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
她比我大六歲,認識她的那一年,我十六歲。
那是我人生當中最迷茫的一段時光,初中畢業後的那個夏天,爲了湊齊去廣東打工的路費,我給表姐的公公F伯幹活。我的工作就是白天放牛,晚上給F伯看精養魚池。
起先我不願意走遠,每天隻在魚池附近放牧,順便可以躺在魚棚的床上看書。池塘邊上的草很快被兩頭牛啃了幾個來回,每天傍晚去交牛的時候,都沒有吃飽,F伯的臉色漸漸不好看了。
我隻有牽着兩頭牛越放越遠,這樣就碰到了玲嫂。
其實,玲嫂的老公大軍跟我表哥是從穿開檔褲一起玩到大的夥伴,我們平常也是認得的。
玲嫂的孩子要斷奶,大軍哥就讓她出來放牛。爲了不孤單,我們一起結伴。慢慢的她會天天準時到魚棚裏來邀我,有時還會給我帶點吃的零食。
玲嫂是高中畢業以後不久結婚的,好像以前成績還不錯,據說是爲了她娘家的弟弟能讀書,才下嫁家庭比較寬裕的大軍哥的。我沒有想到,我們的命運如此相似,而且我們很多愛好相同。在人生最失落的時候,一本《平凡的世界》深刻地影響和激勵着我,玲嫂也非常喜歡這本書,我們激動地談論着小說中的情節,有時人生巨大的共鳴又會讓我們凝望着對方久久不語,直到夕陽西沉……我們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
爲了放飽三頭牛,我們每天都跑到很遠的長河灘上去。河的盡頭是一個小水庫,據說水庫壩底下的小村子裏住的都是以前的麻風病人,所以這一帶人煙稀少,但這河灘上的水草卻是非常的茂盛。于是,我們每天早上牽着牛來這裏,傍晚回家,牛肚子都撐的滾瓜溜圓,F伯也高興。
雖然要隔奶了,但玲嫂的奶水還是很足,每天都看到她胸前濕漉漉的。不知道奶水漲起來是不是很痛苦,我看到她奶水漲起來時坐立不安,後來她幹脆不避嫌我的目光撩起衣服用手擠奶,面對她突如其來的動作,我非常尴尬。
“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玲嫂用求助的目光看着我。
“我怎麽幫你?”我眼睛盡量望着别處,但眼角的餘光還是可以看到她胸前耀眼的白光。
“你幫我把奶水吸出來吧,脹得好疼的”
“這,不好吧?”我的心一陣狂跳。
“呵呵,這有什麽不好的,你是在幫嫂子的忙嘛”
呵呵,謝謝大家的鼓勵,我努力把字敲快一些吧!有些情緒回憶起來還是讓自己很難爲情的,也許隻有在幸福村裏我才能娓娓道來~~
在柳樹的陰影下,玲嫂坐在地上,解開了胸前的紐扣,大方地敞開她圓鼓鼓的兩隻雪白的RF。
我緊張的看了看河堤四周,半天沒有動步。
“這個時候,不會有人來的,過來吧。”
我走過去慢慢在她的胸前蹲下,捧住了她的一個RF,也觸摸到了她怦怦的心跳,玲嫂臉上馬上浮起一片嬌豔的紅雲,雙眼卻是鼓勵和期待。
我輕輕地含住她紫色葡萄一樣的RT,又緊張又羞澀,半天不敢吸吮,玲嫂用手撫弄着我的頭發,自然流露的母性讓我受到鼓勵,我張開嘴巴,深深地唆了一口,一股甘甜的汁液湧進嘴裏,我馬上丢開她的RT,轉臉吐掉了剛吸到的乳汁。
你這個傻子喲,你幹嗎要吐掉啊?”玲嫂惋惜地戳了一下我的額頭。
“我又不是你兒子,如果吞下去是不是挺那個的?”
