乎要絕望了。
我性欲一直很強,尤其是三十歲以後,這種生理的念頭愈益強烈。去年我在深市參加學術研討,二十來天的無性生活常使我徹夜難眠。一次我忍不住性的折磨去成人用品商店。商店隻有我一個顧客。值班的小夥子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向我遞過了一支大型仿真陰莖。我急忙塞進了挎包,連零錢都顧不上找回,便匆匆回到賓館。那晚上我用上了它。亢奮中,腦海中老是拂不去那值班小夥的麵孔,我泄了很多,多少年沒有過這樣,連床單都濕了。我幾乎要撥通賓館專為女性提供那種服務的電話……回家後,每逢丈夫出差或值晚班,我便用上這支寶貝,同時止不住地幻想著那小夥生疏又仿佛熟識的麵容。
我在單位一直受人尊重,這不僅因為我性感、漂亮,更因為為人穩重。然而這次深圳之行,卻總使我在性生理上萌生了許多奇特的想法。去年年底在一次例行的婦科體檢中,為我檢查生殖器的是我們醫院婦科的一位年輕男醫生。上檢台前我都很自然,畢竟自己從醫十多年,身體的裸露並不神秘;然而,當我當著他的麵脫下內褲、露出陰毛時,我卻止不住地突然顫抖起來。這次體檢中,他用兩指伸進我的陰道,我竟然感到十分舒暢,愛液控製不住地流了許多……中途,陪檢的女醫生出門了,我突然感覺到陰道插進了一支異常粗大又堅硬的東西,憑著我的經驗,我當然知道這是他的陰莖。說實話,我感到了一種失落多年的快感和刺激。一切來得這麼突然,我不能抗拒,更不能呼喊,那會使我無法麵對。我閉上了雙眼,佯裝著毫不知曉的的表情,隻希望他插得更深,插得更猛,又希望他快點結束……然而他很有節製,隨著門外響起的腳步聲,他抽出了。我盡力保持平靜和自然,卻無法褪去一臉的紅潮……
按照我過去的心態,我肯定會認為那同事沾了我的便宜,但這一次,我實實在在地經曆了,我沒有任何被輕薄的感覺,反倒覺得很刺激,也很滿足。老公的早泄,使我無法享受性的快樂,而那體檢的年輕醫生帶給了我巨大的刺激與快樂,我甚至渴望他在以後的日子繼續來幹我。有許多次上班時遇見他,我都會以含情的目光向他發射性息,甚至還盼望他再來為我“體檢”一次。性生命是身生命的映射,性歡愉是身生命的必需。我覺得從那次以後,我似乎年輕了許多……
老公的失敗,不能全怪他。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他從沒有在任何地方對不住我。多少年來,由於職業的責任,我們常常顧不上床第之事。有時倆人寬衣上床,我也是由於疲勞而對他的渴望沒有理會。我和他經常是每天工作十六、七個小時,晚上回到家,有幾次衣服沒脫就酣睡不醒了。人到中年,作為性生活的過來人,都會感覺到性需求上的一個缺失感,這就是新的激情。加上工作忙碌,性生活次數肯定會明顯減少。前些年,為了找回這些激情,丈夫為我想了許多辦法,例如大白天到郊外露天作愛,在平台作愛等等,我深知他的良苦用心。他是知道我的性需求的,今天他抽煙自責,使我感到自己的狹隘和自私。
我回到了房間,老公迎上來,一臉歉意地對我說:“茹,我們重來好嗎?”我說:“老公,你別自責,我不怪你!”老公說:“我有能力和信心的,雖然這半年多苦了你,但不要煩燥,我們找些新辦法好嗎?”我調笑著說:“你又有錦囊妙計了?我才不信!”老公說:“阿明夫妻也和我們差不多”。
阿明和老公是高中同學,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大學中文係畢業後,他現在雜誌社當文學編輯。他妻子阿雲是個中學老師,小我三歲,也生得豐滿漂亮。我們兩家的小孩都上中學住校了,閑暇日,我們倆對經常在一起吃飯,交談。
阿明為人很好,高挑的身材,一副書生模樣。他妻子阿雲也很不錯,我和她幾乎無話不談,有幾次老公上晚班,阿明又出差,我們索性睡到一床。女人在一起,話題總是很多,她也抱怨阿明老出差,看得出來,她也是有難言之隱的。有時我倆睡到半夜時,我發現她在被窩裏不太老實。我是醫生,當然知道她在幹什麼。我佯裝酣睡,免得她尷尬不已。趁她熟睡後,我發現她內褲已經濕透,她的陰毛比我的還多的,也是淫液滿布。
我問老公:“阿明他們什麼情況?”老公說:“他們好象也缺乏激情了!”我說:“阿雲倒是很強烈的,難道阿明不行?”我把阿雲自慰的事告訴了老公,當講到阿雲又濃又密的陰毛時,我發現老公的小弟弟一下子堅挺起來。老公說:“按理說阿明不至於不行,別看他不怎麼胖,可那家夥又粗又長,陰毛長滿了下腹”。說完,老公還用手比劃著阿明陽具的粗和長。也不知咋的,我一下子被挑動得亢奮起來,我感覺到下體開始在濕,一股熱流在腹中湧動。我腦海中一下子象放起了電影:那成人商店的小夥,那突如其來的體驗遭遇,那阿明又粗又長的陽具……我情又自禁地脫下了衣褲,一絲不掛地躺下來。老公插入了,說:“你真濕,是聽我講阿明的寶貝很刺激吧?”我也毫不相讓,說:“你也很硬呢,一定是阿雲的陰毛吸引了你!”老公在狂熱的抽插中,顫抖著說:“我不管你是不是願意,我一定叫阿明來幹你……我也幹一次阿雲……你願意嗎?”
