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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雲前傳之紀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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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20-9-24 10:50:20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第一章夜宴浪翻雲在京城從朱元璋手上搶走了紀惜惜後,便攜美返怒蛟島。浪翻雲是怒蛟幫的英雄人物,幫眾都認為英雄配美人這安排是天造地設的,在大家的推波助瀾下,不到一個月,浪翻雲迎娶了紀惜惜,並於鳳儀樓幫眾設宴全幫上下。

    當晚不單是座無虛席,有些幫眾更要坐在鳳儀樓門外加設的席位。當中原因固然是浪翻雲在幫眾心目中的地位,但最大的因素是希望一睹艷絕一時,連大明天子亦拜倒於其石榴裙下,才貌雙全的紀惜惜,芳顏是否跟傳說中一樣?

    由於怒蛟幫是江湖中人,拜堂後的紀惜惜不用跟其他女子一般,躲在新房中等候。浪翻雲興高采烈地帶著紀惜惜向眾人介紹,首先當然是與他情同父子的幫上官飛,這位慈祥老人對他恭賀的同時亦讚許紀惜惜的賢慧。

    他身旁是一位十六、七歲的青年,上官飛的唯一獨子上官鷹,紀惜惜的絕世芳容震撼了他的心靈,集天地靈氣的五官,雖然沒有任何化妝,但配上雪白的肌膚,散發出動人的氣質。上官鷹眼中閃過一絲嫉妒的神情,心想:“想不到浪首座樣貌這麼醜,居然娶得如此絕色美人,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只有我才配得上她。”

    他一直自視甚高,不滿父親要他向浪翻雲學習,於是經常會有比較。上官鷹本身英俊瀟灑,加上本身是少幫的身份,自然不少女子投怀送抱。可是由於浪翻雲娶得如花美眷,立時將他比下去,不由得心中忿忿不平。

    浪翻雲將凌戰天和龐過之等頭目一一介紹後,便走到一名面貌清瞿,雙目藏神,仿似得道之士的老人面前,向紀惜惜道:“這位是救活無數兄,在我幫之中除了幫外,最受人尊敬的神醫瞿秋白。”

    紀惜惜笑道:“惜惜謝過瞿神醫,早前對夫君的援手。”說著便要跪下,原來浪翻雲早前被人毒箭暗算所傷,雖然不算嚴重,但愛夫情切的關係,自然是對瞿秋白十分感激。

    瞿秋白慌忙上前阻止,大手輕觸紀惜惜的纖腰,雖然受到衣服的阻隔,紀惜惜仍然感到他指尖彷彿傳來一股電流,心裡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抬頭望向瞿秋白,雖然他跟上官飛一樣已過中年,但給人感到有顆活躍的心,不像一個垂暮的老人。

    瞿秋白笑道:“救人乃本份已而。”紀惜惜自幼父母雙亡,一直由跟隨柳三娘學藝,由於柳三娘一直是保持獨身,故此紀惜惜從小便一直缺乏父愛。看著那張慈和的臉上展露的笑容,令她感到十分親切。

    婚宴在熱烈的氣氛中進行,有些幫眾在酒精作用之下,開始竊竊私語的討論起紀惜惜,其中一台是一名叫楊成的頭目,曾經因為與人爭風吃醋,被浪翻雲教訓了一番,一直懷恨在心。

    楊成一邊望著紀惜惜,一邊對手下說:“那娘兒可真美若天仙,如果是我的話一定天天摟著睡覺,可惜上天太不公平了,沒有給我遇上。”

    另一個跟他多年老朋友的頭目陳冬嘲笑他道:“呵呵!你怎麼可跟浪首座相比!”

    楊成不以為然的道:“武功我自問是比不上,可是論到床上功夫,我不信會比他差,如果惜惜姑娘試過我的跨下雄風,一定會選我的。”

    楊成天賦異禀,長得一根長達十吋的肉棒,而且戰鬥力持久,有過連禦十二女的紀錄。

    陳冬笑罵道:“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楊成還想說什麼,但凌戰天剛好過來跟手下們祝酒,只好把說話吞肚中。

    紀惜惜渴了酒後,臉頰呈現兩朵紅暈,使本來俏麗的臉龐,展現出令人驚心動魄的艷光。連古井不波的上官飛也頻頻進行注目禮,更不用說上官鷹血氣方剛的少年和楊成那些淫棍,目瞪口呆地死命的盯著,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直到午夜,各人各自散去,宴會終於完畢。

    浪翻雲扶著紀惜惜到新房中,他抱著紀惜惜輕吻了一下,笑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惜惜你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

    紀惜惜投入浪翻雲的懷中,說道:“夫君,我也是,若然失去了你,我的天地便完全失去色彩。”浪翻雲抱起紀惜惜,沿著那床鋪處走去。當她身體被輕放在柔軟的床上時,發現他開始緩緩地替自己寛衣解帶,不禁含羞輕呼:“夫郎,你要溫柔點啊。”

    新房那邊風光綺妮,而神醫瞿秋白的房舍,更不時傳出陣陣的女性嬌媚的呻吟。

    “啊啊呵呵呵呀頂頂到了好好”只見一個擁有完美無暇身體的女子騎在瞿秋白的身上,蛇腰不斷的隨意擺動,她的容貌可比美紀惜惜,可是欠缺了清純的氣質,卻帶著一股妖豔的氣息。

    “呵呵呵呵呵玉茹,你夾得我好緊呵我要射了”

    兩人身體一陣的顫抖,瞿秋白跟那女子同出了精,瞿秋白戀戀不捨的輕輕搓揉她胸脯上的那雙肉丸,道:“玉茹,不見多年,你還是這麼迷人啊。”

    原來這女子便是天命教的教單玉茹,而瞿秋白則是她的同門師兄。

    單玉茹吃吃笑道:“好師哥,不用賣口乖了,我看你今晚這麼厲害是因為那個紀惜惜的原因吧?不過這女子不單艷麗無雙,更是天生媚骨,如果入我門下,必定能將媚術發揮到極致。”

    瞿秋白岸貌道然的神情已經蕩然無存,面上盡是淫邪的笑容道:“不愧為我的好師妹,真是什麼也瞞不過你,我會找機會令她成為我們的人。”

    單玉茹正色道:“不要操之過急,否則很容易暴露身份。”

    瞿秋白笑道:“我從來都很有耐性的,你等著我的好消息吧。”兩人又相討了一些事,單玉茹便穿衣服離開了。

    瞿秋白望著單玉茹遠去的背影,心裡泛起了紀惜惜那張絕世芳容,喃喃自語的道:“看來我需要好好的計劃一下了。”

    第二章分別紀惜惜跟浪翻雲過了十多天的蜜月期後,由於收到長沙分舵受到朝廷及其他幫會的圍剿,浪翻云隨幫上官飛前往支援。由於紀惜惜不懂武功,只好留在怒蛟島上。

    出發當天,下著滂沱大雨,浪翻雲雖然已經吩咐紀惜惜不要送行,無奈她十分堅持,最後還是屈服於嬌妻的苦苦哀求。由於雨勢實在太大了,紀惜惜雖然已經拿著雨傘,在狂風暴雨底下,還是弄得渾身濕透。

    浪翻雲愛憐的輕輕拭去她臉上的雨水道:“我也叫你別來送我了,看你全身都濕了,很容易會生病的。”

    紀惜惜幽幽的道:“雲,你此去不知道何時才可以會來,我希望可以多點時間跟你在一起咳。”

    浪翻雲笑道:“看,著涼了,這麼大個人了,還未懂照顧自己。我快則六個月,慢則一年便會來。”

    凌戰天看到紀惜惜身體有點發抖,忙向浪翻雲道:“大哥,看來嫂子受了點風寒,不若我吩咐人陪她到瞿神醫處,治理一下。”

    浪翻雲向凌戰天點頭道:“也好,你安排一下。”

    浪翻雲轉向紀惜惜道:“惜惜,幫他老人家等了我們很久,是時候要起程了。你要好好保重身體,不用擔心我的。”

    紀惜惜強忍淚水的道:“雲,路上小心。”說罷,便轉身離開了。

    凌戰天大聲呼喚道:“楊成,你陪浪夫人到瞿神醫處,如果她有什麼吩咐要照做,知道嗎?”

    楊成立刻大聲應道:“遵命。”他心中因為未能隨幫去長沙立功,耿耿於懷。想不到因禍得福,得到這份好差事。不由得喜形於色。

    紀惜惜目送浪翻雲的船離開,楊成已經安排好了一輛馬車等候。

    楊成見紀惜惜想得出神,於是輕喚道:“嫂夫人,請上車。”

    紀惜惜正想踏上車門,突然一陣暈眩,楊成忙上前將她扶著。

    楊成關心的問道:“怎麼了?看來你生病了,讓我送你到瞿神醫處,治理一下。”

    紀惜惜臉色蒼白的嫣然一笑道:“有勞楊大哥了。”

    楊成見紀惜惜對他一笑,不由得飄飄然。此時的紀惜惜有另一種的病態美,感到她是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想擁抱入懷,好好的輕憐蜜愛一番。

    楊成雖然有些衝動,但仍然理智地將這念頭壓下,他將紀惜惜扶到車廂,讓她寢在柔軟長椅上。

    楊成坐在對面的椅上,只見紀惜惜躺臥在長椅上。秀眸半開半閉,猶如一幅美人海棠指睡圖。

    他想起剛才扶她上車時,握住了她那柔若無骨的纖手,加上身體傳來的淡淡幽香,簡直使他靈魂出竅。邪念不由得在心中慢慢地滋長,一咬牙心里便有了決定,緩緩地向紀惜惜走去。

    他輕柔地將那大手放在紀惜惜的前額道:“呀!好熱啊!嫂夫人,看來你是發燒了,我點些檀香讓你好好休息一會,到達目的地,我才叫醒你。”

    紀惜惜有氣無力道:“好的。”

    楊成聽罷,心中不禁大喜,急忙從懷中取出一塊類似檀香木的東西,燃點後放在紀惜惜身旁的香爐中。

    不久,楊成看到紀惜惜的手慢慢從胸襟垂下來,便知道她已經進入深沉的睡眠狀態。原來這東西並非檀香,正確的名稱是迷迭香,它的作用是令有倦意的人,輕易地進入深沉的睡眠狀態,特別是女子極為有效。

    楊成現在的心情興奮得難以形容,他慢慢的將紀惜惜身上的一一除下,瞬間她已經是一絲不掛了。在楊成眼前是一副完美無暇的嬌軀,從下而上看到的是小巧的三寸金蓮,跟著是修長的美腿,兩腿之間豐盛柔軟草叢下,是一個惹人垂涎三尺的蜜桃,跟隨是平坦的小腹,再往上是那山巒起伏的乳房上那雙粉紅嫩白的櫻桃,雙肩渾圓,配上美艷絕倫的臉龐,真無處不美。看得楊成呆了好一會,才醒覺過來。

    楊成用那因為興奮的雙手,撫摸著紀惜惜的身體。

    一接觸下,楊成不由得心裡歎道:“好滑的肌膚啊!簡直是滑不留手,如果我能天天擁著這嬌軀,便是要折壽三十年,我也心甘情願。”

    楊成由於對紀惜惜的身體,產生無限傾慕,因此開始親吻她全身,任何一寸地方也沒有放過。

    紀惜惜受到楊成不斷的挑逗,雖然是在沉睡中,身體自然有所反應。

    楊成發現她胸脯上的小豆豆,已經傲然挺立,而下身溪谷亦開始滲漏出香蜜來。

    他感到自己跨下的肉掍子,已經高舉得要穿褲而出,於是便伸手將纏繞在腰際的褲帶解開。

    第三章廂內春色楊成正想解除束縛對紀惜惜的身體有所企圖時,突然馬車被拉停了。令他幾乎跌倒地上,心裡不期然感到疑惑及忐忑不安。因為這次長沙分舵事件,是關係到怒蛟幫多年以來,千辛萬苦建立起的聲譽,所以差不多幫內所有高層的核心人物,全都跟隨幫上官飛一同出發。想不到現在居然有人敢攔截他的馬車。

    由於楊成為人十分謹慎,雖然未知對方是何方神聖,基於小心為上的理由,立刻替紀惜惜穿身上的衣物及扶起挨坐在長椅上,同時自己正襟危坐在對面。

    當他才剛坐好時,便立即有人打開車廂進入。一看之下,原來是少幫上官鷹。楊成慌忙起立敬禮,上官鷹示意他坐下,目光卻落在紀惜惜身上,道:“我聽說浪夫人身體抱恙,是嗎?”

    楊成心裡恨不得將那散播消息的人剁成肉醬,只要上官鷹晚來半個時辰,他便可以得償夙願。現在只可以眼白白看著到嘴邊的天鵝肉飛走了,但他表面卻不動聲色,正容道:“少幫,凌首座臨行前說夫人可能感染風寒,於是命小人陪同她到瞿神醫處進行治理。”

    上官鷹笑道:“本座收到消息後,想前來向夫人請安問好,不料想她卻睡著了。”

    楊成明白到今天的行動是徹底失敗了,於是道:“既然少幫到來,不若由你陪同夫人到瞿神醫處,等待她甦醒過來,再向她請安。本人尚有公事在身,暫且先行告退。”

    楊成基於心虛的關係,又怕給上官鷹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於是藉故離開。

    上官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揮手讓他退走了。

    當楊成走後,上官鷹坐進他剛才位置,不期然望向對座的紀惜惜。

    他靜靜的欣賞著她那絕世芳容,瓜子般的臉形,襯託了優美的輪廓、耳朵精巧而圓潤、淡掃峨眉、睫毛微曲修長、瑤鼻既高且挺、加上那嫣紅的櫻桃小嘴,五官配得完美無瑕。雖然那雙明亮的丹鳳眼依然是緊閉著,反而令她散發出一股靜態的美感。

    上官鷹經過一輪飽餐秀色後,忽然發現她的額角出現了一些汗珠,他自然地走向紀惜惜身旁,從懷內拿出手帕替她拭乾。

    突然她捉緊了上官鷹的手,他不單沒有掙脫,而且更溫柔地反握她的玉手,只感到觸手處柔若無骨。

    看她胸脯呼吸有點急速,似在夢中有所感應。原來這-迷迭香,除了可以讓人進入深沉睡眠外,另外還有些催情作用。

    紀惜惜在夢境中發現浪翻雲已返自己身邊,更牽著手一起在岸邊漫步。

    上官鷹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朱唇,她初時表現羞澀,後期開始反應熱烈,香舌不斷和他交疊糾纏,雙手更環抱著他的後頸。

    紀惜惜只覺夫君今天特別熱情,雙手不規矩地在她嬌軀上撫摸,內心是又羞又喜,既希望他能給予更強的刺激,又怕被他取笑。

    上官鷹開始在紀惜惜身體上進行探,包括小腿、大腿、背部、乳房、香肩及豐臀等等。

    當他兵分兩路對她上下進侵略時,雖然隔著衣物,肉丸之上那嬌嫩可人的小豆子,稍經挑逗,便立即傲然挺立。而下身只撫到大腿邊沿,便發現已被溪谷流出的花蜜所沾濕。他驚訝她身體的敏感度,同時亦因為自己高明的手法,感到自豪。

    紀惜惜感到自己的體溫上升,情慾高熾。口中漸漸吐出夢囈的呻吟,終於說出求歡的言詞,道:“雲,好好的愛我吧!”

    第四章診治上官鷹聞言,渾身一震,心裡的慾念有如潮退般消失得無影無踪,懷抱中如花似玉的美女原來只心系浪翻雲。他雖然是一位風流少年,但由於少幫身份關係,自小便養成了高傲的性格。對於成為浪翻雲的代替品,是他無法接受的。因此他將輕輕地將紀惜惜推開。

    紀惜惜在綺夢中,正想含羞向夫君求歡之際,浪翻雲輕輕地推開了她,同時道:“惜惜,我要走了。”

    紀惜惜一驚之下,急忙拉著他的手喊道:“雲,別走!”同時於夢境中驀然驚醒,緊閉的秀眸漸漸打開,眼前的浪翻雲臉容變成了一名俊美的少年樣貌。

    紀惜惜神智復過來,知道自己剛才的一切全是夢境。只見自己抓緊對方的手,於是立刻放開。不禁紅著臉垂首,感到雙頰有如火燒一樣。

    上官鷹發現紀惜惜嬌羞的神情,又是另一番美態。上官鷹雖然年少見,始終具有少幫的風範。

    為了沖淡尷尬的氣氛,忙向紀惜惜道:“我聽聞浪夫人抱恙在身,特意前來慰問。只是碰巧夫人正在休息,不敢打擾,在下只好坐在一旁等候,現在可有好些?”

    紀惜惜聽到了上官鷹關心的慰問,很快便復正態的道謝:“有勞少幫關心了。”忽然想起自己剛才夢中,不知道有沒有說了一些夢囈,於是低聲問道:“惜惜可有說了夢話,讓少幫見笑?”

    上官鷹本身甚有風度,笑道:“沒有,只是剛才馬車跑動太快,引致夫人幾乎跌倒,幸而及時抓住我,否則可能令你受傷。 ”

    紀惜惜看見上官鷹眼神閃爍,知道他是言不由衷的替自己開脫。紀惜惜不由得對他增添幾分好感,笑道:“不要叫我做夫人,翻雲跟幫情同父子,叫我做惜惜吧!”

    上官鷹喜上眉梢的笑道:“好的,那你也別叫我做少幫啊!”

    紀惜惜自小便是個孤兒,不禁把上官鷹當成一樣,甜甜笑道:“鷹,我以後便稱呼你,好嗎?”

    上官鷹滿心歡喜地答應,這時亦已經到達瞿神醫的捨下,上官鷹道:“惜惜姊好好的接受瞿神醫的治療,我辦完事再來探望你。”隨即吩咐馬伕,待治病後送她去。

    紀惜惜看著上官鷹遠去的背影,內心感覺有點失落。

    瞿秋白看到紀惜惜不由臉色一變,道:“惜惜,看來你病得不輕,快坐下來讓我替你把脈。”說著,更慌張地過來扶紀惜惜坐下。

    紀惜惜看瞿秋白一臉關切的神情,心裡不禁對這位老人家產生孺慕之情,彷彿從未得到過的父愛。

    瞿秋白一面替她把脈,一面臉上呈現憂色,歎道:“唉!惜惜,本來感染了風寒,只是小事。但你的體質比一般弱,以致寒毒入侵了經脈。”

    紀惜惜聞言一驚道:“瞿神醫,那是不是沒法醫治?”

    瞿秋白搖頭安慰她道:“別擔憂,只是治療方法有點麻煩。”

    紀惜惜心內鬆一口氣,但見瞿秋白一臉難色,於是帶著疑惑問道:“有什麼問題?”

    瞿秋白答道:“惜惜首先要全身浸在草藥中半個時辰,跟隨由我用針灸推拿來調和藥性。”

    紀惜惜立即明白過來,浸藥可以自己關起浸,但針灸推拿時卻必須要赤身露體。雖然瞿秋白是老人家,可是始終男女有別。

    紀惜惜心性一向豁達,靈機一動,忙跪地向瞿秋白拜道:“惜惜想認瞿神醫為義父,不知你老人家意下如何?”

    瞿秋白見狀,忙扶起她笑道:“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心裡讚許她果真冰雪聰明。

    瞿秋白對紀惜惜道:“惜惜,義父現在先去煎藥,你好好休息一會。”

    不久,瞿秋白來,道:“惜惜,藥桶已經準備好了。”說罷,瞿秋白帶紀惜惜到一間廂房,房內充斥滿濃烈的草藥氣味,瞿秋白道:“我先去準備其他東西,半個時辰後再來替惜惜醫治。”跟隨把門關上。

    瞿秋白走後,紀惜惜用那蔥白雙手,緩緩地幫自己寬衣解帶,首先呈現出的是如刀削的肩膀,跟隨是好比竹筍一樣堅挺的乳房、嫩白的乳頭仍是淡淡的粉紅色,往下是不盈一握的小蠻腰、接著是濃密的毛髮,遮蓋了那若隱若現的蜜穴,雙腿更是結實修長,真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

    當紀惜惜已是身無寸縷時,便把完美的身體放進載滿草藥的浴桶中。可是她並不知道這無限旖旎的風光,已經盡入在房外偷窺者的眼中。

    原來瞿秋白準備好一切用品後,便折返到房門之外進行偷窺。

    剛好趕及欣賞紀惜惜即表演的脫衣秀,她那美妙的身段及優雅的動作,實在令人感到目不暇給。

    這一幕的場面,內心的興奮使瞿秋白有不顧一切衝進房內的慾望。但由於他本身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計劃,故此只把這股突如其來的衝動壓抑下來,同時感到自己的跨下已經是一柱摰天。

    紀惜惜感到浸泡在藥湯中的肌膚毛孔,正不斷的吸收著藥力和熱力。不知不覺間令到身心都感覺鬆弛,漸漸地進入了睡眠狀態。腦海中重複地出現這幾個月跟浪翻雲愛欲纏綿的新婚生活所有點滴,睡夢中雙手開始有意無意的撫慰自己身體的各處敏感部位,彷彿已經到浪翻雲懷抱之中,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瞿秋白一直留意著浸在藥桶之中的紀惜惜,雖然她那引人暇想的嬌軀受到木桶和藥水所遮蓋,令他無法再窺覬。但他可以輕易地從紀惜惜臉龐上呈現出來的神態,猜想到她正在綺夢之中進行自慰。只見她雙頰由蒼白變得紅粉緋緋,臉上的表情更由難耐,化為興奮的神采。誘人的嬌喘不斷地從紀惜惜的櫻唇吐出,聲線漸漸由低沉變成高亢,再由高亢中至到寂然無聲,紀惜惜終於從手淫中得到第一個高潮。

    瞿秋白看到紀惜惜臉上的滿足及停止了一切動作,知道是時候要替她開始進行治療,於是輕拍門,道:“惜惜,你準備好了嗎?”

    紀惜惜被這陣聲音喚醒過來,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浸浴了半個多時辰。

    驀然發現自己的雙手全在羞人的位置,左手放在乳房上,右手則被雙腿夾在下體。手指更是插入了蜜穴之中,指尖更是沾滿了濕熱的分泌液。紀惜惜感到又是驚怕;又是害羞。驚怕是感到自己的身體愈來愈敏感了;害羞的是居然在這陌生的環境下,膽敢做出如此淫穢的行為,實在是有違本身以往一向的作風。

    紀惜惜輕呼道:“義父,請稍候片刻。”說罷,便離開浴桶,開始用毛巾替自己揩擦濕漉漉的身體。跟隨只穿上一件褻褲,便赤裸上身鑽進瞿秋白為她安排好的薄棉被中,同時向門外道:“義父,惜惜已經準備好,可以進來了。”

    瞿秋白帶著激動的心情進入房後,便把門關上。瞿秋白看見紀惜惜躺伏在床上,背部蓋上了一張薄薄的棉被,他輕巧地掀開了薄棉被,紀惜惜如像牙一般的玉背,暴露於空氣之中。瞿秋白從未遇見如此美麗的背部,心底不由得發出一陣讚嘆。他畢竟是魔門中的元老級高手,表面上仍然能夠保持鎮定。

    隨著瞿秋白靈巧的技術,十二支金針很快地佈滿了紀惜惜的玉背,她感覺刑體內的寒氣,正逐漸一絲一絲的經施針處流出體外。

    瞿秋白道:“惜惜,由於你體質屬陰性,這十二支金針可以洩出部份寒毒,我還要用穴位推拿,刺激起你經脈中的藥力形成保護,以防止剩餘的寒毒返經脈之中。”

    瞿秋白熟練地把紀惜惜背上的金針拔除,瞬息間已全放針袋中,然後他開始用雙手替紀惜惜進行推拿。當瞿秋白的手指接觸到紀惜惜的肌膚時,她可以清楚感覺到這老人家的粗糙的指尖,在自己的玉背上游走。從那巧妙的推拿中,她感到瞿秋白的雙手彷彿帶滿電流,令她的身體產生了一波又一波既舒暢又難受的異樣。

    紀惜惜實在是不明白為何,今天自己的情慾特別容易高漲。她感到體溫逐漸地上升,而且呼吸亦開始變得急促,被褻褲包藏著的溪谷更是一點一點的滲漏出花蜜來。

    瞿秋白在紀惜惜的玉背上經過一輪推拿後,終於停下來,低俯在紀惜惜的耳側,輕輕的道:“惜惜,請你轉過身來。”瞿秋白在紀惜惜的耳側說話時,呼出來的熱氣,刺激得她耳垂感覺一陣怪癢。

    紀惜惜順從地將身體反轉過來,可能是由於這幾個月來,跟浪翻雲每晚交歡的關係,滋潤得那雙美麗的乳房比新婚之夜更豐碩了。

    她偷偷地看了瞿秋白一眼,發現他神色如常,心中不禁放下心頭大石。但又因為引以為傲的嬌軀,未能吸引對方而感到失落。

    瞿秋白在紀惜惜的正面進行推拿時,總會不經意的揩擦到她的乳尖。令她身軀發出陣陣顫栗,同時嶺上的紅梅亦傲然挺立了。這種心癢難搔的感受,令她達至飄飄欲仙、不知今夕何夕的境界。

    第五章變化正當紀惜惜懷疑瞿秋白會有進一步行動時,他卻停止了一切推拿動作,並且更輕輕地為她蓋上薄棉被道:“惜惜,大部份的寒毒驅除了,只須再服幾帖藥和推拿,便可以完全根治好了。”

    紀惜惜內心對瞿秋白既敬佩又感到失落,發覺他果真是位道貌岸然的長者,要知道紀惜惜是天下第一名妓,其絕艷無雙的容貌,連大明天子亦拜倒其石榴裙下,現在他不但能一睹妙絕人寰的裸露身體,而且更可以有親密的接觸,可以說是艷福無邊,雖然紀惜惜非一般常女子,但自負美貌是女子天生的本性,她心想難道自己變醜了。

    其實瞿秋白心裡亦是暗抹把汗,幾乎一時衝動壞了大事,經歷過幾番天人交戰後,才成功地壓制了色心。

    瞿秋白道:“你先休息一會,我去煎藥給你服用。”

    紀惜惜笑道:“謝謝!乾爹。”

    瞿秋白微微一笑便離開了。

    隨後數天,紀惜惜都是接受瞿秋白的治療,她發覺自己的身體益發敏感,每次推拿都令她受到極大的衝擊,幾乎咬碎銀牙才能忍住不發出呻吟,最後一次治療完畢後褻褲居然被愛液濕透了,而且每晚也要自慰一番才能安然入睡,夢境亦盡是綺麗纏綿的情節,令她感到十分苦惱困窘。

    一天,鄰近的容嬸,因為有事需要出門數個時辰,而將一歲多的孩子托庇於她。這孩子使又喜又惱,喜的是他確是趣緻可愛,惱的是他十分頑皮,抱著他時總會朝她胸脯處抓,令她怪癢癢的十分難過,經過一輪又哄又逗的功夫才令這小伙子入睡,而渾身已是香汗淋漓,只好往澡堂洗滌一番。

    沐浴過後,她返香閨時,不禁大驚失色,原來這小伙子已經甦醒過來,正爬至床邊幾近於掉下來,立即快步趕往床沿,不料一過失足扭傷跌倒,幸好總算把他接住了。

    直至太陽快要下山時,容嬸終於來接了小伙子,當正要返屋中時,足部傳來一陣劇痛令她站不住腳,眼看快要?倒時,一條黑影撲至把她抱個滿懷。

    這人便是對紀惜惜一直虎視眈眈的楊成,今天碰巧遇上,他當然不會放棄這個獻慇勤的大好機會,驚魂浦定的紀惜惜,發現一隻粗獷的大手正握持著她的纖腰,一副威武的臉龐正貼近自己的蛋臉,呼出熾熱的氣息更是噴向她的耳垂。使她一陣軟弱的依靠在那強悍的身軀,原來耳朵是她的性敏感點,只怕是稍事刺激已能令其渾身發軟。

    楊成道:“浪夫人小心!”

    紀惜惜雙頰現出兩朵紅暈道:“剛才不小心扭傷了腳,幸好得楊舵相扶,才不致跌倒。”

    楊成道:“浪夫人太客氣了,如果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楊大哥好了,瞿神醫今天正好去西山採藥,恐怕要到晚飯時份才來,不若我先扶你進屋內休息,待瞿神醫採藥來,再請他趕來替你醫治。”

    紀惜惜秋波流轉的甜甜一笑道:“那有勞楊大哥了!”

    楊成手扶著不盈一握的纖腰,芳香的身驅大部份都挨在自己身上。他簡直色魂授予,但他亦有自知之明。不敢太猖狂,只是有意無意的用手肘輕巧地挨擦她的胸膛,他冀望這段路一直走下去,永遠也走不完。

    第六章綺妮按摩終於楊成扶著紀惜惜坐到床上去,他忽然計上心頭說:“惜惜,瞿神醫還有很久才來,我也略懂跌打損傷之術,讓我替看看傷勢如何?”楊成趁機改變稱呼,籍此拉近彼此間的距離,隨即將紀惜惜的繡花鞋脫下來,出現在楊成臉前是一隻纖巧細緻的足腱,白皙無瑕的肌膚上雖然因扭傷而呈現少許紅腫,卻無損那玉骨冰肌的美態。

    楊成只覺手裡觸感溫軟細膩,不由自地搓揉起來,更有親吻它的衝動,正當他陶醉萬分之際,忽然聽到紀惜惜向他問道:“楊大哥惜惜的傷勢嚴重嗎?”

    楊成笑道:“只是普通的扭傷,看來不用勞煩到瞿神醫。”

    紀惜惜道:“這樣有勞楊大哥了,乾爹太忙了!我也不想搔擾他。”

    楊成心中暗喜,但明白自己需要博取紀惜惜的信任,於是他先專注地替紀惜惜的患處認真的搓揉,不久,那患處的腫脹稍為減退。

    紀惜惜感到足上的痛楚漸漸消失,喜道:“楊大哥的功夫真是了得。”

    楊成受到美人讚賞,當然是十分高興,同時趁機笑道:“惜惜,除了患處,我亦要替你整條腿進行按摩才成。否則淤血停留積聚,日後便要大費周章了。”

    紀惜惜心中雖然有點突兀,但迎上楊成那看似誠懇的目光,不由輕輕的點頭示意。楊成內心實在興奮得難以形容,但表面上卻臉色如常。不過手底下毫不怠慢,立即伸進紀惜惜裙內,向那天下男子都夢寐以求的小腿進行按摩。

    楊成本身在脂粉蕞中打滾多年,閱女無數。但從未遇上像紀惜惜這樣的絕代佳人,不單才貌雙全,肌膚雪白得來有種亮麗的光澤,簡直可以比美寶玉,而且幼嫩至滑不留手,柔若無骨如棉花一般,美不勝收。

    紀惜惜於按摩開始時是有點緊張,可是楊成的手藝實在高明(他曾經重金禮聘按摩高手傳授絕技,以此技攖奪不少女子的歡心),感覺有如浸泡溫泉之中,令她的神經鬆弛下來,不自覺地躺下來,更閉起雙目享受有節奏的按摩。

    轉眼間,三柱香的時間過去了。不知不覺間楊成的手由小腿轉攻至大腿,手指巧妙的侵襲敏感的大腿。

    此時,紀惜惜已經昏然入睡,夢境中正與浪翻雲相會,夫君不斷親吻自己的美腿,使溪谷漸漸流出花蜜。

    楊成抬頭望向床上的紀惜惜,星眸緊閉,臉上呈現盡是濃濃的春意。這使楊成大為興奮,手上更是施展渾身解素,逐漸移往大腿的盡頭。初時雙手只是撫摸她的大腿內側,後來將手指戰戰競競的擺放於溪谷附近打圈。

    正當他陶醉於撫摸紀惜惜的大腿,忽然發現手指被一些液體所沾濕。經驗豐富的他立即知道那是花蜜愛液,心想你這美人兒也真敏感,於是大膽地將手指穿過褻褲的邊緣,直接刺激紀惜惜的蜜穴。

    紀惜惜受到楊成那忽輕忽重的挑逗,這時他更開始進襲溪谷中的小豆子,身體本能地顫抖著,花辨更是不斷地收縮。臉頰上呈現出驚心動魄的艷紅,檀口中漸漸吐出嬌媚的呻吟。

    楊成感到手指在紀惜惜的蜜穴內受到擠壓,花辨仿似鯉魚嘴一樣吸吮著入侵者,頓時令他萬份驚喜,原來這是個名器寶穴,如果把自己胯下的肉掍插進這妙穴之中,不知道是何等的消魂境界。

    月色照入這風光綺妮的房間,彷彿是為這淫麾的好戲揭開了序幕。

第七章親近楊成挑逗紀惜惜的行動正當進行得如火如荼之際,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楊成只好依依不捨的把手抽,跟隨輕輕推醒紀惜惜說:“惜惜,有客到訪,你的腳傷未好,讓我帶他進來見你吧!”楊成的體貼令她十分受用。

    楊成出外不久,隨即帶來一名英俊少年於紀惜惜的面前,原來正是少幫上官鷹,楊成對紀惜惜道:“你的傷勢應該無礙了,我不打擾你跟少幫。”然後向上官鷹請安離開。

    上官鷹關心的慰問道:“惜惜,我今天是來看你的,想不到你的病剛痊癒,卻又扭傷了腳。”

    紀惜惜向他道:“鷹,姊姊的傷勢已無大礙了。”

    上官鷹道:“這幾天你就安在這裡,別四處走動,我每天都來陪你好了!”

    紀惜惜道:“鷹,這樣會不會影響你的正事?”

    上官鷹道: “我現清閒得很,只怕你討厭我!”其實紀惜惜對上官鷹十分有好感,於是便答應了。

    三天過去了,紀惜惜的傷勢好了,上官鷹每天也來與紀惜惜研究琴棋書畫。

    紀惜惜發現上官鷹多才多藝,比起丈夫只專注武術來,跟自己實在是志趣相投。紀惜惜對上官鷹的感情日漸深厚,對他產生一種說不出的依賴。

    這天,上官鷹又來看紀惜惜,只見他拿著一籃子的東西,道:“今天風和日麗,正是郊遊的好時候,你現在已經痊癒了,我正好帶備了清溪流泉和食物。”

    說罷,搖晃著手中的籃子。

    上官鷹將紀惜惜帶到怒蛟島以北的一處叢林,那兒風光明媚,鳥語花香。紀惜惜不覺心曠神怡,行行停停的到達島上一處小湖旁邊。

    上官鷹先將一幅長佈鋪設在草坪上,跟隨放下一籃子的東西,然後再請紀惜惜坐下來。

    紀惜惜向他笑道:“鷹,你可真有風度啊!難怪怒蛟島上所有的少女都為你著迷。”

    上官鷹歎道:“可是卻迷不到惜惜姊你啊!”

    紀惜惜臉上一紅向他道:“你可真會跟姊姊開玩笑,我已經是一個又老又醜的婦人了。”

    上官鷹做了一個昏倒的表情,笑道:“若你也算又老又醜,那天下的女子都變成比豬還不如了。”

    紀惜惜被他風趣的動作,引得花枝亂顫的笑起來,同時內心竊喜,特別是從上官鷹這種受廣大女性歡迎的口中。

    上官鷹忽然對紀惜惜道:“天氣可真酷熱,不若我們到湖中暢泳一番。”

    紀惜惜搖頭道:“不,給人看見不太好,你自己去吧!我留在這裡好了。”

    上官鷹堅決不肯道:“這裡只有我們姊二人,此處很少會到的。”紀惜惜在他苦苦哀求下,無奈的答允了。

    上官鷹歡喜地將衣服脫去,只剩一條短褲,而紀惜惜身上亦只有一件白色的肚兜。

    紀惜惜看著上官鷹赤裸的上身,完美的肌肉充滿了年輕人的魅力,配上英俊不凡的臉龐,絕對是女性心目中夢寐以求的情人,使她亦有點心猿意馬。

    紀惜惜突然感到上官鷹熾熱的目光,原來他被紀惜惜的嬌軀所吸引,雖說只露出了手腳的部份,已是令他大飽眼福。

    紀惜惜臉上一紅的道:“鷹,你”

    上官鷹聞言驚醒歎道:“姊姊,你可真是仙女下凡。”為了沖淡尷尬氣氛,他急忙拉起紀惜惜的玉手道:“來,我們一起去游過暢快。”跟隨一同奔向湖畔去。

    不知不覺,他們在湖中游了一個時辰,紀惜惜感到疲累,於是便到岸上休息,紀惜惜和上官鷹一邊吃著帶來的食物,一邊吃飲用清溪流泉,白色的肚兜因被湖水濕透的關係,把紀惜惜曼妙的身段表露無遺,其間上官鷹不敢直接窺看,只得間歇於紀惜惜不為意時偷窺春光,紀惜惜可能因為幾分醉意,並未有發現,而酒精令她本已艷麗無雙的臉龐更是增添了驚心動魄的紅霞。

    忽然刮起了一陣涼風,紀惜惜不自覺地打了個噴嚏。上官鷹急忙關心的道:“小心著涼,快去叢林那兒,換上乾衣,我替你把風。”

    紀惜惜拿著衣服到叢林處,上官鷹則背向在外守護,可是當他聽到傳來紀惜惜脫下衣物的聲音時,他終抵抗不了窺伺的誘惑,俏俏地身透過樹枝間空隙,偷窺到紀惜惜更衣之過程。只見紀惜惜徐徐地把那濕透了肚兜解除,她那完美的身體立即暴露於空氣之中,那雙如刀削一般的雙肩,竹筍形的乳房由於經過浪翻雲的洗禮後,變得更豐碩;但卻沒有影響它的堅挺,而嶺上的紅梅,仍舊是透著淡淡的粉紅。

    不盈一握的小蠻腰,襯托起平坦的小腹,中間點綴著小巧細緻的肚臍;修長健美的雙腿之間,是那整齊而又芳草淒淒的小三角。雖然未能一賭小三角覆蓋下那最誘人之處,已令人心神震盪。而且那像牙一樣潔白的肌膚更傳來陣陣幽香,使他更是血脈血沸騰。

    第八章萌芽可能由於沾濕穿在身上太難受,紀惜惜只穿上外衣。上官鷹知道她快要從叢林出來,急忙轉身,扮作守護的樣子,瞬間感到一隻玉手輕拍自己的肩膀。

    紀惜惜笑道:“難為了你堂堂一個少幫,為我做守門大將軍。”

    上官鷹笑道:“為姊姊做事是天經地義,況且為天下第一美女服務是莫大的榮耀哩!”

    紀惜惜平日受慣別人讚美,但出自這比自己年輕的少年口中,卻特別令她心甜。

    紀惜惜突然想起今天黃昏時份,約了張寡婦跟她學剌繡,於是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去吧!”

    上官鷹雖然希望跟她有多些相處的時光,但也不願違反她的意思,於是收拾一切離開了。

    起行不久,天上雷聲大作,上官鷹對紀惜惜道:“恐怕很快會下雨,讓我背你去。”紀惜惜雖然感到有點難為情,但知道任由自己行走,會拖累上官鷹的速度,只好點頭應允。

    背負紀惜惜行走時,由於山路崎嶇不平的緣故,兩人之間的身體不斷有親密接觸磨擦的情況;背上兩團豐滿的圓球彷彿像按摩一般的感覺,透過那單薄的衣料清晰地傳來;令他不禁慾念大熾,而且輕功的速度,只能發揮出平日一半的水準。

    烏云密佈的天空,終於灑下了滂沱大雨,他們只好找一處山洞避雨。幸運地在洞內發現了有人遺下大量的柴枝。上官鷹於是用火熠子燃點起來,洞穴立即變得光亮起來。

    上官鷹立即被眼前的春色吸引,由於紀惜惜沒有穿肚兜的關係;她那單薄的衣服,經雨水沾濕後已變得透明;渾圓的乳房及那粉紅嫩白的蓓蕾,已完全浮現出來。上官鷹怕紀惜惜察覺,只好一邊找話題聊著,一邊不時窺覬紀惜惜曼妙的嬌軀。仿似出水芙蓉的紀惜惜正忙碌地整理自己濕漉漉的秀發,因此毫不察覺。

    半個時辰過去了,由於透過柴火取暖,紀惜惜的衣物漸漸乾爽。上官鷹亦將注視的目光收,心神從激盪中平服過來。

    雨勢終於停止了,上官鷹繼續背負紀惜惜的行程。當他們到達紀惜惜的家門前,有一名婦人正在焦急的來打圈,上官鷹看到有人,於是放下紀惜惜。那婦人正好望向這裡,見到紀惜惜,便急忙走來。

    原來這婦人便是張寡婦,她大有深意的瞟了他們一眼,道:“惜惜,我等了你大半天,還以為你出了事,可擔心死我了!”

    紀惜惜臉上一紅道:“張姐,因為雨勢太大,延誤了時間,累你久候了,實在是對不起!”

    上官鷹見狀,向她們施禮告別了。

    紀惜惜跟張寡婦進屋後,張寡婦笑道:“惜惜,早知道你有個俊男相陪,那我就不來打擾了!”

    紀惜惜大窘,道:“張姐,別胡說,他可是我的義啊!你不是說要學剌繡嗎?”

    張寡婦瞹眛的笑道:“是嗎?”知道再問亦是得不到答案的,便改為跟紀惜惜研究剌繡。

    張寡婦丈夫死後,雖然一直沒有再婚,由於丈夫留下了大筆遺產,本身又不甘寂寞,經常勾搭一些男子來慰藉自己。

    當完成一幅剌繡時,已到了二更天,紀惜惜對張寡婦道:“張姐,太晚了,你別去了,就睡在我裡好了”張寡婦亦沒有拒絕。

    當晚,她便跟紀惜惜睡在同一張床上,紀惜惜躺下來不久,張寡婦忽然伸手往她的身體來,紀惜惜驚慌道:“張姐,你”

    張寡婦笑道:“你別怕,我想做一件褻衣送你,所以要看清楚你的身材,大家也是女人,難道你怕我吃了你嗎?”

    紀惜惜聽罷,只有囁囁的默不作聲,任由她緩緩地替自己寬衣解帶,很快紀惜惜便變成一絲不掛,張寡婦讚歎道:“惜惜,你身體真是完美無暇,連我身為女子也為之傾倒,浪大俠也真不解溫柔,居然拋下一個人獨守閨房。”

    第九章施暴張寡婦的抱不平,令紀惜惜內心不期然對丈夫產生了少許憂怨,她實在需要浪翻雲的關懷呵護,無奈他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注定夫妻間之聚少離多。

    張寡婦的一雙玉手靈巧地在紀惜惜身上游走,令她從思念丈夫的愁緒中醒過來,檀口中不禁吐出輕吟,張寡婦悄聲於紀惜惜耳旁道:“是不是覺得很舒服,這是在十多年守寡的歲月中,領悟出來的手法,全憑此技我才能打發無數寂寞的晚上。”

    紀惜惜感覺既興奮又羞愧,只好閉上雙目,任她施為。不久,紀惜惜的臉頰通紅,欲焰已經燒遍她身體的每一處,但溪谷內的空虛,卻愈來愈強烈,只覺下體流出了大量的愛液。

    就紀惜惜正在難過萬分之際,張寡婦的玉指忽地進襲她雙腿之間,深入那秘穴之中。張寡婦的手指有節奏地刺激她的花瓣,更不時輕按她的陰蒂;經多次反覆的撥弄,紀惜惜的子宮開始不期然地抽搐,終於攀上了第一次高潮。

    紀惜惜倦極而睡,從此,張寡婦時常於她家中渡宿,教授了她的技倆給紀惜惜,並經常互相慰藉。

    在一個暗無月色的晚上,火光及撕殺聲劃破了怒蛟島的寧靜。極惡門聯同天鷹派偷襲怒蛟島,其實極惡門跟天鷹派只是屬於一流末的幫派,但極惡門門盛霸是朝廷大官盛庸的堂,盛庸又一直拉攏他投靠朝廷;加上盛霸為人膽大包天又有野心,於是趁怒蛟幫精英盡出之大好機會,希望能拿下怒蛟島,藉此立下大功。

    遠處的打鬥聲,令紀惜惜從酣睡中甦醒過來,走出門外看個究竟。只見一隊人正朝她住處奔往,帶頭是一名手持九環大刀的醜漢,此人正是極惡門門──盛霸。

    盛霸亦看到紀惜惜,於是更加速前往,紀惜惜看見他們來勢洶洶,立即轉身返屋內,上好門閂。

    紀惜惜剛到閨房內,驚慌失措之際,盛霸已破門而入。紀惜惜拿起剪刀,指向自己的脖頸。盛霸見狀,恐怕她傷害自己,盛霸是充滿心計的人,於是臉上堆滿笑容道:“這位可是浪夫人,本人是來保護你的,令夫人受驚,實在罪該萬死。 ”並上前跪拜下去。

    紀惜惜心中雖有疑惑,但讓一個保護自己的男子跪拜,實在是無禮之舉,於是上前欲把他扶起。怎料他突然發難,不但打掉手上的剪刀,更將她抱在懷裡。

    紀惜惜又急又怒的拍打盛霸,可惜那微弱的力量,對他來說只是搔癢一般。

    盛霸笑道:“夫人,浪兄貴人事忙,無暇照顧你,讓我替他行施丈夫的職務吧!”

    並開始解除她身上的衣物。

    紀惜惜怒罵:“無恥,不怕我夫君來收拾你嗎?快放開我!”同時地努力掙扎,可惜盛霸已將她牢牢抱死,此舉只是增加彼此間身體的斯磨,火上加油的使盛霸胯下漲滿。

    盛霸呵呵笑道:“過了今晚,你便會愛上我的無恥,哈哈!”

    紀惜惜正欲張口再罵之際,盛霸卻趁勢親吻她,令她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盛霸點上了她頸項的穴道,使不能上牙關,既使紀惜惜她無法咬傷自己,又可以更容易吸吮那軟滑的香舌。

    盛霸的雙手亦沒有閒著,一邊撕掉紀惜惜的衣服;一邊搓揉她嬌嫩的身體,瞬息間紀惜惜已是身無寸縷,而且身上每處肌膚全被摸遍。

    紀惜惜的掙扎逐漸轉弱,除了體力消粍的緣故,身體敏感部位受到侵襲,更使她渾身發軟。紀惜惜感到絕望,不禁流下兩行清淚。

    盛霸的手指不斷地挑撥紀惜惜的花瓣陰蒂,使它們逐漸由乾涸變得濕滑,他立時感到驚喜萬分,急不及待的解除身上的束縛。

    紀惜惜感到一副赤裸的身軀,正壓在自己身上,隨即發現盛霸的火棒正緩緩地抵進她的花瓣。

    第十章連環計劃盛霸正欲揮戈直搗黃龍之際,頭頂忽有黑影襲至,原來是神醫瞿秋白持刀往他頸項砍去,盛霸無奈之下,只好放棄紀惜惜的身體,翻騰閃避他的攻擊。

    瞿秋白並沒有追擊盛霸,只是立刻從地上把紀惜惜扶起,更將外衣脫下被在她身上。瞿秋白對紀惜惜道:“惜惜,你先站往旁邊,讓我收拾這淫賊。”

    盛霸趁此空隙,已經穿上衣服及取武器,怒道:“你是誰人?竟敢壞我好事!”

    瞿秋白上前從容的道:“本人瞿秋白,你上黃泉之路時,別要忘了。”

    盛霸怒極施展猛烈的攻擊,可惜他雖然是江湖上一流的好手,但比起這魔門元老級的高手,實在是有很大的距離,瞬間已落於下風。

    盛霸此時忽從懷內拿出一支竹筒,向瞿秋白方向打開,暴射出一束金光。

    瞿秋白只見眼前金光一閃,正要伸手將它擊中,它忽然轉往他胯下,隨即感到下體劇痛,急忙往下抓去,發現手裡是一條金色的蛇。

    臉色大變,驚呼道:“淫毒金蛇?!”隨即運勁將它捏斃拋擲一旁。

    盛霸見暗算得逞大笑道:“跟本大爺作對,只有死路一噢”正得意之際,被瞿秋白重牶擊中胸膛,肋骨盡斷插入心肺而亡。

    瞿秋白殺掉盛霸後,立刻從懷內拿出一本書翻閱,只見他停在某一頁看了一會,頹然長嘆一聲後,便連人帶書暈倒在地上。

    這一切過程全看在紀惜惜的眼裡,當瞿秋白倒臥在地上時,她驚慌失措的撲上前悲呼道:“義父,你怎樣了?”但無論她怎麼搖動瞿秋白的身體,他依舊昏迷不醒。

    紀惜惜忽然想起瞿秋白倒下前看過那本書,於是拾起它一看,原來那是一本醫書,心中不禁燃起了一絲希望。

    紀惜惜焦急地不停的翻閱,終於找到了有關淫毒金蛇的那一篇,只見她臉上忽晴忽暗,最後現出痛苦而堅決的神色,彷彿在心裡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紀惜惜從地上拾起了淫毒金蛇的屍體和盛霸的九環刀,她用刀將蛇身割開,取出蛇膽並且吞下,然後往瞿秋白處,輕輕地替他解開腰帶,緩緩褪去褲子。

    瞿秋白跨下那肉棒終於呈現在紀惜惜的眼前,肉棒上有著由淫毒金蛇留下的四個血洞,紀惜惜紅著臉龐地張開櫻唇,埋首下去吸吮那觸目驚心的傷口。

    這些香豔的情景,盡在瞿秋白意料之內。原來盛霸身邊亦有魔門的內應,表面上是毒給盛霸用來對付高手,實際是瞿秋白計劃的一部份,淫毒金蛇專門攻擊人的性器官,而以他本來的身手亦可以閃避開去,故意被咬是賭紀惜惜的性格。

    根據瞿秋白觀察所得,他為救她而中毒,紀惜惜雖然是一介女流,義氣乾雲之處,絕對是巾幗不讓於鬚眉,必定不惜一切來救他。所以他蓄意讓她知道醫書上有解毒之法。

    經過紀惜惜那小嘴努力下,瞿秋白的傷口吸吮出來的血,漸漸由黑色轉變成紅色,肉棒不知道是否因為淫毒發作,還是受到紀惜惜櫻唇刺激的關係,已經火熱堅硬的挺立起來。

    此時,紀惜惜站起來,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象牙般潔白的胴體,展現出惹人無盡暇思的曲線玲瓏。

    原來醫書上所述的解毒之法,有別於一般,淫毒金蛇本身俱有陰陽二毒,牙囊內的是陽毒,膽囊藏的是陰毒,陰陽二毒互相有吸引和克製作用,所以紀惜惜剛才吞服蛇膽,是為了得到陰毒,而且還要透過交,才可以將瞿秋白的陽毒吸取過來,否則她們兩人都會中毒身亡。

    當紀惜惜集陰陽二毒於一身時,不但毒性盡失,更會令肌膚變得光澤柔滑,唯一的副作用是身體的敏感度增強十倍。

    只見她的纖纖玉手,輕輕扶持那堅挺的肉棒,帶領它進駐人人夢寐以求的桃源洞去,可能是洞穴乾涸,又或是肉棒太大的緣故,只是刺進了少許,未能深入腹地。

    第十一章陰謀得逞紀惜惜只好一邊握住肉棒上草菇狀的龜頭,在洞穴口不斷的磨擦,一邊搓揉自己的乳房,慢慢地小洞穴開始濕潤起來,紀惜惜粉紅嬌嫩的下體,開始一寸一寸地吞噬那粗壯的肉棒,直至完全沒入體內,紀惜惜展開以女上男下的姿態,在瞿秋白的身上馳騁,隨著緊湊的活塞運動,快感如洶湧的波濤湧至,令紀惜惜本來緊咬的雙唇,不禁輕哼起來:“噢吔哎”

    為了更投入紀惜惜只好把瞿秋白幻想成離開自己已多時的丈夫浪翻雲,紀惜惜夢囈般輕呼道:“翻雲,好好的疼惜我吧! ”而且伏下親吻著瞿秋白的胸部,香舌不斷地在兩邊乳頭上打圈,這是她跟浪翻雲閨房中最喜愛的玩意。

    瞿秋白在這一連串的刺激下,已經悠然甦醒過來,但為了配紀惜惜逃避尷尬的心態,只好假裝神智不清的樣子。

    瞿秋白忽然福至心靈,猛然地坐起,反客為的將紀惜惜壓在身下,淚流滿面的喃喃自語道:“若馨,若馨,你終於來我的身邊嗎?嗚嗚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紀惜惜誤以為瞿秋白把自己當作死去多年的妻子。 (瞿秋白曾經多在紀惜惜面前提及過亡妻的名字,令她心認為他是情深義重的人,從而獲得紀惜惜敬重和信任)其實是瞿秋白覺得由紀惜惜做導不夠痛快,所以想出這個辦法,希望可以在紀惜惜身上盡展所長。瞿秋白開始施展出魔門獨有挑情手段,指尖彷彿產生了電流一樣,當經過紀惜惜嬌嫩的肌膚時,每每總能引發出紀惜惜身體有如觸電般的顫栗,朱唇輕吟著不知是痛苦,又或是興奮的嬌喘聲。

    瞿秋白在挑起紀惜惜的情慾時,同時亦盡情地品嚐紀惜惜完美無暇的身體,肌膚表面有若嬰孩般滑不留手,柔軟程度好比棉花,但卻帶有青春活力的充滿彈性。

    實在令這位一生閱女無數的魔門長老大為嘆服紀惜惜。 (雖然魔門經常會擄掠一些童男童女,來進行採陽補陰,又或採陰補陽的活動,但想不到紀惜惜的肌膚比起那些才十多歲稚童還要嫩滑。)他愛不釋手的把玩紀惜惜胸前那雙彷如竹筍的乳房,好像飢餓的嬰兒不斷大口大口的吸吮嶺上一對透現出粉紅嫩白色彩的蓓蕾,瞿秋白的舌頭不時輕掃打圈,令它們漸漸堅硬挺立。

    紀惜惜不知道是因為把瞿秋白當作浪翻雲,還是瞿秋白的挑情手法太高明,紀惜惜竟然不自覺地緊緊的抱著瞿秋白的頭顱迎向自己的胸懷處。瞿秋白的上身活動頻繁,但下身亦沒有閒著,由於紀惜惜下體緊湊如處子一般。憐香惜玉的瞿秋白,並不急於揮戈攻堅,而是慢慢地利用他渾圓的龜頭,不斷的洞穴口磨旋輕刺,令蹊谷變得潺水暴發,終使大肉棒輕易的逐步深入。

    瞿秋白溫柔的舉動,使紀惜惜既不感到疼痛,又感到充實的滿足,肉棒跟洞穴內的肌肉磨擦接觸所產生的快感,令紀惜惜有種飄飄欲仙,如在雲端的感覺。

    這是她有生以來,從未嘗試過的經歷,心裡不禁感交集,新鮮及刺激,害羞與迷惑充斥滿她凌亂的心靈。

    紀惜惜抑壓中發出的輕吟聲,令瞿秋白十分鼓舞,於是利用那七吋長的大肉棒,輕重不一的點擊紀惜惜的花心,使她嬌滴滴的子宮輕顫,而且更洩出了她有生以來第一股陰精。

    瞿秋白可以從紀惜惜身體的反應,感受到她攀登上第一次的高潮,於是暫緩了下身的攻勢,並於紀惜惜張開櫻唇輕喘之際,藉機親吻她的檀口,而且更一舉卷纏著那軟滑的香舌。紀惜惜初時有點抗拒,但隨著與瞿秋白接吻,帶來一陣溫馨的感覺(紀惜惜自小只能在師傅柳三娘身上得到母愛,言而一直缺乏和渴望的父愛,竟然在瞿秋白身上獲,紀惜惜隱約感到自己有點戀父的情意結),隨著這感覺,令她的香舌由逃避,變成互相交纏,最後更彼此分享對方的唾液。

    瞿秋白的雙手亦沒有閒著,不停地在紀惜惜的嬌軀上輕撫,再次燃燒起她熊熊的慾焰。

    瞿秋白察覺到當他的肉棒深入紀惜惜的嫩穴時,她那修長健美的雙腿,已不知不覺中盤纏於他的腰際。

    瞿秋白這晚令紀惜惜足足登上了三次高潮,當他最後射精之時,子宮傳來的勁道和熱力,令紀惜惜即時昏了過去。

    翌日早上,紀惜惜首先在瞿秋白懷抱中甦醒,當她從他懷內掙脫出來,瞿秋白亦悠然轉醒,他扮毫不知情,驚慌失措的道:“惜惜,怎怎麼,會是這樣的?難難道,你為了救我唉都是我的錯!”

    紀惜惜聞言臉頰一紅,她一邊穿上衣物,一邊神色如常的道:“義父,你不用自責,若你不是為了救我,亦不會中毒,難度只許你為我犧牲,而做女兒的就不能為你,作出犧牲嗎?”瞿秋白聽罷,心裡不禁暗暗竊喜,一切盡在他計算之內。

    紀惜惜穿好衣物後,對瞿秋白道:“義父,你好好休息,我出外買點東西做飯,晚上再來替你解毒。”說罷便拿著籃子外出了。

    瞿秋白看著紀惜惜曼妙的身影,逐漸遠離,內心卻想到未來的整個月,每晚都可以與她交歡,心裡就感到興奮莫名。其實,經過昨晚一役,瞿秋白的淫毒已盡去,老謀深算的他,故意在醫書上寫作需要一個月,才能解除淫毒,目的是要好好享受紀惜惜的身體。

    當瞿秋白正坐在床上,味著昨夜的激戰,忽然,一陣香風飄至,床沿多了個妖豔的美婦人。

    瞿秋白笑道:“呵呵!我的掌門師妹,怎麼大清早便到床上來?”

    原來此女子正是天命教的教單玉茹。

    單玉茹風情萬種的向瞿秋白一笑道:“師哥,你可真是色膽包天,居然以身試毒!若紀惜惜不肯捨身相救,那你不是要毒發身亡?”

    瞿秋白滿懷信心的笑道:“不冒大險,怎麼能做大事?經過我多月來暗中觀察所得,對於她的性情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我是有絕對的把握,而且就算她不出手,師妹你亦會派人出手相救的,是嗎?”

    單玉茹懶慵慵的白了瞿秋白啐道:“誰理你死活?”

    瞿秋白上前一手抱著單玉茹的纖腰笑道: “不知道昨晚誰人在窗外偷看呢?

    師妹,你的輕功雖然已是登峰造極,但是你的體香怎能瞞過我的鼻子,怎麼樣?

    師兄的床上功夫,還可以嗎?”

    說話的同時,雙手已開始替單玉茹脫去身上的衣物。

    單玉茹笑罵道:“你這老淫蟲,看來如果要甩掉你這傢伙,首先要先割去你的狗鼻!噢可真會纏人。”口上雖然這麼說,但身體卻順從的任他施為。

    不一會,床下地上佈滿了凌亂的衣物。

    第十二章芳心寂寞當瞿秋白正解去單玉茹的腰帶時,單玉茹輕巧地從他懷內脫出來,只見她背著瞿秋白首,展現出一個似輕羞,像薄怒的微笑,大有眸一笑媚生之態。

    瞿秋白眼前的單玉茹表演著動人的舞姿,隨著她身體的轉動,身上的衣物有如凋謝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掉下來,動作挑逗得來,不帶半點淫褻的意味,反而體現出一種高雅的藝術格調。

    瞿秋白笑道:“師妹,想不到你的媚功,又深進了一層,不用身體接觸,已經能到達銷魂的境界。”

    單玉茹媚笑道:“那麼,你是否打算只看不做? ”

    瞿秋白笑道:“呵呵!你可有看過吃素的狼嗎?”

    說罷,立即壓向單玉茹裸體,瞿秋白雖然身材瘦削,但渾身肌肉都是充滿爆炸性,此刻,他就彷似一頭餓狼般,撲向眼前的美味獵物。單玉茹欲拒還迎的姿態,眉宇之間流露出的媚態和風情,加上她妖豔的胴體,就算是柳下惠,恐怕亦把持不住。

    瞿秋白即使與單玉茹交不下次,可是每次都仍然味無窮,而最令他愛不釋手的,便是她胸前那雙有如湯碗一樣的玉乳,圓渾得來又充滿彈性,而頂尖的那葡萄,小巧細緻如寶石一般,令他像個飢餓的嬰兒,瘋狂的吸吮。

    單玉茹的身體在瞿秋白的侵襲下,產生了強烈的反應,纖腰似水蛇般擺動,濕潤的櫻唇輕吐著動人的叫聲:“啊啊啊啊別啊親那裡啊好好啊啊師哥要舒啊啊服死了親親好啊師哥啊啊啊”

    瞿秋白果真是調情老手,並不急於攻城掠地,而是導著這埸性愛的節奏,輕挑慢燃的撩撥起單玉茹的情慾,單玉茹那雙玉緊抓住瞿秋白的虎背,賽雪欺霜的修長美腿更盤踞他的腰際,好比八爪魚般緊纏繞著他。

    瞿秋白忽然轉移陣地,離開那雙動人的肉球,改為向上進攻,先是頸項,跟隨是下巴,最後是吻向那誘人的櫻唇。

    隨著身體向上身移動,瞿秋白下身的肉棒,不知不覺間已抵達桃源洞口了,他並沒有長驅直進的插入,而只是用那鵝蛋狀的龜頭,在穴口不斷的磨旋。

    此舉令單玉茹誘人的嬌軀,不安的左搖右擺,檀口更不禁呼道:“呀師哥別啊啊要磨啊呀難難過呀啊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四肢把瞿秋白纏得更緊。經過一輪的磨旋,單玉茹的洞穴,顯得濕滑無比,瞿秋白感到是適當的時候,於是不慌不忙的把肉棒一吋吋地挺進,龜頭漸漸地抵進了她的子宮頸口,瞿秋白又再施展出磨旋的技倆,使得單玉茹的身體興奮得顫栗起來。

    單玉茹因身體不斷受到衝擊,只好開求饒道:“噢噢好啊師哥饒饒了玉茹吧啊啊啊快快給我啊啊啊噢好動啊啊啊”

    單玉茹的叫床聲給予瞿秋白很大的鼓舞,他終於停止了磨旋的動作,改為大肆挺拔,隨著兩人性器快速抽插,加上愛液四溢的關係,產生了“唧唧”的聲音與她們的呻吟聲,交織出淫媚的樂章子宮。

    跟隨兩人劇烈的動作,令到床上被浪翻騰,瞿秋白更將單玉茹的雙腿掛上自己的肩膀,並且把它們壓向她的胸部,加強插入的深度。由於花心受到多次的衝擊,單玉茹的子宮開始收縮,令瞿秋白的肉棒受到擠壓下,變得更澎漲。單玉茹可以清楚感覺到,陰道裡每吋肌肉都充斥了交帶來的快感,終於從子宮內噴射一股陰精。

    “呀噢噢頂啊啊啊到了呀啊呀呀呀丟呀丟了啊啊啊”瞿秋白聽到單玉茹的嬌吟,加上受到子宮壁的擠壓及陰精的沖刷,只感到腰際一緊,濃濃的陽精悉數強勁地射進單玉茹的子宮深處。

    經過兩個時辰激烈交,感受了幾次高潮後,二人終於平靜下來。單玉茹有如溫馴的小貓,伏在瞿秋白的胸膛,指尖一邊在他胸部劃圈,一邊嗲聲嗲氣問:“師哥,我跟紀惜惜,你認為那個比較好啊?”

    瞿秋白毫不猶豫的道:“嘿嘿!當然是師妹你稍勝一籌啊!”

    儘管內心有不同的想法,他仍然言不由衷的奉承這掌門師妹,實際上她們是不相伯仲。

    論姿色,雖然單玉茹已經是絕色美女,但紀惜惜更是絕色中的絕色,單玉茹卻勝在媚術高超,把女性的風情發揮到了極致,加上超卓的床技,使她們難分輊軒。

    可是他發現紀惜惜是天生媚骨,只不過身心都未曾好好的開發,如果爆發出來,相信天下間所有的男子都臣服於她腳下。

    接下來一個月的晚上,紀惜惜都是往瞿秋白住處替他解毒,每次她都會帶同清溪流泉,跟瞿秋白對飲,希望藉著酒精麻醉自己對丈夫的不忠,另一方面減低解毒時雙方尷尬的氣氛。瞿秋白亦把握到紀惜惜的心情,配地扮作酒醉將紀惜惜當成亡妻,令她感到二人在半醉下跟自己的丈夫妻子做愛,以減輕罪惡感。

    與此同時,瞿秋白暗中察覺到紀惜惜的身體敏感度大增,知道淫毒金蛇已經發揮作用(之前瞿秋白用的媚藥,只能起短暫的效果,藥力過後,便復正常,而這淫毒卻是永久性改變體質),於是更盡用魔門秘技,希望令她從中得到強烈的快感,沉溺於性慾之中。

    解毒的一個月,終於過去了。紀惜惜不用再到瞿秋白處,可是她卻出現另一方面的煩惱,以前她的情慾很澹,現在身體內的慾念,不斷騷動起來,每晚躺在床上,都會想起那些交的場面,入睡時綺夢叢生,夢境中出現的對象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浪翻雲,而是瞿秋白、上官鷹、甚至楊成等,早上醒來總是發現自己的纖指插進桃源洞內,下體一片狼藉。有時,她跑到張寡婦處,做著那同性戀的遊戲,以解決寂寞的芳心及熊熊的慾火。

    上次極惡門聯同天鷹派偷襲怒蛟島雖然失敗,但也令怒蛟島受到不少破壞,加上由於長沙的戰事,多了朝廷的介入,上官鷹在這段時期,忙著重建工作及後勤補給的事宜,經過個多月的整頓,終於把所有事情一一辦妥。當他繃緊的神經鬆弛下來時,腦海不其然浮出一個美絕人寰的儷影紀惜惜。

    上官鷹帶著輕鬆的步伐前紀惜惜的住處,每當想起能與她親近,總使他心情愉快,離開總壇,他乘著坐騎,不消一刻鐘,便到達了紀惜惜的房舍。當他看到紀惜惜時,不禁驚嘆不已,他發現紀惜惜不單比以前更美麗,而且身上多了一層誘人的氣質和艷光。

    紀惜惜雖熱情的邀請他坐下,可是她眉宇之間的憂鬱,卻瞞不過他的雙眼,訝然問道:“惜惜姊,你可有什麼心事?”

    紀惜惜輕輕搖首道:“來,陪我喝酒。”說罷,拿起酒瓶替上官鷹倒酒,上官鷹見她不願透露,只好不再問下去。

    酒過三巡,紀惜惜忽道:“鷹,你上次給我的龜茲舞典,我學會了其中一些,不若我現在表演給你看。”上官鷹欣然贊成。

    紀惜惜確實是藝術天才,跳舞時不但能完全展現出龜茲舞,熱情奔放的風姿更能將舞者曼妙身段的美態,充分發揮出來。

    上官鷹直看得心神激盪,目不暇給。

    紀惜惜不知道是否酒意上湧的關係,突然腳步一蹌,不經意跘倒在床沿的椅子,眼見要跌倒之際,上官鷹急忙上前抱住她,但事起突然,而且紀惜惜舞動的力量不少,上官鷹被帶動得雙雙倒在床上,上官鷹面對氣息可聞的距離,軟玉溫香的身體又被自己抱在懷裡,使他不由自的低頭痛吻紀惜惜的櫻唇。


第十三章前塵往事上官鷹的突然舉動,令紀惜惜嚇一跳,不但酒意全消,並且用力推開了上官鷹,紀惜惜微嗔道:“鷹,你怎可以這樣呢?”

    抬頭望向上官鷹,只見他一臉羞愧之色外,眼眸裡卻盡是男性侵略性目光,當紀惜惜接觸到這目光時,不禁憶起一段傷痛的往事。

    在紀惜惜十四歲時,當時她還未名滿天下,仍在京城一間名為牡丹閣的二流青樓中作為女待,她與一名比她小兩歲叫阿安的男僕特別投緣,可能是大家身世相近,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自小二人便姊相稱。

    紀惜惜雖然在含苞待放之齡,但絕色就是絕色,那是已是一個小美人,由於她本身冰雪聰明,所以她從來都不施脂粉,傳菜時都是一直低著頭,所以除了阿安外,一直都未有人發現這朵亮麗小花。

    可是在某一個晚上,牡丹閣的廂房來了一批達官貴人,當紀惜惜捧住一大盤酒菜,進入廂房時,其中一名客人酒酣耳熱之際,步履不穩的撞向了紀惜惜的手肘,她不由自地,把手上的酒菜,全倒在那位客人身上。

    那位客人大怒下道:“賤人,你瞎了眼睛嗎?弄得老子一身,欠打”正舉手欲摑紀惜惜一記耳光,身旁一名中年漢子,出手阻止道:“廖兄,今晚這麼高興,這小女孩也是無意的,別因這小事壞了雅興,來,我們再乾一杯”那位客人看見中年漢子出言,雖然怒氣未消,也只好道:“哼,看在尚書大人的臉上,就且饒恕你,怎麼了?還不謝謝尚書大人。”

    年幼的紀惜惜已經被嚇得垂著頭渾身發抖,低聲道:“謝謝尚書大人,謝謝廖大人。 ”

    尚書大人身旁的隨從看到這樣的情況,趁機獻媚的怒道:“哼,真是不懂規矩,抬起頭才跟尚書大人說話。”

    紀惜惜聞言只好抬頭道:“謝謝尚書大人,謝謝廖大人”尚書大人看到紀惜惜那俏麗絕倫的蛋臉,不由一呆,而廖大人們則可能酒醉關係,未有察覺。

    尚書大人很快復正常道:“你叫什麼名字?”

    紀惜惜道:“小婢惜惜,多謝尚書大人援手之恩。”說罷臉紅地垂下頭。

    尚書大人只覺這女孩嬌憨的神態可愛之極,心裡有了計較道:“惜惜,你先退下,通知花姑來這裡,另外,叫她帶套乾淨的衣服給廖大人。”

    紀惜惜如釋重負的離開廂房,心中慶幸今夜遇上貴人,卻不知道已經種下禍根。

    數天過去,正當紀惜惜已忘那一晚的事情,她送酒菜到一間廂房時,發現房內客人正當晚施以援手的尚書大人,於是微笑地跟他打個招呼道:“尚書大人萬安。”尚書大人感覺紀惜惜的笑容,如鮮花綻放一樣令人迷醉。

    尚書大人道:“惜惜,你先把門關上。”紀惜惜將酒菜放好桌面後,便把廂房門關上。尚書大人道:“惜惜,你坐下。”紀惜惜有點疑惑,但仍照他指示坐他身邊,尚書大人一邊為她擺放碗筷一邊道:“今晚只有我一人來,跟你說一件有關惜惜你的事,來我們先吃飽再說。”

    紀惜惜聽後更感困惑道:“小婢的身份怎可以跟尚書大人同桌吃飯,而且還有很多功夫等候小婢去做。”

    尚書大人笑道:“惜惜,你不用擔憂,我已經跟花姑打過招呼,你今晚要是做我的陪客。”他更挾了一塊雞肉放於她的碗裡,吃了一會,尚書大人更替她添了酒道:“惜惜,來跟我飲杯。”

    紀惜惜忙道:“惜惜,不懂飲酒。”

    尚書大人道:“這是葡萄佳釀,香甜可口,嚐一些吧。 ”

    紀惜惜在盛情難卻下,只好淺嚐。發現這酒極易入口,味道並不苦澀,不禁飲多兩口,尚書大人見紀惜惜飲酒後,雪白的臉龐,昇起了兩片紅雲,顯得更嬌豔欲滴,不由得兩眼放光,紀惜惜被他熾熱的目光望得有點尷尬道:“大人說今晚來是說一件有關惜惜的事。”

    尚書大人終於收目光正容道:“唉,廖大人那晚家後,愈想愈氣憤,竟然向花姑提出買你去,再好好教訓。”

    紀惜惜聽罷大吃一驚,手足無措道:“廖大人那晚不是原諒了小婢嗎?大人請再幫忙替我說情。”

    尚書大人又嘆道:“廖大人覺得那晚很沒臉子,礙於我的情臉,不好當場發作。”

    紀惜惜心想如果被賣進了廖大人的家中,肯定會被折磨至死,悲傷地靠向他道:“大人再幫幫惜惜吧。”

    尚書大人臉有難色道:“他已經給予我一次臉子,你我又非親非故,實在難於啟齒,除非”

    紀惜惜聽得有轉機,不自覺地靠向他道:“除非怎樣?”

    尚書大人一手搭上紀惜惜的肩膀,喜形於色道:“除非惜惜成為我的夫人,有了這身份,他又怎敢難為你。”

    紀惜惜聞言惶恐地掙脫尚書大人的手道:“惜惜身份卑微,不敢接受大人錯愛。”心中終於明白這尚書大人實在對自己不懷好意。

    尚書大人臉色一沉道:“那你是不識時務了?”說罷,便向紀惜惜撲去。

    紀惜惜不斷的走避,無奈始終是弱質女子,結果還是讓尚書大人抓住,而且更被壓在床上。

    紀惜惜一邊掙扎一邊高呼:“救命啊花姑救命啊”

    尚書大人雄偉的身軀壓著紀惜惜那軟玉溫香的肉體,身體的磨擦令他大為興奮,獰笑道:“你不用叫喊了,我已經吩咐了花姑,不准任何人走近這裡十丈之內,呵呵”不知道是氣力不繼,還是絕望的關係,紀惜惜的反抗逐漸軟弱下來。

    尚書大人開始動手褪去了紀惜惜身上的衣物,外衣,內衣,褻褲,肚兜,一件一件地丟在床沿下,紀惜惜幼嫩雪白的嬌軀,裸露於他眼前,只是匆匆審視一番,便開始親吻她的肌膚,先用手把玩胸膛那雙有如竹筍般的乳房,再吸吮嶺上粉紅色的紅梅,接著手指轉攻毛髮稀疏下的桃源洞,拇指巧妙地刺激她的陰蒂,令洞穴由乾涸漸漸變成濕潤。

    紀惜惜的哭泣漸變為呻吟聲,尚書大人得意洋洋笑道:“看來你還是個處子之身,老夫有福了。”急不及待地解除自己褲子上的腰帶。

    紀惜惜的肌膚因為受到情慾的沖擊,由雪白的膚色透現出粉紅色的彩霞,由於驚懼而變得冰冷的身體,亦被強烈的刺激手法,體溫不斷升高。

    尚書大人更利用他那有如靈蛇般的舌尖,反覆地在紀惜惜的每寸肌膚遊走。

    尚書大人久歷花叢,對於女性的敏感點,性感帶都十分清楚。

    紀惜惜先感到耳孔受到尚書大人濕漉漉的侵襲,繼而在她天鵝一般的頸項輕掃,隨即胸前的兩顆纖巧得好像寶石一樣的蓓蕾,被不斷輕重不一的咬噬,蜻蜓點水般輕觸小巧玲瓏的肚臍,忽然間又感到下體的桃源洞穴,有一條熾熱軟體在敏感的陰蒂上打圈,未經人道的紀惜惜給玩弄得全身神經如半月強弓般繃緊。

    紀惜惜強行銀牙緊咬著床上的被單,才不至發出驚天動地的呼喊,可是當尚書大人有若靈蛇的舌尖,鑽探進紋理標緻的菊花穴道時,她終於無法抗拒的呼喊出來:“啊噢啊別啊親那裡啊好好啊啊噢噢要啊啊要死了噢好難噢受啊噢啊”渾身興奮得抽搐起來,子宮丟出她人生中第一次的陰精後,酥軟無力地只懂在嬌喘。

    尚書大人看到紀惜惜下體的陰精,竟然一滴不漏的吃掉。原來他曾經參考過古籍,記載處子陰精,乃是大補之後物,而且可以增強性能力,所以他是趨之若鶩。

    正當紀惜惜稍為恢復少許體力時,她感到大腿附近,有一支火棒在輕擦著,肉棒不斷輕磨淺擦紀惜惜的下體,尚書大人最初只用棒身,挨擦紀惜惜的那兩片陰唇,接著用龜頭輕點穴口,但卻不揮戈直搗黃龍從而得到逗弄紀惜惜的樂趣。

    紀惜惜被挑逗得慾念高熾,身體不由自的兩邊擺動,口中嬌吟:“啊噢啊啊別別逗那裡啊啊噢噢別逗噢啊別啊噢啊噢啊”他並不急於吃掉美味的天鵝肉,而是要好像美酒般慢慢品嚐。

    第十四章逃亡尚書大人對於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正欲劍及履及之際,廂房門突然被人撞開了,阿安手握住一把利刀,怒氣沖沖的朝向尚書大人撲去,尚書大人還來不及反應,剎那間只感胸膛一痛,跟隨看到自己心臟位置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利刀,尚書大人臉色大變的道:“啊你你你”阿安紅了雙目一手將他扯離紀惜惜的身體,隨便地拋在地上。

    阿安關切地問紀惜惜道:“惜惜姊,你沒事吧?”隨即拾起紀惜惜地上的衣服給她披上,紀惜惜因為丟了幾次陰精的關係,體力透支下昏了過去,在阿安的叫喚下緩緩地甦醒過來,張開雙目時見到的是阿仗安擔心的臉容,她想到剛才尚書大人對她的凌辱,不禁悲從中來的摟抱著阿安,道:“鳴鳴阿安幸好有你鳴”

    阿安輕拍紀惜惜的玉背安慰道:“惜惜姊,別怕!沒事了,我已經殺了那可惡的傢伙”紀惜惜聞言大驚之下,往床下一望,發現尚書大人渾身是血的倒臥在地上,而且看來已經沒有生命跡象。

    聰慧的紀惜惜很快便鎮定下來道:“我們趁尚未被人發現,趕快逃跑”

    紀惜惜忽然發覺阿安呆呆的看著自己,原來被在身上的衣服,因為動作過大而春光乍現,美好的曲線呈現在阿安眼前。紀惜惜發現阿安視線,羞紅著臉忙把衣服整理好,阿安尷尬地急忙轉身背著紀惜惜,一瞬間紀惜惜已經穿好衣物,匆匆地與阿安一起逃亡。

    兩人一直馬不停蹄走了個多時辰,終於離開了京城,到達了郊,由於心理上已經脫離險境,他們彷似虛脫一般,挨著大樹下喘息,阿安休息了一會,轉頭望向紀惜惜,發現她渾身香汗淋漓,仍然氣咻咻的輕拭著額角的汗珠。

    只見紀惜惜身上衣服濕透的關係,把她玲瓏的身段表現出來,阿安不由看得出神,突然只聽紀惜惜喜叫一聲:“看,那裡!”阿安立刻清醒過來,遁著紀惜惜所指的方向望去,原來不遠處有一間荒廢的大宅。

    兩人稍事休息,便往那大宅去,進入屋舍內,發現除了因很久未有清潔而佈滿積塵外,其他用品一應俱全,房間更有枕頭被褥,經過一輪打掃後,一切都變得煥然一新,阿安動拿了其中一份枕頭被褥放在地上,然後對紀惜惜指向地上說:“我睡在這裡!”顯然是想將床讓給紀惜惜,紀惜惜素知阿安性格,決定了的就不會改變,只好返床鋪睡覺。

    可能是走得太累了,阿安很快便進入夢鄉。夢境中出現著自己跟紀惜惜拜堂成親的境象,後來禮成到了房間,當掀起新娘頭上的紅佈時,紀惜惜清麗的臉孔,突然變成了尚書大人猙獰的模樣。阿安霍然驚醒,發現只是南柯一夢,隨即向紀惜惜那邊望去,床上卻是空空如也,阿安急忙起身四處找。

    這間破宅地方也算很大,覓覓之下,阿安不經意的走到後園去,那裡有一個人工水池,靠山卻有一條天然的小瀑布,阿安憑遠眺望,隱約看到小瀑布好像有個身影,於是便匆匆上前,原來真是紀惜惜在瀑布下淋浴。由於她是背向阿安,所以完全不知道阿安正在偷窺。雖然阿安是很尊敬紀惜惜,但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遇上這樣香豔的場面,縱使明知非禮勿視,也無法停止窺看。

    話說紀惜惜因為今晚發生太多事,驚魂未定加上之前趕路渾身濕透,結果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又見阿安經已熟睡,於是放輕手腳步出房間,無聊四逛下發現這個水池瀑布,更在另外的房間安放的箱子中找出一些衣物,便跑到此處淋浴。

    只見瀑布沖刷著紀惜惜的身體,水點流經她的肌膚,更突出那完美的身段,雪白的玉背和渾圓的臀部加上修長的美腿,單單一個背面,已使阿安異常興奮。

    紀惜惜開始慢慢轉身之際,阿安立刻躲藏於附近假山之後。

    當紀惜惜完全面向阿安時,不禁瞳孔放大,因為他發現紀惜惜少女的身軀,已經發育得非常之好,胸膛的一對乳房,雖然不算巨大,但是一隻手掌也無法覆蓋,而且呈現出優美的竹筍形狀,尖端的一雙透著淺淺粉紅色的蓓蕾,在紀惜惜的纖手洗滌下,經已俏然傲立,往下是平坦結實的小腹及不盈一握的纖腰,可惜最神秘的桃源洞被濃密芳草所掩蓋無法欣賞。

    阿安感到自己的下體堅硬如鐵,於是俏俏地掏出那一柱摰天的肉棒,雙手做著活塞的動作,幻想紀惜惜的雙手是自己的雙手,不停地在嬌嫩的肌膚上洗滌遊走,阿安口中喃喃自語地輕呼著:“惜惜!惜惜!啊啊啊啊”色欲的幻想,視覺的刺激加上手中不斷的套弄,阿安終於在自瀆下射出人生中第一股精液。

    阿安發洩完熊熊的慾火字後,頭腦也開始復清醒,只見紀惜惜已經沐浴完畢,離開瀑布水池,開始用巾布拭乾身上的水珠。阿安雖然很捨不得離去,但害怕被紀惜惜發現偷窺,只好放輕腳步悄悄地退走。

    返房間不久,紀惜惜也更衣完畢到房中,阿安半閉雙眼,藉著月光看到紀惜惜換上那些羅衣後,更顯得清麗動人。

    阿安感到紀惜惜突然貼近自己,原來阿安因為緊張關係,額角已經冒出數顆汗珠,於是紀惜惜便蹲下來替他擦拭,基於紀惜惜近在只呎,呵氣如蘭的氣息噴向阿安的臉頰,另外處女的體香傳到他的鼻中,令他的下身不知不覺間起了個帳篷,幸好房間內的光線陰暗,加上蓋住被褥,倒沒有讓紀惜惜發現。

    紀惜惜擦拭完畢後,也到床上睡覺,而阿安暗地里松一口氣,卻因為今晚的香艷經歷,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搓磨個多時辰,才能進入夢鄉。

    晨曦將至之際,紀惜惜二人被外面的嘈雜聲吵醒,當阿安正想出外看個究竟時,一班官兵已經破門而入,並第一時間把他捆綁,紀惜惜想衝前解救,卻被其他官兵阻撓,瞬息間阿安已被他們所帶走,只剩下紀惜惜軟弱地坐在地上淚流滿面。

    紀惜惜返京城內,四處打聽之下,得知當晚有一名小婢,經過時目睹阿安殺死尚書大人的情況,所以捕快們很容易鎖定目標,終於在清晨將阿安擒獲,由於証據確鑿,審訊很快便完結,阿安被判後天處決。

    紀惜惜立定決心要見阿安最後一面,於是返牡丹閣找花姑,查詢往牢房探望的辦法,大家都很同情她們的遭遇,眾人湊一些銀兩給紀惜惜作疏通之用,花姑更命廚房準備美食讓她帶去,紀惜惜依照花姑的指示,到衙門花費一些銀兩打聽下,知道阿安是由一名姓何的捕頭負責看守。

    紀惜惜在衙差帶領下到達地底的牢房,終於見到姓何的捕頭及他的手下,那名衙差向何捕頭交代後,便匆忙離開,紀惜惜道:“何捕頭,我想帶點食物給我的義。”

    何捕頭凌厲的目光在紀惜惜身體上下打量一番後,冷冷的道:“放下可以走了,知道嗎!”

    紀惜惜急忙將手上的籃子放在卓上,再從懷內取出一錠元寶,往何捕頭手中塞去,半帶哭嗚咽的道:“何捕頭,請讓跟義見上一面。”

    何捕頭嘴角泛一絲笑容,說道:“呵呵!既然你那麼有誠意,我一定大力幫忙,不過”他轉頭向手下打了一個眼色,那人會意道:“頭兒,我要出去解手”

    何捕頭含笑揮手說:“去吧!”

    紀惜惜聽到有轉機,喜道:“何捕頭,不過什麼?”

    何捕頭盯著紀惜惜道:“以前,曾經有人一條鐵絲給犯人,結果那犯人利用此工具解開手銬,牢籠,成功逃獄,所以如果要探重犯,一定要嚴格查。”說著便往紀惜惜身上摸,紀惜惜花容失色的輕呼:“何捕頭,你”

    何捕頭臉色一沉道:“哼,這是監獄的規矩,既然你不願意,那請吧!”

    紀惜惜急道: “不!何捕頭,你請隨便檢查。”

    何捕頭嘿嘿一聲後,雙手開始放肆地,在她身體上摸,紀惜惜因身體受到侵犯而顫栗,何捕頭忽然伸向紀惜惜腰際,解開她羅帶,紀惜惜拉扯著衣物,驚道:“何”

    何捕頭打斷她道:“我要檢查你的衣物,那你還要不要去探望你義嗎?”

    紀惜惜咬住下唇道:“要!”雙手也無力地鬆開,何捕頭得意地將紀惜惜身上的衣服逐一褪下,轉眼間,紀惜惜已經是身無寸縷。

紀惜惜感覺到自已身體產生了從來沒有過的,既讓她心慌慌,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愉悅的感覺,她臊得渾身的肌膚都泛起了粉紅色,用糯甜顫抖的聲音哀求道:“別,求求你別”。

    楊成的巨大黑莖被這美麗的胴體引誘地堅如鐵棒,怒脹的足有一尺半長的黑色粗大陰莖正對著紀惜惜的陰部高高挺起就是這根雄壯無比的黑莖將要肆意蹂躪自己,這將是怎樣的一晚啊! !紀惜惜的雙手下意識地掩住胸前,又羞又怕,朱唇歙動,玉面猛地側向一邊。

    楊成愜意地把美女摟在懷中,雙眼閃著愛的慾火,一之手緊緊摟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一隻手在她的纖腰和胯部來撫摸著,手指過處,肌膚都浮起一層顆粒。雄壯黑莖的大龜頭輕碰著美女光滑的小腹,弄得紀惜惜平坦的小腹繃得緊緊的,美女的嬌喘聲不斷加重,加快。

    楊成籠住紀惜惜的雙臂,把兩人身體用力的夾緊,令自己的胸膛與美女的丰乳擠壓在一起,那兩瓣春彎玉股雪溜溜高彈性彈的一對豪乳隨著楊成顛狂的動作,在倆人的身體間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而雪白肉身與楊成黝黑色的的身體一白一黑好看之極。紀惜惜雖然推拒著楊成,但力量卻已經越來越微弱。此刻紀惜惜的大腦已經慢慢變得膨脹、發熱,身體深處似乎有一團火焰開始在燃燒,身體也好像不再抵觸這種陌生而親密的接觸。難道楊成緊摟著她,展開雙手上下推揉起她身體的兩側和嬌嫩的後背,在她的肋骨、腋下、後背和翹臀各處來移動,大肉棒頂磨她的小腹,劇烈的活動間,他的手指有時會伸得很靠前,偶爾觸碰到她乳房的外沿,那陌生的閃電般的觸擊使得紀惜惜心猿意馬,渾身的神經好像都豎立起來一樣,身體衝動得顫抖個不停。

    紀惜惜嬌喘連連,閉上眼睛,根本沒有勇氣低頭看。因為她自己也知道,她的乳頭已經不知羞恥地高高翹了起來。可是對於這樣的挑釁,現在她的大腦裡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感。腦袋裡已經被熊熊的火焰佔據著,相反地,她甚至在內心深處期待著這樣的挑釁一次次地到來。

    楊成觀察到紀惜惜的態度,眼中閃現出一絲獲勝者的笑意,他明白,到了這個地步,今後他可以盡情地享受這位矜持而迷人的尤物了。

    在紀惜惜似不堪忍受、卻又頑強的抵抗著的嬌喘呻吟聲中,楊成雙手分握住怒聳的雙奶,前端觸處嬌嫩嫩滑溜溜允滿彈性,快美無比,真是令人銷魂呀。

    楊成的左手仍緊握著首座夫人豐滿的乳房,右手卻已經伸入她纖腰下,那貼在沼澤上的右手掌,以及那正在摸她神秘之地的刁鑽手指,立即讓她又打了一陣哆嗦,她伸出右手想拉開楊成的右手臂,但隨著左乳頭突然被咬住、加上右奶被楊成的左手用力捏住以及正在試圖要闖入她秘穴的那根中指,這種三管齊下的刺激,讓紀惜惜發出了顫抖的嬌啼:“哎呀不要啊!”

    紀惜惜終究還是沒有抵抗,她沒有推開楊成那隻魔爪,只是像徵性地夾緊一雙修長的玉腿,雙手反而緊摟住了楊成的後背,內心希望能那根中指如願的摳進她的洞口,楊成的手掌一下子便碰觸到已成一片汪洋的三角洲,雖然未低頭看,但那股熱氣和指尖那絲黏稠的感覺,使楊成更加篤定的知道紀惜惜的兩腿之間早就氾濫成災,楊成的牙齒和舌頭也不斷招呼著紀惜惜那對敏感堅硬的乳頭。紀惜惜的慾火正在焚燒著全身,這讓她慌張無比,但她既無法閃躲也不敢抗拒,最後她只能偏著螓首喘息。

    楊成已經急不可耐,左手用力仍捏著她的右奶,右手恣意摳挖著她的蜜穴,低頭朝她那性感而艷麗的朱唇吻了下去,紀惜惜沒有閃避,她只是在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間閉上了眼睛,而那原來就在輕輕喘息著的檀口,輕易地便讓楊成的舌頭鑽了進去。當兩片舌頭才甫一接觸,紀惜惜的嬌軀便發出一陣愉悅的顫栗,接著,就如同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侶似的,兩人開始熱烈地擁吻起來。

    紀惜惜緊緊抱著楊成,幾乎是動把自己的香舌伸進他的口腔裡去攪拌,此來彼往,時而兩舌交纏、時而舌尖互舐,彼此互吞著津液。長時間的熱吻與激情的挑逗,令紀惜惜的嬌軀再也無力站在床上,終於緩緩地摟著楊成癱倒在床上。

    楊成在她躺下後,突然用力把她的修長的雙腿扳開,涼颼颼的空氣竄過她的鼠蹊部,使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然後她便感覺到有一雙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內側,那種溫暖而急切的碰觸,讓紀惜惜又輕微顫動了幾下。

    紀惜惜的反應使楊成更加亢奮起來,似乎也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應該差不多了。”他知道此刻,紀惜惜已經徹底忘記是自己威脅強迫下粗暴地享用過她的肉體。她的身體已經徹底走向了背叛。

    楊成跪在床上,上身靠向紀惜惜,舉高紀惜惜的一雙玉腿,抗在肩上,右手抓住硬直堅挺得快要爆炸的巨大陰莖去摩擦她那已經濕淋淋的花蕾。紀惜惜忍住要喊叫的衝動,閉上雙眼,在巨大黑莖前衝的同時,下體突然往前一迎,剎那間灼熱的巨大肉棒已經深深的沒入了她充滿愛液的蜜穴中了。 ”呃”帶著一種強烈無比的滿足感,紀惜惜發出一聲長嘆,一雙玉腿也豎了起來,這熟悉的腫漲感讓紀惜惜舒服透了! !當那碩大的龜頭穿過已經濕潤的黏膜密穴進入肉體時,全身隨即流過甘美的快感,隱藏在她體內的淫蕩慾望頓時全面爆發出來了。

    被這麼大的肉棒插進去頂到子宮花心不停絞動是這麼美好的感覺!紀惜惜抵受不住強大的誘惑力,不知不覺己淪入慾望深淵。當大肉棒停留在絕美人妻的密穴裡絞動時,只覺一股酥酥、麻麻、癢癢、酸酸,夾雜著舒服與痛苦的奇妙感覺,隨著火熱的大肉棒的絞動,貫穿體內直達花心,一下子填滿了少婦體內的空虛。

    紀惜惜禁不住高聲發出盪人心魄的淫呼聲:“啊啊喔好粗喔”

    紀惜惜急促地嬌喘呻吟,嬌啼婉轉,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美穴幽徑被淫液弄得又濕又滑膩的大肉棒。紀惜惜雙手抓緊床上的被單,粉臉高揚,嬌小的玉嘴象鯉魚呼氣一樣大張著,拼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長發,眼淚隨著這疼痛和被超大肉棒插入的強烈快感一下就並了出來,口中不時發出一陣陣沉悶的哼聲。

    “啊啊不要死了喔喔用力喔”紀惜惜淫蕩的呻吟著,她一旦被插入,便再也顧不上在丈夫靈位前被楊成姦淫的事實。楊成的抽送速度雖然緩慢,但那陽具實在太粗太長,只要是來一趟,體內深處的肉與肉緊密無比的擠壓與摩擦令她無法控制發出呻吟聲。而隨著楊成的抽動速度變快,歡愉的擠壓更為加重,不斷挺進紀惜惜的體內,少婦淫蕩的身體已到達無法控制的地步,但對進出在密穴的肉棒所帶來的歡愉卻照單全收。

    她大聲叫床著:“啊啊對快再快一點啊喔不行了喔爽死我了啊”楊成抱起了快要達到高潮的紀惜惜身體放在自己的腿上,拉起她的上身讓她面對著自己抱著,“寶貝,你自己用力擺動腰枝,來吧!”由於楊成抱著紀惜惜使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由正下方把陰莖插得更深了。

    “啊啊頂到那裡啦!啊喔”亢奮的粗大的肉棒抵到密穴深處時,紀惜惜如火花迸裂的快感流遍全身,幾乎在無意識下,披著秀發以陰莖為軸,腰部開始上下擺動起來。隨著上下的擺動,股間的淫水發出異樣的聲音,而豐滿的乳房也彈跳著。正因為是從這種角度插入,使以往沉睡在未知的性感帶被發覺出來,官能的快感,洋溢在少婦的體內。

    楊成抓住了她的腰,紀惜惜更隨著他的手上上下下的沉浮著。她自己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體完全被強烈的快感所吞蝕,她忘我的坐大楊成的腿上,雙腿盤著楊成的粗腰,抬高臀部一上一下的瘋狂套動著。

    楊成則舒服靠躺著享受紀惜惜的套弄,手一面撐著晃動的丰乳,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頂嫩穴。紀惜惜那豐滿雪白的肉體,不停的搖擺著,胸前兩隻挺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套弄搖盪得更是肉感。

    “喔棒好粗好長喔喔好舒服好爽嗯爽死我了受不了了!”

    “寶貝兒、你的聲音真嬌媚,叫的真好聽,再來。”楊成此時更換的稱謂讓紀惜惜更加興奮,她飛速套動著香臀,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上身整個向後仰,長發凌亂的遮住了臉,忘情的擺動著腰配著肉棒的抽插,同時把豐滿的胸部挺向楊成的雙手,拼命的套弄、搖盪,她已是氣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子宮一陣陣強烈的收縮,銷魂的快感衝激全身,那“玉穴”將大肉棒緊緊套住不停吮吸,舒服得楊成快飛上天去,很快一股股濃熱的陰精從子宮射出,拋灑在楊成的龜頭上。

    “操!爽死了!寶貝兒,別光顧著自己爽,腿分開點,讓我好好欣賞你被操後的幽谷呀!”“不!那裡不能看!啊!”但美麗的雙腿卻不自覺地分得更開了。 ”紀惜惜達到飄飄欲仙的高潮後,軟綿綿的抱住楊成的頭。楊成吸吮著紀惜惜的乳房,突然抬起她的臀部抽出了陰莖。

    “啊!”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紀惜惜頓時覺得無所適從,以至於楊成用手扶住她的腰打算把她摻扶起來時,她毫不遲疑地,甚至可以說是迫切順從地在床上跪了起來,心裡充滿了罪惡的期待。

    楊成扶住紀惜惜的香肩,將她赤裸的身體轉向了向床頭。

    “來!把臀部翹高一點。用手扶著床頭”紀惜惜不顧羞恥,反覺這樣跪著面被操很是刺激,她兩手按著床頭,用力彎下上身跪著,努力向後突出自己豐滿雪白的臀部,被楊成的雙手整個抱住。翹起的股間感受到火熱的大肉棒,紀惜惜動把兩腿左右分開。楊成站在她後面用雙手摟住她的腰,把肉棒對準早已淫水孱孱的淫穴。

    “噗滋!”的一聲,楊成用力地插了進去。

    “噢!!”紀惜惜大叫著,感覺身體如同被貫穿填滿一般。被楊成以狗交式姦淫,不知為什麼,這反而更加刺激了她的慾火,讓她淫水洶湧,更加動。

    楊成抽動剛開始,紀惜惜的腰也配著前後搖動著。楊成從腋下伸過雙手緊握住豐滿的乳房。紀惜惜上下一起被進攻著,又面對床頭,彷彿就在丈夫面前與情人偷歡一般,那快感貫穿了全身,楊成的手指忽然象揉麵一樣用力抓捏丰乳,令紀惜惜頓時感到爽得飛上了天,呻吟也逐漸升高,深入體內肉棒的早已被淫水淹沒了,紀惜惜的體內深處發出了淫水汗黏膜激蕩的聲音和房間不時傳出肉與肉的撞擊的”啪、啪”的聲音,楊成配節奏不斷的向前抽送著。

    淫蕩的呻吟聲,更加使楊成瘋狂,他雙手扶著紀惜惜的臀部,瘋狂地將肉棒從後方快速地插入紀惜惜的蜜穴裡。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跪在床上的紀惜惜流露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她的體內不斷地被楊成的巨大肉棒貫穿著,下體的快感又跟著迅速膨脹,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時的被楊成從背後揉搓著,跪在床上的紀惜惜雙手用力支撐著床頭,全身僵硬地向後挺起。隨著少婦”啊!”的一聲尖叫,楊成從肉棒感受到紀惜惜的花徑達到高潮的連續痙攣。楊成看著她爆發時的甘美表情,大龜頭在少婦花心和玉渦穴的緊夾下感到了被一股濃熱的陰精所衝擊,知道紀惜惜又已到高潮而射出寶貴的少婦陰精。

    達到高潮的紀惜惜那小穴居然變是更窄更緊,此時她那裡把楊成巨大的陽具夾得沒有一絲縫隙,兩人的生殖器結的異常緊密,密穴內有一股子吸力把楊成的大龜頭往子官裡猛吸,使楊成感到像被一個真空管子緊緊套住一樣沒有一絲縫隙,但偏偏密穴內淫水又源源不斷大量湧出,使得陽具得到充分潤滑,抽插起來是又緊又順,大肉棒簡直就像活塞一樣快速地前後運動,還連帶著把少婦嬌美的粉紅花唇翻進翻出,如同一朵連續開放的鮮花一般,與此同時,大量的陰精隨著大肉棒的抽動而飛濺著,這種在新房內淫人妻子再加上生殖器、視覺、聽覺的三重享受,簡直太爽了楊成此時陽具漲的難受,他跪在紀惜惜身後,拼命向前聳動臀部,狠狠的在紀惜惜的少婦玉門蜜洞抽插,活塞式的抽插運動把一股股洶湧的少婦淫水帶出小穴,弄得四散飛濺,紀惜惜的粉臀上,大腿上以乃楊成陽具的睾丸上、陰毛上和大腿上都濺滿了少婦淫水。楊成天賦異禀,不但是插術高明,性慾更強,再加上那長達九寸的超大陽具,長硬粗圓兼具,以及深厚的插穴基礎,這一下下狠插,可說是直搗花心,記記結實,把紀惜惜弄得全身滾燙火熱。紀惜惜被這巨大陽具插得嬌顏紅雲滿面,雪白的肌膚因為興奮而呈現粉嫩的粉紅色光彩,分外的嫵媚誘人。

    紀惜惜的反映讓楊成則更是興奮不已,哈哈大笑道:“現在還沒開始呢!我這才只是熱身而已,等一下就要讓你更快活! ‘說話時底下也不閒著,大陽具陡然加速,密集的挺動,當下噗嗤噗嗤之聲不絕於耳,間雜著水聲,楊成陽具越發熱炙燙,使出渾身解數狠狠的插入大龜頭抵住紀惜惜的花心嫩肉,緊貼猛旋,發出陣陣熱力,把紀惜惜弄得嬌吟聲越來越大,紀惜惜兩肘撐在床上,用嘴死死咬住一簇秀法以減輕興奮感,跪在床上的雙腿已經叉開成2度。楊成空著的雙手自然也不客氣,在紀惜惜的一對玉乳上不停上下的搓揉撫弄,恣意輕薄,還捻住紀惜惜因興奮而發紅挺立的鮮紅乳頭輕輕旋轉,雙管齊下,把紀惜惜弄得快活無比,長發不停飄擺,左手開始難過的按著自己的頭,身體都被楊成插的晃動了,交歡是這樣快樂,紀惜惜鼓起勇氣不再顧及羞恥把個豐滿嬌嫩的粉臀不斷前後聳動以套動大肉棒,還不時扭動腰部狠車大陽具,不斷收縮小腹以增加密穴與大肉棒的磨擦。而楊成則穩騎在紀惜惜的玉臀上讓紀惜惜自己趴著前後套動,大手則把玩著玉乳,時而左右撫弄,時而想揉麵一樣將兩個丰乳揉捏在一起,時而還伸手到玉穴用手指狠捏紀惜惜珍貴無比的少婦陰核,把紀惜惜弄的淫水連連,一股股淫水順著紀惜惜的美臀和玉腿流到床上,連床單都打濕了,少婦美麗的面孔更是興奮的都嚴重變行了。時間過得真快,楊成對紀惜惜的瘋狂姦淫已經持續了半個多時辰,紀惜惜的少婦小穴已經被操得一片狼籍,潰不成軍。

    楊成對紀惜惜的表現興奮無比,他將大肉棒一次次狂頂在花心深處,只見紀惜惜跪在床上扭動著苗條的腰身,圓翹的臀一下一下的向後突挺著,溢滿汁液的蜜壺密實勒著硬挺的肉棒吞吐著。楊成的手從背後按在紀惜惜的胸脯上,看著紀惜惜黑色的長發隨著她的扭動飄散,纖細的腰肢蛇一般扭動,陶醉的舞動嬌軀,鼻中竟是抑制不住的婉轉呻吟,聲音無比溫柔甜美。楊成肉棒上不斷傳來蜜穴緊握抹動的快感,欣賞著眼前這個天仙般的紀惜惜姣好的玉體扭動,特別是那一對性感高聳美乳肉感手感,這簡直是人間美景。玩弄美女很長時間的楊成這時也不能再忍了,只見他陽具往紀惜惜的玉門狠狠一頂再頂,抽插如風,又快又急不斷挺動,碩大的陽具在紀惜惜的玉門蜜穴忙碌地進出,還帶出不少水花沾滿了整根大陽具,連睾丸也是水淋淋的,鮮紅的龜頭,粗黑的陽具,雪白的玉臀,在燈光下映射十分誘人。

    楊成覺得肉棒陽具被紀惜惜的玉門緊緊夾住,舒爽非常,而紀惜惜又猛搖那迷人之極的渾圓翹挺的雪臀,一扭一甩的更增情慾,耳中紀惜惜求饒的淫聲浪語傳來。 ‘楊成不理她求饒,龜頭狠狠頂住花心嫩肉,緊緊的頂住旋磨,紀惜惜感到楊成每一抽出,都像要把自己的心肝也要一拼帶出似的,全身都覺得很空虛,很自然的挺起小細腰追逐著楊成的大肉棒不讓離去,期望陽具再次帶來充實的感覺。

    紀惜惜的少婦密穴由於沒生過小孩非常緊窄,楊成每一下的抽插,都得花很大的氣力。陽具一退出,密穴四壁馬上自動填補,完全沒有空隙。但由於有愛液的滋潤,抽動起來也十分暢順了。楊成不覺的加快了速度,同時每一下,也加強了力度。每一下都退到幽谷口,然後一面轉動臀部,一面全力插入。每一下抽插,都牽動著紀惜惜的心弦,她難裡經受得了這種人事,又不懂招架,完全忘記了被楊成姦淫的事實,只是大聲呻吟浪叫渲洩出心中蕩漾的極為強烈快感。

    楊成見一絲不掛的首座夫人紀惜惜被自己姦淫得發出如同妓女般激情浮蕩的浪叫,真是興奮到了極點,而此時紀惜惜星眸微張,清楚地知道自己被楊成從背後壓住抽插,倆人全身完全赤裸,楊成楊成不停的從自己臀部後面在自己的玉體上起伏。真是羞人呀!明知對方是小人還被這種人這樣姦淫得這樣淫蕩,可是有什麼辦法呢,自己控制不住地想叫!楊成的抽插愈來愈快了,密穴傳來快感不斷的在積聚,知道就快達到爆發的邊緣了。此時楊成也感到龜頭傳來強烈的快感,直衝丹田,知道快要發射了。連忙用力頂住紀惜惜的子宮頸,不再抽出,只在左右研磨。突然只覺得大肉棒插入的柔嫩的密穴深處一陣消魂的痙攣,大約又過了5、6秒,就在從背後猛抓乳峰時,楊成突然看到紀惜惜雙手死死按住床頭讓臀部向後猛挺(這能讓花心與龜頭頂的更緊),少婦密穴與大陽具緊緊的抵在一起,粉臀狠命搖動!楊成感覺到密穴內淫水象決了堤似的從陰壁嫩肉上流了下來,陰壁嫩肉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大肉棒,密穴及全身不停的痙攣抽搐,楊成知美女又要丟精,趕緊握住玉乳,雙手緊緊把住美女細腰,胯下肉棒狠頂著美紀惜惜的玉臀,大龜頭死抵子宮。

    果然紀惜惜的少婦花心突然象長了爪子一樣抓住楊成的大龜頭,猛烈的一吮一吮吸了三四下,強烈的快感,令紀惜惜積聚己久的高潮終於總爆發。 “啊、啊、天啦我我好舒服”紀惜惜不知羞恥的大聲淫叫,嬌軀劇震,右手死命抵住床,左手用力抓住自己的頭髮,雙膝跪床,腳掌離地向後鉤住楊成小腿,腳趾緊收在一起,腰肢拚命往向後挺,臀部猛頂著楊成的小腹,愛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樣,如潮湧出。緊接著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掃過紀惜惜全身,紀惜惜渾身劇震,張大玉嘴“啊!”得大叫一聲,一股又濃又燙的陰精如瀑布暴瀉,從花心深處噴了出來,沖向楊成的龜頭,這股春水連續噴湧了7、8秒鐘!還好楊成在紀惜惜高潮的關鍵時刻憑經驗用雙手猛掐了一下美女的一雙乳峰,胸部傳來的一絲痛疼稍稍緩解了一下紀惜惜的極點快感,否則她將因過度的舒服“脫陰”昏死過去。

    ?找請??2|這股強烈的陰精將楊成的龜頭陽具完全包住,楊成知道身下這美麗不可褻瀆的首座夫人徹底春情外洩,達到高潮!趕忙從背後抱緊她,那粗大的陰莖插攪在美女那夾緊熱潤的密穴中,被少婦一股熱熱的陰精迎頭一澆,再加上手中握著紀惜惜那豐盈白嫩的乳房,真是萬分消魂。楊成見到少婦能有如此強烈的高潮,他的大肉棒頂在花心上,大龜頭馬眼被這又多又濃的少婦陰精一燙真是爽呆了楊成只感覺龜頭馬眼一陣陣酥麻,這時已經插了一個多時辰辰穴的他也無法再忍了,他深吸一口氣,再次猛插了兩下後,一陣劇烈的舒麻從龜頭馬眼傳向大肉棒桿又傳至睾丸,隱忍多時的陽關再也不想把守,他雙手用力搬開美女臀部上的兩片臀肉,突然大龜頭抵在紀惜惜的少婦子宮口上抖了幾下,龜頭膨脹變大,紀惜惜感到密穴內的陰莖更加粗大,間或有跳躍的情形出現,憑著女性的直覺意識到楊成要射精了,半昏迷狀態中的紀惜惜立刻又興奮起來:“射,射在里里面,求求你,快射給我吧今天是安全期,快啊射吧!!射進入吧!!”

    就在紀惜惜苦苦哀求他射精的時候,楊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大龜頭一下子抵入子官內,龜頭馬眼張開,大量火熱滾燙的陽精一下從楊成的陰囊內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從龜頭馬眼猛烈地噴入紀惜惜子宮深處,足足噴射了2多秒鐘。

    精液如決堤的洪水般激射在紀惜惜神聖而美妙的子宮裡,一股又一股地濃精灌溉著這嬌媚的少婦。就在楊成射精的那一刻,紀惜惜“啊”的尖叫著,子官再次像爪子一樣抓住大龜頭不停吮吸,同時又一股熱熱的陰精也一下子從子宮內噴了出來,紀惜惜又一次達到極點高潮。

    太爽了! ! !楊成閱女無數,這次性交無疑讓自己非常滿足。而紀惜惜感覺這個無恥的淫棍噴射的陽精又多又燙又猛,一下就灌滿了自己的子宮和密穴,彷彿射進了自己的心窩裡,燙的美女全身一陣陣的痙攣顫抖,密穴不由自地夾緊了大肉棒,子宮夾緊大龜頭!深入子宮的熱燙精液幾乎讓她刺激的昏過去。痛并快樂著!

    楊成從背後摟著紀惜惜,趴在她的白嫩的背上,紀惜惜則一身香汗淋漓地跪在地上喘著嬌氣,翹著臀部承受著楊成的肉棒和身體,並“嗚嗚”地不停的落淚。看著被幹得快要死掉的當世第一美人紀惜惜,發洩完獸慾的楊成忍不住興奮的大笑。 “你的屄太好了我終於又得到你了!我們的交真是太完美了,真爽透了。”楊成緊緊摟住紀惜惜誘人的雪臀。

    第一炮結束後,倆人休息了一會兒,楊成把她翻過身來抱在懷中。只見美女玉面泛著一股妖豔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沉醉在洩身的高潮快感中。那柔軟如綿的嬌軀緊緊的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輕輕的磨擦,更令楊成感到萬分舒適。 慢慢的扶起了紀惜惜伏在肩上的粉臉,看著她絕美的臉龐,紅艷豔的櫻唇微微開啟,唇角上還留有一絲絲的唾液,更添幾分嫵媚的氣氛,全身軟綿綿的任由自己擺佈。

    休息了片刻後,楊成用力把那異於常人的巨物從紀惜惜下身抽出,美女“呃”

    的一聲嬌呻,大量精液從美穴中源源不斷的流出。楊成將全身香汗淋漓的紀惜惜翻了個身,抱著她躺在大床上,然後拾起床上的一塊毛巾,替她擦拭全身的香汗。

    然後楊成輕輕在她耳邊說”首座夫人,小人伺候的如何?”紀惜惜滿臉潮紅,這個男人雖然強奸了自己,卻給了自己前所未有的高潮,還為自己擦拭體汗,不覺又是羞愧,又是感激。她雙手輕撫楊成的胸膛,一雙妙目淚汪汪地含羞看著楊成,”你我早已有夫妻之實,我已是你的人了,你還能叫我首座夫人嗎?”窗外此時突然雷聲大作,不知是不是在替這人間有多了一個慾海佳人而抱怨。

    以為今晚的這場不倫歡愛已結束的紀惜惜接著羞澀地說:“你你好壞射那麼多現在你你該滿足了吧”

    楊成得意地笑道:“好不容易肏了你這麼漂亮的美人,才乾一兩次怎麼能夠,放心,小的御女無數,精液有的是。今晚小的定讓夫人欲死欲仙,你看,它還硬著呢。”說完用手指向自己的巨物。

    紀惜惜妙目一瞥,那活兒果然依舊猙獰惡恨地一柱擎天,上面還閃著自己愛液的淫光。美女頓時大羞,頭埋在楊成懷中,雙手輕捶男人強壯的胸膛,嬌嗔道:“你,你壞著。你那活兒怎麼怎麼還那麼大人家不來了”

    楊成突然抓住紀惜惜的手,慢條斯理的將她的右手移向他巨大的陰莖上。紀惜惜的心裡狂顫一下,她馬上知道楊成要做什麼,但她任由楊成操縱她的右手,但當她的手指一接觸到這根驚人的怪物,本能的握拳,害怕抓住這根巨無霸,楊成則好整以暇的用她緊握的拳頭慢慢摩擦他那根粗壯的男性象徵。

    其實紀惜惜內心也非常想用手仔細地感受一下這根給自己帶來絕頂高潮的陽具倒底是怎樣的強悍,她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儘管她是被他強奸的。

    一股內心激起的衝動和好奇,紀惜惜終於忍不住張開右手,順著楊成的動作,用手指感受這根令人震撼的柱子,慢慢的她一支手輕握住整根巨砲,楊成的陰莖實在太粗了,以至於她的手指根本無法完全扣住!輕輕握住大肉棒,這可是曾經強奸了她兩個多時辰的那一根啊! !掌心感受到一種極為紮實的飽感和硬度!而且陰莖不僅極黑極硬極粗,還極長,她一支手只能握住它的四分之一!

    她用手輕輕地套動著楊成的大肉棒,從肉棒根部的陰毛,一直到摩擦到光滑而紫紅色的大陰莖頭,楊成的陰莖頭的裂口處,慢慢的流出了光亮的粘液。紀惜惜用手指蘸了蘸粘液,然後輕輕地塗在整個大陰莖頭上。接著,她雙眼迷離地盯著楊成那碩大無比的大陰丸,用手輪流捧起每一個大陰丸,掂了掂,像是在揣摩他的重量,然後,她又重新握住楊成的大肉棒。

    紀惜惜試圖用力將大陰莖完全握住,可是不行,中指和拇指間始終差了近一公分的距離,而她是可以完全握住自己的手臂的,可見他的肉棒比紀惜惜的手臂還粗!她打從心中發出呻吟,女性的本能讓她更進一步的兩手一起握住楊成的陰莖,下意識想知道這超粗的陰莖究竟有多長,但這一握,讓她的心臟更是狂跳,天啦!居然她的兩隻手上下握住,也只握住陰莖的一半,還多出一大截陰莖和巨大的龜頭,她忍不住的想,有哪個女人可以接納這樣的怪物,而這怪物居然曾與自己的小穴交歡那麼長時間! !

    一股股的震撼讓紀惜惜的手緊緊的握住楊成這根駭人的陽具,楊成笑道:“怎麼,握這麼緊,是不是沒見過這麼大的傢伙,心裡癢癢的。”

    紀惜惜忍不住用手指捏著他的下身嗔道:“你還說人家呢,你下面這東西就不是個好東西,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楊成笑道:“就是不知道這根姦淫過無數良家女子的活兒比起你丈夫如何?”

    “哼,人家就不告訴你。”紀惜惜挑逗地向他拋了個媚眼。

    “告不告訴我?”

    “就不嘛,你是明知故問,強姦別人的妻子,還故意羞人家。”

    楊成突然大聲說道:“看你告不告訴我!”說完強行抓住紀惜惜兩顆堅實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來,只覺觸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幾分,楊成眼中慾火此時更加熾烈起來,他二話不說,將臉孔朝著紀惜惜那深邃的乳溝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頭飢餓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貪婪地吻舐著紀惜惜的胸部,但很快找到他想吸吮的乳頭,張開血盆大口,就是一陣滋滋吸吮,還把整個臉湊上去不停的磨蹭著。楊成那狡猾的舌頭,像蛇一般地滑入紀惜惜的玉乳峰,急促而靈活地襲捲著。他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與火熱,可憐的紀惜惜心中既想享受,卻又不敢迎。紀惜惜沒想到楊成會來這一手,在楊成狂熱的輕薄之下,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大,鼻中的呼吸漸漸濃濁,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迷漫在空中,雙峰上的乳頭也早已變得挺立堅硬如石。紀惜惜知道自己的乳頭已經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舐而過的舌尖,都叫紀惜惜又急又羞,在讓他輕薄了好一陣子,紀惜惜仗著腦中最後一絲理智尚未泯滅之際????◢3,拼命掙脫,抽出雙手,想要推開楊成的身體,見楊成並不理會,只好紅著臉嗔道:“楊成,別,別急嘛。。。是紀惜惜錯了,紀惜惜告訴你還不行嗎”

    “說啊。”楊成一邊抓奶一抓“審問”紀惜惜。

    “我我承認你那裡比比少幫強太多了他根本沒法與你比”

    紀惜惜看見楊成露出滿意的淫蕩笑容,趕緊接著道:““武功你不是少幫對手,這方面少幫不是你對手啦。但它也太可怕了,哪個女人受的了,更不要說處女了。 ”紀惜惜問道:“楊成,你的肉棒那麼大,被你玩過的女人們不害怕嗎? ”

    “怎麼會!我玩過的女人都和你一樣享受。 ”

    紀惜惜覺得話題實在太淫蕩了,但她的好奇心很強,忍不住嬌聲問道:“呸,人家才沒享受呢,你那個那麼大,弄得人家難過死了。為什麼會她們會享受啊?

    楊成,給人家講講你是怎麼把那麼多女人搞到手的嘛。 ”

    “好啊,你坐好,我一個個講給你聽”。紀惜惜跨坐在楊成的腿上,他的腳毛好多,弄得紀惜惜癢癢的,她強忍著,正準備伸手握住楊成的陰莖,沒想到楊成把腿一抬,紀惜惜“啊”的一聲失去了重心,上身自然地往前一傾,雙手就摟在了楊成的脖子上。

    “呵、呵,往前坐點好。 ”楊成的一雙大手摟住她的水蛇腰淫笑著道。

    倆人此時都是一絲不掛,紀惜惜底下的花唇這時正好貼在了楊成的肉棒根部,熱乎乎的,一陣快感又傳了上來,這也許是因為剛才的高潮才過去不久,芳澤變得更加敏感的緣故吧。

    紀惜惜紅著臉瞪了楊成一眼,但下體卻捨不得離開楊成那裡。算了,反正自己已經被他強姦過了,而且這樣貼在一起挺舒服的,紀惜惜自我開脫的想道。

    “想听我的採花故事嗎? ”楊成淫笑道“想听嘛。 ”紀惜惜扭動著嬌軀嗔道。

    這時楊成嘴角露出嬉笑的神情,雙手按著紀惜惜跨坐在他雙腿上的臀部讓他倆的生殖器和胸部緊貼在一起,一邊用力揉著紀惜惜的臀部,一邊給紀惜惜講他是如何在江湖上採花的。

    紀惜惜緊緊環抱著楊成,臀部坐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雙腿圈成一圈盤緊楊成的大腰,一對挺撥的玉乳緊貼楊成的胸膛,認真地聽著他的淫穢故事。窗外電閃雷明,臥室內燭光通明,春意昂然。只見一個羞花閉月、國色天香、美如仙子般的絕色佳人赤裸著雪白晶瑩的玉體和一個男人一白一黑一絲不掛地緊摟在一起無所顧及地講著黃色淫穢的事情,楊成淫語惜惜,紀惜惜不時發出撒嬌般的嬌笑。

    楊成把他強姦、誘姦、迷姦和副姦良家少女和少婦的許多黃色之極的採花經歷娓娓道來,他的用語真是淫蕩之極,聽得紀惜惜情慾大動。紀惜惜發現很多女孩都是被楊成強奸的,但最後都被他的性能力征服了,此人真是個花叢老手! !

    楊成玩弄女人的黃色經歷聽得紀惜惜心煩意亂,紀惜惜雙手抱著楊成的脖子,水蛇般的細腰在楊成的懷抱中不停扭動,淫水潤滑的花唇緊抵住粗大陰莖,密洞口一張一像小嘴一樣吮吸著肉棒桿。一邊聽他淫蕩的故事,一邊動和他的陰莖磨擦著。倆人生殖器的激烈磨擦給他的肉棒桿上帶來越來越強的快感,肉棒越來越粗,越來越熱挺,像很粗的鐵棍一樣。

    楊成乾脆不再說話了,雙手托住紀惜惜的豐滿的玉臀,一邊捏揉著臀肉,一邊使勁內壓美臀讓紀惜惜的花唇更加緊抵他的粗大陰莖,並張嘴含住紀惜惜一個跳動的乳頭不停吮吸。紀惜惜各處性感地帶均被侵犯,一絲不掛的白嫩身紅潮香汗齊出,陰部不斷莖攣,一陣陣淫水不停外溢。乳房和胸膛的擠壓,陰毛和陰毛的磨檫,花唇和肉棒的緊貼延磨,再加上倆人都光著全身一絲不掛地在弄,這一切都極大地刺激著紀惜惜,這種性遊戲真是好玩,只見紀惜惜的動作越來越動,越來越放得開,越來越激烈。一時間整個密室裡只剩下從倆人極為濕滑的陰部傳來的滋滋的磨擦聲。只聽楊成說道:“惜惜,你的水真多,這樣好玩嗎?“紀惜惜聽他這樣稱呼自己,不禁迷乎地答道:“好玩。。。“楊成淫笑道:“來吧,讓我給你玩點更好玩的!”

    說完楊成突然翻身將紀惜惜壓在床下,雙手扒開美女細嫩的大腿,肉棒對準氾濫成災的美穴,然後雙手用力,腰桿一挺,一手抱住紀惜惜渾圓雪白的柔軟玉臀,一手摟住她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哎”紀惜惜一聲嬌媚婉轉的哀啼,隨著楊成的動作,立時讓她酸軟的嬌軀搖搖欲墜,全身無力的她驚慌地用一雙如藕般雪白玉臂抱緊楊成的脖子,她那雙修長優美的纖滑雪腿緊張而本能地盤在他腰上,怕掉下地來,只好死死將他夾住,她雙手也只有纏上他的脖子,摟住他,把玉首埋在他胸前,頭軟軟的靠在楊成身上,而隨著楊成挺腰起身紀惜惜盤腿的動作,只聽卟的一聲,那對準女體消魂之處的粗壯肉棒順著汨汨淫泉,猛地往刺進紀惜惜那緊小蜜穴深處,全盤送入了她嬌嫩柔軟的子宮當中,這令人落魂失魄的一下深頂,那火辣強烈的刺激,令紀惜惜只覺下體快被肉棒洞穿,接著楊成用雙臂勾起紀惜惜的修長大腿,雙手捧住她圓潤彈力的美臀,將胯下的巨根從下方向上插入她之前剛經歷一場激戰的小穴。

    已在今晚享受過高潮的小穴依然很敏感,一股股蜜汁淫水伴隨著巨根插入即刻湧出。

    “啊!不、不要又、又插進來了這種姿勢還是頭一次”

    又被巨根深深插入的紀惜惜搖晃著披肩的烏黑秀發,既羞忿又吃驚地嬌喘不停。這種立位的交媾姿勢要求男方有相當的體力和技巧,普通男人玩不會。她過去和別的情人們做愛時沒嘗試過這樣的體位,倒不是他們不會這玩法,而是他們憐愛紀惜惜所以沒用過。可是今晚,楊成卻讓她嚐到了這玩法。

    楊成就這樣抱著紀惜惜在房間裡走了起來,紀惜惜雖然身高腿長,但體重卻很輕盈,因此楊成抱著她走一點不累。每走一步,他那深插在絕色玉人體內的巨棒都一進一出地摩擦著她那緊窄柔嫩的密穴膣肉,一陣陣強烈難言的刺激快感傳遍了他倆全身。他抱著美女來到臥室內那面約一人高的銅鏡面前,自己在銅鏡前來走動,讓紀惜惜親眼看著自己被糟蹋姦淫的淫蕩場面。大肉棒插在小穴裡隨著走動進進出出,直把紀惜惜插得幽谷生煙,再度發出浪叫聲,情不自禁兩手抱緊楊成的頭部,臀部上下套動大肉棒,豐滿堅挺的少婦乳房緊貼著楊成的胸膛上下要命地磨擦,紀惜惜高聲呻叫著,“呃好舒服啊好能乾了搞搞得奴家舒服死了”一頭秀ωωω.零.τí美的長發隨著臀部的聳動上下左右飛舞,幹得紀惜惜一身香汗淋漓。

    楊成走一邊一邊吮吸著少婦美妙的粉紅乳頭,紀惜惜雙手把楊成的頭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不顧羞恥的動抬起和放下臀部讓密穴與楊成的大肉棒允分套動磨擦。房間內,一個壯男和一個年輕女郞一絲不掛緊抱在一起,正在進行著完美的交!楊成走了一會兒後便立在銅鏡子麵前,抱著美女扎了一個馬步,雙手摟住紀惜惜的纖腰狠命抽插。紀惜惜摟著楊成的脖子,被插得雙腿緊緊盤著楊成的粗腰,雙手抓著強姦犯的雙臂,上身向後仰去,頭漸漸捶向地面,長發直捶到地上,口中的呻吟浪叫聲更大了。這樣插了數十下後,楊成雙手慢慢放下紀惜惜的腰肢,讓她倒著雙手支撐著地面,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的捶落在地上,形成被自己倒提著從上往下插穴的絕妙姿勢。

    紀惜惜沒想到楊成的力氣這麼大,她倒立著嬌軀,雙腿緊盤著楊成的腰以防跌倒,只能靠著雙手撐地和雙腿盤腰的力量支撐嬌軀。由於倒提著被插穴,大量淫水順著美女的小腹流了下來,一直流到兩個碩大的乳房上。紀惜惜從鏡中看到自己竟然被楊成以這樣醜陋的姿勢姦淫強暴,真是羞得無地自容,可是體內的淫水卻因這種異樣的刺激越來越洶湧。

    接著楊成就這樣倒提著紀惜惜又插了一兩下,他抽得興起,再次抱起美女,雙手托著她的臀部挺動著陽具淫笑著問道:“這院內最高的地方在哪裡啊,我們進去慢慢玩。”這時紀惜惜已經被強暴的迷糊了,她隨手一指道:“樓上樓上從左邊樓梯上去啊啊啊呃”楊成哈哈大笑,不停地拍打著紀惜惜的臀部,邊走邊插,一步步走上樓梯。大龜頭隨著起動一次次頂入美女的子官深◢地?|??|?處,走動過程中又一次把紀惜惜送上高潮。

    好不容易進入了最頂層的閣樓室,摸著點燃油燈,楊成立刻把紀惜惜推到窗邊,緊壓在窗門上,然後用黑粗的肉棒慢慢揉蹭著紀惜惜春潮洶湧的祕境幽谷。

    如此的挑逗使飢渴難耐的紀惜惜竭力搖擺腰臀,幾乎是哭泣地哀求對方插入“還怪我強姦你麼”

    “我我不怪你”

    “我的活兒比起少幫怎麼樣?現在誰是你男人?”

    “你好好討厭你你不能”

    “我叫你說實話!”

    “你你的比比他大好多強好多從現在起我是是你的”楊成得意極了,他抱住紀惜惜,吻上那櫻桃小嘴,狠狠的允吸著紀惜惜的丁香小舌。紀惜惜忘情的應起來。此時的她,只想好好滿足這個楊成的獸慾!她左手摟抱住楊成的脖子,熱烈地吻他,使勁吸吮對方的舌頭。這時暴雨下得更大了,而這雷雨彷彿成為房間內那個壯漢和那位美麗少婦的催情劑,這倆個激情的男女緊緊摟在一起,熱烈地親吻和緾繞對方,雙方的性器官拼命的磨擦著。

    楊成突然從紀惜惜的密穴內抽出一尺來長的堅硬大肉棒,引得紀惜惜“呃”

    得一聲浪叫。接著楊成把紀惜惜翻過去,讓紀惜惜趴在窗門上,當熱乎乎、硬邦邦的陰莖頂在了紀惜惜的臀部後的時候,紀惜惜只有一種念頭,只是希望那火熱的東西快點插進來,快點。當楊成手一按紀惜惜的腰,紀惜惜幾乎是熟練的翹起了臀部向後一聳,下身竟然順利地將楊成硬挺著的肉棒納進了身體,紀惜惜渾身一哆嗦,上身不由自的向前俯臥下去。由於就在窗口邊,紀惜惜那輕輕的一撐竟然輕輕撞開了虛掩著的窗戶,她的頭已經不得已地伸在了窗戶的外面,暴露在外面空曠的視野之中。

    當楊成輕抽陰莖再次頂入時,紀惜惜的長發也隨著這劇烈的動作而被抖開,披散在閣樓的窗台上。

    “惜惜,舒服吧。”楊成一邊說著,一邊像狗一樣貼在紀惜惜的臀部後開始來動著。

    站著插進去,雖然插的不深,可是陰莖的龜頭頂在紀惜惜花徑上邊的地方,是平時性交碰不到的地方,特殊的刺激讓紀惜惜已經是渾身麻軟,直想叫出聲來,可又不敢,張著小小的嘴,兩手都張開著趴在窗門上,涼絲絲的木更帶給了紀惜惜的乳頭一種特別的刺激。

    楊成一邊乾著一邊在紀惜惜的耳朵上,臉頰上親吻著,不斷的酥麻刺激下,紀惜惜側過頭來,剛好被楊成吻住了柔軟的嘴唇,楊成火熱的嘴唇有力的吸吮著紀惜惜的柔唇,紀惜惜柔軟的舌尖也不斷的伸出來,讓楊成偶爾感覺到那軟滑的一霎那。

    紀惜惜已經整個的趴在窗門上了,楊成緊緊地頂在她臀部後邊,緊緊交媾著的兩個人開始又一輪瘋狂性交的肉慾之戰,看著懷裡紀惜惜嬌媚動人的風情,聽著甜美的嬌吟,楊成長出了一口氣,”

    從今天起,這美人終於徹底到手了。 ”這時,窗外的暴雨越下越大,雷聲大做,而房間內,紀惜惜的道德底線也徹底崩潰了,她對這雷聲充耳不聞,盡力擺動著下身,放縱地配著他的動作來扭動嬌美的身體,兩人的性器交發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音。抽插近下後,楊成只感到一圈圈、一層層粉嫩的肉壁包圍、吸吮、緊緊箍住了整根陽具,尤其那大龜頭被紀惜惜的子宮口似嬰兒吸奶般死死的吸住,像要想把他的精液吸出來一樣。

    此刻可憐的紀惜惜伸出白嫩的兩條胳膊緊緊握住窗台,兩條玉腿分到最大限度,陰部緊緊貼著楊成下身,生怕有一絲間隙。她下體烏黑髮亮的嫩草由於沾滿了兩人的體液,變得雜亂無序,緊密地貼在花瓣附近;充血發紅的秘洞,由於長時間的蹂躪變得淫糜不堪,汁液四濺,而楊成的肉棒還在無情地進攻著她,直到她徹底被征服┅┅紀惜惜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忽然“啊┅┅”地浪叫一聲,達到了高潮,花心甘泉不斷噴灑在楊成的龜頭上,小穴內大量淫水愛液燙得楊成的龜頭不住地酥麻,而紀惜惜身懷的名器所產生的強大吸力和收縮力也讓他接近臨界點!

    “惜惜!你又要高潮了吧?我也要射了,這一次還要射在你下面的嘴裡好不好! ”

    說著,楊成向下一挺腰,將龜頭深深頂住了紀惜惜的子宮頸。紀惜惜只感到插入自己體內最深處的巨根劇烈抖動著,巨根前端的龜頭幾乎頂入子宮般膨脹開來,一股彷彿岩漿般滾燙的濃精一古惱兒地咆哮著直接噴射進子宮深處!

    (我、我又被別的男人射在了裡面翻雲對不起)被大量岩漿般滾燙的精液內射後,衝過高潮頂端的紀惜惜一邊默默地向浪翻雲道歉一邊全身癱軟在窗欄上。心靈在懺悔,肉體卻感到逍魂無比的出軌快感。

    月餘時日,月夜,紀惜惜與浪翻雲的新婚小院的花園裡,楊成再一次與紀惜惜私會,。淡淡的月光下,和風古庭的月花美人即使是楊成這個粗人也覺得此刻的紀惜惜與周圍的環境極其相襯。

    紀惜惜顯然是剛剛梳洗打扮過,由於她才剛洗完澡的關係全身的肌膚閃耀著水光,白晰粉嫩無比,還透出了一點點的粉紅,而秀麗的臉蛋上,滑嫩的肌膚更是白裡透紅,通透的如珍珠一般,原本就細嫩無比的臉龐變得更加白晰亮眼,更加襯托出紀惜惜長發的烏黑與柔亮光澤。紀惜惜現在的一身打扮與平時甚是不同。

    身穿雲羅唐裳,兩個飽滿而堅挺的胸乳驕傲的挺立著,將胸前紗衣裙前襟鼓鼓地頂起,勾勒出兩道美妙的弧線,由於裳裾壓的很低,暴露出格外飽滿誘人的白嫩乳球和深深的乳溝,她的胸乳是那種極其成熟豐滿的玉乳,卻又沒有絲毫的下垂,尖挺飽滿,鮮嫩的粉紅色乳頭微微顫動著,上衣裡面沒穿任何內衣,單薄的上衣根本遮擋不住胸前的蓓蕾,隔著上衣胸前尖突圓潤紅的兩點誘人形狀清楚可見,壓腰間束著絲帶,因為端坐在凳上,而更加凸顯的豐碩臀瓣。腰臀的曲線以一個近乎誇張的角度,陡然收進那不盈一握的纖腰之中。那圓潤的落差讓人看的驚心動魄。渾圓柔美的肩部,堅挺豐滿的胸部雪峰。緊縮的小腹與腰部纖細美妙的曲線渾然一體,原本高潔的她是不會做出如此打扮,但是和楊成相處整個月的時間她發覺自己越來越在意他的想法,竭盡所能的滿足對方的慾望。

    在床上的楊成是最好的導師,他不僅令紀惜惜好多次滿足的暈了過去,還悉心的教導她所有關於床上的知識。

    現在的紀惜惜和之前的羞澀矜持完全不可同日而喻,似乎決定在這三個月裡盡情品嚐情慾滋味的她開始動挑逗楊成,幽會之時的衣著打扮也越來越表現出了一個成熟女人的嫵媚風情,越來越暴露誘人,在床上紀惜惜更是拋開一切,,扭腰擺臀追求兩性極樂顛峰的狂野奔放就連楊成也大感刺激。

    不知不覺間,紀惜惜心中那道墮落之門慢慢地開啟了。此時的她,還沒意識到她將一發不可收拾地墮進情慾地獄的深淵。無所顧忌地展現她此刻全身上下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看得對面的楊成喉結上下湧動。猶如性感豐滿的天魔女降臨人間一般的紀惜惜顯然對於楊成的反映很是滿意,嘴邊帶著一縷媚惑的微笑,盈盈站起,隨著紀惜惜的站起身,極薄且貼身的白裙彷如透明般地,緊緊的包住紀惜惜豐隆翹起的香臀,由於裙子被霧水打濕,幾乎能看透紀惜惜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翹挺香臀,然後紀惜惜輕移玉足,她胸前那對巍峨高聳、碩大渾圓的乳峰,隨著紀惜惜的腳步不斷彈盪出巍顫顫的乳浪。隨著走路時的纖腰輕扭,被霧水浸潤的裙子緊緊裹在玉臀上,隨著紀惜惜修長而筆直性感的雙腿,在楊成眼前蕩漾。

    搖曳間那玉腿的頂端隱約可見那微微賁起陰阜和那道淺淺的”鴻溝”;那可是銷魂洞英雄塚啊。這一切讓楊成看得口乾舌燥、神魂顛倒顧不得紀惜惜反對,楊成將打扮的天女一般的紀惜惜抱進懷中。然後楊成也不地解開紀惜惜身上唐裳的衣帶,只是將手指探入那深深的乳溝熟練的向下一拉,乳香撲面,一對豐盈的玉乳蹦了出來,飽滿堅挺,瑩白如玉,乳峰上兩粒嫣紅的蓓蕾,嬌豔欲滴,真是說不出的好看,天空中那明媚的月色,彷彿也在霎那間黯然失色。

    只見在那不著寸縷的酥胸上,兩個豐滿雪白的胸乳幾乎佔據了整個視線。雖然失去了衣料的襯托,但這兩團高聳的乳肉竟幾乎沒有下垂!

    晶瑩剔透的雪潤奶球弧線圓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結實、飽滿,洋溢著水分充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

    然而更加讓人讚嘆不已的,卻是雙峰頂端那對嬌豔欲滴的蓓蕾。乳暈的顏色是一種非常成熟誘人的淡粉色。兩顆秀氣的乳頭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圓玉潤的櫻桃般,點綴在滾圓雪白的奶瓜上頭,形成一副極其挑逗的性感畫面楊成的大腦還來不及發出命令,顫抖的雙掌就自作張的按了上去,一把握住了這對彈性驚人的肉團。軟綿綿的胸乳滑不溜手,竟險些從他的手掌中逃逸而出。

    楊成急忙加大了指間的力道,略微用力的抓緊了乳峰的根部,把它們從左右向中間推擠,弄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

    [哦]手掌一陣顫抖,彷彿有股電流自掌心通過,傳遍了全身所有的血液細胞幾乎就在同一剎那,紀惜惜身體像觸電般顫抖了一下。楊成的那雙手,彷彿帶有奇異的魔力,紀惜惜忍不住舒服的呻吟。

    紀惜惜心中明知道這樣下去自己會一錯再錯,身體卻像條件反射般開始配起楊成的調情玩弄。她竭力咬住嘴唇不發出聲音,肉體卻顫抖著進入墮落悅樂的狀態。

    但是楊成卻顧不上紀惜惜的感受了,情不自禁的閉起眼睛,好好的體會著這無與倫比的美妙手感!

    紀惜惜的雙乳真是超乎想像的飽滿鼓脹,楊成的十根手指已經撐到了極限,但也只能勉強的抓住大半個胸乳。柔滑細膩的奶子又酥又軟,託在手裡沉甸甸的份量十足。

    大概是由於注重鍛煉的緣故,這對白嫩的乳球充滿了青春健康的彈性,令人怎麼也不捨得放手楊成抓著紀惜惜的胸乳,不住地柔捏著,紀惜惜的身體觸電般地抖個不停。

    在楊成的撫摸下,慢慢地,小嘴發出了誘人的喘息聲,成熟的臉孔泛起誘人的桃紅色。

    感覺到紀惜惜的喘息聲,楊成笑著說:“惜惜,是不是很興奮?看乳頭都豎起來了”

    “這算是強姦麼?”身下玉人發出低低的呢喃聲,幾不可聞,一付羞澀無比的神態,只是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淫蕩。嘴上發出的喘息聲也是越來越勾人心魂!

    讓楊成瞧了大是興奮:“好啊!原來惜惜你喜歡被我強姦好呀!我這就強姦你!

    “雙手倏地抓住了紀惜惜那顫巍巍的雙峰,拇指和食指捏住一對粉色乳首,猛地用力一握。

    紀惜惜忍不住“哎喲”的痛呼一聲,但隨之而至的,是一種異樣的感覺,隨著楊成的狠捏重捻,那感覺迅速的擴大,匯成了難以言喻的快感,一陣過一陣的,自胸乳間流向了全身。那渾然天成的誘人巨乳揉搓得迅速腫漲起來。

    她秀目微睜,散發出迷醉的神光,顯得又是痛楚又是甜蜜。在楊成的大力揉捏下,她身心俱醉,四肢髓酥酥的、軟軟的,嬌慵無力。常年高高在上的感覺讓紀惜惜有的受虐傾向使她不由得發出滿足的呻吟,恨不得楊成重些,再重些!

    現在的紀惜惜有一種強烈的衝動,她好想被楊成猛地雙手連撕,將自己剝個精光,用那肉棒狠狠地將她玩弄,搞到她欲仙欲死。

    楊成興奮的不能自持,他使勁的揉捏著紀惜惜胸前的雙乳。十根指頭深深的陷了進去,肆意的擠壓著這兩顆滾圓雪潤的奶瓜,把它們塑造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接著又低下頭親吻著,舌尖來的游弋在尖尖的蓓蕾上,發出了旖靡之極的[啾、啾]聲。他不住地吞著清清的乳香,好不美味。

    紀惜惜的喘息聲一下子變大了,猛然雙臂牢牢的箍住楊成的脖子,把楊成的腦袋按向她的胸脯。楊成注意到她嬌嫩的乳蒂正從擴散的乳暈中俏立起來,看上去就像一顆嬌豔欲滴的紫葡萄,無論是顏色還是輪廓都無比誘人,體現出了一種成熟女人才有的艷麗美楊成只覺得熱血直湧入頭頂,大腦一片眩暈,他猛地一把扯下紀惜惜的褻褲!

    [啊! ]在紀惜惜的驚呼聲中,片刻間,她已是不著寸縷了!

    修長的雙腿被楊成大大的分開,神秘的私處已然纖毫畢露的展現在了楊成的視線中!

    只見紀惜惜的私處飽滿豐隆,在凝脂一樣光滑柔軟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芳草均勻的覆蓋在腿間的隆起處。

    烏黑的芳草蜷曲細長,稀疏的覆蓋著整個三角域,殷紅的桃源洞口不斷有晶瑩的露珠緩緩的滲出見楊成緊緊地盯著自己的私處,紀惜惜羞得滿臉通紅,全身皮膚都變成緋紅色,全身上下都透射著一股妖異的美麗。她雙手掩住玉臉,不敢再看楊成!

    楊成大樂,看著紀惜惜在自己的身下的怯樣,心中分外有一種異樣的滿足感,楊成的手則開始遊走於她下身的神秘花園,突然感到被兩根強而有力的手指撥開花唇探入小穴的她實在忍不住呻吟起來,一股電流頓時麻遍了她全身內外! ,此時紀惜惜的汁液已經到了一發氾濫而不可收拾的地步,她不時不規則的移動她那性感迷人的美腿,好似為了讓楊成的手更方便的在裡面發掘寶藏、。楊成也由著自己壓抑不下的慾望,開始在她的神秘之河裡面不斷的輕撫漫遊。

    少頃,楊成將紀惜惜按倒在露天的涼蓆上上,同時她的性感雙腿分得更開一些。一個手指在她的蜜穴裡面不斷的緩慢進出,感受那桃源內壁上細微的皺褶,體驗銷魂窟裡那不斷湧動的洪流。而另一隻手就在那兩瓣豐美的花瓣之間,在她那已經有些紅潤光亮的小珍珠上游走。這時紀惜惜的芳草和花瓣之間已經沾上了不少的淫液,還有源源不斷的汁液從粉紅色的桃源洞口滲出,將那令人遐思的小穴渲染得晶瑩發亮。楊成輕輕的撥開了兩片洋溢著粉紅光澤的花瓣。害羞的小花瓣凸顯出來,有少許的皺摺,微微向兩旁發散開來;而顏色更加艷麗的小花瓣交匯出,珍珠般大小的突起的陰蒂也粘滿了淫液,在月光迎風招展楚楚動人,令人目眩神迷。而紀惜惜那雪白豐滿又渾圓肥嫩的玉臀也一直在不停的上下搖晃,左右扭擺著。再看她臉上的容顏,已經佈滿迷人的紅暈,性感的小嘴嬌喘不已,不時發出一些扣人心弦的“嗯哦”之聲。

    紀惜惜那兩腿間那鮮嫩隱秘的花園;豐滿隆起的陰阜;柔軟的芳草和粉紅色濕漉漉的洞穴。牽引著楊成再次覆蓋在那令人迷醉的誘人玉體之上,同時,手指的緩進慢出也變成輕摳細磨。女人的高點總是潤滑的源泉,在楊成對準那位於蜜穴內壁上方三分之二手指處,那微微有點隆起的地方一陣猛攻之下。紀惜惜身軀不由自的隨著楊成的手指運動,不斷扭晃。

    已和紀惜惜有過數次交歡的楊成很清楚這位少婦的性感帶,他沾滿這極品嬌娃的愛液與香汗的手指上玩乳首、下弄花穴,動作越來越激烈。在他的調情玩弄下,紀惜惜俏臉上紅潮泛起,口中的呻吟急促地變成嬌喘,胸前的天然巨乳漲得發亮,全身像塗上了層奶油般光潤誘人。

    6紀惜惜此刻像是位陶醉在淫戲中的和風美人。隨著楊成的不斷挑逗,她漸漸進入狀態,忘記了心愛的夫君,四肢猶如繃緊的弓弦般顫動著。無法忍耐的快感從上下身的性感帶擴散到渾身,紀惜惜此時的自我意識已更換成她心中追求淫悅的潛在人格。

    楊成見時機差不多了,起身脫掉了他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強健的體魄,胯下異常粗長的高傲地直指夜空。楊成快速的將自己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換下了手指,用龜頭在那鮮豔欲滴、紅潤誘人的貝肉間輕輕摩擦緊接著用力一刺。

    只聽[噗嗤]一聲,楊成感覺到陽具頂開了一圈密實的嫩肉,前端陷進了溫暖舒適的包圍裡。他那根又粗又大的陽具,已盡根沒入紀惜惜期待已久的飽滿私處,重重地頂在她的花芯上。

    紀惜惜渾身一震,[啊]的一聲尖叫,隨即四肢將楊成緊緊地纏繞住。

    真是一個天堂啊,這些天,男女之間的性愛幾乎佔去了紀惜惜大部份的時間。

    每一個夜間巨型的肉棒都佔據著她的桃源深處,常女子如是有這般遭遇,私處難免日漸鬆弛,但是紀惜惜改變卻令楊成吃驚,她那原本就緊密異常的幽谷經過這些天的蹂躪,反而日漸的愈加緊緻,此刻彷彿紀惜惜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玉阜內的蜜肉般。重巒迭翠的皺褶蠕動起來就像千張小嘴一起吸吮著楊成的陽具,她身體的深處就像是一個柔軟的肉墊,楊成的每一次重擊它都讓它抖動摩擦,讓楊成有種電擊似的酥麻。

    楊成看著緊緊纏在自己身上的紀惜惜,極端興奮之下,竟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心中更是分外有一種滿足感!

    他大刀闊斧地衝刺著,將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開始像在對付仇敵一般的瘋狂撞擊起來,那種狂插猛抽、次次長驅直入、下下直搗黃龍的凶狠與殘暴,,每一擊都讓紀惜惜發出一陣膩人的呻吟楊成卻一秒鐘都沒停止,像油漬一般的汗水不斷地滴落在紀惜惜香汗涔涔的玉體上,他盡情地抽動著,雙手緊捏著紀惜惜柔軟的胸乳!

    [操死你!操死你! ]楊成粗暴地喊著!

    他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深深的插入,紀惜惜不住地呻吟,嗚咽終於!

    一聲聲銷魂落魄的吶喊,不斷的從紀惜惜的唇齒間叫了出來。她的俏臉扭曲著,再沒有往日那種高傲的模樣,只顧將雙腿緊緊的纏繞著楊成的腰,挺起臀部迎著楊成的每一下抽送每抽插一次,紀惜惜便嬌軀一陣顫抖,她的私處又緊又滑,水非常多,每次都帶著響聲楊成一操,她就哼哼,而且哼得好聽極了,拖著哭腔讓楊成越聽越想操這個女人熟美得像遠古的妖精,象白玉雕成的天女一樣,美得楊成的體毛都豎了起來。

    她那成熟飢渴的花芯,緊緊吸吮著楊成,層層迭迭的嫩肉,也不停地擠壓研磨著楊成,楊成感到無法言喻的舒服暢快,他挺腰擺臀,不住地狠狠的抽插著。

    火熱粗壯的陽具,每一抽插均直達紀惜惜那敏感的花芯這種感覺,又酥又麻,又酸又癢;紀惜惜只覺愉悅甘美飄飄欲仙,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來:[喔唔]她不停地呻吟著,她已不能再發出有條理的言語來,她只是叫著,呻吟著。

    而且,她的聲音,似乎不單是從她的口部發出來,而是從她身體的每一部分發出來的,各種各樣莫名其妙,不知是什麼,也不會去細辨它究竟是什麼的聲音,交織成為一闕天地之間最自然的交響樂。

    汗水最開始,是從他們兩人身體的哪一部分沁出來的,當然他們都已不記得了,而結果是他們全身的毛孔,都有汗水沁出來。

    月兒亮亮地從天上窺伺著,好似看得呆了似的,動也不動一下,但地上正激烈交媾著的高壯漢子和赤裸美女那管得了這麼多呢?只見高壯漢子用手手輕扣著身下懷中那美女的纖腰,協助著那已情熱到極點的美女的挺送扭動,逗得那美女更加情濃難抑。而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像是已完全被慾火所支配了,一邊努力地挺動纖腰,好讓嫩穴裡能更深刻地承受著那肉棒的衝擊,一邊還用那春蔥般的纖纖玉指,火熱地揉弄著胸前一隻嬌挺美飽的玉峰,那凝脂軟玉般的肌膚,此刻已完完全全被慾火催成了冶艷無比的艷麗酡紅,隨著她大動作泛出的香汗,更將她少婦的體香淋漓盡致地散放出來,令得一園皆香,情景艷媚誘人異常。

    嬌軀像是完全被慾火抱得緊緊的,紀惜惜已是痛快至極,就在紀惜惜婉轉嬌痴承歡逢迎之間,楊成突然不知從那掏出一顆藥丸塞入紀惜惜口內,紀惜惜還來不及抗議,那入口即化的丸子已落入了腹內,丹田之中登時情火狂升,燒化了她的身心,令紀惜惜再也忍受不住那慾火的摧發,加上藥力驅策之下,嬌軀敏感倍增中那藥力實在是太強烈了,燒的原已情迷意亂的紀惜惜更加動情,甚至沒想到要問楊成那到底是什麼藥物,那感覺如此美妙,舒服的紀惜惜差點是一感覺到嫩穴裡的充實就要丟精了,偏偏那藥力似也抑住了她高潮的感覺,反讓紀惜惜發瘋似地套弄起來,嫩穴裡的緊夾吸吮變得更強烈了。

    雖是渾身皆酥,整個人兒就好像要高潮了一般,但靠著藥力的摧動,秦惜惜的嬌軀變得更加敏感了,她甚至感覺得到,楊成的一隻手已偷渡到了她臀後,正輕輕巧巧地順著她股溝滑下探入,當他直扣紀惜惜菊花穴的當兒,一股完全不同的麻顫感覺,又染遍了紀惜惜周身,偏偏此刻的楊成卻一反常態,不但腰吝於一動,甚至摟著紀惜惜的纖腰,阻著她繼續套弄,只是靠著手指沾著紀惜惜奔放的蜜液,在她的菊花穴上連搓帶揉,一邊將火熱的呼吸吐在紀惜惜敏感的耳穴裡頭。

    感覺原也被慾火襲得酥軟無比的菊花穴,在楊成的扣弄下更加柔軟,紀惜惜陡地一醒,不由得花容失色,楊成今夜將要小別連春藥都用上了,莫不是準備開了自己的後庭吧?那地方被插的滋味她可從未曾承受過呢!羞便羞,氣還氣,偏偏嫩穴裡面卻是酸癢更甚,胴體雖是本能地纏緊了他,裡頭卻好像還有更多地方沒能滿足,勾的紀惜惜春心蕩漾,混著就要被攻入菊穴的畏懼,那滋味可真是難耐啊!

    春藥的藥力好像已經遊遍了她全身經脈,繃的緊緊的菊花穴怎逃得過此劫?

    很快紀惜惜的後庭已經軟了下來,偏偏此刻楊成又一下完全抽出肉棒,巨大的空虛感和此刻體內那本能的渴求了,讓又怕又羞的紀惜惜再忍受不住;紀惜惜嬌媚無比的軟語呻吟,聲音又酥又盪。

    ”唔別別再逗惜惜了哥哥用用力吧你要惜惜怎麼樣都行都好啊求唔求求你快快用力插嘛”

    ”要要惜惜做什麼都行嗎?”

    ”噹噹然”已被藥力催得將要瘋狂,紀惜惜伏下了千嬌媚的臉蛋,在楊成的肩上重重吻了一大口,”怎怎樣都都可以隻隻要哥哥高興怎麼樣都怎麼樣都行啊就算就連後面也也給你開了唔求求你惜惜惜惜忍不住了啦”

    ”那好吧這可是你說的喔”

    然後,楊成將自己的巨根侵略性十足地在紀惜惜面前上下抖動著,前端粗圓的龜頭更直頂她的櫻桃小嘴。

    紀惜惜立刻明白了楊成的要求。她伸出左手捧住他的睾丸、右手把住肉棒,張開小嘴用舌尖從睾丸底部到龜頭馬眼,她的舌尖和小手不斷帶給楊成極度的快樂。楊成很滿意紀惜惜技巧的進步,一邊享受一邊進一步指導起來。他讓眼前這位全裸的美人把他的龜頭整個含進口中,然後頭部來做繞圈運動,使香舌包裹住龜頭全方位翻轉。舔起巨根。此刻慾火纏身的紀惜惜再也顧不上羞澀全心投入到這場淫戲中去。

    這種饒圈口交的竅門是能讓龜頭的各個部位都得到刺激,但由於楊成的肉棒實在太粗大,紀惜惜做起繞圈運動很是辛苦。於是做了一陣後,楊成坐在露天的涼蓆上,胯下巨根一柱擎天,指導紀惜惜從垂直的肉棒正上方向下含入。

    含入差不多一半不到,紀惜惜便覺得凶器般的肉棒挺入她深喉頂端,再也難以吞入。她只能保持著這個深度徐徐地退出來,輕柔地轉動修長的脖子繼續饒圈口交。在這種姿勢下,較易服侍肉棒特別粗大的男人,也能比其它姿勢做得更深更全面。

    “叭!叭!叭!”,陣陣濕潤的響聲傳出,就在此時,庭院內的假山後傳來一些異響,聽到身後門響,嚇的紀惜惜差點連慾火都丟到了九霄雲外,只想有多麼遠逃多麼遠,若不是體內藥力作怪,加上早被肏的肢酸骨軟,又給楊成緊緊的按住紀惜惜的頭,紀惜惜早就想要逃開,楊成輕輕示意她加快動作,同時出聲說道:“是陳冬大哥吧?首座夫人已經答應我的要求了。出來吧?”

    過了一會,從假山後面慢慢地挪出一位中年漢子正是陳冬。陳冬此刻身上衣服已脫掉,露出勃起的男根,顯然是躲在假山後面偷看楊成與紀惜惜的淫戲,而且在邊看邊自慰。 ”真真是漂亮光看到棒子就硬了,好楊兄啊,你真是不夠意思,原來你這幾天都和首座夫人搞上了,怪不得都不管我呢,光看這個小腰就行了,楊兄你看看,窯子裡有那個姑娘有這麼美、這麼細的腰啊?皮膚又這麼白、這麼嫩,臀部也又圓又翹,一隻腿子更是又長又直又美還有還有,這對奶子這麼挺,這麼漂亮光看著都硬啦!”

    楊成也樂了,他一邊撫摩著紀惜惜的繡發示意她接著做,一邊感嘆地道:“陳冬大哥,你怎麼還是喜歡偷窺別人交媾啊,抱歉了惜惜,我忘了今天約陳大哥見面的時間了,為了讓他對保密,我們今晚讓他也伺候一下惜惜你如何?”

    紀惜惜一聽此話,便欲拒絕。和楊成不倫已違背為人妻子的道德,要和楊成以外的男人發生性關係不是錯得更厲害嗎?這時陳冬也接著道:“只要惜惜你讓我享用一次,以後小人決不再來找你得”

    身心已被情慾所支配的紀惜惜,感到極度羞恥的同時也感到極度悅樂。多人群交,她僅在青樓裡聽說過,知道這是非常刺激的交媾方式,但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親身體驗心中幾千幾萬個想要逃開,偏是藥力作怪,把紀惜惜弄得腰軟骨酥,完全忘了自己的高潔身份,情慾的唆使,加上一個連楊成自己也不會相信的承諾,紀惜惜無語地點了下頭。

    “楊兄你真厲害,惜惜小姐平日話都不多說,高貴的像個仙女下凡一般兒,竟然也給你插上了,真好難得哩!”

    ”別光是說了了,”生怕陳冬說得太過份,要是讓紀惜惜氣到性一了了,他們兩人可討不了好去,”難得的機會,好不容易才讓惜惜小姐同意的,趕快上來吧!冷待了人家,要是惜惜小姐反悔,你可就後悔莫及啦!”

    得到許可的陳冬忙不迭地來到紀惜惜身旁,紀惜惜伸出右手握住其胯下的肉棒套弄起來,左手則緊握住楊成的巨根愛撫著,一張紅唇小嘴來地舔吸起這二人的男根。

    真是只怕貨比貨,過去紀惜惜沒意識到自己遇到的男人都是雄性動物中的種馬級人物,其它常的男人和他們實在相差懸殊。就拿陳冬來說那話兒也有不算短小,但無論是尺寸還是技術都無法與楊成相比。

    不過紀惜惜仍耐心細緻地把陳冬的肉棒撫弄到最大狀態,對於紀惜惜的體貼關照,陳冬十分感激。說實話有楊成那根大傢伙挺在一邊,其的小傢伙真是自慚形穢得有點萎縮,如不是紀惜惜的幫助還真挺不起來。

    楊成樂得賓盡歡,同時他要讓紀惜惜知道常男人與他這色狼之間的差距,以加深紀惜惜對他的依存心。這,也是他決定玩三人行的要動機。

    月下庭院中,露天涼蓆上三個身影交纏在一起。盡露胸乳和下身的紀惜惜左手握住陳冬的肉棒用口唇侍奉、右手搭在不斷愛撫她下體花穴的楊成肩膀上。一邊接受著楊成的撫弄挑逗、一邊含住陳冬的那話兒不斷吮吸,紀惜惜在意亂情迷中投入到墮落淫戲中。

    香舌覆在龜頭膨起的邊緣舔動、白嫩的小手上下搓動肉棒,陳冬被紀惜惜弄得全身骨頭都要爽化了,只知道稱讚不已。

    可惜陳冬在交媾方面的經驗和技巧都遠不如楊成。楊成把與紀惜惜進入正戲的優先權讓給了陳冬,但其還沒正式插入,便已在紀惜惜的口唇侍奉下忍不住射精了!渾濁的白液濺得惜惜一臉。

    其實,紀惜惜的技術雖得到楊成和瞿秋白的調教,卻仍有些生澀。陳冬之所以這麼快就射了,要是心理過於興奮。過早射精的陳冬當場感到十分難堪,連那話兒都變得軟趴趴起來。紀惜惜覺得有些好笑,卻知道此時發笑會被對方當成嘲笑其早洩無能,這對於男人來說是難以忍受的奇恥大辱。

    紀惜惜擦去臉上的精液,不失體貼地微笑了一下,伸手把住陳冬的陽具輕輕安慰揉搓,讓這漢子感到心頭一陣溫暖。楊成暗讚一聲,有些女人不但能使男人獲得肉體的快樂、更能得到心靈的慰籍,紀惜惜就是這類奇女子。

    在紀惜惜的安慰鼓勵下,陳冬的肉棒雄風重振地挺了起來,龜頭和肉棒漲得粗長,勃起得足足有七寸多,已是其的最大極限。雖然無法與楊成那種色狼的異常巨根相比,但在男性的標準中算是大號了。

    知道自己無法長時間保持此狀態的陳冬渴求地望向紀惜惜,在得到她的默許同意後,急不可待地握住陽具準備插入。紀惜惜此刻也早已是慾火攻心,下體的芳草地帶濕潤一片,她分左右張開修長的玉腿,手指輕輕撥開下身花叢露出粉嫩誘人的花穴洞口,閉上眼睛忍住羞恥迎接著陌生男性的插入。

    雙目緊閉中,紀惜惜只感到一桿中年男人的成熟肉棒頂在了她的花穴洞口,先是肉槍最頂端的龜頭部分頂開花唇進入小穴,然後整條肉棒焦急地一下子盡根插入!紀惜惜嬌吟一聲,敏感的肉體全身繃緊,既有歡愛的歡樂又有愧疚和羞澀她竟在動和一個中年男子做愛!而且今晚還是3人遊戲!

    但是,已被慾望支配身心的紀惜惜無法抗拒肉體的快感,天生名器的小穴緊緊咬住插入的肉棒不斷吸納蠕動。陳冬才剛剛插入,便覺得紀惜惜的花穴內壁蠕動般的褶迭從各個角度纏繞住其插入的肉棒連綿蠕動,使其肉棒頓時感到又燙又緊又濕又酥!

    陳冬不敢抽插只保持著盡根插入的狀態靜止著。可是即使其插入不動,整條肉棒依然在紀惜惜的花穴中感受到強烈無比的刺激。楊成在旁暗笑,紀惜惜的小穴是頂級的名器,常男人只要一插入就忍不住射精。

    好在陳冬已射過一精,再次勃起後敏感度稍緩,反而能撐得久些。其咬緊牙根,等到肉棒有些適應那種強烈的刺激感,便開始由慢到快地抽插運動起來。

    而在其身下的紀惜惜,也隨之不時挺高臀部扭動腰肢、雙腿左右分開到極限配身上男人的激烈抽插!嬌羞的吟叫也越發大聲!

    紀惜惜這一配不要緊,可苦了憋紅著臉拼命忍住精關的陳冬。頭一次與紀惜惜這樣的極品嬌娃做愛、頭一次插入這種天生名器的小穴,陳冬再怎麼忍耐都心有餘而力不足。還沒等到紀惜惜達到高潮,這中年漢子就忍不住發出一聲叫喊,壓在她的身體上深深抽動,插入小穴中的肉棒一抖一抖地射出濃精!

    “啊!燙、好燙,射進來了”,感到子宮口被一鍋熱粥般的滾燙精液澆淋,紀惜惜的身子猛顫了幾下,靠著被腔內射精的快感衝到了高潮。

    本來,紀惜惜想要提醒陳冬慢一些,卻沒想到其那麼快就射了,陳冬帶給她的只是半吊子的高潮,遠遠無法平息她體內的慾火。

    陳冬卻已暫時無力再戰,大口喘氣地拔出軟下來的肉棒,沒有得到充分滿足的紀惜惜很是空虛難受。不過,這種空虛難受的感覺迅速被強烈的充實快感所取代,因為楊成已像接力賽般將他那根異常粗大的巨根頂入她的名器小穴中!

    “哦,不、不要一下就進來好大到底了”,在混著愛液與精液的淫汁潤滑下,凶器般的火燙巨根猛地一插到底直頂穴心,插得紀惜惜皺起細長的秀眉呻吟起來。為顯耀自己超強的雄性能力,這一次楊成一上來便是狠插猛幹,巨根最大限度地插入小穴頂住子宮口,像要貫穿女體般狂抽猛送!

    一旁的陳冬看得目瞪口呆,只見楊成胯下那根粗大得異常的巨根在嬌小的紀惜惜體內深插猛抽,真是又興奮又擔心,軟下來的肉棒在這種複雜情緒下又挺了起來。被插得欲仙欲死的紀惜惜臉上露出既快樂又痛苦的神情,胸前的巨乳被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緊緊捏玩、下身秘所被一根異常粗大的巨根深深抽插。夢囈般微張著小口發出連連嬌吟,一對雙瞳煥發出意亂情迷的醉人眼神,全身欺霜賽雪的白皙肌膚蒙上了層粉紅的情慾光澤。

    楊成則赤裸裸地袒露出一身強健肌肉,挺立著胯下戰矛般兇猛的巨根充滿征服感地壓在紀惜惜嬌小玲瓏的玉體上抽送。他的動作看似粗暴凶狠,實際很有技巧地把握著角度和深度,每一下都把巨大的龜頭頂住子宮口搖動幾下使得紀惜惜全身不斷觸電般發抖,卻又不至於插得過深過猛傷害女體。

    紀惜惜已高潮迭起了好幾次,楊成卻還沒有射精的意思,真讓一旁觀戰的陳冬佩服得五體投地。紀惜惜的名器,其就是在最佳狀態下插入也撐不過一刻鐘,而楊成每次插入都至少要把紀惜惜幹得高潮數次後才射精。

    此刻的紀惜惜已顧不得身為人妻的羞恥,只知道雙腿盤住楊成的腰部、拼命翹起雪臀迎著巨根的抽插,像要把這根異常粗長的大肉棒全部吞入小穴。又一次沖上高潮後,小穴花心潮噴出一股陰精的紀惜惜整個人酥軟得癱軟在涼蓆上,不斷喘息著腦中一片空白,任由楊成強健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狂抽猛插!

    楊成身子突然重重地向下一沉,巨根的頂端猛然突入子宮口!紀惜惜無力地抖動了幾下手腳,花穴深處的子宮口卻緊緊咬住龜頭肉冠的頸溝,把巨大的龜頭吸向子宮深處,胸前顫動不已的豐滿胸乳更加激烈地晃蕩動陣陣乳浪!

    接著,“噗哧!噗哧!”幾聲精泉狂噴的響聲,一股濃燙的熱精迅猛地噴射進子宮深處,陣陣熱潮刺激得蜜穴不停抽搐,死去活來的快感讓紀惜惜顫動著流淚。

    攪動著肉棒,楊成把龜頭盡可能頂入紀惜惜的子宮內,將精液一滴不剩地灌滿了整個小穴。射完精後,意猶未盡的楊成沒有拔出巨根,壓在全身癱軟的紀惜惜身上又開始狠狠抽插。同時,他的手指開始摸紀惜惜尚未開通的菊穴。

    被精力旺盛得如同色中魔王般的楊成在腔內射精後不容喘息地繼續猛烈抽插,已接近脫力狀態的紀惜惜紀惜惜的全身不由自地顫動。她在半脫和服下的雪白肌膚像抹了層紅霞,胸前高挺堅實的天然巨乳波濤般起伏跳動出比之前更激烈的洶湧乳浪,沁出的香汗點點如雨混著撩人心魂的幽香,如泣如訴的嬌吟聲更是激發起雄性動物最原始的獸慾本能。

    讓紀惜惜感到羞恥萬分的是,楊成非但在用異常粗大的巨根狠乾著她天生名器的小穴,還用手指探著小穴下方的另一個秘穴菊穴。一旁的陳冬則看得興奮無比,剛恢復堅挺的肉棒血脈膨脹,其知道楊成今晚要開發紀惜惜的菊穴了,而且看來等一會還會有場兩男夾一女的三人行遊戲!

    但陳冬也很擔心,其怕紀惜惜的小菊花被楊成怪物般的巨根插爆。紀惜惜那裡顯然還是第一次,別說楊成的巨根,就是其的肉棒插進去也會疼痛難忍。不過,只要熬過最初的疼痛,體會到快感就會愛上此道。

    紀惜惜以前雖沒試過這種交媾方式,卻也知道這種遊戲。

    楊成保持著插入狀態抱起紀惜惜,左手把住她的小蠻腰,將她的身子轉過去形成背面座位的姿勢坐在自己大腿上,胯下巨根由下往上頂入小穴花心狠插。同一時間,楊成右手中指則沾滿愛液作為潤滑劑,徐徐挺入她的菊花後庭開路。

    楊成抽插小穴的動作很猛,探後庭的動作則很輕柔,使得紀惜惜得到雙重享受渾身酥麻。

    陳冬在一旁看得實在慾火難忍,等不到玩三人行遊戲了,其握住恢復戰鬥力的肉棒來到紀惜惜面前,把昂起的陽具挺進她嬌吟連連的小嘴裡。紀惜惜沒有拒絕地張開小嘴把陳冬的肉棒整支含入口中吮戲,香舌纏繞得龜頭又紅又漲!而在下方,楊成的巨根和手指則深深插入她的小穴和後庭開始激烈衝刺!

    上下三個秘穴同時被插入玩弄,羞得緊閉雙眼的紀惜惜感覺像是在被一群強壯的男人們輪姦那樣,一種被虐的快感隨著性歡的加劇而燃燒起來。此刻,陳冬探她後庭菊花的手指已逐漸添加成兩根、三根。紀惜惜覺得菊穴有撕裂的疼楚,但小穴被抽插的感覺和口交產生的快感使這種痛苦變得微不足道。

    “唔唔唔!!!”,紀惜惜嘴裡塞著肉棒發出斷斷續續的高潮吟叫,兩股帶著濃厚雄性腥臭味的男精同時噴入她的子宮和喉嚨,深插入後庭的手指也頂到了直腸深處,使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官能刺激,全身一陣繃緊後癱軟下來!

    楊成和陳冬分別拔出各自的肉棒,紀惜惜的嘴角邊淌出白濁的殘液、下身蜜穴更是倒流出混著淫水的精液,把涼蓆染濕了一大片。

    “好熱射進去好多啊”

    虛脫地躺在流滿淫水、精液、汗水的高級涼蓆上,紀惜惜望著楊成那根在兩次射精後絲毫沒有萎縮的粗長巨根,有些責備地喃喃說道。

    可是陶醉在情慾中的紀惜惜與疲倦地連連喘氣的陳冬都沒發覺這一點。楊成讓紀惜惜稍微休息了一會,然後把她轉過身趴在涼蓆上背對著他,又讓她將雪白的美臀向後翹起、雙腿分開。紀惜惜忍住羞恥,將豐滿圓潤的雪臀和不斷流淌出白濁液體的私處一覽無遺地展現在楊成的面前。

    楊成輕輕地親吻愛撫著紀惜惜的後背,雙手則兵分兩路,一隻手交替撫玩著垂盪在紀惜惜胸前的那對天然巨乳、另一隻手則接著剛才的後庭探工作繼續開掘菊穴。今晚已高潮了不知幾的紀惜惜被弄得情慾又起,昂著頭閉起眼睛全身顫抖地任由色狼的一雙魔手上下撫弄,下體花穴湧出新的愛液。

    很滿意開發工作的順利進行,楊成覺得時機已經成熟,彎下身子,分開了紀惜惜的兩片雪白臀肉,仔細地端詳只見那菊花蕾顏色鮮麗,入口緊鎖,楊成滿意地吞了一口口水,楊成強壯有力的雙臂把紀惜惜一雙修長的玉腿向後拉起,身子前傾,雙手分開紀惜惜兩片如玉似雪的臀肉,龜頭頂在那無助的菊花蕾上。紀惜惜心神大震,什麼都顧不上了,轉頭哀求道”不!不要這樣┅┅”紀惜惜尖叫,拼命掙扎,全身酥軟的紀惜惜此時雙腿跪姿向後分開拉起、誘人的雪臀高翹,根本無法阻止楊成異常粗大的巨根向她後庭菊花發起的進攻。楊成胯下粗漲堅挺的巨根對準了微微張開的菊穴,開始進攻了紀惜惜覺菊蕾上的壓力越來越重,那碩大的肉棒隨時都可能破關而入,楊成已發力前頂,紀惜惜本能地扭動柳腰逃避,但已經太遲了,楊成分開了她那兩片雪白的臀肉,將那怒張未洩的粗大肉棒對準了她細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進,楊成的粗長肉棒粘滿了愛液淫水,藉著她殘留在肉棒上體液的潤滑,碩大的龜頭努力地向紀惜惜的後庭鑽去┅┅而紀惜惜的菊穴在他先前的撫弄開發下已處於發情敏感的狀態,所以雖然是頭一被插後庭,又是被那麼粗大的巨根插入,碩大的龜頭卻一下擠開了她緊閉的菊蕾,嵌入了直腸裡,插進了三分之一,紀惜惜只覺股間一陣剌痛,便知後庭貞操已失。

    楊成的巨根粗長得異乎常,三分之一已很具殺傷力,如不是有充分的前戲開發和愛液潤滑,光是插進個龜頭就幾乎不可能。即便如此,後穴處女被夫君以外的男人奪走的紀惜惜仍感到菊穴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棒插入般疼痛難忍,紀惜惜渾身猛烈地抽搐了起來。 “啊,不不,啊啊”

    那東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條燒紅了的鐵條,所經之處,都是一陣撕裂火燒似的痛楚,這時,楊成正和紀惜惜菊蕾內的嫩肉角力,反正肉棒已進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雙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間狠狠地用力一剌┅”嗚┅┅!”紀惜惜渾身肌肉緊縮,發出了一聲可憐的悲鳴;她只覺得菊蕾像是要裂開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襲來,比破身時痛一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幾欲暈去;雖說心裡早己有備,但才被開苞的細嫩菊洞被這麼死命地破開,就算她紀惜惜是個鐵人,也是難以承受。菊穴裡那個大肉棒勢不可擋的完全挺了進來,紀惜惜這時只想快點死去。疼痛讓紀惜惜本能地掙扎反抗,但楊成強壯的雙臂緊握住她的兩腿向後高高提起、強健的身體壓在她的後背上,使她完全無法反抗。她一面掙扎著向前挪動身子,一面過頭去,想要看看那讓她痛不欲生的東西。

    楊成的肉棒已經完全沒入了紀惜惜的菊花蕾內,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嬌嫩和緊窄,見她過頭來,一手抓住她的秀發,把她的臉用力地拉向自己,淫笑道”

    舒服嗎?首座夫人乾後面很舒服吧。”保持著插入不動的姿勢,楊成放下紀惜惜的兩腿開始愛撫她全身上下所有敏感部位。過了一陣子,紀惜惜感到後庭的痛苦漸漸減弱、取而代之的是種酥麻舒適的感覺。被乾後庭的羞恥加劇著墮落快感,而她內心追求這種墮落快感的另一個自我使她開始投入悅樂中。

    楊成開始用狗趴式的後背位緩慢抽插起來,他左手指尖捏住紀惜惜下身秘穴的陰核不斷刺激、右手則把住她纖細的小蠻腰固定姿勢,胯間一挺一挺地昂起巨根在紀惜惜她的菊穴裡一下下地來抽插著。這樣乾了約一刻鐘後,紀惜惜的小腹開始不停收縮,雪臀動扭動著向上挺起迎巨根深入菊穴,她已開始慢慢體會到了後庭之樂。

    眼見紀惜惜第一次菊穴交媾就學會享受快樂,楊成欣喜地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粗暴地拔出肉棒,用力一頂,兇猛巨大的肉棒再一次沖破了重重的障礙,狠狠地向紀惜惜菊蕾深處鑽去┅┅一陣洶湧澎湃的痛楚把紀惜惜拉了現實,這時,楊成的肉棒已開始強力地抽動,毫不憐惜地向她發動了最殘酷暴虐的破壞,她只覺得下身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楊成的肉棒割成兩半似的;她向楊成發出了楚楚可憐的求饒,一時間,散亂的秀發在風中無助地甩動,豆大的淚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飛散。

    楊成在紀惜惜的菊蕾內橫衝直撞,雙手握住紀惜惜高翹的雪臀一下比一下迅猛地抽送起來,每一下都深深直插到肉棒根部,貼住紀惜惜緊縮的菊穴口,進進出出搗著紀惜惜被肉棒插入的菊穴,越來越重,越來越快。紀惜惜胸前懸蕩的一對天然巨乳波浪般上下左右湧動不已!楊成興奮的喘著氣,右手探到她胸前盡情揉捏著那對飽滿白嫩的大肉團,指尖用力的掐著柔嫩的乳頭,左手則抱住肥嫩的臀部來抽插,無比野蠻的奸淫著她的菊花,堅挺的肉棒深深的插進了紀惜惜直腸裡,體驗著被緊窄的括約肌包裹住肉棒的快感。

    紀惜惜的嫩肉緊緊地夾著楊成,每一下的抽、插、頂、撞,都要楊成付出比平常多幾倍的力量,但也帶給了楊成幾十倍的快感,這時,別說楊成聽不到她的求饒,就算聽到了,在這失控的情況下,楊成也不可能停下來,楊成只能一直的向前衝,不斷的衝、衝、衝、衝、衝、衝、衝┅┅過得一會,抽動間,楊成發現自己的肉棒上沾上了一縷縷的鮮血,想是紀惜惜菊蕾內嬌嫩的肉壁已被自己的粗大和粗魯磨破了,心裡一陣莫名的興奮,隨著一下下粗大的肉棒插入和抽出,紀惜惜的一面抽搐,一面噴著淫蜜的菊穴裡發出了”撲嗤、撲嗤”的聲響,菊花里噴濺出的愛液在粗大的肉棒狠插進去的時候一下被塞住,粗大的肉棒把她菊穴口撐大漲成了圓圓的一個孔。大肉棒的進出已不像之前的艱澀,紀惜惜只覺菊蕾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又酸又軟,撓人心煩的異常快感┅┅此時此刻,紀惜惜芳心深處已被楊成完全挑起,興之所至,縱然理智尚在,卻已無法阻止本能的需;菊蕾內外脹痛雖未全消,卻已被異樣的快感完全蓋過,下體暢快感如浪拍潮湧般撲來,舒服得她渾身發抖,頓時間,什麼羞恥、慚愧、尊嚴,全都丟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饒抗拒,還本能地聳起了豐臀,嘴中發出了鼓勵的呻吟紀惜惜拼命迎楊成的抽插,在忽快忽慢的抽插下,每一下都深深的直刺到底,小腹與臀部撞擊聲響成一片,抽插到一會,楊成突然伸手用力的拍打紀惜惜的臀部,每打一下紀惜惜便大聲的尖叫一次,而那緊窄的菊穴也會跟著用力的收縮,肉棒傳來的強大緊繃感更讓楊成加快抽插的力道及速度。

    楊成開始一面不停地抽打著紀惜惜豐滿多肉的臀部,一面用粗大肉棒一次次地插入紀惜惜抽搐著失控的菊穴,紀惜惜配著抽插的動作,不自的將臀部抬高,像一匹淫亂的母獸搖動臀部,配巨棒的猛烈抽插。

    又粗又黑的肉棒在兩團雪白渾圓的臀肉間一下下進出,楊成盡情享受著那被直腸嫩肉夾緊的強烈快感。粗大堅硬的肉棒一下下猛烈地前後抽動,插著她緊緊箍著肉棒的菊穴,“好、好舒服那個地方我、我快不行了!”