“呵呵,反正你都已經唆了我的奶了,你吐了還不是唆了?”她抓住我的手略帶狡黠地說。
“母乳是最有營養的東西!如果不是娃兒要斷奶,哪裏會便宜你這個傻子喲”說這句話時,玲嫂的臉上不經意間流露出一個成淑女人的俏皮風情,對一個少年人來說是緻命誘惑,我的心在空氣裏蕩漾了一下,幹脆轉身仰頭躺在她的腿上,雙手捧起她左邊脹鼓鼓的RF,大口吸吮着……然後是右邊……
以後的日子裏,玲嫂的奶水一脹起來,我都會幫她吸掉。漸漸沒有了羞澀,動作也粗魯了許多,慢慢不滿足于嬰兒似的吸吮RT,我張大嘴巴,盡可能多的吞進她的RF,手也不會閑着,往往趁機把玩着另外一隻,玲嫂似乎也不介意,偶爾,我還用牙齒頑皮地輕咬一下她的乳頭,她會敲一下我的頭,嗔怪“你弄疼我了!”
似乎我們已經開始少了很多禁忌。
一天中午,玲嫂扔給我一片口香糖,她好像是咕噜了句“嚼過口香糖,接吻會舒服些”(後來,每次提到這個她誘惑我的情節,她都會捶着我的胸口否認她這麽說過)。
接着她就躺在樹蔭下的草地上,我坐在她的身邊,仔細回味着她剛才的話:她要我吻她嗎?
低頭看看她,她正閉着眼睛,兩片薄薄的嘴唇象一顆誘人的櫻桃。
我鼓起勇氣,俯下身去親親吻了一下玲嫂的嘴唇。我的臉燒了起來,心裏一陣慌亂。
玲嫂慢慢睜開了眼睛,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到這裏肯定有人會說我瞎編,RF都親過了,還把接吻描繪得這麽矯情,呵呵,故事是故事,而真實的經曆卻就是這樣的,你們就當是我記憶恍惚了瞎說吧)
後來她爬起來,就沒有再說話。我忐忑不安,幾次想找個話題打開尴尬的沉默,一看到她看不出是輩還是喜的臉,到嘴邊的話也生生咽了回去,就這樣我們坐到傍晚回家。
第二天,玲嫂沒有出來。
是不是她覺得我過份了啊?我是不是不應該吻她?那她爲什麽又讓我……?我愛上她了嗎?這些問題不斷在我腦袋裏盤旋。
第三天,她還是沒有出來。
難道她去了别的地方了嗎?爲了弄清楚這些問題的答案,我決定晚上去村子裏看看。
玲嫂的婆婆告訴我,玲嫂這些天回娘家幫忙了。
我松了一口氣,開始體驗人生第一次思念的煎熬。兩頭牛在河灘裏靜靜地埋頭吃草,我躺在玲嫂幾天前躺過的草地上,呼吸着她身體留下的芳香。
第五天早晨,玲嫂來邀我了!我正在做早餐,她穿着一件米黃色的T恤,雙手抄在背後,歪着腦袋站在魚棚外的陽光裏,非常俏皮地看着我微笑。這是一個多麽美妙的早晨啊!我快樂的女神站在波心,幸福的漣漪在空氣裏一圈一圈向我蕩漾過來。
一到河灘的柳樹下,我們就緊緊滾抱在了一起,兩張滾燙的嘴唇緊緊貼住對方,她熟練地用濕滑的舌尖撬開了我的牙齒,在我口腔裏攪動,立刻天旋地轉,我感到幸福的窒息,天啦,初吻真是美妙啊!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我們才戀戀不舍的分開。再看着她的眼睛,我有了剛開始的羞澀。
平靜下來,玲嫂才告訴我,那天我吻她,讓她覺得十分的突然,她分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麽感情,又特别害怕傷害到我,讓她一時手足無措。她還告訴我,這幾天的分别,她時刻都在思念我!現在什麽都不管不顧啦,也許這就是情不自禁吧!又一個長長的熱吻,讓我們看到了彼此的心!