我感到這是多少年來從未有過的刺激,迷茫中,我隻是說:“我願意……我願意被阿明幹……快叫阿明來幹我吧!”我失態了,也許是我的失態,老公成功了!那晚,我們來了兩次……
老公的成功,給我們的生活增添了許多溫馨。與阿明夫婦幻想交換作愛,成了我和老公每次作愛時必談的話題。我們都知道彼此的性心理,每次上床,老公老是說阿明如何如何偉岸,如何如何想幹我;我也老是調侃地告訴老公,阿雲的奶房如何如何地堅挺,陰毛又多又亮,還說阿明幹我時我會如何配合他……這些新奇的話題,發生了神奇的性催化作用。我和老公作愛的次數明顯增多了,而且越來越和諧。
一天下午,我在家休息。門鈴聲響,我打開門,阿明來了。他出差剛回,為老公送來了兩瓶“清溝酒”。阿明是常客,他十分隨意地坐上了沙發。我覺頓時一臉紅暈。就在昨天晚上,我還在床上呼叫著“快讓阿明來幹我”,現在他就在我麵前……阿明似乎發現了我的潮熱,便說:“你怎麼啦,空調開著,你還熱?”他當然不知道我泛潮的端由,可我老覺得他窺見了我內心的秘密。心裏越不自在,眼神也越不老實。我生平第一次地端祥著阿明的麵容,我還覓見了他外褲包裹著巨大的隆起,心中第一次對他印象特好……
阿明發覺了我的不尋常,但他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們隨便說了幾句,他告辭了。也許是性心理的驅使,我真想他留下多聊幾句,但我不敢,不是怕,但卻不知為什麼。
阿明顯然把我的不自然告訴了老公。晚上十點,老公回到家。他告訴我說晚飯是和阿明在一起吃的。他“詭密”地對我說:“你是個做不得壞事的人,一幹壞事,臉上全寫著了”。我居然害羞起來。我說:“阿明他跟你說了什麼?”老公說:“阿明猜到了八分”。我說:“猜到啥?”老公說:“我本來也想打馬虎眼混過去,還是阿明實在”。我說:“他怎麼實在法?”老公說:“搞文學的人就是比我們搞醫學的眼光敏銳,想象豐富,他一下子就猜到了我們把他們當作了性幻想對象了”。我說:“這不可能吧?”老公說:“怎麼不可能?阿明很誠實,他們夫妻早就瞄上我們了。”那晚上,老公把與阿明的交談一股腦兒地告訴了我,他講阿明與阿雲作愛時如何幻想我們,如何倍生激情,我們又怎樣幻想他們的,他倆越談越深,從家庭講到情與性的關聯與區別,一頓飯吃了三小時,連阿雲後來也參與了討論。
聽了老公的慷慨長談,我心生激動,又心生平靜。是呀,我們搞了這麼多年醫學,怎麼連性的屬性都這麼陌生呢?性固然有社會屬性的一麵,也有它的生理屬性呀。因情固然可以產生性愛,這是性的社會屬性一麵,但情可以禁錮性嗎?性愛作為一種生理現象,是人類乃至萬物的一種需求,一種享受。性的雙方丟掉“自私”,性愛就不再是淫蕩,而是歡愉了。我作為一個中年女人,一方麵性需求熾熱,一方麵又禁錮自己,還要禁錮丈夫,有這個必要嗎……那晚上,我和老公深談了許久,聊到了性的本質,性的追求與交流,這是我們婚後第一次談到交換的話題。我們並不認為太遲,但不必猶豫太久。這一晚我和老公的性交,確實從未有過的興奮。文字
思想上的敞開,使我們步子邁得很快。第二天,老公提議讓阿明夫婦來家吃晚飯,我預感到他們男人似乎有了某種默契,也預感到今晚我們四人可能會聊及的話題,心中很是興奮。下午六時,阿明和阿雲來了。他倆似乎刻意修飾了一番:阿明身著金利來的恤衫,象年輕人一樣帥。阿雲穿一件薄裙,奶峰突顯著,非常性感。老公打開阿明送的“清溝酒”,四個人都舉杯了。幾杯下來,氣氛象美酒一樣濃烈。男人們開始使壞了,帶著醉意,阿明說:“現在我們按性別分組討論。討論題:性愛與情愛可不可分?”老公也象與阿明有“事先通謀”,把我和阿雲推進房間,說:“女人在房間裏,男人在廳堂,半小時後彙報”。