    渾身如同在火焰中焚燒,四肢像在一節節融化,舒服得舒服透頂的紀惜惜完全忘記了剛被插後庭時的痛苦。她現在只知道拼命抬高雪臀扭動腰肢,還忘我地發出哭泣般的嬌喘!這一幕墮落激情看得一旁觀戰的陳冬興奮到了極點!

    陳冬很想參戰,但他那根不爭氣的肉棒在今晚已鏖戰連連不堪重負,心有餘而力不足無法再勃起了。看到陳冬欲戰乏力又不甘心的樣子,楊成得意的笑了一下,示意其走近,而後伸出手將一枚藥丸遞給陳冬,陳冬接過藥丸吞下、全身滾燙、下身已欲振乏力的肉棒忽然異常地膨脹昂起。

    陳冬感到自己全身充滿了從未有過的充實力量和強烈慾望,腦中只剩下原始本能的其昂奮地望著眼前被插後庭的紀惜惜,那眼神像要將她撕碎吞噬一般。紀惜惜此刻卻已深深陶醉在快樂中,沒察覺到這些異變。

    巨根深深插入菊穴,楊成拉起紀惜惜的嬌軀側躺在涼蓆上,從背後向前激烈抽送,使她的小穴也隨之菊穴的快感張開花瓣、並不斷噴濺出蜜汁!受到藥物影響的陳冬按捺不住地狂吼一聲,就勢撲到紀惜惜身上,異常膨脹起來的肉棒比平時完全勃起時還大出幾號,幾乎盡根插入般一下頂入小穴直達花心!

    陳冬一插到底,大肉棒只稍一停,便抽了去;隔著那層被兩人碩大肉棒撐得死緊的薄薄肉璧,陳冬感到他的龜頭剛與楊成的龜頭交錯而過,心裡忍不住地一陣激盪,默念兩下後,臀部猛地用力,向下狠狠一插。

    陳冬和楊成興奮之極,二人將紀惜惜夾在中間,楊成一手摟著紀惜惜的纖腰一手撫摩著她光滑細嫩的豐臀大腿,陳冬躺在背面握住她胸脯上豐滿亂顫的雪白胸乳,不住的揉捏,在擺好了進攻態勢以後,楊成首先發難:他屏住了氣,緩緩地抽肉棒;隨著一聲沉吼,那巨碩的肉棒猛然急沖、一插到底,直要頂進紀惜惜的肚子裡去。

    不容紀惜惜有所喘息,陳冬的肉棒一送盡根,便抽了去,而幾乎是同時的,楊成的肉棒又插了來,一插到底。

    就這樣,陳冬和楊成一前一後兩人你一下我一下地不斷姦辱著這夾在他們之間的美女,你進我退、此去彼來,兩根粗碩的肉棒配絕佳不斷地蹂躪她那兩個嬌嫩的洞穴。被兩人這樣一前一後的夾攻,幽谷中的歡愉也還罷了,菊蕾也是一種很難形容,漲漲的,酥酥的滿足感。尤其是兩人男人配的極有默契,一個插、一個抽,兩種不同的滋味混著很快就將紀惜惜的情慾完全挑起,紀惜惜本能的逢迎配著在自己玉體上、幽谷內肆虐的野男人!軟語呻吟之間,谷中春泉又不斷潺潺流出,纖腰更是前後不住挺送,迎著兩人的攻勢”啊啊好好舒服啊不要停”紀惜惜已情到了極處,舒服的神魂顛倒令紀惜惜高潮不斷,那雙醉人而神秘靈動的星眸此時半瞇著,長而微挑睫毛上下輕顫,柔和挺立的光潤鼻端微見汗澤,鼻翼開,弧線優美的柔唇微張輕喘,如芷蘭般的幽香如春風般襲在陳冬的臉上。

    紀惜惜的婉轉嬌呤聲反而更加激發了男人原始的獸慾,瘋狂地助長了囂張的慾焰,兩個男人扶住著紀惜惜纖腰緊緊的將她夾在中間,紀惜惜的粉背前胸緊貼著兩個男人身上,只有高高挺起的隆臀有一些活動的空間,迎著陳冬和楊成在她菊蕾蜜穴內一下接著一下的大力抽送。這種兩男夾一女的姿勢,在交媾體位中被稱為三人行。

    紀惜惜初次享受到下身前後兩穴同時交媾的快感,而且是兩個夫君以外的男人用異常粗大的巨根狂插猛送,不倫的罪惡感加上瘋狂的墮落悅樂使她陷入前所未有的連番高潮中! ”啊啊!!!好強、好厲害!!!兩根、兩根大肉棒,在小穴和菊穴裡攪動太舒服了,你們、你們會幹死我的,我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

    遭受如此猛烈的前後夾擊,前後兩個花徑都被塞的滿滿的,兩根巨棒在身體內抽送著,紀惜惜彷彿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無法言喻的快感震撼著她每一寸肌膚,她痛快的發出驚天動地的浪叫,連續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此時的紀惜惜臉上春情如潮媚態嬌豔,全身泛紅情焰燃燒,天生名器的小穴和第一次被插的菊穴內被兩根異常粗大的肉棒狂幹,像被兩頭雄壯的性獸一上一下地夾在中間瘋狂蹂躪、強暴、侵犯、吞噬!

    “呵,呵好舒服,對,夾緊用力”在紀惜惜身後的楊成放開架子,使出渾身解數,在紀惜惜緊湊滑膩菊蕾深處瘋狂抽插,享受著紀惜惜那美妙後庭,嬌嫩菊花蕾所帶給自己的慾仙欲死,飄飄然,如登仙境的快感。他大叫著,猛的拉起了紀惜惜的散亂秀發,使得紀惜惜雪白赤裸的上身向前挺起,那對豐滿的胸乳雪白粉嫩,顫動起一道道誘人的乳波。陳冬和楊成見此妙景,淫性大發,挺動的更加歡了。

    紀惜惜嬌泣著,顫抖著,哪裡還有點淑女的樣兒,下體的前後都讓這陳冬和楊成塞得滿滿的,兩根粗長的硬物象燒紅的火棍似的在自己的體內敏感的抽弄著,可以感覺到在自己小腹裡兇猛的衝撞,體前後兩洞極度的酥麻酸癢讓紀惜惜徹底地崩潰了,雪白豐滿的肉體無力的癱軟在陳冬的身上任由這陳冬和楊成無休止的強暴自己。

    欲焰高漲的三人交融在一起追求著最原始的本能慾望,在楊成與陳冬的夾攻下連續不斷達到沸點的紀惜惜被一浪浪無法形容的高潮快感衝擊得發狂!她歇斯底里般扭動著全身,豐滿的胸乳也激盪出最絢麗的乳浪!一陣陣淫水陰精從小穴最深處的花心噴出,她根本記不得自己已經潮噴了多少次!

    “啊,啊,啊,啊快點”就在紀惜惜再一次陰精大洩、暢快虛癱時,被藥物暫時變成喪失理智的發情狀態的狂暴性獸的陳冬已經處幹得瘋狂咆哮要噴發洩精了,他用盡全力地將紀惜惜壓緊,更深入、更強烈地在紀惜惜幽徑內強烈衝刺,一次次的深入淺出,一下下的衝擊花心楊成這邊也感到極度的興奮與快感,與紀惜惜這種極品嬌娃做愛是如此的快樂。決定與陳冬一起射精的楊成把握著節奏,等到陳冬嘶吼著全身猛顫的一剎那,楊成也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怒吼,同時,他將肉棒向紀惜惜的菊穴深處盡量深地急沖插入;迷糊間,紀惜惜只覺得身體裡那可怕的東西突然震動了起來,一縮一脹間,便如火山噴發般將一股股的滾燙熱流噴射進了自己的菊蕾深處。與此同時,陳冬異常膨脹的肉棒頂端也插進了紀惜惜的子宮口,頃刻間把大量岩漿般沸騰的精液宣洩在她的子宮深處!

    “哦!射、都射進來了,前面和後面好多精液”

    口中竭力發出昂奮的呻吟喊叫,紀惜惜虛脫幾乎就要昏迷了過去,當兩根肉棒被慢慢的抽出後,精液和愛液混成的淫水從她下體的兩個秘穴中熱滾滾地向外湧出來。

    眼見紀惜惜在強烈的高潮下脫力,精力旺盛的楊成和被藥物變成性獸的陳冬更是興奮,不等紀惜惜緩過氣,兩人默契地交換了個位置,將愈加漲大肉棒再次插入紀惜惜嬌軀裡猛幹起來。

    “噗哧!噗哧!噗哧!”,後花園內的三人行的交媾遊戲仍在繼續,兩個粗黑的身體夾住一個一絲不掛嬌媚絕倫的雪白胴體,在圓月的銀色光華下形成鮮明的對比。清亮的月光下只見紀惜惜淫靡地靠在兩個男人的胸肌上,蜜處和菊穴各自吞吐著一根粗大的肉棒,玉夷軟軟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美眸盡是迷醉的幽怨瞳光。楊成與陳冬不停地將胯下雄偉的肉炮插入紀惜惜火熱的蜜處和菊穴。

    兩個黝黑壯碩的男人把冰肌玉骨的紀惜惜夾在中間,黑白分明的肉體不停在交歡中顫抖著,兩根粗黑的肉棒分別插入了紀惜惜的嫩穴和直腸,肉棒僅隔著一層肉膜互相蠕動著,給紀惜惜白皙的脖頸增添了幾許動人心魄的嫣紅。

    溫潤如玉般的身軀後側躺著面容猙獰的陳冬,大手掐在雪白的臀肉上,紫黑的肉具抽插著羞人的粉紅菊蕾,藉著體重狠狠地烙陷在絕美的女體上,把嫩白的粉臀撞的緋紅。

    瀑布般散亂的秀發遮住臉龐,隱約可見玉人秀麗的臉龐,正在快感中嬌羞地扭曲著玉體,似乎在迎這一記一記的猛抽。

    一對完美的乳峰被楊成的胸膛緊緊束縛著,肌膚呈現誘人的粉紅,擠壓的部分則誇張地奮起,豐滿堅挺地不可思議,隨身軀晃動的不時跳躍二出的兩粒櫻桃,令人忍不住吞口水。

    玉臂摟著身前楊成脖子,媚眼如絲,楊成大手環住紀惜惜堪堪一握的柔細腰肢,讓玉人嬌軀擺出最不堪的姿勢,暴露出女體中最惱人的幽谷。茂盛的草叢雜亂地分佈在微微隆起的沃谷,一根粗鉅的肉棒在粉紅的花瓣之間快速聳動,在”

    啪啪、噗嗞”的亂交聲中,黑色的芳草沾滿了晶瑩的露水,閃爍著淫邪的光澤,美人朱唇處流出欲仙欲死的嬌吟,肉棍的馬眼每一記撞擊都會打在嬌嫩的子宮頸上,酥麻的感覺和菊花中肉棒撞擊直腸息肉的疼痛感巧妙地融在一起,映著紀惜惜美眸快要滴出水來的絕代嬌嬈滿是黑色肌肉的身軀強壯而結實,每一處都蘊含著力量,可是楊成的動作卻是極為細膩,指頭、舌尖輕巧地掃在最敏感之處,強烈的刺激之下,充血飽脹的花核都在肉棒的急速抽插中抖動著,濃稠香甜的汁液氾濫到豐腴的大腿上。

    紀惜惜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嬌弱的女子似乎不堪兩個男人的侵犯,柔嫩的肌膚在粗糙的大手、胸膛摩蹭下,泛起一圈圈粉紅,彷彿要擠出汁來了。美麗的身體越是掙扎,益發顯得妖魅,曼妙的肉體清楚明了雄性將帶來的歡愉,不顧人的羞卻,正誠實地發情。

    楊成環抱著纖腰的大手順勢和陳冬的肉掌一起擰著白嫩的臀肉,另一隻手則用力握住翹起的玉乳,不停地搓弄。隨著兩人體溫的升高,汗珠在少婦優美的曲線上滾動,一直流洩到楊成強壯的身軀上,在某次猛烈的碰撞之下,黑白交錯的三具身軀終於而為一了。

    紀惜惜瘋狂地搖動,纖細的腰肢幾乎要折斷了,挺聳著潔白的玉臀,讓兩條淫根插得更深,追逐著瞬間讓她窒息的高峰,滿臉不知是羞恥還是興奮至極或是兩者皆有而流下的淚水,搖著螓首,可是軟弱的雙手已經環住楊成的頸子,修長的玉腿也緊緊纏住強健的熊腰,無助地貼著姦淫她的兩個凶獸,纖腰瘋狂地扭動紀惜惜不停地嬌吟著,兩根粗黑的肉棒隔著一層黏膜在嫩穴和直腸裡一進一出,擠兌著紀惜惜晶瑩剔透的絕美胴體。白色的淫液和男女的淫精潺潺流下,在嫩穴和肉棒咬處的罅隙裡,先前射入胴體深處的白濁濃精已經和美人的香汗一起被擠壓成泡沫在娘和的生殖器間”嗞嗞”響轉,娘和聲中楊成給陳冬使了個眼色,陳冬會意的淫笑一聲,手臂繞過紀惜惜胴體抱緊,粗糙的肉掌揉捏著嬌喘吁籲的美人雙乳,楊成亦摟住紀惜惜的窈窕細腰,兩人同時一使勁,瞬間三人由側臥變成上下交迭的平躺,紀惜惜的嬌軀頓時躺在陳冬的懷中。突然的變換姿勢,紀惜惜不由自的驚呼起來,嫩穴本能的夾緊粗黑的肉棒,粉臀貼在陳冬崎嶇不平的精赤小腹上,嫩頰泛起一片紅暈,玉夷摟住楊成的脖頸,修長的玉腿交夾著盤在楊成的腰間。

    處在最上面的楊成將身體彎成了折弓狀,淫笑著抓住紀惜惜雪白的雙肩,徹底得到自由的胯下肉棒開始如打樁機一般隨著身體的韻動在粉紅的花瓣間抽插著,”

    啪啪”、”啪啪”的打擊聲頓時響起,美人兒搖晃的玉體在陳冬頂入直腸息肉的馬眼處不停的摩擦著,無暇的肌膚上沾滿晶瑩的汗珠,匯聚成潺潺小溪,透出膩人的白晰與櫻紅,映射出綺麗無比的色彩。那飽滿的乳峰顫動著,不停地碰觸著陳冬的手掌,更是誘人。

    陳冬開始用肉掌托起渾圓的乳球,指頭按壓著頂端的嫣紅,同時伸出舌頭舔上玉人香汗淋漓的嬌嫩粉背,接著胯下陽物突然頂起,大手托住美人柔軟的纖腰,配著楊成紀惜惜的動作,一下一下的套弄起來,陽具在粉色的菊花蕾中劇烈抽插起來。紫黑色肉棒帶動了菊蕾邊一片白濁,淫精在陳冬的小腹和絕色美人粉嫩白皙的玉臀上濺射著,泛起”嗞嗞”的肉帛聲此刻紀惜惜有若大海中的孤帆,在風浪間狂野地飄搖,不時地在兩個男人的陣陣淫笑中放聲呼喊。相對於跨下的麗人早已如痴如狂,楊成的動作也是異常激烈,天賦異禀的男根岔開麗人粉紅色的花唇,急速進出紀惜惜潮熱的秘處,夾帶出清白相間的淫水。

    紀惜惜修長的雙腿緊緊圈在楊成的腰間,玉臂環抱用力著楊成的頸子,扭動著纖腰,原本整齊的秀發散開,黑色的瀑布隨著激烈的擺動飛揚,跟平素的冷靜高貴相比,多了一份艷麗,一分嬌媚。就在三人結處,濃密的草叢間,春潮氾濫,滿是黏膩,大量的蜜液不停的湧出,好像是嬌嫩的小穴被榨出汁一般。

    雙唇緊,動作越來越激烈,麗人噙著淚水的雙眼已經迷濛了,楊成滿意地將怒張的陽根一次又一次頂入盤盤錯節的淫肉之中。紀惜惜的花徑十分狹窄,越到深處越是曲折離奇,層層交迭的嫩肉不停磨蹭著突入的肉棒,這時給楊成的糾纏快感絕非筆墨可形容。秘肉箍住陽根,欲進一分,都變的極為困難,但是那種酥麻的暢美也是隨之增強。

    ““喝!哥哥要射給你了! ”楊成一聲呼號之下,粗長的肉棒盡根而入,重重撞擊著紀惜惜的最深處,嬰兒臂粗大小的堅硬頂端毫不留情地敲在細嫩的蕊心處,只聽到下身的玉人發出一聲銷魂的悲鳴。楊成咬緊牙關,下半身一次又一次忘情地挺送著,大手搓揉著紀惜惜彈手的肉丘,甚至從側面”啪啪”大力地拍打著白嫩的臀肉。

    紀惜惜滾燙的女體也迎著肉棒的肆虐,盡情扭動。雪臀被陳冬一遍一遍地高高地拋起,陳冬的骨盆不停抖動,迎上那小巧可愛的粉色菊穴,肉棒大開大地肏乾著,兩人結處不斷流出濁白的粘稠液體,在肉棒的攪拌下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映襯著潔白無暇的臀瓣,呈現一種淫靡的嬌豔。

    “哦好哦哦好會插啊”美人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似哭似喊的嬌吟聲環繞著寬大的花園。兩根碩大的肉棒大力夾攻著紀惜惜的嫩穴和菊穴,紀惜惜嬌紅的臉頰上突然閃現出慵懶不堪的淫浪,粉白的一雙玉腿嬌慵地死死纏繞住楊成的粗腰,月光流瀉而下,淫液橫流的淫蕩私處遮擋不住地暴露在銀色光暈裡,高挺的圓臀上更是濕滑不已,嫩白的肌膚蕩漾著性交的酡紅。

    紀惜惜到達了最????終的高潮,兩個濕透的花徑同時強烈的痙攣,小巧可愛的粉紅菊肛猛地縮了一下,緊夾住陳冬的粗壯肉棒,嫩穴中頓時噴出一股如黏如膏的陰精。陳冬抵受不了,”呀”

    的一聲,在紀惜惜的直腸裡射出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液,擊打在柔軟的息肉上。楊成也淫叫一聲,肉棒頓時衝破陰精,重重擊打在美人嬌小的子宮口上,大量的濃精和陳冬同時發射進玉人濕滑不堪的子宮中。兩個男人的睾丸一縮一脹,龜頭的馬眼口緊緊抵著子宮和息肉,不住喘息出聲。

    “啊呀呀呀射、射了射了許多出來!好燙啊! ”紀惜惜羞澀的嬌吟,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和同時被兩個男人在體內射精的淫穢快感,潮紅的面靨上充滿了動人心魄的嬌紅。

    “還沒完呢,哥哥們可不會這樣放過你呢。”楊成淫笑著吻了吻紀惜惜軟玉溫香的裸體,和陳冬一起站起身來,”唔”趴在楊成的肩膀上的絕色美人,感受到隔著一層肉膜的兩根肉棒不但沒有通常射精後的萎縮反而突然更加漲大,交掛在楊成的腰上的玉腿不由的用力夾緊,陳冬淫笑著輕輕抖動醜陋碩大的肉袋,玉人”嚶嚀”一聲,卻是直腸中精液與淫水渾濁的液體在輕輕搖動著,在陳冬腥味十足的肉棒之上發出淫靡不堪的響聲。

    兩個赤裸的男人中間夾著一個一絲不掛的紀惜惜慢慢行出涼蓆來,紀惜惜像個小女孩般掛在楊成身上,精緻的五官上滿是香汗,隔著一層薄膜的兩根肉棒開始徐徐聳動著,在充滿淫水的嫩穴和直腸中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這情形十足怪異。

    明月的皎潔光色流瀉在美人潔白無暇的冰肌玉骨上,更顯得晶瑩剔透,不同凡響。紀惜惜無以倫比的媚態在楊成和陳冬的輕插緩抽中流露出來。楊成提肛猛吸,肉棒頓時大開大拓地刺入花心嫩肉,在層層迭迭的淫肉中縱橫捭闔,陳冬也淫笑著抓捏著雪白的乳球,紫黑肉棒”波”的拔出精巧可愛的粉紅嫩肛,白色渾濁的淫精驟然沿著佳人修長的玉腿流下,在靜寂的夜裡發出”滴答”的淫靡聲音,隨即陳冬迅速地分開紀惜惜那兩片雪白臀肉,將胯下粗大肉莖再一次對準那銷魂的菊花蕾,狠狠地向前一刺。漲得紫黑的肉棒重新盡沒於那溫暖緊窄的密道之中。

    再次深深的插入紀惜惜的體內。

    絕色美人發瘋似地從櫻唇裡吐出淫穢的浪聲,嬌軀雖然被陳冬控制著直上直下,但仍然奮力扭動雪臀,迎前後兩個男人猛烈的抽插。

    楊成狠狠撞擊著紀惜惜柔軟嫩滑的小腹,馬眼一次又一次地頂入花心深處。

    紀惜惜前後兩個可以令男人欲仙銷魂的花徑,已然被再一次被兩個男人用粗大的肉棒給全部塞滿了。

    陳冬的粗大肉棒受著紀惜惜的小巧可愛的粉色菊肛強力的緊縮夾搓,也用力的撞擊著雪白的粉嫩臀肉,每一次都重重擊打在直腸盡頭的息肉上,發出”啪嗒”

    的淫靡響聲。

    靈活粗大的黑色陽具每一次都彷彿插到了花心。淫水又一次不由自的從紀惜惜的體內湧出。

    粗大的肉棒”噗吱、噗吱”地在火熱的幽谷裡進出著,巨大的龜頭也猛力地撞擊著敏感的花心,紀惜惜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快感與刺激,她再次達到了高潮,兩手緊緊地摟住楊成的脖頸,高翹的圓臀淫蕩地上下擺動迎著楊成的肉棒插幹,似乎想要找更大的快感與刺激;而楊成也因為她這般淫蕩的響應,而顯得異常的亢奮!

    兩根粗鉅的肉棒急速地同進同出,紀惜惜感覺到自己的魂魄竟是要被那雙重的撞擊揉散了一般,劇烈的摩擦讓那隔著一層的肉膜火熱無比,竟是有了黏膜似乎要被猙獰肉棒撕碎了的淫浪觸覺,突地,兩根粗大的肉棒竟然在狹窄的肉壁上一縮,紀惜惜還未在羞紅雙靨的強烈快感中反應過來,兩股滾燙的陽精一波又一波地衝擊上嫩穴的柔軟花心和直腸的嬌嫩息肉,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幾乎使她魂飛天外,下體好似戳穿了似的,男人的兩根巨大肉棒抵住嫩穴和菊穴的最深處,灼熱的精液彷彿讓絕美紀惜惜墮落入慾海的最深處,渾身每一處肌膚都哆嗦起來,發出一聲天籟的淫美嬌吟,一絲不掛的玉體痙攣繃緊,一雙優美修長的雪白玉腿攸地在楊成臀後盤起,將楊成緊緊夾在胯間,竟是快樂地昏死了過去高潮後昏迷癱軟在地上的紀惜惜在不停的嬌喘著,嬌軀仍不住的微微顫動,白晰的肌膚上浮起一層妖豔的紅雲,月光照耀下,閃爍不定,看起來平舔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

    “真有你的,首座夫人你都能調教的這麼好。”看了看紀惜惜陳冬對楊成說道:“我敢打賭,天下任何一個男人都抵擋不了她的魅力。”沉吟了半晌,陳冬接著說道:“這麼漂亮的女人就我們兩個人用太可惜了,不如我們利用她發筆財。”

    “此話怎講?”

    “你忘了首座夫人是什麼出身的,天下一堆的男人為了她不惜一擲千金,現在她被調教得這麼溫順,只要我們暗地裡讓她”陳冬道。

    “你不要命啦,要是暴露出去我們可就活不了了,而且她也未必就會答應,萬一她來個玉石俱焚。”

    陳冬道:“這到是我考慮不周了,有點可惜了。不過這麼一個大美人任咱們兩人隨意玩弄也不錯了。”

    “我們現在就再一起來上她一次!”在屋內興奮地談論著的兩人並不知道,在這間充滿了淫邪春光的屋外,一個身影靜靜的站了許久,直到他們停止討論,再一次享用起紀惜惜的雪白胴體後才驟然消失在茫茫夜色裡。

時間過去得很快,出乎紀惜惜意料楊成在約定的時間到後竟真再沒來過,通過旁人的談論紀惜惜才知道楊成和陳冬等人都被派遣出任務了,隨著時間漸去紀惜惜心中的擔憂也平靜下來,也許楊成信守諾言不會再來了,這種想法讓紀惜惜鬆了一口氣。

    時日一天一天的過去,浪翻雲,一種不祥的預感越發籠罩上她的心頭。

    月中某日,瞿秋白屋外,自從療毒之後,紀惜惜已經有多日沒來了。瞿秋白很體諒紀惜惜的心情,也許久沒來打攪她,浪翻雲還是沒有消息傳島上,紀惜惜滿懷憂慮與心事想對人述說,不知不覺中便來到了瞿秋白屋外“什麼,浪首座到了岳州府就再沒了消息,十惡莊談應手和逍遙門談應手曾同時也在岳州府現身,談應手如今依然逗留岳州府”瞿秋白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正是,我們正在加緊探聽消息,談應手這次很是行踪很是保密,可惜了,幫規限定,沒能在岳州青樓安插上有用的探子,不然談應手好色如命或許能有收穫”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出,紀惜惜知道那時凌戰天的下屬曾述予“此事還請瞿神醫保密,不能在島上傳開,尤其不能讓惜惜夫人知道,以免夫人擔心”

    “老朽理會得”

    待曾述予離去後,一人在屋外現身出來,正是紀惜惜。此刻她心亂入麻“浪首座到了岳州府就再沒了消息,談應手和談應手同在岳州,幫規限定,岳州青樓,青樓,青樓”一個聲音在心中不停的響起。紀惜惜玉臉上神色變換,顯然心中鬥爭激烈,下定決心的紀惜惜推開瞿秋白屋門岳州剛入夜-輛華麗的馬車,在一排壯漢的護衛下策駛,來到岳州府首屈一指的青樓& ;lsquo;小花溪’門前,大院立時中門大開,兩列大漢分立兩旁,擺出隆重歡迎的派勢,看著八駒拖行的馬車,進入林木婆娑的院落裡。

    ‘小花溪’並非此地最大的妓院,一個街口外的‘盡歡樓’便比它大上少許,但‘小花溪’卻是最近黑榜高手十惡莊談應手常來之處。

    馬車停了下來。

    一名中年大漢排眾而出,走前拉開車門,然後退後三步,恭身呼道:“察知勤恭迎談莊大駕。”這察知勤乃小花溪的後台大老,在這一帶有頭有臉,更是一個幫會的龍頭老大,在黑白二道裡非常吃得開,否則也不能在岳州開妓院,但亦得罪了很多人,最近更因此事與一個連他也惹不起的人反目,使他極為心煩,可是這次談應手前來,假若一切妥當,事後只要放聲氣出去,使人知道談應手曾到小花溪一遊,包管自此以後,沒有人敢動他和小花溪半根毫毛,誰不怕這會惹得談應手不高興?眼前一花,一個衣服華麗的男子,已卓立車旁。

    談應手環目四顧,躊躇滿志道:“察兄今天有什麼能招呼談某的嗎”察知勤想不到談應手一上來便以此發言,而且明白地表示看不起他的‘心思& rsquo;,卻絲毫也不感屈辱或不高興,囁嚅道:“談莊明察秋毫,小花溪近日剛招來一名美人,小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美女,那可稱的上時青樓第一美女了,還請談莊移駕。”

    談應手雙目如電,掃過察知勤和他一眾最得力的手下,微微一笑。

    察知勤雙腳一軟,跪了下來,眼角看處才發覺自己平時橫行市井,向以強構豪勇見稱的一眾手下,早跪滿身後,連頭也不敢台起來。

    此刻談應手眼中卻閃過驚異的神色。

    這時一個低沉卻悅耳之極的女音,從二樓敞開的廂房傳下來道:“貴客既至,為何不移駕上來,”談應手一聲長笑,頻道:“有意思!有意思!”大步往樓走去。

    察知勤想搶前引路,人影再閃,二名僕人已攔在前面,其中一人冷冷道:“察先生不用客氣,敝只會帶人上去便可以了。”

    談應手帶著一排壯漢步上三樓,兩名小丫環待在門旁,一見他們上來,垂下眼光,誠惶誠恐地把門拉開,讓他直進無阻。

    門在他身後輕輕掩上。樓下跪在地上的曾述予,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差點漏陷”

    原來當日紀惜惜知道浪翻雲下落不名後,便執意要來打探浪翻雲的消息,瞿秋白假意拒絕後紀惜惜甚至以死相迫,正中下懷的瞿秋白便知會曾述予安排紀惜惜進入‘小花溪’。而曾述予則設法成為察知勤的下屬來到樓上後,談應手揮手斥退一眾服侍的丫鬟婢女,徑直推門。剎那間卻只見一風姿綽約、秀麗典雅的麗人俏立窗旁,看著外面幽暗的天空,飄動的浮雲。

    美眸漆黑深邃,柳眉濃淡得宜,櫻唇鮮美紅潤,桃腮優美光潤,透過淺黃色的錦裙,一雙飽滿堅挺的怒聳玉乳將胸前的衣襟高高的頂起,水滑烏黑有著炫目光澤的長發,滑過柔細纖秀的腰身,服貼在她完美渾圓的臀部,隨著女體的動作輕輕晃著。灑落的亮眼月輝與淡淡星屑透過輕薄的白裙,勾勒出修長勻稱的一雙美腿。

    修長渾圓的玉體。

    在明月的照耀下麗人那豐滿誘人的女體曲線若隱若現,縱然談應手閱女無數也不禁心跳加快,暗忖那淺黃色錦裙下緊裹著曼妙美好的胴體,隱約可見胸前褻衣無法遮掩的豐碩高聳,彈性十足,纖細的蠻腰下是豐腴肉感的美臀,在她豐潤健美的俏臀下是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

    近在眼前的俏麗佳人,肌膚難細白毫無瑕疵,清麗的面容,高雅出塵的氣質,尤其是她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種成熟美婦特有的柔媚風媚,更是撩人心魄,令人血脈噴張。這不是別人正是艷名滿天下的紀惜惜聽見開門的聲音,紀惜惜過身來欠身道:“恭迎談莊法駕!”談應手的目光電射在紀惜惜亭亭玉立的纖美嬌軀上。紀惜惜見慣男性為她迷醉顛倒的神色,微微一笑,露出兩個酒渦,拉開了近窗的一張椅子,道:“談莊請坐,讓惜惜敬你一杯酒。”談應手悠然坐下,拿起酒杯,接著紀惜惜纖纖玉手提著酒壺斟下來的烈酒。

    惜惜的聲音傳入耳內道:“酒冷了!”

    談應手舉杯一飲而盡,笑著向陪坐側旁的紀惜惜道:“不知小姐芳名”

    “紀惜惜!”話剛出口紀惜惜便意識到不妙,看這吃驚的談應手突然心生急智,盈盈伸手替談應手滿上酒“小女子,對紀大家頗為仰慕固而取了這個花名,談莊可別笑話人家”

    談應手哈哈一笑舉杯“我看紀大家也未必有如小姐般的豔色,如此也敬小姐一杯”

    如是酒過三巡。

    談應手道“盛宴之上,豈能沒有歌舞,單是飲酒太過無趣,不如惜惜一舞助興?”

    紀惜惜俏目掠過一絲不安,看著談應手身後的幾個體魄健壯護衛道:“就與此眾人之前嗎?。”談應手意味深長地道:“小姐,無須在意,不用管他們,在下的這幾個護衛也都曾經練習過舞藝之人,一會還要請小姐鑑賞呢”。

    紀惜惜便大方對談應手嫣然一笑,道::“此處太過狹小,不若換一大的廳室!”

    談應手說:“當然好極了!就由惜惜安排了,”

    平下心來的紀惜惜讓侍女帶談應手去大廳,同時安排伴奏之人。

    她自己也起身房內化妝,化妝之際思道“大庭廣眾之下,談應手總不會太過無禮,要設法留眾人在大廳過完今夜”

    思量定了的紀惜惜來到屏風後面,慢慢解開旗袍的鈕扣,露出妙曼身段傲人的風流曲線。雪白滑膩的肌膚,因金蛇淫毒的功效而顯的愈加的晶瑩剔透,也凸顯了兩點腥紅的美艷。換上件略微緊身的褻褲和胸衣,纖纖玉手在粉膩的玉背上係了一個秀巧的蝴蝶繩結,接著穿上半透明的露肩紗衣,然後描眉影目、略施粉黛。待到打扮停當,便婀娜地向大廳走去。

    小花溪的閣樓大廳頗為寬敞,靠裡正中央設有略高的高台,高台旁側是供人上下的台階,高台的腳下厚厚的大紅地毯,頂上五色紗幔高懸,數十盞懸掛的燈籠。

    十數張長方形矮榻錯落有致的擺放在大廳四周,談應手就坐在正對著高台的矮榻上,其餘二三十位隨從則三三兩兩圍坐在那些矮塌上,一邊飲酒一邊等待著即將要來的絕色。

    就在談應手略微覺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有十餘名約莫都在二八年華的靚妝舞女,裊裊婷婷,從大廳側門處魚貫而入。

    這些舞女,顯然經過了精挑細選。其身材皆是高佻窈窕,婀娜動人。外罩半透明的雲紗梅韻香羅衫與絲織羅帔。內裡只套著袒胸露肩的錦繡帕腹,將胸前雙峰裹緊高托。膩白酥胸被擠壓出一道銷魂深溝,更是誘惑動人之至。僅盈一握的纖腰之下並無長裙遮體,而是穿著薄如蟬翼的長褲,將其修長雙腿,直是襯托得妙處畢現。

    這些舞女在猩紅地毯之上參差立定,正好排列成雪花六出之姿。霎時間大廳中一片鴉雀無聲,灼灼目光從四面八方投注而來,盡數集中於眾舞女身上。這些舞女突然齊齊斂衽屈膝,向四周賓客都行了一禮。

    悠揚玉笛之聲,忽爾就似晨起的第一聲鳥啼,從萬籟俱寂之間飄然而至。聲尤未畢,箏、磬、笙、琴、琵琶、箜篌、觱篥等諸般絲竹細樂亦漸次而起,恰如萬象復甦,鳥群相鳴唱,彼應此和一般。樂韻之間,只見眾舞女身如若柳,不住左右輕搖。開始幅度極小,逐漸地動作越來越大,如玉般渾圓白皙的藕臂抬起左右擺動,便似春日微風吹拂之下的搖曳柳絲。不須多時,只聽那樂聲漸促,繁音亦增。先如鳴泉飛濺,繼似群卉爭艷,眾女同時甩袖移步,在大廳中團團旋轉。

    頃刻間但看如花笑黶,秋瞳玉顏如走馬燈般閃過,教人為之目不暇給。

    羯鼓聲聲,琵琶脆響。舞女開始同時拋袖旋身,隨樂曲婆娑起舞。曳曳蹁躚,猶如翾風雪,款款動人,又像花間蝴蝶。輕紗薄裳之下,其婀娜身段在在皆表露無遺。無論舉手投足,誘人春光都是呼之欲出。

    樂舞正急,驟然間場中變化又生。無數鮮豔花瓣夾雜著陣陣香風,紛紛揚揚地從天如雨降下。這些舞女開始環列起來,接著是三名舞女俯伏在地,上身與地毯緊貼無間,纖腰以下卻形成柔和峰巒往上攀升,極其動人。然後又是三人。待得舞女盡數參差匍匐,一個嫵媚動人的身影便出現在舞台中心。這女子雙手各執了柄以長長紅色緞帶組成的拂塵,不但香肩藕臂並無遮掩,連一雙秀美玉足亦是赤裸的。她雖則靜止不動,然而其氣質出塵脫俗,幾使人疑之乃是仙子思凡,私降紅塵。尚未抬頭展露玉顏,已將身周那些舞女盡數比了下去。

    鼓聲餘韻似止未止,一下極低極細的簫聲已然響起。其聲旋婉轉,溫柔雅緻,帶著纏綿不絕之意。那手持紅拂之女子緩緩抬頭,發出若有若無的嘆息之音。

    剎那之間,在座眾人同覺眼前一亮。只見那女子瑤鼻秀挺,香唇艷紅,肌膚如羊脂白玉,幾疑可吹彈得破。那雙亮若晨星的雙眸顧盼生波,由左而右,環顧當場。

    只是輕輕一瞟之間,與她目光接觸者盡皆如遭電亟,自覺魂飄魄盪,更不知人間何世。見到這道銷魂目光談應手不禁下意識地把雙手按在酒案之上,上身向前微微探出目光炯炯地盯著這不知道何時蹬上了高台的紀惜惜。

    紀惜惜目光沒有停留在台下哪一人身上。此時樂韻又變,明朗輕快的絲竹聲中,她徐徐站起,忽然將玉足輕頓。手中兩柄拂塵同時揚起。千絲萬縷的長長緞帶漫天飛揚,尤未待其下落,紀惜惜雙臂平舉,一腿高踢過頂,只以單足立地,應和著那急促節拍不住旋轉,帶動萬千緞帶,捲起一片迷離彤雲。匍匐於地的舞女隨之起身,環繞紀惜惜,在她身畔不住似彩蝶般穿插旋。然而,片刻前仍是席間賓客目光焦點的這些舞女,如今與紀惜惜相比之下,竟是盡數淪落為庸脂俗粉,再無人問津。

    彤雲舒卷,渾若天成;舞姿曼妙,美不勝收。紀惜惜袍袖飛揚,纖腰款擺,身子忽左忽右,宛如長空飄雪,動作更是有若流水行雲,教人心醉神迷,眼界大開。忽地,她眸淺笑,啟朱唇,開檀口。霎時間那帶有直指人心之不可思議魅力的歌聲泊泊流轉。

    “麗宇芳林對高閣,新裝艷質本傾城;映戶凝嬌乍不進,出帷含態笑相迎。

    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花開花落不長久,落紅滿地歸寂中。”

    此時紀惜惜曼聲高歌,字字聲聲,無不蕩氣腸。一曲舞罷,紀惜惜徐徐靜止,雙臂交抱胸前,單膝而跪,復了最初從蓮花中顯露身形的姿態。歌聲渺渺,散入長空。席間眾人卻仍覺有餘音縈繞於耳,良久不絕。面上神情如痴如醉,恍若魂游太虛。

    無人言語,甚至連呼吸亦強自壓抑,惟恐會發出絲毫噪音,破壞了這彷彿可以洗滌人心的空靈境界。不知道過去了究竟有多久,談應手整個人方才如夢初醒。

    情不自禁地,他由衷鼓掌,率先發出了一下下清脆掌聲。

    掌聲驚動四方。依舊沉浸在紀惜惜歌舞餘韻中的席間眾人,盡皆為之驀然驚醒。稀稀落落的掌聲,只在頃刻間已變得有若雷鳴般鋪天蓋地,幾乎要將大廳的屋頂也整個揪翻。好半晌功夫,談應手長身站起,抬臂翻腕,將雙手手心向下虛按。

    掌聲不情不願地徐徐低落下來。紀惜惜則亭亭玉立而起,率領眾舞女向周遭眾賓客欠身以謝。一動作之間,掌聲登時再起。

    就在這掌聲中紀惜惜裊裊婷婷,分花約柳而出。盈盈走到談應手身邊,又是屈膝福了一福。一聲輕柔悅耳似銀鈴脆響般的聲音飄入談應手耳中“莊,你說人家跳得還好看麼?”

    談應手呵呵而笑,“好當然好,可謂是天下僅有了,來我且替在座的各位一起敬惜惜你一杯。”說著便伸手攬住她纖腰,“談莊,您過獎了!”伸手接過談應手遞來的那杯酒道:“來,賤妾也敬談莊一杯。”說完,一手舉杯,一手掩面,螓首輕抬,一飲而盡。

    “哈哈,好好!”談應手也將杯中剩餘的酒悉數倒入喉中。見談應手喝下了酒,她衝著著談應手微微一笑然後盈盈扭腰不著痕跡地脫開攬住她纖腰的手,散發著芳香的嬌軀輕輕盈盈的在談應手旁側坐了下去。一直追隨著她的身影的一眾目光變得愈加灼熱了。

    想起這個絕色美女,將要被迫赤裸裸地躺在那男人身下,深蹙娥眉,緊咬朱唇,春蔥般十指用力抓住床單,修長筆直的雙腿向左右分開,無奈地承受著一次又一次兇猛撞擊,被迫吐出聲聲盪人心魄的哀宛呻吟。最終在無可抑制的抽搐與痙攣當中,被推上不能頭的高峰,將本身元陰精華盡情洩出,隨後軟軟癱瘓在塌上,渾身嬌慵無力,香汗淋漓,雙目茫然無神,卻有晶瑩淚珠沿著那桃花般艷紅的粉頰徐徐流淌的銷魂模樣在座眾人,不管身份高低,這剎那間,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方寸之地,竟都不約而同地,產生出了奇異的變化。

    尤其是近在咫尺的談應手更是開始覺得喉乾舌燥,於是他開始頻頻舉杯邀紀惜惜共飲。很快幾壺酒就下去了,就在紀惜惜覺得有些醉意的時候,大廳內喧嘩聲漸起,鬆了口氣的紀惜惜抬頭向音樂聲翩然響起的舞台望去,在輕盈的曲調伴奏下,幾個身材的舞女正隨著音樂律動緩緩扭動起來,開始了香艷表演。

    輕薄的絲紗包不住渾圓的雙。峰、翹起的隆臀,隨著音樂節奏,身材美妙的舞女們盡情擺動腰肢,美麗的大眼睛中流露出絲絲曖昧,一起聳動。

    忽然嘩啦一聲,那絲帛盡數拋下,數個女子身著短裙,露出修長潔白的,隆臀輕扭,雙腿微分,露出裙裡若隱若現的風光,說不出的魅惑。台下頓時響起陣陣叫好聲,那些護衛個個看的目不轉睛,就像沙漠裡的餓狼。

    而此刻談應手沒有過多關注戲台上那些艷姬,這些女子還勾不起他太大的興趣。他的目光重新落到紀惜惜身上頓時他的眼發直了。 ,紀惜惜身上的衣物並不多,一襲薄紗衣衫。現在由於側坐的緣故,下裳緊緊地繃著豐滿肥美雪臀,甚至將臀溝和褻褲的輪廓都勾勒得清晰可見一個邪惡的念頭不受控制地在他腦海中浮起,邪惡的念頭剛剛浮起,談應手雙瞳中驟然間閃過一抹幽光,側坐在一旁的紀惜惜,彷彿瞬間被脫光了衣物,變成了赤裸羞態。

    酥胸、蠻腰、肥臀、玉腿,都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旁人的眼皮底下,頃刻間談應手看向紀惜惜的眼神立刻就變了不經意間瞟見談應手目光的紀惜惜卻突然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為了掩蓋心中的不安她故意嗔道:“莊你在打什麼壞意?”

    談應手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弧度,低頭咬噬著紀惜惜耳垂,不無惡意地笑道:“本莊在想能不能邀請惜惜代替舞台上的女子給我赤裸裸地跳一次舞。”

    “什麼?”

    紀惜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這個男人竟然讓她做這種下賤的事情。 ?

    紀惜惜驚呆了,紀惜惜很想痛斥其非,但是明明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卡在喉間。

    耳邊的細語再次打斷了她的思緒。 “或則是惜惜覺得這的人不夠多,還要本莊再去找些人來?”聽聞談應手如此惡毒的想法,紀惜惜分寸大亂。不等她話談應手接著繼續說到“本莊現在就讓人去多找些人來捧場。”終於過神來的她壓抑下心中的不安,嫵媚的橫了談應手一眼,紀惜惜嬌聲道:“談莊如此逼迫一個小女子,非君子所為?要知道”

    談應手他兩眼放光,死死盯在紀惜惜的窈窕之上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大英雄,我只是一個色中餓鬼,做事當然是色鬼手段。”

    “你”紀惜惜俏臉微蹙,滿面通紅。此刻看著談應手眼中的淫邪與興奮。

    久經風月的她怎麼會不明白談應手已經不容許自己拒絕了,而為了打聽出自己深愛的丈夫的下落。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唯一的答案只有服從。不停的服從!

    在談應手的呼喝下,這位曾經受到無數朝臣權貴及江湖豪客追捧的天仙絕色做出了自己的選擇,這也可能是她往後的歸宿。

    舞台上的女子都退下去了,夜中響起了一陣悠揚悅耳的琴聲,伴著美妙的旋律,身形婀娜的紀惜惜身上只穿著薄薄的紗衣,此刻的她身材高挑,勻稱有致,高聳的酥胸,纖柔如柳的細腰,肥美雪白的翹。臀,竟然讓人一看就有消魂的感覺。

    雖然心中無比的委屈。可是身體的本能習慣還是讓她踩著音樂的節奏向舞台中央行去,她的全身彌散著誘人的氣息,不經意間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的走路的姿勢曼妙無比。

    她走到舞台中央,看著台下的眾人,想起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紀惜惜不禁感覺緊張又羞恥。一月前的她是多麼厭惡這紙醉金迷的墮落生活,想不到如今自己卻必須奉獻身體來滿足這些人的變態慾望。台下談應手抬了抬頭,紀惜惜知道他是再示意自己該開始。

    無法再拖延下去了。紀惜惜開始輕輕搖曳著自己細細的蠻腰,勾勒出一個無限美好的曲線。蓮步輕移、翩翩而動、婆娑而舞。薄紗裡酥胸半掩,隱約透著柔膩的雪白肩頸,白紗長裙直曳至地,卻更添她的舞蹈輕盈。眼睫微攏,神情身段都彷彿醺然欲醉。

    台下談應手靠坐在椅子之上,右手五指依次在桌面上敲擊著,發出“啪啪”

    的聲響。紀惜惜知道這是談應手在催促自己。

    她側腰彎身,輪番勾去了淡紫繡鞋、細雪羅襪,露出一對晶瑩的三寸金蓮,捲起紗裙,裸著一雙渾圓筆直的修長玉腿。

    驀地,只見她裙下交錯,修長的踮跳彈動,柔媚的腿部線條充滿彈性,的胸脯晃蕩如波,後台叮叮咚咚的樂音如奏揚琴,旋律連綿不絕。

    女子身形飄舞,優雅中卻又隆乳翹臀,激情中透出嬌柔嫵媚,說不出的誘惑,說不出的迷人談應手的眼睛饒著圈,打著旋在紀惜惜身上不住遊走,手指敲擊的動作在繼續,紀惜惜能清楚的感覺到談應手那無聲的威脅,她幽怨地瞟了談應手一眼,滑嫩纖細的手指輕輕的移向自己不堪一握的柳腰,玉指移到腰身的錦帶上,輕輕的把打好的結解開,雙手拉住胸口衣襟向兩邊分開,褪下外衣。

    此時紀惜惜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憐,白色的繡花褻衣將她一對豐滿雪白的肉彈掩住,飽滿高聳的乳峰雖然還未暴露在空氣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溝壑卻是清晰可見。

    春光無限,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膩滑如脂,溫潤如玉,褻衣被紀惜惜驚聳豪乳高高撐起,露出下面光潔白暫的平坦小腹和迷人的玉臍。她下身長裙因為失了錦帶,向下滑到渾圓挺翹的肥臀位置,魔鬼身材盡顯。

    這暴露的裝束使得觀賞的男人們眼中燃起了慾望的火焰。完全不敢和男人對望的紀惜惜臻首低垂,不敢應著男人的目光。絕美容貌加上性感的魔鬼身材,原本紀惜惜在無數男人面前總是無往而不利,但是她的美麗也同時給她帶來最大的危機。

    紀惜惜當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對於男人的刺激與誘惑簡直是赤裸而全面的,平日里那里道貌岸然的男人看她的眼光彷彿在冒火一樣,即使他們隱藏的再深,也瞞騙不了紀惜惜的眼睛。此刻的她非常清楚男人的目光有多麼的刺眼。

    雖然沒有和男人對望,在男人的火熱目光注視下她心中卻湧起無法言喻的興奮,潛意識中更不斷提醒自己不能違背談應手的要求,哪怕他們的命令是多麼的令自己感到恥辱。

    隱約中理智雖然告訴自己處在極其危險的處境,可是也許自己真的變了?此刻的她突然覺得自己就算到之前優雅從容,受到許多人尊敬的日子又如何?夫妻間依舊是聚少離多,自己還是得過著獨守空閨的日子。

    一個聲音在高聲呼叫。趁著這個機會放縱一次自己吧,求歡樂已經是自己現在惟一的選擇,雖然這很可能是條不歸路。情慾不斷和理智進行拉鋸戰,因各種因素糾集的快感使得她陷入慾望的情慾中。

    談應手暗吞了口唾液,“惜惜姑娘,請你將手舉起來,搖動身體,不用手將裙子給我褪下來。”此時的談應手似乎已被心底的陰暗面所宰了。紀惜惜知道,此刻她面對的這些男人實際上是一群野獸,姦淫燒殺什麼都乾。如果自己使不能取信於他們,她就無法打聽除夫君的下落,所以她只能含羞忍辱地繼續扮演赤裸羔羊的角色。雖然談應手的提議非常荒謬,但已經決定順從的紀惜惜卻不再猶豫,在談應手赤裸裸的脅迫下,她選擇犧牲肉體接受這群野獸的侵犯凌辱。

    為了成功接近這些男人紀惜惜對自己情慾的妥協了。她輕輕的扭動起豐潤的圓臀,翠柳般的纖細腰身晃動間帶出絢目的色彩,但是由於她的臀部實在太大太挺,而她動作的幅度又實在太小,根本無法像談應手說的那樣,不用手就脫掉自己裙子。

    不一會兒,紀惜惜便感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美人兒銀牙咬碎,芳心羞惱,但是卻無計可施。

    紀惜惜為了讓裙子順著曲線玲瓏的翹臀滑落,加大搖晃腰身的力道,雙手交叉放在自己的酥胸上,按住隨著自己動作而不斷晃動的雙峰。

    一股特有的幽幽體香飄散在整個打廳裡,充滿淫糜誘人的氣息。

    台下的人群欣賞著這香豔的脫衣舞,談應手的手指繼續敲擊著桌面,彷彿在為這香豔的舞蹈伴奏,他望著氣喘吁籲的紀惜惜,邪笑道:“美人兒,請你把手拿開,不要放在胸口,也不要碰到自己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

    這個男人到底要怎麼折磨自己,紀惜惜能感覺到台下的這些人貪婪好色的目光不停的環顧自己身體,似乎想要把自己里里外外看個透徹不可。本來迫於形勢,自己是卻不得不接受現實,可是現在自己緊張的心情卻因為這些人的目光感受到喜悅和快感,在眾人注視下她感覺自己身體開始發熱,幽谷更是開始濕潤了。

    她的雙手慢慢離開胸膛,但是一時間卻又不知道應該放在哪裡。一對不住晃動的乳球雖然仍掩藏在白色褻衣下,但隨著她扭動腰身的動作幅度不斷加大,越發顯得那對豪乳的豐挺高聳,驚心動魄。

    紀惜惜不停的搖動胴體,終於將裙子搖了下來,露出圓潤修長的美腿,光是一個脫衣褪裙的動作,她就已經全身香汗淋漓。面對台下男人野獸般目光的紀惜惜心裡也是非常複雜,她非常清楚這些男人的目光中包涵了什麼,從這些人的眼神中,紀惜惜明白自己的麗色再次征服了一群狂風浪蝶,而對方熾熱的眼神似乎打算將自己生吞活剝。

    從這些男人所表達的慾望,讓紀惜惜的嬌軀火熱、心跳加速,渾身上下似乎燃起了了烈焰讓自己激烈的燃燒起來,飢渴的極需男人安慰。

    紀惜惜無法克制的燃起一股衝動,想要在此時此刻,在所有人面前安慰自己空虛的小穴,而隱藏在深衣下那挺直發顫的椒乳更說明了此刻慾望之強烈,她再一次開始了曼妙的舞蹈,在這舞蹈下正壓抑著一股美人微醉的蹣跚;似乎是酒意趁著她起舞之際散逸遍體,令她有種失魂落魄的暈眩,每當她略一擺腰,飽滿的乳團就在僅堪圍束的薄紗下躍動不已,乳間深溝裡早已逼出汗珠,襯得白嫩透紅的胸脯愈增豔色,在她舉步旋時,將那豐潤修長的美腿完美拱現,幾可窺見深處的膚光。

    她用那纖細的腰肢盈盈搖動,高翹豐滿的臀部輕輕擺動,雪白晶瑩的肌膚,在朦朧的月光下光澤流轉。

    眾人清楚地看見她雪白纖細的小手在空中幻化出各種美妙的姿勢,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一波波律動,渾圓的肚臍閃爍著紅豔的色澤,分外的誘人。

    紀惜惜隨著節拍不停舞動,纖腰搖擺,搖曳生姿,舉手投足間,滿是妖嬈嫵媚的風情,粉色的胸衣吻緊貼著高聳的乳峰,禁秘的下體是一白色褻褲,隨著她款款而舞,乳波臀浪間,說不出的妖艷性感,襯托著她幽雅冷豔的容顏,偏又透露出一股神秘高貴。

    她伴隨著舞步移動,素手輕揚,胸衣的繫帶若即若離,乍現即隱地展露出光潔嫩滑、閃閃生輝的潔白乳峰;還有那小手緊貼在臀瓣,配著纖腰似是軟若無骨的扭動輕折,絲褲半褪,驚鴻一瞥地露出包裹著的禁秘花園,更加惹人遐思、撩人心魄,好一副足以令人銷魂蝕骨的畫面!

    看著台下如疑如醉,幾乎沉溺在自己魅力下的男人,紀惜惜近乎赤裸的敏感嬌軀湧起了變態的快感,似乎非常滿意男人對自己的視姦行為,同時想要以更淫蕩的姿勢來滿足這些人以及自己的官能極限,求另類的快感。

    隨著舞姿的變幻,紀惜惜修長的玉腿、高挺的胸乳、渾圓的臀部與神秘的小腹都幾乎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半透明的的外紗,小而薄的抹胸,都起不到什麼遮蓋作用,反而使得她的美妙身材更添誘惑!

    明明是為了探聽丈夫的消息而潛入敵手,紀惜惜此刻的心中卻感到莫名的衝動和渴望,她知道自己大腦中那個渴望墮落快感的自我在期待什麼。她既抵觸這種慾望,又需要藉此表現得更加誘人,好讓這些男人都忘乎所以。

    談應手再也遏止不住心中大熾的慾念。他兩眼放光,只恨不得能夠當場將舞台上的紀惜惜撲倒在地,狠狠壓在身下盡情蹂躪取樂。他突然大聲吼到:“惜惜小姐跳得好極了,只可惜人少了些。不如談某與你一起共舞可好?”接著不待紀惜惜答,便躍到舞台上去。

    隨手快速的脫去外衣,胯間雄赳赳的陽具在底褲下盡現兇態,不等紀惜惜反映過來便來到她身旁緊緊抱住紀惜惜,滾燙強壯的肉體緊緊貼近在紀惜惜的冰肌雪膚上。接著在一片哄叫聲中。談應手開始示意紀惜惜跨坐在他強健的腹肌上作出女上男下的交媾姿態。

    紀惜惜面色羞紅地遲疑著,卻被對方抱到小腹上半強制地做出這般羞恥的動作,談應手粗大堅挺的肉棒隔著短褲高高向上聳起,不斷摩擦她只有一小塊褻褲包裹的下體蜜穴。很快,紀惜惜便感到自己敏感的下體已經開始流淌起涓涓的溪流了。

    一陣急促的琵琶聲響起,緊接著,“嗤”的一聲紀惜惜身下的談應手一把扯去了紀惜惜的薄紗外衣,已有少許迷亂的紀惜惜一驚不知道從那來的力量一下站起身來,立在大廳的舞台上。

    柔和的燭光被鏡子反射聚焦在她身上,紀惜惜想起自己必須扮演歡場女子的角色,知道無法逃避了,所以只是無力地輕吟著。仰起秀首,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裡,近乎赤裸的在一群野獸般的男人面前,紀惜惜急速的呼吸著,帶動著高聳的胸部不停的顫抖。

    台上台下包括談應手在內的所有男人都死死盯在紀惜惜的窈窕軀體之上。充滿獸慾的眼神都如飢似渴地緊盯著舞台當中的紀惜惜,簡直像一群隨時準備一擁而上將她撕碎吞噬的猛獸!

    此刻紀惜惜美麗的胴體幾乎全裸,僅僅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褻褲和胸衣,這白色反而襯托得白嫩的肌膚似乎光潤得要濺出飽滿的汁液來。長長的秀髮烏黑而柔順,光滑的皮膚潔白而晶瑩,顫巍巍的雪白椒乳怒聳而嬌挺,纖細的腰枝幼嫩而圓潤,窄窄的三角褻褲緊貼著豐滿圓渾的臀部,中間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峽谷的形狀,兩側雪花一般的肌膚暴露在外,銷魂之處淡黑柔鬈的絨絨芳草隱約可見,惹人情慾。

    談應手也忍不住緊跟上紀惜惜的步伐來到舞台最前面,此刻紀惜惜結實勻稱的修長雙腿,緊緊的夾在一塊,沒有一絲的空隙,她的足尖輕輕的踮起,妤像一隻欲要乘風飛去的潔白天鵝,令談應手有一種衝動,恨不得捉住這一雙美足,放在嘴邊細細親吻在男人亢奮的目光下紀惜惜像傳說中的天魔女般舞動起來,開始跳起天魔艷舞來了,幻起一層層令人頭暈目眩的乳浪臀波。可是與艷麗的天魔女之間的分別是她擁有天魔女所沒有的清純和天真。

    不可思議地,她競散發著純真的味道,像處子一般,好像在眾人面前展示著一個流動的、火辣的夏月午夜。隨著音樂的節奏她湧身一躍,身體凌空盤在舞台邊一根鍍銀的立杆上,那是一種讓人沸騰起來,暗示十足的場面:她上下滑動身體,兩腿始終夾緊那根兩公尺高的立杆;她時而使上肢遠離立杆、兩腿更緊密地纏住立杆,在那種節奏曖昧的樂曲中,使自己也有節奏地滑動和扭轉突然,燭光更加黯淡下去,樂聲如暴風雨一般焦躁急促,這時談應手站到紀惜惜的身後伸手輕輕從她秀美的背部摩挲揉捏到那渾圓挺翹的臀部。然後再從下面慢慢的上來,從腋下直插過去,隔著薄薄的胸衣徘徊於紀惜惜胸前玉峰,他雙手指頭熟練地在紀惜惜充滿情慾的香肌上頭滑動,先只是在乳下游走,漸漸的手指從白皙的胸肌再撫到了紀惜惜嬌嫩的乳峰,攀上乳峰,滑到香滑的乳溝,然後又攀上了乳峰移動到峰上那紅潤的櫻桃那雙手撫遍了紀惜惜整個乳峰與乳尖,一時間紀惜惜只覺峰上雙蕾不住發硬發漲,酥酥軟軟的,麻麻熱熱的,此時的紀惜惜已心弦激盪有點呼吸不暢的感覺了,她微微向後輕仰臻首,修美的軀體像美女蛇一般的扭動著,嬌喘吁籲中不時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之聲。

    感受著紀惜惜雙在自己掌中壯大突起,談應手一隻手繼續揉捏著紀惜惜的胸乳,另一隻手無情地探向紀惜惜胸衣繫帶,伴隨著”撕”的一聲,紀惜惜的上身已毫無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眾人的面前,豐滿的乳肉脫離了胸衣的束縛,煽情地激烈晃動著,那雙被那一扯帶得顫動不休的高聳挺拔的乳峰上,兩顆嬌紅色的乳頭驕傲地挺立著,雖說胸衣僅有些微的隱蔽之用,但一瞬間自己上身就被剝光,任夜間的寒氣拂在身上,那刺激感仍令紀惜惜禁不住低吟出聲;加上那胸衣卸去時繫帶碰巧在她敏感的峰頂蓓蕾上頭重重地一拂,又疼又麻又酥,刺激下,乳尖已經硬挺了起來,泛出嬌媚光暈,那滋味還來不及仔細品味,談應手的雙手又再次貼上了紀惜惜已經毫無遮掩、光滑裸露的整個酥胸,在紀惜惜的乳峰上摩挲了起來。磨的紀惜惜胸口一陣發熱發麻,酥的令她差點連腿都軟了。

    正當紀惜惜沉迷之際,談應手的雙手滑到了紀惜惜的胸乳下方,突然那雙手曲指向那峰上雙蕾狠狠的一彈,“啊”突然的刺激讓紀惜惜驚急的輕呼一聲,在這瞬間,略微清醒過來的紀惜惜已經像一條美人魚般跳舞台上,也就再那一瞬間她飽滿的胸乳似乎像要努力搶著掙脫她身體的束縛一樣上下彈跳不已。激起台下一陣喧囂。

    這時音樂節拍變了,輕曼悅耳的樂曲,像微風一樣開始飄蕩,紀惜惜繼續她的舞蹈。伴隨著節拍,再舞台上輕輕扭擺著身體,談應手加入了紀惜惜的舞蹈,兩個人慢慢地隨著音樂旋轉著,漸漸地越旋越近,越旋越扭在一起,無論是跑、是跳,還是在地上滾,兩個人越摟越近。

    不知不覺中,談應手站住了,摟抱著紀惜惜,做出各種親暱、愛撫的動作。

    略微神的紀惜惜覺得心頭髮緊,喉頭髮幹。她也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小伙子一身強健的肌肉,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談應手的手腕。這時候,台上音樂的節奏聲越來越強,漸漸地和台下觀眾盡情嘶吼的聲音融為一體。被撩撥起來的性慾衝動開始在紀惜惜體內升騰。

    從周圍那些男人那一雙雙開始冒火的眼睛,紀惜惜看出了他們也同樣正陷入性慾衝動之中。

    隨著節奏,開始出現似泣似喜嘶啞的女聲,這聲音就如同男女交媾高潮時的呻吟。在這充滿了誘惑的歌唱聲裡,舞台上的談應手,慢慢地扯下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手用力一帶,將紀惜惜拉入自己懷裡,緊擁著紀惜惜,大手上下撫摸著她的背脊,然後不由自的下滑,按在紀惜惜的圓潤玉臀上,輕輕撫捏。

    紀惜惜的一對乳峰緊貼在談應手胸上,那奇特的感覺使得他的下體立即膨脹變硬,碰觸到紀惜惜小腹下隆突的陰阜,紀惜惜已覺察到談應手下體的變化,但她無法退縮,談應手將自她的纖腰下滑到她後突的曲線上的手,輕壓著圓渾的玉臀,讓她小腹下墳起的軟肉和自己隆起的下體隔著一層輕薄的布料密貼在一起。

    紀惜惜豐腴的軟肉緊貼著談應手的胸膛和膨漲的下體,在這美妙的快感下,談應手不由緊擁著紀惜惜伴隨著音樂的用力的扭動廝磨在一起,舞蹈的動作已經鮮明地表明出交媾的姿態媚惑的歌聲與美麗的裸體,強烈的節奏和優美的纏繞,即使是在激情的舞蹈但談應手的一隻手始終緊樓在她紀惜惜的腰部,兩人的下半身只隔著薄薄的褻褲始終緊貼在一起,紀惜惜蜜壺的部位恰巧與談應手的陽具同高。隔著薄薄的褻褲,談應手火熱堅硬的肉棒在紀惜惜的修長雙腿的根部頂擠著。一層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紀惜惜感覺著他那粗大的龜頭幾乎是直接頂著自己的花蕊在摩擦。由下而上沿著她禁的那條縫隙一次次輕輕揉動著。從未在眾目睽睽經歷過如此火辣的挑逗,紀惜惜的心砰砰亂跳,粗大的龜頭來左右頂擠摩擦嫩肉,像要給紀惜惜足夠的機會體味這無法逃避的墮落快感。

    談應手清楚的感覺到紀惜惜肉體的彈性。紀惜惜感覺到從自己心底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湧,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動不住刺激著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以及她的感官意識。豐挺的玉峰被談應手用寬厚的胸膛有意地壓迫擠磨,談應手下體的灼熱堅硬的肉棒已經開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內側,而且正非常有技巧侵犯著她近乎赤裸的下體,快感清晰地傳進紀惜惜的心頭。擋不住地陣陣需求從體內升騰迸發。這種酥酥癢癢的感覺慢慢將慾望悄悄地挑上心頭。下身緊密的廝磨,同樣也使談應手亢奮,堅硬的大龜頭似乎感覺到她的花蕾開始發熱,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探入紀惜惜的褻裙,紀惜惜感覺到他的手放上了她豐腴的臀部,手掌可以直接觸摸到自己臀部滑膩的肌膚。

    談應手的手肆意地揉捏著紀惜惜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經完全陷入嫩肉,或輕或重地擠壓,品味著美臀的肉感和彈性。

    褻裙下,紀惜惜豐盈雪白的玉腿和臀峰正被談應手的大手在恣情地享受著。

    渾圓光滑的臀瓣被輕撫、被緩揉、被力捏、被向外剝開、又向內擠緊,一下下來揉搓。

    談應手的手撫上紀惜惜光潔細嫩的小腹,開始探向她隱秘的草地。

    “那裡不行啊”僅餘下一絲絲清明的紀惜惜想要伸手救援,卻被談應手插入腋下的手攔住。兩手都無法使用,紀惜惜根本無法抵禦強悍的談應手,談應手從容地在她花叢中散步,小腹牢牢壓住她的腰臀,右手向草地的盡頭開始一寸寸地探。

    紀惜惜絕望地閉上眼睛,同時一種完全放下的解脫感與墮落的快感也襲上心間,然而與預料不同快要抵達紀惜惜的秘處的手指停了下來。在紀惜惜的驚詫中談應手雙手齊出,用力一撕,談應手竟然伸手撕去了紀惜惜的褻褲,身上最後的屏障被徹底地除掉了,紀惜惜赤裸的胴體徹底的暴露在一群談應手中間。

    在明亮的燭光下,紀惜惜裸露的玉膚透露著絲絨般的光暈,散發著誘人的光圈。她的胸乳圓潤滑膩,飽滿堅挺,色澤晶瑩,細膩如脂,不住顫巍巍地抖動著,胸乳上的兩粒嫣紅的乳頭,鮮豔奪目,誘人之極。她的小腹平坦光潔,兩側收束的腰肢線條勾勒得讓人發狂。她的雙腿圓潤勻稱修長,緊緊地併攏著。她渾身上下的肌膚雪白細嫩,散發著一層溫玉似的光澤。她成熟的軀體豐潤撩人,性感之極沒有多長的停頓,談應手將紀惜惜平放在舞上,隨著音樂節奏,抬起紀惜惜修長的雙腿伸向空中,與背部成九十度,慢慢張開雙腿,又迅速並,一絲不掛的修美的大腿,若隱若現地露出的嬌嫩的花瓣裂縫,把眾人的眼光從她的上身牢牢地吸引了到了隱隱約約的峽谷。

    同時談應手伸出強壯的大手握住紀惜惜的高聳的胸乳揉搓起來。他的手很大,卻無法完全包住紀惜惜這位美人的天然巨乳,那細膩而富有彈性的手感更使其連連發出讚歎聲。

    他一隻手開始撫摸向紀惜惜的下身。紀惜惜發出輕輕的呻吟聲,卻沒有更強烈的反抗,貌似毫無抵抗之力地任由談應手愛撫她高聳的胸乳和大腿內側的私處蜜穴。

    “嗯不、不要”,紀惜惜發出哀豔的呻吟,扭動身體做出象徵性的反抗,卻不自覺地想要打開大腿配對方的愛撫。似乎看出了紀惜惜的渴望談應手迅速地分開紀惜惜的雙腿,幾乎同一時刻他同時伸手掰開她紀惜惜鮮紅色的花唇,使粉嫩的花唇唇、挺起的蓓蕾、和湧出蜜汁的蜜穴口全部暴露在外。

    身體最隱私的部位暴露再一群男人面前,再加上敏感地帶被上下其手激烈挑逗,紀惜惜不由得渾身躁熱香汗直流,內心的羞辱和抗拒逐步被渴望和快感取代,小穴內的愛液更是像細泉般流出蜜穴口,流滿了談應手的大手垂滴在地上。

    談應手得意地舔掉手上的愛液,脫掉了短褲,一根粗大的漆黑肉棒立刻彈了出來,讓紀惜惜嫩白的玉手握住其的黑棒幫其手淫。紀惜惜本能般開始握住堅挺的肉棒上下套弄,把包皮褪到莖根撫摩起大如雞蛋的龜頭,還捏住陰囊揉搓睾丸。

    然後紀惜惜突然推開談應手抱著她玉腿的手,接著身體一用力,然後突然站起身,,將自己的赤裸的胴體大方的呈現在所有人面前。台下已是一片喧嘩,有人不停地吹口哨,幾乎每男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紀惜惜赤裸的雪白胴體如同玉雕一般在燭光下肉光熠熠,散發著令人驚心動魄的肉香誘惑,尤其是她如此近距離的談應手,他只覺眼前盡是一片嬌嫩肌膚: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乳傲然地向自己立著,嬌花蓓蕾般的胸乳頂端,一對嫣紅嬌小柔嫩乳頭就若含苞欲綻的花蕾般含羞乍現,似乎正羞羞答答地期待著狂蜂浪蝶來戲弄花蕊,讓男人忍不住想要趴上去啜吸在口中談應手再抬起頭來,看見紀惜惜的眼中閃著一團熊熊烈火,姦像要吞噬掉自己一般,很顯然,她要告訴這些男人她只為他們搖擺,她在誘惑他們。

    俏麗的臀部,豐滿渾圓的胸乳在晃蕩,她的腰纖細,乳溝深奧,那雙嬌顫不止的美乳乳尖已被灼成玫瑰紅色的潤甜紅珠,在白皙美乳的簇擁之下,不斷地跳著誘人的舞蹈,徹底地展現著那嬌媚無倫的美麗,那種美妙的彈跳,猶如被加入了生命般,明顯地是在向男人們提出“邀請”

    一瞬間,談應手感覺自己全身像著火似的,飢渴難耐,談應手糾纏著和紀惜惜蛇一樣地扭擺在一起。屬於男人們和女人的狂歡夜正式開始。

    紀惜惜越加興奮,將赤裸的身軀緊緊貼在談應手身上,跳起了淫靡的貼身舞,談應手已經脹得堅挺的陽具頂向紀惜惜凸起的蓬門部位,紀惜惜也默契的也挺動著她賁起的陰阜迎著談應手陽具的磨擦。與談應手分享著彼此性器官廝磨的快意。她迷人的大腿張開,兩條美腿夾住談應手的右腿,使談應手的陽具與她的陰花谷貼的更密實,不住地做著同心圓的搖擺。並不時踮起腳尖用自己的胸乳磨擦著談應手的胸膛,;談應手將脹成紫紅色的大龜頭戳入紀惜惜大腿開叉的根處,粗壯溫燙的陽具貼著她柔膩的大腿肌膚頂在她紀惜惜賁起的玉門部位。

    紀惜惜感受著談應手大肉棒的溫熱,她柔滑的玉腿內側肌肉輕微的抽搐。談應手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被自己的龜頭頂住的花園口上著已透出了淫液蜜汁,龜頭上也沾滿了紀惜惜下體滲出的濕滑淫液。

    平復一下心情,然後談應手將自己的左腿插入紀惜惜兩腿中間,右腿也硬插入她雙腿之間,兩膝用力,紀惜惜”呀”的一聲,兩腿已被大大地分開,這下紀惜惜已經被壓製成彷彿正被談應手從正面插入性交的姿勢。

    談應手的肉棒直接頂壓在紀惜惜已成開放之勢的蜜唇上,粗大灼熱的龜頭撩撥著紀惜惜純潔的蜜唇。

    談應手將另一隻手伸到紀惜惜豐美微翹的臀後,用力將她下體壓向談應手的陽具,如此緊密的接觸,紀惜惜與談應手同時亢奮起來,談應手倆靜默著挺動彼此的生殖器強烈的磨擦著。她那兩條美腿與談應手的大腿再度糾纏夾磨著。談應手的肉棒高高上翹,正好頂在了她隱秘的趾骨狹間。

    隨著談應手的緩慢抽送,巨大的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壓擠著紀惜惜隱秘花園的貞潔門扉,彷彿一股電流串過背部。 ”

    談應手的肉棒不知滿足地享用著紀惜惜羞恥的秘處。壓擠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動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壓榨出紀惜惜酥酥麻麻的觸感,粗大的龜頭用力擠壓。

    紀惜惜閉著眼不敢看談應手,檀口微張輕喘著享受生殖器廝磨的快感。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獻出清醇的花蜜,已經更加漲粗的的火棒乘勢夾擊,脈動的碩大龜頭緊緊頂壓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這時談應手下面的大龜頭感覺到紀惜惜的粉嫩花瓣好像張開了,趁著濕滑的淫液,將龜頭略微用力的一頂,談應手堅硬的龜頭頂入紀惜惜的蜜徑半寸左右。

    紀惜惜張口慾叫,又摀住自己的嘴,談應手粗大的龜頭被她的花瓣緊緊的咬住,外花瓣上的一圈嫩肉夾著談應手龜頭肉冠的棱溝強烈的收縮,差點將談應手忍了一夜的陽精擠壓出來。

    龜頭玩弄著紀惜惜蜜壺入口的周圍,粗大的龜頭盡情地品味著紀惜惜蜜壺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談應手再次稍一用力,火熱的肉棒開始擠入紀惜惜的小蜜壺,紀惜惜緊窄的小穴立刻感覺到粗大龜頭的進迫,在她蜜徑半寸深處快速的頂入。談應手還是不想這樣就開始與紀惜惜的交媾,只將龜頭擠入紀惜惜的小穴,將棒身留在紀惜惜體外。

    紀惜惜的雙手又抓緊了談應手的腰部,她緊咬著潔的貝齒不讓自己失態。她被談應手夾纏住的修長美腿像抽筋一樣緊繃,有彈性的柔膩腿肌不停的抽搐著,一股熱流由她蜜徑內湧出,微燙的陰精滲到談應手龜頭上。

    談應手的龜頭受到她熱燙的陰精刺激,亢奮的將龜頭再次頂入她蜜徑約半寸深,龜頭肉冠棱溝又被紀惜惜花瓣上的一圈嫩肉緊緊的包夾著,此刻的紀惜惜蜜壺急速的收縮吸吮,強烈的快感使談應手的頭皮發麻,經驗豐富的他知道這是紀惜惜即將要達到高潮的預兆,並不想讓紀惜惜如此輕易就得到滿足的談應手不再遲疑立刻抽出肉棒。

    因談應手的不配,紀惜惜並沒有滿足,她努力送上紅唇,將香吻由談應手的臉頰一路栘向胸膛,最後甚至蹲伏下來,伸出舌尖在談應手粗糙的腹部上滑過。

    紀惜惜一幅情慾難盡的模樣,一邊用自己的赤裸胴體作為武器,撩撥著談應手的慾火,開始做著手淫見她一隻小手撫摸著自己的胸乳,而另一隻手慢慢地摸到私處,台下的觀眾由她瞼上的表情很容易感受到一股黏糊糊的強烈快感一定由此傳向她的全身,她的櫻桃小口微張,似乎在發出輕微的呻吟。

    談應手的肉棒在紀惜惜芳香肉體的刺激下,早已像怒馬昂首似的硬挺著的肉棒如似火棒一般灼熱,而且已滲漏出了少許晶瑩的精液,滴掛在熱脹的龜頭馬眼處。此刻這根肉棒竟像章魚的觸手般會靈活地扭動!這情景,就像是他的股間長了一條赤黑色的粗長毒蛇,猙獰的龜頭則彷彿是昂起的蛇頭,正準備惡狠狠地鑽入紀惜惜下體的花穴內大加肆虐!

    慾火燒得失去理智的紀惜惜沒有絲毫的害怕,伸出一隻小手把粗大的肉棒握在手裡,開始來地套動,同時,做著手淫的另一隻小手自慰的動作也逐漸加快。

    很顯然此時紀惜惜在肉棒的刺激下,那種情慾席捲全身的誘人感覺越發強烈--雙腿越夾越緊,越伸越直,連台下的觀眾都可以隱約見到,紀惜惜蜜徑中一股股液體一湧而出,“啊啊”地口中呻吟不斷,看情景可能已經快要到高潮了。雖然她已經累得香汗淋淋,但是雪白的臉頰上卻泛著如誘惑的紅霞,長長的睫毛半閉著,鮮紅欲滴的朱唇微微的張著。

    見到紀惜惜在春情大動的樣子,談應手心中征服欲得到很大滿足。他抓住紀惜惜的雙腿把她的身體翻轉,抱住她的細腰向上一提,使她高高翹起渾圓肉感的雪臀跪在舞台上。獰笑著抓緊紀惜惜的細腰將她的臀部貼近自己的腰部。隨後,他股間的那根肉棒像一條巢而入的毒蛇般在紀惜惜的私處花唇上摩擦著,將她挑逗得春心蕩漾欲求難耐,不由自地翹起雪臀想要把那根肉棒吞入花穴中。

    談應手卻只是用半個龜頭頂開花唇淺淺地埋入蜜穴口,每當紀惜惜翹起雪臀想要讓肉棒插得更深入時,它就狡猾地向後縮,既不撤出花穴也不深入,直搞得她連連哀喘。談應手得意洋洋,乘機問道:“惜惜小姐,你是不是欲求不滿的淫婦,要我的肉棒狠狠幹你?”

    “我是、是欲求不滿的淫婦,請用你的肉棒狠狠干我快、快一點!”

    在慾火難耐下紀惜惜咬著嘴唇說出恥辱的話。談應手聽到紀惜惜屈服於自己的淫威,大笑著抬高她的雪臀,把股間的肉棒抖動了幾下後猛地插入極品嬌娃的小穴蜜穴!紀惜惜翹起的股間感受到火熱的肉棒,於是把歡愉地配呻吟著兩腿左右分開更多。肉棒直到深抵花心才停,接著,談應手左手撐在舞台上,右手握抓住紀惜惜下垂晃動的白嫩胸乳,大力搓揉。

    毒蛇昂首般的龜頭頂在小穴內最深處的子宮口上用力摩擦著花心,“啊!啊!好、好大、好硬,來,再來!”,飢渴已久的紀惜惜狂亂嬌呼,動擺動腰臀向後迎著醜陋粗長的肉棒一次次瘋狂抽插。談應手也難以自控地興奮起來,紀惜惜天生名器的小穴內蠕動的褶迭從各個角度緊緊纏繞他的肉棒收縮著,電擊似的酥麻快感從龜頭一直通過脊髓傳入大腦,令他享受到過去與其它女人性交時從未有過的極度刺激。

    還不待談應手抽插,早巳化做淫蕩色女的紀惜惜已忍不住自己動搖擺豐臀,往後不住頂撞,讓自己小小的淫濕肉縫努力吞噬談應手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將肉棒吞噬得消失無踪,陰曩拍打在自己的臀部上面。

    紀惜惜白皙圓潤的臀部不住的向後用力撞擊,忘情地交,全部蜜徑嫩肉都發動起來,拚命撕咬、吮吸男人的肉棒,談應手幾乎要招架不住。而紀惜惜自己爽快得咬唇仰頭,長發散亂,柔嫩的雙乳搖擺晃動,蜜徑肉壁不住發出痙攣前夕的猛烈抽動。

    這時紀惜惜已不想是哪個男人在幹她,也不想這根肉棒剛違背過她理智的意識姦淫過她,只在呼這根肉棒是否能繼續硬挺下去,讓她淫濕淋淋的肉縫能夠繼續充實、享受著銷魂的快感地夾緊摩擦。

    紀惜惜蹶著豐臀動往後頂撞著男人的小腹,口中呻吟狂顫,嬌喘吁籲,歡暢淋漓,欲仙欲死。她的腰配著前後搖動著,忍不住發出滿足的深深嘆息,柔軟的媚肉更是緊緊地收縮,將談應手那尊巨砲包圍起來,同時嘴裡面禁不住地高聲浪叫: “人:再來,再來,不要停,我要瘋了!啊!啊!”紀惜惜的呻吟逐漸升高,體內的肉棒混著淫水磨擦著蜜徑黏膜,不時傳出肉與肉的撞擊的“啪、帕”的聲音。

    “啊我下行了喔幹死我了喔快喔喔”淫蕩的呻吟聲,使談應手更加瘋狂他雙手緊緊捧住紀惜惜的臀部,瘋狂地將肉棒從後方快速地進出胯下女體的蜜穴,下下盡底,嫩紅色的貝肉隨著肉棒的抽刺不斷地翻出又塞入。

    紀惜惜的體內不斷地被談應手的兇猛肉棒貫穿著,胸前動蕩的胸乳,也不時地被談應手從背後揉搓著,全身的快感很快迅速膨脹,她感到意識離開了自己的腦袋,強烈的快感讓她陷入瘋抂.猛烈性交引起的熱度,讓她全身汗濕。

    她全身僵硬地向後挺起,流露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

    8身後的談應手又是重重一擊,正正撞擊在膨脹欲裂的陰核“啊,要洩了!”

    紀惜惜又叫了出來。

    那閃躲不了的快感,讓她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她狂扭著臀部,猛烈噴射而出的淫水流濕了芳草,流濕了大腿她努力地高高仰起上半身,口中喑啞靜止不動,然後,癱軟著撲跌在床上,白嫩嬌軀劇烈抽搐著,渾身香汗淋漓,只有嬌軟無力地趴俯在地毯上,從蜜徑中噴射出一股股晶瑩的愛液,雪白誘人的大腿傭懶地又開,充分展現著紀惜惜銷魂快感後的淫靡、嬌柔。

    但是,身後的談應手好像不會累一樣,執拗地狂抽掹送,每次都像要將她的子宮捅破般狠狠地盡根插入瘋狂抽送! 。紀惜惜想扭過頭來抱住談應手的身體,想夾緊他強壯的腰身,可是她被談應手牢牢按在胯下,完全不能動彈,這樣的苦悶讓她無法抗拒地陷入下半身那猛烈抽送的漩渦中。她一次又一次地達到更高的絕頂,一次又一次地放浪地喘息著大叫,“啊!要死了我要死了”

    談應手連什麼也顧不得了,他獸性大發地雙手摟緊紀惜惜的細腰便這樣一下狂乾了半個多時辰,直插得紀惜惜雙膝癱倒在舞台上後,才他全身狂顫著抖動深插小穴的肉棒,毒蛇腦袋般的龜頭頂開子宮口爆射出火熱的精液,那紀惜惜只感到子宮一陣陣強有力的射擊和衝剛。在精液射入子宮的一剎那,強烈的快感竟讓差點她暈了過去談應手將尚未軟化的肉棒在紀惜惜體內再旋轉了幾下,看著紀惜惜的身體被頂得一陣陣發顫,這才滿意地抽了出來。一股股混濁的液體迅速從秘穴中溢出,順著大腿滑下,紀惜惜的身體仍在抽搐著。在紀惜惜紀惜惜的體內射出他今日的第一炮精液後,談應手感到自己的雄性獸慾前所未有地強烈,使他決定繼續侵犯凌辱這位極品嬌娃,盡情洩慾!伸手在自己仍然昂著頭的肉棒上彈了彈,談應手的目光在紀惜惜已經略顯紅腫下身掠過,停留在紀惜惜的上身。儘管是趴伏在地上,從上方仍可看見胸部兩側溢出的乳肉,豐腴誘人。

    不由自地吞了一口口水,談應手將紀惜惜的身體翻轉了過來。一對微微顫動著的高挺玉乳出現在眼前,紀惜惜的巨乳竟是如此的堅挺,即便嬌軀已經躺了下來,她的胸脯依然是高高聳起的,雙乳之挺拔竟完全不比站立時遜色,如同兩顆熟透了的巨大水蜜桃般傲然怒聳在胸前,雙乳中間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談應手一沉身坐在了紀惜惜的胸前,將沾滿淫液與精液的肉棒放進紀惜惜的乳溝中,,由於紀惜惜的乳溝不但深邃而且還極其的緊密勻實,而他的肉棒又特別粗,所以雙手用不著去抓住胸乳向裡擠壓,粗長的巨棒就被緊緊裹在乳溝裡。

    那兩個滾圓堅挺的乳球就像溫暖的蜜徑似的牢牢夾住了棒身,陽具完全陷進了乳溝裡,那種緊湊刺激的感覺竟然比插入普通女子的秘穴還要強烈火熱伸手按住紀惜惜的肩膀不讓她晃的太厲害,談應手就像是在驅策著胯下的一匹母馬開始抽插起來,大半支粗黑的棒身都埋沒在雪白的雙峰間,只有那青筋畢露的龜頭如同毒蛇般的蠕動著,時不時的從兩大團嫩肉的夾縫裡拱出來。未乾的淫液與紀惜惜胸前的汗水混和起來,隨著肉棒的前後移動滋滋作響,泛出乳白色的泡沫。

    此刻紀惜惜雖是高潮剛過,周身乏力,但當談應手坐在自己的嬌軀上,嬌嫩的乳肉清晰的感覺到肉棒的堅硬和火熱,那火辣辣的快感登時令她嬌軀陣陣麻軟,幽谷當中立時又奔出一波春情,毫不遲疑地細雨淋漓。那觸電般的快感,迅疾無比地傳遍全身,那強烈的歡娛,累積到此時已破殼而出,令她最後的一點矜持也為之崩潰了,紀惜惜再也不管這些了,她一雙玉手托住自己那對豐盈跌蕩的嬌美胸乳兩側,用力地自己軟嫩高挺的玉球向中間一,柔滑而充滿彈性的乳肉,頓時將整條肉棒緊緊地包沒。那還帶著從她體內挖出的蜜液的肉棒在白嫩的乳肉間擠壓出一道深深的溝谷,碩大的龜頭從乳溝中伸出一點,那猙獰的肉棒耀武揚威地在乳溝中抽插,紫亮的龜頭散發出難聞的腥臭氣息,就在雙峰頂端的乳溝裡上下竄動,肉棒的外皮與嬌嫩的肌膚磨擦著,漸漸的生成一種火熱的快感,紀惜惜只覺全身都被火般的熱情所充滿,她用力地抱緊了玉峰,緊緊地貼著那還濕滑著的肉棒,但這快感終究無法通過在乳溝間的抽插解決,而是漸漸的積累成一股匯集在小腹的空虛,讓紀惜惜的全身都變得躁動不安了起來。

    談應手開始加大幅度挺腰,粗暴的肉棒大幅的從乳溝中刺出,紀惜惜費力的低下頭,丁香小舌滑出小嘴,在每一次龜頭伸出嫩白的縫隙的時候伸出舌頭在上面溫柔的舔弄一下。盡快的讓談應手高潮,已經成為了紀惜惜混亂的腦海裡唯一清晰的念頭。

    談應手看著自己充血的長度與粗細都和小孩的前臂差不了多少的肉棒,在那對潔白細嫩巨乳間忽隱忽現,上面還沾滿惜惜的津汁,被雙手擠壓著那對巨乳隨著肉棒在白嫩乳肉間激烈的抽動不斷的搖晃,緊窄而滑潤的感覺不停的刺激著談應手了。

    在這樣的刺激下過沒多久,想要獲得更多的談應手將紀惜惜的頭微微抬起,將她的小嘴迎著自己下身粗大的肉棒,接著身體前移,同時抱著紀惜惜的頭把她拉過來,肉棒一縮一挺,粗大的肉棒一下幾乎整支都塞進紀惜惜的嘴裡,她那小嘴頓時被粗粗的肉棒塞大漲滿。

    紀惜惜媚眼微閉,難抑的呻吟聲在口中含含糊糊地響著,那讓紀惜惜欲仙欲死的寶貝正在她的口中展現著熱力,談應手下身那條粗大的肉棒,現在整支連根被紀惜惜濕潤柔軟的小嘴包裹了起來,這樣讓談應手感受到了一陣強烈的快意,開始一下下地把肉棒插進她的小嘴裡,每次都直塞到小腹和袋囊都緊貼著她的嘴唇,前面的肉冠頭深深插入她的喉嚨。

    感受著那肉棒在自己的口中變得愈來愈熱、紀惜惜愈來愈有種奔放的衝動,只覺高潮的快樂不住在體內奔騰,一陣接著一陣、一次比一次強烈的酥麻感殛過周身,一波接著一波的美妙浪花,將紀惜惜打的渾身濕透,再沒一寸肌膚能逃過那種強烈的刺激,她把香舌情不自禁地舔著它,纏捲著伸到在她嘴裡的肉棒,終於談應手撐不住了,用雙手抱著紀惜惜的臉,把她的頭緊緊按向自己抽搐的兩腿中間,談應手在身體一陣陣劇烈的抽搐和被紀惜惜撥燎著的極度快樂中喘息吼叫著,把射著精液的粗大肉棒一下下插入紀惜惜嘴裡猛烈地抽動著,一股股熱熱的精液從肉棒頭上不停地噴射出來,粗大的肉棒從紀惜惜嘴裡抽出的時候,可以看見那一條條白色粘稠的精液從肉棒頭上筆直地射進她張開呻吟著的小嘴裡,射在她的抖動舔捲著肉棒的舌頭上和秀口裡,插入的時候,那一股股精液一下下直接射進了她的咽喉。

    迷亂之間紀惜惜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服侍那射著精液的粗大肉棒的,只記得那肉棒將自己的美峰櫻唇灼了個通透,熱熱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全部射入了她張著的小嘴裡,似乎沒有一寸能逃得過它的征服,粗大的肉棒在紀惜惜嘴裡一陣的劇烈發射過後,接著談應手有些迫不及待地抽巨棒挺起下身將肉棒龜頭抵在紀惜惜柔軟的花瓣間,然後龜頭開始沿著已經被淫液弄得濕滑無比的花瓣上下滑動磨擦起來,逐漸的花瓣張得更開了。

    紀惜惜飢渴敏感的肉體再也經受不起這般玩弄,不住發出“嗯啊啊哦”的動聽嬌吟,並身不由地扭動起腰臀。她的花瓣已經變成鮮紅色,陰蒂堅挺顫動,張開小口的蜜穴口泛潮般蠕動。

    見到紀惜惜順從的媚態,談應手以為這美女少婦已經完全臣服於他的淫威,心中興奮莫名!他把紀惜惜修長白皙的美腿架在肩頭,強健的身體壓迫在她嬌小的玉體上,將粗壯猙獰的肉棒龜頭頂在紀惜惜的花瓣裂縫上,全身用力前傾,將紀惜惜修長的雙腿壓迭到她雪白的上身兩側。龜頭也同時推開洞口的嫩肉,肉棒全根盡沒紀惜惜濕熱的蜜穴裡,受到突然的刺激,紀惜惜”啊!”地叫了一聲。

    談應手讓肉棒深深地植在紀惜惜那流蜜的穴中不動,趁紀惜惜叫時,一口吻在她性感的嘴唇上,把自己的舌頂入紀惜惜口中直到她喉嚨,紀惜惜被他上頂下翹,心快跳出來了,不住發出:“唔唔唔”聲音。

    在這種奇特的姿勢下,紀惜惜的流著淫液的蜜穴愈加敏感,快感源源不斷地從蜜穴和子宮口傳向紀惜惜的全身神經,蜜穴更加緊密地夾裹住著談應手的肉棒,感覺到紀惜惜穴裡暖暖的體溫,談應手緊抱著紀惜惜,開始用力抽插起來。粗長的肉棒靈活地在紀惜惜蜜穴內扭動著,小穴內壁每一處嫩肉都與此物緊密摩擦,帶給紀惜惜巨大的充實和刺激。她無法自控地隨著肉棒的每一次抽插扭動起腰臀、抖動起胸乳,閉上雙眼細細體會談應手肉棒的獨到之處。

    為徹底征服紀惜惜,談應手賣弄起了九淺三深的性技,節奏時快時慢、角度時深時淺,雙手和嘴巴也忙碌地來玩弄著美女少婦的胸乳、乳頭、香唇、細頸等性感部位。這樣乾了約一盞茶功夫後,談應手才開始將整個人緊緊壓在紀惜惜身上展開連續的抽插衝擊,紀惜惜豐滿的身體極其柔軟、無比滑膩,壓在上面,猶如置身於錦緞、絲綢之上,那種細軟的、濕滑的感覺簡直讓談應手如疑如醉。

    此刻紀惜惜的身體已經完全屬於他,紀惜惜的一切都歸他談應手所有,彷彿是不可一世的征服者,盡情地享受著紀惜惜的身體。談應手吸吮紀惜惜的櫻唇,親吻紀惜惜的胸乳,快要興奮到了極點的紀惜惜伸出酥手緊摟著談應手的脖頸,談應手每狠狠地插捅一下,紀惜惜便不由地呻吟一聲,單是那呻吟聲就充滿了讓男人發狂的誘惑。二人肉體上下緊貼,結部位飛濺著淫水發出“叭、叭”的激烈交聲,赤黑色的肉棒不再扭動,挺直得像粗壯的鋼棍般一下下盡根插入粉嫩的小穴中撞擊著子宮口!紀惜惜被幹得欲仙欲死,忍不住發出羞恥的浪叫!

    此時,談應手感到紀惜惜的名器小穴內越來越熱、越來越緊,像有魔力般牢牢吸住他的肉棒榨取著什麼。沉迷於紀惜惜美妙肉體的他來不及考慮其它事,他開始加快抽插速度。同時談應手改變了體位姿勢,將紀惜惜身子側臥在圓桌上,把她的一條玉腿夾在肋下高高提起,使紀惜惜蜜穴口大開好讓肉棒插得更深更猛。

    隨著他抽插速度的加快,他的肉棒在紀惜惜的肉體內每抽一下都只留龜頭在她的蜜徑口內,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每插一下都直穿她的宮頸,使紀惜惜的蜜徑急劇收縮。

    他越插越舒服,挺動大肉棒在紀惜惜的赤裸的胴體上一再狂烈地插進抽出。

    隨著他的動作,紀惜惜的全身不停的顫動、痙攣。她的頭髮散亂的披散舞台上,緊閉雙眼;談應手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紀惜惜豐滿雪白的山峰也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這淫欲的景象更增加了談應手的性慾。他意識到紀惜惜已經沉浸在高亢的性交的慾望之中了,現在她已是身不由己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紀惜惜緊鎖眉頭、緊閉雙眼的表情,是談應手從沒有看見過的。她的雙臂緊緊的摟著他弓起的腰肢,豐滿的雙乳磨蹭著談應手堅實的胸膛,她挺直的脖頸向後拉直了,頭髮飄灑在舞台上,紀惜惜的臉隨著談應手的動作,不停的左右擺動,這更加激發了談應手的性慾,他低低的吼著,將紀惜惜的雙腿撐得更開了。他全身的重量都匯聚在肉棒根子上,隨著他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張擺動,插的更深,插的更有力了。談應手的肉棒在紀惜惜的蜜徑裡開始更加猛烈的來抽插,龜頭不停地撞擊在紀惜惜的子宮壁上,使他覺得幾乎要達到紀惜惜的內臟。

    在這個姿勢下,秀發散亂的紀惜惜全無抵抗能力地任由談應手瘋狂抽插,紀惜惜的眼睛半閉半,眉頭緊鎖,牙關緊咬,強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氣,她微微張開嘴,下頜微微顫抖,從喉嚨深處不停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啊恩、恩、恩喔喔”紀惜惜全身僵直,她的臀部盡力向上挺起來,動的迎接談應手的抽插。同時談應手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抽的越來越長,插的越來越深,似乎要把整個下體全部塞進紀惜惜的蜜徑裡。

    那種難以忍受的快感使談應手越來越瘋狂,紀惜惜的蜜徑內象熔爐似的越來越熱,而談應手又粗又長的肉棒像一根火椎一般,在紀惜惜的蜜徑裡穿插抽送,每一次都搗進了紀惜惜的陰心裡。她那蜜徑壁上的嫩肉急劇的收縮,把談應手的肉棒吸允的更緊,隨著他的抽插,紀惜惜的花瓣就不停的翻進翻出。紀惜惜的蜜徑裡滾燙粘滑的陰液就越湧越多,溢滿了整個蜜徑,潤滑著他粗硬的肉棒,燙得談應手的龜頭熱騰騰滑溜溜愈加漲大,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股熱粘的陰水,每一次插入都擠得紀惜惜的陰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濕了談應手的睾丸和紀惜惜的陰阜,順著他們的芳草流在紀惜惜的臀部上,紀惜惜身子底下的舞台都浸淫濕透了一片。

    一陣陣的酸,一陣陣的癢,一陣陣的麻,一陣陣的痛從紀惜惜的蜜徑和談應手的肉棒的交接處同時向他們倆的身上擴散,一陣陣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紀惜惜在呻吟,他在喘息,她在低聲呼喚,她在悶聲低喉鮮紅粉嫩的花瓣小口吞吐著怪物般的肉棒,蜜穴不停地痙攣蠕動,子宮口含住龜頭頂端緊緊吸吮。就在她的子宮口因為強烈刺激而張開的一剎那,頂住子宮口的龜頭猛地鑽進子宮,猛烈的快感和痛苦使紀惜惜再也無法忍耐地衝到了高潮!

    “喔!我、我要死了!要死了”,,張大小嘴的紀惜惜發出觸電般的悲鳴,她的小穴深處噴發出一股陰精,澆燙在深插子宮的肉棒上。暴脹龜頭被的陰精燙得酥麻,談應手忍不住發出一陣狂吼,將深入花徑的肉棒拼命向前深深頂了進去,就在這一刻談應手怒漲的陽具感受到紀惜惜的花心處彷彿有著千萬隻觸手在擠壓自己的龜頭。維持著這個姿勢,一道致命的快感貫穿了談應手的全身,讓他的馬眼大開,痛快的從中激烈的噴射出一道道瓊漿玉液,一股,又一股他的精子接連不斷的噴射而出,如同一隻只利箭直射紀惜惜的陰芯,猶如狂風暴雨般的暢酣淋漓的澆灌著紀惜惜的沃土,將紀惜惜的花徑灌得滿是熱汁,並且不住的從兩人體的交口狂溢而出。紀惜惜與談應手在同一瞬間攀上了歡愛的最高峰。

    大量的男精直接射入子宮深處的強烈感覺使紀惜惜的全身好一陣顫動,整個人癱趴在圓桌上幾乎昏死過去。還沒等她從劇烈高潮後的疲憊中恢復過來,此刻已經是獸性大發卻有心無力的談應手卻朝著底下的部屬高聲說道:“諸位兄前些日子辛苦了。全靠各位兄們齊心協力前些時日才能將前來找我們麻煩的那個浪翻雲打跑。”

    談應手自然是不知道這一番話語對紀惜惜的衝擊力有多大。

    的受瞭如此之多的委屈,總算是知道自己郎君的一些消息了,剛放下心來的紀惜惜長吐一口氣隨即又想到浪郎為何不和幫中聯繫,可是受了傷正要需要人幫助,就在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紀惜惜開始想著要盡快把這消息傳幫中時,談應手繼續說到“兄們與本莊有難同當,本莊就當與兄們有福同享,大家今天可以盡情完樂,想來惜惜小姐也不會讓本莊的兄失望,現在該你們上了,先一個個來,不過記住了可別太粗暴,嚇著惜惜小姐了”

    此刻護衛們卻都餓色已久,談應手剛下令就一齊撲了上去!

    一雙雙黑色的大手急不可待地伸向如同赤裸羊羔般的紀惜惜,有的捏玩她高聳的巨乳、有的拍打她圓潤的雪臀、有的愛撫她的美腿、還有的玩弄她不斷流出精液與愛液混物的下體蜜穴。

    “老子先乾!”、“你算老幾,我先上!”、“滾開,先讓我打一炮!”、“他媽的!憑什麼讓你先上!?”,護衛們用下流的語言爭吵著,像群爭搶獵物的肉食獸。

    紀惜惜雖有犧牲肉體的覺悟,心中也惶恐不安。她以前雖也玩過亂交的遊戲,卻從未被這麼多野獸般的男人輪姦過。不過,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這些護衛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她了,而且當務之急是盡快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傳幫中,不能激怒這些人以免節外生枝,更何況她雖然已經幾度高潮春雨,但是心理卻隱隱期盼得到更多。

    想到這裡,紀惜惜半推半就地做著無力的掙扎,任由這群強壯的護衛在她全身上下其手。護衛們仍爭吵著,最後還是談應手選出他們中最精壯的一人先上。

    這個護衛巨漢壯得像頭大熊,股間漆黑的陽具十分駭人,龜頭粗圓肉棒粗長,在尺寸上比談應手的肉棒還粗大,只是沒有隨意扭動挺直的靈活性。

    巨漢紫紅的巨大龜頭分開了紀惜惜柔弱的花瓣,在唇片上略微磨蹭了片刻後,腰部用力一挺,肉棒猛地插進了紀惜惜粉嫩的玉體。甫一進去,巨漢就感到強烈的快感沿著背脊傳入了大腦,只覺得她的小穴裡層巒迭嶂,充滿了許多褶皺,那種致命的快樂幾乎讓他立刻洩了出來。

    巨漢站在地上,擗開紀惜惜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看著自己的肉棒被她那嫩紅的美穴夾在裡面,滑膩膩的,黏稠稠的,滋味之美,幽谷之緊密,遠超他想像之外,那穴裡的擠壓力道直透腦門和脊背,舒爽到令他幾乎無法忍耐想要射精,那異於常人的大肉棒變得更粗更長。

    那大肉棒在紀惜惜幽谷內的脹大所帶來的強烈腫脹感和一陣陣異樣的滋味,使紀惜惜清晰地感覺到一根火熱的巨大肉棒正緊緊地插在自己無比嬌嫩窄小的蜜穴裡。

    她的雙眼看到自己無比緊小的小穴一下子被那巨大黑莖大大地迫開了,他那十分粗大長聳的黑色肉棒從龜頭到巨大的黑莖中部已狠狠插入了自己嬌嫩夾緊的幽谷中,自己那無比緊密窄小的小穴向兩邊大大分開,被徹底捅開,直抵她那剛剛才被人開採過的花心。紀惜惜躺在桌上,雙手緊握,被超大肉棒徹底佔有所帶來的疼痛使得她發出一聲嬌呻:“啊!不,不要啊!!啊。!”

    她呻吟著挺起豐胸,甩動飄逸的烏黑長發。紀惜惜感覺自己完全像一個處女被巨漢開苞了一樣,伴隨著脹痛和強烈的性器官刺激,紀惜惜緊張的不斷搖頭,秀美的長發左右飄擺,脹痛讓她柳眉微皺,私處象撕裂一般大大分開到極限,感覺彷彿一個大木樁深深地打入自己的幽谷,由於疼痛緊緊握拳的手指發白。紀惜惜雖然感到幽谷被強行迫開的劇烈疼痛,但更多的是漲漲的滿足感,自己的心都要被頂出來一般,好在她的身體已經是經驗頗豐,靠著秘洞驚人的彈性、嫩肉內無比的柔韌性和大量的蜜液,還是將巨漢無比粗長的肉棒迎進了花徑深處。巨漢這一插,直接頂到紀惜惜體內深處,一下直達從來未有人觸及過的花心,但由於肉棒實在太長大,仍有二寸多還在幽谷外面。千嬌媚火熱燙人的肉唇立即緊緊箍夾住深入幽谷的肉棒的每一部分,裡面的每一寸都被嬌軟嫩滑的花唇和火熱濕濡的粘膜嫩肉緊緊地纏夾緊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嬌小秘穴內,真是密不透風,嚴嚴實實。雖然很痛,但在那根粗大肉棒深入雪白無瑕美麗玉體的過程中,一陣令人頭暈目眩的強烈快感也同時湧生,塞進幽谷里大肉棒比其它男人的肉棒飽滿倍! ! !紀惜惜感覺巨漢的大肉棒在她的小穴裡不斷絞動著,一股股淫水頓時如潮水般湧了出來。痛并快樂著! ! !

    被這麼大的肉棒插進去頂到子宮花心不停絞動原來是這種美好的感覺!紀惜惜抵受不住強大的誘惑力,不知不覺己淪入慾望深淵。當大肉棒停留在絕美人妻的幽谷裡絞動時,”呃”帶著一種強烈的滿足感,紀惜惜發出一聲長嘆,性感的小嘴圈成“O”形。只覺一股酥酥、麻麻、癢癢、酸酸,夾雜著舒服與痛苦的奇妙感覺,隨著火熱的大肉棒的絞動,貫穿體內直達花心,一下子填滿了美女體內的空虛。紀惜惜急促地嬌喘呻吟,嬌啼婉轉,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美穴幽徑被淫液弄得又濕又滑膩的大肉棒。紀惜惜拼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長發,眼淚隨著這疼痛和被超大肉棒插入的強烈快感一下就並了出來,口中竟然發出一聲忘我的淫叫:“啊!好棒哦!!!”

    巨漢不禁哈哈狂笑起來,他雙手壓著美女的一對小腿,臀部仍然向下緊頂著,大肉棒像大木樁子一樣將紀惜惜的幽谷徹底迫開,仍在紀惜惜的體內不停地絞動著,粗大的龜頭壓迫著紀惜惜的幽谷壁,直頂著紀惜惜的子宮口,不斷地磨著子宮肉膜! !

    好撐、好脹!再次被男人的陽具碰到子宮,子宮被大龜頭頂壓所引發的強烈快感頓時衝出紀惜惜的子宮深處,“呃,好舒服哦!!要丟了丟了呀”

    在紀惜惜的叫床聲中,她的子宮突然象爪子一樣抓住大龜頭,火熱的陰精從花心內激射而出,痛快淋漓的打在上大龜頭。

    此時巨漢穩穩地站著,雙手把紀惜惜嬌嫩的小腳掛在自己的肩膀上,把她的嬌軀壓在身下,巨漢大內棒的擠壓迫使紀惜惜只能向上高高挺起臀部,巨漢雙手抓緊紀惜惜雪白圓潤怒挺的丰乳,大肉棒龜頭緊頂著紀惜惜的花心,享受被被少婦元陰猛烈衝擊的強烈快感。

    巨漢一時間並沒有急於抽動,只覺得自己的大肉棒被紀惜惜緊小的蜜穴裡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裹,加上陰精的衝擊,真是異常的舒服。

    而且紀惜惜的洞穴裡好像是一個一個的肉環連起來一般,巨漢的大肉棒插進去後,好似被無數的肉環緊緊箍住一般。巨漢抓著紀惜惜的細腰,用全力向外慢慢艱難地抽出被紀惜惜幽谷夾得密不秀風的大肉棒,當大龜頭退到了穴口,得意地看到上面沾滿了紀惜惜剛剛洩出的亮淫淫的元陰。姦淫了一個絕色美女,還讓她有了高潮!他哈哈一陣狂笑後,突然用力向內急速插進,一直插到最深處。每次九寸長的大肉棒插到有七寸盡沒頂到子宮時,交處都會發出“咕滋”一聲,同時紀惜惜的嬌軀都會抽搐一下,這樣連續緩慢地插了幾十下後,女俠就已經美目反白,渾身劇烈顫動。的確,像巨漢這樣的插法,就連久經陣仗的紀惜惜也吃不消,更別說是剛被蹂躒過的紀惜惜了,幸好紀惜惜體質特殊,才能勉強支撐。

    巨漢只覺得意無比,他站在桌邊雙肩架住紀惜惜的雙腿,抬高紀惜惜的粉臀,讓她的小穴高高向上,扶著她的纖腰大肉棒頭子一出一入的,迫不急待的在紀惜惜那個性感美屄裡肏弄起來,看著自己的超大肉棒不斷沒入紀惜惜那嫩紅的屄縫,又是得意又是過癮紀惜惜張目看去,只見自己兩腿被反壓在胸前,映在眼前的竟是她被肏的實況:一根黝黑巨偉的大棒子透著亮亮的水光,快速進出著自己的下身,不斷地在自己的蜜穴中抽出肏入,當大肉棒的龜頭抵達花心時,那根巨大肉棒還有近兩寸沒有插入就已經把小穴完全填滿! !在啪啪脆響聲中,那屄口紅豔的肉唇被那根粗壯的大肉棒分成兩半,龜頭傘帽刮磨著自己的陰壁嫩肉,肏得陰肉不住凹陷翻出,還不時帶出一層層美妙的汁液,男人龜頭上沾滿了自己亮晶晶的淫水。那光景真的是淫褻至極。

    巨漢明顯受到紀惜惜的呻吟帶來的強烈刺激,只見他站在地上從正面抓著紀惜惜那無比豐滿的雙乳,開始扭動腰肢用全力大干起來。在那緊密濕滑的幽谷裡,大肉棒開始猛插猛搗,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屄洞邊緣方才推,而每次插入則是不到子宮口不停。速度極快!力量極足!房間里頓時“咕滋,咕滋”聲大作。

    每次肉棒抽出都帶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鮮紅的嫩肉,插入時則將粉紅嬌嫩的花唇一起塞進秘洞。紀惜惜嬌豔無比的幽谷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層次似的,一層層圈著他的大肉棒,每當他的大肉棒抽出再進入時,幽谷壁的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子宮頸處的嫩肉也緊緊的咬著他龜頭肉冠的頸溝,像是在吸吮著他的龜頭。

    巨漢的手抓緊紀惜惜纖細的蜂腰,每次在衝刺的時候,都能插入更深的地方。

    以巨漢那異於常人的陽具尺寸加上這種壓迫式的做愛姿勢,他只需把自己那巨大黑莖的三分之二插入其中,便很容易地充分頂到紀惜惜那柔軟的花心,那是紀惜惜很少被男人頂到過的地方,而此時巨漢還有二寸多的肉棒沒有進入呢。

    在經歷了插入時的強烈高潮之後,一陣夾雜羞辱的強烈性交快感又很快從紀惜惜心底里升騰而起,鮮紅的乳頭被巨漢緊緊捏住,再也不能展示紀惜惜痛苦的顫抖,只有在紀惜惜小穴中不斷進出的巨大陽物,在默默地昭示著紀惜惜的遭遇。

    巨漢不斷加快著大肉棒抽插的速度,無比堅硬的粗大肉棍密不透風地摩擦著蜜熱濕滑的陰肉,火熱的龜頭頂撞著花心的深處,紀惜惜的幽谷是如此緊,夾地那無比粗長的巨大黑莖舒服到極點,隨著巨漢的粗壯黑莖大力進出,勃起的龜頭反复磨擦紀惜惜的幽谷壁,就像小銼子在裡面銼著。紀惜惜那獨一無二的極品小穴正被一個巨漢狂乾著。

    面前那一絲不掛躺在桌上正被自己強奸的美女給巨漢帶來一種強烈的快感,巨漢瘋了一樣的促住她的纖細腰肢捅插起來,小屄像要被撐爆一樣、子宮被龜頭撞擊的傳來陣陣快感巨漢伸手向前發狂的擠掐紀惜惜雪白的豪乳、又用掌捏著她那嫩嫩粉臀,紀惜惜因肉緊而顯出的淫蕩表情,她見到一對原本好端端的豐滿雪乳被他的粗暴大手掐出一道道紅痕,相信粉臀上亦會一樣青青瘀瘀,巨漢盡乎全力地挺動著下身,每次肉棒抽出都帶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鮮紅的嫩肉,插入時則將粉紅嬌嫩的花唇一起塞進秘洞。紀惜惜嬌豔無比的幽谷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層次似的,一層層圈著他的大肉棒,每當他的大肉棒抽出再進入時,幽谷壁的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子宮頸處的嫩肉也緊緊的咬著他龜頭肉冠的頸溝,像是在吸吮著他的龜頭。巨漢更加奮力地突刺。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只插得紀惜惜動人的嬌軀一陣陣的顫抖,水蛇般的腰枝不停扭動,將她豐滿圓潤的臀部曲線呈現的淋漓盡致,終於快感突破了界限,紀惜惜如受雷殛,整個身體一陣急遽的抖顫,整個靈魂彷彿飛到了九重天外,從雪白平坦的小腹到豐滿的臀部誘人的嬌軀開始不停的痙攣,她的蜜徑一陣陣肉緊痙攣,那包住大龜頭的嬌嫩花心突然猛烈地張縮,居然產生出像渦旋般的吸引力,令巨漢陣陣趐麻襲上心頭,巨漢閉上眼睛,大肉棒用力頂磨紀惜惜的花心,細細享受著紀惜惜這天下獨一無二的寶穴給他帶來的快感,不時發出嘶嘶的抽氣聲,包住龜頭的花心像爪子一樣猛烈地張縮,居然產生出像渦旋般的吸引力,插在花徑裡的大肉棒被那一圈圈的幽谷嫩肉以前所未有的力道緊緊箍住,似乎要把它擠乾似的。

    蜜徑伴同著的痙攣的節奏開始噴出一股一股的春水,巨漢那大龜頭的馬眼受紀惜惜大量濃熱陰精的強烈衝擊,從龜頭馬眼沿巨大黑莖到他的全身也為之一酥麻,再也無法守住精關,他興奮更加強了,腰部的扭動也更加速,用更大的力量在蜜洞裡猛烈的抽插了數十下後,突然雙手用力把紀惜惜的修長雙腿壓過她的頭頂,讓紀惜惜的臀部高高向上翹起,將整根大肉棒插入紀惜惜穴中,最後向子宮內又插了十餘下,才深吸一口氣,把大龜頭完全頂入子宮,放棄對精關的把守,大肉棒突然膨脹,大龜頭馬眼突然張開,大量火熱滾燙的陽精一下從巨漢陰囊內像強大的水註一般從龜頭馬眼猛烈地噴入紀惜惜的子宮深處,憋了近一個時辰的濃烈陽精由馬眼強有力地噴射出來,一下就灌滿了紀惜惜的子宮! !這是紀惜惜一生中第一次有這麼多的精液射入體內!

    “好舒服啊!!!”巨漢和紀惜惜竟然一起大叫著。巨漢閱女無數,這次性交無疑是最讓他滿足的,而紀惜惜的滿足感一點不比他差。巨漢滾燙的陽精一次次重重地衝擊著紀惜惜的子宮壁,紀惜惜感覺這個無恥的淫棍噴射的陽精又多又燙又猛,一下就灌滿了自己全部的子宮和幽谷,彷彿射進了自己的心窩裡,燙的紀惜惜全身一陣陣的痙攣顫抖,幽穀不由自地一次又一次夾緊了整個大肉棒,而穴內的子宮也像爪子一樣夾緊了大龜頭連續地吮吸著,同時從子宮深處不斷噴射出大量陰精!深入子宮的熱燙精液與自己的陰精水乳交融,無比的快感幾乎讓紀惜惜如在雲端,幾乎昏了過去!

    巨漢的射精量真大,儘管巨漢的東西要比常人大了很多,而紀惜惜高潮之中的幽谷也緊密的像一個橡皮圈一樣死死的勒住插在裡面的全部肉棒,幽谷裡沒有一絲過多的縫隙,但一些濃稠的白色精液就在他肉棒的跳動間隙沿著紀惜惜的幽谷口周圍被擠了出來。連續幾十次的抖動噴射已經讓紀惜惜的幽谷口已黏上了一大灘精液,數量之多令人難以想像,雖然一些精液已經跑了出來,但是其餘大量的精液由於直接注入了子宮應該是無法經由他倆的交處流出來的。

    此外巨漢的噴射持續時間真長,足足噴射了幾十秒鐘,最後秒噴射期間巨漢又開始瘋狂的聳動,同時肉棒脹大到極點,他將巨大活兒又一次深深的插在紀惜惜的子宮裡,”噗””噗”聲不斷,終於將他剩餘的生命種子一滴不留地射到紀惜惜子宮深處。在他滾燙的精液的刺激下,紀惜惜毫無喘息地又到達了新一輪高潮,紀惜惜全身痙攣,舒服得難以言表,陰精再次爆發,丟了又丟。

    “哦”當倆人的噴射終於全部結束時,倆人同時高聲一吼,彼此的生殖器抵死相連,癱倒在桌上。這無比激烈的強暴交歡徹底地耗完了紀惜惜的體力。

    然而不等紀惜惜休息,即刻剛被紀惜惜胴體榨乾精液的巨漢被人拉開,又一個漢子撲到紀惜惜身上,抬起紀惜惜豐腴的大腿,大膽暴露出嬌羞的秘處,細長的粉色肉裂正因為分開超過九十度的雙腿,逐漸揭開其神秘的全貌,豐美的花瓣呈現優美的形狀,櫻色的黏膜上閃爍著黏稠的光澤。

    漢子把她嫩滑迷人的秀腿高高架起壓到她的肩上,汁水淋淋的蜜穴完全暴露在漢子眼前,紅腫充血的兩片花瓣大張,露出裡面濕漉漉的妖艷肉壁,鮮紅欲滴的陰核如同熟透的櫻桃誘人至極,光滑潔白的臀部沾滿了淫水,散發出淫蕩的光澤。

    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手臂粗的肉棒硬生生插入女體,狠很地在蜜穴裡開始攪動,柔嫩的蜜肉緊緊纏住窮凶惡極的肉棒,像是甜蜜地擁著情人一般,溫熱潮濕的極品蜜穴認真吸吮著肉棒。紀惜惜柔弱的秘徑根本不堪如此猛烈的負荷,但漢子早已習慣壓迫的感覺,依舊凶狠地開墾著紀惜惜的密境。

    “嗯啊”紀惜惜呻吟聲甜美悠長,聲音雖輕,但卻給人令人味無窮,那挾帶著嬌人喘息的浪叫,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失去理智的瘋狂進攻。

    漢子一邊乾著紀惜惜一邊狂野地揉捏著紀惜惜搖晃的乳峰,吸著粉紅色的蓓蕾,美乳碩大到幾乎無法緊握,艷麗的形狀與質感極為完美,洋溢著難以形容的淫猥感,與清純到令人憐惜的氣質形成強烈的對比,更加沸騰他的慾火。

    漢子的臉頰貼著紀惜惜嫩得能捏出水來的臉頰,輕輕叼著她圓潤如珠的耳垂啃咬著,有力的胳膊繞到滑膩的背後,緊緊的抱住她,如同小山一樣飽滿的堅挺胸乳,被漢子的胸膛壓得扁扁的,每一次挺動的乳頭都會撥動到那堅硬如石色澤鮮豔的妖艷乳頭。

    “嗯啊啊疼啊好大啊啊啊好美啊啊”紀惜惜那宛如處子的緊緻,那猶如蕩婦的有力吸吮,讓漢子的抽插充滿了快感,那秘穴的美妙讓他一次插的比一次賣力,肉棒彷彿脫離了他的意志,獨自的引領著他的臀部猛插猛送,完全失去了方寸。

    “用力用力啊!射進來,射到肚子裡!”還有那兩個完美半球形的胸乳,漢子每撞擊她的下體一次,她那兩座挺拔的玉峰就晃動一下,頂端兩枚充血勃起的乳頭像紅寶石一樣鮮豔誘人,在一片雪白的襯托下是十分的妖艷醒目。

    紀惜惜不停分泌淫露的花徑濕熱滑溜,讓他的肉棒通暢無阻一捅到底,龜頭頻頻衝擊盡頭的花心,引得整條美肉通道震盪連連,紀惜惜早就被肉體上的快感刺激得陷入痴迷的狀態,只知道瘋狂的抬臀迎接男人的插入,雙臂雙腿齊用纏住漢子拚命敦促漢子再快再用力,螓首用力後仰,苦樂交雜的呻吟聲不斷從她的小嘴里傳出,絲毫不理是否會被人聽到。

    “噗嗤噗嗤”肉棒來抽插著,不斷頂向未知的深處,兩人的肉體激烈的碰撞著,奇異的感覺由體內湧出,紀惜惜腦中一片空白,雪白的肌膚逐漸染上誘人的粉紅,佈滿濕潤的汗珠,爆發出的甘美滋味開始麻痺理智。

    紀惜惜嫣紅俏臉,春意蕩漾的美目半閉半張,水汪汪哀怨的看著漢子,精緻玲瓏的瑤鼻低哼不時傳出,白玉般的晶瑩剔透鼻翅翕不停,紅潤櫻唇微微開啟,微露出裡面雪白的貝齒,輕微的吐納讓漢子和她的頭部之間刮起陣陣幽蘭香風,她的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在發春她修長的玉腿夾著漢子不停擺動的雄腰,隨著激烈的抽插舞動著渾圓的美臀,嘴角流洩出唾液,高雅的臉孔變的恍惚,痙攣的女體發出淫亂的呻吟。

    紀惜惜微啟吐氣的小嘴嬌豔誘人,偶爾吐出數聲低不可聞的卻誘人至極呻吟,但大部分的都是由那精緻可愛的小瑤鼻用哼聲代替,嫵媚風情的美目現在緊緊的閉上,秀氣的睫毛和漢子的聳動保持一致節拍眨動。漢子的身軀緊貼著她,無情的獸爪握著晃動的美乳與纖腰,侵犯的肉棒打樁機似地貫穿女體,一次接著一次猛烈的撞擊著敏感的花心。

    漢子持續激烈的挺腰,結部位淫糜的吞吐著粗大的肉棍,白嫩的女體劇烈地起伏,似乎官能的快感還不夠,豐美的花瓣在兇猛的抽動下向外翻開,宛如綻放的薔薇。

    漢子再度急速抽送起來,撞擊臀瓣的擊肉聲一聲響過一聲,粗壯的漆黑肉棒各在兩片紅腫的肉唇間不停進出,把大股大股的淫露從邊緣的縫隙擠壓出來,她兩片紅腫充血的肉唇邊上的柔軟捲曲的纖細毛髮已經全部被弄濕,大部分順著紀惜惜的股溝流到舞台上。

    紀惜惜低聲叫了起來,漢子的肉棒深深撞擊著她的子宮最深處的肉壁,還沒從凌虐中恢復過來的紀惜惜有點吃不消,但她的求饒反而增加了漢子的快感,他架著紀惜惜的玉腿愛不釋手的撫摸她圓潤大腿,肉棒快速的在她兩片因為充血而更加飽滿的花瓣間進出,髖部不住的撞擊她高高抬起的圓臀,發出陣陣擊肉聲。

    被漢子如猛獸般猛力的狂幹下,紀惜惜被頂得秀目圓睜,肉唇被那快猛的衝刺幹的外翻,白色的陰精從秘穴交出流出,那烏黑如瀑的長發在的仰首浪吟下凌散飛舞,不知道被幹上了高潮多少次,漢子仍是勇猛的挺著那粗長的肉棒,不斷的干著那美妙緊濕的秘穴,最後紀惜惜仍是禁受不住,呻吟聲逐漸無力,紀惜惜細腰雪臀扭擺迎著,如一個放浪的偷情淫婦盡情的呼喊淫叫,盡興的達到了高潮,全力衝刺的漢子在高潮時那騷穴急劇的收縮下,也守不住精關的將全數精液深深的射進了體內,將新鮮精液全射進紀惜惜的子宮中。

    剛射完,這個威猛無比的漢子就忽然感到全身脫力,連起身的氣力都沒有。

    其它等得不耐煩的男人將其拉下圓桌丟到一旁,迫不及待的男人們輪流撲到紀惜惜身上,逐個把粗黑的肉棒插進她的小穴發洩獸慾。她的下體在輪番侵犯下已有些酸疼,蜜穴口不斷倒流出精液,彷彿被輪姦成了只知道扭動身體迎男人的肉奴隸。

    可是,一連多個男人都在洩慾後趴下,被獸慾凌辱的紀惜惜卻越來越有精神。

    第七個男人癱倒了,這次上來來兩個男人,一個膚色略白,一個略黑。

    這兩個男人他們讓紀惜惜一絲不掛地跪在他們面前握住兩根肉棒把兩個龜頭同時含入口中舔吸,然後用胸前的丰乳輪流包住他們粗長的肉棒做乳交,像對待任由他們蹂躪的性奴般玩弄她的肉體並踐踏她的自尊。

    接著按照談應手的要求,他們把全裸的紀惜惜從圓桌上拖到地上,讓她跪著把身體倒仰過來,雙臂撐地擺出後仰姿勢。隨後,眼捷手快的白壯男搶先把紀惜惜抱在自己胯間,挺起勃起多時的堅挺肉棒,沒有任何多餘動作地以立位的姿勢一下插入紀惜惜小穴。另一個黑壯男則把黑粗的肉棒塞進她喘息不止的小嘴,紀惜惜口中支吾不清地發出吮吸聲和呻吟聲,紀惜惜倒仰著脖子用嘴巴舔吸著身後男人的大肉棒。她先用舌頭輕輕舔弄龜頭上的馬眼,接下來將整條肉棒深深含入口中來地添著莖體,然後晃動頭部使插入口中的肉棒深入喉嚨做起活塞運動。

    此刻黑壯男伸出雙手握住她胸前激盪高聳的的丰乳,像要榨出乳汁般用力搓著並不斷擠壓兩粒挺脹得發硬的乳頭,胯下的肉棒則在她嬌豔的櫻桃小口中抽插,叫喊著要她更賣力地吮吸,像要把她的喉嚨插破!

    應付身後的男人的同時,紀惜惜還不得不扭動腰臀迎前面的男人的粗暴侵犯。她身前的男人那根粗長的漆黑肉棒開始瘋狂地抽插在她飽受蹂躪的粉嫩小穴中,龜頭前端緊緊頂著子宮口連續撞擊,肉棒撐滿蜜穴惡狠狠地狂插猛抽。

    縱然是天生名器又經過開發調教,紀惜惜的下體也已經有些酸痛紅腫。換成普通女人被那麼多野獸般的男人輪姦凌辱,小穴恐怕早就被操爛了。紀惜惜被插得全身顫抖,名器小穴內的黏膜包裹著大肉棒向最深處吸引,子宮口像張開的小嘴般咬住龜頭。她身前的男人越乾越猛,像要插爆她的小穴。啪!啪!啪!啪! ”,激烈的肉彈戰奏出墮落淫靡的音符!

    被兩根粗壯的肉棒前後夾攻的紀惜惜再一次嚐到3人行亂交的味道,身不由己狂扭腰臀,含住粗長肉棒的小嘴含糊不清地發出陣陣嬌喘。

    兩個野熊般的男人把身材白皙嬌小的紀惜惜夾在當中瘋狂侵犯,這情景醞釀出強烈的官能刺激。談應手的肉棒又勃起著蠢蠢欲動。對比那些一干完就萎靡不振的男人,他很自傲,決定等這兩個男人幹完後再好好玩弄一下紀惜惜的美妙肉體。他打算把這紀惜惜監禁在家中,每日和手下一起輪流洩慾。

    此刻,紀惜惜正全身心地投入與這群男人們的亂交中。她用小嘴含住黑壯男腫脹堅挺的陽具,用香舌纏繞著龜頭和莖身又舔又吸,使這根在她雙唇間進進出出的黑肉棒變得更加膨脹。同時,她扭動腰臀一上一下地配白壯男猛力往前狂頂的抽插,使其的大肉棒能夠插得更猛更深。

    得到紀惜惜如此熱情招待的兩個男人更加賣力地狠幹起來。上下兩張小口分別被一黑一白兩個壯男的大肉棒激烈抽插,碩大的奶子搖擺不定地晃蕩,雪白的胴體上蒙上發情的粉紅色,融著聖潔與魔性的美貌煥發出致命誘惑。

    上下乾這位極品嬌娃的壯男不約而同地一起加速動作。黑壯男舉著粗長的黑肉棒聳腰挺臀,狠狠地抽插紀惜惜的櫻頭小嘴,赤黑色的大龜頭深深頂進她的喉中,長大的肉棒在她兩片芳唇之間加快速度忽進忽出。白壯男則用雙手牢牢地抱住她雪白的大腿使她的身體與其緊密結,向上狂插猛送的粗大肉棒像要捅破她的子宮般連續不斷地撞擊著子宮口在紀惜惜身後,白壯男的粗長肉棒每一下都盡根盡入地插入小穴深處攪動一番,然後拉到幽谷口再猛地插進去,陰囊打在她雪白的臀部上“啪啪”直響,名器小穴內的腔壁越收越緊,一股股淫水隨著肉棒的狂抽猛插飛濺出來!在她身前,黑壯男按住她的頭部,把醜陋的肉棒一個勁地往她小嘴中挺送,每一下都像要捅破她的喉嚨,讓她緊緊含住來吸吮舔弄,帶著濃郁芳香的口水從她被肉棒塞滿的小嘴內流淌出來。

    在這兩個壯男的雙重攻擊下,紀惜惜體內的情慾達到最高峰,使她呼吸急促地渾身激顫,宛如淫亂的女神降臨世間般在兩個粗野兇暴的男人前後夾攻下連連潮噴不止。隨著前後兩根粗壯的肉棒在她小嘴和小穴內狂抽猛插,她扭動著全身,上下兩張小口吸緊兩根肉棒,胸前的天然巨乳一會甩到左邊、一會彈右邊,彷彿洶湧的波浪在她胸前激烈晃蕩,胸乳頂端的乳首則在性高潮下充血成紫色。倘若不是被肉棒塞住了小嘴,紀惜惜此時一定會不由自地發出最淫蕩最羞恥的浪叫聲!

    紀惜惜被這兩頭淫獸幹得死去活來。但是,這兩頭瘋狂強暴紀惜惜的淫獸也感到欲仙欲死甚至快要死掉的強烈刺激。白壯男只覺得紀惜惜的小穴幽谷壁像要讓他斷子絕孫般緊緊夾住他的肉棒,一陣比一陣強烈的收縮使他產生極度的快感,也讓他很快便忍不住要射了。黑壯男則覺得全身的血液彷彿都聚集在了胯下的肉棒上,在紀惜惜小嘴內的強烈吮吸下像要被抽空那樣,一陣比一陣猛烈的吸力使其精關大開,兩人不約而同嘶吼起來,幾乎同時把他們粗長堅挺的大肉棒插進紀惜惜上下兩張小口的最深處,分別把猙獰的龜頭頂住她的喉嚨與子宮口狠命抽送了幾下。然後,二人一起吼叫了一聲,把各自的肉棒盡可能更深地插入紀惜惜體內,一前一後地將兩股濃厚的白濁雄精直接噴進了她的深喉與子宮!紀惜惜在雌性本能的驅使下晃動嬌軀,加緊收縮小嘴和小穴的幽谷,像要把這兩個男人陰囊中的所有精液都一滴不剩地榨乾那樣吸取著他們的雄精。

    這兩個最後的男人一干完,就立刻像軟泥般倒下。紀惜惜的小嘴和蜜穴口流淌出他們充滿生命力的精液,大口大口地不斷喘息,還流出不知是歡喜還是屈辱的淚花。怎麼看,她都像是個被蹂躪的柔弱嬌娃,在遭受一群淫獸的輪暴凌辱。

    紀惜惜這種被虐的美感強烈地刺激起談應手的扭曲獸慾,他對自己今天有這麼強的性慾和精力非常得意。

    談應手粗暴地抓著紀惜惜的烏黑長發把她從地上重新丟到圓桌上。只是她毫無反抗地躺在圓桌上等待新的凌辱侵犯,全身汗水反射著光更添誘惑,被野獸般的男人們輪流姦淫的下陰處袒露無遺,芳草濕漉漉地貼在陰阜上面,兩片花瓣有些紅腫地向兩邊大大分開,蜜穴因為剛被男人的大肉棒輪姦還在抽搐著,大量愛液與精液的混物從裡面倒流出來,雪白修長的大腿似乎無力上那樣呈“大”

    字型張開著。這一切,看得談應手按捺不住地立刻撲在她身上!

    壓在紀惜惜嬌小而豐滿的胴體上,談應手一邊撫摸她全身滑膩柔軟的肌膚、一邊湊上去親吻她的臉頰,貪婪的品嚐著紀惜惜的紅潤嬌唇。接著,他吻遍了紀惜惜全身的性感地帶,使她被連番侵犯後感覺開始麻木的肉體又敏感起來,她體內殘留的慾火也使她再次發出嬌吟,明媚動人的雙眼又一次充滿欲情。

    “我的奴隸,要我再操你嗎?把大腿張大點,求人用大肉棒操你!”談應手猙獰地笑著說道,他胯下的肉棒宛如毒蛇般在紀惜惜的下體周圍遊走。紀惜惜貌似已淪為只知道追求肉慾的性奴,顫抖著把白嫩的大腿張開到極限,挺起雪臀搖擺腰肢哀求道:“我、我是人的肉奴隸請人用大肉棒操我”

    滿意地獰笑著,談應手把紀惜惜的身子側翻過來壓在圓桌上,肉棒前端活像毒蛇腦袋的龜頭這一次沒有插入小穴,而是在蜜穴口沾滿流出的愛液與精液混物後頂在了菊穴菊穴上。接著,談應手將紀惜惜擺佈成一隻母狗的姿勢,然後便是狠狠地一挺腰,深陷進臀肉裡的龜頭直接撐開了幼嫩的菊蕾,整條肉棒如同毒蛇鑽洞般擠入了紀惜惜成熟的肉體內,被她毫無防備的直道緊緊地裹住。突然之間火熱堅硬的陽具硬生生的插入自己的菊穴,紀惜惜雖有過經驗,仍因為粗暴的動作感到菊穴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痛苦讓她尖叫了起來,身體不住搖晃,正被侵犯菊穴的紀惜惜那敏感的肉體如同觸電般繃緊了腰部,那羞恥的插入感從菊蕾間沿著直腸如一股電流傳進了發脹的腹腔內,臀肌立刻緊收起來,並且引起了整個軀體一陣劇烈抽搐。

    “啊啊啊啊”在無助的尖叫中,紀惜惜挺起了胸部,那發脹的乳頭可以看到明顯的痙攣。

    肉莖在緊窄的腸腔中每一分的戳刺都引起紀惜惜全身劇烈的抽搐,肉莖擠弄直腸的褶皺產生的異常刺激的脹痛令那成熟的肉體幾乎無法承受,她仰起的白皙頸脖如同天鵝般優美,繡髮披散,原本如幽蘭般端莊高貴的紀惜惜現在卻是一副被姦污得幾乎虛脫的模樣,豐滿胸乳則被刺激得脹鼓不堪,花蕾在不斷的痙攣。

    紀惜惜的胸乳被談應手的一隻手抓住,,被龜頭撐開的直道緊裹著火熱的肉棒,隨著高翹臀部的抽搐而敏感地蠕動著,愛液則隨著肉莖的出入慢慢地流到大腿上。

    談應手摟著她柔軟的纖細腰身,用力地挺動著肉莖進出她的菊穴,幾乎每一下都能讓敏感的她淫叫連連,兩人的肉體緊密連接在一起“啪!啪! ”直響,紀惜惜忍住痛楚,嬌喘著任他姦淫,漸漸的,酥麻快感從後面一波波傳來取代了痛楚,受到肉棒的衝擊,紀惜惜體內腸壁開始不自覺的蠕動起來。腸壁的擴張性比起蜜穴來要差上不少,再加上沒有潤滑,粗糙的肉棒感覺像是被緊緊的包裹住了,想動一下都十分費勁,談應手慢慢的抽動。隨著抽動肉棒上持續地傳來陣陣麻痺的感覺,在每一次大力抽動時,菊穴與龜頭頂端的敏感部位都發生強烈的摩擦,帶來一陣顫栗的快感。她咬著下唇,呻吟著晃動著雪白的臀部,收縮著菊穴,不斷夾緊那粗大的肉棒,享受著肛交所帶來的愉悅高潮。紀惜惜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和矜持,如同一條發情的母狗趴在地上,高高翹起豐滿的臀部,頭往後仰,發出陣陣比任何春藥都要激發人性慾的呻吟聲,體隨著談應手的插入她自動將臀部往後迎,同時夾緊菊蕾,讓談應手不斷竄起強烈的快感肉棒每次在紀惜惜的後庭裡插進或抽出,都令紀惜惜豐腴的肉體一陣顫抖,緊湊的直道不停的收縮蠕動,直腸用力擠壓談應手的肉棒,抽出來後,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再次插進去,裡面還分泌出一些溫熱的液體,令他的肉棒如魚得水,在裡面奮力的挺動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舒服。

    “呼”隨著談應手一聲粗重的吐氣,他用力的抱住紀惜惜,肉棒深深的沒入她的菊穴中,談應手野獸般的趴在紀惜惜的背上,一手抓住她飽滿柔嫩的胸乳瘋狂的揉捏著,一手緊緊的摟著那白皙的柳腰,肉棒狂暴的抽插著那緊湊熾熱蠕動不休的直腸,把那高翹的臀部撞的”啪啪”作響,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臀肉被撞得變形泛紅。發狂的聳動臀部擊得水花四濺,肉棒瘋狂的蹂躪那嬌嫩緊湊的直腸。

    不久後談應手的肉棒漲大到如同兒臂粗,紀惜惜窄小的菊穴被撐到最大,談應手清楚的感覺到紀惜惜體內的直腸箍得肉棒微微生痛,但肉棒上的痛楚更令談應手感到異樣的興奮,瘋狂的插著她的菊穴,談應手的肉棒在充血的直道中,一次又一次劇烈地摩擦著,紀惜惜直道內佈滿無數肉褶的滑嫩腔壁,不斷刮過直插入她的紀惜惜胴體深處龜棱,談應手甚至可以感受到隔著腸壁而受到衝擊的子宮也開始了痙攣。

    談應手看著自己漲紅發紫的大肉棒撐開紀惜惜那粉紅色的菊穴,不斷進進出出,而紀惜惜那瘋狂搖擺的白臀和不停收縮夾緊的妖艷菊穴夾雜著嘴裡斷斷續續的呻吟,溫暖的肉壁包圍著龜頭,劇烈地收縮吸吮著,強烈的快感不斷膨脹,他使盡揉捏著搖晃的美乳,肉棒毫不留情地兇猛撞擊,紀惜惜蜜穴里大量洩出的蜜汁流到她豐腴的大腿上,肉體碰撞的聲響大作,紀惜惜窄小的菊花蕾隨著肉棒的進出蠕動張著,像一朵妖豔的花朵在盛開。

    一股巨大火熱甜美的快感直沖她的腦門,這種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強烈美感,讓紀惜惜全身直哆嗦。柔軟的秘肉纏繞著談應手的肉棒,菊穴猶如她的名器小穴般開始劇烈地收縮著越收越緊,感受到肉棒頭上傳來的壓迫快感,讓談應手全身上下都一陣舒爽無比的顫抖起來。談應手將肉棒狠狠頂入了紀惜惜的胴體深處,一陣狂顫猛烈地噴射出洶湧的精液射入紀惜惜的直腸。

    “啊!那裡、那裡也舒服透了被射進了好多”,紀惜惜渾身激顫,等肉棒拔去,她的菊穴中流出黃濁色的男精。談應手沒有就此停下,隨即將肉棒抽出插入她雪峰的乳溝處。不等談應手示意,紀惜惜配的用雙手擠壓著豐滿的雙峰,讓胸乳向中心靠近去夾緊談應手的肉棒,白嫩雪軟的乳肉緊夾著脹紅的肉莖,她用力的上下推動胸前的柔肉,硬挺的乳頭在肉棒後方交迭,不知是談應手的肉棒滲出的體液,還是她淌出的汗水將那對白肉團浸潤得濕淋淋,在燭光下發出淫糜無比的光華。

    紀惜惜一上一下賣力抬動嬌軀,將胸前的胸乳不停的上下推擠著,揉搓著被自己的香津浸得濕淋淋、亮晶晶的大肉棒,在巨型雪白豪乳包覆下,盤滿青筋的紫紅色大肉棒在奶肉間不停的以最淫穢的方式吞吐出沒著。

    又粗又長的大巨棒不時從白嫩的乳肉間上端探出頭來,也不時地低下頭,紀惜惜最大限度地伸長她細嫩的香舌,舔著在乳溝間出沒的紫紅色大龜頭和龜頭正中間的馬眼,她的香舌不停的掃來舔去,深怕放過了一處地方,並不時抬起頭來用哀怨纏綿的眼神望著談應手。

    此時的他深深的陶醉在這種軟滑酥麻的爽快感覺之中,在那種有別於小穴的溫暖潮濕和菊洞的緊窄壓迫的感覺下,乳交又是別有一番滋味,更何況還有一條靈巧的舌頭,它舔得自己真是興奮異常,對任何男人來說這簡直是一種如登仙界的享受。

    細嫩、敏感、柔滑的豪乳不斷的磨擦著談應手的粗長的肉棒,堅硬的肉棒和柔嫩的胸乳相互刺激,給對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覺,這種舒服快樂的感覺漸漸的向兩人渾身擴散出去。

    她嫣紅的朱唇將肉棒吸吮的嘖嘖有聲,舌頭靈活的舔起了龜頭尖端的馬眼,並用臉頰討好的磨蹭著談應手結實的大腿,談應手一邊享受著乳交一邊用雙手使勁擠壓紀惜惜圓滾滾的丰乳,談應手盡情的玩弄她那對光滑赤裸的巨乳,手掌一下下的擠捏著碩大滾圓的肉球。每捏一下,就有一股白色的乳汁從奶孔裡噴射而出,此時紀惜惜也沒有閒著,也用她那靈巧的舌頭刺激著談應手的肉棒,紀惜惜的這種極盡挑逗的舌技,更是讓談應手很快就有了興奮的快感。

    這時談應手,手掌搓揉摩擦著紀惜惜柔軟的丰乳,也開始一陣急速挺動,陽具在柔軟而有彈性的胸乳中。

    做起激烈的乳交,越來越瘋狂地凌辱玩弄著紀惜惜。

    紀惜惜不知道自己被談應手姦淫了多少次,但她還要繼續忍受他的獸慾凌辱。

    不過準確地說,紀惜惜本身也在享受這種被虐的墮落快感。

    她明白,自己已經不再是常人女性,或者應該說原本就隱藏在她體內的魅力被激發了出來。就像今天,普通女子被談應手和他的男人們反复輪姦凌辱,就是不死也早脫力昏迷。而她卻反而越來越精神、越來越享受、也越來越積極動。

紀惜惜的配讓談應手很滿意。 “嗯,很好,紀小姐真是技藝不凡呀。”

    “謝、唔、謝謝、、唔、談莊的誇獎。”紀惜惜一邊吸吮著肉棒,一邊說著,一副低賤奴隸的樣子,”莊打算如何獎勵我呢。”

    談應手微微一笑,接著躺下將紀惜惜移到自己的上方,這一刻,紀惜惜像騎馬般以正面騎乘位的姿勢坐在談應手的胯間,紀惜惜的私處緊緊的貼住談應手的下身,談應手那根肉棒正如同赤練蛇般在女陰處慢慢的廝磨著,毒蛇腦袋狀的大龜頭閃著赤黑色亮光高挺扭動,上面滿是淫水混物,正準備再次侵入她極樂逍魂的名器小穴。而半開的小穴早已滲出了不少愛液,沿著大腿內側流至談應手的身上,感覺冰冰涼涼的。

    紀惜惜勉力支撐起自己軟綿乏力的嬌軀,然後用白嫩的小手握住肉棒的根部,輕輕的搓動了兩下,粉臀稍稍抬起,露出了微突的兩片肉阜,桃粉色的肉隙上部一粒猶如珍珠般的陰蒂已探出頭來,而小溝中尚不斷的泌出蜜汁。

    扶正已經蓄勢待發的巨棒,就著上面沾染的自己的唾液,和自己已經漸漸潮濕的桃源玉溪,將龜頭對準蜜穴,輕柔但堅定的緩緩向下坐去…,談應手感受到紀惜惜火熱的小穴,緊緊的包著自己的大肉棒,於是是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肉棒,慢慢插入迷人的小穴裡,這種視覺與觸覺的雙重刺激,讓他血脈噴張。突然之間,紀惜惜一口氣坐了下去,讓大龜頭直直地頂入體內深處。

    將談應手的整根肉棒,全插進自己的小穴裡。

    “嗯…”坐到底後紀惜惜發出聲滿足的嘆息後,身體便慢慢的動作起來,她抬起腰臀緩緩地使粗長的肉棒向外抽出,接著再次坐下。上下的套弄著的肉棒,當漸漸習慣肉棒的大小後,紀惜惜的動作便漸漸激烈起來,原本一直壓抑的聲音,也再也壓抑不住的脫口而出。肉棒被充滿著黏稠淫水的嫩肉纏繞住,而且不只是光只是緊緊的纏繞著而已,而是蠕動般的將肉棒往子宮深處吸吮了進去,這種強烈的快感,讓談應手早就色魂授首,肉棒膨脹的更加粗長。雙手把住她圓潤的雪臀配動作。不知不覺中,這場墮落性宴的動權已由紀惜惜掌控。

    ”啊……啊……嗚……啊啊……哦哦……啊啊……”紀惜惜的雙手壓著談應手厚實的胸膛,每次抬腰後都重重的坐到最底,讓威猛的肉棒能幹到最深。談應手看著紀惜惜的臉上浮現出的淫媚表情,讓自己的肉棒又增加硬度,他興奮的扶著紀惜惜的細腰,順著紀惜惜下降的來勢挺起肉棒用力向上頂,記記都頂撞到紀惜惜的子宮裡,他們的結處發出沉悶的肉擊聲,每一次器官碰撞時子宮頸都被談應手那硬挺的大龜頭狠狠戳中。而且由於談應手肉棒太長,產生一種彷彿龜頭直捅到胸口上來的感覺。花芯被談應手的大龜頭頂得又酸又麻,被粗肉棒撐闊到極限的蜜穴淫靡的吮吸著談應手的肉棒,大股大股溫暖的液體狂噴而出,讓紀惜惜酥麻得渾身顫抖,讓她秀眉大顰嬌哼不斷,看著沉淪在肉慾中的紀惜惜,談應手心中狂湧初征服的快感。

    直盯著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兩片肥厚的花瓣中進進出出的樣子,談應手抬頭看著瞇著春情蕩漾的雙眼、秀發散亂的飛舞著的紀惜惜,她的額頭冒出一粒粒豆大的香汗,紀惜惜充滿肉感的美臀不停與談應手的大腿做出撞擊,發出陣陣拍肉聲,紀惜惜的雙手壓在談應手的肩上,以此作為著力點,激烈的搖擺讓她胸前那兩隻高聳的胸乳劃出道道令人暈眩的波浪,數十下過後紀惜惜仰頭朝天,陷入極樂之中的她嬌哼不斷,如瀑秀髮亂甩亂舞,臉上汗水亂飛亂濺,進入狀態的蜜穴如同嬰兒的小嘴一樣,在每次她重重的落下後一陣吮吸蠕動,緊湊熾熱的蜜穴裡肉壁每次都刮得談應手的肉棒快感連連。

    談應手的肉棒被熾熱柔韌的膣肉緊緊箍住,想再進一點都要用上一番力氣,但一旦衝破就會受到熱情的款待,每一處膣肉一旦接觸到他的肉棒,就狂熱的貼上靠近,紀惜惜的小穴受到如此粗暴的衝擊,她柳眉緊皺低聲呻吟不斷,紀惜惜只覺得滾燙粗大的肉棒在體內拉進拉出,粉嫩的花瓣被反复翻開,每一次龜頭頂入小穴深處都舒服得難以自持地嬌吟。天生名器的小穴內壁被大肉棒激烈抽插的舒暢感已非言語所能形容,一抽一送都會引起強烈的快感和歡愉,爆發出持續不斷的性高潮!紀惜惜扭動著腰肢一次次做著活塞動作,談應手則拼命地向上猛頂,肉棒不停地退出小穴只留個龜頭,然後再狂扭著盡根插入!

    “好大!好粗!好靈活的大肉棒!小穴裡每個角落都被插到了!我要,我還要!”雖然在心中對這個男人十分憎惡,可是肉體卻從被動到動地追求著更加強烈的墮落快感。享受著下體一次次猛烈衝擊的紀惜惜此時表現出極度的淫蕩魔性,暫時拋掉了一切常世的道德和貞操觀,忘記了人妻的身份,完全成為同時具備聖潔美貌與魔性魅力的絕世魔女!

    ”噗哧!噗哧!”的激烈抽插聲中,紀惜惜放縱開情慾的狂潮,在決堤洪水湧出般的強烈快感中沉降於肉慾享受,瘋狂地扭動全身,抱住談應手的脖子收縮天生名器的小穴,把深深插入的肉棒夾得死死的。仰面平躺在圓桌上的談應手發出野獸那樣的嚎叫,直起腰緊緊摟住紀惜惜的嬌軀再次加快節奏再紀惜惜的胯間狠狠地上下猛幹。

    “啊……用力……用力……好舒服……”紀惜惜感覺到談應手的肉棒每次都直探花心深處,抵至子宮,強烈的刺激讓她欲罷不能,激烈狂舞中的紀惜惜彷彿不知疲倦的扭擺著,紀惜惜的烏黑長髮亂晃,腰臀乃至全身劇烈搖擺,發出”啊!

    啊!”的一連串高潮尖叫,白皙的背部向後猛地弓起了腰,胸前的巨乳激晃不止。 ”

    啊……啊……我要死了……啊……”紀惜惜終於忍不住大力的叫了起來,她如痴如醉地上下顫動著,晶瑩的淫液隨著抽動,不斷地從小穴中流出,此刻談應手感受到她的子宮被狂力撐開,子宮頸被張開了的壺口用力的含吮著迫進來的巨大龜頭,傳來陣陣強大吸力,一下一下的吸啜。

    看著紀惜惜臉色緋紅,香汗像露珠一樣從身體各處滲出,口裡只能發出不清不楚的呻吟聲,身體只能隨著肉棒子的節奏晃動,談應手心裡爽快得翻天了!紀惜惜粘稠的花蜜隨著肉棒子的進進出出而給擠出來,混著了的淫液從蜜穴流了出來,拌隨著淫液不斷的湧出,她那對渾圓的玉乳隨著抽插的快慢有節奏的晃動著,談應手肉棒一會研磨旋轉,一會又瘋狂撞擊蹂躪,不斷被折騰著的嬌嫩肉壁配著的緊緊夾磨蠕動。隨著談應手腰部上下移動,陽具不斷衝刺的花心,紀惜惜哪經得起這種猛烈的衝擊,只能不斷的叫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一股熱潮從花蕊深處奔湧而出,噴灑在龜頭上,滾燙的感覺讓談應手不禁舒服的打了個寒顫。他把臉埋入紀惜惜的乳溝中狂吻著她的乳頭,又粗又長的肉棒挺直成鋼棍般頂住她小穴最深處的嫩滑花蕊,毒蛇腦袋狀的龜頭惡狠狠地鑽進在不斷刺激下張開的子宮口,又一次地直接向子宮內噴灑出大量腥臭的男精!紀惜惜全身痙攣哆嗦,享受著強烈至極的銷魂高潮,同時快速吸收精精中的精氣。

    獲得極度獸慾滿足的談應手在這次射精後打算停下來休息一下,但他忽然發現他的身體已不受本人意志控制,體內的性慾像洩洪的洪水般狂漲,肉棒不斷抽搐著從龜頭噴射精液,精氣像是漏了氣的氣球般急速外洩!而紀惜惜的逍魂小穴則緊緊夾住他的肉棒榨取著他的精液,將其中蘊涵的精氣源源不斷地吸入體內。

    還未滿足的紀惜惜轉過身去以背位騎乘位的姿勢跨坐在他身上,極樂逍魂的名器小穴再次夾住他粗大的肉棒套送起來,使他的身體不由自地配著挺腰抽插。

    ”啊……嗯……好……再來啊……嗯……”美麗可人的絕色美女嬌啼婉轉地抖動身體,雪白如玉的女體在談應手胯上亂顫。談應手尚存的理智迅速消散,高聲吼叫著挺立起肉棒狠狠地向上沖擊紀惜惜的小穴。此刻他已經變成一頭髮狂的性獸,只知道猛烈性交,每次沖撞都把龜頭插入花心像要衝破子宮,黃白渾濁的淫液隨著”噗哧!噗哧!”的激烈抽插從兩人結處飛濺得周圍到處都是!

    最後的瘋狂性戲開始了,紀惜惜先是上上下下地激烈套送,接著前後搖動身體,然後扭動著渾圓的雪臀轉起圈來,這一連串動作使談應手的肉棒在她夾緊的小穴內狂扭抽插,摩擦著子宮口和蜜穴壁的各個角落,醞釀出瘋狂的快感高潮!

    談應手這時已臉色發青剩下的所有精氣集聚在胯間的肉棒上,一個勁地狂抽猛插。

    紀惜惜全身搖晃擺動秀發,一雙大丰乳上下左右晃蕩出絢麗乳浪,狂野撩人的姿態與平時的她判若兩人。

    當最終的高潮來臨時,紀惜惜發出”哦!啊!射吧,全射進來給我吧!”的叫聲,整個人仰起後背顫抖不已,子宮深處噴出一股陰精澆燙在談應手對付過無數女子的肉棒上,穴肉收緊得無以倫比,談應手在痛快的嚎叫中射出了最後殘餘的精液,狂歡還遠遠沒有結束,此刻幾十雙充滿慾望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紀惜惜那充滿誘惑的完美肉體,每一雙眼睛中都像是要噴出火來。

    滿意地把疲軟的陽具從紀惜惜身體裡面抽了出來,談應手怪笑著說道:“這蕩婦真夠味兒。看你們這樣子,真是丟人。老子也玩累了,這女人給你們上吧。

    圍在一旁的男人轟然應是,立時爭先恐後地撲向蜷縮在地上的紀惜惜,十幾雙大手剎時間佔據了紀惜惜身體上的每一處地方。幾張唇舌則猴急的在光滑的頸、耳、鎖骨間舔弄、啃咬。最先搶到紀惜惜兩腿間位置的男人摟住紀惜惜的圓臀,緊接著男人的肉棒已經伸到了紀惜惜嬌嫩的蜜穴前,撥開了兩片粉紅色的鮮嫩花瓣,然後將肉棒猛力刺進她渴望已久的紀惜惜那已飽受摧殘那的的美穴。肉棒直接到了花心的所在,然後一下將它撞開。兩具赤裸的肉體纏繞在一起。

    直接感受著紀惜惜蜜穴又嫩又滑的充實溫暖的感覺,男人慢慢的將肉棒往外拔,龜頭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溫暖的花心,緩緩的向外退去。原來被撐得幾乎裂開的秘道得到了一絲空間,大量的瓊漿玉液隨著肉棒的後退湧出圓圓的秘道口,緊接著肉棒再次如破城錘般兇惡地插進蜜穴中。男人奮力挺動下身,堅硬的肉棒猛烈地撞擊著紀惜惜的子宮,肉棒和黏膜摩擦的感覺令他們都爽快無比。

    男人抽送時都極兇猛用力,每一下刺入都一穿到底,擠過狹小的子宮頸口,像鐵棍一樣狠狠的頂在紀惜惜的子宮底部,巨大物體的充實快感滿溢全身;肉棒凸痕不斷的摩擦、用力的劃過柔軟的內壁,牽扯著,抽拉著,紀惜惜感覺似乎每一下進出,都要把自己的整個子宮和蜜徑壁給拉出去再塞進來。

    忽然紀惜惜雙腿的肉一緊,嬌軀劇烈地顫抖了幾下,隨著男人的抽送速度,紀惜惜口中不斷地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呻吟,紀惜惜全身扭動的配男人的動作,巨大的陽具在蜜徑內摩擦,為帶來快感,她瘋狂的呻吟著,這樣才能舒緩持續不斷的高潮引來的刺激。

    甜美的喘息聲不間斷的響起,紀惜惜高昂著頭接受了劇烈的穿刺,一邊擺動著自己的臀部配著,讓每一下衝刺更加猛烈有力。

    薄薄的蜜徑壁在龜頭研磨和抽送下一點點的被撐開,肉棒在體內越鑽越深,最後龜頭頂在了蜜徑頂端柔軟的子宮頸上,她的身子完全軟了下去……男人肉棒緊緊頂在花心的中央,雙手狠狠的抓在挺拔的丰乳之上,十指深深的陷入柔美飽滿的雙峰,下身用力的撞在紀惜惜的恥部,紀惜惜被粗暴侵入所帶來的巨痛折磨的死去活來,被拉開的雪白大腿不住的抽搐,光潔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紀惜惜的聲音變得高亢,喘息聲也粗野起來。她全身的皮膚開始泛上一層粉紅色,下面分泌的花蜜又多又猛,伴隨著粗大肉棒的抽送,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男人雙手握住挺拔的一對雪峰,忽然男人迅速地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她的兩個蓓蕾,緊接著他那兩隻手指頭用力的一夾,霎時一陣劇痛讓紀惜惜發出鬱悶的嬌啼,然而就在那份痛楚的感覺尚未完全退去以前,一股美妙而酥麻的奇特快感已經由乳頭竄起,它先是直衝腦門、隨即又遍布全身,紀惜惜仰首閉目的發出了盪人心弦的悶哼聲……紀惜惜狹小的蜜徑似乎根本無法容納這麼大的物體,每一次插入都在她的腹部凸現出鼓鼓的圓柱形,每一次拉出都彷彿要把內壁的褶皺給一起抽帶出來。

    男人的肉棒奮力向前撞擊,直沒到根部,敏銳的龜頭也頂在光滑嬌嫩的花心上,然後在紀惜惜迷迷糊糊的迷離嬌媚中,男人的雙唇深深的吻到了她的嘴上。

    剛碰到她柔軟的唇上,他就急切而霸道的把舌頭探了進去,在奪取口中貪婪地吮吸著她的甜蜜和愛憐。

    似乎為了發洩什麼,他的雙手用力的抓揉擠壓著紀惜惜胸前柔軟雪白而極富彈性的玉乳,細膩晶瑩、吹彈得破的肌膚很快就在他的蹂躪下變成了粉紅色;他使勁的揪住乳尖的渾圓兩點上,手指捏、彈、擰、撥,一對鮮嫩的熟透櫻桃很快變得通紅發漲。他將嘴巴湊上去,慢慢的輕舔紀惜惜的乳峰,雪白的胸乳和粉紅色的乳頭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而棕色森林下的小縫也微微滲出亮晶晶的淫水……男人那雙動作不斷的粗糙手掌,讓紀惜惜陷入了恍惚的狀況中,她緊闔著眼簾,性感而艷麗的嘴唇微張著,不時還發出撩人的呻吟男人濕潤而溫暖的舌頭,令她很快便發出了舒暢的哼聲,她臉紅心跳的享受著左右開弓的輪流舔舐和吸吮,隨著越來越高亢的快感傳遍全身。

    她在激烈地插乾之下更是淫蕩地扭動不已,雙手也在男人背上抓搓,臀部更是隨著出入的節奏挺動著,粉臉兒上露出嬌媚的滿足神情,隨著男人的肉棒進出她的蜜徑時,紀惜惜的開始身體顫抖,眼睛半開半,並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已差不多達高潮。

    這時男人的陽根瞬時揮灑如雨般,在男女正常交的情況下,將那下體滿滿的慾望爆發在柔軟的子宮深處內,在傾洩出一定份量的雄性慾望後,男人的臉上顯露出無比舒緩的表情,他最後依舊是含挺著幾次下體的姿勢,在數次的抖擻過後,確定自己已將那剩餘的精液全給散盡了,這才慢慢置下那雙纏在自己腰際的美物及紀惜惜那雙此時已是沾滿男人精液的美人玉腿剛發射完男人便顫抖著趴在了紀惜惜的身上,立刻被其它的人拖開,接力的是一個矮壯男人,他站到了紀惜惜的面前,半躺著著將紀惜惜的胴體抱的自己腿上,一隻手握住了他那支又粗又硬的肉棒,另一隻手撫摸確定神秘叢林中的肉縫,並用兩根手指的指尖將花瓣打開,接著以擠入紀惜惜的大腿間,把火熱的肉棒頂在紀惜惜的蜜穴口,猛一發力,紀惜惜的身子一陣顫抖,火熱的肉棒深深進入紀惜惜體內,紀惜惜已經被刺激得幾乎要噴火般燃燒的淫唇花瓣立即開始躍動。

    矮壯男人火熱的肉棒開始猛烈抽插眼前美女的鮮嫩蜜穴,壯健的手臂緊緊壓住紀惜惜豐腴的赤裸小腰,兩人的私處緊緊交肉棒在紀惜惜蜜肉內滑動。

    紀惜惜嗚咽著,矮壯男人的肉棒令她喘不過氣來,美麗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時間適應不了這樣猛烈的抽插,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與此同時,又上來一個黑臉漢子來到她的身後,用兩手撫摩著她的粉臀向兩側張分,低下頭吮舐她的菊蕾,刺激得紀惜惜不斷抬起臀部想要擺脫這種甜蜜的刺激,但是迎接她的是前面矮壯男人肉棒更猛烈的進入。

    後面黑臉漢子一面用力掰開紀惜惜的兩辦粉臀,一面“啪帕”地不停揮手拍打紀惜惜的臀部,然後,就將自己肉棒對準了紀惜惜的淡褐色菊蕾,向前一挺, “吱”的一聲,插進了一半。

    “啊……不行……不要弄那裡……呀……!”紀惜惜拚命想擺脫蜜徑中貫穿身體的肉棒,以便可以擺脫後面的侵襲,但是,另外在空閒的高個男人,上前抓住了紀惜惜的兩隻胸乳輪流含到嘴裡,猛烈地吮吸著,輕咬紀惜惜脹大的乳頭,同時用兩指夾住另一隻乳頭,一陣輕捻慢撫,直吸得掙扎欲起的紀惜惜全身酸麻無力,如疑似醉。胖護衛則趴下來抱住她的頭顱,和她深吻,將紀惜惜的哀求聲生生頂喉中,只能發出“咿咿唔唔”的呻吟。

    紀惜惜雖不是處女,可是後面的菊蕾顯然還是第一次,她既無法掙扎,就只能任由黑臉漢子把他碩長的肉棒生生地連根釘入,那感覺就好像要把她的身體貫穿一樣的衝擊著紀惜惜的感官。

    她受不了這樣的衝擊,全身緊繃著,鮮紅的雙唇大大的張開,喘著氣,美麗的眼睛更是喪失了活動的能力,然而,這種景像卻更勾起身邊男人的肉慾。

    現在紀惜惜矮壯男人和黑臉漢子三個人已經緊緊地糾纏、連結在一起了,紀惜惜被捧抱在中間;矮壯男人和黑臉漢子扶著她的纖腰,玩弄著她的胸乳,摟抱著她白嫩香軟的豐臀,前後更有兩支肉棒在紀惜惜的蜜徑以及菊蕾中轉進、轉出,紀惜惜的身體隨著衝刺而抽搐,並發出好似嬰兒的哭叫,肛交的可怕感受混著蜜徑中的兇猛抽插,那種無法言說的眩暈感,讓她完全無法抗拒,尤其是兩支肉棒好像有節奏的配著、隔著薄薄的肉膜相互磨擦,下半身簡直如同被置入火熱的熔爐中鍛打一般,整個腹部被翻攪,前後蜜穴嫩肉被大張,強烈的刺激立刻使她陷入不知是高潮還是痛苦的風暴中,幾乎昏厥,而淫水更是不聽話的狂流,那性交的“噗吱!噗吱!……”、“咕唧!咕唧!……”的聲音,傳至“房間內每個角落,令人聽了銷魂蝕骨。

    這樣被男人玩弄,是紀惜惜從來沒有經驗過的,受到前後夾攻的紀惜惜,一輩子從來沒有被男人幹得像現在這樣過,她嬌喘吁籲地張著小嘴呻吟著,嬌軀一陣陣顫抖著,隨著肉棒的進出,蜜徑裡湧流出白色的泡沫。

    又有一個高個男人和胖護衛也無法按捺勃發的情慾,挺著肉棒上前參加戰陣了,高個男人上前拉住紀惜惜的小手,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紀惜惜乖巧地把手指套弄,時而順著肉棒套動紫脹的龜頭,時而用手輕輕撫摸肉棒後面那一對包在陰囊裡的睾丸。

    胖護衛則趁著紀惜惜被幹得氣喘吁籲時,把顫巍巍的肉棒猛然頂向紀惜惜緊閉如花瓣的嘴唇。

    她不得不張開嘴巴,將肉棒含了下去。

    “唔、唔……”堅硬的肉棒插入到紀惜惜的喉嚨深處,她立刻伸出舌尖舔吸、吮吻,舌尖也沿著邊緣舐吸胖護衛龜頭的每一部份,最後用舌頭吮吸龜頭中間的馬眼裂口,並用牙齒輕輕咬上面的光滑皮膚。

    “唔……”胖護衛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血液在勃起的海棉體猛烈沸騰,肉棒上面青筋暴露、粗硬異常。

    紀惜惜一面吮吸著胖護衛的粗硬龜頭,同時,還不忘用她那兩隻白嫩細軟的小手為高個男人和胖護衛套弄肉棒。

    在這同時,她的蜜徑仍還繼續被她前面矮壯男人的粗大肉棒長傳短打般地猛烈抽插著。

    不過,給她刺激最強烈的還是菊蕾中劇烈中快速進出的黑臉漢子肉棒,“我……我不行…………不行了……哦……”紀惜惜哭叫著把頭髮狂烈地灑向空中,一面不由自地從前面的洞中湧出大量的淫水,一面顫抖著夾緊臀部的肌肉這樣一來,她本就緊窄無比的菊蕾更加蠕動起整個直腸,環環相掃套緊深入其中的肉棒。

    黑臉漢子挺動著肉棒喘著氣,附在她耳邊問道:“現在,你還喜不喜歡被幹臀部?”“啊……我喜…喜歡……哦……不行了……呀!……”紀惜惜蠕動著身體忘情地喊叫。

    黑臉漢子也再也無法忍受,粗大紅熱的肉棒也猛然發脹,一股股熱流激射進紀惜惜直腸深處,燙得她心旌動搖,這種新奇的刺激,使她興奮得幾乎昏迷過去。

    黑臉漢子“噗哧”一聲,拔出射精後鬆軟的肉棒,白濁的漿液也從洞開的菊蕾中噴射而出,但很快,高個男人接替了原來的位置,將粗大的肉棒再度頂進了她的菊蕾裡面,聳動、抽插著……男人這樣輪番上陣,狂吻猛插,那種緊張熱烈的情景,真像一場瘋狂的“輪暴”。紀惜惜無法遏制地浪吟狂叫,她從來都沒有被男人幹得這麼舒服過,似乎不如此,就無法表達她心中的愉悅。她的淫水還繼續像溫泉一樣從身體深處看不見的所在向外湧流、噴射,連菊蕾都液流出大量的油脂,濡濕得男人的下體肉棒和以及紀惜惜身下的床都是一片精濕。

    現在紀惜惜整個胴體上塗滿了粉紅色的情慾煎熬,粉嫩的嬌軀上的每一個部份也部熱得可怕,那種酸痛麻癢姦像有千萬根火紅的鐵針在針剌著她身體上每一處性感竅穴,她似乎已被四支粗硬碩長的肉棒輪番抽插得到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她自已也記不清她究竟已丟了多少次,但她還未感到滿足,她只希望並衷心祈禱那火燙的肉棒能戳破她身上所有的洞穴,永遠不要停止下來……不一會,紀惜惜又發出了一聲高度快感的尖銳長叫,同時將插著肉棒的粉臀向上竭力猛挺,並將嬌軀如大蛇般扭動糾纏了幾下,然後,她的滿頭秀發猛然向後搖擺、傾垂了下去,蜜徑裡一陣陣蠕動著向外噴出了大量像蜜糖露似粉紅色黏稠的淫水她終於又一次地迷失在歡愛的天堂中了……紀惜惜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白嫩滑膩的皮膚上泛起了一片片誘人的粉紅色,使曲線畢露的赤露胴體顯得更加嫵媚動人。她從來都沒有想像得到,她的肉體會同時享受四個身強力壯男人的猛烈攻擊。

    現在有四個男人的肉棒,同時享用著她的肉體,抽插她淫水淋漓的蜜徑,進出她幼嫩的菊蕾,或將肉棒塞進她的小嘴裡……紀惜惜舒眼得全身好像抽搐似的顫抖著、嬌喘著,急速地扭動著粉臀,她希望那些肉棒插得越深越好。

    每當前面矮壯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蜜徑時,她都將蜜徑的壁肉收縮一下,緊緊地夾住肉棒,好像捨不得讓它抽出來,希望它永遠留在自己的蜜徑裡。而每當後面高個男人的肉棒攻人體內,下身就一陣陣脹悶,那種自出娘眙來都沒試過的特別感受特別令她抵抗不住,每一次連根插進去,她就不由自地雙腿不停地發抖,四肢麻麻軟軟,連汗毛都起了雞皮疙瘩,更感覺到有一道冷汗時不時從背脊骨溝直往臀部股溝淌去……現在她只感覺得到自己的兩個小洞都被撐得飽漲,有種被撕裂的感覺,高個男人和矮壯男人火棒一般的兩支大肉棒同時在體內散發著熱力,燙得人酥麻難忍。

    而高個男人和矮壯男人得非常作,一個拔出來,另一個就插進去;而這個插進去,那個又抽出來。只見她會私處位給兩根粗大硬熱的肉棒插得一點空隙不留,不停地在蜜徑與菊蕾中一進一出,連根的插進去,又拔到口,直插得她的蜜徑裡淫水四濺。而每當那些淫水剛剛流出來,就又給不停運動的肉棒帶得飛濺四散,不斷發出“咕唧”、“咕唧”的響聲,。

    高個男人和矮壯男人兩根肉棒反复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變得越來越粗硬、灼燙,而且,已經連續抽插了十幾分鐘都沒停過。她在這前後夾攻兼輪流抽插之下,一陣空虛一陣充實的感覺交錯混雜著從前後的兩個洞穴裡面傳到腦海中,她無法抵抗、也不想抵抗,唯有張開嘴巴大聲呻吟:“哎……哎……輕點……哎……哎……我不要活了……不來了……不……我來了……!“莫名的感覺又在心頭向四面八方散播出去,身體抖顫了好幾下,全身的血液一齊湧上腦中,會陰的肌肉有規律地發出一下一下的收縮,令人休克的快感再一次將她推向高峰……站在她前面和後面動作的高個男人和矮壯男人看著她迷離的面容,相互做了一個暗號,又點了點頭,接著兩個人便同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這次和剛才的花式又不同,兩根肉棒共同進退,一齊插到小洞的盡頭,又一齊拔到只剩龜頭卡在洞口縫隙。

    高個男人和矮壯男人他們倆有節奏地抽送,每一下都用盡全身的力氣猛猛戳入,再用勁拉出,好像要把她生生打人性高潮陷阱的十八層地獄。

    紀惜惜剛從高潮的燦爛世界中逐漸到現實,蜜徑又再次給這招式撩起熊熊慾火,先是洞口給磨擦得麻癢不堪,接著一下掹插,又填補了空虛;剛剛暢快滿足,然後,再在洞口輕拖慢送,忽然,又措手不及地來一下突擊,頂得花心酥酥麻麻,周而復始,淫水只管流個不停,但無論怎樣噴射流淌,也難以撲滅心海湧起的滔天巨浪。

    她活生生被弄得只顧把頭左搖右擺,一把秀發更是胡亂地隨著張揚飛散,將淋漓而下的香汗揮灑四方。不知不覺間,一個緊接一個的高潮又不斷悄悄醞釀,再火熱噴發……她的肉壁不住蠕動,令身入其中的高個男人和矮壯男人的龜頭有一種被不停吮啜的暢美感覺,不期然地丹田發熱、肉棒粗脹堅硬如鐵、小腹痙攣似地往裡壓收。高個男人和矮壯男人忍不住揚起頭,發出“呵、呵……”的嘶喊,雖然竭力想盡量拖長射精的時間,但男女性器官不停地磨擦,不斷產生出引起高潮的性感電流,繼而向身體各方蔓延,殘忍地觸動大腦艱難忍住射精慾望的域。所以,他們心裡越不想那麼快到達極限,偏偏高潮還是迸發而來,熱血不停地往肉棒和龜頭輸送,令紀惜惜體內的整個肉棒已經硬到不可容忍的極限,鼓脹得就像快要爆炸;兩人只覺得龜頭又麻又癢,馬眼再也閉不住,終於精關大張,一股接一股濃稠精液噴射而出……處於左右夾攻的紀惜惜似乎已進入了半昏迷狀態紀惜惜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顫抖著亂踢亂蹬,眼睛呆直地轉動,口中不停流出口水,她的蜜徑本來只是一條聚緊的肉縫,現在被那粗大的肉棒填塞變成了一個鼓脹的蜜穴,腫脹的花瓣又紅又熱,細嫩的陰蒂突起硬挺著,好像一粒玫瑰色的鈕扣。她的淡褐色的菊蕾也被幹得通紅,撐漲得緊緊的,就連那紅紅的小嘴,也被胖護衛粗大的肉棒填得滿滿的,幾乎快要撐裂。

    她身體裡的高個男人和矮壯男人,忽然,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吟,接著緊緊的摟住紀惜惜僵直的身體,猛烈地啃咬她的粉頸、肩背,以及白嫩的胸乳。同時被紀惜惜將肉棒含在嘴裡的胖護衛,也突然用力將頭後仰,情不自禁地連打幾個哆嗦,將一股滾熱的精液,猛烈地射進了她的喉嚨深處裡,使她差一點窒息,好像是出於男女交的本能,她立刻將陌生人帶著腥味的精液全部吞嚥了下去。

    接著她的蜜徑裡也灌滿了熱燙的白色精液,不但如此,站在她身後的高個男人也大力摟抱住她豐滿的臀部,碩長的肉棒拚命往紀惜惜直腸深處頂進去,那種力量,好像要將他的肉棒連同睾丸一起塞進紀惜惜的後庭裡去,而紀惜惜更是唯恐支撐她體重的那根肉棒沒有連根插進去似的,扭擺著用力向後挺高臀部。在直腸壁的夾磨吮裹之下,那根粗脹紅熱的肉棒再也無法忍耐,終於像一支水槍一樣,在她的菊蕾直腸裡面射出陣陣滾熱的精液。

    現在紀惜惜的腦子裡已經混亂不清,似乎陷入了一種恍惚的境界,她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株汲取了各種營養與水份的嫩樹,充滿了富有生命力的汁液,正在欣欣向榮的生長……很快地,乳白色的精液,已從她通紅的蜜徑裡滿溢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流著,濕遍了她臀下的床床。

    被紀惜惜的小手緊握著手淫的矮壯男人,更是緊張到千鈞一發、大有一泄不可收拾之勢,但他並不感覺滿足,突然把紅色的肉棒從紀惜惜的手裡抽出來,挺起粗大的肉棒在紀惜惜胸乳上面磨擦,並在紀惜惜誘人的白嫩小腹上面不時地滑來滑去。

    光滑灼燙的紫硬龜頭在紀惜惜嫩滑的肌膚上旅行著,使紀惜惜又感受到另外一種異樣新鮮的刺激,她竭力扭動酸軟的軀體,讓飽滿胸乳上面的堅硬乳頭不時碰觸著伸過來的肉棒酸;還在瘋狂地、繼續進行用肉棒磨擦她白嫩的肉體的大漢,很快也被刺激到快感高潮,龜頭再也無法控制爆發出大量精液,噴射在紀惜惜赤裸的嬌軀上,對於紀惜惜蹂躪並沒有結束,男人們排著隊輪流的進入著她,佔有著她,享用著她……現在紀惜惜全身的每一處性感域都被男人用肉棒享用遍了,那些男人們將精液射在她的直腸裡、小嘴裡、小手裡、胸乳上、粉臍上、大腿上…紀惜惜只能被動的感覺著體內的動作,讓慾望一步一步的攀升,帶給自己一波又一波的快樂,並直達那歡愉的頂點,然後再度從高潮快感的頂峰處跌落來,然後又再次的攀升上去,再次的跌落下來……她根本不知自己已經經歷過幾個男人,只知道貪婪的找著那快樂的源頭。讓粗魯的男人在玩弄自己的肉體,在體內射精,在那被滾燙精液澆灼的奇妙快樂下一次又一次的達到高潮。

    等所有的男人都發洩完後,已經是第二日凌晨時分。紀惜惜全身被男人的精液濕遍,射到紀惜惜小腹上的白色精液,積滿了可愛的小肚臍,沿著小腹向下流淌,同時在她的小嘴裡、兩隻小手上和那兩條修長的大腿上也到處灑滿了黏稠的白濁精液,尤其令人驚心動魄的是粉嫩的秘穴又紅又腫,蜜徑口與菊蕾洞口也都湧泉般淌流著男人們發射的精液……,但紀惜惜臉上卻帶著一絲奇異的表情,隱隱像是有些欣悅。

    看著心滿意足的談應手等一眾男人走了出去,被姦得體軟如酥的紀惜惜終於鬆了口氣,只覺渾身酸痛,尤其是那纖巧柔美的細腰更是酸入骨髓,混著盪魂散魄如骨附蛆、瀰漫不散的酥癢,此刻她體內的感覺真是難以形容。但等高潮慢慢退去,紀惜惜那顆芳心惶然起來,她意識到自己竟然被一群男人玩弄了,而且自己在被幹的時候還非常的享受?