我把手伸進了她的T恤,這一次碰到了她緊蹦蹦的文胸,我想剝開這個讨厭的障礙,卻半天不得其法。玲嫂看着我猴急的樣子卻咯咯地笑了起來,随即,她雙手反抄背後,輕巧地解開了文胸的鐵扣,那兩隻熟悉的白兔掙脫了束縛,在我的手中歡快地彈跳……
我們的關系越來越暧昧,我也越來越大膽。我們在安靜的河邊長長地親吻,有時我還會悄悄從身後抱住她,然後隔着衣服揉捏她的RF,嘴裏叫嚷着“玲嫂,我要吃奶”這時,她就會回我一拳“不要臉”。
很快進入了炎熱的7月,天氣又悶又熱。
中午的時候,我們把三頭牛趕到長河裏,然後系好牛繩,躲到樹蔭下乘涼。
河堤上沒有一絲風,靜止的樹葉幹得冒煙,我們已經渾身濕透,快要喘不過來氣了。雖然樹下可以躲過太陽的直曬,但是地表反射回來的滾滾熱浪烤得我們焦躁不安。
“我要到水裏去泡着”實在受不了這鬼天氣 ,我脫了汗衫準備跳到河裏去。
“這麽大的太陽,會曬破皮的!”玲嫂一把拉住了我。
玲嫂臉上不停地流着汗珠,T恤緊緊貼在身上,裏面胸罩的花紋清晰可見(奶水退了以後,她又開始戴胸罩了,呵呵,使我們親熱的時候又多了一道程序。)
“總要想個辦法吧,這樣要熱死人的!”
“心靜自然涼”玲嫂用她帶來的毛巾替我擦身上冒出的大汗。
“嫂子,讓我再唆點奶吧,一吸奶我就心靜了”我嘻哈的挑逗她。
“呸,你個小傻子,現在也變流氓了哈”
“我又不是沒唆過”
“你真是個無賴的小流氓!”玲嫂滿臉通紅,狠狠踢了我一腳。
“哎喲……”我非常誇張地裝作受傷倒地。
“活該!看你還敢得了便宜賣乖?”她生氣的樣子都很俏皮風流,惹人憐愛!我不管不顧地撲過去親她……
安靜了一會,我突然想到一個避暑的好地方。我拉着玲嫂的手,來到不遠的長河橋下。
這是一個隐蔽又幽涼的地方,河道在這裏剛好有個彎曲,兩邊駁岸上一人多深的芭茅使橋的兩端形成了自然的綠色屏障。橋下有一個大約五米長,三米寬的空間。即便是走到近前,不撩開兩邊的茅草,還真看不清裏面的情景。清冽的河水從橋中間緩緩穿過,河面約有兩米寬,兩邊河床上是常年沖刷下來的細軟的黃沙。
因爲前面通往麻風村,所以橋上很少有人車經過。
橋面抵擋了直射的陽光,走進來就感到涼爽多了,而且我們意外的發現,右邊河床上居然還躺着一塊大青石闆。
“這個地方不錯吧?轉個彎就可以看見我們的牛”我得意地問玲嫂。
她用嘴巴在我臉上啄了一下,算是肯定和獎勵。我把脫下的汗衫撂到青石闆上就下了水,真舒服,身體迅速得到了解放。
“玲嫂,你也下來吧”
玲嫂看到我這麽痛快,很是羨慕。但她穿的是T恤和長褲,裏面是貼身的胸罩和内褲,她猶豫了一下,失落的望着我說“你自己遊吧,我沒有帶衣服出來”
"咳,你就穿着内衣遊呗”我有點着急了。
“不了,等會我穿着濕衣服回家,别人看見了不好”
“嘻嘻,那你不穿衣服下來遊不就行了嗎?”我慫恿她。
“美得你吧,小流氓!”也許是實在受不了岸上的炎熱,她似乎被我說動心了。我看到玲嫂臉紅了,她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決心,然後轉身背對着我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小流氓,不準偷看啊”