關上房門,我和阿雲都笑了,但笑得很嚴肅。我知道這是今晚繞不開的話題,阿雲也似乎有心理準備。沒幾句,我們就聊上了正題。我們很熟悉,加上酒的力量,我們放得很開。我們交換了近年來的性苦悶,描述了互為對象的性幻想。談話中,阿雲談到了她對我老公為人的仰慕,細問了我老公的性具特征,我也問到阿明的性具大小……我們都談得性趣昂然,我感覺下體在濕……
晚上十點,我打開了房門。男人們看見我和阿雲的潮熱,似乎急不可耐了,不約而同借酒力高歌“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吧,往前走……”。老公對我說: “茹,你去樓上!”我知道是幹啥,但畢竟不好意思率先舉步,心裏狂跳個不停。老公看出我的羞怯,便說,你去樓上房間把曬的衣物疊好。我知道這是丈夫在為我鋪路,便匆匆上了樓。剛進房間,我便聽見又有上樓的腳步聲,這不是我熟悉的老公,我知道這是誰。我嚇得坐在床沿,閉上了眼睛。我聽見了他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我感覺他坐在了我的身旁,從他粗重的呼吸中,我知道他很緊張……
我不知道我們默默地相恃了多長時間,我感覺到一雙男人的大手按在了我的乳房上。我又羞又喜,想拽開他,又這樣無力。他用舌頭吻我的耳垂,我象觸電一樣顫抖……我濕了,一下分泌了很多……他試圖解開我的奶罩,我本能地站起來。我看見了阿明!他一臉通紅,十分羞愧。他說:“嫂子,對不起……”我看見阿明急切而又膽怯的眼神,直感到對不住他,真想撲上去讓他擁抱我。然而我不能夠,我渾身的燥熱和顫抖令我語無倫次。阿明什麼也說不出,他平日的文采坦蕩無存,隻是反複地說:“嫂子,對不起……”我向阿明:“真的會這樣嗎?阿雲怎麼想?”阿明說:“她願意……她和你老公進房了……”這簡短的幾個字,使我象決了堤的江河,無法竭止住急於奔放的激情。
我低下頭,悄悄地褪開了上衣、奶罩,一對饒有彈性的奶房砰然跳出。阿明也開始脫衣了,他脫得很快,那門強壯的小鋼炮令我心跳不己。我仰身躺在了床沿,迷糊又輕醒地感覺到阿明解開了我的裙扣,脫下了我的小三角褲。阿明用舌尖在我的芳草叢中探索,他象老公一樣,也是個溫柔的男人。我順從地張開了裸露的雙腿,他不停地吻我,從奶房、小腹,到陰毛、陰蒂,我象新婚之夜一樣,愛液橫溢。很快地,他進入了我,他的肉棒堅硬無比,而且又大又長,我感到陰道無與倫比的充實,遠勝老公的肉棒,遠勝自慰器,遠勝過那次體檢中的遭遇……這是令我倍感年輕的一晚。這一夜我們做了三次,最後一次是我主動地在上位……
第二天一早,阿明還在熟睡中,我悄悄地起了床。下樓後,老公和阿雲還在房中熟睡。不知為啥,我全無忌妒感。我滿足了,更感到該讓老公滿足。我們仍是相愛的。昨晚,我們隻是一次彼此需要的活動。
我在櫥房開始準備早餐。夏天的太陽起得特別早,東方己是朝霞滿天。我情不自禁地哼起昨晚男人們唱的歌曲。待我一切就緒時,阿明、阿雲和老公都起床了。阿雲調皮地向我眨了眨眼。用不著任何一句交談,從大家滿意的眼神中,我們都知道───新的生活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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