    難道自己的本性竟然如此的淫蕩嗎?

    正當紀惜惜心中又羞又慌之時,耳邊傳來一竄連續而低微的步聲,從遠而近緩緩而來,心中慌亂的紀惜惜連忙本能地閉上眼裝成昏暈過去。一邊裝暈一邊努力想著,該怎樣才能脫離現在這尷尬的場面,紀惜惜努力平靜下起伏不定的心,讓自己從外觀來看完完全全是個熟睡的模樣兒。雖然是慘遭輪姦,被肉體的歡快給征服,但紀惜惜此刻已能勉強保持著清醒,這步聲聽起來躡手躡腳又是左閃右躲的,聽來像想瞞人的耳目,加上步履之際頗有躊躇,顯見來人並不是妓院的人,紀惜惜微覺奇怪,忍不住趁來人還在考慮要進不進的當兒,微啟美目偷偷向那廳門望去。

    距離較遠加上光線的原因那人的臉面看不太清晰,只看得到一對精光閃閃的眼睛。那人先朝四周望瞭望,眼光掠過床上紀惜惜散發出無限魅力的胴體時,狠狠地盯了一眼,眼光猶如實質一般在紀惜惜嬌軀上游了一遍,雖嚇的紀惜惜閉上了眼,她心中卻仍明鏡似地”看”到,那人蒙面巾下的喉核上下滾動了幾下,一大口口水好不容易才吞了下去。勉力將眼光從紀惜惜足可將任何男人迷的神魂顛倒的胴體上移開,那人過身去,謹慎地關上了廳門,先不管床上赤裸裸的絕色美女,在大廳四周貼壁看了看,等到確定附近無人時,才籲了口大氣,似是總算鬆了口氣一般,緩緩地走到了紀惜惜身邊。這時紀惜惜微微睜開了一條縫,這才看清來人竟然是送她來此的曾述予!

    雖說勉力裝睡,但一想到自己正一絲不掛地暴露在這知道自己身份的人眼前,還是剛遭一群男人染指過,遍體沾滿精液淫水,極羞當中卻有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火熱拂過周身,那羞意轉瞬間便燒遍了全身,差點讓紀惜惜再裝不下去,若非她情急生智,裝做夢囈般輕輕搖頭,將臉兒轉了過來,還特意將聳挺的香峰挺彈了幾下,像極了在夢中味著方才的滋味一般,光那白皙肌膚上未褪的暈紅,就足以讓來人發現她正清醒著呢!

    “夫人,夫人?”曾述予輕呼著。

    紀惜惜正在猶豫著是否要繼續假裝沉睡時,透過微睜的眼簾,看著曾述予似放心下來地微側過身,接著掏出一條黑色的絲巾,正當紀惜惜在猜測曾述予的用意時曾述予已經用那條絲巾將自己的眼睛蒙上了,然後自己的雙手也被用繩繫上了。

    略粗地喘了一口氣,曾述予暗自感謝自己的幸運。說句實在話,當日在紀惜惜的婚禮上他就在想如果能操紀惜惜一次,就是以後在也不找女人也值了。原本這也就他自己幻想一下罷了但沒想到紀惜惜竟然會為了夫君再入青樓,為免事機不密此刻這裡只有自己知道紀惜的真實身份。

    當談應手等人的淫聲浪語從大廳傳出後,任誰也想得到大廳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香艷情事。

    雖然想過紀惜惜又失身的可能性,但是當真的在遠處聽到紀惜惜嬌媚入骨的呻吟聲時,曾述予的慾火禁不住熊熊燃起,別的男人可以乾紀惜惜,我為什麼不可以? 。

    雖說曾述予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享用紀惜惜一次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曾述予可絕不敢小覤談應手的武功修為,如果一個不小心,被談應手認出自己,以他目下的武功而論,絕對沒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曾述予好不容易,才等到談應手等人離開,摸到了大廳入口,在這巨大抉擇之時,曾述予又躊躇起來如果讓別人知道自己監守自盜,那以後江湖中再沒有自己容身之所,根本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加上曾述予心中緊張無比,更覺時光流得快了,光只是考慮,就好像花了好久好久的時間,緊張到像是浪翻云隨時會帶著他名震天下的長劍出現似的。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曾述予深吸一口氣,猛的閃身入內,雖想強制自己四周看看清楚狀況,可桌上那一絲不掛、四肢大張,正在海棠春睡的嬌媚裸體,卻似磁鐵一般吸緊了他的眼光,那美艷樣兒讓曾述予頓時疑迷了,喉中猛吞口水,眼睛根本就移不開來。但見床上美女玉體橫陳,美目緊閉,似已墜入了夢鄉,一隻勾人心魄的香峰,隨著她輕細纖長的呼吸緩緩沉浮彈動,那美態真教人心醉無比。

    也不知看了多久,曾述予心下猛省,狠地咬了一口舌尖,那股劇痛好不容易才把他拉了現實。

    轉過身去關上了廳門,又盡力勉強自己不轉頭去看床上那展露無比魅力的裸女胴體,曾述予雖是裝得鎮靜無比,但心頭可是激盪難止!桌上的紀惜惜,平日自己絕不得染指,但此時此刻的她已睡暈了過去,對自己完全沒有半點抵抗能力,不在此時搞上一搞,狠狠地和她雲雨一番,等她清醒之後,只怕是再沒有機會了。

    轉過身來,強抑著七上八下的心,光是走到桌邊的這幾步,都好像是懸在空中一般,踏不到實地,完全沒有一點點正常的感覺,偏偏紀惜惜什麼時候不動,偏就在他走到桌邊的時候,像是做了夢般地挺了挺胸,將臉兒轉了個方向,,嚇得曾述予背心一涼,差點以為她要醒過來了呢!

    等到將紀惜惜蒙上眼睛,綁住雙手,確定她醒來也不會知道享用她身體的男人已經是自己以後,曾述予那懸到了喉嚨口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他輕籲了一口氣,慢慢地開始寬衣解帶,那自從看到紀惜惜胴體開始,便已經強硬挺拔,再也壓伏不下去的聳直肉棒露出時似是解放了一般地彈跳了幾下。

    其實此時此刻,曾述予也不怪自己色心大動,就算桌上躺著的只是中人姿色的女子,光是這樣赤裸裸的,全然只有任憑男人魚肉的份兒,就足夠令正常的男人為之食指大動,鼓起強烈的征服慾望,恨不得立刻趴上去狂抽猛送一番;何況現在裸臥桌上的,可是天香國色的紀惜惜哪!此刻她可是一絲不掛的將完美的胴體徹底暴露出來,只要想到她身份之高貴,平常自己連想和她說句話都困難,現在卻淪落到全然無法反抗,這樣赤裸裸地躺在桌上,又是睡的迷迷糊糊,完事後完全沒有記憶,也夠讓任何男人色欲攻心,升起想要侵犯她的無比勇氣了。

    將自己脫的光光的,曾述予走到了桌沿,他原先也想著不能花費太多時間,要速戰速決的,但機會只有這一次,何況桌上的紀惜惜美的真像是藝術品一般,令人光看便為之陶醉不已,把曾述予的注意力全然吸了過去,半晌間他真只有呆呆地看著的份兒,被那畫面誘的魂兒飄飄,完全忘記了要動手侵犯她。

    只見桌上紀惜惜猶如芙蓉出水、鮮花怒放,秀發寫意地披垂下來,烏亮生光,襯著白皙透明的肌膚更加晶瑩剔透,尤其是欺霜賽雪的嫩膚上,微微地浮現著嬌媚無匹的媚紅色澤,更是誘人心動;她的美眸緊閉,長長的睫毛邊上掛著幾滴清淚,似是才剛哭過,加上櫻唇緊緊抿著的,秀麗清逸如天仙下凡的臉蛋兒略現白色,充份地表現出剛遭侵犯時芳心的無奈,那模樣更是弱不禁風,惹人憐愛。

    將眼光順著紀惜惜還透著香汗潤澤的肌膚婉轉而下,纖細嬌俏、農纖度的身段兒宛如天成,修長的玉頸如粉雕玉琢一般,優美纖長,與嬌軀渾然一體;一對隨著呼吸輕顫不已的嬌美香峰,毫無掩飾地高挺嬌立,豐腴圓潤,雖然不算太大,在纖細腰身的襯托下,卻是豐美動人,加上峰頂的一隻蓓蕾,如同雪中紅梅般嬌挺綻放,活生生是激情之後的痕跡;那纖細不盈一握的腰間,吹彈即破的玉肌仙體上頭,透出了幾絲駭人的紅痕,望之令人心生痛楚。

    深深吸了一口氣,曾述予將眼光慢慢滑下,流到了紀惜惜那被迫大開的臀腿之間,那處顯然經過一番掙扎,仍看得出紀惜惜雖欲閉住玉腿,奈何強不過男人的束縛,只能勉力玉腿微曲,顯得欲拒還迎,肌體晶瑩光潤,猶如白玉雕成一般,嫩穴口處那柔滑纖長的烏潤,像是剛浸透過水一般,仍是光艷豔的,尤其誘人,也不知是烏潤處襯出玉肌晶瑩,還是雪膚映出烏毛光艷;而那紀惜惜想掩也掩不住的羞人嫩穴呢?那兩片嬌嫩秀美又濕漉漉的花瓣一開一闔地顫動,中間那條粉紅色的裂縫如今仍是艷紅未褪。穴中汁水流溢的狀況雖正慢慢緩解,但光看穴口處強烈磨擦導致的紅潤,和透著艷光的汁水仍在洩出,便令人忍不住要遐想,這嬌媚香甜的玉女嫩穴,究竟才剛剛遭到何等強烈的淫辱,而此刻嬌軀裸裎、香汗未乾的紀惜惜,又嚐到了何等狂烈的摧殘呢?尤其這張桌設計的極為高明,托著臀腿處不像是桌,反而接近是個岔開了的八字架子,紀惜惜的只腿幾乎是半懸空地被撐了開來,那空際剛好夠讓男人立身腿間,挺槍狂抽狠送。而紀惜惜稀疏的芳草包圍著鮮豔的粉紅色洞口,好似張開小口正在等待男人的進入…原本從剛見面開始,紀惜惜便感覺到了曾述予的眼睛有一下沒一下地向自己胴體上飄,其實這種色瞇瞇的眼光,紀惜惜早已經受過了不知多少次。原本因著自己的矜持,對這些急色目光她還有些不喜,但自從失身之後,紀惜惜骨子裡的風流習性,像是除去了阻礙般噴發出來,加上心中也知那是因為自己姿色過人,才會招蜂引蝶,對這種眼光便不再那麼重視了。

    當曾述予蒙上自己的眼睛的當兒,紀惜惜更是心中了然,這人表面上對自己很恭敬似的,實際上對自己也有染指之心,反正她現在有求於他,若沒有曾述予,此刻自己只怕無法打聽到夫君任何的消息,說不得也只好和他雲雨一番,紀惜惜半放棄地在口中低吟幾聲,裝睡地扭了扭腰,原已活色生香的絕艷胴體,在她特意的擺弄之下,更顯風情撩人。

    看閉目熟睡的紀惜惜似正陷入夢境一般,不住地輕扭纖腰,瑩白如玉的冰肌上更漸漸浮上甜美的紅暈,雪白如玉的酥胸上,一對圓滾飽滿的尖挺雙峰急促的起伏著,平滑誘人的小腹下方一雙豐盈修長的玉腿,特製的桌子使得玉腿根部半邊圓突如桃的玉臀更加突出,圓潤得令人饞涎欲滴,尤其是那處隱秘的生命泉源,鮮紅花瓣邊有少些細細的毛髮,鮮紅色的嫩穴的津液正慢慢氾濫出來嬌嫩欲滴,染的臀腿處美不勝收。

    如此一個嬌豔動人玲瓏美妙的身軀盡現眼前,再加上令人激情的嬌哼呻吟聲,怎不令人血脈賁張慾火高熾?只見曾述予額頭冒汗,胯間早已充脹堅挺肉棒更加爆漲了,曾述雙手微顫著登上了圓滾的雙峰,感受著那種柔細滑嫩,軟中帶硬的美妙觸感,不待考慮,用雙手貪婪的握住紀惜惜的蜜乳,用力掐握,柔嫩的玉乳竟也隨著手指之力壓得凹陷,好似鮮嫩的水蜜桃即將掐破擠壓出桃汁一般。曾述予看著嬌嫩的胸乳在自己手下不斷變換各種姿態,紀惜惜在低沉的呻吟下,身子也隨著自己的雙手用力,無力的扭動著,曾述予俯身張口含住那似乎早已等待多時的鮮紅蓓蕾,用力吸吮著,舌頭在雙手的配下,用力的添弄著柔弱的乳頭,“啊……”一聲呻吟從紅潤的櫻唇邊喘出,誘人的身子在強烈的吮吸和添弄下不停扭動,更添幾分性感。

    曾述予身下的肉棒已是堅挺如鐵柱,猛添了幾下紅潤的乳頭後,依依不捨的離開紀惜惜的雪乳,正假裝昏迷紀惜惜還來不及鬆口氣,就感覺到曾述予的雙手順著自己高聳酥胸、平坦的小腹纖細的柳腰不斷撫摸向下最後插進了自己的玉腿根中撫摩著自己的玉腿內側,紀惜惜又急又羞,但被撫摸過的地方熱乎乎的感覺卻久久不去,被男性撫摩的快感令她下意識希望曾述予更近一步,很快曾述予佔據著紀惜惜美腿的灼熱五指探到紀惜惜大腿更深更柔軟的底部。探向隱秘的草地直接挑逗紀惜惜的蜜唇。接著他把手指探進了紀惜惜那愛液激淌的蜜穴深處,曾述予只覺一股難以想像的快感傳上身來,紀惜惜不只容顏嬌美如仙、嬌軀毫無瑕疵,竟連嫩穴裡頭的感觸都是那般不同,光只是手指頭探入而已,裡頭的嫩肌已重重迭迭地擠吸上來,情不自禁地吸緊了他的手指頭。起初曾述予驚多於喜,還怕著不敢妄動,良久良久他才放大了膽子,緩緩抽動起手指頭來,這才發現紀惜惜的嫩穴裡頭竟是吸得那麼緊,連細如手指都似被櫻桃小嘴緊吸狂啜般難以抽動,一想到待會兒用肉棒插時,那敏感處傳上身來的快感,光只是想已令曾述予好似已經開始狂抽猛送一般,舒服的眼冒金星,差點兒連下一步都忘了。

    雖是閉眼裝睡,心中更已說服了自己,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但當曾述予的手指頭滑入水潺潺的嫩穴裡時,敏感情動的嫩穴仍是情不自禁地抽緊了,穴裡的嫩壁竟似背叛了人的思考一般,緊緊地貼吸著那侵入的手指頭,似已舒服的不肯放了,那種情動難抑的感覺,教紀惜惜的芳心中又抽痛起來,體內有著一種詭異的感覺,好像一陣陣的酥麻就要從五臟六腑中滲透出來似的。

    感覺到曾述予的手指雖已開始輕輕抽動,在嫩穴中卻是寸步難行,也不知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沒法子動,那手指頭竟是停著不走了,反倒是輕曲起指節,似想抽出更似欲突入般地輕輕刮動起來。多半是因著體內盪魂散的力道,在臟腑間纏綿膠結,方才被談應手等人搞上的高潮效力,竟似忘了家般在她體內留了下來,再加上曾述予的指節輕刮,紀惜惜那原先的津液還沒流乾的嫩穴裡頭,竟又滑出了新的汁水,潤的曾述予的手指濕濕滑滑的。

    此時曾述予喘著粗氣,甚至已經感到自己棒內充血過度的疼痛了,不待思,他抽出手指挺起大肉棒就要衝鋒陷陣,大龜頭用力分開嫩嫩的花瓣,紀惜惜的嫩穴可謂柔軟至極,才剛進入那柔嫩的小穴就開始不停的磨擦纏繞著曾述予的龜頭,唔!天哪!這…這滋味兒…可真是筆墨難以形容了,曾述予心中暗叫,雖是努力咬緊牙關,以免發出聲響,但身體竟似離開了他的控制般,雙手不由自的扶著紀惜惜細腰抱起俏臀狠狠的將那硬挺的肉棒迅猛地插進了紀惜惜的嫩穴深處。

    曾述予看著嬌美紀惜惜,心中得意興奮激盪不已,原先他雖也在遐想,真幹這絕色美女時會有多巨大的快感,卻怎麼也想像不到,這滋味竟然是如此強烈。

    才一插入曾述予便感覺上肉棒彷彿是被一張張甜蜜的小甜嘴兒吮吸一般,舒服的背脊發酸,透心的快感直達渾身每一寸毛孔。

    緩緩抽出肉棒,曾述予興奮的看著自己黑呼呼的肉棒從紀惜惜白嫩的胴體裡退出來,鮮紅的小穴隨著肉棒的退出也向外翻,退到只剩龜頭還在裡邊的時候,曾述予猛又挺起肉狠狠的插進嫩穴裡去,肉棒全根沒入,前所未有的舒爽感刺激著曾述予的全身,又緊又柔軟的小穴把肉棒緊緊的包裹著,曾述予又把肉棒退出到龜頭部分,再迅的插進嫩穴,重複著這個動作,被抽送了幾十後,紀惜惜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粉手緊握,這時曾述予性開始大力抽送起來,而且是愈抽愈大力,次次抽送都達到蜜穴最深處。隨著水流不止幹的啪啪作響,“啊……嗯…啊!……”紀惜惜的嬌喘變的急促起來,時有巨大的龜頭碰觸到花芯時所引起的誘人呻吟,曾述予抱起雪白的雙腿左右架放在雙肩上,挺著肉棒大力開墾起來,紀惜惜彎曲著雙腿,強壯的身體壓在雪白的嬌軀上,悶聲粗氣打在紀惜惜紅暈的臉上,聯綿不斷的嬌呼和呻吟傳入男人的耳朵,像春藥激發著曾述予大力的抽插著嫩穴,羞澀的嫩穴生硬的承受大肉棒猛烈的衝刺,不時有大腿撞擊雪白圓臀發出的”啪,啪”聲,紀惜惜胸前那誘人的水蜜桃羞澀的在曾述予強壯的胸膛前跳動磨差著。

    餘下猛烈的抽插後,春水已源源不斷的從蜜穴裡流出,呻吟聲已成無力的“嗯,恩”聲,蜜穴緊緊的夾著肉棍,紅嫩的花瓣在每次肉棒的抽插時向外翻著,紀惜惜半睜著迷離的雙眼,張著細唇,紅著臉無力的扭動著嬌軀,無意中配了大肉棒的抽送,曾述予已經汗流滿身,雖然嫩穴已經春水犯濫,稍有潤滑,但是緊繃感卻一直沒減,曾述予此時,也氣喘吁籲,看著昔日美麗動人卻冷傲高貴的紀惜惜在自己身下嬌喘呻吟,圓潤的胸乳柔軟的磨擦著自己的胸膛,粉臀和蜜穴在自己巨大肉棒的抽送下早已淫穢不堪,曾述予不禁雙手把著紀惜惜豐滿的雪臀,用力的揉捏著,直到紀惜惜發出一聲嬌喘,才知道,著一切都是真的,當下不再思,猛力的衝刺著柔嫩的蜜穴。

    不知何時起曾述予已舒服的渾然忘我,甚至忘了閉口,強烈猶如野獸般的呼息聲,不斷從口中迸出,托住玉臀的手更是愈來愈用力,若非紀惜惜的圓臀結實有肉,豐腴到受得住用力箍抓,只怕又要受傷了。

    芳心裡的起伏、嫩穴裡的快感,和臟腑裡頭那舒服的酥麻感,在紀惜惜的體內不住交戰,完全沒一刻止歇,加上身上的曾述予手上抓的愈來愈用力,若非抓的是臀上多肉的地方,那狠抓的痛楚光從肉體的本能反應,紀惜惜差點都裝睡不下去了。

    原先心中已夠緊張,偏偏紀惜惜穴裡又是機關重重,足夠令功底不夠的男人一觸便一泄千里,曾述予雖是努力忍住,卻還是撐不了多久,不過插上了余下,背脊的酥酸已到令他無法忍耐,只聽曾述予口中一聲沉哼,像要把紀惜惜的小穴頂穿一樣將肉棒用力頂入嫩穴最深處,接著一股火熱滾燙的陽精,已重重地灑上了紀惜惜的穴裡,紀惜惜嬌軀劇顫,穴裡頭的吸力反而更緊的,就像是猶未饜足一般,仍貪婪地渴求著精液,吸的曾述予悶哼連連,事先完全沒料想到,紀惜惜的肉體竟有如此魔力,吸的他差點兒連魂兒都飛了,射了之後的曾述予只覺腿腳酸軟、渾身上下再施不出半絲力氣,差點兒連椿都掌不住,無力的身軀險些就要壓到紀惜惜身上。

    拚命地勉強自己向後倒,整個人半癱地倒坐在地上,曾述予有好半晌不只連汗都無力拭擦,更遑論起身了。雖然身在夢中,但紀惜惜嫩穴裡頭的迎如此強烈,就好像她正清醒著、快樂地承受著他的撻伐一般,若非曾述予倒下來之前望瞭望,紀惜惜確實沒睜開眼,多半還在睡夢中,他真要以為紀惜惜已給他搞醒了呢!

    好不容易等到體力復了大半,曾述予這才站起身來,再一次確定在紀惜惜還在沉睡中後,開始飛快地收拾殘局,偏偏雲雨之後,紀惜惜原已艷若仙子的胴體,更加嬌豔撩人,讓曾述予差點兒忍不住慾火,其它的不說,光是要耐著火拭擦紀惜惜下身,不讓她事後看出自己又給侵犯了,那滋味兒可真是折磨人呢!

    曾述予只覺隻手顫抖不已,尤其當手靠近她那才被他狠狠幹過,連穴口處嫩肉都給插到翻了出來,無比媚紅騷浪的嫩穴時,曾述予只覺心兒又懸了起來,若非他才剛重重發洩過,此刻真是要再挺上半分也是力不從心,眼前的裸女是如此撩人心魄,怕他真會忍不住想再來一發呢!

    好不容易將方才風流的痕跡全給抹的干淨的,好不容易積起來的力氣又似流了出去,累的活像是才剛和一大堆高手動手過招一般,曾述予拭了拭額上的汗水,在地上找到了紀惜惜的衣裳,將她整個人蓋得緊緊的,這才敢下手解開紀惜惜的睡穴。

    “唔…唔…”小瑤鼻裡輕哼了幾聲,裝睡好久的紀惜惜這才“醒”了過來,張眼望向桌邊的曾述予。

    曾述予將臉兒湊近了她,“夫人,你還好嗎”

    看到紀惜惜微微頷首,算是答,曾述予這才轉過身去。

    聽著身後窸窸窣窣的著衣聲音,人雖是轉過了頭去,曾述予的心中卻忍不住已到了方才,重溫在紀惜惜那完美無比的胴體上縱慾的情形,那滋味兒真妙,只可惜機會不再,他強抑著自己急色的心。

    “多…多謝曾大哥了…”紀惜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其實從曾述予背過身去,好讓她穿上衣裳的當兒,紀惜惜心中也是天人交戰,眼前這人方才竟趁著自己暈睡的當兒,又將她淫辱過一遍,顯見好人有限,她可真想給他一紀耳光,但轉念一想,這耳光可就下不去了,只要想到談應手的沉狠陰毒,夫君杳無音訊,紀惜惜羞恨難抑之餘卻也知道此刻還要倚靠於他,若能讓曾述予盡心幫助,對付談應手可又多了一分把握。

    覆雨翻雲前傳之紀惜惜2轉過身去,下意識地不敢正對著紀惜惜盈盈含淚的眼光,曾述予將手中的一包衣物遞了過去,一邊走近了門邊,小心地打開了廳門。

    “什麼都別說,夫人!我去打桶水來,夫人清洗之後先房休息吧。”

    結束了一夜的狂亂,疲倦羞恥與滿足交織的紀惜惜心中味雜陳,說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匆匆用水略微擦拭去胴體上外染的白濁污物後,便疲憊地癱軟到床上。

    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清醒過來的紀惜惜半點也感覺不到往日清早醒來時的神清體舒,反是一股股麻木酸疼的感覺襲上身來。她知這是消耗到了極點的肉體反應:當體力的消耗過了一個限度,整個人便如五感俱息般,再不覺疲憊困苦,只要心還沒鬆懈下來,便似可以繼續消耗下去;但到了心松下來之後,隨著肉體逐漸休息,在體力恢復之前,最先湧上來的就是像是已經失去了的感覺,那時所有的疲憊痛楚都會一口氣爆發,就好像積壓了許久之後的反彈,難受的滋味愈是強烈。

    尤其是幽谷之中,畢竟纖嫩緊窄的幽谷前一個日夜足足被數十人射了接近,而且次次射得極深,前日的男人們肉棒又大多粗壯,這般激烈而長久的淫玩,一時間肉體自有些不堪承受;雖說當時沒有覺察,但是休息之後依然痛楚漸生,彷彿初次破瓜的痛楚又到了身上,裡頭又脹又麻,但不知怎麼著,雖然感覺到了肉體的抗議、雖然知道自己未必吃得消再次雲雨歡愛,但此時此刻的紀惜惜,卻偏覺得那纏綿的歡快相較,這些痛楚都是那般值得,那般微不足道。自己打從心底渴望著再次男人的寵幸,無論溫柔疼惜或強行蹂躪,都正可滿足自己胸中那無窮無盡的、對男人的渴望,填滿自己那餘韻纏綿卻依然空虛不已的幽谷。

    即便不睜開眼去看,紀惜惜那敏感的肌膚仍感覺得到自己幽谷中的潮潤,上好像每次男人射出的陽精都還滿溢在子宮之中,不動還可,身子一動,那精液終是忍不住倒流而出,她一邊纖手按著小腹,感覺著那似還在腹中蕩漾著的熱流,一邊含羞帶怯地睜眼,只見輕開的腿股之間,誘人的幽谷口仍是充滿著情慾的酡紅,在幾滴溢出的白液映襯之下,說不出的嬌美誘人。

    不住張著小嘴喘息著,躺了好一會兒,覺得體力稍微有一分複後,忍著身上的酸楚和軟弱無力,紀惜惜輕輕揭開紗帳,走下了床來。纖足觸地之時忍不住一顫,從暖洋洋的床褥離開,還帶著暖意的細嫩纖足,毫無阻隔地觸著了還帶著寒氣的地面,感覺自是特殊。

    她忍著身子裡頭那酥軟的似是隨時要裂開來的感覺,勉強走下了床,只覺腹中的熱流隨著動作不住翻湧,纏綿在於宮裡頭絲毫不肯走,怎麼也不願意從幽谷裡頭流洩出來,即便紀惜惜已下了床,赤裸裸地站直了身子,離開她嬌軀的陽精元仍是不過涓滴而已。

    想到昨夜的自己,也不加是中了什麼邪,竟全然不管那些男人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殺夫仇人,是將自己困在此處大施淫一污的淫邪之輩,然而即便這等淫邪的色狼,卻仍能誘發自己體內的淫興春意。

    昨夜數十壯男人輪番出手,令自己高潮迭起,股間到現在還酥軟著疼,雖然此刻心中恨意漸起,卻也無法阻止自己想著昨夜那透骨的舒暢,味著動騎乘在男人身上獻媚的感覺,品味著幽谷裡頭和臉上被射的奇異滋味,紀惜惜雖覺眼角微潤,但昨夜那徹頭徹尾的瘋狂,卻似榨乾了她身子裡頭的汁液,弄得她現在渾身酸疼卻又乾旱,連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雖說射在體內的精液深刻的難以排除擺脫,但那隻是射在臉上,最好清洗的雄性精液滋味,卻是最令紀惜惜難受的;即使時刻已久、淫精已乾,她仍覺得那淫欲的味道一點都不曾散失,仍是濃濃地盈滿了口鼻之間,比之下體被男人深射的近淫精感覺還要難受許多。

    雖不想看到自己一張俏臉被淫精淋上的模樣,但她仍忍不住望向了鏡子,不知怎麼著心中就是想看看現在的自己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即便再難以入目,仍是想仔細印在心裡,等待著以後不會再想去體味淫亂的滋味!

    這轉頭一看,紀惜惜不由眼兒微直,滿心的恨怨之中竟似留下了一點破綻。

    紀惜惜不敢置信地望著鏡中的自己,赤裸的嬌軀上頭滿溢著春情蕩漾的痕跡,身材在男人的滋潤下似又豐腴了少許,可那還帶著點淫痕的容貌上盡是妖媚之色,就像魔女降臨到人間,令人更加難以抗拒,不禁想入非非。就連紀惜惜自己也被鏡子中的美人迷住了,鏡子中的美人伸手輕撫著那誘人瘋狂的臉,紀惜惜卻真真切切是感到那是自己的臉蛋!一時間連話部說不出來了。只見到鏡中美人嫵媚的眼中滿透著訝異和喜悅畢竟沒有一個女人會不喜歡自己能更漂亮些,即刻紀惜惜有想起此刻自己的處境,自己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妓女這連女人都會瘋狂的容貌會帶來多大的麻煩就連一個三歲小孩也能想到,心中思緒此起彼落,一波飄去後義來一波,甚至連紀惜惜自己也不知心神雜亂到什麼程度,似足什麼都浮在心中,又什麼都沒在想,姦半晌她才猛醒過來,暗罵自己一聲無論如何現在都不足自己呆立鏡前的時候,此刻自己一身的男精氣息,無論如何,總要先將自己身體弄乾淨。

    ……屏風後頭水煙漫溢之間,一條修長的身影浸在散發著花香的溫泉浴池之中,牆壁上鑲嵌的銅鏡中映出她完美的玉體。纖美的長腿,柔細的腰肢,傲人的修長身材,然而高挺的雙峰與渾圓豐滿的臀部卻又使得這具胴體有著的難以形容的豐腴肉感。散發著柔和光芒的白皙肌膚以及黛黑的長發襯著她明豔的玉容,在水光瀲豔之間卻格外透出一股撩人心魄的魅力。

    紀惜惜舒服的閉上雙眼,雙手撩起池水,搓洗著自己柔滑的肌膚,由手臂,肩膀,逐寸逐寸的細心撫摸。

    溫度恰到好處的池水緩解了一夜的疲勞,靈巧的雙手來到玉立雙峰之上,柔軟的胸乳具有驚人的彈力,隨著雙手的揉搓上下抖動不已。奇妙的舒適感令紀惜惜呻吟了一聲,繼續著輕柔的撫弄,腦中不覺幻現出丈夫英俊的面容。

    幻想著與久別的丈夫重逢的情景,甜蜜的感覺令她的臉上現出一絲微笑,丈夫來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是什麼呢?給自己一個期盼已久的長吻,抱著自己在叢林中飛躍,還是像新婚那天一樣一進房間就把她抱上床………想著想著,紀惜惜艷美的玉容染上了一抹嫣紅,雙手由胸乳下滑至平坦的小腹,上下移動著。小腹上的肌膚光滑細緻,在雙手的觸摸下,一股熱氣由體內升起,嬌軀不自然的扭動,剛剛滿足過的身體產生了興奮感覺。

    紀惜惜微啟雙目,原本清澈的星眸如今眼波流轉,像是要滴出水來。顫抖著分開雙腿,右手由小腹移向雙腿之間柔嫩的私境。拇指與食指分開肥滿的肉唇,探入私境之內。

    “啊……”指尖觸及敏感的突起,一股溫熱的黏液已經由私境深處滲出,紀惜惜的嬌軀由於快感猛地一挺,探入私境內的食指不自覺地開始了緩慢的抽插,粉臀迎著手指不住向上挺起。左手再次來到胸前,揉捏著一對玉乳,卻比適才多加了幾分力道,豐美的玉乳隨著五指的揉捏變幻著各種奇異的形狀,白皙的乳肉時時由指縫中溢出……成熟美豔的肉體因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在池內扭擺挺動,激起蕩漾的水波。

    手指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一縷縷蜜液被手指帶出體外化入池水之中,一聲聲抑制不住的呻吟響起,浴室之中欲潮滾滾。

    “喔……要……要來了。”逐漸攀升至快感的巔峰,紀惜惜的玉體上泛起艷麗的玫瑰紅,一對嫣紅的乳頭猶如紅寶石般挺立在雪白雙峰之上……紀惜惜猛烈顫抖的嬌軀在剎那間靜止。激情之餘,美麗的紀惜惜不可自製的微微喘息著,一面味著剛才那奇異的感覺。

    浸在浴池裡頭,自雙手將全身上下搓洗乾淨之後,又加幾番撫摩揉捏,也不知在此挨了多久,才從裡頭起身。

    無心多著衣物的美人穿好褻衣再披著一件長袍到了臥間。

    剛踏進臥房,紀惜惜不由的一驚一個男人正在房裡。

    見她進來,男人殷勤的走近誠懇地道:“紀小姐大恩,察某感激不盡”不是別人正是這間青樓的店人察知勤。

    “察樓言重了,不知察樓所言何事?。小女子擔當不起”紀惜惜大是疑惑“紀小姐不知,談莊一向狠辣且眼光甚高,為招待談莊本人已是束手無策,若不是昨日紀小姐忍辱侍奉談莊,依談莊行事此刻察某隻怕已經身首異處了”

    “察樓言重了,小女子擔當不起,更何況小女子風塵中人,昨天本是平常事,到是察樓不要認為小女子淫賤了”這話一出口紀惜惜便一臉嬌羞,同時下體竟然隱約有種快感。突然看到紀惜惜如此嬌態,察知勤眼神瞬間發直,待過神便連稱不敢,同時不停的告罪,如此交談一會後察知勤突然說道”紀小姐,今天你累了,不如我替你按摩一下。否則近日你恐怕行動不太方便。”。

    紀惜惜心中有點突兀,正想要拒絕,但迎上察知勤那看似誠懇的目光,不由輕輕的點頭示意。

    “請紀小姐您先躺到床上來好嗎?”察知勤上前來扶住紀惜惜。

    “哦……”紀惜惜只得來到床邊,動作略微生硬地躺了上去。

    “紀小姐您轉過身,趴在床上好嗎?”察知勤的話語很輕柔,但句句都讓紀惜惜心跳不已。

    在察知勤注目下紀惜惜姐翻過身靜靜地躺在床上。

    此刻的紀惜惜真有說不出的後悔。此時的她簡直爬起來不是,躺著也不是,別提有多尷尬和羞愧了。看著對方走到床邊,她只能羞愧地將頭埋入枕頭,像個待宰羔羊似的靜靜地趴在床上。

    “惜惜,現在我開始為您按摩。”聽著察知勤溫和的聲音,紀惜惜只覺得脊梁一陣涼意。

    對方好像沒有發覺她的羞愧,他恭敬地站在床邊,雙手輕輕地執住紀惜惜的左臂,十指溫柔地揉捏著她手臂上的肉。而此時的紀惜惜心跳不斷加快,內心更加惶恐起來。

    察知勤手指從紀惜惜的左臂的肩頭處開始按摩,而後緩慢地向下移動,手肘、下臂、手腕、手掌,最後再到她的手指。然後他的手指再按剛才的相反方向又按摩了一遍,一直到她的左肩頭。

    “惜惜,請您放鬆一點好嗎?”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僵硬,察知勤輕聲對紀惜惜說道,同時,他將雙掌在一起,輕輕地敲擊著紀惜惜的左臂,沿著她的手,上下來地敲了幾次,並且力量逐漸加大。

    聽到察知勤的話,紀惜惜的臉愈加發燙,心裡羞愧異常。可是無奈對方這麼要求了,她只得盡量克制住自己緊張的情緒。她將頭緊緊地埋在枕頭里,閉上眼不斷嘗試著深呼吸,以減輕自己的緊張。

    也許察知勤真的是按摩技術高明吧,在對左臂短暫的按摩過程中,通過紀惜惜身體的反應,察知勤很快就找准了適她的力度。他開始逐漸加力,並且注意輕重結,而且穴位拿捏得很準。不一會,紀惜惜的手臂就在輕微的疼痛中體會到了舒坦和暢快的感覺。

    對她左手的五個手指進行了拉甩後,察知勤又執起紀惜惜的整條左臂,以肩關節為中心,以手肘為彎曲點,輕輕地屈推、拉伸著她的左臂。

    在間或的輕微的“咔噠”聲中,紀惜惜只覺得左臂上所有的關節都在舒展,在活動,一種不可言狀的舒爽感覺從她的左臂一直傳到大腦,並擴散到全身去。

    僅僅幾分鐘,紀惜惜就體會到了以前從未經歷過的舒坦。隨著她的身體不但放鬆,肌肉和關節進入了柔和而鬆弛的狀態,她的心也漸漸恢復了平靜。

    也許根本就沒有必要緊張吧!她在心裡默默地想,也像是在嘲笑自己剛才的尷尬根本就是不必要的。

    這時察知勤放下了她的左臂,繞過床頭來到床的另一邊,輕輕地坐在床邊,而後伸手執住了紀惜惜的右臂,開始對她右手進行按摩。同樣,紀惜惜的右臂也體會到了與左邊完全一樣的感覺。

    按摩完手臂後,察知勤的雙手按住紀惜惜的肩頭,略帶著力道,緩慢地捏著。

    而後,在紀惜惜一聲聲舒暢的悶哼中,他的雙手在她的背上賣力地揉捏起來,時而揉捏脖後頸椎,時而按推肩頰骨,時而捏拿脊椎,時而推撫腰肢。偶爾,在接觸到敏感部位時,比如腋下或腰部,便彷彿有電流直接傳到全身各處,隨著敏感部位碰觸的增多,紀惜惜全身軟綿綿的似乎再也使不上半點力氣。而且……而且在內心泛起的擔憂和羞愧外芳心深處湧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激顫及期待,但是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為人妻室,與陌生的男人產生如此親密的肌膚接觸,自己居然會有這樣期待的想法,這在往日的紀惜惜想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可是,此刻紀惜惜的大腦已經慢慢變得膨脹、發熱,腦皮層深處似乎有一團火焰開始在燃燒,身體也好像不再抵觸這種陌生而親密的接觸。難道……紀惜惜隱隱覺得自己越來越像男人口中那種天生的蕩婦,而此刻她的大腦已經來不及去思考這些了。敲打在這鬆弛舒暢的感覺中,她的神經完全放鬆下來,呼吸也變得輕勻,思緒開始迷離。

    直到背部的一個穴位突然傳來輕微的疼痛,紀惜惜才稍微清醒了一點。此時她睜開眼才發覺,察知勤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了床,正跪坐在她的身邊為她按摩著後背。

    沉浸在美感中的紀惜惜好像也無暇去介意這些,她輕輕吐了口氣,再次閉上眼,幽幽地享受著對方的按摩。

    “惜惜小姐,請您躺好了。請放鬆……”察知勤的聲音好像從遙遠的地方飄入她的耳朵一般,紀惜惜輕哼了一聲,算是應他。

    就在她有些飄飄然之際,紀惜惜忽然感覺身子被略微抬高接著一涼原來察知勤退去了披在她身上的外袍。

    這時頭腦發熱得有些迷茫的紀惜惜才意識到,躺在床上的自己上身沒有著衣,完美的後背已經裸露著,更糟糕的是,自己的下身如今只穿著一條白色的褻褲,而且這內褲是半透明的,又緊又薄,對方將她披的外袍掀起,豈不是可以將她下體的神秘和曲線看個痛快?

    “等等……”紀惜惜艱難地掙脫開大腦內舒美的感覺,用盡力氣剛喊出兩個字,可是察知勤居然已經跨坐在了她的雙腿上,並且用雙手按住了她那兩瓣豐圓潤實的臀肉。

    “惜惜,請不要動好嗎……”察知勤見她想起身,於是,用微帶責備的語氣說道,同時雙手製止了她的扭動。

    “你怎麼……”紀惜惜還想說什麼,可對方的雙手已經開始在她的臀部和腰肢間帶力地揉搓起來。

    難道這也屬於按摩嗎……紀惜惜覺得不可思議,瞬間的羞愧感使得她猛然清醒了不少。可是察知勤竟然坐到了她的腿上,而且還露出責備的口吻,自己就這樣起來,很可能察知勤會責怪她把自家的好意當成壞事。可是,畢竟對方正在觸碰她的重要部位,難道要默由這個男人撫摩她的臀部嗎?

    紀惜惜的腦子一時混亂起來,不知該如何應對。

    就在這時,她的大腿根忽然傳來一陣滲入筋骨般的壓痛感,紀惜惜頓時失聲叫了出來。

    原來是察知勤在抓捏她大腿根部的筋,也許是用力過大,被他這麼一捏,竟變得疼痛起來。

    “很疼嗎?對不起!我輕一點……這樣……你看……”察知勤見狀,趕忙賠不是道,同時手指輕輕揉搓著紀惜惜的大腿根。在那優美的臀部曲線交匯處,在那半透明的褻褲襠前,男人的手指緩緩地撫摩著少婦白皙、光滑的大腿。

    這次他的力度較輕,紀惜惜感覺不像剛才那樣的疼,可是剛才那一下還令她心有餘悸。

    “惜惜,您的大腿有些生硬呀……”察知勤一邊按摩一邊說道“看來這裡要多按摩才行……”

    察知勤張開雙掌,環兜住紀惜惜的左大腿,一邊揉搓著她細膩肌膚下那柔順的肌肉,一邊擠壓著她腿上的穴位和神經,從大腿,過膝蓋,一直到小腿,然後輕舉起她的腳踝,溫柔地轉動她的腳,而後用指甲輕摳她的腳掌。就在紀惜惜心裡逐漸升騰起一股舒暢感時,他的雙手又放開她的腳,沿原來的路線往按摩,一直到她的大腿。

    之後,他的手掌蓋住了她的臀部,隔這那薄薄的褻褲,來抓捏起那細嫩飽滿的臀肉。如果說前面的動作還像是在按摩的話,那麼現在察知勤的動作更像是愛撫。因為臀部上是沒有什麼穴位的,而察知勤對紀惜惜臀部的揉搓,看起來應該和按摩沒有太大關係。

    然而此刻的紀惜惜已經意識不到這些了。自從剛才整條左腿從上到下被察知勤按摩了個遍後,一絲絲的甜美和溫存在她心裡漸漸滋長起來,並且越堆積越多,而她的內心也在不知不覺中偷偷發生了改變。尤其是在察知勤的手接近到她那神秘的峽谷後庭時,紀惜惜就感覺到下體一陣顫抖和緊繃,幽深的甬道內居然泛起了一絲絲漣漪,出現蜜熱的感覺。這些感覺通過全身的神經傳到她的大腦,時斷時續,飄渺若飛,直到那若即若離的舒爽感覺將她的大腦佔據,而開始時的那些顧慮和羞愧早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難道就是按摩嗎?原來按摩的感覺是這麼的美妙!

    這樣的感覺是如此奇異,紀惜惜一時簡直找不出什麼語言來形容和讚美,而就在這時,察知勤開始對她的右腿進行按摩。

    剛才,在紀惜惜陶醉於快樂的感覺中時,察知勤以最快的速度將他身上那白色的製服脫下,露出了他赤裸的上身和緊束的運動短褲。而後,他又迅速地執起紀惜惜的右腿,幾乎沒有讓她感覺到停頓。他的情緒也開始高昂,狀態開始興奮,他已經徹底準備好,來一次盡情的按摩大戰。

    而接下來察知勤好像有意放慢了按摩速度似的,慢條斯理地擺弄起她的右腿。

    紀惜惜的意識完全集中在了對方的手上,隨著察知勤的手上下移動,她的情緒也起伏跌宕起來。當對方的手再次到她的臀部上盡情地玩弄起她高貴的臀部和昂貴的內褲時,紀惜惜幾乎衝動得快要陷入昏迷。越來越強的刺激感使得她的下體燃燒起來一般灼熱,蜜徑內早已泌出汩汩的愛液,濕潤的黏液甚至湧到了充血的蜜唇上。

    假如這時的紀惜惜還清醒的話,她應該可以發覺她那薄小的褻褲早已被她下體的黏液和渾身的汗水弄濕,本來就半透明的褲質在浸濕後簡直形同虛設;她甚至還應該意識到,此刻從察知勤的角度已經將她那被絨毛覆蓋著的最神秘部位盡收眼底。可是,周身的舒爽和官能的刺激已經使她的大腦完全朦朧了,再加上那飲料的作用,紀惜惜只覺得渾身越來越熱,腦袋越來越漲……“請您背對著我坐起來好嗎,惜惜?”

    就在紀惜惜完全不能自已時,察知勤從她身後站了起來,而後屈起一條腿,輕輕地半跪在她的身後。

    “哦……”紀惜惜簡直忘記了她的處境和立場,沒有對對方的要求作出任何反對。

    彷彿追求剛才的美感一般,她直起身體,麻木地在床上跪坐了起來。察知勤的手從後面伸出扶住了她的腰,輕輕將她往懷裡一拉,紀惜惜呻吟了一聲便將身體靠向後方,倚在了察知勤的胸前,雪白柔嫩的後背近乎快貼在察知勤的胸肌上。

    接著,察知勤的手已來到紀惜惜的背上,從脖頸到腰肢來地按摩起來,並時而間隔著“啪啪”的拍打聲。

    紀惜惜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聲呻吟,身體隨著對方的動作搖晃。

    察知勤技術高超幾乎每個穴位都捏拿得極準,而且力道適中。紀惜惜垂著雙手,挺胸收腹地跪坐在床上,如夢如幻般地享受著對方高水平的推拿,已然忘卻了周圍的一切。

    最讓她消受的是,察知勤要求她高舉雙手抱在頭頂,而他則坐在她身後展開雙手上下推揉起她身體的兩側,在她的肋骨和腋下間來移動,劇烈的活動間,他的手指有時會伸得很靠前,偶爾觸碰到她胸乳的外沿,那陌生的閃電般的觸擊使得紀惜惜心猿意馬,渾身的神經好像都豎立起來一樣,身體衝動得顫抖個不停。

    紀惜惜閉上眼睛,根本沒有勇氣低頭看。因為她自己也知道,她的乳頭已經不知羞恥地高高翹了起來。

    可是對於這樣的挑釁,現在她的大腦裡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感。紀惜惜的腦袋裡已經被熊熊的火焰佔據著,相反地,她甚至在內心深處期待著這樣的挑釁一次次地到來。

    觀察到紀惜惜的態度,察知勤的眼中閃現出一絲狡黠,嘴角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明白,到了這個地步,今晚他應該可以盡情地享受這位矜持而豐滿的女人了。

    當他的手再次來到紀惜惜的腋下時,他忽然伸出手,往前一探,從背後環抱住她胸乳的下沿。為了掩飾,他迅速地用手指輕撓起她乳峰下沿那細膩的肌膚。

    “啊……那裡不行……”紀惜惜皺了一下眉頭本能地扭動著上身,反應一點也不劇烈。

    高貴的胸乳受到陌生男子的襲擊,她的表現完全不似一個少婦應該表現的。

    當察知勤的手指爬上她雪白的乳峰的頂端,圍著那兩顆嫩紅堅硬的乳頭不停地用指甲劃著圓圈時,紀惜惜顫抖地昂起了頭,將身體靠入了對方的懷裡。

    聞著紀惜惜沁惜惜的體香,察知勤的臉上終於露出成功的笑容。他已經能確定,今晚,這個少婦將徹底臣服在他的擺弄之下。

    他放心地用食指和拇指揉捏著她的乳頭,並將自己下體那被撐得像個帳篷一樣的部位緊緊貼在了紀惜惜的臀部上,帳篷的突起部位輕輕地摩拭著她那汗濕的褻褲。

    “啊!……”紀惜惜羞愧地將胸乳挺得更加高聳,追逐著乳尖上的快感,同時偷偷地翹起她那白皙圓滾的臀部,輕輕地扭擺起來,彷彿想要將察知勤的帳篷含入自己的臀縫。

    “惜惜小姐,接下來請你配一下我好嗎……”察知勤用魔鬼般的聲音在紀惜惜耳邊輕聲說道。

    說完,他摟著她的肩頭,將她的身體扭向自己。就在紀惜惜因突然失去撫摩而空虛茫然得不知所措時,察知勤的嘴堵在了她嘴上,將她吻了個正著。

    “不必太急,慢慢地享受她吧……”察知勤在心裡得意地想著,他已經穩操勝券了。

    在兩惜惜面對面地坐著的情況下,紀惜惜被他輕摟住上身,陷入了幾乎窒息的蜜吻中。

    就在對方盡情地抓捏著她的臀部,並將舌頭伸得更深之時,紀惜惜忽然清醒了一點,因為這樣害羞的姿勢讓她忽然記起了自己的丈夫,這也是最後能讓她清醒的一點記憶了。

    紀惜惜掙扎著睜開眼睛,本能地用雙手掩住了裸露的胸乳。作為一個有夫之婦,赤裸著上半身、高挺著豐滿的胸乳,跪坐在床上,被一個男人摟在胸前盡情地接吻,睜開眼後紀惜惜也忽然感覺到了尷尬和不妥。

    對方只是一個在妓院的東家而已,自己為什麼會乖乖地坐在這裡任由他擺佈?

    和開始時一樣,紀惜惜的腦子裡再次產生了納悶以至退縮的想法,自己為什麼要接受他的按摩?為什麼要穿著一條薄小的褻褲坐在這個男人的面前?為什麼要羞愧地在他面前用雙手掩住胸乳?

    在她內心深處,曾經不止一次地萌發出推開他離開這裡的想法,可是不知為什麼,她卻一直沒能這樣做,因為一股膨脹發熱的感覺重新在她腦子裡升騰著,而按摩所帶來的舒暢和現在身體內所產生的輕微羞澀的快感也使得她張不開嘴來製止對方的舉動。而且,由於被對方緊緊地熱吻著嘴唇,現在即使她想張開嘴也不可能了。

    既然她沒有拒絕前面的按摩,現在又怎麼能半途中止對方的勞動呢?雖然說這種“舌功按摩”要比前面的按摩煽情得多,但是紀惜惜卻沒能拒絕。

    一想到這,紀惜惜重新閉上眼睛,身不由己地再次沉浸在那一波波奇異美妙的感覺中。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冒出這樣的想法。自身還處在一個非常尷尬羞愧的境地,居然還有心思替別惜惜著想。今天自己的確很奇怪,不但渾身發熱,而且腦子裡竟是些奇異的想法,到底是怎麼了?

    她一邊體味著男人舌頭在秀口內摩挲的感覺,一邊迷離地在心底嘆了口氣。

    顯然,在思緒迷離和官能衝動的作用下,她已經渾然忘記了一個事實:對方的按摩,早已超出了正常範圍,作為一個人妻,她完全有理由拒絕這種充滿色情味的按摩。這也是她始終不敢去想的一個念頭。

    這時察知勤的嘴唇突然鬆開了她的嘴。

    “惜惜,請您放鬆點好嗎?”他一邊吹著熱氣一邊輕聲說道,“別緊張,您是在享受我的服務呀……”已經陶醉在剛才的熱吻中的紀惜惜正想睜開眼睛,察知勤將唇忽然又貼在了她耳朵上,輕輕地吹了口氣。

    “啊……”紀惜惜渾身微抖。

    對方的嘴唇輕含著她的耳緣,同時伸出舌頭去舔,那甜美的感覺,就像波浪一樣從紀惜惜的耳朵向周身擴散而去。

    比起剛剛那微妙的按摩來,這種方式所引起的快感是隱性的,從某種程度上說,這種潛伏在身體內部,再由心靈所萌發的愉悅,要比直接出沒更能造成強烈的衝擊。

    察知勤的嘴唇由她的耳朵慢慢向下親吻,一直來到雪白的脖子和柔嫩的肩頭,在留下一陣“滋滋”的響聲後,那火熱的嘴唇劃過了她酥胸,一直向胸乳移去,甚至已經觸到了她那一直護在乳峰上的手。

    “哦……”紀惜惜情不自禁仰起頭一聲呻吟,感覺到胸乳馬上要受到攻擊,她全身的性感神經都繃緊了。雙手儘管掩抱著胸乳,但是她的手已經幾乎失去了力氣,完全是像徵性地放在那裡,哪怕是輕輕一碰就會立刻鬆開的。

    然而,出乎紀惜惜的預料,察知勤的嘴唇並沒有去拱開她的雙手進而進犯她的胸乳,而是停在了她脖子下方的肌膚上。

    察知勤的手忽然放開她的腰,往下滑到了她圓滾的臀部上。

    “惜惜,您的身材真好!”他將頭從她的酥胸上抬起,同時張開寬大的手掌,隔著內褲輕輕地揉捏起她豐實的兩瓣臀部。

    “是嗎?……”紀惜惜茫然地答著,她的注意力已經完全集中在胸乳上,好像在緊張地期待著對方的攻擊。

    “請您向後仰好嗎?”察知勤說著,將臉再次探至紀惜惜的胸前,就在她緊護著胸乳的雙手面前吐氣般地說話。

    “哦……”感覺到對方的手再次扶住她的腰,紀惜惜毫無思考地順著對方的動作將上身後仰。

    紀惜惜的身體逐漸後仰,可是她那富有彈性的胸乳卻依然高高地向上翹著,沒有失去嬌好的形狀。若非她的手緊緊地摀住,只怕察知勤又要對她的胸乳大加讚賞一番了。

    察知勤終於低下頭,用舌頭對她的胸部發起了進攻。當他的舌尖接觸到紀惜惜那護著胸乳的手時,紀惜惜全身一抖,她的手指就像要崩潰似的,完全放鬆了對胸乳的保護。在那形同虛設的手指縫間,粉紅色的乳頭悄然露了出來。

    然而,察知勤進攻的並非是那兩個粉紅色的乳頭,也不是她那雪白的雙峰,而是她那勉強貼在胸乳上的手。

    不知為何,在緊張與顫抖之餘,紀惜惜稍稍又有點放心起來。假如對方攻擊的是胸乳,她真的會徹底驚慌失措的。她好像忘記了她的立場。因為,作為一個人妻,她根本就沒有理由光著身子坐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也沒有必要接受他的按摩,更沒必要不停地擔心著對方何時會進犯她的胸乳、臀部或者某個更惱人的器官。

    然而,此刻紀惜惜的腦子裡已經完全被一股火熱的感覺所佔據,容不得她做一絲違抗的思考。

    察知勤貪婪地將她的手指含起,一一吮吸,使她的胸乳徹底暴露在他得意的目光下。然而,那又熱又粘的舌頭依然沒有進攻胸乳,而是從手臂下方,由指尖順著手肘一直往她的腋下舔去。

    “啊天……………”就像有電流通過一般,紀惜惜身體忽地一顫,再也抑制不住平衡,一下就平躺在了床上。

    而只穿著短褲的察知勤這時也抓住時機,用手撐住床面,伏在了紀惜惜幾近赤裸的身體上方,繼續著他的舔拭。

    紀惜惜從來就不知道自己的腋下和手肘間居然是如此的敏感。察知勤舌尖的舔拭,不經意間竟開發出了前所未知的性感帶!

    隨著察知勤的舌尖在她手臂白皙光滑的肌膚上一寸寸的滑行,紀惜惜從未在意過的性感帶竟然被一一發掘出來。此刻的她終於明白,能給身體帶來巨大官能衝擊的,並非只局限於胸乳和蜜穴等性器官,耳後、脖頸、腋下以至四肢,都隱藏著極為敏感的反應點。

    然而這時的紀惜惜卻無心去感嘆這新發現了,因為察知勤的舌和唇正在致命地挑撥著這些地方升騰起前所未有的快感。而這些部位,是以前她的丈夫所根本不會去愛撫和刺激的。

    當察知勤的舌尖滑入她的腋窩,舔弄起她那淡淡的腋毛時,紀惜惜不由得尖叫了一聲,渾身的細胞彷彿都快要融化了,這新鮮而又劇烈的奇妙感覺簡直快將她拋上天空似的,美妙的震撼在她的身體內的血管中四處擴散。她那本來就豐挺成熟的胸乳,此刻更是不知羞愧地高高漲起。

    察知勤在舔拭間偶爾抬眼瞟了瞟她那堅硬得有些腥紅的乳頭,奸詐的笑容在他臉上一閃即逝。

    “啊!………”感覺到察知勤的舌尖滑過小腹繼續向下進犯,紀惜惜哭泣地般地喊著。

    當察知勤得意地抬起眼,目光再次射向紀惜惜的上身,並從她的高聳的雙乳峰中間看她羞臊的臉時,他的舌尖已經碰到了紀惜惜那褻褲的上沿。

    他張開嘴,咬住那褻褲的上沿,將它往下輕輕一拉,少婦那稀疏的芳草便出現在眼前。雖然褻褲還套在她的下身,但是由於內褲正面被察知勤的嘴扯下了一大截,紀惜惜的芳草完全裸露了出來。

    感覺到自己的芳草忽然暴露在空氣中,紀惜惜渾身不覺一顫,每個神經都緊繃起來似的,本能地將雙手伸向自己的下體。可是她的手剛來到小腹,就停止了前進,彷彿失去了勇氣。隨著她的頭腦越來越熱,她的思考能力在逐漸喪失,她也根本不用去解釋為什麼會這樣。

    嘴裡刁著褻褲上沿的察知勤,將目光得意地掃過紀惜惜蜜穴上那叢稀疏的芳草,近在咫尺的距離,使得他清晰地辨認出隱藏在芳草深處的那條玫瑰色的峽谷。

    從充血濕潤的花瓣,察知勤已經能感覺到眼前這具成熟肉體所散發出來混著些許男性精液氣息的火熱與躁動。

    如果現在立刻插入,這個女人肯定會欣然接受吧!察知勤在心裡暗想。

    可是他並不打算立刻這麼做,他在等待更好的時機,他要讓這個美麗的少婦更瘋狂!他要使她丟棄所有的尊嚴,徹底成為他的玩物!

    於是他忽然鬆開嘴,放開了紀惜惜的褻褲。繫帶的彈性使得褻褲的上沿立刻縮了去,紀惜惜那門戶大開的蜜穴重新到褻褲的遮掩下,不過這種遮掩除了會引起男人更強的慾望外根本沒有其它任何用處。

    就在紀惜惜沒有明白對方此舉的用意時,察知勤的嘴已經來到她的下身,他伸出舌頭順著紀惜惜的右腿輕輕往下滑去,“啊………”突然的震撼讓紀惜惜再次忍不住喊出了聲,她無從發洩這強烈的衝擊,只能一手摀住嘴巴,拼命扭動妖媚的身體。

    就在她難以消受這難以言狀的快感時,察知勤已經舔到了她的腳踝,並張開口含住她那纖纖玉腳的小趾頭,並配以舌頭吮舔起來,一個一個腳趾地去咬。

    “哦………哦………”紀惜惜皺緊了眉頭,牙齒緊咬住手指,發出了近似哭泣的聲音。

    一種莫名的快感從她的腳趾迅速向上沖去,小腿、膝蓋,直到大腿、襠部,一直傳到了她那至今還有幸被褻褲所掩蓋著的部位。一瞬間,紀惜惜只覺得蜜徑內春潮湧動,白色褻褲的襠部彷彿充滿了熱氣,本來就半透明的褻褲,在濕潤後變得更加形同虛設,而她那凸起的地方也因此更明顯,蜜穴上那叢芳草幾乎被完全展現在空氣中。

    隨著察知勤的舌頭由腳部重新往上舔去,紀惜惜的每根神經都徹底亢奮起來。

    當那靈蛇般的舌頭來到她的大腿內側時,紀惜惜就如同快要崩潰似地哭了起來,將自己的手指咬得發紫,而她的下體更是瘋狂地扭動著。在她的大腦中,已經徹底失去了最後一絲防衛的意志。

    察知勤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著大腿一直朝那雙腿交會的凸起部前進。

    “啊………”

    就在紀惜惜緊張得渾身都要沸騰時,察知勤的舌頭卻出惜惜意料地越過了她濕熱欲出的下體,來到了她平滑的小腹上,爾後一直舔向了她那對高聳的胸乳。

    在紀惜惜不停的顫抖中,察知勤的舌尖來到了她胸乳的下端,用鼻子和嘴唇輕微而快速地摩擦著乳峰的下沿,整個胸乳因而輕微地振顫起來。那圓實而挺拔的乳峰,從未有過地向上聳立著,乳暈的紅色在不斷擴張,而乳頭早已堅硬異常,她的胸部就像一座蓄勢待發的火山一樣,隨時都會因情慾而噴發。

    “不管是誰,請拼命玩弄我,盡情地蹂躪我!”紀惜惜在心裡這樣喊道。

    在情慾面前,她已經不能自拔了。

    然而,察知勤是不會這麼乾脆就讓她如意的。

    他並不急著撫摩玩弄那胸乳,而是一邊用舌尖輕點著右邊的乳頭,一面用兩個手指輕夾住左邊的乳頭搖晃。

    這樣欲擒故縱的挑逗,對於一個成熟的少婦來說無疑是殘酷的。不到數秒,紀惜惜那隱藏在胸乳深處的性感完全甦醒了,帶著一絲激動,帶著一絲愉悅,帶著一絲貪婪,她的情慾已經強烈到了無惜惜能控制的地步。感受著那麻痺充血後更加挺立的乳頭,她顫抖著將頭左動右搖,發出了呼喊。

    而就在紀惜惜馬上要陷入瘋狂之中時,察知勤的舌頭忽然離開她的胸乳,以極快的速度出惜惜意料地由她的小腹又滑向了她的下身,來到了她那絲質的褻褲上。

    好像整個惜惜被拋到空中一樣,紀惜惜大聲呼喊著,那雙張開的大腿繃得緊緊的。

    當舌尖抵達褻褲掩映下的絨毛和蜜唇時,紀惜惜的叫聲在瞬間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渾身劇烈的抽動。

    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紀惜惜徹底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她的腦海中只有這個陌生男人。

    察知勤的舌尖隔著褻褲,挑觸著她那幾乎原形畢露的花瓣。 “啊……”

    紀惜惜繃緊了下身,熱情地將腰高高抬離床面,好像想用雙腿夾住對方的腦袋,生怕男人的嘴唇離開她高貴的蜜穴一般。

    當察知勤的舌尖隔著那層絲布來到她蜜穴上的那粒肉芽,並用舌頭在肉芽周圍劃圓時,紀惜惜抽筋似的在床上狂扭著身軀,麻痺而甘美的感覺從那一點迅速向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擴散而去。

    隨著她最後一聲淒慘的呼叫,一股滾燙的液體從紀惜惜體內噴湧而出,飛濺在濃密的芳草上。

    看著陷入前戲高潮的紀惜惜,察知勤一面脫去自己的短褲,一面露出勝利的笑容。他直起身子,張開雙臂把紀惜惜從床上拉坐而起,將她擁入懷裡,一邊傾聽著她那陷入高潮的呻吟聲,一面輕聲在她耳邊說道:“惜惜,請您提起精神來好嗎?接下來,好戲正式開始了。”

    “哦……我……”紀惜惜無力地伏在察知勤的肩上,用無比銷魂的聲音,輕聲吐出了兩個字。

    “請您站起來,用最迷人的姿勢脫掉褻褲……”察知勤微笑著說道,“然後,一邊喊著您丈夫的名字,一邊看著我的這根棒子,慢慢地跨坐上來……”

    紀惜惜雙頰紅似火燒,不過還是如期響應著察知勤的要求,彎腰抬腿褪去了下體多餘的褻褲,一瞬間,雪一樣白膩的肌膚,圓潤飽滿的胸乳,平坦結實的小腹,雙腿間稀疏的淒淒芳草,修長圓潤的雙腿,紀惜惜那無盡誘人的肉體這再一次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接下來紀惜惜沒有顯得過分的羞澀,而是像個淫蕩的娼妓般面紅耳赤的面對著察知勤跨坐在他的胯間,鮮嫩的小穴,赤裸裸地暴露在察知勤的眼前,紀惜惜低下頭去,上身略微向前俯立,一手輕輕掰開自己已經略微紅腫的花瓣,露出裡面鮮嫩紅潤的嫩肉和昨夜殘留下來的些許黃白的男精。一手握著察知勤堅挺如鐵棍的漆黑肉棒,慢慢將粗圓的龜頭引領至自己那不住輕吐津液的嫩穴口,肉棒對准後,紀惜惜閉上了眼兒,嬌軀慢慢地沉坐了下去,。鮮紅的小穴一下被粗大的龜頭撐到最大,慢慢的隨著臀部的下移,先是龜頭,隨後粗長的肉棒如同串刺般一點一點的插進了她粉嫩的小穴中,感覺那溫熱正一寸寸地佔有著她。其實紀惜惜是多麼想一坐到底,好結結實實地享受瞬間被佔有的快感,但已經經驗豐富的她卻害怕已經激戰多時的蜜穴承受不住那瞬間的衝擊,這種姿勢的疼痛可也不是好受的呢!對歡愛的渴望與理智交織著令紀惜惜心中矛盾不已,猶豫中蜜穴被徐徐頂開,當肉棒被吃到小穴里約三分之一左右後,終於依舊乏力的玉腿在也支撐不住,紀惜惜原本緩慢下落的胴體瞬間貼到察知勤身上,伴隨著只聽嗤的一聲響,已經充分潤滑的蜜徑立刻將肉棒吞噬了進去,黝黑肉棒長驅直入的一搗到底。

    龜頭前端一下子就頂到了子宮口那股疼痛瞬間令紀惜惜悶哼一聲,”啊啊……好粗……好長……啊……頂到底了……”紀惜惜雙手支撐著察知勤強壯的胸膛喘息著,青黑色的長發直垂到察知勤的面前,察知勤也可以清楚的看到紀惜惜肥碩的丰乳隨著喘氣的節奏上下抖動著,樣子說不出的淫蕩。察知勤扶住紀惜惜腰部向上一使勁,就這樣,在察知勤的示意下,紀惜惜以騎乘位的姿勢坐在察知勤的跨間扭動起腰肢,開始上下套弄起來,胸前被膨脹得更加碩大的雙乳,隨著身體上下擺動,一隻纖手不知何時已落入了察知勤平伸的手中,嬌軀被那無比的滿足感拗的反弓起來,將一隻香峰完全向前挺去,峰頂那美麗綻放的蓓蕾,隨著她嬌軀前挺的動作不住上下嬌顫著,那才真正是誘人犯罪的美景哩!

    雖然纖腰已弓到了極限,加上隻手都落在察知勤掌握之中,身體更不好移動,但紀惜惜仍艱難地左右旋動套弄著,發一聲聲滿足曼妙的呻吟,紀惜惜一雙修長豐滿的大腿不停地起伏著,汗濕黏膩的翹臀不停地拍打著察知勤的大腿,發出淫糜的聲響。青筋環繞的漆黑肉棒在她天生名器的小穴裡一上一下地串刺著。每當紀惜惜的腰臀向下擺動,黑色巨根的大龜頭就會重重地撞在她小穴深處的花心上摩擦起子宮口!

    紀惜惜俏臀隨著纖腰搖擺不停的的抽送著察知勤的肉棒,她的俏臀越擺越快想迎那粗長肉棒頂到自己穴內最深處,口中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響,越來越誘人,只見她婀娜曼妙的裸軀不斷扭動搖擺著,讓肉棒衝擊自己的穴心深處,而且還順便磨上一圈才意猶未盡地抽出。混雜著先前殘留精液的淫水被肉棒擠壓了出來,發出噗啾噗啾的聲響。

    紀惜惜騎在察知勤的身上,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櫻桃小嘴裡發出撩人的浪叫聲,胸前那雙胸乳不停晃動著,山峰頂上的紅櫻桃勃起跟隨著一雙豐乳甩出陣陣乳浪分外誘人,被她紀惜惜刺激起最強的獸慾的察知勤,伸出手,粗暴的握住那雙高聳晃動的丰乳,乳肉的觸感溫潤,飽滿而豐盈,他雙手用力抓住那對肉球揉捏著,拇指沿著乳暈四周時緩時急地畫著圈,手指不時深入胸乳之間,感受著乳溝的溫暖和柔軟,同時挺起強健的臀部開始猛烈的活塞運動。發疼的充實感從胸乳表層一直向內滲透,剛猛的雄軀重擊著軟綿綿的蜜穴,紀惜惜張口喊出的呻吟想像不到的嬌柔,充滿夢幻的快感直衝心口,漆黑的大肉棒一下抽出帶得花瓣向外翻開、一下又盡根插入直頂子宮,“啪!啪!”的抽插聲響個不停,淫水四處飛濺!

    察知勤的肉棒在對小穴不斷的進攻中更加粗大。在瘋狂的上下起伏中巨棒兇猛地在窄小的蜜徑中進出,強烈摩擦著蜜徑內壁的嫩肉,把紀惜惜火熱的蜜徑內壁刺激得一陣陣律動,敏感萬分的膣內黏膜也不堪刺激緊緊纏繞在粗壯、硬梆梆的巨棒棒身上。紀惜惜只能拼命扭腰擺臀迎接肉棒的進入,歡喜地叫出自己心中的淫欲,察知勤閉眼仰頭,盡情地享受著紀惜惜的服務。

    他一面大力揉捏著那對猛烈搖晃的肉球,下身一邊毫不留情地快速進出著紀惜惜的蜜穴紀惜惜被這麼一陣猛插,很快就攀上了快感的顛峰,她忘情地仰面高聲尖叫著,身體一陣陣地顫抖,子宮和蜜徑隨之猛烈地收縮起來,以巨大的力量吸吮著肉棒,大量的淫水也隨之噴湧而出!

    由於不久前才剛攀上高潮,紀惜惜在這樣的挑逗猛幹下很快的又攀上了另一個高潮,高潮後的她,猛烈的喘息著,胸前的柔軟美乳隨著劇烈呼吸而上下起伏著,只見那成熟嫵媚的臉蛋上春潮暈紅,美眸迷媚的滴的出水來,全身泛滿了妖媚的緋紅。

    洩身後紀惜惜的蜜徑之中變得更加潮濕,每一次抽插都可以聽見肉棒衝破淫水阻攔的清晰聲音,強烈的快感刺激著察知勤瘋狂地抽送著肉棒,那紀惜惜豐滿的胸乳也因他的激烈運動而不停的上下晃動著,豐滿的雙乳像波浪一般上下晃動著,一點也沒有下垂的傾向,反而更漂亮地向上挺著、晃動……艷麗撩人的紀惜惜此刻已經成為任由男人姦淫品嚐的美肉,頭髮凌亂斜掛在察知勤身上,妖媚的私處緊貼著察知勤的下身,濕潤緊湊的蜜穴插著堅硬無比的肉棒,那對顫巍巍的白嫩乳肉落在男人的手裡,被擠壓出各種形狀,察知勤開始大力的鞭撻起紀惜惜的豐臀,暴怒的陽具猛烈進出熟美艷婦濕潤滑膩的蜜穴,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紀惜惜抵擋不住如潮的春意,口中發出滿足的嬌膩聲,肉體與他熱烈的纏綿,胸前那雙沉甸甸的巨乳上下搖晃,圓潤的豐臀隨曼妙腰枝婀娜款擺,顯得淫蕩糜霏之極。察知勤亢奮得幾乎為之瘋狂,喉嚨裡不時發出低沉的吼叫,肉棒上傳來的蜜穴連綿不絕的快感,快活得幾乎就此射了出來。

    紀惜惜感受到他的勇猛,覺察到他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動挺動胯間,死死纏住察知勤的腰部,濕透的蜜穴更加夾緊肉棒準備迎接他的發射,已被察知勤弄的春情大動的紀惜惜,早就把內心的羞恥拋到了腦後,有的只是快樂和滿足。

    受到刺激的察知勤再也把不住精關,狠狠地抓住紀惜惜的丰乳,同時用最大的力量再一次將肉棒伸插進紀惜惜的子宮之中,一插到底,龜頭緊密接著花心,野獸般咆哮著爆發出大量雄精,完全把紀惜惜的子宮當成被澆灌的蜜壺,滾燙的精液直衝進紀惜惜的子宮中一股股地擊打在她的花蕊裡,灼熱而有力的衝擊感覺讓紀惜惜脆弱的子宮陣陣發顫,直到所有的存貨都射了出去,乳白的陽精順著兩人的結處流出來,察知勤喘息著摟抱著紀惜惜柔軟的嬌軀上不動了,良久,漸漸萎縮的陽物被紀惜惜從她那飽受灌溉卻依然緊密的蜜徑裡擠了出來,然而紀惜惜還沒有滿足。

    於是紀惜惜就勢向下挪動著胴體,直到秀臉靠近察知勤胯下,此刻紀惜惜像美麗而忠實的性奴般般跪趴在察知勤的面前,用白嫩小巧的雙手捧起察知勤胯間萎縮的男根,和自己的粉臉緊緊的貼在一起,沾滿自己的蜜汁和精液的陽具散發出交媾後特有的氣味,紀惜惜深深的呼吸著,似乎想永遠的記住這股味道,白皙的臉頰在男根上來摩擦,接著,紀惜惜開始頗為純熟的愛撫著肉棒,那碩大的龜頭在紀惜惜的撫弄下,滲出了少許精水,紀惜惜並未對此腥臭的味道感到噁心,只是白嫩的玉手溫柔的套弄著察知勤的陽具,漸漸的紀惜惜只覺得全身燥熱了起來,下腹裡慾火似乎越燃越旺,套弄肉棒的手也愈發勤奮。然而察知勤的陽具雖然漸漸恢復,卻難已挺立。

    終於紀惜惜不在猶豫,紀惜惜伸出香舌在那剛有些微硬挺勃發似的棒端縫口處一滑而過,接著用秀口含住察知勤肉棒的肉冠,用嘴緊緊地包住它,抿著嘴唇把肉棒含住了再用力吮吸,那露在她唇外的軟肉棒忽一下地被她吸進了嘴裡,她的舌尖在嘴裡輕輕地快速逗弄著挑動肉冠的尖端,接著她雙手按在察知勤腿根處,努力張開小嘴,盡可能多地將怒其不挺的陽具含到自己的嘴裡,因為她知道這是男人最喜歡的,紀惜惜的蓁首開始上下擺動起來。烏黑般的頭髮,隨著陽具在她口中進進出出,在空中飄蕩著,閃耀著水澤的光采。

    眼看著紀惜惜竟似是美味至極地舔吸起自己的陽具,,察知勤似都呆了,整個人挨在那兒任由紀惜惜服侍,完全沒法有一點兒動作,這般以口相交、舔吮吸舐的動作,著實淫蕩已極,縱然察知勤是青樓之卻也知道便是普通青樓裡的姑娘也沒有幾個能如此行事,更別說是紀惜惜這樣的絕色。

    也因此,當紀惜惜媚眼如絲地湊首向他那委瑣的陽物,似愛似怨地香舌輕吐,在陽物的棒頭處一陣流連之後,便滑向了泛著汁光的棒身,時而小舌勾挑抹舐,疼惜著那光芒漉漉的肉棒,時而俯首向下,將棒底處那兩顆微縮的小球,用小舌輕巧地勾出,一視同仁地愛憐吮舐,察知勤一時間像是整個魂兒都被抽掉了一般呆然。原本死蛇一般軟綿綿的陽物迅速爆漲成昂揚巨挺的肉棒。

    感受到察知勤在自己濕軟溫熱的秀口裡的陽物體積一下子爆漲,紀惜惜嬌柔至極地向察知勤飄了一個媚眼。然後她雙手握著肉棒根部繼續吞吐起來,她的兩片嘴唇緊緊抿著裹住粗大的肉棒,軟軟的舌尖在嘴裡不停地舔著卷在肉棒前端的肉冠頭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撥弄著的肉棍。她的舌頭在秀口內吮玩著龜頭,偶爾滑過龜頭下方的溝縫,而兩片鮮紅的櫻唇則時重時輕的擠壓著棒身,雙手則分別套弄著肉棒沒有被含進嘴裡的部份,和伸到肉袋下方輕輕按摩著兩顆渾圓的肉球。

    紀惜惜香舌的動作逐漸步上軌道,纏綿地吸吮令察知勤頭皮發麻,終於清醒了過來的察知勤用雙手捧住紀惜惜的臉,配慢慢地開始挺送臀部,低頭看著下面那根粗大的肉棒一點點頂進她微微張著的小嘴裡,那粗粗的肉棒直插了進去,一直插到感覺到前面的肉冠頭抵住了她的喉嚨口才抽了出來。

    紀惜惜濕潤的香唇在粗大的肉棒上吃力的滑動著,肉棒上環繞著鮮紅的唇,而且雜著白色泡沫的口水正由的唇邊溢出,沿著肉棒上暴出的血管緩緩流下,而紀惜惜感覺到口中越發堅挺的肉棒,越發的春情蕩漾了,兩彎春水半,兩隻小手緊緊的握住肉棒的根部搓動著。

    紀惜惜貪婪地吮吸他脹硬了的肉莖,舌尖繞著龜頭與馬眼不斷的旋轉舔吮,每一條青筋,每一個折位,都在細緻品味。

    她爬在察知勤身上如珍寶般吸吮男人最自信也最堅硬的器官,盡力細心侍奉它,全心全意地取悅它,這令自己有一種臣服男人的感覺,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察知勤從上往下看去,只見一個猙獰的怪物在紀惜惜的口中飛快的進出著,自己的肉棒每次似乎都深入到了她的喉嚨中,她的小嘴緊緊的包裹住察知勤的肉棒,不停的擠壓著,似乎想榨出其中的汁液來她用小口將肉棒上纏了一層又一層的黏液吃了進去,肉棒從她口中吐出來時,雖然黏黏的淫水沒了,但卻又沾上了一層口水,看上去通紅透亮。

    只覺得溫暖濕潤的感覺包裹著下身。察知勤開始粗暴地挺動下體,那肉棒把紀惜惜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堵得嚴嚴實實,龜頭一上一下更是直達的喉嚨口,噎得紀惜惜一陣急喘,卻又偏偏無法發出聲來,一張俏麗的粉臉脹得通紅,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口中急速地吞進吐出著,紀惜惜以舌尖還有唇瓣,迅速的在硬度十足的肉棒上滑行,自根部舔到如棒球般大小的頂端,繞著龜頭髮出吸吮聲後,又迅速往下移動時而又用舌尖在龜頭上舔撩。 ,由於察知勤的肉棒實在太過於粗長紀惜惜含得有點辛苦,但她努力包容整根陽具,她眼角開始泛出淚光,察知勤瘋狂抽送,每一下也插進紀惜惜喉頭最深處,猛插十數下後他將仍在口中的陽具強制往上撬出來,紀惜惜被迫得抬起頭張開嘴巴,就在陽具從上唇翻出的一瞬間,大量精液混和著唾液從嘴巴飛濺出來,在半空中如煙花般盛放!

    紀惜惜滿足的閉上眼用俏臉迎接,讓精液近距離的盡情在臉蛋上激射。察知勤射完之後紀惜惜俏麗的臉上沾滿白色的精子,彷似意猶未盡,她重新將一口將察知勤的陽具吞入口內,香舌纏繞蠕動,不斷舔食仍附在陽具上面的精液。直到舔掉肉棒上面的最後一絲精子,才戀戀不捨的慢慢吮吸著把肉棒從口中拔出來,察知勤依然怒挺著的陽具被清理得乾乾淨淨,接著,她又伏下身體將自己的秀臉貼在察知勤胯下磨蹭掉臉上的濃精,然後嗅著腥臊的氣息,把剛從自己秀臉蹭下的每一滴精液都舔起來吞下肚。一邊舔,一邊扭動著豐滿的臀部。

    被這淫糜景色刺激得熱血上湧的察知勤猛地起身抱住紀惜惜滑膩扭動的腰腹部,將紀惜惜的身體翻轉過來,然後抬起她的腰部,讓像紀惜惜狗一樣的姿勢趴在他面前,然後察知勤從地上的衣服裡套出一個佈滿是鈍刺和突起粗粒的薄皮套,先將皮套套在下身的肉莖上,戴上皮套的肉莖巨粗無比,示威般將巨棒衝紀惜惜抖動一下。然後將那肉莖頂在紀惜惜的蜜穴口,下一瞬間陽具迅速猛烈的挺進紀惜惜那嬌嫩不堪摧殘的緊密嫩穴裡。直到頂蜜穴的最深處為止。

    肉棒尺寸明顯的比紀惜惜的秘穴大很多,察知勤巨大的力量硬生生的將紀惜惜的秘穴撐開到原來的數倍大,尤其是肉棒上無數的肉粒和倒刺在劇烈的挺進中將紀惜惜的穴壁上刮的傷痕累累,“啊啊啊!!……”撕裂般的痛楚,讓紀惜惜不禁引頸悲鳴起來。察知勤那粗大的棒子好像利刃一樣狠狠地刺進了她下體女穴的最深處,柔嫩的子宮口也被撐開,好像兩片花瓣被火鉗夾住向兩邊撕開一樣的巨痛讓她的大腦都像缺氧一樣麻痺。那佈滿倒刺的肉莖簡直將她的五藏六腑全部都給搗爛了,那極至瘋狂的劇痛讓紀惜惜幾乎昏厥過去,接著察知勤便發現在他們倆交之處,竟然冒出了幾條微細的血絲,雖然如此但紀惜惜內壁裡那層層迭迭的皺摺仍死命的吸吮著察知勤的肉棒。

察知勤下身那條粗大的肉莖開始在紀惜惜的蜜穴用力的攪動抽插起來,令紀惜惜發出一陣陣的慘叫,臉頰因為痛苦而變形,彷彿是粗大的木樁在狠狠敲擊著她的子宮一樣,嬌小的身軀像風暴裡的樹葉一樣不斷搖晃著,嬌挺的胸乳上下晃動出激烈的曲線,察知勤喘著粗氣挺動著身體,肉棒深深地刺入紀惜惜最深處,劇烈的刺激感使得紀惜惜雙眼迷茫,身體無力地搖晃著,出於保護自身的本能不斷收縮的蜜徑肉壁不停噴出一股股的愛液,那一波接著一波的強烈刺激感,不斷地衝擊著紀惜惜;此時的紀惜惜,在那猛烈的抽插下,便僅能像是失去意識般地按照本能反應,迎著察知勤那粗暴的動作。

    這樣地獄般的蹂躪持續了一時辰,紀惜惜的意識幾乎完全消失了,只剩下身體各處傳入腦子裡的一浪高過一浪間歇不斷的巨大刺激。血水和愛液混在一起源源不斷的從紀惜惜的下身噴了出來。察知勤激烈地擺動下體,奮力讓肉棒劇烈地進出紀惜惜的花徑,伴隨著那激烈的活塞運動,龜頭深深地撞擊著紀惜惜的花心,紀惜惜隨著那堅硬的棒子的抽送哀哭呻吟著,嬌軟的嫩肉在刮弄下變得紅腫充血,每一下抽插都能感到嫩穴裡被那粗大的肉棒刮的火辣刺麻,這樣地獄般的蹂躪持續不停漸漸的那灼燒的疼痛,開始轉化成難以言喻的刺激快感。徹入骨髓的酥麻感,讓紀惜惜的蜜徑開始蠕動起來,溫度一點點升高,淫蕩的液體也越來越多,她的身體開始被少許的快感所折磨,人類最原始的慾望使她開始要求更多,更快,更深……那嫩穴裡的蜜汁浪液隨著肉棒急速抽插而不斷的流出,察知勤一次次地將肉棒繼續完全抽出,又一次次地一插到底,力道如此驚人,以至於每次抽出都將紀惜惜蜜穴入口裡的肉壁拉得翻出一些來,帶出飛濺的液體,每一次插入都重重地撞擊在紀惜惜柔軟的花心上。

    低頭看去,隨著察知勤的每一次抽插,紀惜惜碩大的乳球都會如大海上遭遇風浪的船一樣搖晃著,眼前這乳波蕩漾的情景讓他更加興奮,於是一面繼續著下身狂猛的動作,一面伸手去抓住那對超大的粉嫩肉球,而後毫不留情地揪住充滿彈性的乳肉拉動著,暴力地搓揉著,瘋狂搖晃著,但無論怎樣殘酷地肆虐,那柔軟卻不鬆弛的肉球卻總像有抹不掉的記憶一般恢復成原來飽滿誘人的形狀。

    此刻紀惜惜她就像一隻貨真價實的母狗那樣撅起臀部趴在床上,雙手緊緊抓住身邊的床單,感受著像漣漪般在身體裡向四面八方擴散的快感。她纖細的腰肢誇張的彎曲著,小腹卻是緊貼著床,到了臀部則改為高聳向天的模樣,任憑察知勤粗大的陽物從身後一貫到底,在交處湧動的淫汁混雜著縷縷血絲順著腹股溝大股大股的流下,濡濕了床單染成一灘粉紅色的美麗圖案,散發出一股淫蕩的味道。兩瓣濕漉漉的淫肉像真正的嘴唇那樣大張,露出其內那泛著粉紅色的淫腔。

    察知勤開始加快抽送的速度,他全是肌肉的下腹,一次又一次地拍打、撞擊在紀惜惜雪白的肉軀上,每一次都讓她發出痛苦卻又滿足的哀鳴。紀惜惜火熱的穴也緊緊纏繞著察知勤的肉棒,溫熱的愛液順著察知勤的棒身流出,察知勤每一次抽出都可以感覺到她的依依不捨,每一次狠狠插入都可以感受到她全心的喜悅。

    紀惜惜咬牙輕哼著,她紅腫的恥肉不停的嚅動,用力地吸吮那條塞滿蜜穴裡的暴怒肉棒,恥戶周圍和兩側大腿根都已濕亂一片,連察知勤的卵袋都流滿她的愛液。

    在察知勤的抽送下紀惜惜的臉上佈滿了紅暈,那對豐滿的胸乳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察知勤感覺自己的肉棒在紀惜惜的蜜穴內更加膨大了,幾乎不用戳動便直抵盡頭的花蕊,龐大的龜頭不斷衝擊著宮頸,似乎要戳穿它一樣。

    龜頭把子宮頸撐到全開,紀惜惜修長的玉指緊緊抓住床面,濕漉漉的淫水從結的地方流下來,“啊……人家要高……潮了……插進來……喔喔……再深一點……啊啊!”紀惜惜的哭喊絲毫不加掩飾,將最原始的快感與羞恥用身心表達出來。

    察知勤興致勃勃地狂抽猛插,衝撞的速度越來越快,肉棒高速頂開粉紅色的花唇,不停搗向深處,大量的蜜液湧出,瘋狂壓榨著嬌嫩的小穴,紀惜惜的全身跟著晃動,胸前的巨乳也跟著搖晃,細嫩的乳肉配著節奏出現陣陣的波動。

    “喔喔喔,好…好舒服……人家的哪裡快被插壞了啦,察樓,輕一點啦,啊啊啊啊,不行了,人家要來了,嗚嗚……啊啊啊啊! ”紀惜惜激情的大聲呻吟著,她體內的秘穴,不斷出現一波波的痙攣,像千萬張小口正在輕咬察知勤的肉棒,最盡頭的地方還有黏稠的吸吮感,跟察知勤的龜頭互相碰撞、研磨,深處不斷泌出濕濡的液體,在肉棒一出一入之間交融的快感變的更加強烈。

    這時察知勤突然改變節奏開始忽緊忽慢的抽動著,時輕時重,在紀惜惜高潮快來臨時,輕輕的慢下來,然後再高速的深入,總讓她可觸摸著高潮時,又讓高潮滑過。在刻意的控制下,紀惜惜似瘋了般,不顧身體的疲倦,腰肢扭動得更快,口中哀求道:“啊!察……察樓,啊!給,給我吧!呀!快、快點,求求你快點,啊、啊、對、對,就是這樣,啊、好舒服,幹吧、幹吧、幹死我這小母狗吧。”

    在激烈的活動下,她美麗的長發已經濕淋淋的了,而光滑的雪背上大顆大顆的汗珠滾動,僅只一握的小蠻腰也瘋狂的扭動著,隱約可見的一雙玉乳也劇烈地晃動著,此時的她已看不出一絲純淨的模樣了。

    兩具赤裸的身軀瘋狂的碰撞著,發出“啪啪”的聲音,分泌出的汗水、淫液混雜一起,順著修長的大腿一直滑到了床上,漸漸積起了一灘閃爍著淫靡光澤的水漬,這個時候在紀惜惜她身體裡面肆虐的那根棒子明顯的又長大了一圈,幾乎已經超過她承受極限的直徑把緊小的花徑撐開到了極限,胸前一對巨乳隨著股間的撞擊聲不斷彈跳,察知勤的兩隻大手抓著她纖細的腰部,幾乎能夠環扣起來,猛挺腰將超級巨大的肉棒不斷送入的蜜穴中,每次插入都讓她平滑的小腹給頂得隆起,如此巨大的刺激讓不斷發出忘情的浪叫聲。

    察知勤的身體發瘋似的挺動著,肉棒像奔馳的野馬一般兇猛地衝擊著,那有力的快速撞擊將紀惜惜的小腹弄得生疼,但紀惜惜卻浪媚的扭著腰迎察知勤的動作,胸前水嫩的大胸乳不停的搖晃著,口中發出各種以往不曾發出的浪叫聲,。

    撞擊臀部的“啪啪”聲與肉棒在濕熱的嫩穴里摩擦愛液產生的聲響不停傳入察知勤耳內,不再忍耐的察知勤開始瘋狂的在這絕色尤物雪白的臀部上撞擊著,粗大火熱的肉棒不斷頂開層層包裹直抵花心。察知勤粗重的喘息聲,和紀惜惜那忘形放浪的呻吟聲,在空中交織出一首淫靡的樂曲。

    “啊……啊啊……!”終於嘴裡發出了一連串淫靡動人的尖叫,美麗的身體猛地弓了起來,渾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雙手用力地抓住床單,指甲在上面留下了一條條的痕跡。 “呀…呀、呀…好啊,呀…來啊…”隨著高潮的來臨,紀惜惜無法控制地放聲淫叫,同時,察知勤感覺到紀惜惜那緊窄柔滑的蜜徑正規律的一收一放,一股股溫暖的愛液從她體內深處湧出,在也無法保留的察知勤將自己的肉棒拼命般向前一挺,接著濃濁的精華深深噴射進紀惜惜的子宮裡,短短的噴射卻讓紀惜惜感覺宛如一日一夜般長久。而後她緊繃的雙腿再次無力地分開,她滿足地喘息著,任由射出體內全部精華的察知勤玩弄著自己豐滿的雙乳,渾身酸軟疲憊的察知勤,也不懼怕別人知道就摟著身邊的美婦,趴在肉香盈盈性感活膩的肉體上沉沉睡去。

    同樣疲憊的紀惜惜心想身體都讓這男人給享用了,睡了也不大緊了,也就這樣讓他摟壓著睡去。第二天清早,休息了一夜的紀惜惜漸漸甦醒過來,意識也開始逐漸復蘇,她緩緩睜開雙眼,刺目的強光射來,她趕緊閉上眼睛,讓還沒有適應白晝的雙目暫時休息一下。卻感到一陣陣又麻又癢的感覺不斷從乳尖襲來,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胸乳。

    自己身在何處?她的意識越來越清晰,終於,紀惜惜記起了昨天發生的一切,想起從前天夜裡一直到昨天的狂亂與歡快,迷茫、羞澀、慚愧、與暢快一起湧上心頭,同時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是一兩個男人能夠滿足的女人了,自己就是傳說中那種面首無數、風騷放蕩的女人淫婦,心思飛轉,此刻四肢骸依然酸痛,心知這是昨天狂歡的遺留。隨著身體的逐漸恢復,她的感覺也更加敏感,胸乳被玩弄的滋味讓她心亂如麻,她知道伏在自己的身體上玩弄著自己酥胸的一定是察知勤。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現在這種情況的她再不敢睜開眼睛。她強忍內心的悸動,盡量讓身體不做出絲毫異常反應,假裝著依然沉睡未醒。漸漸的紀惜惜感覺到察知勤再自己高聳的雙峰的雙手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用力。壓住自己豐滿的肉峰雙手,兩個拇指不停撥弄著小巧的乳頭。雖然努力忍耐,卻無法抑制乳頭逐漸變硬,強烈的淫褻感讓紀惜惜芳心狂跳,呼吸也忍不住變得急促起來。

    忙碌中的察知勤終於覺察到了紀惜惜的變化,他抬頭見到紀惜惜的表情,知道紀惜惜已經醒來說道:“惜惜,我們再來一次。”

    下一刻紀惜惜發出一聲媚惑的嬌吟,只因察知勤的手開始興奮地撫摸著兩片花瓣,愛撫了一陣後中指輕叩玉門,濕濕的蜜穴讓侵入者輕易地進入,“啊呀……啊啊呀……呀呀呀……”紀惜惜的花瓣被撥開,露出了裡面被保護著的嬌嫩花蕊,察知勤中指像一條靈活的蛇一樣刺著裡面擠成一團的嫩肉,順著仍在悄悄滲出的蜜汁,輕易的探到了源頭那根本還沒有打開的肉縫,敏感的肉壁迅快的將他的手指緊緊的吸了住,伴著滑膩的液體蠕動著,他用手指時輕時重的挖弄著肉壁。

    察知勤的手指輕車熟路的分開了稀稀拉拉的毛髮,老練的在紀惜惜蜜穴入口熱情撫弄起來,察知勤的心中被那種擊碎純潔的殘酷快感充斥,手指越來越快速的在蜜唇上撩撥,然後沿著濕潤的蜜汁鋪就的軌跡,把羞澀的那顆小陰核,翻弄了出來,開始緩緩的揉搓。

    “啊啊啊啊啊啊啊!!”受此刺激,紀惜惜立刻用千嬌媚的呻吟響應著他的愛撫,而充斥快感的下身開始不由自住地扭動,耐住性子的察知勤開始大口大口地舔含起紀惜惜的恥丘,用力地吸吮、撩撥逗弄著她,隨著他技巧性的攻擊,紀惜惜完美的肉體激起了一陣陣難耐的顫動,蜜徑內噴流而出的淫液,很快地弄濕了察知勤的手指和身下的草地。

    察知勤再以巨棒撩弄了紀惜惜的私處數下之後,龜頭已經脹痛,慾火更是竄燒全身。

    察知勤讓她分開的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以肉棒前端的紫紅高爾夫球般大小的龜頭,抵按著她嬌嫩的小穴口,用身體和腰部猛然一頂,很快地將肉棒插入到紀惜惜體內的最深處。

    察知勤大力地捏著紀惜惜粉紅色的乳尖,嬌嫩的乳尖給傳來陣陣劇痛,兩個嬌嫩的乳蕾痛得如同著了火般,同一時刻察知勤以純熟的舌技緊緊地纏著她的香舌,紀惜惜感到舌頭上快感比起乳尖和下體毫不遜色,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啊……好棒……好熱呦……而且……好長喔…”他賣力的擺動腰部,雙眼欣賞著紀惜惜在身下婉轉承歡的媚態,有時又低頭看著自己的陽具在紀惜惜的花徑中進進出出,愛液在猛烈的活塞運動下四散飛濺!

    紀惜惜蜜徑壁上的嫩肉,被他粗大的肉棒姦乾著,野蠻的蹂躪著她,幾乎次次被插中花心,插的她直叫:“唔……唔……哦……哦… …好……好察樓……好舒服……嗯……啊……哦……”見紀惜惜浪態迷人,察知勤更加用力的抱緊嬌軀,用力抽插,不時把巨棒抽出,用龜頭廝磨著陰核,然後又猛力地插了進去。

    嬌嫩的小穴淫水流個不停,花心被龜頭衝擊著,“噗嗤,噗嗤”地織奏著美妙的音樂。

    這時察知勤突然加重了進犯的動作,配著身下快速的抽送,他的手大力的在紀惜惜尚未發育完全的胸部上蠻橫的揉捏著,他技巧純熟的拉扯揉捏對於成熟的女性而言或許是增加快感的扶助,但對於正在發育時期胸部敏感的稚童而言這絕對是一項殘忍的酷刑。

    “啊啊……察樓……不要……深……再深一點!啊……對!就是那裡,用力頂……”雖然紀惜惜細緻柔嫩的蜜徑根本無法容納察知勤蠻橫硬挺的巨大肉棒,但她還是很努力地依著強烈的抽插節奏,忘情地迎著他,紀惜惜本能的輕擺纖腰,臀部香艷地扭擺地配著察知勤。

    紀惜惜白皙幼滑的肌膚,已染成粉紅色,她自動抬起了雙腿,緊緊地夾著察知勤的腰。

    察知勤對於這一切似乎很是得意,大手在女孩身上繼續肆虐著,有時用舌頭和牙齒,仔細而狂猛舔弄或咬弄著兩粒紅豔的野苺,有時用著自己的雙手來撫弄頂端與周圍,這樣的懲罰終於逼出了身下紀惜惜的眼淚。

    察知勤滿意地聽到紀惜惜因為不能承受自己肉棒而發出的呻吟,察知勤驕傲地勾起了嘴角。

    隨著抽送的速度的加快,驟然而來的疼痛使得紀惜惜無法承受,她開始扭動身體。

    紀惜惜的掙扎反而催化了他的慾火,粗大的男根更加凶狠的刺向紀惜惜的體內,隨後,蜜徑中的陣陣痙攣為肉棒帶來無可比擬的快感,察知勤雙手緊抓著身下嬌豔的肉體,把灼熱精液噴入了的紀惜惜體內。

    察知勤是射得了,可紀惜惜卻沒有滿足,她抬眼幽怨的看著察知勤彷彿再說“怎麼這麼沒用?這就射了…”

    “對不起”察知勤垂著頭“惜惜小姐實在太美了…小人一時忍不住…才會這麼快…”

    紀惜惜雖然內心頗為不滿,然而生性善良的她本能想要安慰察知勤然而卻又羞澀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時察知勤界面說到:“惜惜小姐,小人曾經調教過兩個小玩意,可是閨閣少有的寶貝,惜惜小姐不如品玩一下。”

    就在紀惜惜正不曉得要怎麼界面時,察知勤略微撮口呼哨一聲,她頭望去,只見從窗口一下躍進兩隻體型異常高大的巨犬,正向她身邊走來。就在紀惜惜正在納悶時兩隻巨犬已經逼了上來,圍著它們的獵物開始圈子了。難道察知勤想要自己和這兩條畜生交嗎?會意過來紀惜惜頓時粉臉煞白、雖然已經和多個男人交歡但是和兩隻畜生還是超出她的想像,就在她驚慌的要叫嚷的時候,紀惜惜聽到察知勤古怪而淫邪的聲音“惜惜小姐這大黑和大黃兩條畜生可是花了小人好大心血,小人敢說它們口舌功夫可是天下有!”

    這句話讓紀惜惜一瞬間放鬆下了:紀惜惜匆匆的一瞥巨犬的肉棒,並沒有勃起。這令紀惜惜確信,她的下體沒有如同母狗一般被公犬穿透的威脅。這想法帶給了她更多的羞辱與一種異樣的快感,這奇特的心思讓她沒有註意到察知勤嘴邊一閃而過的陰險笑容。紀惜惜雙眼盯著巨犬,心裡思著它們接下來要幹什麼?

    隨著巨犬的逼近,紀惜惜看出它們衝著自己的豐滿的胸乳而來。兩隻狗圍在她胸乳兩邊,它們的眼睛掃過她曲線玲瓏的無助軀體。垂下舌頭,等不及要舔吮點什麼。這時察知勤伸手拉起紀惜惜的雙臂平置過頂,將紀惜惜完美的胸乳徹底暴露出來,讓兩隻巨犬有更大的空間來佔有她的乳頭。這時就它們算想要施暴,也沒有什麼能保護這一對胸乳。幸運的是,它們只是在舔而已。它們用舌頭卷住紀惜惜的乳頭,愛撫後留下唾液黏滑的軌跡。

    溫暖的濕潤讓紀惜惜放鬆了下來。紀惜惜平復自己的心情,讓自己接受這種快感。兩隻狗用舌頭把她的乳頭舔的又滑又軟。隨著狗兒每一次的漫長舔吮,她都吐出甜美的嘆息。這時紀惜惜再次感到唾液冷卻,乳頭突起。低眼望去左邊的大黃依然在忙著按撫她的胸乳,而另一隻大黑似乎是要奚落她一樣,轉過來側面向著紀惜惜。它伸直了四條腿來展示它完全勃起的肉棒。將近一尺的驚人長度讓紀惜惜倒抽了一口冷氣。她又驚又怕。如果這隻巨犬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身體自己能承受得了嗎,這想法像毒藥一樣傳遍了她的心思。她本能的想要離這隻狗遠些。

    但是還未恢復的身體卻酸軟無力,沒一次動作只能微微挪動幾寸而已,這種無意義的掙扎,巨犬一步就能跟上她,充血的肉棒上下跳動。依然在舔吮的巨犬跟隨著紀惜惜的挪動。

    也許是紀惜惜的不配讓大黃決定要讓她放慢動作,於是跳上了紀惜惜的腹部,把頭垂在乳頭上,半勃起的肉棒抵在她的腰部。紀惜惜的身體甚至能感到大黑肉棒的脈動。每次不到幾公分的挪動終於使她放棄了。趴在她身上的大黃開始同時舔她兩個胸乳,唾液沿著紀惜惜的體側流下來。然而這樣的舔弄和按撫不能讓紀惜惜放鬆。大黃的重量讓紀惜惜呼吸困難。短促的呼吸使她出汗。她全身都開始濕潤,儘管還比不上她濕透的乳頭和私處。紀惜惜的身體越來越熱,而這只會讓兩隻巨犬的肉棒完全勃起。

    紀惜惜的眼睛後瞥盯著那隻等在一邊,已經勃起的大黑。她的目光來掃過大黑的眼和它一尺長的肉棒。這時大黑突然一個跳躍它用兩隻爪子分別把紀惜惜依然舉過頭頂的雙手的手腕按在床上,然後把兩條後腿分跨在她的頭部兩側,肉棒的前端離紀惜惜的臉不過幾公分。巨犬停了一停,然後曲腿把肉棒頭放在紀惜惜的嘴唇上,然後突然用力強行把它捅到紀惜惜的嘴裡去。肉棒太過於粗大,以至於將紀惜惜的嘴唇完全撐開才能容下。

    現在,被男人玩弄對紀惜惜已經算不上什麼羞辱。她的抗議已經被侵入的肉棒堵住。想要一口狠狠一口咬下去,卻又害怕這樣會讓巨犬發狂,要是瘋狂的巨犬在自己的臉上咬上一口,那可是比死還可怕,猶豫間大黑已經開始慢慢地把一半插在嘴裡的肉棒在她的唇間插入抽出。由於動作很慢,紀惜惜的嘴唇可以稍稍鬆弛,不再撐開。現在,紀惜惜開始被動的品嚐肉棒上的液體。她能嚐到帶有鹹味的狗精一滴滴溢出到她的舌頭上。紀惜惜不知不覺地向前搖擺,抬起她的頭,迎著在狗兒她口中的每一次戳刺。她的舌頭纏住了肉棒。

    很快,紀惜惜感覺到它的抖動,並且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她口中的狗屌來了最後一次用力的衝刺,然後爆射出一股股腥鹹的濃精,紀惜惜仰起下巴、而那大量噴發出來的精液,紀惜惜的小口根本容不下這麼多,紀惜惜來不及躲避、也來不及吞食,只能任憑那些精子直接灌進她的喉嚨裡,或是從她的嘴角反溢出來,流滿了她泛紅的香腮,再順著下頜流到脖子上。

    而依舊再噴射著的大黑還沒把它的肉棒從她的嘴裡抽出來。紀惜惜不禁懷疑這狗還要繼續操她的嘴巴。幾秒鐘之內,紀惜惜認識到她滿嘴是精液而且還是沒法充分呼吸。除了吞下這口的精液,她沒有別的選擇。她能感覺得到精液緩緩地滑過她的喉嚨,溫暖的感覺填滿了她的胃。

    這感覺讓她難受。等她的嘴裡只剩下少許殘精,大黑才抽出了肉棒。紀惜惜不禁想到這隻狗是故意如此下流,強迫她吃狗的精液。

    大黑不再完全勃起了,但也還沒有變會鬆軟的狀態。它左右搖晃著髖部,在紀惜惜的臉上擺動著肉棒。然後它放低姿勢,用肉棒抽打她的臉頰。這樣,最後幾滴精液從龜頭上甩到她的眼睛和額頭上。紀惜惜能感覺到它們黏在臉上。巨犬繼續“肉棒摑”紀惜惜。她的臉變得通紅,帶著幾分怒意。她自己的唾液沾濕了狗的肉棒,使得每一次抽打帶有少許刺痛。就算她有力氣掙扎著推開這隻狗,現在手腕被狗釘在地上的她也沒法做到。

    過了一小會兒,大黑厭倦了,肉棒也完全軟了下來。它走到幾米開外轉身坐下,從背後盯著紀惜惜和大黃。

    紀惜惜低頭看自己的乳頭,看到另外那隻狗大黃的頭顱在胸口起伏,依然像小孩舔冰淇淋一樣忙著舔吮。她的乳頭讓又濕又暖的舌頭舔了這麼久,變得非常軟滑。無論你是戳弄它們、把它們擠到一塊兒、或是撫摸它們,它們都會像海綿一樣复彈性。她的胸乳是那麼豐滿,以至於完全遮擋住了狗的軀幹。她能看到的只有一顆頭和長舌頭。片刻之後,紀惜惜感到腰部受到戳弄。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戳弄越來越強了。紀惜惜判斷出那隻可能是一樣東西,特別是它來自那狗的兩腿之間。大黃似乎也感覺到了,於是鬆開了又黏又濕的乳頭,從紀惜惜身上爬了下來,移到一旁,讓紀惜惜終於有機會喘幾口氣。此刻那兩頭猛犬胯下那根紅通通的恐怖巨根已經讓紀惜惜領悟到察知勤的可怕企圖,決定抗爭的她微微曲膝,接著猛的一推大黃的頭部一側。大黃退卻了一剎那。紀惜惜趁機轉身想要爬起來^點^^b點,然而紀惜惜漏考慮先前在一邊休2?|?息的大黑,先前在她嘴裡發洩過的大黑在她剛轉過身去的時候突然撲向她的後背,兩爪各搭上兩側的肩胛骨。

    大黑的力量大的難以想像,將紀惜惜重新撲倒在床上。紀惜惜的雙乳先著床,柔軟的胸乳壓扁了乳頭。身體的力量把乳丘壓在她的身下。她沒法抬起頭來。

    壓倒的瞬間,大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她嬌小的後背,紀惜惜覺得渾身上下都是疼痛,看著紀惜惜再次耗盡了力氣,撲在她背上的大黑跳了下來。紀惜惜的後背讓汗水浸得濕漉漉。剛剛跳下來的大黑把鼻子湊了上去,來來地舔著,流下來的唾液取代了汗水。它的長舌頭慢慢地從紀惜惜的腰際沿著脊椎滑向肩膀。

    再次的戰栗讓紀惜惜顫抖,就像在開始時的那樣。等這戰栗消退下去,她發現另外一隻巨犬大黃已經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臀部,一寸一寸地嗅著她的軀體直到腰際。然後它盯著盯著紀惜惜大腿之間縫隙,迅速地舔了上去。紀惜惜感覺到又麻又癢,大黃越是舔,這令人難堪的感覺就越強烈。忍無可忍之下,她微微分開了雙腿,露出了微微濕潤了的誘人的蜜穴。這樣一來一對呈鮮嫩粉紅色,精緻小巧而又肉感豐滿,還在微微顫動著的花瓣暴露在雄犬的面前。大黃把鼻子伸到僅距濕透的花瓣一寸左右的位置,發出了一聲短促而尖銳嗅聲。舌頭再次捲了起來,蓋住了紀惜惜的私處。它肆無忌憚地舔吮那個部位,享受著她愛液的味道,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一開始,紀惜惜覺得很噁心,但很快又感覺到了令人憎恨的快感。每一次地舔食強烈地刺激著她,。她很快發覺自己隨著每一次呼吸而發出呻吟。舔吮繼續著,快感和呻吟也越來越強烈。紀惜惜為從這種行為中獲得享受而羞愧,但卻完全沒法控制。稍稍過了一會兒,她的呼吸就變得厚重,伴隨著悠長而飢渴的呻吟。她的呻吟充塞了周圍的空氣,並似乎些許恢復了她的身體力量。她飢渴的慾望驅使她將臀部稍稍抬離床面。而與此同時,大黃依然繼續舔弄著一開始那讓紀惜惜發出滿足的呻吟聲的部位。紀惜惜感到,在她的私處周圍,最為強烈的感覺就要爆發,感覺就像一陣陣的酥麻和瘙癢。她閉上雙眼,繃緊了身體來迎接她的高潮。

    高潮麻醉了她,身體從上到下顫抖著。她失去了思考能力。有那麼一瞬間,她癱瘓在快感之中。等她從高潮中過神來,才發覺大黃停止了動作。它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了。紀惜惜覺得那隻狗的舔弄讓人噁心,更加厭惡自己竟然會喜歡那感覺,但她她那微微抬起的臀部,高度剛好讓一隻狗騎上去,而現在正好也只有一隻公狗能這麼乾了。

    大黃開始把爪子分別撂上紀惜惜的兩個臀瓣,輕微地抓弄著。然後它把龜頭對準了紀惜惜的兩腿之間,並且輕輕地磨蹭著幽谷的開口。巨犬身體前傾,肉棒頭有力地推擠著私處的花瓣。紀惜惜覺得那活兒好像凸進自己的幽谷裡有幾公分,而自己也又濕了起來。那隻狗也更加用力起來。狗推擠得越用力,紀惜惜就越心驚肉跳。終於紀惜惜驚慌的叫嚷出聲:“不、不……絕對不可以!……你瘋了……這萬萬不行……你們快把狗帶開啊………”但紀惜惜酸軟的身體只能無助的扭擺,不管她怎麼掙扎,也無法擺脫大狗的糾纏。

    而察知勤的淫邪的聲音終於爆發了出來,只聽到察知勤的聲音說道:“哈哈……!惜惜小姐,好好享受吧,這可是天下少有的個人獸野啊。”

    紀惜惜的哀叫聲,並未能阻止猛犬的侵襲,她只知道大黃前半身一下壓在自己的後背,兩條前腿緊緊從後面摟住,一對狗爪子抱攏起來,按在那對富有彈性的胸乳上,毛茸茸的狗爪子不時的擦過那一對早早的因發硬而挺立了起來的鮮紅的乳尖,大黃那勃起的粗大堅硬的肉棒向自己的神秘地帶發起有力的攻勢。富有彈性的龜頭時而撩撥幾下那兩片嫩肉,時而又揉搓幾下中間的嫩芽,這般無規則的野蠻動作恰好刺激到了紀惜惜敏感的性感,好比來自男性的撫弄,激發著她女性的興奮。

    在大黃積極的攻勢下,一直併攏在正中在線的的花瓣,很快因為被緊貼的大黃的龜頭來的摩擦而進入性興奮期。兩片花瓣迅速充血變得肥大起來,並向左右兩側分開,當大黃膨脹的龜頭來到了兩片肥嫩的花瓣中間時,兩片花瓣自然的包裹在了大黃的龜頭上,顯得如此的親熱。大黃繼續在紀惜惜的下體探著發洩獸慾的入口,搞得紀惜惜奇癢難忍,不自覺地調節起雙腿打開的角度,扭動臀部將蜜穴向著大黃的跨下迎了過去。如此一來使得被兩片花瓣緊包的龜頭向蜜徑口方向滑進少許,逐漸逼向了紀惜惜的密林深處。

    當龜頭前端頂到蠕動的小花瓣時,紀惜惜的陰蒂也受到了大黃富有彈性的龜頭的擠壓和撥弄。充滿愉悅的肉芽開始膨脹變得肥大,並向外緩慢分泌出愛液。

    紀惜惜那紅色的小花瓣也緊貼在大黃的龜頭前端上,猶如她飢渴的雙唇輕微的不規則的一張一起來。雖然極力扭動著被固定住的身軀,但那動彈不得、無處可逃的窘況,卻迫使她只能當大黃肉棒急促頂入的瞬間,發出無助而悲哀的呻吟而已。

    一聲沉重的呻吟聲中。紀惜惜兩片柔嫩的小花瓣在大黃碩大的龜頭蠻橫推擠下,不得不放棄了保護人性器的任務,無奈的服帖在大黃龜頭周圍向兩邊極限擴張,親密的環繞在大黃粗大的肉棒兩側,溫柔的愛撫起那根又粗又長、暴怒的肉棒,火熱的狗屌突入到了嬌嫩的桃花源,正自開疆拓土,一寸寸地佔有著那柔嫩的所在,紀惜惜的肉體雖然有了本能的歡愛反應,但是尚存的理智卻讓她縮緊窄緊的桃源,拚命想將入侵的狗屌排擠出去,可是那狗屌如此灼燙巨偉,堅持著侵犯的動作,紀惜惜桃花源的緊縮,非但沒能將入侵者驅出,反而讓自己下體的接觸更多,更能體會到那火燙的情慾。終於紀惜惜放棄了,任由狗屌惡狠狠的侵入自己體內深處。大黃沒有浪費任何時間,迅速聳動著狗臀開始肏弄紀惜惜。

    紀惜惜的眼角噙著屈辱的淚水,她那欲言又止的無聲表情,叫圍觀的察知勤心情更加地亢奮,他磨拳擦掌,又是一付躍躍欲試的模樣。

    大黃的兩隻前腳搭在紀惜惜的肩上,最新?一邊奮力頂肏著美人的秘處、一邊胡亂舔舐著她的耳朵和粉頸,那猩紅色的粗長肉棒迅速地在紀惜惜體內進進出出,幹得紀惜惜只好緊咬下唇,吃力地忍受住那越來越鮮明的快感與刺激,她深怕自己一個忍受不住,便會發出令她口莫辯的愉快浪叫聲。

    但是,另一頭巨犬大黑卻在一旁火上加油,牠時而狺狺低吼在紀惜惜腳邊四處穿梭遊走、時而紅舌亂吐不停地舔著紀惜惜的小腿肚和大腿外側,弄得紀惜惜是玉腿發顫、香臀直扭,完全不曉得該怎麼去面對這頭等待著要輪姦她的激情畜牲。那一波波如潮水般湧上來的奇異快感讓紀惜惜被狗肏弄的敏感胴體再沒有絲毫沒有逃跑或抗拒的意思,她不由意志控制的用雙手反抱著巨犬在她背上蠢動的健碩軀體,使勁地往後挺聳著她美妙迷人的臀部,似乎恨不得讓那根在她體內抽插不止的狗屌,能夠更進一步地深入她的體內。

    此刻察知勤,似乎看出了紀惜惜樂不可支的淫態,他嘿嘿淫笑著說:“惜惜小姐,大黃的狗屌不錯吧了!呵呵……,我就知道惜惜這樣的大美人也喜歡被狗幹,哈哈……惜惜小姐不愧是花魁啊。”

    被人這樣羞辱與調侃,紀惜惜急急爭辯道:“啊……不是……沒有……不是這樣的………”

    察知勤看著紀惜惜羞赧不堪的姣好面貌說:“小母狗,妳不會真的想要我把大黃叫下來吧?嘿嘿……,牠現在可是把妳幹得正舒服呢,妳真捨得叫牠離開妳的浪屄嗎?……哈哈,還是妳其實只是想換大黑上去搞妳?”

    這種下流至極的揶揄和挑逗,更讓紀惜惜羞得不知道要把自己那張俏臉藏到那裡去,這時她突然大口喘著氣以一種顫抖而滑膩的聲音低叫著說:“噢!啊……原諒我………”

    聽到紀惜惜的淫言浪語,察知勤曉得大黃已經開始在紀惜惜的蜜徑裡射精,她慢條斯理的告訴紀惜惜說:“惜惜小姐仔細品位吧,好戲才剛開始而已。”

    他話才剛說完,大黃便踮躓著牠那兩條直立的後腿忽然開始加速抽插起來,大黃拼命地頂肏著紀惜惜,似乎想把牠那付陰囊一起擠進紀惜惜的小穴裡,紀惜惜發覺大黃的龜頭似乎在不停的膨脹、變大,並且堅硬得叫她駭訝,很快地,大黃原本激烈而迅速的抽插,變成了困難的擠入和頂刺。

    儘管紀惜惜淫水涔涔滴流不止,但卻對大黃的抽插動作再也沒有幫助,因為那根深入紀惜惜體內的狗陽具,這時已經漲滿了紀惜惜的整個秘穴,最後,大黃的下半身也不再挺聳,牠靜止了下來,似乎知道牠的大龜頭已經抵達了美女的花心部份,再也無法更加深入一絲一毫………接著大黃便發出了狺狺的低吼聲,也不知牠是因為亢奮還是露出了畜牲野蠻的原始本能,只見牠原本搭在紀惜惜肩上的兩隻前腳,忽然改抱在紀惜惜的腰部,然後便瘋狂而激烈地聳動著牠的臀部,一付想用牠的狗屌將紀惜惜下體幹穿的恐怖模樣;而紀惜惜這時也奮力扳住床沿,拼命承受著大黃的肆虐,她不止額頭冒出了汗水,連雅緻的鼻翼上都泛現了汗跡,頻頻首望著大黃的她,像是再也忍受不住的哼叫道:“啊哈……喔……啊、啊……吧……!”

    也不管背上的巨犬是否聽得懂她的浪叫,已經瀕臨崩潰的紀惜惜,只是忘情而恬不知恥的呼天搶地,那放蕩的表情和言語比任何一位妓女都還大膽三分,她抖簌簌的身體在發出一陣激烈的痙攣之後,忽然整個癱軟了下去。側臉俯臥在沾滿黏稠的精液和淫水的床上,那側伏著的冶艷嬌容上秀口微張,嬌喘不斷,帶動著雪白的上半身一起顫動,那含笑的嘴角及微微歙動的長睫毛,可以看出紀惜惜正沉醉在歡愛的高潮中,正在仔細品味著人犬交的異樣快感……這時活動在一旁的大黑搖著尾巴再次挨近紀惜惜的腦袋旁邊,牠先是用舌頭舔舐紀惜惜的顏面,然後牠的舌尖便專注地刮刷著紀惜惜的雙唇,那模樣似乎是想叫紀惜惜張開嘴巴和牠接吻、或是伸出舌頭與牠互呧一番而原本閉著眼睛正在品味的紀惜惜,這時也感覺到了有些異樣,她睜開眼睛一瞧,乍然看到大黑立刻羞得滿臉通紅,趕緊把臉蛋轉了開去,不過她豐滿的雙峰卻明顯地激烈起伏起來,那份和巨犬接吻的意象好像讓她覺得非常的興奮。

    大黑一見紀惜惜轉首避開牠的吻,連忙跑到另外一邊,絲毫不氣餒的繼續去舔紀惜惜的嘴唇,弄得紀惜惜只好腦袋左搖右擺,開始和大黑玩起一場舌頭與嘴唇的躲貓貓遊戲,但無論紀惜惜怎麼閃避,終究抵擋不住那頭畜牲的糾纏,搞到後來竟然變成大黑跨站在紀惜惜的秀首上面,那根佈滿血絲的猩紅狗屌,直挺挺地瞄準美人的嘴巴,正在俟機要肏入紀惜惜的秀口內。

    面對這頭死纏活賴的強悍對手,紀惜惜只能雙手緊緊握住那根怒氣沖衝的狗陽具,再也不敢讓牠越雷池一步,就這樣,美女和巨犬都累得氣喘噓噓的,最後紀惜惜有點無奈的一手套弄起大黑的狗屌、一手愛撫著牠的大睪丸,但還是不肯用嘴唇去接觸大黑的生殖器,只希望能趕快幫牠手淫出來。

    然而很快紀惜惜的雙手便被察知勤左右拉開,而大黑的大龜頭也立刻垂落在紀惜惜的嘴邊,並且強勁有力的抖動著,紀惜惜環視了那虎視眈眈的察知勤一眼,心中暗嘆一聲,知道自己再也沒得選擇,便認命地伸出一小截舌尖,輕輕地點觸著大黑那紅通通的恐怖巨根。

    察知勤睜大眼睛,緊張而貪婪地註視著紀惜惜,呼吸濃濁而急促,臉上洋溢著極度亢奮而下流的表情,就在紀惜惜舔遍那根猩紅色的狗屌以後,察知勤這才如大夢初醒般鬆開了紀惜惜的雙手,而紀惜惜的雙手一獲得自由,便伸手抱住大黑讓它側躺在床上,然後一手握住大黑的大屌幫牠打手槍、一手撫摸著牠的陰囊,並且仔細而用心地舔舐那造型怪異的大龜頭,房間里安靜了下來,察知勤屏氣凝神地欣賞紀惜惜艷麗的嬌容。

    而紀惜惜雖然被看得雙頰飛紅、胸膛急聳,但她不但雙手沒有停止動作,而且還將嘴巴湊向大黑那抖擻不止的大龜頭,她由前端開始輕含慢吞、一厘米一厘米地緩緩往下吞。

    當她終於將大黑那顆像被刀削過的大龜頭整個吃進嘴里後,紀惜惜懷嗔帶痴地瞟視了察知勤一眼,然後便滿臉委屈的展開吞吐和舔舐,並且更進一步吃下大半支的猩紅柱身,她那時而柔情似水、時而飢渴萬分的口交技術,加上她那幽幽怨怨和羞慚膽怯交換不停的神情,察知勤不知不覺中流出了口水。此刻紀惜惜鮮紅的嫩舌在大黑的龜頭上不停的打轉,時而添著龜頭菱角,時而添著馬眼處或是添弄龜頭,漸漸紀惜惜上了癮,開始有力的添吸起來,大黑的狗屌因為美人的口延染的光亮照人,然後又被一陣吸吮吸的干淨,香舌從肉棒跟部開始添弄,舌尖不停揉弄堅硬的肉脛,抵達龜頭時又忽的起唇含住,用力的吸吮起來,嫩舌配吮吸不斷添著,狗屌被吸添的越來越堅硬滾燙,紀惜惜感覺到它的變化,便開始大口套弄起來,細紅的薄唇在肉脛表面緩慢有力的蠕動著,柔嫩滑膩的香舌不時添著秀口內的狗屌,好似很可口的樣子,嫩嘴用力的吸吮著狗屌,發出“滋滋”

    的聲響,嬌人的口延在狗屌上不停的流淌,大黑的狗屌每次深入都能頂到柔軟的喉嚨,然後慢慢抽出,每一次大黑都能感覺龜頭上傳來舒爽無比的一陣吸吮添弄,察知勤低眼看去,紀惜惜粉手把住狗屌跟部,玉首上下挺動,細唇含著狗屌正做緩慢的套弄添吸,一根粗大的狗屌緩緩的進出美人緊嫩的小嘴,就這樣,一幕兩隻畜生力姦淫紀惜惜的畫面,便在白晝的房間裡展開,那巨犬粗長的陽具越來越深地干進美人的喉嚨裡、而而被狗姦淫著的絕色尤物,似乎也越來越陶醉、越來越沉淪,徹底墜落到肉慾的漩渦中而不自覺,她開始一邊吃屌一邊哼哼呵呵,雪白渾圓的臀部配著身後的大黃前後聳動著,她感覺自己彷彿已被大黃那強烈無比的衝擊,打的全身上下都碎成了片片,她幾乎已沒有了任何感覺,只知道隨著體內被一下接著一下的重擊,那強烈無比的快樂愈來愈強烈,弄得她真得像是快死掉了一般,她兩條雪馥馥的大腿內側,不斷延流著閃亮的淫水,那大量傾瀉而出的愛液,浸濕了她雙膝間的床面,終於大黃達到了噴發的臨界點,口水從它的齒縫之間流下來,滴在紀惜惜曲線圓潤的後背上,它放慢了速度加大抽插動作的幅度,並且微微垂下了頭。終於伴隨著一聲低悶的咆哮,大黃兩條後腿猛地向前的蹬直,帶動著它戰栗的肉棒全力向前一頂,毒蛇腦袋般的龜頭狠狠的戳進了紀惜惜子宮深處,精液突然之間就從狗屌中噴湧而處,源源不斷地衝進她的體內,如同一股滾燙的鐵流,注滿了她的子宮。

    大黃還在持續噴灑著牠黏稠的濃精,它的肉棒又開始在紀惜惜的身體裡進出起來,那半透明的液體混雜著紀惜惜的淫水,伴隨著大黃的抽插,從紀惜惜被狗屌擠滿了的蜜穴裡,源源不絕地冒出來,滴落在早已濕漉漉的地面。而紀惜惜的呻吟也變成了氣若游絲的輕哼,這時察知勤淫邪的聲音漂了過來:“別急,狗要分好幾次才能射完,而且牠們在沒全部射完以前,是絕對不肯拔出來的!呵呵……惜惜小姐,大黃的狗精是不是把妳的子宮淋得很舒服啊?”

    紀惜惜並未答察知勤的詢問,但她那輾轉反側的激情扭動、淫蕩狂放的絕美容顏,卻毫無保留地表露了她此時的心境。似乎覺得依舊不夠刺激的紀惜惜以如痴如醉的細瞇眼神,極盡挑逗之能事地掃視著圍觀的察知勤一眼,接著便忽然吐出大黑的猩紅陽具,隨即又像在表演特技般,一口咬住了半截的大龜頭,她還故意露出兩排潔白的貝齒,讓眾人清楚的看見她深深陷入龜頭肉裡的牙尖。

    大黑被她咬得發出一聲悲狺,牠四肢齊曲,痛得想要逃跑開去,但紀惜惜卻緊緊咬住牠的大龜頭不放,同時又用舌頭溫柔地舔捲著牠突出的馬眼,那種既痛楚又爽快的雙重感受,讓大黑胡亂的打起轉來。

    而仍舊在盡情頂肏著她的大黃,臀部瘋狂地挺聳不止,那像枝小掃帚的尾巴,開始橫向拍打著紀惜惜的大腿,而那愈來愈大聲的狺吠和悶吼,令每個圍觀者都知道,大黃就要射出牠最後一波的精蟲了!而在這如火如荼的緊要關頭上,胡亂的打轉的大黑竄到紀惜惜的身體下面,將牠的腦袋往紀惜惜的兩腿之間猛鑽,然後張開大口,沒有人看見大黑究竟咬到了紀惜惜的什麼地方,只見紀惜惜兩眼倏地大睜,隨即雙腿打顫、雪臀亂扭,顛簸的軀體像貓咪一般地弓了起來,接著是她的臀部和腦袋同時左甩右盪,似乎想把大黃的狗屌擺脫掉,但那根粗長而有力的大肉棒,卻依舊深埋在她的下體內,任憑紀惜惜怎麼掙扎扭動也無法得到解脫,最後,紀惜惜像是放棄了一切希望般的靜止了下來。

    然而,就在紀惜惜凝固不動才片刻之後,察知勤便看到大黃的身軀打起顫來,然後紀惜惜的小腹急遽收縮和蠕動起來股間開始大量地噴灑出亮閃閃的液體,起初只是間歇性的射出,但隨即便像水管爆裂般的源源不絕往下飛濺,終於大黃似乎也射光了牠的最後一滴精液,懶洋洋地滑出了牠胯下的狗東西,步履蹣跚的走到了旁邊去。

    而眼波流轉的紀惜惜,則狂野而放肆的瞥視著察知勤,她那種火辣辣、像是要噴出烈焰的眼神,似乎是在找下一個作愛的目標,這時趁紀惜惜分神之際大黑終於將它肉棒從紀惜惜秀口裡抽出的,但出人意料的是它並沒有逃開,反而一個跳躍來到紀惜惜身後,接著迅捷地將它的狗屌幹進美女濕淋淋的小穴裡,紀惜惜知道自己已經全然沒有抗拒的餘地,性雙腿大張,讓大黑可以輕鬆的長驅直入,如願地一插到底,就這樣紀惜惜,不斷迎著大黑強悍的衝刺和頂肏,就像被撳開了慾望的神秘按鈕一般,紀惜惜的理智雖然一直在她內心深處不斷喊停,希望能阻止她繼續沉淪下去,但她惹火而敏感的胴體,卻對陽具的侵襲樂不可支,她儘管腦海中還殘留著一絲清明,但她渴望得到更多刺激與高潮的肉體,卻頑強地把她拉進一層比一層更墮落的性交淵藪,紀惜惜的靈魂只好無助地越來越靠近魔鬼的身邊。

    便像在和心愛的男人作愛一般,紀惜惜那雙修長白晰的玉腿緊緊交纏在大黑背上,雙手緊摟著大黑的軀幹不放,而大黑姦婬女人的經驗可能頗為老到,它一察覺紀惜惜有了更加熱情的反應,竟然也翹起尾巴一陣急搖亂擺,然後便抖動著臀部,瘋狂地加速沖撞起來,尤其在紀惜惜被它幹得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呻吟時,它還進一步把熱呼呼的大舌頭,伸到紀惜惜的雙唇間輕柔地舔舐,顯現出一付狗畜牲向美女吻的詭異模樣。

    紀惜惜羞赧地看了察知勤一眼,然後便丁香暗吐,迅速地用舌尖點觸了一下大黑的舌沿,只聽大黑髮出一聲古怪的低狺,接著便軀體打顫,口水涎流在紀惜惜的鼻尖和嘴上,弄得紀惜惜不知如何是好,而大黑卻是越玩越來勁,它不但舔遍了紀惜惜整個臉蛋,最後還執拗地把舌頭停留在美女的雙唇上,頑固地等待著紀惜惜和它接吻。

    紀惜惜再度伸出舌尖舔捲著大黑的狗舌頭,火辣辣地和大黑的大舌頭纏綿起來,在一陣熱情如火的舔卷、呧觸之後,紀惜惜終於讓大黑的舌尖滑入自己的秀口內,那一大片濕軟而溫熱的舌頭擠在秀口裡,令紀惜惜不由得感到即將窒息,她發出像是極為辛苦悶哼聲,但四肢卻反而更加用力地纏抱著她的狗情人。

    在淫毒催逼下,紀惜惜用水汪汪的媚眼掃視著察知勤,她臉上不但充滿妖艷而淫蕩的神情,嘴角甚至還浮出了一抹詭譎且曖昧的微笑,接著,紀惜惜在毫無預警的狀況下,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閃電行動,一把將大黑抱滾在地,變成由她跪騎在大黑小腹上的姿勢,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察知勤大感意外,大黑也因為猛然被紀惜惜騎在胯下,而顯得有些驚慌和狼狽,它狺狺低吠著想要起身逃開,但紀惜惜雙膝一夾,根本不容許它多作躲避和掙扎,只是,那根已經滑出蜜穴的狗屌,任憑紀惜惜怎麼旋轉香臀去迎和遷就,最多也只能套進龜頭部份而已,不管紀惜惜跪在大黑身上怎麼努力,就是無法如意地將整根猩紅的狗屌塞自己的蜜徑裡。

    披頭散發的紀惜惜知道再忙下去只怕也是徒勞無功,因此,她臻首往後猛仰而起,把她那頭如雲秀發整蓬拋腦後,然後她咬著下唇,似笑非笑地環顧了察知勤一眼,隨即便起身懸空跨坐在大黑的陽具上方,接著右手一探,握住大黑胯下那挺直粗漲的肉棒,大龜頭頂在她滿是玉露的蜜穴,配著她緩緩沉降而下的雪臀,終於構成了分毫無差的方位,順利地一寸寸套進了整根狗屌。 “啊……呵……哦……好痛!”紀惜惜緊蹙黛眉,縱聲嬌啼,向後仰起了玉體,雪白豐滿的雙乳高高拋起,大黑火燙的肉棒亢奮的擠入紀惜惜的蜜穴裡,裡面濕潤滑膩,大龜頭一進去,便被蜜穴兩邊的嫩肉緊緊地吸住,大黑與紀惜惜的肉體已緊密地結在一起,再也不能分開。接著雪白豐腴的玉臀開始沒命地上下挺動起來。

    紀惜惜開始聚精會神的套弄起來,她騎在大黑的胯上,如同一個優秀的騎手般,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櫻桃小嘴裡發出撩人的浪叫聲,一雙小手不住的捏弄著自己那上下亂顫的白嫩丰乳,而這種直上直下的交媾姿勢,似乎深得一代尤物的喜愛,只見她時而仰頭閉目,哼哼呵呵的撅嘴喘氣,時而又垂首凝神,好像在細細品味,但不管她怎麼搖擺套弄或是旋轉顛簸,紀惜惜卻是怎麼也不肯讓大黑的龜頭再度溜出她的花唇,就像深怕被愛侶拋棄一般,紀惜惜親蜜而溫柔地騎乘著大黑的狗屌,她有時單手撐地輕套緩騎、有時則雙手扶膝雪臀大落大起,每當她的內花唇被肏得外翻顯露出來的時刻,總是讓察知勤看得目瞪口呆。

    而紀惜惜竟然像是在表似的,她開始雙手緊握著大黑的狗屌根部,自己則抬高臀部,然後把秘洞口瞄準大龜頭,在花唇與龜頭接觸以後,她便淫蕩地搖乳擺臀,時而左右磨擦、時而前後刮刷,痛快淋漓地玩起挑逗自己的遊戲,而那種輕重緩急皆任憑自己導的樂趣,很快地便使她失神的呼喊著說:“哦……頂到花心了……大黑……好大黑……再來……快……啊……”一連串的淫詞浪語從紀惜惜口中喚出,她已經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亂呼喊著,每一次的肉體交歡都讓她婉轉嬌吟,長發隨著身體的搖晃在空中飛揚飄舞,嫣紅的香腮上顆顆香汗滑下,胴體上浮起動人的緋紅,那緊密的密肉緊夾著大黑的肉棒,交處玉露飛濺,。

    紀惜惜的兩片花唇間不斷地溢出粘稠而透明的液體,不但淋濕了大黑泛紫色的大龜頭,更延流而下沾滿了紀惜惜的柔荑,而羞得連胸乳都發紅的紀惜惜,雖然想停止自己的動作,但那錐心蝕骨的絕頂快感,卻叫她豐滿誘人的胴體爽快得完全失去了自抑力,那根本不聽指揮的軀殼,開始打著冷顫,一次又一次的發起抖來,就在最後的痙攣爆發以前,紀惜惜激烈顛簸著雪臀,仰頭閉目,朝著天空,而隨著她突然跌坐下去的身體,大黑那根硬得像木棍的狗屌,霎時整根頂入了美人體內,連一點縫隙都沒有遺留,而那大量湧出的液體,立刻淹沒了大黑的腹部。

    紀惜惜快樂的呻吟,高潮過後的她依舊沉醉在快感的餘韻中,貪婪地不肯結束人狗交歡的變態快樂,不過尚未滿足到的大黑,已經不耐煩地掙脫了紀惜惜的壓制,它翻身站立起來以後,馬上跑到紀惜惜背後,它兩隻前腳一搭便抱住美人的腰肢,而趴跪在地的紀惜惜,虛弱地頭望了大黑一眼,便乖巧地抬起雪臀,大黑挺起肉棒滋的一聲巨棒輕易貫穿了紀惜惜的嫩穴。以狗趴的姿勢被一隻狗從背後騎著,肏著,紀惜惜覺得現在的自己和一隻發浪的母狗幾乎沒有什麼兩樣。

    狗的肉棒要比以前任何一個男人的都要粗,而且長度則幾乎是人類的兩倍以上。

    她能感覺到那根陽具穿透一切堅實力量和它筋肉虯起的古怪形狀。

    它散發著熱量,燒灼著紀惜惜的幽谷。它的尖端似乎比人類的龜頭更尖銳,更有突破性,再加上它的長度,使得它更加深入地插入紀惜惜的屄心裡,穿透了她的子宮頸,帶給紀惜惜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大黑迅猛的搗弄著。每一擊戳次都把紀惜惜插得身體向前傾斜。她飽滿的胸乳像鐘擺一樣淫蕩地前後晃動著。大黑近乎於殘暴地激烈肏弄著紀惜惜,巨大的狗屌就像電鑽一樣摧殘著紀惜惜嬌小的下體,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時不時把幽谷內粉紅細嫩的屄肉都翻了出來,帶出泛著水花的汁液,接著又深深插了進去。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它就會達到高潮。

    “啊!!……我要………我又要不行了………啊!!!!………嗯…啊!!!”

    紀惜惜嬌羞舒爽的感覺交雜在一起,小穴被狗屌進入,立即充實而飽滿,這個姿態進入的肉棒讓她感到真實而堅硬,隨著狗屌的一次次插入,浪水一波波的湧出,肉棒粗暴的進出著嫩小的秘穴,花唇不斷翻滾,柔軟的肉壁緊緊套弄著火熱的狗屌,感受著它的滾燙和堅硬,一波波的快感衝擊著紀惜惜的身體。

    兩隻誘人的水蜜桃瘋狂的晃動著,大黑的大龜頭粗魯的開墾著緊窄的嫩穴,每次進進出出,腹部都拍打在雪臀上帶起一陣陣浪水發出“啪,啪”的聲音。

    紀惜惜散著秀發抬起頭,扭動著雪臀,高亢的呻吟著,美麗的臉頰充滿慾望,“啊…………好舒服,用力!……恩啊,用力!……”,大黑急速的抽插著,下下沉重有力,紀惜惜似有頂不住了,瘋狂的搖擺雪臀,嫩穴緊緊夾著狗屌,任由大龜頭撐開窄嫩的秘穴深入裡面撞擊著花芯。

    一場激烈的抽插於焉開展,紀惜惜被幹得氣喘噓噓、嬌啼不已,她時而五體投地、鬢髮散亂,時而雙手撐地、仰頭呻吟,但有大半的時間她是臻首低垂、長發懸盪,似乎有意把她羞得不敢見人的姣美臉蛋,藏在髮絲後面去避開察知勤的眼光。

    但是這時的察知勤已經看到忍受不住,他忽然沖向前去猛地拍了大黑一巴掌想要大黑讓開位置,大黑翻身想要逃離,但是它那根原本就塞滿在紀惜惜秘洞裡的大東西,在它旋轉身體跳地面的瞬間,也許是因為磨擦過於激烈的關係,還是它原本也剛好接近了臨界點,竟然就在這個時候,它龜頭部份隱藏的蝴蝶結狀硬塊,突然整個翻了出來,那不規則狀的堅硬大肉塊深深的卡在紀惜惜緊張的蜜徑裡,就像一個有倒勾的箭簇嵌進肌肉裡那樣,除非是把肌肉硬生生的撕裂開來,否則根本不可能拔得出來。

    就這樣紀惜惜的雪臀碰撞著大黑的臀部,毫無選擇的隨著大黑的移動,時而倒退著爬行、時而被粘拖著繞圈子,她並不想如此狼狽不堪地被一頭巨犬一面姦淫、一面拖行,但那緊密卡在她蜜徑內的大肉結,卻迫使她只能亦步亦趨地隨著大黑做出反應,就算紀惜惜敢拼著下體被扯裂的痛苦,卻也不一定能擺脫大黑那根倒插在她體內的恐怖巨根。

    因此,紀惜惜只好無奈地在察知勤的圍觀下,像條發情的母狗般,隨著大黑羞愧至極的在地上胡亂爬行,那滿身閃亮的汗水以及滿臉粘稠的精液,顯現了無比下賤與淫穢的氛圍,而每當大黑吃力地邁出步伐時,紀惜惜便蹙眉眼,像是痛苦異常地發出哀戚的呻吟,但看她頻頻甩動秀發頭望向大黑的眼神,卻又是充滿了興奮的模樣,而這幅一進一退、巨犬拖著美女爬行的獸交,察知勤都看得有些發呆。

    漸漸的大黑開始慢下來了,動作的力度也漸漸加大。紀惜惜不得不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繃緊身上的肌肉,支撐著自己。漫長的凌辱使她的部分肌肉開始痙攣,身體微微打著擺子,額頭上也滲出虛汗。她的小屄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地收緊,發燙,慢慢勒緊大黑的肉棒,好像要把它絞死一般。在拖著紀惜惜繞了兩個圈子之後大黑終於要射精了,在即將射出精液時的大黑突然再一次用力咆哮著,後腿往前踏,然後用力伸直,蹬著地,把它的陽具盡可能深地捅進紀惜惜蜜徑最深處僵直的頂住,碩大的龜頭竟然卡在紀惜惜的子宮口。紀惜惜的子宮口在受到大黑龜頭這樣的擠壓下竟然也緊貼著大黑龜頭開始痙動,。此時的紀惜惜已經再沒有任何抵抗能力,整個蜜徑被一頭渾身長毛的巨獸胯間已經膨脹至極點的肉棒霸道的佔據著。已經幾度高潮的她只能癱軟在那裡噘起豐滿的臀部。伴隨著自豪而滿意的咆哮,大黑繼續把它的陽具盡量往紀惜惜的身體深處推。有那麼一瞬間,紀惜惜似乎感到它的尖端已經刺穿了自己的子宮,把自己的下體填滿,然後再撕成兩半。接著,它就來了。

    蓄積已久的精液在紀惜惜的體內瞬間大爆發,彷彿大壩潰堤後的激流般迸發進子宮內。紀惜惜緊緊閉上眼,咬住自己的下唇,享受著一波波連續不斷的高潮,感受著大黑一束又一束大量滾燙的精液像高壓水龍一樣一股一股繼續射進她的子宮,接連不斷的的澆注到自己子宮的盡頭,黏著在肉壁上。大量滾燙的精液持續不斷的激射著,越來越多的精液。讓紀惜惜覺得自己的小肚子慢慢被滾燙滑膩的液體填滿,充沛的精液好像已經把她的子宮撐爆,填滿了她的腹腔,下一刻就要從她的嗓子眼裡噴出來一樣感覺著。

    幾乎清空了自己的全部庫存,在紀惜惜體內徹底發洩完最後的幾發噴射後,大黑拔出比剛才又膨脹了少許的陽具,脫出勒緊的幽谷口時發出“啵”的一聲,接著是找到洩洪口的精液從紀惜惜被灌滿的子宮裡噴出來。當大黑那條餘溫尚存且仍然頗具規模的肉棒完全退出蜜徑的時候,紀惜惜頓時感到了退潮般的空虛。

    筋疲力盡的她終於再也承受不住,崩潰一般重重地倒在地上,倒進她身下那一灘精液中。她的蜜徑里分泌出的淫液與大黑精液的混體猶如洩洪般傾瀉而下。

    覆雨翻雲前傳之紀惜惜22晌午十分,浩野寂靜,寬闊的官道上人跡罕至,兩旁茂密的樹林內,傳來陣陣飛鳥撲打羽翅的聲響。官道遠處,一輛馬車漸漸行來,一陣清風徐來,車上的簾幕掀起,露出一張美艷絕倫的美人來,“曾堂,辛苦你了可要休息一會?”

    “首座夫人言重!好不容易打聽到浪首座的下落,我們還是快點離開的好,畢竟外面不太安全!”

    原來這卻是紀惜惜和曾述予了,紀惜惜此行確是要島了,付出極大犧牲的她已經是身心懼疲了,自然是想要早些能到自己那溫暖的家,聽聞此言也就不再出聲了。

    “噠噠”的馬蹄聲在寂靜的浩野裡顯得無比清晰。突然馬車停住了,就在馬車內的紀惜惜微微覺的差異之時,傳來一陣呵呵大笑,河岸邊茂密的樹林裡竟鑽出數個壯碩的漢子,為首的漢子年約三十五、六,渾身散發出一股逼人的驃悍氣勢。

    “惜惜小姐……這是要到那裡去,咱們莊命小的前來請小姐一聚。呵呵……還好小的知道這條快捷方式,不然差點就要錯過小姐了。自從和小姐春宵一度之後小的一眾兄們可是想念小姐的緊”

    紀惜惜一見來人,心頭不禁一驚,原來此人正是那日談應手的一下屬,自然當日也是和眾人一起姦淫過紀惜惜的了,聽到壯漢調戲之詞思及往事,紀惜惜既羞且怒,俏麗的面龐一陣紅一陣白,反而更顯出無比的嬌媚;那壯漢一見,更是心癢難耐。

    “……呵呵惜惜小姐,妳可是越來越標致啦!看來我們莊中的兄還真是艷福不淺啊!哈哈……”壯漢淫笑起來。

    曾述予自然知曉這壯漢話語的緣由,他本來就對紀惜惜有不軌之心,此刻聽到這壯漢話語不禁嫉火中燒一聲怒吼,已將壯漢話頭打斷“住口!你是什麼東西?

    看招”大喝間再不遲疑取出兵器,向那壯漢撲去,但旁邊的數名大漢卻揮刀直砍,攻其必救,曾述予無奈,只得抽身變招,轉身迎敵。曾述予武藝頗為不錯他指東打西,刃影翻飛,雖然以一敵眾卻也不落下風。那些大漢一時半刻卻也奈何不了他。酣戰多時,曾述予已大致窺知這些人的招數變化,他正準備施展絕招破陣突圍,卻聽一聲呼嘯,那些人卻突然齊齊後躍竄入草叢,轉眼間已是踪影全無。

    他一愣之下,遊目四顧,赫然發現紀惜惜已不知去向。想起紀惜惜如若就此落入談應手之掌握,不由大急起來,他心想:“這下可怎麼辦?首座夫人要是被我弄丟了,等浪首座來我如何交代……”。他越想越害怕,忙不迭地便奔往樹叢,胡亂了起來。

    一陣清風徐來,吹的官道旁的樹葉發出莎莎聲響,天空中的旭日正散發出億萬道金光,那金光投射在這鬱鬱森森的樹林裡一片金光燦然,寂靜的官道彷彿再次沉寂下來,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而方才被驚擾而掠飛的鳥雀,清躍下落,棲於樹間。

    就在這茂密的樹林深處,陽光透過樹葉留下班駁的影子,紀惜惜靜靜的躺在地上。額頭間的繡發向後披散著,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微閉的雙眸,微張的嘴唇,讓她多了幾分柔弱。修長的身軀,完美的玉色肌膚,雖然只是安靜的躺在地上,卻依然透出蓬勃的活力。

    在陽光照耀下,給人視覺上的誘惑更為強烈!她身上穿的是一件對襟窄袖鑲粉邊的羅衣,輕薄而又華麗!對襟羅衣在胸前打了一個漂亮的菱花結,沿結而上就是呈半敞開的剪刀型,露出裡面的紫色抹胸,裹著兩團發酵麵團般的飽滿酥乳,乳肉微微向四邊流瀉,溢出了抹胸的邊緣,露出一圈耀眼的膩白。由於滿地糾結凸起的粗大樹根,紀惜惜的臥姿正把胸、腹、腿等人體最美妙的曲線凸顯出來。

    艷媚的衣衫、若隱若現的酥胸、芳草、美腿、玉足,晦暗天光,黑土、巨樹,天、地、人都在暗示著一種曖昧,一種極致的誘惑。其中的香艷、迷離、詭異氣息,卻又是什麼妙筆也無法描繪出來的。

    壯漢看得目不轉睛,脖頸間的喉頭不住上下滑動,忍不住慢慢撫摸著紀惜惜細膩如玉的臉頰。指尖在紀惜惜的臉上輕輕的劃了一圈後,一路向下,在她若天鵝般修長美麗的脖頸上頓了下,然後繼續下滑。接著色手輕輕勾住紀惜惜胸前那道菱花結,順手一拽,對襟窄袖羅衣頓時飄然散開,裡面紫色抹胸包裹的峰巒迭障完全暴露在壯漢的眼前,酥乳以上的大片雪膩肌膚在淡紅光芒的照耀下發出明艷紼色,其動人之處讓人幾欲忘了呼吸。

    鵝頸如玉、肩若刀削、細腰似柳、股臀如饅,眼前的紀惜惜可以說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恰到好處,壯漢看的心中是愈發激動。

    紀惜惜下面穿的是綠色錦裙,裙擺本來及足踝處,但當時由於她是提裙跳入棺內的,所以此時橫躺之下,裙擺隻及她膝蓋位置,露出她那筆直修長的小腿。

    壯漢暗吞一口唾沫道。

    伸手解開錦裙上的暗扣,輕輕往下一拉,華麗錦裙便離開紀惜惜的身體,此時她的身上只著一襲抹胸及褻褲,還有腳上的繡鞋羅襪。

    豐滿的酥胸在紫色抹胸的包裹下呼之欲出,曲線頗顯誇張,不過沿之而下其線條便急劇收縮了,腰腹之上不見一絲贅肉,粉色絲織褻褲緊貼其上,將那誘人的三角地帶緊緊裡住。

    柔滑的緞絲褻褲太過緊貼,猶如她的第二層皮膚,將其外陰輪廓完全勾勒出來,那處妙物既窄且短,宛如美人那緊閉的雙唇。

    此時此刻,內心的激動像條巨蟒纏繞住壯漢的身體,使他慾望的火焰愈發熾烈,但他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因為他覺得越是絕色佳人就越是要細細品嚐。

    色手繞到紀惜惜的背後拉開抹胸的繫帶,頓時兩隻雪白的玉兔迫不及待的跳將出來,顫顫巍巍,兀自晃動不止!峰頂那兩顆乳珠紅而不艷,十分鮮嫩,周圍一圈粉紅的乳暈,透著淡淡的光澤,如蘭如麝的體香也隨之四溢而來,直沁人心。

    壯漢看了愈發驚嘆,他流連花叢甚久,深深知道女人的乳房和乳珠就像一對矛盾體,很難得到完美的統一。做為一個不解風情的少女,她的乳房一般都不會很大,很綿軟,但峰頂的乳珠卻很淡很鮮嫩,乳暈也很小呈誘人的粉紅色;不過待她年紀漸漸增大,到成熟婦人的時候,她的乳房會變大變綿軟,讓男人為之痴迷,但乳珠卻漸漸隨之變色,由誘人的淡紅變為褐紅色,甚至變為黑色,乳暈也漸漸擴大,讓人看了慾望為之大減。

    紀惜惜身上的這對美乳就不一樣了,她的乳房很大,乃至乳肉都向兩邊側溢,漫過了腋下,而她的乳珠卻宛如少女一樣,淡淡的粉紅,乳暈也很小,略約銅錢大小,真是難得一見的極品美乳。

    驚嘆中壯漢伸手摸去,一陣滑膩如碎脂般的柔軟之感讓他心神都為之一醉,繼而他雙手齊施,分別抓住一對美乳揉搓起來,滑膩綿軟的乳肉在他的五指山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然而不管他怎麼用力揉,只要他一鬆手,豐滿的乳球又立刻恢復了原狀,可見其綿軟中又不失彈性,十分爽手!

    滑膩的乳肉在他的指縫間流溢,隨著他力道的加重,五根手指幾乎陷進了肉裡,撐的飽滿乳房愈發向外鼓凸,連青色的微細血管都顯現出來了。尤其是頂端的蓓蕾被蹂躪得由淡紅轉為了深紅,硬梆梆的猶如兩顆鮮紅的寶石。

    壯漢慾火大漲,不再只限於手戲之樂了,他一頭扎進了乳峰間,頓時一陣奶甜乳香撲鼻而來,他只感覺如同飲了陳年老酒一般,心神俱化!

    大嘴輪流噙住那硬挺如寶石般的乳珠,同時那雙大手更加用力的擠壓,十根手指深深得陷進乳肉裡,彷彿真想要從裡面擠出奶汁似的。

    “嗯哦……”

    也許是壯漢太用力了,這個時候紀惜惜發出一聲微微的輕哼,長長的睫毛輕抖了一下,似要醒轉過來。

    此時,紀惜惜腦中的意識處於似醒未醒之時,但感覺卻很清晰,她清楚感受到胸前傳來一陣陣疼痛,不過這陣陣疼痛非但沒有讓她感到痛苦難當,反而讓她覺得自己的體內深處湧出一股異樣的灼熱渴望,讓她不安,讓她想要吶喊,可嘴唇動了動,卻什麼也沒有發出來。

    嬌嫩的雙乳不知被什麼東西肆虐著,讓她感覺快感連連,同時下面也愈發空虛了,她下意識的擺動著頭,鼻息也漸漸粗了起來,雙腿微微交纏摩擦,彷彿這樣才能緩解一下來自身體深處的空虛。

    紀惜惜這些來自身體最誠實的反應自然被壯漢捕捉到,於是不由得有些驚訝,因為以前紀惜惜給他的印像都是那種高貴端莊的感覺,彷彿凜然不可侵犯,沒想到骨子裡卻如此淫騷,人還沒甦醒過來,身體就開始有所反應。要知道,就是這種無意識的反應才是一個人最真實的反應。

    壯漢突然發狠似的在紀惜惜那硬邦邦的乳珠上狠狠一咬,頓時又圓又挺的乳珠根部幾成扁平型。

    尖銳的疼痛讓紀惜惜內心的慾望似乎一下找到了出口,她猛然弓起腰身,嬌軀如蝦米般地彎了起來。

    “嗚……我這是……啊……”

    胸部遭到襲擊紀惜惜終於醒轉過來,經過短暫的迷惘後,她想起之前發生了什麼及現在正在經歷什麼,不由得發出一聲尖叫。

    “嘿嘿,你醒啦,惜惜小姐!”

    壯漢從那深邃的乳峰間抬起頭,一臉嘲諷揶揄的笑意的看著她道。

    “不、不要,我……我是……”紀惜惜嬌音顫抖道。

    就在紀惜惜怔怔之際,一陣輕微的布帛撕裂之聲傳進她的耳朵,緊接著,她感覺下體一涼,那件貼身的絲織褻褲化為片片碎絲飄蕩在這狹小的棺內。

    “哦,不……”

    紀惜惜發出一聲淒呼,內心覺得羞辱無比,然而身體上的感覺卻與她的內心背道而馳,一陣異樣的快感從她的身體深處瀰漫開來,她能明顯感覺自己的蛤唇收縮了一下。

    紀惜惜身上最後一道屏障被揭開,久處花叢的壯漢也不由得一怔,褻褲之下的肌膚是白得耀眼,中間的恥丘鼓起如墳,此時,一絲清亮的黏液正從那蜜縫裡緩緩流出,將蜜穴周圍映的一片濕潤,在紅光的照耀下發出如玉如酥的光芒。

    過了一小會兒,那呈一線之寬的蜜縫竟然緩緩自動張開了,如美人的檀口微開,露出裡面鮮嫩的蚌肉,其壁褶皺無數,就像九旬老太太的額頭,不過與其乾枯不一樣的是,這些褶皺酥潤如玉,晶瑩剔透,呈誘人的粉紅色。在其嫩唇的上緣,一顆如黃豆般大小的嫩芽從裡面悄然而出,探頭探腦,煞是可愛!

    紀惜惜見壯漢半天沒有動作,在身體感到愈發空虛的同時心裡不免有些奇怪,微微抬起頭瞥一眼,見他正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私處,頓時不覺大羞,身子更是莫名抽搐了一下,下面的蜜唇又是擠出一股清亮蜜液。

    “真是一個淫騷的女人!”壯漢嘲笑道。同時他對紀惜惜的敏感體質也甚感驚訝!

    “嗚嗚……”

    紀惜惜嘴裡發出羞恥的哼聲。

    這個時候,壯漢身體內的慾火已經快達到爆發的臨界點了,他飛快褪去自己的褲子,露出那青筋盤繞的怒龍,然後抱起紀惜惜,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之上,將那肉棒對準幽谷入口,同時雙手固定住她的腰,然後猛力向上一挺,就粗暴的把他紫色小雞蛋一般的大龜頭往紀惜惜分開的連片粉嫩花瓣中使勁塞了進去。

    隨著壯漢那根粗大干澀的肉棒大大的撐開著紀惜惜兩片粉嫩嬌小的花瓣,一節節硬生生擠入她那天生格外緊窄細小的嫩穴,紀惜惜禁不住蛇腰狂擺,全身的肌肉緊繃得像拉滿的長弓,同時不住顫抖著,用力咬著雪白貝齒,痛苦而無力的呻吟著,“啊!!……疼……啊!!……啊!!… …不要……啊!……不要再進來了!……啊!!!”

    於此同時,紀惜惜無助而絕望的閉起美眸,兩行閃亮的淚水順著她痛得慘白的絕美容顏,從她臉頰緩緩滑落。於淒艷中透著一股殘酷的美!

    壯漢有心想要給紀惜惜一個深刻的印象,自然不會憐香惜玉,他臉上掛著一抹殘忍的微笑,然後他腰腹再一次向上一挺,還暴露在外面的截肉棒也沒入了紀惜惜的小穴。

    一疼……好疼啊……不要……饒……饒了我吧……“紀惜惜淚流滿面,她只覺下面好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棍貫穿,身體己然被撕裂成兩傘。

    紀惜惜痛得渾身抽搐,全身上下再無一絲氣力,整個嬌軀軟軟地趴在壯漢的身上,,綿膩碩乳緊緊壓在壯漢的胸膛上,幾成餅形,讓她覺得有點呼吸不暢。

    感受著下面傳來緊箍的美感,看著紀惜惜臉上那痛苦不已的表情,再聽著她的慘吟,壯漢心中暢快至極!這時,本來固定紀惜惜腰部上的手鬆開了,游移向上,在她那如絲般光滑的背上四處遊走,沒一會兒便來到前面,握住了那被壓扁的碩乳。

    由於紀惜惜已然無力,整個嬌軀都壓在壯漢的胸口上,彼此之間貼得極緊,所以他無法握實那綿碩乳瓜,更別說捏到峰頂的乳頭了,不過他卻能清晰感受到那兩顆硬硬的乳頭,就像兩顆珍珠咯在自己的胸口上。

    壯漢長出一口粗氣,接著,壯漢一個翻身,將紀惜惜壓在身下,把她的小腿與大腿緊緊地並在一起,與上身對折。如此一來,兩人的交之景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壯漢的眼前。

    如長矛般的肉棒已經完全沒入了小穴,只剩下兩個佈滿褶皺的春囊留在外面,原本短窄的花唇被極度擴張,已經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被撐得極薄極細的肉圈沾滿上了班駁的痕跡。

    紀惜惜身體柔韌度甚好,所以如此姿勢倒也不覺吃力,只是愈發感覺羞愧,緊閉著雙眼,頭輕搖道:“別、別看那裡……”

    “啪! ”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壯漢重重一巴掌打在紀惜惜一隻碩膩的乳房上,頓時那隻肥乳晃晃悠悠,泛起一陣迷人乳波。同時他嘴里道:“什麼別看?少給我裝!你這個騷貨!”

    無情冷酷的言語像錘子一樣狠狠敲打著紀惜惜的心靈,讓她羞愧欲死!而此時壯漢的心裡可以說是暢快淋漓,這時候,壯漢的肉棒依舊在紀惜惜的小穴裡,還沒有抽動,不過這時他隱隱感覺到小穴深處在蠕動,蜜道周圍那層層迭迭的嫩肉也跟著收縮、擠壓,似乎在迎、挑逗著他昂揚的慾望。

    “哈哈,真是一個天生淫蕩的女人!”

    壯漢大聲嘲笑道。

    紀惜惜羞得面紅如霞,眼睛更是不敢睜開看他那嘲諷的眼神。的確,壯漢這話雖然難聽至極,但也沒有信口胡言,因為紀惜惜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異常的敏感,根本經不起一絲的挑逗。

    這時候,紀惜惜感覺更多的不是下體那難忍的疼痛,而是一種痛癢混的酥麻,由花心深處向外滲透,很快就遍及全身,所到之處,僵硬緊繃的身體變得柔軟如泥。

    壯漢壓著她的小腿開始疾聳起來,大開大之勢甚為猛烈,顆粒密布、青筋盤繞的肉棒在小穴里左突右挑,抽插如梭。

    “不……不要……求求你……好痛……那、那裡裂開了……”

    傷口又一次被撐開,那種彷彿將人身體扯成兩半的巨痛讓紀惜惜急搖著頭,哀哭不止。

    壯漢置若罔聞,反而將她的兩腿分得更開了,幾成一字形,底下肉棒疾搗如飛,每一次進去都全根而沒,退出時僅餘龜頭,幅度之大、力道之強,幾欲將花心搗碎。

    起初那幾十下抽插壯漢還覺艱澀難行,但漸漸便覺順滑起來,以至肉棒抽出時還帶出一絲黏液,映得杵身更加油滑光亮,杵身青筋宛如靈蛇一般出沒於小穴之中。

    經過下抽插之後,紀惜惜那痛苦的呻吟明顯減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斷斷續續、似有似無的低吟,她彷彿感覺原本的痛苦就像是火花燃燒,越燒越旺,漸漸的居然將痛苦燒沒了,身體深處升起一絲麻痺的快感。

    花腔裡的火熱辣痛漸去,酸麻之感如小溪入河,慢慢在她體內匯聚,漸成奔騰之勢,如潮流般向她四肢湧去,紀惜惜只覺爽得骸俱散,全身的筋骨彷彿都被化去,如一攤肉泥似地被動承受著壯漢凶狠的攻擊。

    “哦……不、不要……好……好深……”

    紀惜惜迷亂地呻吟著,她覺得花腔裡那根巨龍每一次撞擊彷彿頂到了自己的心窩裡,既舒服又難受,在心深處酸得厲害,嬌軀不由得一陣扭曲,十根蔥秀玉指鬼使神差的按上了自己那豐滿的乳房上,恣意揉捏,其強度竟然不下剛才壯漢對她乳房的蹂躪。

    壯漢喘道:“好!今天本大爺就好好讓你騷個夠!”

    說著,壯漢鬆開緊壓著她小腿的雙手,然後撥開她的手,自己一手一個,再一次攥住那晃動不休的嬌嫩玉乳,粗壯的手指用力揉捏,深陷雪肉幾乎不見,彷彿要將乳房擠爆一般。

    “啊……痛啊……”

    紀惜惜哀聲慘叫,雙乳上感覺到一種極為尖銳的疼痛,彷彿隨時都有可能爆裂,那原本淡紅色的乳頭因大量充血而變成了深紅色,其硬度更是如小石子一般。

    不過疼痛中也透著一絲愉悅,尤其是當小穴裡的肉棒在狠狠一擊的同時,充血的乳頭被狠狠向上一提,那種疼痛卻帶著更強烈的快感,讓紀惜惜發出如貓兒叫春一般的長吟,全身猶如電流竄過,嬌軀不停顫抖,下體花空裡的蜜肉更是猛然收縮,一股熱流從花腔深處噴出。

    高潮就這樣突然而至,讓紀惜惜感覺神遊天外,身浮白雲。然而還沒等她來得及細細品味著高潮的餘韻,新一輪的狂風暴雨又疾襲而至。

    壯漢沒有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燙人粗糙的肉棒繼續大力疾聳,與此同時他還暗施魔功,使肉棒如活物一般在小穴裡上下疾跳,左右扭轉,花睦裡的幾乎每一寸嫩肉被肉棒衝擊、摩擦,大量乳白愛液被擠出,把花唇邊緣的血跡沖淡不少。

    “啊……不……不行了……好……好深……要……要死了……”

    此刻對紀惜惜來說是一波高潮未平,另一波高潮又起,強烈的刺激讓她直翻白眼,筋酥骨軟,腔中花蜜如泉湧出,猶如失禁,將兩人腹股塗得一片濕膩。

    壯漢有意要賣弄些手段,不但將力道又增加一分,肉棒也讓其暴漲一圈,且只在那桃源深處留戀,將那嬌彈嫩滑的花心搗得活蹦亂跳、玉汁飛濺,濃烈的淫蕩氣味瀰漫在小小的棺內。

    “啊……不……會壞的……”

    紀惜惜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被撞飛走了,她想要躲、想要逃,可是在小小的棺內別說逃了,就連轉身都顯得困難,況且自己的腰身還被壯漢緊緊固定住了,強迫自己迎著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擊,強烈的摩擦引發出如潮水般的快感,席捲著她浮上沉下。

    在極度快感中苦苦哀求的紀惜惜非但沒有讓壯漢絲毫停緩,反而激起了他的狂暴嗜虐,他雙手托起紀惜惜的玉股,使之更加貼近自己,兇猛肉棒破脂而入,抽、旋、扭、挑,無所不用其極,柔嫩的花心幾乎要被攪爛,花腔幾乎變成了一片汪洋。

    紀惜惜面紅如血,如玉雪膚也浮現出片片紅暈,同時嬌喘聲也越來越急促。

    驀然,壯漢感覺肉棒一陣緊束,再看她的雪腹一陣緊似一陣的抽搐,一股濃白花漿從交處的縫隙裡不斷溢出,紀惜惜又一次丟了身子。

    此時,紀惜惜腦中已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求饒聲也沒了,嬌軀如泥,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喘息,然而喘息未畢,酥軟的嬌軀卻再度緊繃起來。

    原來,壯漢的第三次猛攻又席捲而至,紀惜惜接連丟了兩次了,雖爽得無以復加,卻實在無法再度承受,想哀聲求饒,但這時的她已然無力出聲,只能斷斷續續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哦……不……不要……”

    洶湧的高潮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紀惜惜的神智都被沖擊得有些恍惚,正所謂過猶不及,快樂到了極點便是痛苦,此時她淚流滿面,彷彿覺得自己的身子會在這無休止的高潮中煙消雲散。

    其實這時候的壯漢也已到了緊要關頭,紀惜惜的極品美穴緊窄無比,內裡似一片煮沸的軟泥,綿膩而又滾燙,箍得他的肉棒根部緊縮無比,而杵身又像是泡在熱泥中,最讓他爽得齜牙咧嘴的是杵尖的龜頭,每一次撞擊在那嬌彈嫩滑的花心上他都感到一陣難叢言喻的酥麻。

    尤其是當他看紀惜惜這時候已經香汗淋漓,嗚嗚低泣,全身雪膚佈滿了紅霞,起先她的身子還時不時地掙扎一下,而現在她雙手垂下,粉頸側彎,身子癱軟得似肉泥隨著自己的衝擊而抖動,活脫脫的暈厥的模樣。

    壯漢心下得意,覺得差不多已經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於是也不再刻意忍耐,上面握住她那碩大綿軟的梨瓜美乳恣意揉捏,下面運杵如飛,每一下都撞擊在花膛深處,撞得紀惜惜美目翻白,全身發抖,花腔裡冒出一波波白漿。

    “哦……真……真他媽爽!”

    壯漢爽得仰頭直吸涼氣,只覺下面有千萬張小嘴吸啜著他的杵身,前端的龜頭每一次撞在花心上都感覺到有一股恰到好處的反彈之力,讓他的龜頭既麻且酥,十分催洩!

    此時的壯漢也已變得面紅耳赤,他托起紀惜惜的臀部,腰部像上了發條似地疾聳猛抽,下面的兩顆春囊將紀惜惜臀部上的肌膚都拍打得有些發紅。就這樣,又過了近下抽插,也不知是壯漢爽得太過忘乎所以還是有意再耍弄些手段,底下巨大的肉棒居然再次暴漲,前端的龜頭一下越過花心,穿過了似是兩片軟骨構成的緊閉關口,點"b"點到達了一個從未到過的地方。

    “啊!”

    已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紀惜惜杏眼突然睜開,檀口發出一聲慘呼,嬌軀如弦月般的向上弓起,雙臂緊緊勾住壯漢的脖子,整個身子如篩子般抖個不停!

    壯漢那碩大的龜首已經到達了紀惜惜的子宮,這裡已經位於腹腔了,一般人的肉棒根本無法到達這裡,因為要想抵達這裡,除了肉棒要有足夠的長度外還要極強的硬度,在花腔與子?||3宮之間有骨盆卡著,沒有足夠的硬度無法突破骨盆到達子宮。

    突破骨盆所帶來的劇痛不下於生孩子,不過與之不同的是持續時間較短,隨後而來的那紀惜惜從未體驗過、如驚濤駭浪般的快感將她重重包裹。在短短的一剎那,紀惜惜彷彿覺得自己在地獄與天堂之間遊走,她不由得仰首發出一聲嘶鳴,身子如疾風勁草,抖個不停,與此同時,花腔一熱,一股花蜜傾洩而出,全澆在了壯漢的小腹上。

    而這時壯漢也發出了一聲悶吼,由於花腔的極度收縮,龜首所觸之處是那前所未有的滑膩,還有那疾噴的花漿,這些終於使他達到了頂峰,滾燙精液一波又一波地噴射而出,有力地打在了紀惜惜那嬌嫩的子宮壁上。

    “嗚!”

    被壯漢的精液一燙,紀惜惜的一雙杏眼睜得溜圓,兩排貝齒緊緊咬住散落在唇邊的一縷秀發,原本顫抖不止的嬌軀一下僵直不動,彷彿石化了一般。

    過了許久,紀惜惜那緊緊摟住壯漢脖子上的藕臂終於鬆開了,無力垂落下來,身子也順勢滑了下去。

    “再來幾次如何,小美人。我這還有幾位兄再等著呢”發洩過一次的壯漢在她耳邊說著。

    大吃一驚的紀惜惜這才發現自己聲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幾個男人猥的笑臉。紀惜惜驚叫一聲,急忙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男人們卻已經圍了上來她惜的雙臂,分別被兩人壓制著,縱使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依然掙脫不開。幾雙粗糙的手開始在紀惜惜身上淫猥地愛撫著,更不斷吻著她的粉頰、耳朵、脖子,在男人的愛撫之下,紀惜惜逐漸失去了理智,心中的情慾被開發了,倦懶地扭動著腰枝,無力地呻吟著。

    一個年輕漢子脫下了褲子,露出了昂首的肉棒,抱著紀惜惜雪白的臀部,在她耳邊淫笑道:“別的兄還真的是沒有沒錯,你果然天生淫蕩,酷愛雜交,我這就讓你爽吧!”紅通的龜頭在紀惜惜的身體入口揉擦著,準備插入。

    紀惜惜原本淫欲挑動,準備接受肉棒的洗禮,突然聽到他提起了“穿藍衣服的書生”,頓時如被潑了一桶冷水般,慾火盡熄,驚怒交加地掙扎著,沉聲叱道:“不要!不要!你快住手!快住手!”那年輕漢子箭在弦上,焉有收手之理?更加用力地抱住她的臀部,正欲挺腰將肉棒插入時,突然一個說話聲在他耳邊響起:“這位姑娘她說不要,你聽不懂嗎?”瞬間整個人被拋向天際,制住紀惜惜的另外幾個漢子頭一看,呼呼幾拳正中當面,幾名漢子不約而同地跌開了。

    十惡山莊的幾名漢子如落水狗般從溪流中掙扎而起,狼狽地朝岸上一望,但見地上蜷著裸軀的紀惜惜身旁,多了一名身穿白衣,約莫十五、六歲的年輕人。

    那年輕漢子紅著眼,沉聲叱道:“媽的!你是誰?敢破壞咱們十惡山莊的好事!你活不耐煩了?”

    那少年朗聲道:“十惡山莊談應手既然縱容屬下為非作歹,我風行烈也不得不替天行道了。”

    十惡山莊人聞言大驚,那年輕漢子皺眉道:“你…你是歷若海的徒?風行烈?”風行烈劍眉一揚,道:“正是!”

    那年輕漢子皺眉道:“咱們十惡山莊向來與少俠井水不犯河水,為何卻來到我『十惡山莊』的地盤上管起閒事來了!”

    風行烈正色道:“鏟姦除惡,人人有責,薛某豈能坐視你們污辱了這位姑娘的清白而置之不理?”

    十惡山莊另一名胖子怒道“媽的!給你四兩顏料,你倒想開起染坊來了!你是歷老頭在這裡,我們還讓他三分。你風行烈又算得了什麼?敢在我十惡山莊地頭上撒野?找死!”隨即揮動兵刃,便往風行烈身上招呼。

    紀惜惜驚叫一聲,摀住了雙眼,卻聽到“唉唷”“哇”“啊”的數聲慘叫,連忙縮顫抖的雙手,定睛一看,卻見十惡山莊幾人各個兩手蒙臉,鮮血從指縫中流出,射出既害怕又憤怒的眼神。

    風行烈冷然道:“強姦良家婦女,本應千刀萬剮,風某現下在你們臉上一人劃上一劍,以示警懲。滾吧!”

    年輕漢子從指縫中露出一對怨懟的眼睛,色厲內荏地顫聲道:“姓…姓風的,你和十惡山莊的梁子結大了!咱們走著瞧!”三人踉蹌地快速離開。

    風行烈見紀惜惜蜷曲著赤裸的胴體,猶如驚弓之鳥,忙取下自己身上的白色披風,輕輕地蓋上去,溫聲道:“姑娘,事情過去了,別害怕。”

    紀惜惜噙著淚水,全身顫抖著。披風遮住了自己的裸軀,才感到有點安心,抬頭一看,但見風行烈劍眉星目,英氣逼人,腦海中卻隱約浮現出上官鷹的影子,一時之間便即呆住了。

    風行烈見眼前這位姑娘正望著自己出神,便又低聲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紀惜惜猛然過神來,才覺自己頗為失禮,霎時雙頰泛紅,朱唇微啟道:“是。……多謝少俠相救!”

    風行烈見到她嬌羞可人的模樣,不覺心中一顫,思:“好迷人的姑娘,難怪那些無賴會起淫心。”便問道:“姑娘孤家寡人置身荒野,實在太危險了!你住哪裡?我送你去。”

    紀惜惜不由的躊躇起來,垂淚道:“我…我與家人離散了…”

    風行烈道:“那姑娘你家在何處嗎?你的家人呢?”

    紀惜惜經此一問,牽動了傷心處,不禁掩面而泣良久才道:“勞煩公子了,我再此處等待,想來我家人終究會來我的”。

    風行烈見她哭得傷心,大感不忍,知道她必有難言之隱,也就不再多問,便說道:“這樣吧!現在天色已晚了,這片樹林再過去有地方可以休息,我這就送你過去暫時住下來,也好等你家人來可好?”