她一邊“警告”我,一邊解開了腰帶,走到青石闆時,已經一絲不挂了。
雖然這是我一直所期盼看到的畫面,但是突然真的這樣去面對玲嫂時,剛才還嘻嘻哈哈的我一下子變傻了。
這是我第一次完整的看到一個女人真實的胴體,雖然,之前我們吻過,我也唆過她的奶,但我從來沒有想過下一步會怎樣發展。我站在水裏,呆呆地看着她一件一件脫光自己的衣服。她雖然已經生育過,腰間的孕妊紋非常清晰,但是身材還是保持地比較好,細細的腰肢,渾圓的臀部……她轉過身來,下腹那神秘的黒色森林像電流一樣灼傷了我的瞳孔,讓我幾乎窒息。
“叫你别看,你還看,真不知羞”她下水來輕輕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站在她光溜溜的身體旁邊,恍若夢中,身體居然不停地顫抖起來。
“不要緊張”她對着我吐氣如蘭,手臂纏繞到了我的脖子上,舌頭伸進我的口裏,我的腦子裏一群蚊子在嗡嗡地叫着。
我的某個地方在迅速膨脹,越來越燙,越來越硬,内褲已經勒得它生疼了。
“脫了吧”玲嫂輕輕喘息着,她在水下的手已經握住了我的堅硬。
“啊”我彷佛一下子被電流重重地擊中,腦子裏一片空白,控制身體激流的閘門瞬間崩潰,在一陣痙攣地抽搐中生命的岩漿噴湧而出……剛才還驕傲的高昂着的腦袋,一下子就皮球洩氣樣的耷拉下來。
我不知道怎麽辦,一陣慌亂,陽痿兩個字象巨大地陰影籠罩了過來。
“怎麽會這樣?”我的心緊張、困惑、尴尬、羞慚、驚恐!
“沒關系,第一次都會比較緊張的”玲嫂在我耳邊輕聲安慰着。
“我們遊泳吧”
清涼的河水溫柔地流過我們的身體,水剛剛沒到腰上,玲嫂解開自己的馬尾辨,讓頭發披散在圓潤的肩上。
“傻子,還不曉得幫我洗洗身體”
“哦”我幹澀的喉嚨裏艱難的擠出一個字。
我把河水澆到玲嫂潔白的身上,揉搓着她嬌嫩的每一寸肌膚。她引導着我的手去撫摸她,再往下去探詢生命的峽谷……
很快,我在水下的自己蘇醒了,堅硬地頂着玲嫂。
爲了方便,我把她抱起來放到了青石闆上,滾燙的嘴唇烙遍她身體每一個美麗的地方。最後,她朝着我要進攻的方向徹底打開了自己……但,這一次我還是沒有進城就繳械了。
玲嫂用語言和身體安慰着驚慌沮喪的我,一次次拉着我的手去探索着她身體的奧秘。
有幾次我們都擦幹了身體,準備穿衣服時,又滾倒在青石闆上……那個下午我迷戀異性的身體到了瘋狂的地步,又象掉進陷阱的野獸一樣絕望和掙紮,但也奇怪那些奔騰的動力似乎源源不斷、連綿不絕。每一次都功虧一篑,我甚至徒勞地想借助手的力量把偃旗息鼓的根送進玲嫂的身體,可它跟阿鬥一樣扶不起來。
時間無情,過的飛快,我們不得不穿好衣服離開長河橋。晚上躺在魚棚裏,下午的一切象是做了一場夢,但身體的疲憊卻是如此的真實。
我有問題!這個念頭不停地在腦袋裏冒出來。
爲什麽我總是進不去呢?哪裏出了問題?
這是不是陽痿?
天啦,陽痿!多麽可怕!