    就這樣,這對男女穿越了樹林,********************** ****************************************晚霞絢麗之極,把西邊的天空渲染的一片艷紅。

    紀惜惜默默玉立,默然無語的看著那如火如血的晚霞。白衣、玉顏,此時卻都渲染上了一層嬌豔紅光。

    風行烈站在紀惜惜身旁,看到紀惜惜久久無語,不禁問道:“惜惜小姐,可是擔心家人?”紀惜惜幽然一嘆,“非也。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不過是觸景生情罷了。”風行烈安慰道:“惜惜小姐此言卻嫌太過悲淒,小姐正方年少,所謂來日方長……”

    紀惜惜也知道自己心事太重,被風行烈看出不妥來。只是被一道無形枷鎖扣住,自己卻怎麼也放不下來。但本性堅強的她,這時卻也不原太過露出痕跡。當下強自振作精神笑了笑,“風兄豁達,我所不及。”

    風行烈灑然一笑,“天色已晚,不如一起飲杯酒,一舒胸中鬱氣如何?”經過幾日相處,風行烈對紀惜惜的也是頗為欣賞,這時見紀惜惜心中有事,就想拉她一起聊天散心。紀惜惜猶豫了下,還是點頭道:“也好,今夜我們就秉燭而談……”到居處。紀惜惜親自做了一些下酒的酒菜再拿了幾壇狀元紅,便和風行烈一道進了風行烈房間。

    六月的天氣雖然酷熱難當,可院子中的一方池塘卻去了大半暑氣,此時晚風徐徐,穿窗透門而去,更添了幾分清涼。一渾厚一清悅的談笑聲,也隨著晚風在院子中飄蕩起來。直到月上中天,紀惜惜方才道:“今日興盡,多謝風兄開解,明日再會”說著起身盈盈施禮,便出門而去。

    見紀惜惜出門,風行烈一時間也沒在意,然而隨著時間逐漸過去還不見紀惜惜歸來他卻不禁有些擔心起來,這幾日朝夕相處,風行烈的心中,已經印下了紀惜惜的美姿倩影,喊了幾聲,不見紀惜惜響應,不禁著急了起來“該不會遇上什麼意外了吧?”心中掛念著紀惜惜的安危,風行烈當下也出門四處找著。

    隨著範圍的擴大,漸漸離開兩人居住的院落。忽然風行烈聽聞道東南方有異動:“難道是那日趕走的那些人又來了”雖然心中著急,但是風行烈卻也知道如果真是談應手的下屬,鹵莽不得。他隱藏身形,緩緩向聲音來源之處靠近。

    風行烈小心翼翼,前進的極是緩慢,耳邊傳來的聲響逐漸清晰,那是水面攪動的水花聲,此時天色已完全暗下,還好藉著透林而來的月光,風行烈仍然可以看清周遭的情形。挨到了林邊,眼前豁然開朗,一片騰騰溫氣撲面而來,自然清新。

    只見一個方圓達十丈的天然溫泉水池呈現眼前,石池山壁相連的一邊由石隙間淌出一道煙氣瀰漫熱泉,池中水氣蒸騰,池邊盡是花香草異,水面漂浮著花瓣,受熱氣蒸醺,花露香氣濃郁芬芳。

    泉溫水暖,濺玉飛珠,花露散馥,花雨飄香。

    風行烈探頭一看,忽然一陣目瞪口呆,身體幾乎是下意識的作出本能反應,躲在一顆大樹背後。

    微波縹緲迷眼處,娉娉婷婷走來一個妖嬈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里水氣繚繞,似幻似渺地原故,風行烈只覺得眼前的這美人兒彷彿天女下凡,謫仙降塵……此女不是別人,正是和他今日談笑正歡的女子紀惜惜。

    只見她蓮步微搖,款款行自池邊,素手取下娥首珠釵髮簪,盤繞而成的雅緻髮鬢倏然鬆開,滑若絲鍛的長發,彷彿爆瀑直落,曼蔓垂下。

    坐在石池邊上,紀惜惜以泉為鏡,以手為梳,順理她那流瀑般的秀發,她無論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都充滿了無盡的溫柔,兩條彎彎蛾眉勾出美妙誘人地弧線,柔得讓人心酥體軟,萌然心動。

    眉黛兩彎若淡淡秋山,再配上那雙蕩漾著微微秋波的靈動美眸,風韻溫柔,正是“水似眼波流,山似眉峰聚”充滿了神秘誘惑的氣息,讓人身不由自地便被吸引住。

    紀惜惜不但一雙美目清澈凜冽似山泉溪水,片塵不染,就連身上肌膚都如同羊脂般嬌嫩,彷彿世間最潔白無暇的美玉,泛著醉人的暈光。

    “真是人間絕色,我見猶憐。”

    風行烈心中嘆道,奈何天道不公,紅顏命薄,紀惜惜渾身透著溫溫柔柔的氣息,一件雪白寬鬆錦裙,將她嬌軀襯托得高挑骨幹,挺拔修長,也將她凹凸有致的曲線不著痕蹟的隱踪藏形,若非疾風拂身,衣衫緊貼嬌軀嫩體,絲毫不顯山露水,看不出如何個丰乳肥臀,前凸後翹。

    紀惜惜洗完秀發,輕輕挺直粉背玉脊,接著伸手拉開繡著鳳凰紋飾的長裙錦帶,露出一條素白色的束胸。

    風行烈見盯著紀惜惜胸前那抹束胸,恨不得伸手將它拔下來。

    紀惜惜輕輕鬆開白色的束胸綢緞,現出一件粉紅色的窄小褻衣,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被偷窺的男人盡收眼底。

    一對微顫顫晃悠悠的雪乳將粉色褻衣撐得鼓漲繃緊,展平拉伸至沒有一絲皺褶,那條細細的紅繩彷彿隨時都可能被掙斷,風行烈腦中不由浮現出“裂衣欲出”

    這個成語。

    風行烈喉結滾了滾,暗自咽了口唾涎,雙眼卻是眨也不眨,盯著紀惜惜,眼光似被綁住一般,明明心中知道如此唐突佳人,不是名門正派該有的禮節,可眼神就是無法移開。

    隨著紀惜惜如同玉藕般粉嫩的纖臂繞到背心,輕輕一拉一挑,褻衣細繩中分而開,接著掀開那遮住雙峰的褻衣取了下來,兩隻雪白驚聳的玉乳整個露在空氣中。

    那玉乳滑膩,雪白堅聳,雙峰能發育到這般碩大滾圓本已不易,偏又生的那麼痕跡飽滿,外形絕美,讓人不會因為碩大而生累贅之感。

    而紀惜惜接下來的動作整個勾住風行烈的心神,只見她伸出纖手輕輕褪盡下身群衫。

    將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熾熱目光從她胸前妙美雙峰上慢慢向下移動,風行烈目光落在紀惜惜下身的關鍵部位,隨著她下裳順著光潔玉腿曲線下滑離身,露出穿著一件單薄絲綢褻褲的美好春景。

    偷窺的少年的目光第一時間發現並落到了她肥美的臀蛋上,紀惜惜下身褻褲輕薄,貼身呵護私密聖地之物自不會厚實,所以除了收攏的腰間,其於地方都寬鬆稀疏。

    微風輕盪,雪白美肉透過薄薄的絲綢,若隱若現,而那兩團碩圓隆滿的雪臀將原本稀鬆的褻褲撐得緊貼翹肉,圓滾滾的兩個半球將綢布繃緊撐起,兩瓣肥臀的形狀一覽無疑。

    明明那對隆挺雙峰經美到了極致,偏偏下身玉臀那渾圓高聳的美肉竟比玉乳還要誘人心魄,勾人神魂,儘管紀惜惜有著如此妙曼動人的身材曲線,浮凹有致,起伏玲瓏,但是因為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溫柔,那麼迷人,無論是嬌挺酥胸,還是圓滾滾的肥嫩的雪臀都美得讓人不願意將她和妖媚淫蕩聯繫起來,看起來有種藝術般的自然美感,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那柔軟雪白地嬌軀,那香氣醺醺的軟肉,讓人看了頓生將她抱在懷中好好恣意憐愛一番,當風行烈發射著綠光的眼正在不斷品評著那雪白耀眼的粉嫩美臀的時候,紀惜惜輕輕一個轉身,正對著他,印入他眼簾的景緻瞬間轉換,變成了一對嬌挺豐滿,巍巍顫顫的美乳,潔白雪膩的小腹,修長渾圓的美腿。

    傲人酥胸高高突起,挺顫晃動,並不因為太過飽聳豐滿而下垂變形,兩顆散發著誘人色澤的粉色蓓蕾是那麼嬌豔欲滴。

    平坦光滑的玉腹沒有一絲贅肉,那一道微微泛著光澤隆起弧線,顯出那柔滑美肉有著驚人的彈性和美妙的觸感。

    風行烈實在不知道應該用撩人還是可愛來形容那淺淺圓圓的香臍兒,它巧妙的將紀惜惜原本就柔弱無骨的蠻腰襯得既纖且細,看來堪堪只夠偷窺的少年一握。

    就在風行烈還在欣賞流連她丰乳、玉腹、粉腿、肥臀的美景時,紀惜惜巧手己經轉移到包裹著滾碩美肥的隆臀的褻褲上,遮隱著的妙境的絲綢褻褲從一雙渾圓修長而又雪白結實的粉嫩大腿輕輕褪離,女性最神秘的妙處立時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現出一道鮮潤誘人的細縫,形成一幕極靡麗的景象。

    紀惜惜纖手微舒,輕輕捧起一蓬溫水,將水淋在自己胸前那雪白如羊脂美玉般的雙峰上,水滴順著她沉甸甸,顫晃晃的嬌挺滴落,在溫池中暈開一圈圈漣漪,她令人窒息的絕美俏臉泛起溫柔無比的神色,美眸中透出一種母性光輝。

    嘆息一聲,彷若天籟,紀惜惜輕聲道:“明明……明明已經束住了,為何……為何還長的這般……這般大……真是羞,羞死人了……”接著只見紀惜惜另外一隻纖細白皙的雪臂手繞到身後,輕撫著她肥滾粉嫩的美臀,接著臻首輕轉,纖纖盈盈的蠻腰微扭慢動,兩瓣白嫩顫晃的美臀進入眼簾。

    美眸看著自己雪白肥美的臀部,紀惜惜臉上帶著無比驕傲和羞澀的神色,柔聲道:“這裡也是,哎……”

    風行烈看得慾火熱熾,身體竅穴彷彿要噴出火來。

    內心深處響起一個誘惑的聲音,聲音柔軟得彷彿世上最纖細軟柔地羽錦一般,輕輕一撩便將人隱藏在內心最深的邪惡慾望整個撩撥出來,風行烈直想撲上去將她壓在身下,翻雲覆雨,滄海巫山,他的呼吸卻是越見急促。

    紀惜惜專心的洗著身子,渾然不知道自己貞潔的身軀,已然被又一個男人所看光了,忽然聽到細微的呼吸聲,紀惜惜一驚之下,瞬間轉身,眼神一掃,發現了站在樹旁的風行烈。

    紀惜惜呆了半響,猛地想起,自己仍是赤身露體,驚呼一聲,整個身子沉入水中。而潭底本來就頗為滑膩,慌亂只下她一下便滑倒再溫泉中。不由得在泉水中手忙腳亂的掙紮起來,身體漸漸隱沒在水中。

    風行烈本能地一個漂亮的騰空動作,躍入水中,現身於紀惜惜身後,溫香軟玉抱滿懷。

    “這真是未曾消魂已銷魂。”

    風行烈將紀惜惜緊緊抱在懷中,入手柔滑,柔弱無骨,滑膩如綿,鼻端也飄入絲絲如麝似蘭的淡雅幽香。

    “啊!”

    紀惜惜一聲嬌呼,嬌軀被風行烈抱住,只覺男人身軀熾熱如火,與此同時,一股燥熱感卻從小腹竄起,燙的自己的嬌軀也彷彿熱起,這感覺如此的熟悉,就像當日著了褚開來的淫藥一模一樣。

    “難道淫毒竟未去盡?”紀惜惜心中震撼,那燥熱感卻是來的猛烈,瞬間已在體內經脈遊走一周。心中慌亂。她偷偷抬頭,望著風行烈的俊臉,粉頰如燒,目中神色變幻,竟有些意亂情迷。

    佳人在懷,風行烈胯間龍槍猛地驚醒,紀惜惜感到耳邊的喘息粗狂沉重,一支彷如燒紅的鐵棍向下滑入自己腹下的凹陷。

    風行烈高高聳起的胯間巨物,撞入修長玉腿的滑嫩中間,紀惜惜玉腿微顫,芳心酥麻,只覺一股異樣的感覺好似狂嘯的龍捲風暴,自那火熱與自己向全身蔓延擴散。

    “嗯嚶”櫻唇一咬,目色醉迷,紀惜惜硬是將脫口的呻吟之聲咽入喉中。

    “風……風公子,請你放,放開……”

    當風行烈抱著她離開那潭溫泉,原本安安靜靜貓咪般伏於他懷中的紀惜惜便輕微掙紮起來。

    風行烈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某膨脹的部位因為紀惜惜掙拒摩擦,而進入了她大腿內側光滑嬌柔的粉嫩,被那道無比誘惑的迷人溝壑夾緊擠壓的時候,一陣陣銷魂的感覺讓情慾初開的少年之心激盪不已。

    他充盈著對她渴望和慾火的熾熱眼眸緊盯住她,紀惜惜的心登時癱軟如泥,軟弱的嬌軀倚靠向他,眼瞼無力的覆下,輕軟濕潤的紅唇柔柔的顫動著,呵著清新如蘭花般的香氣。

    紀惜惜可以感覺到風行烈灼熱的鼻息噴在自己玉頰上,男性的溫暖嘴唇親呢的貼近她敏感的肌膚,勾引起她深藏在體內的情懷頓然綻放,體內的熱度幾乎要燒盡她的女性矜持和羞怯了。

    風行烈苦苦控制著抽插聳動身體的衝動,但感受到男人霸道火熱的侵犯,紀惜惜“嗯嚶”一聲,一雙修長柔美的大腿顫抖的屈曲著,收腹縮股,玉臂輕輕推拒著男人越貼越近的身子。

    “你,你站穩了。”

    風行烈艱難地說了一聲,終於伸手鬆開紀惜惜,心中升起一股悵然若失的茫然感覺。

    然而,她沒想到風行烈突然放開了她,紀惜惜頓然失去他有力的扶持,險些軟倒在地,幸好張風行烈及時扶住她。紀惜惜睜開眼眸,一股悵然油然升起,她的頭腦逐漸清醒,力氣到體內,不需風行烈的扶持也能站好了。

    “待我,我穿好……衣裳後歌,再……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紀惜惜拿著褻衣擋在胸前,慌亂間一對豐滿很美很圓,偷窺的少年一手根本無法掌握的玉乳就像海浪一樣在胸前湧動,粉紅的蓓蕾如同雪山上的雪梅一樣舞動搖弋。

    風行烈深邃的眸子閃動著令人心動沉迷的神采,審視著紀惜惜端莊秀麗卻又隱含風情的玉容,看著她那渾圓修長的玉腿,飽滿堅挺的雙乳,豐聳碩挺的翹臀,真是越看越喜,越看越愛。

    紀惜惜羞澀的交叉著雙臂,將窄小褻衣環抱在自己胸前,飽滿的乳房受到玉臂緊束,而被緊緊向內收攏,壓擠出一道無比誘人的深邃乳溝。

    而她光顧著掩避上身,卻忘了女性最私密部位的春景綺色完全被偷窺的少年盡收眼底,風行烈雙目凝視著紀惜惜,彷彿看見了令他心跳加速的美妙光瑩。

    “不,不要看……啊……”

    紀惜惜羞怯的嬌呼一聲,竟扔下褻衣蹲下嬌軀,弓著身子,可是她不知道,這一弓起,盈盈一握的小腰下,那原本就豐碩肥美於常人的香臀更加高高聳起,讓兩團雪球肥厚地拱起,形成驚人心魄的誘惑。

紀惜惜又羞又怕的閉起眼睛,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不休,一想到自己貞潔的胴體赤裸裸的暴露在眼前陌生男子麵前,富有彈性的豐滿玉乳隨著急促的呼吸而擠壓在雙膝上顫動著,擠成無比動人的形狀,彷彿在炫耀她們的柔軟和驚人的彈性,讓她羞得口乾舌燥,渾身發熱發燙。

    “我到一邊去,你……你換好了叫我……”風行烈乾澀嘶啞地說著,然後他頗為困難地轉過身去,看著風行烈好似萬分困難的樣子,紀惜惜嬌羞的俏臉上立刻流露出天人交戰的猶豫,她緊咬著紅馥馥的櫻唇,秋水般的美眸彷彿受驚的小鹿一般閃爍著,她雪白的胴體輕輕顫抖,好似猶豫了片刻,然後她開始顫抖著伸出玉手彷彿下定了決心,她一把抓住了風行烈的手腕。風行烈詫異地轉過頭看著紀惜惜黛黑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

    “風公子……你,你想要我麼?”紀惜惜閃亮的眼睛猶豫的看著風行烈。

    “哦……嗯,嗯……是……很美……喜歡……”風行烈緊緊咬著呀,擠出聲音一般說道。

    似乎經過短暫的猶豫,媚人的眼睛閉了閉接著她又張開了的眼簾。

    “風公子,公子……”

    紀惜惜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你的。”紀惜惜對著篝火訥訥發呆,明亮的月光下秀美的臉桃瓣也似的映紅了。赤裸的身體在空氣中微微發抖,起伏顫動的乳峰夾著中間那道深深的乳溝,挺拔的雙峰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一時間四下靜得出奇,兩人彷彿都能聽到彼此咚咚的心跳。

    風行烈開始不由自動地慢慢靠向紀惜惜,當剛陽的虎軀和嬌媚的女體剛一接觸,感覺頓時不一樣了。

    兩個人的心跳明顯加快了許多,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眼睛凝望著彼此。

    風行烈的心裡充滿了激動和期待,在紀惜惜的美眸裡面,他也看到了一絲凌亂、猶豫和期待,飽滿的雙峰不住起伏,模樣就像受驚的小動物。

    在對望了一會兒之後,紀惜惜的肌膚開始潮漲、通體泛紅,滾熱的像是發高燒一般,風行烈沒有再多猶豫,緩緩向她近在咫尺的俏臉靠過去。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紀惜惜也沒有忸怩作態,羞閉美眸,等待風行烈熱吻的來臨。

    當風行烈噴吐著灼熱氣息的嘴唇碰到紀惜惜柔軟的唇瓣時,她被風行烈輕輕摟在懷中的嬌軀輕輕顫動了一下。

    額頭開始一路向下輕輕親吻,風行烈的溫柔讓羞閉美眸的紀惜惜微微有些僵硬的身體逐漸放鬆了下來,整個靠在他懷中,一雙纖纖素手輕輕撫摸著他結實有力的頸項。

    敏感的察覺到紀惜惜身體的變化,風行烈再次吻上了她嬌嫩柔軟的唇,這一次,不再是蜻蜓點水的親吻,而是熾熱纏綿的濕吻。

    風行烈含吮著紀惜惜柔潤性感的櫻桃小嘴,熱烈狂吻,靈動的舌頭撬開了她銀牙把守的唇關,侵入了她香潤的檀口之中。

    散發著陣陣熱息的雙手緊緊抱住著紀惜惜灼熱滾燙的胴體,風行烈的手掌在她後背恣意撫摸,而接吻的攻勢依然激烈,嘴唇大力地侵襲著她嬌豔的唇瓣,舌頭更是在紀惜惜香津玉液中捕捉著三寸丁香。

    兩人的靈舌在有限的空間裡追逐,很快便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抵死纏綿。

    隨著風行烈的狂熱之吻,也徹底引爆了紀惜惜的熱情,她早已不是青澀女子,而是一個身體、心理都已經成熟的絕色美婦。

    兩人都覺的自己心中有火堆騰騰燃燒,火焰傳來的熱浪,讓他們更加感覺身體燥熱,急需發洩。

    風行烈的大手在她後背順著優美的曲線撫摸著,紀惜惜感覺自己被他緊緊抱在懷中,身體幾乎都要被他揉碎交融似的。

    紀惜惜只覺得腦袋昏呼呼的,身體軟綿綿的,下身癢膩膩的,舌頭酥麻麻的,心裡甜甜的,那感覺真的是太美妙了。

    不知道是因為風行烈雙臂抱得太緊,還是激吻太過纏綿持久,紀惜惜有種快要喘氣來的窒息感覺。

    紀惜惜微微仰起臻首,讓自己和風行烈鬆開了一點。

    “怎麼了?”

    風行烈喘著粗氣,強烈地表達了自己片刻都不願意和她分開的意願。

    紀惜惜彎彎的秀眉,一雙顧盼生輝的美目,面似桃花,唇似含朱,泛著紅潮的俏臉在月光映照下,有種驚人的誘惑之美。

    身段兒窈窕,勾出迷人的曲早線,儀態嬌雅,清秀中透出艷媚,挺拔中飽含嬌嫩,一對堅挺的雙峰隨著她的呼吸在那裡一起一伏,豐碩渾圓的豪乳漲鼓鼓的似要衝破束縛,平滑如玉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纖腰,挺翹豐盈的美臀,修長滑膩,豐滿皓白的修長玉腿更是令人心跳不已。

    紀惜惜晶瑩潔白,欺霜塞雪的肌膚如凝脂般的滑膩,羊脂白玉般的臉蛋上浮著一抹艷麗的桃紅,使得她的玉容更是美麗不可方物,佳人嫣然一笑,風情嫵媚,沒有言語,嬌喘吁籲地動吻住了風行烈。

    如玉佳人毅然動,投怀送抱,獻上香吻的舉動,讓風行烈熱血沸騰,激動不已。

    狂野的情火欲焰燃燒起來,風行烈雙臂緊了緊紀惜惜被自己懷抱在懷中的如柳細腰,一邊親吻,一邊撫摸著她那滑膩的背部,在她唇上狂吻了一番後,接著便用舌頭舔舐著她的白嫩的臉頰、玲瓏的耳垂還有她那潔白細嫩的玉頸。

    紀惜惜的熱情響應,已經勝過千言萬語,兩人肢體交纏,耳鬢廝磨之際,紀惜惜胸前那兩團彈性驚人的豪乳,早就已經結結實實的頂在風行烈的胸前了,而且那若有若無的兩粒櫻桃,也隔著衣服,給他直接的觸感。

    風行烈再也忍在不住,手腳並用之下,七手八腳的開始卸下自己的衣物。

    風行烈起身脫衣服的時候,紀惜惜在草地上靜靜的仰躺著,她掙扎而又嫵媚的看著風行烈,伸手攏了攏她自己額前散亂的秀發,胸前驕傲聳立著的乳峰隨著紀惜惜手臂的動作上下微微地顫動,紀惜惜胸前白嫩的乳房渾圓豐潤,玉乳因為細腰的緣故,使乳房看來格外的碩大,幾乎達到超現實的程度,絕對無法用一隻手能握得住,中間的一條深溝清晰可見,雙峰雖然傲人豐滿,但卻極為堅挺,沒有一絲因為大而下垂,反而略有些上翹,十分的有彈性,,乳頭和乳暈呈現青澀的粉紅色,漸漸溶入乳房的顏色之中,頂端的乳尖已經已經脹成腥紅的櫻桃不甘寂寞的傲然翹起向上。呼吸時雪白豐腴的雙峰充滿彈性的跳動,被粉紅乳暈圍繞著的兩粒蓮子大小、腥紅結實膨脹向上堅硬豎起乳珠不停的顫抖著。

    很快風行烈便還原成最原始的赤裸狀態,他褪下自己身上最後的貼身短褲,然後他分開紀惜惜那晶瑩剔透,白嫩渾圓的修長雙腿,露出神秘的誘惑之地。

    風行烈的身軀壓在紀惜惜柔若無骨的胴體上,後者已經是嬌軀酥軟,如玉般絕美動人的俏臉染上了一層紅暈,美眸中神情迷離,恍若七彩的美鑽,時時變幻出不同的光彩。

    紀惜惜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急促、慌亂的心跳,不安顫動的睫毛,漸漸失去自我,沉淪深陷。

    沒有衣物遮擋的兩個人,在月光的映照中,風行烈終於開始了紀惜惜身體更加直接和深入的探……他急促地喘著,一條粗壯的手臂環著紀惜惜的柳腰,另外一隻手扶著自己粗大的肉棒,把龜頭緊緊頂在了紀惜惜誘人的桃源洞口。

    風行烈滿是結實肌肉的熊腰緩緩弓起,胯部前送,就把又長又粗的肉棒緩緩頂入了紀惜惜那粉嫩嬌小的穴口。

    “啊啊!……嗯啊…………嗯啊啊…………”隨著男人肉棒的插入,紀惜惜口中迸發出一陣如訴如泣,快美舒爽的婉轉鶯啼。同時,她一雙玉臂動情的緊緊摟住了男人有力的肩膀,而她兩條白嫩修長的動人美腿也先後撩人的加緊廝磨,向上緩緩彎起,攀上了男人的腰胯,白嫩的腳踝交纏在了男人腰後。

    在這略微昏暗的月光下,紀惜惜八角魚一般纏著懷中的男人,而男人那接近一尺長的肉棒就成了兩人的鏈接,幾乎整支都沒入了紀惜惜那光潔白嫩的飽滿陰阜中,大大撐開了紀惜惜那粉嫩嬌柔,緊窄嬌小的穴口。

    風行烈挺直腰,健壯的胳膊緊緊抱著紀惜惜雪白的身體,隨著他挺送胯部,開始在紀惜惜粉嫩的小穴中緩緩抽動起肉棒。

    紀惜惜也急促的嬌喘著,青蔥般十隻玉指動情的抓著男人的臂膀,承受著男人粗長的肉棒在她花徑內開始落力而紮實的一次次抽插,滿是愛意的媚聲嬌吟著。

    紀惜惜那天籟般的聲音混著那嬌媚的喘息,無比的撩人。風行烈滿足的低吼聲從一旁傳來,而隨著他越來越順暢的抽插,男女性器密,彷彿重物在泥潭中攪動,那淫靡的“噗哧!……噗哧!……”聲也越發清晰。

    男人正仰著強健的上身,緊繃著雙腿結實的肌肉,猛烈的做著運動,帶動著他那根粗長的肉棒賣力的在紀惜惜那濕熱嬌柔的小肉孔中搗出一股股淫水。而紀惜惜一隻玉手正柔情蜜意的攬著男人的脖子,一雙白皙修長的玉腿纏在男人腰間,正婉轉承歡的配著男人的抽插,一下下有節奏的夾緊雪白的大腿,用雪滑結實的大腿根廝磨著在她體內馳騁的那根男人的肉棒,同時,她另一隻手就輕輕捋著她那漆黑如墨的如雲青絲。

    男人的粗壯肉棒一次次狠狠搗入紀惜惜那粉嫩濕熱的蜜穴,紀惜惜赤裸著如玉的身子,搖晃著白皙豐滿的雙乳,輕擺著雪滑修長的美腿,一次次被男人的肉棒操得花枝亂顫婉轉鶯啼,男女胯間肌膚相貼,碰撞擠壓發出的“啪!…啪!…”

    聲,男人陰莖在紀惜惜濕滑緊窄花徑中猛烈抽插,榨出股股淫液發出的“噗哧!

    …噗哧!…”聲,還有紀惜惜那又是嬌憨,又是舒暢,快美而淫媚的嬌啼聲,清晰異常,不停的播散開。

    風行烈強壯的身軀就壓著紀惜惜赤裸的玉體,一次次用他粗大的肉棒抽插著紀惜惜的濕滑不堪的肉穴。他有節奏的抽插了十幾分鐘,現在已經開始了衝刺,他滿是肌肉的雙臂緊緊夾著紀惜惜纏在他腰間的雙腿,他兩隻大手死死抓上了紀惜惜豐潤白皙的粉臀,配著他一下下的抽插用力向他自己胯間擠著,彷彿想把紀惜惜貫穿一般,讓他每一記插入都把他粗長的肉棒連根沒入紀惜惜嬌嫩花徑的最深處,同時急促的吼著。

    紀惜惜意亂情迷的昂著秀靨,雪白嬌軀在風行烈剛猛的抽插下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她一雙藕臂勉強的抓扶著男人結實的肩膀,她胸前那一對豐碩白皙的美乳不住的亂晃,濺灑著上面一滴滴晶瑩的香汗。

    她雪白修長的雙腿在一次次的衝擊下,忍不住從風行烈的背後鬆開,夾在男人腰間,懸在半空,蹬著黑色長靴的一雙玉足緊緊繃直著;她大腿根那粉嫩穴口早就淫水氾濫,兩片嬌巧淡粉的小花唇在一片濕滑中死死箍在男人的肉棒上,隨著男人肉棒的猛烈抽插,無助的翻捲著,一次次被狠狠的磨擦帶入花徑,又一次次被擠弄著猛然帶出,泛出無數白濁的泡沫。

    紀惜惜嬌聲呻吟著,受到紀惜惜的鼓勵,風行烈臉上的神情更是得意和興奮,他高大強壯的身體死死把紀惜惜雪白的嬌軀壓在門上,結實的胸膛把紀惜惜豐腴的雪乳都壓成了扁球形。接著他粗壯的雙腿上每塊肌肉都繃緊一般,開始猛烈而高速同時上挺和抽插,用那根粗大的肉棒如同撬棍一樣在紀惜惜嬌嫩濕滑的花徑內翻騰搗動,口中低吼著。

    紀惜惜雪白嬌軀那優美嬌柔的曲線和風行烈強健的肌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著風行烈暴風驟雨般的抽插,真讓人擔心紀惜惜她那細嫩的肉穴會不會被這樣一個男人碾碎。

    在風行烈肉棒的肆虐下,紀惜惜被搗得緊咬著紅唇,雪白的嬌軀繃得死緊,黛眉急蹙,秀目圓睜,秀靨上一副又是歡暢又是痛楚的樣子。同時,她迎奉著男人狂猛的搗動,一下下緊繃著豐滿的雪臀,開闔著白皙的大腿,彷彿用盡一切手段,用她嬌嫩的花徑廝磨夾緊著其中男人的肉棒,更是臨近頂點一般全身微顫,放蕩淫媚的嬌喘著,“嗯嗯嗯啊!!!………”隨著風行烈的吼叫,他猛挺著熊腰,把肉棒深深沒在了紀惜惜火熱緊窄花徑的深處,他全身猛然一顫,開始了猛烈的噴射。隨著濃稠的精液從兩人密之處倒灌而出,紀惜惜的檀口中爆發出“啊啊啊啊啊!!

    …”的一聲高亢的嬌呼,她藕臂和玉腿猛然死死抱緊了風行烈,雪白的嬌軀一陣陣激烈的痙攣,被風行烈幹上了高潮……風行烈射精後肉棒沒有立即萎縮,他抽出大半而仍讓龜頭仍緊脹著那高潮後仍然緊窄的嬌小肉洞,感受著紀惜惜那小嘴帶給風行烈的溫暖。望著身下正嬌喘細細香汗淋漓的絕色麗靨和她一絲不掛滑如凝脂的雪白嬌嫩的赤裸玉體,不禁暗笑一聲,見身下嬌娃依舊星眸半睜半閉,桃腮上嬌羞的暈紅顯示她仍然沉醉在極烈交媾高潮後的餘韻中。風行烈的大腦充滿迷離的幻想。看著躺在自己胯間赤裸裸的美艷佳人,胴體有著精緻細膩的肌膚、玲瓏豐滿的身段,真是越看越愛,於柔媚中另有一種長期鍛煉的剛健婀娜,潔白晶瑩,光滑圓潤,修長雙腿如白釉般細滑的肌膚,覆蓋在既堅韌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勻稱的曲線,她的臂部雪白細緻豐滿非常誘人,兩股之間有一條很深的垂直股溝,兩腿之間的陰戶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稀疏的芳草覆蓋著硃砂似的陰唇,非常悅目,那條陰縫如牡丹盛開,微顯濡濕,艷麗無匹真是美不勝收,引人遐思。

    此刻風行烈與紀惜惜赤裸偎依,只覺得她酥胸如脂,玉乳高挺,那峰頂上的兩粒淡紅色的乳頭正翹向他招手似的,那微鼓起的小腹之下,兩山之間,一片令人腸蕩氣的叢叢芳草,蓋著迷人靈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現在他的眼前,紀惜惜豐滿潤滑的玉體,扭糖似的輕輕顫動……尚深藏在紀惜惜小穴裡的肉棒再度充血變硬又粗長起來,這時,紀惜惜逐漸清醒過來,理智也終於擺脫了情慾的糾纏,開始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剛才乾了些什麼,她心中又慌又亂,想要逃離現在的尷尬處境,可是她一剛動身,卻發現風行烈再度充血變硬軟化的肉棒仍舊深深扎在她的身體裡面,隨著她的動作,風行烈也忽然清醒了過來,他看了一眼掙扎欲起的紀惜惜,微露出一笑,說道:“惜惜,你又想要了! ”

    紀惜惜通紅著雙臉,剛要開口解釋,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哦”的一聲動人嬌吟,原來風行烈又將重新完全堅硬火燙起來的肉棒深深地釘入了紀惜惜仍舊敏感、幼嫩的子宮。

    “喔……停……停下……不要了,我們該去了。惜惜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了?……”紀惜惜聲音略微有些沙啞。

    “好惜惜我這就帶你去。”風行烈的眼中閃過異樣的光彩。然後他一隻手攬住紀惜惜纖滑嬌軟的盈盈細腰,一隻手攬住香肩,抱住她嬌軟無力的赤裸上身,腰腿一用力便站了起來。

    兩個赤裸的身體站立著,緊緊擁抱著風行烈的胳膊,架著紀惜惜兩條雪白大腿的根部,一隻手緊摟著雪白的肉體柔軟的纖腰,另一個手放在豐滿的雪白的臀部上,手指還抓著臀部上柔軟的嫩肉。

    紀惜惜雪白的後背完全暴露著,烏黑的長發垂到雪白有著自然弧度的凹陷的背心,長發柔順而濃密。纖細的腰肢,襯托著豐滿的臀部,像雪白的桃子,嫩的要滴出水一樣。一雙玉腿,跨在前面男人的腰間,雙腿懸空,交叉在風行烈的背後,白嫩,肉感的大腿根緊緊貼在在前面少年身體的腰部。雪白的雙臂,纏著風行烈的脖子。整個雪白的肉體全都懸空,似乎唯一的著力點就是風行烈那根深深沒入雪白臀部間的大肉棒。

    風行烈像抱小孩子樣抱著紀惜惜;而紀惜惜全身懸空,八爪魚一樣摟著風行烈;兩人就這樣全身赤裸的在荒野裡走動著。走動的時候,風行烈粗大的肉棒就一直沒在紀惜惜粉嫩的小穴裡,隨著他的步伐,風行烈的睾丸前後搖著,而肉棒就隨著一進一出的出沒於紀惜惜泛著液體光澤的兩臀間。

    紀惜惜粉嫩的小穴大大被撐開著,裡面塞著的巨大柱體把小穴擠得嚮往凸起,淫液從小穴中滲出,流到粗壯的肉棒上,閃著油亮的光澤。

    “討厭…好痛,你快吧人家放下,這樣走路,你的那個插的太深了…”紀惜惜似乎在抗議道。

    “呵呵,可是你自己說要去得”說著風行烈故意跳了兩下,讓粗大的肉棒更落力的插進紀惜惜的身體。

    “啊…好痛…”紀惜惜雪白的臀部,和由於豐滿從側面露出的半個乳房都隨著上下撩人的顛著。

    就這樣風行烈用雙臂架著紀惜惜的腿根,手用力抓著紀惜惜白嫩的臀部,一面前行著,一面一次次用力上下顛著身體,而肉棒就隨著猛力的操著紀惜惜小穴的深處。

    很快兩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了。紀惜惜雪白的乳房上面掛滿了汗珠,擠在風行烈的胸前,藉著汗水淫蕩的揉搓,滑動著。風行烈的嘴封在紀惜惜的唇上,而他的舌頭恣意的插在紀惜惜的嘴裡,或是舔弄著她白嫩的臉。

    紀惜惜嗚咽的呻吟著,承受著巨大肉棒一次次的深入,“啊!!……啊啊!

    …啊啊!…啊!!!”

    紀惜惜身體很敏感,根本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小穴中的愛液奔流而下,順著風行烈的肉棒和腿,混著兩人的汗水流到了地上。她的緊閉著雙眸,修長的小腿纏住風行烈的腰,兩隻雪白的腳趾在風行烈身後隨著一下下抽搐著。她已經陷入了痴迷的狀態,她高亢的狼叫著。腰不停的扭動著,雪白的大腿隨著風行烈肉棒一次次的侵入,一次次加緊,配著風行烈的動作。

    風行烈就這樣抱著紀惜惜,乾著走著,足有半個時辰,直到紀惜惜覺得自己都快要昏暈了的時候;兩人終於到了居處,進入了臥室,風行烈停下了動作,大口喘著氣,“好累!惜惜,我休息一下!你抓緊別動。”

    說著風行烈放開了雙手,紀惜惜的身體的體重突然集中在了插在她小穴中的肉棒上,油亮的肉棒一下猛地滑了進去,甚至來睾丸都要擠入了一般。

    “啊!!!”紀惜惜痛苦的叫著,疼痛一下讓她從半是昏迷中清醒了,她連忙緊緊抓住了風行烈的脖子,雙腿也動的用力纏著男人的腰。

    “嘿嘿,”看著巨大的肉棒插疼了紀惜惜,風行烈坏笑著,“我不是說你要抓緊麼…”然後不等紀惜惜說什麼,風行烈站著,腿靠在了床柱上,雙手緊抓著紀惜惜的大腿根部,調整好姿勢,開始用力的將肉棒向紀惜惜小穴更深的地方衝刺。

    “啊!……啊……你太……啊!!………別……啊!!……你插到裡面了……啊啊!!!……啊啊!!”紀惜惜痛苦的呻吟著,企圖推開風行烈,但是這樣姿勢,重量就把她死死的壓在風行烈的肉棒上,就像釘進了她身體,怎麼退的開。

    每一次大肉棒插到底的時候,風行烈都用力向後拉紀惜惜的雙腿,使勁的再把肉棒向深處鑽。因為風行烈更激烈的動作,紀惜惜的秀發被甩了起來,雪白的乳房也猛烈的上下晃動著;而下面,風行烈的大肉棒一次次猛地塞入紀惜惜的小穴,裡面乳白的泡沫和淫液被一下下擠出來,發出液體磨蹭的噗哧的聲音;而隨著兩人密的部分不停碰撞,一下下發出很大的“啪啪”聲,更加顯得淫靡了。

    風行烈用力地扭動著腰,把大肉棒狠狠的插進紀惜惜的小穴,一邊用力的把紀惜惜的臀肉都抓得變了形。紀惜惜已經被操得說不出連續的話了。她那雪白柔嫩的身體就這樣被人蹂躪,粉嫩的小穴,就如此被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操著,每一次那快有一尺的肉棒都直插入底,盡情享受著紀惜惜每一寸小穴的服侍。

    從側面看,紀惜惜雪白的身體都透出了粉紅色,用力仰著頭,緊緊閉著眼,長長的睫毛掛滿了淚水和汗水,一次次迎接著大力的插入;因為猛烈的動作,紀惜惜的雙手都已經快拉不住風行烈的臂膀,身體基本是被小穴內的大肉棒掛在空中;豐滿的乳房被甩得的騰空而起,更加刺激著前面的男人的獸性;而修長雪白的雙腿在紀惜惜身體被一下下刺入的時候,痙攣的收縮著,小巧的腳趾用力的緊繃著,十個嬌嫩的腳趾由於痛苦和興奮緊緊向裡扣著。

    突然,紀惜惜猛地抱緊了風行烈,全身開始痙攣,而風行烈也立刻減小抽動的幅度,抱著紀惜惜的腰開始加速,改為快頻率的抽動著,同時低聲吼著突然,風行烈身體停止了動作,只有腰有節奏的抖動的,他也高潮了,他的肉棒一直死死插在紀惜惜小穴裡,把激射而出精液直接射在了紀惜惜小穴的深處了。

    最後風行烈猛地拔出了肉棒,把紀惜惜扔在床上,她那雪白的身體躺在床上,仍然沉浸在高潮中,低聲誘人的呻吟著。她修長的雙腿大開著,隨意倒在兩邊,滿是液體的穴口正對著風行烈的方向。可以看到,被粗大的肉棒插的剛剛插過之後,穴口仍然還沒恢復,兩片嬌嫩的小花唇由於強烈的摩擦,已經紅色似乎要滴出血一樣;由於高潮,有液體不時從紀惜惜的小穴裡噴出,就在同時,風行烈剛剛射入的乳白色的精液緩緩倒流而出……這一夜,風行烈享盡人間艷福,這一夜風行烈度過了一個終身難忘的夜晚。

    清晨的山間瀰漫著朦朧晨霧,不覺已到天明時分,風行烈緩緩睜開眼睛,洞中景物逐一現影,視覺以外的其它感官也次第甦醒。左右四顧,卻遍不見那可心人兒的身影,突然,他發現了什麼,只見床頭放著一張散發著淡淡香味的白紙。

    “感君之恩,以身相侍。蒲柳殘敗,不堪誤君。家人有訊,即此相別。”就在風行烈悵然若失之時,一輛馬車向著洞庭湖漸漸行去。

    夕陽西下,柔美的光線斜射在洞庭湖畔的小路上,灑下片片金黃。江南的秋天通常來得晚些,時逢中秋,樹林卻依然鬱鬱蔥蔥,只有從樹枝上偶爾滑落的殘葉,才讓人依稀感受到一絲秋意。

    怒蛟島南岸,岸邊蘆花早已經有些乾枯凋零,此處平日少有人來,入夜更是不見人踪。而今夜卻有一老人負手立在岸邊的石磯之上,入夜之後一艘小船就輕輕停靠在岸邊,一個窈窕的身影從船內走下,看到石磯上等待的老人一臉憐惜慈愛的樣子,那窈窕的身影的再也抑制不住激動,撲入老人懷中。

    一個哽咽卻又動人的聲音道:“義父,惜惜好想你……特別是想要人幫助的時候,更是天天在盼著你來……”激動之時,不知什麼時候紀惜惜已是淚流滿面。

    瞿秋白心疼地伸袖將紀惜惜眼邊的淚痕拭去,柔聲道:“惜惜,都過去了,是義父不好沒攔著你,讓你去冒險了?翻雲已經有了消息傳來,他目前一直在靜齋齋處養傷再有半年就可以來了,以後他就再也不離開你的身邊。”

    聽了這話紀惜惜呆了半響,卻怔怔地流下淚來,哭泣道: “我不是個貞潔的女人,我是個壞女人,我對不起翻雲。”

    瞿秋白的聲音再度傳來:“惜惜,不是的,一切都過去了,沒人會知道的,你離開島後不久,正好我有一位師門侄女來到我處,我就讓她化裝成你的樣子,島上的人都以為你早就來了”

    聞言紀惜惜痴痴地註視了瞿秋白半響,胸口如同堵了一團火,更覺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淚水抑止不住地順著俏麗的面頰流下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如何對得起夫君,即使是夫君不會知道,無論如何,自己已經不是白璧無瑕了。

    正想間,又聽到瞿秋白道:“好的,我們先去吧,不要讓別人看見了。”

    紀惜惜再無心情講話,清涼的夜風讓她清醒了一些,事已至此,作為一個女人,又有什麼辦法,這件事萬萬不能對夫君講,只有悶在心中,盡快將它忘卻。

    她的聲音僵硬,嗯了一聲道:“義父,走吧。”

    夜色之中瞿秋白領著紀惜惜到了她在怒蛟島的家。望著她夢中多次來的小院紀惜惜心中感交集,她們從小院旁側的一個小門走了進去,一進去就見一個穿著的宮裝的美女,纖巧的身材被一身體的衣服勾勒的恰到好處,胸脯高聳,好像要脫體而出。讓紀惜惜吃了一驚的卻是那女子晶瑩白皙的容貌,粗看下去著竟然和她甚是相像。

    見到紀惜的吃驚,瞿秋白道“這是我的師侄女白芳華,這一年多來就是她易容裝扮成你的”。然後又對白芳華說:“這就是你紀惜惜姐姐,”

    不同於紀惜惜的驚愕,白芳華很是興趣地打量著紀惜惜同時開口道“芳華見過姐姐”聲音甜膩動人,讓久歷風塵的紀惜惜卻感覺道她那嬌媚的語音中似乎帶著示威之意,還未帶多想口中已經到“惜惜見過妹妹,這一年辛苦妹妹了,”

    語音嫵媚不在白芳華之下。

    兩人寒喧數句後,白芳華但很快就對瞿秋白說道:“叔叔,你來了,”說著便伸手幫瞿秋白脫下被夜露打濕的外罩。

    脫下外衣後瞿秋白平靜的對白芳華道“惜惜已經來了,你去打盆水來,我幫你卸去化妝”

    白芳華很快就打來了盆水,然後用一種恭敬親暱的神態看看瞿秋白,瞿秋白微微點點頭,拿出幾瓶藥物倒入盆中,然後白芳華仰面閉目,瞿秋白用絲巾沾水開始幫白芳華搽拭起來。

    紀惜惜不由的好奇的看看兩人,對於白芳華與瞿秋白的親暱與密切,她能看出來倆人的關係有些不一般,這使紀惜惜隱約有種心愛的東西被人分享的不快。

    正思間猶豫,白芳華已經恢復了容貌,紀惜惜凝眼望著去。恢復本來容貌的白芳華肌膚如雪,桃腮凝紅,眸似秋水,唇如點朱,一眼望去,那絕世容顏容貌比起一年前的自己一點也不遜色,不過與此時的自己相比卻遜色一籌。見到了白芳華真實的容顏,紀惜惜心中隱約地鬆了一口氣。

    待白芳華清理完餘尾後,瞿秋白便向紀惜惜告辭。

    離開家一年餘的紀惜惜聽見瞿秋白要走,心中突然害怕起來,好像自己此刻被世人離棄一般,本能的開口挽留。瞿秋白好似知道她的心情,略微思便開口到,“那好吧,我和芳華今夜就留下,打擾惜惜你了”

    鬆了一口氣的紀惜惜很快就和白芳華一起收拾好兩間客房。然後各自入睡去了。

    闊別一年的閨閣讓紀惜惜微微有些陌生的舒適,輾轉反側之間難以入眠,一個多時辰後,到了下半夜,?ahref='/qitaleibie/yueyue/'target='_blank'>悅悅CV潯惚灰徽篤嬉斕納舾叫蚜恕?/p>半夢半醒之間,紀惜惜隨著聲音來處,手依著牆緩緩而行,小院早已是一片黑燈暗火,一絲光明也不見了。她赤著只足,半茫地覓著聲音來處,薄紗小衣不禁風,腳底和身上不時傳來些許寒意。走著走著,來到給瞿秋白安排的客房,一絲微弱的光亮透過門縫,灑入紀惜惜半茫的眼中,那聲音來得更明顯了,好像是肉體碰撞的聲音,中間還夾著一些好像鞭子抽打的啪啪聲,間歇混著男人的低喘聲和女人的呻吟聲,聽那女子的聲氣,就是初認識白芳華,音調哭泣中帶著又甜又媚的餘韻,好像正做著一件痛苦無比卻也快樂無比的事兒,還半在睡夢中的紀惜惜這才微微一醒,腦中不斷地告訴自己該退去裝著什麼也不知道,偏偏一隻玉腿就是沒法頭,體內有一股莫名的感覺,不斷催逼著紀惜惜要去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摒住了呼吸,將臉蛋兒貼上了微啟的門縫,就著明亮的燭火,房內的景像一覽無遺,讓紀惜惜差點兒就要叫出來,幸虧及時按住張開了一半的櫻桃小嘴。

    若有若無的香氣在室內飄蕩。風華絕代的白芳華像一只赤裸的羔羊被黃金鎖鏈,呈大字形懸吊在空中,她全身的肌膚幼滑而充滿彈性,像剛剛剝去殼的滑嫩雞蛋,“膚若凝脂”四個字也不足以形容她的嬌美。結實勻稱的肢體,找不到一處贅肉,高聳的乳峰,綴著兩粒粉紅,纖纖一握的腰肢,有意無意地曼妙扭擺,顯示軀體高度的柔軟性,讓人對她充滿遐思。

    她雙頰酡紅,在半空中不住摩擦雙腿,半透明的粘液沿著大腿流下,口中更像是最淫蕩的妓女一樣,淫聲浪語不絕,全然沉浸在最愉悅的高潮中。

    帶給她如此歡娛的對象卻不是人,是一條蛇!粗如兒臂的五彩錦蛇!

    瞿秋白手握皮鞭,站在她對面,從這個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見一切。他的瞳孔已經散亂,鼻翼翕張,鼻尖上佈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看得出他也沉浸在極度興奮當中,不,這還不夠。

    他揚起手中的皮鞭,帶起一聲奇異的呼哨聲,那錦蛇聽見哨聲,更加快了尾部進出的動作。

    鞭子“啪”的落到那雪白的胴體上,留下一道殷紅的傷痕,紅白交錯,觸目驚心,卻讓人湧起一種殘虐的快意。

    瞿秋白沒有了往常的儒雅慈祥,他瘋狂的揮舞著鞭子,帶起一片哨聲,白芳華的身體上開始冒出汗珠,表情痛苦而愉悅,身體在鞭下楚楚可憐的抖動抽搐,那兩條修長結實的腿不停的伸縮開,勾引得他的喉嚨不停地上下滑動,眼珠幾乎瞪得快要迸裂。

    很快白芳華她赤裸著的嬌柔修長的雙腿和雪白的身上遍布著道道淡淡的鞭痕,懸吊著黃金鎖鏈的手腕和腳踝上已經被刑具磨的一片通紅;她結實的雙腿無力地伸展著,露出下身那條誘人的粉紅縫隙。

    “嗷……”瞿秋白髮出野獸般的低咆,撲向那具鞭痕交錯的肉體,一把扯下那條五彩錦蛇,他抓住白芳華的頭髮狠狠地強吻她的小嘴,隨即伸出左手抓住她豐滿的胸乳大力揉搓、右手則順著她翹起的臀部撫摸起下體的芳澤。他粗壯的手指很快找到花唇肉縫,分開大小花唇後露出裡面的粉紅色黏膜,挖掘起已經濕淋淋的祕境幽谷“啊!好疼!請不要那麼用力!我那裡會、會壞掉的!”,白芳華似乎被這粗暴的動作弄疼了,她使勁地扭臀,胸乳激裂搖動,然而祕境幽谷裡的肉壁卻在悅樂地蠕動,門外的紀惜惜知道這是這具女體是在渴望著男人的粗大肉棒。被這般虐玩居然也會產生快感,紀惜惜心中疑惑之極,此刻瞿秋白如同一頭髮情的野獸,是如此的兇殘暴淫,他瘋狂的噬咬抓扯,白芳華晶瑩雪白的球形被他揉捏得變成青白交錯的顏色,頂端的粉紅也由於無情的噬咬,變成了充血腫脹的紫紅。

    “喔……痛……”白芳華彷彿是忍受不住地呻吟著,但卻是一種妖媚至極的語韻。

    瞿秋白卻下手更加無情:“你這頭卑賤的母狗,千人騎萬人壓的賤貨,要不要哪天我把你送到就到窯子裡面去賣了?”這時門外的紀惜惜一下子想起了過去一年的風塵生涯,她臉上露出了奇異的神情,那是一種又似傷心又似懷念的神情。

    就在這時紀惜惜卻看見白芳華一臉嫵媚,用甜得快滴出蜜的聲音嬌柔地呻吟道:“好呀好呀,到時候就比比看它們厲害還是叔叔厲害,奴家在叔叔的手下都快要化開了。”

    結實飽滿的臀部,不停的晃動著。瞿秋白狠狠一把抓住雪白的翹臀,“小蕩婦,快點搖!要不然我明天就牽那為幫中馴養的那幾隻巨犬進來……”他臉上浮起一個淫猥的笑容,: “你可是嚐過它們的滋味的。”

    在瞿秋白的指示下白芳華淫蕩地搖擺著臀部,春潮洶湧的祕境幽谷揉蹭著瞿秋白黑粗的肉棒。而瞿秋白開始殘忍的用力咬著嬌小的乳頭,沒有被咬住的胸乳劇烈的晃動,在長發覆蓋下的臉發出連綿不斷的哀鳴,白芳華臉泛緋紅的春潮,雙腿不安地緊夾,不時來廝磨,再加上偶而從她鼻孔裡噴出細微壓抑的嬌喘,她輕閉的眼眸,在細翹的睫毛微微顫動歙掃下,有著說不出的萬種風情;濕潤柔軟的紅唇半開半閉,不時噴吐出聽了令人酥軟的淫聲浪語。一聲聲清脆勾魂的單音,宛如催情的美妙仙樂。

    白芳華的嬌呼浪聲愈來愈大、也愈來愈浪,聽得外頭的紀惜惜臉紅心跳,雖說這終是人家的私事,她實在不該駐足偷看,而且白芳華幾番扭頭過來,間中些許微窒,或許已經發現了有人在外偷看,心中不知幾千幾萬次要她轉身房去歇著,但也不知怎麼著,紀惜惜就是轉不過身去,只腿猶似灌了醋般動彈不得,眼光更是定定地看著房內上演的活春宮,十隻纖纖春筍般的玉指,不知何時已經滑入衣內,輕托著那聳挺的玉乳,自顧自地摸弄起來。

    當那還帶著些許夜間寒氣的蔥指,終於滑到了雙腿之間,觸及她的祕境時,屋內的白芳華也全面啟動每一條慾望的神經,下面的淫水像黃河決堤般的氾濫式噴發出來,流滿了整個大腿。 “啊!來干我,干我,用大肉棒狠狠干我!叔叔干我,都乾死我啊!”她竭力搖擺腰臀,帶著哭泣地哀求瞿秋白的插入。

    答白芳華的是一下猛烈的穿刺,紀惜惜知道以瞿秋白肉棒的長度,這一下肯定頂到了白芳華花心,果然白芳華全身打顫,發出令男人銷魂萬分的淒楚哀叫“呃……啊啊啊!”

    瞿秋白頂到最深的肉棒開始大力的後退,柔嫩的子宮幾乎被粗大的龜頭掏出來,被肉棒磨擦過的內壁發出灼熱的疼痛兩人彼此間毫無間隔,白芳華用力地擁抱瞿秋白,彷彿要把自己擠進愛人的身軀裡,在強烈的摩擦扭動下,那根拔出一半,卻仍然充滿著她整個蜜徑的肉棒,又一次重重的插入,好像能給他帶來快感的並不是緊縮充滿彈性的蜜徑,而是柔滑嬌嫩的子宮一樣。

    美麗的女體忘情的呻吟,白芳華在瞿秋白的抽插下,搖晃動著翹臀努力迎男人的侵犯,她一邊呻吟著一邊妖艷著扭動著肉體,蜜徑分泌出粘滑的液體,但濕潤的秘穴仍然無法承受這樣的肉棒的入侵,瞿秋白一下一下猛衝狂撞地抽插著白芳華的祕境。

    “啊……啊啊……好疼……不行……壞掉……壞掉了……啊啊啊!”白芳華祕境的入口被擴張到極限,嫩肉環成緊繃的圈勒住了龜頭後的棱,白芳華的臀部不停的扭動,滑膩的肉壁帶著吸力與瞿秋白的肉棒磨擦著,瞿秋白扭動起自己的腰身讓肉棒開始深淺程度不一的連環刺擊!撞得白芳華蜜穴深處花心劇痛,瞿秋白可以感覺得到她蜜徑的緊實收縮,便開始了更加深入的前進。

    他粗大的肉棒噗滋噗滋在白芳華飽受蹂躪的鮮嫩美穴裡使勁抽插著。雙手發狂般抓捏著白芳華的胴體,毫不留情的摧殘著她。那種歇斯底里的動作,不像是在一個女人身上逞手足之欲,倒像是在一個練功用的玩偶上發洩怒氣,恨不得把那對飽滿的雪臀捏爆了才肯罷休……雙掌挾帶著呼呼風聲輪流落下,盡數拍打在白芳華那高高翹起的粉臀上,發出劈哩啪啦的響聲。

    不一會兒,原本光滑雪膩的雙臀上,就多出了幾道紅紅的痕跡。也不知是緊張還是羞恥,深邃的股溝在不易覺察的輕微收縮。白芳華她那兩個渾圓肥嫩的大胸乳好像兩個碩大的肉球垂在雪白的胸膛上,豐滿誘人的雙乳上清晰地留著被蹂躪後的指印和淤痕,乳頭悲慘地紅腫起來。

    然後瞿秋白雙手抓著白芳華的細腰往後傷方拉,得她白芳華上半身猛然仰起,清麗的臉上滿是痛苦失神的媚態。起加上她遍布青紫鞭痕的後背和臀部,整個人顯得很是悲慘。但是白芳華下體溫熱的嫩肉層層迭迭的緊緊包裹住瞿秋白的肉棒,大力的蠕動著,一股液體從身體最深處湧處,全數在幽谷的蠕動下塗抹在堅硬的肉棒上。抽插的肉棒不斷帶出透明的蜜液,灑落在乾燥的地上,這是白芳華動情的最佳證據。

    瞿秋白雙手抓著白芳華渾圓誘人的白嫩美臀上下猛搖猛幹,興奮地吼著白芳華鮮嫩柔滑,火辣誘人的勻稱曲線散發出眩目妖豔的媚惑美,瞿秋白激烈地與她舌吻並搓揉著她那圓碩柔美的雪白美乳,雪白誘人的美乳隨著抽插的激烈節奏上下搖晃。

    交媾的兩人的神情都似沉醉在淫樂當中,這教紀惜惜非常的驚訝,這般如同虐待一般的房事真的如此快樂嗎,紀惜惜幾乎想要破門而入,質問個清楚,祕境處一股奇妙的感覺襲上身來,令紀惜惜渾身酥麻,連動都不想動了,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臨城下的纖指不要繼續動作,卻又不願意抽出來,連托著玉乳的手掌都移不開來了,明知這樣待著不好,卻又陷入了動彈不得的窘境屋內瞿秋白的巨棒的大力抽插著白芳華紅腫的花唇翻進翻出,粉紅色的粘液被帶得四處飛濺,白芳華近乎錯亂的呻吟著,裸體隨著有力的衝擊上下晃動,滑嫩的感覺緊密地包裹住了龜頭,隨著瞿秋白的猛力撞擊,白芳華的全身都變得僵硬,張大的嘴裡只能發出不成音調的單音,嫩白的小腿繃得筆直,好像被燒紅的金屬球棒塞進體內一樣,整個子宮都被向內推擠。

    “不要啊……不要……嗚嗚………不要……”在銷魂的求饒與呻吟中瞿秋白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軟的唇舌,飽受摧殘的柔嫩肉壁緊緊的夾著並纏繞他的肉棒,香甜的蜜汁順著瞿秋白的棒身流出,白芳華全身一陣顫抖,扭動的肉體癱軟下來,火熱的蜜肉緊夾著肉棒,比先前更多的陰精狂洩而出,弄得滿地都是淫水,她拼命扭腰擺臀迎接肉棒的插入,歡喜地叫出自己心中的淫欲,她全身癱軟的任由瞿秋白在自己的身體上肆虐,曲起的膝蓋被壓得分開到胸乳兩邊,瞿秋白望著她渙散迷濛的眼神,以及高潮時後浮現的臊紅肌膚,再聽到她刻意壓低聲線的哽啞嬌喘,慾火更盛地狂插猛戳!

    “啊……啊……啊……好叔叔…………我不行了……喔…………插得我喔……好……啊……好舒服呀……喔……”瞿秋白開始從強而有力地衝撞著她的秘穴,再度展現出不遜色於年輕人的爆發力,讓白芳華幾乎舒服得快飛上了天,再用力衝刺一刻多鐘後,又把又濃又稠的精液射進她的穴,許久之後兩人才舒服地分開喘口氣。

    屋外的紀惜惜也輕輕舒了口氣,房內瞿秋白已經為白芳華解開了鎖鏈正在床互摟著喁喁深談呢!

    “叔叔呀,”白芳華側了側身,遮住了房門的視線,讓紀惜惜再看不到瞿秋白的臉孔,“你今兒個怎麼這麼厲害?搞得侄女都疼死了,”似是用手指輕輕點了點瞿秋白的額頭,白芳華半翻過身子,似有意若無意地向門口望了一眼,別過臉去嬌滴滴地笑了起來,忽地像是想起了什麼,“你呀!是不是來拿我當成惜惜姐姐了?”

    “胡說?我是惜惜義父”瞿秋白原想起身,卻給白芳華一扯,又拉倒到床上來,整個人都給她遮住了“惜惜是有夫之婦,你不要有損人清譽。”

    “我可是你的侄女呢,好叔叔,惜惜姐姐又不是你的親女兒?”白芳華嬌滴滴的笑著,聲音嫵媚之極,“叔叔呀,我看的出來惜惜姐姐也像我一樣喜歡叔叔的?我就快要走了,將來讓惜惜姐姐像我一樣服侍叔叔不好嗎?”

    聽白芳華將話題牽到了自己身上,說的自己像她一樣任由瞿秋白大快朵頤,凌虐欺侮,腦子裡面跳出來的畫面讓紀惜惜又羞又氣,千思萬想的想要房去休息,可一隻玉腿偏似釘住了,動也動不了,從方才眼見兩人顛鸞倒鳳、盡情交歡開始,她渾身上下就燒起了一片火,灼的紀惜惜嬌軀一陣陣燙,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帶領著她不但不房,反而更是專注地聆聽房內人的淫言浪語,隻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撥弄著敏感的胴體,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熱燙人了。撥揉搓捻之中愈揉愈是舒服。許久之後直到房內兩人入睡後,紀惜惜才扶著牆走屋內。

    時間漸漸過去快一月了,到怒蛟島的紀惜惜最近很煩。她只要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會浮現出白芳華和瞿秋白那天瘋狂交和的場面。

    每當她見到和瞿秋白一起白芳華那豐盈的背影和渾圓轉動的豐臀時,她心中就會起一陣強烈的衝動,那是一種慾望,一種發自內心強烈無比的慾望。

    這種慾望就像像火點燃油一樣,讓她無法克制住自己。她一直幾次沖動得想做一件事,但到最後又苦苦地壓制住了自己。

    她那因為她心中有一種恐懼,怕這樣做後永遠失去瞿秋白的恐懼。特別是她現在島上只有瞿秋白一個關係密切之人的時候,她很怕瞿秋白會因此看不起她。

    如果這樣做後肯定會打破自己在義父心中的形象。這樣做後義父會怎麼看自己?或許一輩子都不會蔑視自己吧。

    但是現在她每天只要一想到這件事時,心中還不由自地產生了一種褻瀆的般罪惡快感,越和瞿秋白接觸,就越發打感動她的內心。如果這樣做後,那真是徹底的墮落啊!

    站在浴室的大鏡子前,看著鏡中剛出浴的樣子,腦子裡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衝動的想法,面對鏡中的自己,腦子裡又一次出現了那天夜裡的情景,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會對那樣的交媾產生如此強烈的期待感。

    再次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感覺白皙的臉上不知何時添了一抹紅暈,渾身也有點發熱,雙手輕柔的撫摸著自己的雙乳,幾乎每一個玩弄過她身體的男人都曾誇讚說她的胸乳有彈性又非常的柔軟綿滑,手指有點驕傲的撫摸看淡而小的乳暈上凸起的乳蕾,然後不由自的揪住開始發硬挺起的乳頭。

    想像著此時有一個男人正在將視線由上往下,躍過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將目光投向兩腿的頂端,看著隆起的陰阜,每一個男人都對那地方被疼愛有加。

    記得在青樓客人們光臨時說過,別的女人那裡多是烏黑髮亮、濃濃的黑毛,相比自己要稀疏的多,因此感覺自己和別的女人不同,而客人們更喜歡以此來挑情。

    體溫再次上升,紀惜惜看著夾緊雙腿後,暴露出來的豐美的花唇,這令紀惜惜心中狂跳,下意識的放鬆雙腿,使得被擠突的花唇能自然的存放在雙腿間,隨著雙腿的分開,一滴晶亮的體液帶給紀惜惜奇異的騷癢後滴落下來。

    紀惜惜有點自戀的將手伸向自己火熱而騷癢的雙腿之間,輕撫著紅潤充血的私處,一股強烈的情慾沖向腦部,使紀惜惜閉上了眼睛,紀惜惜將中指放入熟悉的兩片花唇之間,前後慢慢的滑動,一陣陣的快感從腿間擴散到全身,腦子裡不停地想著男人們帶給她的感覺,著令她難忘的記憶。

    那種令她難忘的感覺太多了,紀惜惜不由的腦子裡出現了許許多多男人的樣子,幾乎是同時她的大腦已經讓她在兩腿間滑動的手指,幻化成了那些男人的手指,就這一瞬紀惜惜感到自己的幽谷收縮了。

    紀惜惜體味著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火熱敏感,已經變得潮濕不堪的私處滑動,一隻手捏住自己堅硬的乳頭,幻想著一個男人粗暴的擠捏,不由的手指用力,立刻一股電擊般的快感從乳頭直通幽谷,彷彿在那裡點燃了紀惜惜全部的情慾,那是和平常男人給紀惜惜的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一種被征服的快感將紀惜惜潛意識裡的一些東西放了出來,其它的男人也有過因動情而粗暴的行為,但是自己特殊的體質地讓她輕易地忽略了男人的粗暴行為,大概只有像白芳華和瞿秋白那天瘋狂交才能讓自己體驗到男人的暴力吧紀惜惜內心的期待使大腦指示她揪住了自己豐美的花唇,除了用力的擠捏外,幻想著他在用力的拉拽,立刻強烈無比的酥麻感沖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令紀惜惜感覺自己變成了一片雲,繼而是強烈的腰間發麻,幽谷裡有力的收縮著,不知何時進入體內的手指有被緊箍的感覺。

    全身的顫抖漸漸平息下來後,紀惜惜睜開了雙眼,再次看到鏡中的自己都不敢相信,鏡中的女人嬌豔無比,全身嬌嫩白皙的肌膚彷彿罩上了一層桃花的粉色紅霧,臉頰如同塗了胭脂般的嫣紅。

    紀惜惜有點不敢看了,自己怎麼變得如此的好色,從體內抽出手指,感覺像是泡在水里,整隻手都掛滿了粘稠膩滑的液體,同時大腿上感受到液體流動的騷癢,紀惜惜無法再想,到浴池中,想用水洗去意識裡的情慾。

    當紀惜惜坐在溫熱的浴池時,卻又想著男人用他的的嘴唇吻自己時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如果和義父在歡愛一次,他會不會用雙手在自己身上撫摸,作攻擊前的準備,還是直接就奔向自己敏感的三點。

    一切彷彿有魔咒一般的控制著紀惜惜,紀惜惜驚醒的過神來,立刻感到了身子發熱,一股奇異的騷癢從胯間擴散到全身,使得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思緒變得混亂,奇熱變成了一種期待,可是自己期待什麼又不很清晰,只是強烈的期待會發生點什麼。

    可是同時另一個自己嘲弄的譏笑著:別自做多情了,你這個淫蕩的女人,義父根本就不會再正眼看你,紀惜惜被自虐式的那種羞恥感壓迫的低下頭,可體內的熱力反而更強,那種騷癢使紀惜惜敏感的意識到液體流動的感覺。

    紀惜惜開始產生慌亂的感覺,她從浴池側面裡拿出一本書,書面上寫著《虐戀》兩字,書的質地很奇特,並不畏水,這是她再整理白芳華留下的物品時發現的翻開書,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強烈的視覺和道德還是立刻衝擊著紀惜惜。

    顯示的是一張非常清晰的栩栩如生的圖畫,一個漂亮的女人被手指粗細的紅色繩子五花大綁,可以看出每一道繩子捆的部位都是那麼的精緻,特別是兩個本就豐滿的胸乳由於根部的捆綁顯得更加突出,白皙的乳肉上佈滿了紅色的鞭痕,兩個乳頭是被閃亮的金屬夾子夾住,夾子下面掛著兩個核桃大小的銅鈴。

    再往下兩道緊緊的繩子勒在女人敏感無比的祕境上,原本應該有的芳草被剃掉了顯得格外的淫穢,但整個的圖像給人相當的美感,特別是女人的面部表情,兩眼下掛著晶亮的淚水,但在痛苦中表現出異常的滿足,可以看出她在享受著一種無法說清的體驗。

    紀惜惜被畫面衝擊著,同時一股灼熱從胯間升起,開始迅速的蔓延倒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一種酥麻的感覺令自己感到從未有過的衝動。

    “這就是虐戀嗎?”紀惜惜痴痴地想著,怎麼會有女人做性奴,性奴就是白芳華的那個樣子嗎?自己如果也成了性奴會是什麼樣子這個想法令紀惜惜感到羞恥,羞恥感強烈的衝擊著她的道德底限。

    24斜躺在舒適的水池中紀惜惜感到私處的越來越癢,想著自己怎麼變得如此的敏感,腦子裡不由想起那兩條紅色繩子緊緊勒住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體內有開始聚集起熱量,感覺幽谷深處的騷癢,紀惜惜有點受不了這種刺激,可由不願放棄令自己發酥的感覺,不由伸手出纖細的手指在雙唇間忍不住的滑動,理智告訴紀惜惜是在清洗,可潛意識卻讓紀惜惜感受著是男人的手指在挖弄。

    紀惜惜無法控製手上的力量和速度,中指彷彿被吸在已經明顯感到凸起的陰蒂上摩擦,混亂的意識使紀惜惜想拒絕,可手指不受控制的摩擦著越來越強烈帶給紀惜惜快感的陰蒂,就在紀惜惜感到要崩潰的時候,腦子裡出現了瞿秋白的眼睛。

    他那狼一樣的目光看著紀惜惜,同時交替的幻化出被緊緊捆綁的女人的臉,竟然是自己的,紀惜惜被中魔了一般的將兩個手指挖入了灼熱的幽谷,發出聽來很遙遠的聲音:“不要……不要這樣……嗯……”當紀惜惜從夢幻中清醒過來時,四周都是噴濺出的水滴,紀惜惜再次為自己感到羞恥,自己變得如此的飢渴,紀惜惜不再多想快速的收拾著衛生間四處的水滴,然後用浴巾擦乾身子,把自己還在發熱的身子裹在浴巾中,走過鏡子不敢看,走進臥室便一絲不掛的躲進被子裡。

    低於體溫的絲綢觸及到裸露的肌膚,帶給紀惜惜心動的感覺用了多種的方法試圖驅趕走腦海中不斷出現的影像,他那讓人無法避的眼神和那幅強烈刺激紀惜惜視覺的畫面,交替的閃現,紀惜惜對書所說的虐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但本能的道德和所擁有的知識構成又讓紀惜惜非常的排斥。

    紀惜惜在床上不斷的翻滾,越來越清醒的大腦使紀惜惜已經無法安睡,紀惜惜決定起來再看看那本書。很快紀惜惜就被書中的描寫帶進了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性愛世界,紀惜惜完全忘記了自己和周圍的一切,雙目盯著書籍,當書中女角第一次稱呼人時,紀惜惜的心緊縮了起來,一種令紀惜惜喘息困難的緊張,一種身不由己的熱力從胯間傳遍全身,紀惜惜被女角那在痛苦的鞭打和折磨下,體味性愛之樂的感覺所吸引,腦子裡不斷的問自己那是什麼樣的感覺,特別是一個女性把男人稱作人時的那種心態。

    紀惜惜試圖把自己變成女角去體味,把自己放在一個被別人奴役的角度,體味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強烈的屈辱和羞恥感令紀惜惜心跳加快,身體也隨之發熱,一股難以言述的性飢渴在體內滾動。

    紀惜惜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熟悉的乳頭,腦子裡想著女角被虐乳的情景,手指下決心的用力捏緊乳頭,立刻一股被電灼般的劇痛,從乳頭擴散開,同時就感到自己的子宮在幽谷內的跳動,說不出來的感覺,當紀惜惜加大力量時,紀惜惜感到了以往和丈夫歡愛時頻臨高潮時的感覺,不過要比那強烈的多。

    紀惜惜無法控制的抓住了另一個乳頭,雙手用力擠捏著自己嬌嫩敏感的凸起,持續了約一分鐘,那種令全身都酥麻的快感一下子奪去了紀惜惜身體的所有感覺,高潮帶來的令紀惜惜輕度的昏迷。

    不知是由於高潮帶來的酥麻,使紀惜惜手上無力,還是快感延緩了紀惜惜的痛感,總之紀惜惜的乳頭已經不再感到電灼般的疼痛,而是產生了綿綿不斷的快感,紀惜惜享受著這一段高潮漸退時的舒服的感覺。

    當紀惜惜鬆開用力過渡有點僵硬的手指時,才知道自己幾乎是用盡全力在擠捏自己的乳頭,忍不住拉開領口查看自己的乳頭,還沒有恢復到原有的圓潤的樣子,一股自虐後異樣的心情充斥著紀惜惜,同時也衝擊著紀惜惜的道德底限。

    心情逐漸平緩後,全身的疲倦感立刻襲來,紀惜惜慢慢的站了起來,立刻感到了祕境的異樣,低頭一看才發現剛才自己躺的地方有一灘粘稠的液體,同時感到有液體順著自己嬌嫩的大腿往下流,隨著淫水的流動,羞恥感使紀惜惜渾身發熱,紀惜惜忙取來抹布擦拭乾淨,一邊擦一邊想自己變得更加淫蕩了,無論何時自己也沒有分泌過如此多的體液。

    紀惜惜用女人特有的耐力收拾好一切,將自己清洗乾淨後,躺在床上由於疲倦紀惜惜才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紀惜惜看著鏡中的倩影,心中升起了一絲的幽怨,如果丈夫在身邊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心中對丈夫的不在的不平產生了一股的怨恨,同時安慰自己一旦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只能怪他不能陪伴著自己。

    看看時間不早了,便匆匆出了門,前段時日島上傷寒的人不少,瞿秋白處頗為忙碌,紀惜惜這些日子每天前往幫忙,雖然如今已經沒人在害傷寒了,但是每天前去陪同瞿秋白,幾乎已經成了不成文的規定。

    果然到了醫舖裡面沒有別人,就瞿秋白一個人在配藥,“白妹妹呢?”

    “她前些日勞累了些,昨天一個病人也沒有,這寒疫應該是過去了,我讓她今天多休息”瞿秋白語氣有些不自在,臉上神態有些窘迫。

    應該是昨晚累的吧,紀惜惜頗為幽怨地想著。

    無事坐在醫舖內,思想又開始了無邊的遐想腦子裡不斷開始出現瞿秋白和白芳華交媾的姿態,接著是《虐戀》那書中描寫的那些情節和那一幅幅完全能詮釋描寫場景的圖片。他們是從那書中學的嗎?

    昨夜用了多少個姿勢紀惜惜幾次試圖揮開腦海中令她心跳的思緒,可是越是這樣就越會去想。恍惚間開始浮現瞿秋白和白芳華在一個一個的模擬著春宮書中的姿勢,突然間有變成了是自己和瞿秋白在歡好這時耳邊突然傳來瞿秋白的聲音讓紀惜惜清醒過來“什麼事,義父”,瞿秋白略微驚奇看著她“是不是這些天你也累了。”

    “啊、沒有。只是在想些事罷了,有什麼事嗎,義父”

    “呵呵,這些天你們辛苦,看來寒疫應該是過去了,”瞿秋白微微笑著到“惜惜大概不知道吧,離我們怒蛟島一餘里有一個叫南康府,每年秋季南康府附近的山上有一種野果,府上有些人用那野果釀成一種果酒很是美味,就是與我們島上的清溪流泉相比也不惶多讓,只可惜那酒難以久藏,算算時日最近正好是果酒新釀之時,且那南康府風景頗美,過兩日不如一起前去品味一番可好”

    紀惜惜本想拒絕,卻鬼使神差般問了句“白妹妹也陪義父去嗎。”

    “是呀”

    “那我也去”未待多想,紀惜惜口中已經是答應下來了。

    南康府是江南一府,它的大街當然比不上揚州府、武昌府等大城邑的熱鬧,但自有一番繁榮之象,此時正是是中秋時節,天氣涼爽,府中長街上人來人往熱鬧昇平。賭場、妓院與酒樓林立,販商雲集,氣氛熱烈,不時間也可見到鮮衣怒馬的騎士或是垂簾描刻的馬車馳行而過,“不想此地竟然繁華如斯”街上行走的一輛車中隱隱傳出來一個甜美的聲音。

    “呵呵,如今天下太平,加上此地自古來也是一通埠,故而甚是繁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義父,現在我們去找客舍嗎”甜美的聲音問道。

    “不用,我師門在此地有一處莊院,駕車的僮僕識路的”男子道很快車子穿過街道,轉了幾個彎在,來到比較僻靜的院子前停下,院門慢慢的打開來,僮僕將馬車開進車庫,院門緩緩的關閉。

    進入院子後馬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三個人,正是紀惜惜、白芳華、瞿秋白三人,下車後紀惜惜抬眼望去這庭院並不大。卻小巧玲瓏。很有一番雅逸格局。

    未等待它多打量已有奴僕迎了上來,待那些奴僕行禮之後,瞿秋白便打發他們下去,然後領著紀惜惜、白芳華來到一處小樓,推門進去,道:“惜惜,這些時日這就是你的閨房了”

    這小樓內佈置淡雅,簾帳低垂的大床旁有張梳妝台,銅鏡煙脂水眉筆骨梳等女兒家裝扮之物式式俱備,臨窗處放了一組幾椅,几上古琴旁還有本翻開了詞譜,細看下原來是宋代女詞人李清照的《漱玉詞》,配著牆上風格清婉、分繪上梅蘭菊竹的四個捲軸,那充盈樓內清幽的茉莉花香氣,既有書卷氣息,又不失旖旎春地的氣氛。

    紀惜惜心中很是滿意:“不知道白妹妹和義父在哪休息”

    “芳華住在你隔壁,為父住在對面那處樓中。你們先洗漱休息吧,晚上我帶你們去嚐嚐我說的那果酒,呵呵,這南康府雖然不小可賣那果酒的可沒幾家酒樓,保證你們不需此行”

    華燈初上之時,一輛非常寬大的馬車穿過南康府數條最熱鬧的大街,街上笙歌盈耳,車馬喧逐,經過青樓酒肆時,傳來絲竹弦管、猜拳斗酒的聲音。

    馬車來到了一家頗為有名的酒樓,馬車停後下來一名中年男子,店小二迎了上去正準備招呼客人時,小二突然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這時車上又下來一名女子,只見這絕色美婦,身著一件鵝黃色的寬鬆休閒上裝,一條顏色稍深、質地像是絲綢一類的長裙,腳上一雙用銀白色珍珠綴串成的涼鞋,露在外面的粉白十趾如寶玉般光滑可愛,竟似未染半分塵色。挺直優雅的玉頸上戴著一條瑩白的珍珠項鍊,珠圓玉潤,晶瑩的光澤隱約映在胸前吹彈得破、嬌嫩無比的雪肌玉膚,一頭如雲的烏黑秀發自然寫意地披散在肩上,挺凸豐盈的酥胸,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嬌美誘人至極,緊身裙下,恰到好處地襯托出那柔軟曼妙、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和那微隆渾圓的嬌翹美臀,裙身很薄,遮擋住的修長腿線條優美隱約可見。

    那中年男子對她說道:“惜惜,就是這了。除了這只有另外幾家小店有賣那果酒,不過那幾處店家,景緻不如此處”本應該一起來的白芳華推說有些累了,今夜來此的就瞿秋白和紀惜惜兩人,而這卻也正趁了紀惜惜的心意。

    終於過神來的小二引導下,來到樓上一個單獨的閣間。點了菜後又要了一些紀惜惜果酒。兩人便邊吃邊談起來,果酒果然甚是美味,與瞿秋白談話很是輕鬆歡快,紀惜惜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心情愉悅了,原本酒量不高的她也一杯又一杯地喝了許多的果酒。直到街上燈火漸漸熄滅兩人才結束交談乘車去。

    到了街上是門庭若市的店鋪全關上了門,只有一些月光落下,車內也是一片暈暗,紀惜惜喝的開始覺有些喘不過息來,“看來今天果酒喝的多了”紀惜惜急促的呼吸,卻只感覺到頭腦越來越昏沉,胸口被衣物束縛的越來越悶,她禁不住伸手拉住領口一扯,頓時感覺好受多了,過神來的她抬眼向瞿秋白,卻發現瞿秋白正用一種如同被勾掉魂魄般的眼睛看著她。

    那眼神讓紀惜惜就感到自己好像是已經一絲不掛的呈現在瞿秋白的面前,羞怯心令紀惜惜渾身發熱她想要低下頭,躲避瞿秋白的目光,可是瞿秋白的目光卻讓她如此的著迷,捨不得避開,兩人怔怔地沉默著,曖昧的空氣開始在車廂內散開,沉默間紀惜惜開始感覺胸口有點涼意略微眼望去她才發現原來她剛才用力太大,將外衣領口的系扣和貼身的胸衣扯開了,胸前那兩顆圓潤、雪白、細膩、的玉峰完全暴露在衣外,而此刻瞿秋白的目光正凝結在那對正隨著馬車的震動上下起伏跌宕不己誘人的玉乳上。

    紀惜惜被瞿秋白這直接而又赤裸裸的眼光看到渾身發燙,本能的羞恥和理智使她想要掩上衣物,可是心中卻有另一個本能的一個聲音對她說,“你不是很期待嗎?怎麼就退縮了,你不是準備好了嗎?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結果”猶豫間她抬眼望去,瞿秋白的眼神是那麼的痴迷,紀惜惜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欣賞讚美,但更多的是一種赤裸裸的渴望。

    紀惜惜的心跳的要從嗓子裡出來一樣,突然間她伸手一把抓住瞿秋白的雙手,按到自己豐滿鼓脹的雙峰上。他鼓起全身的勇氣看著瞿秋白,瞿秋白似乎被驚呆了,但是他的雙手卻本能的握住兩個肉球輕輕撫摸著。感覺到瞿秋白的動作紀惜惜春情氾濫,一對又大又美的鳳目也漸漸濕潤起來,酥胸劇烈起伏,鮮紅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來喘息。她的全身燙熱起來。

    “這樣下去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心中微微嘆息一聲,紀惜惜幽雅地站起身然後輕輕地跨坐到瞿秋白的大腿上,將白玉凝脂般的雙臂環繞上瞿秋白的脖子,閉上美目,殷紅嬌嫩的雙唇慢慢的貼在了瞿秋白的唇上。

    當雙唇貼的一剎那紀惜惜的腦海里頓時轟的一聲,理智剎時消失得一乾二淨。

    她輕啟櫻唇,動把嬌嫩的柔舌伸入瞿秋白口中,和瞿秋白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一個漂亮高貴的少婦和一個的老人此刻就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一樣忘情地擁吻著。

    謀劃已久的行動終於要收穫了,瞿秋白心中得意興奮到極點,紀惜惜那柔軟的嘴唇帶給他前所未有的衝擊感。這一刻,瞿秋白像一隻貪婪的採蜜蜂不停地吸吮著紀惜惜那性感紅潤的雙唇。貪婪地啜吮著紀惜惜那探入自己口中丁香小舌,糾纏著那嫩滑香舌,不停地吞嚥著佳人那夾帶著清香之氣的甘甜津液,甚至試圖把柔舌吞下去。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閉著眼睛忘情的紀惜惜的小巧的瑤鼻中不斷的發出嗯……嗯……的鼻音,刺激得瞿秋白越發的肆虐起來,他的手緊緊的摟住紀惜惜的胴體,張開魔掌肆意的摸著,掀去紀惜惜上身所有的衣物,紀惜惜的上身完全赤裸了,高挺渾圓的雙乳被瞿秋白蹂躪揉搓著,充滿彈性的乳肉從瞿秋白的手指中擠出來,滑膩柔軟的手感使瞿秋白的情慾不斷高漲。

    握在手中的酥乳是一個成熟完美的女人的胸乳,豐滿而雪白。瞿秋白每一次的撫摸,都帶給紀惜惜一陣戰栗。她眼中媚得似要滴出水來。在瞿秋白的撫摸下,乳峰越來越鼓漲的,蓓蕾也是越來越硬翹,紀惜惜的口中嬌滴滴的喘息也是越來越甚。蓄釀很久的快感隨著瞿秋白野蠻的抓捏席捲著紀惜惜的全身,檀口之中不斷的飄出令人骨頭都快要酥掉的誘人嬌吟。

    此刻已經禁錮了一個多月的情慾熊熊的燃起,飢渴難耐的紀惜惜已摟抱瞿秋白頸項的雙手使勁向下一壓,嬌軀往前一傾將酥乳抵住瞿秋白的嘴邊,紀惜惜的動讓瞿秋白非常的興奮,握住紀惜惜胸乳的那隻手使勁一握,同時將她那挺立的乳頭含入了嘴裡,用力一吸,紀惜惜立時全身發酥,哦的一聲嬌吟,瞿秋白的嘴開始時輕時重的吮吸拉扯,另一隻手在紀惜惜的身上四處遊走,最後停在了她豐腴的臀部上,用力地捏著那裡的嫩肉。那生疏又熟悉的快感佔據了紀惜惜的身體,她緊緊貼靠在瞿秋白身上。她的手顫抖著伸入著瞿秋白的衣物內,撫摩著瞿秋白的身體,肉體的直接接觸更使兩人不管是身體上或心靈上更為契,雙方的律動也更有默契,擁著,吻著。

    漸漸的瞿秋白鬆一隻手緊摟著另一隻手下滑到了她的腿間,開始撩拔著她的私處。小腹之下,觸手的濕歡程度,令瞿秋白都暗暗咋舌,沒想到身下佳人的的身體竟然是如此的敏感,自己才施展出了雙脩大法之中稍微柔和的挑逗手法,就已經令紀惜惜濕成了這個樣子,真不知道假如自己把全部的手法都施展出來,身下的佳人會是一副怎麼樣的嬌媚模樣呢?

    紀惜惜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之中極度的空虛騷癢難奈,那種感覺促使著紀惜惜自動的張開雪白的雙腿將瞿秋白的身體整個摟抱住,纖細的柳腰不住的前後左右的扭搖著,希望這樣可以緩解一下自己體內的酥癢感覺,開始的時候確實很有效果,但接下來那更加粟癢的感覺從身體的深處源源不斷的傳來,令紀惜惜幾乎為之崩潰,當瞿秋白試圖將手突破她下身的防線時,馬車停下了。

    “人,到家了”僮僕在外面低喚道,驚醒過來的紀惜惜恢復了理智,本能的將裸露的上身用衣襟蓋上,楞楞地與瞿秋白對視良久,最後還是瞿秋白一如往常般溫柔的撫撫紀惜惜的繡發道“該下車休息了”,紀惜惜也如往日一般道:“好得,義父也請早些安息”

    兩人對答動作一如往昔,但是兩人都清楚這一刻和之前已經不一樣了。

    到閨閣之後紀惜惜輾轉難眠,看看月色,不知覺間,時間已經是子時了,這時一陣奇異的聲響傳入紀惜惜的耳膜,以紀惜惜的經驗她幾乎可以立即斷定這是男女兩性相悅時發出的動情呻吟聲。

    紀惜惜遲疑了一下,終於沒能忍住心中偷窺的慾望,紀惜惜爬起床,走到左側房門手握住房門的把手,輕輕旋動後向內推開少許,似乎沒有聽到樓下的動靜,但即使他們來,顯然也會是輕手輕腳,不讓紀惜惜們知道才對。

    紀惜惜把頭湊近,瞇著眼睛朝打開一線的房門內望去,此時喘氣呻吟聲更劇,好香豔的場面,紀惜惜一時發現自己再也無法將眼睛挪開哪怕只是短暫的一瞬。

    臥室內春意濃濃,沉醉在瘋狂情慾中的一對男女正自忘我銷魂,激戰正酣。

    首先入目的是房間內丟落在地毯上凌亂的衣衫,而衣衫的人她很熟悉,正是她的義父瞿秋白,背對著房門曲著一雙晶瑩雪白的修長美腿,跪座在地上,雖然看不見正面的容顏,卻依然渾身散發著勾魂奪魄魅力的半裸女子,顯然正是平日冷傲的白芳華,今夜的她,如此的嫵媚妖嬈,嬌豔入骨!

    一身火紅的褻衣,兩跟吊帶滑落雙臂,驕挺豐腴的酥胸半露,微微側身扭動間,隱約紅裙遮掩下,觸目驚心的雪白盈潤,烏黑纖長的秀髮披散肩背,後背部肌膚如雪,紅黑相間中,流轉著晶瑩似玉的光澤。裸露出修長纖細的玉腿,她的雙手捧著一根手指粗細的藤條,藤條明顯的是經過加工處理的,通體油光發亮,走到瞿秋白的面前,雙膝跪下後說:“人,賤奴本週共犯錯四次,請人處罰。”

    “臀部三十下,胸乳各十下,多處來的十下是人賞你的,”瞿秋白依然自信而毫無表情的說,白芳華聽了之後表現的異常順從的謝過,轉過身,跪著對瞿秋白說:“謝謝人,”說完自己跪行到茶几的縱向一個頂端,將手中的藤條含在嘴裡,雙手沒有絲毫猶豫的撩起本就無法蓋住臀部的褻衣。

    一個白皙圓潤的臀部便暴露在紀惜惜的視線裡,好像是約定好的,白芳華選擇了靠近紀惜惜的這一側,這對紀惜惜來說是不同於紅繩捆綁給紀惜惜的視覺衝擊,身子開始感到興奮和發熱。

    眼前嬌好白皙,豐滿圓潤的美臀讓紀惜惜不由的和自己比較,感覺不同的是自己一定沒有那麼肥碩,相比更翹一點,也沒有那隱隱可見的鞭痕。

    瞿秋白從她的嘴上取下藤條,用另一支手撫摸著她的頭髮,表現出非常多的愛意,並吻了她,紀惜惜的心裡突然一跳,一種有嫉妒、有期待、有不甘心又有點害怕想離開的複雜心理。

    一聲藤條擊打在皮肉上的脆響和緊跟而來的慘叫打破了矛盾的平衡,當紀惜惜看到那白皙的臀肉上幾乎立刻就泛起的紅痕,以及白芳華轉頭看著瞿秋白的眼神時,紀惜惜感覺那一下是打在自己的臀部上,想像著那火辣辣的感覺,使得紀惜惜感到子宮都在顫抖,幽境裡的抽搐和騷癢令紀惜惜無力。

    白芳華的眼神裡有少許的痛苦,更多的是期待,那眼神是告訴別人自己在期待下一次的擊打,愛戀的神情使她的眼神開始幸福的迷離,紀惜惜無法感受她的心情,但紀惜惜知道那眼神說明,瞿秋白將臀部打爛,白芳華也會含淚而笑。

    側面望去,白芳華原本聖潔若冰雪的容顏上艷光流轉,笑容猶如春花綻放,如此的嫵媚妖嬈,誘惑難擋!而那紅唇薄張,銷魂膩人的嬌吟輕喘,再配以嬌軀扭動,乳波臀浪,展現出聖人也難以抗拒的絕色風情。

    一時間強烈的刺激不住衝擊著紀惜惜靈魂便如出了殼般,等她過神時,房門已經大開了,一絲不掛的白芳華就站在紀惜惜眼前。紀惜惜羞的差點想鑽進地裡頭去,想要退開時,軟綿綿的只腿卻一陣無力,整個人反而向前倒到了白芳華身上。

    “哎!惜惜姐姐,你怎麼到這兒來了?”白芳華在紀惜惜細嫩的耳垂上輕輕吹著氣,“夜裡冷呢!進來吧!”

    此時一個理智的聲音在告訴紀惜惜現在離開還來得及,自己有一個相愛的丈夫,有一個還算溫馨的家,自己這樣是在步入深淵,這一切都是變態的,與世俗的道德觀是向背的,這種畸形的關係是心理不健康的表現。

    另一個本能的聲音反對著告訴紀惜惜,人類有了智慧但無法擺脫動物的屬性,用道德的藉口來掩蓋和壓抑自己本能的需要那是虛偽,不同的理解和素養會產生不同的道德底限,心理的健康與否是看自己是否將發洩的情緒危害別人,自己只是在追求一種別人期待可又不願去嘗試的性愛,動物的屬性是無法用道德來改變的。

    就在自己還在不停的矛盾中時,白芳華已經將她攙入了房裡,瞿秋白正赤裸的站在那裡等著她!紀惜惜第一眼就看到了,瞿秋白胯下那根肉棒子,已經神態賁張地硬挺著,而瞿秋白更似看呆了般,竟也沒有動作,原先側扶著她的白芳華趁著紀惜惜不注意的當兒,輕巧地轉到了紀惜惜身後,隻手滑入紀惜惜腋下,像是自然而然似地輕輕一扣,將羞的情難自己的紀惜惜送入瞿秋白的懷抱。

    似乎是過神來的瞿秋白用左手摟住紀惜惜坐在了春椅上,紀惜惜沒有絲毫拒絕的順從坐到瞿秋白身邊地瞿秋白,瞿秋白又飛起鞭子給了白芳華嬌嫩的臀部一下,然後在紀惜惜耳邊輕聲說:“讓我摸摸你的胸乳,”同時在紀惜惜臉上親了一下。

    紀惜惜轉頭看著瞿秋白,強烈的羞恥感讓紀惜惜搖搖頭,瞿秋白將紀惜惜的頭摟緊,用濕熱的舌頭舔進紀惜惜的耳垂,這使紀惜惜感覺全身的毛孔一下張開,瞿秋白摟著說: “紀惜惜向今天在馬車上一樣,解開衣扣,把我的手放在你胸部上。”這更加令紀惜惜不知所措,第一次就要求紀惜惜在第三者面前裸露她根本無法適應,本能的羞恥心讓紀惜惜輕輕的哼了一聲,表示拒絕,但內心卻有著異樣的衝動,猛地產生了一種希望瞿秋白強行剝光的期待,忍不住說:“你自己來吧。”瞿秋白依然執著的舔著紀惜惜的耳垂,揮手在白芳華的臀部上留下了兩條紅痕,伴隨著白芳華那痛苦并快樂著的叫聲,紀惜惜看見白芳華的眼神裡充滿了淚水,但看瞿秋白的目光依然是充滿了順從和依戀。

    “你的行為已經為你帶來了必要的懲罰,一會我會讓你知道不服從的後果,在一會兒的三次擊打之前要做出選擇,是服從還是離開,”瞿秋白的話語冰冷毫無情感可言,可對紀惜惜臉頰和耳朵的親吻充滿了溫情。

    殘存的理智使紀惜惜想站起來離去,但一種輸給白芳華的感覺讓她不服,紀惜惜不知為什麼非常在意瞿秋白對白芳華的態度和看法,同時噴在她臉上、耳朵上的熱氣,不斷地提升著她幽境里地騷癢和體內湧動地熱力。

    耳邊白芳華壓抑著地叫聲已經開始加大,紀惜惜下意識的、彷彿有人幫她抬起手解開了剛才在馬車裡已經解開過的衣扣,第一顆解開後,餘下的幾顆就顯得輕鬆多了。

    當衣襟敞開後,有點顫抖的抓住瞿秋白溫熱的手,充滿艱難但顯得已經很堅定的,一手抓著瞿秋白的手,引導瞿秋白的手按在自己引以為豪的、富有彈性、雪白粉嫩的胸乳。

    溫熱柔軟的手掌覆蓋在已經敏感的胸乳上時,紀惜惜反而一下不再緊張,呼出一口氣,如釋重負的放鬆了,心理上的放鬆意味著自己將自己交給了對方,隨之而來的是已經燃燒了半夜的情慾被釋放出來,這使紀惜惜的身子一下敏感了數倍,意識開始感覺瞿秋白對胸乳的撫弄,隨著瞿秋白輕柔的動作,連綿的絲絲酥麻開始在體內擴散,每到一處便啟動敏感的情慾,全身都在感受迷漫的快感。

    就在乳頭上突然傳來激烈的疼痛時,白芳華的叫聲掩蓋了紀惜惜發出的哼叫,乳頭火熱的刺激令紀惜惜感到自己下體裡的濕潤,紀惜惜無法控制自己的靠在瞿秋白的肩上,雙手緊緊的抱著瞿秋白的腰。

    瞿秋白一邊用拇指和食指擠捏著已經發硬的乳頭根部,這種擠捏可以使紀惜惜感受到疼痛卻又能使紀惜惜忍受,不像擠捏發硬的乳頭那樣讓人難以忍受,同時那種手指搓動的擠捏加大了刺激的感度,肉體的衝擊和刺激令紀惜惜渾身發軟,兩腿間的熱度越來越高,感覺已經水濕無比。

    血液的湧動帶動著全身的慾望,不斷的衝擊著紀惜惜潛意識裡的那種說不出來的東西,不時的會產生期待瞿秋白手指更加用力的心情,期盼著更大的刺激。

    好像預先安排好的,就在紀惜惜期待獲得更多的刺激時,鞭打臀部結束了,只見白芳華伸出雙手輕撫著自己紅腫的臀部,用淚水遮蓋的朦朧的目光看著瞿秋白,瞿秋白也放開了紀惜惜,將她摟著親吻著白芳華的頭髮。

    紀惜惜看著瞿秋白倆人的樣子,心裡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嫉妒,同時又想著自己是否會變成白芳華一樣?自己是否做的比她更好?自己是否真的能承受這一切?

    自己為什麼會期待成為像那畫面裡的女人或是面前的白芳華。

    紀惜惜沒有得到任何答案時,白芳華已經脫掉了她身上幾乎透明的衣裙,紀惜惜看到了兩個豐碩的胸乳,白皙的胸乳可清晰的看到墨綠色的血管,兩個葡萄般大小的乳頭高高的凸起著,使紀惜惜不由聯想到了自己的乳頭,立刻感到剛才被捏弄過的乳頭傳來的酥麻。

    白芳華跪下來,雙手托起兩團白面般沉甸甸的乳肉,不經意的掃了紀惜惜一眼,然後用堅定的目光看著瞿秋白,意思是說來吧,紀惜惜準備好了。

    瞿秋白沒有立刻就抽打,而是伸出雙手揪住白芳華的乳頭,兩眼看著她,然後轉頭看看紀惜惜,猛地就听白芳華痛苦的呻吟聲,紀惜惜體味出白芳華的感受,這使紀惜惜不由自的想起剛才瞿秋白帶給紀惜惜的刺激,紀惜惜渾身一激靈,幽境裡一股酥麻擴散開來,液體在幽境裡流動著。

    瞿秋白轉過頭放開手,毫無徵兆的雙手便掌刮著白芳華鬆軟的胸乳,馬上兩團白皙的肉團開始跳動,白芳華閉上了眼睛,面部現出非常享受的感覺,紀惜惜被襠部傳來的騷癢搞得渾身發燙,兩條腿不由自的進行著放鬆夾緊放鬆的循環。

    當紀惜惜看到瞿秋白拿起藤條,準備抽打時,紀惜惜彷彿感到自己要被虐打,不由的發出了輕哼,那是一股由胸乳和幽境傳來的令紀惜惜近乎高潮般的輕度昏厥,瞿秋白不由轉頭看了紀惜惜一眼,藤條毫不猶豫的落在了紀惜惜剛才暴露出來的胸乳上。

    看來是第一次瞿秋白手上把握了相當的分寸,讓紀惜惜感到了疼,可又不會令紀惜惜產生抗拒和逆反,瞿秋白快速的用藤條敲擊著紀惜惜白皙豐滿的胸乳,連續不斷的打擊幾乎令紀惜惜升上了頂峰,一閃即失的抗拒瞬間化為對高潮的期待。

    就在紀惜惜潛意識期待瞿秋白能再用點力時,瞿秋白將擊打轉向了白芳華,白芳華尖勵的叫聲使紀惜惜睜開了雙眼,入目的是白芳華渾身顫抖,兩眼含淚的看著瞿秋白,當再次擊打落在白芳華白嫩的胸乳上時,除了尖叫還不停地呼喚著:“人,人,”眼神中透出了乞求的意思。

    瞿秋白伸手輕撫被擊打的雙乳,待白芳華平靜一點之後再次抽打,白芳華疼的渾身發抖,紀惜惜知道紀惜惜剛才承受的與她無法相比,紀惜惜被擊打的地方只是開始顯出粉紅的紅,沒有明顯的條狀痕跡,而白芳華的雙乳上各有一道已經開始墳起的、鮮紅的印痕。

    終於結束了,白芳華從新套上那條短裙,對著紀惜惜很是玩味地一笑,便推門離開去。

    待白芳華離開後,瞿秋白按住紀惜惜說:“現在可以讓我看看你的濕潤程度了,”紀惜惜失神的看著瞿秋白蠕動的嘴唇,耳邊響起清晰的聲音:“現在把衣服脫了吧。 ”紀惜惜過神來,看著瞿秋白堅定的目光,那目光告訴紀惜惜,紀惜惜沒有抗拒的理由,只有聽從瞿秋白的吩咐,內心裡產生的無力的抗拒使紀惜惜脫下衣服,準備站起來時,令紀惜惜吃驚的是竟然一下沒能站起來,臀部離開春椅很快又落到春椅上,感覺自己雙腿無力,本能的再次調整了一下站了起來。

    此時內心已經沒有更多的想法,只是在想瞿秋白要紀惜惜脫光了,強烈的羞恥心讓紀惜惜有點遲緩,但沒有停止自己解開羅裙的動作,懷著強烈的羞恥心帶來的衝動,紀惜惜終於脫下了羅裙。

    一想到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裸露,理智和道德使紀惜惜感到了極度的羞恥,下意識的夾緊雙腿,手擋在前面,盡可能的避免那如刀的目光的直視,同時感到自己的氣喘,大量的淫水在擠出火熱的花唇。

    瞿秋白沒有說話,很自然的伸手到紀惜惜的身後,一勾手便按在了紀惜惜由於緊張而又點發顫的臀部上,光滑敏感的肌膚被瞿秋白有力的觸摸不由繃緊了,紀惜惜隨著瞿秋白的力量向瞿秋白邁進了一步,這樣那已經不堪的私處裡瞿秋白的面部不到一尺的距離。

    瞿秋白另一支手在紀惜惜潔白光滑的大腿上撫摸了一下,便堅決的插進了紀惜惜柔軟夾緊的兩腿之間,這一下幾乎就使紀惜惜感到高潮的那種全身無力的酥麻,不由自的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呻吟。

    接著是更加令紀惜惜衝動不已的快感,瞿秋白的中指在已經嵌入兩片花唇的褻褲上扣摸著,食指和無名指自然的頂在被擠的凸起的雙唇上,更令紀惜惜羞恥的是紀惜惜耳邊傳來了東西在泥濘中進出時的水聲,紀惜惜就感到自己淫蕩無比的醜態完全暴露給了瞿秋白。她為自己如此的淫蕩和慾求感到無地自容般的羞恥。

    本能的矜持讓紀惜惜微微的將頭扭向側面,瞿秋白沒有停止打擊紀惜惜已經羞恥不堪的心理,他迅速的將褻褲拉下到大腿上,紀惜惜本能的驚呼一聲,想拉住下落的褻褲,但是沒有成功。

    嵌在花唇間的褻褲在彈出花唇的挾持時,給紀惜惜帶來了觸電般的感覺,紀惜惜的手在中途停了下來,那幾乎高潮的感覺使紀惜惜哼叫一聲,雙腿再也無法支撐的開始彎曲,同時嘴裡發出了一聲根本不受控制的驚呼:“噢!”瞿秋白非常準確的把握時間的扶住了紀惜惜的胯部,沒有使紀惜惜徹底的軟倒,待紀惜惜從新站直後,瞿秋白的手抬起紀惜惜的一條腿,打開的花唇再也無法約束充滿幽境的體液湧出來。

    紀惜惜羞愧到了極點的想將腿併攏,可瞿秋白有力的支撐使她失敗了,被抬起的腳落在了春椅上,算是有了支撐,同時紀惜惜知道自己淫蕩的私處完全收入了瞿秋白的眼睛,這種感覺是無法言述的。

    由於被毫無遮蓋的看到自己淫蕩不堪的樣子,羞恥心還是讓紀惜惜伸手摀住了自己的私處,瞿秋白輕輕的撫摸著紀惜惜光滑的大腿,抬頭看著紀惜惜說:“你真夠淫蕩的,這就準備手淫給我看,真是太好了。”紀惜惜本能的遮蓋在瞿秋白看來變成了紀惜惜動在瞿秋白面前手淫,這使紀惜惜沒有思考的說:“不!不是的!”立刻將手從私處拿開,在拿開的同時紀惜惜已經明白自己落入了瞿秋白的戲謔之中,此時紀惜惜完全變成了兩難。

    瞿秋白沒有因紀惜惜無比的尷尬而放過紀惜惜,還在羞辱紀惜惜幾乎崩潰的心理說:“怎麼,想讓我看你了?”瞿秋白的話就像子彈一樣射透了紀惜惜已經無法控制的防線。

    一股放棄一切,激情享受性愛的想法,自己根本無法與之相抗的失落感和潛意識裡的奴性,以及被征服的期待使紀惜惜不由自的說:“看吧,惜惜就讓你看,”說完原有的高傲和矜持又讓紀惜惜感到委屈,紀惜惜的淚水從眼睛中湧出,同時撒嬌般的說:“你欺負人。”瞿秋白沒有說話,而是完全出乎紀惜惜意料的用瞿秋白溫熱的嘴唇覆蓋了紀惜惜的私處。

    火熱靈動的舌頭在紀惜惜還沒有完全決定是否阻止瞿秋白時,瞿秋白已經將紀惜惜完全控制了,一陣快似一陣的快感,象潮水一樣衝擊的紀惜惜失去了理智,僅有的一點矜持也在頃刻間灰飛,紀惜惜完全被瞿秋白給紀惜惜的那種全身酥麻無力的感覺控制,身子和靈魂分離,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停止了,全身由子宮的痙攣帶來的顫抖所控制,高潮的那種無法言述的靈魂出竅般的感覺使紀惜惜忘記了所有的一切。

    當神智恢復過來時,紀惜惜才感到自己雙手將瞿秋白的頭緊緊的按在小腹上,一絲涼涼的液體順著大腿流向腳下,紀惜惜放開手,瞿秋白從紀惜惜的私處抬起頭,紀惜惜看到瞿秋白沾滿紀惜惜體液的嘴唇時,一瞬間令紀惜惜產生了錯覺,腦子裡一個聲音告訴紀惜惜,這才是你的男人,你的一切都該是這個男人的,你是這個男人的奴隸。

    一閃的思想過去後,紀惜惜衝動的低頭用力的吻向瞿秋白的雙唇,舔食著那散發著濃郁酸味的體液,紀惜惜緊緊的抱住瞿秋白的頭,貼在紀惜惜發脹的雙乳間,顫抖的說:“我愛你,讓惜惜做什麼都行。”瞿秋白用嘴在紀惜惜胸前的兩團乳肉間交替的親吻著,一隻手伸到紀惜惜兩腿之間,手指異常熟練的進入了紀惜惜水濕膩滑的幽境,瞿秋白的侵入很快就令紀惜惜進入了沸騰的狀態,心中突然產生了瞿秋白的肉棒會是什麼樣的想法,同時另一個紀惜惜用嚴厲的口氣說: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背著丈夫幻想男人的肉棒。

    另一個想法解釋著,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需要性愛,丈夫長期不在,我需要丈夫一樣的男人的撫慰,這不能怪我。

    紀惜惜矛盾的接受著瞿秋白的撫弄,就感幽境裡靈活的手指不斷給紀惜惜帶來快感,快感慢慢的聚集著,紀惜惜不知道自己會成為什麼樣子,紀惜惜的內心有一個說不出來的感覺,強烈的期待著什麼,可又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腦海裡不斷地幻化出那紅繩捆綁下,扭曲的肉體的畫面和白芳華那一條條墳起鮮紅鞭痕的豐臀,想著這些紀惜惜的身體的熱力加速的升騰,強烈無比的情慾令紀惜惜衝動。

    隨著瞿秋白的拇指一下按在紀惜惜腫脹的陰蒂,紀惜惜如同被電擊了一般的顫抖著叫了起來,體內的手指有力的刺激著紀惜惜敏感的性器,聚集起來的快感帶著紀惜惜的思想和肉體衝向頂峰,紀惜惜感到那令人麻醉的瞬間就要來臨,忍不住發出了歡快的叫聲。

    一切都毫無徵兆,就當紀惜惜幾乎攀升到頂點時,瞿秋白停了下來,瞿秋白用手抬起紀惜惜的下頜,看著紀惜惜說:“你準備好了,決定要做我的性奴嗎?”

    紀惜惜幾乎沒有考慮的點頭說:“是的,”瞿秋白慢慢的將紀惜惜推倒,紀惜惜自從為瞿秋白口交開始就已經完全背叛了丈夫,對於瞿秋白將要進入紀惜惜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的障礙。

    瞿秋白分開紀惜惜的雙腿,本能的羞恥還是讓紀惜惜閉上了眼睛,期待瞿秋白勢如破竹般的進入,可是沒有絲毫的動靜,有的只是瞿秋白兩手在紀惜惜大腿上的游弋,強烈的騷癢帶來的情慾使紀惜惜控制不住的睜眼望去。

    瞿秋白跪在紀惜惜兩腿之間,目光集中在紀惜惜完全暴露在瞿秋白面前,此時已變得淫穢無比的祕境上,看到瞿秋白的目光使紀惜惜全身一顫,強烈無比的羞恥心使紀惜惜感到自己如同妓女一樣,可是不爭氣的紀惜惜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使得原本就淫穢得祕境變得更加狼藉不堪。

    紀惜惜變得有點神經得叫道:“不要看,”同時用手遮擋,瞿秋白依然雙手撫摸著紀惜惜光滑的大腿,將目光投向紀惜惜的臉說:“你感到羞恥了,其實你更喜歡被羞辱,你的潛意識裡存在著承受更大羞辱的能力,只是還沒有被開發出來。

    紀惜惜被瞿秋白的話驚住了,她的內心認可瞿秋白說的,但多年的道德教育壓抑的東西要一下放開還是有相當的阻礙,紀惜惜內心痛苦的掙扎著,理智不斷的壓抑著升騰的情慾,而情慾的火卻在燃燒已經變得微小的理智,理智在保持自己的縮小,就像一團團緊的紙,越到中間越不易燃燒。

    這時瞿秋白起身取來了幾把翠綠色的繩子,被捆綁的約束的畫面出現在紀惜惜的腦海裡,紀惜惜一下興奮起來。

    紀惜惜將雙手背到後面,瞿秋白熟練的將紀惜惜的雙手捆住,然後用多餘的繩子在紀惜惜的胸乳上下繞了幾圈,最後和捆著手的繩子相連,瞿秋白將紀惜惜推倒在床上,雙手被壓在身下產生了扭曲的疼痛。

    瞿秋白用手輕撫被繩子上下擠的更突的胸乳,從胸乳上傳來異樣的感覺,瞿秋白要紀惜惜將彎曲併攏的雙腿打開,紀惜惜看著瞿秋白那攝魂的目光,強迫自己克服突然變的強烈的羞恥感。

    在瞿秋白對臀部的打擊強迫下,慢慢的將腿打開到足以讓瞿秋白一覽無餘紀惜惜狼藉不堪的私處時,紀惜惜再次將雙腿並了起來,因為打開時紀惜惜感到了輕度高潮的麻痺感,有體液流出。

    瞿秋白見狀一邊拿起另一根繩子,一邊說:“看來你的雙腿太不聽話,”說完將紀惜惜的小腿綁在大腿上,在膝蓋處用繩子拉向後面,使紀惜惜的雙腿無法併攏,捆綁好了之後,用手掌不輕不重的拍打了幾下白嫩的臀肉說:“現在紀惜惜要認真的,任意的興賞你的私處,怎麼樣願意讓我這個人觀賞嗎?”瞿秋白的話強烈的衝擊著紀惜惜,瞿秋白的話就如同在原本燃燒的情慾上澆了一勺油,轟的一下就將那團緊的紙燃燒掉了,紀惜惜內心無法控制自己快要崩潰的情慾,自虐的說:“願意,惜惜受不了了,求你了。”瞿秋白看著紀惜惜無助的扭動,伸出手來極為技巧的玩弄著紀惜惜濕滑充血的花唇,不時的分開讓幽境口暴露出來,紀惜惜立刻感到流動的液體,流過緊縮的菊穴帶來的異樣的騷癢和感受,自己就如同一條待宰的魚,只有嘴和起伏的腹部在動。

    瞿秋白的羞辱沒有停止,有意無意的用手指刮起紀惜惜流出的粘稠的淫水,滑過菊穴時手指明顯的揉動一下菊花狀,緊縮的的菊穴,令紀惜惜觸電般的叫了起來, “不要!”瞿秋白將挑在指尖的液體靠近紀惜惜的面前,紀惜惜被麻醉了一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瞿秋白的手指在發硬敏感的乳頭上塗上那粘稠的淫水後,將手指一點點的侵入紀惜惜的體內,瞿秋白的眼睛一直在註視紀惜惜,紀惜惜無法避,因為紀惜惜閉上眼睛,瞿秋白會用手掌拍打濕滑無比的私處,給紀惜惜帶來心跳加快的難以言述的感覺。

    瞿秋白手扶那完全勃起的肉棒,用光滑的龜頭摩擦著紀惜惜火熱無比、狼藉不堪的祕境,幽境口和花唇敏感忠實的將快感,以及幽境深處的騷癢傳遞給紀惜惜,紀惜惜的心跳無級的加速著,期待著瞿秋白有力的插入,甚至自虐般的期待給紀惜惜帶來第一次時那種撕裂的痛楚。

    瞿秋白還在自得其樂的摩擦著,紀惜惜急得無法可施,那種期待的心癢令紀惜惜痛苦無比,突然靈光一現,紀惜惜明白瞿秋白是在等待她對他的懇求,紀惜惜沒有片刻的猶豫說:“惜惜受不了了,請給惜惜吧。”瞿秋白笑笑說:“稱呼呢?還有給你什麼?”紀惜惜一下子感到了極大的羞辱,但不爭氣的肉體反而更加興奮,紀惜惜看著瞿秋白的眼神,彷彿被催眠了一樣的張嘴叫了出來:“人,請疼愛奴隸吧,”這已經是紀惜惜能想到最無恥和下賤的請求了。

    瞿秋白在紀惜惜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猛地一下貫穿了紀惜惜的幽境,一股強烈無比的疼痛令紀惜惜慘叫出來,那撕裂的感覺比丈夫第一次進入時強烈倍,瞿秋白沒有繼續,而是趴在紀惜惜身上,扶著紀惜惜的雙肩極其溫柔的說:“雖然不很滿意,但這一次你做的已經非常出色了,我會好好的疼愛你。”紀惜惜被瞿秋白的話感動了,不知是因疼還是感動,還是背叛丈夫的負疚感,淚水從紀惜惜的眼睛裡流了出來,瞿秋白一邊像一個體貼的丈夫一般親吻著紀惜惜流淚的雙眼,一邊用胯部的微微扭動讓紀惜惜適應瞿秋白粗大的肉棒。

    紀惜惜雙手被固定著,有一種被強奸的感覺,但更多的是紅杏出牆那種偷情的愉悅,紀惜惜一邊也盡可能的蠕動配瞿秋白,一邊說:“我想抱你,”瞿秋白沒有正面答紀惜惜,而是用他那堅硬有力的肉棒快速粗暴的在幽境內穿刺。

    紀惜惜被這狀態嚇壞了,強烈的撕裂感帶來的疼痛令紀惜惜慘叫,瞿秋白停了下來,又開始扭動,紀惜惜緩過一口氣,有點不快的說:“為什麼?”但從內心講瞿秋白那兇猛的抽動給紀惜惜帶來的不只是疼痛,還有丈夫不能給紀惜惜的快感和潛意識期待被征服的滿足。

    “你想抱誰?”瞿秋白顯然是理解紀惜惜的發問,也知道紀惜惜完全明白那凶狠的抽動是對紀惜惜的懲罰,紀惜惜心裡明白了,瞿秋白是要讓紀惜惜時刻處在性奴的角色裡,紀惜惜想拒絕這種關係,希望他能像情人一樣的愛自己。

    但紀惜惜自問是否愛瞿秋白,答案是肯定的,那自己為什麼不能接受不同於常人的性愛方式呢?自己的內心不是也期待不一樣的方式嗎?別的男人那正常的方式不是無法給自己帶來新的感受嗎?

    紀惜惜很快就說服了自己接受瞿秋白的方式和他要求的這種關係,說服自己後一切都放鬆了,生理的需要也完全釋放出來,疼痛也不再是不能忍受,快感慢慢的取代了痛感,紀惜惜的眼神變得對瞿秋白充滿了興賞和依戀,在瞿秋白耳邊說:“人惜惜錯了,要懲罰就來吧,惜惜想抱著人。”說出這些自己都有點意外,但感覺很輕鬆,認錯是突然的一個念頭,目的是為了使瞿秋白高興,紀惜惜開始更多的在意瞿秋白是否快樂。

    瞿秋白將紀惜惜抱了起來,瞿秋白坐在床上,讓紀惜惜跪騎在瞿秋白的腿上,一邊幫紀惜惜解開身上的繩子,一邊親吻著紀惜惜說:“相信你會記住的,下次再忘了懲罰可是會很嚴厲的,不過紀惜惜真的希望你犯錯,這樣紀惜惜就可以懲罰你了。”紀惜惜雙手一解放顧不上發麻便急不可待的抱住瞿秋白的頭,有點花痴樣的狂吻著瞿秋白,瞿秋白的雙手半抱半捧著紀惜惜自信的臀部,開始上下的讓紀惜惜的身體起伏,紀惜惜也已經適應了瞿秋白粗大的肉棒,每一次坐到底都會感到子宮被頂入腹腔的酥麻,紀惜惜自的開始加快速度,雙臂架在瞿秋白肩上,借力使自己能自如的套著瞿秋白一柱擎天的肉棒滑動,極度濕潤的祕境不時會傳出那種“嘰咕”的聲音,每次氣體從幽境中被擠出,紀惜惜就會感到瞿秋白火燙的肉棒給紀惜惜的充實感。

    瞿秋白低下頭含住紀惜惜的一個乳頭,另一個胸乳隨著上下的波動不停地在瞿秋白臉上摩擦,堅硬的鬚根給紀惜惜帶來麻麻的刺痛,紀惜惜被逐漸聚集起來的快感送到了高潮的邊緣。

    紀惜惜再次加快了速度和套弄的行程,每一次都深深的坐到底,感受瞿秋白堅硬的龜頭撞擊子宮的衝擊,那種感覺令紀惜惜心跳加快,紀惜惜已經開始急促的喘息,下意識的用力收縮自己的幽境,感受更加充實的快樂。

    瞿秋白經驗老到的感覺到紀惜惜的狀態,將含著的乳頭改為用牙齒咬住,也不再隨著紀惜惜的起伏而用頭配,瞿秋白叼著紀惜惜的乳頭,讓紀惜惜在上下起伏間自的拉拽著嬌嫩的乳頭,立刻紀惜惜就感到在疼痛中減緩了行程和速度。

    瞿秋白雙手用力的抬起紀惜惜的臀部放下,紀惜惜意識到瞿秋白是要紀惜惜保持快速的節奏和行程,減緩後快感頓減,這也使得紀惜惜開始自虐般的拉拽嬌嫩的乳頭,目的是獲得幽境內那種一波波的快感。

    紀惜惜感覺自己渾身發燙,快感將紀惜惜推向高潮,從腰間命門穴傳出的高潮信息越來越強烈,全身的感受變得異常的敏感,就在這時紀惜惜最隱秘羞恥的器官菊穴,被瞿秋白用手指按住了,這個刺激就像開關一樣,一下打開了高潮,紀惜惜敏感的身體變得麻痺了,只有那攝魂奪魄的、令全身舒泰輕鬆的高潮佔有了紀惜惜所有的思維,紀惜惜接近瘋狂的在瞿秋白的幫助下起伏,無視乳頭被極度拉拽帶了的疼痛,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延長這人生以來第一次獲得的、感覺如此強烈和不一樣的高潮。

    瞿秋白一下用手臂箍住紀惜惜的腰,將紀惜惜盡可能的按到最低,讓紀惜惜無法動作,瞿秋白用有力的腹肌驅動粗大的肉棒,使龜頭幾乎頂入了子宮蠕動起來,紀惜惜的高潮被瞿秋白延續了,有力的頂撞和摩擦,使紀惜惜的全身酥麻無力,心跳彷彿要從嘴裡出來一般,一股舒服無比的感覺令紀惜惜昏厥。

耳邊有一個女聲在叫:“人,太好了,惜惜愛你,惜惜要做你的好奴隸,啊……”就在紀惜惜幾乎失憶的時候,瞿秋白翻身將紀惜惜放躺在床上,這個過程讓紀惜惜感到了騰雲駕霧的暈眩,一種失重的感覺,紀惜惜的身子落在床上,意識也恢復了。

    瞿秋白伏在紀惜惜身上,寬大的胸脯壓扁了紀惜惜原本堅挺的胸乳,瞿秋白雙手緊緊的扣住紀惜惜膩滑的臀部,胯部快速的、象鐵鎚一般用力的撞擊著紀惜惜的恥骨,如鐵般堅硬的肉棒在紀惜惜的幽境裡,以快的令紀惜惜吃驚的速度做著蹂躪紀惜惜幽境的運動。

    紀惜惜被瞿秋白幾乎瘋狂的抽動所驚呆,沒有想到瞿秋白有如此好的體魄,在這方面以前的客人是無法和他相比,瞿秋白豐富的經驗能使紀惜惜獲得無法言述的快感。此時瞿秋白快速的運動,完全將紀惜惜征服在瞿秋白的胯下,一股奴性在紀惜惜體內滾動。

    瞿秋白帶給紀惜惜的感覺太奇妙了,幽境變得火熱發燙,全身不由隨著瞿秋白繃緊,心隨著瞿秋白每一次撞擊都會加快跳動的速度,瞿秋白每一次撞擊恥骨時,接觸到紀惜惜的陰蒂都彷彿放電般的令紀惜惜麻醉。

    很快紀惜惜在瞿秋白快速的衝擊下感受到了有生以來連續的高潮,紀惜惜感到自己要死了一般,渾身酥麻的彷彿被抽了筋,全身變得無力,只有淫蕩的幽境控制著紀惜惜的思維,紀惜惜明白自己已經完全屈服在瞿秋白的性愛方式下,所有的矜持和高傲在瞿秋白面前都會消失。

    紀惜惜內心無比衝動的想告訴瞿秋白,紀惜惜是瞿秋白的,瞿秋白將擁有紀惜惜的一切,包括紀惜惜的思想,一股為了獲得瞿秋白歡欣的衝動,使紀惜惜鼓起力量將乳頭送入瞿秋白的口中,一隻手在胸乳根部捏緊,一隻手摟著瞿秋白的頭說:“人,咬我。”鑽心的疼痛使紀惜惜失去了意識,在這之前那種疼痛令紀惜惜的幽境產生了痙攣。

    紀惜惜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中被人喚醒,瞿秋白見紀惜惜醒了說:“沒想到你會高潮中昏迷,你已經很久沒體驗了吧?”,紀惜惜一邊抬起身子,一邊答應瞿秋白,這時發現自己身體赤裸著。俏臉微微一紅,就準備穿上衣服瞿秋白阻止了她,他一面摟住紀惜惜一面抓住紀惜惜的胸乳,用手指擠捏著乳頭,立刻劇痛傳來,紀惜惜低頭一看右側的乳頭紅腫不堪,在乳暈處還可以看到清晰的牙印。

    “還疼嗎?”瞿秋白放開右側的乳頭,輕柔的撫摸著紅腫的乳頭,紀惜惜看著瞿秋白專心的檢查和關心的樣子,心中所有的不快都消失了。

    “不疼了。”紀惜惜有點討好的靠過去,瞿秋白抱住紀惜惜吻著她的額頭。

    紀惜惜的心又開始加快跳動,毫無障礙的說:“人,紀惜惜從來沒有獲得過如此的感受,謝謝你給紀惜惜的快樂。”瞿秋白用手一邊撫摸著紀惜惜的胸乳,一邊讓紀惜惜躺在瞿秋白的臂彎裡,臉貼在瞿秋白結實的胸肌上,一種安全溫馨的感覺令紀惜惜舒服無比,早餐已經放在桌子上了,紀惜惜和白芳華和瞿秋白三人一起用完餐後,便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而白芳華不時的用一種挑逗的眼神看著紀惜惜,讓紀惜惜覺得很難為情,看出紀惜惜的尷尬,白芳華說道“妹妹曾經和師傅學過女紅廚藝,姐姐還沒有品嚐過吧,不如今天中午就由我來做幾道小菜吧,我現在就去街市挑些材料來”

    “好啊!”沒等紀惜惜答瞿秋白已經答應道。

    “我去換件衣服,然後就去準備”白芳華應道一會白芳華又換了一身衣裳。青嵐透繡地粉色霓裳,腰間緊束一條兩巴掌寬的錦帶,把她那玲瓏地腰身緊緊勒住。更顯出酥胸豐盈。略往裡收地粉紅長裙附在腿上,時而貼在肌膚顯出修長的曲線。 :“人最後一件你幫我穿好嗎?”紀惜惜吃驚地看道白芳華細腰前挺嬌嗔著遞給瞿秋白一隻角先生,同時一手撩起長裙,她的裙子下面什麼都沒有穿,瞿秋白沒有說話點了點頭,接過角先生插入白芳華的幽境內。

    白芳華謝過後嫵媚地看了紀惜惜一眼,便出門去了。

    紀惜惜突然有點嫉妒瞿秋白倆的關係,對白芳華和瞿秋白表現出來的默契,給她心理造成了深刻的影響。

    白芳華剛一出門“我們繼續”瞿秋白便說道,同時伸手在衣下揪住紀惜惜的乳頭,用力地將紀惜惜拉起,紀惜惜疼的哼了一聲,突然的劇痛她還不適應,這在心裡有點不快,但還是接受了,跟著瞿秋白走進了一間房。

    這個房間在客廳的一角,紀惜惜一直都沒有太注意,進門一看房間不是很大,約有十幾平米,裡面的東西讓紀惜惜想起《虐戀》書中描述的刑房,四周牆上掛著各種的說不上來用途的繩子、皮具,還有許多各樣的鞭子,紀惜惜的心有點害怕了。

    瞿秋白鬆開了紀惜惜說:“這是我師門訓練奴隸的房間,你現在還有離開的權利,如果願意接受我的歡愛方式就脫光衣服,惜惜你考慮清楚,一旦脫光了衣服你就再也沒有選擇的機會了,也就是說我對你實施的一切你都要接受。”瞿秋白似乎完全知道紀惜惜的選擇,開始挑選一些皮革和繩子,紀惜惜在猶豫,自己不能肯定能否接受瞿秋白所有的要求,如果光是捆綁鞭打還好,只是如果瞿秋白還要求別的呢,自己能接受嗎。

    “都是要我自己自願的嗎。”紀惜惜知道自己是在期待嘗試另類性愛的慾望。

    “當然。我答應你決不強迫你。”瞿秋白盯著紀惜惜。

    紀惜惜被瞿秋白那攝魂的目光看的不知所措,彷彿有手牽著紀惜惜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瞿秋白見紀惜惜一絲不掛還是有點羞恥的用雙手交叉在前面,遮擋住私處說:“到現在你還感到羞恥,這很令人興奮呢。”說著將紀惜惜的一隻手抓住,讓紀惜惜曲起五指,瞿秋白用保鮮膜將手緊緊的裹了起來,直到紀惜惜連手指動一下都困難,再將另一隻手同樣處理。

    感到滿意之後,瞿秋白取出一雙黑色的皮手套,手套沒有手指的分叉,非常長給紀惜惜套上,一直套到紀惜惜的腋下,然後利用上面許多的金屬環將紀惜惜的胳膊拉到後面固定。

    兩條胳膊併攏在一起,直到腋下的皮帶收緊,讓紀惜惜感受到了肩部反關節的疼痛,瞿秋白收緊的恰到好處,讓紀惜惜感到疼痛但又不是無法忍受。

    瞿秋白取來長長的綠色的繩子,開始捆綁紀惜惜的胸部,胸乳上下並行的繩子使紀惜惜本就不小的胸乳更加突出,特別是將兩道繩子縱向在乳溝處收緊時,紀惜惜感到有點胸悶低頭看自己的胸乳被近乎殘忍的捆綁,令紀惜惜產生了異樣的感覺,紀惜惜開始發熱,同時感到幽境的濕潤。

    此時,瞿秋白拿來一個像剛才看到,插入白芳華體內的那個角先生,近看紀惜惜才發現這個角先生與以前青樓中的不同,它的端頭有著一個好似有;嬰兒小口般的裂口,瞿秋白在角先生後端旋了幾圈後那角先生便開始不挺的扭動,前端的小口也開始不停的開,紀惜惜忍不住伸手向那角先生探去,剛碰觸道那角先生一陣強烈的酥麻感便通過手指直沖向的全身。紀惜惜正驚訝時,只聽見瞿秋白說道:“這隻角先生是我師門一位前輩畢生心血造出的,它內有機簧,只要在後面旋緊,就會不停的動作,而且它還會不停的令人有著全身酥麻的感受”,“這是何物如何打照”

    “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這角先生外體渡著白銀內裡是用異獸毛皮所製,據說那異獸就是傳說中的雷獸,除了這角先生還有數個配套的夾子。本門那位畢生也就造出數件此物,旋緊一次機簧後至多可用三個時辰,這第一次你先感受一個時辰。”紀惜惜聽了瞿秋白的介紹,心中充滿了恐懼,不知道那將會是什麼感覺,紀惜惜沒有開口求饒,知道那沒有用,但看瞿秋白的眼神還是透出哀求的信息。

    瞿秋白吻了一下紀惜惜,輕柔的撫摸了一會紀惜惜的臀部,蹲下來,紀惜惜不由自的分開了腿,瞿秋白抬頭讚許的看了紀惜惜一眼,在恥骨上吻著,紀惜惜同時感到冰涼的角先生使火熱的幽境獲得了清涼的舒適。

    瞿秋白用力頂到裡面,將一根事先已經一頭固定在屋頂的兩根繩子,拉過來勒在花唇間,防止體內的東西脫落,然後從大腿到腳腕共捆了四道。

    瞿秋白將一個綿墊放在紀惜惜面前,讓紀惜惜跪在上面,紀惜惜心中一下子充滿了感激,順從的跪下,瞿秋白開始收緊勒在花唇間的繩子,並不時用力扒開軟柔的花唇和大腿根鬆軟的肌膚,檢查和調整著。

    由於繩子緊緊的勒在花唇間,使幽境的肌肉內收,驅使金屬的放電頭緊緊的頂在子宮頸上,也使幽境變小,讓放電頭給紀惜惜充實的感覺。

    為了防止紀惜惜側倒,瞿秋白在紀惜惜胳膊兩側用繩子拉緊固定在牆上,取來一個皮製的頭套,將一個短的硬塑料管插入紀惜惜的口中,將頭套套上,紀惜惜的眼前一下子變得漆黑。

    可以感到瞿秋白將頭套在脖子處收緊,紀惜惜變得更加緊張了,自己將十分無助的接受電擊的虐待,自己能承受嗎?

    這時,感到瞿秋白將紀惜惜的腳抬了起來,這樣紀惜惜就變成了全身的重量都在兩個膝蓋上,好在瞿秋白剛才給紀惜惜的墊子,使紀惜惜暫時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就在紀惜惜暗自感激瞿秋白時,乳頭上猛地傳來了火熱的撕裂般的疼痛,紀惜惜一下全身繃緊,血液一下沖向大腦,接著另一個乳頭也傳來了同樣的感受,紀惜惜不由的從喉間發出了慘叫。

    瞿秋白溫熱的手撫摸著紀惜惜的胸乳,一隻手摟著紀惜惜的腰,給紀惜惜安撫的暗示,紀惜惜平靜了一些,乳頭上的疼痛開始減弱,紀惜惜知道是麻痺的開始,造成疼痛的是彈力很強的夾子。

    瞿秋白離開了紀惜惜,四周一下靜了下來,紀惜惜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心裡開始想三個時辰將會很漫長,自己為什麼會接受瞿秋白的這種方式。

    內心不斷地找著答案,由於視覺的消失和聽覺的減弱,使得自己思考的速度加快,瞿秋白帶給紀惜惜的是全新的、從來沒有過的刺激和滿足,現在自己開始認可性愛就應該是紀惜惜昏迷那一刻的感覺。

    自己是在追求那種感覺,原本感到的快樂,丈夫所給自己的那種感覺根本無法與之相比,況且瞿秋白的那種眼神使紀惜惜感到自己本就是屬於瞿秋白的,瞿秋白給紀惜惜的那種痛并快樂的感覺,將高潮的感覺提升了,就如同人們常說的苦盡甘來,才更能體會甘的香甜。

    紀惜惜雖然理智還在排斥這種方式,但紀惜惜知道自己確實已經被瞿秋白征服了,吃飯的時候一直在味瞿秋白給紀惜惜的那種奇妙無比的感受。

    沒有任何徵兆,紀惜惜感到一陣彷彿子宮被強行拉出幽境的劇痛,兩個乳頭好像被拉拽掉一般,突然的疼痛使紀惜惜慘叫著,但紀惜惜聽不到自己的叫聲,只有喉部聲帶的顫抖,知道自己在叫,嚴格的說應該是喊或是吼,因為舌頭無法動,所以不是叫。

    那種感覺很快過去了,讓紀惜惜感到了幽境里東西的存在,紀惜惜試圖扭動一下,以便獲得一些變化的感覺,可是沒有,有的則是受刺激後分泌更多的體液帶來的搔癢。

    腦子裡開始不斷的出現那紅繩捆綁下扭曲的肉體,白芳華那白皙無比的臀部上鮮紅的鞭痕,昨晚被瞿秋白操弄到高潮,那昏迷前失重的感覺,紀惜惜越來越期待那種感覺。

    紀惜惜甚至開始期待電擊能將自己帶入那種感覺。

    已經不知被撕裂了多少次,現在已經不再想其瞿秋白的了,腦子裡不斷的在默算著時間一秒秒的過去,從上次電擊到下次來臨,越來越精確的計算出電擊的間隔,如同洗腦般的重複,紀惜惜彷彿在每一次電擊後,開始期待下一次的到來。

    尤其是那電流有強有弱,連續的弱電擊幾乎就讓自己獲得一絲滿足時,強烈的電擊粉碎了自己的夢,堆積起來的快感幾乎就到頂峰時,強烈的電擊使堆積的一下坍塌,只能重新再來。

    這種無休止的重複使紀惜惜旺盛的情慾一次次的壓縮,得不到釋放,紀惜惜被強烈的快讓紀惜惜瘋狂的情慾搞的淚流滿面,紀惜惜求饒般的不停地喊著,想引起瞿秋白的注意,紀惜惜不知道瞿秋白在不在。

    紀惜惜受不了這種拘束在一切無助的狀態下,一次次的重複著越來越接近崩潰的感覺,紀惜惜不知道離一個時辰還有多久,在自己的感覺裡好像早已過去,這個漫長的時間比自己想像的要長久的多。

    已經能準確的計算出每一次電擊的來臨,可是已經過去了還沒有發生那種撕裂的感覺,就像每次都準確的月潮,突然沒有來,心情馬上就緊張起來,一邊希望一個時辰已經過去了,又擔心這不正常的停止會帶來更可怕的後果。

    將自己已變得異常敏感的感覺向四周擴散開來,並沒有什麼異樣,此時兩個膝蓋已經變得麻木,血管在異常的刺痛式的跳動,兩個大腿的內側涼涼的,知道自己又流出了許多的淫液。

    反關節扭曲的雙肩已經沒有了知覺,被纏繞包裹的雙手灼熱異常,兩個乳頭彷彿已經不存在了,只有呼吸時或是想減輕私處繩子的擠壓,挺起身子時才能感到胸乳的頭部被拉拽著。

    不知多久脖子上在解開,皮革的頭套取下來,強烈刺眼的光線使紀惜惜閉上了眼睛,溫熱的嘴唇滑過紀惜惜火燙的臉頰,停在了長時間張開一時無法攏的嘴上,瞿秋白的氣息令紀惜惜感到安慰。

    乳頭上傳來了難以忍受的疼痛,紀惜惜重新感到了胸乳的存在,隨著瞿秋白技巧的親吻,紀惜惜的血液開始沸騰,開始恢復原狀的乳頭傳來了奇異的搔癢。

    紀惜惜睜開眼睛,用熱切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瞿秋白,一股女性委屈後想在心愛的人面前撒嬌的情懷,使紀惜惜不由自的說:“義父,太難受了。”瞿秋白用手輕撫著紀惜惜有點凌亂的頭髮,像人愛撫自己的寵物,紀惜惜輕輕的靠在瞿秋白肩上,瞿秋白一邊摟著紀惜惜,一邊解開雙腿的束縛,瞿秋白抱紀惜惜起來,紀惜惜竟然無法伸直雙腿。

    瞿秋白一邊抱著紀惜惜,一邊按摩著紀惜惜的雙腿,在瞿秋白的幫助下,紀惜惜終於站直了,瞿秋白一邊解開紀惜惜的雙手,一邊在紀惜惜耳邊說:“怎麼樣?願意接受我愛你的方式嗎?”紀惜惜不知道自己怎麼一下失去了思維,只有潛意識的順從,紀惜惜點點頭,心中由對瞿秋白的愛和依戀而產生的柔情說:“義父,惜惜愛你。”瞿秋白用熱吻報紀惜惜,然後認真的按摩紀惜惜麻木的雙肩,使得紀惜惜的胳膊能盡快的恢復,當紀惜惜能雙手摟抱瞿秋白時,就感手指尖傳來陣陣的刺痛。

    瞿秋白在紀惜惜臀部上輕輕的拍拍說:“你不想去把身子洗乾淨嗎?”紀惜惜這才意識到自己下體一片濕膩,不由羞愧的低頭。

    瞿秋白說:“自己取出來後去洗澡,該吃飯了。”紀惜惜看著瞿秋白一下變得冷漠的樣子,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一樣,從體內抽出放電的金屬物令紀惜惜全身發軟,強烈的鬆弛感使紀惜惜感到了空虛,大量的淫水隨著角先生的取出而湧出來,紀惜惜不得不用手摀住,這對紀惜惜羞恥的心理又是一種訓練,有點艱難的步向後廳的浴室。

    路過正廳看見瞿秋白坐在春椅上喝著茶,自己手摀著私處,那淫穢的醜態讓瞿秋白全看到了,紀惜惜羞恥難當的全身發熱,一股異樣的衝動幾乎將紀惜惜推到頂峰。

    溫熱的水流撫摸著紀惜惜滾燙的肌膚,紀惜惜將透著薄荷清香的皂液塗在身上,手掌夾著泡沫滑過乳頭時,傳來了一絲疼痛的酥麻令幽境抽搐起來,紀惜惜不由自的雙手撫弄著硬硬的乳頭,陣陣的刺痛刺激著紀惜惜的情慾,快感一波波的流向全身。

    紀惜惜分出一隻手,為了能同時的刺激到兩個乳頭,用胳膊的小臂刺激,另一個手掌撫弄,將分出的手有點顫抖的伸到兩腿間,立刻就傳來了令紀惜惜著迷和興奮的感覺。

    手指在被繩子折磨的紅腫而敏感的花唇間滑動,帶有麻木的刺痛使紀惜惜感到了酥麻的快感,當手指觸碰到可以看到突起的陰蒂時,雙腿發軟,一陣高過一陣的快感在體內堆積,慢慢的爬向紀惜惜期待的頂峰。

    開門的聲音令紀惜惜一驚,瞿秋白用看著紀惜惜說:“要吃飯了,快些出來。”

    紀惜惜看著關上的門,一種被捉奸的感覺,自己淫蕩的自慰被瞿秋白看到了,心理的羞恥衝擊著紀惜惜,堆積起來的快感被驚嚇後蕩然無存,留下的是難忍的奇癢和燃燒的情慾。

    匆匆洗完澡,僅僅穿著一件翠綠的薄裙,來到大廳,白芳華瞿秋白已經準備好了午飯正在等她,想起紀惜惜像個犯錯的小孩一樣不敢看兩人,這時白芳華道:“姐姐,來、坐這”

    低低地應了聲紀惜惜依言坐下,火熱的私處接觸到冰冷的椅子,令紀惜惜產生了異樣的刺激,紀惜惜只好看著桌上的飯菜,好讓自己分散注意。

    看來白芳華的手藝不錯,不用吃光看就很有食慾,紀惜惜不由抬頭看她,她正在對瞿秋白甜甜笑著“姐姐下午該干什麼了?”。 “義父和她有不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紀惜惜心裡微微閃過一絲的嫉妒,同時也與白芳華一起都期待的看著瞿秋白等著他說出答案“下午可以上玉馬了,”瞿秋白很輕鬆的說了出來。

    白芳華反映很吃驚的說:“這麼快?”“你和她不一樣,你多長時間才能承受雷獸制的角先生?”瞿秋白非常曖昧的看著她倆。

    白芳華竟然臉一下紅了,不好意思的看了紀惜惜一眼說:“十二天。”紀惜惜聽著瞿秋白倆的談話,心裡不知自己該自豪還是悲哀,紀惜惜能知道瞿秋白倆在談論自己的淫蕩,那奇異的角先生,自己第一次和瞿秋白在一起就可以承受了,而白芳華是被瞿秋白擁有了十二天才行。想起那銷魂的感覺,紀惜惜的渾身又開始發熱,被充分挑逗的慾火沖擊著紀惜惜的神經。

    吃過飯,紀惜惜幫白芳華收拾,好奇心使紀惜惜問白芳華什麼是玉馬,白芳華看著紀惜惜說:“姐姐這麼著急嗎,很快姐姐就知道了”。

    紀惜惜內心的擔憂大概從臉上表露出來了,白芳華看看紀惜惜說:“不用擔心,叔父可是非常會體貼人的哦,而且啊這玉馬可是我師門的一件寶貝,對女人可稱得上是仙物了,將來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羨慕姐姐呢。”白芳華的話讓紀惜惜感到微微的放鬆和好奇。

    想想白芳華的話、紀惜惜走進側廳,瞿秋白坐在春椅上,紀惜惜看著瞿秋白的背面,瞿秋白說:“過來坐吧?”紀惜惜只好走了過去,可是一下子不知坐在哪裡,是靠著瞿秋白坐,這是紀惜惜想的,紀惜惜想被瞿秋白抱著撫摸,女性的矜持卻提醒她該坐在另外的春椅裡。

    瞿秋白沒有給紀惜惜任何的干擾,讓紀惜惜自由的選擇,紀惜惜最後還是選擇了瞿秋白的身邊,紀惜惜有點忸怩的坐下後,瞿秋白轉頭看著紀惜惜說:“你的感覺還好嗎?”紀惜惜抬頭看到瞿秋白那雙攝魂的眼睛,被征服的奴性在體內開始滾動,紀惜惜不加思考的靠過去說:“非常奇妙,只是有點難受。”瞿秋白摟住紀惜惜光滑的肩撫摸著說:“你還要經歷許多的訓練,不過到最後你就會知道忍受那些難受的經歷是值得的。”紀惜惜聽了瞿秋白的話,心中升起了一股柔情,有點討好的說:“惜惜願意接受,有時惜惜可能會受不了,但惜惜會接受的。”

    瞿秋白吻了一下紀惜惜說:“你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所以我會對你使用特別的手段,你的耐受力也強過別的女人,我很喜歡你,”一邊說一邊毫無顧忌的將手伸到衣服裡,抓揉著紀惜惜的胸乳。

    紀惜惜被瞿秋白的抓揉搞的渾身發軟,無力的靠在瞿秋白的身上,瞿秋白摟著紀惜惜將紀惜惜帶進了那間讓紀惜惜害怕的房間,紀惜惜站在那裡看瞿秋白準備著,心中好奇心使紀惜惜期待,但更多的是擔心自己是否能承受住瞿秋白帶給紀惜惜的。

    瞿秋白然在牆邊或長或短的敲打一陣再,用力一推,一陣機括聲中牆邊現出一個小門,然後瞿秋白示意惜惜跟來,紀惜惜吸了一口氣,壓抑下心頭的不安地走進門裡。

    門後是一條幽暗的走道,雖然漆黑一片,卻有一點點熒光,那熒光赫然是一粒顆顆的夜明珠。

    瞿秋白領著紀惜惜左彎右拐,走了一陣子,接著便停下來,拉開一扇門光芒暴漲,紀惜惜發覺已是置身在一個石室裡,石室牆壁上都是奇形怪狀的異物,紀惜惜能辨出其中的十之一二,都是男女交媾時助興之用,雖知猜到這些東西都是用以“侍候”女子之物。卻也無法猜測出它們的用處。

    “這些器物會不會被自己全都用上。”紀惜惜壓抑下砰砰亂跳的心,將目光從牆上挪開。卻發現石室中間放著一具墨黑色的石馬,那石馬錶面雖形似童玩之物,可卻大了許多,除了高度不如外,形體大小幾乎都跟真馬相去不遠,隨著瞿秋白撫拍拭抹,那石馬竟緩緩顛簸搖動起來,也不知是否是為了盡量形似真馬,真人坐上去時的晃動,想來和騎乘馬兒差距也不會太大吧,若換了前幾天,此物既然放在此處,紀惜惜可以想像這馬背上一定有著機關,騎乘上去只怕滋味難以想像,看到這石馬紀惜惜芳心蕩漾,一雙眼兒卻不住地打量著那匹石馬。外觀是玉料製成的,馬背處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體,整個馬身都打磨得甚為光滑,馬背馬腹處甚至還鑲上了毛皮,便裸體騎乘上去也不易受傷;三角柱頂端雖是圓滑,可紀惜惜眼尖,卻看出其中微有顆粒起伏,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伸手去摸才摸得出真相,加上這石馬雖不若真馬高度,可若騎了上去,即便以紀惜惜修長玉腿,雙腳也是難以及地,光想到整個人坐在上頭,任著石馬顛簸挺動時,下體會受到什麼樣的刺激,紀惜惜便不由浮想連翩,這念頭雖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紀惜惜心生羞愧,但不知為何,卻是那麼拂拭不去,她只覺呼吸都熱了起來,嬌軀愈來愈是滾燙,幸虧此刻瞿秋白正專心調校著石馬上的機關,紀惜惜雖是心中羞愧不已卻還混著難以磨滅地將自己全盤獻出時的快意。一種熟悉無比的飢渴感覺襲上心頭。

    閉上美目,咬緊牙關,紀惜惜拚命要自己別去想起以前與男人歡愛的種種,要自己別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高潮滋味,可那淫蕩的想像卻似生了根,在心中緊緊紮住,漸漸成長茁壯,任她怎麼努力,再也驅逐不去。

    “怎麼了,惜惜?”被瞿秋白這一叫,紀惜惜才似從那漸漸將她沒頂的可恥想像中抽離出來。她睜開雙目,雖早有心理準備卻被入目之物駭得一聲驚叫,那馬背前端,竟不知從哪兒長出了一根硬物,就如男子陽物淫興旺盛時一般高挺強悍,上頭青筋勃挺之處,只怕連真正男人的肉棒都有所不及,那種挺法,那種姿勢,卻也將女人心中最渴望的一個思緒勾起,彷彿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思緒登時洶湧,男歡女愛時那瘋狂淫惡的種種,再也壓抑不住。

    她只覺得雙足發軟,一雙眼兒本能地躲避開那馬背上硬挺的假物,這時她發現馬後還有四個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臥,腹下挺立著怒目猙獰的陽具,“別害怕,姐姐……這東西……不可怕的……”白芳華的聲音從身邊傳來,一隻手扶住了紀惜惜發顫的嬌軀,紀惜惜頭看去白芳華不知道何時來到自己身邊,“姐姐……別擔心……這東西……不會弄傷人的……”

    白芳華纖手輕攬著紀惜惜的纖腰來到一個石人面前,雖說隔著衣裳,卻也感覺得出紀惜惜身子僵硬,顯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情中羞懼之間,卻帶著三分掩也掩不住的春情媚意,白芳華也算過來人了,哪不知道紀惜惜心中天人交戰?

    “其實……其實……哎……妹妹也在上頭搞過…………很舒服的……”

    似乎想起那飄飄欲仙的滋味,白芳華香舌輕吐,無力地舐著豐潤的唇瓣,全沒發現這樣的自己有多麼誘人,就連心中混亂難捱的紀惜惜,也不由看呆了眼,尤其註目著她忍不住在石人那假物上頭輕柔套弄、緩緩撫摩的玉手。

    “妹妹親身試過……那滋味……可美得緊呢……絕不會受傷的……”

    輕撫良久,好半晌才似發覺自己正在紀惜惜面前思春,白芳華臉兒一紅,那撫著假物的手卻是怎麼也不肯收。

    “好姐姐……把衣裳脫了……騎上去吧……這些東西可是有正經用處的……本門有一門雙修之功名叫《素女心經》,據傳是由上古之時有仙人傳給黃帝后妃的,是只給女子修煉,初窺門徑後就能駐容養顏,如有小成就能容顏永駐並且身體肌膚受到傷害也能很快就恢復,如果不是有這門功夫姐姐這麼嬌嫩的肌膚,師叔咋會捨得損害呢,而修練《素女心經》開始之時卻需要有石中空青和萬載玉髓這兩物調和體內陰陽氣息,姐姐你可知道,本門無數代前輩遍天下才在這地室內找到這兩件寶物,這些石人玉馬是本門一位巧匠雕刻的,可是這些的陽物卻全是天然造就的,宛如活物每當有女子交之時還會伸縮扭動,特別是當其滿意之時便會自連接的地脈內噴出一束白泉,這幾個石人石莖內噴出空青是滌洗身體,而玉馬則噴出玉髓。姐姐先照順序和這幾位石人交,待這些石人都噴出過空青後在和玉馬交,姐姐可一定要記住,和石人要快,要是一個時辰內四個石人還沒全噴射,那就要重新開始了”。

    白芳華卻不知道《素女心經》實在是奪天之造化,逆天而行的雙修功法,而天命門傳下的《素女心經》本是殘本,原來也只能駐容養顏之用。但是如今紀惜惜體質特異,一旦修煉這上古仙人流傳下的《素女心經》之後,隨著修行時間的增加體質就會逐漸改變。將來不管紀惜惜受多重的傷,都很快就會恢復過來,等待著享受下一次的傷害,她的身體會越來越敏感,她體驗到的痛苦與快樂也越來越多,記憶會越來越好,這些男女歡愛的經歷會永遠留在她的記憶中,她的身體和體液都會散發出香味,她的唾液和下體的蜜液將成為最厲害的春藥和壯陽藥,她的肌膚會越來越溫潤如玉甚至行房時能自動運轉使腹部能變得半透明狀,讓自己體內陽具行進一覽無餘,同時她的壽命會越來越長,最後很可能踏破虛空,成為天人。不過這卻是好久好久之後的事情了。此刻由於這心經的缺陷。紀惜惜一經習練,便會引發體內的情火,增加性慾,一定時限之內必須得到適當的排解,否則便會遭到精氣反噬,輕則淫魔如腦,變成花痴,重則慾火焚身,化為灰燼。

    但是紀惜惜體內卻曾經被植入過“隋侯珠”。那隋侯珠卻是修煉採補之功的女子夢寐以求的寶物,隋侯珠又叫作玉女長春丸,植入女子下體內立刻消融,更妙的是此藥消融至蠶豆大時辰,裡面還包著一粒小丸,這小丸裡被灌進去很多極小的小蟲,那是傳說中由上古天魔女精心陪育出來的,叫做“精蟲”。它們以精液為食,由於男子的精液一射入女子子宮,便被這些精蟲吞食,吃飽後,它們就會在女子子宮裡蠕動,不停的分泌一種很強的激素,,令女子容顏長留,而隋侯珠最為可貴的卻是這東西能逐漸清除了女子體內的毒素,轉化女子體內雜散氣息和由男女交得來的男精來滋補純化女子元陰,而這個作用對紀惜惜尤為重要,原本她在數月內接連身中數種天下罕見的媚毒,幾種藥性迭交下天下無論如何貞烈的女子也只會變成一頭只知道不停求歡的淫奴,除了與男人交外在也不會有其它念頭,而隋侯珠本身就能轉化男精來滋補純化女子元陰,而且隨著時日長久,只要紀惜惜能大量獲得男精雖然體質依然敏感卻終究會能控制住自己的身心更能隨意控制身體發情與否,只是以她那些媚毒已經是深入骨髓,想要清除已經不是短短數月和少數男人就夠的了,沒有數年時間上十萬次的歡愛交媾是不可能了,而且在剛開始的這些時日,那些精蟲為了清除媚毒,更會分泌的情素滲入她的幽谷,令紀惜惜享受女子歡愛高潮的慾望越加強烈。這樣紀惜惜每日如沒享受到十餘次高潮,藥性不但不消退,反而會越來越強烈……但無論如何總算是有了終結之日,但是如此一來紀惜惜原本陰陽雙修的媚功也徹底轉變成為採陽補陰之術了,雖說此刻她的功力還淺,但到了床上,那功夫不只讓和她雲雨的男人享受愈發舒暢,對紀惜惜自身也有所裨益,像先前萬財來雖大施手段,幹得狠又吸得猛,但紀惜惜雖元陰大洩,交之間陰陽相接,卻是頗有補益。這時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些。種種機緣巧之下紀惜惜在不知不覺中漸漸成為傳說中的天妓天魔女此刻的紀惜惜正輕咬銀牙,忍著心中的不安,微顫地解起了衣鈕。雖說心知這是必然之事,可手怎麼也快不起來,若非白芳華看不下去,一邊摟著紀惜惜輕聲撫慰,一邊伸手幫她寬衣解帶,光靠紀惜惜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將自己脫光。

    還帶著些許濕氣的衣裳漸漸滑落地下,眼前的淫具加上白芳華溫柔的撫愛,不像男人那般粗魯火熱,透著一絲溫柔細緻,紀惜惜脫衣之間卻也漸漸覺得身子緩緩地熱了起來。

    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紀惜惜身上再無片縷遮身,白芳華才放開了手,妤生打量起自己的紀惜惜,只見她雖是羞怯得不敢抬頭,可原本蒼白的肌膚卻漸漸引發嫣潤,身形愈發地前凸後翹。

    尤其她香肌雪膚之上,還透著幾絲微微的紅痕,一見便知是雲雨之間被男人太過粗暴的揉弄所留下來的,從那模樣看來,還是最近留下的痕跡呢!即便這般年輕的肌膚都來不及恢復,白芳華看了也覺的心疼,不由摟緊了紀惜惜,輕輕撫摸著那些傷痕“沒事了……姐姐只要你修煉了素女心經就不會留下痕蹟的……”

    紀惜惜的目光望著那幾具石人,那第一具石人雙臂張開,盤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陽具朝天高舉,幸好那傢伙光光滑滑,不算偉岸,紀惜惜咬一咬牙,抱著石人的脖子,粉紅色的肉縫抵著陽具,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擠進嬌嫩的花徑時,一縷陰寒直透體內,紀惜惜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嬌吟一聲,腰下使力,心裡計數,慢慢地套弄起來。

    僅僅套弄了一小會那石棒便噴出一股清涼的液體衝進紀惜惜體內,感覺到的紀惜惜鬆了口氣“也許不是很難呢”,她微微喘了口氣,起身,走到第二個石人身前。

    這個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碩,一手平舉,一手放在腰間,陽具昂首而立,好像比第一個石人更長大,紀惜惜掂著腳尖,下體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一動,雙手扶著石人的肩頭,左腿使勁支著身體,右腿抬高,擱在石人腰間的手掌,引體向上,把私境套進石人的陽具裡。

    巨大的石棒,使紀惜惜生出撕裂的感覺,猶幸習慣了男人的摧殘,更是自己做,倒也不算難受,緩緩套弄了多次,便抽身而出。時間卻比第一次長了不少。

    第三個石人卻是伸出雙手跪在地上,紀惜惜無需思,也知道該像狗兒般伏在他的身前,讓陽具從後而進,但是看見那石棒時,卻是心裡發毛,原來那棒子凹凸不平,滿佈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乾了,於是伏在石人身前,緊咬朱唇,動手張開肉唇,讓石棒的頂端抵著花徑,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後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闖進了洞穴裡,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時,又癢又痛,卻是癢多於痛,紀惜惜一時情急,使勁急退,石棒盡根刺了進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時,立即身酥氣軟,難受的不得了。

    『很快的。很快便行了! 』紀惜惜默默地告訴自己,下體繼續扭動,希望盡快完成任務。

    紀惜惜神思彷彿,也不知道動了多久,只是動得愈急,身體深處的酸麻愈是難過,迷糊中感覺一股熱流噴進體內,克制住自己的依依不捨,脫身而出,離開了那駭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會,紀惜惜才勉力爬起來,步履蹣跚地走到最後一具石人身前,低頭一看,忍不住驚呼失聲。

    那具石人仰臥地上,雙手環抱虛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東西竟然有尺許長,粗如兒臂,身上粗糙不堪,還鑲著幾顆亮晶晶的寶石,比以前任何一個男人的陽具還要壯碩恐怖。

    紀惜惜呆呆地看著那具怪異的石人,就在這時傳來白芳華催促的聲音“姐姐時間不多了,要快些”知道逃脫不了了,她探手在私境摸了一把,發現濕得可以,也顧不得要如何受罪,動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強行擠進了緊湊的洞穴,一定比甚麼樣的酷刑還要難受,撕裂的感覺也還罷了,粗糙的表面,已經癢得紀惜惜呻吟連聲,最難受的是鑲在上邊的寶石,擦在肉壁時,便會生出陣陣無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儘管能夠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傢伙卻是長得怕人,幾經辛苦,石棒已經去到盡頭了,紀惜惜發覺還有一小段留在體外,不知道這樣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猶疑了,硬起心腸,咬著牙關使勁地坐了下去。

    『喔……! 』冷酷的石棒急刺身體深處,撞擊著那荏弱的花芯時,疼得紀惜惜哀號一聲,喘個不停。

    紀惜惜忍著叫喚的衝動,艱難地上下起伏。漸漸地子宮立開始充斥著急待宣洩的難過,忍不住忘形地扭動身子,石棒也無情地急撞花芯,使精關酸軟難耐,便在迷糊中高潮噴射而出,就在這時傳來白芳華的聲音“姐姐時間過了,要從頭來過的”

    羞愧不已的紀惜惜可不敢妄動,唯有爬起來,再次從頭開始,也許是有了經驗,這一趟可順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擺平了三個石人,雖然弄得自己嬌喘細細,氣息啾啾,總算是過關了。

    只是看見第四個石人棒棰似的陽具,仍然是濕漉漉的,沾染著剛才高潮是沁出來的陰精時,紀惜惜還是忐忑不安,恐防時間過長,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紀惜惜知道害怕也改變不了殘酷的現實,只能強懾心神,使勁咬著朱唇,跨在石人身上,一手扶著石人的陽具,對準自己的蜜徑口慢慢地坐了下去。淫水氾濫的蜜徑早就為陽具的進入做好了預備,粗壯的陽具藉著體液的潤滑再一次慢慢地進入了紀惜惜體內。 “哦……”飽滿充實的感覺湧上了紀惜惜的心頭。

    巨根插入三分之一後,紀惜惜吃不消地便想要起身抽離。不想一邊的白芳華突然伸手抱緊這她的雪白的酥胸猛地向下一用力,一下就將毫無準備的紀惜惜按了下去,同時,那堅挺雄壯的巨大石棒狠狠地一插到底,直頂紀惜惜私處內最深處的子宮口,差一點便插爆了子宮!

    “啊!痛、好痛!不要,會插壞的,不要……”

    紀惜惜幾乎立刻就痛苦地叫喊出聲,即使像紀惜惜這樣經驗頗豐的的淫蕩熟婦也吃不下石人異常粗大的陽具,但是此刻這石棒完完全全插盡她身體的最深處,使她有種被串刺般的受虐感。耳邊傳來白芳華的聲音“姐姐,像剛才你那樣是不行的,妹妹來幫你一把,姐姐忍一忍很快就好了”,然後白芳華緊抱這紀惜惜酥軟的身體,開始快速地上下活動著,讓石人胯下那根異常粗長的的巨根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地深深插入紀惜惜小穴的蜜徑深處。連續抽送了一陣後,紀惜惜的痛苦的聲音逐漸開始夾帶著妖媚,雖然她下身小穴仍腫漲得不堪重負但是她的臀部也自發地扭動起來上下套動。飽滿的蜜徑壁如同厚厚的肉墊般包住石棒擠壓著。再白芳華刻意不斷地調整下紀惜惜變換著姿勢用一個又一個不同的角度套動擠磨著石棒突然間,白芳華停止了動作,已被挑逗得情慾高漲的紀惜惜顧不上下體腫痛,紀惜惜用雙手撐在石人的腹部上,,好似一頭髮情的母獸般狂扭腰臀用小穴的蜜徑聳動擠壓巨根。隨著她雪白豐腴的臀部上下運動,胸前那對高聳的山峰歡快晃動著,成熟的小穴更像一張靈活的小嘴般不停地吞吐著一柱擎天般堅挺雄偉的粗長石棒。紀惜惜每一次的聳動,都把石棒整根吞入自己的蜜徑中,讓粗壯的陽具進入到她的最深處。晶瑩的淫水被擠到了外面,四處飛濺。

    “~噢~插穿了,唔~哦~”紀惜惜不停地聳動著臀部,找著性慾的至高點。小穴內的蜜徑也充滿節奏感地收縮聳動。

    她用雙腿緊緊的夾住石人的腰,細腰不停地扭動抽插。她的感覺全集中在了下身,不停地做著最原始的動作,求著高潮。沉重的喘氣聲和銷魂的呻吟聲互相交織著,混著從下身傳出的水聲佈滿了整個房間。紀惜惜妖豔的蜜徑更加收縮了,緊緊地夾緊著石棒,口中喪失理智般開始大聲呻吟著,呻吟聲中,全身劇烈顫動很快她就要達到了高潮了。

    就在著瀕臨絕頂之刻從那石棒內突然噴射出一股冰涼的激流,冰冷的刺激讓沉迷於慾望的紀惜惜清醒過來。耳邊傳來白芳華驚訝的聲音“恭喜姐姐,姐姐著實另妹妹佩服,妹妹原本還以為姐姐還要好幾次才能通過這些石人的考驗,不想竟然如此輕易就過去了”。 “可以了嗎!”紀惜惜心中微微嘆息一聲“也不知道是在感嘆自己終於通過了考驗還是感嘆通過了考驗太快了”,止住動作,強忍著身下的疲軟便欲起身,雪白的臀部剛要脫離石人卻只覺的雙腿再無力氣一下又軟坐下去,高昂堅挺的巨根再一次吞入嬌弱的小穴內。這時紀惜惜清晰地感覺到小穴上下如烈火灼燒般疼痛,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被這疼痛帶走。紀惜惜差點便要放聲哭泣,求助的目光地看著身畔的白芳華。彷彿聽到了紀惜惜的企求,白芳華上前來摟緊紀惜惜,在白芳華的幫助下紀惜惜艱難地爬起來,從石人身上脫出了身子,略微休息了一會,紀惜惜了一口大氣,正要向白芳華道謝,卻看見白芳華遞來一條白色的羅巾,她才發覺自己股間涼滲滲的,白漿似的水點從私境裡“滴滴答答”地流出來,心裡羞愧不已,取了汗巾,抹去下體穢漬,待她略微收拾好身子,不待她道謝白芳華便牽著她的手來到那匹玉馬前,這時白芳華握著她的手輕撫著石馬,紀惜惜只覺觸手一片滑潤溫暖,“惜惜姐姐這石馬與前些石人不同,它可是溫玉雕成的……等師叔調好機關姐姐就可以上馬了……嗯……好不好?”

    這時候終於做好準備工作的瞿秋白走了過來,用綠色的繩子在紀惜惜身上捆綁著,使兩個胸乳高高的突起,雙手上臂平行綁在肩側讓她雙手只能略微活動,然後瞿秋白用曖昧的目光看看紀惜惜,用手揉著紀惜惜的胸乳,輕聲在紀惜惜耳邊說:“一會讓芳華幫助你,她會讓你而獲得更大的快樂。”紀惜惜知道瞿秋白是有意要羞辱自己,可紀惜惜從內心裡沒有絲毫的反感,滾動著的情潮令紀惜惜無法拒絕。

    收到指示的白芳華扶著紀惜惜纖腰,讓她小心翼翼地上了石馬,上了石馬紀惜惜才發現自己如果伸直腳尖,正好能夠到石馬曲起的馬蹄上,只見紀惜惜腳尖挺直立在石馬上,一手攀住馬頸,一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間,紀惜惜知道雖然自己的那兩片充血的花唇左右閉,可是私境裡邊卻還是酸痛不堪,微微吸了口氣。

    她微顫地分開自己那粉嫩的幽谷花瓣,隨著花苞輕綻,一絲汁光已然溢了出來,染得那勃挺的假物在水光中愈發顯得栩栩如生。

    紀惜惜閉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將那假物一寸寸地吞沒,身子嬌顫不已,臉上表情似喜似恨之間卻透露著身體本能那強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嬌媚的水光,顯見這時紀惜惜雖是心中不喜這般淫物,卻是忍不住體內的渴望,動移樽就教,動作間似有若無的抗拒,全然透出心中的矛盾掙扎,白芳華心中的驚疑卻是愈甚。紀惜惜神態之中本能的肉慾渴望不是假的,這種事本來也不出白芳華意外。白芳華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女人放開胸懷,那情慾之念確實能令人全盤改觀。

    但紀惜惜如此輕易就沉淪其中、難以自拔,,卻是大出白芳華意料之外,紀惜惜竟是全然無法抗拒地臣服淫欲之下,難不成……她真的無論是誰都不管了?

    愈是想到如此,白芳華愈是心中震驚。看紀惜惜這等神態,很快就會徹底的淪陷了,原本預備的那些應對紀惜惜抗拒的措施看來是用不上了“芳華……妹妹……”

    雖知這淫物威力必是難以承當,可真坐了上去,紀惜惜才知其威。那挺起的假物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溫度之外,肌膚接觸之下竟也是真假難辨,那圓錐的最大處直徑在六寸左右。圓錐的頭部剛剛頂進幽境口,紀惜惜幽境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再進入幾分後,紀惜惜就感到自己似乎要被這淫物頂起來了。不僅如此;那陽具看似微不足道的凸起處,卻更是令紀惜惜想像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腳不及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間,不只讓那假物刺得更深,馬背頂端處那小小的凸起,登時刺入幽谷口處柔軟的肌膚之中。

    雖說凸起處不過點大,可那強烈的刺激混著微微的痛楚,在股間火辣辣地燃燒著,刺得人定力再強也難端坐,若非白芳華還伸手固定著石馬,讓她可以好好端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動搖,這石馬想不前後上下好生晃動一番都難。

    只是那處除凸點外均打磨得頗為圓滑,即便股間無論幽谷、會陰或菊穴均是嬌嫩到吹彈可破,也不至於因此受傷,可湧起來的感覺,卻比更加強烈了。本來當看見這淫物之時,紀惜惜雖是心生畏懼,體內的春情卻不由自地燃了起來,現下被那栩栩如生的假物深深刺入,滋味與男子相較之下,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那凸起的刺激……紀惜惜閉上雙日,只等著白芳華一鬆手,這石馬前後晃動搖蕩起來,襲上身來的滋味只怕就等同於男女交歡的滋味,心中雖還帶著羞懼憤怒,卻不能不想要放懷奔馳。

    這時瞿秋白突然用手拍打紀惜惜發脹的胸乳,然後手指擠捏、捻挫著紀惜惜的乳頭,疼痛使紀惜惜忍不住的流出了淚水,同時卻感到了異樣的感覺,一種受虐後被人徹底征服或是不得不屈服的情懷在體內流動,竟然獲得了令紀惜惜全身輕鬆的感受。

    瞿秋白不知在什麼地方扳動了機關,立刻幽境裡的陽具強烈的振動起來,強烈的振動一直從腹腔傳遍了全身,令紀惜惜感到酥麻無比,迷濛中紀惜惜用充滿了愛意的目光,傳達給瞿秋白無論他要怎樣,紀惜惜都會接受的意願,然後瞿秋白提拉著紀惜惜的乳頭示意紀惜惜站起來,紀惜惜隨著瞿秋白的動作慢慢的站起來,紀惜惜站起來後粗大的玉石陽具便慢慢的抽出來,瞿秋白看到陽具錐部的最粗處也脫出了幽境,便讓紀惜惜從新坐下去,忍受著又一次撕裂的痛苦重新將陽具深深的吞入幽境。

    瞿秋白一邊指示紀惜惜自己這樣上下的套弄,一邊對白芳華說:“現在由你來幫惜惜,達不到要求兩人都要受罰。”白芳華立刻說:“是師叔”

    然後石馬微微向下一沉,同時紀惜惜只覺得香肩和腰上一熱,白芳華也爬上了石馬,將她牢牢摟在懷中,臉蛋兒如此之近,芬芳氣息熨得口鼻間陣陣矇矓,令紀惜惜不由有些目光錯亂的感覺,差點錯覺是自己弄錯了,可粉背上頭那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觸感,充滿了溫暖,卻將她又拉了現實。那與自己一般赤裸,肌膚接觸之間卻更加柔軟彈動的胴體,卻令紀惜惜一時渾然忘我,全然將心中和肉體的感覺拋到了腦後;嬌嫩無比的肌膚摩挲之間,令敏感如她只覺身子愈漸火熱。

    26見紀惜惜面上既驚又羞,震得連動部不敢動了,白芳華微微一笑,按在紀惜惜腹上的手輕拉,臉兒微湊,在紀惜惜的唇邊輕輕地啄了一記,美胴輕輕扭動,在紀惜惜迷醉於成熟肉體的女性魅力的當兒,石馬已緩緩地前後晃動起來,那滋味真的就和真馬上頭馳騁一般無二。

    “……哎……妹妹……不……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唔……”

    被白芳華這樣偷吻,從未曾試過這般感覺的紀惜惜杏目圓睜,張口結舌間卻是說不出什麼,那驚詫的感覺早佔滿了她的心,甚至沒感覺到胯下石馬已緩緩動了起來;但除了櫻唇交接、纖手輕環之外,白芳華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加上石馬顛簸之間,那已刺人體內的假物竟似活了起來,一下一下輕輕地向紀惜惜體內鑽探起來。

    一開始紀惜惜還無所覺,但隨著石馬動作,那假物卻似愈鑽愈深,漸漸令紀惜惜愈來愈有感覺,幽谷漸漸縮緊,一雙玉腿不由用力挾住了馬身,美妙的顫抖漸漸湧了上來。

    與她肌膚相親的白芳華深知其中三昧,自是發覺了紀惜惜體內情慾漸漸熾熱,她一邊緊摟著紀惜惜,重心輕挪間調整著石馬的動作,一邊在紀惜惜頰上輕輕吻著舐著,感受著紀惜惜身上那混雜著快感與畏懼的顫抖。

    “好惜惜……別擔心……”

    感覺紀惜惜身上的顫抖,快感與放鬆的部分漸漸增加,把那畏懼和害怕漸漸壓了過去,面上那似有些反胃欲嘔的感覺也逐漸消退,白芳華才開了口,聲音愈來愈柔。

    茫茫然地應著白芳華的問話,紀惜惜只覺美目漸茫、身子漸軟,說不出的舒服暢快,一來那侵入體內的假物雖是死物,可不知其中鑲了什麼機關,頂動之間還有著旋轉廝磨的感覺,雖說心中明知那是假物,可石馬顛簸頂挺之間,幽谷裡頭的感覺,卻比真正的肉棒還要來的美妙刺激,便是活生生的男子,要有這種功夫也是不易;尤其假物頂弄之間,上頭似是分泌出了什麼東西,在紀惜惜敏感已極的幽谷之中逐漸浸潤,令她心花漸開,舒服得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紀惜惜感受著幽谷中的美妙滋味,那石馬不住挺動,令幽谷承受著難以形容的刺激,那種迷亂的感覺,與被男人挑逗愛撫時真的很不一樣,簡直是打從胴體深處誘發淫欲般。那假物在體內不住頂挺,一點一點地向內開墾,逐步逐步地鑽研到深處,雖是假物卻有著一般男子也沒有的靈活,鑽探深研之間,紀惜惜竟覺得體內的慾火比以往都還強烈地燒著。

    尤其石馬前段擺蕩之間,那假物深切地探入體內,不知不覺地她渾身嬌顫,灼熱的感覺又到了身上,迷茫之間似連花心都嬌顫顫地綻放了,將那假物渴望地迎了進去,那種從最深處被採擷的感覺,酥得紀惜惜美目迷茫,差點忍不住要呼叫出來。

    石馬前後搖動之間,紀惜惜只覺身上的快感愈來愈強烈,無法自拔地被勾起了情慾慢慢任肉體的感覺馳飛起來,將她的身心再次引導向那迷亂的仙境之中暢游著。

    “師……妹妹……”

    隨著嬌軀在馬背上顛簸拋動,刺激的感覺愈漸深入,身子愈來愈熱,水花愈濺愈多,火辣的感覺比之一般男女交還要強烈,弄得紀惜惜身子彷若剛浸過水一般,動作間噴濺出的盡是水花,在空中揚出漫天的彩虹;即便白芳華摟得緊,她仍是情不自禁地扭腰擺臀,展現出女體曼妙誘人的曲線之美,纖足更是拚命下壓,好讓身子繃得更緊,讓深入體內的假物刺得更深。紀惜惜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已經可以自如的吞吐那起先看著粗大嚇人的陽具,不知紀惜惜心中那混亂迷惘的感覺是如何糾纏,白芳華一邊摟緊紀惜惜,隨著她在馬背上顛簸拋送,一邊溫柔地將羞人的話語傾吐而出白芳華聲音之中,似帶著無窮的魔力,要她放開胸懷,任由體內淫欲操控一切,接受這石馬淫具的疼愛,加上白芳華一邊說著,心神似也漸漸被慾火給佔有了,在她身上撫揉的纖手漸漸移到了敏感的所在,按在紀惜惜的陰蒂上,輕柔且慢慢的搓動,立刻一股令心跳加快的感覺和酥麻感傳遍全身,令紀惜惜不由自的從鼻中發出哼聲。

    本來幽谷被那假物充滿,加上石馬顛動之間,那假物在體內深抽緩插,令紀惜惜幽谷為之緊吸,正是處於最敏感的狀態,現下被白芳華纖巧的玉指輕捻,谷口那敏感的小蒂登時一陣酥麻酸癢,原已將近崩潰的花心處被這一下火上加油,刺激更加強了數倍,體內的本能登時衝破了一切防堵,引導著紀惜惜順著石馬顛動的節奏扭擺起來,美妙地將自己身心獻出。

    不知不覺已陷入渾然忘我之境,現在的她再也不曉得抗拒,身子裡頭那沉鬱的感覺,也不知是被慾火壓過了,還是被白芳華一席話給洗去了,現在的她只想去放懷享受。

    紀惜惜媚眼如絲,本能的操控令她腹下施力,幽谷收縮起來,把那深入體內的硬挺吸得更緊密,感覺那上頭雕琢得栩栩如生的凹凸起伏,深刻地刺激了她花心處的敏感地帶。這樣用力之下,連帶著紀惜惜一雙玉腿也緊夾馬背,但也不知石馬琢磨得太過平滑,還是動情之下幽谷溢出了太多水分,竟是夾之不住,那種顛簸挺放的滋味,令她身不由己地在其中飄搖著,嬌軀隨著石馬的前後挺動而搖盪,整個人都酥透其中。

    迷茫之間紀惜惜微微側首,沒想到臉兒一偏,微呶的櫻唇正好貼上白芳華在自己頰上探的小舌,吃了一驚的紀惜惜還沒來得及避開與白芳華的親吻,白芳華已掌握時機湊了上來,櫻唇摩挲、香唾互潤之間,香舌已鑽破了紀惜惜的防線,勾住了紀惜惜嬌嫩的小舌。

    一開始動作還有些稚嫩,畢竟女子間的擁吻與男女間全然不同,再怎麼動的女人,也沒有男人吻吮間那般強烈的侵略感,但兩女原已魂銷神蕩,方才的訴說雖是傷感,卻也充滿了旖旎風味,香舌一纏上登時溫柔地互吮起來,再也難以分開。

    隨著對方嬌巧的小舌愈發深入,紀惜惜只覺矜持一絲絲地被抽離體內,胸中的鼓動再也克制不住,打從腹下湧起的烈火,與心中的鼓盪而為一,令她只想吻得更深更濃,只覺白芳華的唇好軟好甜,香唾交流之間迷離的感覺愈發曼妙,她不由被那無法言喻的渴望占得滿滿的,與白芳華吻得更深。

    偏偏這樣半轉身子,令嬌軀的姿勢與方才大有不同,幽谷裡頭被刺激的感覺竟也變得不一樣,迷茫之間紀惜惜不由自地扭搖起來,讓幽谷裡頭豐沛的泉水愈發氾濫。

    幽谷被那硬挺所刺激,好像那挺直已攻入花心裡正巧妙地鑽研著,口鼻中透進的又是無以抗拒的香氛,紀惜惜不知不覺間已忘了形;她一手輕撐在馬頸之上,勉勉強強撐住身子,另一手卻已著迷般地環到了白芳華背後,撐著她的頭臉與自己貼得更緊,渾然忘卻是妹妹正吻著自己。

    迷亂之中她時而香舌吸啜,將白芳華的舌頭歡迎進來,任白芳華的舌頭在自己口中盡情探;時而輕吐猛吮,吸啜著白芳華口中的芳香,連白芳華撫愛著自己身子的手,感覺起來都那麼溫柔甜蜜,迷濛的美目中透著一層嫣然的水波,赤裸的肌膚互相交纏緊貼,愈纏愈緊,美得似再也不願分開。

    “妹妹……”吻了良久,四片櫻唇終於分開,一條微微的銀絲連在豐潤的唇瓣之間,紀惜惜星眸已醉,迷茫之間她一雙美目只盯著白芳華滿是柔媚的容顏。

    白芳華纖指輕輕抵著唇辦,似在感受著方才的餘韻,丁香小舌輕吐,舐著還留住唇瓣的痕跡,那模樣當真誘人之至,看得紀惜惜芳心亂跳。

    雖說兩人動作放緩後石馬的顛動也減緩了,連那已將她幽谷佔滿的硬物也似少了動作,可光是女體交磨的肉體刺激,就令紀惜惜的身子動情敏感,加上眼前的白芳華如此嬌媚,紀惜惜只覺一股難耐的火熱打從腹下湧現,將心中那灰茫茫的陰鬱都燒光了,幽穀不由自地縮緊,將那硬物緊緊吸在體內,有種說不出的渴望在心頭,偏是不敢開口。

    見紀惜惜神情似喜似愁,白芳華也是這石馬上的過來人了,自是知道紀惜惜此刻的情慾如焚。

    她嘴角微現笑意,藕臂輕攬,與紀惜惜火熱的胴體又貼到了一處,蜻蜓點水地在她唇上啄了一記,肌膚摩挲間感覺似比方才更熱烈了,白芳華知道那是自己也已動情的徵兆,心下又羞又喜。羞的是這樣的自己竟被紀惜惜看得一清二楚,喜的卻是這樣的身子,對燕千澤而言真是絕佳的享受啊!

    她貼緊了紀惜惜,纖手輕輕移到紀惜惜腹下,輕輕壓住她微弱的掙扎,掌心微微用力,力道溫柔地透體而入,似是撫上了已侵入體內的硬物,那異樣的感覺令紀惜惜不由不由神魂顛倒。

    “姐姐快點用力,等這石馬也噴射出來就可以了。”紀惜惜下意識的收縮幽境,神飄魂盪間嬌軀扭搖,帶動著石馬又自奔馳起來,這比方才還要厲害,不只紀惜惜忘了形,連白芳華也恰到好處地在馬上扭動著,令石馬的動作更適切、更火熱地配兩女的需要。

    肌膚被白芳華溫柔甜蜜的撫慰著,耳邊傳來的是白芳華清甜嬌柔的聲音,幽谷裡頭的硬物愈透愈深,體內深處花心早已綻放,將那硬挺的頂端迎了進去,比男人的陽物更充滿了刺激感,這多重的強烈攻勢一波接一波地襲來,把紀惜惜的抗拒和羞澀打碎成片,她只覺隨著高潮滋味衝擊,所有的一切似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不由自地與白芳華擁吻著,嬌軀隨著石馬的動作愈發激烈,渾然忘我之間甚至沒法去管體內內息流暢,只知迷茫歡樂地享受那曼妙絕倫的刺激,就好像自己正被白芳華激情地蹂躪著一般,沒頂的歡快讓紀惜惜的呻吟聲中部透著哭泣,卻是再暢快不過的悠遊其中,美得再也無法自拔,此時紀惜惜的狀態可以說已經被強烈的慾火燒灼的缺乏思維,唯一的期待就是獲得那種令人輕鬆的感覺。白芳華抬起頭看著紀惜惜,忽然說道“師叔看來姐姐要你來幫忙呢,”

    正坐在椅上看著白芳華將紀惜惜不斷的推向高潮的瞿秋白聞言過來對白芳華道“你去準備東西吧。”白芳華翻身下馬很快就將一個盤子端了過來,紀惜惜一看裡面一枚手指長的鋼針,另外就是一條皮帶,紀惜惜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具體用途,但很清楚都是給自己使用的。

    紀惜惜又開始緊張,一種好奇的恐懼在全身蔓延,轉而是逐漸的匯聚到了胯下,這使紀惜惜更多的開始分泌體液,幽境也火熱起來。

    這時瞿秋白拿著皮帶站在紀惜惜側面,一手摟著紀惜惜的小腹,在耳邊鼓勵紀惜惜:“用力,你能做到的,我來幫你好嗎?”紀惜惜不知該如何,也不知瞿秋白如何幫,只好點頭,立刻從臀部上傳來了火辣辣的感覺,同時耳朵里傳來身後皮革與肉體快速接觸發出的脆響。

    紀惜惜疼的不由全身繃緊,瞿秋白在耳邊吻著說:“放鬆身子,腹部用力,這樣不行的,”摟著紀惜惜的手也在紀惜惜光滑火燙的肌膚上撫摸著。

    紀惜惜不由放鬆自己,用力的收縮下體,這時臀部上再次傳來了令紀惜惜疼痛的抽打,紀惜惜忍不住搖頭抗議著。

    好像瞿秋白完全明白紀惜惜的心思,瞿秋白摟住紀惜惜搖動的頭,吻著紀惜惜的耳朵說:“不要多想,仔細的體會你幽境的收縮,加把勁就能完成了,”紀惜惜竟然立刻就去感受,馬上就感到了棒狀物接觸幽境粘膜的觸感,這給了紀惜惜信心。

    紀惜惜不再多想,努力地按照瞿秋白說的用力的收腹,就在這時瞿秋白一邊在紀惜惜耳邊說讓紀惜惜用力,一邊毫不留情的用皮帶抽打著紀惜惜著火般火辣辣的臀部。

    就在紀惜惜忍受不了那鞭打的痛苦,幾乎就要放棄時,瞿秋白象約定般的停止了抽打,親熱的撫摸這紀惜惜,瞿秋白的動作紀惜惜完全融化了,瞿秋白的話不但給紀惜惜信心,也告訴紀惜惜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能有更好的性愛,為了讓自己獲得更美妙的高潮,紀惜惜心裡在想,打幾下臀部有什麼忍不住的。

    待一會後,紀惜惜已經幾乎忘了臀部被鞭打的感覺,用心的體味著瞿秋白給她帶來的快樂時,瞿秋白停了下來拿起盤子裡的一隻約兩寸長比繡花略粗的鋼針說:“來,接著繼續,”說完用針尖在紀惜惜的花唇上劃過。

    冰冷的針尖給紀惜惜火熱的花唇和緊張的心理帶來了強大的衝擊,紀惜惜不知瞿秋白會用針怎麼對自己,紀惜惜心中異常的緊張和害怕,但卻又感到一種強烈的興奮。就在紀惜惜緊張的猜測中,瞿秋白用針尖輕輕的從那粉紅的縫隙、平坦的小腹一直劃到她赤裸的雙乳,瞿秋白先用針尖輕輕的點了一下左側那漲立的蓓蕾,紀惜惜的身體隨之微微地顫抖了一下,這時紀惜惜才感覺到這鋼針針尖頗為圓潤並不尖利,她內心中無比期待的嘗試和有點擔心的害怕瞿秋白一隻手揪住紀惜惜的左側的蓓蕾,另一隻手將鋼針慢慢的靠近蓓蕾根部,由於蓓蕾被向外拉伸,使根部的折線露出來,比乳暈色澤要淺的折紋成了瞿秋白下針的目標。

    紀惜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緊張而又害怕還有更多期待的情緒穩定了一下,這時瞿秋白猛地的把針尖刺入了紀惜惜嬌嫩的蓓蕾根部,立刻一股火灼的劇痛象電流一樣直沖頭部,,紀惜惜立刻感到臉部都熱脹起來,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這時瞿秋白的手停了下來,疼痛馬上就減弱了,感覺只有微痛,等紀惜惜平息下來後,瞿秋白再次用力將針刺了進去,這一次針體貫穿了乳根,激烈的灼痛使紀惜惜忍不住哼了一聲,同時渾身顫抖著。紀惜惜急促的呼吸著,眼睛看著自己的胸前,鋼針貫穿蓓蕾的樣子令她感到異常的興奮瞿秋白拈起另一根相同的鋼針,一手握住紀惜惜另外一側的蓓蕾。這一次紀惜惜顯然不再那麼害怕和緊張了,因為那種燒灼般的疼痛她完全可以承受,但是當針尖接觸皮膚的一瞬間還是本能的打了個寒顫。

    當針體慢慢的貫穿蓓蕾根部肌肉時,那種灼熱的痛感,竟然傳遞到了大腦并快速的延伸到子宮時,變成了高潮前的那種抽搐,強烈收縮的祕境,使紀惜惜有點昏迷的感覺。

    當瞿秋白用力的將針貫穿後,紀惜惜急促的喘息著,腦子裡在味那令自己全身收緊的麻醉感,這時瞿秋白開始用雙手各抓住一支針,輕輕的搖動著,那不太劇烈的疼痛刺激著紀惜惜產生一種異常高昂的情慾。

    當情緒微微平息之後,紀惜惜感到自己大腿根處涼絲絲的,祕境處膩滑無比,她知道這是過多的淫水從幽境中流出。

    這時瞿秋白拿起了第三根鋼針,這只比先前的兩之鋼針粗很多,幾乎快可以被稱呼為鋼錐了,珠光下閃著金屬光澤的鋼針,在紀惜惜眼前抖動著,瞿秋白用手矯正了一下紀惜惜的身體姿式,將充血脹大的花蒂暴露出來,紀惜惜低頭看著自己的私處,兩條修長嬌嫩的大腿中間,是豐美的花唇,上面沾滿了自己動情時分泌出的體液,在珠光下閃閃發亮,看著變得淫穢無比的祕境,自己產生了自戀的情素,但體內被開發的自虐欲又產生了對越好的東西越要折磨的心情。一股難以表述的情懷使紀惜惜迷醉。

    瞿秋白開始用針尖輕輕的劃了一下那紅紅的肉粒,立刻一種被點擊後的酥麻感傳遍全身,瞿秋白又劃了幾次,不知是緊張還是情慾都令紀惜惜產生了高潮前的感覺,瞿秋白將針從側面對準了花蒂的根部,慢慢的刺進嬌嫩敏感的陰蒂。立刻劇烈無比的疼痛使紀惜惜呻吟起來當瞿秋白針刺穿了紅腫的陰蒂,一種另類異樣的高潮使紀惜惜幽境產生了痙攣的感覺,那種令人嚮往的麻醉感充斥著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她的幽谷花心連帶著整個身子都顫了起來,在紀惜惜的哭叫聲中,一股熱燙無比的洪流,從下體的石棒中火辣辣地射入了她的體內,直透花心有力地射進子宮深處,似將整個子宮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熱的感覺,將紀惜惜從迷茫之中拉了現實,這時她才感覺到自己的幽谷彷彿變成了無數張小嘴,把石棒中射出的熱流吸得一乾二淨,再不漏出半滴。

    不知何時石馬已緩了下來,紀惜惜疲乏地趴伏在馬頸上頭,嬌喘之間只覺整個人都沒了力氣,渾身上下沒一寸肌膚都佈滿了汗水,用僅有的力量撥出貫穿三個敏感之處的鋼針後,紀惜惜只覺身上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幸好幽谷裡頭那硬物猶自堅挺,撐住了她無力的嬌軀,否則這只怕她要滑下石馬。

    就在紀惜惜恢復了一些體力,勉力從石馬上下來時,瞿秋白從身後抱住她,在她耳邊說道:“你竟然敢自己下來,是否該受到應有的懲罰,”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擠捏著紀惜惜的乳頭,紀惜惜剛剛平息下來的身體裡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衝動和興奮,她知道瞿秋白要開始了新的調教了,她渾身的熱血隨著瞿秋白手指用力帶來的疼痛而升溫,不由自地點點頭。

    瞿秋白的手指離開了紀惜惜的乳頭,放在腹部的手指伸到紀惜惜兩腿間,手指順著花唇的夾縫滑動著,紀惜惜不由的靠在瞿秋白身上,瞿秋白用嘴唇在紀惜惜耳邊摩擦著,驀地感到瞿秋白身體一緊,還沒等紀惜惜反應,紀惜惜右側的胸乳上傳來了強力的衝擊。

    耳中傳來打耳光一樣的響聲,紀惜惜沒有因疼而是因驚嚇哼了一聲,接著紀惜惜的左側胸乳又被打中,這次紀惜惜沒有哼叫,而是體味著被虐帶來的對性的衝擊,瞿秋白下面的手指已經在幽境口徘徊。

    紀惜惜用身體感受著瞿秋白身體的緊縮,以便能預測被打擊的時間,瞿秋白打了幾下後,感覺出了紀惜惜的意圖,瞿秋白放開紀惜惜,將紀惜惜的雙手抬高,不知放在了什麼地方,紀惜惜只能半彎著腰,胸前豐滿的胸乳墜在空氣中,這下紀惜惜不知道何時被打了。

    那種無助的、不知何時會被擊打的猜測,令紀惜惜的受虐慾不斷的增強,同時本身固有的奴性也在增強,希望瞿秋白的打擊由猜測變成了期待。

    兩個胸乳被擊打後在胸前跳動晃動停止的過程紀惜惜都能清晰的體會到,難忍的是臀部上傳來的火辣辣撕裂般的劇痛,不知瞿秋白用什麼打的。

    瞿秋白擊打的節奏變換著,紀惜惜根本無法猜測下一次會是那裡,這種心理上的衝擊才是令紀惜惜體味到虐戀的妙處,那種等待會令慾望燃燒,給紀惜惜的心理上造成無法控制的慾焰。

    嬌嫩的臀肉上不知是第幾下,這次的打擊令紀惜惜無法忍受的叫了起來,可是心裡卻在叫著打吧,打死紀惜惜這個淫蕩無比的女人吧。

    瞿秋白打完手便輕撫紀惜惜火燙的臀部,一絲被撫慰的暖流令紀惜惜激動,瞿秋白的手在紀惜惜兩腿間摸著,此時紀惜惜才感到自己是在不知不覺中流出了許多的體液,瞿秋白的手粘著紀惜惜的體液在大腿根的摸弄使紀惜惜那裡更加膩滑,紀惜惜忍不住那騷癢被撫弄後的舒適,在鼻腔中哼著。

    瞿秋白抓住紀惜惜的腳腕提了起來,立刻一根竹條或是藤條的頭部不輕不重的打在紀惜惜濕滑豐美的花唇中,紀惜惜產生了抽筋般的抖動,雖不能說是痛徹心肺,但也是劇痛無比,而且紀惜惜能感受到力量在一點點的加大,紀惜惜開始扭動起來,瞿秋白停了下來,雙手從後面抱住紀惜惜,在紀惜惜耳邊輕聲的、充滿了溫情的說:“怎麼樣,能受得了嗎?受得了握們繼續。”

    紀惜惜此時已經淚流滿面,紀惜惜知道瞿秋白這樣問是要增加紀惜惜心理上的壓力,讓紀惜惜自虐的心理和奴性更上一層樓,瞿秋白完全可以不理會紀惜惜,繼續她的行為,但不會比讓紀惜惜自己要求下帶來的衝擊大。

    紀惜惜心甘情願的點點頭,瞿秋白將紀惜惜的兩個腳腕分開固定了,紀惜惜知道瞿秋白會不知什麼時候打在紀惜惜嬌嫩的私處,這讓原本就無法猜測的擊打部位,更加難以預料,胸乳和臀部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最先是已經疼的有點發木的豐臀,紀惜惜能感覺到那裡腫了起來,接著是連續幾下,使胸乳在胸前激烈的跳動,之後一切都停止了一樣。

    感覺上有幾分鐘的時間,瞿秋白沒有給紀惜惜任何的打擊和触摸,紀惜惜竭力的感覺著周圍,企圖判斷出瞿秋白的位置。紀惜惜沒有感覺到,甚至瞿秋白的呼吸聲都沒有,紀惜惜猜測瞿秋白離開了。

    正當紀惜惜判斷瞿秋白不在身邊,將神經放鬆,吐出一口氣時,兩腿間的根部傳來了突然被刀劈開的劇痛,而且不是一下,是迅速無比的三下,此時紀惜惜才從倒吸氣中緩過來,發出了喉間反射來、近乎絕望的慘叫。

    正當紀惜惜感到意識離自己而去要昏厥時,瞿秋白抱住了紀惜惜的腿,被擊打的地方傳來了瞿秋白輕柔撫摸的感覺。瞿秋白的手溫柔的輕撫著火辣辣的花唇,紀惜惜很快就感受到了敏感處被撫摸帶來的刺激和衝動。

    不知瞿秋白在做什麼,只聽到瞿秋白在找什麼,不一會紀惜惜感到瞿秋白的手指分開了紀惜惜豐美的花唇,在花唇靠近陰阜的交匯處塗抹著什麼,陰蒂被撫弄給紀惜惜帶來了舒適的快感,體內不斷升溫的情慾令紀惜惜產生了期待瞿秋白弄疼的想法。

    瞿秋白口中呼出的熱氣在紀惜惜的耳旁,接著是輕聲的吻聲,胸乳上傳來了瞿秋白撫摸的舒服感,紀惜惜暫時忘記了被擊打的疼痛,被無盡的慾念所控制,強烈的期待瞿秋白有力的進入。

    紀惜惜倚在瞿秋白身上,瞿秋白的手輕柔的滑過紀惜惜的胸腹,停在了大腿根的私處,然後在紀惜惜耳邊說:“怎麼樣?休息好了嗎?”

    紀惜惜感覺身子有點疲倦,但對性愛更多的期待使紀惜惜點點頭,“這種感覺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怕吧,可比你所能想到的更讓你衝動吧。”

    紀惜惜沒有答瞿秋白的問題,瞿秋白在紀惜惜臀部上拍了一下說:“享受過了該你了,”說著讓紀惜惜騎在他的身上,紀惜惜表現的有點嬌羞的用手握住瞿秋白粗大的肉棒,對準自己有點紅腫的幽境往下坐,一接觸,剛才瞿秋白快速蹂躪過的花唇傳來了刺痛,紀惜惜心裡自虐般的用力坐了下去。

    感到充實脹滿的感覺從幽境擴散到了全身,紀惜惜自的找著令自己能快速堆積快感的位置,讓自己能盡快的升上那種令人心醉的顛峰。

    可是不一會就感到身體發軟,激烈的高潮,實際已經抽去了紀惜惜太多的體能,況且每一次坐到底都能感受到龜頭對子宮的衝擊,那種酸脹酥麻的感覺更加令紀惜惜無法鼓起力量。

    紀惜惜幾乎是坐在瞿秋白身上,靠腰部的扭動來完成虛假的抽動,瞿秋白見狀兩手同時拍在紀惜惜嬌嫩的雙乳上說:“看來你是不行了,那就休息吧!”

    紀惜惜聽了瞿秋白的話,不由自的就開始認真的做,內心期待高潮的慾望使紀惜惜鼓起所有的體能,雙手撐在瞿秋白結實的胸口,幽境快速的吞吐著瞿秋白堅實的肉棒。

    幾十下後紀惜惜氣息不繼的狂喘著,渾身開始出汗了,瞿秋白見狀翻身起來說:“看來還要紀惜惜來做,今天就讓你享受一下,下次就沒這麼便宜了, ”說完將紀惜惜壓在地上,跪在紀惜惜雙腿之間,一手按住紀惜惜突出的陰蒂,本就頂在花徑口肉棒瞿秋白用力一挺,深深的捅進紀惜惜的幽境。紀惜惜就感幽谷被一條鐵棍捅穿了,粗大的龜頭嵌入紀惜惜嬌嫩的花徑,使紀惜惜有被從陰部劈開的感覺,劇烈的疼痛使紀惜惜忍不住發出了驚叫聲,那激烈的疼痛也使紀惜惜更加深了被男人征服的順從,。

    進入後瞿秋白並沒有抽動,而是快速的按揉著紀惜惜的陰蒂,很快從陰蒂傳來令紀惜惜異常難受而又衝動的感覺,隨著瞿秋白的按揉,全身酸軟無力,心跳加快,彷彿全身的經絡被一隻手在拉扯,那種心跳、心慌的感覺令紀惜惜無法忍受。

    紀惜惜受不了的雙手伸過去抓住瞿秋白的手說:“人好難受,心要跳出來了,”瞿秋白沒有擋開紀惜惜的手,而是另一支手揪住紀惜惜大腿內側光滑嬌嫩的肉,用力捏著,紀惜惜疼的不由驚叫起來,瞿秋白見紀惜惜沒有拿開手,更加用力的擰捏,紀惜惜知道瞿秋白是讓紀惜惜放開手,紀惜惜只好順從的放手,承受著那心慌氣短,幾乎可以說在抽去紀惜惜的精髓的感覺。

    瞿秋白有點懲罰性的更加用力的快速按揉著紀惜惜的陰蒂,紀惜惜忍不住的叫著:“人,饒了紀惜惜吧,太難受了,啊……人,求你了,紀惜惜要死了,”

    心慌的出現了暈厥的感覺,聞言瞿秋白雙手卡住紀惜惜的膝彎壓向身體兩側,這樣紀惜惜的雙腿便羞恥的分開到了極限,瞿秋白看著兩人的接處,這使紀惜惜即衝動又羞恥,從來沒有過被人注視芳澤被粗大的肉棒貫穿的樣子,瞿秋白用手壓在大腿內側,見紀惜惜閉上了眼睛,瞿秋白拍了一下大腿根嬌嫩的肌膚說:“看著我,我要你看到我是怎麼讓你難忘的。”紀惜惜只好睜開雙眼,用一種完全順從和無限愛戀的目光看著瞿秋白,心中充滿了對瞿秋白的依戀和渴望。

    瞿秋白壓著紀惜惜的雙腿,慢慢的將肉棒退出來到龜頭的冠狀溝,再慢慢的捅到底,每一次紀惜惜都能清楚的感到瞿秋白龜頭頂在紀惜惜的子宮頸上的壓迫感,瞿秋白將紀惜惜的雙腿壓倒在胳膊下面,一隻手交替的抓捏著紀惜惜已經汗濕膩滑的乳房,一隻手的手指準確的捉住紀惜惜敏感的、脹大的陰蒂。

    瞿秋白讓紀惜惜清楚的看到自己粗大的肉棒進出紀惜惜花徑的情景,在羞恥心下使紀惜惜獲得的異樣的刺激,使紀惜惜渾身燥熱,心跳加快,她的身軀像蛇般緩緩扭動起來,高聳柔嫩的雙峰隨著氣息起伏,每當瞿秋白的肉棒劈開紀惜惜膩滑紅腫的花唇時,都會使紀惜惜有被征服的快感。

    這快感在體內聚集著,瞿秋白每一次抽插都讓紀惜惜的快感在不斷的膨脹,紀惜惜已經開始感到花徑緊縮,那令她無比期待的感覺就要來臨了。

    瞿秋白完全掌握著紀惜惜高潮的進程,更加明白紀惜惜此時的感覺,瞿秋白突然加快了速度,用快的驚人的速度連續凶狠的抽插了幾十下,紀惜惜忍不住花徑裡被火燙的肉棒帶來的熱力,不由自的呻吟著,心裡異常清楚的數著臨近高潮還有幾次沖擊。

    被情慾燒的有點混沌的大腦,在告誡自己不要昏迷,要好好感受自己無比期待的那個時刻,現有的感覺告訴自己,將比昨天的還要令自己痴迷萬分。

    就在那種令花徑,乃至整個身體都會抽搐痙攣的感覺來臨之前,那令全身酥麻的先兆擴散到全身時,瞿秋白忽然停了下來,抽出粗大的肉棒,令紀惜惜失去了充實感,花徑由於一下無法攏,被侵入了一絲涼意的空氣。

    紀惜惜極不情願的看著瞿秋白,發自心腑的委屈的叫了一聲:“人”,那一下靜下來的感覺,令紀惜惜無所適從,被慾火燒灼著徘徊在高潮的邊緣的感覺是無法形容的,紀惜惜所能講出來的感覺就是當你身體的某一處極度發癢,而你又無法抓撓止癢時,那種令人近乎發瘋的感覺。

    紀惜惜難以忍受的扭動著,一條腿從胳膊下面滑了出來,瞿秋白見狀往下壓住紀惜惜嫵媚扭動的軀體,紀惜惜張開的修長玉腿搭著瞿秋白的肩,然後將自己令紀惜惜愛戀無比的肉棒沒入了紀惜惜,因期待而隨著急促呼吸蠕動的花徑,紀惜惜感到從未有過的幸福感。

    瞿秋白雙手伸上去,一邊在紀惜惜的身上運動著健壯的身體,一邊吻著紀惜惜已經出汗的臉頰和急促喘息的嘴唇,雙手抓住紀惜惜有點骨感的雙腳,驀地從腳心傳來了極度的、令全身都感到騷癢的感覺,那種夾雜著酥麻的奇癢使紀惜惜全身抽搐著,紀惜惜幾乎無法忍受的叫了起來。

    瞿秋白用力的吻住紀惜惜的嘴唇,將舌頭伸入紀惜惜的秀口,紀惜惜急不可待的含住瞿秋白的舌尖,象吃奶一樣吸吮著,紀惜惜的叫聲被瞿秋白堵住了。

    當瞿秋白再次抓撓紀惜惜的腳心的湧泉穴時,紀惜惜才明白為什麼這種感覺會如此快的傳遍全身,又如此讓人難以忍受,那是人體經絡上的一點。

    紀惜惜用力想掙脫瞿秋白的親吻,想大聲叫出來,腳底傳來的奇癢侵入骨髓,紀惜惜被這種癢的感覺奪去了所有的控制力,那比瞿秋白凶狠的鞭打都難受,疼痛可以使紀惜惜鼓起全身的力量和意志來抵抗和忍耐,可這種令紀惜惜全身都酥軟的感覺紀惜惜根本無法用力去抗爭。

    瞿秋白用雙手牢牢抱住紀惜惜的臀部,厚實的胸膛緊緊貼住她雪白嬌豔的乳房,然後胯部加大了頻率和速度,再次封住紀惜惜的嘴,雙目中透出讚許還夾雜著壞意,紀惜惜立刻預感到什麼。

    果然那種令紀惜惜抓狂的感覺觸電般的再次通過全身的經脈,由湧泉穴電流般的擴散到全身的每一個細胞,紀惜惜幾乎就要在這無法忍受的感覺中崩潰時,瞿秋白突然撐起上身,以一種凶悍無比的態勢開始堆積紀惜惜的快感。

    紀惜惜從傳入耳朵裡那如同泥濘中拔腳的聲音就可知道,自己向上的花徑裡積存了多少淫水,火熱堅硬的肉棒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除了帶給紀惜惜性愛的快感,還有那聲音給紀惜惜帶來的衝擊,這聲音如同油一樣的澆在紀惜惜燃燒的慾火上,使這燒灼紀惜惜的慾焰無法熄滅。她開始不停搖動的臀部發洩自己的慾望。

    口中的嬌喘逐漸狂亂起來,臀部加大了扭擺的幅度,劇烈的動作把大量滲出的淫水飛濺到地上,紀惜惜臀部扭擺著配著瞿秋白的節奏,不斷的在他貫穿自己時,抬高自己的胯部,讓瞿秋白的肉棒更深的刺入自己飢渴的肉體,更多的佔有自己的一切。

    長長的巨大的肉棒在粉紅的裂縫裡,不停進進出出,紀惜惜紅潤的嘴唇喃喃吐露不清的字彙,瞿秋白看到她這樣有快感,更精神倍,更用力的猛插肉棒,在不停流出蜜液的陰洞穿裡刺,一下、兩下……瞿秋白不知疲倦的讓肉棒快速的一次次的抽出來,再插進去,趐痛麻癢的感覺刺激得紀惜惜混身熾熱難當。她的一雙玉腿猛的伸得筆直,腳趾間亦緊緊的並在一起,接著膝蓋猛的彎,小腿再次伸直,如此來往復個不停,直到雙腿無力的在垂瞿秋白的肩上。

    瞿秋白知道紀惜惜已經快要達到達歡樂的極限了,瞿秋白開始運轉真氣,讓“玉女心經”功法發動。隨著功法的運行瞿秋白開始察覺到紀惜惜的花心深處,並不如那些蜜汁般變得愈來愈火燙,反而是開始滲出了一絲絲冰涼的感覺,好像是有真氣從花心深處溢出一樣。瞿秋白知道這種精力並不是簡單的內力真氣,而是一個人的生命精華,只要讓這些生命的精華按照“玉女心經”的要求運轉起來就足可以更改紀惜惜的體質,同時自己也會得到極大的好處瞿秋白變本加厲地狂攻猛進起來,粗暴的攻勢下一絲絲的涼氣在兩人的交處傳來,通過肉棒注入到瞿秋白的經脈內。瞿秋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蘊藏在紀惜惜花心深處的那股生命精華。他雙手撫摸過她的乳尖,放肆的捏著那兩粒鮮豔的乳頭,腰部則猛烈的做著運動,讓下體猛地全部抽出,又猛地全部塞進去。儘管紀惜惜蜜穴頗深,但瞿秋白那長長的陽物依然能夠每次都重重的戳在她的花心深處,頂得花心處的軟肉不住的向裡收縮著,而當軟肉收縮到極點的時候,那大量的生命精華就會伴隨著紀惜惜的陰精大量的湧出了。

    在瞿秋白狂猛的攻勢下,紀惜惜的小嘴長得大大的,嫵媚的美目再也沒有情慾迭起時的眼波迷離、盈水欲滴了,紀惜惜雙眼無神,顯然是被瞿秋白那超乎常人的尺寸弄到了失神的地步。 “喔”隨著瞿秋白一下特別猛烈的撞擊,紀惜惜眼角流淚、嘴角帶笑,被弄得無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她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瞿秋白的肩背處,死命的緊摟著,怎麼也不肯鬆開。

    瞿秋白知道她這是高潮到了極點的徵兆,以極其猛烈的態勢向裡面狠狠的戳了數下之後瞿秋白把肉棒深深的抵在紀惜惜的蜜穴深處,龜頭前端在花心軟肉土來研磨旋轉不已。終於如願以償的迎來了紀惜惜最大的一次高潮。

    紀惜惜張大了小嘴,不住的搖晃著蟯首,兩條修長的玉腿盤在瞿秋白的後背上,而蜜穴深處的花心軟肉亦是緊緊的包圍著他的陽具,生命精華狂湧而出,順著瞿秋白的陽具被吸入了他的身體。

    急湧而來的東西太多太急,瞿秋白連忙急速運功加以吸納煉化。那股強大的生命精華,經陽根,按玉女心經的運功路線,不受控制的快速運轉一周,再由陽根傳紀惜惜的幽谷。然後那股奇異的暖流再直奔紀惜惜的上丹田,再由上丹田,緩緩寸進的流向心臟,心臟附近的血管,經脈在瞬間,比原來加固了成千上萬倍,心臟的顏色也由原來的紅色,變成淡淡的金色。

    這時如若不是再一旁觀戰的白芳華正在閉目調息,她就會大為驚奇地看到紀惜惜全身泛起淡淡的瑩光,體內的血管若隱若現。她身上剛才凌虐留下的傷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最後紀惜惜的小腹變的半透明一般,可以清晰地看見埋藏在她體內的肉棒,這分明是玉女心經大成的標誌。然而此刻紀惜惜只覺一股奪人心魄的酥麻,象觸電般的由下體擴散到全身,彷彿自己變得輕飄飄的,那種靈魂出竅的感覺令紀惜惜已無法思考,她不知道此刻自己已經練成了天命教無數媚女都沒有練成的玉女心經。在一陣陣的歡愉衝擊之下紀惜惜以為這是自己的幻覺。

    而原本應該有所知覺的瞿秋白此刻被紀惜惜剛剛大成的功法迷惑,已經失去了理智,原本應該是導的瞿秋白只覺體內縱橫的慾望愈來愈激烈,以股強勁的吸力力好像從他的臟腑和經脈處,一點一滴地將他的功力和陽元完全吸了出來,一點不留地潰堤流洩,被紀惜惜吸光了。

    在瞿秋白功力幾乎要散盡的那一剎那,紀惜惜體內的快感也終於積壓不住,高潮的陰精終於有如火山一般猛烈地爆炸了開來了,滾燙無比的岩漿不斷地噴灑在瞿秋白的龜頭上彌補了瞿秋白剛剛所洩出的陽精,而在一陣陣的歡愉衝擊之下的兩人對此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癱軟了下來。

    高潮過後,兩具汗水淋漓的赤裸身體已經緊緊的糾纏在一起。良久之後,瞿秋白才從高潮中恢復了神智,當他看到一絲不掛的和自己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的紀惜惜,微微吃驚,“沒料到她這麼快就初窺玉女心經門徑了,而且竟然如此的誘人,連自己也被引誘的失控了”瞿秋白默默想著卻不知道紀惜惜那裡是什麼初窺門徑,而是已經將正式的玉女心經入門了。

    第二日一早,瞿秋白先醒來了,身上蓋著的一件薄被,看了一下倚在身邊的紀惜惜,紀惜惜還在沉睡,臉上似乎還帶著滿足的微笑,瞿秋白將被子移開,紀惜惜一絲不掛的迷人肉體呈現在瞿秋白的面前,紀惜惜雪白的胴體散發著成熟豐韻的美感,飽滿的雙峰襯出深深的乳溝,隨著她的呼吸,豐滿高聳的豪乳不斷的顫動,從上往下勻稱的腰身和突然變大的盆腔形成一條曲線,圓潤豐腴的大腿格外誘人,腿根處豐美的三角剌激著男人的官能。

    休息一夜的精力爆發起來,瞿秋白翻身把紀惜惜壓到身下,用自己堅實的胸膛擠壓、磨蹭著紀惜惜的乳房,紀惜惜雪一般白的肌膚上泛起陣陣紅暈,高挺的乳房,隨著呼吸急速的跳動。被手掌、胸膛按壓出來的紅印仍未消褪,在粉白的肌膚上份外奪目,瞿秋白俯下身去,一頭便埋進了紀惜惜深深的乳溝中間,張口含住了紀惜惜粉紅色的嬌嫩乳蒂,大力地吸吮、啃咬著。

    乳前的刺激,將紀惜惜的本能喚醒,她雙手緊緊的抓邊上的被子,扭動著身軀,像要避開瞿秋白的吮吸,又像要將另一邊空閒寂寞的乳房迎上去。

    瞿秋白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下來,循著小腹、肚臍,最後仍舊落在花徑上,刺激著紀惜惜的感官:他一邊用大拇指撫弄著紀惜惜的陰蒂,一邊把其餘四個手指伸到紀惜惜胯下的會陰部,不住擠壓。刺激的紀惜惜六神無,渾身扭動不堪。

    受到鼓舞的瞿秋白將舌尖深入花徑吮吸著。雖然紀惜惜尚在熟睡,但是自然的生理反應,還是使得紀惜惜不由自地發出陣陣呻吟聲。

    酣睡未醒的紀惜惜,花徑中源源不絕地泌出濕潤的蜜汁,使得瞿秋白慾火高漲,一隻手撥開她的花唇,一隻手握住火燙、粗硬的肉棒,對準了紀惜惜潤濕的花徑入口,用龜頭磨擦幾下,撥開緊閉的花瓣,然後,腰部微微用力,肉棒“滋”

    地一聲猛然挺入,驀地全根盡沒而入。

    肉棒猛烈搗入紀惜惜幼嫩的子宮,使得酣睡中的紀惜惜倏然驚醒,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地被瞿秋白健壯的身體壓住,那下體美妙的充實感,更讓她立刻明白瞿秋白正在幹些什麼。

    紀惜惜嬌媚地瞪了瞿秋白一眼,就任瞿秋白動作起來。

    瞿秋白更加用力地抽送起胯下的肉棒,並在她的耳邊盡說些猥褻挑逗的言詞,紀惜惜立時羞得滿臉通紅,在瞿秋白眼裡顯得嫵媚迷人,更加激起瞿秋白對她的征服慾望,肉棒鼓脹得好似馬上就要炸裂,龜頭沾著粘液拚命在紀惜惜幼嫩的花徑壁磨擦,九淺一深地把滾燙、粗長的肉棒在紀惜惜死命勒緊的熔爐般來狂搗猛插。

    長傳短打的肉棒帶動龜頭,狠狠撞擊著花徑癢癢的深處,剛剛甦醒過來的紀惜惜只覺得僵木的神經末梢,重又翻出朵朵怏感的火花。平息不久的春心欲焰迅速點燃起來,重新燃燒體內狂熱的慾火,讓淫欲快感冉冉升起。紀惜惜開始發出動人的呻吟,源自於男女生殖器磨擦、靈肉交的刺激和緊張正衝擊著她全身每一處的感官她感受到小穴內的充實,火棒磨擦帶來的快感從肥嫩的花徑內壁傳遍全身,敏感的陰核頻頻被男人的肉棒以及小腹撞擊,使她快感潮湧般升上高峰。

    只好讓陣陣顫抖的嬌軀迎著粗猛肉棒的進擊,瞿秋白快速抽送著硬脹發燙的肉棒在紀惜惜狹窄、泥濘的花徑裡面來抽插,那充實溫暖的感覺非但不能緩解瞿秋白內心的焦灼,反而使瞿秋白更加亢奮得慾火焚身。

    一陣狂野之後,激情交媾的男女,終於滿足地相擁著互相撫慰求最後的快感。

    休息之後瞿秋白道:“對了,惜惜還沒有到這的街上游覽過吧,不如我們一起去街上逛逛,如何?”

    “芳華妹妹也一同去嗎?”

    “我有些事情需要芳華去辦,今早她就離開了。要過一段時間才能來。”

    想到今後一段時間可以不用與人分享一個男人。紀惜惜甜甜的一笑“義父待我沐浴一下”。也不顧及瞿秋白的觀看便在一旁準備好的浴桶內清洗乾淨身子,正要穿上衣物瞿秋白從後背抱著她,“我來為惜惜你著衣吧”

    紀惜惜心中不由升起甜蜜和幸福,略微張開雙手錶示她的服從。接到紀惜惜的示意,再紀惜惜詫異的目光中瞿秋白取出一條繩,這條繩很是纖細,細細的上雖然佈滿了突起的小顆粒卻相當平滑,在紀惜惜的注視下瞿秋白用那繩在她胸前貼乳繞了兩圈,將紀惜惜粉嫩的像兩顆水蜜桃的雪乳束得愈發高挺,也不知是害羞的還是被刺激的,紀惜惜乳上兩顆粉紅蓓蕾愈發硬挺起來,充滿了飽滿渾圓的誘惑,益發風采照人!尤其這捆法頗為巧妙,讓紀惜惜不自覺地向前挺立起上身,於是胸前就更加突出。

    然後瞿秋白分開紀惜惜緊緊攏的雙腿,將那道繩竟繞過了她雙腿之間,身緊緊地陷入了紀惜惜方遭蹂躪的桃源口處,而且那經過桃源處的部份特意打了一個粗大的繩結,恰恰陷在桃源當中!紀惜惜微微呼吸一下,便帶動著繩縮的緊了些,紀惜惜便覺桃源處似有隻手在前後滑動著,淺嚐著她被迫流出的泉水!

    此刻紀惜惜可以想像到,當自己一會走起路來,桃源處磨擦當中是什麼樣一種景況!

    “不用擔心”猜出了紀惜惜的想法,瞿秋白輕輕地扯了一下紀惜惜背後的繩道,“我們先乘車到了街市再下來,不會走太久的。若是你真的走不動了就裝著突發疾病,我就抱著你好了…”

    接著瞿秋白也不拾起一旁的褻衣,直接就取過一件冰紈曳地宮裙給紀惜惜穿上,便將紀惜惜帶到一面人立的穿衣鏡前,紀惜惜看著鏡中出現的那位絕色少婦,一身薄絲宮裙,晶瑩的霧紗薄如蟬翼柔墜而貼身,使紀惜惜身體凹凸畢現,曲線優美,如雲青絲被一根玉簪鬆鬆挽起瀑布般撤落在她那豐腴的後背和渾圓的肩頭上,兩條胳膊滑膩光潔,雪膚滑嫩,柔若無骨,宛如兩段玉藕,胸前口子很低,肩頭胸前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豐滿的雙峰飽滿脹實,堅挺高聳,襯托出深深的乳溝,隨著呼吸兩團肉球起伏動盪,尖突圓潤的兩點紅櫻桃也一起跳動著,顯示出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往下襯托著渾圓豐臀的是白紗籠著的豐韻雙腿留心看去兩腿間的陰影部分仍可看得分明再偷看那少婦的臉頰,秀麗嫵媚,露著醉人的模樣,柳眉下一對媚眼,黑漆漆,水汪汪,顧盼生輝,時時泛出勾魂懾魄的秋波蘊涵著一份嫵媚、一份優雅、一份淫蕩,“該不會讓我這樣就的上街吧”紀惜惜心中羞怯地喊著。著急間瞿秋白又取出一件翠綠色的風衣披在紀惜惜的身上,紀惜惜慶幸不已“還好沒問出口,不然羞死了”,放下心來的紀惜惜的想起剛才的想法卻又覺得有著一種莫大的刺激。

    不敢再多想的她急急忙忙的拉起瞿秋白走下樓去,南康府的街市非常繁華長達數里的街上招牌林立,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遠遠的便可以聽到喧鬧的聲音,一輛馬車正向這街市馳行而來,馬車上瞿秋白低聲笑道:“……呵,惜惜妳肯定沒有嘗試過,在光天化日之下、周圍都是鬧市人群時在一旁交媾,有多麼刺激。”

    紀惜惜的俏臉忽地紅了起來,搶先抓住瞿秋白不規矩的手,阻止瞿秋白往她渾圓酥胸輕薄的行為,往旁邊移開,嬌聲羞語。 “義、義父你別胡亂來啊……”

    瞿秋白心中暗笑“不來也可以,只要惜惜你叫我一聲郎君,”

    紀惜惜暈紅著雙頰低低的喚了一聲“郎君”。

    瞿秋白得意不已正要乘勝追擊,馬車停了下來。瞿秋白略微遺憾扶著紀惜惜下了車。紀惜惜望去數里的街上,人如潮水,摩肩接踵,兩側密密麻麻的排列著各種各樣的店鋪,還有一些雜要藝人這裡表演各種幻術。

    自覺逃過一劫的紀惜惜得意的對著勉強瞿秋白微哼了一聲,便搶先邁步,然而數步之後紀惜惜才發覺自己得意的太早了,身上的那條陷在桃源口處的繩結,彷彿像顆小球似地頂在那敏感的處所,每走一步就在那口處揉上一下,混著方與男人云雨後裡的那酥麻的感覺,一步一步都似在提醒著她方才承受的淫風浪雨,沒走得幾步,桃源處已被刺激的又復泉湧!

    何況難堪的絕不只此,她知道自己披風下的衣物非但毫無蔽體之能,還將她女體的曲線性感無比地暴露出來,行走是更是要小心翼翼以免春光外洩,如此一來她的精神便頗為集中連帶的就分外的敏感,同時隨著步伐的動作的束在雪乳上的繩也開始收緊,紀惜惜只覺全身的血液都似灌入了被束緊的雪乳當中,胸前的兩粒小蓓蕾,挺立腫脹起來。即使是在披風下也顯得頗為漲挺,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不願意如此輕易的對瞿秋示弱,紀惜惜繼續走著,雖說這樣行走著實羞人,桃源處更是什麼感覺都有,沒走得幾步紀惜惜的手足便是酸軟無力。

    “好啦!”瞿秋白淺笑著扶住紀惜惜,從紀惜惜嬌軀的震動他看得出來,這段路走下來,紀惜惜的胴體已被勾的情熱,。隔著衣物伸手輕輕抓住扣在身後的繩結,收指輕拂,紀惜惜便感覺身上繩鬆了不少,微微鬆了口氣的紀惜惜嬌嗔地登了他一眼,“地方到啦!你來帶路吧。”

    瞿秋白微微一笑,伸手輕摟著紀惜惜的細腰興致勃勃挨個鋪子挨個攤位,一個個地逛過去,不時地挑出一些新奇古怪的東西對紀惜惜解說著。開始紀惜惜也感覺逛街很是愉快,可是隨著時間的延長,開始再一次感覺到下體的繩結的威力,一波波的摩動讓紀惜惜渾身燥熱難耐,沸騰的情慾讓紀惜惜開始覺得著是一種奇特的折磨。儘管紀惜惜般的掩飾,但爬上臉頰的艷紅還是讓早已留心的瞿秋白看了出來,他附在紀惜惜耳邊說:“要不要解開衣服,讓街上的行人看看你的艷美。 ”

猛地紀惜惜的腦子裡出現了《虐戀》那文章中描述的那些街頭調教的情景,在人來人往的街上袒露出自己那被繩子捆綁的接近赤裸的身體,一股強烈的羞恥感令紀惜惜幽境發熱,紀惜惜用乞求的目光看向瞿秋白,卻看到瞿秋白那一略而過的戲謔眼神。瞬間放下心來的紀惜惜開始升起了一股童心般頑皮的想法,似能透視瞿秋白的心神的目光滿是挑逗,微微展顏一笑,緩步來到瞿秋白身前正對著瞿秋白微微襝衽傾身道:“賤妾已經是殘花敗柳,只要郎君高興別說是讓著全街的男人一睹為快,就是侍俸這全街之人一親芳澤也無不可。”傾身之間紀惜惜掀開風衣,盈盈低首。

    薄薄的露肩低胸宮裙。本來就遮掩不住紀惜惜的衣內春光。此刻,隨著紀惜惜的俯身低頭,兩個飽滿豐碩的乳房自動下垂,顫顫巍巍,乳波蕩漾,就是連那嫣紅的乳尖,都清晰可見,極度刺激著瞿秋白的感官。

    瞿秋白此刻全副心神都集中在那雙近在眼前、不斷跌宕起伏的抖顫嬌乳上,只見雙峰雪白豐膩,凝脂如膏,不大不小,緊湊飽滿,看來尖挺挺的彈性十足,使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薄紗半掩半遮下的乳肉潔白異常,恍是凝脂洗玉一般,而酡紅的乳尖上,淡紅化開的乳暈想兩朵襯在雪峰上的紅梅,美極艷極,兩粒嬌小的乳頭呈現粉紅色,襯著略微大些的乳暈,煞是惹人憐愛。知道瞿秋白地目光落到自己的乳房上,紀惜惜也略顯出幾分嫣紅,嫵媚一笑立起身來,瞿秋白方才過神來。復見她嫣然嗤笑,知到她乃是故意調戲,可是紀惜惜那似笑非笑的美態卻讓她更覺勾魂盪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紀惜惜也發現了瞿秋白異樣的神情,灼熱而又彷佛有穿透力的眼神,正在源源不斷的掃視著她嬌軀的各個重要位置,紀惜惜是頓時感到一陣嬌羞與得意,白皙的臉上頓時飛上了兩朵紅雲,紀惜惜示威般得意的一笑,側身隔著披風緊緊的抱著瞿秋白的胳膊,“知道嗎?夫君,惜惜剛才在出發之前,還擦過牡丹香露了。”

    是這樣子的嗎?難怪惜惜身上這麼芬芳馥郁,馨香醉人,可是瞿秋白總覺得,竄入瞿秋白鼻端的異香,不是牡丹花的氣味,而是一名女性春情蕩漾時,幽谷所流出的甜美蜜漿,散發的特有香氣。

    “你剛剛說的那種事,惜惜完全都不曉得唷。夫君真是很奇怪的啊?惜惜一直都不懂,像你那樣和別人一起享用自己的妻子,有什麼好興奮的?”

    紀惜惜雙頰酡紅,整個香軀的體溫陡增,熏發出來的香氣如蘭似麝,彷彿嬌羞得要命,但一雙粲然眼眸中,卻閃爍著大膽、挑逗的狡黠神情,好像在做著欲迎還拒的矜持邀請,讓瞿秋白怦然心動,被捆紮的胸乳不停地摩擦著瞿秋白的胳膊上,傳來甘美的快感,卻又不願貿然打破此刻的絕妙氣氛。

    “惜惜是一切都聽夫君的啊。不管有多危險刺激的事情,只要能讓夫君高興,惜惜會去冒險的,惜惜還曉得另外一件事喔。”

    “什麼事?”

    “有些地方可以看的到人群卻讓別人看不到啊,夫君要是捨不得惜惜,可以試試看有沒這樣的地方啊?”比什麼春藥都更具效力,紀惜惜的大膽情話,讓瞿秋白亢奮得幾乎要忘記一切,四向看去便匆匆地帶著紀惜惜來到街市中心一個空地處,這裡攤販大部分是賣各種各樣的小吃和零食,這些攤販在空地兩旁豎起帳幕,擺了幾張台子大做生意,此刻已經是旁晚了,攤販處人來人往的,熱鬧非凡。

    急急走來一個沒有開張關閉著門的帳篷前,瞿秋白探手搗動幾下便推門而入,兩人進入之後帳篷內果然如瞿秋白所料只是擺放著幾張桌椅打掃的很是清潔,卻空無一人,瞿秋白滿意地笑了笑,正欲關上門卻在門後看到一塊招牌,心念一轉也不再關門了只是將那塊寫著“本店暫不待客”的招牌掛在屋外,然後再放下細密的門簾,如此一來他二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人群,而帳幕外的人只能隔著門簾隱約看見他們“此處夫人可是滿意”瞿秋白一邊調侃地說著,一邊轉身望向紀惜惜,想要看到她窘迫的神情。著身一看,卻是令他自己目瞪口呆。原來不知何時,她已經解去了披風和繩,僅保留的那件宮裙薄如蟬翅,在天窗內透進的陽光掩映下,透明程度和沒穿幾乎沒有分別。望過去誘人的肉體顯露無遺。

    原本紀惜惜絕對不會如此大膽,但在大街上挑逗瞿秋白的話一說出口之後,她就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做太多無謂的遮掩了,自己早就是侍奉過無數男人的殘花敗柳之身,已經對不起自己的夫君浪翻云了,既然是如此那麼用自己的身體來給義父取樂也沒有什麼事是不能做的了。紀惜惜心中明知道這樣下去自己會一錯再錯陷得越來越深,但是一路上慢慢積累得高昂情慾已在急切地催動著他,她內心的情感,已經如同潰堤的洪水般翻湧而出,強烈的不安,讓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她隱約覺得與義父這樣的日子並不能維持,或許……也是一個讓他永遠地記住自己的手段吧,至少要讓這個男人他領略到自己的真正魅力!

    此刻打定意施展渾身魅力的紀惜惜散發著極其誘惑人心的風情。她以撩人的姿勢走來,胸前豐滿的乳房像兩個大雪球,潔白無瑕,走動時一巔一聳地上下拋落晃出滾滾波浪,嫣紅的兩粒乳頭硬硬的向前堅挺,把薄衣頂起兩個小小的尖峰,紅色的乳暈圓而均勻,襯托得兩小巧的乳粒更加誘人;細腰將全身都顯得窈窕,幼窄得盈指可握,隨著前行得步伐柳腰圓臀搖曳生姿,長裙隨著步伐擺起,兩條美腿輪番從分開的裙擺之間露出來,更為挑逗得是那飽滿的芳澤,幼嫩烏黑的毛髮稀疏而潤澤,整齊不紊,除了幾條不守規矩的悄悄穿過薄紗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將尖端齊齊指向大腿中間的小縫;在小縫中偏又露出兩片粉紅的花瓣,時隱時現,但卻更是讓人想到它僅僅是冰山一角,幻想著剩下的部位藏在裡面會是怎樣,更聯想到那夾在兩片鮮豔的花唇中間的桃源小洞會是如何迷人……瞿秋白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向下身聚集過去。

    紀惜惜終於走到了瞿秋白的身邊,嫵媚地笑著故意挺著胸,本來豐滿圓潤的乳房看起來更加的聳挺而飽滿了,深深的乳溝更致命,好像將瞿秋白的喉嚨扼住了一樣,瞿秋白想呼吸卻呼吸不上來!玲瓏玉體在幾乎完全透明的衣裙下,革露無透,她的雙腿修長筆直,幾乎坦露那最私密的地方從上看去也是若隱若現著,她的雙腿本就是圓潤勺稱,可以激發任何男人的情慾的,紀惜惜的身子貼靠上瞿秋白,紅潤的小口微張“夫君滿意嗎、惜惜剛才說的啊,惜惜一切都是夫君的啊。只要能讓夫君高興,別說是讓全街的男人旁觀著惜惜和夫君交,就是讓全街的男人和惜惜交表演給夫君看都可以的啊。”似是羞於把這淫蕩挑逗的話語說出口,紀惜惜的表情突然變得緋紅,把頭別過去不說話,但是她幾乎赤裸的身體開始緩緩地磨蹭、蠕動著。現在這樣的她,明白著就是來挑逗瞿秋白的,瞿秋白如何受得了,正要強行突破,哪知道紀惜惜暈紅著雙頰,抓著瞿秋白的手,竟然動伸進她羅裙,往上掀翻,隨著輕薄的裙裾一吋一吋往上掀,一雙雪白柔嫩的修長美腿,也漸漸裸露出來,在也忍耐不住的瞿秋白執住紀惜惜兩隻纖手,高舉過她的頭,另外一隻手挽住裙裾向上用力掀起,紀惜惜的胴體已完全赤裸了,然後急手急腳地扯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後就猛撲了上去,把紀惜惜她按在一側的桌台上,動手要去分開她的雙腿。

    “夫君……不要啊!”

    被瞿秋白要求在人群之中野,似乎是因為感覺到被低賤對待,紀惜惜要懲罰瞿秋白,裝出抗拒的樣子,此刻的紀惜惜將瞿秋白的手掌用力按在腰間,不讓瞿秋白再繼續動作。擺出要瞿秋白放手退開的架子,這火上加油的一招更加刺激了瞿秋白,瞿秋白像是強暴似的把她推按在正對著門口桌台上,接著他將膝蓋頂入紀惜惜的雙腿間,雙手則熟練地一把握住紀惜惜胸前渾然天成的誘人巨乳,他的嘴貼近紀惜惜雪白細長的粉頸親吻著,手指夾住一對粉色乳首,手掌握住紀惜惜胸前來晃動的高聳胸乳恣意擠壓揉捏把玩起來。紀惜惜身體條件反射般開始配起瞿秋的調情玩弄。肉體卻顫抖著進入愉悅的狀態,她竭力地用顫抖的聲音挑逗到“夫君……你太過分了……我說不要,外面的人……”

    “惜惜,你心裡才不是這麼說的呢,你不是剛剛才說的要和全街的男人交的嗎,你不是也好興奮嗎?其實你根本就喜歡這麼刺激的花樣吧?為夫也是,呵,讓為夫看看惜惜的這裡硬了沒有?”

    “你把惜惜當什麼了?我才沒說要和全街的男人,…唔。”

    不等待紀惜惜說完瞿秋白已經吻住她香唇,沒法辯解的紀惜惜無奈地在瞿秋白的揉弄下,不斷嚶嚀著;瞿秋白的一雙手掌也沒有閒著,就像是在搓揉著雪白的麵團,在她彈動的乳峰上反复地施予力量,指尖卻又不忘在頂端輕彈慢弄,兩點乳尖宛如成熟的梅蕊般,可愛又嫵媚地突挺繃翹著。不盈一握的纖腰,兩團雪膩向上賁起,兩抹點綴在頂端的突起顏色,彷彿嫩櫻,多加了一點春天的桃色,展現無垠的雪白春色。

    似乎是放棄了繼續挑逗的打算,紀惜惜軟下身體,靠在桌台上,任由瞿秋白將她一覽無遺。黛黑色的秀髮披散在背後,完美地展現出她白皙無瑕的肩頭及側臉更顯出嬌嫩肌膚的雪白,以及淡淡潛藏在肌膚底下的粉紅豔色。

    靠在桌台上的紀惜惜一絲不掛,身下凌亂堆棧著散落的華貴衣物,修長的雙腿微微分開,上身直立起來,讓胸前那美妙的曲線展現出無比的誘惑力,此刻的她藕臂輕攬,圈住了身後摟著她的男人的頸項,一邊和他交接著甜蜜的親吻,隨著嬌軀的顫抖口唇交接處映出了美麗的光絲,一邊讓他的手毫不顧忌地掌托著自己賁張的玉乳揉弄搓動,襯著背後門簾外川流不息的人流,特有一種荒淫的美感。

    “惜惜,知不知道義父最喜歡你什麼?在義父心裡,你冰清玉潔,像個聖潔的仙女,所以義父最喜歡看你春情蕩漾、婉轉呻吟的樣子,看起來好有成就感。”

    “別……別這麼說夫君,我又不是仙女,也沒有資格當仙女,只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慾望的凡間女子。”

    臉泛紅潮,紀惜惜的迷離雙眸中,充滿了誘人的情慾,卻又如天上星辰般皎潔閃耀;在如麝如蘭的熱烈喘息中,她按住瞿秋白揉搓著她的美乳的手。

    “來,夫君,用你的手,親自感受賤妾的體溫、賤妾的心跳,這一刻,瞿秋白的心只為你而跳動,因為是你的觸摸,所以才跳得這麼快……仙女不會偷情的,夫君……我只是一個平凡的願意為夫君做任何事的女子。”

    比一切的情話更好聽,紀惜惜的低語,讓瞿秋白瞬間心花怒放,他就是不斷地親吻著那紅潤清香的小嘴兒,堵著她的滑滑的嫩舌,另一隻手熱切摸著她白嫩細膩的大腿。

    倍於常人的敏感體質,不一會兒,紀惜惜被瞿秋白桃逗得全身顫抖不已,瞿秋白將她雪白渾圓修長的玉腿分開,只見一片稀疏的芳草恥毛,沾滿著濕淋淋的蜜漿,若隱若現的花瓣,一張一闔的動著,散發無限誘惑,好像呼喚瞿秋白快些到來。

    看著那充滿春情的翦水雙瞳,瞿秋白知道她的性慾已上升到了極點,照理說該是提槍上馬的時候,但瞿秋白問起另一個問題。

    “惜惜,你真的願意為義父做任何事情,就是讓全街的男人和你交表演給義父看都可以的啊?”這個要求是瞿秋白的終極目標,此刻瞿秋白也正利用這個難得的機會來實現這個目標。

    “只要是義父需要就可以的?”輕輕地說著,紀惜惜的笑容有幾分遺憾,但更多的卻是淒楚,“雖然惜惜以後也許會有不同的想法,會後悔,這是沒有辦法勉強的事……至少,惜惜現在願意為義父做任何事情,這樣不就夠了嗎?”

    瞿秋白無法反駁紀惜惜在這一瞬間,瞿秋白突然覺得紀惜惜已經明白是自己在操縱著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壓抑下心頭的不安。瞿秋白的手則開始遊走於紀惜惜下身的神秘花園,突然感到被兩根強而有力的手指撥開花唇探入小穴的紀惜惜實在忍不住呻吟起來,一股電流頓時麻遍了她全身內外!

    配著瞿秋白的動作,紀惜惜溫順地分開大腿,將白嫩的圓臀送到瞿秋白面前;瞿秋白抱著她的臀部,撥開那兩片花瓣,往前狠命一挺,直挺挺地插了進去。

    “啊……”

    已是駕輕就熟,紀惜惜發出一聲短促的呼叫,就迅速容納了瞿秋白的肉棒,開始前後動作,迎接瞿秋白的一次又一次沖進。

    天生媚骨的敏感體質,這具早已為情慾所俘虜的妖艷胴體,一雙雪臂反抱著背後桌台,在瞿秋白身下輾轉呈現種種性感魅人的姿態,小穴的肉壁緊暖有力,促使瞿秋白一再大力衝刺,緊緊抓住那兩團粉嫩的臀肉,把動能化為衝擊。

    只聽有節奏的“滋、滋”的碰撞聲,紀惜惜輕擺柳腰,亂抖丰乳,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頻頻發出銷魂的嬌啼叫聲。

    “喔……喔……惜惜好舒服……啊啊……呀……”

    瞿秋白愛撫著紀惜惜那兩顆豐盈柔軟的乳房,察覺那蜜桃似的美乳越來越堅挺,連忙湊過去,用唇輕輕吮吸著。

    嬌嫩的乳蒂被刺激得聳立如豆,連續的挑逗更使紀惜惜不住呻吟,淫蕩浪媚的狂呼,全身顫動,蜜漿不絕而出,嬌美的粉臉洋縊著盎然春情,媚眼微張,顯現出她所承受著的無比愉悅。

    暖濕的肉壁,像是有生命的異物,不規律地收縮吞吐,將整根肉棒緊緊吸住,夾得瞿秋白全身打顫,必須加倍用力,才能大刀闊斧地劈荊而行。

    香汗淋漓,紀惜惜的拚命地扭動香軀,櫻唇一張一闔,嬌喘不已,滿頭長發隨著她晃動身軀,四散飛揚,她美妙的呻吟和肉棒抽出插入的“噗滋”浪水聲,使瞿秋白更加的興奮。

    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抽插,早把紀惜惜送上了仙境,兩條粉白美腿,無力地鬆勾在瞿秋白腰間,嬌喘吁籲。瞿秋白忍下快要發洩的慾望,覺得正面來還有些不夠過癮,便捏著紀惜惜的雪乳,粗著聲音道:“惜惜,你轉過來,把臀部舉起來!”

    已經是久經戰場的紀惜惜的配的很好;聽見瞿秋白的要求,自然知道瞿秋白是想使用那樣羞恥的狗交姿態,她臉上燒得飛紅,卻依言轉過身去,低彎下腰,雙手扶著桌沿,將一個蜜雪粉嫩的豐臀,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瞿秋白眼前。

    白、滑、圓、嫩、柔,真是美得難以形容,生平所見的美人,也只有單如仙的嫩臀勉強能與之一較。瞿秋白一把捧過來,扒開她的兩瓣玉臀,先是狠狠地拍了兩下,然後摸著緊濕的花谷,將肉棒一氣直入地挺進這個妖靡的蜜洞,兩手則握住她胸前的一對白玉乳桃,狠命抽插!

    “惜惜……你真是越來越淫蕩了,如果翻雲看到你被幹得這麼快活……會不會向為父道謝啊?”

    “啊……別說這種話……啊……好深啊……都到……到頂了……喔……別提起翻雲啊……別提起他啊……”

    隨著熱情迸發,紀惜惜下身的蜜漿愈流愈多、嬌喘聲愈來愈高,周身不住沁出香汗,雖然摟起來頗為滑溜,但反而更讓瞿秋白的征服感狂升,肉棒強悍地在紀惜惜嬌傭無力的裸體內迸出,從後面乾得她浪態紛呈,一雙手更是在她玉乳上快意地捏揉著。

    “惜惜你不喜歡聽這些話嗎……可是你好像比剛才更興奮了……奶子更軟,流的水也更多了……呵,如果這樣能讓你快活,下次就讓翻雲在旁邊看,看看你這背夫偷漢的淫婦,會不會更浪些?”

    “喔喔喔!壞掉了!要壞掉了!幹死紀惜惜!啊啊啊…多愛紀惜惜一點…多愛一點!”紀惜惜伸出一隻手向後勾住瞿秋白的脖子,胸前的一對嫩白美乳也隨著背後的衝擊地|?前後晃蕩著。但是水蛇般的細腰扭動著翹臀配著瞿秋白的抽送前後頂弄著追求交媾的快感。

    “惜惜!啊啊!你夾得為父好緊啊!惜惜的身體最好了了!!”

    “夫君的那裡好大好熱又好粗…喔喔喔!再多一點!”

    紀惜惜撐著桌台的手用力抓著邊緣,到了指關節都已經發白的程度。瞿秋白則是雙手搓弄著紀惜惜雪白的美好臀部與兩條修長美腿,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的進行強力的運動。紀惜惜濕熱的花徑毫無縫細的包覆著瞿秋白脹大得恐怖的兇莖。

    瞿秋白的睾丸一下一下的隨著抽弄的動作撞擊在紀惜惜的粉嫩的臀部上,發出一陣啪搭啪搭的響聲。

    桌台晃蕩著,發出“沙沙”的摩擦聲,不知有否驚動路過的人群,但兩人卻在這樣的情形下,情緒越益亢奮。這時幾名男人的交談聲清晰地傳來。 “這家店面看上去比較適啊”瞬間紀惜惜身體一僵神智復過來,望向聲音來源處。

    就在紀惜惜全神貫注,側耳傾聽越來越近地交談聲的時後,瞿秋白又是一記兇猛的突刺,這一次的突刺,可比之前勇猛得多。

    “啊……”

    突如其來的一插,使正僵直著身體的紀惜惜發出一聲甜美愉悅的嬌吟聲。但她卻隨即驚醒過來,想到不遠的地方有人,馬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等……等……義父……有人啊……”

    過頭來,紀惜惜投以懇求的目光。

    雖然有過被人參觀過自己和別人交和的經驗,也有了與一群男人交媾的心理準備,可是當事到臨頭時女性矜持的本能還是讓紀惜惜激烈地扭著腰,想要逃避將要到來的羞辱。

    “別動!門外掛著牌子,不會進來的,你不是說過願意為義父做任何事情?。”

    聽瞿秋白這麼說,紀惜惜便知道瞿秋白確實是很享受這種大庭廣眾之下交媾的刺激,他是有意在這種情況下對她這樣的。她認命了似的點了點頭後,瞿秋白心下一片竊喜。

    雖然做好了準備,但是隨著越來越近越來越響的腳步聲,紀惜惜動作卻是越來越僵硬,幾乎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緊緊扶著桌沿任瞿秋白挺刺,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看著她緊咬嘴唇,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呻吟,瞿秋白實在覺得很痛快!這麼做使瞿秋白獲得一種的凌虐快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的關係,紀惜惜的蜜徑變得異常緊迫。蜜徑內的肉壁就好像有生命似的緊緊包裹著瞿秋白的肉棒。每當瞿秋白一抽動,柔嫩的嫩肉就好像章魚的吸盤攪緊著瞿秋白的肉棒不放。

    僅管她死咬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僅管她只是身體一動也不動的緊緊扶著桌台任瞿秋白施為,但是瞿秋白知道她早就成為了慾望的俘虜了。

    最好的證明就是,每當瞿秋白往外抽動時,那活像章魚吸盤的蜜肉便蜂湧而來,僅僅的吸吮著肉棒不放。而當瞿秋白緩緩深入時,濃郁的蜜汁便會適時湧出,活動著瞿秋白前進的方向。

    “真是來對地方了啊!這種情況下居然會夾得這麼緊。”

    之前任何的一次交那時紀惜惜都沒有這麼激烈的反應。然而,在這種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人發現的情況下,紀惜惜的反應居然是前所未有的激烈。瞿秋白有過經驗知道對一個女人來說隨時可能被人看見的赤身裸體、自己浪蕩醜態可能被別人看見而傳出去的恐懼,這些緊繃的情緒,再加上被改造過後極其敏感的身體,這種種情由,與性交時所產生的無上快感,一但深深烙印進她的肉體深處,當她的肉體完全記住這種快感,男人只要再次製造出類似的情況,火焚般的快感一定會迅速掩蓋她的理智,這時,即使她的嘴巴上說不要,身體也一定會做出違反她意志的動作!

    這時,瞿秋白腦海中不由自的浮現紀惜惜流著淚,嘴裡說不要,但卻動的在瞿秋白身上不停擺動著腰身的樣子。

    帳篷外男人越走越近,腳步聲也越來越響。此時,一群人中的某人突然開口說道:“呀!這家好像不開業啊?”

    “真得嗎?我們看看”

    聽到這句話,紀惜惜緊張的看著聲音的來源處。

    這時瞿秋白拔出了肉棒,紀惜惜瞿秋白以為要暫時避開那群人鬆了口氣得時候,瞿秋白將她的身體扳了過來,使倆人面對面,接著就深深的吻上她。剛剛放下得心瞬間又提起來,情緒大起大落之下紀惜惜終於決定不再管它任何事情了,她得反應前所未有強烈,香舌激烈忘我的動響應著瞿秋白。

    外面男人交談聲音越來越近。瞿秋白知道紀惜惜一定都把這些話聽在耳裡,但是她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更激烈的向瞿秋白吻,彷彿想藉此而忘掉這件事情,忘掉她即將要把女人最隱私的活動暴露在一群男人面前。

    瞿秋白知道她的心一定異常的複雜,但是這麼難的機會瞿秋白卻不會放過的。

    瞿秋白用力托起她的身子,將剛剛拔出得肉棒抵到紀惜惜濕透的花唇處,接著再深深地、強勁地狠狠插入。

    “啊……”紀惜惜發出一聲充滿著舒服、解放、無奈等等混著各種莫名情緒的叫聲。

    “怎麼好像有女人的浪叫,這附近有青樓嗎”帳篷外傳來男人的聲音。

    發出浪叫聲後紀惜惜整個人就完全解放開來。不但雙手緊緊的抱著瞿秋白的頸子,拼命向瞿秋白吻,一雙修長的長腿也動盤在瞿秋白的腰上,並不停的擺動著自己的腰身,上上下下套弄著瞿秋白的肉棒。

    這時,紀惜惜完全化身為了名為“慾望”的猛獸,不但努力向瞿秋白求歡,似乎連帳篷外不遠處得男人也給忘了,忘情的大聲呻吟、。如果不是瞿秋白見機的快,在她發出那聲呻吟後馬上吻住她的香唇,恐怕早就給外面那群男人做了一場免費的春宮表演。

    瞿秋白沒有意思讓紀惜惜成為一名完全沒有意識的性奴隸。因此瞿秋白馬上輕輕拍著紀惜惜的臉盤喚醒她的意志。

    “惜惜……惜惜,醒醒啊!惜惜……惜惜……醒醒啊!”

    瞿秋白充滿著關懷的語氣馬上喚醒了她。

    看著她迷離的眼神逐漸復了後,瞿秋白馬上緊緊的抱著她,滿懷歉意的說道:“沒事的……沒事的……”

    即使是聰明過人,也應該也會被自己表演給騙了才對瞿秋白想。為了預防萬一,瞿秋白馬上再界面道:“為父真不是要這樣做的,只是惜惜妳的心受的傷害實在太深了,為父只是想要告訴你不論有任何事義父都會喜歡惜惜你的……”

    沒給瞿秋白說完的機會,紀惜惜柔軟的嘴唇馬上貼了上來,阻斷了瞿秋白接下來的話。

    帳篷外的男人已非常靠近門口了,終於看清了那塊招牌,“真的不開業啊,我們另外找一家吧”

    “剛才老兄是不是想女人了,不如我們去找幾個姑娘喝花酒吧”

    “此提議甚妙”

    帳篷外的聲音逐漸遠去。

    紀惜惜離開了瞿秋白的唇“郎君啊,幹死惜惜吧,惜惜受不了了。”

    “剛才刺激嗎?”瞿秋白摸著紀惜惜濕滑的大腿間,紀惜惜一下就想到了剛才的情景,那令人極度羞恥的事情,紀惜惜的身體不斷的發熱,動情的說:“太刺激了,郎君啊那確實讓紀惜惜衝動,可若是被人看到實在是太羞人了,而且要是男人太多的話惜惜會受不了的。”

    “不會的,惜惜你玉女心經已經初成,就是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接連著幾個月侍奉幾萬個男人也不會有事,這心法會從吸取男人陽精改變維持你的體質和性命的,現在男人對你是多多益善”

    “真的如此神奇,那惜惜找機會試試可好”

    “好啊,那天義父帶著幾萬個男人一起來操你”

    “那惜惜就等著義父啊”

    口中的說著淫蕩至極點的言語,紀惜惜不住地扭動腰臀,帶著香汗不住灑出,顯見她正樂在其中地承受著的衝擊,兩人交已到了緊鑼密鼓之際,看著紀惜惜媚眼如絲、眉目含春的媚態,瞿秋白知道她樂在其中,很快便要高潮洩身,“用不了多久自己一個人就再也無法讓她洩身了,”瞿秋白想道“等下一步調教完,就是鐵棒也要給她榨乾了,一次沒個幾十條壯漢大慨是無法滿足她了,”

    想到這裡瞿秋白感到慾火愈加熾烈、心中不可遏抑的一陣激動,配著紀惜惜的動作,肉棒愈來愈深入,弄得紀惜惜連連嬌呼,雖然想抗辯,但高潮已如海濤一般,將理智淹沒,讓她只能拚命扭腰,將豐臀頂上去,弓著身子,在瞿秋白身下追求更高亢的快感。

    “夫君……啊……義父……惜惜……快不行……了……腰好……好酸喔……啊……啊……啊……義父不行了……”

    桌台搖動,響起“嘩啦嘩啦”的聲音,紀惜惜前後扭擺,帶動她一對雪白豐腴的乳房,來擺盪著,晃得瞿秋白神魂顛倒,雙手緊緊握住,盡情地揉搓撫捏,手上揉搓的力道也越來越強越來越猛,。

    “啊……美……美死了……唔……好……啊……為什麼……淫婦可以這麼舒服……嗯……再……啊……再來……啊……再來……不……不要停………啊……要……要瘋了……唔……”

    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載浮載沉,紀惜惜搖晃著長長頭髮,抖著蜜乳,雪臀飛搖,呻吟中竟然歡喜得帶著哭腔接受著瞿秋白的激幹。已經完全進入狀況的兩人,在門外中隨時會有人出現的強烈刺激感中,進行著近似於亂倫的交媾。紀惜惜花徑中的皺褶將瞿秋白的肉棒搓弄得似乎下一剎那就要一泄如注。而瞿秋白的肉棒也是識途老馬每次暴插到底的同時都會正好戳弄到紀惜惜深處的花心,這對於經驗豐富的兩人來說也是少有的完美接觸也不知過了多久,紀惜惜花谷內的壁肉突然猛烈抽搐,同時瞿秋白的精液陣陣湧出,在紀惜惜體內肆虐的肉棒才終於抖顫起來,把滾燙的生命精華注入她體內。

    噴射之後瞿秋白無力地趴在紀惜惜的身體上喘著粗氣,手卻還不安分地揉弄著紀惜惜的乳房。

    紀惜惜調勻了呼吸之後睜開了眼,感受著瞿秋白在她微微泛紅的乳房撫弄著的手白了瞿秋白一眼,嘆道:[郎君啊,妾身上輩子一定是欠你的! ]隨即柳腰輕扭,微微使勁轉身將瞿秋白壓靠在桌台上,接著又看著瞿秋白嫵媚地一笑,語聲一下變得很妖媚:“……嗯,郎君,我還想要呢…… ”

    說完,紀惜惜就微伸香舌,吻著瞿秋白的頸項,前胸,小嘴和舌尖從頸項、胸前開始一路親吻舔了下去,吻著舔過小腹,大腿,人也慢慢地移動下去,最後跪在瞿秋白兩腿間,看著瞿秋白腿間剛剛射完精沾滿著白色精液和她幽谷汁水的疲軟肉棒,用雙手把它握住,上下左右輕輕翻轉著它仔細地看了一會,抬起頭來媚媚地看著瞿秋白柔聲說道:“……惜惜好喜歡它呢,不過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喔,惜惜幫幫牠……好不好?”

    說完紀惜惜一面仰著臉看著瞿秋白,一面張開了小嘴把臉貼到瞿秋白叉開站著的兩腿間,把那萎縮的肉棒含了進去。

    瞿秋白的肉棒一下子陷入了紀惜惜濕軟溫熱的秀口裡,她先是輕輕地吮吸吞吐著,一面吞吐一面用它的舌尖舔著那上面的精液和汁水,一口一口地全部吞了下去,一直到舔到肉棒上一點都不剩。然後紀惜惜的嘴唇緊緊抿著裹住的肉棒,軟軟的舌尖在嘴裡不停地舔著卷在肉棒前端的肉冠頭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撥弄著瞿秋白的肉棍。過了一會紀惜惜的手也開始來撫摸瞿秋白肉棒下垂著的袋囊。

    這樣過了一陣,瞿秋白原本鬆弛著的肉棒在紀惜惜嘴裡開始一下下跳動著粗了起來。

    紀惜惜感覺到了那變化,張開小嘴把肉棒一口全部深深塞進了嘴裡含住,用舌頭一面在它下面快速抖動著,一面前後移動舌頭舔捲著它。

    瞿秋白的肉棒在紀惜惜嘴裡迅速膨脹起來,一跳一跳快速漲大變粗,漸漸把紀惜惜的小嘴塞滿,大大的肉冠向前頂到了紀惜惜的喉嚨口,把後半截膨脹著的根部頂退出了紀惜惜嘴唇外面。紀惜惜雙手握著肉棒嘴唇外面的根部,她舌尖在嘴裡輕輕地快速顫動著挑動肉冠的尖端,接著紀惜惜的頭伏在瞿秋白的胯間,開始上下擺動起來。

    瞿秋白硬硬的肉棒被紀惜惜含在嘴裡不停地用舌頭舔卷,吞吐進出的含弄,頓時一陣陣消魂快感從含在紀惜惜嘴裡的下體上騰地湧了上來,幾乎讓瞿秋白顫抖起來,瞿秋白仰起頭重重地哼了一聲,呼吸聲變得急促粗重起來。

    瞿秋白喘息著俯身向下看去,只見紀惜惜跪在自己的身前,隱隱露出兩隻鼓鼓的乳房邊緣,軀體的末端豐滿的臀肉高高隆起,中間分開形成了一條深深的肉溝。她的臉貼在自己叉開的兩腿間,一隻手伸向瞿秋白胯下握住了那條漲大的肉棒,另一隻手抱著瞿秋白的臀,把瞿秋白身前漲粗了豎立起來的肉棒一下下推進自己的小嘴。

    瞿秋白看著看著心里和身體中升騰起一股熱火和強烈慾望,只想要身體深深地插入。忍不住伸出兩手,一手輕輕抓住了紀惜惜頭後的頭髮把紀惜惜的頭向後拉去,讓紀惜惜的臉稍稍仰起到以便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她的臉,另一隻手拉開紀惜惜握住肉棒的手,然後扶著紀惜惜的臉側,紀惜惜柔媚地抬著眼看了瞿秋白一眼,又接著看向瞿秋白腹下豎立的肉棒。

    瞿秋白看著紀惜惜,把肉棒拔出了一些,再挺身把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進了紀惜惜的小嘴,讓粗大的肉棒一下幾乎整支都塞進紀惜惜張著的嘴裡,紀惜惜那小嘴頓時被粗粗的肉棒塞大漲滿,面頰也鼓了起來,瞿秋白馬上把紀惜惜拉開再拉過來,接著大大的肉棒又一次沖撞進了紀惜惜的嘴裡。

    粗大的肉棒在紀惜惜嘴裡進出抽動,紀惜惜被肉棒抽插著的嘴裡開始發出含含糊糊的呻吟,粗大的肉棒在嘴裡一下下的插入讓紀惜惜發出聲音斷斷續續,一聲高一聲低的:“ ……唔……唔……”

    紀惜惜一面含糊地哼著,一面用舌頭在嘴裡不停地舔著一下下插進嘴裡的肉棒,瞿秋白被紀惜惜這樣的刺激弄得不自覺地加劇了身體的抽動。像抽插紀幽谷那樣在紀惜惜嘴裡抽插著。

    大大的肉棒在紀惜惜小嘴裡進出抽動的時候把紀惜惜的唾液帶了出來,那粗漲的肉棒上沾滿著紀惜惜嘴裡濕潤的唾液,流到了下面的袋囊上,在紀惜惜嘴裡發出一陣陣“嘖、嘖”的水聲不停地抽插著。

    伴隨著肉棒在少婦口中產生的快感不斷加大,瞿秋白髮出粗野的喘息聲。望著沾滿唾液而發出濕潤光澤的大肉棒在紀惜惜小嘴裡進進出出的情景,一種被如此美貌的美女這麼淫蕩地竭力伺候的滿足感使他萬分得意紀惜惜配著瞿秋白的動作在他的兩腿間那不斷的吞吐含弄,一陣陣直讓人覺得快要失魂落魄一般的消魂快感,從被紀惜惜在嘴裡含弄著的肉棒上升起,那極度的快感幾乎讓人顫抖喊叫起來。瞿秋白被紀惜惜的小嘴弄得肉棒和小腹一陣接一陣地發緊,呼吸也急促起來,變成粗重的喘息。

    紀惜惜聽見了瞿秋白的喘息聲,嘴里頓時發出了“唔~唔~”的呻吟聲,一下加快了嘴和唇舌的動作,一面兩隻手握住肉棒的下半截揉動,撫摸著下面的陰囊,一面上下擺動著頭,猛地用力吮吸著瞿秋白的上半截的肉棒,把它在嘴裡快速吞進吐出,舌頭也在嘴裡抖動著上下纏繞、舔捲著粗漲滾熱的柱體。

    隨著這從紀惜惜嘴裡的肉棒上傳來的那加劇了的極度快感和唇舌刺激,瞿秋白嘴里和鼻子裡粗重的喘息幾乎變成了吼叫。瞿秋白的肉棒頓時在紀惜惜嘴裡一下下快要不受控制地跳動著鼓漲起來,小腹、臀部和會陰的肌肉開始一陣陣的抽搐抖動,使瞿秋白忍不住把人弓了起來,向前俯下身去併攏了雙腿,夾住了紀惜惜的臉捧著,抬著臀部把被紀惜惜小嘴和舌頭在吮吸、吞吐和舔捲著的肉棒,在一下一下的跳動和鼓漲中伸進紀惜惜嘴裡聳動起來。

    越來越粗重,越來越大的喘息聲中,瞿秋白的小腹、臀部和大腿的肌群突然不自覺地抖動夾緊,在紀惜惜嘴裡被吞吐和抽插的肉棒也猛一下失控,劇烈地漲粗、跳動和痙攣著,接著瞿秋白重重地喘息著吼了一聲,他感覺到一股熱熱的精液從就要肉棒內猛地噴射了出去。就在這緊急的關頭紀惜惜突然用指甲在他的肉棒根部使勁一掐,一陣巨痛襲了上來,剎那間沸騰的精液停止了即將的爆發了,紀惜惜跪在那看著瞿秋白,面上出現了一種異常妖媚的神情,然後膩聲說道:“郎君……不可以這樣的哦……我還要侍奉你呢……”說著起身伸手將瞿秋白推倒在桌上,然後紀惜惜也爬上台桌趴在他身上,舒展開修長的雪白大腿,跨坐在瞿秋白腿根上,緩緩地磨蹭、蠕動著,她的手抓住瞿秋白的肉棒,“郎君……很舒服是嗎?”紀惜惜臉上滿是淫蕩和誘惑的表情,“我還要讓您更舒服一點……”紀惜惜忘情地呻吟著,她抬高了些身子,用一隻手握住肉棒的底部,將自己的身體向前移動了一下,讓自己的涓涓溪流一般向外流淌著蜜水的肉縫對著瞿秋白的翹起豎立著的肉棒,慢慢讓自己身體沉了下去,把粗粗的肉棒坐進了自己的身體。

    小嘴輕啟,伸出粉嫩的小香舌兒舔了舔嫣紅的櫻唇,瑤鼻嬌哼著,那副嬌媚樣兒讓瞿秋白心神蕩漾,瞿秋白大手握住了她胸脯上那兩座飽滿堅挺的雙峰,雪白膩滑的像要滴出乳汁來似的。紀惜惜開始讓臀部一上一下的挪動讓小穴吞吐著巨大的肉棒,肉棒接受到蜜徑的大力擠壓,粗大的龜頭被花蕊在頂端不住的磨著,酥酸麻癢各種感覺一起湧上心頭。配著紀惜惜的動作,瞿秋白慢慢的向上抬動著臀部,粗粗的肉棒向上一下下的頂入紀惜惜的體內,把紀惜惜的身體一下下頂起來。

    紀惜惜雙手撐著他結實的小腹,臀部不停地地前後摩擦著,她在手在瞿秋白的軀體上沉醉的撫摸,嘴裡猶自喃喃淫叫,巨棒上傳來陣陣緊握的壓力和摩擦的火熱,瞿秋白低沉的吼聲在喉嚨裡發出,大手在飽滿鼓脹的雙峰上揉捏,靈肉的緊密結與強烈摩擦所帶來的無比快感使他加快了動作,讓豎立的肉棒一次次向上刺進紀惜惜的私境,刺激著紀惜惜的身體上上下下快速地顛簸起來,,瞿秋白的動作使得紀惜惜的臉上洋溢出妖媚的笑容,雪白的臀部跨坐在瞿秋白身上,腰肢上下扭動著,帶動著豐滿的乳房不停地彈跳,長發甩動著。讓瞿秋白盡情的享用著自己完美的肉體。雪白渾圓的雙臀間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快速地進出,帶得嬌嫩的蜜穴嫩肉裡出外進,樣子顯得格外淫媚香艷。

    這時時間已近黃昏,夕陽漸落。只要有來一陣微風帳篷之外漸漸稀疏的行人就會看到,帳篷內正對門口的桌台上兩具白皙的胴體正四肢交纏,劇烈的活動著。

    一位往日清雅如仙的美女此時正兩腿大張,乘騎在男人的身上,黛黑色的長髮披散在床上,絕美的臉上盡是妖媚之色。隨著男人的聳動,她柔韌修美的軀體像蛇一般的扭動形成動人的曲線,嬌喘吁籲中不時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之聲。

    瞿秋白漸漸的加快每一次大肉棒的抽插速度。紀惜惜小嘴開中吐出勉強壓低的撩人浪語,雙目眼波流轉,媚態嬌人,全身肌膚微微泛紅出汗,嬌喘吁籲,雪玉茭白的胴體如蛇般蠕動著,緊膩的纏繞著瞿秋白不斷挺動的身軀,搖聳著雪白豐隆的臀部迎瞿秋白的攻勢,。強烈的快感令她神秘的幽谷已是淫液橫流像是早上帶有露水盛開的花朵,徹底淪為了慾望的俘虜。

    她的口中發出的誘人的嬌吟,盡力的張開雪白圓潤光滑的大腿,毫無羞怯的的挺起下體去與刺進體內的陽具緊密相連,讓自己的花芯去頂磨著圓銳的龜頭,欲仙欲死的感覺使她好似在生死在線徬徨不定,頂到她膣道深處柔嫩花芯的龜頭接連幾下大力猛刺後,紀惜惜終於忍受不住那股絕頂高潮,伴隨著瞿秋白最後一次的衝刺,堅挺粗硬的大龜頭撞到她子宮最深處的蕊心,紀惜惜充滿淫液蜜汁的緊幽谷本能的急劇收縮,死命的夾纏著胯下肉棒,瞿秋白只覺紀惜惜的幽谷嫩肉強力的收縮旋轉,夾得自己萬分舒適,伴隨著她的喘息一股股乳白濃稠而又滾燙的陽精如火山噴發時的岩漿,猛烈的衝入紀惜惜的花芯,伴隨著陽精一燙,紀惜惜酥麻而劇烈地顫抖起來,這種全身酥麻到了極點的感覺,直到最後一滴濃精都擠入她的花心深處才停止。

    高潮後的極度疲累,瞿秋白沒有將肉莖抽出,只是靜靜地和紀惜惜一起躺在桌台上,緊緊地摟抱住她,腿根盤繞,嘴兒蜜接,相擁在一起不停地顫抖著,靜靜地享受這情慾最美的巔峰。

    當清亮的月光透過門簾照到帳篷時,數日內連續交媾高潮後陷入昏睡狀態的紀惜惜緩緩醒來。當她發覺自己躺在瞿秋白的懷抱中時,已恢復往常理智的腦中一陣呆然,想起和他在如此暴露之處激情交媾的一幕幕情景,她不禁桃腮羞紅,心裡羞怯不已卻又味無窮。

    味了一會之後,紀惜惜纖手輕輕撐在桌邊,想要撐起自己身子來,這一用力就發覺下體一陣異樣,低眼望去才發覺自己下體還緊緊地啜吸著瞿秋白已經萎縮的肉棒。羞紅著臉心中微微嬌啐自己一聲,慢慢地坐了起來,把瞿秋白的綿軟的凶器抽出了自己永久蠕動不休的火熱縫隙,斜眼瞄著瞿秋白胯下那根曾經令自己死去活來的凶器、這個時候瞿秋白的凶器雖然綿軟的卻依然尺寸不小,上面沾滿兩人歡愛時分泌出的汁液,散發出一股特殊的異味,紀惜惜不由得流露出顛倒迷醉的神情。漸漸地她伏在瞿秋白的兩腿中間,伸出小巧的舌頭慢慢的舔吸那肉棒起來,好像在品嚐美味佳餚一般津津有味,瞿秋白被下體的異樣感覺催醒過來,發覺瞿秋白醒來紀惜惜將瞿秋白的陽物吐了出,抬起頭來輕聲笑著說“舒服嗎!郎君?賤妾知道女人身上上下有三處可以侍奉男人的,現在郎君才用了賤妾兩處,還差一處不如就現在補上可好………”

    紀惜惜邊說著邊伸出鮮紅的舌尖舔了舔嘴角上拈的白花花的岩漿,語調誘人艷媚至極。

    然後紀惜惜低下頭去把陽具塞進小嘴裡認真的吮吸著,小手愛撫著陰囊,香舌不住的舔動著龜頭,瞿秋白髮出滿足的呻吟,大手按住紀惜惜的頭,陽具不斷的膨脹,雖然瞿秋白養身有術然而畢竟他年紀已大了加上這幾天連續的房事,肉棒雖然在紀惜惜才努力下膨脹著卻一直是軟軟的,覺察到瞿秋白的窘境,紀惜惜緊縮紅唇拼命吸吮起他的肉棒。出乎意料沒等肉棒再振雄風,一股火熱的陽精奮力的從龜頭前方噴出,直接射入紀惜惜的嘴裡,紀惜惜體貼的吞嚥著噴射出來的陽精,香舌舔弄著口中軟軟的陽具直到徹底的舔吸乾淨後她才吐出的陽具,然後紀惜惜緩緩起身下地赤裸著軀體服侍瞿秋白著好衣物,然後微微展顏一笑,側對著瞿秋白在月光下緩緩地穿上衣裙。她的動作優美無倫,既大膽又略帶羞澀。看著紀惜惜穿衣服的媚態,瞿秋白心中一熱,只是可惜已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又硬了起來。似乎看出了瞿秋白的心思,正準備系上的風衣紀惜惜走到瞿秋白身前,迷人身體瞿秋白觸手可及,她用一種嫵媚的要滴出水的聲音道:“賤妾知道了郎君為什麼說以後要讓幾萬個男人來欺負惜惜了,就是現在郎君也可以找人來幫忙的哦。”紀惜惜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淫蕩的女人。可她現在卻心甘情願的如此淫蕩下去。

    這異常挑逗的話語讓瞿秋白心中尷尬窘迫與興奮交織,口中隨聲道:“惜惜準備好了肉身布施給天下的任何一個男人了嗎?”

    “只要郎君覺得這樣有趣,惜惜已經有準備了…”

    “那就先陪義父在街上走走吧”得到答复的瞿秋白牽起紀惜惜得手便掀簾而出,沒有料到瞿秋白竟然如此乾脆,驚愕之下心思還沒反映過來便已經踏出帳篷,暴露在清亮的月光之下,這時正好一陣夜風吹拂而來,紀惜惜身上僅有得那襲雲羅輕紗隨風掀起,裙裾下那雙修長白皙的玉腿,霎時全部毫無遮蔽地顯露出來,連大腿根處的神秘之地都隱隱可見。高聳的酥胸,兩處嫣紅將紗衣前襟鼓鼓的頂起,隨風飄蕩的低胸羅衣下,一條深隧的乳溝毫無保留地呈現,緊貼在她飽滿而挺聳雙峰上的衣料,異常的單薄輕柔,此刻月光之下更是透明,幾乎與赤裸無異,想到自己的雪骨冰肌竟然如此的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縱然剛才還與身邊的男人以詞調笑,紀惜惜仍然羞不可抑,兩點鮮嫩羞澀地乳尖,瞬間就綻放出來,那對既圓潤柔軟的胸乳,巍顫顫地膨脹起來似乎要裂衣而出。

    剎那間的風情即使早已品嚐過紀惜惜多次的瞿秋白也看得目瞪口呆,一時間再也任何動作。

    月色正美,而在月光下玉體盡露的紀惜惜,先清醒過來,這時她已經發現人來人往的街市此刻已經都收攤了,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的人。紀惜鬆了一口氣微微間卻又覺得有幾分失望,似乎自己心中有些期待這裡有別的男人。壓下心頭奇異的思緒,調皮的對還在楞楞地盯著她看的瞿秋白道“郎君啊!看來這裡沒有人可以幫你哦”。說完一如平常般的優雅,領先向來時的馬車走去。

    月色下穿著薄紗的紀惜惜扭動著令人炫目的優美曲線,夜風下如瀑布般的長發隨著優美的步伐如天女散花般地飛舞著,滾圓的臀部、修長的大腿時隱時現,望著眼前那絕美的背影,那吹彈得破細膩雪白的肌膚,瞿秋白有一股衝動,要不顧一切的衝上去,就在月色下將紀惜惜狠狠的操死。他從來都沒有如此的埋怨過自己的小兄不夠爭氣。高漲的慾火與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現實讓情慾無法發洩的頭腦開始有些濛濛的了,好不容易看到馬車處等待的僮僕,瞿秋白也不知道是該高興得到了解脫還是該遺憾美景即將過去,心中嘆了口氣準備扶紀惜惜上車。同樣在心中略微嘆口氣的紀惜惜卻覺得似乎有一雙火熱的眼睛正放肆盯著她。

    眼波流轉之間卻發現那趕車的僮僕正貪婪的注視著自己那美麗堅挺的肉體。

    眼波緩緩的向那僮僕望去,只見那少年身材幼稚、容貌清秀估計去至多十一二歲,紀惜惜知道自己對男人的誘惑有多大、也知道此刻自己身上紗裙單薄近乎透明,驕人地身材和曲線盡覽無遺,甚至就連那高聳地雙峰上兩個精巧的小點也清晰可見。但是此刻那才剛開始發育的少年在自己胸前和下體打轉得目光還是令她吃了一驚、但同時那炙熱、貪婪、瘋狂、純真交雜猶如實質的眼神也令她有著幾分的驕傲和興奮,尤其是看到少年胯下那頂出了個帳篷,一種強烈的刺激感覺使紀惜惜全身酥麻,一個瘋狂的念頭湧上心頭。

    “郎君,惜惜還沒騎過馬呢,我們一起騎馬去好嗎”紀惜惜對著瞿秋白膩聲道。

    此事瞿秋白自然不會反對,聞言便示意僮僕從拉車的兩匹馬中解下一匹配好馬鞍,便輕攬著紀惜惜得纖腰微微用力一舉便將她扶上馬鞍,他卻忘了、或是故作不知,紀惜惜羅裙之下未著寸縷,上馬的瞬間女性胴體那雪白粉嫩的裙下風光,在皎潔的月色之下立刻清晰地裸呈在另外一側的童子麵前,上了馬的紀惜惜四下望瞭望,正好看到僮僕直勾勾地瞅著自己的大腿,想騎上馬的情景自然知道自己春光外露了,心中嬌啐一聲,媚眼在那童子身上微微逗留,也沒聲張!便任由那童子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流連。

    很快瞿秋白也翻身坐在紀惜惜的後方開始催馬前行,僮僕則牽著拉空車的馬匹跟在一側,這時紀惜惜才隱約有些後悔,隨著馬匹的動作,粗糙的麻質馬鞍一直與下體的柔嫩肌膚摩擦著,加上時不時吹來的涼風更是刺激不堪,28身體的異常感覺讓紀惜惜開始隨著馬匹前行時晃動著身體,嬌嫩的身軀不停的接觸著瞿秋白。每當兩人身體接觸一下,紀惜惜就覺得紗衣被崩緊同時有一陣電流從碰觸點流向雙峰中心的櫻桃。

    隨著碰觸越來越頻繁,一道道讓紀惜惜渾身發軟的電流不停的掠過雙峰。她覺得自已渾身燥熱,一陣陣的酥麻感覺從乳尖直擴散到全身,胸脯上原本就峙立堅挺的玉雪雙峰更加豐盈挺翹,隨著慾火漸升,玉乳變得盈碩豐腴起來,顫顫巍巍,乳蒂嬌紅。雙峰上的那兩點,隨著身體的碰觸,竟然開始發漲,還要是漲的讓人難受至極。不只乳尖上的感覺,心裡也開始起了騷動,癢癢的,卻又搔不著,讓紀惜惜渾身的不自在。

    瞿秋白感受著胸前傳來的柔軟細嫩的觸感,雙臂一張便把一具軟軟的身子抱進他的懷中,隔著一層單薄的紗衣,那副豐腴、柔軟的胴體就這樣貼上自己,胸腰腿股都廝磨起來,滿懷魅惑的蘭麝芳氣嗅入鼻端,直透心坎,彷彿酣飲瀕醉般。

    手掌所觸是一處平坦的所在,肌膚溫暖而細嫩,正是紀惜惜的小腹,雙手不由的一緊,紀惜惜身子一顫,鼻中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似的呻吟同時她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少婦的幽香熏人欲醉,隔著一層有等於無的紗衣,瞿秋白手掌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紀惜惜肌膚的起伏。

    一匹坐騎兩人同坐一個馬鞍,紀惜惜豐腴嬌嫩的圓臀正頂在瞿秋白的兩腿之間,隨著馬匹的前行上下波動,摩擦她那鼓脹的乳峰也上下彈跳著。瞿秋白腦中昏昏沉沉,周身氣血翻騰“看來今天不用藥物是拿不下這小妖精了”下定決心的他從懷中掏出一枚藥丸吞了下去,傾刻間他的身上便燙得似要噴出火來,騰地一下綿軟的陽根彈跳著立了起來出來,戳在紀惜惜彈性極佳的玉臀之上。

    隨著馬匹的晃動,昂首挺立,堅硬如鐵的肉棒棒頭在紀惜惜的臀上滑動著,臀部的肌肉飽滿結實。肉棒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帳篷搖曳不止,在她的臀上留下了一道道橫七豎八的淺溝,稍縱即逝。

    兩人單騎共乘,胸背緊貼,體味著異性身體給彼此帶來的奇妙刺激,熱血湧動,夜晚的涼意已拋到九霄雲外。

    紀惜惜仰起臉來,眼波迷離,容顏艷若桃李,紅唇柔軟飽滿,在風中輕輕顫抖……瞿秋白心中一盪,低下頭去,張嘴含住了那兩片嬌豔的櫻唇。口中吮吸著美女的玉液瓊漿,瞿秋白手掌上移,已握住兩隻豐滿挺拔的乳峰。滿掌陷進紀惜惜的豐胸,緊攫著豐盈乳肉的手指陷沒逾半,指縫裡擠出花瓣般的衣紋乳廓,滿手充盈著欲拒還迎的誘人彈性,揉著揉著就像要滴出汁來。就連挺立的乳蕾都軟嫩彈手,瞿秋白不禁用指甲試著撩刮一下,紀惜惜如受電擊,身子一陣顫栗,呼吸更加急促,胸口起伏,一對高聳飽滿的豪乳彷彿受了驚的兔子,在男子的掌中活蹦亂跳。乳頭不停的細顫起來,彷彿有奶水要激射而出。

    紀惜惜渾身酥軟無力,依偎在他懷中,兩片桃腮暈紅如火,豐腴柔軟的雙乳跌蕩聳動,在男子的手掌下變幻出各種奇怪的形狀。瞿秋白含著她的丁香小舌,兩隻手掌包不住她的乳球,十個手指此起彼伏地輕揉慢搓,細細品味紀惜惜乳房的羞澀和悸動。

    瞿秋白此刻情慾大漲,肉棒更加粗壯,滾燙如炭,似能輕易融化兩人間的阻隔。

    瞿秋白騰出一隻手來撫摩著紀惜惜渾圓的臀部,紀惜惜的臀部柔軟結實,在薄薄的絲綢長褲下張弛成飽滿的兩瓣,勻稱而豐膩。他握住自己的肉棒,沿著兩片肉臀中線滑落下來,腰桿一挺,刺入她的臀部底座。

    兩人悶哼一聲,敏感的隱私之處相互緊貼,。瞿秋白的肉棒直接頂壓在紀惜惜已成開放之勢的蜜唇上,中間只隔了幾層薄薄的絲緞,粗大灼熱的龜頭撩撥著紀惜惜純潔的蜜唇。兩人鬆開糾纏良久的嘴唇,瞿秋白把紀惜惜緊緊地抱在自己身上,一邊用身體摩擦著紀惜惜飽滿肉感的背後曲線,一邊用小腹緊緊貼住紀惜惜的豐臀。瞿秋白微微前後扭腰,隨著駿馬的奔跑在紀惜惜那緊窄的方寸之地,緩慢地抽送著肉棒,瞿秋白的陽根來抽動,品味著紀惜惜充滿彈性的嫩肉和豐臀夾緊肉棒的快感。下面是堅硬的馬鞍,上面是美女柔軟的蜜戶,臀部的擠壓加上肌肉的嫩滑,滋味萬千。

    紀惜惜嬌喘吁籲,整個小穴被一根滾燙的火棒炙烤,一陣從沒體驗過的滋味襲上心頭,心臟狂跳,鼻中發出一聲聲短促而羞澀的呻吟,整個身子無力地癱在男子的懷中。

    兩人全身火熱,呼吸急促,血液在空中悄然沸騰,迎面而來的清風都帶著醉人的淫糜氣息。所有的感管知覺都圍繞著那一下又一下的抽動,熱辣辣的摩擦爆出一團團讓人暈眩的快感,如絢麗的煙花,在純淨的夜空漫天開花,又像雨後的春筍,爭著破土而出,茁壯生長,帶著某種妙不可言的激動和渴望。

    紀惜惜的身子已像軟泥一樣癱在瞿秋白的懷裡,輕快的呼吸芬芳如蘭。瞿秋白的肉棒好像比一般人要長,很輕易地就能蹂躪到她的整個花園。駿馬的奔跑讓瞿秋白粗大的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壓擠著紀惜惜隱秘花園的門扉,火熱而有力,好像頂在她的心裡一樣,紀惜惜拼命忍耐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瞿秋白的手掌乘機悄悄潛入她的儒裙,因為腰帶的關係,只有半隻手掌探了進去。貼著滑膩綿軟的少婦肌膚,瞿秋白的三根手指滑入了肥沃的芳草地。

    紀惜惜身子一硬,高高地嬌吟一聲,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明明雙手無力得連韁繩都抓不住了。卻還挺了挺身子想把瞿秋白的半隻手掌從褲子里拉出來。

    不等紀惜惜掙扎第二下,瞿秋白已把她的身子抱了個結實,兩隻有力的手掌托住紀惜惜纖細的腰身,將她從馬鞍上提了起來。

    紀惜惜轉過身來,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不失時機地盤上了他的虎腰,丁香暗送,胸脯緊貼,整個身子好像章魚一樣,牢牢地粘在他的身上。

    兩人面對面地抱成一團,吮吸著對方的溫熱,感受著彼此的激動。瞿秋白的雙手揉搓她豐美的圓臀,高高撐起的帳篷頂著她柔軟的下腹,灼熱而有力。

    紀惜惜嬌弱無力的喘著氣,溫軟的身子不安分地輕輕扭動,兩座豐滿的玉女峰起伏蕩漾,隨著馬鞍的顛簸在他的胸膛上滾來滾去,兩粒羞澀的蓓蕾早就變硬了。

    兩人都有些臉紅心跳,發燙的下體隔著褲子緊緊地貼在一起。紀惜惜的下巴無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微張的櫻口吐氣如蘭。

    美女芬芳的熱氣噴在脖子上,讓他更加興奮。瞿秋白的舌尖輕輕掃過她的臉頰,濕熱的嘴唇含住了精緻的耳垂。雙手慢慢用力,托著她豐腴的臀部移向自己的下體,讓兩人的敏感部位貼得更加緊密。

    強烈的刺激很快讓紀惜惜陷入了迷亂的狀態,喉嚨深處的呻吟壓抑而纏綿。

    這種動情的呼喚最能挑動男子的神經,瞿秋白的情緒很快高揚起來,亢奮得幾乎要爆炸。

    瞿秋白的雙手來揉搓著美女嫩滑的臀肌,堅挺的棒頭緊貼著她飽滿隆起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地輕輕頂著。

    兩人忘情地挺動著自己的下體,火辣辣的摩擦讓彼此的情緒更加亢奮,敏感的尖端甚至能感受到她開始濕潤了。燃燒的慾火灼烤著兩人的身體和靈魂,他們恨不得能在褲子上破出個洞來,讓彼此洶湧的激流彙在一起。

    瞿秋白的嘴唇在她的脖頸上緩緩游動,突然大力地挺了幾下腰桿,粗大的火棒一下下地頂著她隱秘花園的貞潔門扉。

    彷彿有一道強烈的電流竄過全身,“哦……”紀惜惜情不自禁仰起頭一聲呻吟,她全身的性感神經都繃緊了。小腿伸直,十根腳趾都舒服地翹了起來。接著身體忽地一顫,再也抑制不住平衡,一下就軟伏到瞿秋白身上。

    瞿秋白慢慢扭動腰身,斯磨著她隆起的小穴,火燙的堅挺摩擦花唇,龜頭鮮明的棱角刮擦嫩肉,前後的抽動中,尖端輕觸飽滿翹立的花蕾,花蕾被堅硬火熱的觸感不由自地顫動。彷彿墜入寒冷的冰窖,紀惜惜的思考力越來越遲鈍,相反地感覺越發清晰。像有火焰從身體的內部開始燃燒。兩腿中間的褲子上已有了水漬的痕跡。看著紀惜惜臉上艷麗的紅霞,敏感的棒頭彷彿能感受到她的花苞一下子開放了,微微開啟的桃源洞口肯定水汪汪的,掛滿了晶瑩的露珠。

    紀惜惜滿足地閉上眼睛,抱著他的脖子伏在肩上,這時乘座的馬突然一聲嘶叫,又向前小跑幾步,停了下來。馬步停下,陽根不再滑動,瞿秋白下身的快感驟然減弱,長吁口氣,稍稍壓制了心頭的燥熱。

    他低頭觀看懷中的紀惜惜,見她玉面暈紅,檀口微張,顯然情熱如火,一雙眸子半開半閉,朦朧欲醉,粉嫩的肩頸起了層薄汗,伴隨著一陣若有若無的簌簌悸顫,顯然還沉浸在剛才潮湧般的愉悅中。不同於紀惜惜的意亂情迷,此刻略微過神來的瞿秋白清晰的聽到了旁邊傳來的急促而壓抑的氣喘聲,余光一掃,發現那牽著馬車的僮僕此刻正睜大眼睛偷偷地向這邊窺探。

    此刻如果紀惜惜知道自己真的和自己在觀眾男人面前演出一場活春官她會有何感覺。藉著紀惜惜激蕩的熱情,瞿秋白決定給偷看的童子好好的表演一場火辣辣的春官。熾烈的慾念驟湧心頭,挺起腰身,從美女的嫩臀下抽出陽根,忙之中一扯褲帶,翻出怒昂翹首露出猩紅色的肉冠的肉棒,然後用力將肉棒向紀惜惜的股腹地插進去。

    肉棒在紀惜惜的褲襠下不住揩磨,漸漸湊到了一個肉感厚嫩微陷下去的地方,那正是紀惜惜蜜穴口所在。瞿秋白開亢奮異常,抑著嗓門低吼一聲,扶著龜頭對準薄綢底下的溫軟秘穴,也不褪下紀惜惜的綢褲,就抵著凹處用力嵌下。壓擠到蓓蕾的位置時就停下動作,像要壓榨出紀惜惜酥酥麻麻的觸感,粗大的龜頭用力擠壓著蓓蕾。

    澎湃激昂的雄性體熱緊挨私處,頓時頂得紀惜惜一陣酥顫,不多時已蜜液橫溢,肉棒和蜜穴交磨處的底布都滲出滋滋水泡。浸得濕透的白淨薄綢隱約暈開嫣紅膚色,浮起兩片蜜桃般的肉阜形狀,其上淡淡覆著細毛的透影,居中一道細縫夾陷,彷彿待人伸手剝取。紀惜惜櫻口裡不住的呢喃嬌顫:“不……不要!”聲音又軟又膩,宛然如夢。尤物當前,瞿秋白雙臂抱得更緊,死死按住紀惜惜的臀瓣;推擠之間,肉棒先端又深陷幾分,連著漿濕的薄綢被壓得一併嵌入玉門,外頭鋪肉之處擠開無數細褶,彷彿撕扯到了極處,隨時都會被那條粗黑猙獰的巨物捅破。

    儘管有這麼一層薄薄的隔閡,瞿秋白開卻已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奮。肉棒雖只在紀惜惜的蜜縫外徘徊,但她牝肉厚腴,光是淺探穴口就能感受到溫暖緊膩的包容與吞吐,竟然比常女子的膣腔深處還要勁實,紀惜惜幾次推拒,始終難掩唇齒間的春聲盪意,掙扎時,兩人腿股間摩挲越來越厲害,肉棒蜜穴之間幾度嵌又滑開,黏滑的水絲都透布而出。連著幾被濕暖的幽谷夾弄輕噙,瞿秋白開既亢奮、又心焦。忍著離開滿手腴嫩的觸感,瞿秋白開將手從紀惜惜臀下抽出,企圖扯開紀惜惜腰下的薄紗。

    “我要你!快……快讓我去!”瞿秋白開死命喘息,聲音極低,卻有嘶吼之意。這時紀惜惜悠顫吐息,滿頰暈紅,也是春情勃發的當口。在瞿秋白還沒反應過來時,一隻纖纖柔荑撫上他的龜頭,向著薄縷底下的膣穴花心直按進去。

    衣褲未褪,肉棒當然無法深入盡處,但那綢布濕薄已極,加上紀惜惜指底助勢,仍讓整個龜頭都塞進薄綢鋪墊的蜜穴之中。 “啊┅┅”紀惜惜一聲嬌啼,覺得粗大的龜頭的進入讓蜜徑“花徑”好充實,好舒服。一股邪惡淫蕩的需要從她腰間迅速升起。股間一陣抽縮,膣穴柔肌彷彿活物般擠壓起來,緊窄細滑的膣動一波波裹住瞿秋白的龜頭,彷彿有千隻舌頭一同時動作,向著龜頭吹含舔舐,比之蜜穴外的磨,美勁何只倍?瞿秋白開剛一插入,全身的舒爽都被擠到此處,霎時腦海飛白,龜頭被圈圈嫩肉包圍吸啜和緊箍得鼓漲逾倍,瞿秋白喘著氣,不敢稍作移動,因為從瞿秋白肉棒傳遍全身的那種酥麻快感令瞿秋白幾乎要射了精,於是埋下頭去,進一步侵犯紀惜惜的酥胸粉乳。略微扯開紀惜惜她身上的紗衣,紀惜惜雪白的香肩裸露出來。飽滿高挺的胸部顯現出完美的的乳溝,峰頂櫻桃熟透般的乳頭隱約可見。

    瞿秋白忍不住的吞嚥下口水,伸手在紀惜惜豐滿渾圓的乳房溫柔的撫摸。

    當瞿秋白的手碰觸到她的乳房時,紀惜惜身體輕輕的發出顫抖。瞿秋白火熱的手傳來溫柔的感覺,這感覺從她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擴散開來,讓她的全身都;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體更傳來陣陣湧出的快感及肉慾。

    瞿秋白一面將手伸入紗衣下,用手指夾住紀惜惜的乳頭,揉搓著紀惜惜柔軟彈性的乳房,接著使勁用力一掐,然後衝著略略清醒過來的紀惜惜得意地笑笑,指了指旁側道:“要不要脫了衣服啊?”

    略微清醒的紀惜惜此刻也聽到了僮僕壓抑不住的急促呼吸聲,自然明白那童子在偷看,也聽出了瞿秋白的話語中的調戲,紀惜惜能感覺到那男孩的眼光的灼熱,聽到他急促的呼吸,紀惜惜感覺到了更加的興奮、刺激和渴望。她做了一個讓自己都吃驚的選擇。

    她開始舒緩的伸展曲線優美的身體,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和表情,將自己優美誘人侗體的完全暴露出來,讓覬覦的人盡情欣賞。最後她緩緩的伸出手在兩個男性的目光下扯住輕薄的上衣向下一拉。翹圓且富有彈性的乳房,像迫不及待般的彈跳出來,豐滿驕挺的香峰,隨著她的呼吸不住彈跳抖顫不停在空氣中顫動而高挺;。雖說躍出了衣外,但那渾圓挺拔的香峰非但沒感覺到任何涼意,反而被催動得更加熱烈,賁張的玉蕾猶如終年不熔的雪原上頭那怒放的紅梅般脹鼓俏立。

    粉紅小巧的乳頭,因瞿秋白的一陣撫摸,已經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麗而微紅的乳暈,襯托著乳頭,令瞿秋白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嗯…嗯…喔…”

    瞿秋白低下頭去吸吮紀惜惜如櫻桃般的乳頭,另一邊則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的乳房上旋轉撫摸;。受到這種刺激,紀惜惜覺得大腦麻痺,同時全身火熱,有如在夢中,雖然對方不是她丈夫,但快感從全身的每個細胞傳來,讓她無從思考。

    “啊…嗯……我怎;了?…喔……”

    紀惜惜覺得快被擊倒了。瞿秋白的吸吮和愛撫,使得她的身體不由自的扭動起來,蜜徑裡的嫩肉和子宮也開始流出濕潤的淫水來。幾乎是在無意識下,紀惜惜披著秀發以肉棒為軸,腰部開始上下擺動起來。臀部上下的擺動,股間的淫水發出異樣的聲音,而豐滿的乳房也彈跳;。因為是從不同的角度插入,使以往沈睡在未知的性感帶被發覺出來,官能的快感,洋溢在紀惜惜的體;瞿秋白忍不住了雙手抓住紀惜惜粉嫩渾圓的玉臀猛地往下壓去,自己的臀部瘋狂猛烈地往上挺起,隔著陽具的薄紗竟然被大龜頭帶著直接頂入紀惜惜嬌嫩的粉穴直達花芯。

    堅硬似鐵般的大龜頭隔著薄紗結實地撞擊到紀惜惜的花芯,頓時龜頭上的肉冠刮弄著嬌嫩粉紅色的肉壁,帶給雙方陣陣難以形容的酥麻軟滑的快感熾熱同時亦把那酥酥麻麻軟軟滑膩的快感擴散開去。

    瞿秋白粗重的喘著氣,臀部挺伏抽頂的動作越發加快。而紀惜惜更加無法控制自己了,向後仰著嬌軀的紀惜惜隨著瞿秋白的手上上下下的沈浮。她的身體完全被強烈的快感所吞蝕,她忘我的在瞿秋白的腿上,抬高臀部一上一下的前前後後的瘋狂套動。用藕臂抱著瞿秋白,粉臉通紅,性感小嘴發出如泣如訴般的浪叫盪啼。

    瞿秋白鼓動臀部全力旋頂、撞壓和深入摩擦嬌嫩的肉壁。嘴巴和舌頭並用發力吸吮紀惜惜的高聳入雲、堅挺不墜的美乳,和那淡紅色突起的乳頭,輕咬、打圈、細舔……情慾淫興被挑得如火般旺的紀惜惜,微翹的雪臀忍不住配瞿秋白要命的抽頂,只見她濕漉漉的蜜穴不停吞噬入侵的肉棒,整根陽具早已沾滿紀惜惜乳白色的蜜汁,發出淡淡白色的光環,同時屬於紀惜惜體內特有的肉香亦瀰漫融入去整個空間,凡男人嗅聞到了,下身陽具難有不勃起的!瞿秋白再次陷入紀惜惜的肉慾脂粉陷阱裡,瞿秋白雖以巨大粗壯的肉棒狂頂猛抽著她濕透的蜜穴,又口舌並用猛吸紀惜惜粉嫩雪白細膩突起的乳頭,甚至連甜絲絲的乳汁都讓瞿秋白吸吮過夠。紀惜惜做愛時抵死纏綿的淫浪嬌啼,如泣訴如歡樂的呻吟,皆令瞿秋白心猿意馬,全被她操控住。

    瞿秋白強忍龜頭被吸吮緊箍包圍所帶來的奪命快感,傾盡全力瘋狂抽插,勇猛撞擊著紀惜惜嬌嫩的肉壁。每次抽出陽具、總帶出一陣肉香撲鼻的水花。久戰之後瞿秋白終於抵擋不住紀惜惜美穴那無窮無盡的吸吮與需?一聲悶哼,抵著壓進穴心的綢布驟然噴發!如熔漿火燙般的陽精勁射而出,最強勁的第一股噴流透過綢縷,酣暢淋漓地射進紀惜惜的蜜壺肉徑,灌入紀惜惜嬌嫩的子宮深處去,射得秘穴裡勾起一陣抽搐。

    久久……久久之後,紀惜惜那痙攣的小腹才緩緩地平息下來,凌亂的髮絲沾粘在唇邊,臉頰。直到快要到家時才在瞿秋白幫助下整好薄裙,略微梳理下散亂的頭髮。

    翌日清晨,用餐後瞿秋白對紀惜惜道:“今日風和日麗,此地有一湖名曰玉月湖雖然不大卻,卻也依山伴水佔盡山水之利,惜惜陪義父乘船前去遊覽一番可好?”

    紀惜惜自然不會拒絕。

    略微收拾後一行人來玉月湖邊。放眼望去,青石道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多是遊湖的遊客。兩人興致勃勃地在堤邊漫步了一會,眼望湖山深處,竹木陰森,湖光山色,風物極勝。

    一行人緩緩而行,瞿秋白年紀雖不小卻也風度翩翩,紀惜惜更是貌美如仙,加上在旁護衛的侍從和服伺的丫環數十人,真是人人為之側目。

    眾人登上一座棧道,棧道上依舊是行人不斷熙熙攘攘的,此刻人們正在享受著太平時節的安逸奢華生活,棧道盡頭停著幾艘船舶,尤其惹人注意的是那數只花舫上有數個女妓衣著鮮豔暴露的立在船頭,搔首弄資,勾搭恩客。紀惜惜出身青樓,自然知道這些諸姬相競鬥豔的花舫,是水中“河房”,湖上粉院,此時天上陽光明媚,河中粼粼波光不知映射著金色的陽光在空中閃爍搖曳,相映成趣。

    在瞿秋白的示意下一行人登上一艘畫舫,這畫舫極大,有三層樓高,中間邊約有三、四間房,分別是臥房、客房、用膳之處;最上邊的房間較小,是書房兼眺望之處,為方便遊人眺望故而船上的窗戶開得很大,遊人立於房中時足可以將整個上身探出窗外,其它如廚房等則在船腹中。船上裝飾高貴華麗,雕工極為講究,房內的擺設更是不俗。待眾人都上船後畫舫便開始劃動了。

    紀惜惜立在最高一層,面對玉月湖,一切建築風光景色,便盡收眼底。湖中笛歌處處,槳聲輕柔,充滿了煙水風華,旖旎風光的氣象。特別是湖中的幾膄大花舫上不斷傳來陣陣歌聲,鶯鶯燕燕之聲不絕,使人迷醉。

    當安排好雜務的瞿秋白也登上書房時。紀惜惜正立在船窗邊在憑欄遠眺湖景。

    臨風遠眺的她身形纖美修長,腰肢挺直,婷婷玉立,風姿優雅。身上的淺藍湖色衣裙在風中,如同置身於天地之間,尤使人印象深刻,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美感。

    一頭烏黑豐盛的長發傾瀉下來,披垂在腰臀上,纖儂度的身子愈顯柔美,她眼裡的那對眸子,水汪汪的蒙著一層迷霧,內中蘊藏著一種難以形容的神采、朦朦朧朧的別有一番令人垂憐的嬌媚。令人從心底之中就會產生一種上去狠狠蹂躪放肆採摘的情緒。

    本來以為經過多日的歡愛已經可以被理智壓制住的慾念,又再度被紀惜惜這不經意間的嬌憐美態勾引得沸騰起來,瞿秋白全身發熱,盯著紀惜惜那豐滿渾圓的雪臀,以及裙下一雙豐腴白晰修長的美腿,不知不覺中胯下的肉棒微微翹起。

    他情不自禁地趨步前行到紀惜惜的背後,從後面將這誘人的玲瓏胴體一把抱住。

    頓時幽幽的胴體清香撲鼻而來胸部緊貼著紀惜惜誘人的背部,硬挺的肉棒開始緩緩在她圓渾粉嫩的臀部來摩擦著,緊接著瞿秋白右手往下探去,越過衣裳,靈活地滑進長裙底下,隔著絲綢褻褲,輕輕撫摸著紀惜惜那飽滿隆起的沼澤,女體天生裂縫內的溫熱隔著褻褲藉著手心傳遍瞿秋白全身,竟有說不出的快感,他的肉棒愈加的脹大,隆起得幾乎要破褲而出!

    瞿秋白的另外一隻手也從側下方滑進了紀惜惜上衣內,撫摸著紀惜惜滑嫩的皮膚,從前到後,從後到前,慢慢的滑到了紀惜惜後背,竟然一下就找到了紀惜惜肚兜的繩結,熟練的挑開了肚兜,然後那隻手是溫柔的握住了紀惜惜的一對圓鼓鼓的乳房,一邊輕柔的撫摸著,大拇指在輪流在兩個乳頭上慢慢的劃著圈子。

    一陣陣酥麻、癢癢的快感讓紀惜惜呼吸不斷急促,渾身陣陣發軟,一對小小的乳頭也驕傲的立了起來,異樣的刺激讓她不禁秀眉微蹙,嬌軀一陣輕顫,終於轉首似笑非笑地望了瞿秋白一眼,似乎在責點b點'怪瞿秋白不顧狀況,如此急色,然而她含帶嗔怪的眼睛中蕩漾著一種異樣的光澤,嬌媚、羞澀和喜悅,水汪汪地柔媚濕潤,匯集了諸般女性羞於啟齒的心思和情絲。朦朦朧朧的像霧隱的月光,流波又似草下的流水。同時可以覺察到她輕扭著將自己嬌柔的身體往後靠這無聲的邀約讓瞿秋白徹底放開的手腳。 “啊……義父,你……”紀惜惜低低的驚叫一聲,原來是瞿秋白突然一手攬著她的腰將她壓制在小半人高的窗邊,正對著外頭的明媚的陽光,同時一把扯去自己的外衣,跟著便伸手去解紀惜惜的衣帶。

    “義父,你幹什麼,這裡是……”

    “想要你了啊,惜惜,昨天你可是說過可以為義父做任何事的啊!”

    窗外乘船遊樂的人不少,畢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門窗大開而非閨閣間,察覺到瞿秋白的意圖,似是給驚醒過來,一時間紀惜惜花容失色,急忙想要往後逃避,但卻被瞿秋白強迫壓制著。眼角余光往窗外瞥視,數艘遊船正在不遠處遊蕩,遊人的鼓譟聲不時隨風飄來,船上的人影也清晰可見。

    見到旁人的身影,紀惜惜得掙扎更是厲害起來,眼中更顯露出恐慌乞求的神彩,然而瞿秋白卻看見了那抹恐慌乞求之外的期待,知道在多日調教的影響下,紀惜惜也有些不能自持,這下哪還有半分遲疑,不顧懷中玉人微弱的反抗,抱著紀惜惜腰身,把她壓在窗上,瞿秋白的嘴在她面頰、雪頸上不停地親吻,雙手在. .她身後一邊摩挲著圓鼓鼓的臀部,一邊把她的裙子向上拽著。

    在與瞿秋白的挑情手段下,紀惜惜的掙扎力道漸弱,閉著雙眸,軟綿綿地在瞿秋白懷裡承受著撫摸和親吻,嬌嫩軟滑的香舌,也任由瞿秋白親吻吮吸。紀惜惜那雙因為激情而顫抖的雙腿,根本支撐不住滾燙的嬌軀,全身的重量都寄靠在瞿秋白的身上。遠處傳來的閒人的聲音,聽在瞿秋白耳中,更像是最刺激的催情藥劑,雙手緊緊抱住渾身發軟的紀惜惜,享受著她那對緊貼在自己那堅挺的下體上的酥軟豐臀,“惜惜,這裡幽會很刺激吧?為父早就在想要和你這樣歡愛一次了。”

    “……義父、你你,外頭那麼多人,他們隨時都會看到的,你饒了惜惜這一次……”

    “怕什麼?我們站得這麼高,誰看得見?就算有人看到,頂多不過是被翻雲曉得,抓我們這對姦夫去遊街罷了。 ”

    說完瞿秋白放開緊擁著紀惜惜身體的手,向她衣衫上的鈕扣伸去,此刻紀惜惜知道已經無法阻止事情的發展了,放棄反抗的她發出了微微的呻吟,放任瞿秋白解著她衣衫上的鈕扣,當上身的外裳被瞿秋白脫去後,紀惜惜細長的腰身展露出來,裡面穿著的白色襯衣和長裙凸現出她嬌柔的身段。全身癱軟的她無力地前傾著,雙手勉強撐著木製的窗台,臉上露出淒婉的表情,這極少顯露在他人面前的神態十分動人,在讓人心疼之餘卻又給人一種強烈的刺激。

    一股猛烈的原始慾望,從小腹狂熱燃燒,直竄腦頂。在瞿秋白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之前,瞿秋白已經把紀惜惜壓倒在敞開的窗門上,這時,瞿秋白身上除了一件短衣和短庫外已經赤裸了,紀惜惜雖然還穿戴整齊,但胸前的系帶卻全被解開,羅衫半褪,長裙也給掀翻起來,一雙修長的美腿裸露在外。那條已經些微濕濘的褻褲,更是被撐褪到臀部下緣,露出了雪玉般的臀部。瞿秋白的手撫摸著彈軟的臀部,胸前感受著紀惜惜酥體的柔軟和豐滿,下身已經漲得好像鐵棒一樣。

    瞿秋白急於再進一步,但按撫在紀惜惜玉臀上的手掌,卻被她的右手阻住。

    瞿秋白望向紀惜惜,在那雙充滿情慾的柔水雙眸中,除了渴求,還流露著一絲哀求,似是請求別在這麼悠悠眾目的注視下交媾。

    “義父,別在這裡好嗎?如果被人發現了……”

    “別怕呢,惜惜,這麼暖的陽光,照著你的肌膚,感覺很舒服的呢,而且,你身體都那麼燙了,忍得住不要嗎?就陪義父瘋一次好嗎,為父真的很想這樣呢!”

    瞿秋白輕聲調笑著,他的這番佈置,卻也不是單純慾火上腦,追求刺激,而是有另一層意義,倘若進行得順利,或許能夠徹底的打開紀惜惜心裡最後的一道防線。

    瞿秋白再也按捺不住,幾下便脫去下體最後束縛,挺立著堅硬的肉棒,來到紀惜惜腿間,雙手扶著雪臀向上一拉,紀惜惜輕嘆一聲,目光投向窗外明媚的湖光山色,微微閉了一下眼睛,彷彿是想逃避在大庭廣眾之下白晝宣淫的放蕩,最後像徹底地放棄了抵抗,隨著瞿秋白的動作挺起腰,白嫩的臀部順從地向上翹起。

    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柔軟豐滿的美臀,有意無意地款款擺動,瞿秋白再不怠慢,趴下身體,挺著炙熱肉莖,往那令人消魂的細縫送去。

    前端肉菇首先碰觸到細緻的蜜唇,柔嫩軟滑,瞿秋白將碩大的龜頭頂在洞口,讓肉菇再外翻的蜜唇上下滑觸挑弄,想在正式進入之前,把紀惜惜的慾望撩撥起來。沒過多久,紀惜惜的嬌軀便抑制不住的陣陣輕顫著,在這種特殊的環境與情境下,紀惜惜似乎徹底地放開了一切,一雙妙目中閃著大膽的挑逗,性感的紅唇無聲張闔,催促瞿秋白的前進。

    每當龜頭抵住肉唇時,紀惜惜便盡力向後挺出臀部,將幽谷迎向肉棒。然而身體被瞿秋白牢牢按住,任她怎樣努力也只能向後挺出一點點,龜頭略略陷入密穴口,隨即便向後退出。一進一出間與肉唇摩擦猶如蜻蜓點水,一沾即離,直把紀惜惜逗得嬌哼連連。

    看著身下的肉體被自己挑逗得不住地顫抖扭挺,白皙的肌膚泛起鮮豔的玫瑰紅。瞿秋白也覺得性致勃發,肉棒脹得生痛,一絲絲透明的液體不斷從頂端開口處滲出。但他卻強忍著就是不將肉棒插入紀惜惜那欲潮滾滾的密穴。

    “義父……啊,別…再逗我了,求求你了。”

    紀惜惜終於忍不住發出嬌媚的呼聲,轉過頭來,一對紀惜惜美目由瞿秋白的臉上轉到他的肉棒上,目中幾乎要滴出水來。

    “小騷貨,看我操死你。”

    瞿秋白一聲低吼,這才將身子往前一傾,伴隨著紀惜惜雙腿的軟顫,堅硬的肉棒以驚人高速直插進了濕滑而緊密的玉戶。濕潤的肉壁對肉棒的侵入毫無阻礙,撲的一聲全根盡沒。 “喔呵呵……嗯啊……”

    瞿秋白與紀惜惜的叫聲同時響起,感覺肉棒被緊緊地裹住,四壁的嫩肉地包住肉棒,輕微地蠕動著,像是不堪蹂躪,想要把入侵者擠壓出去;又像是渴望更深入的刺激,要把肉棒吸入如此美妙的感覺更激發了瞿秋白的性慾,瞿秋白瘋狂抽動著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直搗入深處,一陣激烈的撞擊之聲傳出。

    紀惜惜的頭髮散亂,嘴唇咬住幾縉飄忽的長發,眼睛閉著,豐滿的乳房帶動著胸衣不停的晃動,雙腿緊緊的夾著,令下身顯得更加緊湊。

    在眾目睽睽之下偷情的神經緊繃,再加上淫藥的催化,紀惜惜肉體受到的刺激,已經不是呻點"'b^點^吟能發洩得了的。

    伴隨著瞿秋白的抽插,她朱唇不住吟洩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媚歡叫,搖晃著長發,吱吱水聲由兩個人交的地方傳出。

    瞿秋白將手伸到紀惜惜胸衣內,先是撫摸前後擺動的雪乳,繼而用力抓揉,看著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在雙手揉捏下變換出各種形狀,瞿秋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細細的白肉在指縫間流動,觸覺的刺激使瞿秋白加大了衝擊的力度,肉棒飛快地做著活塞運動。

    或許是怕被人察覺,紀惜惜偶爾會緊咬著牙,克制自己的縱情嬌吟,瞿秋白兩手捏著雪滑的臀肉,猛烈地在紀惜惜的水嫩玉戶內抽插,撞得一雙雪臀“帕啪”

    做響,點點淫蜜從兩具胴體相連的地方飛濺而出。

    “呼……呼……惜惜,你的身體太妙了,臀部這麼翹……這麼白嫩,還會搖,喔,夾死義父了。”

    一輪接著一輪的狂抽猛插,瞿秋白感到極度的興奮,卻也崩潰在即。

    “別……別說這麼羞人的話……外面有那麼多人在看……”

    “幹……就是要給他們看,讓他們看最?新??◢看天下第一美女……在偷漢子時候的艷麗模樣。”

    “不來了、義父,惜惜都和你……和你……你還在嘲笑惜惜……”

    連續高潮的顛峰,紀惜惜帶著哭音的語句,讓瞿秋白心生憐惜與愧疚,但她玉戶中膣道不能自製地劇烈抽搐,雪白臀部更是瘋狂地扭擺,卻讓瞿秋白把握到她現下又是羞恥、又是快感如湧的極樂狀態。

    在紀惜惜的嬌吟聲中,瞿秋白性將她上半身抱起來,猛地衝撞幾次,紀惜惜完美的上身探出了窗外,直接地感受著初秋午時直射而下的陽光,一面運動著下身堅硬的肉棒,享受柔軟肉壁的摩擦和溫熱,體會著她性感身體的顫抖和呻吟。

    “來了……啊……來了……來了……”

    一陣猛似一陣的衝擊下,紀惜惜首先達到了高潮,她柔軟的身子彷彿斷了一樣,腰整個彎了下去,頭向上抬起,晃動著黛黑的長發,不停地呻吟著,渾身顫抖抽搐,伴隨著長長的“啊……”的一聲,玉戶內激射出一股蜜漿。

    伴隨著嬌媚的呻吟,紀惜惜雪白的胸口冒出細小汗珠,渾身柔嫩的肌膚,散發出馥郁的體香,與瞿秋白倆交處散發出的強烈淫蜜味道混,空氣中頓時瀰漫著充斥著難言的淫糜氣息……一輪交方休,紀惜惜的螓首低垂,眼簾輕闔,呼吸急促,臉蛋兒上嬌豔的紅霞久久沒有退去。瞿秋白卻沒打算讓她就此結束,只希望把這種不正常交媾帶來的巨大快感,深深地讓她的敏感肉體記住。

    趁著她淫欲未散,瞿秋白摟緊身下玉人的香膩纖腰,雄風依舊的陽具對著她渾圓的雪白臀部再一次重重插了進去。

    “啊……”

    紀惜惜打了個寒顫,紅唇輕啟呻吟著,幽谷中繼續被強烈的攪動穿刺著,她的手指緊緊抓握著窗台。而在此時,瞿秋白仍將他那大肉棒,在紀惜惜越來越緊澀的下體內抽插挺送。大概是刺激太強了吧,紀惜惜甚至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淹溺在快感的波濤中,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對情慾的貪戀居然到瞭如此的境地。她似乎聽到自己所有的道德和矜持正在被這洶湧的快感徹底的沖垮摧毀,此刻紀惜惜已經沒有神智來責備她壓榨出自己最後的幾絲體能盡力的挺起腰身,迎瞿秋白的動作。耐住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瞿秋白猛烈抽動,大起大落地插著她紀惜惜的玉戶。

    方自銷魂,窗外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一些人群高聲叫了起來,瞿秋白心中微微一驚,抬頭望去不知道何時畫舫已經行到了一處碼頭邊,碼頭上到處是熙熙攘攘的人流正圍著幾個雜技藝人,而有些人卻正緊緊盯著自己這處,顯然已經發現了瞿秋白與紀惜惜的勾當。

    同樣過神的紀惜惜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不要……”紀惜惜的原本暈紅誘人的臉剎那間一片蒼白,微微張開的紅唇中發出淒厲的聲音。她拼命抓住窗台,修長的秀腿顫抖,幽谷也猛地痙攣起來。而在那一瞬間,瞿秋白知道紀惜惜隨之而來的必將是劇烈的掙扎,受此驚嚇也許自己前期的調教就將前功盡棄。

    “拼了”瞿秋白心頭電轉猛然一咬牙狠吸一口氣,接著他那原本就頗為粗長的肉棒似乎一時間暴漲了接近一倍,同時正在紀惜惜上衣內肆虐的雙手抓住她的衣物上緣用力一撕。一聲裂帛聲,登時將紀惜惜胸衣撕開,然後用力一扯,頃刻間紀惜惜香豔的胴體完全暴露在明亮的陽光下。

    “不要……義父……不是……啊啊……啊……”驚羞欲死紀惜惜還沒從震驚中反映過來,瞿秋白已經的從背後發瘋般猛力進攻她的身體,暴漲的前端已經深深插入了紀惜惜的體內。 “不要!……”紀惜惜覺得自己下體正被從未嘗試過地撐開擴張。自己豐滿嬌挺的臀部,好像要被分成兩半似的。強烈的衝擊像要把紀惜惜嬌嫩的身體撕裂,灼人的火燙直逼子宮深處。而受到如此刺激體內悶燒的火焰非但沒有熄滅反而一瞬間更加灼熱。

    巨大的羞辱籠罩全身。而瞿秋白出人意料的發狂動作卻挑動了身體某處莫名神經,讓她的驚呼聲剎那間本能地變成呻吟聲傳出畫舫。復甦的理智和自製力,在瞿秋白肆無忌憚的蹂躪下消失迨盡。 “再一下,再一下就停下”只能在心中喃喃地用這語不停地告戒自己。

    明媚的陽光中,熙熙攘攘的人流之側,見到紀惜惜赤裸的上半身在窗外擺盪,雙乳在瞿秋白掌中揉搓變形,矜持盡失,變成了一個任憑男人取樂的婦人。

    “舒服嗎?惜惜……要不要肉棒……要不要我肏你?……”

    “惜惜……說,我們在幹什麼?……”決不能再屈服了,紀惜惜幾乎要把嘴唇都咬破,可是紀惜惜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

    “幹都乾了,還裝呢……說啊,惜惜……”粗大而堅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瞿秋白要徹底征服紀惜惜最後的一絲矜持。

    “啊!……”子宮都被撐開的火辣衝擊,紀惜惜猛地吶喊般哭叫出聲“肏吧……肏我吧……啊……用你的大肉棒……肏我……肏死我吧……”.決死般的說出以前聽著都覺得侮辱的下流話,紀惜惜連雪白的酥胸都泛起羞恥的潮紅。全身火燙,蜜洞卻不自地溢出更多蜜汁。

    恨不得想殺死自己的巨大屈辱和羞恥,可同時卻又似乎更強烈地刺激著已不堪蹂躪的神經,蜜洞的嫩肉隨著肉棒的每一下抽動敏感地痙攣。火熱的肉棒擊碎了所有的理智。

    “啊……啊……”紀惜惜無法保留地呻吟著,那粗壯的肉棒衝擊性的快感令紀惜惜覺得快要窒息了。起初那種身體好像要裂成兩半的感覺,現在卻反而化成了快樂的泉源。每當肉棒刺穿一次,強烈的快感就隨著那撞擊聲將她身上所剩下的微薄的羞恥、躊躇、理性以及驕傲完全奪走。紀惜惜發出哽咽般的低聲呻吟,無意識地深切期望那一刻的來臨。

    兩支嬌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修長秀美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嬌挺的臀峰被壓擠變形。被蜜汁充份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緊箍夾著侵略的肉棒。瞿秋白越來越使勁,似乎已經完全瘋狂般加速抽插著粗挺的肉棒,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紀惜惜嬌嫩的子宮深處,紀惜惜這時再也顧不上其餘的事情了,兩條玉腿繃的筆直,身體不住的顫動著,兩隻手緊緊的抓住窗欄,小口微張顫聲呻吟著。

    瞿秋白瘋了一樣的插她的下體,他的唇緊緊吸咬著住紀惜惜性感優美的頸項,兩手用力的揉捏撕扯的紀惜惜豐滿的胸乳,,終於在紀惜惜又一次高潮的時候,死死壓擠紀惜惜苗條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龜頭深深插入紀惜惜的子宮,把一股灼熱的陽精恣情地直射進紀惜惜那稚嫩嬌滑的身體內,接著他也不拔出肉棒,摟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的紀惜惜,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接著一起靠坐在牆上休息。

    輕輕的撫摩著紀惜惜軟乎乎、顫巍巍的乳房,窗外隱約傳來議論聲“你看到了嗎?”

    “有個女人,光著身子趴在窗門上。”

    “那奶子真大啊,要是能肏上一就沒白活一輩子啊?”

    “好大的膽子啊,既然敢如此行事啊。”

    “傷風敗俗啊。”

    而船上瞿秋白依然緊緊擁抱住紀惜惜,靜靜等待著她的清醒。

    “惜惜你可滿意……”良久之後,一句詢問將陶醉在男歡女愛的餘韻中紀惜惜從迷亂中驚醒。猛地側首卻見到瞿秋白此時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紀惜惜不禁嬌羞萬分。

    “惜惜你可喜歡如此完全放下一切的性愛?”

    羞澀不已的紀惜惜輕擰嬌軀媚眼如絲地嗔道:“都是你害地!還敢笑人家!

    嗯……我們不來了!我早就說過了只要是義父喜歡的現在的惜惜自然也是喜歡的!”

    “那如果是我告訴惜惜,你這些時日身上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義父想要看到惜惜你被天下每一個想要欺負你的男人狠狠肏弄時的淫蕩媚態,惜惜你會恨我嗎,還會為了我願意讓別的男人肏你嗎”瞿秋白再一次問道。

    儘管早就猜測到了真相,但是瞿秋白如此直接的說出來還是令紀惜惜感到吃驚,有些被出賣的悲涼感,但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頭的餘地了,曾經獲得的歡娛與越來越敏感飢渴的身體讓冰雪聰明的她知道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兩個男人可以滿足的了,自己再也不能做一個貞節的女人了,瞿秋白欺騙已經不再重要了。

    “義父啊,騙的好,要不是義父的欺騙惜惜又怎麼能品嚐到這世間男女的極樂呢,也許惜惜真的天生就是一個淫賤的女人,義父就讓紀惜惜做你的性奴吧,不論那些男人是老是幼、是富貴還是貧賤甚至就是牛馬犬驢這些牲畜,只要義父想看惜惜都可以的哦。”紀惜惜嘴角永遠掛著一絲似嘲弄似無謂的微笑非常認真、自然的說出了這些。任何人都可看出她明顯的變化,解開了道德的心鎖剎那間紀惜惜那飽受雨水滋潤的胴體,更加圓嫩光澤。

    瞿秋白的的眼睛剎那間發直,呼吸急促的看著紀惜惜那張美目如春水地秀臉,看著她飽滿的胸脯,看著窄腰中心肚臍上那顆明亮誘人的珍珠臍珠,他再一次撲到彈力驚人的迷人粉軀上,大力的蠕動著、享受讓人心臟炸裂的極度溫潤和飽滿感。一雙貪婪地手不停的大力摸著,:“明天,為父和你玩個更刺激的”。說著瞿秋白分開那紀惜惜雙豐潤迷人的粉色美腿。雄赳赳的肉棒再度狠狠插進那迷人的蜜穴,兩個熾熱的軀體激烈地交纏起來。

    築情館是南康府最有名的青樓。此刻正是華燈初上,生意興隆之際,路上往來的車馬川流不息。一輛馬車緩緩駛來,慢慢地停在了路邊。

    車門一開,先下來一名中年男子,接著,一位風姿卓絕的少婦俯身彎腰,優雅地跨出車門。輕輕地伸出一隻修長的玉腿,伴隨著白色的鞋跟踏在地上發出“咔噠”的兩聲脆響,她已然婷婷地站在了道路邊上,這女子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一顰一笑動人心魂。面似芙蓉,眉如柳,十分勾人心弦,而她身上的那一襲絲裙領口開的很低,微微露出飽滿的酥胸,那高高賁起的胸乳即使是在這煙柳之地,也使她立刻顯得異常矚目。

    她伸出手輕輕地撫了幾下自己的衣裙,默默地站在路邊,看著僕人將馬車停放好,深深地吸了口氣。而後,彷彿下定了決心似的,轉過身來在許多路人驚豔的目光注視下,幽幽地走到先前那男子身邊。輕輕地挽起那男子的手。

    這兩人,就是紀惜惜和瞿秋白。

    當走築情館大門上的閃著金光的牌匾下時,紀惜惜再次停下了腳步。這是紀惜惜成婚後第一次踏入青樓,眼前的畫面卻又如此的熟悉。不待她多想瞿秋白已經帶著她進入了妓院內。

    此刻正是青樓生意最為熱鬧的時刻,大廳內喧囂熱鬧不已,當紀惜惜走過大廳時候每一個見到她的人都不由得目瞪口呆,此刻的紀惜惜眼眸比桃花還要媚如春水般清波流盼,堅挺的聳立著的酥乳,倒覆在胸口,因為沒著胸衣,隱約可見兩粒凸起,充滿了誘惑,加上半露出的深深溝壑,使得眾人無不盯著死看。輕輕搖擺折腰似的步姿,帶動那對誘人的雙峰就彈跳顫動著,嬌媚無骨入艷三分,令觀者血脈沸騰,這些男子灼熱的眼光象箭一樣聚焦在紀惜惜的身體,將最原始的慾望通過衝滿獸性的侵略眼神直接的表達出來。

    從這些人的眼神中,紀惜惜明白自己的麗色再次征服了一群狂風浪蝶,對方熾熱的眼神似乎打算將自己生吞活剝般。面對男人野獸般目光的紀惜惜心裡也是非常複雜,她非常清楚這些男人的目光中包涵了什麼,可是紀惜惜已經是做好了聽從身邊這個男人一切安排的準備,雖然瞿秋白沒有郎君浪翻雲的機智博學,更沒有武學造詣精深的好功夫,跟浪翻雲比起來無疑是差天差地,可是他卻以卑鄙的手段和男人的原始能力征服了自己,讓自己學會縱慾淫樂,享受著屬於女性肉慾的墮落快感。

    此刻這些男人所表達的慾望,卻讓紀惜惜的嬌軀火熱、心跳加速,同時她也清楚地知道這個男人帶自己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她彷彿看見自己在這些男人胯下屈服的自己婉轉嬌吟,委屈想就的淫蕩模樣。縱然心裡已經徹底放棄了任何的反抗,縱然她已經決定準備接受這男人的任何調教。女性本能的羞澀依然讓她心中湧其強烈的羞愧,然而這想像同時也讓紀惜惜無法克制的燃起一股衝動,無窮無盡的慾火徹底的將她包圍了,陷入淫欲亂深淵無法自拔的絕色佳人,心裡竟然期待起今夜所將感受到的高潮暢美。 ? 。

    在眾人驚豔的目光下瞿秋白帶著她走入預定好的廂房內,說是廂房其實不過是在二樓用三面屏風隔開的一塊,正對著大廳的一面敞開,讓廂房內的人可以輕易地看到整個大廳,自然大廳下的人只要抬首也可以輕易地看到廂內的情景,此刻這廂房內已經布好一席酒菜,瞿秋白面對一樓入席,隨後便衝紀惜惜一示意,略微猶豫了一下紀惜惜便按照瞿秋白的示意,坐到他的雙腿之上。

    衝著大廳下面一眾驚艷嫉妒的目光得意地笑了一笑聲,瞿秋白隨意地喝了幾杯酒酒,而紀惜惜也被灌了幾杯水酒,令原本絕色的嬌豔更添兩朵紅暈,很顯然這些酒是加過料得,紀惜惜覺得渾身上下似乎有一股烈焰激烈的燃燒起來,這烈焰似乎在催促自己去乞討男人的安慰。隱藏在衣服下的那敏感的乳尖更因為渴求男人的愛撫而顫抖,而嬌嫩的蜜處更是宛如萬蟻咬噬般奇癢無比,體內的情火挑戰著紀惜惜的心理防線。

    在瞿秋白面前已經沒有任何尊嚴的她直接將瞿秋白的手掌隔著衣服貼在自己的酥胸處,以直接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想法。

    “記得待會要怎麼做嗎?”瞿秋白露出淫邪無比的笑容,他的手在紀惜惜的那對豪乳上用力的捏了起來。

    “……我……”

    面對瞿秋白的調戲紀惜惜逆來順受,只是紅霞滿面的她最後還是無法說出羞恥的言語。

    “不肯說嗎?看來還是我太勉強你了!”瞿秋白停止了動作,他相信這個女人很快的會做出自己意料中的抉擇。

    “人……請……請……你……你……好好懲罰惜惜淫蕩的身體,讓惜惜得到高潮吧!”

    在瞿秋白的逼迫下,紀惜惜拋棄了自己的自尊,忘記了自己怒蛟幫首座夫人的身份。脫口而出的言語令紀惜惜感到羞恥難堪的同時也誘起了她病態的快感,更激起了火焰般奔騰的慾望。

    “說的吞吞吐吐呢,看來需要好好的懲罰你了。”瞿秋白肆意的摸著早已勃起的乳峰,藉機落井下石想要一舉攻陷紀惜惜的身心。

    柳眉輕蹙的紀惜惜沒有反駁,從那臉紅耳赤,眼泛春潮的表情看來她那成熟火熱的嬌軀異常的飢渴,分外期待著瞿秋白好好的懲罰她。她需要男人來滿足她赤裸的慾望。紀惜惜知道自己會如此放浪要是因為瞿秋白設下的陷阱和藥物,使得自己淪為了慾望的俘虜。此刻的她能感覺到身體的淫欲被開發的益加徹底。

可是事到如今她還能如何?已經背叛了夫君,她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瞿秋白已經是紀惜惜此刻惟一的依靠。追放縱快感的自己已經沉淪難返了。

    “……我……我……是人的……奴隸,為了得到人的……恩寵……享受……暴……露……的……快感……請……請……大家……欣……欣……賞……我……我……的……演……出……”

    沉溺於男人胯下的女人比起淫賤的婊子高貴不了多少。天仙般的絕色,加上怒蛟幫首座夫人的身份,名滿天下的紀惜惜是無數男人夢中侍奉私房的尤物。而她的屈服以及奴隸般的宣誓代表了人生即將踏入另一里程碑,她徹底地淪陷為男人的玩物了。她能感覺在瞿秋白的調教下,自己的最後一絲自尊黯然剝落,身心黑暗的沉淪在無盡的漩渦中。

    心中暗自得意得一笑,瞿秋白開始肆無忌憚地在亂舔著紀惜惜的嬌俏臉蛋、耳垂、潔白如天鵝般優雅的脖子,他的雙手也不閒著毫不客氣地伸入紀惜惜的衣內,揉著懷中妖嬈的高聳雙峰,手好像融入了軟綿綿而又極富彈性的棉花堆上,舒服得無法形容,神魂飄蕩恍如夢境。瞿秋白的手活動開始加劇漸漸地把紀惜惜的衣襟叉開了半邊,兩團雪白的圓球上葡萄已經被眾人看到了一半,紀惜惜不禁媚聲道:『郎君!你……你好壞啊! 』席間眾人聽著紀惜惜嬌滴滴的聲音,心頭狂跳,就覺得一道神秘的電流從背脊射至,不覺間胯下的俱是開始高高頂起,還好都是被桌子遮住才不至於露出醜態。

    大廳內喧囂聲低落下來,席間的眾人有羨慕的,有嫉妒的,還有一些一副看著好戲的表情異常,大廳內眾人面上表情不一卻都一致昂首望著樓上。

    似乎不知道自己正處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廂房內瞿秋白望著懷中美人,紀惜惜露在單薄裙衫外面的圓潤胳膊和修長玉腿,散發著迫人的糜氣息;高高聳起的雙峰,似乎受不了裙衫的束縛而要裂衣而出,誘人無比。瞿秋白笑一聲,一把將紀惜惜裙衫的帶子猛然一扯,裙衫整個滑了下來,高聳的胸脯上兩個白嫩豐滿的乳球彷彿掙脫了束縛,一下子彈了出來,暴露在了空氣中,明亮的燈光下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上麵粉嫩挺立的乳頭誘人的顫抖著。

    “啊……討…討厭………別人會看到的……”紀惜惜嬌喚了一聲,雙臂輕輕擋著胸口雪白的嫩肉,羞怯怯的扭開了俏臉。由於紀惜惜側身而坐,底下的眾人並未窺得春色,只能望到紀惜惜那雪白嫩滑的背部肌膚,但由於其胸部實在太大,背對眾人雖是側著身,卻依然還是有一半截白花花的胸肉暴露在眾人眼中。

    就在眾人看得目瞪口呆之際,瞿秋白不顧廳中還有旁人,一面淫笑著一面蠻橫的把胳膊插入了紀惜惜的胸口前,分開了紀惜惜阻攔的酥手,接著他將腦袋整個埋在紀惜惜高聳的雙峰上,張口含著一顆羞挺的葡萄,同時伸手抓住另一邊的肉團,用力揉捏起來。

    底下眾人一時間全身石化了一般,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著眼前香艷火辣的一幕,在男人想幹什麼?難道是?想到那可能性眾人心中大駭,他們之中不乏平時荒好色之輩,但如今面前這對男女,已經是淫邪到了極致,簡直就是淫魔轉世,看得眾人自愧不如。

    樓上,瞿秋白托起紀惜惜,低頭在她高聳的之間,左右不住挨擦,雙手不停地撫摸著紀惜惜雪白嫩滑的肌膚,注入靈力催發著她的情慾。不一會兒,紀惜惜就受不了,酥癢快感疾快地電射全身,被瞿秋白玩得她腳軟得差點站不直,全靠一隻手扶著後者才能站穩,不過她的另一隻柔荑在瞿秋白的指引下始終不停地快速搓弄著瞿秋白硬如鋼鐵的下體,後來她實在不堪忍受,乾脆二隻手一齊上,用力地握住快速套動。

    香豔的大戰當著數十人的面就這樣上演了。情慾難抑的紀惜惜沉醉在瞿秋白的霸道之中,忘了其他,只知道在對方身上瘋狂的取,兩條舌頭瘋狂糾纏,似乎對方口腔中有著絕世美味一般。

    紀惜惜急促地喘著氣,瞿秋白湊在起耳邊道:“惜惜你這麼快就濕了?『紀惜惜俏臉潮紅,道:”惜惜不行了,義父你你就給我吧。 』瞿秋白臉上蕩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可是義父現在還不那麼想要呢。”秋水般的美眸迷離地瞟了一眼一直在自己著胸前乳肉上的肆虐著的男人,她又怎麽會不明白這個男人心中所想的是什麼,紊亂的呼吸中紀惜惜微微伸出酥手,解開開了瞿秋白的腰帶,然後從掏出了那已經挺立的肉棒。纖纖的玉手抓上了瞿秋白的肉棒,握住了肉桿,開始了緩慢的上下套弄。

    “啊……好舒服,惜惜你的手好嫩,”瞿秋白淫褻的笑著,他的唇慢慢地從她的額頭,吻向她的雙頰,然後慢慢地來到下巴,然後開始舔吸著紀惜惜雪白頎美的粉頸。他一手依然揉搓著紀惜惜白嫩的胸乳,而另一手卻已伸入了紀惜惜的裙底,開始在紀惜惜的桃源上撫摸著。

    “啊啊啊啊……”無法壓抑的女聲從樓上傳出,紀惜惜輕聲嬌喚著,雪白的大腿努力的夾緊著,可是男人的手指都已經進入伸入了她嬌嫩的蜜穴,在她最秘密的幽徑中肆虐,這樣的抵抗沒有絲毫的作用。

    樓上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樓下的嫖客也更加專注地抬著頭,看著宛如天女般的絕色赤裸著上身,一步步被凌辱。紀惜惜小聲呻吟著,扭著雪白嬌軀,豐滿的乳房和修長的雙腿隨之微微擺動著,就在紀惜惜輕微的掙扎中,瞿秋白的另一手一把勾住了紀惜惜的褻褲接著用力一拉,輕薄的綢緞掠過了紀惜惜雪白的長腿和腳踝,瞿秋白把紀惜惜的褻褲脫下來了,接著他衝著樓下的人群微微一笑,隨手扔在了前面的欄杆上。紀惜惜那小巧的褻褲就如同一面旗幟一樣掛在欄杆上,格外的顯眼,彷彿正告訴著下面的觀眾,這個絕色天女已經脫下了最後的防線,正赤裸著雪白的大腿和臀部坐在男人的身上。提醒著他們來欣賞著這刺激的表演。

    這時紀惜惜的下體已經完全暴露了出來,長裙被高高挽起掛在蜂腰上,和她兩條雪白如凝脂的長腿形成鮮明的對比,她雙腿微開著穿著紅色的繡鞋,顯得更加修長誘人,隨著男人放肆地揉捏她那飽滿光潔的沼澤正不自然的挺動著,瞿秋白一手的中指和無名指正深深的沒入其中,在一下下在紀惜惜那粉嫩的肉縫中進出著。

    “啊…不要……啊…停…啊……”紀惜惜蹙著黛眉,小聲的呻吟著,她緊緊靠著欄杆,一隻玉手抓著瞿秋白那隻正在她身下肆虐的手臂,另一只則抓著瞿秋白的肉棒。在瞿秋白手不停的挑逗下,紀惜惜開始接連的呻吟著,她臉上的淚痕已經乾了,而現在她正媚眼如絲,櫻唇半閉,明艶的秀靨上呈現著一种红暈的嬌羞,以及一種放蕩的媚笑。

    “嘿嘿…義父就喜歡你淫蕩的樣子……”瞿秋白淫笑著,停止了挑逗紀惜惜的穴口。接著他雙手抓著紀惜惜的裙子用力一扯,銷魂的裂帛聲中狠狠的撕掉了紀惜惜最後的衣服,瞿秋白仔細打量紀惜惜那迷人的胴體:只見她圓潤的臉蛋上,淡如遠山的柳眉下,亮如點漆的杏眼泛著動人的秋波,紅潤的櫻桃小口。一身又白又嫩的玉膚,滑膩光潔;曲線優美的身材,浮凹畢現;身材,肉感十足;高聳的雙峰,峰頂兩顆鮮紅色的葡萄,雙峰之間形成一道深深的峽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軟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細腰,充滿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蔥似的大腿,柔嫩,粉妝玉琢;根部的神秘地帶,黑草蓬鬆而微捲,整個秘處就彷彿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樣,美艷絕倫。

    接著瞿秋白褪下了自己的下裳,然後他反個方向背對著一樓坐著,他的身體微微後傾靠在欄杆上,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抓著紀惜惜的玉臂說道,“過來,騎到我身上……義父的肉棒是你的了……”“嗯………郎君……我來了……”紀惜惜淫媚的輕輕笑著,絲毫沒有顧慮到自己雪白的身體徹底暴露在一樓男人的目光下,她橫著挪動了身子騎跨在了瞿秋白的腿上。她修長的雙腿跨在了瞿秋白兩側,她的身體就更是高出了欄杆一大截,而由於她騎在瞿秋白的身上,上身自然就更加挺立,因此她胸前那兩團豐碩飽滿,嬌嫩白晰好像兩顆蟠桃一樣的傲人雙峰就更清晰的暴露給樓下面所有窺探的觀眾了,那些嫖客似乎都已經受不這樣的刺激,而偷偷把手伸到了自己腿間。

    “啊…好熱…啊…你那里東西好燙…啊……”紀惜惜動情的呻吟著,她一隻玉手扶著前面的欄杆,而一雙雪白的長腿跨過瞿秋白的雙腿,形成一個拱橋形,而她那圓潤白晰,結實翹挺的粉臀正好誘人的對著瞿秋白。同時,紀惜惜另一隻手牽引著瞿秋白的肉棒頂著她濕滑的小穴口,然後她挺著雪白赤裸的粉背,輕輕向下壓著纖腰,而瞿秋白那怒張的肉棒就順勢頂開了紀惜惜嬌嫩濕滑的花瓣,一寸寸的沒入了她柔嫩緊窄的花徑。

    “嗯…好棒……嗯………好惜惜…嗯…每一次…嗯…每一次插你都是這麼爽……嗯啊………又濕又熱……嗯……”瞿秋白低沉而滿意的說著。他坐在靠椅上,粗壯的腰部開始緩緩的上下挺動,同時雙手不老實的從後向前開始抓上了紀惜惜胸前兩個白嫩的胸乳。

    “啊…瞿秋白…啊…郎君…啊啊……你的那個…啊……進來了……啊…插進人家那裡了……好舒服……啊…”紀惜惜仰著羞紅的俏臉,緊緊閉著眼眸,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她舔著紅紅的嘴唇開始忘情的嬌啼著。沒有任何刻意的壓抑,那嬌媚入骨的呻吟聲了環繞在大廳內。

    “嗯…好惜惜…嗯…你好會夾…嗯…嗯……真舒服…嗯…是不是被……別人看見……嗯……你也更興奮呢……”瞿秋白激動的抓著紀惜惜兩個豐碩的玉乳,一次次向上挺動著陽具配著正騎在他身上上下正不停起伏的紀惜惜那雪白的胴體。

    “啊啊…才…才沒有呢………啊嗯…你好討厭……在這裡弄人家…啊啊……讓人家的身體……啊……都被別的男人看到了……啊…… …啊啊……好羞人呀……”紀惜惜動人的呻吟婉轉著,柔荑緊緊的抓著欄杆,一上一下起伏挺動著纖腰,帶動豐潤柔美的翹臀,用她的正倒流著淫液的美穴不斷的夾唆著瞿秋白樹立的肉棒。

    雖然紀惜惜的語言中盡是不滿,可是配著她的嬌喘,還有她富有彈性的身體忘情的扭動,那聲音反而更像是對情郎的挑逗和撒嬌。看得一樓的眾人滿心嫉妒,但是又不禁全身火熱,肉棒也越是不能控制的挺得更高了。

    “嘿嗯………嗯…我就是……嗯…讓他們知道……嗯……你是我的…嗯…你是我的女人…嗯……有更多人知道……嗯…更好… …”瞿秋白淫笑著挺動著肉棒,示威似的拉起了紀惜惜的上身,讓她更加挺著豐滿的胸脯,讓前面的正窺視著的觀眾清清楚楚的看著紀惜惜胸前兩團豐滿柔嫩的雪白乳肉正被瞿秋白的短手恣意揉搓成不同的形狀。

    “啊……你…好過分……啊!……你好壞…啊啊…要是被………啊啊…被V大學的人看到……啊…我可怎麼辦……啊……你……啊啊…別弄太久…啊啊……快些弄出來吧……啊………”紀惜惜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她小巧的瑤鼻不停的輕輕的快美哼著,半開的紅唇發出又是滿足又是急迫的嬌媚呻吟聲。

    紀惜惜淫靡的呻吟著,賣力的扭動著雪白的身體,纖腰上下起伏的同時討好的畫著圓,讓瞿秋白的肉棒一邊在她嬌嫩的花徑中進進出出,一邊享受著在她蜜穴內濕淫的嫩肉中旋轉廝磨的快感,同時可以看見紀惜惜雪白大腿和豐滿臀部上的嫩肉正一次次繃緊,看來她正不停的收縮著花徑口和內部的肌肉,讓她嬌小粉嫩的兩片花唇和緊窄幽谷內嬌柔的媚肉更加銷魂蝕骨的箍著其中男人挺立的肉棒!

    同時,隨著瞿秋白肉棒不停的抽插,紀惜惜花徑中被擠出大量的淫液,正順著瞿秋白的肉棒流下到椅上,藉著燈光可以清晰椅面上已經有一大片正泛著水光的漬跡了。

    隨著紀惜惜腰部的擺動,她的雪白豐滿的臀部正一次次的上下拍打著瞿秋白的雙腿,發出“啪!”“啪!”的聲音,而隨著瞿秋白的肉棒快速的從紀惜惜滿是蜜汁的花徑中抽出,再一下猛地用龜頭一直戳入,直末到肉棒根部,擠出大量的淫液和泡沫,同時有節奏的發出淫蕩的“噗哧!”“噗哧!”聲,聽得人更是口乾舌燥。

    大廳內是一片光明,絕美的女子雪白的上身全都赤裸著。她白晰豐碩的胸乳暴露著,被她身下男人的雙手抓揉著,同時被一群陌生的男人的眼睛貪婪的視姦著。紀惜惜騎在男人的腿上,全身正有有節奏的上下晃動著,帶動著她如雲的烏黑秀發以及雪白豐滿的乳房不停的甩著,雖然前面的觀眾看不到兩人交的恥部,但是聽著紀惜惜那動人的呻吟聲,就知道兩人正在火熱的交媾著。紀惜惜就在一群色狼的眼前放浪的扭動著雪白赤裸的身體,在陌生男人的注視下忘情的用滿是淫液的嫩穴吞吐著被她稱呼為義父的男人的肉棒,“啊啊!… …瞿秋白…啊!……裡面好癢……啊啊……用力一點嘛……啊……快點…啊…快點給人家嘛……啊…”紀惜惜香腮暈紅如火,她嫵媚的嬌啼著,在瞿秋白又抽插了上下後,紀惜惜雪白的乳尖上已經開始掛上了晶瑩的汗珠。

    “嗯…惜惜…嗯…是不是…越來越……喜歡我的大肉棒了……嗯……嗯哈…給我做個淫蕩的姿勢……嗯…我就滿足你……嗯……嗯…就用我的精液灌滿你…嗯………”瞿秋白臉上也滿是汗跡了,他一邊淫笑著一邊伸出了舌頭舔著紀惜惜雪白光滑玉背,然後他的左手離開了紀惜惜豐滿的乳房,開始向下撫摸紀惜惜那修長筆直的雪白美腿。

    “啊…討厭嘛……啊嗯…不要啦……啊…就這樣弄人家…好不好嗎……啊………”紀惜惜減慢了纖腰的動作,一手依然扶著前面的欄杆,另一手試圖阻攔瞿秋白的意圖。

    “嗯……乖寶貝……嗯…我就喜歡你淫蕩的姿勢……嗯…嗯…不然弄不出來的……嗯……快些哦………要是耽擱一整天…嗯…也許有人會懷疑你………”瞿秋白的臉貼著紀惜惜雪白的後頸,半是威脅的說著,然後不顧紀惜惜那微弱的阻攔,一把抓上了紀惜惜左腿那修長的腳踝開始向上扳。

    “啊!…”紀惜惜輕輕驚呼了一聲,然後嬌嗲的罵道,“色胚……”然後她居然就配著瞿秋白抬起了一隻纖纖玉腿。

    燈光下每一個人可以清楚的看見二樓的一舉一動。瞿秋白的肉棒還深深的插在紀惜惜淫液橫流的花徑中,而紀惜惜赤裸著雪白的下身坐在瞿秋白腿上,她的雪白臀肉正壓著瞿秋白的大腿根。然後,紀惜惜隨著瞿秋白手的牽引,開始緩緩的抬起她的左腿,她先是微微彎著圓潤的膝蓋,把整條玉腿抬高到身體的一側,然後她輕輕擺脫了瞿秋白的手,玉腿慢慢的平伸,彷彿就像是在做一邊的一字馬。

    紀惜惜的雪白的玉腿平伸得筆直,可以看見她渾圓臀部的劃了一個完美的高翹曲線,緊接著大腿根有一個優美弧度,之後又是有著曼妙曲線的豐滿白晰的大腿,而她天生適舞蹈的小腿修長而筆直,任何一個男人看見了都會忍不住想撲上去。

    隨後,紀惜惜筆直的腿繼續向上抬,同時她上身微微前傾,雪白的粉背成一個優美的弧形,這樣以便她那雪白的玉腿抬得更高。紀惜惜一側的玉臂輕輕抱著上抬的美腿,竟然緩緩的把腿扳得垂直於地面一樣,她雪白嬌小的腳趾穿著紅色的繡花鞋,緊緊的蹬直著向著天,她整條玉腿和臀部就形成了一個完美的“J”

    形。

    最後,紀惜惜的更加努力的展開雪白的腿根,她左手放開挺立的玉腿扶著前面,而交換的右手牽引著她左腳的腳踝,然後緩緩彎曲膝蓋,居然把腳踝最後放在了她自己赤裸的右肩下。

    紀惜惜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擺出了這麼淫蕩的姿勢,那些正在窺視中的客人看到這個少女這麼出眾的柔韌性和放蕩的姿勢,都不禁發出了幾聲口哨聲。

    這樣,紀惜惜不僅把暴露的雙乳更是前伸,而且連一條蹬著清涼誘人高跟鞋的雪白的長腿也暴露給了樓下同樣興奮不已的嫖客們了。同時,紀惜惜兩條白晰的玉腿彷彿已經快分成2度的樣子,她那雪白粉嫩的恥部大大的分開著,樓下的男人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紀惜惜那泛著水光的粉嫩花唇,以及半截沒入她花徑內,正撐開她嬌小肉縫的男性肉棒“嗯……太棒了……寶貝兒…你是我的天使……嗯……能這麼操你真是太刺激了………”瞿秋白急色的吞嚥著口水,一手緊緊抓住了紀惜惜翹起的大腿上雪白的嫩肉,另一手扶著紀惜惜腰間,然後瞿秋白緊繃著腿上的肌肉,開始落力的擺動著滿是肉褶的腰部,帶動著暴漲的肉棒一下下連根刺入紀惜惜那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粉嫩穴口。

    “啊啊!……好郎君………啊!……快啊…用你熱熱的東西插人家……啊啊…用力嘛……啊!……前面的人……都在看著人家呢…啊啊……好羞人啊…啊…你快些射進來吧……啊啊……求你啦…啊啊………”紀惜惜嬌羞而急切的嬌啼呻吟著,白晰動人的秀靨已經紅透到了耳根,她媚眼如絲,彷彿半醉半醒著,雪白的貝齒輕咬著紅彤彤的下唇。

    此時,紀惜惜維持著高難度的姿勢,玉體正隨著瞿秋白肉棒一次次的衝擊而不停前後晃動著,也帶動著她那半垂著的飽滿堅挺的雪白豪乳不停前後放蕩的擺動著,而紀惜惜正懸在空中的嫩白腳踝也一晃一晃的,看得前面客人都不禁加劇了手上揉搓肉棒的動作。

    從樓下客人的角度可以看得更加清晰,兩人交的恥部已經滿是淫靡的白色泡沫。

    紀惜惜翹起的雪白的大腿上已經被抓出的幾道紅印,她白嫩的腿根大大分開著,嬌嫩的會陰已經變得通紅,由於這淫蕩的高難度姿勢,紀惜惜賁起的陰阜更加毫無遮攔,讓瞿秋白的肉棒可以一次次帶著粘煳煳的蜜汁從紀惜惜的肉穴中整支拔出,再隨著漲得通紅的龜頭一下猛地擠入紀惜惜那滿是淫漿嫩肉之中,彷彿連兩個卵蛋都要擠入一般,被擠出大股的淫水,直流到紀惜惜的菊穴,弄得她雪白的臀肉上一片狼藉。

    “嗯…好棒……嗯!……好惜惜…嗯…就听你的……嗯……嗯…我要灌滿的小逼……嗯……灌滿你的子宮……嗯!… …讓你…嗯……懷上我的孩子……嗯!

    ……幹死你……嗯……“瞿秋白壓低著聲音,急促的喘著氣,肉棒開始像打樁機一樣在紀惜惜濕漉漉的淫滑肉穴中急速的抽插著,帶動著紀惜惜兩片嬌小粉嫩的花瓣箍在肉棒上不停的被捲進翻出。

    “啊啊……瞿秋白…啊啊!…我的好郎君……啊啊…親親郎君……啊啊!…就是這樣……啊…快點嘛……啊啊……快點射進來… ……啊啊!………”紀惜惜的淫媚呻吟更加急速而高亢,她雪白的雙腿竭力的分開著,承受著瞿秋白肉棒一下下猛烈的刺入她淫液縱橫的蜜穴,可以看見紀惜惜那被肉棒撐成圓形的粉嫩穴口正有節奏的開始下意識的抽搐著,眾人都知道,紀惜惜已經開始進入了高潮的前奏。

    紀惜惜雪白柔軟的身體擺出淫蕩的姿勢地??婉轉鶯啼的迎奉著瞿秋白的插入,那雪白誘人,完美無瑕的嬌軀在一群男人眼前晃動著,用香艶綺旎的高難度姿勢,在一群男人的注視下承受著身下男人的肉棒越來越粗魯的抽插。

    少女嬌媚入骨的呻吟聲不停傳來,並且那嬌媚的呻吟聲越發急促了,紀惜惜那半裸著的雪白嬌軀正被瞿秋白操得無助搖擺著,頎長的粉頸,嫩藕般的雙臂,白如凝脂的乳房,白嫩平滑的纖腰都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氣中。

    紀惜惜赤裸著修長而圓潤的玉腿,而雙腿大大分開著,更是完全暴露著白晰粉嫩的恥部。同時,她那白晰的腿根之間粉嫩的小穴正被緊緊的撐成圓形,被瞿秋白的肉棒猛烈的一次次搗蒜一樣擠入,不停榨出一股股淫靡的白沫紀惜惜挺著胸前飽滿傲人的椒乳,用高難度的姿勢把大腿根分成兩度騎在瞿秋白腿上,然後賣力的用肉感的粉臀和緊窄的肉穴迎奉著瞿秋白的抽插,看著她用流滿淫液的花徑一下下套弄著男人的肉棒,看著紀惜惜的穴口被操的愈發嫣紅,就在一群觀眾的注視下,瞿秋白又狠狠的操了紀惜惜將近十分鐘,才終於要把持不住了。

    “哦!…………嗯嗯!!……天呀!…哦!……好惜惜!……嗯嗯!……我的好惜惜…哦!……你的里面好棒……我好愛你……嗯!………做我的女???人吧……嗯嗯!!……讓我天天這樣好好操你……嗯!嗯嗯!!……讓我天天這樣用肉棒疼愛你……嗯!!!…讓我天天灌滿你的子宮吧!!!……………”隨著放映廳內瞿秋白急促的低吼,他的高潮臨近了。只見他死死靠在椅背上,一手五指如鉤似的用力抓著紀惜惜白晰豐滿的臀肉,另一手翻騰揉搓,肆虐的抓扯著紀惜惜胸前兩個豐滿嫩白的乳球,同時,瞿秋白雙腿用力緊繃,狂猛的上下擺動著他滿是肥肉的腰和胯,帶動著他怒張的肉棒一下下落力的在紀惜惜早就淫液橫流的嫩穴中直戳到底。

    “啊啊!……受不了!……嗷!……你壞死了!……啊啊嗷!……弄了人家那麼久!………啊!……人家不行了……啊啊!……快射進來吧………好郎君…啊!………求你了……快…射到裡面……啊啊嗷!……求你了………啊啊嗷!……………”在春藥的作用和瞿秋白不停的奸淫下,紀惜惜的俏臉和粉頸都燒滿了紅雲,她就如同陷入無盡的春潮中一樣,一邊嬌媚動情的啼叫著,一邊放蕩的扭動著柳腰,讓豐滿白晰的圓臀一次次頂擠廝磨著瞿秋白的腿根,以便瞿秋白的每一次插入都連根沒入,讓她粉嫩緊窄的小穴整支吞噬著瞿秋白的肉棒,給予瞿秋白最大程度的刺激。

    紀惜惜已經完全陷入了迷離,她美眸半閉,櫻唇微開,桃紅也暈滿了她的香腮。

    在明亮的燈光下,她雪白的肌膚上已經香汗淋漓,她彷彿忘記了身處何方一樣快美的淫叫著,甚至表演一般的向著前面的觀眾扭著她傲人的白嫩雙乳。

    同時,紀惜惜諂媚似的向後伸出一隻彷彿春蔥般嬌美的玉手,不時輕輕撫弄瞿秋白的大腿,撩動瞿秋白大腿敏感的內側,甚至在瞿秋白的肉棒一次次猛烈抽插她嬌小嫩穴的同時,輕揉著瞿秋白下垂的卵蛋,抓著瞿秋白的滿是濕滑淫液肉棒桿,牽引套弄著瞿秋白的肉棒以便他更刺激,更準確,更猛烈的刺入。

    這樣異常火辣淫靡的真人秀,看得樓下觀眾口乾舌燥。

    “……惜惜!!……好惜惜……嗯啊!!!………………………”終於,瞿秋白再也抵不住紀惜惜般淫媚的撩撥和刺激,終於死命的抓著紀惜惜的纖腰,把肉棒牢牢插在她早就淫滑不堪的花徑內的最深處噴出濃濃的精液。

    “……郎君!!…你射出來了!…啊!……好燙!………啊啊啊!!………………”紀惜惜雪白的嬌軀不住的顫抖著,她全身痙攣著,不盈一握的蜂腰在瞿秋白懷中忘情的扭著,榨取著瞿秋白火熱肉棒噴出的每一滴精液,貪婪的享受著堅硬的肉棒在她嬌嫩的花徑內噴射抽搐,帶來的一陣陣酥麻,痛癢,欲罷不能的交媾的快感!