我很想弄清楚問題的答案,但是我不知道該去問誰,我更不敢給别人講我和玲嫂的事。
腦子裏能搜索到的都是一些跟我一樣的毛頭小夥子對這方面問題的私下讨論。不知道這跟我平常頻繁的自慰有沒有關系?(那個時代自慰有個非常惡毒的稱謂“手淫”, “淫”這個字眼,讓人很容易聯想到的就是醜惡和犯罪!)以前聽村子裏的猴子講過,說隔壁村裏有個老光棍經常手淫,把水都放幹了,後來娶了媳婦就不能生育了。
天啦,這多麽可怕啊!我爲自己的惡習感到痛恨、後悔和擔憂。
那個晚上我第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情緒非常不好,玲嫂關心問了我幾次,都預言又止。最後在她溫柔地盤問下,我才告訴了她我的擔心。
玲嫂呵呵笑着戳了一下我的額頭“你這個小傻子喲,你腦子裏哪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哦?”
接着她平靜地跟我讨論性的問題。性在我們的生活裏被神秘化了,一直以來成人都是做得說不得的,我們這些人在成長的過程中幾乎得不到任何對性的正确指導,大人們要麽諱莫如深,要麽羞于啓齒。沒有任何性知識的人第一次面對性的時候,都會非常的緊張,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大部分人都是在日後慢慢熟悉慢慢摸索中找到感覺的。
在玲嫂耐心的解釋下,我終于放下了心裏的包袱。但對于手淫,我還是有些顧慮。
“很正常的!”玲嫂平靜的說。
“女人也會手淫的”
“嫂子,你也有過嗎?”大家看看,我問了一個多麽愚蠢的問題。
“恩”玲嫂臉上飛起一抹紅霞。
石頭終于落了地!
我想要了,我們去了橋底。今天比昨天清醒多了,體貼的嫂子還帶着毛巾,不停地擦拭我大汗淋漓的身體。這一次我終于成功進入了!我真實感受到了玲嫂的濕潤和溫暖。
我不記得自己在哪一本盜版雜志上看過對成功性活動的界定,說是男人不能堅持2分鍾以上或者不能完成80次以上進出的就屬于早瀉!玲嫂閉着眼睛的時候,我還在心裏數着1、2、3、4……後來被玲嫂發現了,被她好一頓羞。她告訴我,性愛重要的是兩個人去感受過程的歡悅,跟時間的長短沒有太大關系的,而且時間的長短主要受男人的心理和性器對受到刺激的敏感程度的影響比較大。
感謝玲嫂,不,玲姐!是她的溫柔善良和細心引導,讓我克服心理障礙完成了我人生的一次重要的蛻變!
以後的幾天裏,玲姐誇我一次比一次棒,有時我還聽到了玲姐快樂地吟唱,終于懂得和體會了男歡女愛!我不知道說什麽,一個成熟的少婦對于一個懵懂少年的安慰開導就成了性學大師?也許是我寫的分寸沒有把握好,其實玲姐是一個很不幸的人。高中快畢業的時候,盡管一百個不願意,還是嫁給了大軍(農村女孩子普遍早嫁)。剛結婚那陣,雖然大軍哥貌不出衆,但對玲姐非常體貼,更難得的是對玲姐的娘家人非常愛護,性生活也很和諧。但甜蜜的日子就在玲嫂懷孕不久終結了,大軍哥騎自行車去山裏一個親戚家喝喜酒,回來的時候從一座小橋上跌了下來,4米多高落下來,正好騎在一塊鋒利的石頭上,下身摔了個稀爛……
大軍哥被送到了省城醫院,生命沒有了大礙,回家以後再也沒有了以前的生龍活虎勁。
日子還在流淌,一切似乎都恢複了平靜,隻有玲姐和大軍知道,一切都已經改變了,兩個人曾無數次默默地流眼淚。婆婆是那種頭腦比較簡單,咋咋乎乎、大嘴沒門的農村老妪,但還是知道心疼自己的兒子,怕留不住媳婦,家裏的事情基本不讓玲姐碰。一家人在這種客氣中維持着表面的和諧。直到玲姐順利生下女兒,多少給這個可憐的家帶來一點喜氣。
要說,家裏發生了這麽不幸的事情,家裏的老人應該曉得盡力去維護,婆婆雖然腦袋簡單些,但還曉得對媳婦知冷知熱的,做的還是不錯的,問題就出在玲姐的公公身上。
她的公公在我們周圍村莊裏還真是個人物,出了名的老不正經。在我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知道了他的很多風流韻事,有些情節甚至荒誕離奇。有一次,他在鎮上嫖娼被派出所抓了。玲姐的婆婆把他領出來的時候,當街就給他左右開工臉上跺了兩個巴掌印,一邊打一邊罵“你這個遭千刀萬剮的東西啊,老娘的X日不得你嗎?女人的東西不都是一樣的嗎?不要錢的你不日!要跑到鎮上來日金X!害得老娘罰三千塊啊”(那時候的三千塊可不得了,婆婆實在,心疼錢)