    “都怪你”纖纖的玉足踏在了地上,彎下準備撿起地上衣服的紀惜惜蹙著秀婷的眉頭,有些薄怒的看著瞿秋白“衣服全都壞了,人家現在該怎麼辦啊”

    “呵呵。那就不要穿衣服,我要你就這樣去,”瞿秋白好色的盯著紀惜惜那凸凹有致而沒有一絲贅肉的雪白玉體,不懷好意的說著。

    “什麼?你太欺負惜惜了…”紀惜惜用撕破衣服掩著身體,杏目圓睜,吃驚而氣惱的看著瞿秋白。

    “……反正這些人剛才都看見了。而且,你不是還說要好好陪我的嗎?……為父現在想要讓你就這麼去……”瞿秋白下流的笑著。

    紀惜惜沒再說什麼了,有些無奈地咬著豐滿的下唇,順從的應了一聲,然後就赤裸著光滑雪白身體,不顧下體內還留有男人精液,嬝娜的走出離開了青樓,在男人詫異貪婪的目光下紀惜惜赤裸著白嫩的身體,一絲不掛的向青樓外行去,到停車之處,迎接紀惜惜的是一眾僕人異常莫名的目光,那目光緊緊地註視著紀惜惜那雪白的粉背,渾圓的臀部,修長的雙腿,還有正成從她粉嫩小穴倒流而出,沿著她光潔大腿內側緩緩流下的乳白色淫液,那刺目的目光令紀惜惜湧起羞慚,自己在青樓內所遭遇的為難還遠不及此刻目光來得刺眼。而從那些人的眼光中她看見不屑和慾望,面對眾人復雜的目光她感覺下體越來越濕潤,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洶湧而來,男人猥褻的目光點燃她的熊熊欲焰,讓她感到羞愧的同時卻又無比刺激。

    旁觀的瞿秋白看見紀惜惜微顯紅潤的絕色嬌豔,明白這位經過調教後的美女已經悄悄的興奮起來了。顯然經過這些交媾的紀惜惜已經開始徹底得墮落了,自己可以進行最後的調教了。

    乘車到莊院後瞿秋白道:“今日天色已晚了,惜惜你勞累了一天身子必然疲憊,不如就到這裡了,明日我再接著帶惜惜你好好領略下此地的風光。”說罷他頗為曖昧地對紀惜惜一笑,吩咐一旁跟隨的僮僕道:“你送惜惜小姐房去,讓她早些休息吧。”僮僕應了一聲,起身說道:“小姐請跟我來!”說罷引路去了。

    清亮的月色下,紀惜惜向自己的院落行去,清涼的夜風下她清晰的感覺到本來還有些疲憊的精力正在迅速的恢復、替代的是自己的身體尤其是那幽谷內開始異常的火熱“明天義父會安排什麼呢,不會真的找幾萬個男人來肏我吧”,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渾身發熱、火熱的幽谷更是開始激烈的抽搐收縮著。

    此時那十一二歲的童子正不近不遠的跟在她身後。別無他人的院子裡,迎面的夜風不時將她的紗衣吹得飄起來。而這時僮僕的眼光總是有意無意地瞟向紀惜惜那裙衣下緊繃著的高聳乳峰和那修長豐滿的大腿。

    紀惜惜也感受到了僮僕偷窺的眼光,不過她的心裡沒有任何的不快,隨著瞿秋白的調教逐漸喚醒她的慾望的同時她作為女人的羞澀也一步步逐漸被摧毀,對於男女之間交媾的觀點也逐漸開始變得隨便起來。她的心裡偶爾會冒出這樣的想法來:“其實一個女人和多少男人都無所謂啊!男人不也有許多的女人嗎,那女人有許多的男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知不覺中她甚至開始盼望旁人將那種色靡淫穢的眼光投向自己。就像著了魔障一樣幾乎是下意識般她開始隨著步伐極有韻律地輕輕扭動著自己渾圓的臀部,隨著臀部的扭動白嫩嫩的玉峰漾出一片乳波,童子的眼睛陡然睜大,儘管他無法看到紀惜惜的正面,可是從側後方望過去,可以清晰地瞥見她胸前那對豐滿乳房的外側。更令人熱血沸騰的是紀惜惜那彷若精工細琢一般的豐腴曲線,那飽滿怒聳的雙峰下是一段纖細的腰肢,再下去的曲線又急劇的擴張成肉感十足的豐臀。輕薄的羅裙有些緊窄,隨著步伐的節奏不時地繃緊,每當此時就可以透過薄紗看到那渾圓結實的白皙臀肉充滿誘惑的凸起。童子貪婪的打量著紀惜惜,恨不得把眼前的美景永遠的刻進腦海里當紀惜惜似笑非笑地將目光轉向僮僕時,如願以嘗地看到那僮僕正緊緊盯著她上下起伏的乳浪臀波乳房,故意裝作嗔怒的模樣瞪了那童子一眼。突然間發現紀惜惜正看著自己,僮僕的心立刻跳了一下,心道:“糟了!讓她發現了!她該生氣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紀惜惜看了他一眼就將頭轉開了,一點其他的表示都沒有。

    他甚至覺得紀惜惜的嘴角似乎還掛著一絲微笑。雖然還不能夠徹底肯定紀惜惜的想法,但是他至少可以看出紀惜惜對於自己露骨的色情目光似乎沒有任何的不悅。

    彷彿看到了勝利的希望一般,熱血立刻衝上了他的腦袋,膽子也隨之又大了一點。

    “她剛才沒有生氣?”。這樣想著他緩緩地靠近紀惜惜,最後當兩個人之間都到了觸手可及的距離時,一股動人幽香撲入童子鼻中,又侵入腦海,刺激著他的腦部神經。 “要是能觸摸一下她的身體該多好!只要一下就夠了…”心裡彷彿有個聲音在不斷煽動著,當路過花園內的一個涼亭時,紀惜惜似乎走累了,停下了腳步。猶豫了許久的童子終於鼓起了勇氣,顫抖的向紀惜惜伸出了手,指尖一點一點的靠近了她的大腿……當童子的手撫摸上紀惜惜那光滑羅裙內渾圓質感的大腿時。紀惜惜彷彿觸電了一般,猛然間身子一僵,但是接著又裝作若無其事的開始觀賞著周圍的景色。

    童子彷彿受到巨大的鼓舞一般,慢慢的把手伸向滑潤、圓渾、豐美的豐臀上揉捏著。頭部也漸漸的靠在紀惜惜的肩膀上去嗅吸著那滋潤他下身成長的芳香。

    紀惜惜知道自己的身材和容顏對男人的誘惑,但是卻沒想到對這還剛剛發育的童子也有吸引力。因此她見到那童子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性感豐盈的身體時心裡卻還是頗為歡喜自豪的,當那孩童拿手撫了上來時她也驚異與這孩子的放肆,想到那孩童幼稚的面容,她心中突然掠過一個頗具童心的念頭。心裡啐了自己一口,微紅著臉過身體道:“小,你要幹什麼,想和姐姐玩遊戲嗎。”

    童子低下頭,吶吶的說:“姐姐,你。你真美。”

    “人小鬼大的傢伙,你又知道什麼美不美的。”紀惜惜帶著一絲誘人的笑容的彎下腰來,此時的紀惜惜可以說是上衣半掩隨著她嬌軀的伏下。春光乍瀉,兩顆豐滿碩大的雪白肉球赫然出現在僮僕的視野,整個雪白赤裸的球體都幾乎完全暴露給了僮僕,連那道深邃的乳溝都一覽無餘。

    見那僮僕呆呆地盯著自己的胸脯不動,紀惜惜嘴角不由微微的露出一絲的笑意,旋又隱去,近乎呻吟般的道:“你能告訴姐姐,姐姐那里美了”說話間胸脯起伏,淑乳隨之顫動不已。使得僮僕緊盯在這雙飽滿雙峰上的目光再難移開,童子緊張的舔了舔嘴唇,眼光直勾勾的盯著紀惜惜誘人犯罪的酥胸。儘管童子拚命想掩飾自己的衝動,但是胯下的肉棒還是激動的充血勃起,不但在他的下體撐起一個帳篷,還無可避免的頂到了紀惜惜光滑的大腿上;如此明顯的生理變化,紀惜惜自然立刻感覺到了,,一股男性情慾勃發時的氣息從童子身上不斷散發出來。

    聞嗅著這熟悉而又熟悉的氣息,不知不覺間春心蕩漾起來、氣喘心急、粉臉發燒、雙乳發脹,下面的幽穀不由自的再一次濕潤起來了。不自覺的她也慢慢的往童子身上靠去,她的手不由自地伸出去,輕輕地撫上了少年的臉,素手在他的臉上越撫越是用力,甚至還不可自製地向著下面摸去。用顫抖的玉臂抱緊他稚小的身禮,當紀惜惜過神來時發現自己正擺動著豐碩雪白的乳房在童子的臉上一點一點地摩擦著,極盡挑逗誘惑之能事。

    紀惜惜被自己的大膽嚇了一跳,立起身來。正享受著紀惜惜愛撫的童子發覺脫離了溫暖的懷抱本能般上前一步把紀惜惜抱在懷中,左手往紀惜惜羅裙下的大腿根部殺去,途中不忘了愛撫滑膩的大腿肌膚,而右手則隔著薄紗將她軟中帶硬的丰乳抓在手中,用力的抓捏起來。

    那的觸感實在是太美妙了,一陣陣快感直衝大腦,紀惜惜不安地扭動著身體。

    心中想制止,但身體的反應卻讓她不願做出,安慰自己說,那隻是小孩的好奇,讓她摸摸又不會怎樣。大腿開始不停的碰觸到童子那高挺的帳篷,不大卻異常的火熱。

    “這還是個孩子啊,真的讓它進入自己的體內嗎”彷彿如夢方醒般紀惜惜嬌美的秀面滿是嫵媚的羞紅,紀惜惜試圖掙脫童子的摟抱和愛撫。伴隨著紀惜惜的掙扎扭動身體全面接觸摩擦的感覺讓紀惜惜的嬌喘更加劇烈,醉人的香氣不住地噴射到僮僕的臉上、鼻中。嬌羞無比的看了童子一眼,媚眼如絲的小聲道“嗯,小,快放開姐姐,不要這樣”。

    童子緊摟住紀惜惜那微微顫抖的身體,一邊用手在紀惜惜的身上亂摸一邊撒嬌著說道:“我的好姐姐你就給我這一吧!”

    “不要了,會被你人發現的” ,紀惜惜夢囈般低語。

    “那本來就是應該的,人早就對我們說過,要讓我們好好侍奉姐姐的。只要姐姐同意人不會怪罪。”那僮僕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右臂攬上紀惜惜柳腰,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

    突然的肌膚接觸,讓紀惜惜芳心狂跳,卻沒有掙扎,她知道這還只是個孩子,看著他熾熱的雙眸,知道他情竇初開,難以自已,心中有些不忍,柔聲道:“你還只是個小孩,不能和姐姐……”話音未落,她嬌軀已被僮僕緊緊抱住,動彈不得,少年滾燙的臉緊緊擠壓著她高聳的酥胸,一時間紀惜惜不禁心亂如麻,柳眉緊蹙,有些透不過氣來。 “那姐姐能幫我成為一個男人嗎,姐姐別把我當成什麼也不知道的小孩,將來我長大了,一定就不會是個好人了,姐姐那個時候一定會看不起我的。現在姐姐就可憐可憐我吧”。

    這話一出口兩人同時僵住了,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彷彿在等待著下一步將要發生的事情。已然捅破了那一層薄薄的紙,只有義無返顧地向前走。僵持間僮僕忽然一把握住了紀惜惜一隻飽滿豐挺的乳房,一種觸電般麻酥酥的感覺迅速傳遍了紀惜惜的全身,“嗯……”紀惜惜嬌軀顫抖,“不要……”忍受不住燥熱的感覺,她開始掙紮起來。

    隔著薄薄的衣衫,僮僕放肆地揉搓著豐腴堅挺的乳峰,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發硬的乳頭,禁不住氣喘吁籲,而下體也早已堅硬如鐵,他緊緊攬住紀惜惜,一張嘴如幼兒吸取母乳般開始在紀惜惜的酥胸上瘋狂地吮吸起來。

    紀惜惜柔弱的掙扎無濟於事,而那強烈的酥麻也讓她漸漸迷亂,不多久已被弄得嬌喘連連,嬌軀躁熱,她感覺大腦一陣昏眩,四肢有些癱軟,意亂情迷地聽憑童子玩弄忽然,僮僕一把扯開了她的胸襟,一對白嫩的豐滿乳峰如白兔般跳躍出來,完全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僮僕如見珍寶,喘息著伸手握住。

    “啊……不要……”突然的襲來的清涼讓紀惜惜瞬息間羞辱難當,雙手本能地扳住僮僕的臂膀,同時向那僮僕望去,只見他正可憐兮兮地望著她,心中又起惻隱之心,一時間紀惜惜心亂如麻,嬌喘著扳開僮僕手,拉好衣衫低低說到“就今夜一次,下不為例。別在這……到房間裡……好嗎?” ,她芳心如揣了小鹿般砰砰亂跳,實在不知該如何擺脫這個慾火焚身的童子,只好出此下策。

    正不屈不鐃地爭取著的童子,被紀惜惜一聲嬌媚無比,猶如天籟之音的聲音激發的全身器官都是力量,他微微一頓,然後便攔腰攬起了素紀惜惜柔軟如綿的細腰就向休息的臥室走去。右手攬著她豐腴柔軟的腰肢,左手隔著薄薄薄紗撫弄著她那對尖挺、圓翹、豐滿的乳房時,紀惜惜也不再掙脫了,只是急促地呼吸著。

    當童子打開紀惜惜臥室的房門的時候,童子和紀惜惜都有些緊張,將有對要發生的既浪漫甜蜜,又有對充滿禁忌的事的恐懼。紀惜惜有些遲疑,雙手抱著童子的脖頸,小嘴吐氣如蘭,嬌喘微微,整個嬌軀微微地有些顫抖,嘴裡輕聲地重複著說:“…………”。童子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在紀惜惜內心激烈鬥爭的當口,童子再次用力把紀惜惜擁在懷裡,嘴唇重重地覆壓在她的酥胸上。一剎時,紀惜惜變得慌亂起來,她把頭往後仰,想從童子懷裡掙脫,但柔軟的身子卻被童子有力的雙臂抱得緊緊的,動彈不得。

    到了臥室之後,童子猛地一使勁將紀惜惜推倒在床上,飛快的點起蠟燭,然後就朝床上的紀惜惜撲去。被性慾激發起的慾火使紀惜惜秀美的面頰上泛起一片淡淡的緋紅,秀目似閉似睜,目光迷離,眼角眉稍盡是柔情蜜意,扭動著豐腴的身體,全身的曲線畢致,真個是豐胸、纖腰、臀部。童子趴在紀惜惜豐腴的身上,和她親吻著,手在她周身上下撫摸著,紀惜惜微微喘息著,任由著童子的撫慰。

    “姐姐,我愛你,我要你做我的第一個女人,我要你。”童子把紀惜惜的身體壓在身下,雙手在她的周身遊走著,片刻間摸遍了她的全身。

    紀惜惜被童子撫摸得嬌喘吁籲,豐腴的身體不住地扭動著:“小,姐姐也……喜歡……你。”

    童子簡直難以相信這一切,夢寐以求的期盼就要變為現實,激動使童子顫抖著雙手,一時間竟不知怎樣才能把紀惜惜那襲羅裙脫去。笨手笨腳的去解開那些帶子,費盡周折才在紀惜惜的幫助下用依然顫抖的手解開了,一個全裸的美艷、成熟、豐腴、性感的女人的肉體就橫陳在這孩子的面前。童子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感覺有些口乾舌燥,視線也停滯在紀惜惜的胸前。像兩個反扣的玉碗似的,紀惜惜的乳房呈現出完美的形狀,飽滿而堅挺,毫無一絲下垂的跡象。在乳峰的地2◢?頂端,兩圈紫紅色的乳暈包圍著兩個鮮紅欲滴的櫻桃,像是在向童子示威似的驕傲挺立著。

    童子完全迷失了,撲在了紀惜惜的胸前,一口含住她的左乳,舔咬吮囓起來;右手蓋住了素紀惜惜的右乳,輕柔的撫摸揉捏起來。如同觸電般,紀惜惜一陣酥麻從指尖霎時傳遍了全身,嬌哼了一聲,不安地扭擺了一身體。

    童子閉上了眼睛,呼吸著動人的肉香,不厭其煩的在紀惜惜的乳房上舔著、吮著,時不時的還把櫻桃般的乳頭含在嘴裡輕吮,並用無師自通般用舌頭沿著乳暈打圈,吮吸是最多的,彷彿要把時辰候未吸到的母乳給補來,可惜的是白嫩、光潤、豐腴、堅挺、圓翹的乳房吮吸不出一絲母乳。

    沒有到自己竟也會如些敏感。此時的紀惜惜已經無法克制住那壓抑了許久的急促的喘息聲和呻吟聲,胸前的兩粒櫻桃變得更加堅挺起來,同時她也有些難耐的輕哼起來:“嗯……哼……嗯……”

    耳邊聽著紀惜惜嬌媚無比的嬌哼,心中的慾火更加熾烈,童子抬起頭,看了一下紀惜惜,只見她嬌靨酡紅,雙眸緊閉,鼻息咻咻,雙手則難耐的抓著身下的床單。看到紀惜惜的媚態橫生的樣兒,童子再也無法忍耐,雙手直攻她的下身。

    貪婪的嘴又向下吻去,嘴唇舌尖所過之處,無不使紀惜惜渾身顫栗,吻舔過精緻的肚臍眼,吻舔上綿軟的小腹,最後是貼在那神秘的幽谷。

    這是童子幻想了無數次的神密、迷人的所在,任何一次也比不上親眼所見的震撼,驚心動魄。潔白、光潤的雙股間稀疏的幾絲幽草,賁起的平台白裡透紅,乾淨的沒有瑕疵,那神密的山丘和幽谷,滑潤的、粉紅色的傷痕,微微突起的是荳蔻。

    紀惜惜被童子那熾熱的目光緊盯著下身的重要部位,是羞澀難抗,忍不住用雙手掩蓋住他,正看的入神的童子突然被擋住了美麗的風光,看著紀惜惜慾火正熾,左右難捱的樣子。童子是手忙腳亂的解除了自己的武裝,胯下的陽具從內褲裡解放出來的時候已經呈現一柱擎天的態勢,硬得有些發脹。

    當童子的粗壯的陽具暴露在空氣當中的時候,紀惜惜發出了極其輕微的一聲嘆息,一滴晶瑩淚珠從美目中湧出。紀惜惜為自己的行動感到羞慚,心中卻興奮欣喜,讓她容光煥發,心神恍惚之間她就像自暴自棄一般想到:“反正已經這樣了……”“這是這只武器第一次上戰場吧,也不知道能在自己身上征戰多久,自己該要克制一些,別讓這孩子第一次就打個大敗仗。”

    赤裸的孩童再一次伏在紀惜惜的身上,紀惜惜心裡思著任童子吻著她嫣紅、嬌美的面龐,當童子的嘴吻到她紅潤、香甜的小嘴時,紀惜惜婉囀相就,和童子緊緊地吻在一起,慢慢的童子學會瞭如何舌吻,紀惜惜把她靈巧的、丁香條般的舌頭伸進童子的嘴裡,與童子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一陣天昏地暗之後,童子身上的情慾氣息越來越強烈,也是因為這股異香讓紀惜惜的慾望更加的旺盛,難於忍受,思維也漸漸的有些迷失,忍不住嬌喘著:“小,快來… …姐姐……要你……”

    紀惜惜呻吟嬌媚的聲音就如衝鋒號一樣,瞬間的吹響了童子的進攻的口號。

    紀惜惜媚眼如絲的看著,童子那堅硬碩大在沖向她的幽谷,腦中傳出一道聲音:“我是這男孩的第一個女人,這男孩將因為我成為一個男人。”心臟碰碰的直跳,興奮異樣,感覺就算是山崩地裂也不能阻止他們之間的結了。

    由於童子是人生的第一次,再加上激動無比,幾次的衝刺都未能得洞口,反而插的紀惜惜生痛,慾火焚身的童子越急就越不得要領,急得俊臉通紅,青筋直冒,氣喘如牛。弄得紀惜惜慾火攻心,萬般無奈之下,紀惜惜伸出芊芊玉手,握住在自己下體亂竄的陽具媚眼含春的看了童子一眼,將他的暴漲灼熱陽具引導到春潮氾濫的幽谷門外,想到即將和一個孩子為一體,紀惜惜是心亂狂跳,熱血沸騰,情慾亢奮。

    童子閉上眼睛,慢慢地前進,抵達洞口時,臀部往前一頂,在二人下體接觸的一剎那,童子和紀惜惜同時發出了一聲輕呼,童子只覺得陽具一下子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所在。前半端被緊緊的包裹著,一種強烈的快感直衝大腦,沒想到女人的幽谷卻如處女般緊窄狹小。童子感覺到插在姐姐銷魂幽谷中的男根,被濕滑滑的、熱乎乎的、軟綿綿的嫩肉,整個地纏包住非常舒適,妙不可言。這種舒爽勁,使他猶將已全根盡入、抵達蜜穴最深處的男根向銷魂幽谷中用力一插,倆人的下體已緊貼在一起無絲毫空隙。

    隨後童子開始動作起來,剛抽插幾下,只覺那幽谷四壁柔軟勝棉,暖暖的、濕滑滑的磨擦得龜頭癢酥酥的,一股銷魂蝕骨,讓人神魂顛倒強烈的刺激,立時從下體襲上心頭,溢入腦中,那是一種突如其來,對初弄此事的童子來說是無法防備的刺激,短暫而強烈。那童子口大張,急促地呼吸,男根在紀惜惜幽谷中顫抖起來,陽精就欲出來了,情急之下童子趕緊補抽幾次。

    紀惜惜也感覺到童子就要洩身了,她皓白的玉臂立緊緊抱住童子道:“……忍住……別那麽快……別那麽快……”她很溫柔地糾正童子的錯誤。

    童子顫聲道:“啊……姐姐……忍不住……糟糕……”他一股陽精不可抑制地自男根中噴射出來,全部噴射在紀惜惜的幽谷中。

    將孩童的陽精全然容納後,紀惜惜挺起身,靠到童子的旁邊,憐愛地親吻他臉頰一下,用她甜的令人沉醉的嗓音,輕輕地對童子道:“傻孩子,沒關係,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以後就不會了。”紀惜惜端著童子的下巴,櫻唇很溫柔地親著童子的臉。

    溫軟嫩滑的纖纖玉手,握住男根輕輕地撫摸,然後紀惜惜她抬眼看了看童子,低下頭去將童子變得有些疲軟的肉棒含進口中,用舌頭將上面的白色液體清理乾淨,吞嚥下去。童子只覺男根被吸允撫摸得麻癢不已,心跳血湧,慾念橫生,男根倏地又變得又粗又壯、直頂到紀惜惜的喉嚨。紀惜惜嬌聲道:“,你看姐姐沒騙你吧,你這又硬起來了,我們再來一次。”

    答她的是童子粗暴的動作,猛地將身體壓了上來,隨即,紀惜惜感到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猛地插進了自己雙腿間那個嬌嫩的秘穴!出乎預料這一次的肉棒異常的粗長,這一下烈的穿刺,幾乎一下頂到了花心。

    童子剛想再來個直搗黃龍時,卻發現紀惜惜輕輕皺起了眉頭,好是疼痛難忍的樣子,不由得柔聲問道:“姐姐,你怎麼了。”

    聽到童子關切的聲音,紀惜惜羞澀的睜開美眸看了童子一眼,以輕如蚊蚋般的聲音道:“有點不適應,而且……而且……你的……太大……,我一時……受不……了。”話剛出口她驚駭地發現自己下體的肉棒又開始膨脹起來,變粗變長,。

    “怎…怎麼會…”她含糊地驚嘆著,半是詫異半是恐懼。

    “看來姐姐遇上了個強壯的男人哦,”紀惜惜輕拍童子的頭頂,“說不定能完全餵飽姐姐呢,要努力哦”

    童子一聽,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再也保持不住心中的理智,一插到底。

    紀惜惜『啊』的一聲就迷失在情慾之中,童子如有神助般,飛快的抽動下身,感受著人間最美好的運動。

    強烈的快感終於讓紀惜惜變得狂野起來,不再刻意的壓抑自己的情感,開始放聲嬌吟了起來。看著身下的紀惜惜媚眼如絲,嬌靨似火,嬌喘微微,秀髮披散,浪態畢露,挺動如狂,童子更加興奮,發狠狂抽猛插起來。

    紀惜惜面色緋紅、秀發如瀑、美目迷離、嬌喘吁籲。雙乳在胸前跳動。白嫩、光潤的豐臀顛動著,豐美的臀部碰在童子的腿上,發出啪啪的響聲,美艷、成熟、豐腴、性感的紀惜惜被產生的快感刺激得欲仙欲死,秀髮飄揚、香汗淋漓、女性的嫵媚毫無保留地全部釋放出來。

    隨著紀惜惜的一聲悠長的尖叫,一股清涼的液體從她的幽谷的深處湧出,與此同時童子只覺得肩膀一痛,差點沒叫出聲來,達到高潮的紀惜惜軟軟的癱倒在床上,張著小嘴直喘氣。

    童子靜靜的伏在紀惜惜的身上,不斷的親吻著她的雙眼、瑤鼻、耳垂、朱唇,聽著她急促的呼吸聲,心中變得一片清明。不知過了多久,素紀惜惜漸漸的從高潮的餘韻當中清醒了過來,感受到童子仍然留在她體內的堅挺,她的呼吸又變得急促起來了。

    剛剛經歷過一次高潮的胴體顯得十分的敏感,不多一會兒,紀惜惜在童子的撫摸親吻之下又雙目赤紅,媚眼如絲,情難自禁的童子不由得又發動了第二次的進攻。抽插聲從下體相接的部位不斷傳來,隨著童子的強而有勁的衝刺,紀惜惜胸前的一雙玉峰也激烈的搖晃著,蕩起一片誘人的乳波,滿頭秀發更是披散著。

    漸漸的,運動中的二人身上都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珠,隨著童子的動作,滴滴香汗也四處飛濺,二人直喘大氣。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下體傳來,童子知道自己也快不行了,顧不得自己已經是滿頭大汗,鼓起餘勇加速挺動。

    同時紀惜惜的口中嬌吟著道:“小……姐姐快不行了……”

    童子憋了許久的第一次猛烈的在紀惜惜的身體內噴射而出。幾乎與此同時,紀惜惜也迎來了自己的再次高潮,隨著悠長的嬌吟,紀惜惜的嬌軀軟軟的倒在床上,他們緊緊的相擁在一起,靜靜的體味著高潮後的餘韻。

    晨曦曙光伴隨著吱喳鳥鳴,從窗外斜斜射入了院裡那棟別緻小樓的臥室之內。

    或許是被陽光刺到眼睛,覺得不舒服的關係。躺在床上,依舊好夢正酣的少年,在迷迷糊糊中下意識地揮揮手,口中嘟囔著,也聽不清楚究竟說了些什麼。

    被這動作驚擾紀惜惜悠悠醒了過來,卻發覺自己豐腴性感的嬌軀被一個童子緊緊壓著。兩人全身赤裸,僮僕的肉棒還插在自己的幽谷裡面,塞得下體滿滿的。

    一股羞恥和滿足之情,一起湧上心田。但見床單上濕濕濡一片,想起昨夜的繾綣交歡,一個從未經過人事的男孩對女性軀體的好奇和留戀。那雖然不是非常的粗長卻堅硬似鋼鐵般的肉棒,肏得自己舒服透頂,是那麼令人留戀難忘。

    如羊脂美玉般潔白的手臂徐徐舒展一下,接著那同時兼具豐盈與纖美的玉臂輕輕的摟上了那尤自在睡眠的少年慢慢地撫摸著。少年滿意地輕哼著,半睡半醒間,他也再度摟住了身邊那具曲線玲瓏,誘人之極的赤裸嬌軀。

    以近乎微不可聞的聲音,紀惜惜吐出了一聲嘆息,徐徐加快那玉臂柔荑的動作。緊貼著僮僕的身子開始不由自緩緩地磨蹭、蠕動。溫熱柔軟的幽谷緊緊的包圍著僮僕的陽具,下體鼓鼓脹脹的充實感覺令紀惜惜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呻吟,幽谷內也逐漸開始纏綿無比地磨擦吮弄著火熱的肉棒那本能的蠕動,使得肉棒的火燙愈來愈強烈地感染了她,愈來愈難以忍耐,圓美的粉臀不自覺地扭擺挺起。

    僮僕被紀惜惜的擁吻、愛撫弄醒,也輕輕地吮吻紀惜惜的粉頰、香唇,雙手在她光滑赤裸的胴體揉摸著,靜靜體會著紀惜惜幽谷內那似想將他的肉棒完全給吞入胴體深處一般的吸吮蠕動。體會著那種溫熱柔軟的滋味。

    他開始興奮地嘶吼起來,在紀惜惜豐滿的身體上瘋狂的抽插起來,發洩著高亢的慾望。他的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使紀惜惜感到一陣強烈的衝撞和刺激。

    僮僕奮力的猛挺狂幹,直到他滿足地把大量精液射進了紀惜惜的子宮深處,一股股熱流湧入紀惜惜體內,刺激得她渾身發抖。

    待僮僕離開後,還未來及紀惜惜起身洗沐,瞿秋白便已經步入她的香閨。此刻的紀惜惜雲雨之後未及梳妝,玉容上依舊殘留了幾分媚態豔色。這副光景,卻是常人平日里絕對看不見的。見瞿秋白面上帶著一絲怪異的笑容地看著自己,知道他很可能已經曉得自己昨夜的風韻,紀惜惜一陣羞澀尷尬稍稍別過頭去,不敢正視面前之人的雙目。卻聽見瞿秋白低聲道:“惜惜,昨夜那僮僕的服侍你可滿意?”

    聽到此語紀惜惜只覺顏面一陣發燙,她雖然以前已經多次紅杏出牆,但是何曾聽過這樣的言語,此刻卻有一種被捉姦在床的感覺,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聽見瞿秋白繼續說道“惜惜可是覺得羞愧?無需如此,那下人可是義父特意為你挑選的。為父說過很想看看其他男人敗服在惜惜芳澤之下呢,過數日義父有幾個同門師友前來,他們企慕惜惜你已久了。惜惜能否代義父好好招待他們一番呢!”

    聽道此話雖然已經友所預料,剎那間紀惜惜仍然禁不住心動神馳,未等她想好如何答又或許是不想逼迫她太緊。片刻之後瞿秋白又說道:“惜惜你先不必答,,七日後義父派人來請你,如果你願意一償為父的心願你便和她一同來找義父”。隨後聊上一陣瞿秋白便告辭而去。

    七天后,一婢女向紀惜惜暫住的小樓行去。行不多遠,她聽見室內傳出一陣琴聲。那婢女雖不解音律,卻也聽的出來,琴聲中帶著猶豫,似乎徬徨。幽幽的琴音時斷時續,就像誰人獨立月夜、風露中宵,彷彿有什麼事情難以下定決心似的。

    那婢女微微頓足,傾耳細聽。

    樓閣外,艷陽高照,樹木蔥翠。滿院裡繁花似錦,奼紫嫣紅。時有風來,隱有暖香;捲動木葉,柳暗花明。如此多時,琴音不再低澀難辨,漸漸地明亮暢快起來,又恍如鳳飛翱翔,盤旋梧桐。兩鳥對鳴,歡快舒暢。

    顯然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紀惜惜終於做出了決定。幾下雖然輕柔,但仍舊顯得突兀的敲門聲打斷了琴聲,首見那前來轉達瞿秋白邀請的婢女。紀惜惜自然明白了這邀請的目的,下定決心的她心中有些害怕羞澀,又有許多的期待和好奇,略微梳妝打扮後便隨著侍女來到了一處從未進去過的院子,正在院前等待著的瞿秋白上前拉著紀惜惜便走進那高大寬闊的閣樓,裡面的大廳沒有人,瞿秋白非常熟悉的帶紀惜惜走上樓梯,二樓只有一扇門,瞿秋白推開門紀惜惜走到門口就被裡面的情景驚呆了,儘管紀惜惜已經有心理的準備,還是不由的吃驚。

    映入眼簾的是明亮豪華的大廳,可是裡面的設施又像是一個刑房,數個赤裸的女人,被扭曲著捆綁成各種姿勢,吊在半空,壓抑下心中的不安走進大廳才發現那些捆綁著的女體不過是一些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雕像。微微鬆口氣轉過目光的紀惜惜立即看到了幾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正坐在大廳中間,她心裡明白,這群圍坐在桌邊的男人就是今晚她所要服侍的對象了。

    第3章瞿秋白拉著紀惜惜走到桌前,那群男人都站了起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說道:“久聞紀夫人艷名,今日能得紀夫人垂青臨幸我等實在是三生有幸,嘿……嘿………我等還是先自我介紹一下,以免待會兒紀惜惜認不得誰是誰,萬一叫錯了人那可就尷尬了,鄙人袁簡”

    這群男人一面說著一面緩步走到紀惜惜面前,五個男性眼光中露出野獸般的貪婪,來地在紀惜惜身上凝視與,似乎想要找到一個可以一口咬下去的好地方。

    在這些毫無遮掩的目光掃射下紀惜惜羞紅了雙頰,她臻首低垂,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惴惴不安又有點緊張的以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道:“……各位……萬福。”

    沒有人應她的問好,有的只是他們更進一步的圍堵在她的面前,那近在咫尺的極短距離,讓紀惜惜幾乎可以聽見他們每個人濃濁的鼻息,而那一對對灼熱而淫猥的眼光,盯的她是心頭小鹿亂撞,竟然顯得手足無措起來。

    這時剛才自稱章六的年輕人已開始緊緊的貼在她的背後,他朝著那群男人說:“各位師叔,惜惜夫人看來是不好意思了。不如就由小侄代勞幫惜惜夫人寬衣解帶可好。”

    說罷章六的雙手已扶上紀惜惜的肩頭,他輕柔地撫摸著那光滑細緻的香肩,很快他的手已經伸進了紀惜惜的衣服裡,摸著她的身體。紀惜惜沒有阻止他,閉上眼睛,她感覺到那章六的手開始搓揉著她的乳房,她的乳頭在他的撫摩下變得堅挺起來;那隻手也感覺到了紀惜惜乳房的變化,似乎對紀惜惜的反饋很滿意,那手狠狠地搓揉幾下後。便撥開紀惜惜上衣。

    紀惜惜當然知道卸去衣服後等待自己的是什麼,但是已經下定決心的她卻只能全身神經緊繃的等待著更大的恥辱降臨,而她那因擔心、害怕及期待而蠕動起來的惹火胴體,更是撩撥的她面前那群男人淫心更盛,他們臉上不越而同地露出猥褻不堪的笑容,而這時已經不耐煩的章六從背後握著紀惜惜的衣服,用力一撤,“嘶”的一聲只見紀惜惜身上的外衣便被撕開。

    隨著外衣的滑落在地,紀惜惜那對豐滿的酥乳,再也無所逃避的彈盪在眾人面前,雖然貼身的胸衣還撐在那裡,但那酥胸半裸、雙峰微震的誘人景象,立即將每個男人都更進一步的吸引到她身邊,他們簇擁在她身邊,眼睛就像要噴出火花似的,熱辣辣地在那兩團碩大、嫩白的美肉上打轉、梭巡,尤其是在半透明胸衣下那對若隱若現、微微凸翹而出的蓓蕾,更是叫他們看得慾火高漲。

    而頭低的就要貼在胸脯上的紀惜惜,這時羞的連兩隻手都不曉得要擺那兒,一大群男人的氣息與他們灼熱的目光,促使她也開始呼吸急迫起來,儘管她努力想使自己冷靜下來,但她的胸膛起伏卻是明顯的越來越大。

    就在紀惜惜感覺自己就快要窒息的時袁簡推開章六,站到了紀惜惜背後,他的雙手穿過她的腋下,肆無忌憚的一把便反抱住她,事實上那並不是擁抱,而是一次突如其來的侵襲,當紀惜惜那對渾圓碩大、充滿彈性的乳房,紮紮實實的被袁簡捧在手里以後,那種沉甸甸、既結實又柔軟的美妙觸感,令他忍不住連忙又摸又捏了好幾下。

    袁簡這一出擊,立刻讓紀惜惜羞的是臻首急偏、雙手死命扳著他的一雙魔爪,但也不知是根本拗不過他的蠻力、還是完全不敢忤逆人家的調戲,只見滿臉馡紅的她終究只是雙手抓著袁簡的手掌,任憑他做出更進一步的攻擊。

    這種輕微的抵抗讓袁簡更為興奮,只見他雙手開始緩搓慢揉起來,有時還故意將那兩團大肉球擠壓在一塊,雖然還隔著一層薄如蠶翼的薄紗,但紀惜惜已經叫袁簡摸的嬌軀往後不斷瑟縮,然而這樣的反應剛好正中袁簡下懷,他趁勢將紀惜惜後仰的上半身更加使勁的抱緊,一雙魔掌也更急切的蠢動起來。

    年輕而敏感的胴體,很快的便被袁簡撫摸出了反應,手掌下那對凸出的蓓蕾逐漸變硬的時候,袁簡立即打鐵趁熱的用大拇指與食指捏住蓓蕾,然後雙手齊動,先是輕捻緩夾、接著逐步加強速度和力道,等紀惜惜的鼻息變得濃濁而急促以後,他忽然用力的緊緊捏住那對蓓蕾;而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不但使紀惜惜痛得悶哼出聲,她的身體也不安的往後直仰,同時還簇眉闔眼、臻首頻搖,露出一付是既痛苦又興奮的模樣。

    但袁簡的攻擊並未中止,他一看艷名以久的紀惜惜這時就在他懷抱裡輾轉反側,而那如花嬌靨更是在他耳邊往返廝磨,忍不住雙手便更加使勁的緊捏住蓓蕾,而且他眼看紀惜惜被他整得檀口微張、氣喘咻咻,卻硬是一個字也不肯說的倔強模樣,性便雙手力道全出,但這次不僅是捏而已,他還連捏帶擰,接著就在那對已經完全硬挺起來的蓓蕾被他擰轉到極限的角度時,他又狠毒地將蓓蕾往前拉扯,擺出要將那對蓓蕾扯離乳房的殘忍企圖。

    如果是其他女人蓓蕾被強拉後一定會痛得受不了而或哭或叫,就算是紀惜惜原先被愛撫時的快感也被那既痛楚又酥麻的感覺取代了,但她依然只是雙手本能的想去推開袁簡的手而已,她既沒求饒也沒亂叫,有的只是她豐滿的胸膛隨著蓓蕾的被拉扯而越挺越向前、雙峰也越來越高聳而已,只不過她此刻業已形成反弓狀的軀體,迫使她只好屈起右腳,而只能以左腳的腳尖踮著地面而已,而這個姿勢又使得她的腦袋完全枕在袁簡的肩膀上,形成了和他耳鬢廝磨的親熱狀。

    此刻紀惜惜那既苗條又惹火、既白皙又光滑的胴體,在薄紗胸衣襯托下,更是倍增性感與誘惑,特別是她那雙修長完美的玉腿,在她緊緊夾住的大腿根處,更是成了眼前這群男人最喜歡注目的焦點,那種像能透視般的眼光,似乎早就看到了薄紗覆蓋下的迷人風光。

    袁簡的手指頭就在那對可憐的蓓蕾被他拉扯到極限以後,才猛然一鬆,那急速彈的蓓蕾,在薄紗胸衣下震盪挺凸,也不知是乍然獲得釋放的快樂還是蓓蕾強烈反彈來的痛苦,這時的佳人全身也泛起了一陣明顯的震動和顫抖,隨著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哀吟。

    眼看紀惜惜的反應如此激烈,而她美艷無匹的嬌靨又在他面前苦悶地搖擺扭轉,袁簡這下子更是色膽大興、只見他忽然雙手齊發、一把拉下胸衣的上緣,霎時紀惜惜那對既圓且大的美乳便整個迸了出來。

    紀惜惜的身上便只剩一條窄小的褻褲了。像條蠕動的美人魚一般,那雪白晶瑩的惹火胴體,在燈光下煦煦發亮、閃閃生輝,散發出無比動人的誘惑,不管是她早已淪陷在袁簡手中的碩大雙峰、還是那對不安地不斷磨擦的修長玉腿,在在都叫每個男人看得口水直吞,就連自知精力損耗過多近期內不能再行房事的瞿秋白,這時也是褲襠緊繃、兩眼如要噴出火來。

    就在佳人輕聲嬌啼之際,袁簡的祿山之爪已再度捧著她的豪乳又擠又揉,被挑逗得面紅耳赤的佳人此刻媚眼如絲,羞澀地側過頭去,卻發覺面前站著男人都已脫得渾身精光了、自己已經被這幾個赤條條的男人包圍著,他們的胯下之物全都怒舉向天。她發現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思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迷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她好像又看到了男人正像野獸一般猛肏著一個女人,她彷彿看見自己就要被無數個男人輪姦。她根本無法去阻止即將發生的事情,她也不想去阻止了。

    就在紀惜惜茫然地環顧四周之際,袁簡的衝旁邊使了個手勢,周圍的男人突然一湧而上,高挑豐滿的佳人幾乎是形同被綁架般的抬著四肢,迅速的被抬往一旁的床上。

    等脫光衣服的袁簡也走到床邊時,紀惜惜正被自稱是姜猛由背後抱住,兩個人稍微傾斜地疊坐在軟椅上,而姜猛的雙手正在忙碌地把玩她傲人的雙峰,至於滿臉羞慚的紀惜惜,則是在旁人的指揮之下,雙手左右各握著一根肉棒,同時幫兩個男人撫弄著。

    看到這樣子的激情場面,袁簡走到紀惜惜的面前,紀惜惜的視線落到了袁簡的肉棒上,它雄赳赳地挺立在他的肚子前面,比普通男人的要大和粗得多,而且看上去是那麼地堅硬。

    袁簡的手按上了她的肩膀使開始將堅硬的肉棒頂在紀惜惜的嘴唇上。紀惜惜知道他想要什麼。微微猶豫後開始調整好自己的姿勢,變成她跨坐在姜猛大腿上,而三個男人則呈扇形站在她面前,然後她依然右手抓住伍苟僵硬的肉棒套弄、左手則伸出去捧握住袁簡的肉棒,抬頭看了看袁簡。然後有些無奈地底下頭去先是用她性感而美豔的雙唇輕巧地印在柱身上親吻,然後往下慢慢游移,等她的嘴唇碰到袁簡鴨蛋狀的大龜頭時,微微張開小嘴,輕輕地吸吮著他的龜頭接著又重新開始往上一路吻去,當她挺直秀麗的瓊鼻陷入袁簡胯部的雜草叢時,袁簡低頭看的是渾然忘我,而紀惜惜的嘴唇並未在草叢根部打住,她只是停留了一會兒,然後便繼續往上吻,她緩緩地越過袁簡陰毛越來越稀疏的腹部,直到抵達他的肚臍才停止。

    而隨著她頭部的移動,她的雙手也不停的套弄與拉扯著兩個男人僵硬的陽具,加上她的雙峰依然淪落在姜猛的手中,這種一女對四男的荒淫場面,讓每個看到的男人都口乾舌燥、尤其是瞿秋白更是慾火翻騰,因為此刻紀惜惜的技巧與表情,與幫他口交時又是一番截然不同的光景。

    紀惜惜在往下吻袁簡的大肉棒時,也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心,不時地和瞿秋白四目相接,她那含羞帶痴、又透露出幾分幽怨及狂野的淒迷眼神,讓瞿秋白瞧的是既不忍又心疼。

    只是當紀惜惜再次埋首去服侍袁簡的陽具時,瞿秋白突然發現了一幕令他大為心動的景象,那便是正在逐步吻向大龜頭的紀惜惜,竟然已是連吻帶舔、極其挑逗之能事的在撩撥袁簡,那靈活而濕潤的粉紅色的舌尖,忽隱忽現的舔舐著雙唇間的柱身,一道明顯的水痕開始出現,那是佳人的唾液留在陽具上的痕跡。

    也許知道瞿秋白正看得出神,紀惜惜在吻到大龜頭時才刻意多露出點舌尖,她緩慢而專注地舔遍了整個大龜頭之後,才又抬起頭來凝視著瞿秋白的眼睛,而章六則完全沉溺在紀惜惜這種既含蓄卻又無比煽情的技巧下,他呆呆地望著佳人那美絕人寰而又春情盎然的姣好臉蛋,心裡竟然有點迷惘起來。

    而望著瞿秋白的紀惜惜,又開始舔起袁簡的大龜頭,她先是用舌尖在馬眼周圍繞圈子,接著才用舌尖迅速地呧刺了馬眼好幾下,然後就在袁簡舒服得悶哼連連、連腳尖都踮起來的時候,她忽然檀口一張,狠狠地將大龜頭含進嘴裡,當然,袁簡的大傢伙絕對沒有那麼容易讓她吃下,所以她只是先含住四分之一左右,然後才辛苦地一分、一分的慢慢吃下去,當她終於把袁簡的大龜頭整個含入秀口以後,袁簡發出了痛快的呻吟,而其它人也各自發出了不同的喟嘆聲;而紀惜惜的眼光直到這時才離開瞿秋白的眼睛。

    袁簡一手扶著紀惜惜的頭、一手握住陽具準備迎接她的吞吐,但紀惜惜性放開了兩側的陽具,她雙手握住粗壯的肉柱,開始口交和手淫同時進行,儘管她還是慢條斯理的取悅著袁簡,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的舌頭正在秀口內激烈地捲舐著碩大的龜頭。

    就在紀惜惜為袁簡口交的時候,在她的身後的薑猛脫下她的褻褲,用他那剛剛舔過她乳房的舌頭舔弄著她的芳澤,並且把舌頭深深地插入她那肉棒淫水氾濫的花徑裡。一陣陣快感在紀惜惜的身體裡湧動,使她不禁呻吟起來,紀惜惜閉上眼睛享受著被迫得來的快樂。

    這時,袁簡的肉棒更加深入地插進紀惜惜的嘴巴,他開始像插入花徑一樣快速地抽插起來,每一次插入都會使肉棒更靠近她的喉嚨,紀惜惜有些窒息和噁心的感覺;但是,花徑裡的舌頭和嘴裡的肉棒的共同作用,讓紀惜惜一步步接近自己性慾的高潮。

    紀惜惜沉浸在性慾的快樂中,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忘記了自己將被幾個陌生的男人輪流玩弄,她甚至沒有感覺到身後的男人已經將肉棒抵在了她的花徑入口,直到那個男人的全力的一記衝刺,紀惜惜才明白自己的身體已經又一次被一個陌生的男人佔領了。

    自從被談應手和他的手下輪奸的之後,就像是個魔咒一般,紀惜惜不但對“輪姦”一詞難以忘懷,更對一女對多男的雜交場面有著無比的渴望,雖然明知那是一種禁忌,但她卻再也揮不去那份憧憬和幻想,也不曉得是怎麼事,午夜之時在她的腦海中總是不時翻飛著一幅她被一大群男人輪奸的畫面,而此刻幻想再一次成為真實,媚眼淒迷的紀惜惜默默地在心裡吶喊:“我又被陌生男人操了,他們一個在操我的花徑,一個在操我的嘴,而我……,天啊,我竟然喜歡這種感覺!”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猛烈地姦淫著紀惜惜,第三個男人一邊玩弄著紀惜惜的乳房,一邊耐心地等待著。身後的男人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接著就把精液猛烈地射進紀惜惜的身體,紀惜惜甚至都來不及想到她也許會因此懷孕,但紀惜惜心理的理智抵禦不了身體的快感,她的確很喜歡被男人射入的感覺,她喜歡被男人溫暖粘稠的精液充滿,她已經到了性慾高潮的邊緣,她甚至有些戀戀不捨地那根剛剛強姦過她、用腥臭的精液污濁了她純潔肉體的肉棒慢慢地滑出她的花徑。

    袁簡把自己的肉棒從紀惜惜的嘴里拉出來,伸手把紀惜惜拉起來。

    這時,又一個還沒有操過紀惜惜的男人躺在了床上,他那堅硬的肉棒直挺挺地指向上方。

    紀惜惜知道接下來男人想用的姿勢,紀惜惜走到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身邊,跨腿騎在他的身體上,她的身體慢慢地向下坐,慢慢地將那個男人的肉棒吞進她的花徑。洶湧的快感立刻遍布紀惜惜的身體,她感覺自己就要死了,因為她的心臟在性慾快感的作用下劇烈地跳動,讓她喘不上來氣。

    她將自己的身體向身下的男人伏下去,她知道也許自己的後庭很快就要被袁簡的肉棒捅穿了。她的後庭很少被男人享受過,她很擔心怎麼受得了這群男人那麼粗大的東西,她還記得她第一次被操進後庭時的痛苦,她心裡很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但同時她又有所期待。

    當袁簡將一根手指插入她的後庭時候,紀惜惜感覺自己似乎被人下了淫藥,只是稍有些不適的感覺,接著是巨大的快感,紀惜惜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她伏身動親吻著身下的男人。然後她的身體也開始上下起落,讓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花徑裡抽插起來,紀惜惜敏感的身體沉浸在肉棒在花徑裡抽插和手指在後庭裡進出的歡快感覺中。

    袁簡來到紀惜惜的身後,將肉棒對準紀惜惜小巧緊密的小菊門,他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使勁扒開紀惜惜的臀瓣,然後把肉棒緩慢而有力地插進紀惜惜的後庭裡。袁簡感覺自己的肉棒似乎被一個彈性很強的橡膠環緊緊紮住,他繼續用力,龜頭猛地一下插了進去。

    紀惜惜呻吟著,身體禁不住向前蠕動,似乎想躲開那個鐵棒一樣的東西對她柔嫩後庭的侵犯,但是身後的男人兩手掐住她的兩胯,固定住她,不許她亂動,同時那個堅硬的東西繼續向她的直腸深處挺進。同時袁簡的雙手還在不停地拍打紀惜惜的臀部。

    紀惜惜的嘴裡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但是這呻吟中卻又充滿了淫蕩的滿足。

    袁簡的肉棒就像一根巨大的木棒插進她的後庭,在她的直腸裡前突後衝,打夯一樣衝擊著她的身體。她感覺自己的後庭被擴張到了極限,她也不知道袁簡什麼時候才能操夠,什麼時候才能放過她。

    兩個男人把紀惜惜夾在中間,力猛烈地姦淫著這個可憐的女人。

    紀惜惜尖聲哀叫著,晃動著身體,試圖逃離這兩個折磨著她的男人,她無法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很想讓他們不再繼續傷害她,但是,她的性慾高潮正在慢慢地積累,她在痛苦中感受著兩個男人的夾擊帶給她的快感。

    終於,紀惜惜的尖叫聲沉寂了下來,她的後庭已經適應了袁簡越來越猛烈的抽插,紀惜惜很驚詫自己竟然能忍受袁簡那麼大力的折磨。這時,又一個男人走到紀惜惜面前,把肉棒再次插進她的嘴裡。

    紀惜惜不由自賣力地吸吮著她的肉棒,盡量將它吸進自己的喉嚨深處。

    終於一聲悶哼之後袁簡把精液猛烈地射進紀惜惜的直腸,她可以明顯地感覺到洶湧的液體一直向她的身體深處流去,就彷佛是在用精液灌腸。紀惜惜自己也到了高潮的邊緣,只要再被操幾秒鐘,她就會在高潮中失去自紀惜惜。

    正在操著她嘴的男人身體向前猛頂,把他的肉棒深深插進紀惜惜的喉嚨,然後把精液直接射進了她的胃裡。接著,他抽出肉棒,把上面殘留的腥臭液體塗在紀惜惜的臉上。

    袁簡射光了最後幾滴精液,才戀戀不捨地從紀惜惜的身體裡抽出他的肉棒。

    紀惜惜這時才可以自如地活動自己的身體,她上下動著,讓插在她花徑裡的肉棒一進一出,配著她的輕哼短吟,動人至極。而原本雙手扶著紀惜惜纖腰,被動挺迎著雪臀坐落下來的男人,這會兒已不再慢條斯理,他開始抓著紀惜惜的腰肢猛力往上捧起、然後再重重的往下按壓,同時他還挺腰聳臀,使勁地往上狠狠的頂肏,當這上捧下壓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激烈時,紀惜惜的呼吸和呻吟也變得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狂熱,她直上直下的快速騎乘在男人身上,似乎是想要讓男人刺穿她身體的淫蕩模樣。這讓屋裡的淫靡氣氛又更上了一層。

    紀惜惜的上半身隨著她的浪叫聲往前傾,但她並未就此崩潰,而是換了個姿勢,改為用雙手撐在床面,繼續騎著男人縱情馳騁,那搖擺不定的碩大雙峰與雪白胴體,襯托著那蓬散亂的烏黑秀發,交織成一幅動人心弦的性交畫面。

    紀惜惜身下的男人一邊向上聳動著身體操她,一邊掐弄搓揉著紀惜惜的乳房,終於把紀惜惜送上了性慾快感的頂峰。

    紀惜惜大叫著,她的快感充滿她的全身,她顫抖著,似乎高潮永遠都不會過去。最後,她疲憊地癱倒在身下男人的胸膛上,抽搐著,喘息著。這時又一個男人迫不及待的跳上床來,面對這她,側躺著抬起她一隻修長的大腿,另一隻手扶著紀惜惜的香臀,就在紀惜惜還未脫離前一個男人接觸的時候,男人已迫不及待的朝著那濕淋淋的秘穴頂了下去,或許是他的動作太過粗魯,紀惜惜本能地一抬臀部想要閃避,恰好就是這麼一個無心的閃躲,促使前一個男人那根已經軟化的肉棒滑出了花徑,而那個男人也在那間不容髮之際,急切地將他的肉棒肏進了紀惜惜的下體。

    這次一出一進、分秒不差的接棒行動,雖然只是巧,但對紀惜惜而言卻是一份嶄新的經驗與震撼,因為當兩根肉棒在換手之際,她的花唇同時接觸到了兩個熱呼呼的大龜頭,那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新鮮感,令她忍不住長長地浪吟出聲,而男人以為是自己的插入使紀惜惜放縱起來,因此二話不說的便抓住她的纖腰橫衝直撞,那股狠勁就像紀惜惜的小密穴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

    事實上此刻紀惜惜腦海中所翻滾的只有一個念頭──要是剛才男人的陽具沒有滑落出去、而男人又如此強悍的頂肏進來,那將會是個什麼樣的情景和感覺?

    一想到自己差點被兩支肉棒同時插入秘穴內,紀惜惜再次發出了夢囈般的呻吟聲。

    同時又一個男人上來了,他分開了紀惜惜的兩片臀瓣,把肉棒又塞進了她的後庭。當那個男人插進去的時候,紀惜惜並沒有感覺到多少疼痛。紀惜惜轉頭看著身後操弄她的男人,向後翹起臀部,讓男人的肉棒更深入地插進來,然後她便享受著男人帶給她的快感。一股股淫液從她的花徑裡流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床上。

    曾經以才貌和潔身自愛而聞名天下的紀惜惜被一群男人像是調教最為低賤淫亂的性奴隸般玩弄著,著已經是第二天夜晚,天命教最為傑出的法男們仍以驚人的持久力和耐力在床上激烈地穿刺著她。嬌唇、丰乳、酥手,修腿、幽谷,後庭,雪臀、小腹、粉背,胴體上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們褻玩凌虐著。

    整整一天一夜。刺激熾熱的快感吞噬著紀惜惜的每一吋肌膚,在恣意狂歡下紀惜惜被操得死去活來,可謂是久經歡場洗禮的絕色天女終於在不知第幾次高潮骨酥體軟的倒在男人的懷中。

    狂歡持續著,直到快要道凌晨時分,最後一次發射後極度疲憊的袁簡才拖著感覺已經完全被榨乾了的身體從紀惜惜昏睡的胴體上爬了起來,方才紀惜惜激情中流洩的香汗還有不少沾在身上,袁簡隨手取條布巾拭了拭身子,披了件衣服上身,眼光留戀無比地看著紀惜惜那猶然赤裸的嬌軀。香肩粉背丰乳雪臀盡露,上頭滿是雲雨滿足的酡紅,加上未乾的汗跡,說不出的性感誘人。他不得不感嘆真是天生媚骨的天女,一舉一動都是令男人不忍錯過的嫵媚,愈與她纏綿交歡愈覺如此,否則以自己的媚功造詣,和不下數位美女的和體經歷,怎麽說也不會急色到與這嬌慵的赤裸美人翻雲覆雨到元陽洩漏的地步。自己終日採補別人不想今天竟然被這女子弄的功力大失。但即使是如此看著此刻紀惜惜粉妝玉琢一絲不掛的的胴體,如果不是耐力不足,真想就這麼一直和紀惜惜幹下去,痛快淋漓地干個幾天幾夜哪怕是精盡人亡也心甘情願。

    這時袁簡突然開口到:“瞿師,辛苦你了。這些日子你修為丟失了多少?”

    “師慚愧,這幾日入不是白師侄相助恐怕已經是功力盡失,就是現在沒有數月調養我也不敢和她多多交了。”交剛開始時就離開的瞿秋白不知何時到屋內。

    “有何慚愧的,為兄今天不也丟了不下十年的修為,今天的幾位恐怕沒有一個比為兄好的。”

    “本門《玉女心經》雖然是寓練功於性慾之中的採補功法,但是卻也不應如此厲害,更何況她還只是剛剛開始修行,也不知這是什麼緣故如此厲害,而且雖然修煉本門功法後對男女性愛的渴求愈勝平常且隨著功力愈深,身體的敏感度也會愈形增加,對自己情慾的控制將每下愈況。但是惜惜她體內情慾已經是賁張難抑了,只要稍經挑逗便會難以控制地渴望異性的慰藉,沉迷其中無法自拔”瞿秋白走近紀惜惜身邊到。

    “可能她就是本門中傳說的天魔女吧?本門採補功夫脫胎於道家陰陽之術,男人以此練功採得女體元陰,女子也只採男體陽精以達陰陽平衡,而天魔女與常女子不同,她采了男體元陽後卻會將起轉化為元陰,如此一來其媚功底子便愈加鞏固深厚,對男人的尤其是對我等同修陰陽之術的男人吸引力愈大了,但是所謂”孤陽不生、孤陰不長“,此乃天地之道,非人力所能改變,這段時日她全沒少了淫慾的滋潤,此消彼長之下,嚴重的情慾反撲已然造成,現在的她的身體卻已被過與深厚的元陰反撲所影響,身心都已經無法抗拒男人的求了!而且長久下去只怕她的神智也會受到影響”

    “竟有此事,這可有解決之法,若無法解決此問題那本門計劃之事”

    “只需要讓她多加採補直到將《玉女心經》練到及至的陰極陽生之境界,她就可控制體內情慾了,而且到了那時她身體將不會再受到先天所限制,可以隨意採得男子的元陽,到了那時如果能以她純陰之身為本門子的練功爐鼎,那麼本門任何一個何她交歡的男子都可以採掘她體內源源不斷的元陰,那時天下還有何人可以與本門為敵?”

    “可是還從沒有人要修練到那境界,據《玉女心經》記載想要達到極點是要在數月內不間斷地和上萬名男人交和而且最後還要和旁類牲畜交和才可,本門還從沒有人修煉成功過啊”。瞿秋白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有些不忍去看紀惜惜日後被人肆意姦淫的場面,也許是被袁簡看出了他的落寞和心思,袁簡忽然轉頭視著他說:“怎麼?你是不是捨不得這浪蹄子被別人幹?”

    瞿秋白微微低首道:“確實有些……如此佳人,沒想到會被我們弄成這樣下場………”

    袁簡拍了拍瞿秋白的肩膀說:“為了本門將來,也只好對不起她了。何況如果不能將《玉女心經》修練道極處,她將來只會更加悲慘………”

    瞿秋白不曉得該怎麼接口,他只能悵然若失的望著床上的紀惜惜。

    “通知下去做好||2準備。是時候讓進行下一步調教了。”看著床上昏睡的女人,袁簡沒有絲毫憐憫,完全不在意不久之前他們是享受魚水之歡的情侶。她要讓紀惜惜徹底地她臣服男人。不知道這樣的女人徹底地臣服在男人的腳底是怎樣的滋味?他很想知道。他很清楚要進行下一步的準備工作,就不知道這個女人的配度有多高了?

    當紀惜惜從昏睡中掙醒時,時間已經是凌晨了。從睡夢中醒來的她清晰感覺到有雙手在輕輕愛撫著她的乳房和大腿,一陣陣的涼風從窗外灌進來,那遍體通涼的感覺讓紀惜惜知道自己此刻依然是一絲不掛,而那雙灼熱的手卻將她摸弄得極為舒服,還沒有徹底清醒和疲乏的身軀的神智讓她留戀地聽任那雙祿山之爪在她身上游移、撫摸,直到那人的手掌已整個覆蓋在她的幽谷之上,並開始將手指刺入那粉嫩的幽谷時,已經飽受蹂躪的下體再也不堪任何的刺激了,一陣的刺痛突地從下體衝上來,突然的刺痛讓毫無防備的紀惜惜發出一聲嬌吟,睜開美眸對上的是一雙熟悉的眼睛,正在把玩著她豐美胴體的人卻是昨天突然不見的瞿秋白。

    當和瞿秋白的眼光對上的時候,紀惜惜的腦海中猛地想起昨天的淫亂場景,目光微轉映入眼中的卻是幾具橫七豎八一絲不掛躺著的男性軀體,想起以前瞿秋白對自己有意無意的暗示和調教,竟然真的成為了現實,大半夜的調教。深深為自己昨天持續了一天的淫蕩表現感到羞恥的紀惜惜立刻羞紅了臉。

    瞿秋白得意地看著紀惜惜羞紅的秀臉,對於紀惜惜所表現出的柔順感到十分滿意,同時為自己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在驕傲的紀惜惜身上取得這麼大的成果而自豪:“昨天惜惜你可是沒有服侍過為父哦?”在一次伸手摸了摸紀惜惜的幽谷,然後啪的一聲在她的豐滿的臀部拍了一巴掌道:“惜惜你這個小蕩婦還真是淫賤啊!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了啊!”

    這本來只是瞿秋白的調戲,但是此刻剛剛從淫亂中醒過來的紀惜惜心裡本就有著些狂歡後失落,此刻這一句原本平常的調情話語卻成為了情緒爆發的誘因。

    這些時日對於丈夫浪翻雲和小上官鷹的愧疚以及對於將來如何結束的恐懼突然間一起湧上了心頭。她不知道這種淫亂的性愛方式還要持續多久,也不知道他還會讓多少人一起來玩弄自己。如果將來有人認出了自己,自己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就當自己一直就是個本來就是個“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迎來送往知多少,洞房夜夜換新郎。”的妓女便是了,可是如果浪郎因為自己名聲受損,那自己怎麼對的起待自己情深意重的夫君。

    在這一瞬間,這隱隱有過卻被自己強壓下去想法在也抑制不住,她突然對於自己所處的羞辱地位感到十分的羞愧,對於這幾天的淫賤行為也開始後悔了。

    抬起頭來剛好看到瞿秋白似笑非笑的調戲眼神,紀惜惜呆了半響,在瞿秋白詫異的目光中她怔怔地流下淚來,哭泣道:“我不是個貞潔的女人,我是個壞女人,我對不起翻雲。”

    從她的神態,瞿秋白意識到自己對紀惜惜的淫亂調教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象紀惜惜這種本來貞潔的女人一旦做出背叛的事,總是心中充滿了罪惡感,自己剛才的話語激起了紀惜惜作為女姓的至知事時以來形成的道德理智的反撲,這個時候正是自己可一定要處理好。知道此時一點馬虎不得,瞿秋白卻並不慌張,雖然這數月來對於紀惜惜的調教一直比較順利,可是瞿秋白心裡明白像她這種高傲自潔的女人,要想很快將她的思想和道德全面調教出來,那是不太現實的。對她的暴力和羞辱她可能會忍受一段時間,但是達到一定的限度的時候,作為一個人至知事時以來形成的道德肯定會讓她作出一定的反抗。這種時候當然是整個調教過程中最為關鍵的時刻,只要能夠在這種時候戰勝她,就可以摧垮她最後的信念,讓她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身心奉獻出來。這樣性虐調教的最後勝利就近在眼前了。

    心裡一直有著這種認識,所以瞿秋白對於紀惜惜突然而生的憤怒情緒一點也不意外,當下不慌不亂地柔聲安慰著她道:“惜惜,你不要哭了!為父保證翻云不會知道的何況……你當初可是說過你現在可是我的女人了,你可是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答應什麼事情都順從我的哦!這些事可是你現在的夫君我讓你做的哦!

    為夫都不在意你又害怕什麼呢”。

    聽到瞿秋白的話,紀惜惜依然十分羞愧,低頭啜泣著,半天才吶吶道:“郎君……我……我不是說不願意用身體為夫君取樂。但是……但是翻雲呢,我對不起他,如果事情讓別人知道他的妻子紅杏出牆,那他在江湖中的聲譽”

    瞿秋白笑了笑,蹲下身抱住紀惜惜道:“惜惜,對不起了!我先前是玩得一時興起,得意忘形了。不過我可以保證這裡的人絕對不會把事情說出去的!”

    頓了頓不等紀惜惜作聲,他又說道:“惜惜,你知道嗎,本門有一種秘傳的藥物,服用了之後可以讓人像是得了一種罕見得絕症,最後還可以讓人好似離世而去一般,惜惜你可願意服用”

    “義父是要我詐死,離開翻雲嗎”紀惜惜怔怔話到。

    “惜惜可是不願意?只要惜惜你假裝得病離世,翻雲一時傷心在所難免,但是只要時日長了定然會有她人伴他終生,而惜惜你也可以此脫身,以後就能與為父成一對真正得夫妻,如此豈不是兩全其美。”

    紀惜惜思濾良久,雖然心中不捨,卻也知道這恐怕是最好也是唯一的道路了,本來就頗為果斷的她當下放下一切似的摟著瞿秋白的脖頸膩聲道:“那我以後就義父一個親人了,義父不可負我,否則我饒不了你。”

    知道大功告成的瞿秋白一陣的狂喜用他的手不住地在紀惜惜的裸背上撫摸著:“既然如此,我就先安排人假扮你島,我們先在此多呆一些時間可好。”

    聞言知雅意的紀惜惜立刻明白了瞿秋白的意思,先前的傷心即刻被一陣的窘迫羞急趕跑了:“大壞蛋,讓人強奸了我整整一天你還沒看夠啊,還想要找誰來糟蹋人家”

    瞿秋白露出一個極其曖昧的笑容:“要是惜惜你不喜歡為夫又怎麼會捨得,惜惜你跟我說啊,昨天讓這一群男人來服侍你有沒有覺得得這樣很舒服得!你昨天是不是覺得特別的刺激興奮?說實話!”

    紀惜惜漲紅了臉,對於這種淫亂遊戲,自己心裡確實有著喜歡這種事情的感覺,甚至可以說是對於瞿秋白安排的這種亂交宣淫的事有著一種期盼的心情。忸怩了半天她才答道:“我……先前……先前才是有一點點!……哎呀,沒有了!

    你別亂說,我……”

    看著她欲說還休的樣子,瞿秋白自然知道她心裡的真實感覺哈哈大笑道:“惜惜,你別不承認!哈哈……”

    他摟著紀惜惜赤裸的身子,將嘴湊到她的耳朵邊上輕聲道:“惜惜你說說看,如果你沒有興奮的感覺昨天怎麼會如此的熱情呢?如果你不喜歡這種事情,怎麼會那麼心甘情願地讓我採取行動,就因為自己一時的衝動而已嗎?”

    紀惜惜聽著他的話,低頭不語。

    瞿秋白鼓起如簧之舌繼續說道:“惜惜啊,你們女人天生就應該有許多個男人的。你想啊,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為什麼男人只有長大成人之後才可以品味男歡女愛,而女人卻從小就可以,而且一個女人任何時候都可以和男人交媾而男人卻只有精力充沛時才可以,天生就有缺陷的男人還可以有多個女人。那麼本來就天生異禀的女人不是更應該有多個男人嗎”

    “還有啊,男人一般來說天生都有虐待的傾向。你想一想夫妻之間做愛時,很多男人都喜歡大力揉捏女人的乳房,這是為什麼?就是因為男人都不知不覺的有著虐待的衝動。你們女人一方面對於男人比較順從,一方面也因為女人身體裡深藏著的相關特質,就都有著一種受虐待的傾向。這種虐待的事情,並不是男人統治女人的方式,而實在是一種人類發自內心的純潔的性愛方式。”

    紀惜惜聽著他說的錯漏出的話,雖然心裡是很不以為然,但是因為內心深處對於他的渴望就向溺水之人緊緊握住最後一塊木,她還是強迫自己去接受瞿秋白的說法。

    瞿秋白繼續著他的說教。

    “惜惜,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我所說的那種典型的女人。在你的內心裡深藏著對於性虐待的渴望,但是你平時自己並不知道。你總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出現,其實你並不知道你自己內心深處希望有一群男人來統治自己,來佔有自己,甚至是蹂躪自己!你說是不是?”

    紀惜惜聽著聽著突然覺得瞿秋白說的話還是有一點道理,自己好像真的是渴望有男人來佔有自己,以統治自己的姿態出現在面前。當瞿秋白表現出虐待傾向的時候,自己雖然害怕,但是心裡更多的感覺可能還是興奮和渴望吧!

    “難道我真的像義父說的那樣,是一個天生渴望被人統治的女人,是一個生來就淫賤的期待男人的蹂躪的女人?”紀惜惜開始對自己產生了一定的懷疑。

    瞿秋白見她低頭沉思,知道自己的話對於這個天性深處隱藏著淫蕩慾望的女人產生了作用。他怎麼會浪費如此好的機會呢,立刻不失時機地伸手在紀惜惜的乳房和幽谷上撫摸起來。

    在男人隻手的撫弄下,剛剛由於發怒而暫時強自壓抑下去的慾火立刻釋放了出來,甚至變得更加厲害了。紀惜惜已經徹底地拋開了剛才自己傷心的事情,她媚眼如絲地望著瞿秋白,嘴裡微微喘著氣,呢喃著不斷地說出淫言盪語。

    “郎君!你的手!……你的手弄得人家好難受哦!……啊!……用一點力啊!

    用力……好舒服!

    瞿秋白玩弄豐滿乳房和幽谷的手,逐漸加強了力道,讓紀惜惜的身子扭動得更加厲害。與此同時,他並沒有放鬆攻心戰術,毫不放鬆地在紀惜惜耳邊不停說著淫蕩的話語,向她灌輸著淫蕩的意識。

    “惜惜,我告訴你!一個女人最舒服的事情,就是將自己完全奉獻給男人,讓他們徹底地、毫無顧忌地享受自己美豔的身體。只有成為男人的性愛奴隸,女人才能夠享受到人生的最大樂趣。這種樂趣在開始的時候,確實會為你帶來巨大的痛苦,可是苦盡甘來嘛!無上的享受在後面等著你呢!惜惜,呢想不想享受這種人生最大的樂趣啊? ”

    在瞿秋白的隻手玩弄下,早已經神魂顛倒的紀惜惜此刻那裡還能夠分辨他話中的對錯,只知連聲答應著。

    見到紀惜惜神魂顛倒的樣子,瞿秋白玩弄她肉體的動作慢慢地粗暴起來。

    他用手指掐住她的乳頭拉扯,手掌不時拍打在她的乳房上、臀部上。對於瞿秋白的粗暴動作,紀惜惜這次再也沒有說什麼,反而是陶醉的享受著。

    她的花蒂已經充血勃起,依然濕潤的幽谷中又再一此開始流出粘粘的分泌液來。

    奮力睜開眼深情望著瞿秋白,紀惜惜陶醉地說道:“郎君!我是你的女人,你玩弄我吧!來吧!肏我,無論多麼痛苦不管有多少人我都會忍受住的,我一定要做一個使你滿意的女人!”

    看到紀惜惜如此順從的表現,在心底,他對這個被自己一手拉進深淵的美女也是略為有些憐惜和愛意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緒他沙啞著聲音道:“惜惜,你放心!無論如何,只要你願意做我的女人,我就永遠都不會拋棄你的!”

    “郎君,來吧!懲罰我剛才的錯誤吧!為了你,惜惜什麼都能夠忍受!玩弄我的身體,懲罰我那淫蕩的身體吧!”在心裡的火熱激情刺激下,紀惜惜激動地說出瞭如此淫蕩的話來。

    聽著紀惜惜開始說出如此淫蕩的花,瞿秋白知道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了:“嘿嘿!惜惜,好了知道錯了就行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現在先懲罰你給我脫衣服,然後我們去洗澡!”

    當沐浴之後紀惜惜正準備穿上衣物,一旁的瞿秋白遞過來幾件衣物:“你今天穿這些”

    “這是什麼?”

    衣服是由絲綢製成薄若蟬翼的輕紗,連著兩條細細的繫帶的黑色抹胸,窄小的褻褲以及短短的內裙,最後再披上一襲輕紗罩袍,想來也就是情侶私房內才會穿上這等衣裳。

    “這可是特意為你準備的噢,穿上它。”瞿秋白對紀惜惜說道解除疑惑,而他更感興趣的是穿上輕紗後的接下來安排的調教紀惜惜能為他帶來怎樣的刺激。

    紀惜惜明眸秀目中閃動著羞澀的光芒卻在與瞿秋白好整以暇的目光對陣下敗陣。咬著誘人的櫻唇,強忍著羞澀的紀惜惜面容火紅嬌豔,在瞿秋白的注視下著好那所謂的衣物,那如蟬翼般單薄的衣裳與絲裙在燭光之下幾近與透明與赤裸相同,僅能拖住乳峰隱隱下墜的胸衣將嬌嫩如凝脂白玉的美麗櫻桃襯託的淋漓盡致,若非穿上那窄小的褻褲甚至無法掩飾玉腿根部的美好春光。

    在瞿秋白的巡視下紀惜惜敏感的發現自己竟然春潮湧動,開始湧起難以自製的慾望,下體的渴望,令她感到那種惟有男人可以解除的騷癢在全身湧動。

    “好了,惜惜你聽好了,從這莊子往東約兩里左右有一個門上掛著一盞紅色燈籠的店面,現在我就罰你去那裡找那裡的人給我取一瓶酒來”

    紀惜惜聽了神色一下變了,經過昨夜的瘋狂,對於瞿秋白更加順從的紀惜惜無法拒絕他的要求“那……那好吧,我可以換件衣服。”紀惜惜無奈之下頗為可憐的乞求道。

    “當然不可以,這可是對你的處罰啊。”瞿秋白上下掃了一眼紀惜惜的身體淫笑著說:“現在天還沒亮,街上還沒人,走快些的話日出前就能來了。到了那你只要說是奉命來取東西,那的店就會將酒給你。”

    瞿秋白說完將紀惜惜帶到了門口,將門打了開來。

    門外天色未亮只有一點點昏暗的月光餘輝,透明的罩衣勉強遮住了雪白的膚色,但是卻根本無法遮住裡面誘人的每一個部分、每一條曲線。她胸前那對本來豐滿無比的乳峰此時顯得更加的高聳、堅挺,隨著急促的呼吸而顫顫巍巍的,給人以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她緊張得縮緊了身子,怎麼也沒有勇氣跨出這一步。

    看見紀惜惜猶豫的樣子,瞿秋白戲謔著拍打了一下她豐滿的臀部,而後猛的將她推出了門外。

    “去吧!不要怕!小心些路上不要被人看到就好了!”

    昏暗的街道、幾家破落的店鋪、組成了一副清冷的景象。這是一條偏僻的街道。定了定神紀惜惜慢慢的走了出去。

    安樂居是南康的一處青樓,要顧客是一些販夫走卒,生意頗好,尤其是最近這些天日日夜夜都有人來此歡,喧鬧不已,與周圍的偏僻清冷頗為不符,周圍的鄰居和顧客們都不知道此地確是天命教的一處據點。

    今日安樂居依舊生意興隆,喧囂的聲音遠遠的傳開,很輕易就可以判斷出此刻裡面聚集著不下人。就在這凌晨時分安樂居的門口一個風姿綽約的曼妙身影逐漸自黑影中凸現清晰,那正是紀惜惜。風塵出生的的她此刻自然知道這是乾什麼的地方了。冰雪聰明得她自然知道瞿秋白緊接的懲罰或者說是調教當然不會只是帶瓶酒就可以的了,卻沒想到會讓自己來此等地方,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尤其是現在得這種衣著打扮,屋內絲竹聲不斷、笑鬧聲和尖叫聲也不時響起,略帶昏黃得燭光,把這些人的影子投到窗紙上。人影飄乎,像跳動著祭祀的舞蹈,又像是一張張向紀惜惜張嘴狂亂淫笑的臉。紀惜惜開始覺得玉腿酥軟,現在連走上台階的力量也欠奉,可是現在她已經無法後退了,她只能按照這些人的要求去做。

    她定了定心神,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她推開門走了進去。

    安樂居大廳頗大,足可容納數人。此時一群衣著暴露的舞女正在大廳正中台上熱火朝天的跳著誘人的舞蹈;另一些客人則三五成堆的坐在一起,大聲談笑著猛往嘴裡灌酒。

    這時目光掃過門口的男人們驚訝的看到一個身材極其惹火的美女低著頭,略有些局促的慢慢走了進來。

    她的衣著相當暴露,只穿著件?¨薄如蟬翼的輕紗外袍和半透明的內裙。赤裸的雙肩下面,超低的領口幾乎是敞開的,半露著兩團飽滿碩大的雪白乳球。那凝脂般的玉臂和修長勻稱的雙腿更是毫無遮掩,白晰健美的四肢全部裸露在外,被黑色的抹胸反襯得更加耀眼炫目。

    誰都看得出,即使她穿著最保守的衣服,那驚心動魄的身材也都絕對無法掩蓋住,更何況現在穿的這套大膽裝束,根本就是在有意的突出她的曲線,將那凹凸起伏的誘人胴體徹底展現出來。

    廳堂裡響起了一片嘖嘖驚嘆聲,至少一半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去,睜大眼睛盯著這個剛走進來的女人。

    她似乎並不是很適應這身暴露的打扮,小心翼翼的踩著步子。腳下穿一樣式怪異鞋後跟高高墊起的銀鞋,使她本就超過苗條的身材看上去更是高挑,而且被迫挺胸翹臀,胸部和臀部兩個性感部位得到最充分的強調。儘管她走得很小心,但是鞋跟畢竟太高了,走路時臀部還是會不由自的撅起來,像是故意挑逗般的左右扭動。

    而她的裙子又是這樣短,那分明只是一件內裙,只能剛好遮住渾圓結實的臀部。隨著她艱難的步伐,裙角自然而然的微微飄起,小半個白嫩的臀部時隱時現,甚至連大腿根部的黑色褻褲都能驚鴻一瞥的窺見。

    但最要命的還是她那高高聳起的胸脯。廳堂裡並不缺少穿低胸裝的女子,可是這些女子哪個也沒有她這麼豐滿的乳房。此時此刻,這對豐滿到極點的巨乳活色生香的展現在男人的眼前,誘惑十足的吸引著人們的視線。每走一步,這兩個半裸的雪白大肉團都跟著沉甸甸的上下一顫,彷彿隨時都會從那低低的領口裡彈跳出來。

    周圍每一個男人都露出了垂涎三尺的表情,目不轉睛的盯著這難得的美景。

    清麗脫俗的面孔和魔鬼般身材,竟是奇蹟般的在她身上融在了一起,這樣的女人絕對是任何雄性動物都最渴望佔有的那種類型……感覺到眾多火辣辣的視線包圍著自己,紀惜惜的臉頰一陣發熱,這是她有生以來最難堪的時刻了,幾乎有種想要不顧一切逃走的衝動。冷靜,一定要冷靜!

    她提醒著自己,竭力保持著從容沉著的姿態,先將整個廳堂環視了一遍。看到一道道貪婪的眼光,找到像一個自己想要找的目標緩步走上前問道:“請問您可是這的店。”

    那店正呆呆地看著她,兩眼瞪著溜圓,連下半身都鼓了起來。呆了半晌,那個店才過神來,“啊,是的,不知道姑娘有何事”

    “我家人讓我來此取一瓶寄存在著的酒。”

    “啊!姑娘你來的不巧,那酒卻在我家中不在此處,姑娘你可否等待一些時候,我這就去取,大約小半個時辰就可”

    紀惜惜只好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等待店自己來。

    臀部剛坐到椅子上,本就短得離譜的裙子又向上縮了幾公分,白晰的大腿全部滑出了裙外。這一下子裡面的褻褲都無法避免的春光乍泄。紀惜惜急忙將雙腿交疊,又下意識的將內裙拚命往下拉了一截,這才擋住了那些不規矩的目光。

    陰陽怪氣的口哨聲響起,好幾個小痞子放肆的淫笑著,故意大聲說起了下流話。

    “哇哇!我看到了……是黑色的!”

    “靠,這還用看,猜都猜得出來……”

    “嘖嘖,這麼大的奶子穿抹胸,老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

    “我敢打賭,這個大胸脯娘們一定也是個婊子……”

    越說越不像話了!紀惜惜忍無可忍,清亮的眼眸冷冷的逼視著這些痞子無賴。

    可是紀惜惜卻不知道那冷峻的眼神非但無法再起到威嚇作用,反而更容易激起男人潛在的征服欲。

    一個臂上紋著刺青的壯漢率先走了過來,滿是橫肉的臉上嘿嘿淫笑著,帶著幾分醉意色迷迷的瞅著紀惜惜。

    “美人,請你跳支舞好嗎?”

    “對不起,我在等人!”

    “那……我請你喝一杯!”

    “沒興趣!”

    醉漢愣住了,重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美女。她的容貌清麗脫俗,身材惹火得令人噴血,那渾然天成的巨乳細腰,就連本地最當紅的頭牌都要自愧不如。看她的打扮明明是個妓女,可是氣質卻是如此冷艷,有種凜然不可侵犯的高傲。

    “哈,哈……別這麼不給面子嘛……”

    壯漢涎著臉乾笑著,嘴裡噴出中人欲嘔的酒臭,說著他突然伸長右臂,食指出其不意的點到了紀惜惜高聳的胸脯上,指尖深深的陷進了她左邊那顆無比碩大的渾圓肉球,然後馬上被驚人的彈性給彈開了。

    一片哄笑聲此起彼伏的爆出,不少人開始起哄。

    “放肆!”

    紀惜惜羞怒交加,本能的一巴掌摑了過去,卻被壯漢敏捷的低頭躲過,同時嘿嘿一笑,兩隻手分別抓住她的左右手腕,驀地握緊了向身前一拉,雙臂呈環抱之勢的摟住了紀惜惜。

    “糟糕!”

    這下紀惜惜更是後悔,本來她還有反抗之力,現在上半身卻連掙扎都沒法掙扎,完全被對方給控制住了。

    廳堂裡突然爆發出一片起哄聲,還有人吹著口哨高聲叫好,現場的眾多痞子紛紛的搖旗吶喊起來。

    壯漢笑得更加得意了,低頭俯視著懷中的獵物。貪婪的視線色迷迷的逡巡著紀惜惜性感惹火的胴體。

    由於雙臂被向後反扭,她被迫將本就豐滿到極點的胸脯挺得更高,半裸著的巨乳也更多的滑出了開衩領口。從這個角度望下去,正好可以將抹胸裡的一切盡收眼底。不僅那道深深的乳溝一覽無餘,連那兩個雪白碩大的渾圓肉團都能瞥見至少三分之二。

    ──嘩……果然是乳中極品!

    壯漢在心裡驚嘆著。大奶子的女人他見多了,只要乳房的尺碼超過F罩杯,絕大部分都會因過重而略有些下垂,像是大木瓜一樣軟綿綿的墜在胸前,必須要靠衣服托起來才能顯得高挺迷人。

    但眼前的紀惜惜卻無疑是個例外。她的乳房又飽滿又堅挺,誰都看得出她並沒有戴胸衣,可是這樣一對巨大的乳球卻絲毫也沒有下墜,就像能夠抗拒地心引力似的,自然而然的在胸前挺拔的聳立著。

    燈光下看得十分清楚,那惹火的黑色抹胸被雙峰撐得高高鼓起,薄如蟬翼的布料繃緊到幾乎就要裂開了,上面那兩個小突點的痕跡已變得更加明顯。

    壯漢只看得雙眼噴火,咧著嘴發出吃吃怪笑:“放心,你的小嘴我會留著以後再吻的……現在我只想吻這裡……”

    他驀地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頭在那道裸露乳溝的上緣重重親了一口,發出響亮之極的聲音。

    紀惜惜全身劇顫。由於對方的動作實在太快,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縮了腦袋,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抗拒。

    廳堂裡幾乎沸騰了,轟然叫好聲和口哨聲此起彼伏。紀惜惜的俏臉漲得通紅,。

    雙方僵持了片刻,周圍的起哄聲依然不絕於耳。

    壯漢裝模作樣的向四處鞠躬,炫耀般大聲道,“大家能不能掌聲鼓勵一下,本大爺就帶這小妞跳個舞?”

    眾人果然全都哄笑鼓掌起來。

    紀惜惜羞得面色通紅,同時腰肢上一緊,身不由己的被拉向大廳中間。

    暴雨般的掌聲中,壯漢和紀惜惜摟在一起,在眾目睽睽之下跳起舞來。

    四周的客人都自動讓出了一大塊空地,一個個情緒興奮的望著這對奇異的組,嘻笑叫嚷聲始終沒有停歇。

    燈光明暗不定的閃爍著,銀製的鞋跟清脆的敲擊著地面,惹火的內裙隨著舞曲不斷旋轉,裙擺時不時的整個飄開。所有人都毫不費力的看到了裙下的春光,窄小的內褲無法完全包裹住那渾圓結實的臀部,一小半迷人的臀肉裸露了出來,被黑色吊襪帶反襯得耀眼的雪白。

    ──該死,肯定全部曝露了……

紀惜惜羞愧不已。從沒想到今晚會讓這麼多人任意飽覽自己半裸的乳房和臀部。

    ──冷靜,要冷靜……等拿到東西就可以離開了紀惜惜反復告誡著自己,努力將心神集中到目前的局面上來,一邊機械的踩著舞步,一邊盼望著店能早些會來……樂曲終於悠然而止,壯漢拉著紀惜惜走座位。大廳里傳來一片遺憾的噓聲,顯然是大家都意猶未盡。不過見這邊沒有什麼動靜了,眾人也就紛紛散開,各自找自己的娛樂去了此時期盼已久的店終於來了,接過酒瓶的道謝後待店離開她便準備起身離開,不想對面的壯漢一把扯住她“美人,這就走了,哥哥還沒樂夠呢”

    紀惜惜蹙起了秀眉,掙扎的擺脫壯漢肆無忌憚的魔掌。

    “別再亂動了!不然哥哥我就扯掉你的衣服!”耳邊響起壯漢低沉的喝聲。

    “你要怎麼樣才能放我走,”紀惜惜心中一緊略微停止了掙扎,她的聲音是那麼的微弱…壯漢的眼裡閃耀著興奮的光芒,右手撩起紀惜惜的內裙,在她幾乎赤裸的臀部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發出“啪”的清脆響聲,就連周圍高亢的喧囂聲也無法掩蓋住。

    紀惜惜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眼裡露出羞憤恥辱的表情,但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美人兒,哥哥愛死你了”。壯漢興奮的用命令的口吻說,“只要你把你的褻褲脫下來給我!就讓你走,就在這裡脫!”

    紀惜惜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裡充滿了驚訝“這不可能!你不要欺人太甚……”“怕什麼?你就坐在位子上悄悄的脫!”壯漢不懷好意的淫笑著,“光線這麼暗,我又替你擋在前面,不會有人看見的!”

    紀惜惜臉色慘白,在這裡所有人面前……經過男人調教的肉體在顫抖,她能感受到無法自抑的慾望正在蔓延,要她屈服,成為男人忠心的奴隸。她全身都在不易察覺的輕輕發顫,過了好一會兒才逐漸的平復了下來。

    “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

    壯漢的聲音似乎也有點異常,雙眼發亮的催促道。

    紀惜惜心一橫,豁了出去,雙手伸進了裙子裡,同時抬起臀部稍微的離開座椅,將褻褲褪到了膝蓋附近。然後臀部坐了去,抬高小腿飛快的把內褲扯出了高跟鞋。

    這一系列動作還不到五秒就完成了,壯漢笑嘻嘻的看著,突然感到腿上被觸碰了一下,有東西從桌下遞了過來。

    “拿去!”

    紀惜惜沉著臉一甩手,將內褲擲到了壯漢的腳邊。想到自己現在除了內裙和罩袍外下身什麼都沒穿,乳房和臀部都是光溜溜的赤裸著,她簡直是羞得無地自容,心裡湧起強烈的屈辱感。然後沒有任何的耽擱,紀惜惜向安樂居門外走去。

    壯漢呵呵大笑,彎下腰撿起了這件帶著體溫的黑色褻褲,迫不及待的放到鼻邊一嗅,馬上聞到了一股女人下體特有的成熟氣息。

    他的肉棒倏地翹了起來,斜眼又看到紀惜惜裹在半透明絲袍裡的兩條修長玉腿交錯著,燭光下皆是肉光致致,美得猶似會放光一般;略微猶豫了片刻便向紀惜惜追了上去。

    發現壯漢跟了上來紀惜惜打定意不跟這無賴糾纏,慌亂下走入側面的一處小巷──走進小巷拐了兩個彎眼前盡是個死胡同,紀惜惜不禁懊惱自己運氣太差,背後傳來那個流氓的笑聲:“小妞,原因你早就挑好地方要和大爺快活了,大爺肯定不會讓你失望,一定餵飽你下面的那張嘴。”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紀惜惜正緊張間卻發現一旁院子的門是虛掩著的,著急之下匆匆推門而入,關好門。

    待門外那壯漢咒罵聲漸漸小去後知道已經安全的她鬆了口氣,這時才發現這個院落很是破敗,院子的對面就是大街,此刻天色已明,街道上喧鬧之聲漸起。

    院內寂靜無聲似乎是空無一人。

    直到她的目光掠過塌落的牆角時候,紀惜惜才看到了院子裡還有一個人,一個臟兮兮的老漢,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快要入棺的病人。

    靠著大街的牆角倒塌了半屋瓦片,形成一個低矮窄小的空間,勉強擋風遮雨,像個狗窩一樣地上鋪著一張破棉絮,他就躺在那裡,捲縮成一團,彷彿被這個世界遺棄了。

    紀惜惜感到心中有一種東西在流動,這種莫名的心情驅動著她輕輕的走過去,俯身鑽進像個狗窩一樣的地方,把自己身上僅有的發釵拔了下來放在了破棉絮上。

    我能做的或許就只有這麼多了,紀惜惜心想。

    也許是聽到了聲音,老漢這時睜開了眼睛,他做夢都想不到靠近眼前的會是一張少婦如花般的面孔,這張面孔不帶一絲人間煙火,彷彿是天使的面孔。就算對著他也是微笑著,不像別人那樣用鄙視的眼光看他。

    紀惜惜見他睜開了眼睛,便對他笑了笑,直起了身子就要離開。

    猛地,老漢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坐了起來,死死地抱住了紀惜惜的雙腿。

    “啊!”紀惜惜被這個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你…你做什麼!……”她掙扎著想掙脫他的雙臂。

    但是任憑她如何地掙扎,老漢依然緊抱著她他只是緊抱著她再沒有其它的動作。

    慢慢地,紀惜惜穩定了自己的情緒。由於她的掙扎老漢被拖到了破棉絮外的地面上,他坐在地上,抱著她的腿,仰著頭看著她。紀惜惜接觸到了他的目光,他的眼神中充滿著慾望、渴望,而更多的是乞求,在乞求她答應。

    紀惜惜一下子沒了張,這種眼神看起來就像是一條餓了很久的流浪狗在等著她施捨一點食物給它。不知所措的她一下子傻住了,也忘記了掙扎,心卻跳得更快了,臉上不知道為什麼一陣火燙,她悄悄地低下了頭。

    就在這一剎那,老漢“刷”地一下掀起她的長袍,一雙晶瑩修長的玉腿裸露在空氣之中,大腿上的肌膚滑如絲綢,白如凝脂,皮膚下青色的脈絡清晰可見。

    老漢親著、舔著,陣陣的女兒香傳入他的鼻孔中,體內的慾火迅速地竄了上來。他見到女人沒有再掙扎,就放開了雙臂,鑽入袍中,雙手移到了她豐滿的臀部,。紀惜惜的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他面前,雪白的大腿和烏黑的芳草,產生了強烈的視覺效果,老漢發瘋似的把頭往紀惜惜的胯下鑽,同時使勁地把她的臀部壓向自己,雙手還不忘了捏幾把那多肉的臀部。

    雖然已經是入秋了,清早的氣溫還是有點低,半裸的下半身讓紀惜惜感到一絲涼意,到是在她陰部活動的老漢的嘴噴出一陣陣火熱的氣息,讓她覺得有一陣陣的暖意,更有一陣陣的酥癢從那里傳向全身。紀惜惜為了夫君已經苦忍了五天,剛剛被破身的嬌嫩部位受到如此直接而強力的刺激,特別是老漢那枯黃的鬍鬚,硬硬地,扎在花唇上令人癢得既難受又舒服,不知不覺中淫水已從幽境壁上分泌而出,雙手也開始按著裙內的頭顱,預示著少婦的慾望之火已經被點燃。

    老漢舔著,啜著,一絲絲的淫液剛流出洞口就被他的舌頭卷得一乾二淨,就像一個唇乾舌燥的人突然發現了一個泉眼,貪婪地吮吸著那甘甜的泉水。

    視覺、嗅覺、觸覺、味覺四種感覺強力地刺激著老漢的神經,體內熾熱的慾火熊熊燃燒,胯下的那支肉棒漲的就快要爆裂了。他輕輕地把紀惜惜按倒在骯髒的破棉絮上他的動作很小心生怕弄傷了紀惜惜,分開她的雙腿,跪在中間,然後一把拉下自己的褲子,堅挺的陽具立即彈了出來。

    紀惜惜躺在那裡,因為私處被完全暴露而羞澀地別過了頭,不過她還是偷偷地瞄了一眼那即將進入自己體內的東西:尺寸到是還可以,就是太髒了,黑呼呼的一根,上面結滿了一塊塊的污穢物,還長著濃瘡,像是幾年沒洗的樣子。還沒等紀惜惜抗議,那根臟東西隨著老漢的一個動作刺入了她的體內。

    “哦!……”充實的感覺令紀惜惜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呻吟,沒想到立即就這空蕩的庭院中激起了一陣應。

    紀惜惜嚇了一跳,馬上抿緊嘴唇。這可是白天啊!一牆之隔的地方就是行人,這兒可以清楚地聽到大街上行人的說話聲。此刻大街上的人們又哪裡會想到就在他們的旁邊,一個美麗高貴的少婦赤裸著下身讓一個臟兮兮的老漢壓在身上肆意地耕耘。

    老漢壓在紀惜惜的身上,不停地挺動著臀部,眼睛盯著她的臉,少婦天使般的面龐此刻添加了一種誘人的神彩。她的眼光似乎不敢與他相交,害羞地移到別處。高挺的鼻子輕輕地翕動著,隨著他的抽插而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抿緊的雙唇形成優美的弧度,讓人忍不著想親一下,老漢張嘴就吻了下去。

    “唔……”當紀惜惜看到了他滿嘴的黃牙再聞到那令人作嘔的口臭,嚇得拚命地扭頭躲閉,雖然自己需要討好他,讓他用精液澆灌自己,但是他是一個乞丐啊,說什麼也不肯讓他親到。

    老漢試了幾次都不能得呈,也就不再強人所難了,他親吻紀惜惜的臉頰幾下,又把目標轉移到了少婦的胸膛上。長袍被輕易地被推到了脖子下邊,露出了黑色的抹胸和一大片雪白的胸膛。老漢把臉埋在少婦的胸部,不停地磨蹭,同時伸手到她的背後,想要解開抹胸的繩結。可是此時兩人的重量全由紀惜惜的背承受著,他試了幾次,可惜都沒有成功解開。

    紀惜惜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麼,看著他在心急地在她抹胸上拱來拱去的樣子,直讓她發笑。她輕輕地挺了挺胸膛,背脊下露出了一點空間,那雙正四處亂鑽的手立刻找到了位置,有了紀惜惜的配肚兜馬上就被解開了,一對白嫩的乳房小白兔似地跳了出來。少婦的乳房飽滿而有富有彈性,就算躺著也保持著美好的形狀,粉紅的乳尖就像成熟的櫻桃,誘人品嚐。老漢看得兩眼發直,他一頭扎入了這兩坨嫩肉之中,輪流地舔吸著那雪白的乳房。

    “哦!……”激紀惜惜禁不住又呻吟出聲。老漢粗糙的舌頭蹭過她敏感的乳尖時產生了強力的刺激,令她的身子不停地扭動。

    老漢張大嘴巴拚命地把飽滿的乳房往嘴裡塞,就像一個飢餓的人拚命地往嘴裡塞白麵包。他啜著、舔著、咬著……少婦白嫩的乳房上全是他的口水和牙印。

    “啊!……啊……輕……點……輕點啊……”老漢有幾下咬得用力了點,令紀惜惜覺得點兒痛,生怕他會傷到自己;可是另一方面,也正因為他的粗暴動作使紀惜惜產生了強力的快感,所以雖然她嘴裡叫著輕點輕點,可是雙手卻抱著老漢的頭緊緊地把他壓在自己的胸膛上。

    乳房上產生的酥麻傳邊了全身,紀惜惜不停地扭動著身子,找著快樂的源頭。可插在她幽境中的肉棒因為人忘情地親吻著少婦的乳房而停止了運動,使得她下身越來越強力的騷癢無法得抑制那裡需要的是強力的摩擦。

    紀惜惜曲起雙腿夾在了老漢的腰上,腳後跟抵住他的臀部,用力地壓著……“唔……唔……動一下……”紀惜惜羞澀地要求,本以泛紅的臉此刻更是紅得像個熟蘋果。

    聽到女人美麗動聽的聲音老漢抬起了頭,一張春意蕩漾的嬌臉近在咫尺,那殷紅的小嘴不再緊閉,輕輕地張開著,吐氣若蘭,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害羞地看著他,眼裡充滿著渴望,再加上腰上緊夾的雙腿和抵在他臀部後面的雙腳,即使是傻子也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麼了。

    老漢動了動身子,胸膛壓在了紀惜惜的乳房上,臀部快速地上下運動,開始了猛烈的抽插,陽具像打樁似地一下下杵入紀惜惜的體內,陽具上突起的爛瘡與幽境內壁的嫩肉產生了劇烈的摩擦。受到刺激的嫩肉立刻分泌出大量的粘液,隨著陽具的進出而被帶出體外,同時,因摩擦而產生的強力快感迅速傳邊了紀惜惜的全身。

    “哦……哦……啊……哦……嗚……!”在一波又波的快感下,紀惜惜忘乎所以叫出了聲,院子裡立刻就充滿了她呻吟聲,她嚇得連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可壓抑的聲音還是不停地從她的手指縫中鑽了出來。

    老漢看著身下女人春潮氾濫的媚態,晃若是在作夢,因為如此美麗高貴的少婦在他身下嬌吟承歡的場景,只有在他的夢中才會出現。但是那陣陣撲鼻而來的女人香,那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那溫暖光滑的胴體,還有自己的命根子進入女人的幽境時,那種緊窄的感覺都在向他證實這一切都是真的。

    老漢賣力地挺動著臀部,堅硬的陽具每次都整根沒入女人的體內,女人的下身火熱火熱的彷彿是要把他的寶貝給融化了。陽具出入間激起了“唧咕唧咕”的水聲,女人是如此的多汁,源源不斷的淫水從二人的交處滲透出來,原本晶瑩透明的汁液混了陽具上的穢物,變成了灰色的粘液,順著女人的股溝流了下來。

    在這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大街牆角,兩具格格不入的身體糾纏在一起,陰陽交融所產生的快感讓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扭動著身子。老漢瘋狂地撞擊著身下的女人,陽具拚命地鑽入女人身體的最深處。紀惜惜挺動腰肢,迎著老漢的撞擊,強力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襲遍了她的全身,她迷失在這快感之中,雙手緊緊抱住老漢的身子,而忘記了要摀住嘴“啊!……啊!……唔……嗯……唔……啊!……”

    令人心蕩的聲音放肆地從她的口中傳出,湯在庭院之中。她雪白的臀部不停地抬動,迎著在她體內進進出出的陽具,快樂的源頭就要到了“唔……唔……啊!”

    一聲嬌呼之中紀惜惜洩出了陰精。老漢只覺得陽具被一股清涼的液體所包圍,一股陰精混著真氣強行擠開馬眼,尿道周圍產生了一種如有螞蟻爬動般的麻癢,緊接著身子無法控制地一陣抽搐,精液突關而出,然後整個人就軟軟地癱倒在紀惜惜的身上。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只剩下兩人粗細不一的喘息聲,兩人都沉浸在快感當中。

    老漢賣力地挺動著臀部,堅硬的陽具每次都整根沒入紀惜惜的體內,女人的下身火熱火熱的彷彿是要把他的寶貝給融化了。陽具出入間激起了“唧咕唧咕”

    的水聲,女人是如此的多汁,源源不斷的淫水從二人的交處滲透出來,原本晶瑩透明的汁液混了陽具上的穢物,變成了灰色的粘液,順著女人的股溝流了下來。

    在這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大街牆角,兩具格格不入的身體糾纏在一起,陰陽交融所產生的快感讓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扭動著身子。老漢瘋狂地撞擊著身下的女人,陽具拚命地鑽入女人身體的最深處。紀惜惜挺動腰肢,迎著老漢的撞擊,強力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襲遍了她的全身,她迷失在這快感之中,雙手緊緊抱住老漢的身子,而忘記了要摀住嘴“啊!……啊!……唔……嗯……唔……啊!……”

    令人心蕩的聲音放肆地從她的口中傳出,湯在庭院之中。她雪白的臀部不停地抬動,迎著在她體內進進出出的陽具,快樂的源頭就要到了“唔……唔……啊!”

    一聲嬌呼之中紀惜惜洩出了陰精。老漢只覺得陽具被一股清涼的液體所包圍,一股陰精混著真氣強行擠開馬眼,尿道周圍產生了一種如有螞蟻爬動般的麻癢,緊接著身子無法控制地一陣抽搐,精液突關而出,然後整個人就軟軟地癱倒在紀惜惜的身上。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只剩下兩人粗細不一的喘息聲,兩人都沉浸在快感當中。

    良久後,二人仍是氣喘如牛,汗如雨下的緊貼在一起!老漢在那顫抖著的香唇上親吻,爛舌輕易的塞入紀惜惜的檀口!雖然他嘴還是惡臭非常,但紀惜惜此時已毫不在意的如情人般吻著,這個令她異常滿足的老男人!兩人甜蜜親熱的深吻在一起。

    “啪!”不知道是誰從牆上扔過來一棵石子,落瓦片上發出了響聲。這聲音把迷失在快感當中的紀惜惜給喚醒了,她忽地想起了這還是在庭院裡,想起了瞿秋白還再等著她去。她縮香舌,推開身上的老男人,坐了起來,系上肚兜。

    她的幽境口,粘乎乎地沾著一圈灰色的污物,拿起手巾略略地拭擦一番,站起身放下長裙。

    就在紀惜惜剛想要離開時,那個老漢坐了起來,她看到那條剛才還在她體內肆虐的東西此刻軟綿綿地垂在他的胯下,那東西像是在她的體內洗了個澡,上面一塊塊的污垢不見了,顯露出了原有的肉色,那一顆顆磨破了頭的爛瘡上流著濃水。可以想像剛才的抽插是多麼激烈。老漢默默地看著她,一言不發。紀惜惜看到他的目光中多了一樣感激,她扭過頭不敢再與他的目光相遇,轉身向院門走去。

    來到院門前正欲伸手開門時,門自己打開了,吃了一驚的紀惜惜此刻才發現門外不知道何時已經圍著一大群的乞丐,紀惜惜正在疑慮剛才是否是被人發現時卻,看見這群乞丐的視線一齊集中到自己身上,紀惜惜突然省起自己此刻那接近於赤裸般的衣著,急忙將身子一縮,“你們……”

    話剛出口,幾人臉上現出的野獸般的神情以及目光中毫不掩飾的貪婪慾火令得她全身一陣冰涼,再無法說出一個字。

    沒等她過神,紀惜惜首先感到一隻大手按到了自己肩上,似乎是害怕她叫喊出聲,緊接著她那具香艷誘人的肉體就被乞丐們攬進了門內。隨即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襲來,把紀惜惜撲倒在地上,紀惜惜知道自己既擔心又希望的事還是要發生了:“這是義父安排的吧?”紀惜惜想著,放棄了反抗。

    這些乞丐們當然不會知道她的心思,又有幾個人撲了過來,分別按住了紀惜惜的雙手。幾隻烏黑粗糙的怪手在紀惜惜滑如春水、白如疑脂的肌膚上游走。很快這些急色的乞丐們被一個身材壯碩的獨眼乞丐哄開了,從那些乞丐的稱呼可以知道這個獨眼男人是這裡的頭,略微緩了口氣的紀惜惜瞟了四周一眼,這里大約有三十幾個乞丐雖然已經不在乎讓他們享用自己的身體,但是她卻依然不願意就這樣院門大開地與人交歡。 “我知道你們想對我做什麼,我可以讓你們做你們想做的事,但你們完事後要放了我”紀惜惜第一次在這院子裡發出除開呻吟以外的聲音。

    紀惜惜用祈求的眼神看著這些慾火焚伸的人,乞丐們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獨眼乞丐說到:“你說的是真的,我們想做什麼都可以。你不會去報官”

    “真的,先關上門好嗎”紀惜惜向他們微微點點頭。乞丐們歡呼一聲,隨手關上門,簇擁著紀惜惜來到庭院的中間,一些機靈的乞丐已經在地上墊好了稻草和棉絮。

    此刻已經不在乎是誰來佔有自己的紀惜惜解開自己所有的衣物然後就自動躺在破棉絮上,等著男人來侵犯自己,用精液澆灌自己完美的身體。

    對於獨眼乞丐來說前幾天有算命的告訴過他會有一場桃花運等著他,他還沒當事,卻沒想到真的有天鵝會自動送上門來,只見她雪白的肌膚在陽光下如凝脂一般,全身上下找不出半點瑕疵,淡淡的峨眉如遠山上的一抹輕煙,一雙美麗的眼睛加上長而翹的眼睫毛,黑珍珠般的眼珠正閃著誘人的光澤,高挺的鼻樑,讓人覺得高貴,迷人的小嘴唇紅齒白,還有那秀美的臉蛋和尖尖的下巴,一切的一切都搭配的那麼完美、和諧。當然,這位討飯的花子不懂欣賞這些,他只覺得美!他覺得如果有仙女的話,那麼這個美麗女人就是掉落凡間的仙女。

    高聳的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渾圓結實的臀部,白嫩的大腿靜靜地分叉著。

    看著這位對於他來說高不可攀的絕美仙女,他不再猶疑了。獨眼乞丐輕輕地撫摸這雙嫩滑的玉腿,生怕自己粗糙的雙手會擦破她那剝殼雞蛋般的肌膚。

    紀惜惜豐腴而不失苗條的身子不住地輕顫,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正幽幽地看著眼前的獨眼乞丐。

    獨眼乞丐慢慢地把手移到了那高高墳起的的陰阜上,綿軟的彈性和著熱力傳到了他的手上,這熱力還有隱約的水跡充分錶露了她的需要,她需要一個男人。

    紀惜惜的配下,獨眼乞丐就輕而易舉地把她的雙腿最大限度地分開,她的陰部在陽光下毫髮必現,烏黑的芳草濕潤發亮,柔順貼在陰阜上面,兩片豐美的花唇上沒有一根毛髮,中間那道鮮紅的溝子充滿了晶瑩的淫液。這景色真是太誘人了,獨眼乞丐情不自禁地縱身向紀惜惜撲了過去把頭伏到她的兩腿之間,一股醉人的幽香鑽入他的鼻子,他大嘴一張,包住整個芳澤,舌頭沿著溝子上下翻捲,瘋狂地舔吸那蜂蜜般的汁液。

    “啊!……”紀惜惜舒服極了,幽境口的那條舌頭像泥鰍一樣地亂扭亂鑽,舌頭上的味蕾蹭過陰蒂時那酥麻的感覺令她快感疊生,一股股熱浪湧出了幽境口。

    她白嫩滑膩的大腿緊緊地夾住了獨眼乞丐的頭,臀部不停地扭動,讓自己的嬌嫩之處迎他那舌苔很厚的舌頭。

    獨眼乞丐嘴巴忙活著,雙手也並沒有閒著,那雙粗糙的大雙抓住了紀惜惜的兩隻乳房。飽滿而有彈性的乳房在他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雪白的乳肉從他的手指縫中綻出,粉紅的乳頭在他手掌上的老繭的刺激下已經突起像花生米般的一粒。

    獨眼乞丐的舌尖鑽入她的幽境口,一個勁地往裡頂,可是光靠舌頭的力量無法頂開她幽境肌肉,他被擠了出來,只能在離幽境口一點點深的地方卷一下,帶出一股蜜汁然後大口的嚥下。

    也不知道咽了多少口了,獨眼乞丐總算抬起了頭。紀惜惜緊夾的雙腿讓他有點呼吸困難,他大大地喘了一口氣,抹去嘴唇邊和鼻尖上的淫水,抬紀惜惜的豐臀,一手扶著陽具使龜頭對準幽境口兒,臀部一挺,烏黑粗大的肉棍藉著滑膩的淫液勢如破竹般進入了這位仙女的芳澤中。

    “哦!……”銷魂的聲音從紀惜惜的喉嚨中傳出,充實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

    獨眼乞丐全身壓在紀惜惜身上,剛吻過她芳澤的大嘴此時包住了她的小嘴,胡亂地啃,寬闊黝黑的胸膛擠壓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結實的臀部來做著運動,陽具一下一下地杵入她的幽境中。紀惜惜剛破身沒幾天的幽境很窄,幽境嫩肉緊緊地裹著他的肉棍,兩片肥的花唇在他刺入抽出間不停翻動,由於淫水的滋潤,獨眼乞丐的大肉棒順利地進出著。

    迷亂的紀惜惜不自覺地伸出她的丁香小舌,任由獨眼乞丐肆意的吮吸,同時又絲毫不覺噁心地嚥下他的口水。她雙手緊緊纏繞著他的脖了,雙腿夾著他強壯有力的蠻腰,又白又大的臀部不時地向上抬,迎著他的抽插。

    獨眼乞丐從沒想過自己能和這麼美麗的仙女交,窮人家的姑娘不是樣子差就是烏漆抹黑的,那裡會有這麼白嫩又這麼美麗的姑娘啊,他告訴自己,他要在她的體內射精,要她永遠留有他的味道。他決定要好好玩弄身下這位高貴的少婦。

    一陣正面的抽插結束後,獨眼乞丐翻轉她的身子,讓她跪在地上,性感的圓臀高高翹起,粉紅的穴口從後面露出,那裡正流著晶瑩的泉水。

    獨眼乞丐對準那個小口再次把陽具刺入她的體內,他捧著她的雪臀買力地抽送著,小腹撞在她臀部片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紀惜惜此時香汗淋漓,全身如發燒似的熱力逼人,原本整齊的髮髻凌亂不堪,她把臉埋在了雙臂裡,不時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好似她全身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要不是獨眼乞丐提著她的臀部,她早就趴在地上了。

    這樣的姿勢乾了一會兒後,獨眼乞丐又讓她仰躺著,提起她柔若無力的雙腿,往外分開,一直到達最大限度,使得她豐美的陰穴完全從腿間突了出來,他握著肉棍又一次入她的身體。

    獨眼乞丐發現特別喜歡這種姿勢,因為這樣不僅能夠完全進入,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到陽具在幽境內進出的情景,這驚奇的發現使他非常的興奮。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粗壯的肉棍在這個美麗的姑娘腹中進進出出,看著她那兩片紅紅花唇不停翻動,看著那淫水從兩人性具的縫隙中滲出。他享受著她的身體,欣賞著她的表情,雙重的快感讓他不停地加快速度。

    紀惜惜已經魂飛九天了,她的意誌已經模糊,只有雙腿間傳來的快感是她唯一的感覺,她的兩隻小白兔似的乳房在獨眼乞丐有力的碰擊下不停跳動,她雙頰緋紅,星眼迷離,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

    高潮就快到了,獨眼乞丐粗重的呼吸聲,紀惜惜銷魂的呻吟聲,陽具快速進出陰穴所發出的“滋咕滋咕”水聲,還有他小腹撞擊她臀部發出的“啪啪”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淫蕩的肉慾畫面。

    此時太陽已經升起了。陽光下這座道觀的牆角里,一位身材壯碩的乞丐正壓在一位高貴少婦的身體上,正耕耘著她青春美麗的身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又開始用男上女下正常體位交著,獨眼乞丐雙手伸到紀惜惜身上握住了她胸前的已壓扁的雙乳,肉棒卻依然插在紀惜惜的陰穴中,緊緊地壓著高貴的少婦,心裡充滿了作男人的滿足慾和征服欲,同時低過頭去,與身下的姑娘又吻在了一起。

    吻夠了小嘴,獨眼乞丐往下叨住紀惜惜的一隻乳房,大口大口地吸著、咬著,臀部不停地上下起伏,陽具在紀惜惜的幽境中進進出出,就像活塞一樣,出入之間帶出了紀惜惜晶瑩的淫水。

    不知不覺中,獨眼乞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幽境受不住這額外的衝擊力,“吱嘞……吱嘞……”地發出了水聲。陽具和幽境快速的摩擦帶來了強大的快感,獨眼乞丐喘著粗氣,身子上下起伏,狠狠地撞擊著紀惜惜嬌柔的身子。

    紀惜惜在男人的抽動下嬌喘吁籲,挺動豐滿的臀部迎他,她已迷失在男人帶給她的快感之中了。

    在一幾十下的抽插之後,紀惜惜,達到了高潮,雙腿交叉緊緊的圈住男人的臀部,使他插得更深,同時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把她那鮮豔的唇貼緊男人的大嘴。

    獨眼乞丐見美女吻,也不猶豫,馬上伸出大舌送入清香的檀口,“恩……”,紀惜惜輕聲呻吟著,溫熱的舌對他的侵入作出熱烈反應,兩個人的舌尖熱烈纏綿在一起……同時不斷收縮的子宮噴出一股股陰精擠入男人的馬眼。多餘的淫水透過陽具和幽境的間隙流到外面,又滑過粉嫩的菊穴,滴在黑色的棉絮上,濕濕的一片。

    異樣的刺激使獨眼乞丐歇斯抵裡的抓著紀惜惜的秀發,下腹用力撞擊她的軀體。一股股濃厚的精液狂野地射向她體內深處,一註一注地灌入她的子宮。

    一時間,地下兩具赤裸的男女摟擁一團,像一尊石做的雕塑,一動也不動,只有粗粗的呼吸令身體上下起伏才曉得是活人。

    男女兩個性器官交接的位置遺下了一大灘晶瑩透亮的淺白液體,精液與淫水盡混作一團,也辨不清是誰的分泌。

    不知道過了多久,完事了的獨眼乞丐,掰開八爪魚般纏抱著自己的紀惜惜,對著等待再一旁的一個同樣魁梧的但眼斜嘴歪的麻臉大漢說道:“嗎的,接著輪到你,我知道你還沒有嚐過幾次,趕著上,也不需要用這個辦法,你來把,這為蕩婦功夫可了不得了。”然後就穿上破衣,走了出去。原來,這麻臉大漢從小就被棄拋,乞討為生,天生便有些..陽委再加上他長得醜因此四十好幾了還沒有嚐過幾次女人味道,但是他力氣頗大,卻是獨眼乞丐的得力幫手。此刻見到仙女下凡般的紀惜惜,晶瑩剔透的肌膚還保留著高潮的紅暈,豐滿的乳房,纖細的小腰,白白的臀部,修長的雙腿,無不透露著一種強烈的誘惑。雖然他他的跨下得陽具還不是很堅挺。卻依舊興奮地撲到紀惜惜身上用手指夾住紀惜惜的乳頭,揉搓著紀惜惜柔軟彈性的乳房,粉紅小巧的乳頭,因麻臉大漢的一陣撫摸,已經因刺激又再次站立挺起。美麗而微紅的乳暈,襯托著乳頭,令麻臉大漢垂涎想咬上一口。

    於是麻臉大漢低下頭去吸吮紀惜惜如櫻桃般的乳頭,另一邊則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的乳房上旋轉撫摸著。

    受到這種刺激,紀惜惜覺得大腦麻痺,同時全身火熱,有如在夢中,雖然對方是個骯髒的乞丐,但快感從全身的每個細胞傳來,讓她無從思考。

    紀惜惜覺得快被擊倒了。乞丐的吸吮和愛撫,使得她的身體不由自的上下扭動起來,幽境裡的嫩肉和子宮也再次開始流出濕潤的淫水來。

    麻臉大漢的嘴用力的吸著,含著,更用舌頭在乳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斷的打轉著。另一邊的乳房則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堅挺肉乳上不斷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頭,揉揉捏捏。

    紀惜惜像是怕男人跑掉似的緊抱著麻臉大漢的頭,她將麻臉大漢的頭往自己的乳房上緊壓著。這讓麻臉大漢心中的慾火更加上漲,嘴裡含著乳頭吸吮得更起勁,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紀惜惜覺得渾身酸癢難耐,胸前那對乳房,似麻非麻,似癢非癢,一陣全身酸癢,深入骨子裡的酥麻,她享受著這從來沒有過的滋味,陶醉的咬緊牙根,鼻息急喘,讓乞丐玩弄自己美麗的胴體。

    雖然乳房對男人來說不論歲數多大,都是充滿懷念和甜美的憶,此時的麻臉大漢就是抱這樣的情心吸吮著紀惜惜的乳房。一會後麻臉大漢的手才依依不捨的離開,穿過光滑的小腹,伸到紀惜惜的腿間,手指在芳澤上輕撫著。他的手指伸進紀惜惜那兩片飽滿的花唇,紀惜惜的花唇早已再次硬漲,深深的肉縫也已淫水氾濫混著精液潺潺而出,摸在麻臉大漢的手上是如此的溫溫燙燙,濕濕黏黏的。

    紀惜惜很想大的聲音叫出來,卻怕被大堂裡熟睡的丈夫發現。這不是因為肉縫被摸到之故,而是產生強烈性感的歡悅聲。紀惜惜覺得膣內深處的子宮像溶化一樣,混著精液的淫水不斷的流出來,而且也感到乞丐的手指也侵入到自己小穴里活動。

    麻臉大漢的手指在滑嫩的芳澤中,扣扣挖挖,旋轉不停,逗得紀惜惜幽境壁的媚肉收縮,痙攣的反應著。接著他爬到紀惜惜的兩腿之間,看到紀惜惜兩腿之間的花唇呈現誘人的粉紅色,淫水正潺潺的留出,看起來相當的性感。中間的小洞已經已經微微張開可以看到淫水滲出。

    麻臉大漢用手輕輕把它分開,裡面就是紀惜惜的幽境口了,整個陰部都呈現粉紅的色調,就著明亮的月光可以看見,裡面層層皺褶密密交疊。他毫不遲疑的伸出舌頭開始深入幽境內去攪動著。還不時的舔弄紀惜惜的陰核,時而兇猛時而熱情的舐吮著、吸咬著,更用牙齒輕輕咬著那陰核不放。

    “喔……喔…………別再舐了…………癢……癢死了……實在受不了啦……啊……別咬嘛……酸死了……”

    紀惜惜因麻臉大漢舌頭微妙的觸摸,顯得更為興奮。心裡無住的吶喊著,而臀部卻拚命地抬高猛挺向乞丐的嘴邊,她的內心渴望著麻臉大漢的舌頭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渾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濤,讓她渾身顫抖。麻臉大漢的舌尖,給了她陣陣的快感,迅速地將她的理性淹沒了,子宮已經如山洪爆發似的,流出更多的淫水。此時的她,只是一昧地追求在這快感的波濤中。她陶醉在亢奮的激情中,無論麻臉大漢做出任何動作、花樣,她都毫不猶豫的一一接受。

    因為,在這美妙興奮的浪潮中,她幾乎快要發狂了,忍不住輕聲呻吟。

    “喔……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癢死我了……喔……”

    麻臉大漢的舌頭不停的在幽境、陰核打轉,而幽境、陰核,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帶,這使紀惜惜的全身如觸電似的,酥、麻、酸、癢,她閉上眼睛享受那種美妙的滋味。

    “哦,我癢死了…快來…喔……我受不了了…喔…我要……”

    紀惜惜粉臉上所透出來的淫蕩表情,看得麻臉大漢已奮脹難忍,再聽她的嬌呼聲,真是讓他難忍受,他像复精力似的發狂的壓上紀惜惜那豐滿胴體上,嘴唇也吻緊她那鮮紅的小嘴。

    紀惜惜雙手摟抱著麻臉大漢那寬厚的熊背,再用那對丰乳緊緊貼著麻臉大漢的胸膛磨擦,雙粉腿向兩邊高高舉起,完全一付準備麻臉大漢攻擊的架式,一雙媚眼半開半閉,香舌毫不猶豫的伸入乞丐的嘴中,互相吸吻舔吮。同時用手扶著麻臉大漢的陽具,想把它塞入自己的體內,可麻臉大漢的寶貝就像軟綿綿的麵條,根本無法擠入她的幽境中。

    紀惜惜見他的陽具猶如死蛇,無法進入她的體內,便坐起身子伏下身頭埋到他的胯下,她發現麻臉大漢的陰毛很豐盛,上面粘滿了自己亮晶晶的淫水,黑鬱鬱亂哄哄的一片,味道很不好受。

    她想道:“這麼臟不知道會不會張蝨子,恩……不管了。”低頭一口叼住了那條死蛇,吸入嘴裡,全然不顧它身上凝結著一層精液和淫水的混物!

    麻臉大漢感覺到自己的寶貝進入了一個溫暖潮濕的空間,一條小魚兒般靈活的小舌在他的寶貝周圍不停打轉,把那精液和淫水的混物舔得乾乾淨淨。她美麗的長發,掛落在他的小腹上,隨著她頭部的上下運動,輕輕磨蹭著他的腹部,癢絲絲的很是受用。

    紀惜惜的長發柔順地散落在乞丐骯髒的跨間,前面有幾縷被口水浸濕,和髒亂的陰毛粘在一起。她有著健康的膚色,兩條健美結實的大腿此刻夾得緊緊地,彷彿是想阻止兩腿中間那隻手的蠕動,飽滿的乳房在他另一隻手的揉捏下不停地變換著形狀。緋紅的臉頰,吞吐龜頭的小嘴,一雙快要滴出水來的大眼睛正幽幽地看著麻臉大漢。她全身上下充滿著渴望,充滿著誘惑!

    不知不覺中麻臉大漢的陽具舉了起來。紀惜惜吐出他的寶貝,一條亮晶晶的絲在她的嘴和他的陽具之間拖得好長。她兩腳跨在他的臀部兩邊,一手扶著陽具坐了下去。

    “哦”紀惜惜長長出了口氣,暴滿的感覺讓她酥爽無比,她雙手撐在麻臉大漢的胸膛上,臀部開始了上下運動。與其說麻臉大漢在幹她到不如說是她在操麻臉大漢,因為她完全掌握了動,麻臉大漢有幾次想起來親吻她,都被她按到床上。她不停地聳動著身子,下體像一張貪吃的小嘴,拚命地吞入大它幾倍的香腸。一股股淫水從縫隙中滲出,順著麻臉大漢的陰囊流到涼蓆上,弄得他的臀部底下涼嗦嗦的。

    麻臉大漢完全被動了,但是他並沒有閒著,他那雙結滿厚厚老繭的手一會兒抓住活蹦亂跳的乳房,揉捏一通,一會兒又蓋在她白嫩的臀部上,搓磨一番,又或是輕捏她細膩修長的雙腿。正是既輕鬆又快活!

    漸漸地,紀惜惜的體力支持不住了,動作明顯緩慢下來,可她仍有一下沒一下地套弄著,為的是求那要命的快感。

    麻臉大漢也感覺到了這一點,他馬上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休息了這麼久,他的體力又來了,他強壯的身子整個壓在了她的身上,結實的臀部開始上下運動,陽具一下下杵入身下美女的幽境中。

    “唔!……嗚……哦……”受到麻臉大漢強有力的碰擊,紀惜惜口鼻間發出了令人銷魂的聲音,她緊緊抱住他寬厚的肩膀,指甲嵌入了他背肌,雙腿上提夾在他的腰上,使他的陽具能完全進入自己的體內。她沉浸在快感之中,當麻臉大漢把他在大嘴蓋在她嘴上時,她毫不猶豫地開啟了殷唇,伸出丁香小舌,仍由他吮吸。

    麻臉大漢吮吸著美女甘甜的汁液,下身買力地抽動著,粗壯的陽具在兩片肥厚的花唇中間不停進出,每一下都頂到紀惜惜的最深處。

    麻臉大漢黑黝黝的粗糙皮膚和紀惜惜雪白細膩的肌膚形成了一種強力的視覺上的震撼力,再則,試想一下,一個五十幾歲的老乞丐壓在一個高貴貌美的少婦身上且肆意姦淫著這具晶瑩雪滑的胴體,這又是一種怎樣的刺激啊!

    “唔……恩……”粗壯的陽具帶著熱力一次次的進入了自己的體內,紀惜惜禁不住發出了一聲聲呻吟。在低賤的乞丐的面前露出這副淫蕩樣子,讓她異常害羞,她抓過棉絮被頭摀住自己的臉。

    淫水氾濫的芳澤和火熱的胴體告訴麻臉大漢:身下的這位美美女需要他有力的撞擊!他跪在紀惜惜的兩腿間,雙手揉捏著她發育得比小蓮好的乳房,|??臀部大副度地前後運動,一下下有力地把陽具錘入那好像他女兒一樣的美女的芳澤中。

    “噢……唔……”紀惜惜扭動著細腰,一雙大腿無力地分叉兩邊,雪白的臀部嬌羞地迎著麻臉大漢的衝撞。

    紀惜惜的乳房非常豐滿,無法用一手握過來。 “有錢真好啊,奶子也特別大”

    麻臉大漢心想,雙手更是大力地搓捏起來。一會兒,他伏下身子,拿開她捂在臉上的破棉絮,只見她已是香汗淋漓,一縷秀發粘在額頭上,雙眼微迷,一排雪白貝齒緊咬著下唇,彷彿是想堵住那消魂的呻吟聲,可是那聲音還是從不停張翕的鼻孔中鑽了出來。

    點"'b^點^麻臉大漢再次親吻著紀惜惜,紀惜惜只覺得一股濃烈的男人味道撲面而來,下身強力的快感已使她迷茫了,迷失了,她飢渴萬分,不由自住地張開小嘴找那瓊漿玉露,貪婪萬分地吮吸著麻臉大漢的口水。她已經忘記了羞恥,雙手緊緊抓著麻臉大漢的背脊,兩腿夾在他的腰上,雙腳不住亂蹭,小腰更是不停地扭動,迎接著他逾來逾猛力的撞擊。

    麻臉大漢吮吸著美女甘甜的汁液,結實的臀部不停地上下起伏,陽具進出芳澤間帶出大量的淫液,滑膩而火熱的芳澤令他快感倍升,他不由自地加快了速度。忽然,他感到身下的美女一陣痙攣,幽境像小嘴一樣不停吮吸他的陽具,強力的快感頓時傳遍了全身,他剎間停下了動作,喉嚨里傳出低低的吼聲。他洩了,滾燙的精液深深地註入了紀惜惜的子宮內。

    同一時刻紀惜惜也達到了高潮,當麻臉大漢離開後,失去重心的她立刻癱倒地上。幾個乞丐立刻扶起紀惜惜,接著把自己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插進紀惜惜體內,開始新一輪的圍姦戰役。

    紀惜惜不記得到底有幾個人在自己身體裡發洩過,更不清楚自己後來一共有過多少次的高潮,甚至到現在紀惜惜都沒看清那些人長的什麼樣子。當紀惜惜帶著疲乏的身軀,從昏睡中掙醒時,時間已經到了黃昏。

    在一群徹底被榨乾了精力的乞丐貪戀的目光下,渾身赤裸的紀惜惜披上輕薄的外衫,無力地走出這強迫她獻身的破敗院落。

    被男人輪奸了,被一群最為低賤的乞丐輪姦、而且還不能自拔的投入其中?

    這點紀惜惜已經無法否認了。在她的私處、全身上下、甚至嫣紅的秀臉上皆沾滿了男人的精液,青樓妓女也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穿著的暴露衣物、強烈而淫糜的味道使得路邊的沒一個人都楞楞的看著她,敏感的人甚至能輕易猜出這個女人適才經歷漫長而強烈的奮戰才能發出如此濃重的男性陽精氣息。

    紀惜惜加快了腳步,她發現經過的路人都目瞪口呆地望著自己,當中有著不解還有色欲……,異樣的目光讓紀惜惜感到自乞丐們群奸外的另一次羞辱,隨著路邊男人的視線紀惜惜感到自己的呼吸粗重,心跳加速的感覺中夾雜了莫名的情緒。在男人的滿載著赤裸裸慾望的目光下身體再次有了感覺。

    膽戰心驚的抱緊披在身上惟一的外衫,紀惜惜實在很擔心再有男人腦筋動著歪念,披著輕薄的近乎於透明的外衫,紀惜惜避開人潮如織的大街,當遠遠的看到了臨時居住的院子時她終於放下了心來,“只要繞過此處就該到了”此刻因為緊張羞澀和一種異樣的刺激她的臉上洋溢著動人的紅暈,微微鬆了口氣正準備一人少的路徑向那院子行去,突然一隻有力的臂膀從後面伸了過來,緊緊摟住了她的纖細腰肢。

    紀惜惜驚惶之下,抬頭一看,正是凌晨時間在那妓寨內見到的那個壯男,更為糟糕的是此刻幾個潑皮打扮的男子正在不遠處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

    “你……你要做什麼?”

    紀惜惜讓男人抱在懷裡不由得又驚又羞,連忙想掙扎。

    “在下今日間見了小姐,就傾慕你了,今天我帶了兄找了小姐娘一天,終於找到小姐了,我兩如此有緣分,小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從了在下罷。”

    那名壯男淫笑著,大手握住紀惜惜的小腰肢,那柔膩細軟的肌膚隔著衣裙也能感覺到屬於紀惜惜的豐富彈性。

    “你你放開我!”

    紀惜惜努力地掙扎著,但收效甚微,反而那細細的嬌喘,嬌慵無力的扭動讓壯男淫欲大作,同時不遠處的潑皮也開始起哄叫好起來,紀惜惜芳心大振,心知不秒。不知那來的一股力氣用力一掙竟然脫出那壯男的糾纏,顧不得其他,慌忙之下便向一空曠的小徑奔逃而去,卻不想如此一來離自己的居住的院落卻越來越遠了,這邊行人甚是稀少,道路兩旁的房屋也多是廢舊空置。避免了被人指點圍觀固然很好,可是明月來大興多時了,卻發現這條路根本不是通向河南王王府。

    加上楊昭剛才的話實在讓她心慌意亂,不由得顫聲問道:“阿昭,這條路,這條路是要去哪裡的?”

    一條僻靜的小巷中,忽然響起陣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看上去慌張到了極處的女人衝了進來。

    雖然光亮閃爍黯淡,仍可看出那是一張十分漂亮的面孔足以讓大多數女人嫉妒得想在她臉上劃上幾刀。她的脖頸也修長挺直,自下頜處起,一道挺拔曲線劃出近乎完美的弧度,一路延伸向下,然後在白晰的胸上突然挺立,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來。女人衣衫很薄,前襟非常的低將大半豐腴胸乳都露在外面,衣衫上隱約可以看到兩個誘人凸起。

    急促的喘息幾口氣,?紀惜惜不由的暗暗叫苦,心慌意亂她顧不上選擇路徑,此刻她才發現這條道路兩旁的房屋大多是廢舊殘破,根本不是通向自己來時的小院,就在她打量周圍的環境之時,身後不遠處傳來一片凌亂的腳步聲和一群男人們說不出是興奮還是歡喜的喊叫?來不及頭了,別無選擇的紀惜惜只能向巷子的深處跑去。片刻之後十餘個衣衫破爛、臉上交織著慾望和亢奮的潑皮衝進小巷,你推我擠,向巷子深處追去。

    一個看上去特別粗壯的傢伙揮舞著雙臂左擋右突不停地將自己前面的人擠開,邊追邊叫著:“待會捉到了那女人,老子要第一個上她!誰敢跟我爭,我就砸爛他的頭!”

    他身後一個精瘦的中年男人發出一陣音量和他體型毫不相稱的大笑,嘲弄地道:“得了吧,楊老三剛才可是你不小心讓她跑掉的,現在一群兄都再,憑什麼你先上?”

    壯男嘟嚷道:“那可是先好說的,沒我能碰上她嗎。”

    這一下立刻有好幾個人轟笑起來,“楊三,你可是連母豬也都上的,要是你先上了大家還能上嗎?”

    楊三惱怒地咆哮了幾聲,吼道:“我不管,反正老子就是要先乾了!”

    忽然有人尖叫道:“你們都不要吵了!反正大家都有份,一會誰能先抓到那個女人誰就先上!”叫喊的是個乾瘦老頭,身上只胡亂穿著幾件髒衣服,身軀瘦骨嶙峋一路跑來氣喘吁籲,只能勉強跟得住大部隊,可是腰下那根黑乎乎的傢伙硬得就像一根又短又細的鐵棒,筆直突兀地佇立在肚皮上。

    小巷不長,十幾個潑皮轉眼間就從另一端衝了出去。距離小巷不遠,潑皮們的叫喊聲突然高亢起來,不遠處紀惜惜正踉蹌著向前逃逸著,顯然她已經快跑不動了,估計好距離那壯漢猛地朝紀惜惜的後背撲了過去,危機間紀惜惜突然加快了腳步,壯漢沒有扑住預定的目標,紀惜惜來不及慶幸,趴倒在地上的壯漢伸出雙手,猛的抱住了她站著的小腿,只聽一聲驚呼,紀惜惜站立不住,頓時往前摔了下去。壯漢打蛇隨棍上,伸出手一圈,把她兩條腿都緊緊的勒住了。

    紀惜惜的力氣顯然遠遠不是壯漢的對手。倒在地上的她身軀拚命扭動,欲掙脫出捆住的手臂,那壯漢僅僅屈起一隻手臂抱住她的纖細的小腿,就已經綽綽有餘的讓紀惜惜掙扎不出來了。壯漢哈哈大笑“老子還是第一個”

    修長的雙腿在手中劇烈掙扎,充滿了動人的柔軟觸感,懷抱裡肢體傳來的溫度讓壯漢慾火騰升,下面也硬了起來。

    “快放開我!”

    紀惜惜身軀不斷扭動,緊身的短裙被掀了開來,窄小的裙子包不住渾圓的臀部,在壯漢眼前不斷的晃動跳躍。看到這刺激的情景,壯漢再也忍耐不住,伸出手拉住短裙猛的一撕,衣襟破裂聲響起,紀惜惜的緊身短裙被扯成了碎片,白膩光滑的背脊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啊!你要幹什麼?快放手!”過頭望著壯漢,紀惜惜臉上露出了驚慌的神色,身體更劇烈的扭動起來,“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

    “嘿嘿,幹什麼,哥哥們想要好好乾一干妹妹你。”那壯漢裂開嘴笑了起來,伸出手一把抓住紀惜惜的挺翹的臀部,大力的揉捏起來,一邊招呼其它同夥:“奶奶的,兄們現在沒話說了吧,我就不客氣了!”

    “媽的竟然又是你先。快點等下大家一起上,輪流操翻她!”

    “哈哈”“呵呵”的淫笑聲在小巷裡響了起來,在紀惜惜的尖叫聲中,十幾隻手摸上她的身體各處,肆意蹂躪起來?????。

    “放開,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不理紀惜惜的高聲喊叫,轉眼間眾人把她提了起來。雙腿和肩膀被死死抓住,動彈不得,衣裙的碎縷被扯光,紀惜惜大聲尖叫,眼中泛起晶瑩的淚光,雪白的軀體赤裸的展現在眾人的目光下,扭捏躲避著四處移動的手掌。這模樣更激起了眾人的獸慾,動作也越發激烈起來。

    “這小姑娘身上的肉可真水靈啊,比我以前幹過的所有的女人加起來都要好!”

    “那是當然的了,真是個美人……嘖嘖,瞧這對奶子,捏起來手感多好,又白又軟……”

    掙扎了半天,紀惜惜逐漸變得有氣無力,低著頭,輕輕的啜泣著。一隻粗糙的手掌伸到了紀惜惜兩腿之間,撫摩著粉紅色的陰核,搓揉起來;陰核迅速充血腫大,凸現了出來。一陣陣快感不斷的從下面擴散開,蔓延到全身每一個被玩弄的部位,紀惜惜閃爍著痛苦淚水的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嫣紅,一絲粘稠的液體從大腿之間慢慢滑下。

    “哈,這小妞有夠騷,這麼快下面就濕了!”

    惡毒的話語讓紀惜惜羞愧得臉色通紅,她拚命的用力想要併攏羞恥的雙腿,但被人抓得死緊,根本無法辦到。

    “他媽的,老子忍不住了!”

    那壯漢楊三一把扯下腰帶,褲子落下,一根碩大的陽具昂然挺立,爬到紀惜惜身上,右手分開紀惜惜修長的大腿,左手抓住自己已脹成紫紅色的粗大肉棒,向她那天生的裂縫靠去。

    就在他的大肉棒快碰上紀惜惜的幽谷口時,紀惜惜突然劇烈地掙動起來,修長的雙腿和纖腰亂踢亂扭,使得楊三的大肉棒只能在她的芳澤裂縫上揩來碰去,根本無法插到裡面去。

    兩人就這樣糾纏了好一會,楊三.Ъ.ηê始終難越雷一步,便向旁邊的同伴叫道:“這騷貨好辣手,快,快來按住她!”

    其它人看到兩人在那裡糾纏不止,正想這樣弄下去不知要多久才可以輪到自己,胡思亂想中聞言大喜,忙跑上前去,兩個人分別把紀惜惜的左右肩膀按在了石頭上,另外四人則跑到她的左右,兩人抓住她的兩個腳踝,兩人一手按住她的身子,一手則抱住了她那充滿彈性的大腿,然後四人力,把她那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分了開來。

    一時間,紀惜惜被那六人制得死死的,身體只能作小幅度的扭動,掙扎的動作變得毫無用處。

    楊三見紀惜惜已被眾人制住了,便不再遲疑,靠上前去,右手按住紀惜惜光滑的小腹,左手抓住已脹成了紫紅色,殺氣騰騰的粗大肉棒,向她那孤立無援的私處中送去。

    紀惜惜突然感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碰到了自己的蜜徑口,知道那是男人的肉棒;雖然自己已經有過許多的男人,可是要被如此一個無賴欺負,何況還有在旁邊虎視眈眈的十餘個人……想到這裡,不知是由於羞憤,還是緊張和害怕,她的身體不禁顫抖了起來。

    楊三可沒理會紀惜惜在想什麼,他把粗大的肉棒對準了紀惜惜的私處後,腰部稍為用力,大如雞蛋的龜頭便慢慢地擠入了她那粉紅色的幽谷中。

    紀惜惜只覺下體一陣悸動,楊三那又硬又燙的巨物侵入了自己的要緊之處,心中大急,鼓起了身上最後一絲殘力,拼命一掙。楊三的肉棒才進去一點,被她一掙之下,脫了出來。

    不過紀惜惜這用盡全力的一掙只能稍微延遲,但卻無法阻止不了那惡運的降臨,六人馬上加強了壓制的力量,她再一次被眾人死死的按住,拼命掙動間,她只覺下體一緊那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抵住了她的幽谷。

    楊三的大肉棒才抵到紀惜惜的幽谷上,腰部已迫不及待地用力前挺,紫紅色的龜頭再一次壓進了她的幽谷中,這一次,這一次,紀惜惜已渾身脫力,連一絲絲反抗掙扎的力量也沒有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可怕的凶器一點一點地沒入自己的體內,並向她的更深處擠去。

    紀惜惜只覺一根火盪粗大的異物一點一點地割開了自己嬌嫩的肉壁,向蜜徑裡擠去,而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熟悉的刺痛和酥麻交加的異樣感覺,此時,她已經無力反抗了,只能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羞痛的眼淚如泉湧出。

楊三把握住機會,繼續地驅動著胯下那巨大的怪物,一寸一寸地,一寸一寸地擠進緊窄細嫩的蜜徑裡。當他那粗大的肉棒全部挺入了紀惜惜花瓣的裂縫內時,只覺一片溫熱,柔軟和緊窄緊緊的包裹著他的肉棒,讓他舒服得幾乎要融化掉了,不禁得意的淫笑道:“美人兒,沒想不到看你打扮像個婊子,但這陰穴還真是緊,她媽的!和窯子裡婊子的還真不一樣,又緊又窄,夾得我爽死了!嘿嘿……怎麼樣,我這寶貝也不錯吧!嘿嘿……看你的樣子,哥哥的寶貝還讓你滿意吧嘿嘿……!”眾人在一旁大笑。

    在眾人圍觀下被強奸的羞辱,一陣陣火辣辣的,從正被狂暴地侵犯著的下體傳來的痛楚,把紀惜惜的腦子弄得一片混亂,連罵人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本能地把頭偏向了一邊,緊閉雙眼,對楊三的話不理不踩。

    楊三見她不理不踩,大怒道:“操!老子的大槍已經插進去了,你他媽的還在那裡裝聖女節婦,老子要叫你知道厲害!非要你叫出來不可!”言罷,雙手按住了紀惜惜的雙肩,先把大肉棒拔出一半,然後又狠狠地再剌了進去。 “啊……”

    這猛烈的一沖,把紀惜惜撞得渾身一抖,不禁叫了出來;她只覺楊三的肉棒又粗,又長,又熱,不但把自己的蜜徑塞滿得幾乎撕裂掉,而且還深深地剌進自己的體內深處。

    紀惜惜的一聲痛吟把楊三叫得欲血沸騰,他再次把粗大的肉棒從她緊窄溫軟的蜜徑中拔了出來,然後猛地插下,再拔出來,用力插下……陣陣強烈狂猛的衝擊力,把紀惜惜的身體抽插撞擊得不停地前後波動,高聳挺拔的乳房被撞出了一陣陣翻騰不休的乳浪。楊三喘著粗氣,一邊用力地在紀惜惜暖和緊密的蜜穴裡抽插著,同時雙手抓住那兩個豐滿肉感的胸部,使勁揉搓起來這時,紀惜惜的身體已無法,也無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艷紅的櫻唇,死忍著一聲不吭,任憑楊三那越來越脹,越來越燙的粗大肉棒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 ……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下……楊三的動作漸漸的狂亂起來,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香汗直流。

    “啊!……住手……不要……!”又一陣劇烈的刺痛從下體傳來!如火燒般的刺激令紀惜惜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可是她這近乎求饒的痛苦嬌吟不但沒有令楊三停下來,反而令他的慾火燒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憐惜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無情的衝擊把紀惜惜的身體撞得不斷痙攣抽搐,把她的呼叫撞成了斷斷續續,楚楚可憐的痛吟,也令她的臉上和身上不斷滲出汗水和屈辱的淚水。

    楊三在紀惜惜的身體裡愉快而殘忍地抽插著,紀惜惜的蜜穴裡的那種緊密暖和的滋味,和強暴一個漂亮無助的美女的快感使他覺得無比地愉快。加上她胸前那對渾圓而碩大的雪白肉球,不斷地搖擺震盪,幻化出一波波讓人目不暇給的惹火乳浪,他喘著粗氣奮力地抽插著,雙手大力地揉捏著紀惜惜胸前兩個漂亮豐滿的乳房,同時還享受地看著被姦污的紀惜惜臉上那種痛苦羞恥的表情。

    紀惜惜則感到極大地痛苦,本來就莫名地虛弱的身體裡最後一點力氣似乎也被野蠻的強姦奪走了,使得她現在只能無比絕望地忍受著被男人殘忍地施暴的巨大羞恥和痛苦,不斷嗚咽呻吟著的紀惜惜意識裡已經漸漸變成了一片空白。突然,楊三又加快了衝剌的速度,這時,紀惜惜似乎意識到將要降臨在她身上的不幸,突然瘋狂地尖叫起來:“啊!……住手……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你不能……不要在裡面……不要……射……”

    但一切已經太遲了,“呃……”楊三在發出一聲如同野獸般的低沉吼叫的同時,用力抵住她的下身,抽送變得慢而有力,每挺盡一下,便打一個哆嗦,紀惜惜只感到每一下抽搐蜜徑內楊三的肉棒便脹了一下,然後再一縮……隨著它的縮脹,一股股的熱流沖進了她蜜徑的深處,連續抽搐了七、八下,楊三才精疲力盡地停下,喘著粗氣,但恥骨依然用勁抵著紀惜惜的芳澤,讓仍未軟化的肉棒像個塞子一樣堵著密徑,不捨得將它拔出來,直至肉棒越縮越小,方帶著滿足的淫笑依依不捨地從紀惜惜身上爬了起來。

    “餵,他媽的,這浪貨的騷逼還真是緊呢……呵呵……看來這美人不隻長得漂亮,就連床技也是一流的!真過癮!”

    那乾瘦老頭剛才一直眼巴巴地看著楊三姦污紀惜惜,紀惜惜動人的肉體使他早就已經按捺不住了。見楊三完事了,他咽了嚥口水,馬上一邊解開褲子,一邊撲了上來!

    “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紀惜惜已經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覺得渾身酸痛不已,連動一下都很困難,下身更是火辣辣地疼痛,只能用微弱的聲音淒慘地請求。可還沒等紀惜惜的請求說完,她就感到又一個男人的身體壓了上來,接著又是一根堅硬的肉棒插進了自己剛遭到姦污的蜜穴裡!那乾瘦老頭趴在紀惜惜誘人的肉體上,由於私處剛才已經被幹過,加上她又流出了很多淫水,便使乾瘦老頭很輕易就插進了她體內抽動起來。

    乾瘦老頭乾得性起,把肉棒越插越深,下下送盡,似乎是恨不得把兩顆卵蛋也一併擠進去。後來,他性將她兩隻小腿提起,擱上自己肩膊,讓她臀部離地幾寸,挺著下體,他雙手撐在紀惜惜腋下,兩腿後蹬,俯下的上身將她兩條大腿壓低得幾乎貼到乳房,然後臀部像波浪一樣上下起伏,棍棍到肉地干得“啪!啪!”

    作響。

    紀惜惜此時已經完全被巨大的痛苦和羞恥打垮了,她連呼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覺得身體在逐漸變得麻木,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紀惜惜她的腦海裡最後一個念頭是:“難道我竟然要這樣被這些委瑣的流氓活活姦死?這是一場噩夢嗎……”

    等到干瘦老頭再滿足地在紀惜惜的蜜穴裡射出來之後,所有得人都輪流在紀惜惜身上發洩完了暴漲的慾望。這時他們才注意到被自己姦污的美女已經昏死過去!

    楊三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被蹂躪得昏死過去的紀惜惜。只見她面色潮紅,長長的睫毛不住閃動,正在羞澀地享受不由自的高潮後的餘韻。紀惜惜的頭軟弱地耷拉在一邊,緊閉著眼睛微弱地呼吸著;裸露著的雪白豐滿的胸部上佈滿被蹂躪的痕跡;修長的雙腿軟綿綿地大張著,迷人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蜜穴被幹得紅腫外翻,緩緩滴淌出白濁的黏液,黏糊糊的精液糊滿了紀惜惜下體凌亂不堪的陰毛,剛被輪姦過的紀惜惜現在的樣子顯得說不出的淒艷和性感!

    這時遠處望風的人傳來警示的響號,看來是有人來了。

    “現在怎麼辦?”

    “嘖嘖,這女人的身體可美!就這麼放了太可惜了!”

    “你、你還要……”

    “把她弄去!讓紀惜惜們兄們慢慢玩玩她!玩夠了再說”說著,楊三抱起昏迷過去的紀惜惜,扛到肩膀上就往一處僻靜的破樓走去。

    當紀惜惜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破敗房間的一張大床上,豐腴雪白的肉體一絲不掛地赤裸著。雙手被布條緊緊地捆綁在床頭的欄杆上,雙腿也被大大地朝兩邊拉開,粗粗的麻繩捆在纖細的腳踝上,將她的雙腳也固定在大床另一頭的欄杆上。臀部下面被墊上了一個枕頭,使她迷人的芳澤被更清楚地暴露出來。

    兩個光著身體的大漢正趴在她的身上,雙手使勁地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玩弄著她白嫩的身體。紀惜惜使勁晃了晃螓首,自己不是在睡夢中,接著她憶起來:自己被一群潑皮抓住,在小巷內遭到了強姦;然後自己被連續的交媾刺激得昏迷過去,現在自己全身赤裸著的被綁在床上,顯然還是在那群潑皮手中,想到這裡,紀惜惜不禁感到十分恐慌和羞恥見到她清醒了,旁觀得楊三也走到紀惜惜身旁蹲下,用雙手抓住紀惜惜雪白豐滿的雙臀,貪婪地在兩個渾圓堅固的肉丘上撫摩起來。

    “不要!不要……”紀惜惜發出了一陣掙扎尖叫。

    但是很快她就覺得自己全身開始發熱,想不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已經如此的不堪挑逗了。紀惜惜想奮力的反抗,但全身沒有一處使得上力氣,在那些男人的輕薄下紀惜惜發出微微地呻吟。她知道接下來降臨得又將是一場狂風暴雨。

    身旁的男人們一個開始玩弄著紀惜惜的胸部,左右輪流品嚐著紀惜惜的奶頭,直到紀惜惜輕哼出聲、眼簾緊闔;一個已經把肉棒放入紀惜惜的小口中抽插,另一個則扶著紀惜惜雪馥馥、佈滿彈性的香臀,正在貪婪地舔舐美人那兩片藏頭露尾、含羞帶怯的花唇,吸舔紀惜惜從私處流出的淫水,光聽那“滋滋嘖嘖”的激吻聲,便可以想見他的嘴巴有多麼的忙碌和飢渴了,紀惜惜被舔得渾身直抖,一雙修長細嫩的玉腿自然地越張越開。

    “這美人真是淫蕩,竟然流出了這麼多淫水,呵呵……真是一代尤物。”三個人同時間一起玩弄紀惜惜空間稍嫌擁擠,經常會產生碰撞,而無法更激烈的動作,不過也許是春藥的作用,紀惜惜覺得三個人一起撫摩她郤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嗯……嗯……嗯!”自已不自覺的呻吟了起來。正當紀惜惜放棄掙扎時,他們決定由楊三先玩紀惜惜,其他兩人先在一旁觀看。楊三這次沒有做太多的愛撫動作,直接就把肉棒插了進來,然後扭轉再抽出去,在龜頭還沒完全抽出幽谷之前,又用力插了進來,再扭轉,然後一直重複著這樣的動作。

    從她密穴中不斷傳出的“噗吱噗吱”聲,弄得紀惜惜淫聲連連,淫水直流,最後,紀惜惜的雙腳不自覺已張開到極限。房也就是那個精瘦的中年男人看得受不了,就過來探著紀惜惜的菊蕾,揉捏著紀惜惜的乳頭。

    “啊!……你……!”在男人的圍攻下,紀惜惜發出了微弱的呻吟。

    “美人盡情叫吧……!看到你這樣的美女呻吟真是有快感。”楊三開始用上他知道的各種花招變換著姿勢,使紀惜惜的淫水不斷湧出。

    半柱香時間後,紀惜惜已經被楊三弄得嬌喘連連、嬌軀搖挺。而楊三也在紀惜惜全身抽搐達到高潮之時,直接在紀惜惜的體內發射了,其餘兩人全都圍繞在床邊,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幕。楊三射完了以後就退下觀看,精瘦男人和乾瘦老頭兩人己慾火焚身,完全不給紀惜惜休息的時間,這一次他們解除了捆綁著紀惜惜的麻繩,把紀惜惜的身體調整成爬在地上的姿勢,乾瘦老頭提高紀惜惜的臀部,從後背衝擊著紀惜惜,精瘦男人則從前面在紀惜惜的小口裡穿刺著。

    紀惜惜就這樣被乾瘦老頭和精瘦男人一前一後的干著,敏感的身體讓她本能地接受和享受這種快感,不過殘留的一點點理智讓她掙扎著,擺動起纖腰想要反抗男人的凌辱,而這微弱的反抗卻似乎成了迎著兩人的撞擊一樣。紀惜惜無法看到他們的臉;她只知道他們迅速地將她帶往崩潰的臨界點上,兩顆渾圓的乳球隨著乾瘦老頭的衝刺和頂撞,不斷地搖擺擺盪,顯得格外引人遐思,伴隨著紀惜惜的喘息呻吟聲和不停發顫的雙腿,在後面的干瘦老頭很快的就射精了,他拔出來以後,紀惜惜已達到了第二次高潮,紀惜惜的愛液和男人的精液源源不絕的沿著她的修長大腿流下。

    那個精瘦男人在此時也插入紀惜惜的幽谷了,在紀惜惜迷人的胯下死命地猛插,激烈地進進出出,插得紀惜惜的兩片花唇都往外翻了,很快第三次達到了高潮。

    等到紀惜惜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他還在不斷地穿刺著,而且肉棒似乎越變越長,到後面每插刺一次,都讓紀惜惜在快樂中混雜著刺痛感,她開始發出嬌媚的呻吟,男人的肉棒長驅直入著,一次次地把紀惜惜幹得死去活來,肉體互撞的聲音也越來越泥濘,當精瘦男人像火山爆發般全射了出來的時候,紀惜惜的淫水又再一次的決堤了。

    精瘦男人滿足地在紀惜惜的身體裡射出來後,爬了起來。紀惜惜感到又一個男人沉重的身體壓上她赤裸的身體,接著又一根肉棒狠狠地戳進了她的蜜穴裡面,這些男人都不在陌生,雖然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是紀惜惜知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已經享用過自己的身體至少兩遍,在這班男人輪流強暴下,紀惜惜的心里布滿著羞辱,但是她嫣紅的櫻桃小嘴裡卻斷斷續續地發出嬌媚的呻吟,赤裸動人的軀體輕輕地蠕動著迎著男人的動作,此時在房間內,將紀惜惜綁架到這裡的楊三和幾個潑皮一邊看著床上的紀惜惜誘人胴體,一邊商量著:“這小妞真是漂亮,賣到窯子裡值不少錢吧”。

    “賣給窯子裡她一定能成頭牌,那就太可惜了,以後咱們可是在也找不到這麼漂亮的女人了。”

    “是,是!就這樣沒了太可惜了,還不如我們自己找些客人來,這樣又能掙錢,大夥們還什麼時候想上就上。”

    “就這樣吧!這女人這麼搔,咱們少收點錢,讓她每天多接點客人就好了!”

    紀惜惜迷迷糊糊的從沉睡中醒來。她依稀記得自己被人劫掠而來,身心皆疲的任由這裡的男人擺佈,沉醉在洩身快感的她任由許許多多的男人凌辱著,也不記得那夜又多少人進入自己的身體,身上究竟沾上多少男人的精液,更無法記得自己結果高潮了多少次。

    迷糊中醒來發現交媾過度的後果是全身酸痛,芳澤艷紅,玉腿虛浮的像是毫不著力。而此刻她發現自己傲人的雙峰上敏感的乳暈在長久的興奮後依舊保持通紅的狀態。

    自己的玉腿自己以V形的姿態分開將自己的芳澤和菊穴暴露在空氣中。究竟有多少個男人看過自己如此的模樣玩弄過自己的身體,對於這點已經成為了心底的噩夢想都不敢想。

    “昨天咱們兄的伺候小姐你可滿意?”突然傳來一股聲音,忽然介入的聲音讓紀惜惜的心底發顫的害怕不已,…望著毫無顧忌踏入屋內的正是楊三和那中年男人,紀惜惜只覺得心灰如死。

    兩人毫不掩飾的在她豐滿的肉體瀏覽著,露出淫穢的笑容。

    “你們還想要怎樣。”紀惜惜目無表情的響應著,同時將被褥拉近自己懷中,勉強掩飾外洩的春光,想要杜絕這兩人的猥褻目光。

    而這樣的舉動顯然引起了反彈。

    楊三踏步向前就捉住紀惜惜的纖纖玉手,至於一旁的中年男人自然也不會閒著。知情識趣的他拉開那張遮住無限風光綺麗的美麗肉體說道:“小姐還是別太著急了,想怎樣將來就知道了。”

    面對兩人的侵犯紀惜惜想要反抗卻力不從心。昨天和男人的的大戰連場已經耗去了她太多的精力,現在身體還有些酥軟虛浮,易的被這兩個男人捉住。

    “放開我。”紀惜惜玉腿一踢,想要擺脫男人的魔手,卻沒想到中年男人順勢的箝制了她的玉腿。

    眼見應該任人漁肉的角色佳人卻膽敢反抗自己,楊三拉起紀惜惜的玉手,魔掌直接涵蓋了紀惜惜那豐滿的乳峰,敏感的玉峰經過男人的撫摸竟然湧起麻痺似的快感,使得紀惜惜動作不禁心神一盪,本能地放鬆自己的身體,對於兩人的侵犯採取放任的姿態,顯然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看見紀惜惜放鬆了緊繃的身體,顯然默許了兩人的侵犯。楊三和中年男人顯然也是知曉這位絕代美女的放任態度顯然是對自己的侵犯的默許,讓他們放心的瀏覽美不勝收裸體的同時不時的上下起手的挑起紀惜惜的慾念,準備再一次將這位絕色佳人就地正法。

    雙手一揮的楊三赫然抓住了紀惜惜那無法覆蓋的豐滿玉乳大力的揉搓著,大嘴則印向紀惜惜豐潤的的朱唇,想要一親芳澤。但是羞恥中保有三分理智的紀惜惜默然的別開嬌豔使得楊三隻能吻上她的側面。

    初嘗甜頭的楊三怎會輕易放棄,¨???他濕吻著佳人的粉頸、香肩、咬噬著紀惜惜的耳垂,讓紀惜惜很快的進入狀況。

    一旁的中年男人不甘示弱的抬起佳人的玉腿,伸出手指挑起粉紅的肉縫在柔滑的花唇邊緣陣陣撫摸,再用手指夾住蜜裂處的陰核,不可思議的是隙縫隨著男人的玩弄很快就審出透明黏稠的淫液。

    “看來妳嘴裡說不要,身體倒是挺享受的。”

    微閉秀目的紀惜惜,嬌豔流露出若有所失的迷惘,間中發出段段續續的低吟像是應兩人的侵犯。

    嬌嫩的玉乳在中年男人的反复撫摸下很快變硬,由於身上經過秘藥的改造身體變得相當敏感,加上這些日子不斷的開發她的慾念使得身體很快就隨著男人的挑逗做出最忠誠的反應。身為男人玩物的紀惜惜很快的無法壓抑潮水般洶湧的快感,男人的侵犯像是水中漣漪的身體各處燃起熊熊火焰與每況愈下的理智進行著拉鋸戰。楊三和中年男人表現出的野蠻直接像是昭告對自己的擁有權,同時也為紀惜惜的人生再添污點。

    (這是輪姦!)紀惜惜告訴自己絕不能有快感,也不能讓他們以醜陋的笑容表達對自己肉體的征服。

    可是,她……快支撐不住了。

    晶瑩剔透的香汗自身體不停湧出,秀目含春的媚眼分不清是喜悅還是痛苦,紅唇烈焰發出自緩而急,由低而高的的嬌吟。

    ??雖然理智告訴自己絕不能被男人征服,可是盪魂蝕骨的呻吟所交織成的樂章毫不留情的將她推入萬丈深淵。而對楊三及中年男人來說,秀眉緊蹙的絕色佳人苦苦的忍受著自己挑逗的苦悶表情讓兩個男人加緊力道的趁勝追擊,而可憐的紀惜惜小巧粉嫩的奶頭已經硬挺到極致,修長光潔的美腿開始無意識的擺動著,顯然情難自持,逐漸的陷落了。

    楊三咬著紀惜惜耳垂,將粘稠膩滑的淫液抹在紀惜惜嘴邊,邪笑道:“嚐嚐妳自己的味道。”

    淫精穢物入口的紀惜惜感覺到強烈的羞恥,然而面對如此鮮明的羞辱嬌軀卻不能自控的湧起莫名的快感。 。

    失去理智和堅持的當世紀惜惜終於難以自拔的嬌喘,發出誘人的呼喚,妙目緊閉的絕色佳人朱唇微啟的惹人垂涎。

    隨著紀惜惜的求饒,兩個男人更是自得意滿的先後將自己的凶器插入令許多男人朝思暮想的蜜壺內,成為談應手及項少龍以外佔有這個絕色麗人的男人。

    他們以自己的經驗和豐富的性技不停的變化體姿,同時探著絕色紀惜惜的敏感帶,找一舉突破她心神的機會。

    在男人樂而忘返的奸淫下紀惜惜已經一泄入註了好幾次,達到了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就在她數度攀至情慾巔峰時,嬌軀亂顫的流露出不知是喜悅還是悲哀的嬌吟。

    楊三和中年男人的凶器輪流貫穿了她的蜜穴,堅持不懈的在她幽谷深處挺進,磨插著令自己敏感非常的花心。

    紀惜惜在男人的盡情姦淫下已經是嬌慵乏力,更何況無法興起反抗之心的絕代佳人只有任由男人肆虐,在男人的胯下婉轉嬌吟在筋疲力盡下由得男人火熱滾燙的精液注滿自己的小穴。

    絕望中她放任自己達到了高潮,男人的精液注滿了自己的子宮。楊三將沉醉在高潮餘韻的紀惜惜抱入懷中,與一旁玩弄紀惜惜豐臀的中年男人說道:“好好整理整理,馬上就有許多人要等妳侍奉。”

    江南銷金窟,繁華甲天下。到處是紙迷金醉,笙歌遍地,上自貴公,下至庶人,卻無不講求遊樂。於是娼門遍地慾海無邊。家道頗為殷實的,有那教坊書場作歡場所。窮家小戶的呢,也可以姘私門頭,逛小教坊。就連那些走卒乞丐,也可以積攢銅錢,銷魂一。於是就有一些人想出了一筆好買賣,在那外城是窮人聚集之所揀幾處破屋,招致引誘幾個女人,幹起那送舊迎新朝雲暮雨的勾當來,開窯子這種事,在起初不過一兩個賤民偶然想出的生財之道,僅為糊口,也沒想什麼年大計發展創新。不料風氣一開,居然門庭若市,人氣如虹。一班無衣無食又兼無恥的男女,一看有利可圖也競相效尤。更有那些生意不好的小教坊、私門暗娼、受騙的姑娘,到這裡來接客,一來二去,外城開設的窯子不計其數魯掌櫃姓門,乳名老粗。生得身軀偉岸,傻大黑粗。人都喚他叫魯老粗,這魯老粗時辰逃荒至此,為人擔糞度日。一來二去,三十多年的工夫,賺了幾個臭錢,便自己開了個糞廠倒也買賣不壞。魯老粗自小孤苦,又愛財若命。雖然發財。未曾討得妻房,卻又飽暖思淫。熬不過去。不免到胡同里去逛逛。難為得這魯掌櫃慳吝成性。處處講究省錢便宜。就是在嫖姑娘上也捨不得多費一文。因此這魯老粗一向好在下處行走。那些姑娘雖然不佳。一樣是肉長的。何況還能白看白摸。楊三的窯子。他更是常來走動,樂得花上六文銅錢便可真銷魂一次。可是這些姑娘們一天也不知要開張多少,未免寬泛過甚。又因終年每日赤身露體。鎮天價同乾草磨脊梁背,蠢漢磨肚皮,任你是細皮嫩肉,也要磨得如樹皮一般,有得什麼情趣。魯老粗玩得久了,不覺膩了起來變漸漸不來這下等之地了。

    這一日魯掌櫃又一次來到這胡同逛逛,卻是聽一熟人說自己剛開了一私寮有一絕佳女子便姑且前來一看,雖然已經好久未來,卻也是頗為熟悉,來到那院子前一進門,一人前來打招呼,魯掌櫃認識此人是附近的一無賴潑皮名叫楊三,那楊三眉花眼笑說道:“魯大爺,這可給你找了可口的來了。”老粗裂開黃牙一笑道:“真得那好,那先就讓我看看貨色行不行?”

    “請,您請”

    跟著楊三來到一個屋子前,一推門魯掌櫃眼前倏地一亮,一團白光,直撲進他眼簾,只見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怯生生地立在屋內,赤裸得身上再沒任何一點兒遮蔽,白玉雕就般的精潔肌膚,透出了運動後的微微血氣,加上汗跡未乾,真是嬌豔難言;半濕的秀髮飄飄然地灑落下來,襯著乍被發現的嬌羞意態,益增豔麗;配上一身嬌巧纖細的美妙曲線,真美的令人發狂。

    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對微微顫動的玉峰,此刻正毫無掩飾地高挺著,豐腴圓潤,儂纖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嬌軀,峰頂的兩顆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綻未綻、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著異性的採摘般,粉紅的蓓蕾在皙白光潤肌膚的襯託之下,更顯誘人;尤其玉峰上頭微帶紅痕,顯是才遭男人激情的揉搓玩弄過,比之全盤皎潔、毫無缺陷的玉峰,更要誘人倍。

    至於那撩人的幽谷禁地呢?此刻紀惜惜的一雙玉腿正微微地發著顫,微帶嫣紅地襯著頂端的烏潤色澤,上頭還有點若隱若現的白跡,顯然狂歡之後,紀惜惜還沒顧著整理自己就出來了,谷口處已是如此媚人???|23|,真不知谷裡到底被玩成了什麼個模樣呢?想必是汁光柔媚、淫泉汨汨的了。魯掌櫃不由看得目不交睫,呆在當場,眼瞪瞪的無法做聲。他何曾見過如此誘人的裸軀,再難按捺得住,胯下的肉棒,禁不住又跳了幾跳。

    “給!這是給你的”掏出幾枚錢遞給楊三,魯老粗便直接準備脫去衣物“也虧得魯大爺是慣走場面的人。這麼個美人,難道就這點錢么? ”楊三按住魯老粗準備探懷剝衣的手。老粗一怔:“老規矩不是六文嗎。難道不夠。”

    “自然不夠,這麼得也要十文錢”

    “這的女人不論好壞都是六文,你想要壞了規矩媽”魯老粗卻不樂意了,正在爭執間聲音漸大,不過一小會門外已經滿是看熱鬧的人,一群人正指著紀惜惜道:“好個標致的小娘”紀惜惜羞憤欲絕,只有低頭閉目……這時一條大漢闖進門來,交給楊三十文錢指著紀惜惜道:“老子先上了”

    三兩下扯去身上的衣物,大漢立刻就將紀惜惜撲倒在床上,一根火熱的肉棒狠狠插進她那嬌嫩的秘穴,此刻紀惜惜的意識中佈滿的痛苦和悲哀,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遭到如此的摧殘:先是莫名其妙地被一群乞丐玩弄,接著又落到了這些流氓的手裡,被他們輪姦後又被綁到這裡遭到另一些男人無休止的凌辱,她眼前一黑,墮落萬丈深淵,一直往下墜,疼痛的、屈辱的、有節奏的、萬念俱灰的墜。這裡是一個沒有自尊,沒有私隱的地獄,再也沒有一處比這裡更污穢混亂,嘈雜的人聲蓋過了她的悲鳴,。

    但是她那敏感的身體本能地讓她不由自地摟住這個大漢,挺起腰身,迎著他的抽送,隱約間聽見圍觀的人在叫好,楊三用剃刀般尖利的喉嚨,販售著她的身價只須十文。

    記不清多少時候過去,慘白的月光,從屋頂,牆洞透進,讓屋裡省下了燈燭,紀惜惜只覺得全身上下被姦得體軟如酥,彷彿被拆散又重裝了幾次,放在身旁的錢箱已滿得堆尖。直直躺在床上,遍體沾滿精液淫水,呼吸短促,飽受蹂躪的秘穴又紅又腫。但臉上卻帶著一絲奇異的表情,隱隱像是有些欣悅。等高潮退去,腦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禁心下微微惶然。 “不知道義父要把自己扔在這裡多久,什麼時候他才會來救自己呢?”

    紀惜惜撫弄著腫脹的下體,味起剛才欲仙欲死的瘋狂,勉強掙扎坐起,取過身裳來要穿,楊三一把奪過,擲在一邊道:“別想穿衣裳了,有這穿脫的功夫,還不如多接幾個客……”。九月天氣,曉露侵入赤身裸體,不由玉肌泛出粟皮,顫抖不止。一顆心更是凍成冰霜第二天聽說消息的男人們早早就來了,當屋門打開時,一片歡呼,見到有這麼多男人,紀惜惜頓時花容失色。

    沒有人去看她的表情,一群精壯男子蜂湧而上,卻被爭相在她身上亂抓亂捏。

    紀惜惜雙手掩胸,正驚懼間,突然兩雙大手擰住四肢把她抬起來,然後分開雙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壯的肉棒在下面已等候多時,呼嘯一聲沒入柔嫩的花瓣。

    火熱的陽物塞滿秘穴所有空處,緊密無間,很快紀惜惜淫欲勃發,呻吟起來。

    接著有人在她肩後一推,上身俯倒,丰乳重重壓在一個男子胸前。她還沒明白過來,一雙大手死死掰開圓臀,另一根肉棒硬生生擠入菊肛。未經濕潤的後庭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幾乎沒有快感。剛張口想喊痛,一根肉棒就勢插入,直直頂入咽喉。然後兩手也被人拉起,分別塞入一根陽具。

    男人的肉棒挺直得如同鋼矛般一次又一次深深盡根插入她身體的每一個消魂之處。同時,後面的男人開始掄起巴掌一下接一下地重重拍打這位紀惜惜的圓潤美臀,一個個紅腫的手印浮現在雪白的臀部上!

    隨著每一下抽插、每一記巴掌,紀惜惜的身體不停晃動,垂在胸前的一雙丰乳也隨之激盪!她艱難地朝後微微撅起豐滿的臀部,再也忍受不了這種野蠻的摧殘紀惜惜的嘴裡發出低低的哭泣聲! ,只能機械地按照本能迎身後淫獸的侵犯。

    在五個人同時姦淫下,紀惜惜不多時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根勃起的肉棒,腦海裡昏昏沉沉再容納不下餘物。足足折騰了幾刻鐘,壓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聲,滾燙的陽精射入本應該是只供浪翻雲享用的子宮。接著後面的那個男人也發出一聲怪叫聲,將肉棒刺穿內臟般狠狠插入少婦的菊穴中,噴發出污濁精液灌滿了她的直腸!