自從丢了這次臉以後,他的公公收斂了一段時間,直到1987年,他台灣的哥哥回來探親。據說那次給了玲姐公公一大筆錢,從此這個老花花的風流病便一發不可收拾了,勾引周圍村莊的有夫之婦、小學民辦教師甚至還有政府的女幹部。
但萬萬想不到這個老家夥居然會把黑手伸向自己的兒媳!
一次,玲姐在後院洗澡(我們這裏農村一般把浴室建在後院,門口挂塊布簾子,裏邊亮燈就表示裏邊有人),他的公公突然從後面抱住了她,玲姐一聲尖叫,公公捂住她的嘴巴,無恥地對玲姐說,反正大軍已經沒有能力,從了他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肉爛在鍋裏。玲姐氣瘋了,頭往後重重磕在老家夥的臉上,聽到他一聲慘叫,松開了箍在玲姐胸前的手,玲姐又羞又怒不知哪來的氣力,轉身朝老家夥的檔下猛踢了一腳,老家夥殺豬一般的嚎叫。
“你這個不要臉的家夥,再敢亂來,我也廢了你!”
當玲姐給我轉述這個過程的時候,我怎麽也想象不出,平常嬌小玲珑的玲姐兇狠起來的樣子,該有多少憤怒才會讓一隻溫順的綿羊變成狼啊!
第二天,婆婆就找人給浴室裝上了帶鎖的門。婆婆也拿這個老花花一點辦法沒有。看起來,婆婆很兇悍,但她這一輩子就從來沒有真正駕馭過自己的丈夫。年輕的時候,看中他讀過書,人長得也帥,不在乎他成分不好的家庭背景,還有在台灣當兵的大哥的巨大政治風險,毅然将他招贅到自己家裏,這樣患難的夫妻,卻一輩子沒有得到他的心!
大軍哥爲了轉移注意力,去學開車,跟着跑長途運輸的,很少回家來。讨厭的公公并沒有死心,象綠頭蒼蠅一樣在玲姐身邊揮之不去,可憐的玲姐每天晚上睡覺都要在門闩上插把刀(這個老畜生曾經半夜來撥玲姐的門)。這樣的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玲姐說,其實她結婚那會就知道了我的大概身世,所以遇到我的時候,首先對我就充滿着同情。她說她理解一個十歲就沒有了父母的孩子,跟着奶奶在幾個姑姑家裏輾轉流浪的感受。她在讀高二那年,父親出車禍遇難……
後來她發現我是一個比較有理想的人,眼界比周圍的人開闊。跟我聊天慢慢找到了讀書時的快樂。
7月中旬,南方的農村大地進入了繁忙的雙搶時節(要搶在交秋以前割下第一季的水稻,插下第二季的秧苗。)
我們也沒有時間專門去放牛了。
幫表姐家收完稻子後,我抽空幫玲姐家挑了一天的水稻草頭。晚上的時候,還在她們家喝了點啤酒,大軍哥非常熱情,我倆聊得特别帶勁,互相拍打着肩膀不停地叫兄弟。
吃完飯回住處的時候,我走路已經開始歪斜,意識有點模糊了。村子到魚棚要走将近半個小時,而且都是很窄的田埂路,白天還能健步如飛,一到晚上,就隻能看見一條飄忽的白帶了,走起來象踩鋼絲一樣,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摸回魚棚的。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我夢見自己跟玲姐、大軍哥生活在了一起,我們就像一家人一樣!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他們的什麽人,兒子?兄弟?情人?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的,雖然有點亂,但那種情景象童話一樣瑰麗!接着,我居然看到他們做愛了,大軍哥在玲姐背後猛烈沖刺着,玲姐彎着腰,兩個乳房劇烈地抖動着,我嘬嘬的看着他們,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辦。這時,玲姐叫我“寶貝兒,過來”,我不安的走過去……一把熱毛巾正在擦拭着我的下體,是做夢嗎?怎麽這麽真實啊!我一骨碌爬了起來。
“你醒了啊?”雖然隻借助棚外微弱的月光,我也能看清,正是親愛的玲姐在幫我擦洗身體。
“玲姐,你怎麽在這裏啊?”
“還說呢,剛才費了老大的勁才把你扶回來的”
“啊!!現在幾點了啊?”我慌忙去找棚裏的石英鍾。
“不用看了,都快12點了,我陪你坐一會就回去。”
呵呵,我躺在玲姐的腿上,感覺自己此刻是最幸福的人了!玲姐此刻穿着一件純棉的白色連衣裙,頭發自然的批在肩上,身上散發着沐浴後的芬芳。我從她的腿間去撩她的裙子,意外的發現裏面什麽也沒有,再往上,胸部也是空空的。我的欲望迅速升騰起來,最近太忙了,我們好幾天都沒有了,此刻,我們太需要一次酣暢淋漓的性愛了,善解人意的玲姐在我們吃飯的時候,就洗了澡,出門時特意沒有穿内衣,我還那能辜負這番情意嗎?我翻起來,把她壓在身下,我從下往上去脫玲姐身上的裙子,她很配合的伸直手臂,我們已經容不得我們身上有一根絲的障礙。兩個軀體終于融合在了一起,我們彼此沖刺,幸福的浪頭一波接着一波……
從來沒有那個晚上那樣瘋狂,我們仿佛要把對方的身體撕裂,我聽到玲姐喉嚨裏的竭力嘶喊,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強悍……這段時間,比較忙,沒有上網,回來特别親切。感謝朋友們的關注!
我和玲姐的事不知道怎麽就被傳的滿城風雨,心裏郁悶,難道誰看見了?用現在30歲的眼光回頭看,兩個人天天粘在一起,言行舉止的暧昧傻子都能看出不正常來。農村傳播最快,人們最津津樂道的就是偷情養漢的香豔故事,甚至還有無聊的人想找我打聽細節,但是輿論卻一邊倒地指責玲姐,說她是狐狸精,居然勾引未成年人。
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了,我們要躲避幾乎所有人偷窺的目光,即便碰面也隻能低着頭擦肩而過,然後遠遠地偷偷地看上一眼。
F伯也準備提前給我結算工錢,打發我走人!
我想我是待不下去了!
表姐給我聯系了她在廣州的朋友,準備這幾天就送我走。
我隻有一個願望了,臨走再見見玲姐!
我委托善良的表姐去傳話,表姐回來告訴我,玲姐回娘家了!
帶着失望和悲憤,我離開了家鄉。
因爲是第一次出遠門,表姐堅持要把我送上火車。火車票是第二天下午的,由于離省城很遠,我們要提前出發,先從鎮上坐車到市裏,再從市裏轉省城。
在鄉鎮巴士上,表姐抹着眼淚不停地叮咛,她不放心我一個人出門,我隻能不停地點頭,心不在焉地安慰她幾句讓她寬心之類的話,眼睛卻一直盯着窗外,希望能看到玲姐的身影,我心裏也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潛意識裏還是希望出現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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