    兩根軟下的肉棒退出了,肉棒撥出後,從菊穴倒噴出的精液沿著腿根流淌下來,同時從幽谷裡流洩的淫蜜更是如同噴泉一般四濺。濁熱的濃精灌入體內,滾燙的岩漿在肚子裡翻騰洶湧,墮入淫獸奸計的紀惜惜腦中一片空白癱軟著發出一聲虛弱的哀鳴,耳邊傳來男人得意萬分的淫笑聲。另外兩根龍精虎猛的肉棒出現了,立刻插入,沒有片刻停頓就快速地插進了紀惜惜的身體……這次的男人抽插的速度更快,但是幅度比上一隻也小得多。儘管每一次沖擊都能把紀惜惜的嬌嫩的前後幽谷撐得滿滿的,但由於先前大量的淫液,它的活動還是比較輕鬆的。漸漸從高潮中冷靜下來的紀惜惜現在已經發覺在她的身邊聚集著一大群肉棒高高勃起得男人,雖然已經看不見卻可以推測到外面的那一大群禽獸也都是一樣。她不敢去想像這一晚她要被肏多久,不敢想像要多久她才會被肏昏過去,不敢想像要多久她才會被活活肏死。此時此刻,快感不再,反而是一陣一陣的噁心。終於,紀惜惜帶著屈辱的淚水垂下了頭,晶瑩的淚珠從眼眶中滑落。

    她再次掙紮起來,徒勞地想要從胸乳上沒完沒了的擠捏和摩擦與下體處沒有止盡的反覆抽插中脫身出來。

    這時背後的男人放慢了速度。紀惜惜默默地祈求它會把肉棒從自己的幽谷裡抽出來。男人狠狠地在紀惜惜的臀部上捏了一把,然後果真把肉棒抽了出來,可惜的是還沒等它完全退出去,滾燙的白濁液體就噴了出來。

    “啵”的一聲,碩大的龜頭退出勒緊的幽谷口,帶出一絲絲淫液和潺潺流出的精子。一聲響亮的呻吟從男人喉嚨裡發出來,同時它繼續釋放著積壓已久的慾望,漫無目的地把精液噴射在紀惜惜美臀的下方。紀惜惜感到炙熱的液體撞擊著她的身體,噴射出的暖流不慌不忙地爬下自己豐滿的臀部,慢慢的騷過她光滑的大腿,一路流下去,和私處溢出的精液匯聚到一起。紀惜惜屈辱得想死,儘管她知道自己想死也死不了,這一切還沒有結束。

    洩慾完畢的男人退後,融入了數不清的猙獰面孔之中。

    而此時又一個男人挺著脈動的肉棒走過來。這一位熟練地紮進了紀惜惜的身體,很快男人就開始以穩定的速度和動作肏弄著紀惜惜,抽插十分得順滑。肉棒來翻弄著粉嫩的花唇,攪動著層層疊疊軟滑幼嫩的肉腔,帶出濕淋淋,滑溜溜的汁液。沒多久男人就達到頂點,這次它一邊射精一邊拔出了肉棒,大部分的精液飛濺在紀惜惜香汗淋漓的粉背上。後來的男人開始輪番肏弄紀惜惜的上下兩個秘穴,後庭經過上一輪的開發雖然依舊狹窄異常,但已經無法再構成阻礙。

    紀惜惜的神誌漸漸模糊起來,甚至不知道男人的第一發精液是先射在幽谷內還是後庭中。不過這又有什麼分別,反正等男人離開時,兩個洞口都噴出了白花花的濃稠液汁。

    兩個時辰過去了,大約有5個左右男人輪流強暴了被凌虐至奄奄一息的美女。她的臀部和大腿完全被粘稠的精液所覆蓋,幽谷和菊花蕾則被完全淹沒。白濁的暖流一滴滴,一股股地從她身體兩側滴落下來,翻滾下來,再在高台地上鋪成白白的一大灘,繼續緩緩向外蔓延。有的精液順著她的雙腿,淌到了高台的地毯上。更多的精液積攢在紀惜惜的脊背上。有好幾個男人根本都沒有插入,剛把肉棒碰觸到她豐滿的胴體時大量的精液噴撒在身體上,偶爾也會飛濺到她裸露的雙肩。到了這個時候,紀惜惜已經完全麻木了。

    她哭過,俏臉紅紅的。在過去的兩個時辰裡,她嘗試著要逃脫,用盡了身上每一分力氣,然而她依然絕望地被一個又一個的男人盡情地肏個死去活來,忍受著一根又一根粗糙而又膨脹的肉棒插進自己的芳澤里,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液噴射在她的後背和臀部上。

    白嫩的身體在一群精壯的裸男圍繞下時隱時現,淫虐持續深夜,紀惜惜已經徹底放棄任何的動作,只是趴在高台上,臉側放在地毯上,失神的雙眼瞪著遠處。

    她一動也不動,就好像已經處在快要被活活肏死的彌留狀態,然而她又清醒地知道每時每刻什麼事情正在她身上發生。她身上的精液已經慢慢的冷卻,凝結。每隔一會兒,伴隨著火熱的肉具從她下體抽出,她又能感覺到新的男人釋放出新一輪精液敲打在她身上,帶來一絲絲溫暖。

    也許還值得慶幸的是,至少自己的子宮還沒有脹暴。

    又一個男人撲了上來,有力的魔爪抓住紀惜惜酥軟的肉體,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精液繼續從她身上滴下來,緩緩墜到地上,她的雙乳就像一對融化著的雪山,倒置在空氣中。她的臀部輕輕顫抖,被動地迎著來不斷的急速抽插。

    伴隨著自豪而滿意的咆哮,男人拼命地把它的陽具往紀惜惜的身體深處推。

    蓄積已久的精液在紀惜惜的體內瞬間大爆發,彷彿大壩潰堤後的激流般迸發進子宮內。紀惜惜緊緊閉上眼,咬住自己的下唇,感覺自己的小肚子慢慢被滾燙滑膩的液體填滿。她甚至感覺精液好像已經把她的子宮撐爆,填滿了她的腹腔,下一刻就要從她的嗓子眼裡噴出來一樣。

    幾乎清空了它的全部庫存,男人一邊發射著最後的幾發噴射,一邊拔出比剛才又膨脹了少許的陽具,脫出勒緊的幽谷口時發出“啵”的一聲,接著是找到洩洪口的精液從紀惜惜被灌滿的幽谷裡噴出來。筋疲力盡的紀惜惜終於再也承受不住,崩潰一般重重地倒在地上,倒進她身下那一灘精液中。

    而那個男人繼續射精著,把精液噴撒在紀惜惜的臀部上,後背上,肩膀上,最後一發射在她的頭髮上。白濁的污點在紀惜惜墨黑的頭髮上是那麼的紮眼。紀惜惜戰抖著感到其他的東西也在磨擦著她的頭皮,一隻受到啟發的男人也打算在紀惜惜的頭髮裡射精。用僅餘的力氣,紀惜惜艱難地伸出手,想要保護自己的頭髮不受玷污,然而她感到的只是黏糊糊的精液,隨著她的努力,向皂角一樣揉進了頭髮裡。

    紀惜惜相信,到了此時此刻,所有的男人都已經如願以償。她努力抬起頭,睜開眼睛,正好看到最後一個男人把精液射進自己的眼睛裡最後的凌辱。男人離開了。紀惜惜艱難的翻過身,躺在精液的池塘中,盯著天幕。現在已經幾乎是拂曉了。她的思想折磨著她。幾時辰下來的凌辱和傷害像活動的圖畫一樣在她的腦子裡反覆播放著,停不下來。

    她靜靜的躺在那灘男精上,甚至連眼睛都不眨,小腹微微鼓起,股間花瓣鼓起艷紅的一團,黏濕的精液從中湧湧不絕的從前後兩個讓人銷魂之處流出。潑皮們對視了一眼,同時泛起得意的笑容。他們知道,面前的女人將帶給他們許許多多的財富……遠處傳來男人的吼叫,似乎都在宣稱著要來開發紀惜惜赤裸的肉體。

    此時夜色已深,紀惜惜清潔身體後,已是疲憊至極的紀惜惜很快就陷入沉睡。

    素月西沉,金烏東昇,清涼芳香的秋風中夾帶著一陣一陣令人心跳面紅的喘息和消魂悅耳的呻吟聲順著小道遠遠飄蕩開,在小道盡頭的院落裡,紀惜惜赤裸著美麗的胴體,俯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奮力的扭動著豐滿的臀部上下坐套,從側後方看過去,壯男紅筋暴露的肉棒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液體,不斷的在紀惜惜的體內進進出出,壯男的雙手則在紀惜惜的嬌軀上肆意游動。她的背後一個男人正配著她的動作盡力地前後穿刺著她的後庭。

    在紀惜惜的周圍還站著三個男人,紀惜惜的雙手分別抓著兩側兩個男人的肉棒,靈巧的手指在粗挺的棒身上時輕時重地擼動搓捏,不時的用指尖輕輕的劃過前端的裂口,令得兩個男人渾身顫抖,連聲怪叫。

    此時紀惜惜再沒有一點曾經的高雅之色,體下精液淫水交流,濕滑一片,兩根陽具隔著薄薄一層肉膜,此進彼出,舒暢萬分。她完全拋開顧忌,兩隻軟柔的玉手分別握著肉棒上下捋動,嘴裡還含著一根,竭力吸吮。

    前方的男人雙手捧住紀惜惜的頭部,似乎已經快要達到高潮,已經顧不上享受紀惜惜的口舌服務,而是把紀惜惜的小嘴當作密穴一般猛力的抽插著。

    這些天來,紀惜惜每一天都要“招待”來個聞風而來的嫖客,當他們在她的身上得到滿足後,都已是深夜。然後,小半夜的休息,下一批又來了。於是,又是一個循環,永無休止。看著紀惜惜猶如一個淫賤的妓女一般不知羞恥的為嫖客服務,身上沾滿了汗水,精液與口水的混物,地上更是濕漉漉的一大片。楊三得意的欣賞著幾近崩潰和一個最淫賤的妓女已經沒什麼分別的紀惜惜。

    這些日子裡面對男人的調教和姦淫時紀惜惜的嬌吟顯得更加強烈和高昂,身體在男人的滋潤變得益發嬌豔欲滴,自尊與信心不斷遭到男人摧殘的絕色美女終於逐漸陷入了淫欲中,學會了滿足自己肉體的需要來取悅男人。

    面對自己的轉變紀惜惜心知肚明,但是既然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她惟有選擇接受。她需要藉著某些管道來麻醉逐漸墮落的自己,讓自己活在全新的身份中。

    經過男人姦淫的肉體得到充分的開發,就連紀惜惜也感覺到身子越來越敏感了,現在男人只要在自己淫蕩的身體加緊挑逗,很快的這位絕色美女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快樂泉源,迫不及待的渴望仙樂飄飄的美好滋味。

    在調教下她學會如何讓自己追快樂,從侍奉男人中滿足自己的慾望。更在男人的面前學會瞭如何乳交和自慰,提高自己的床技以及訓練自己身為性奴的本份。

    紀惜惜的轉變楊三絕對樂見其成,在他的心目中是要將這位聰慧自信美麗的絕色佳人調教成完全馴服於男人的絕色性奴。

    面對這些遠比自己更為了解自己身體的男人,紀惜惜惟有以自己的肉體全心的侍奉著,在他們的鞭策下盡情的釋放淫蕩的自己。

    這時地上的男人與前方的男人幾乎是同時射出了火熱的精液,紀惜惜的口中塞得滿滿的,前方的男人仍是意猶未足的將尚未完全軟化的肉棒在她小嘴中攪動著,粘稠的液體不住的溢出,將紀惜惜的俏臉弄得狼藉不堪。兩側的男人則用力從地上男人的身上將紀惜惜拉了起來。大股白濁的液體隨著肉棒的離開從紀惜惜的下體流出,在下面男人的肚子上形成淫糜的圖案。

    紀惜惜的身體一被提起,一個男人就飛快的向地上一躺,摟住紀惜惜的臀部,將紀惜惜拉到自己的身上。高挺的肉棒對准上方的密穴,向上一挺,噗嘰一聲便插入了飽受蹂躪的私境。

    每個男人人都在紀惜惜的身體上發洩著,一批男人的體力也到了極限,又來一批,輪完之後不滿足的仍然奮起餘下的精力享受最後的快樂。徹底被榨乾了陽精的只能坐在一旁一邊欣賞,一邊指指點點。

    “看,她的臀部挺的那麼高,真是淫蕩,這麼多次了還是餵不飽她。”

    此時紀惜惜美麗的肉體上下精跡斑最3新?2?◢斑,如同一隻母狗般趴跪在地上,雪白豐挺的臀部高高撅起,一個壯漢雙手扶在臀部兩邊,狠命的將肉棒一次次頂入秘穴之中。另一個雙腿大張的坐在地上,紀惜惜的頭埋在他的胯下,正一上一下的努力動著。他的雙手,則抓在紀惜惜垂下來的一對粉乳上盡情的搓揉享受。

    身後的男人再次發出舒服至極的低吼,抽插的速度頓時劇烈了許多。數十次的奸淫蹂躪後,身體內充滿精液的紀惜惜已經完全麻木,任由身後的男人加快動作,她仍是專心的吸舔著口中的肉棒,兩個男人終於同時在怪叫中噴發,無力的離開紀惜惜的身體。

    這兩個人剛拔出肉棒,立刻就有人取代了他們的位置。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迫不及待地用雙手扣住紀惜惜的雪臀,把她按在地毯上用狗爬式的後背位姿勢將其肥大的陽具粗暴地盡根插入小穴。還沒從剛才那兩個壯男3P高潮的紀惜惜再次發出一聲長長的浪叫,挺起渾圓的美臀歡迎著身後的侵犯,任由這個胖子用像獸類性交的體位狠狠幹她。同時又有三個男人有的將肉棒插進她胸前晃動不已的乳溝中,有的把肉棒塞進她小嘴,還有的讓她用嫩滑的小手握住其胯間的肉棒手淫。

    男女交的淫聲喘息中,渾身汗水濕透膚色象抹了一層胭脂般的紀惜惜同時迎接著四個男人的侵犯。身後的胖子雙手扣緊她的雪臀用狗爬式的姿勢越乾越猛,肥大的陽具把先前幾個男人射進她小穴內的精液和她本身的愛液不斷擠出來。而身前的三個男人將她豐滿高挺的大奶子抓捏成各種淫蕩的形狀,並用各自的大肉棒乾著她的乳溝、小嘴和玉手。另外一些湊不進來的嫖客則一邊催促著他們快點完事,一邊睜大佈滿血絲的眼睛充滿狂氣地觀賞眼前的亂交場面。

    這一輪亂交進行了半個時辰左右,先射精的是紀惜惜身前的三個男人,他們激濺而出的精液噴得她口中、嘴唇、鼻尖、下巴、額頭、還有乳房上到處都是。

    紀惜惜伸手抓住兩根、嘴裡含住一根,乖.①.巧地舔吃著他們的濃精,在紀惜惜舔吃精液的淫叫聲中,她身後的胖子發出一聲怪叫,雙手死死地扣緊這位極品嬌娃的雪臀,全身肥肉顫抖著把又粗又長的大肉棒直挺挺地插進她的蜜徑最深處,暢快無比地大開精關把大量的精液像播種般噴灑進花心!

    紀惜惜虛弱的倒在地上,白濁的精液從她的口中和下體流出。再沒有人上來接手了,訝異的紀惜惜無力地抬起頭,茫然的眼中終於映出了瞿秋白的面容!可現在已迷失在那快感的迷霧當中的她再榨不出一絲體力,腦中只有一個想法,“這一切……就要結束了。”

    “終於……結束了。”

    江南的中秋時節,下著綿綿秋雨的夜晚與如煙的春雨之夜非常相似。在這細雨之中,有人已經疲憊地呼呼大睡,也有人正在床上輾轉難眠思量心事,更有人卻正準備在這細細的滴水聲的助興下盡情纏綿。

    房內上點著數盞銅燈,明亮的火苗正上上下下輕輕跳動著,映照著梅花式雕漆几上的那隻邢窯白瓷花瓶愈發剔透。靠牆的描金螺鈿雕花大床上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惜惜,再陪義父喝兩杯吧!”

    略帶醉意的紀惜惜更是嬌媚艷麗,此時茁壯的雙峰將褻衣驕傲地挺起,峰頂兩顆葡萄在綢緞小衣上隱隱顯出形狀。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誘人的風情。她靠在男人耳邊暱聲道:“可是惜惜想要義父好好疼愛人家呢……”

    瞿秋白探手向前輕輕握住紀惜惜的雙峰。身下的陽具堅硬地抵住她挺翹的香臀。一邊輕輕啜吸著微啟的櫻唇,一手卻探到紀惜惜雙腿間笑道:“小淫婦,義父給你找了這麼多男人還沒餵飽啊!”一面說著一面抱起紀惜惜將她放上床,幾下褪去她的衣衫。

    “義父啊,你可知道,除了義父別的人每次和人家交媾都沒能盡興,義父不能取笑妾身……”

    紀惜惜在明亮的銅燈下舒展曼妙的身子,美麗的秀臉白中透粉,極為動人。

    接著她又拉住瞿秋白的大手掌,緩緩引導瞿秋白一寸不漏地撫摸遍她全身肌膚,頻頻舒服的嬌吟嘆氣。瞿秋白握住豐滿柔軟的雙峰,微微用力捏成各種形狀,然後俯身上去交替含弄兩顆鮮紅的蓓蕾。紀惜惜修長的玉腿纏住了瞿秋白的腰肢,瞿秋白吐出蓓蕾,湊上前吻住她吹氣如蘭的小嘴。她星眸半閉,桃腮暈紅,迫不及待地吐出香舌,瞿秋白雀啄似的輕輕含吮挑逗,卻遲遲不肯含入。紀惜惜略急,喉間輕輕嬌哼呢喃,一手探下隔著衣衫撫弄瞿秋白的下體。瞿秋白揮開她的糾纏站直了身子,她不解地望著瞿秋白。瞿秋白微微一笑,慢慢褪去身上的衣衫。

    臥室裡,兩人都脫去了身上全部的衣服,紀惜惜和瞿秋白面對面的赤裸站著,火熱的眼光對視著。

    紀惜惜撫摸著瞿秋白結實的肌肉,喃喃道:“義父真強壯!”

    瞿秋白揮開她的小手,笑吟吟的雙手抱胸,一言不發。紀惜惜眼中流露出顛倒迷醉的神情,嬌吟一聲,曲起雙腿向瞿秋白展露出嬌嫩的下身,膩聲道:“義父今次怎麼不疼愛妾身這裡呢?”

    瞿秋白故作不知,奇道:“哪裡?”

    她嬌羞道:“是義父最愛玩弄的蜜唇啊……”

    瞿秋白未作言語,又退了一步,目中飽含笑意。紀惜惜微微一怔,醒悟過來,一縷紅霞飛上俏臉,挺出纖腰媚笑道:“義父,你看!”

    瞿秋白全神貫注的盯著她的桃源勝地,只見那粉紅嬌豔的兩片蜜唇微微的開,仿似一朵在風中招展的肉花兒,不住向蜂蝶奉上花蕊中晶瑩甜美的花蜜。接著紀惜惜用纖細的手指分開微微開的蜜唇,谷口亮晶晶一片,她媚笑著注視著瞿秋白,卻一言不發,身子卻抖顫起來暱聲道:“義父,不想疼愛妾身了嗎?妾身可還等著義父的獎賞呢!”

    瞿秋白忍耐不住了,身體前傾,將紀惜惜的大腿用力分開,微曲雙腿讓碩大的龜頭頂著那朵緋紅的鮮花,嘶聲低吼道:“好!義父現在就賞你!”身體猛地壓了下去,粗大的肉棒一下就刺入紀惜惜緊窄的秘道。這一下的突然戳頂卻讓紀惜惜秀眉緊顰,喉間發出一聲長長的誘人嬌啼,雙腿間傳來強烈的觸電般的感覺直貫全身,下身的深處更是無法控制的強烈收縮,慾火焚身的瞿秋白顧不上使用什麼特殊的手段,只是重重地、深深地插入,犁庭掃穴般直搗黃龍,徹徹底底地充實著紀惜惜的空虛,然後再長長地拔了出來,待得退到了底,只留下那火熱的棒端燒灼著紀惜惜的幽谷口時,再重重挺入,這簡單而毫無花巧的動作,反更凸顯了他粗壯雄長的優勢,紀惜惜只覺他的肉棒一插便深深地抵入了她的心窩,烙的她幽谷當中沒一寸嫩肉能逃過此劫,那強烈的慾火焚的她全身都鮮活了起來,是如此酣暢淋漓,她覺得自己快要浮起來一般,猛一下又從空中降下來,一股灼熱激蕩的暖流一直湧到了紀惜惜心靈深處,再無抗力,只有任憑宰割的份兒,水蛇般纏在瞿秋白腰間的玉腿也纏得更親蜜,纖腰不住嬌顫扭挺,迎著他的動作,開放著讓他更深入,尤其是幽谷當中更似自己有意識般,將瞿秋白的肉棒愈吮愈緊、愈吸愈深,簡直是纏緊了不願鬆上半分!而那放浪當中帶來的絕頂歡樂,一波又一波地襲上身來,一雙豐挺的嬌乳竟似比以往更加飽滿了,整個嬌軀都像是無法控制般,只有隨著瞿秋白的行動翩翩起舞,在那強烈的刺激之下,紀惜惜忽然覺得一陣浮虛,軟綿綿的,像虛脫了似的,每一個細胞都透著心滿意足的疲倦………感到紀惜惜蜜徑開始陣縮性痙攣、收縮的瞿秋白知道胯下美艷尤物的性高潮要到了,並不想就此送她進入歡愛的天堂,瞿秋白抬起身來抽出了濕淋淋的肉棒。

    “啊!……不要停!……快!……快一點!”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即將達到高潮的紀惜惜頓時覺得無所適從,失去了肉棒的飢渴蜜穴,不斷張變幻,那種情熱的煎熬,猶如整個下體都被融化的熔岩所吞掉一般,火辣辣的瘙癢難耐。

    難以言諭的酸麻蟻癢,從子宮深處一直衝擊到整個感官,淫水不斷地氾濫,連心臟都感到好像被爪撓心一般。

    “惜惜你天白天勾引了不少男人吧!”這是瞿秋白的聲音。

    “那是義父你害人家的。”

    “我可沒同意你隨便給自己找男人哦”紀惜惜正待說什麼,卻聽瞿秋白用邪邪的聲音道:“惜惜,雖然不能全怪你,但是你畢竟還是給了義父帶綠帽子了哦。

    剛才已經給你獎勵了,但是懲罰還是不能免的,你說怎麼辦?”

    紀惜惜喘著氣道:“義父,妾身沒有給你守節!請義父任意懲罰我吧!”

    瞿秋白道:“雖然你已知錯,規矩不可廢你說怎麼樣懲罰你才適呢?”

    紀惜惜小嘴微張,輕聲哼叫道:“……義父… …說……啊……怎麼懲罰就怎麼罰!”

    瞿秋白頓了一頓,慢慢道:“惜惜義父突然很想看一群人來懲罰你呢……”

    紀惜惜明白瞿秋白說的什麼,仰頭看瞿秋白的秀目中泛起層水霧,呼吸微微急促,眼神裡既似嬌羞,又似期待,膩聲叫道:“義父……”

    紀惜惜那迷上交媾的肉體滾燙起來。懷著對亂交的快感的期待,紀惜惜豐滿誘人的酥胸不停起伏,眼波流轉之間,蕩漾著無盡的春意,膩聲道:“義父想要怎樣的人來懲罰賤妾呢? ”

    瞿秋白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和微微開啟的鮮嫩紅唇,知道她正沉醉於想像中的異樣感受,盯著她慢慢說道:“義父想把你賣到青樓去,讓你當一個真正的婊子,看看有多少男人會代替為父來懲罰你……”

    紀惜惜的呼吸更是急促,眼中燃燒著妖異的慾焰,顫聲道:“義父,你……”

    瞿秋白接著道:“等到你大家都知道你以後,在到最府城最熱鬧的地方搭個高台,一文錢一次,大庭廣眾之下不分白天黑夜的讓天下的男人都來肏你。等男人都輪完了再找些犬驢牲口來,看看惜惜你是不是連畜生也能迷住……”

    紀惜惜目中露出驚訝、羞澀、渴望,隨即又被慾火替代,酥胸起伏道:“妾身是義父的,義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瞿秋白笑道:“惜惜不怕迷上這樣的感受,以後對正常的方式沒有興趣!”

    紀惜惜露出思的神色,神色逐漸恢復清明,瞿秋白的心跳開始微微急促起來,隨即卻聽到一個柔順的聲音:“只要義父不嫌棄妾身髒了身子,妾身全聽義父的!”

    撫著紀惜惜蓬鬆烏黑的長發,瞿秋白呵呵笑道: “惜惜,你知道嗎,無論如何義父都喜歡你的……,而且這些手段用於助興可是很不錯的哦,等義父安排好你詐死的事,就把你賣到青樓去那樣你接再多的客人也就不會有問題了!”

    說著他把紀惜惜翻過去,抬起她的腰部,像狗一樣的姿勢趴在他面前,雄赳赳的肉棒再度狠狠插進胯間的蜜穴,在她的身後狠抽猛插著。跟隨著體內快感的刺激紀惜惜本能地迎,口中不時發出盪人的輕輕嬌吟。瞿秋白拍打著她圓潤的豐隆翹臀,不時去握她胸前那對隨曼妙腰枝款擺而搖擺不止的沉甸甸巨乳,看著自己粗長的肉棒在她的蜜穴裡進出,神馳心蕩,很快就再度射在了她的體內,把那股原始的精華深深灌進她的子宮裡

江南一帶人文薈萃,歷代以來都以富庶之鄉聞名,而揚州的娼妓更是聲名遠播,青樓粉院林立,娼窯妓寮不計其數,諸姬相競鬥艷,招徠無數名流仕子賞風弄月,此刻天下安定已有數十年,更兼靠近京城,花街柳館也是生意興隆,高官富員出入其間,常為座中客,擁娼挾妓,淫風大盛,更讓銀兩如潮水般湧進來。

    揚州城環採閣,算是所有風月行當裡最出色的一家了,其間美女如雲,近數十年來,幾乎每隔兩年左右,便有新的讓天下男子神魂巔倒的花魁出現。普通人只是將這里當作銷金窟,而卻無人知道,這是那個自古流傳下來的宗門天命教在江南的據點環採閣外那白天就頗為熱鬧的街道現在車水馬龍,高高地掛著兩排鮮紅的燈籠,燈籠上“環採閣”三個金箔剪成的大字閃閃發光。

    燈籠不停的在夜風中搖晃,閃爍得彷彿曖昧的媚眼,勾引著世上的貪歡之人,來呀,來吧,來此溫柔鄉,與我共呢喃,錦被新鋪,待君翻紅浪。這一個讓人沉醉其中,宣洩自己一切慾望的地方。金碧輝煌的裝飾,鶯聲燕語,脂粉的香氣,一個一個纖細嫵媚的身影,這裡的一切都散發著它讓人難以抵抗的誘惑。

    娼門一入深似海,可是,不少的姑娘因為家逢變故或貧窮而人操門,過著『玉臂千人枕,珠唇萬口嘗』的日子。此時天色才剛剛變黑,姑娘們已經是梳戴整齊的準備齊整了!站在大門拉客的龜奴此刻正忙裡偷嫌一起討論著江湖中盛傳怒蛟浪幫翻云因愛妻病逝之事,然而他們不知道的就是、此刻他們討論的絕色佳人此刻就在這環採閣之中。

    環採閣後院一個隔離出的被樹木院牆莊院內一個隱蔽的底下秘室,這秘室顯然是特殊設計來監聽動靜的,雖然此處莊院與前面煙花歡之地隔開甚遠,卻可以清晰的聽到前院各個屋舍內的聲音,而此時正是生意興隆之時。清甜快意的呻吟,粗重的喘息聲,以及種種男女私秘的浪語情話。一陣接一陣地響起旋,極其盪人心魂。

    就在這頗為曖昧淫糜的秘室裡,一個女子背向甬道,立在石室中央。她青絲如瀑,隨意披灑而下,著一襲白裙,全身上下不到一個飾物。

    然而那女子已不需任何飾物。她只是那麼盈盈立著,阿娜身姿中,自有千般嫵媚、萬種風流悄然而生,撲面而至,不覺間已沁人腑臟。她的發,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腿,無一不是美到了極處,就是衣裙上隱現的玲瓏曲線,也令人的心隨之跌宕起伏。

    此時一位中等身材中年人正坐在太師椅上,他就是外人所說的揚洲巨富,環採閣人萬財來,而他的實際身份卻是天命教的內門子,天命教在揚洲的負責人。就在這陣陣的浪語聲中萬財來正雙目發亮地緊緊注視著面前之人,雙手不停搓動著顯然正是極其的興奮“師叔讓惜惜小姐在鄙地歷練,要湊足三十萬兩黃金才算結束?”

    “還請先生玉成!”紀惜惜似乎絲毫沒有註意到自己成為了眼前男人那灼熱目光聚集的焦點,也沒有註意到那男人口中說出的數字代表著怎樣一筆巨大的財富,仍然嫻靜的以一種非常端正的姿勢立著,靜靜答著萬財來的問話。

    “唔!數目甚大,僅靠賣身不容易賺出!”

    “賤妾每次接客之價碼欲為千兩白銀”

    “這可是從位有的高價,縱然小姐美色有如天仙卻也太過高了!除非小姐另有床第妙技”

    “賤妾自然是知道些床第之技的!”

    “當真?雖然小姐是瞿師叔推薦來的,不過這畢竟關係到本門在此地的收入,不知道小姐的修為是否適如此高價”萬財來朝椅上一靠,雙眼上下掃視著紀惜惜的全身同時用一種說不出的淫穢語氣淫笑著向紀惜惜道“嗯!先生可以親自一試… …”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請惜惜小姐你指教了,小姐容貌美如天仙,想來身體一定更美,現在就請小姐把全身的衣物都脫掉讓我瞧瞧吧!

    “是!”方才還頗為大方的紀惜惜在此刻終於開始雙頰開始紅似火燒,不過知道自己要盡量挑逗起萬財來和自己的情慾,紀惜惜含羞咬牙,使自己嫵媚地望著萬財來,緩緩把手伸向自己的衣襟,慢慢的解開了第一個釦子。

    萬財來忽地覺得眼前這原本就絕美的女子此刻突然間增加了一種說不出的美麗和嫵媚,少婦成熟.零.的風情和少女的清純氣息混而為一,混成了一種獨特的魁力,而她此時的動作更是誘惑之極,隨著再一粒釦子的解開,不但雪滑白膩的玉頸顯露出來,就連那微露的香肩和小半邊水藍色的肚兜,都看得一清二楚。

    還沒有看到什麼重點的東西,下體就已經被刺激的高挺不已了,萬財來連忙收斂心神,眼觀鼻、鼻通心的做起道貌岸然的老僧來。

    解開了上身的衣扣,不但兩條白皙的玉臂袒露了出來,那水藍色的肚兜下的堅挺飽滿雙乳,也是呼之欲出。

    萬財來勉強的壓住蠢蠢欲動的慾火。眼見紀惜惜開始褪去下身的長裙,這讓他禁不住呻吟一聲。事情完全出乎意料,紀惜惜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簡簡單單的動作中卻蘊藏著說不盡的嫵媚,引得萬財來險些要狂性大發。她輕巧的解開了裙帶,緩緩的讓長裙順著修長的玉腿滑落了下來。萬財來的目光也恰倒好處的追著長裙下落的方向,看著那逐漸露出的膩滑肌膚。

    同樣是淡藍色的褻褲首先顯露出來,在不等萬財來的雙眼享受夠美景的時候,大段的雪滑玉腿也隨之慢慢露出,接下來是纖巧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

    萬財來的雙手微張,像是在拿捏著並不存在的玉乳。直到羞答答的紀惜惜低聲叫了句“萬先生”,他才過神來。

    “再脫!”萬財來發佈著命令,“我要看到你那美麗的身體上不留一絲一毫的衣物!”

    紀惜惜微微咬牙,伸手到背後,隨著一陣細微的聲音響起,那件水藍色肚兜慢慢的從她的身體上飄落了下來,不過期待中的酥胸並沒有出現在萬財來的面前,因為紀惜惜的兩條玉臂緊緊的抱在胸前,恰好擋住了她胸前的美景。

    萬財來用灼熱的目光緊盯著紀惜惜,紀惜惜渾身泛起了一層淡淡的暈紅,雪膩的玉體上像是塗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嫵媚動人至極點,她緩緩的放開了抱在胸前的手臂,露出了一對傲然堅挺的玉乳。那渾圓的巨乳隨著她的呼吸上下顫動,玉乳的中心,那一對嬌小玲瓏的粉紅色乳頭正高高地挺著,配著周圍的一圈大小適中的淡紅色乳暈萬財來深吸口氣,目光下移。

    紀惜惜如期響應,這次倒沒有顯得過分的羞澀,而是彎腰抬腿,褪去了下體多餘的內褲。一瞬間,一具光華雪白的肉體完全暴露在萬財來的限內。她的小腹比平靜的湖面還要光滑,小小的肚臍眼靈巧地點綴在白晰的小腹上,豐滿的陰阜微微的隆起,神秘的幽谷在墨黑色陰毛的重重掩飾下讓人不自覺得浮想連篇;她那對比純玉還細膩的修長雙腿極為健美,加上一雙精緻的美足簡直就是造物的奇蹟,紀惜惜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不是因為感覺到冷,而是萬財來那灼熱的目光。儘管她連最私密的地方亦被男人看過無數遍了,但赤裸相對,女性羞澀的天性讓她根本就不敢直視萬財來的目光。而萬財來正一眨不眨盯著眼前熟美豐滿的女體,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一張秀麗的臉龐,迷人豐滿的胸部,高挺著一對圓潤的酥乳,沉甸甸而不下垂,修長白嫩的玉腿,肥厚性感的隆臀,腿間誘人的黑森林,豐美飽滿的芳澤因情動開始微微沁著晶亮的淫水,實在是美豔之極。果然是天生尤物,當真是女人中的極品“,萬財來喉頭輕響,雙眼發直一時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見萬財來依然沒有舉動,紀惜惜猶豫著,遲疑了一會,緩緩上前半跪在萬財來跟前,隨著她胴體的搖晃,胸前飽滿的雙峰不住跌蕩聳動,誘人?地???◢之極,萬財來緊盯著紀惜惜那對在自己眼前晃動的飽滿雙峰,只覺下體陽具暴漲欲裂,狠不得即時將這美嬌娘按在胯下狂操。當她的手移到萬財來的檔部時,那裡已經撐得高高的,她含羞帶怯,猶疑一陣,還是玉手輕拉,將萬財來的束身褲帶解了下來。

    長褲尚未完全脫下,“嘣”的一聲,一條彷如巨蟒的散發著雄性惡臭鐵棒已迫不及待跳了出來,浮起靜脈的肉棒高高勃起在紀惜惜面前耀武揚威,赤黑色的龜頭微流著泛白的淫水。

    “哦,不錯呀,萬先生還真不愧是坊,讓我幫你弄得更大些吧。 ”

    像女奴一樣跪在他腳下的紀惜惜微笑著伸手握住萬財來的肉棒,紀惜惜先輕輕握住龜頭下方的柱身,然後用指尖撥弄起龜頭上的馬眼同時一邊用手握住陰囊撫摸睾丸。萬財來那根因為她的媚惑效果已經漲得比平時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手撫弄下變得更加粗長,龜頭則漲得像個烏紫色的大蘑菇頭。紀惜惜的纖纖玉手上下游移、時緊時鬆地慢慢套弄,時而把捏陰囊,時而按住馬眼。萬財來舒服得全身顫抖,連連叫道:“惜惜小姐、好惜惜小姐!再用力點,讓我更大一點!好讓我等一下把惜惜小姐的插得更舒服!”。

    “再用力點?好啊。不過萬先生,只怕你受不了哦?”

    含笑說著,紀惜惜張開性感的雙唇親吻了一下萬財來膨脹的龜頭,然後用香舌輕掃萬財來的馬眼,手中加強搓弄肉棒的力道。她溫潤靈活的舌尖舔遍了龜頭,連龜頭肉崚下那圈凹槽都細細的舔了又舔,然後一口將淫獸的肉棒含入她的櫻桃小口還輕巧地咬住龜頭頂端把舌尖探進馬眼,最後含住整個龜頭用力一吸。受此等刺激萬財來其再也忍不住呻吟起來,受到刺激的龜頭再一次壯大,粗壯的肉棒進入紀惜惜的櫻唇,她將男人的肉棒含入半截,然後吐出小半截,接著又含入大半截,再吐出半截,最後在將萬財來的整根棒身全部接納入口。接著再從肉棒根部開始,用貝齒逐寸輕輕囓咬,男人的肉棒和她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她的舌尖舔吸著萬財來的馬眼,萬財來的傢伙已在她的口和櫻唇之間穿梭,她不斷吸著她的棒身,感受著肉棒在她櫻桃小口進進出出。

    紀惜惜很努力地表演著她日漸高超的口技,在萬財來龜棱與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男人的肉棒在她的口中變得更加粗壯、堅硬,不停的吞吐也讓萬財來的雙腿開始顫抖起來,萬財來感到自己已堅持不了開始配著的前後抽插。 ,紀惜惜卻不想如此快讓他射精,紀惜惜一邊用力吸著萬財來龜頭,一邊兩隻手死死掐住肉棒的根部,以此來延緩萬財來高潮的到來,萬財來興奮得嗷嗷大叫,拚命挺動著他的命根子,紀惜惜感到男人的肉棒幾乎已抵達了她的嗓子,令她呼吸困難,同時她自身的慾火也在高升,『唔……喔……嗯……舒服啊… …』紀惜惜一邊呻吟一邊口交,美女情慾蕩漾,飛霞噴彩的嬌容更加嫵媚。

    佳人雙手抱住萬財來的後臀,張嘴將肉棒含入用力吮吸。萬財來按住她的螓首,挺腰擺動,讓肉棒進進出出,紀惜惜喉間發出朦朧的嬌哼,萬財來只覺得下體又癢又麻,紀惜惜的嘴上功夫了得,此刻她展開渾身解數,含、舔、吹、吮、咂、咬無所不到,片刻間紫紅的肉棒上粘滿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讓人激盪。

    紀惜惜用小手套弄著肉棒,轉而將肉丸含入口中吮吸,接著又用靈巧的小舌舔弄萬財來的會陰,最後舔到了菊蕾。陣陣瘙癢混雜著肉棒上強烈的酥爽傳來,萬財來不由呻吟出聲,輕輕顫抖。佳人知道萬財來高潮在即,轉而用手指挑逗著他的菊花,張嘴將肉棒含入吞吐了起來,雙頰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萬財來幾次想射精都被紀惜惜控制,萬財來的肉棒到了無比亢奮的狀態,終於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股股精液射入紀惜惜的口中,紀惜惜想吐出萬財來的肉棒躲避,但已晚了,萬財來大量庫存精液直接射在她的嗓子,紀惜惜被迫將男人的精液全部照單全收。紀惜惜含住肉棒大力吞吐,精液不住從她口中順著棒身流到萬財來的大腿,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男性氣息。片刻後肉棒終於在她口中停止了跳動,紀惜惜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精液,她嬌媚地一笑。紀惜惜握住洩精後下垂的肉棒又舐又吮一會兒就將肉棒吮得急速勃起,萬財來不由叫道:“厲害,好厲害的床技。”

    “謝謝坊誇獎。”

    說著,她再度的用力吸允同時用舌頭卷弄著萬財來的火燙龜頭。 !

    不久,萬財來抽搐的道:“夠……夠!,現在讓我來嚐嚐小姐下面那個妙處的工夫”,一面說著萬財來一面伸手在身下太師椅上撥弄幾下,頓時那椅子變成了一張略微狹窄的小榻。

    說著,萬財來接著就順勢倒在了小榻上,躺在上面挺著那個大肉棒,依舊不住的喘著氣。

    “你真是的……這樣了都還不肯放過人家……”紀惜惜撒嬌似的嚶嚀著,然後稍稍清理了一下面頰,就也爬上了小榻,面對著萬財來,分開她雪白的玉腿騎在了萬財來腿上,一隻玉手從下伸入那萬財來的上衣撫弄著萬財來的胸膛,另一邊抓起萬財來粗長的肉棒,嫵媚的輕嗲著,“啊……好郎君…你的大肉棒才沒累了……還是又大又長的……讓人家看了就又是害怕,又是臉紅…啊………真怕你用這大東西把人家的小穴幹破…啊………可人家又想要它……”

    “你這個小妖精,小騷貨,嘴還真甜……嘿……那你還不趕緊把它插進去……讓我玩玩你的嫩逼……”萬財來坏笑著說道,同時一隻手枕在腦後,另一手伸出,把玩揉搓起紀惜惜胸前那豐腴彈手的雪白乳肉。

    紀惜惜跪在小榻上,依順的騎跨在萬財來腿間,她粉臀貼著萬財來的身體,一條雪潤的右腿彷彿跨步似的向前伸展,纖細優美的小腿緊繃和渾圓的大腿形成微微外展的直角,而她白嫩的小腳趾就支撐著身子蹬在了萬財來腋下的胸骨旁;她玉手輕輕按著萬財來的胸膛,另一條美腿再彷彿坐著縱向的一字似的,膝頭向下的緩緩向後伸展去,夾在萬財來分開的腿間,直到緊緊繃著玉足,讓腿形成筆直的直線。

    這樣,紀惜惜兩條雪白玉滑的大腿不但大大向兩邊展開著,更是一前一後成一字形8度的分開,就讓自己白皙光滑,?粉雕玉琢似的大腿根完全展露著,毫不吝惜的展示給她身下的男人,而如此一來她腿間那腴潤飽滿的光潔陰阜上兩片粉嫩濡濕花瓣清晰地暴露在男人眼中,顯得異常淫靡。

    紀惜惜那柔軟雪白的嬌軀就好像在萬財來身上做著跨度極大極低的壓腿一般,可是她的動作卻異常駕輕就熟,她緩緩直起上身,輕輕抬起粉臀,一隻雪白的玉手撥開她自己腿間的粉嫩花瓣,露出她早已濕滑不堪的粉嫩肉穴,另一手扶起萬財來大玉米棒似的肉棒,頂在她打開的雪白腿根,緩緩向下壓著身子,把那粗大的雄性肉棒向她自己兩片嬌小粉橘的花瓣之間頂入。

    那粗大的肉棒就一寸寸進入了紀惜惜的嬌軀,而紀惜惜更是嫵媚迎奉的婉轉呻吟著,“啊啊!……好郎君…人家知道你最喜歡這個姿勢了…啊啊!……是不是清楚的看著你的大肉棒插進人家身體裡面,讓你更興奮呢……啊啊!……你看到了嗎…你的大龜頭全進來了呢……啊啊……你那裡好大…把人家裡面全撐開了……啊啊“雖然我可是我不僅從來沒有親見過,更是以為那都是很久以前的陳年舊賬了,可是現在,親眼看著這個荒淫的萬財來,看到這個披著紳士外表的禽獸我心裡是又氣堵又,可是,看著眼前這現場,我彷佛比我自己享用紀惜惜時還要興奮。

    看著紀惜惜熟練得擺出高難度的交媾姿勢,看著自己的粗大肉棒一寸寸擠入紀惜惜的粉嫩肉穴,萬財來異常的興奮。他心裡自然知道曾經有許多的男人無數次地玩弄過這個女人的嬌軀,想起其他男人也用他們的肉棒一點點塞滿紀惜惜的緊窄花徑,萬財來心中不由的一陣陣地嫉妒。可是不知怎麼事他的下體卻異常腫脹,就在這奇淫魅惑的交媾姿態下,萬財來的大肉棒才塞入一半,就似乎已經擠滿了紀惜惜緊小的肉穴,再難以挺進,可是心中氣堵的萬財來卻絲毫沒有滿足,理所當然似的命令著,“嗯……不錯…還是那麼嫩嫩緊緊的……嗯……不過怎麼才插進去一半…嗯……真是太久沒操你了…你都忘了麼…嗯……快繼續…讓我全進去……讓我插滿你這白白嫩嫩的小肚子……嗯……”

    紀惜惜面有難色的仰著蜷首,蹙著柳眉,貝齒咬著櫻紅的下唇,玉手扶著萬財來的胸腹,維持著高難度的姿勢,然後她平滑緊緻的小腹一收一放的,同時柳腰一下下輕抬下壓,讓她自己那鮮亮粉嫩的穴口就如同小嘴似的一張一吸,動的令她濕濡花徑內的那根大肉棒就如破城錘似的,一下拔出,再猛的一下撞入。

    如此反复,只聽紀惜惜突然“啊!”的一聲淒艷嬌吟,她的粉臀猛然沉了下去,“哧溜”一聲,萬財來那根足有一尺長的粗大肉棒就又一下朝紀惜惜濕熱的肉穴中擠入一大截,順勢兩人的恥骨猛地相撞,那根粗長可怕的肉棒就全沒入了紀惜惜雪白的腿根。

    這根嚇人的肉棒全然插入了紀惜惜的膣腔!這樣的深度不要說紀惜惜緊窄的花徑,估計連她嬌柔萬分的子宮都頂到了底,隔著層肉膜,直頂到了紀惜惜的卵巢。

    紀惜惜的蠻腰開始小心翼翼的上下起伏,彷彿為了讓她的膣穴子宮更適應這極深極粗的插入似的,緩緩開始了小距離的套弄起萬財來的肉棒,她冶豔的蹙著黛眉,咬著紅馥馥下唇的一角,如泣如訴的嬌吟著,“…啊啊!……天呀!…人家子宮都被你的大龜頭頂痛了呢……啊啊! ……”

    “嘿嘿,小妖精……怕什麼……”萬財來坏笑著接著說道“嗯!…乖……我的小妖精…聽說你舞技天下絕倫…現在你在我身上把你最拿手的舞舞蹈給我跳一遍……”

    這個萬財來也太變態,太會享受了吧! !他竟然真的讓紀惜惜!

    紀惜惜一臉的驚訝,美眸無助望著身下的萬財來,嬌羞遲疑的呻吟著,“啊啊……可是,可是你的大肉棒就插在人家身體裡……啊…還插的那麼深………啊!

    ……人家,人家怎麼跳呀……啊……”

    萬財來卻雙手枕在腦後,毫不憐惜的大聲.零一.┕呵斥著,“快點跳!…就這樣邊用你嫩穴套弄我的肉棒,邊騎在我身上跳……”

    紀惜惜萬般委屈的蹙著黛眉,閃亮的美眸水汪汪的瞟向一旁,桃腮無比的暈紅,嬌羞無奈的真的開始扭動起雪白半裸的嬌軀。

    紀惜惜維持著那高難度的姿勢,雖然玉足無法靈活的跳躍,但卻依舊有力的一張一弛舞動起嬌軀。紀惜惜騎跨在小榻上,任由萬財來那木樁似的肉棒嵌入她的嫩穴,她雪白的藕臂開始精靈一般的舞動,彷彿流雲和浪花,在她身邊飛揚,時而嫵媚的撩動秀發,時而又挑逗的輕撫她身下的萬財來,輕握著萬財來的肉棒桿。

    她騎在萬財來身上,開始交錯的搖擺著雙肩,大幅度的扭動著腰肢,她的胸脯就開始不停的放浪的猛甩,嫵媚的繞環,撩人的滑動著,她胸前那兩個大白嫩似羊脂,渾圓如皓月的傲人乳球就隨之動人心魄的晃動顫抖,讓她豐腴得滾溢出臂圍和乳房根部的雪白乳肉,就在身下萬財來的面前,晃出一陣陣肉感妖豔的乳波乳浪。

    而她纖細得不盈一握的蜂腰和圓潤雪滑的胯部,就箍在萬財來粗大的肉棒之外,套動夾唆著萬財來的肉棒,如果靈蛇一般狂舞扭動著,時而左右扭動彷彿魅惑的蛇行,時而前後蜿蜒好似波浪,時而又畫著妖嬈的圓環和“8”字,而在這眼花繚亂的動作之中,她腰腹玉潤的嫩肉又同時蜂鳥一般小幅度的不停輕顫,舞出綺旎撩人的動作。

    與此同時,萬財來那根粗大嚇人的醜陋肉棒,就一直深深沒入紀惜惜濕熱的嫩穴和嬌柔的子宮,隨著紀惜惜腰腹的不同扭擺,有力肌肉的不住收縮,萬財來那根粗大的肉棒就狠狠撐開著紀惜惜穴口粉嫩的花瓣,在紀惜惜膣內層層的濕濡嫩肉中不停的扭轉,搖擺,摩擦,震顫,抽插,搗出無數的淫液泡沫,擠弄出淫靡的“噗哧!噗哧!”聲,那大得嚇人的肉棒就以各種奇淫放浪的方式享受著紀惜惜小穴和子宮內那軟腴膩瓤般的濕滑嫩肉,體會著那噬骨銷魂的火燙酥麻,緊湊吸啜。

    這異常強烈的刺激讓萬財來不停急喘著粗氣,他全身略有乾瘦的肌肉都緊緊繃著,彷彿用盡一起力氣維持著他粗大的肉棒在紀惜惜體內肆虐,他雙手恣意在紀惜惜熱舞的嬌軀上游走,享受著那視覺和触覺的雙重快感,同時興奮的低吼著,“嗯嗯!…你的嫩逼還真是緊…還真是夾……嗯嗯!……你真是天生的婊子…嗯嗯!……都要被你給夾出來了……嗯嗯!………”

    “唔唔!……好郎君!…人家都被你塞滿了……好舒服!…不要射出來嘛!

    …人家還想要嘛……用力操人家嘛!………啊啊!………”紀惜惜昂著蜷首,秀發不停的飄散,晶瑩的薄汗覆滿了她雪白粉嫩的嬌軀,她嗚咽似的嬌啼著,可卻越來越嫵媚,越來越快美,她婀娜腰臀那誘人的扭擺,也越來越放浪。

    隨著紀惜惜肩,腰,胯那充滿色情和挑逗的誇張扭轉,她豐美圓潤,翹挺得幾可置物的雪白粉臀就異常撩人的廝磨著萬財來的恥骨,擠壓著萬財來的肉棒,含唆著萬財來的肉棒的同時螺旋的畫著大圓小圓。

    紀惜惜似乎真的適應了那粗大異常肉棒的插入,扭腰擺臀的動作越來越自如而嫵媚,她好似熱舞,好似發情一般,淫靡的抖著臀瓣,放蕩的甩著臀肉,冶豔的波浪蛇形似的擺著粉臀,扭出華麗舞姿的同時,那惹眼的雪白臀部又急速提沉著,一次次讓她的濕滑不堪的嫩穴吐出萬財來的巨大肉棒,再一次次猛然吞入,讓萬財來可怕醜陋的肉棒一下刮掠過她膣穴中無數嬌柔的肉褶肉芽,直頂入她敏感細幼的子宮深處。

    紀惜惜那顫巍巍,白嫩嫩的酥軟臀肉盪出一片片肥軟迭溢的醉人臀浪同時,就一次次又是淫媚,又是撩人的猛拍打在萬財來的下體之上,發出異常大聲而下流的“啪!!…啪!!…啪!!…啪!!…”,這響在屋中的震耳拍肉聲,混著紀惜惜汁液濕膩的肉穴被萬財來大肉棒猛插入底的“噗哧!…噗哧!…”聲,還有紀惜惜右腳纖細腳踝上那銀色的響鐲,隨著她嬌軀的微顫,發出好似有勾魂魔力的“叮鈴”聲,在火熱奔放的波斯音樂中,聽得人是面紅耳赤,心潮澎湃。

    萬財來急促的粗喘著躺在小榻上,隨著紀惜惜淫靡妖豔的舞姿,急促的猛挺著他粗大的肉棒,滿足的低吼著,隨著萬財來那粗大異常的肉棒把紀惜惜的嫩穴操得汁水四濺,紀惜惜似乎早放下了矜持,媚眼如絲,桃腮如火,雪白的嬌軀被操得花枝亂顫,如訴如泣的放浪嬌啼著。

    隨著紀惜惜放蕩的甩著酥胸粉臀,擺出高難度的姿勢,熱舞著套弄著萬財來的粗大肉棒,隨著萬財來胯部一次次猛烈的撞擊著紀惜惜光潔飽滿的恥丘,萬財來那巨大的白色肉棒就一下下在紀惜惜濕濡不堪的嫩穴和子宮中急速的抽插著,無數的汁水黏液,噴濺擠弄而出,弄得紀惜惜平滑的小腹,玉潤的腿根,粉嫩的臀丘,雪白的大腿內側全被淫水打濕,弄得兩人的下體就在一片滑膩的白濁漿水中火熱媾著,那場面是異常的妖艷淫靡!

    萬財來又抽插了幾十下,一下低吼著起身抱住了紀惜惜,蹲在小榻上,一把將紀惜惜覆著密密薄汗,濕滑粉嫩的雪白玉體壓在了小榻上,他一把抄起了紀惜惜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鉗住紀惜惜纖細頎美的腳踝,把紀惜惜那肉嘟嘟,香滑可人的白嫩小腳趾貪婪的含在了口中,大口吮吸起紀惜惜嬌幼玉潤的足趾,粗大異常的肉棒在紀惜惜濕熱不堪的肉穴子宮中開始了衝刺似的抽插,突然萬財來全身一僵,然後又是一陣抽搐,隨著他粗魯的低吼,把他火燙的精液在紀惜惜的深處迸射而出,“嗯嗯嗯啊!!……我的小妖精………看我的精液灌滿你的子宮!

    ……嗯嗯嗯! !!……”

    “啊啊啊!!!……好郎君!…全射給人家!…人家想死你了!……啊啊!

    …把人家的肚子搞大!……啊啊!… …燙死人家啦!……啊啊啊啊啊!!……”

    紀惜惜迷亂的狂啼嬌喘著,她銀牙緊咬,黛眉深蹙,極喜的眼淚都溢出了美眸,她全身的冰肌雪膚一陣極度的,彷彿失去了控制的癲狂一般猛烈的哆嗦,顫抖,大量的白色汁水從紀惜惜那被肉棒塞滿的小穴中擠射而出,彷彿小瀑布一般一下就弄濕了一大片。

    紀惜惜倒在小榻上,蜷在萬財來的懷抱中,任由小穴繼續被萬財來逐漸軟化的肉棒塞滿抽插,嬌軀不住劇烈痙攣,愛液瓊漿陣陣噴湧,足足高潮了好一會兒,才氣若游絲的嬌喘著安穩了下來。

    良久終於過神的萬財來說道“惜惜小姐,今後你就在春風院接客,今夜你先於本坊前台獻藝,招攬客人。”

    黃昏時分,環採閣內絲弦樂聲悠悠飄起,坊內最為熱鬧的貪歡閣更是燈火輝煌。佈置豪華的大廳裡,充滿了溫暖和歡樂,酒香中混著上等脂粉的香氣,銀錢敲擊,發出一陣陣清脆悅耳的聲音。時間才剛剛入夜,貪歡閣便已湧入大批人潮,數十張檀木雲石桌皆坐滿了風流公子與富商巨賈,他們全為了瞻仰織豔的美麗與才藝而來,尤其是欣賞今夜環採閣新當家頭牌的特別節目。

    貪歡閣的中央有一三丈高三十尺見方的艷台,這就供坊中女子一展舞藝的地方。弈棋、吟詩、作對,每日不同的花樣。才情出色或出手豪闊的會有幸受垂青,進入香閨一敘,撩撥得男兒們日夜苦候。

    待天色全黑後,紀惜惜穿著件淡綠色的春衫,配著修長可及地的鵝黃色褶裙。裊裊婷婷的走到台中的琴案前,輕輕坐下,一雙纖纖玉手,輕輕攏了攏鬢邊被穿堂夜風吹亂了的頭髮。

    她的臉上帶著微笑,色如朝霞,一雙黑自分明的翦水雙瞳,正輕輕地自掠過台下眾人臉上掠過。

    紀惜惜潔白細長的纖指開始在琴弦上舞動,動作優雅彈奏著瑤琴,那秀美絕倫的臉龐上的專注表情,讓人看得屏氣吞聲,深怕發出一絲聲響打擾她,紀惜惜不停彈出美麗輕快的琴聲,一陣優美嬌柔的琴音傳來如聞仙樂餘音繞樑令人難忘,流魚出聽的曲調憾動著人們的心扉,如葉面雨珠滴落,清澈透明,然後紀惜惜開始唱起歌來,她的歌聲她的唱腔透出一種放任、慵懶而暗透淒幽的韻律,別有一番無人能及的清雅綺麗的情味,歌唱技巧均沒半點可供挑剔的瑕疵,配可人的表情,無人能不為之動容。

    令聽者在心中細細品位著低聲吟唱間的節奏婉轉、音調曲折,歌聲婉轉起伏,柔媚動人,漸漸的但那音樂開始似淺笑,似低訴,情致飄忽,纏綿宛轉,柔靡萬端,似一個女子一會兒嘆息,一會兒呻吟,一會兒又軟語溫存、柔聲叫喚。台下之人心中都不由的一盪,呆了一呆:“這調子怎麼如此好聽?”只聽樂聲漸漸急促,似是催人起舞。靠近艷台的人隱隱間聞到一股脂粉香氣,那香味令人面紅耳赤,脈賁張。就在這時紀惜惜突然微微昂首發出一聲媚的要滴出水般的呻吟,就像一桶汽油遇著了火星,“轟”地一聲響,熊熊慾火起自腦際,蔓延全身,台下的男人只恨不得一欠身,就把台上的那女人壓到床榻之上。

    在座客人此刻都是全身發軟,只有一個地方發硬,兩隻眼睛象惡狼,就差沒有發出幽幽的綠光。今夜貪歡閣的生意必將是空前的火暴,就算價格定得奇高,姑娘也不會有一個有拉下的。

    一曲終了,無數彩頭與花鈿,情箋和請柬從小廝的手中托盤傳到艷台上,由旁邊的紀惜惜身邊的伴當唱禮:“快活山莊李老爺,羊脂白玉鐲一對!”

    “五峰堂張老,長白山老人參一對!”

    “豐源當舖錢老爺,五十兩重赤金宮寶十二雙!”

    ……伴隨著唱禮,或嫉妒,或羨慕,或鄙夷等內容複雜的目光紛紛落到那站起的送禮之人身上。禮重招人妒禮輕遭人譏,亂哄哄的好一陣熱鬧。花花轎子人抬人,妓院通常用這個辦法讓慕名而來的恩客自相殘殺,出手豪闊者再進入下一輪選拔。

    待競價進入高潮之時,台上紀惜惜,招來鴉母耳語幾句。也不嚮往常頭牌姑娘待最後角逐者勝出,便盈盈起身道謝下台,臨下台時眼眸微轉,對著還在出價的最後十數人微微一笑。

    隨後台上燈光一暗。一陣音樂聲響起那誘人的身影漸漸遠去。就再眾人驚訝之間,剛才那還在出價的十餘人已經被龜奴帶離了廳堂不久,他們便走入春風院內,紀惜惜已在廳前行禮道:“惜惜恭迎諸位佳賓。”只見她已經換了打扮,穿著一件曳地繡花的輕薄羅裙,上邊淡黃色的薄綢衫子,露出兩截羊脂玉般的手臂,衫子的兩襟敞開,露出一抹白色的抹胸。那抹胸扎的甚緊,越襯得她胸前本就豐腴的兩團軟玉愈加的豐膩飽滿,擠出來的部分形成一個深深的肉溝,可想而知男人將在這兒,到許許多多的快樂。

    香風襲人,環佩叮噹,男人們雙目倏亮,紛紛暗自喝采及綺思連連!

    廳中已備妥一桌美香佳餚,紀惜惜便脆聲一一行禮招呼眾人入座。接著便親自執壺斟酒服侍諸人用膳盞茶時間之後,紀惜惜看著這群男人,唇角泛出笑容,柔聲道:“各位先生,公子如此高價競拍,惜惜無以為報,願為各位獻上一舞,聊表謝意。”

    “就請惜惜小姐讓我等一飽眼福!”是! “紀惜惜一起身,便先含笑襝襖一禮。

    “邸深人靜快春宵,心絮紛紛骨盡消。花葉曾將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搖。

    金槍鏖戰三千陣,銀燭光臨七八嬌。不礙兩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雲橋。 “妙音脆甜、艷辭媚人,一曲既罷,諸人皆喝采著,她含笑襝襖一禮,起身脫下繡鞋,赤裸著蓮足,手臂柔美地舒展開來,右手拇指與四指分成兩邊,似蛇輕柔悠然舉過頭頂,另一隻玉手在臀畔拂擺,腳尖輕點,踏著節拍,柳腰裊旋開始了她的舞蹈,同時櫻桃小口微啟唱到。,“羅襪高挑,肩膀上露兩彎新月;金釵斜墜,枕頭邊堆一朵烏雲。

    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雲怯雨,揉搓的萬種妖嬈。

    恰恰鶯聲,不離耳畔。

    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楊柳腰脈脈春濃,櫻桃口微微氣喘。

    星眼朦朧,細細汗流香玉顆;酥胸蕩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直饒匹配眷姻諧,卻言出牆紅杏別有味。 “一曲既罷,眾人不由自的起身鼓掌喝采。

    她含笑行過禮,立即再度吟唱著。

    “鴛語輕傳,香風急促,朱唇緊貼。

    香肌如雪,羅裳慢解春光洩。

    含香玉體說溫存,多少風和月。

    今宵魚水和諧,抖顫顫,春潮難歇。

    千聲呢喃,聲喘吁,數番愉悅。 “此刻她開始盡展舞姿,更無保留,嬌軀好似變得柔若無骨,如雲長髮絲絲輕揚。盈盈起舞,襯裙翩翩,彷彿兮如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雪,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滿溢美感,盡力取悅著陌生的客人。。她盡情的揮灑著美妙舞姿,漸漸沉浸於音樂與舞蹈的意境之中,難以自拔。樂發心聲,她似乎不知何時忘了自己是被人逼著跳舞……她唇角緩緩蕩漾開一絲笑意,似害羞,似歡喜,欲說還休,個中滋味誰能分辨。她滿心充滿柔情蜜意,一雙美眸含煙帶霧,首衝男人們嫣然一笑,媚橫生……這時幾名性急男人大煞風景地叫嚷開來,“你今天你陪我一夜!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

    就在這男人的哄叫聲中,紀惜惜緩緩伸手去解腰帶,神態羞怯,好容易才將外衣脫下。

    霎時春光乍現,她身著的一襲白色低胸中衣,露出裡面一層薄薄的貼身絲製小肚兜,這時一舞動開來,便見裡面白花花的一片,一座顫巍巍的玉女雪峰若隱若現3,峰巒景勝,衣袂送香。

    男人看得目瞪口呆,當即渾身骨頭都酥半邊,心頭癢處無物可搔,愈看愈是血脈賁張,慾火迅速高漲,他們很快不能滿足於這般隔靴搔癢。

    想起這美女就是他們砧上的魚肉,他們簡直快樂瘋了,不由得一起大笑高呼,“脫……哈哈……給老子再脫……”“脫……哈哈……給老子再脫…… ”

    聽到這囂張的哄鬧聲,紀惜惜她只感到臉上熱辣辣的。暗嘆一聲,暗中不住寬慰自己:“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橫豎身體早晚都要被他們享用了,唉……自己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妓女,又有什麼好羞澀得!”情知躲不過去了,,紀惜惜放慢舞姿,一隻玉手扣向中衣領口,男人們目不轉睛盯著美人兒款款脫衣,一瞬不瞬,也不催促。他們體內燃起無邊慾火,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在全身亂竄亂突,血液似乎已然沸騰。

    終於,“呋”的輕響處,一襲中衣掉在地上,紀惜惜兩條雪白的藕臂交叉抱胸,羞不可抑,螓首越垂越低,連耳根處都泛出片片緋紅。她全身只剩了個絲紗胸衣及一條貼身褻褲,大半冰肌玉膚裸露在外,終於已一名妓女的身份將胴體呈現於男人面前,尤其還是以這麼羞人的姿式呈現在多人面前,她羞赧欲絕,直恨不得找條地縫一鑽了之。

    她在男人們火辣辣的目光掃視下,僵立於原地就像一個等待挑選的女奴,惟有纖腰如水蛇般不安地輕輕扭動,楚楚動人。

    “把你的兩手拿開……噢不,跳舞!你快些開始跳舞!”男人們連連催促。

    紀惜惜悠悠抬起螓首,美眸中好似籠罩了一層煙霧水氣,千嬌媚地橫了那群男人一眼。

    十幾名男人看著又是一陣心跳加速,飢渴難耐,色授魂與。

    她輕展舞姿,再度盈盈起舞,裸露在外的皓白肌膚晶瑩如玉,似乎為整室都帶來一片光輝。她胸前絲紗胸衣能遮掩的地方有限,後背大部分便是白生生的一片。她胸前兩隻高聳的玉兔將肚兜高高支起,曲線賁拱,從側面看過去便是大半只飽滿誘人的玉峰,待她這一舞動開來,肚兜表面彷彿水波蕩漾,裡面顫巍巍抖個不住,好似隨時便要破兜而出,說不出的魅惑,勾人犯罪。當真是活色生香,顛倒眾生。

    “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身材真是極品中的極品,辣的沒話說!

    你要這般出去在街口轉上一圈,保管全城的妓院都要關門大吉……嘿嘿!”那些男人盯著她裹在小肚兜里峰巒起伏的景勝,嘖嘖嘖讚歎有聲,口水欲滴,怦然心動,下體不可抑制地膨脹、膨脹、再膨脹……紀惜惜耳中聽得男人發自內心的“讚美”之言,不由得羞忿交集,不想自己被作賤得如此不堪,終於成為了青樓中人盡可夫的婊子。然而這種被人羞辱的感覺卻有著異樣的刺激,無法理清自己心思的紀惜惜半閉著眼全神投入到火熱的舞蹈中,她熱烈地擺動著她青春堅實的美麗胴體,做出種種曼妙的舞姿,舉手投足,都帶著使人呼吸急促的火辣性感。

    口中吟唱的音樂節奏越來越快,紀惜惜表現得也越來越興奮,兩手放在自己豐滿的俏臀,不斷地一邊搖著上身,一邊撫摩自己的渾圓美臀;胸前的玉乳被肚兜繃得緊緊的,好像隨時都會從側邊的縫隙中蹦出,在那快節奏的擺動中,玉乳的圓潤曲線依稀可見,形成最引人注目的波動。

    一頭墨黑的長發,此刻因為激昂的舞蹈動作而散開,熱情地懸空搖曳;光滑修長的雙腿擺盪著,更加突顯著完美的曲線,被香汗給慢慢染濕的白色褻衣,因為半透明造成的若隱若現,讓女體的惹火曲線與柔膩肌膚,散發著沒人能抵擋的魅力。

    忘情的熱舞,紀惜惜化身成一名冶艷性感的妖姬,媚眼如絲,狂野地擺動著傲人的身段,熱情浪蕩,每一個扭擺動作都似在揮灑女性的原始春情,引誘著附近的所有雄性。

    隨著舞蹈尺度的漸漸加大,紀惜惜纖手抬起,緩緩繞到背後去解開抹胸束帶。

    光是這動作本身,就已經滿蘊了令人不能抗拒的誘惑。令觀看的每一個男人都血脈賁張,不知不覺間,熱血流動聚集,下體已然勃硬如鐵。

    繫帶終於解開,素白抹胸下裹著的渾圓玉峰突然失卻束縛,不由自地向外彈起,連帶著那剛剛鬆開繫帶得抹胸也被頂得一顫,接著懸掛在那高聳的雙峰上的抹胸才依依不捨般滑落下去。於是紀惜惜那豐滿高聳雪膚酥胸,便一覽無遺了。

    霎時間,屋內的男人都彷彿同時忘記了呼吸。不約而同地感到口乾舌燥!

    似乎聽到了這些男人的心聲,胸衣飄落之後,沒有太多得停頓,紀惜惜雙手輕撫腰際,然後向下一推,兩瓣豐滿挺翹的臀丘暴露出來了,而接下來的彎柳腰屈玉腿得姿勢更是讓這群男人鼻翼翕張,瞳孔中流露出如同餓狼似的光芒。

    終於,紀惜惜將褻褲褪到了腳踝,雙腳調皮的一踢,輕薄得褻褲便被甩到了一旁,紀惜惜那無盡誘人的肉體上在沒有任何得遮掩了,她美妙的胴體雪白嬌滑毫無瑕疵,肌膚晶瑩透亮,光滑圓潤,彷彿吹彈得破,在那一片晶瑩雪白中,一雙顫巍巍、圓圓鼓的聖女峰硬挺高聳,流暢優美的身材曲線幻化出晶瑩玉嫩的腰身;盈盈一握的腰身繼續延續到臍下,外側和瑩白的大腿相連,向內則是平滑雪白的小腹,小腹有一個緩緩的向上的曲線,在和兩條大腿交的地方,小穴高隆,嬌香可溢,稀疏的茵茵芳草覆蓋其上,罩著神秘幽谷,整個赤貝粉紅清幽,一條誘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後延伸,把這高挺唇肉一分為二;鮮紅閃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隱若現,門戶重疊,玉潤珠圓,輕張微,一如處子,卻比那些未經人事的處子更多了幾分嬌媚!

    在男人幾乎要噴火的目光下,赤裸著嬌軀的紀惜惜舞動得更急了,曲線玲瓏的嬌軀靈蛇一般扭動著,雙手虛撫胸臀,作出投怀送抱、男女交的多種姿態,她的動作如同絲綢般柔美而流利,舂蔥般的玉手,晶瑩修長的腿,似乎都在呼喚,腰肢擰動環間,觀看的人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是那麼柔軟而充滿彈性,可以想像到在床上她能給男人帶來多大的歡樂。她的面頰漸如桃花般嫣紅,星眸微揚,櫻唇半張,酥胸玉乳,起伏顫動,盈盈椒乳上那對嬌軟嫣紅的乳頭已漸漸發硬。

    她得口中發出了一聲聲令人銷魂的喘息。這渴望的喘息,渴望的姿態,簡直要令男人瘋狂。

    紀惜惜酥手自己身體上游走著,漸漸地來到那淒淒芳草間,挑逗地撫弄數次後她略微分開修美的雙腿,將那鮮紅色的神秘幽谷暴露在男人面前,然後紀惜惜猛地將右手食指插入自己嬌嫩的蜜壺內,同時她右手的拇指在蓓蕾外繞行,她鮮紅的小嘴微微張開短促地喘息著。酥胸劇烈起伏。她酥手的動作得越來越快,不但前後動作,也不時繞著蓓蕾繞圈圈。喘息聲越來越急。這一切無不讓人為之發狂看到那紀惜惜淫媚興奮的胴體,男人都陷入了狂熱的慾焰中,那個最搶先喊價的快活山莊李員外率先疾衝到紀惜惜的身後,一把抱住把紀惜惜,反應稍遲得男人也在隨後得第一時間內衝撞著擁擠上來,開始伸出手在紀惜惜的全身上下撫摸。

    隔著人群的間隙,還是可以看到紀惜惜的冶艷身影。被一群男人給團團包圍住的她,看來還是那麼媚、那麼艷。除了正在緊緊抱著她的李員外,十幾隻手在紀惜惜的胸乳,腰部,臀部,大腿上撫摸搓揉著,男人們用手撫摸著紀惜惜火辣性感又引人犯罪的性感曲線,通過那微妙的觸感和驚人的彈力來體驗造物的傑作。

    無暇顧及旁人,李員外以和他那肥胖身材完全不符的速度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褲子,釋放出早已變得火熱通紅的肉棒便往紀惜惜那令人銷魂的芳澤入口插去,就在著緊要的關頭紀惜惜卻一把抓住了李員外的寶貝,擋住了它的進入,媚笑地對李員外搖了搖頭。

    李員外楞了一楞隨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吼叫到:“一千兩,我出一千兩黃金”。

    話音剛落“一千二”,“一千五,我出一千五”周圍陷入狂亂的男人也開始叫價起來。一時間叫聲四起“各位先生且聽賤妾一言”紀惜惜突然嬌笑道:“賤妾蒲柳薄姿實在但不起各位先生如此破費,先前大廳之內的價格就足以讓惜惜心滿意足了”說到此處紀惜惜微微聽頓了一下,然後又帶著幾分羞澀地接著道:“只要各位先生不嫌棄,惜惜今夜一定好好服侍每位先生,以酬先生公子們的高義”

    男人們聞言不由得一楞,隨後每一個人臉上都閃過一陣喜悅,畢竟如果繼續叫價下去,他們中任何一個都沒有把握一定能在今夜享受到這絕色佳人。 “如此只怕姑娘身體承受不了”

    “當作一生拼,盡君今日歡”

    “那誰先誰後”

    “就以剛才大廳之中喊價的順序可好,不過如此難免有些無趣,不如各位先生按照喊價的順序每人一盞茶時間輪流挑逗惜惜,不許用強,誰要是能讓惜惜情不自禁就誰先可好。”

    聞言第一個上來的李員外已經高聲同意,按照順序也是他第一個。他推開紀惜惜身前得旁人,然後不由分說地把這極品嬌娃抱在懷中丟到房內的矮塌上,見旁邊其餘的嘉賓們似乎也想要一齊上來,紀惜惜眼波微轉:“還請各位先生憐惜,待惜惜適應片刻之後,只要有先生想要,惜惜也願意同時侍奉幾位先生,此刻還是請諸先生憐惜”在紀惜惜婉轉可憐的倩影下,他們只好按照暫時按下心頭的慾望,等待著輪到自己的時刻。

    見狀李員外得意的一笑,上前探手便把紀惜惜粉腿腿分開,紀惜惜的身體十分柔軟,很容易的把腿分開一個“一”字,不約而同地男人們都將目光投注到紀惜惜大腿間神聖的花瓣。

    她那豐美的陰阜夾著聖潔的花瓣,兩片鮮嫩的貝肉緊守著紀惜惜那不容侵犯的禁地。上端隱藏著一顆誘人的相思豆,李員外用右手輕輕分開紀惜惜花瓣,粉紅色的秘部完全暴露了。這個姿勢下紀惜惜的花瓣最大限度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她的花唇是鮮豔的粉紅色,由於雙腿過度地分開,大得花唇已微微地張開,可以看到裡面的花蒂,但小得花唇仍緊緊在一起,讓人不能看到裡面最迷人的桃花洞。

    紀惜惜的菊花洞也在這種極度分開展露出來,粉紅色的洞口微微有些潤濕……紀惜惜緊閉雙眼,雙頰暈紅,閉月羞花的容貌,更顯嬌嫩欲滴,李員外忍不住已唇相就,親吻白中帶粉的臉頰,然後含住耳垂,放入口中狹玩。紀惜惜雪白的肌膚,在李員外的雙手柔搓之下,浮起了一個一個,紅紅的手指印子。

    李員外舔咬了耳垂一陣子之後,以舌頭竅開紀惜惜緊閉的牙關,盡情的吸允著紀惜惜口中的津液,發出嘖嘖聲響。紀惜惜眉頭緊皺,忍耐著李員外對自己的侵犯,暗地裡開始按照玉女心經的聚集體內的真氣,這樣她可以暫時壓制體內的慾望,雖然這樣只會讓慾望在不久之後更加強烈地爆發出來,很顯然她對這李員外沒有什麼好感,並不准備讓他從自己身上拔走頭籌。

    李員外吸夠了紀惜惜口中的津液之後,嘴唇下移,舔弄著紀惜惜峰頂的兩朵嫣紅。同時,一手騷弄著紀惜惜的腋下,一手配著嘴唇,玩弄著另外一邊的尖挺,當嘴唇舌頭舔弄左邊的時候,就是右手玩弄著右邊的玉女峰,左手騷著左邊的腋下,當嘴唇換到右邊的時候,則反之。

    如此玩弄許久,李員外的唇舌離開了兩座高聳的玉女峰,往下游走,在平坦的雪原上來舔咬著,右手持續的刺激紀惜惜周身敏感之處,白皙的肌膚,左手則往下探,停在小片的叢林,柔柔的、輕輕的撫弄著,然後,緩緩的下滑,找潮濕的裂縫。

    李員外突然頓住,雙眼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然後頭部下滑,扳開紀惜惜修長的玉腿,看向那神秘的私處。

    “沒有濕。。。竟然一點都沒有濕。。。”李員外喃喃的念著,言語中表現出他的震驚與駭然。

    “呵呵,大叔你不行,一會還是好好跟本公子學學!”站在身後的張倫湊近看了看接著就嗤笑到。

    “哼,時間快到了,大叔你要是無法讓惜惜小姐動情,就別說我們沒提醒你。”

    張倫說完,又走原處站著。

    李員外滿頭大汗的在紀惜惜的身上忙乎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不管自己如何的挑逗,身下的紀惜惜始終毫無反應。李員外從紀惜惜的耳垂,雪白的脖子,滑嫩的肩膀,又是嘴吻,又是用手掌上輕柔按撫,能挑逗起通常女子情慾的招數。此刻用在紀惜惜身上,彷彿沒有一點效果,除了雙頰上羞於赤身露體的暈紅之外,紀惜惜不只下身未濕,就連胸前那原本發硬突起的兩點也漸漸柔軟下來,肌膚更是晶瑩剔透,無半點發情的紅暈。

    在時間逐漸流失之下,李員外一咬牙,直接試一般女子的重點部位,雙手直接對紀惜惜的下身,玉峰按摩著,彷彿跟他作對一般,紀惜惜仍是閉著雙眼,似已放棄般任君玩弄,但是姣好的嬌軀偏是對李員外的玩弄挑逗,無動於衷。

    “時間到了。”張倫的聲音在身後淡淡的響起。

    信心盡喪的李員外,迫於形勢,也只能退位讓賢,光著身子,站起身,退到一旁張倫不慌不忙,信心滿滿的走上前,將紀惜惜扶起身來,使其成為坐姿,盤腿坐於塌上。張倫已經盤腿坐在紀惜惜的身後,同時兩手伸出,一手抵在紀惜惜后腰,另一手伸到紀惜惜胸前,開始輕輕搔動起來。

    一旁旁觀的男人中心思機靈的瞬間恍然大悟。原來女子一般都比較怕癢,張倫此刻的做法,就是想要先讓紀惜惜身體變的敏感起來,從內部喚起紀惜惜對交的需求以及渴望。

    只見紀惜惜的上半身在張倫的催動之下,在晶瑩剔透的肌膚表面之下,亦隱隱的泛起粉紅的色系。同時,紀惜惜胸前的嫣紅小點,也慢慢的挺立起來,原本平穩的胸前起伏,幅度也逐漸加大,呼出的鼻息亦隨之漸漸沉重了起來。

    張倫等到紀惜惜的上半身完全出現反應之後,又讓紀惜惜身躺下,坐到了紀惜惜的腳下,雙手按在她的腳心,又開始搔動著。

    時間漸漸的流逝,張倫的努力也逐漸顯現出結果,只見一股泛紅的色澤,沿著腳踝,緩緩上升,越過膝蓋,腿部,到達腿根。張倫不自禁的盯著紀惜惜下身的雙腿中間,慢慢的,他看到了隱約的光亮色澤。

    張倫走近確認,原本乾燥無比的幽谷,此刻是溪流潺潺,雖未氾濫成災,卻也使人興奮無比。

    就在張倫兀自雀躍萬分,以為即將達成目的之際,時間到了張倫嘆了一口氣起身。而紀惜惜則赤裸著的身子,在眾人的視姦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接下來是一個少年,這群特殊嘉賓中,比起另外幾個成年男子,這少年只是個嬌生慣養的花心大少,而且明顯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目光溫和相貌頗為清秀。所以紀惜惜看他比較順眼,拍拍他腦袋,笑道:“小,你也想要姐姐嗎。”

    “姐姐你真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姐姐這麼漂亮的人呢”然後不待紀惜惜開口說話,少年低頭就向她的唇上吻去,舌頭竄進她的口中肆意翻攪。紀惜惜滑膩膩的丁香小舌吐出來讓他吸吮,香津暗度,香舌纏繞翻捲。接著少年張嘴咬住她的耳垂。他的肉棒早已堅硬翹起,緊緊頂在紀惜惜的臀溝裡。紀惜惜嬌羞的扭動圓臀,卻把他的肉棒摩擦的更堅硬。

    少年伸手撫上紀惜惜渾圓的乳球。滑柔細暖膩溫軟彈,真是完美的極品啊,指肚和舌尖輪番上陣,他口手並用恣意把玩著嫣紅的乳尖。紀惜惜呼吸也變得不均勻起來“啊……啊”白玉蓮臂開始緊緊的摟住少年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刮劃他背後脊椎,紀惜惜輕呼著喘了口氣,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櫻桃朱唇斜翹,浮現出動人心弦的誘人笑意,咬著嘴唇膩聲嬌嗲“小壞蛋……就會胡鬧”聲音柔媚動人,直膩到他心裡。

    少年微微挺起上身,盯著紀惜惜嫩白酥胸上又挺又圓、不斷彈跳的誘人乳峰,碩大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躍動。嬌小的乳頭脹成腥紅的櫻桃,他看得心神搖曳,俯下臉去,把頭埋入深深的乳溝,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夾雜著淡淡的體香。

    嘴唇印上嬌嫩的胸脯,嘴唇磨挲著紀惜惜光滑的肌膚,舌頭繞著嫣紅的乳尖和周圍鮮紅的乳暈打轉,還不時地將乳頭噙入牙齒中忽輕忽重的磨囓輕咬著,紀惜惜輕皺柳眉,瓊鼻輕微的翕動,小嘴裡開始無意識的發出“嗯……嗯”的嬌吟。

少年的手指開始從紀惜惜的膝蓋向上劃過,分開她光滑如玉的大腿,肉棒指向小穴口微微顫動,這時紀惜惜伸出纖纖素手捧住肉棒,水蔥般的玉指刮著龍頭,咬著嘴唇,柔聲呢喃“小壞蛋……好硬啊”滿臉盪意的瞄著他“姐姐還沒同意呢”。

    少年臉上露出一種可憐的神情,近乎呻吟般的道:“姐姐我下面火辣辣的難受死了,我受不了啦!姐姐你可憐可憐我吧”

    紀惜惜見他正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嘴角不由微微的露出一絲的笑意。伸手輕輕撫摸幾下少年俊美的臉龐,在少年差異的目光中,將其翻轉到身下,然後在眾人嫉妒羨慕得目光中對著少年慢慢坐下,使其高高挺起的肉棒對準自己下體的小穴,接著緩緩地藉著體重坐下去!

    在雄性本能下少年伸出雙手抱住紀惜惜柳腰,挺起腰臀使勁向上頂,把充滿青春活力的肉棒頂進花穴中,直闖花心。強烈的擠壓感從龜頭傳來。紀惜惜嬌嫩的小穴緊窄溫暖,肉棒被小穴裡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裹,層層嫩肉的褶皺緊緊箍住肉棒摩擦舔弄。

    少年開始轉動肉棒充分磨擦紀惜惜嫩滑的肉壁,紀惜惜忍不住猛的向後一仰頭,烏黑的長發瀑布般向後甩去,呼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繃的筆直的嬌軀滲出細密的香汗。少年得十指牢牢的扣住紀惜惜的纖腰腰臀發力,龍頭突破宮頸口,整條肉棒全部頂進灼熱的小穴,直闖花心地抽插起來!憑著一股年輕活力,少年沒頭沒腦地狠命抽插著,撞擊在紀惜惜的圓臀之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紀惜惜的雙腿跨饒纏緊著他,嬌美的胴體向他擠壓磨擦著,纖腰香臀輕扭迎著他的抽插,豐滿潤滑的玉體隨著他的動作扭糖似的擺動,少年雙手緊捏著紀惜惜傲人豐滿的乳峰,弄得紀惜惜不自覺地浪態出,星眸矇矓,胴體上泛出淫靡妖豔的桃紅,圓潤的圓臀挺起來,柔嫩的花心慢慢張開將龍頭前端包裹起來,時鬆時緊地吸吮,小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摳進肉裡,小穴裡夾住肉棒的力量增大,好像要夾斷肉棒一樣,肉棒在小穴裡面每動一下都異常困難。

    少年知道紀惜惜要來高潮了,手抓緊紀惜惜波浪般晃動的豐滿乳峰,將渾圓挺碩的乳房捏得幾乎變形,手指像要嵌進她胸脯一般,雪白的乳肌從指間被擠冒出來。肉棒直進直出的抽插,下下直抵嬌嫩的花心。

    紀惜惜已經是飄飄欲仙,明艷照人的嬌容春意盎然,媚眼如絲,芳口啟張,呵氣如蘭,發出“啊!啊!”宛如嘆息般的呻吟聲,顯示出她心中已是暢美無比。

    她活色生香,曲線優美的嬌軀恍如蛇似的蠕動,修長白皙的秀腿伸縮抖動不已,纖腰只扭,豐臀只搖,紀惜惜平滑如玉的小腹極力向上挺起緊緊地貼住他的腹部,一陣急轉,雪藕般圓潤的胳膊及勻稱嫩滑的玉腿一,宛如八爪魚似的糾纏住他緊而有力,絕世美女與俊美少年的性交場面,很是賞心悅目,這卻令一旁觀賞的其它特殊嘉賓嫉妒得發狂。

    畢竟經驗和耐力有限,就在紀惜惜希望少年帶給她更多快感的時候,這少年實在忍不住她名器小穴的腔壓,身體猛顫地把肉棒盡根頂入蜜徑深處一泄如洪!

    隨著少年滾燙的精液噴發進子宮,紀惜惜俏臉抽搐也迎來了絕頂高潮,保持著插入狀態,美女與美少年的性戲繼續進行直到少年射完陰囊裡最後一滴精液才宣告這場歡愛得結束。而下一輪性戲,則緊接著迅速展開。

    少年帶著無比滿足和疲憊的感覺退下後,特殊嘉賓中最強壯的當舖老張黑牛搶了上來一個前撲,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腳,然後張黑牛抓住她的雙腿,向兩邊一分,紀惜惜那肉感的臀縫中隱秘的一切便清晰地盡收眼底。小腹下部一團晶瑩的雪白,而從蔓延著烏黑芳草的陰阜開始,呈現出綺麗的春色。彷彿溢散著桃色光澤的鮮肥花瓣中間,兩片紅嫩的小花瓣輕掩神秘的玫瑰色的肉縫,空氣中瀰漫著馥郁的女人味道。致命地誘惑著亢奮的男人。

    撲通一聲,張黑牛突然跪倒在紀惜惜的身後,用腳跪壓住她的小腿,騰出雙手來挾住了她的細腰,將她的臀部往上猛地一提,失去重心的紀惜惜只能曲起雙膝支撐地面,因而形成了無奈的跪姿,臀部屈辱地向後方高高地翹起著。張黑牛抱住了她的臀部,粗大的龜頭抵住了她的那正在往外涔涔地分泌黏液的花瓣。

    “噗”地一聲,龜頭分開鮮嫩的花瓣,進入蜜濕的甬道,“滋”地一聲,整根肉棒沒入她的芳澤。

    紀惜惜被撞得玉體劇烈一晃,她“哦……”地一聲呻吟著昂起了頭,甩動飄逸的長發,堅硬的肉棒破體而入所帶來的巨大的衝擊讓她的頭仰了起來,整個上身失去重心躺在了塌上,。而她全身緊張的神經也終於因肉棒的刺入而找到了宣洩的目標,本能地收攏了雙腿,蜜徑內壁不由自地,狠狠夾住張黑牛的肉棒,成熟的身體還來不及陶醉在這侵犯的快感中,張黑牛的雙手已來到她高聳的乳房上,只用手指輕輕一碰,紀惜惜那玉嫩的乳頭便顫動了幾下,而後立即充血翹起,等到他將紀惜惜那對堅挺的雙乳結結實實地揉捏在掌心之中時,紀惜惜全身的性感神經都發出了爆炸般的感覺,而先前那恥辱的感覺也被再一次被喚醒了。

    在她還沒有完全從這突然而深入的一擊中緩過勁來時,那進入深處的肉棒已然緩緩向後抽出,紀惜惜還沒能從肉冠刮磨蜜徑內壁的快感中掙脫出來時,肉棒再次往深處發力一擊。

    “哦………不、不……等……哦……”在紀惜惜不知所云之際,肉棒完成了第三次沖擊,接踵而來的便是連續抽插,於是因睾丸撞擊臀部而發出的“啪啪”

    聲在房間裡清脆地響起。一陣快感從她心底里升騰而起,紀惜惜終於放聲哭了起來。

    鮮紅的乳頭被張黑牛緊緊捏住,只有在她下體那稀疏的芳草叢中不斷進出的肉棒,在默默地昭示著她的境遇。

    張黑牛加快了肉棒抽插的速度,堅硬的肉棍摩擦著蜜熱的陰肉,火熱的龜頭頂撞著花心的深處,紀惜惜哭泣地甩動著淒美的長發,喊出了丈夫的名字。

    張黑牛放開豐滿的乳房,拼命聳動下體,開始了自由的搏擊。睾丸不斷擊打在極富彈性的香臀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紀惜惜拭了拭額頭上的汗珠,咬緊牙關,繼續堅挺著豐滿的臀部。

    張黑牛突發奇想,按住她的腰一扭,握住她的左腿一抬,猛地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紀惜惜還沒有來得及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已經仰面被他壓在了身下。

    在這一八十度的大翻轉中,張黑牛的肉棒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蜜徑。

    “哦!………”紀惜惜還沒有從驚訝中清醒過來,改換姿勢後更加深入的頂撞使她不禁喊了起來。

    眼見在身下眉梢輕皺,鳳眸微瞇,櫻口輕喘,張黑牛熱血上湧,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

    一下深過一下,一下猛過一下,壓迫式的體位讓紀惜惜震顫不已。

    張黑牛再次用嘴強吻住她的香唇,同時加大了臀部下落的力度。

    “唔…………唔…………”紀惜惜發出窒息般痛苦的悶哼聲。

    張黑牛忽然吐出她的香舌,“說!說你要我!快說!”

    “啊…………呼、呼…………”紀惜惜顫抖地喘著氣,“不、不!放開我!

    放…………唔…………“可憐的她再次被堵住了櫻唇,困難的呼吸,加上子宮深處連續的頂撞,使得她難以消受,不斷地抽動著身體。

    張黑牛又一次鬆開了她的嘴,“那就快說!說你要我!”

    “啊、啊、我…………我………………啊要你……”

    隨著著那豐挺乳峰上隱隱傳來的一陣陣如電擊般的酥麻感,以及窄小的蜜徑深處那巨大的肉棒所劇烈傳來的震撼的刺入感,不斷泛起的快感令紀惜惜無所適從、無法抗拒。終於紀惜惜地發出短暫而嬌媚的聲音,整個人癱軟在塌上,她無所適從地呻吟著,渾身痙攣般地抽動著。

    看著紀惜惜如此的媚態,張黑牛幾乎不能自已,狠狠地將整個身軀都壓在了紀惜惜的身上,施展出他的絕活“鉤刺法”。

    只見他的肉棒往下一沉,好像並沒有到底,然後輕輕地提起些許,攪拌一般地將陽具在蜜徑的中部不停地劃著圓.零一.┕圈,一邊劃著圈,一邊緩緩往蜜穴的深處擠去,而後忽然剎車,輕輕地將棒身拉,用龜冠的背面從裡到外地將陰壁上的嫩肉刮了一遍,之後不等龜頭滑出穴口,突然又將肉棒快速地刺向深處的花芯,速度奇快,但是卻沒有用力,每次都欲有還無地輕輕點中紀惜惜的敏感的陰核,就像用絨毛在挑刮一般令她心癢難奈,幾乎快哭出尖利的聲音,最後,趁她如飄九霄雲外不知所謂之際,再用肉棒狠狠地直搗龍庭,慘烈一擊。

    如此只重複了兩次後,張黑牛突然抱住紀惜惜的腰,將她往自己身上一摟,順勢使自己坐了起來,兩人的嘴唇還在熱吻,卻使紀惜惜形成了坐騎式。這是一個使兩人性器結得更緊密的姿勢,張黑牛的肉棒就如同彗星撞地球似的在紀惜惜那幽深窄緊的蜜徑深處來了猛烈一擊彷彿要完全穿透了她的子宮一般,火熱碩大的龜頭狠狠地頂在了她體內最最深的的花芯上,堅硬的龜頭廝磨、碰撞著花徑盡頭那粒嬌柔的肉瓣。

    瞬間,難以言狀的美感從紀惜惜的陰核向四面八方擴散開去,此刻的紀惜惜哪裡消受得起這樣的刺激?那肉棒只這麼一插到底,她全身所有的性感神經立即崩潰了,陰壁肌肉繃緊,拼命地夾緊火熱的肉棒,只幾秒鐘時間,子宮猛地一鬆,花瓣的最深處便如湧泉般噴射出一股股熱流,擊打在張黑牛的龜頭上,濕了粗長堅硬的莖身。

    空前的刺激就這樣造就了這次突如其來的崩潰。而這意外的效果反而令張黑牛更加興奮,趁著佳人花徑內的嫩肉不斷收縮痙攣之際,他一面含住紀惜惜那輕柔的舌尖瘋狂地吮吸著香津,一面狂野地將肉棒如同木鳥啄樹般地刺向紀惜惜的花芯。

    “啊啊啊……”伴隨著一陣低沉而卻逐漸加快的聲音,張黑牛再也抑制不住這前所未有的快感,大吼一聲,莖根一緊,馬眼一開,將一道滾燙的精液汩汩地射在綻放的花芯上,一陣天崩地裂般的激情徹底在泥濘火熱的蜜徑深處迸發、升騰、擴散開去。

    “啊!…………………………………………”隨著兩人同時忘情地呼喊,成熟的紀惜惜與張黑牛雙雙倒在了塌上,只剩下兩具汗淋淋的裸體在顫抖,在喘息。

    很快地,下一個早就快要按捺不住慾火的男人秦一上來了,分開紀惜惜修長的雙腿將胯下粗大肉莖對準那銷魂的入口向前一頂,秦一的肉棒順利的撐開的蜜穴,一下變衝刺到底部的花心。

    “啊……好充實……”在剎那間,紀惜惜發出舒服的低吟。接著秦一挺腰擺臀讓巨根在紀惜惜蜜穴內直進直出,大肉棒似是捨不得離開那又緊又滑之蜜穴,浸在小穴中體驗著她火熱內里之狹窄和緊密。

    “要死了,喔喔喔,好粗、好硬的肉棒快把人家插死了,喔喔!”紀惜惜迷濛的眼光透露著無限春意,勃發的情慾染紅了雪白的女體,多情的肢體語言牽動了秦一的思緒,她堅挺的雙乳緊緊貼著秦一的胸膛,雙方因肉體摩擦而帶來的快感悄然竄起。房中傳出動情的喘息聲,兩個赤裸裸的身體在地上糾纏。

    秦一硬直的肉棒在嬌嫩的蜜穴裡狂野抽動,一手抱著她纖細的腰,一手掌握著胸乳,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紀惜惜配著兇猛的動作,也規律的搖晃美臀,吞食著肉棒,他的胸膛毫無保留地壓迫著渾圓飽滿的嬌乳,可以感受到乳球正擠成淫靡的形狀,強勁的彈性帶來更直接的感官享受,清楚地感受到彼此激烈的心跳。

    “喔…喔…喔……”長發在紀惜惜瑟縮的美背上飄散,似乎不堪粗魯的戳弄,又像是在宣洩快要滿出來的快感,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瘋狂地在深處戳刺,扭動掙扎的翹臀碰撞著秦一堅實的小腹,發軟的嬌軀依偎在秦一的胸前。

    秦一抬著她渾圓柔滑的玉腿,在插入的情況下將她翻了過來,讓她像母狗一般背對著自己繼續接受肉棒的衝刺“啊啊啊……要洩了……要洩… …啊……不……不要啊……啊……啊哦……“紀惜惜哭叫著,秘穴拼命地夾緊,秦一繼續戳刺著高潮中敏感無比的秘穴,同時伏在她背上,雙爪抓捏著她柔軟的胸乳,搓揉著。

    她圓滑的翹臀也動迎湊著肉棒的插入,不斷發出水聲與肉體撞擊聲響的結部更是濕得一塌胡塗,紀惜惜的呼喊聲充斥在整個房間當中,伴隨著男女肉體撞擊聲與淫水刮摩的聲響,以及兩人沉重緊促的喘息聲,秦一低下頭來細細吸吮如鮮豔紅梅般的乳頭、舐著她的乳暈及胸乳,同時用雙唇含著又吸又拉那乳頭,有時還乳暈一塊兒吸入口中,舔得紀惜惜全身一陣酥麻,不覺地呻吟了起來。

    隨著秦一的抽插,紀惜惜豐滿挺拔的酥胸起伏的逐漸劇烈,但雙眉又微微蹙起,一副苦苦壓抑忍耐著氾濫春潮的神情,令人興起強烈的征服慾望。秦一腰部的擺動完全沒停下,粗硬的棒身在蜜穴裡不停進出,讓那濕熱的肉縫不時分分,分泌出了不少黏膩的淫水,秦一兩手抱住她的腰繼續抽插著,小腹一下下衝撞著她的臀部,每一下都濺起水花。紀惜惜閉著眼睛承受著一波波的快感,淫水就在抽插中不停地湧出!彈性十足的乳峰與肌膚在閃爍著青春的光彩,激烈的下體交所產生的碰撞聲及忘情的呻吟聲,更增加了秦一聽覺的刺激快感,不知不覺的抽插速度也愈來愈快,力道也愈來愈猛。

    紀惜惜全身不斷顫抖著,秦一的妙技,讓她幾乎沒有時間喘息,前一個高潮的餘韻還沒來得及消退之前就又攀上另一峰高潮,飽受摧殘的小穴裡,陰精淫水像是被硬榨出來似的流個不停,臉上滿是因交媾快感而產生的淚水,張大的小嘴裡只能吐出難耐的呻吟與呼救聲。

    秦一喘著粗氣原本雞蛋大小的龜頭變得更加龐大,在紀惜惜紅腫的穴縫來來。男人的速度變慢了,但力量更大。很明顯,秦一想延長自己的時間。但在十數下的力撞後,就再也不想忍了,粗大堅硬的大龜頭都快爆炸了,最後一下重重的撞擊在子宮的肉璧上,精液像子彈一樣射在子宮的最深處,數以萬計的精子暢快的遨遊在美麗溫暖的愛巢之中。那熱力射的紀惜惜“嚶嚶”一聲,只覺整個子宮和幽谷被這滾燙無比的大量精液漲的滿滿的。

    秦一帶著無比滿足和疲憊的感覺退下後,好不容易才輪到的周公子抱著紀惜惜將她的身體一翻便使得紀惜惜像狗那樣趴在矮塌上,接著挺起勃起多時的堅挺肉棒,沒有任何多餘動作地以背位的姿勢猛地插入紀惜惜那被掰得門戶大開的蜜穴用力的抽送起來,剛剛空虛下來的嫩穴被突然襲擊,紀惜惜發出高亢的浪叫聲,快感如同潮水般湧來,燙熱的蜜水不斷的從性器結處淌下,那情景真是說不出的旖靡。

    周公子臀部則狠勁的前挺。力道過猛,使得大龜頭一下子重重的頂撞在花心上,頂得紀惜惜悶哼出聲音!肉棒插入嫩穴中,周公子臀部開始左右搖動前挺後挑,恣意的狂插狠抽著!

    “啊啊……來了……又來了……啊……快……”哭泣一般的嘶喊聲中,紀惜惜的嬌軀劇烈的顫抖著,花心裡噴出的熱流全部澆在了對方的身上……周公子那肉棒上的硬毛刮著蜜穴內壁,每次的抽送都一再再的刺激蜜穴皺褶深處,隨著周公子每一次抽送所帶來的致命快感,把紀惜惜原本的理智一陣陣的擊垮,那前所未有的暢快淋漓,讓紀惜惜淫蕩地狂呼著,尖叫著,臀部瘋狂地擺動。周公子緊緊捉住她的臀部,肉棒猛烈的往前衝撞,將肉棒插進紀惜惜身體的最深處,她不住地呻吟,瘋狂地扭動著臀部,迎周公子有力的衝擊。

    周公子緊抱著紀惜惜的臀部,像猛獸般似的,以最大的力量將肉棒從穴裡插進送出。紀惜惜的臀部也不斷用力向後挺動,迎強力的抽插。

    他不知疲倦的繼續在這尤物身上姿意縱橫,誓要將她徹底征服於胯下。此時紀惜惜被擺了個狗爬式,撅起那大白臀部,像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忽然紀惜惜曲線優美地脖子一挺,櫻桃小嘴中發出媚惑甜美的聲音,渾圓肥白的臀部猛然激烈的扭動,浪水幾乎是像噴泉一樣一股股地沿著她和交之處湧出外溢,白色的液體爬滿了豐美的臀部。

    周公子有力的挺著還不想射精的肉棒,在淫熟的蜜壺裡攪拌著淫汁,他藉著衝力猛地長驅直入,一下子就捅到了紀惜惜蜜穴的最深處。她微張著紅唇,雙眼水汪汪的滿是盪意,一臉渴望被激烈侵襲的神情。這越發激起了周公子的佔有慾.紀惜惜只覺得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快意不斷的傳來,幾乎要把她的身心都給熔掉了,興奮的嬌吟聲不絕於耳的響起,“啊……啊……好舒服啊!,再插深一點!

    肉棒頂得好深……嗯……嗯……好硬的大肉棒……頂得好深……插到底……不行了……… …要……丟了……”

    周公子開始乘勝追擊,他從紀惜惜渾圓的美臀後面伸手攬著紀惜惜一隻渾圓柔滑的美腿向上旋轉抬起,同時自己的軀體後仰。紀惜惜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就在保持被男人插入的情況下被周公子翻轉過身來,輕易完成了面對面躺在男人下體的姿勢。

    隨即已被慾火高漲的紀惜惜,好似一頭髮情的母獸般以女上男下的騎乘位姿勢用雙手撐在周公子的腹肌上,狂扭起腰臀用小穴的蜜徑聳動擠壓巨根。隨著其的腰扭動挺直,其小穴內的蜜徑也充滿節奏感地收縮聳動。只見這妖豔的美女滿臉暈紅,兩個豐滿的山峰激烈晃動,成熟的小穴更像一張靈活的小嘴般不停地吞吐著高昂堅挺的肉棒。

    躺在下面的周公子開始左右扭動著臀部,肉棒在紀惜惜花徑里活動著,紀惜惜的美眸中漾起了層層春浪,使盡全身力氣般的上下晃動身軀,只見陽具瘋狂地一現一沒,。 “啪啪”的臀部與大腿撞擊時所產生的聲響不絕於耳。紀惜惜胸前豐滿飽漲的兩隻胸乳劇烈晃動著,纖細的腰肢隨著周公子的挺動而來銷魂的扭動,嬌豔迷人的俏臉上盡是欲仙欲死的浪態,半張的櫻唇不住吐出放蕩的嬌呼。

    難以描繪的搔癢感與充實感同時衝擊著紀惜惜的身心。上上下下之間交之處飛濺出白色的愛液。她異常的嬌小、緊窄的小道被周公子的巨物撐的大開,將其緊緊密密地箍得結結實實,隨著擺動的身驅,每一抽戳,便帶出大股淫水,側面望去,紀惜惜的容顏上艷光流轉,猶如春花綻放,如此的嫵媚妖嬈,誘惑難擋!

    而那紅唇薄張,銷魂膩人的嬌吟輕喘,再配以嬌軀扭動,乳波臀浪,無一不展現出聖人也難以抗拒的絕色風情。

    見兩人玩得如此高潮疊起,一位叫黃奴的客人再也等不急了,按捺不住地他抱住紀惜惜的美麗翹臀,將胯下雄物的頂端龜頭慢慢地挺送進紀惜惜的菊眼內,深吸了口氣後再將整條粗長的肉棒插了進去。

    “啊!!!那裡,那裡也被插進來了!兩根、兩根大傢伙,都插進來了!”

    感到後庭也被巨根侵入,紀惜惜發出絕叫般的哀羞吟叫,身體在潮水般湧漲的快感和羞恥中達到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她第一次接客,就是和男人一起3人行,真讓她又羞又興奮。

    黃奴這一加入,使得周公子感到隔了層肉壁擠進了個大傢伙,令紀惜惜原本就又緊又燙的名器嫩穴更加咬緊他的肉棒。而初次插入紀惜惜後庭的黃奴,則感到周公子的雄物在紀惜惜嫩穴內的強勁抽插。

    三人比之前更加緊密地結在了一起,最幸福快樂的人就是紀惜惜,感到前後兩個谷穴都被塞的滿滿的,兩根巨棒在身體內抽送著,隔著一層薄皮磨擦著,絕色美人彷彿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無法言喻的快感震撼著她每一寸肌膚,她痛快的發出嬌媚的浪叫,她感受著兩個男人同時在她體內親密結的無上快感,竭力搖擺著腰臀歡迎周公子們更加深入、更加激烈的侵略!

    兩穴插入是兩男一女3人遊戲的一大樂趣,但需要三人的默契配,尤其是兩位男性的默契配。

    意識導入,黃奴和周公子卻像心有靈犀般很快掌握了節奏,兩根粗壯過人的雄偉陽具在絕世美人一前一後的兩個秘穴中互相配地挺送起來。

    “啊……啊……喔……喔……請一起插爆紀惜惜吧!!”

    幾乎神智模糊的紀惜惜眼前金星閃爍,大聲浪叫著充滿愛意的淫語,竭盡全力地扭動身體,前後密穴的幽谷壁與直腸壁將兩根雄偉的肉棒緊緊包裹著,每一下插入抽送都直達最深處,像要將她的嬌軀一起刺穿那樣!

    一種既充滿幸福愛意、又充滿被虐快感和亂交的無上快感不斷衝擊著三人的腦部神經,使周公子們這樣緊密地結在一起好一會兒後,一起迎來了最終高潮!

    前所未有的狂亂浪叫聲中,紀惜惜感到黃奴的大手從後面緊緊握住她胸前激蕩的美乳,把他的巨根挺進了她後庭後庭的盡頭,而周公子則更加抓緊她充滿彈性的雪臀,將其的雄物頂入了她嫩穴幽谷的底部。

    隨即,這兩個淫弄她的男人同時發出雄性的嘶吼,一起把陰囊中最後的雄精一股腦兒地射入她的直腸和子宮!

    紀惜惜情不自禁地激昂著身體猛烈顫抖,與身前和身後的兩個男人輪流熱情接吻,享受著周公子們雄偉的巨根深深插入她體內一邊悸動一邊噴發的陣陣快感。

    等黃奴和周公子把陰囊中最後一滴精液都注入紀惜惜的體內,兩男人才一起退了下來。

    這時還剩下三個客人小聲商量了一下。紀惜惜好像已經明白他們的意思了。

    他們要同時干自己,最胖的老頭李員外躺在了塌上。巨大的陽具挺得很高,紀惜惜扶著大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還沒坐下多深,紀惜惜小穴的淫水就順著老年客人的大肉棒流了下來。老年客人微笑著,捧著紀惜惜的豐滿臀部,猛的一下把紀惜惜往下一拉,“唂滋……”一聲,紀惜惜的豐滿臀部就全部把大白肉棒給吞了下去。

    “啊……”紀惜惜這下可真的給弄疼了些,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子宮口有了個拳頭般的肉棒在頂著,讓她感覺到了少許的疼痛,但是片刻快感就給消除了疼痛,讓她舒服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紀惜惜狂野的呻吟,隨即達到了高潮,因為這種巨大肉棒在她幽穀不停進出並且時而衝擊著自己的子宮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

    紀惜惜還沒來得及多喊,又一個客人就把肉棒伸了過來。紀惜惜絲毫沒來得及考慮就把陽具放進了嘴裡,因為舒服到極點的自己也需要來個東西給自己發洩一下。

    剩下的最後一名中年客人則接替了剛才的黃奴。把相同大的陽具順利的插入了紀惜惜的菊穴。這樣紀惜惜就成了個肉串一樣。身體上三個洞同時都被插慢了陽具。

    青樓里美麗的紀惜惜激烈舒的性交著,三個客人。不停的叫喚著姿勢和洞口,讓紀惜惜始終保持在被插的狀態,紀惜惜幸福的享受著做愛的高潮中,她想自己以後再風塵的日子裡也許還要這樣如此羞辱的被三個客人插著自己全身的洞穴。

    而自己是那麼的淫蕩,不僅被插著,而且自己還用淫蕩的表情和眼神勾引著三個人努力的干自己。這其中當然有淫藥的作用,但是即使是要紀惜惜動去做,此刻的她也是心甘情願的。

    紀惜惜和三個客人激烈的性交持續了一個多時辰。紀惜惜的確也是厲害。無論是被幹的緊皺眉頭,還是痛苦的咬著嘴唇,還是舒服的放肆的盪叫,始終都把自己控制在興奮的做愛狀態中。而且不停的要著,終於在一個多時辰後,坐下的老年客人先交代了,濃烈滾燙的精液像噴泉一樣在紀惜惜的幽谷裡面向上噴射,在衝擊完紀惜惜的子宮後,又順著幽谷流了出來。肆意在紀惜惜的大腿間和老年客人的大腿上。隨後,乾著紀惜惜菊穴的客人也大叫一聲,在紀惜惜的臀部裡面發射了十幾彈,“嗯…啊…”紀惜惜一陣輕吟,停頓了一下,但是她臉上那股興奮又略帶點痛苦又略帶點楚楚可憐的表情。讓前面那個插她口的客人看了也把持不住自己。喝的一聲大喉也交了貨,射在紀惜惜口裡面的精液實在是太多了。也太突然,讓她嗆了一下。咳嗽了幾聲給吐了一點出來,長長的精液掛在紀惜惜的嘴唇,讓她顯得更加的淫蕩,紀惜惜又接著乖巧的給面前的客人清理乾淨了肉棒。

    一輪下來,紀惜惜只是微微的低喘著氣,充分享受著陣陣高潮後自己身體裡面的餘波。

    時光漸逝,紀惜惜這個尤物在男人們互相通報之下,月餘時間已經迅速的成為風月場中的名妓,因為每日皆有多人前來捧場,紀惜惜便每日隨機接待客人,少則一兩人多則數十人!即便是如此依然無法滿足客人的需求,不少男人為了和紀惜惜春風一渡,開始送禮托萬財來安排,好使紀惜惜能優先接待他們!

    ************************************************** ******************“環採閣”是揚州城裡最大的青樓,此時,天色尚未入暮,環採閣的門前已經是車水馬龍,大腹便便,肥頭大耳的富商巨賈;搖著折扇的公子秀才;拎著刀劍,唯恐別人不知道他是武林好漢的壯漢……如織般的人流開始進進出出而幾個穿著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鶯鶯燕燕正嬌聲細語,不停的揮動著手中粉紅色手絹,迎賓接客,大拋媚眼,頻送嬌聲。

    身材略微有些肥胖的賈老爺滿臉得意地笑著信步向環採閣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個賊眉鼠眼一臉阿諛笑容的僕人。

    二人還沒進去去,隱隱已能嗅到從環採閣裡飄出來的靡靡芬芳。

    守侯在門口一身龜奴打扮的人見二人走近,立刻迎了上來,點頭哈腰,諂媚道:“二位爺,裡面請。”

    ?地?¨?那賊眉鼠眼的人盯了那龜奴一眼狐假虎威地說道:“你新來的!這是我家賈老爺你都不認識了”同時對賈老爺諂媚笑笑,接著說道:“來給你家捧場還不前面帶路。”

    這時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窯姐兒已經媚笑著依了上來“賈老爺,快進來坐坐吧!奴家可想死你了,您可別和這新來的殺貨廢話了”一面說著她一面在賈老爺的身上左右磨蹭。

    耳旁鶯鶯燕燕,偎紅倚翠的賈老爺卻只是得意的一笑,伸手在一旁的女子的肥美的翹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道:“既然如此,那本老爺還真要見識一下?”

    那女子被賈老爺輕薄,卻沒有絲毫惱意,反而將火辣的貼得更緊,拉著他的胳膊,簇擁著往環採閣中走去。

    順手將那女子攬入懷中伸手在她高聳的起來,淫笑道:“帶本老爺到老位置去。”那女子欲拒還迎地咯咯嬌笑起來,對著一旁的龜奴堂內說道:“招呼賈老爺到地字五號房。”

    一路無話,龜奴將賈老爺二人引領到了二樓邁進房間,賈老爺在桌子前坐了下來,環視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房間的背後是一道關閉著的窗戶。

    右手處放有一張軟塌,上面的背緬彩繽紛,繡著各式花樣。

    左邊則是一個香閣,香閣前掛著珠簾,簾後有一矮案,方面放著一架古箏。

    不待賈老爺發話那僕人已經上前打開窗戶,屋外大街兩旁林立的酒樓門面和略微有些喧囂的吵鬧聲撲土屋內,對著窗戶不遠是一高高聳起的拱橋,橋上游人絡繹不絕,站在橋頂上可以輕易地將屋內景緻一覽無餘。那賈老爺笑罵道:“好你個賈大知道老爺好這口,哈哈,要是今兒老爺高興,待會兒也就讓你開開眼福啊”僕人打扮的賈大咽了口唾液顯然心中頗為期待奉承幾句後,垂首而立,站在賈老爺身後,龜奴一臉諛笑道:??2“這位爺用點什麼?”

    賈老爺笑道:“上最好的菜,最好的酒,總之我一切都要最好的。”

    龜奴答應了一聲,招了招手,退了出去,讓伙計準備酒食。

    很快,便有丫鬟敲門,將托盤裡盛有酒的茶壺酒盞,糕點菜餚放置到賈老爺面前的桌子上,待酒食上之好,龜奴哈腰問道:“老爺可有相熟的姑娘伺候?”

    時那賈老爺微微一笑,道:“你去叫惜惜小姐來陪著就是。”

    龜奴聞言微微一愣,略微有些期期艾艾說到:“老爺為難笑小的了惜惜小姐是要預約的”

    不待那賈老爺說話,背後的賈大已經呼喝到“今天我家老爺就是惜惜小姐約來的括噪什麼,還不去叫惜惜小姐來伺候我家老爺。”

    “那老爺清稍等”龜奴說著同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嫉妒。

    數盞茶時間後就在不耐煩的賈大開始吵鬧只際,只聽一個女子的聲音自屋外傳來道:“小女子來遲了,還望貴客見諒。”

    與此同時,門外響起一陣輕柔而舒緩的腳步聲,只見一個窈窕身影推開房門,蓮步輕移,走了屋來。

    此女不是別人,正是那國色天香,艷名遠播,將整個揚州的男人們迷得暈頭轉向的環採閣花魁紀惜惜。

    賈老爺抬頭向她望去,嘴角出現了一抹淫笑,踏入屋內的紀惜惜眉如遠山橫,眼若水波媚,粉臉素淡,未施半點脂粉,身上也沒有佩飾任何飾物,只在玲瓏小巧的耳垂上綴著一對鑲嵌了珍珠的耳環。

    她的確是剛剛沐浴過,秀發濕漉漉的猶帶著水滴,俏臉暈紅,嫩滑的雙頰就像出水芙蓉般白裡透紅,身上散發著出浴後特有的那種清香,這番素雅打扮,更是映襯出她天生麗質的美麗。

    她身上穿著一件輕軟單薄,剪裁體的紗衣,看上去竟嬌媚迷人而又高潔端莊,妙曼身段婀娜娉婷,然而紀惜惜全身上下最迷人之處,不是她天仙般的絕色容貌,也不是她妖嬈惹火的豐腴胴體,而是配著她誘人姿容,動人體態所流露出來的,那種慵懶成熟的風情和舉手投足間濃濃的女人味,就彷佛是情慾的催化劑一般,令人一見之下就油然興起犯罪的慾望。

    紀惜惜抬起頭向賈老爺嫣然一笑,只見她那光滑柔膩的瓜子臉上掛著嫵楣動人的笑容,隱隱含著一絲盪意,盈盈走到賈老爺身邊,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道:“來,奴敬賈老爺一杯。”

    說完,一手舉杯,一手掩面,螓首輕抬,一飲而盡。

    “哈哈,好好!”

    賈老爺也將杯中剩餘的酒悉數倒入喉中。見賈老爺喝完了酒,紀惜惜婀娜裊裊的走到賈老爺身邊坐下,整個嬌軀幾乎膩在他的身上,肉感的酥胸的。豐盈高聳的乳房緊緊貼壓著他的手臂,有種微微觸電的酥麻感覺。紀惜惜聳動著豐滿的酥胸在賈老爺手臂上蠕動了一下,伸出纖纖玉指,隔著賈老爺衣服在他的胸膛上一面輕輕撫摸著。一面膩聲道:“想不到賈老爺你的身體竟然也這般結實,摸起來真舒服。”

    賈老爺得意的一笑把手自紀惜惜腰間羅裙處探入,攀上她飽滿的乳房揉搓著,嘴裡淫笑道:“嗯!好大好軟啊!滑不溜手,真有彈性。你的胸膛摸起來不也很舒服嗎?”

    “啊……啊……”

    紀惜惜嬌喘連連,雖是刻意卻沒有做作的感覺,嬌柔的身子順勢躺進賈老爺懷裡,嬌聲軟語道:“好討厭啊!賈老爺一來就欺負人家。…才是下午呢,你也不拉上窗呀~”紀惜惜有些害羞的看著窗外和一旁的賈大,“討厭…可反…賈老爺你太壞了…要是被人看到,我以後怎麼去見人了…”紀惜惜雙手抱緊自己的身體企圖阻止賈老爺的行動。

    “沒事兒,怕什麼,就算被別人看到,他們只會記得惜惜你的美,然後驚一個個都拜倒在惜惜你身下…老爺我可是為你好的”這本就是賈老爺特意安排的房間,有著暴露女人癖好的賈老爺一向覺得這樣緊張刺激,此刻魚已經入餌他自然不會再放手了。 “嘿嘿”的笑了笑,不等依在他身上的紀惜惜賈老爺嬌嗔不依,一隻魔爪便巧妙的解開她的裙衫伸了進去,直奔那散發著致命誘惑力的高地而去。

    只覺溫軟嬌。挺,掌心登時麻了。

    “大壞蛋……太白天大庭廣眾之下你就……就想欺負……人家麼……”要害被襲,加上耳邊賈老爺下流的調羞,紀惜惜面紅耳赤。

    “白天也可以啊!”賈老爺死纏爛打糾纏不休,手上越來越放肆,“晚上黑燈瞎火的,看不清,嘿嘿,白天就好了,惜惜的身子這麼美,我當然要讓天下的男人都好好看看……”紀惜惜給撩惹得肌膚如燒,身體一陣酸軟,芳心被激起了慾望的漣漪,美目頓時柔的滴出蜜來,俏臉上潮紅斑斑。賈老爺見她眸中水波盈盈,眉梢眼角俱是濃濃情意,入骨媚態,不禁怦然心動,情動如潮,猛地把腦袋埋入紀惜惜懷中,隔著裙衫,熾烈如火地親吻她豐挺飽滿的酥胸。紀惜惜嚶嚀失聲,苦苦束縛的情。欲終於潰堤而出,剎那間肢酥體軟,盡由賈老爺恣意輕薄,予取予求。

    色瞇瞇地看著懷中的美人,賈老爺笑道:“惜惜,我們玩點其他的花樣怎麼樣?”

    “賈老爺想怎麼個玩法?”

    紀惜惜的臉上滿是羞意,撒嬌嗲聲道:“奴都聽你的,你怎麼說,奴就怎麼做。”

    賈老爺側頭咬著紀惜惜玲瓏的耳垂,邪笑道:“你先給給老爺唱個《十八摸》紀惜惜風情嬌媚的橫了賈老爺一記白眼加媚眼,脆生道:”摸摸妹妹的頭啊,絲絲烏髮細又長;摸摸妹妹的頸啊,細細光光心慌慌;摸摸妹妹的手啊,十指纖纖如玉筍;摸摸妹妹的胸啊,兩團嫩肉似玉峰……“一直再旁邊觀看的賈大諂媚略帶乾澀地說道:“老爺快摸啊,快從上往下摸呀! ”

    迎著賈老爺火辣辣的目光,紀惜惜滿臉通紅,連白皙的玉頸都羞紅了,不過聲音卻沒有停頓,仍繼續唱道:“摸摸妹妹的肚臍眼啊,那是妹妹的小酒窩;摸摸妹妹的臀啊,豐軟光滑讓哥心裡直發瘋;摸摸妹妹的雙腿根啊,白白淨淨撩哥心……”

    賈老爺雙手齊施,開始無所不至的撫摸紀惜惜光潔的胴體,感受青春紀惜惜玉體特有的柔軟嬌嫩,她的乳房微微發脹,細小的紅櫻桃開始高傲的挺立著。

    紀惜惜閉上眼睛,嘴裡的詞調已經變得不清不楚,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唱的是什麼,身子彷彿一條蛇般不住扭曲著,賈老爺的手到了落到了一處溫濕的所在,細細感受著那裡的淫潤玉膩滑……賈老爺的手不停地在紀惜惜柔美的嬌軀上搓、揉、捏、撫,嘴裡淫笑道:“唱的好,惜惜唱的真好。 ”

    在好色男人一雙魔手活動下,紀惜惜依舊羞閉著眼睛,身子顫粟地抖動,香唇中吐出美妙的音符:“摸完妹妹的全身呀,哥我要跟妹睡到九十九…… ”

    唱曲助興最終變成了男女擁吻纏綿,直到兩人都呼吸不暢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分開,紀惜惜眼中盡是掩飾不住的渴望與情火,賈老爺同樣如此,眼中逼出駭人的淫光,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嬌喘吁籲的紀惜惜,彷彿一頭盯著獵物的惡狼。賈老爺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賈老爺一手攬在紀惜惜纖柔的柳腰之上,一手姿意探入紀惜惜下身衣裙中在她俏臀上使勁抓捏起來。 :紀惜惜俏臉緋紅,慌忙去捉那隻魔爪,較喘吁籲,急嗔道:“不……不要這樣……”紀惜惜嬌羞不依。

    廝磨一陣後。好不容易拉出賈老爺做怪的手,心情大好的紀惜惜說道“我們接著喝酒”接著她嬌笑著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然後側頭用自己香甜豐潤的香唇封住賈老爺的嘴,將檀口中的酒液滋滋有聲的緩緩度了過去。

    賈老爺趁紀惜惜香唇送美酒女之際,再度與她口舌纏綿起來,吞津咽液,四瓣肉唇廝摩磨擦,發出絲絲淫糜之聲。

    “啊……”

    紀惜惜羞赧不堪地低吟一聲,玉面緋紅,星眸半閉,渾身滾燙的柔軟嬌軀蛇般在男人懷中扭來扭去,挑逗著男人的情慾。如此接連著幾杯酒下肚後賈老爺高聲叫道“接著再來這次老爺我要不喝烈焰紅唇了,我們喝高山流水”

    “討厭啦!呀……羞死人了……”紀惜惜,霞燒雙頰,她自然明白的。所謂高山流水就是讓女子將衣裙脫掉,赤裸身體,將酒順著自己的玉頸慢慢倒下?地?◢,酒從胸前“雙峰”滑落,而男人就在雙峰下接住流經“峰頂”滴落的酒液,是一種極其香艷淫糜的喝酒方式。而此刻天色尚明窗戶大開,如此荒謬行事可以等同於讓她大庭廣眾之下當眾裸身宣淫了。而這個的想法卻讓紀惜惜感到非常的刺激興奮。高漲的慾望讓紀惜惜決定任由這嫖客擺佈自己的肉體,雖然嘴裡嬌嗔不休,紀惜惜順從的站起身來,身姿翩然一轉,原本穿在身上的錦繡羅裙順著光潔如玉,溫潤豐膩的胴體落在地面木之上。

    紀惜惜全身上下僅穿著一件薄薄的褻衣,飽滿的雙峰高高傲聳,緊身的褻衣被一對雪乳峰撐到極處,印出兩顆紅豔的蓓蕾,扭動的蠻腰纖細如柳,還有那修長的雙腿,半遮玉頰的凌亂青絲……再加上她成熟少婦的媚質風韻,任何一個男人都經不起如此誘惑。

    賈老爺火辣辣的順著紀惜惜高聳如雲的酥胸目光撫過平她坦光潔的小腹,落在小巧美麗的肚臍上,雖然這裡並不是女性的任何一個興奮點,可是卻有著視覺和触覺所能得到的最神奇的美妙感覺,特別是當目光猶如手指般在肚臍四周反复揉搓畫圈時。

    紀惜惜嬌羞不堪的加緊玉腿,臉上緋紅如霞,修長的玉指提起鑲金嵌玉的酒壺,輕搖小蠻腰,邁著細碎貓步,走到距離賈老爺不足一尺的位置,然後一聲淺笑,將手向後一探,牽住褻衣的帶子一扯,這一動作下高高聳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窄小褻衣的束縛裂衣而出,褻衣整個滑了下來,最後遮羞的衣物離開了她美妙的身體,如同一尊白玉美人的紀惜惜赤裸裸地站賈老爺面前,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她身材窈窕婀娜,線條優美柔滑,凸凹曲線分明,渾身肌膚潔白光滑。

    看著屋內屋外如疑如醉,幾乎沉溺在自己魅力下的男人,赤裸的敏感嬌軀湧起了變態的快感,似乎非常滿意男人對自己的視姦行為,精通房中術的她彷彿聽到了自己下身流水“咕咕”聲響。

    她盈盈繞到賈老爺身後,不知何時她脫光了賈老爺上身的衣物。雙手扶著他寬厚的雙肩,然後將整個赤裸的身子都貼了上去。嬌嫩敏感的酥胸摩擦著男人結實的背部肌肉,感受那飽滿的肉球,驚心動魄的彈性,賈老爺不禁舒服地喘息起來。

    片刻之後,紀惜惜已是情動似火,羊脂白玉般嬌美光滑的胴體上沁出絲絲香汗,身子緊緊貼在賈老爺虎背上用力廝磨蠕動。

    看著賈老爺在享受紀惜惜玉乳按摩時表現出來的迷醉神情,紀惜惜終於有了動作,她漸漸地繞到賈老爺身前,彷彿一隻乖巧溫馴的小貓般跪坐在賈老爺大腿上仰起臻首,玉背向後彎成弓形,酥胸高高挺起湊到賈老爺面前,將酒往她的身上慢慢的倒出。

    白色的液體順著她那豐滿的雙峰慢慢的流下來,匯流於乳溝之後再流出,經過平坦的腹部,有些流進肚臍裡,有些則流經它的旁邊,最後流到了那個令賈老爺非常神往的三角地帶,同時粉紅色的蓓蕾還有殘留些酒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她略帶挑逗地伸出粉嫩的舌頭在香潤的嘴唇舔上了一下不用人教導,賈老爺已經知道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做了,他毫不猶豫地一口咬上了紀惜惜白嫩的乳峰,貪婪的吸吮著紀惜惜滿是美酒的豐滿乳肉。他的舌頭在紀惜惜高聳的酥胸狂吻著,酒味、體香、汗水在他的舌頭里翻攪,紀惜惜則開始嬌巧的呻吟起來,她掙扎著,雪白的雙腿不斷地扭動著,而她的玉臂卻用力將賈老爺的頭死死按在自己那高聳之處,腿間的嫩肉也在一次次的扭動中不停地摩擦刺激著賈老爺已經挺立著肉棒。

    ……賈老爺覺得自己彷彿是被兩座火山即將噴發的擠在中間,當流水已盡的時候他和紀惜惜已經忘情的吻在一起,激吻、擁抱、撫摩,紀惜惜覺得自己崩潰了,她的身體漸漸融化在激烈的碰撞中,心底燒起一股情慾的火焰,一隻纖細的手臂死死箍住賈老爺,越纏越緊;另外一隻手則向下方探去,不知不覺間松開了賈老爺的腰帶,慢慢拉下了他的褲子。纖纖玉手住握賈老爺堅挺的肉棒。同時她赤裸著的身體開始慢慢地向前挺動著,就在這劍將及履之刻賈老爺突然喘著粗氣一手放開了正在嬌喘不斷的紀惜惜,然後急色的伸手從旁邊的脫下的衣物中摸出了幾個奇怪的東西。那是和桃核差不多大小的黑色圓圈,看不清材質,只是圓圈嚮往卻長滿了三四厘米黑色的彷彿是鬃毛一樣的東西。

    那東西一共有三個,賈老爺託在手上,小眼睛裡充滿了慾火,盯著身前秀靨通紅正嬌喘連連的紀惜惜,然後坏笑著說道,“惜惜來……把這些套到我的肉棒上……這可是我是專門給你準備的……”紀惜惜久經風月,自然知道這物件就是傳說的羊眼圈,更是明白此物的妙用,“……不……不要啦……用這個……弄了……弄了我……好難受的……”聽著賈老爺的穢語,紀惜惜的臉頰更是變得通紅,她輕輕遮著胸部,排拒的說道。

    “就這一此,下一次絕不用它……快點兒……幫我套上……”賈老爺向天舉著短粗的三根手指,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紀惜惜怎麽會不明白此物是賈老爺專門準備用來凌辱自己的?蹙著柳眉,一副委屈的樣子看著賈老爺,咬著紅潤下唇點了點頭,小聲說道,“……你要算話哦……”說著,紀惜惜就裝著一副小心而有些害怕的樣子拿起了賈老爺手中的羊眼圈,緩緩套在了2?賈老爺的肉棒上。

    套上之後,賈老爺一手扶著自己的套了三個羊眼圈的肉棒,一手用大拇指揉著懷中紀惜惜分開的白嫩雙腿間嬌小的花蕾,輕輕命令道,“好惜惜……把你的腿分得開一些……”

    “……啊…討厭……啊哦……別……啊…”似乎由於敏感的花蕾被不停的刺激,紀惜惜開始有些動情的抿著紅唇,不停的呻吟。然後她在賈老爺的指揮下,雙手交叉,攬著賈老爺的脖子,再彎起光滑膝蓋,把雪白粉嫩的小腳丫輕輕蹬在了賈老爺兩腿之外的椅面上,彷彿蹲在椅子上一樣,跨坐在賈老爺的腿跟上。紀惜惜雪白的雙腿成一個M型,誘人的大開著,向賈老爺毫無保留的展現著她粉嫩的花瓣,把她胯間賁起的白嫩飽滿芳澤頂向男人怒張的肉棒。

    賈老爺喘著粗氣,滿是粉刺的臉漲得的的通紅,興奮的看著身前紀惜惜楚楚動人的玉體擺出了嬌羞而冶豔的姿勢。賈老爺的肉棒更是怒張了,三個羊眼圈緊緊了勒著他龜頭的冠狀處,陰莖中央,還有根部。

    在羊眼圈的束縛下,賈老爺本來尺寸一般的龜頭漲得又紅又大,只見他低著頭一手輕輕撥開紀惜惜的花瓣,一手扶著肉棒,將龜頭緩緩擠入了紀惜惜穴口濕漉漉的粉紅嫩肉之中。

    紀惜惜輕咬著一側的下唇,看著身下賈老爺的龜頭緩緩進入身體,彷彿擔心的等待著那套著奇怪物品的肉棒繼續深入。

    不過,賈老爺只是先讓龜頭進入了紀惜惜的嫩穴,然後扶著紀惜惜雪白的臀肉,開始慢慢挺動滿是肥肉的腰,讓龜頭進進出出,帶動溝愣部分的軟毛開始輕輕在紀惜惜粉嫩的花徑口刷來刷去。棕黑的細毛在紀惜惜滿是淫液的穴口反覆廝磨著,細毛粘連著白色的液體把紀惜惜穴口嬌嫩粉紅的肉褶每一寸地方每一個嬌柔的肉溝全蹭了個遍。

    “啊………啊!……我……好癢………啊!……別弄了……”紀惜惜宛若鶯啼般呻吟著,雪白的雙腿在搔癢中微微顫抖,胸前兩粒粉嫩櫻桃也緩緩變得高聳了,粉粉的紅暈漸漸浮現在紀惜惜雪白的肌膚下。

    屋內兩個赤裸著身體的男女正全神貫注的體會著那羊眼圈帶來的神奇作用,卻苦了正在咫尺之遙的賈大,先前僅僅是紀惜惜的裸體就已經讓他慾火上升了,現在如此活生生的一幕春宮戲就在眼前上演,看的他渾身血脈賁張,刺激和嫉妒噬咬著賈大的內心,這直接導致了他下面的肉棒一柱沖天漲得他難受之極。

    完全沒有顧及到一旁的賈大,賈老爺稍稍加快了動作,一手揉搓起紀惜惜飽滿誘人的乳房,一手依然攬著紀惜惜雪白的柳腰,讓龜頭不停的進進出出,用他龜頭之外的細毛繼續刷著紀惜惜花徑口已經滿是淫液的嫩肉。

    “嗯………怎麼樣……喜歡吧………嗯……是不是………爽到心裡了……嗯……嘿嘿……是不是渴望我的肉棒呢………”賈老爺滿意的淫笑著,同時雙手在紀惜惜白嫩的身體上恣意撫弄著。

    “……啊……沒有…啊啊……你…啊哦……停下…求你了…”雖然紀惜惜喊著'沒有',但是她那嬌柔酥骨的呻吟,微微半閉彷彿半醉半醒的美眸,以及微開的紅潤櫻唇正不停的吐出急促的呼吸,這一切無不說明紀惜惜的真實狀況。

    “嗯……嗯……是嗎……”賈老爺坏笑著,開始扶著肉棒,緩緩深入,帶著龜頭冠部的圓環把一半的肉棒插入了紀惜惜的嫩穴。龜頭處圓環上的細毛慢慢沒入了紀惜惜嬌小的穴口,這樣的軟毛僅僅在穴口刮刷就已經讓紀惜惜感到奇癢無比,現在就這樣沒入了她嬌柔的緊窄花徑,開始在她花徑內柔軟的嫩肉上刷過。

    這樣如萬蟻蝕骨般的奇癢,紀惜惜怎麼會挨得了!

    “啊啊……啊!…天啊!……別!……”紀惜惜高亢的呻吟著,玉手不由自的死命的樓著賈老爺的肩膀,雪白身體抽搐一般的顫抖著,擺成M形的雙腿同時努力的向兩旁張開,從側面看簡直都成了平面。

    “嗯……嗯……惜惜……喜歡吧……”賈老爺開始緩緩抽插一半沒入紀惜惜身體的肉棒,帶動龜頭冠狀部的細毛來刮刷著紀惜惜花徑壁上的嫩肉,同時肉棒中央的另一個圓環繼續刺激紀惜惜穴口上的嬌嫩的花唇和粉紅的花蕾。

    賈老爺每一次插入,紀惜惜便全身顫抖著緊緊摟著賈老爺,把她豐胰的乳房緊緊頂在賈老爺臉上,雪白的雙腿用力的分開著,白嫩結實的臀肉緊緊繃著,帶動粉嫩的穴口緊縮著彷彿渴望一般吸吮著賈老爺的肉棒,期待著賈老爺進一步插入,而不想讓他拔出去一樣。而每一次賈老爺抽一下肉棒,紀惜惜粉嫩的肩膀都不由自的帶動身體猛地哆嗦一下,而她分成M形騎在男人身上雙腿又輕輕顫抖著下意識地向中間夾一下,伴隨著賈老爺肉棒的抽離,又迅速的張開,彷彿等待著賈老爺肉棒下一次的插入!

    “啊啊!……啊!…我……好難受……啊……啊…好怪…啊啊!………賈老爺……啊啊啊………裡面好癢啊……啊啊啊啊……”紀惜惜的呻吟更加放蕩了,開始胡亂的囈語著,緊緊閉著美目,收緊著香腮,緊緊貼在賈老爺身上,彷彿抓著救命稻草一樣不肯放開。

    紀惜惜動情的叫聲聽的賈老爺和一旁的賈大一陣目眩,每一次快到高潮的時候,紀惜惜的聲音就是這麼高亢,這麼放蕩,像最淫亂的蕩婦一樣嬌喘叫床著。

紀惜惜突然全身痙攣了,她攬著賈老爺的脖子,身體不由自己的後仰靠著桌子,泛著粉紅色紅暈的雪白胴體抽搐著,忘情的扭動著秀發,可以清晰看見透明的液體在兩人肉體結部分正從紀惜惜的花徑裡噴洩而出賈老爺還沒有完全把肉棒插入,紀惜惜那敏感的身體就已經攀上了一個高潮!

    紀惜惜深深的喘著氣,無力的攬著賈老爺,但是賈老爺絲毫沒有給紀惜惜休息的機會。

    他雙手緊抓著紀惜惜白嫩的圓臀,用力一頂,整支肉棒就全插入了紀惜惜的緊窄濕膩的小穴。這時,賈老爺龜頭已經頂上了紀惜惜的蕊心,龜頭冠四周的細毛已經開始刺激紀惜惜花徑的最深處穹頂,而肉棒的中央的圓環也沒入了紀惜惜的花徑繼續刮刷她嬌柔的肉壁上每一道肉溝,同時賈老爺肉棒根部的圓環正是半進半出,正廝磨著紀惜惜異常敏感的花徑口處的粉紅的嫩肉和肉芽。

    “啊……天啊!……啊啊!……賈老爺!…啊啊………啊啊啊!………”隨著賈老爺肉棒一插入底,紀惜惜雪白的玉體立刻又緊繃了,她馬上又高亢的呻吟起來。

    賈老爺低聲吼著,上身前傾,緊緊摟住紀惜惜的粉背,他的嘴狂吮著紀惜惜胸前兩個白嫩的乳球。同時他腳緊緊瞪著地,他的腿開始猛烈挺動,帶著肉棒一次次像馬達一樣整支塞滿紀惜惜嬌嫩的花徑,也同時帶著三個羊眼圈上的細毛不停的用力刷過紀惜惜花徑內嬌嫩的肉壁上每一個肉刺每一個肉縫,不停飛掠的刺激著紀惜惜深處的蕊心!

    紀惜惜雪白的肌膚是那麼細嫩和敏感,此刻那奇異的毛刷飛速的刮刷廝磨她花徑內那柔軟嬌弱的嫩肉,這樣的刺激紀惜惜怎麼受得了。看著紀惜惜那滿是緋紅的俏臉,賈老爺混亂的想著,肉棒更加變大變熱了。

    “啊!………啊嗷!……好癢!…嗷啊…用力……賈老爺…啊啊!……好棒!

    ………啊……用力! …啊嗷…“紀惜惜美眸緊閉,用銷魂的聲音放蕩的嚎叫著,簡直就像一頭髮情的母豹。她彷彿完全失神一樣,沉浸在濕熱淫滑的幽谷內無比的刺激中了。

    隨著賈老爺滿是肥肉的腰部的車床一樣快速的抽動,他帶著三個羊眼圈的肉棒一次次連根沒入紀惜惜的花徑。而那細毛帶來的瘙癢,讓紀惜惜十根如冰削般修長如筍的玉指緊緊扣著賈老爺背後的肥肉,同時她大張著修長誘人的雙腿,使勁用白嫩凸起的陰阜猛壓賈老爺的恥骨,在兩人的下體結處擠出大量的淫靡白沫,就像是讓賈老爺的肉棒插的更深入更落力,好緩解花徑肉壁內那難耐的奇癢。

    可是,賈老爺的肉棒插的越深入,越猛力,在紀惜惜淫液氾濫的花徑深處激起的瘙癢就更撩人。就好像是人們在抓癢,越癢越抓,越抓越癢,讓人欲罷不能!

    “嗯嗯! ……幹! …嗯啊…這個騷貨……嗯嗯…幹死你! ……嗯啊! …喜不喜歡……嗯嗯…嗯! ………讓我的肉棒操你………”賈老爺大聲低吼著,欣賞著懷中艷若桃李的紀惜惜正釋放著最原始的野性。賈老爺肉棒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了,他雙手用盡力量捏著紀惜惜雪白的蜂腰和圓臀,坐在椅子上誇張的挺動著肥胖的腰部,他肉棒又快又狂的一下下刺入紀惜惜粉嫩的穴口,一插到底,擠出淫靡的泡沫和滾燙的淫汁穢漿,一次次發出清晰的“噗哧…噗哧…”聲,兩個卵蛋上下翻騰著,不停的撞擊著紀惜惜的粉臀和下面的椅面,就連整張椅子都在地上猛烈的跳動著,彷彿隨時都會散架一般。

    賈大站在一旁有些發呆,從來沒見過這麼激烈的交媾場面,更不要說是一米的距離內親眼目睹這樣刺激的真人秀。這真人秀的女角又是如此的動人,而她還由於身體的刺激,爆發出賈大從來都沒見過的野性,忘情而動的和自己家老爺如火如荼的交媾著,賈大的肉棒又疼又熱。

    紀惜惜忘情的叫著賈老爺的名字,不時咬著紅的要滴出血一樣的嘴唇,緊緊閉著美眸,狂放的呻吟著,同時賣力的扭動著雪白不盈一握蠻腰,用嬌嫩玉珠一樣的腳趾蹬著著椅子,蹲在賈老爺身上坐著急速的上下運動,隨著賈老爺肉棒的抽插,一次次迎逢的用雪白的雙腿和飽滿的陰阜擠壓著在她花徑中肆虐的賈老爺的肉棒。

    “嗯啊!……惜惜……嗯……我要操穿你的嫩逼……啊!…”賈老爺大叫了一聲,就抱著正賣力扭動著腰肢的紀惜惜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對賈老爺來說可是十分費力的,只見賈老爺憋紅了臉,短粗的胳膊費力勾著紀惜惜格外修長的美腿,喘著粗氣,移動到窗邊,然後一下把坐在了窗台上。

    “啊嗷…啊!……來嘛!……啊!……用力……啊啊嗷…用力操賈大……嗷………唔唔……唔…”紀惜惜依舊熱情放浪的呻吟著,同時狂吻著賈老爺的嘴,吮吸著賈老爺的舌頭。

    紀惜惜的狂放呻吟聲並沒有止息,似乎沒有發現此刻自己隨時都可能會徹底暴露在窗外。

    賈老爺仰著頭吼叫著,他舌頭不時吸吮紀惜惜動人的櫻唇,又或是大力銜咬著紀惜惜翹挺豐胰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個個深深的牙印。他肥胖的手牢牢抓著紀惜惜雪白肉感的翹臀,五指深深陷入了紀惜惜的臀肉中,大力的一抓一送,配著肉棒的抽插。

    紀惜惜淫亂放縱的嬌啼著,她扭動著冶艷撩人的身體,騎在賈老爺身上迎奉著一次次的抽插。紀惜惜烏黑如雲的秀發散亂在雪白的肩上,她微微蹙著蛾眉,彷彿享受著情慾纏綿一樣半閉著秀眸,長長的睫毛不時翕動著;她挺拔的鼻頭掛著汗珠,小巧的鼻翼正一吸一張;無暇的紅唇輕露貝齒,正急促的呼吸著,精緻的嘴角和完美的下顎上還流著賈老爺留下的唾液。

    同時,紀惜惜全神香汗淋漓,白嫩的玉手緊緊抓著賈老爺的肩頭和臂膀,固定著身體,那雪白纖細彷彿柔若無骨的柳腰如同鋼管舞孃最激烈的熱舞一樣,猛烈的扭動著畫著圓圈,猛甩著她胸前白嫩豐滿的豪乳,帶動著雪白的豐臀畫著圓夾揉磨轉著正插入她窄小花徑內的賈老爺的肉棒;她雪白修長雙腿保持著M形跨在賈老爺身上,嬌小白皙的小腳丫抵著窗梁,粉紅纖細的腳掌蹬著窗台,頎長而瘦不露骨的小腿和渾圓光潔的大腿緊緊繃著,彷彿騎著快馬一樣,動而猛烈的一起一浮,帶動著胯間粉嫩的花瓣貪婪的套弄著吸啜著花徑內的肉棒,動情的配著賈老爺肉棒的大力抽插。

    “啊嗷!……啊啊嗷…受不了………啊!……啊嗷…嗷!…啊啊……”隨著賈老爺帶著羊眼圈的肉棒的猛烈翻滾,紀惜惜發情的母獸一樣呻吟著。一旁的賈大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兩人滿是淫液密的下體。隨著賈老爺肉棒的每一次的插入,可清楚的看到羊眼圈上的細毛攪拌著淫液刮著紀惜惜粉嫩的兩片花唇,再沒入濕滑的花徑口,這樣的細毛再猛烈掠過她柔軟花徑內肉壁上每一寸嫩肉,帶來強烈的刺癢;每一次承受這樣的奇癢,紀惜惜那雪白的臀肉都隨著花徑內劇烈的抽搐而緊繃,同時本就嬌小緊窄的花徑口更是猛烈的收縮,牢牢的吸住賈老爺插入的肉棒,吞噬吮吸整根陰莖直到緊緊勒住肉棒的根部,彷彿深怕失去這根塞滿她的陰莖一般;而賈老爺的肉棒也因紀惜惜穴口和花徑內嫩肉那緊緊的夾磨,變得更加充血而腫大,血脈賁張,這樣也就讓賈老爺的肉棒和紀惜惜花徑內的嫩肉貼得更緊;但是越是這樣,羊眼圈上的細毛就更加外刺更加深入,對紀惜惜柔嫩的花徑內的刺激就更大,爪撓心一般的奇癢就更加難以停止,越癢越緊,越緊越癢,就好像是惡性循環一樣!

    賈老爺大力吼著,胯下的肉棒就如同衝擊鑽一樣毫不止息的足足操了紀惜惜將近半個時辰,也許是羊眼圈緊勒著他肉棒的原因,賈老爺竟然還一點兒射精的意思都沒有。倒是期間,不知道紀惜惜攀上了多少次高潮,整個窗台上都彷彿佈滿了紀惜惜花徑內噴出的淫液。

    賈大站在陰暗處,窺視著屋內的紀惜惜被賈老爺操得花枝亂顫,不停發出銷魂蝕骨的叫床聲,賈大感覺自己肉棒上的火熱越來越燙。

    賈老爺低沉的哼哼著,他3找|請???毫不顧忌紀惜惜的身體,一手掐著紀惜惜如風擺柳般的蜂腰,一手緊緊握著她粉嘟嘟的小腳丫,同時腿間的肉棒帶著羊眼圈大力的如搗蒜一樣,強猛的抽插著紀惜惜濕漉漉的已經變得嫣紅色嫩穴紀惜惜雪白的玉體如同大浪中的小舟一般,在賈老爺猛烈的抽插動作和羊眼圈在花徑內帶來的劇烈刺激中,不由自的彎曲如狂蛇般扭動著。紀惜惜的玉手勉強勾著賈老爺短粗的後頸,好讓她正抽搐痙攣的身體不至於掉下地來,她緊緊咬住紅唇。

    賈老爺看著紀惜惜柔弱的神態,更是異常的興奮,一口咬上了紀惜惜那挺著嬌嫩的鮮紅色蓓蕾的雪白乳峰,同時狂野地抽插著肉棒,把帶著羊眼圈的肉棒一下下刺入到紀惜惜嬌嫩花徑的最頂端。

    “……啊!!……好舒服……啊嗷!……干我……啊嗷!……啊…干我…啊嗷!………”紀惜惜毫無拘束的暢快呻吟著,玉臂緊緊的摟住了賈老爺的頭頸,雪白的長腿開始再一次迎奉著賈老爺肉棒的插入,顫抖的夾緊著,用力的扭動著,廝磨著嬌嫩花徑中賈老爺漲大的肉棒!

    兩人再一次被洩洪般的情慾淹沒了,變成了一對彷彿是陶醉在激烈的交之中連體鴛鴦,兩人的腿間,胸腹間,下體間,滿是污穢的淫液,一次次分離,一次次密,在屋內上演著異常綺旎淫靡,情慾纏綿的活春宮。

    賈老爺坐在窗台上,又在紀惜惜緊窄無比的火熱花徑內猛烈的抽插幾下,他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抱住了紀惜惜正大開著雪白雙腿抵死迎奉的嬌軀,大聲吼著,“嗯啊!……老爺要幹死你這個…嗯…蕩婦…嗯啊!……幹死你這淫娃!………嗯啊…幹破你的肉洞……嗯啊………嗯…讓全天下都知道……嗯啊!…老爺正操你的嫩逼………嗯!………你是賈大的……”

    賈老爺吼著猛地翻過身,在紀惜惜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一下把紀惜惜壓在了窗戶上,用出全身力氣向前一頂“呼…”的白影一閃,紀惜惜雪白赤裸的上身仰面朝天的就從窗戶中探了出來。然後賈老爺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他僅僅是把紀惜惜柔軟的身體壓在了窗台上,讓她雪白的豐滿臀部抵著窗梁,修長白皙的雙腿仍然在屋內勉強踩著地面,而紀惜惜赤裸的上半身就仰著半懸在窗戶外的陽台中。

    藉著黃昏的日光,賈大可以清楚的看到身邊半米遠處紀惜惜美艷絕倫的俏臉那如維納斯般完美的側面,美眸緊閉,檀口輕喘,她柔順烏黑的長發倒垂在空中彷彿瀑布一般,她那掛麵香汗的雪白丰乳傲人的向上挺立著,上面滿是紅紅的牙印和手印和混著唾液果醬的穢物,又是香艷又是淫糜,而頂峰上含苞欲放般嫣紅的乳頭正翹挺著,閃著晶瑩的水光,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

    “嘿……當然……我要幹死你……嗯!…我饒不了你的……嗯…你是我的仙女……嗯…老爺要幹破你的小逼……嗯…幹!… …嗯嗯!………”賈老爺喘著沉重的粗氣,探出了半個頭,然後用短粗的胳膊緊緊壓向了紀惜惜的雪白胸脯,兩隻肥胖的短手用力的開始擰捏紀惜惜圓滾滾的嫩白乳峰,同時他短粗的象腿顫抖的繃緊著,帶動滿是肥肉的腰部如短跑衝刺一樣,挺動著肉棒開始又狂猛又粗暴的在紀惜惜腿間嬌嫩緊窄而淫液氾濫的花徑中橫衝直撞。

    “啊!……賈老爺啊……啊嗷……好哥哥………啊啊嗷!……受不了啊!………啊啊嗷…賈大要沒命了………啊!……要丟了…啊……啊啊嗷…饒了賈大吧……啊!………啊啊嗷!………”紀惜惜彷彿被原始的情慾沖垮一般,淫媚?|地??入骨的嬌聲浪叫著。

    她那雪白動人的玉體隨著賈老爺的猛力插入拚命的扭動著,胸前的一對豐滿白皙的玉乳被賈老爺放肆的捏成各種形狀,留下一個個深深的紅印,彷彿被揉得要破一樣;她那柔軟的蜂腰被賈老爺大力的壓彎著,晶瑩的纖纖玉指無力的撐著地面,讓她整個雪白滑潤的富有柔韌性的身體向背後彎曲成了一個A的形狀的拱橋,彷彿快要對折似的;她滿是汗液的平滑腹部被緊緊拉伸著,同時隨著賈老爺的一次次插入,被賈老爺滿是肥胖紋的醜陋肚皮一下下撞擊著;紀惜惜飽滿如饅頭一樣的白嫩陰阜隨著豐胰臀肉的收縮而急促的賁起著,迎奉著賈老爺肉棒的快速的抽插;她緊窄的花徑口上嫣紅的肉芽被刺激的如同紅櫻桃一樣閃著亮光;而她粉嫩的兩片肉瓣早已淫滑不堪,被蹂躪得變成了誘人的鮮紅色,隨著賈老爺肉棒迅速的插入,被羊眼圈上的細毛刮刷得抽搐一樣的陣陣緊縮著,死死的箍著其中的肉棒,同時被擠出一股股乳白色泛著泡沫的黏稠的愛液淫漿。

    賈老爺突然猛吸一口氣,用盡全身力氣一樣壓著紀惜惜滿是嫣紅手印的豐碩乳肉,同時用肉棒最猛烈的擠開紀惜惜穴口的嫩肉死命的刺向她花徑深處貝肉球。

    賈老爺全身痙攣的狂吼著,“嗯啊!…好惜惜………啊!…讓我…嗯!…把你灌滿~…嗯啊啊!!………”

    “啊啊!…受不了了……啊………要死了……啊啊!………快!……啊嗷!

    …快射進來吧………啊啊嗷!………“紀惜惜淫媚放縱的嬌啼著,隨後貝齒緊咬,美眸緊閉,羽化昇仙一般的快感讓她晶瑩的淚滴奪眶而出,她完美無瑕的雪白玉體極度的痙攣著,哆嗦著,天生緊窄的花徑劇烈的收縮著,淫滑濕嫩的膣內肉壁死死的纏繞著賈老爺深插其中的肉棒,隨即子宮深處一陣陣抽搐,緊握,猛地噴出大量的陰精!

    同時賈老爺那脹痛火熱,被紀惜惜天賦異禀般有力的花徑嫩肉緊緊箍住,已經到達臨界的肉棒,被紀惜惜子宮內激射而出的淫液所觸發,瞬間爆發著,將一股股火熱濃稠的精液直灌入紀惜惜幽深的子宮,燙得紀惜惜再一次發出高亢暢美的呻吟聲…交戰完畢後的兩人癱軟在窗台旁的地上一動不動,幾乎快要精盡人亡般的賈老爺輕擁著柔嫩的女體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下身注滿精液、高潮迭起的的紀惜惜卻仍意猶未盡。如今她的雙修密術為已是天下少有的天魔妙女,肉體和精神的強韌度都非常女性可比。而她被挑起的慾望,只有同樣有著強大內家修為的人才能真正滿足她,普通的個別男人已經無法滿足她的慾望。

    “這裡還有一個男人,要不要便宜他呢!”尚未滿足的紀惜惜思著。沉思間突然感到一隻手抱住自己細軟的腰肢將自己上半身攬了起了,首望去卻是賈大那下體那高漲的帳篷。接著一隻灼熱的手掌按在了她的後心,紀惜惜讓賈大這股熱氣沖的忍不住輕聲嬌吟了起來,那動人的嬌喚讓心猿意馬的賈大不由自的把紀惜惜豐滿綿軟的胴體摟在了懷裡,紀惜惜那豐滿高聳的酥胸完全壓在了賈大的胸膛上。感覺到了紀惜惜酥胸的飽滿彈跳,賈大呼吸愈加的急促起來。

    “小老爺,可是不舒服哪兒不舒服?”紀惜惜故意挑逗地媚聲說道,她已經感覺到賈大扶在自己柳腰上的手正在向上移動同時紀惜惜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臉上一定已經滿是誘人的紅暈。

    紀惜惜芳心裡微起漣漪,雖然自己動人的媚體已經是待客多人,但每次開始時總有些心思繁雜,她不動聲色地將手蓋在了賈大的手上,賈大已經將手移到了紀惜惜的酥胸下,手指順著紀惜惜完美的乳形劃動,紀惜惜小手伸過來握住了賈大的手指,迷濛的美眸瞟了上來,兩人目光交會,都見到了對方眼睛深處的情慾。

    紀惜惜放棄了芳心裡的無力掙扎,愧疚的瞟了一眼四周,略微閉目輕柔道,“小老爺,抱賤妾上榻好嗎?”

    賈大直接抱著紀惜惜芳香綿軟的身子輕輕地放在錦榻上,轉身離去,紀惜惜這會兒已是春意蕩漾,見賈大離開,從床上起身跟了過來道,“小老爺,你……”

    賈大笑嘻嘻的把窗關上,這才走來,“惜惜小姐,我是去關上窗。”

    “小老爺你啊………”

    紀惜惜嬌笑著,那芳香柔膩的身子撲進了賈大的懷裡,賈大一把抱住了紀惜惜的纖腰,紀惜惜吃賈大這麼用力的一摟,登時骨頭也酥了,豐滿彈性的胸脯貼了上來,因情慾而沙啞的嬌吟,“小老爺………唔……”

    賈大抱緊了紀惜惜柔軟的細腰低頭已經吻住了紀惜惜的櫻桃小嘴,兩人唇舌交纏了老半天,紀惜惜才嬌喘著移開櫻唇,粉腮上暈紅的宛若染了兩團胭脂。

    賈大抱著紀惜惜的細腰,胸脯頂著她那飽滿而富有彈性的酥胸,兩人的衣裳都很薄,賈大隔著薄薄地紗衣能夠確切地感覺到紀惜惜胸前兩隻胸乳的形狀與彈力,他滿意的張嘴又吮著紀惜惜圓潤如玉的小耳珠,紀惜惜藏於心裡的情火在已經被點燃了。

    她嬌吟了一聲,芳心大盪,何況賈大堅實的胸膛正壓著自己高聳的酥胸上不住使壞得揉動。

    “嗯……小老爺,我是你的了呀……”

    這樣的呻吟使得賈大更有一種異樣的快感,他伸手在紀惜惜豐潤柔軟的臀部上捏了一把,把心里赤裸裸的慾望表現了出來。紀惜惜感受到了賈大對自己的強烈慾望,這股子慾火燒得紀惜惜不由得玉腿發軟,藕臂勾住了賈大的脖頸,整個滑膩豐潤的身子貼在了賈大的身上,媚眼如絲,“我可是服侍過你家老爺的,可以算是你半個母了,你不怕天打雷劈呀?”

    “誰讓母你這麼誘人,別說是母了,就是親母我也要肏了再說呀?”賈大幾乎是完全抱起了這位嫵媚迷人的美婦,她的身材成熟之極,玲瓏肉感的曲線散發出迫人的熱情,此刻哪怕紀惜惜是自己的親娘賈大連也敢上,何況只是和人共同享用一個女人呢,他低頭又吮著了紀惜惜誘人的櫻唇。

    紀惜惜讓賈大嘬著她的香舌兒火辣辣的熱吻,給弄得嬌喘吁籲,粉腮通紅,藕臂摟緊了賈大的脖頸,呢喃著,“小老爺,小老爺”

    賈大猛的把紀惜惜抱起來壓在內室的門上,一隻手向那堅挺的胸前探去,緊緊握住柔軟彈棉的胸乳。紀惜惜半睜著迷濛的媚眼看著賈大的大手撫上來,抓住了自己胸脯上這一雙飽滿渾圓的雪白胸乳,在用力地揉捏著。她的瑤鼻裡發出纏綿的嬌哼,細潤的櫻唇張開,將自己的小香舌兒完全吐進了賈大的嘴裡。賈大的另外一隻手在她光滑圓潤的雪白大腿上游走者。

    “啊,啊……”紀惜惜銷魂的呻吟著,慾火已將神智燒模糊了,賈大發現了身下少婦的變化,手嘴更是不停,右手直接按在紀惜惜柔嫩豐滿的臀部上,一陣搓揉。

    紀惜惜飢渴的哼了一聲,更可怕的感覺隨即降臨,不知不覺中,賈大的右手從背後伸進臀溝,用指甲在花唇上輕輕的刮動。紀惜惜渾身一陣顫栗,最隱秘的部位被賈大觸摸,竟有一種酥麻的快感。

    賈大不急不忙地分開兩片豐腴的肉片,摸著找到花蒂,有條不紊地捻弄起來,或輕或重,或是指甲的擦刮。一陣陣電流在紀惜惜成熟敏感的身體裡竄動,紀惜惜的呼吸更加急促,幽谷也越發的濕潤起來。

    看到紀惜惜七分渴望三分嬌羞的樣子,賈大哪裡還忍得住,心急難耐的賈大鬆開了摟抱,快速地脫去了自己的衣裳。滿眸春意的紀惜惜,感覺賈大突然停下來,心癢難耐,火熱的櫻唇自動找上了賈大的雙唇,香滑的小舌兒又納入了賈大的口中,唇舌交纏中賈大賈大笑著摟起紀惜惜柔軟芬芳的身子壓在了床上,紀惜惜嬌嫩的玉體彷彿沒有了骨頭似地,又軟又香,癱在了床上嬌吟如絲,“唔……嗯,唔… …”

    賈大瘋狂的親吻著眼前這具成熟誘人的玉體,大手揉捏著紀惜惜胸前那兩隻飽滿圓潤的雪白大奶子,嘴唇吮吸著紀惜惜那兩片濕潤的紅唇,嘬著那條濃香柔膩,伸縮不已的香舌兒。

    紀惜惜給弄的芳心蕩漾之極,軟在了床上任由賈大在自己的玉體上施為。賈大的手放肆的在她那高聳飽滿的胸乳上揉搓著,續而慢慢滑下來,在紀惜惜光滑白嫩的腰腹上撫摸著。

    紀惜惜已經被摸得骨軟筋麻,雪白的小手勾著賈大的脖頸,媚眸微,嬌喘個不住。賈大又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成熟紀惜惜媚盪入骨的神態。飽滿的酥乳下纖細的柳腰,豐潤渾圓的粉臀兒還有那平坦光滑的小腹。

    這一切盡收眼底,賈大的大手已經摸上了紀惜惜圓潤溫軟的大腿,慢慢拉開。

    紀惜惜躺在床上美眸緊閉,小嘴裡發出了銷魂急促的嬌喘聲,任由賈大分開自己修長的美腿。雪白圓潤成熟的肉體徹底暴露在賈大的眼前,水蛇般的細腰柔軟豐腴,香臀豐聳渾圓,曲線完美。平坦堅實的小腹精巧的鑲嵌著小小的肚臍。白皙的大腿修長結實,圓潤光滑。兩腿間漲鼓鼓的陰阜上點綴著稀疏的芳草。花唇豐厚,顏色緋紅,肉縫裡的嫩肉暗紅,更教賈大慾火焚身的是,紀惜惜那狹窄的幽谷口處滑黏沾染的玉露已流了出來,那誘人的小蒂早已外露突出,像顆美麗的粉紅珍珠,顯然紀惜惜已熱情如火,只待採擷,豐滿鼓漲的幽谷汁水瀲灩。整個肉體充滿熟透了的肉慾誘惑感覺。

    賈大跪坐在紀惜惜的兩條白嫩大腿間,亢奮的粗喘著握住了自己下體那根已經漲得有點發痛的大肉棒,抵在了紀惜惜的小腹下,那幽叢裡已是濕滑一片了,賈大手指分開沾滿愛液的粉嫩花瓣,大龜頭輕柔地擠了進去。

    剛一接觸,賈大便感覺到紀惜惜的穴兒一顫,又是一股愛液湧了出來,再看那紀惜惜粉腮火紅,美眸緊閉,小嘴張開,“嚶”的一聲叫了起來。賈大笑著,一隻大手撫摸著紀惜惜亢奮顫抖的小腹道,“惜惜小姐,睜開眼來………”

    紀惜惜嬌羞的半啟美眸,水汪汪的眼波瞟了過來,這會兒她真正看見自己的賈大胯下那根陽具竟是如此的粗大,賈大在紀惜惜的注視下用力一挺,堅硬火熱的肉棒一入到底,頂進了紀惜惜膩滑幽深的蜜徑裡,那柔膩的花瓣向兩邊擠開,伴隨著女人嬌柔的哼叫聲,賈大的大肉棒漲得更厲害了。

    感受著自己的身體比昨夜更加兇猛的侵入,從空虛到瞬間充實的滿足感,讓紀惜惜那種充實的感覺令她不由的叫出聲來,隨即她便想到自己真的如此放蕩不知羞恥。才又壓抑的低聲喘息。紀惜惜雖然芳心有愧,但她那成熟的肉體對待男人的侵入,反應是自然地收緊,那銷魂的快感洶湧而來,兩條雪白如羊脂美玉的光滑大腿抬了起來,纏在賈大的腰上。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紀惜惜強烈地感受到了下體內那根男性權杖的粗壯火熱。

    “小老爺,嗯……天呀……好大……”

    她也無法為自己的放蕩後悔了,鮮紅的櫻唇已讓賈大封住,將她的丁香小舌兒吮入口中。賈大趴在紀惜惜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間,聳動著臀部,開始用力的抽送起來。

    紀惜惜無法抑制的嬌呼著,一股異樣的強烈興奮與刺激如巨浪般從小腹下的蜜穴里傳上來,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著那雪白粉潤的臀部向上迎湊,粉嫩的肉體火燙灼熱,蜜徑裡被幹得又酥又麻,整個豐滿滑膩的玉體隨著身上賈大的動作而在劇烈地顫抖著。她激動地伸出手抱住了賈大的頭對著他的唇吻去,她的舌舔過了他的唇|本能地撬開了他的牙關,在他的口內和他的舌頭糾纏著,一口口香甜的唾液不絕地向賈大口中送去,深深的一個吻包含了無盡的相思、無限的愛意。

    “啊………啊……別,好大………啊”

    賈大趴在紀惜惜雪白滑膩的肉體上,品嚐著屬於成熟美婦的那種飢渴與嬌盪,紀惜惜的身體柔軟圓潤,趴在上面非常舒服,她那飽滿的陰阜也像個肉包子似的,可任賈大肆意衝撞。而她的秘穴內溫熱滑膩,充滿彈性,熱情地應著賈大的動作,銷魂的花徑緊緊裹夾住他的肉棒吞吐迎送著。蜜徑內壁的層層皺褶不停地吞吐吮吸著肉棒龜頭,當賈大的肉棒在紀惜惜秘穴內快速進出時,那種快意的感覺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內室裡充滿了濃濃的雲雨和細細的嬌喘聲。

    賈大開始伸手托起了紀惜惜豐滿白嫩的臀部,滑膩膩的加快加狠了抽送。紀惜惜欲拒還迎的銷魂呻吟著,柔弱無骨的胴體癱軟在大床上任由賈大擺佈,美眸半開半,纖細的小腰肢不住地扭動,修長豐潤的大腿挺得筆直。

    賈大邊幹邊在紀惜惜的膩滑肉體上上下撫摸著,開始雙唇叼住了紀惜惜那柔軟飽滿的玉乳,女人那雪白圓潤的大奶子散發出甜馥的幽香,讓賈大迷戀得恨不能一口咬下來,他的挺動也就越來越快,幹得紀惜惜的嬌呼聲也越來越大。

    “啊……啊……小老爺,哎……要死了,啊……”

    賈大感覺到身下這位美豔的紀惜惜已讓自己弄得魂飛魄散了,下面的花徑滑膩膩的蜜汁不住溢出,他每一下衝擊都把大龜頭頂進了紀惜惜的小穴深處。

    紀惜惜亢奮的嬌呼嘶叫著,修長的雪白四肢纏緊了身上的賈大。高溫的肉棒,貼著敏感的黏膜摩擦,被反復進出的淫肉,沸騰著源源不絕的淫蜜,沸騰著恍惚的神智,身經戰的粗硬肉棒,深插在滿溢肉汁的蜜壺里之中,紀惜惜蹙著眉,喜悅的摟抱著他,惜惜般的手臂用力的掐進背裡,豐滿的雙腿纏在臀後,訴說著她的快慰。

    彷彿子宮被貫穿般的深入,紀惜惜不停的張口喘息,輕吐的舌在唇邊顫抖,不停蠕動的蜜肉擴散著沾濕的範圍,在肉棒進出之間,製造著銀絲。

    秘穴淫糜地吞吐著肉棒,讓肉棒一下下地頂在了花心,窄小的嫩穴蠕動吸吮著肉棒,龜頭一下下頂著花心又刺激著馬眼,她一雙迷離的眼睛看著賈大,誘人的紅唇上下開,吐著芬芳的香氣,飽滿的酥胸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嬌媚的聲音帶著紀惜惜的濃情蜜意。

    艷紅的肉唇覆蓋著一層淫靡的水光,緊實的啜著肉棒,紀惜惜身處於性愛的波濤裡,雙腿間的觸感取代了大部分的意識,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脈動,他的炙熱,和他滲透到心裡的酥麻。

    “哦…惜惜小姐,我全都射給你了……”

    賈大用力的將紀惜惜雪白的臀部抬離了錦榻,下體向前沒命地挺動了兩下,把大龜頭頂進紀惜惜深處的子宮,那劇烈釋放的火燙熱流一股股地擊打在紀惜惜的花蕊裡。紀惜惜此時再藥物的改造下花蕊已經比先前更深了,已是很久沒有經歷過讓男人把大肉棒伸進自己子宮裡射精的時候,此刻那種令她快活得死去活來的感覺讓這位美婦迅速地又攀上比剛才更高的高潮裡。 “天呀…………”

    男人的雨露滋潤的她美眸迷離,嬌哼著扭動著那誘人犯罪的雪白臀部,豐滿白嫩的肉體如八爪魚似的纏緊了身上的賈大。

    兩人快活地顫抖著,喘著粗氣,半晌後紀惜惜的魂魄才從天上來,她細細嬌喘著癱軟在賈大的懷裡,紅透了粉腮,纖纖玉指理了理自己零亂的秀發,水汪汪的美眸斜瞟了賈大一眼。

    從這個角度看賈大的側臉,頗為英俊,紀惜惜美眸一陣迷濛,紀惜惜猶豫著,暈紅的粉腮貼在了賈大的腮上,香軟的櫻唇湊上來,以飢渴的唇舌交纏掩飾住內心的不安。

    她那豐滿滑膩的肉體如同一條大白蟒似地纏在賈大的身上,呢聲道,“小老爺,這下怎麼辦,我們做了這種逆倫的事情,你就不怕你家老爺知道可是……”

    賈大倚在床上,大手撫摸著懷里美婦滑膩雪白的肉體,感官的刺激遠遠勝過了心裡的不安,賈大見到紀惜惜又喜又嗔的嬌盪樣兒,笑著雙手握住紀惜惜胸脯上那兩隻飽滿高聳又顫巍巍的大奶子,肌膚光滑又富有彈性。

    賈大一隻大手滑下來在紀惜惜平滑的小腹上撫摸著,那平坦的小腹內還餘歡未盡的輕輕抽搐著,紀惜惜誘人的胴體在自己懷裡觸電似地輕顫,嬌柔的呻吟比任何一個女人還要來的纏綿動人些。

    “惜惜小姐,你的……皮膚這麼滑嫩”

    賈大甜言蜜語的抱起紀惜惜的雪白胴體來,低頭埋入她白嫩飽滿的酥胸裡,吮吸那雪白雙峰頂部嫣紅誘人的乳珠,一手拉開紀惜惜圓潤修長的大腿,在她大腿內側最嬌嫩的肌膚上捏了一把。

    “小老爺……嗯……”

    紀惜惜被這個俊美的小賈大弄得芳心又開始蕩漾起來,挺起自己那引以自豪的豐滿胸脯任賈大吮吻著,雪白綿軟的小手探到賈大的胯下握住了那根又粗硬起來的大肉棒,吃吃浪笑中輕柔套弄著。

    “又不安分了,小老爺。”

    賈大輕咬著紀惜惜胸脯上嫣紅腫脹的蓓蕾,喘息道,“想吃嗎?”

    紀惜惜因情慾亢奮而灼熱的豐滿椒乳在賈大的手裡不住劇烈起伏著,她咬緊銀牙把賈大撲倒在大床上,美眸裡露出了妖媚淫蕩的水光,嬌音浪笑道,“看我怎麼吃了你這個小老爺?”

    說著,紀惜惜攏了攏散亂披下的秀發,然後用纖手握住賈大的那根淫根輕輕套動同時低下螓首若靈蛇般的小香舌兒在賈大的大龜上飛快地輕舔了一下,賈大在別的女人那裡也嚐到過這種口技,但仍舊忍不住的身子顫抖了一下。

    紀惜惜嬌媚的瞟了小賈大一眼,嬌甜的盪笑聲中滑膩的香舌兒在賈大大肉棒的上來的舔動起來,她的動作一刻也沒有停歇,她慢慢的用唾液濡濕了陽物側面後,便用舌頭集中攻擊起陽物前端的龜頭。舌頭靈巧的圍繞著中心的馬眼打著轉,柔美的刺激讓賈大身體不禁的顫抖起來。

    然後她的舌尖開始從龜頭往下舔,再舔到陰囊,然後再到,這次小嘴卻避過最敏感的龜頭,只選擇在周圍輕輕掃弄,進行邪惡地挑撥,小手握住發燙的棒身上下套弄,口手並用地撫弄,被唾液沾濕的肉棒在快速摩擦之下,繼續吸舔發皺的肉袋,輕輕壓迫著睾丸,甚至用指甲搔著菊穴,無私的侍奉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爽快。

    賈大快活的喘著粗氣,充分享受著紀惜惜熟練的口交給自己帶來的快感。宛如蕩婦般的舔食著莫意的肉棒的紀惜惜,晶瑩的裸體在燈光底下散發著無限的成熟風韻和無力抗拒的美態,完全赤裸的胴體充滿了無盡的美感與誘惑,那豐腴動人的曲線加上白皙嫩滑的肌膚,連女人看了都想把這美女佔為己有。

    紀惜惜此時的口技已經是天下少有的了,肉棒全部舔舐乾淨後,紀惜惜慢慢的張開櫻桃小口,從龜頭開始緩緩的吞入的陽物。她對自己的口交技術非常有自信,絲毫沒有任何停滯的,就把大半條男根吞進口內,賈大甚至能感受到龜頭前端已經頂在了上頜深處的軟肉上,隨著紀惜惜的舔弄,賈大的陽具青筋暴露,不斷抖動,眼裡看著紀惜惜性感的身體,他忍不住將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起,把紀惜惜的小嘴當成蜜穴般開始前後套弄起肉棒,紀惜惜顯然感受到他的興奮,拋出充滿愛欲的嬌媚眼神,同時用手撫弄著他的陰囊,嘴上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承受著賈大熱情的突刺。

    幾乎每一下紀惜惜的口鼻都要埋進他雜亂的陰毛叢中,鼻音發出沉悶的哼哼聲,真想像不出那櫻桃小口是如何吞下賈大粗長的肉棒的,紀惜惜秀美的容顏興奮地泛紅,飽滿的紅唇被肉棒塞滿,勉強撐成可憐的形狀,清純成熟與放蕩完美的結在一起。

    紀惜惜的螓首不住上下動著,配著男人的挺動作她不斷把賈大陽具吞到根部,又吐出來,每每讓肉棒頂到秀口最深處,讓賈大的龜頭能夠感受到喉嚨那片柔嫩的美肉。在吞吐的同時她開始吸吮男人的陽具,不住的用舌頭在他的龜頭舔弄著,此時紀惜惜似乎性慾也被挑起,嘴裡的發出模糊的呻吟,賈大低頭一看,只見那粗長碩大的肉棒已被紀惜惜完全吞了進嘴裡,那兩片鮮紅的雙唇完全與肉棒根部的皮膚貼在一起,無從想像的畫面真實上演著;粗長的肉棒在她小嘴裡進出抽動的時候把她的唾液帶了出來,那粗漲的肉棒上沾滿著她嘴裡濕潤的唾液,流到了下面的袋囊上,在她嘴裡發出一陣陣“嘖、嘖”的水聲不停地抽插著。而每當紀惜惜呼出的熱空氣吹拂在賈大己的陰毛上時,讓他感覺到一絲絲的癢意………在紀惜惜舔弄了約四十下之後,亢奮的賈大不由自射精了,大把大把的白色稠漿從龜頭上的裂縫噴射而出,濃濃的精華完全射進了紀惜惜的小嘴裡。美婦嬌嚶了一聲,緊緊地含著賈大的大龜頭吞嚥了下去。過了一會兒,紀惜惜嬌笑著抬起螓首,朱紅的櫻唇角上還有一絲白色的精液流下來,這種淫靡的景色令賈大的大肉棒立刻又堅挺起來,而且比方才漲得更大了。

    “小老爺,要不要再來?”

    紀惜惜淫媚的目光貪婪地瞟著賈大的權杖,張開小嘴又含了進去。

    ………在紀惜惜巧妙的口交技巧下,短短半個時辰內賈大連續射了十幾次,頭腦已經有點昏沉了,但胯下的大肉棒卻堅實無比的硬立著。

    紀惜惜鬆開了櫻桃小嘴,這次吮吸了好久也吸不出賈大的精華來了,女人瞟了瞟昏沉沉的小老爺,芳心微微躊躇了一下,玉手從枕下摸出一個小玉瓶,拔開塞子,將裡面的液體慢慢倒在賈大的大龜頭上,那股液體迅速地從大龜頭的馬眼裡沁了進去。

    沒一會兒,賈大的那根大肉棒竟然又粗大了一圈,頂端更是粗漲得嚇人。賈大粗喘著,發現自己洩了這麼多次後,情慾不但沒有消退,反而更加高漲了。

    他看著紀惜惜騎在了自己的胯上,小手扶著自己這根又粗又大的東西,雪白的臀部抬了起來,把大龜頭抵在她那兩腿間的幽從裡,緩緩坐了下去。

    “啊”

    紀惜惜驚叫了起來,這藥物竟會使賈大的東西變得這麼大,將自己的花徑塞得滿滿的,那股子脹裂的酥麻感覺使得她每坐下一分就忍不住尖叫一聲。賈大的虛榮在紀惜惜不堪承受的驚叫聲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紀惜惜直到感覺到那根大粗棒頂進了自己的子宮裡,才停了下來,即使像紀惜惜這樣經驗老道的淫蕩熟婦也吃不下賈大異常粗大的陽具,插盡最深後仍有一部分留在外面,使其有種被串刺般的受虐感。這時的她已是粉腮火紅滾燙,動也不敢動了,可沒一會兒,蜜穴里傳來的無法抑制的麻癢使得這位紀惜惜忍不住在驚叫聲中起在小賈大的胯上沒命地聳動起來。

    賈大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大肉棒又粗了一圈,只是發覺紀惜惜膩滑富有彈性的花徑收縮得更緊了,他撫摸著紀惜惜分騎在自己胯兩側的粉潤雪白大腿,抬眼看去,紀惜惜的俏臉暈紅嬌豔,此時似乎比平常還要美艷上幾分。他那被紀惜惜吞進花徑裡的大肉棒不由自的更大了幾分。

    “啊………啊,小老爺……怎麼更……呀,頂到花心了”

    紀惜惜興奮之極的嘶呼著,緊蹙黛眉,美眸瞇成了一條縫兒。看著身下賈大俊美的容顏,芳心又愛憐又羞愧,這種異常的感覺讓紀惜惜不自覺地更加發揮了女人天生的媚術,用自己玲瓏香馥的雪白肉體盡情挑逗著賈大的慾火。

    賈大半閉著雙眼,在紀惜惜又一次尖叫著達到了高潮後,猛的坐起身來,發出一聲獸性的吼聲。把紀惜惜抱入懷中下體開始瘋狂地用力一頂,堅挺粗硬的大龜頭立即撞到紀惜惜子宮深處的蕊心,紀惜惜全身一顫,抱住賈大的纖纖玉指下意識的扣緊,充滿淫液蜜汁的緊小蜜壺本能的急劇收縮,整根粗壯的大肉棒被她的小蜜壺吸住動彈不得,兩人的生殖器好像卡住了。

    “呃……小老爺……你不要突然這麼用力……我……受不了……呃呃……”

    她雙目眼波流轉,媚態嬌人,全身肌膚微微泛紅出汗,嬌喘吁籲,雪玉茭白的胴體如蛇般蠕動著,緊膩的纏繞著賈大不斷挺動的身軀,賈大一笑,更加瘋狂得捧著紀惜惜的粉潤豐臀兒大動,臀部用足了勁向上聳動著,把紀惜惜的心兒乾得都快要跳出來了,豐滿的玉體劇烈地顫抖著,嬌呼著,搖聳著雪白豐隆的臀部迎賈大的攻勢。

    賈大用力握著紀惜惜的一對丰乳,在紀惜惜的雪白乳峰上留下了一個個鮮紅的指痕。胡亂親吻著她的臉頰、嘴唇、頸項與乳峰,隨著佔有慾的升高,肉棒的動作也越趨激烈,令房間中充滿了濃重的喘息聲與淫靡的抽插聲,而且似乎永不止息。

    紀惜惜忘形的淫叫著,俏臉上顯現出難以掩飾的享受神情,扭動腰部的動作也不斷加速,在不斷的快感衝擊下發出更淫媚的浪叫。她那淫亂豐滿無比的嬌軀陣陣羞顫起來,微張的豐唇中發出了夢囈般地悶吟聲,頭部微抬、嬌軀癱軟的任賈大玩弄插幹。賈大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在紀惜惜的滑膩蜜徑裡來聳動摩擦,強烈的刺激使得她渾身像要融化了似地。

    “……饒了紀惜惜罷,不………不行”

    沒等她說完,賈大又一次瘋狂的頂入,大龜頭重新頂進紀惜惜的子宮裡,紀惜惜尖叫了一聲,強烈的快感使她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櫻桃小嘴半張著,光滑白嫩的美妙胴體不住地抽搐著。先前表現欠佳的賈大此刻大是得意,他淫笑著一隻手緊緊地摟著紀惜惜,胸膛擠壓著她胸前那對飽滿的胸乳,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感覺,令賈大一陣激盪。另一隻手在紀惜惜的身上四處遊走,最後停在了她豐腴的臀部,用力地捏著那裡的嫩肉。接著左手的手指順著紀惜惜雪白的粉臀縫兒摸了進去,輕輕按著那顫抖的菊花。

    一種異樣感覺如電擊般沖向紀惜惜的大腦。她豐滿玲瓏的玉體本能般立刻繃直了,人也清醒過來不少,大受鼓勵的賈大開始不住地用手指蘸著紀惜惜蜜徑裡流出的滑膩蜜汁塗抹再紀惜惜的後庭上,同時四處張望,卻讓他在紀惜惜閨榻旁發現一妙物,他探手取來卻是一根烏黑粗長的雙頭烏木角先生,這角先生一頭粗一頭細,雕刻的惟妙惟俏十分神似然後賈大抬高紀惜惜的腰部,先將深入紀惜惜體內的肉棒拔出,然後將堅硬灼熱的巨棒抵在紀惜惜的小穴口,另一隻手再握著角先生將它的小的龜頭對準紀惜惜腿間另外一處裂縫洞口。

    接著抱著紀惜惜柳腰的手一用力,將紀惜惜豐腴的美臀往下一壓,已經無力反抗的紀惜惜的一坐到底,肉棒上的龜頭直接抵到了幽谷裡的最深處,而角先生也完全整根浸沒在菊洞裡。

    進入的角先生並不粗大,因此沒有給紀惜惜帶來痛苦,相反前後兩洞充實感的美妙,讓紀惜惜發出滿足的愉悅呻吟聲:“好漲,……好舒服……好過癮啊!

    ……”,她開始上下不停的扭動腰肢,隨著每一次起伏坐下,兩人身體不斷碰撞,不時也發出“啪!啪”的聲音,與紀惜惜口中不斷發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聲交織成一曲讓人都心動的音律,而紀惜惜兩座挺拔高聳、彈性十足、碩大無比的雪白胸乳,隨著身體上下扭動而整齊激烈跳動,蕩起一波波令人眼花繚亂的乳浪,無獨有偶的是兩瓣豐嫩白晰的臀肉也在不停撞擊著的小腹,一真一假兩根紫黑色的肉棒隨著白嫩的臀部起落,同時在前後兩個銷魂之處口處忽隱忽現,紀惜惜大聲浪叫的不停上下擺動腰肢,早已散亂的頭髮繼續四處飄蕩,紀惜惜那兩顆豐滿雪白的胸乳被萬抓在手掌裡肆意玩弄,柔軟滑膩的乳肉可塑性極強,被揉捏成了各種不堪入目的形狀,這時紀惜惜的頭猛地向後一仰,同時嘴裡發出哭泣般的性感呻吟。纏在賈大腰間兩側的美腿突然在陣陣抽搐中收緊,像鐵夾一樣把賈大的腰纏的隱隱生疼。紀惜惜胯下賁起的陰阜用力往上頂住賈大的恥骨,兩片花瓣在急速收縮中咬住陽具根部。

    “就這樣!頂住……小老爺……就是那裡……不要動……呃啊……用力頂住……呃嗯……”

    紀惜惜兩頰泛起嬌豔的紅潮,在粗重的呻吟中不停的挺腰扭著俏臀聳動著陰阜磨弦著賈大的恥骨。

    在紀惜惜指點下,賈大將大龜頭的肉冠用力頂住紀惜惜子宮深處的花蕊,只覺得紀惜惜子宮深處的蕊心凸起的柔滑小肉球在紀惜惜強烈的扭臀磨弦下像蜜吻似的不停的廝磨著大龜頭肉冠上的馬眼,強烈交的舒爽由被包夾的肉冠馬眼迅速傳遍全身,剎時賈大的腦門充血,全身起了陣陣的雞皮。在此同時一股股濃烈微燙的陰精由紀惜惜蕊心的小口中持續的射出賈大大龜頭的肉冠被紀惜惜蕊心射出的熱燙陰精浸淫的暖呼呼的,好像被一個柔軟溫潤的海綿洞吸住一樣。而紀惜惜幽谷壁上柔軟的嫩肉也像吃棒冰一樣,不停的蠕動夾磨著賈大整根大肉棒,紀惜惜的高潮持續了許久,等紀惜惜高潮平息之後依依不捨的楊成拔出依然沒有射精的肉棒。來到紀惜惜背後分開紀惜惜修長的雙腿,雙手按住紀惜惜雪白的臀肉向兩邊微微張開,露出中心處那一漩小小的鮮嫩菊花。身子前傾將胯下那根猙獰的肉棒龜頭,頂在那粉嫩的後庭入口。然後喘息道,“惜惜小姐……賈大要了後面好不好……”

    此刻已經是享受了房事頂峰的紀惜惜嬌哼了一聲,粉腮潮紅之極,胸脯上兩隻雪白豐滿的胸乳如小兔子似地上下拋動著。小手扭了這個可恨的小賈大一把,細細嬌喘著,“小老爺………跟誰學的,玩女人的後面,呀,……不,不…別再伸進去了”

    聽見紀惜惜前半句話的賈大,已知她心意不等她挑逗的話說完,就已經腰間用力,大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處擠去,紀惜惜顫抖的嬌呼聲中,賈大碩大的龜頭,已擠開了她緊閉的菊蕾,頂進了直腸裡,“啊,啊,小老爺………哎,太漲了”

    ,天生麗質的特殊體質,美麗的身體,溫暖緊湊的直腸正被一寸一寸的侵犯,賈大強忍下慾火,仔細的欣賞著紀惜惜的美姿,傾國傾城的胴體,艷麗無雙的姿色,堅挺柔嫩的雙峰,晶瑩剔透的皮膚,渾圓雪白的臀部,神秘的三角花園正艱難的吞噬著賈大那罕見尺寸的肉棒,不時滴出陣陣晶瑩的淫水,而嫩臀被賈大擠壓著,一條紫黑色的肉棒堅定地前進,漸漸插入粉嫩的直腸中。

    很快的賈大的肉棒插到了底,只覺紀惜惜菊花蕾口的一圈嫩肉緊緊地住勒自己的肉棒根部,那緊束的程度,甚至讓賈大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後面,卻是一片緊湊溫潤柔軟,美如仙景。賈大深吸了一口氣,把肉棒慢慢地抽後;這時,紀惜惜雙手一緊,已抓住了賈大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賈大的肉中,臉上神色似痛非痛,似樂非樂。

    大肉棒的進出像之前的艱澀,紀惜惜只覺菊蕾初開時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又酸又軟,撓人心煩的異常快感┅┅此時此刻,紀惜惜菊蕾內外脹痛雖未全消,卻已被異樣的快感完全蓋過,下體暢快感如浪拍潮湧般撲來,舒服得她渾身發抖,頓時間本能地聳起了豐臀,嘴中發出了鼓勵的呻吟┅┅賈大把身下粗大的肉棒插進紀惜惜她後面的菊穴裡一下下地抽插著。每一下都深深直插到肉棒根部,貼住她緊縮的菊穴口,進進出出搗著她第一次被肉棒插入的菊穴,越來越重,越來越快。

    賈大興奮的喘著氣,右手繞過紀惜惜高舉的雙腿,探到她胸前盡情揉捏著那對飽滿白嫩的大肉團,指尖用力的掐著柔嫩的奶頭,左手則抱住肥嫩的臀部來抽插,無比野蠻的奸淫著她的菊花,堅挺的肉棒深深的插進了紀惜惜直腸裡,體驗著被緊窄的括約肌包裹住肉棒的快感。

    隨著一下下粗大的肉棒插入和抽出,粗大的肉棒把紀惜惜菊穴口撐大漲成了圓圓的一個孔。紀惜惜菊花蕾口上緋紅色的嫩肉由於粗大肉棒的抽送,洞口的豐美嫩肉隨著肉棒進出的動作,以極為誇張的方式翻出擠入,賈大簡直快要瘋狂了,女人的身體看來是那麼嬌嫩,似乎難以禁受任何的摧殘,可是對性的攻擊,再強壯的男人,再威猛的體力,面對女人嬌弱動人的軀體,似乎她們的承受力可以是無窮的。

    她被這樣猛烈的進攻著,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啊……舒服……啊啊……好美……』。

    她被撞擊著,披頭散發,乳波臀浪前前後後地晃著,喉嚨裡發出淫浪的叫聲,同時更拼命地向後聳動自己的身子,兩人的肌膚接觸發出『啪啪找?請?啪』的肉體撞擊聲,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感,肉棒每次深深地插入她的菊花蕾口的時候,麻癢、疼痛、充實、排泄的感覺混成為一種極為詭異的快感。

    她已全然地沈浸在被攻擊的快感當中,賈大肉棒的衝刺下每次狠狠地貫入她後臀的中心,都帶動她那光滑白嫩的臀肉,出現漣漪般的波浪,快感從兩人性器的接觸點傳送到全身,極度的快感讓賈大更加亢奮,更為有力,也讓紀惜惜更為嬌慵,更為無力,她的嬌豔動人的胴體軟軟的,好像隨時承受不了兇猛的衝擊而撲倒,可是又每每能夠承受住那堅硬的進入和抽出,高潮迭起的下體已經宰兩人所有的情緒,舒暢的麻痺般的快感沖向腦頂,兩個人的交配的一絲不亂。

    『喔,好猛啊……賈大……小老爺……我不行了……嗯……』,紀惜惜覺得全身飄飄然,好像騰雲駕霧飛翔在空中,她大張著小嘴,卻只能微弱地呻吟著,等待最後的時刻來臨。

    突然機伶伶的一個冷戰,賈大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怒吼,同時,肉棒向紀惜惜的深處急沖;迷糊間,她只覺得身體裡那可怕的東西突然震動了起來,一縮一脹間,一股股的熱流噴進了她的菊蕾深處,紀惜惜驚叫著,豐滿雪白的肉體立刻繃緊了,顆顆香汗從她那高聳白嫩的胸脯上流下,凝結在那嫣紅的乳頭上,大肉棒在紀惜惜的後庭裡顫抖了好久才緩和了下來。

    洩出獸慾之後,賈大有些脫力的趴在紀惜惜柔軟溫暖的身體上的時候,輕撫著她平滑的最?新???背,許久之後在紀惜惜細細的呼吸聲中緩緩起身。

    紀惜惜癱軟在大床上,媚眼如絲地看著賈大的將那根大肉棒慢慢地從自己那兩半雪白豐潤的豐臀之間抽出來,喃喃低語到:“小老爺……,惜惜……什麼都給你了。老爺滿意吧?”

    半輪殘月高懸在寂靜的夜空。

    銀色的月光遍灑大地,為夜帶來了一絲光亮。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普通的街上早就沒有半個人影,街道兩旁仍有幾家青樓妓院還在迎賓送客。其中一家生意尤其的好。碩大的紅油紙燈籠高高掛在門樓兩旁,燈籠上古香古色的《環採閣》三個楷體大字,在燭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一鉤銀月之下,環採閣人字形鋪開的琉璃瓦在清冷的月色下反射出淡淡的白光,後庭花園中各種奇花異樹香氣襲人,蕩漾在“環採閣”這醉生夢死的男人樂園。夜空中只見一個巨大、碩大、龐大的黑影倏然一閃,穩穩的落在一棵高樹之巔,藉著月光和居高臨下的地理優勢,黑影輕輕探身俯瞰,心謹慎地觀察了大約一柱香時間,樹葉向下輕輕一沉,如風拂柳般輕飄飄的滑下幾丈高的樹顛,杳無聲息落地落在地面,接著輕巧地一躍直奔一座獨立的兩層閣樓而去,翻身自那打開的窗戶躍上二樓屋內,他落腳極輕,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跳入屋內後略微掃視,屋內佈置很是雅緻,應該是女子的香閨。顧不上多想,輕手關上窗戶,那人影將身體匆匆地將自己隱入屋內的屏風後,功聚雙耳,閣樓內的一舉一動盡在掌握,很快數個黑影在高樓間極快的飛掠而來,顯然這些人是輕功出類拔萃的高手,在房頂上奔竄根本不逾有人發現自己。路過閣樓時一個人向屋內微微掃視後,便匆匆離開。

    就在那黑影正鬆了口氣的時候“嘎吱!”一聲,那雕刻著幽蘭浮凸印花的房門突然次打開,一個一個窈窕的剪影顯現在屏風上。

    這是一個女子的側影,秀發傾長飄逸,脖子高傲修長,滿潤隆起,腰肢盈盈一握,曲線至拋出一個美麗的弧,身材曼妙得讓人呼吸一滯。

    “別開燈,千萬別開燈”似乎是聽到了黑影心中的祈禱,那人影也沒點燈,徑直走到窗邊。鬆了口氣的人影放下心來,微微挪動下身體透過屏風間隙向窗戶望去窗子打開來,一位體態撩人,但卻眉目含愁的美女迎窗而立。

    似是新浴初罷,秀發收成一束自後攏到胸前,長度直垂至膝,手裡用木梳順發直下,猶如梳開一條潤澤靚麗的烏瀑涓流,光亮得幾乎能當鏡子。

章須臾,美女放下木梳,用一枝白玉簪輕輕挽住濃黑如墨的秀發,黛眉如霧,美目流盼,雪潤潤的藕臂線條襯著羊脂白玉般的酥膩,薄如蟬翼的粉色薄紗勾勒出驚心動魄的火辣曲線。乳肉沃腴、乳廓渾圓尖翹,被輕紗緊緊一裹,緣聳起兩座渾圓傲人,白雪似地突凸,中央一抹溝壑正是男人怎麼捨不得離開的溫柔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說得怕就是她了。

    嘆了一口氣,美女望向天上缺了小邊的明月,面上沒有笑容,雪白膩潤的豐腴嬌靨微微靠著窗邊,眸光空洞,似是心事重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又一條人影從陰暗處冒了出來,嘴裡小聲地咒罵著匆匆地離開了。黑影臉上露出一絲慶幸的笑容,居然還留了暗樁,幸好這美女姐姐在這我才沒有上當。慶幸間屋內突然亮堂了起來,原來是那女子點亮了燈光,促不及防的他瞬間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

    接著一個看上去既青春又成熟,性感中又不失高貴典雅,散發著一股自然的嫵媚氣質的女人,走進了屏風內側。

    這個嫵媚動人,美得令人窒息的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絲裙,纖腰如柳、俏臀豐美、玉乳豐滿而秀挺,珠圓玉潤的玲瓏耳垂,一雙水汪汪的迷離鳳眼閃射著一波嫵媚的秋水,秀挺纖美的鼻樑,性感豐潤的櫻桃小嘴,配上那性感無雙的芙蓉玉面,彷彿就是世外仙子在人間的化身一般,那一舉一動高貴典雅,那容顏浮翠流丹端麗冠絕,再配上那火爆的魔鬼身材,讓人不自禁的陷於她無意間構築起的魅力漩渦中而魂迷魄離、無法自拔。

    而望著她那班姬續史之姿、謝庭詠雪之態,黑影不由的生出“此女只應天上有,九天仙子下凡塵”的感慨,看著宛若仙子下凡的美女向自己走來,蓮足玉步走動之間,一頭青絲輕輕搖擺,掃過那粉嫩的雪白翹臀,兩條自短小的絲裙下擺探出的完美玉腿,玲瓏剔透,晶瑩無暇。

    陣陣乳波臀浪迷亂了他的眼睛,股股迷人幽香熏暈了他的腦袋,黑影感覺喉嚨有些髮乾,幾乎難以呼吸。

    “這個……”

    韓柏看著越來越接近自己的美女,竟變得手足無措起來,“我…我叫韓柏。

    我不是壞人……哦……我身上背的叫老賊頭……不是叫范良極。我們是被壞人打傷的”

    “噗嗤!”

    穿著絲裙的美女看得韓柏慌張的樣子,忽地笑了起來,直笑的花枝亂顫,胸前那兩團豐滿多汁的蜜桃在清脆悅耳的嬌笑聲中劇烈的震顫晃蕩,抖動不休,更把她那顯得成熟美滿的身材突出來。韓柏一雙眼珠子都快瞪的爆出來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誘惑的風景。

    “還說不是壞人,好人有你這樣看人家的嗎!”嫵媚如水的美女臻首微垂,美眸波蕩漾著一層讓男人無法拒絕的妖媚魅力,“要是嚇著姐姐了。姐姐可是要喊人了。”

    韓柏感覺被美女那雙傳情美目看著,自己的點'^b"點^靈魂似乎出竅了一樣,心裡升起狂濤般不可抑制的慾念,好在美女輕吟一笑,款款對面坐了下來,而她肥美的雪臀也在絲裙下擺收縮的一角閃起一絲雪白刺眼的肉光,這讓坐在她對面的韓柏不由心神一盪,一顆獸心蠢蠢欲動,這個女人天生的冷艷高貴氣質加上一副妖艷撩人的姿態,差點讓他把持不住自己,徹底崩潰淪陷。咽一下乾澀的喉嚨:“姐姐行行好,我們真的不是壞人,我們被一個叫魔師的大壞蛋帶著一群人打傷了,現在要是被他找到我們可就慘啦。”

    “當時要人家幫你的時候,連名字也不問就叫人家姐姐,真是個沒良心的壞人。”美女的聲音就像一杯清凜的甘泉淌過韓柏心間,嬌柔荏弱的含羞有著其他女人無法比擬的清醇和甘美,含羞帶怯的低垂秀顏,眼睫底下閃動著晶瑩神采。

    “啊!對不起,姑娘你該怎麼稱呼……”韓柏很沒出息地問著,宛如當初還是小廝時的那個青澀少年。

    “好,你可真壞,虧姐姐剛才還這麼幫你,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姐姐為了救你,可是冒了很大風險的,你倒好,竟是聲姐姐也不肯多叫”

    絕色美女輕輕站起身來,身姿娉婷,胸前一對微顫顫的極品玉峰尤其引人注目,她嫵媚的橫了韓柏一眼,雙手攏了一下瀑布般的長發更顯得胸前圓潤飽滿引起好色男人忍不住吞下大口唾液。

    黑色的絲裙露出絕色美女那光潤圓膩的香肩,雪藕般的柔軟玉臂,青春誘人,成熟芳香的修長玉腿,她美麗得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瑩豐腴,具有一種說不出的古典美,輕薄的絲薄絲裙僅僅裹住了傲人的身軀,卻若隱若現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飽滿的玉峰像一對熟透的仙桃,將絲裙撐的鼓鼓漲漲的,如果絲裙換扣鈕扣的胸衣,怕是早就裂衣而出。

    韓柏目不轉睛地註視她那鮮嫩、堅挺頂在絲裙下的兩顆圓圓的粉嫩凸點,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他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口乾舌燥,喉嚨異常熱辣,小腹燃燒起一團焚毀天地的灼熱火焰。

    絕色美女纖細的柳腰一扭一擺,繞過橫在兩人間的矮木方桌,豐盈的翹臀招風迎蝶,更展示出她那超塵脫俗的乳波臀浪。

    她走到韓柏的身旁,幾乎是貼著他才站定下來,臻首慵懶嫵媚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隻白皙柔嫩的小手輕輕撫到他寬口的胸口,青蔥玉指慢慢的在他胸膛劃著圓圈,水汪汪的美眸中閃爍著嫵媚動人的情愫:“,記著別忘記了,姐姐叫惜惜?”紀惜惜曖昧的膩聲道“我,我……這個……”

    韓柏望著紀惜惜胸前那兩團豐滿堅挺的雪白滑膩,自己心臟每一次跳動都發出“砰砰”巨響,感覺就快要死了,而由於衣襟敞開露出的那條迷人乳溝就是自己靈魂的安息地。

    如果說普通美女雙峰間那條深深的迷人乳溝是男人慾望的峽谷,那如今紀惜惜酥胸美乳就是無底的深淵。

    紀惜惜呵氣如蘭,絲絲熱氣噴在韓柏頸項之間,他不由側過頭,眼睛除了看見那條深邃的慾望鴻溝,還隱約可見兩點俏麗嫣紅,微微彈動,晃晃顫悠。

    “我的媽啊!這個樣子不是要我命嗎?”

    韓柏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涸的嘴唇,稍稍移動了一下身體,尷尬的答道:“惜惜姐姐,這是什麼地方啊!”“,你好壞哦!到這了還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存心想要佔姐姐便宜嗎?”

    紀惜惜嫣然一笑,噴香柔軟的柔美嬌軀就差沒硬生生擠進韓柏的懷中了,秀美柔嫩的玉指已經從他胸口慢慢向小腹伸去,檀口吐氣如蘭,嬌嫩欲滴的香潤柔唇貼在他耳朵,輕聲嬌嗔。

    “壞了,我怎麼忘記這是青樓了。”

    韓柏心中暗暗叫苦,第一次美女在懷,卻落得現在這麼狼狽,抗議道:“姐姐,,我…我…”

    韓柏我了半天也沒有我處個所以然來,最後頹然嘆息一聲,苦笑道:“惜惜姐姐,我只是一個粗人,你就不要折磨我了。”

    其實韓柏想說的是不要折磨我了,不過話道了嘴邊,卻鬼使神差的變了樣。

    “咯咯……”

    紀惜惜媚笑兩聲,見韓柏一副畏手縮腳的模樣,她心中反而更來勁了,搖曳著性感迷人的小蠻腰,姿態性感撩人,挑逗刺激著他脆弱的神經,“,你到底在怕什麼,難道姐姐還會吃了你不成?”

    “惜惜姐姐,不怕你吃人。”

    韓柏抬起頭來,看著紀惜惜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妖魅光芒,坏笑著將目光漂移到了這個女人鼓漲漲的胸脯上,雙手一攤,瀟灑的做了一個聳肩的動作,“我是怕你勾魂啊?”

    紀惜惜微微一怔,沒有想到一直受自己誘惑的小男人會突然變被動為動,嗯,早就閱歷無數男人的她理所當然將韓柏看成小男人。救在她準備反擊時韓柏卻突然微微咳嗽起來。

    “,你沒事吧!”紀惜惜美眸掠過歉意之色,柔聲道:“對不起,姐姐忘記了你受了傷了。你現在先看看能否運功療傷。姐姐在這裡給你看著,如果出了什麼意外,也好另外想其他辦法。”

    韓柏思忖片刻,覺得紀惜惜的話很有道理,便點了點頭,在床榻上盤腿做好,閉上眼睛,依照腦海中《道心種魔大法》的口訣開篇總綱修煉起來。許久之後收了功韓柏並沒有睜開眼睛,紀惜惜不明所以,見明明已經功行大周天,氣歸丹田,可是韓柏卻沒有從入定中醒過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變故不成,她不禁走到他身前,微微俯身,用玉手輕探他額頭。

    正在這個時候,韓柏卻倏然睜開眼睛,兩人距離很近,紀惜惜一襲黑色絲裙,將肌膚襯托得更加白皙細膩。

    由於紀惜惜彎著身子在他人身前,韓柏能從她彎腰敞開的衣襟窺見胸前那道深邃迷人的乳溝,胸罩是紫色絲緞,色澤艷麗,兜著那對飽滿雪白的玉乳更顯神秘誘惑,鼻息間香風陣陣,醉人心扉。

    眼前的些微春光讓韓柏胯下蠢蠢欲動,暗吸了好幾口氣才止住心內的騷動,他心裡在想,換個人會不會像他這樣還坐在那裡不動?有可能早就不顧一切的將她就地正法了吧!

    “,你沒事吧!”紀惜惜見韓柏終於睜開了眼睛,她保持著這個動作,微抬臻首,柔聲道。

    韓柏眼睛盯著紀惜惜絲裙裡半露的酥胸,腦中正想著某些不怎麼健康的事情,沒注意她的話。

    “小壞蛋,你看什麼哪。”

    紀惜惜倏的站直嬌軀,俏臉微紅,嬌嗔道:“姐姐那麼擔心你,你卻偷看人家。”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韓柏被紀惜惜似怒非怒的語氣抱怨了一句,過神來,自知理虧的他臉上一紅,趕忙道歉。

    “道歉有用的話那要官府乾嘛!”

    紀惜惜噘著紅艷豔的柔美香唇,媚眼如絲,聲音說不出的媚惑。韓柏聽紀惜惜說話,感覺說不出的親切,他摸著下巴,嘿嘿邪笑兩聲,從頭到腳打量了著紀惜惜。紀惜惜看著韓柏不壞好意的壞壞眼神,頓時感到心中慌,道:“你,你想做什麼?”

    “姐姐,你真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

    韓柏眼中精芒不定,嘴角蕩漾出一抹邪氣十足的笑容,道:“我還從來沒見過姐姐這麼標致的大美人兒,這里四下無人,環境優美,正是那個啥的好機會,既然姐姐認為我口頭道歉沒有誠意,不如就讓我用自己最拿手的某方面技術好好補償姐姐好了。”

    紀惜惜自然知道韓柏說的是什麼意思,卻故意一幅清純的樣子,歪著臻首,看著韓柏,美眸中蕩漾著秋水,柔唇輕啟道:“,姐姐都有些糊塗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乾笑兩聲,道:“我是說,我很想和姐姐你那個?”韓柏說話的時候,漆黑深邃的眼瞳卻射出灼熱的光,視線直勾勾的盯著紀惜惜的酥胸裡那半露出的一抹白皙渾圓。韓柏心中燃起屬於男人的慾望。

    一抹艷美的羞紅爬上紀惜惜粉嫩的玉頰,道:“,你打壞意竟然打到姐姐身上來了?”

    剛才是誰不顧一切的往本少爺身上貼,現在卻裝起淑女來了,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韓柏撓撓腦袋,輕笑一聲,道:“姐姐,剛才犯了錯,冒犯了你,現在你就想怎麼我都行,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你說什麼呢!”

    紀惜惜輕碎了一口,嬌豔欲滴香唇微分輕啟,嗔道:“不要臉。”

    感受到紀惜惜心中羞意,韓柏心中竟湧起萬丈豪情,徹底將這場男女之戰的被動化為動,調笑道:“姐姐,你真的不願意以身相許嗎?人家可是很有誠意的。”

    就在韓柏開始在心中卻在幻想著與這美女如何行巫山雲雨的時候,卻見紀惜惜嫵媚的橫了他一眼,眼神欲舍還羞,潔白的貝齒輕咬嘴唇,低聲道:“既然喜歡姐姐,姐姐從了你便是。”

    “啥?”

    韓柏沒想到紀惜惜竟真的應承了下來,“姐姐,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韓柏懷疑自己幻聽了,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真的同意了?”

    “嗯。”

    紀惜惜輕點臻首,眼波流轉,顧盼生嫣,端是說不完的風流嫵媚,道不盡的妖嬈風情。

    “嘿嘿。”

    韓柏淫笑兩聲萬,嘴角勾起一個邪氣的弧度,不管你是轉守為攻,還是假戲真做,總之吃虧的不是我!

    拿定意,韓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揚,戲謔道:“那好,我們現在就……”

    “呸,那還有人呢”紀惜惜指著躺在床塌一側的范良極。

    “這老賊頭,天天就會吹牛,現在他受了傷,一時半會醒不了。姐姐就不要找藉口了,你不會是怕了吧。”

    “等會還不知道誰害怕呢”紀惜惜臉色浮出羞澀的暈紅,編貝般潔白的貝齒輕咬芳唇,素臂輕擺,將身上黑色的絲裙緩緩褪去。

    韓柏的眼前頓時為之一亮,她裡面穿著一套紫色胸衣,特別的曲線設計,將原本嬌俏的雙峰襯托得更加高聳,頂端部位刻意製造出無數細小的凹凸硬點,不時刺激著胸前敏感,使它們努力的挺拔著弱小身軀,右邊的一顆甚至突破蕾絲的拘束,從黑色的縫隙中露出一線粉紅,下身的穿著的布料少的可憐,緊貼神秘花園的蕾絲被撐開到最大的限度。

    就在韓柏驚艷於紀惜惜身上那性感的胸衣時,她卻又伸手在身後解開了胸衣的繫帶,接著又褪去了身上唯一的遮羞物,赤裸光潤的嬌軀,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

    豐滿堅挺的雙峰,纖細如柳的蠻腰,平坦光潔的玉腹,豐隆肥美的雪臀,尤其是那雙渾圓纖美的長腿,晶瑩剔透,散發著誘人犯罪的瀲灩光芒。

    雖然動作挺麻利的,但是出於女性的羞澀本能,紀惜惜鑲識的用一雙纖柔的蓮臂遮住修挺的酥胸玉峰,兩條修長的美腿向內彎曲夾緊,緊緊護著女兒家身體最大的私密。

    這小女兒家般羞怯的動作出現在紀惜惜這個成熟性感的女人身上,令她柔美的玉體散發的誘惑指數攀升到了新的高峰。

    .零.韓柏頓感小腹升起一陣燥熱感覺,慾火狂升,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在身下,劍即履及,恣意享受。

    他伸手將紀惜惜的嬌軀拉入自己懷中,左手握住她右側的豐滿,一輕一重的揉搓起來,另一隻手則來撫摩著對方那細膩的大腿。

    “啊……”

    紀惜惜檀口微分,發出讓人心醉的呻吟,纖腰扭動,讓韓柏的手掌和自己做全方位的接觸。

    當韓柏俯頭接近她臉頰,凝視著她時,看見在紀惜惜那花嬌月艷,玉潤珠明的俏臉上,泛著一抹誘人的紅暈,好讓他幾乎有點兒窒息的感覺,他不由為自己的缺乏自製而歎了口氣,更使他需渴地固定她螓首,品嚐她口腔裡的甜蜜。

    他的熱情很快便傳惹了紀惜惜,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她的小嘴和舌頭,卻熾辣地配著他,把韓柏逐漸趨迫至瘋狂。

    韓柏的嘴來地輾壓著她,幾乎讓她悶昏過去。

    紀惜惜不由動地雙手圍箍著韓柏的脖子,飽挺的酥胸,密密實實的貼著他,熱情地送上雙唇。

    韓柏當然樂意接受她這份熱情,二人的舌頭,不住在對方口腔內交纏。

    這個忘情的熱吻,讓二人漸漸步入迷失世界,韓柏闊大的手掌,輕輕愛撫揉握著紀惜惜的雙峰,教她更感熾熱。

    正在迷中,紀惜惜清楚地感覺到韓柏男人的慾望已經甦醒,在她小腹不時頂撞磨擦。

    光是這樣的親暱,兩人同樣都感到不滿足?

    體內的慾火告訴二人,必須求更多,紀惜惜突然離開他炙熱的雙唇,脈脈含情地望著韓柏的眼睛,輕細而帶著飢渴的聲音,道:“,你真的想要姐姐嗎?可不要後悔哦!”

    在這慾望快戰勝理智的時候,紀惜惜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問題,韓柏雖然已經慾火焚身了,但仍開口問道:“惜惜姐姐,為什麼你認為會後悔呢?”

    紀惜惜聞言,睜開羞閉地美眸,眼中閃過狡黠、妖媚、期待等等情緒雜著一閃即逝,嬌聲柔語道:“姐姐可是妓女啊,姐姐身子可是很髒的啊。”

    “姐姐身子很髒的啊”韓柏喃喃自語了,接著突然反映過來,也不答直接伸手用力捏著紀惜惜酥胸那兩點嬌豔的羞紅。

    紀惜惜嗯嚶一聲,嬌喘吁籲,豐滿的酥胸上下起伏,很是養眼,媚波流轉,嬌聲道:“啊,你聽說過別人寫的詩嗎。『二八少女巧梳妝,洞房夜夜換新郎。風流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羅裙未解春光洩,簿衣難掩俏雙峰。秋波盈盈歡顏笑,媚舞翩翩引君歡。』姐姐真的是來者不拒的妓女,你不嫌棄姐姐嗎?”

    韓柏咳嗽一聲,慢條斯理道“也有不少女人呢,而且還知道這詩還有後半段呢『寬衣解帶平常事,金槍直度玉門關。一聲嬌喘情已亂,兩條玉腿上郎肩。銀牙輕咬雪乳顫,紅唇微啟粉臀搖。輕抽慢插叫聲嬌,紅蕊花間秋水潺。』姐姐是在告訴,姐姐你精通床第之間的妙技麼。正好也頗為在行。可要好好向姐姐討教了。原本還怕姐姐身體承受不了,這樣正好了,有姐姐身體給當一次爐鼎,就可以徹底治好身上的傷了”。雙手動作也不停下,恣意在紀惜惜豐胸翹臀上四下游走,逗弄地她一陣嬌喘感覺到韓柏的大手仍在作惡使壞,紀惜惜的身子便如抽絲剝繭般失去了力道,俏臉滾燙,呼吸一陣急促,嬌軀輕輕依偎在韓柏懷中,玉體滾燙如火,俏顏彷彿要燒著了一般。

    嘿嘿淫笑兩聲,見紀惜惜抬起臻首,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韓柏換上一副很正經的表情,肅然道:“我雖然追求上的歡愉,但是卻更注重感情的培養,嗯,兩情相悅,天長地久,就是那種超越肉慾的精神愛戀。”雖然韓柏的表情很嚴肅認真,但是他的手卻在紀惜惜柔美的玉體肆意遊走愛撫。 “為了證明我高尚的道德,經過深思熟慮,嘿嘿……”韓柏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閃動著耀眼的白光,話鋒一轉,正色道:“我希望姐姐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渾身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被男人擁在一起,姿勢要多親密有多親密,紀惜惜感受著韓柏身上傳來的陣陣令她通體發軟的熱力,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也不願意去想,也什麼都不能想。

    “我要姐姐盡情的勾引我,以證明我完全有坐懷不壞的能力。”

    韓柏淫笑兩聲,不能真槍實彈,總要撈點好處吧!否則這前戲不白做了,開弓沒有頭箭,本少爺從來只做無本買賣,不做虧本生意。

    “,你……真是壞死了……”

    紀惜惜“嚶”了一聲,粉臉脹得通紅,潔白的貝齒輕輕咬了咬下唇,美眸媚的能滴出水來。粉妝玉琢的嬌軀順著靠枕慢慢躺了下去,韓柏這時才注意到這張散著異域情調的粉色床榻足以躺下十多人、極度舒適的寬闊大床上鋪著光滑柔軟的布料。原本就很誘人的寬闊整潔粉布上又繪製著一副副激情動人的雙人戰之畫。

    一具具曲線完美的粉色女體擺出了極度迷人的誘惑姿態,彷彿是激烈的求愛舞蹈被定格在了華麗的大床上,卻依舊讓人感到了一種熟美美妙跳動的波光。而在她們的懷中則是一個個形態強健完美的男子,一張張英俊的臉上卻帶著三分少年式的青澀神情如痴如醉的強勢進入著濕潤溫暖的成熟女體,甚至隨著微微晃動的大床一起運動起來佛是真的在進行了最為美好的快樂運動。

    當然大床在漂亮也比不上床頭那一面幾乎與牆壁等寬的巨大鏡子,因為光滑如靜水的上品大鏡有一種異樣的空明質感印照在其中的激戰場面顯得尤為清晰,特別是此刻,影映著一具豐滿凝脂般柔嫩的玉體,晶瑩剔透,曲線玲瓏,猶如一尊粉雕玉琢的天女臥像,橫呈在柔軟的床榻上。比真人還要清晰,以至讓人誤以為鏡子中的才是真人!

    美人兒光潤如玉的肌膚,光滑細膩;艷若桃李的面容,嬌媚迷人,富有彈性的豪乳,圓潤挺拔;修長豐腴的大腿,肉色晶瑩。

    “……”

    她膩著嗓子,美眸泛春,眼波蕩漾,兩條修長渾圓的雪白美腿朝著韓柏的方向若有若無的錯開少許,隱隱露出一叢鬱鬱蔥蔥的芳草,“姐姐美嗎?”

    韓柏目光在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件精雕細琢的瓷器,全身的迷人曲線也展露無遺的美妙胴體上盡情掃描,喉結艱難地咽匣口唾沫,努力平復有些加快的心跳,困難地搖頭道:“姐姐這樣還不夠哦,姐姐若是能再努力一些就好了。”

    “……真,真要……羞……羞死姐姐嗎?”

    紀惜惜臉上的紅暈一直泛到了潔白的玉頸,伸出自己的食指咬在香潤的檀口中,柔唇中微微逸出柔媚的呻吟,嬌喘吁籲,迷人的酥胸也急促的上下起伏。

    她纖腰如蛇般輕扭起來,雪白粉嫩的大腿繼續向兩側緩緩的分張,誘惑在升級,終於達到頂峰。

    “嘶。”

    韓柏倒吸了一口轉長氣,雙目倏地盯著紀惜惜仰天而臥的嬌軀,一雙纖巧的玉足曲撐在床上,女性神秘的暴露無疑。

    “……這……這樣夠了嗎?”紀惜惜嬌音發顫,“姐姐好難受呢,你莫要在磨折人家了?”雖然由於姿勢的關係紀惜惜看不見韓柏的動作,但敏銳的女性第六感和敏感的身體卻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不加掩飾的灼熱目光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窺視自己身體最大的秘密。

    一副任君採摘、馴服模樣的紀惜惜心底忽然湧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她已經在很多在男人面前赤身過,對於他們愛慕、憐惜、野蠻、褻瀆、淫邪、下流的眼神已經是熟悉無比,可是在韓柏面前,同樣一雙充滿佔有慾望的眼睛,卻似乎想要將她看得通通透透,赤裸的並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心靈,一點秘密都沒有。

    這種感覺令她既震驚又不安,但內心深處卻又泛起一陣隱隱透著抑制不住興奮的快感,芳心本能地湧現出久違的羞恥感,身體卻違背人心意,忠實的興起了令人難堪的生理反應,身體內彷彿有一股熱流頓時洶湧而來,頃刻間灌滿四肢骸,激盪不平,滾滾下湧,逐漸的匯聚到了小腹間,直欲從最羞人的地方宣洩而出。

    “啊……”

    紀惜惜拉長聲音嬌吟一聲,美眸似睜似閉,玉背倏地弓起,嬌軀輕顫抽搐,股間湧出打量溫軟的液體。

    驀然神,紀惜惜驚訝的發現,韓柏竟是只用眼睛注視著她,就令自己享受到了大部分女性一生也無緣攀上的巔峰。

    氾濫的蜜液潤濕了桃源芳草,沿著豐聳的雪臀滴落在床上,空氣裡開始有股莫名的躁動,帶著糜爛的氣息。

    如此旖旎艷景,就是鐵人也抵受不住,韓柏這男人中的色鬼也不例外,剛才被勉強壓抑下來的慾火,不斷攀升,慾望升騰勢不可擋,瞬間達到一個危險的程度。

    這時候韓柏已經沒有閒情考慮別的了,霍然起身,向床上嬌媚的全裸美人走去。

    細細碎碎的聲音響起,在走到床邊的這段極其有限的時間內,韓柏已經把自己衣物剝了個精精光光。

    站在床邊,韓柏不轉睛地看著紀惜惜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發分披在肩後,水汪閃亮的雙眸閃著羞澀而又似乎有些喜悅的輝芒,泛著純潔優雅的氣質。

    紀惜惜聞聲心中一顫,輕抬臻首,羞閉的美眸微微睜開,只覺眼前一花,韓柏鋼澆鐵鑄般的健美身軀已重重的覆壓在她柔若無骨的玉體嬌軀上。

    韓柏充滿男性剛陽魅力的身體將紀惜惜緊緊地摟在懷裡,大嘴蓋在她那張誘人的櫻桃小嘴上。

    兩唇相觸,紀惜惜嬌軀一震,牙關輕啟,讓韓柏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啜玉液,飲香津,放在她腰間的大手也沒閒著,移到她豐滿堅挺的玉乳和豐腴微翹的美臀,手掌間傳來一陣堅挺結實、柔軟無比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脈賁張。

    “啊啊……”

    紀惜惜忍不住放浪呻吟出聲,檀口吐出柔軟香舌,任君吸吮,同時也伸手抱著韓柏的虎腰。

    看見她玉頰線條優美的秀麗桃腮,韓柏不由心中一盪,手指逐漸收攏,輕輕地用兩根手指輕撫她那傲挺的玉峰峰頂,打著圈的輕撫揉壓,找到那一粒嬌小玲瓏的挺突之巔,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揉搓擠捏。

    紀惜惜嬌靨上不由自地迅速升起一抹誘人的暈紅,從雙峰上傳來的異樣的感覺弄得渾身如被蟲噬,芳心不覺又感到羞澀和令人羞愧萬分的莫名的刺激,她欲拒還迎的嬌呼一聲,只覺雙足被一股大力拉扯著,兩隻鐵箍般握住她高舉足踝的手腕順勢按向她的頭頂。

    紀惜惜還來不及反應,嬌媚的玉體不由自的朝上弓曲,肥美肉感的雪白美臀更是被以一種羞恥的猥褻姿勢高高翹起。

    眨眼之間,呼吸越漸粗沉的韓柏灼熱的肉棒已然兵臨城下。臀部猛的一收,一挺粗腰,暴漲的肉棒毫無阻攔地連根插入了紀惜惜緊窄的幽谷。

    “啊!………”隨著韓柏的插入,紀惜惜貝齒輕咬著下唇,嬌媚的呻吟著,揚起的秀靨上盡是混著動情和欣喜的嬌羞。在韓柏肉棒一插入底的瞬間,她雪白的嬌軀一陣哆嗦。

    “嗯………姐姐………嗯……你身子裡好舒服……嗯………看我怎麼好好操你……嗯!…………”韓柏又是下流又是激動的吼著,兩隻修長的手掌用力抓起紀惜惜豐臀上白嫩細軟的臀肉,就開始了猛烈的抽動,把肉棒急速的在紀惜惜的緊小的花徑中進出插戳起來。

    隨著韓柏的抽插,紀惜惜就開始縱情的婉轉鶯啼起來,同時她配的一下下挺動著豐滿的玉臀,一雙柔荑上的纖纖玉指更是用力抱住她自己白嫩的雙腿。讓自己氾濫的嫩穴徹底暴露出來,以便韓柏每一次的插入都更深更猛。

    紀惜惜那圓潤動人的白晰雙腿,頎長優美的纖細腳踝,還有肉嘟嘟,粉嫩嫩的腳趾就在韓柏眼前不到十寸的地方,她圓潤誘人,豐滿白晰的翹臀正被韓柏揉搓著,被他的胯間一下下撞出“啪!…啪!…啪!…”的聲音這聲音又是清晰異常的從傳了出去。

    透過床前的明鏡看去,紀惜惜那嬌小粉嫩的穴口清晰可見,她那光潔飽滿的陰阜就像誘人的小饅頭,上面潔白皮膚下青青的血管都能看得清;她那兩片淡粉色的大花唇淺的就像兩抹彩暈,映襯著中間的花蕊,近得連那顆紅色的小痣都能看在眼裡;她那緊窄的穴口外兩片小花唇,嬌小的彷彿看不到一般,就如同兩片含苞待放的花花瓣的邊緣一樣,粉嫩動人,在韓柏眼前,上面那嬌嫩纖細的肉褶也能絲絲數清;而那兩片粉嫩花瓣間的嬌小花蕾,就像是可口的粉色小漿果,閃亮誘人,彷彿伸出舌頭就能觸動的到一般。

    而現在,紀惜惜身上那女孩獨有的神秘聖地裡滿滿插著韓柏那根硬漲的肉棒;緊窄的穴口就在韓柏我眼前被他的肉棒狠狠撐開到彷彿附近緊繃的嬌膚都好像半透明一般;她那嬌弱的嫩穴因為韓柏的挑逗和抽插變得從未有過的淫滑不堪,再被韓柏的的龜頭搗蒜一樣擠出股股淫水,那帶著白色泡沫的淫液又順著紀惜惜的大腿滑到床上,留下一攤水跡。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韓柏的肉棒在紀惜惜嬌嫩的花徑中打樁機似的猛烈抽插,那膚貼膚,肉蹭肉,淫水在兩人下體密之處不停被擠出的淫糜聲音就在有節奏的響著。在這一陣陣媾和的聲音環繞下,韓柏喘著粗氣,開始伸出手掌“啪!…啪!…”抽打著紀惜惜雪白嬌嫩的臀肉,留下了一個個紅紅手掌印,同時他的肉棒毫不止息的在紀惜惜濕淫粉嫩的小穴中進進出出,隨著他腰部有力的挺送,他的卵蛋也沾滿了淫水,正一下下撞擊著紀惜惜嬌柔的花徑口。

    紀惜惜快美而順從的呻吟著,她一條玉臂緊著自己的雙腿,無處釋放春情和快感似的昂著粉頸,不時甩著瀑布般的秀發,而她的嬌軀在韓柏猛力插入她小穴時一次次的衝擊下,正如鐘擺一樣前後搖晃著,帶動著她胸前那豐滿傲人,白晰嬌嫩的雙峰挺立在胸前劇烈的擺動著,而她另一條玉臂則向前伸展,彷彿怕身前填滿她小穴的肉棒跑掉似的緊緊抓著韓柏的手臂。

    “嗯!……插起來……好爽………嗯!……”韓柏一邊用肉棒在紀惜惜嬌嫩的花徑內做著猛烈的活塞運動,一邊大聲吼著,同時兩隻手抓上了紀惜惜的白嫩雙乳,開始了彷彿和麵一樣的大力揉搓。

    “啊!……!……你好討厭………啊啊!……”紀惜惜抬著嬌軀,配著韓柏雙手在她胸前白晰乳肉上的肆虐,同時仰著秀靨,緊緊閉著美眸,嬌羞而又放蕩的嬌啼著。

    時間漸漸流逝著,屋內的不停響著淫靡的“噗嗤!…噗嗤!…”聲,和響亮的“啪!…啪!…啪!…”聲,讓人面紅耳赤。

    韓柏把他的男性肉棒一下下插入紀惜惜紀惜惜那泛著淫水的極品名器,他用他的肉棒在紀惜惜花徑內層層迭迭的濕滑肉褶中反复刮磨,享受著紀惜惜那緊窄蜿蜒的膣道內柔嫩肉芽的擠弄按摩,同時被紀惜惜那淫水澎湃又會陣陣強烈緊縮吸允的膣腔肉壁纏繞緊裹。

    韓柏就這樣跨著馬步,騎在紀惜惜雪白豐滿的翹臀上,彷彿騎馬一樣,抽插著紀惜惜濕淫的嫩穴,足足騎了她半個時辰了,現在韓柏竟然還不見頹勢!

    紀惜惜都已經被幹上了幾次高潮了,她已經被韓柏的肉棒操得嬌軟無力香汗淋漓,但又彷彿一個白玉凋琢而成的美豔的肉偶一樣躺在床上,被激盪的慾望和身後男人抽插所驅動,依舊迎奉的嬌喘呻吟著,賣力的扭動著纖細的柳腰和雪白的豐臀。一次次高潮後,紀惜惜的嫩穴中噴出了大量的玉液瓊漿。她輕輕的嬌啼著,嫵媚的前後擺動著嬌軀,自然的甩動著豐碩白晰的乳房,幾縷柔順的青絲被晶瑩的汗珠粘在她緋紅的面頰和雪白的肩頭上,更顯得無限的風情動人。

    “嗯!……好姐姐…嗯!………你小穴真是又緊…又好操……嗯!……讓我好好玩玩你柔軟的身體………”韓柏的臉上掛滿了汗,粗粗的喘著氣低吼著。同時,他就伸手抓住了紀惜惜的一雙玉臂,起了紀惜惜雪白的嬌軀。

    “啊啊…討厭!……啊……你真是壞人……啊啊…又要人家做什麼羞人的姿勢最新3?|…啊……啊…下流…總是要這樣玩弄人家………”紀惜惜就是嬌羞又是嫵媚的輕輕呻吟著,配著韓柏的動作挺起柳腰、抬起了上身,緩緩隨著韓柏的牽引,漸漸地調整著交的姿態,直到兩人一起面對面地半坐在床榻上,她雪白的香肩輕輕靠在了韓柏的胸前,秀美絕倫的蜷首也仰在了韓柏的臉旁。

    “嗯……我的寶貝姐姐…嗯!……你是我的惜惜……嗯!……你淫蕩的身體…不就……是我的麼………嗯!………當然讓我玩弄了………”韓柏喘著粗氣淫笑著,在紀惜惜花徑內抽插肉棒的動作稍稍減緩,一邊伸出舌頭舔著紀惜惜的白晰頎美的粉頸,一邊用手掌抓揉著紀惜惜那傲人的嫩白乳肉。

    韓柏在紀惜惜青春美好的胸脯上又恣意的揉弄了一陣,然後手掌從紀惜惜圓潤的肩頭移到了她修長的大腿上,開始向後彎折著紀惜惜柔韌的蜂腰。紀惜惜配著韓柏,一雙玉臂舉在耳側,伸展向後,握住自己纖細的腳踝,接著她繼續深深的向後仰著頭下腰曲腿。

    最後,她纖細的腰肢就反向彎成了“C”形,她那雪白翹挺的臀峰居然就貼到了她平滑光潔的粉背上,她的蜷首完全後仰著,曲線完美的下頜微微斜向前仰著,紅潤柔軟的櫻唇和高挺嬌巧的瑤鼻全緊緊頂在胴體下方韓柏那結實的身體上。

    “啊唔……好郎君…啊…喜歡麼………啊唔…喜歡人家這個樣子麼………啊唔………”紀惜惜又是嬌媚又是費力的壓抑的呻吟著,玉臂向後緊緊摟著韓柏的脖子,同時伸出香舌輕巧的舔著韓柏滿是汗水的胸膛。 “嘿……好惜惜……嗯嗯……這樣就對了嘛……嗯嗯……看我怎麼好好餵飽你…嗯嗯……把你操上天…………”韓柏滿意的淫笑著,運勁一頂腰,他沾滿閃亮淫液的肉棒就又一次完全沒入了紀惜惜濕滑的嫩穴,開始在紀惜惜天生緊窄的花徑內開始了又一輪的橫衝直撞。 “啊啊……………啊啊啊……你好厲害……啊……好……啊啊……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啊啊……人家全身都好像化成水了……嗯……”紀惜惜的楚楚動人的俏臉被刺激得如春日的桃花一般紅艷豔的,襯著她白晰的嬌膚,卻又好像冬雪下的梅花,她彷彿被澎湃的肉慾沖垮了一般,緊緊閉著美眸,不停的婉轉呻吟著。

    激烈的戰鬥持續打響,濃濃的春情?在閣樓裡繼續升溫著。在紀惜惜忘乎所以的淫聲盪語,嬌喘浪吟聲中,寬大的床榻一側卻傳來兩聲不怎麼和諧的輕微響動。

    原來是先前被韓柏放置在一旁,昏迷過去的范良極悠悠醒轉過來。

    他揉了揉隱隱作疼的太陽穴,掙扎著坐起身來,抬頭一望,映入眼簾是床上那兩個脫得赤條條,精光光的男女,他們正緊緊摟作一團。

    房舍之中,輕風拂來,繡帳翻飛。

    床榻之上,疊股交歡,激戰正酣。

    沒搞清楚狀況的老賊兩眼圓睜,一幅目瞪口呆的樣子,好一會過神來的范良極像是被灼傷了眼睛一般急忙轉開身子。剛醒過來的他竟像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韓柏……你…你這混蛋色鬼,你們……我……我……”

    歡愛之際突然聽見旁邊男人的聲音,紀惜惜水靈嫵媚的艷眸中透出一絲驚慌失措的神色,雙手撐著身下男人的身體,便要直起身來。誰知方才稍稍離開些許,心底頓時泛起一陣空虛感覺,猶猶豫豫之間,豐腴細潤得如柳蠻腰已被一雙有力的手掌握住。身下的男人像是懲罰般猛烈抽插了幾下,頓時嬌軀一陣心悸,蜜穴裡的嫩肉也有節奏地收縮痙攣起來,緊緊包住韓柏堅實的肉棒。

    沒有想到會是如此後果,床榻一側依舊被浪翻滾。范良極似乎出離憤怒了,身體開始不斷的顫抖起來。似乎就要爆炸一樣“小王八蛋,你聾了還是啞了。早知道先前就該讓龐斑一把捏死你這色棍。”。

    “吵什麼?沒看小爺我不是忙著嗎?你有事請先排隊。”

    韓柏頭也不的將聲音傳入范良極耳中:“等我和姐姐大戰完了,再來和你算帳?你這老賊頭就會吹牛,要不是我腿腳快,你早就被龐斑拍成肉泥了。你有空說話,還不如自己先療療傷,免得不小心掛了還要老累本少爺幫你挖坑。”

    “氣死我了!”

    范良極的臉色青白變幻,伸手在胸膛上捶了兩拳,極度鬱悶的吼了一聲,便不再出聲。

    韓柏嘴角逸出一絲邪氣十足的笑容,接著又對被自己抱在身上,婉轉承歡的紀惜惜戲虐道:“姐姐,這會兒再也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不要被他壞了興致,我們繼續。”

    聽聞此言語紀惜惜雙頰發燙,一頭柔美秀發散的披在肩膀上,敏感的身體卻變的更加興奮起來,一臉渴望被激烈侵襲的神情,全身香汗淋漓,粉嫩肌膚表面泛著一層交媾時特有的粉紅。

    艷如桃李的玉頰緋紅嬌豔,看上去說不出的嬌媚動人,紀惜惜檀口微分,撅著嬌豔欲滴的紅唇,水汪汪的美眸裡面好像有一層霧水,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膩,喘息呢喃著:“冤家……把……把你全部的本事使出來……”

    “嗯嗯!……好棒……嗯!……喜歡…好喜歡……嗯嗯!……你這個樣子好淫蕩……嗯嗯!………”韓柏興奮的急促的吼著,一邊加快了在紀惜惜滿是淫水的嫩穴中抽插的速度,同時放開了紀惜惜的肩頭,雙手分在兩旁,抓著了紀惜惜的的大腿中部,把紀惜惜修長的玉腿架了起來。

    紀惜惜平滑的腹部撐在床上,一雙白玉似的柔荑緊緊攬著韓柏的後頸,而她那雙白嫩圓潤,超長頎美的玉腿就在韓柏的手中抬離了榻面,彷彿在空中做一字馬的預備動作一樣,嬌小白嫩的玉足緊緊繃著,雙腿平伸挺得筆直,分成了一個大開的“V”形。

    紀惜惜那能舞出曼妙舞姿的,天賦異禀般柔韌的雪白嬌軀又再一次成為了滿足男人下流肉慾的工具了,美艷絕倫的紀惜惜就在她自己的閨閣中,赤裸著白晰的胴體,擺出淫蕩誘人的姿勢,而身下的嫩穴中卻慢慢插著韓柏正不停抽送的肉棒。

    “嗯嗯!………操!……嗯嗯!…好爽………嗯!…惜惜………嗯嗯!………我好愛你………嗯!…………你身體只是太棒了……嗯!…”這格外淫蕩的高難度姿勢給了韓柏巨大的刺激,他大口大口喘著氣,兩隻手抓著紀惜惜兩邊光潤圓俏的膝頭,挺著他硬漲的肉棒更加猛烈的在紀惜惜的嫩穴中一次次抽插了起來。

    “啊唔!……………啊!……好深呀……啊唔………你插的好深啊………啊唔……你……你插到人家最裡面了…………啊唔………頂到人家花心了…………啊唔!………”紀惜惜浪叫的淫聲越來越高亢,她緊緊攬著韓柏,白嫩的嬌軀隨著韓柏的肚子和抽插的肉棒帶來的衝擊,不停的劇烈搖晃起伏著;而她胸前兩團豐滿白嫩的乳肉更是如同大浪中的白色浮標一樣,被猛烈而大幅度的甩來甩去,看得人又是心驚又是刺激。

    韓柏又樂此不疲的在紀惜惜擺出這樣淫媚的高難度姿勢下,又猛又快的抽插蹂躪了紀惜惜不停泛出淫液和白色泡沫的嫩穴幾下,然後他雙臂用足全身力氣死死嵌著紀惜惜纖細的柳腰,同時剛猛的把整支肉棒全都深深的插入了紀惜惜濕滑不堪的花徑,開始了這兩個時辰來他第一次噴射!

    “啊啊啊!……給我……啊啊!……快射進來………啊啊啊!……韓柏……啊啊!……人家也要來了………啊啊!……好郎君……啊啊啊!!……啊唔唔………”隨著韓柏灼熱的爆發,紀惜惜驀地仰頭,全身的冰肌玉骨一陣劇烈的抽搐和哆嗦,又膩又軟的聲音卻像哭泣似的。

    半晌沒有聲息,紀惜惜柔若無骨的身子綿綿癱下,竟痙攣得昏死過去。

    兩個人一起疲憊的倒在柔軟的床榻上,靜靜的體味著後的餘韻,赤裸的身體卻兀自捨不得分開。

    韓柏粗沉的喘息聲漸漸平息下來,他開聲說道:“老賊頭,別裝了,我知道你現在沒在運功,你傷勢怎樣了。”

    “有空啦,老子我還死不了,不過大概真要提前去養老了”范良極的聲音又是憤懣又是淒涼。

    “恩……這個嘛。”韓柏探出右手搭在范良極手腕之上,為其把脈了一會之後,神秘一笑說道:“其實,我有一個辦法。”。

    范良極愕然,追問道:“什麼天賦?”

    想知道?想知道你就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說你我才能知道嘛!哦!

    你已經說了,對不起,對不起……“韓柏見范良極臉紅筋冒,在感覺他快要爆發的時候,咳嗽一聲,眼睛賊忒兮兮地冒著綠光,正色道:“法不傳六耳,你附耳過來。 ”范良極眉頭緊緊皺起,眼睛飛快地在紀惜惜赤裸的身體上一掠爾過,彎腰低身湊到韓柏身旁。

    “好吧!我就實實在在地跟你說一次。 ”

    韓柏點了點頭,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其實我的功法可以配一些有特殊天賦女子為人療傷。”

    “什麼?”范良極皺著眉頭,身形原本的猥瑣矮小的他,作出這種表情更是讓人忍俊不禁。

    “有這種天賦的女人非常的少,或許幾千幾萬個女人中間才有一個有這種天賦,”韓柏也不管范良極有什麼反應,接著說道“只要找到願意當爐鼎的這種女人……我可以……通過她的身體………我們可以這樣……”

    范良極濃皺緊眉,道:“就算你說的話是真的,我們到那去找這女人,更何況什麼就算老子和你這個小淫棍不介意,哪個女人會心甘情願的同時嫁兩個丈夫。”

    附到范良極的耳邊,韓柏神秘地說道“算你運氣好,這位姐姐就有這種天賦,而且難得的是這位姐姐看來不太介意這種事情,現在就看你願意不願意了”

    范良極渾身一震,目光飛快的在紀惜惜身體上一掃,道:“她真的願意?”

    見范良極眼珠亂轉,韓柏反瞪了他一眼道:“少廢話,你就說乾不干?”說著的同時,他伸用手在紀惜惜白皙圓潤的臀肉用力一拍。

    范良極腦中轟地一聲。暗叫一聲:“真是要死了,這女人如此誘人,老子怎麼也不吃虧!”范良極眼中閃耀出攝人的亮光。而紀惜惜一身赤裸地躺於床上,對即將來到的狂風暴雨渾然不覺。

    知道老賊意思的韓柏伸出手指在開始在懷中赤裸的美女身上爬山涉水,幽探秘。紀惜惜幽幽醒來,睜開濃睫,美眸嬌慵地橫他一眼,將羞紅的嬌靨藏入頸窩裡,嘴角含笑,柔聲道:“真是壞死了,差點弄死人家。”

    她安靜地伏在韓柏溫暖的懷中,就像一隻乖巧的波斯貓,仰起臻首,媚眼如絲,道:“,你真厲害,我從來都沒有這樣……這樣快活過。”

    “是嗎?”

    韓柏微微一笑,道:“難道比別的男人更令你快活?”

    “那還用的著說嗎?”

    紀惜惜嬌喘吁籲,酥胸起伏,媚聲道:“今天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普通的男人十幾個綁一起也及不上你一半厲害。”

    韓柏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畢竟這種話從一個剛剛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嘴裡說出來,顯得格外受用。

    “既然如此,姐姐是否有興趣再來一次?”

    韓柏嘿嘿淫笑兩聲,大手再次攀上紀惜惜高聳的玉峰,不懷好意道:“我保證這次比剛才更快活。”

    紀惜惜呼吸一滯,旋又急促起來,雪白的雙峰上下起伏著,玉頰上後的誘人紅暈還未散去,拒絕都成了酥軟無力的呻吟,道:“人……人家真的不……不行了… …妾身會被你弄壞的……”

    韓柏嘴角掛著一絲邪笑,卻加大了手掌揉搓的力道。 “啊……”

    紀惜惜玉體翻扭抖顫,瑤鼻中逸出一聲嗯吟,用力按住韓柏作惡的壞手,軟語哀求道:“人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美人軟語相求,韓柏憐香惜玉的安慰道:“姐姐求求你,這次你要是不同意,可就慘了次?”

    紀惜惜心中一驚,眼中流露出關心之色,道: “……你,你是怎麼事呢?”

    韓柏深沉漆黑的雙眸瞬間亮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她,道:“姐姐,我這位哥哥……,一起……請姐姐當一次爐鼎……”

    “不……不要……”你這人真壞……“紀惜惜的雙頰上泛起了一股紅意來,那種自她腴白柔嫩的肌膚之中直透出來的緋紅。”兩個人怎麼可以一起……你想要姐姐命啊! “韓柏卻伸手握住她高聳挺拔的,體會著那滑膩綿軟的手感,嘴裡說道:“真的不會有事的?我保證,對姐姐你肯定有益無害的。 ”

    隨著韓柏的撫弄,紀惜惜俏臉緋紅,眼中欲波嫵媚,朝韓柏澀澀一笑,輕點臻首,含羞答應。

對於男人的要求,女人總是不忍拒絕的,即使拿要求很荒淫無禮,嘿嘿,若她真的的拒絕了,那隻能說明你的方法用錯了。韓柏心中大樂。伸手在紀惜惜豐隆肥美的翹臀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小妖精,起來吧!這老賊頭臉皮薄。還要麻煩姐姐你動些去吃他一。”

    “你這個冤家,非要羞死人家女兒嗎?”

    紀惜惜銀牙暗咬,撫了撫散的雲鬢,俏臉彷彿染上了一層嬌豔的胭脂,膩聲道:“你才……唔,你自己說過的,要他和人家……嗯……你真是壞透了,人家不說了……”

    “這可是你求的啊……”紀惜惜接著韓柏展顏一笑,這無聲的一笑,眉彎、眼彎,唇角上翹,那美麗的容顏剎那間靈動鮮活了起來,簡直柔媚到了骨子裡,然後她突然擁著錦被站起身來。那錦被將她一對豐滿高聳的雪峰繃得緊緊,藕臂虛掩在胸口,凹顯出胸前雪丘的豐盈鼓脹,及腰處乍然收緊,極力突出了她如山巒起伏般美不勝收的玲瓏曲線,潔白細膩的香肩和那兩條修長雪潤的美腿不可避免的暴露在空氣中,蓮步輕移,一步步的向一側的范良極走了過去。

    雪白晶瑩的肌膚閃著耀眼的光澤,走路的姿勢也充滿誘惑,盈盈一握的纖細蠻腰輕輕款擺,就像隨風飄舞的柳樹。范良極不由得凝神靜氣起來,對眼前的紀惜惜俏盈盈地走到他身邊,幽怨地橫了他一眼,明眸盈盈若春水,媚波流轉,春色盎然。她的眼神含著嗔怨、惶恐、討好、嬌羞、溫柔、誘惑複雜難明,低聲道:“還望大爺不要嫌棄奴家淫亂。人家一切都依著?”

    范良極的視線游移了一下,最後落在了紀惜惜的身上,白皙的臉上光潔得沒有一絲瑕疵,粉嫩的玉頰帶著嬌豔的紅暈道這是女人內心春意盎然的現象,小巧的懸鼻下,紅潤的唇間微微露出白貝的喘息,身上裹著單薄的錦被,襯托出她肌膚天然的白皙同時也若隱若現的勾勒出她身材妙曼的曲線,錦被上沿微微敞開,豐滿白嫩的胸部晃花了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道:“小……小姐要……要我怎麼配你?”

    紀惜惜絕色嬌靨忽地一下羞得緋紅,吹氣如蘭道:“就是……就是這樣,你別動就好了!”雖然下定了決心,真要臨到動手之際,仍是有些羞澀,吸了口氣放開握著錦被的手,將自己的裸體徹底的呈現在兩個男人面前。

    昏暗的燈光下,紀惜惜胴體那白皙晶瑩的肌膚更是如雪般的惹眼,她胸前那飽滿的豪乳美得讓人屏息,大的讓人乍舌,玉潤的乳廓是完美無可挑剔的正圓,而豐滿滑膩的乳肉更是滿溢出了臂圍,顫巍巍的格外撩人;她光潔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看在眼中就覺得是又平滑又緊實;她纖細的蠻腰最新???更是不盈一握,和她傲人的上圍,腴潤的臀丘形成了鮮明而誘人的對比,讓人不禁讚歎這上天的傑作。

    再向下看去,紀惜惜腹下的恥丘光潔如玉,白嫩腴潤而又微微隆起,就彷佛是可口的小饅頭一般,而其間夾著一抹淡粉色的蜜縫,她的蜜縫口微微地痙攣著,幾縷白色的液體隨著她的痙攣微微顫動著,透出勾人攝魄的淫靡,讓人無比神往;她那對修長的玉腿也是完美無瑕,纖細筆直但又不是那骨瘦的嬴弱之美,那雙長腿線條起伏,隱隱的肌肉蘊含著江湖俠女般的結實與力道,卻又不失女孩雙腿那獨有的玲瓏和優美,望在眼中顯得是粉嫩白皙,又充滿柔軟彈性;她那雙粉嘟嘟的姣美纖足更是雪白耀眼,玉刻般的足趾泛著瑪瑙般的閃亮紅潤,而關節和足掌又是酥膩的粉橘,顯得嫻雅可人,又透出一絲勾人攝魄的淡淡淫艷。

    微撅著小嘴嬌怨的瞥了一眼范良極,然後紀惜惜湊了上去幫范良極脫掉上衣,范良極看上去就已經很瘦了,脫去上衣後一根根的肋骨顯現出來,不過他的胸膛卻頗為強壯。

    最?新?◢?雖然俏臉已經紅到了耳根,可紀惜惜還是輕蹙著黛眉,略微無奈而含羞的彎下腰,玉手緩緩伸入了范良極的肚子下面,翻找了片刻,解開了范良極的腰帶。

    接著,紀惜惜嫵媚嬌羞的伸出玉手,輕輕抓上了范良極下裳的邊緣,一寸寸把范良極的褲子連同里面的內褲一同褪了下來。

    范良極的腰腿,就出現在紀惜惜面前,微微分開的肉腿,將他胯間那條肉棒得意的展現在紀惜惜面前。

    紀惜惜彎下腰,雪白的貝齒緊咬著紅紅的下唇,一臉嬌羞的盯著范良極的胯間,玉手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緩緩的伸出玉手,猶豫再三,還是抓上了范良極的小肉棒,羞怯的問著,“……這樣……舒服麼……?”

    “嗯……小姐…嗯…你的小手好嫩……”范良極瞇著小眼,仰著頭,滿足的喘著氣。

    從一側的韓柏處看去一切都格外清晰。紀惜惜指甲玉潤而晶瑩,雖剪短修齊,但是她那白皙修長的十指,仍是玉指尖尖,彷彿嫩白含水的筍心,不但看上去剔透動人,更是格外的靈活,時而輕輕撩撥范良極大腿的內側,時而輕揉男人小肉球似的龜頭,時而撫弄男人多毛的卵袋,時而又挑逗的擠壓男人的會陰。

    紀惜惜那雙動人玉手如此鉅細靡遺的服侍,看上去就讓人中心發癢,隨著時間的過去,紀惜惜性就跪在范良極的腿間,雖然身高比范良極還高上一些,可是由於跪在范良極的身體前,她那玲瓏纖美的玉體顯得異常嬌小,格外引人憐愛。

    她得玉手繼續抓揉起范良極的肉棒。隨著紀惜惜在一片濕濡中不停用玉手套弄,范良極的那根肉棒卻越變越大,最後竟然撐漲成一根有接近一尺長,如同小兒手臂粗細的肉棒滿是糾結經絡,讓紀惜惜一隻玉手都無法握住!

    紀惜惜俏臉上也滿是驚訝的神色,她粉頰潮紅,星眸閃爍,一雙玉手交錯上下的套弄著范良極滿是濕粘液體的巨型肥肉棒,不時抓揉著那雞蛋大的閃亮龜頭,撩撥著龜頭下的肉楞,從頂端到根部,刺激著范良極肉棒的每一寸。

    耐不住刺激范良極伸出大手急色的抓上了紀惜惜那鼓鼓脹脹的胸脯,大肆的抓揉捏彈著紀惜惜那一對豐腴挺拔,酥軟渾圓的傲人美乳,漸漸地紀惜惜的星眸開始變得朦朧如海,檀口輕咬著幾絡濕黏的亂發,邊愛憐的套弄著范良極的肉棒,邊舔著紅唇,發出酥媚入骨的鶯啼,她的嬌軀玉體,伴隨著范良極的放肆的揉搓輕舞著,嫩.零一.┕胸上挺欲拒還修的磨蹭著男人的手,纖腰微擺,玉腿稍張,幽谷潺潺,對慾望的渴求,已然透露。

    范良極見狀,知道時刻已至,照著先前韓柏的囑咐,在繼續不停的撫摩之中,他溫柔的推倒紀惜惜赤裸的身體。接著他提起下身,跪坐在紀惜惜柔若無骨的纖纖細腰上,將粗長滾燙的陽具放進紀惜惜雪白迷人的晶瑩乳溝中,雙手抓住一對挺撥嬌軟的椒乳向中間緊緊擠壓…粗長的陽具竟然有一截放到了紀惜惜挺刮秀氣的優美下巴上,猩紅碩大的滾燙龜頭還不時地輕頂著紀惜惜嬌豔欲滴的鮮嫩紅唇……驀地就听胯下紀惜惜“啊”地一聲婉媚地嬌啼,秀眉緊蹙,櫻唇微開……范良極毫不猶豫地挺“槍”直刺……“唔”紀惜惜剛為下體傳來的銷魂刺激輕呼出聲,就被那火熱粗長的肉棍嚴嚴實實地堵住檀口,呼吸不暢間不由得一聲悶哼……原來韓柏已來至床邊,雙手分開紀惜惜的修長玉腿,已經是輕車熟路的韓柏,緊緊地扶住紀惜惜盈盈一握的纖腰,猙獰的龜頭擠迫開兩片滑潤的嫣紅肉唇,在紀惜惜不堪刺激的羞怯輕顫中那粗長的肉棒一刺到底,盡根沒入紀惜惜體內。緊脹、充實的異樣快感一路深入,直到花心深處……美麗的胴體正被兩個男人同時姦淫,而紀惜惜對此沒有任何的反抗。范良極的龜頭完全進入了紀惜惜那如蘭似麝的櫻桃小口,紀惜惜香軟小舌的驚慌躲避間不時地舔擦著粗長的陽具。看見胯下美貌絕色的紀惜惜正深深含著自己粗長的陽具,兩片嬌豔欲滴的鮮嫩紅唇正被迫大張著吞下壯碩的砲身,深入檀口的棍身上還不時傳來濕滑柔嫩的小香舌羞怯的躲避和銷魂的舔觸,范良極不由得欲痴欲醉,捺不住那狂熾的慾火,開始在紀惜惜的紅唇間抽動插入。沉倫於快感中的紀惜惜不由自地緊緊抓住了范良極正撫弄著她花容月貌的雙臂……韓柏深入紀惜惜花心幽境的巨大陽具稍停一會兒,便開始在紀惜惜深遽幽暗的陰道內蠕動起來……深入幽境的粗硬陽具輕輕地、緩緩地蠕動著,蕩起一陣陣地肉慾快感蔓遍紀惜惜渾身胴體…花心深處的子宮似也因這種極度強烈的快感刺激而微微輕顫……激蕩的芳心令只靠瑤鼻呼吸的紀惜惜氣息更加局促,本欲用軟嫩香甜的小舌用力頂退檀口中的火熱巨棒以稍解不暢,卻因粘滿她香津玉液的肉棒異樣的濕滑變成火熱萬分地舔動。

    缺氧般的急促呼吸也令范良極感到如遭吮吸般地強烈刺激,他2?|強壓住噴薄欲出的精關在紀惜惜的檀口內抽出頂入,亨受著美貌絕色的紀惜惜鮮豔欲滴的兩片紅唇有力的勒刮、玉嫩甘甜的丁香小舌火熱的捲舔,還不忘將浩蕩的陽氣源源輸入……感覺到胯下紀惜惜如火如荼的肉體反應,特別是賁張的陽具被紀惜惜那層層疊疊的膣壁嫩肉一陣痙攣般的收縮緊夾,韓柏不由得將巨大梆硬的陽具往紀惜惜嬌小的身體最深處狠狠一頂如遭雷噬般難以言喻的極度酥麻猛地傳自花徑最深處,紀惜惜玉體痙攣,粉臂猛地抱緊正將陽物插入自己檀口的范良極的臀部……范良極猛地感覺到陽具被密不透風地緊吮,精關直欲噴薄而出,猛地咬牙凜神,魂銷色授地體會著美貌清純的紀惜惜丁香小舌的香甜、滑嫩……而韓柏則運起魔門大法的不二法門,緊頂著紀惜惜“花芯”的龜頭處隱隱的一股強大的吸力,直吸得紀惜惜花心嬌酥酸癢,渾身玉體癱軟無力,彷彿全身的所有力氣都被吸空一般……韓柏深知此時紀惜惜全身精氣在自己狂猛的吸力下逐漸向花心聚集,雖說能令胯下玉人兒快感如潮,但也凶險萬分,忙對范良極猛喝道:“快就是現在了!”

    正自陶醉萬分的范良極聞言一凜,運起全身十二分功力向紀惜惜檀口深處灌去…雄渾的陽剛真氣源源不絕順檀口而下,令人骨軟筋酥的強烈快感也就更加鮮明刺激。紀惜惜只感覺花徑深處的“花芯”被那滾燙的鐵棍頂端不單燙得心魂俱醉,更被揉得酥麻酸癢諸味皆陣,芳心腦海一片空白,全身心都沉浸在那令人魂銷色授的肉慾刺激中不能自撥。

    紀惜惜花徑深處的每一寸膣腔肉壁、每一分粘膜嫩肉無不死死地纏繞在不停抽出、插入的粗碩陽具上陣陣地收縮、緊夾……那火熱痙攣般地纏繞緊縮將洶湧的刺激傳遍全身,韓柏狠狠地咬牙忍住噴薄欲出的精關,感覺到胯下紀惜惜那如火如荼的熱烈反應,知道此時必須讓其全身真氣隨陰精盡洩而出,他又一次猛地狠咬一下舌頭,將腥澀的血液吞落入肚,藉著胯下紀惜惜此時已變得淫滑不堪的花徑肉壁開始狠命地長程抽插……他每次抽出都僅留龜頭被紀惜惜膩嫩淫滑的嫣紅陰唇含住,而每次深插都直抵紀惜惜陰道盡頭的“花芯”……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每次都迅猛地撐開層層疊疊的火熱膣壁,在粘膜嫩肉的蠕動纏繞間狠狠地撞在紀惜惜陰道深處的“花芯”上……“嗯”

    被迫大張包含著巨大陽具的鮮紅小嘴傳來一聲淒豔的悶哼,紀惜惜感覺陰道內最幽深的底部都已被侵入的龐然大物攻陷,強烈至沒頂的極度快感驟襲芳心…碩大火燙的龜頭竟已嵌入紀惜惜那小巧萬分的滑嫩子宮口,龜頭上的邊棱肉溝被紀惜惜的子宮口死死地勒緊,韓柏已死死地緊咬舌頭不敢稍懈,憑著口中劇痛阻住狂暴的精意,運起吸字訣,沒入子宮口的龜頭馬眼一陣狂吸……“嗯”

    又是一聲苦悶的嬌哼,一絲不掛的紀惜惜猛地扭腰抬胯,藕臂玉腿痙攣、窒息般地抓緊、繃直……范良極此時只見胯下這國色天香的女子秀眉緊蹙、俏臉煞白,凝脂軟玉般完美雪白、一絲不掛的赤裸胴體猛地繃緊僵直,深入檀口的粗大陽具也傳來痙攣般的緊吮深吸,他知道這女子精關就快不守了……被插入子宮的碩大龜頭這一陣狂吸,清純絕色的紀惜惜身不由已地在慾海高潮中扶搖直上,芳心霎時空白一片,但覺胯下花徑熱流滾滾,瞬間已達男歡女愛的絕頂巔峰……沒入紀惜惜子宮口的龜頭馬眼如鯨吞海吸般將紀惜惜“花蕊”深處漫湧而出的滾滾陰精盡數吸入……韓柏只覺慾海高潮中紀惜惜的陰道膣壁更是死命地收縮勒緊,火熱淫滑地粘膜嫩肉也死死地裹繞纏夾,如不容易忍到將紀惜惜的陰精盡吸,他忙一拍也正咬牙苦忍的范良極的背,喝道:“快!就是現在”

    范良極聽得韓柏一聲大喝,如蒙大赧,立即抽槍轉身,同時韓柏抱著紀惜惜一個翻身,交中的兩人成了女上位,接著他猛地將自己的肉棒從紀惜惜緊緊纏繞不依的陰壁嫩肉中將連根拔出,與此同時提氣縱身的范良極抓住了紀惜惜的臀部,分開她一雙酸軟無力的雪白玉腿,將陽具逼近她的穴口。

    被男人狂暴蹂躪的小穴已經紅腫不堪,紀惜惜雪白纖細的外陰部撒滿白色穢物,兩根粗長勃起的陽具抵在紀惜惜的小穴口。紀惜惜的身體雪白而纖細,她的臀部有著纖美的曲線。而此刻兩個男人粗長的慾望幾乎能將她雪白的臀瓣遮住。

    而那小小的穴口只須男人的一顆小手指就能將它完全遮擋住。難以想像她怎麼承受男人如此蓬勃巨碩的慾望,更不要說是兩個。

    紀惜惜胸部劇烈地起伏,如花的唇瓣輕輕啟開,說不出的性感魅惑。他們的頂端已經抵住她濕漉漉的下體,她的身體顫栗著,等待即將來臨的狂暴蹂躪。

    見紀惜惜作好了準備,韓柏和范良極互換了一下眼神,身子一挺。兩根粗大的陽具一起探進她的體內。

    小穴被劇烈地拉扯撕開,粉嫩的蚌肉被生生翻開來。

    “啊……不要……”一聲媚艷淒婉的嬌啼。紀惜惜的身體顫栗著,她覺得自己被撐爆了,被撕裂了,從沒有過的疼痛和撕裂的感覺,身體彷彿已經超過飽和就要爆炸開來。 ,她甩動的臀部,雙腿夾緊,試圖阻止男人們的入侵,而她的這些動作卻恰恰引發了他們的獸性。他們被她裹的那樣緊,甚至感到疼痛,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興奮和滿足感。被卡在了中間,她的緊窒讓兩個男人接近崩潰。急度地想突破想佔有。吻著她圓潤玲瓏耳垂,韓柏說道:“弄痛了你嗎?對不起了姐姐,請你忍耐一會很快就好了。”

    “老賊,一起插進去”韓柏道。

    話沒說完,兩個男人已經一挺身,強行插進紀惜惜的體內。兩根粗碩的陽具連根沒入,而她的穴口被塞滿撕裂,容納著他們的粗大。

    “啊……”紀惜惜美麗的俏臉發白扭曲,十根玉指倏地抓緊了床單。身體在急劇地顫抖,小穴口也不斷地收縮著,她覺得疼痛,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什麼硬生生地剖開了,感覺身下一股熱辣辣的液體流淌出來,她暈了過去。

    韓柏見到這個情形,卻不再抽插,三個人保持交插入的姿勢靜止不動,在陰陽調和之下,韓柏開始靜靜的運起雙修玄功,以紀惜惜的身體為他和范良極兩人溝通的橋樑,不斷的吸取紀惜惜2??|的女體精元和范良極的功力,在自己體內運轉一圈之後,又送紀惜惜的體內,然後再被范良極吸取去。

    那已昏迷過去的紀惜惜,原本白皙光潔的肌膚,竟也開始出現了泛紅的景象,從兩人交之處開始,蔓延到丹田,然後便順著經脈,紅光逐漸流動到了全身,最後等那紅光蔓延到兩個男人身上的時候,紀惜惜的身體竟然成為晶瑩剔透,似可一眼望穿的紅色水晶一般。而不停循環的雙修玄功開始同時修補他與范良極著受損的經脈,與逐漸失去機能的五臟六腑。紅光開始慢慢褪去等兩個男人身體的傷勢好了以後,紀惜惜的身體也恢復了正常,她原本就如同美玉一般的膚色變得愈加的剔透誘人。

    終於可以放開手腳大塊朵頤了,韓柏心裡一陣興奮,千辛萬苦地忍了這樣久,兩個男人再也毫不憐惜地開始在紀惜惜體內衝刺。兩根粗長的陽具不斷在穴口中進出。

    紀惜惜的頭微微低著,纖細的小下巴幾乎觸到了胸口,玉白色的臉光滑潔白,烏黑的長睫毛緊緊地閉攏著,像一排漆黑的小扇,在眼瞼下留下青色的陰影。

    可是紀惜惜的身體卻那樣鮮活著,她尖挺的乳房隨著兩個男人的動作不停地跳躍,乳房上的紅櫻桃被淫靡的慾望飽實,堅硬挺立,在乳尖上輕顫,像等著人去摘取。

    紀惜惜慢慢醒來,似乎經歷了一場夢魘,然而當她醒來,這場夢魘卻仍在延續。她的下體覺得從沒有過的緊繃和疼痛,然而身體已經被慾望收買。

    劇烈的疼痛和被充滿卻帶來了強烈而瘋狂的快感,而她彷彿就站在風口浪尖,快要被身體裡那種交雜的慾望逼瘋了。

    “啊……啊……”她的呻吟已經連不成聲,因為男人不斷衝擊著她,她的身體不停地劇烈搖擺著。

    很久沒有男人這樣佔有過她了,既瘋狂又殘忍,快感夾雜著痛苦,像一柄雙刃劍擊中她,控制著她。起初韓柏和范良極以不同的節奏在她體內抽插。

    那種感覺要把她逼瘋了。再後來他們又改成了同一節奏一齊在她身體裡狂插。

    兩根陽具連根拔出又連根沒入,小小的穴口不斷被撕開又空虛閉,蜜水四濺,男女交聲在整個屋子裡盪。

    “啊……嗯……”現在紀惜惜剩下的只是呻吟,她的大腦已經完全空白,被慾望控制住。兩個男人幾乎不知饜足地佔有著她,像噬血的惡魔不知疲倦。

    紀惜惜虛脫地伏在韓柏的胸口,韓柏修長的手指抓住她的乳房不停地蹂躪著,卻一點也沒放鬆身下的動作。

    紀惜惜的整個上身完全與韓柏貼在一起,她失去了力氣,只能任他的手玩弄她的乳房。而她的動作更加方便身後范良極的進入。

    韓柏和范良極兩個男人更加猛烈地在她體內出入。

    韓柏抓住她的下巴抬起來讓她直視他的眼睛。身體卻惡意地狠狠頂進去,同范良極一同插進她的體內。

    “姐姐,舒服嗎?”

    “啊……”紀惜惜閉起眼睛,根本無力答他的問話。

    韓柏低笑,拍拍她的臉,“你的表情答了我,姐姐”

    “老賊,我們換換位置”韓柏對身後的范良極說。

    “好啊”范良極淫穢地看向她的乳房。紀惜惜瑟縮了一下,他們還要嗎……?

    都已經要了她那麼多次……接著他們又是一輪劇烈的衝擊,她的大腦再也無暇去想其它。之後,他們兩個一起洩在她的體內。

    兩個男人將自己的肉棒拔出來,紀惜惜完全虛脫在床榻上,男人望向她的雙腿間,小穴口不斷流出白色的交物。

    連花瓣上也沾的滿滿都是。而那紅腫的穴口被他們兩個撐的無法攏,嫩肉翻開,幾乎能裝進一根食指,它開著,從裡面不斷流出穢物。

    “姐姐,我們再來一次”

    紀惜惜慢慢張開眼睛,看到兩個男人胯間的巨獸早已復活,那碩大的龜頭讓她看一眼就全身顫栗。而此時范良極已經將她抱在自己身上。

    他的雙手揉搓著她的乳房,又將漂亮的唇也湊上去。韓柏撫摸著她的臀部,手指沿著她漂亮的臀部曲線滑進她的大腿內側。

    “不要了,我……不行了……”紀惜惜懇求著。

    范良極猥褻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垂,“小妖精,就會玩欲迎還拒的把戲,這麼長時間讓老子都快要離不開你”,說著,他和韓柏兩個又一次一齊進入她的身體。

    紀惜惜的身體在范良極的手臂下顫抖著,小穴不停地收縮著。

    范良極的長臂緊緊地圈住她纖細而完美的細腰,感受著她因他們的侵入身體裡的陣陣顫栗。紀惜惜的身體幾乎被兩個男人淘空了,劇烈的衝擊讓她無力地躺在了男人身上,乳房被男人的胸膛擠的變了形,兩個男人卻仍像發情的公豹一樣不停地玩弄著她嬌柔的身體。

    紀惜惜的口裡是不成音調的呻吟聲,她下體那消魂的入口早已淋淋漓漓全是蜜水,而男人仍不停地榨取著她,夜空裡不斷響著男女的交聲。快感立刻宰了三個人的身體。他們一起沖向慾望的巔峰。

    良久,徹底發洩完慾望的兩個男人緩緩的從紀惜惜氾濫著無數淫水和精液的嫩穴中把出了他軟掉的肉棒,知道已經大功告成了,韓柏和范良極心緒複雜的站起,看了看沉眠在床上的紀惜惜一眼,轉過身子,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就此離去,趕往京城。

    時光飛逝,一晃過了大約一年半,環採閣內,到處都晃動著曼妙的紅綠身影,充滿著脂粉的香味,滿耳是鶯聲碎語,豪客富商出入其間,沾紀惜惜之光,環採閣如今已成為揚州城內生意最旺之妓院。

    在這一年半的時間裡紀惜惜每天在白天侍候三十名富戶們,入夜之後,則侍候十五名富戶們之子,長夜漫漫,服侍完最後一位客人的紀惜惜怎麼也無法本應進入的無痕春夢,這一年半里她不是沒有想過脫離風塵,但是自己那日漸敏感的身體讓她清晰地知道如今自己已經離不開男人,離不開青樓了。神女生涯已無期,朝雲暮雨總是春啊! 。

    心理嘆息一聲輾轉難眠的她幽雅地掀開被褥,房間頓時瀰漫起一股淡雅的幽香,那是紀惜惜由內而外自然散發出的一種香氣。輕盈的飄下床,來到妝台的一面人立的大鏡子前,從窗口偷偷潛入的皎潔月光將將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地映在鏡中,她那令人血脈賁張的身體一絲不掛地赤裸著,胸前那對活潑的玉兔正在輕輕地顫抖著,她是裸睡的。這一年半來紀惜惜不管是寒冷的冬天還是炎熱的夏天,不管是老是幼,為了節省時間在屋內時她大多時候是赤裸著的,裸睡更是成為了她的習慣。

    在萬余男人的滋潤下她本就美絕人寰的身子更似脫胎換骨般每寸肌膚都宛如無暇的美玉一般,不用施展任何誘惑手段,就那麼盈盈俏立,便讓人慾念重生,使人生出纏綿不盡,婉轉依依的銷魂感覺,足見她的媚術已是天下少有了。

    許久之後幽幽嘆息一聲,鏡子中的仙女款款提起一雙水蔥玉手,撫上了自己的臉。指尖其涼似冰,凝潤如玉,遊走於肌膚之上。

    紀惜惜望著鏡中人那無疇的麗色,卻是滿腹心事,心底輕嘆一聲:“你啊……若還能是那個什麼也不懂的紀夫人,該是多好?可是,那過去了的日子,就再也不去了呢!”

    屋中空無一人,縱是有人,自也聽不見紀惜惜的心聲。

    一陣微風忽然突兀地拂過,將香爐口裊裊的青煙吹散了。在紀惜惜身後,一個身影突兀地闖了進來。他約有十五六歲,還是個少年,身上著的是環採閣僕侍的服色。

    這小廝一現身,即向紀惜惜走近幾步,輕笑道:“多日不見,惜惜小姐一切可好?”

    紀惜惜神色立時轉冷,也沒嬌聲呼罵這擅自闖入的小廝,從床邊拿起衣物款款穿上,然後做在妝台前拿起一把象牙梳,緩緩挽起一頭青絲,道:“教怎麼說?”原來這小廝卻是天命教的心腹。

    那小廝不答紀惜惜的話,卻又走近了一步,道:“我們也有好久未曾敘舊了,怎地惜惜小姐一見面就問教的話,未免生分了些。你也是為頭牌,怎可自己挽發呢,讓我來幫你吧!”

    說著話,他就自紀惜惜手上接過了流瀑般的青絲,細心地挽起來。他手法極是熟練,分毫不比女俾差了。紀惜惜端坐不動,任由他施為,只凝神望著鏡中的自己。

    此刻屋內暖意融融,匆匆著衣的紀惜惜身上披了一件輕衫,胸口用一抹薄絹圍住。

    那小廝已有多時未見過紀惜惜,此番重逢,覺得紀惜惜比以往又豐腴了少許。

    在一頭青絲的映襯下,紀惜惜肌膚實是有如凝脂,滑膩柔潤,找不出一點瑕疵來。

    他鼻中嗅著淡淡幽香,又與紀惜惜貼得極近,視線自紀惜惜半裸的肩頭越過,落在顫巍巍的胸口上。那抹薄絹只將將掩去紀惜惜小半胸肉,絹下更是隱約可見兩點嫣紅。

    就連他這等俗人,口乾舌燥之餘,心底竟也能浮上『新剝雞頭肉』一詞。他喉頭如欲燃起火來,只覺若是一手握上紀惜惜胸口,那兩團如雪軟肉,怕是立刻會在他掌心化了。

    他心如鹿撞,忍不住一手托著紀惜惜的青絲,騰出一隻手,慢慢將紀惜惜輕衫褪向一邊,露出半邊渾圓的肩頭來。指尖一觸到紀惜惜的肌膚,那冰滑柔膩的觸感立時沖垮了他最後的心防!他低吼一聲,雙手前探,抓住紀惜惜胸前薄絹狠命一撕!裂帛聲中,紀惜惜前裳已盡被撕裂!

    他一刻也不願停留,雙手即刻將那兩團軟肉抓了滿掌,整個人都撲到紀惜惜身上,將紀惜惜緊抱入懷。他喉中嗬嗬直叫,下體不住在紀惜惜背臀上摩擦著,一面在紀惜惜後頸、肩背上亂親亂嗅。

    “惜惜!惜惜!我想得你好苦!今個你就成全了我吧!”他一邊叫,一邊萬分不捨地從紀惜惜胸前抽出右手,急得根本不及解衣,直接就將自己下袍一撕裸露出挺立的陽根也不在脫去剩餘的衣物,就欲伸手去撕紀惜惜下裳。

    在這最要人命的時候,那紀惜惜忽然一聲輕笑,柔聲道:“我成全了你,那誰又來成全我呢?”

    他猛然一驚,還未及從周身上下傳來的巨大快樂中醒來,紀惜惜猛地一掙便脫出她的懷抱。接著紀惜惜才慵慵懶懶地起身,站在了小廝面前。她實不愧是天生的尤物,只一個起身,也能起得風情萬種。

    看到紀惜惜幾乎赤裸的胴體,小廝更是欲焰高漲。他正待用強壓倒紀惜惜,這時紀惜惜輕撫一下鬢邊亂發,似是全不知自己前衣盡開,這一抬臂正引得胸前波濤洶湧,櫻紅躍動,一時間那小廝便如魂魄離體般忘記了動作。紀惜惜只是柔淡問道:“義父和教說什麼了?”

    小廝不由自說道:“惜惜小姐,瞿長老讓我跟你說,只要小姐能把素女心經練到大成,他就前來看你,現在還要請小姐你多加努力。”

    “真的!”紀惜惜鳳眼一亮,輕笑道:“那如此說來,或許該在接一些客人了。”心情大好的她聲音又柔又糯,聽上去就似剛剛睡醒一般。 ,看到紀惜惜如此樣子,小廝禁不住妒火中燒,不忿地低聲叫道:“你寧可給那些個沒用的老頭,怎麼也不肯與了我!”

    紀惜惜向他猶自挺立的陽根望瞭望,忽然柔媚一笑,用一片指甲輕輕在那陽根上劃過,道:“你既然如此不服,那麼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好了。只要你能滿足了我,那今後我就隨便你怎樣。要是不行的話那你將來幫我做些事情,”

    “當然”

    “不過若是你敢騙我,那我就……”紀惜惜媚眼如絲,嬌語似嗔似怨,伸指在那陽根上輕彈一記,輕聲道:“……切了你。”同時嬌軀一側,變成了半面對著小廝,雙手雖象徵性地遮住了乳上那粉嫩嫣紅的蓓蕾,卻更襯著那纖細如柳的纖腰不堪一握,尤其半解的輕衫隨著她嬌軀的顫動不住輕揚,玉腿竟似閉不起來般,腿間那誘人的烏黑,在半透明的白綢中更是若隱若現,與其說是遮掩,還不如說是挑逗。

    “還…還沒看夠嗎?”看小廝毫無反應,竟似怔了般呆在那兒,紀惜惜嬌滴滴地嗔了他幾句,藕臂微微抬起,似是要小廝扶她起身一般,纖腰微不可見地輕扭著,帶著薄沙又波動起漣漪,鏡子盈盈的反光將她秀美的胴體映得更加光瑩如玉。 “小壞蛋…別看了,還不扶我起來?”

    滿腹慾火和理智在心中不住爭鬥,慾火綺念乃男女本能,加上他天賦異禀,體內陽氣特盛,在紀惜惜多次有意無意的挑逗之下慾火更旺,眼見如此嬌美成熟的胴體展露無移,小廝心中的掙扎本已難捱,理智幾乎已到了崩潰的邊緣,偏偏紀惜惜此時又甜甜地嗔著他;小廝所受的誘惑還不只此,鏡子前的紀惜惜藕臂微抬,反將他的眼光導向她那嬌聳圓潤的玉峰,尤其在這動作之下,紀惜惜的纖手竟似不自覺地輕壓著蓓蕾,帶的那玉峰顫巍巍地輕抖著,就像是正被人大力揉搓著一般,教人如何忍受?

    “別說是做些事情,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給你”理智瞬間消失無踪的,小廝咆哮著撲了上前,將紀惜惜緊緊摟住,再不讓她有半點逃脫之機,埋首在紀惜惜胸前大口吮啜著紀惜惜的玉峰,一手環上紀惜惜的纖腰,將她帶著拉起,動作兇猛的如同野獸,“哎”的一聲輕吟,紀惜惜甚至來不及叫出聲來,已落入了小廝的掌握當中,原本還擔心這少年年幼,無法色誘驅使,但小廝那兇猛狠惡的動作,讓她放下了心來。小廝的另一手則一邊撕扯去紀惜惜最後的衣服;一邊搓揉她嬌嫩的身體,瞬息間紀惜惜已是身無寸縷,飽滿怒聳的胸乳碩大柔軟,挺而不墜;圓潤修長的玉腿白晢光潔,豐盈勻稱;渾圓挺聳的臀部,肌理細緻,曲線柔和。

    嫵媚秀麗的面龐上性感的紅唇,似閉微張,甜美誘人,充滿成熟的風韻。隱含風情的媚眼微張望著小廝的目光似羞似怕,又似挑逗,小廝更是血氣沸騰。正在快速遊走的手強硬地分開了紀惜惜修長的雙腿,那神秘的小穴呈現在小廝面前,嬌好的形狀,像兩片美麗花瓣一樣,粉紅嬌嫩的肉唇微微裂開,隱約可見嫣紅的膣道,正悄悄地向外吐著露珠手指不住幽探勝,小廝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猛地一把將盈盈站立的紀惜惜緊緊的箍起,如飢渴了無數年的色鬼般將紀惜惜緊貼在自己身上,接觸到她身體的一瞬間,小廝感覺一股火焰從小腹烈烈升起。感受到她那豐滿堅鋌而又彈性十足的美乳緊緊貼在自己的胸膛。看著那吹彈可破嬌嫩如花的秀美容顏,不由得小廝將頭一低,直接吻在她那粉色的臉上。然後再往下一移,蜻蜓點水在她嬌媚的櫻唇上一掠而下然後就直接開始侵略著紀惜惜飽滿而又柔嫩的胸乳。

    對小廝那急色侵犯的動作,紀惜惜非但沒有推拒,反而連呻吟都似軟了,她臉兒昂起,秀髮披散,一邊將玉峰盡力向前挺出,好讓他能更方便地在她敏感的乳上印下一個個的深吻淺吮,一邊纖手環抱住小廝,不停的撫摩刮弄著他的後背同時開始褪著小廝的衣物,口中不住發出一句句柔軟甜蜜的呻吟,嬌軀輕顫著,彷彿正享受著小廝粗暴的侵犯。

    小廝心中彷彿火燒了一般灼熱起來,他雙手從披散的秀發處撫過紀惜惜那凹凸分明、玲瓏有致的香艷胴體,自膩軟的頸背逐漸滑到纖纖柳腰,環抱在了光滑異常的小腹處,體會著香玉滿懷的滋味。手指繞過紀惜惜的臀隙開始不斷地挑撥著她的花蒂。

    正在脫著小廝的衣服的紀惜惜,手開始發軟,嬌顫的竟像是無法遂意動作一般。小廝的動作是那麼有效,將紀惜惜體內賁張的情慾一波波地推高起來,紀惜惜進入青樓之後,已『放誕形骸』了整整一年多,加上時時刻刻都在發揮作用的春藥,她的體內已是時刻都燃燒著昂揚的情慾,此刻那火更是從紀惜惜的腹下升起,融入了血脈之中,在紀惜惜的體內不住奔湧著,將那美妙的熱力不住地傳到紀惜惜周身。

    等到小廝的衣物也全盤脫離,變成和紀惜惜一般一絲不掛的時候,紀惜惜整個人已全軟掉了,體內的情慾是如此澎湃,將她的感官完完全全佔領。芳心雖是痛楚難耐,但體內那強烈的火,卻已不住地湧了上來,誘的紀惜惜嬌軀更是灼熱得酥軟難捱。

    小廝兇猛的像是要把紀惜惜撕開一般的挑情的動作對於普通的女人或是一種折磨,而對於身染萬人的紀惜惜卻有著異樣的刺激,紀惜惜只覺得體內的火像是被他的手帶領著一般,他想讓自己那兒難受,那火就被他引到那兒,令紀惜惜的嬌軀一處接著一處地鼓脹發熱,連原本沒那麼敏感的地方,在小廝的撫弄之下,竟都令她激動無比;加上彼此赤裸相親,隨著他的猛撲之勢猶若猛獸,小廝的體味竟也如猛獸般充斥鼻頭,夾著汗味雖不好聞,卻更有一種令他為之興奮發熱的衝動。

    更教紀惜惜難以承受的是,隨著小廝雙手到處,她的玉腿原已敞開,任由他的手指熱辣的逗弄,此時他的手更是不住刮搔著紀惜惜敏感至極那幽谷口處的小蒂,勾得原已情熱難捱的紀惜惜谷中更是春泉氾濫,偏是在他的手下想夾都夾不住,只能任他的手指一把把地刮發了谷中情液。

    突地,小廝的手一抽,手指竟已離開了被他搓弄的水滑淋漓的幽谷,時機把握的真是恰到好處,正舒服到快洩出來的紀惜惜猛地一涼,那將近快感巔峰卻又達不到絕頂的感覺真是難受到了極點,偏偏她的腿兒已被小廝手的勾挑弄得酥軟了,想夾緊幽谷,磨擦一下稍解慾火都沒辦法,只能任由自己軟掛在他身上,“…好惜惜…”見紀惜惜欲語還羞,偏又情慾如火,火熱軟柔的嬌軀在自己懷中不住嬌顫,似想抗拒更似想要他的雨露施予,“好惜惜…想要我幹你了嗎…”

    “這小東西居然也敢挑逗我了”紀惜惜美目流轉。雖然身體已經是酥癢難當,她卻開始咯咯嬌笑,赤裸的軀體更是不住地在小廝懷裡扭動,月光下可以看到一具成熟多汁的胴體正如蛇般緩緩扭動著,月般圓潤皎潔的臀瓣隨著她腰肢地起伏而跌宕出炫目的白浪,細密的汗珠散步在呈現出惜惜色的肢體上,在她稍稍劇烈一點的動作中,順著曲線玲瓏的身體滑落在大腿之間,然後她便會緊緊勾起足見,五粒如同珍珠般的足趾捲縮著,粉薄的足心如沁出血來一般。

    “小壞蛋……”紀惜惜臻首後仰,哀怯溫順的嗓音帶著祈憐和盪意。讓聞者禁不住心中一動,卻讓身體內燃燒的火焰地動作愈發激烈了。

    這時候紀惜惜也有些受不住了。她雙手圈住了小廝的脖子,胸前一對有著完美形狀地豐碩圓潤隨著她的動作拋起,貼住了小廝的臉頰,隨即幻化出一色白潔的波浪。說不出的誘人。

    她地身體緊緊地繃直著,不由自地顫動著。似睜似閉的眼神裡柔媚如絲,彷如一江滿盈地春水,要將小廝淹沒於其中。

    “不要了……不要了……”紀惜惜的咽喉間牽扯出一線嬌喘,銀牙緊咬著紅唇,雙頰染起一片緋紅,臻首上柔順的髮絲粘在脖頸間,滿是無法承受的愉悅。

    柔若無骨的身體軟綿綿地癱在小廝懷中,胸前地酥嫩玉肌緊貼著小廝的胸膛,修長地大腿糾纏著小廝地腰,隨意地分開,“啊…好…好美…啊…”那滑嫩的觸感與細緻的大腿靠上小廝腰部的瞬間,小廝只感覺那興奮可說是言不可喻的舒服快,紀惜惜那艷紅的蜜肉微張,棕色的菊穴緊縮顫抖,白桃般的肉臀遞著誘人的邀請函。玉胯間私密的花園開始不時地摩擦著小廝下體昂揚的男性慾望,滴滴玉露星星點點地灑落在小廝滾燙的陽根上花蜜中的絲絲陰涼並沒有絲毫澆滅小廝強烈的渴望,反而如火上澆油般使得小廝的慾望愈發高漲,被紀惜惜這般挑逗,再忍耐不住小廝終於認輸了,昂揚勃發的下體彈跳挺起,直直地抵在渴盼的小穴外,口中低吼一聲,急欲覓門扣關而入。就在這緊要之時,紀惜惜突然伸手一把握住他的陽具,然後慢條斯理地用那腫脹的龜頭撥弄著自己的花唇。

    “小壞東西,還敢戲弄姐姐嗎”

    “姐姐,求求你行行好,我在也不了,你快點給我。”

    “可別忘記了答應我的事”

    “別說是一個口信,就是一個、一千個也沒問題”

    得到想要的答复的紀惜惜就像一隻狐狸一般得意的一笑,鬆開了手,激烈呼吸小廝醒過來,在一次挺起又粗又燙的肉棒,向紀惜惜的私處插去。 ?紀惜惜看著粗壯得超越成年男子鮮紅的肉棒插來,她的心也怦怦的跳動著,很是興奮,然而出乎預料,粗壯的肉貝在紀惜惜芳草萋萋鸚鵡洲上沖撞著。卻幾次都未能入穴,不是插在肉阜上方,就是過幽穴口而不入。硬實滾燙的大龜頭直撞得紀惜惜肉阜隱隱生疼,但疼中尤感肉阜及蜜穴騷癢更為厲害,弄得紀惜惜淫興高漲,慾火攻心。小廝此刻是慾火焚身,愈插不進愈急也就更為用力,寶貝更為脹硬。他急得顏容赤紅,額頭青筋直冒,氣息急促帶著哭腔喊:“姐姐幫我,快幫幫我!”

    紀惜惜柔潤的纖纖玉手一伸,握住在自己肉阜上亂撞的寶貝,媚眼含春一看小廝,嬌靨羞紅,嬌聲道:“小壞東西,還說要姐姐,連地方都找不到。”她將小廝暴漲灼熱的寶貝,牽引到自己春潮氾濫的幽穴口,想到這少年的第一次,即將插入自己秘穴中來,她也有些異樣的激動,熱血湧動,情慾亢奮,卻又有些羞赧,她顫聲道:“小壞東西,來吧,就是這。”說完紀惜惜鬆開手,羞怯地閉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白膩的玉靨更為羞紅,宛如三月桃花綻開。此刻,倆人理智的圍牆已徹底崩潰,心中唯剩下交歡的慾望。

    小廝低眼望去眼睛,發現自己的寶貝正抵住紀惜惜鮮紅的肉縫上,漾著異樣光澤的大龜頭,抵住她稍稍突起恍如紅寶石般的陰蒂上,兩片緋紅柔嫩的花唇夾著碩壯滾圓的龜頭,小廝的心驟跳不已,萬分激動,氣息更為粗重腰身再次重重地一挺,堅硬火熱的肉棒以立姿插入了紀惜惜體內,一入到底,整截的肉棒被秘穴四壁緊緊吸裹住。那種快美使的小廝忍不住要大喊出聲。耳邊同時也聽得紀惜惜嬌吟了一聲,從空虛到瞬間充實的滿足感,讓久歷歡場的紀惜也惜忘形叫喊。

與初墮風塵時不同,如今的紀惜惜已經放得開心來享受交媾的快樂了,既不想逃也不覺得羞怒,芳心和肉體完全沉溺在被男人攻陷時的肉體快感當中;而此刻小廝的肉棒,可比普通人的要厲害!才被他插入,還沒怎麼動作,紀惜惜便感覺到了他的厲害,無論長度和粗壯都比她曾經受的大上不少,他身子的熱力竟如此熾烈,那肉棒在感覺上,竟是如此火燙,才一貼上就令紀惜惜酥了三分。紀惜惜的柳眉更輕輕一倏,她玲瓏的嬌軀扭了幾下,嬌嗔聲中低下了頭,秀眸半中流露出媚盪秋波來。烏黑的長發也飄逸的隨意散落在自己的腰際與小廝的手臂上肉棒開始前後抽動,紀惜惜感到一陣酥麻的舒愉感傳來,她的腰臀隨著小廝的挺送而擺動著無限優美的姿勢,彈性雙峰在小廝的眼前晃動,那白裡透紅的胸前春光,深深的陷入的誘人的乳溝,而這些美麗的景色便全給呈現在小廝的眼前。

    興奮的小廝拼著力氣一手伏托起那紀惜惜豐腴卻又圓潤的雙臀,一邊抱起紀惜惜那柔嫩般的水蛇腰往自己身上靠攏。然後以雙手捧住紀惜惜的圓臀開始一邊挺腰抽動,一邊抱著紀惜惜輕盈窈窕、柔若無骨的胴體,在房內來走動著,。

    隨著小廝的走動,紀惜惜嬌吟著,男人抽送之間,從穴裡頭勾出來的盈盈珠淚,四處飛濺而下,弄得整個房裡頭都是滿載著淫欲的異香。

    隨著小廝步子跨出,行動間,紀惜惜可就感覺到那原本還只是似有若無地揩著她花心的肉棒,竟是一步一頂,下下搗弄著紀惜惜敏感的地帶,那滋味讓她的嬌籲甜聲忍不住奔出了口,順著小廝一步步走動的節奏抑揚頓挫,不住在房中高吟低唱、盤旋不去。

    再加上沒有任何的支撐,紀惜惜酥軟的嬌軀只能八爪魚似地緊偎在小廝身上,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一雙玉腿緊緊箍在他腰間,嫩穴更是和他愛戀交纏、無法須臾脫離。

    隨著小廝的走動,重心變換之下,他每一步一頂上,正是她嬌軀下滑的當頭,加上小廝渴望已久的心願終於得逞,,行步之間沒了分寸,肉棒頂的甚是用力,但在紀惜惜的感覺,花心卻似是被巨砲一下一下地猛轟一般,一步一下狠的,緊緊地在紀惜惜花心處廝磨揩擦,頂的紀惜惜媚聲難抑。

    小廝的手段是那麼的強烈,紀惜惜如今給他一步一頂,插的嬌軀酥軟如綿,再也無法撐持,更不可能有絲毫矜持和保留了。

    嬌嫩的花心處連環受襲,舒服的讓紀惜惜猶似虛脫了一般,加上小廝的肉棒那般硬挺,似是光靠這肉棒,便可將她窈窕纖細的胴體支撐住一般,雙手更是毫不停歇地在紀惜惜的腰上臀上來撫弄,節奏分明、手段奇詭,滿腔慾火在這效率十足的搬弄之下,更是熾烈旺盛地燒透了紀惜惜全身上下。

    那感覺實在太過美妙,令紀惜惜不知不覺間已被快感全盤佔有,銷魂的感受著下體潮濕的穴兒裡那粗壯有力的男根的抽動,她的胸乳佈滿紅暈和吻痕,乳頭更是被吸咬得紅腫挺立,耳垂一直被小廝含在嘴裡溫柔的吮吸著,頸側也一直有不時濕熱的舌頭在舔來舔去。她開始挺動著纖腰帶動豐滿的臀部放蕩地扭動。媚眼如絲的浪叫呻吟著,一聲接一聲地將她的快樂吹送出來,高潮之下,淫雨紛紛,隨著小廝的走動甘霖遍灑,房中登時馨香滿溢、嬌語不休,兩人肢體交纏之處,黏稠津液混著汗水連綿,似連房內的空氣都浸濕了一般。

    在一陣陣甜美嬌媚的嬌喘吁籲聲中,紀惜惜高潮已至,被那快感火山爆發般地,沖開了全身肌膚,炸的她渾身酥軟,美的再也無法言語了。編貝皓齒咬住紅唇,雪藕般圓潤的玉臂,緊緊地纏抱著小廝,銷魂密穴一收縮,她秘穴本就緊小,再這一收縮,恍如要將小廝的肉棒夾斷似的,緊緊地糾纏包裹住肉棒。緊接著,她芳口一張,“啊”低長地呻吟出聲,銷魂密穴一鬆,自秘穴深處湧出一股如膏似脂,濃稠無比的陰精,澆灌在龜頭上,玉體一軟,渾身嬌柔無力地躺在床上,嬌靨浮現出愉悅、滿足的笑容,她暢快地洩身了。

    受到刺激得小廝停下了腳步將紀惜惜抱起來,狠狠地擠向妝台,而紀惜惜貼著鏡面,整個嬌軀都離開地面,豐滿的山峰赤裸裸地貼在小廝的胸脯上,兩條玉荀般的嫩腿勾在小廝肩上,整個身子就像蝦子一樣被屈成一團,而小廝粗大肉棒就在她的小穴裡衝刺著。

    小廝那粗大的臀部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抽動,而紀惜惜則兩手無力地搭在小廝的身上,頭也隨著小廝的衝刺力量而左搖右擺著。

    紀惜惜斷斷續續的嬌喘和淫泣著,自動挺起自己的臀部,把私處一下接一下送給小廝,讓小廝的陽具狠狠地插進去……小廝狠命的咬著紀惜惜勃起的乳蒂,擰掐著她嫩滑的大腿,在她嬌貴的身軀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印記。而紀惜惜並不叫痛,只是忘情的吟唱嘶喊著,迎扭動著。

    兩個點'^b點赤裸裸的肉體拼命地廝纏著,彷彿已徹底的放縱了自己,徹底的融在一起,徹底的沉溺在這刺激的交中。

    小廝一邊用力的在紀惜惜的桃源洞裡抽插,一邊繼續抓捏她的丰乳。而紀惜惜高翹著豐盈雪白的大腿,連續不斷的向上蹬踹,緊窄的私處包裹著小廝的陽具,異常猛烈的痙攣收縮,渾圓的臀部就像上足了發條的機械一樣,有節奏的自動向上聳挺,一次次的撞擊著小廝的腹部。

    面容上更是一副舒暢放蕩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了。一雙修長的美腿將小廝牢牢的夾在了臀股之間……當小廝又一次把陽具刺到了紀惜惜的最深處,抵在了花心上時,紀惜惜的幽谷再一次似有意識般,將小廝的肉棒愈吮愈緊、愈吸愈深,簡直是纏緊了不願鬆上半分!那放浪中帶來的絕頂歡樂,一波又一波地襲上來,紀惜惜只覺這次高潮的感覺和以往都不一樣,小廝的肉棒彷彿變火焰一般,不住地撩灼著她嬌嫩的花心,刺激無比的撩灼感比以往可要強上了千倍,鑽研的力道也愈來愈深入,那衝力之強,像是可以頂進她骨髓裡頭,明顯地是想要將她心頂出一般。

    這種刺激令她穴裡頭的陰精似決堤的洪水般猛烈噴洩出來,嬌軀充斥著強烈的暢快,彷彿再沒有個止境了。小廝本來就肉棒酥癢難當,現在龜頭再被那溫熱的陰精一燙,只弄得癢酥酥的直鑽心頭。小廝心兒癢得直發顫,俊臉漲紅,一股酥麻如電的感覺驀地裡從結處襲上了小廝的后腰,並傳遍了身體的所有神經。

    小廝只覺陽具無可抑制的抽緊繃直了,在窄小的空間裡劇烈的跳動起來。小廝高聲怒吼,雙手狂暴的握住了紀惜惜飽滿的胸乳,猛然間放鬆了精關。霎時間,灼熱的陽精像火山爆發一樣的射了出來,滾燙濃烈的陽精強有力地噴射在紀惜惜柔嫩溫軟的秘穴四壁的嫩肉上。灼燙得紀惜惜嬌軀直顫栗,嬌軀輕飄飄恍如攀上雲層頂端。她俏眸微啟,櫻桃小嘴舒爽甜美地嬌吟著。而小廝感到一剎那之間,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樣,粉身碎骨不知飄向何方,小廝身體全力地向前一撲,倒在了紀惜惜軟玉溫香的肉體上。

    一個整月後,後半夜,環採閣內一獨院中,明亮的月光下一個小廝打扮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地溜進紀惜惜的閣樓,開門時微微停頓的身型可以看出那是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紀惜惜臥房內淡淡的熏香繚繞,小廝熟悉地繞過屏風,輕輕的掀開充裕著淡雅芳香的錦帳,一副美妙的景象就此顯露出來……錦帳之中繡被之上,一個美麗的少婦側躺在那裡,鬢髮散亂,櫻唇紅潤,柳眉微蹙,半邊身體搭蓋著薄薄的綢被,露出半截晶瑩雪白的小腿和纖細秀美的足踝,高聳??的胸部恰好在綢被上頂出了一道香豔的縫隙,縫隙裡一對玉乳若隱若現,隱約可以看見左邊乳尖上那誘人的一點殷紅。

    赤裸的玉體沒有完全暴露,但這若隱若現卻遠比完全的赤裸更加吸引人。少年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他顫抖著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掀開那半掩著的綢被,那少婦綢被下一絲不掛的胴體赤裸裸的暴露在少年面前。雪白的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豐潤魅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這少婦正是紀惜惜,此刻正是她春夢濃香之際,房中只聞輕柔的呼吸聲。傲然挺立的飽滿雙乳隨著呼吸輕輕地顫動著,更是充滿成熟的韻昧。淡紅色乳暈長在渾圓結實玉乳的最尖端,小巧的乳頭此刻正深陷在乳暈裡同她本人一樣沉睡著,有待於男人來喚醒。美人的海棠春睡就是這副模樣吧?這充滿了典雅氣息的美麗少婦側躺在柔軟的床錫上,整個美麗的肉體呈現出一派嫻靜美好的模樣,使人不忍沾染。但那流暢曼妙的修長曲線有暗藏著妖媚的風情,兩種氣息融在一起分外能刺激起男人的暴虐心理。

    如此美景就是讓一看慣美女的男子也有目不暇給,眼花撩亂。更何況是那初試交媾的少年,當場變做色中餓鬼的少年眼中燃起慾火熊熊,他咽了口唾沫,呼吸變得沉重,一隻手顫顫抖抖的抓向紀惜惜的高聳的胸部。緊張的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少年舔舔嘴唇鼓足勇氣,兩隻手一下子按在了紀惜惜的胸上感受著她那胸乳的堅挺與碩大,紀惜惜的玉乳非但是少有的碩大而且還很有彈性,那兩團軟肉的堅挺程度,實在是不下去剛剛長成的少女,非常的具備手感,少年感到呼吸有些停頓,手掌下的胸乳隨著紀惜惜的呼吸上下起伏,陣陣乳香撲面而來,少年的不禁雙手開始揉搓著這舉世無雙的胸乳,先是輕輕的把玩,愛撫,漸漸的力量變大,改成了揉捏抓搓,紀惜惜完美的胸乳在他手中被揉成奇形怪狀。

    沉睡中的紀惜惜似乎也察覺了有人在玩弄自己豐滿的山峰,隱約中還想要更多的她調整了一下睡姿,身體由側臥變為平躺,同時她開始發出低低的呻吟:“嗯…嗯…哦…嗯…”

    這邀請般的低低呻吟讓少年勇氣大漲,他七手八腳地扯脫掉自己的衣物,就直接壓伏到了美人的一絲不掛的玉體上。

    望著紀惜惜輕閉的雙眼、小巧而鮮嫩的雙唇,像是發出了充滿誘惑的邀請,少年順勢吻上紀惜惜的櫻唇,一股幽香撲面而來,紀惜惜那柔軟的嘴唇給少年前所未有的衝擊。少年像只貪婪的採蜜蜂不停地吸吮著紀惜惜的雙唇。而且,少年邊吸邊嗅著從紀惜惜口中傳來淡淡乳汁般的清香舌頭還不停的想撬開紀惜惜緊閉的玉齒,這種即將可以為所欲為的從容,讓少年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紀惜惜原本緊閉的玉齒,終於被少年成功的繪頂開了,舌頭穿越了那潔白的玉齒接觸到的最紀惜惜更柔軟的舌頭,少年嘴巴貪婪的吸引著紀惜惜口中談淡的香氣,兩隻手則開始不安份的在紀惜惜身上移動著。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少年閉著眼睛忘情的不停吸吮著,幾乎是忘記了最初來這裡的目的,他舌頭也不斷的在紀惜惜的口裡翻動著,找到並開始大力吮吸著她的香舌。迷夢中的紀惜惜恍惚間似乎到了新婚之時,郎君溫柔地糾纏著她,輕柔地吻得她好舒適好舒適啊,真想就這樣不停的吻下去,於是還在迷夢中的她就開始動的應著。她的口中好似散發出無比的熱力,順著少年的嘴融化了他的全身,使得少年更加貪婪的吮吸舔動,糾纏著她的吐過來的香舌不停地吸允。

    受到紀惜惜的應,少年膽子更加大了,他也更加的衝動興起了全面接觸她的肉體的念頭,依依不捨地離開了紀惜惜柔軟的櫻唇,趴在紀惜惜的身上的身體向下挪動,舌頭順著紀惜惜光滑的粉頸一直添到紀惜惜的的雙乳之間,少年輕輕的用舌頭舔了微微有些凹陷的蓓蕾,抬起頭看了一下紀惜惜,發覺她仍舊處在熟睡中。少年邪笑了起來,他接著將紀惜惜的整個鮮嫩的乳頭含在嘴裡吸吮著,而兩隻手也沒閒著的用力搓揉著空閒出來的另一邊玉乳。

    漸漸地,紀惜惜的乳頭甦醒了,直立立的站在乳頭上,吸吮著紀惜惜變硬了的乳頭,少年變得更加的興奮貪婪,左右兩邊不斷的用舌尖來舔著,像狗一樣發出“吧唧吧唧”的舔吮的聲音,舌尖挑逗著紀惜惜粉嫩誘人的乳頭,用力的吸吮甚至撕咬,雙手更是用力的擠捏享受著紀惜惜的胸乳在雙手操捏中所傳來的陣陣波動,同時使它們高高的並立在他的嘴邊,任他舔吮。

    紀惜惜此刻已有些醒了,但這一個月環採閣客人突然倍增,在萬財來的懇求下這一個月每天的她都要接七八十名客人,連續一個月每天睡眠不過一兩個時辰把她累壞了,近夜月葵將近,難得休眠的她,依然頭腦袋昏沉的未能清醒,彷彿在迷夢中只是模模糊糊的感到男人的愛撫與親吻,但是她敏感的身體卻先有了本能反映,她的紀惜惜呼吸變得急促,胸口起伏變大,頭不自覺的左右擺動,口中發出迷人的呻吟:“嗯…哦…嗯…哦…啊…不…不要…嗯…嗯…哦…”

    這更加刺激少年的感觀,在她分外美好的肉體的刺激下,少年已經興奮到了極點,他開始向著另一塊尚未開發的地點進發,紀惜惜修長的雙腿,筆直堅固,動人的曲線散發著無盡的活力,細細的腳腕連接著一雙纖巧秀美的玉足,纖細的小腿,堅固圓滑的大腿向上就是豐滿高蹺的美臀了,而在雙腿之間正是女人神秘的芳澤地,那裡覆蓋著歉細的絨發,誘惑人去探。

    少年分開紀惜惜的雙腿,那道迷人神秘的肉縫就展現在他的眼前了,兩片小巧紅潤的花唇微微敞開些縫隙,裡面就是那令人窒息的神女幽谷。少年恨不得立刻就佔有紀惜惜,但是對女性軀體的好奇讓他強忍著慾火來將紀惜惜的胴體徹徹底底的探一遍。他將自己的鼻子靠在紀惜惜的花唇上,深深的吸著從那兩片滑膩而雪嫩中所透出來的香甜氣息,這股透著奇異氣息的香氣幾乎讓他聞的眩暈過去。

    少年終於有些把持不住了,用手輕輕的抬起她的玉臀,少年將紀惜惜的兩條修長光潔的玉腿分得開開的,望著紀惜惜溪縫頂端的下體,裡面晶瑩的花蕾正害羞地半露出頭來,這表明紀惜惜在昏睡中也是感覺到了極大的快感,進而開始在玉體上顯示出了特徵。

    他用手分開那誘人的花唇,紀惜惜粉嫩的密境完全暴露在少年的眼前,令他激動的發出一悶哼,他的手開始在紀惜惜結實而又飽滿的桃園之上游移,手指輕柔的在花唇上撫弄,挑逗著她的陰蒂,另一個手指已探入她的幽谷,輕柔的抽動著。

    少年開始加緊快速的來撥弄著紀惜惜的桃園之地,漸漸地紀惜惜那塊神秘地溪谷慢慢的濕潤了起來,像一道被禁錮已久的大門緩緩的倘開,正如一朵盛開的玫瑰正嬌豔綻放開來。而且從裡面還在不時的滲出著清泉,像是在等待著少年的吸吮。

    伏在紀惜惜的大腿之間,少年貪婪用那靈活而粗長的舌頭熟練的來撥弄吸引著,愛憐地輕啜著紀惜惜芳澤的每一部位。對於少年的挑逗紀惜惜很快就有了應,她不自覺的挺動著下體,迎著少年的玩弄。漸漸地,紀惜惜的淫水越流越多,少年則像是要貪婪地想將所有的蜜汁吸乾……突然之間一股激流隨著少年舌頭的舔弄,直衝而出,迷夢中的紀惜惜覺得自己在飛,穿梭在雲層中,身體隨風上下漂浮,這種感覺讓她非常的熟悉,這是男女交媾的至高的境界,但是這次快感來得比以前大多次要強烈。即使是還未清醒也本能地發出了一聲代表高潮時候的呻吟,沉迷於她動人肉體的少年被這呻吟驚醒了,抬眼望去,紀惜惜仍然在海棠春睡只是她羊脂惜惜般的香腮開始變得艷紅迷人,且那嬌顏梨渦淺現微笑。這笑容再加上紀惜惜嫵媚撩人的玉靨,實是令人心旌搖盪,難以自持。這一切都讓少年慾火騰升,情慾勃發,少年想起了自己來這裡的最終目的。

    少年高舉熱氣騰騰的肉棒,正對著紀惜惜濕淋淋的芳澤,奮力一挺,少年粗大的肉棒,立刻就完全沒入紀惜惜的體內。一下就將紀惜惜濕潤的幽谷塞得滿滿的、飽飽的、脹脹的,沒有一處沒被貼到。感受著紀惜惜蜜徑肉壁溫熱濕潤的禁錮,少年內心高熾的慾望中有個聲音吶喊,“啊,我終於又佔有這個仙女了,現在我要盡情享用她熟美的肉體。她的身體是屬於我的,我要玩遍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

    被這重重的一擊紀惜惜終於被少年從夢中插醒,她睜開亮麗的美眸嬌媚地一看小廝,柔聲道:“小壞東西,上次弄了姐姐一夜還沒夠啊。 ”;少年輕笑著緊緊摟住紀惜惜的的身體道:“弄一夜怎麼夠,就是玩弄姐姐一輩子我也不夠。 ”

    少年接著輕聲道:“突然分開一個多月了,非常想念姐姐,本來我進姐姐的房間,是想來看望姐姐,不想我來時姐姐正好睡著了,姐姐你這麼美的女子,我怎麼可能忍得住呢。呵呵呵,再說姐姐你剛才不是很舒服嗎? ”

    這句話讓紀惜惜剎那間芳心顫動的,這句話突然勾起了她的憶,當時新為人婦的自己何嘗不是也如此的掛念分開的郎君,一種隱隱的惆悵不捨襲上了心頭,“難道你還想要去嗎?那個浪夫人已經不在了,你不過是一個人盡可夫的青樓淫婦”這種異樣的心情下放開心懷的她地嫣然一笑,旋即她就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已經是濕灑灑、滑膩膩的,想是被這個小採花賊事先挑逗得起了一次高潮,心情異常的她俏臉微紅嬌羞道:“那你就盡情地玩弄姐姐吧,不過可要小心別被姐姐玩弄你了。”

    這句話少年立刻急不可待地抽插起來,休息了一個月,現在是精力充沛,幹勁十足。少年是奮力揮舞著他又粗又壯又長又燙的肉棒,在紀惜惜溫暖柔軟的秘穴中恣意地橫衝直撞。一股接一股美妙甜美的銷魂快感,自肉棒與嫩穴四壁的摩擦中油然而生,波濤洶湧地襲上倆男女的心頭,湧遍渾身。 ;格外粗大的肉棒,將紀惜惜拋上一個接一個的高峰,就覺得插在下體的男根就似一根萬能的神棍,每一抽每一插,都能帶來無限的快感。

    “啊…啊……啊……好美……嗯哦……啊……哦……太舒適了……啊………”

    紀惜惜竟然放蕩的浪叫起來,雙腿被少年壓在胸前,整個身體就似被折疊了,幽谷衝上,迎接著肉棒瘋狂的抽插。

    紀惜惜晶瑩如玉的香腮緋紅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啟,櫻桃小嘴只張,鶯聲燕語,不絕於耳。她粉臀玉腰輕扭,縱體承歡。少年俊面漲紅,微微氣喘地更為用力地狂抽猛插著。

    少年邊用力挺動肉棒狠幹紀惜惜祕境,邊用雙手玩弄紀惜惜完美的胸乳,不時的俯下頭與她瘋狂的接吻,吻的紀惜惜嬌喘不止,下體陰陽交處更是淫水四濺,紀惜惜緋紅柔嫩的花瓣被肉棒抽插得一下張開一下閉,恍如兩扇紅門翕張不已,而乳白色的愛液好像蝸牛吐沫,自秘穴中滴滴只下。她的臀部上,倆人如膠似漆,曲盡綢繆地不知鏖戰了多久。紀惜惜平坦光滑的玉腹忽地向上一挺,白膩渾圓的臀部急搖,紅唇大張“啊”地浪叫一聲,一股滾燙的陰精自秘穴深處湧出,她暢快地達到了高潮。

    這時少年拔除還未噴射的肉棒,讓紀惜惜雙手撐在床上,雙腿跪起,使得像母狗一樣臀部向後撅著,這是紀惜惜非常熟悉的從後插入的姿勢,其它男人都喜歡這樣幹,沒想到今天這小東西也這樣,硬硬的男根碰觸到了花唇,紀惜惜不禁緊張興奮起來,期待著它帶來的快感,但少年好似並不著急,只是不停的玩弄紀惜惜胸前的美乳,以及肥沃的臀部。紀惜惜著急扭動著腰肢,用祕境去追著男人的肉棒。

    少年看著身前四肢撐著床,高高翹著臀部的紀惜惜,美麗迷人的曲線,更加驚艷。看到她動的扭動臀部追逐自己的肉棒,少年自得的笑了道:“姐姐今天我一定要征服你。”

    隨著肉棒的插入,紀惜惜發出滿足的尖叫:“啊…真的嗎,可別讓姐姐失望哦………”

    聽到這句話少年雙手扶住紀惜惜纖細的蠻腰,下體更加用力抽插起來,平坦的肚子用力撞擊著紀惜惜的臀部“啪啪啪啪啪……”狂響。隨之而來的就是紀惜惜帶著哭腔的呻吟。

    紀惜惜的呻吟足足維持了一柱香,少年忽然臉色一變,一個冷戰直衝肉棒,酥爽的快感隨之而來,刺激的他發出野獸般的鳴叫“哦哦哦哦哦哦……啊………”

    全身用力向前頂,肉棒更是深深的刺入紀惜惜的身體裡面,撞的紀惜惜一下趴倒在床上“啊……”少年剛開始發育的身體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肉棒抖動著噴射出濃濃滾燙的精液,完完全全的注滿紀惜惜的子宮,同時將紀惜惜送上第二次高潮。

    屋裡暫時的安靜,只有兩具肉體還在輕輕的摩擦著,紀惜惜滿足的閉著眼,享受著少年溫柔高超的愛撫,似乎每一根骨頭都被摸的快融化了,無力的嬌喘著,和他四肢交纏著,感覺依然插在祕境中的肉棒竟然慢慢的再次變大。

    少年又開始慢慢的蠕動身體,肉棒又開始摩擦著蜜徑帶來無限的快感,少年的攻勢再次發起,瘋狂的抽插,身體被他任意的翻弄,少年好似永不滿足,並且花樣繁多,都是以前不曾和自己做過的姿勢,而且每一個姿勢都讓紀惜惜銷魂到了極點。

    終於,在第三次將精液射入紀惜惜的體內,少年的肉棒才脫離紀惜惜的身體。

    紀惜惜已毫無力氣,只能無力的喘息,十數次的高潮,就算內功高強的紀惜惜也不可抵禦。

    少年慢慢爬到紀惜惜的頭上,坐好,然後扶起紀惜惜的頭,紀惜惜不知他要幹什麼,只能隨他將頭抬起,少年輕輕捏著紀惜惜的嘴,紀惜惜只好張開,然後就感到一根濕熱腥臭的東西被塞入口中,軟中帶硬。

    當她意識到是男人的肉棒時,少年已按住她的頭,自顧自的頂動起來,肉棒在紀惜惜的嘴中不斷的膨脹,紀惜惜發出“嗚嗚嗚”的呻吟,少年抓住紀惜惜推拒的小手放在陰囊上,示意她玩弄。

    紀惜惜發現,這小東西竟然也喜歡上了這個,於是小手邊玩著男人的陰囊小嘴用力的吮吸著肉棒。

    看著自己的肉棒插在紀惜惜的嘴裡,紀惜惜還熱情的吮吸玩弄,少年簡直快樂的發瘋了,用力將肉棒頂在紀惜惜小嘴深處,不斷的抽動,口水順著紀惜惜的嘴角流下,樣子淫蕩之極。

    一股強烈的激流噴射入紀惜惜口中,粘滑的液體不斷的從肉棒的前方噴出,紀惜惜知道,這就是少年的精液。吞下所有的精液,恩味道比其它男人的好要腥騷,不過自己喜歡,紀惜惜感到嘴都有些麻木了,剛才猛烈的抽插,有些讓她窒息,如今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氣。

    “說,你這個月糟蹋了多少姑娘,本事長進不少啊”想起少年今天的表現紀惜惜嫵媚地問道,不知不覺中語氣已經帶上一股醋味健美的身體被少年摟在了懷裡,任意撫摩玩弄,紀惜惜無力依偎在他懷裡。少年依然愛撫著紀惜惜的誘人的身體:“姐姐吃醋啦,我只有姐姐一個女人,那些是從幫中兄那學的,姐姐我們再來一次”

    “你……!啊…!”紀惜惜驚訝著,想要掙扎,可惜數次的高潮已讓她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小壞東西,色是刮骨鋼刀,你不要命拉,”。

    少年卻乘機道:“姐姐你想想,我可是江湖中人,不知哪天就死了,既然如此為何不好好享受人生。再說了我只是求原始的快樂,有什麼過錯?”

    這話對紀惜惜也是一個衝擊,“人事無常,那麼自己又何必不放開自己的夫君呢及時行樂呢,我到底該怎麼辦啊?”一時間紀惜惜茫然失措。

    紀惜惜迷茫了,少年卻見機行事,將身體壓上紀惜惜赤裸的身體:“來吧,姐姐,讓我們求最大的快樂。我可以讓你嚐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同時用嘴馬上封住驚愣中的紀惜惜的小嘴,紀惜惜下意識地的掙扎著,推拒著他的身軀,但當男人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插入祕境的時候,彭湃的快感徹底的擊潰了紀惜惜的防線,身體不自覺的迎著男人的動作,快感如海浪般將她僅有的一點矜持吞沒了,正是乾得越深,愛得越深。閨房里里,再次響起紀惜惜高亢的浪叫與呻吟,更加淫蕩與放縱。

    一睡直到次日天將大亮。少年那在紀惜惜銷魂幽谷中耕耘了一夜的肉棒終於滴出了最後一滴男精,這時的紀惜惜已經被折騰的快可以用奄奄一息來形容了,隱約間她聽道少年再她耳邊說道“姐姐,我要走了,過些時日我再來陪你”

    紀惜惜心道“小壞蛋,今日一別再見之日卻不知道你還會如此戀我?”一時間惆悵不已。

    月餘時日後,江南各地都再紛紛揚揚揚地議論著一個消息,揚州最有名的紅妓惜惜為義賑天下貧民,犧牲一己之身,效法上古巫女預定於揚州街市肉身布施,如有願賑濟災民者。不論其人是名士,是苦力,是豪俠,是乞丐,是老是少、是俊是醜她均願以身作謝,以色身相侍,“一文銅錢不為少,萬兩白銀不為多”斷無相拒之理。一時間天下哄傳,擊節讚歎有之、怒斥傷風敗俗亦有之,更多人卻蜂擁而至揚州欲一睹其事。

    揚州的瘦西湖是的名勝之地、水波清澄,湖畔柳煙迷濛,芳林璀璨,樓閣精巧,景色卻是典雅清麗。於湖一側的二十四橋更是別緻脫俗,此地卻也是天下間唯???一能和京城秦淮之地相媲美的煙花之所。此刻已經是初夏,“煙花三月”之景色已過,岸邊的楊柳是少了幾分婀娜,卻多了幾分成熟的嫵媚,橋上望去湖中不時有畫肪經過,齊奏的悠揚琴聲,不時的如行雲流水般緩緩流過。或是嫵媚或是清脆的呢語不時響起,不時間便有飄逸雅緻的江南美女搖曳而過另有一種旖旎和秀氣。

    此時就在這揚州最有名的歡之地。橋側湖畔搭著一個高台,台下空地人聲鼎沸粗略估去已有數千人。隨著時間流逝台下聚集之人越來越眾,待到夕陽落下之時台下已經有近萬人而遊人還在不停的湧來喧鬧之聲越來越響,數盞龐大的宮燈點起將高台上下照明的有如白晝,燈中添加了特製的香料隨著清煙嬝娜散開,宛如女子體香沁人心肺同時也將飛蛾蚊蟲遠遠驅開。當天色完全黑了之時“來了、來了”一片叫嚷聲中,波光迷離的湖面上一艘景緻的畫舫靠上了高台。在眾人爭相前湧的喧鬧聲裡,畫舫門打開了,在萬人期待的目光之下一個迷人的身影終於出現在畫舫門口。接著那曼妙的身影扭著腰肢,款款地悠步走到高台上,一片柳絮飄然而下。

    玉臂輕抬,羅袖流瀑般落下,皓腕眩目如初雪。五指如靜夜幽曇,次第舒展,無聲地凝在空中。剎那一片寂靜,赤霞碧錦,重煙樓台,皆失卻粉黛顏色,白雲蒼狗,柔風浮沙,俱化作過眼煙華。

    天上地下,只看那一片晶瑩雪白的柳絮徐徐墜入蕊心。

    “又是夏天了呢……”一聲嘆息,說不出的繾綣纏綿,似道盡了世間牽掛。

    素手傾覆,任那片柳絮自掌心滑落,隨風飄入湖水中,被水花兒卷載著,彎彎曲曲地的盤轉遠去。

    那令萬物失色的素手凝定片刻,才慢慢收。半卷羅帕乍然舒展成一朵小小的鳳丹白,緩緩攏花瓣。掩去了那如雪肌膚。至此,繁花方放重拾顏色。

    樹下,高台,湖畔,這麗人就這樣立著,看著潺潺流水遠去,似有萬千心事,都隨這水去了。

    她濃麗如墨泉般的青絲高挽,只以一根螺鈿珠玉釵別住。眉不掃而黛、發不漆而黑、頗不脂而紅、唇不塗而朱,如此麗人,已奪盡萬物顏色。明亮的燈光下美人正朱唇微啟,浮起一縷嫵媚的微笑。雙黛緩緩閉啟,清亮地視線慢慢朝台下的人拋來,一時間萬人聚集的湖畔只餘下陣陣浪花聲,頃刻只後絲竹之聲漸漸響起,……隨著音樂聲,高台上的美人緩緩足尖輕踮,然後柳腰一擰,隨著節拍漸漸舞動起來,誘人的身軀不住地做著各種妙曼的舞姿,她的動作隨著樂聲不住地變化著,扭動著令人炫目的優美曲線,如瀑布般的長發如天女散花般地飛舞著,渾身上下竟然充滿了野性的魅力!只見她裙下交錯,修長的玉腿踮跳彈動,柔媚的腿部線條充滿彈性,豐腴修長的身影在高台中不住飛轉,飽滿的胸脯晃蕩如波,伴隨著嘩嘩的水浪聲和叮叮咚咚的樂音節奏連綿不絕。

    高台下的眾人看得目瞪口呆,一時無語。

    她的舞姿曼妙,雖一手拎著裙幅,另一手還要不時輕拍慢點、伴奏音,卻更顯身段玲瓏,宛若水上仙子。

    她周身衣衫被夏風帶起的水花濺濕了,緊貼著玲瓏曼妙的胴體,裹出胸前兩座綿軟輕顫的渾圓乳峰,飽滿滑膩的乳肉溢出胸衣的上緣,隔著濕透的外衫仍能清楚看見;雪白的玉腿映著身後粼粼波光,竟比身上的白紗還要潤白,小巧的膝蓋、膝彎透著粉酥酥的橘紅色,繡足偶而露出,幽雅的足弓弧線宛若鮮滋飽水的新切梨條。

    跳著跳著,忽於高台中一角駐足,柔荑舞風,只以修長的右腿前後輕點,原本兩部拍的豐富旋律一下子只剩下單音,聞者卻不覺簡陋,彷彿置身於高峰前的波谷,對下一刻的變化充滿期待。

    舞樂轉成了小調,她輕啟朱唇,漫聲唱道:“紅酥肯放瓊苞碎,探著南枝開遍未?

    不知醞借幾多香,但見包藏無限意。

    道人憔悴春窗底,悶損闌干愁不倚。

    要來小酌使來休,未必明朝風不起! “風過韻收,穿著半濕薄紗的麗人盈盈下拜,飄開緩落的裙幅在水面上攤成一個雪白的圓;奶白色的雪肌從濕透的白紗裡透出來,姣好的胴體曲線若隱若現,眩目得令人無法逼視。

    高台中一片寂然。

    直到麗人斂禮起身,高台下才爆出連串采聲,待到喝采聲漸落,高台上的美人輕輕勾起嘴角,接著清聲唱道平明曉色,羅幛會郎君,異國名香,嬌體重薰。

    金鐘倒掛,櫻桃小嘴,脫衫對舞,春聲處處聞。

    手撫白臀傲雪,玉臂青絲穿雲。

    落日攜手閨中飲,吹簫管,滿樓聞。

    口中清吟的同時,美人將雙手攏與腦後,解下玉釵,青絲披散,掩住了修長白皙的玉頸。俄頃,修長的蔥指從香肩劃過,美人的一身綢衫緩緩滑落,自上而下,漸漸露出幽雅的頸項、高聳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修長的玉腿,僅僅餘下勉強遮蓋住秒處的褻衣。輕紗做襯柔美的曲線似隱似?地3顯。展現出來的秒姿讓台下所有的人屏住了呼吸。美人雙手輕撫著腰際,順著誘人的曲線,滑了下去,柳腰輕折,兩瓣豐滿挺翹的臀丘便誇張地顯露出來,透過那薄薄的紗裙,近處的人們幾可看到她起伏有致、似蘊著無窮力量,時刻可能噴薄而出的的曲線。甚而與胸前那一道若隱若現,不知其深幾許的幽深溝壑相比,紗裙下曲線的誘惑都要強上了三分。

    終於,美人將蓮足上的繡鞋脫去,玲瓏玉足輕踩在地之上,那足弓弧線優美,帶著聖潔輕軟的韻味。接著她的雙腳調皮的一踢,卸下的衣物甩到了一旁的湖中,稍一停頓,一對膚若凝脂修長玉腿搖曳著來到了高台中間,此刻輕盈地立在那高台中央的紀惜惜身上只有一抹條黑色的薄紗勉強遮住了她那圓潤的酥乳,那黑紗本來就又窄又薄,兩端又被擰緊,最寬的部分也只有掌心大小,僅能勉強掩住乳暈。整隻雪乳等於是完全暴露,從乳根到乳峰,大小、肥軟、圓潤、堅挺……每個細節都歷歷在目。下面,一條同樣的薄紗纏在腰間,除此之外,玉臂粉腿,柔軟的腰肢再沒有遮掩即使是那最為卑賤的妓女,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樣暴露身體。

    然而此刻萬人注目之下的紀惜惜臉上卻看不到什麼羞赧的神色。她淺笑著,一邊輕唱,一邊溫柔地舒展四肢,讓人盡情飽覽自己美妙的肢體。

    絲竹之聲響起,那具活色生香的肉體在高台上輕快的舞蹈著?◢,做出種種不可思議地優美動作,她的每一個關節似乎都彎轉自如,輕易就把身體彎成圓環,簡直像沒有骨頭。她的舞姿妖媚而又淫蕩,,折腰仰體之間薄薄的薄紗根本無法約束那對異常豐滿的酥乳,舉手投足間,沉甸甸的乳峰左搖右擺,在抹胸內跳動不休。那兩隻突起的乳頭硬硬挑起,頂著薄紗劃來劃去,就像兩隻頑皮的手指要劃破薄紗。

    天賦的舞藝與妖豔的姿容,使台下的眾人看得色授神予,只見曼妙的肢體輕揚婉舉,丰乳圓臀肉波蕩漾,雪膚花貌交相輝映,不知眼睛該往哪兒看才好。台下的人只覺一種躁熱在全身每一個地方蔓延開來,紀惜惜開始放慢動作的節奏,酥手伴隨著音樂向背後的胸衣的絲結探去,指尖輕輕捻住絲結的繫帶輕輕一扯,久縛的雪乳跳躍而出,在胸前上下顫動著顯示出驚人的彈性。光潤的乳肉滑膩如脂,乳頭紅艷奪目。彷彿被無數人把玩過,顯得豐滿而又柔軟,充滿了成熟的嫵媚風情。

    就在這一片吸氣聲中薄紗製成的胸衣沿著光潔的嬌軀一路滑下,舞妓粉腿一揚,玉足輕巧地穿過薄紗,筆直挺起。薄紗滑過纖美的腰肢,在玉臀輕輕一盪,輕飄飄掉到腳下,歌聲消淡,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紀惜惜的手指伸到腰側,解下薄紗。然後玉腿一揚,將輕紗挑到一旁。

    輕紗下是一排紅色珠子串成的短裙,長度隻及恥骨,稀疏的珠串間,雪白的肌膚顯得妖艷無比。紀惜惜腰肢輕晃,珠串揚起,秘處清晰地暴露出來。

    台下觀眾的歡呼聲中,幾近全裸的紀惜惜扭動著自己柔細如蛇的蠻腰,不住地做著各種勾人的動作。舞動間,她那飽滿豐挺的雙峰便跟著不停地顫動著,撩人之極。

    她一邊扭腰搖臀,翩翩舞著撩人、惹火的舞蹈動作,一邊巧笑嫣然地向台下飛著媚眼,台下的沒一個人都覺得高台上的麗人正在向自己輕呢地低語。每個人都像是被催眠了般,凝凝地看著她在台上恣意飄舞。

    如蛇般纖細,又扭動著奇異韻律的蠻腰上,紅色的珠子隨著腰肢擺動的節奏蕩漾出陣陣波光,誘人心神。而帶動整體奇異節奏的,卻還是臀部。

    那激烈卻優美,誇張不失協調的一切動作,便由著這俏臀擺動間,將韻律節奏傳達到全身上下。豐美的圓臀激烈擺動著,如白玉般的滑膩肌膚上滲出汗珠,沿著俏臀的圓滑曲線流到大腿。每一個惑人目光的動作,都吸引著全場觀眾的視線,急勁的音樂節奏,明快而有勁的舞蹈動作,充滿青春氣息的結實肉體,舞出種種性感的動作,台下的眾人不由自地開始粗重地喘氣起來,一個個心跳加快,目光中泛若激昂的情慾,全被紀惜惜的艷姿所俘虜。

    樂聲到了最終段的高亢處,陡然拔高,紀惜惜的動人嬌軀急旋起來,像朵急旋中的白雲,越轉越快,當眾人為之目炫時,音樂頓停,紀惜惜一個滑步收勢,完美無瑕地從急動中復靜止,但劇烈的急旋似乎讓她有些收勢不住,急停之後她嬌軀微頓隨即伏倒在地上。她上身貼地,雙膝並跪,渾圓的臀部朝上翹起,以一種暴露性器的淫蕩姿態伏在眾人的面前。珠串從光潤的肌膚上滑開,露出白生生的玉臀。一串紅珠留在臀縫內,彷彿一串紅瑪瑙嵌在羊脂般雪肉中,精緻的花唇彷彿兩片嬌嫩的花瓣,在珠串下翻捲開來。整隻雪臀被珠串一分為二,妙態橫生,珠光膚色,誘人無比。

    台下所有的人眼珠直勾勾盯著紀惜惜半遮半掩的秘處,渾身的血液似乎都湧到頭部。許久一個聲音傳來:“喲……,看來各位老爺都很喜歡惜惜姑娘的歌舞呀,惜惜姑娘為賑濟天下受苦之人,從今夜起以身侍客。不拘多少有願意捐贈的請來此排隊。”此刻台下所有的男人心中都有一個聲音在大叫著“我願意!我願意!”

    但最後殘餘的一點理智卻又阻止著她在這萬人注目之下行事。心中兩個念頭激烈的交戰著,一時間入耳一片粗重的呼吸聲。

    “有願意捐贈老爺的請來此排隊啊。”聲音再一次響起,這時一個六旬左右老人拄著拐杖登上了高台,老人望著紀惜惜,用一種勉強平靜下來的刻聲音緩緩說:“姑娘菩薩心腸,老朽佩服。老朽願意捐助兩白銀,不過我年事已高,心有餘而力不足,就不勞煩姑娘你服侍了……”

    “你還不老,”紀惜惜揚臉嬌媚地一笑,“讓我來幫助您好嗎?”

    美豔的娼妓輕輕解開老人的衣褲,托起那根因衰老而乾癟的陽具。那隻玉手輕輕撫摸著。接著她伏到了老頭的兩腿之間,剝開他的包皮把那支陽具含入口中。

    老頭低頭看著紀惜惜認真地,吞吐時露出的媚態使他更加興奮。紀惜惜小嘴吸吮著,雪白的臀部高高地蹺著,下面的人一定能完完全全地看到她的私處把,老頭這樣想著,讓如此漂亮的女人為自己這樣老人口交著。做人如此,還有什麼可求的呢,老頭自得地捏了捏紀惜惜的臉。紀惜惜抬頭看去,卻見到他一臉自得的樣子。她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她知道他是享受的,她不由白了他一眼,跟著蹲在地上,托起乾癟的臀部,然後用舌頭在老頭的軟爬爬龜頭、睾丸和股溝間往返舔食,還不時的將整個睾丸含進口裡。很快乾癟的陽具在愛撫下漸漸勃起,變得像年青人一樣粗長而充滿精力。看見老頭勃起的陽具,紀惜惜迫不及待的含進口中兩排貝齒輕輕一,咬了他一下。

    “呼……”老頭微微吃疼,低頭望去卻見紀惜惜眼中正透著惡作劇的笑意,而這麼一刺激陽具更加爆漲了。老頭清楚地感覺到紀惜惜的舌在他的龜頭四周打著轉。舌頭上細小的味蕾蹭過龜頭的棱角所產生的刺激使陽具硬得像鐵一樣。

    “您看,它還很有力呢……”紀惜惜開口說道然後紀惜惜站立起身一手小心地捧著老人的陽具,一手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撩起系在柳腰前的珠串。老人的心臟猛然震顫起來,如此妖豔的女子,她的幽谷竟然還是如同處子一般,她的芳草又細又軟,白嫩的陰阜下,兩片花唇微微翻開,色澤紅潤,就像這還是她的第一次一般。

    紀惜惜象剝開一朵嬌豔的鮮花般,用柔軟的指尖剝開嫩肉。只見秘穴又緊又嫩,老人喉頭又乾又澀,他吃力地咽了口吐沫,心裡砰砰直跳,紀惜惜美豔的肉體微微收緊,似乎有些緊張。她用手指撐開下體,像是展覽般,轉動雪臀,讓老人能看到自己嬌嫩的私處,然後紀惜惜的臀部慢慢地移到了老頭的陽具上,使得她的花瓣可以對上老頭粗熱的陽具,她不斷地扭動著臀部,用自己柔軟的幽谷軟玉摩擦著老頭的陽具,赤裸的下體親密地接觸著,紀惜惜清晰地感覺到了老頭陽具的不斷地膨脹著。越來越大、越來越堅硬和炙熱,紀惜惜內心一陣激動。巨大的龜頭頂在她的花瓣口上,不斷地向私處裡面頂去,被老頭陽具燙炙著的幽谷內開始湧出一股清亮的液體,接著她將老人的陽具,淺淺納入幽谷,吐氣如蘭地說:“請您用力插爛它吧……”老人只覺渾身充滿力量,陽具漲得像要爆裂一般,再也無法忍耐下去的老人丟開拐杖,陽具狠狠貫入緊窄的秘穴,“啊……”嬌媚的呻吟,紀惜惜只覺一個火熱堅硬的男性特徵已經頂進了自己春潮湧動的胴體深處,老人感到紀惜惜的小穴緊緊地包裹著他從來沒有如此巨大過的陽具,那桃源洞內是如此的緊熱,他一把將紀惜惜推倒在台上嘶啞著嗓子喊道:“開、開始吧……”

    老人嘶啞的嗓子劃破了沉悶。周圍的男人如夢初醒,瘋狂地向那高台入口擁擠而去湊湧上去,可是沒等他們靠近,一群壯漢擋住了他們,一個聲音大聲喊著:“大爺們請排好隊,不要著急,都會有機會的”。

    而台上當眾交的兩人已經無暇去感知台下的事情了,老頭將抱著紀惜惜豐滿雪白的俏臀,用力地抽插著,次次盡根,下下到底,紀惜惜用力地扭擺著她的臀部,迎著老人的抽插,螓首也隨著他的撞擊而猛烈搖擺,滿頭秀發隨之而翩翩起舞。

    老人伸手到她的胸前,捉住了那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晃悠悠的玉峰,恣意揉捏著,老人握住紀惜惜那對柔軟滑嫩、雪白抖動的玉乳是又搓又揉,然後低頭貪婪的含住那嬌嫩粉紅的奶頭,是又吸又舐,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齒痕,紅嫩的奶頭不堪吸吮撫弄,堅挺屹立在酥乳上。紀惜惜被老人吸吮得渾身火熱、情慾亢奮。

    老人把紀惜惜修長的玉腿放到他的腰間,同時腰部的動作一點也沒有放慢的意思,快速和猛烈地挺動著,瘋狂地干著紀惜惜的小穴。紀惜惜會意地收起修長的玉腿緊緊夾纏住老人,興奮得雙手也擁抱糾纏著他,豐盈的俏臀不停上下扭動,迎著老人的抽插,呻吟不絕地享受著交歡的快感。紀惜惜的媚態讓老人興致更高,更加用力地挺動著粗大的陽具,直把紀惜惜的花心頂得陣陣酥癢,快感傳遍四肢骸。

    紀惜惜雙手拼命將老人的臀部往下壓,而她自己的俏臀則拼命地向上挺,不時偷偷地將目光瞟向他那粗壯大肉棒兇猛進出著的私處,但見她兩片嫩如鮮肉的花瓣,隨著陽具的抽插,不停的翻進翻出,這番淫糜的景象刺激得紀惜惜更加亢奮,心跳更急、粉臉更紅、慾火更熾。老人熱情地吮吻著紀惜惜濕潤灼熱的櫻桃小嘴,他們四肢相纏、嘴兒相吻、如膠似漆,興奮的喘息聲、滿足的呻吟聲彼起彼落。

    紀惜惜舒服得欲仙欲死,她那玉液從小穴口不斷的往外洩流,情慾高亢、粉頰飛紅,瘋狂地扭擺著細腰和臀部,迎著老人的一次又一次撞擊。老人感覺到她的那兩片花瓣一下下收縮,恰如她的櫻唇小嘴般緊緊咬著陽具的根部,讓老人更加慾火高熾,動作也更加猛烈起來。

    就這樣紀惜惜趴在老人身上,任他抽插了兩多下之後,紀惜惜迎的動作有些慢了下來,她身上也泛起了一層細細的汗珠,突然紀惜惜雙手緊緊抓住老人,頭部向後仰嬌叫一聲,她的幽谷也猛然吸住老人的龜頭,一股溫熱玉液直洩而出,燙得他的陽具陣陣透心的酥麻,直逼丹田。

紀惜惜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裡,朦朧中覺得幽境裡插得疾快的肉棒突然變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動,每頂到盡頭,子宮頸便讓一股麻熱的液體衝擊,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動,而是想把它擠爆般緊緊用力握住,知道老人同時也享受著高潮的樂趣,正在往自己體內輸送著精液,便雙手抱著他的腰,就著他的節奏加把勁推拉,讓老人將體內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全射進芳澤里。

    洩身後的紀惜惜,緊緊摟住老人的脖子,她唇角流露出雲雨後的滿足和慵懶,香汗涔涔、氣喘噓噓。老人靜靜地趴在她的身上,雙手在她的胸前游移把玩著,低頭不住地親吻著她半張的小嘴。

    片刻之後,紀惜惜從高潮的餘韻中過神來。 “老爺可還滿意惜惜的伺候!”

    她微微一笑,似乎是從老人的眼中讀出他的滿意,不待老人答話親了老人一口道:“惜惜替天下受苦的人多謝老爺施捨,縱慾傷身,今天惜惜就不再服侍您了,將來有閒,惜惜定當掃榻以待!”。

    發洩完了的老人勉強將眼睛從紀惜惜的身上挪開,不由得大吃一驚,不知何時間在他與紀惜惜的邊上圍了一群赤裸裸的男人。

    他們一絲不掛,各自握著胯下那根怒不可遏、昂首挺立的大肉棒,正用著一種幾乎要噴出火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他身下紀惜惜那赤裸地嬌軀,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甚麼時候開始圍在這裡的,但看到那蓄勢待發的陽具,老人心裡明白這些男人是拋開一切禮儀廉恥準備把紀惜惜好好地個夠了。

    “如此嬌嫩的身體能承受得了這麼多人的蹂躪嗎。她就不怕被人肏死嗎”這種想法給老人一種異樣地刺激,依依不捨的老人在紀惜惜無暇的胴體上留戀地磨蹭幾下『波』的一聲抽出還發洩後的發軟的陽具,站起身來。

    已經迫不及待的男人們蜂擁而上,七手八腳地將紀惜惜抬到高抬中央一張剛剛搭好的半人高左右的寬大床上接著一起伸手摸著紀惜惜赤裸裸的嬌軀,紀惜惜沒有絲毫的抵抗,緩緩地吐了一口氣,等待著有一場狂風暴雨的降臨。

    果然剛抬上床一個粗壯的男人已經急匆匆地將紀惜惜的雙腳架在他的肩膀上,將肉棒在紀惜惜的兩片的花唇含上研磨幾下後猛一挺腰,在紀惜惜一聲妖媚的呻吟聲中,粗壯男人一下子將整條肉棒都插進了紀惜惜那又緊又窄的小小玉洞裡,緊柔的舒爽感也讓他一聲悶哼。 ,每個男人都發出了淫猥而邪惡的笑聲,一幕加慘烈而荒淫無恥的輪姦遊戲,就從粗壯男人的肉棒頂進紀惜惜的秘穴那一瞬間揭開序幕;再度突如其來的腫脹感讓紀惜惜全身一顫,,粗壯男人一擊成功之後,立即奮力緩慢的抽插起來,每次深入都頂到花芯,嫩穴緊緊包裹著肉棒,肉棒都能感覺到嫩肉的皺褶。

    紀惜惜呻吟著,每次進入都感到有些疼痛同時又夾帶著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快感,美目中卻不知道何時開始流出淚水。

    粗壯男人把玩著蜜乳,肉棒大力開墾,握住豐滿的乳房同時用力,抽送餘下後,紀惜惜被一陣奇異的感覺籠襲著,嬌柔的呻吟聯綿不斷,漸漸止住淚水的雙眼迷離看著身上的男人,恍惚間一個文靜嫻雅的身影漸漸遠離消逝,很快乳頭傳來陣陣刺激拉了她的神智,下體的酥麻感隨著肉棒的抽插漸漸強烈,她的細腰漸漸扭動著,卻配了肉棒的進出。

    “啊,………啊……別……”紀惜惜情不自禁的呻吟著,嫩穴緊緊的夾住肉棒想不讓它刺進,嫩肉卻每每被肉棒狠狠的擠開插入小穴深處直達花芯,柔軟的乳房被揉弄著,嫩穴也被又熱又燙且又粗大的肉棒抽送著,花芯次次被研磨,酥麻難耐。

    粗壯男人抓住紀惜惜兩隻修長的雪腿,又加快了抽插速度,他的每一次抽插都緊擦著紀惜惜的陰壁進出,肉棒被紀惜惜奇窄無比的花徑夾得緊緊的,入去盡根,記記貼肉,每一插進都撐得滿滿的,不留一分在外!淫水被緊緊的嫩穴擠出,浪花四濺,花唇隨著快速的抽插內外翻摺,一對豐滿的水蜜乳上下晃動著,鮮紅的乳頭就像風中之燭,來搖動。紀惜惜已經不再掩飾,放聲呻吟。

    餘十下後,粗壯男人淫笑道:“舒服嗎?淫水都這麼多了。”粗壯男人隨手摸了把淫水抹在紀惜惜酥胸上。接著肉棒又快馬加鞭地橫衝直撞起來,在連續近下的猛烈衝刺下,紀惜惜又被幹的氣喘噓噓,呻吟不已,她兩手緊緊抓住床的邊緣,但在粗壯男人瘋狂的撞擊之下,她的上半身不斷地往上挪移,最後變成腦袋虛懸在床緣外的狀況,眼看紀惜惜倒垂著臻首的淫隈模樣,一個高瘦的男人立即握著他怒舉的大肉棒,大馬金刀地跨立在她臉蛋上方,當他的大龜頭正在瞄準紀惜惜的紅唇時,美人已動張開檀口,任他毫無困難的把龜頭擠入了嘴巴里。

    就這樣,紀惜惜被兩個男人一上一下的同時頂著,她胸前那對渾圓而碩大的雪白肉球,不斷地搖擺震盪,幻化出一波波讓人目不暇給的惹火乳浪,也許是看的興起、也許是再也忍耐不住,又有兩個男人忽然湊到床邊,一左一右的吻舐和撫摸起那對引人犯罪的飽滿肉球;而紀惜惜發出一聲沉悶的嚶嚀,雙手緊抱著他們倆的後腦勺,十根纖纖玉指深深的插進他們的頭髮中間,那像是要抽筋的手指頭,露出了她這時的肉體是多麼的刺激與亢奮。

    而粗壯男人黑大的肉棒進出白嫩的秘穴分外清晰,淫水沾在肉棒上閃閃發光,濕潤的小穴柔軟無比,卻也緊緊的包裹著大肉棒,巨大的龜頭擠弄著小穴裡的嫩肉,發出“滋,滋”的聲音,此時紀惜惜,已經徹底放下掙執,隨著大肉棒的進出,浪聲大叫。淫水早已濕透床面,粗壯男人伸手用力把住紀惜惜圓臀做最後的衝刺,紀惜惜雙腿也下意識的圈上粗壯男人的腰,身子緊緊的貼住粗壯男人的身體,雪臀拚命的扭動套弄著配著大肉棒的進進出出,嫩穴緊緊夾住大肉棒用力吸著追求更大的刺激。

    “恩…………啊…………好生舒服………啊!……再用力點……啊……不行…了…啊!!!!!!!”浪叫過後,一股陰精濺射出來,粗壯男人感覺燒鐵般的肉棒,被痙攣的黏膜套繞住,激烈纏吮的程度,幾乎要將睾丸裡滿滿的濃精榨出來,而且從紀惜惜肉體深處不斷分泌出來的滾燙液體,更燒得龜頭酸麻,尾椎升起一陣陣冷顫。粗壯男人狂叫起來狂風掃落葉般一輪抽插後便將龜頭直直抵在紀惜惜子宮口,渾身的肌肉抽搐著把沸騰的熱精灌入她的幽谷深處!紀惜惜觸電般激顫著,任憑粗壯男人的滾燙精液注滿她的身體。

    急促呼吸的粗壯男人壓在紀惜惜身上,正打算繼續享用那美麗的肉體一段時間,冷不防地被其他的男人拉開說:“該換下一個了。”

    粗壯男人的肉棒才剛退出去,一根兀立著散發著熱氣的肉棒便強而有力地頂進來,取代了粗壯男人的位置,粗大肉棒顯然超出了女陰能容納的程度,蜜穴仿似都快被撐爆了,肉棒不停的旋動讓花穴內接觸的地方好像有無數個火花爆綻,紀惜惜的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滲出了細密香汗。憑著感覺,紀惜惜知道,那一定是一個年輕武人的大肉棒;不錯,正如紀惜惜所感覺,一個飽受淫靡氣氛刺激的二十左右的年青江湖漢子趕走粗壯男人後,用雙手托住紀惜惜柳腰,十指牢牢的扣住紀惜惜纖腰,龜頭對準了濕淋淋的蜜穴,低低沉喝一聲,隨著喝聲,腰臀發力,大龜頭突破宮頸口,整枝肉棒打樁一般全部釘進紀惜惜的小穴,沉重的陰囊撞擊在玉臀之上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一股強大的擠壓感馬上從龜頭處傳來紀惜惜嬌嫩的蜜穴還是如此的緊窄溫暖,讓江湖漢子覺得肉棒被蜜穴裡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

    他稍微停頓了一會,然後便開始快抽猛插,紀惜惜也動地把雙腿張得更開,希望能讓他毫無困難的長驅直入。

    而這時紀惜惜的口中也換了另外一根肉棒,那肉棒柱身細長,肉棒人一個精壯男人正用龜頭緩緩試探著紀惜惜咽喉的角度,似乎有要玩深喉嚨遊戲的企圖;紀惜惜緊張地等待著這個淫技高超的傢伙,不曉得他會對倒懸著腦袋的女人,做出什麼可怕或怪異的舉動。

    江湖漢子奮力頂紀惜惜的動作,使床發出了“嘎嘎吱吱”的聲響,而江湖漢子卻好像有意要沖垮床似的,他不但未曾稍歇,反而變本加厲的加速馳騁,一付想把紀惜惜活活幹昏過去的狠樣,同時他還一邊衝刺、一邊淫笑著說:“喔、真緊!……這浪屄還會收縮呢……呵呵……看來咱們的大美人不只慈悲心腸了得,就連床技也是一流的!”

    聽到江湖漢子調侃紀惜惜的話以後,前方的精壯男人立即接口道:“那就不要急著射出來,大哥,我看還是用車輪戰法,一個人半盞茶,時間到就換人,你看如何?”

    江湖漢子對這提議似乎頗為欣賞,竟然馬上停下說:“好,精壯男人,就听你的,今天咱們就把這騷貨玩到走不動為止!來,老三,換你接手。 ”

    說罷江湖漢子立刻把位置讓給了老三,當那個叫老三的傢伙粗暴地頂入紀惜惜體內時,精壯男人的長肉棒也開始拼命地往紀惜惜的咽喉亂頂亂鑽,儘管紀惜惜是倒懸著腦袋,但在精壯男人鍥而不捨的執意攻擊下,不到兩分鐘的時間,精壯男人便以一個極不可能的角度,硬是將他那根細若臘腸、長約七寸半的肉棒,整條幹進了紀惜惜的嘴巴里,從上面看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在紀惜惜潔白柔軟的脖頸上,有個明顯的凸出物在困難的滑動,那東西正是精壯男人深入在紀惜惜喉管內的龜頭;而紀惜惜的下唇已經碰到了精壯男人的陰囊,她的雙手反抱著精壯男人的臀部,渾身難過的蠕動起來,那被肉棒塞住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的櫻桃小嘴,邊上的人全都看呆了,他們全神貫注在眼前驚人的景像上。

    只見精壯男人緩緩地抽出一半柱身,讓紀惜惜可以吸入一點新鮮空氣,然後便又用力的頂入,再度用他的肉棒塞死紀惜惜的咽喉,如此往返了十幾次以後,紀惜惜已是臉色紫紅,瀕臨窒息的地步,但精壯男人並未馬上拔出他的肉棒,他一直等到紀惜惜慌張的搖著雙手,才意猶未盡的整根抽離,把位置讓給了旁邊的一個矮子。

    在紀惜惜獲得片刻喘息的時候,又聽見江湖漢子叫道:“換手!該二XX上場了。”二XX是江湖漢子身邊的小跟班,他一取代老三的位置以後,立即兩手抓住紀惜惜的腳踝,將紀惜惜那兩條嫩白而修長的玉腿扳得老開,然後把他那根又粗又胖的大肉棒湊近紀惜惜濕淋淋的秘穴。

    他一面用力地把胯下之物頂進美人下體、一面淫笑連連的告訴紀惜惜說:“大聲叫床給我們聽吧!大美人……哈哈哈……妳小嘴巴叫出來的聲音實在很迷人……呵呵。”

    紀惜惜吐出矮子的龜頭,困難地仰起頭部,看著眼前這個充滿邪氣的XX腿,心裡有些訝異於他那根東西的巨大,尤其當他奮力一擊,將整根大肉棒完全塞入她的體內時,紀惜惜不由得眉頭微蹙,緊張地憋著氣,等待著一次可以預期到的強烈頂肏.果然,年輕力壯的二XX在緩緩抽插了幾下後,便迫不及待的橫衝直撞起來,紀惜惜雖然心理上已有所準備,但她卻怎麼也沒想到,二XX的巨根會那麼樣的堅硬和粗糙,就像被一支狼牙棒在蜜徑裡搗弄一般。

    二XX才衝刺了不到一分鐘,紀惜惜便已忍不住的輕呼道:“啊……輕一點…………喔……唉……不要……這麼用力……噢………太大了!”

    但二XX根本不管紀惜惜的哀求,他只是一徑的狂抽猛插,同時得意洋洋的嚷叫著說:“忍著點!浪貨,我這才剛剛開始發威呢!”

    紀惜惜知道這看起來還是毛頭小子的二XX,必然已經跟著江湖漢子這群人玩弄過不少女人,除了他駕輕就熟的頂肏功夫之外,那種淫穢的態度和口氣,讓紀惜惜對他不敢等閒視之,尤其是他那根東西的尺寸和硬度,更叫紀惜惜有著一股隱憂。

    在紀惜惜的經驗中,她還從未有過那種無法確定的感覺,然而,此刻正在頂肏她的那根大肉棒,似乎完全與眾不同,只是紀惜惜卻又無法明白那份怪異的感覺是因何而來,紀惜惜看著這邪惡少年,心裡既忿怒又厭惡,性闔上眼簾,打算對他來個不理不睬,任憑他去欺凌蹂躪。

    而二XX看見紀惜惜這種表現,似乎有點惱羞成怒,他悶哼著說:“好,敢不聽話,看我怎麼整妳這騷屄!”

    說罷他便兩手抱住紀惜惜的大腿,一邊衝刺、一邊對矮子叫道:“你也別光站著看,老兄,繼續叫她幫你吹。”

    矮子這才如大夢初醒,連忙又站立在紀惜惜面前,開始用他的大龜頭去磨擦紀惜惜的香唇,而美人兒也沒抗拒,先是香舌微現,輕盈地舔舐著矮子的馬眼,然後隨著大龜頭的強力叩關,她也乖巧地檀口一張,讓那僵硬而亢奮的肉棒一舉深入她的秀口。

    接下來高台上便充溢著“霹霹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以及“滋滋嘖嘖”的吸啜聲;紀惜惜兩手扳在床沿,兩粒渾圓碩大的乳球隨著二XX的衝刺和頂肏,不斷地搖晃擺盪,顯得格外引人遐思,而那倒懸的一蓬秀發,也如斯響應,震盪出一波波叫人心醉的發浪出來。

    其它沒輪上的男人圍繞在床邊,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幕,而江湖漢子一邊捻搓著紀惜惜那兩粒怒凸著的堅硬花蕾、一邊贊不絕口的說道:“這麼好的身材!

    這麼美的奶子!難怪會人見人愛、就是當年聞名天下的紀惜惜只怕也不如你了呵呵……真不愧是一代尤物!”

    其實,那兩粒挺翹的花蕾,早就洩露了紀惜惜身體上的秘密,任何經驗豐富的男人都知道,紀惜惜這時候其實是處於激情而興奮的狀態,換句話說,紀惜惜目前是甘於被這群男人盡情玩弄、恣意姦淫的!

    就這樣一大群色中餓鬼,便你一言、我一語地品評著紀惜惜的美色與淫技,也不知是江湖漢子等人的淫言穢語在一旁撩撥助興、亦或是二XX和矮子的上下夾擊使紀惜惜快感再起。

    只見她忽然弓起上半身,拼命搖擺下體去迎二XX的頂肏,除了那對顫栗的豪乳,連四肢也發出一連串明顯而細緻的痙攣;同時,由她被肉棒塞住的檀口之中,也溢出了沉悶的“咿咿唔唔”之聲,那隱隱然即將再度來臨的高潮,讓每個旁觀者都睜大雙眼屏息以待………而紀惜惜似乎也渴望能馬上飛上雲霄,她猛地雙手反推而出,一把將矮子推開了好幾尺,然後使出一個鐵橋的招式,讓自己原本仰臥在床上的軀體整個彈升而起,並且伸出雙臂,緊緊地環在二XX頸後,形成她和二XX面對面、四目相接,就差鼻尖沒有撞在一起的親蜜交體位。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二XX嚇得倏然停息了抽插的動作,他怔怔地看著紀惜惜那白裡透紅、微微沁出汗珠的美艷嬌容,一時之間竟然無所適從。

    反而是紀惜惜一見二XX僵在那兒,馬上急切地雙臂緊摟、雪臀亂動起來,她水汪汪的媚眼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二XX的雙眸,並且以一種夢幻般的聲音呢喃道:“噢……好………啊……不要停……下來……呀……喔……求求你……快動吧!”

    未脫二XX畢竟還是閱歷有限,面對紀惜惜這樣子的激烈轉變,只能愣愣地望向江湖漢子求助,而這時候的江湖漢子搓著雙手,滿臉興奮的說道:“呵呵……沒想到咱們的大美人竟然動情了!……哈哈… …二XX,這密穴被你玩上火了!

    二XX,慢慢來,別急,我來教你怎麼收拾這條發春的母XX,呵呵……那就讓我們來好好的滿足她吧。”

    紀惜惜對他們的揶揄置若罔聞,她只是一徑地聳腰扭臀,熱切而動的要求和二XX繼續交,她滿臉淫蕩的神色,用她明亮而妖惑的眼光一直注視著二XX說:“來吧!………求求你……用力干我…求求你快動呀!”

    二XX攤開雙手,再次轉頭徵詢江湖漢子的意見說:“怎麼辦?少爺,要不要現在就讓她?”

    江湖漢子輕搖著頭告訴他說:“別急,你只要把她抱離床面就好,然後你就抱著她站住不動,看看她會怎麼樣。”

    二XX得到指示之後,兩手交叉在紀惜惜腰部後捧起她的雪臀,連大肉棒都沒拔出來便將紀惜惜抱離床上;,便一面移動、一面抽起來,紀惜惜未曾料到二XX會來上這麼一招,連忙慌張的用雙臂抱在二XX腦後,兩條完美無瑕的玉腿也緊緊交纏在二XX的腰背上,就像一對已經交媾過無數次的情侶一般。她任憑二XX邊走邊幹,也顧不了什麼矜持與尊嚴,隨便那些個旁觀者恣意地飽覽著一切。

    紀惜惜配著二XX,作無間的讓二XX把她懸空抱住,一步步地走到江湖漢子麵前站定,等待著江湖漢子的下一個指示。

    但江湖漢子這次卻什麼也沒對二XX說,他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紀惜惜嫣紅的嬌靨問道:“紀惜惜,剛才二XX抱著妳走這幾步,妳的小密穴一定被他的大龜頭磨擦得很舒服對不對?”

    就像突然遭人說穿心中的秘密那樣,紀惜惜這下子連粉頸都羞紅了,她半開半闔的媚眼怯懦地瞟過江湖漢子的臉龐,隨即羞赧地緊緊抱住二XX,將她滾燙的臉頰埋藏在二XX的左肩上,但這樣子並無法避開其它男人貪婪的眼光,因為這時候他們一群人又再度環繞在紀惜惜周圍,開始鼓譟起來;只有江湖漢子依然好整以暇地等待事情的發展與變化。

    紀惜惜看似閉著眼睛,實則瞇著媚眼,不敢真的闔上眼簾,因為她不曉得粗壯男人他們何時會發動另外的侵襲,所以她只好既羞慚、又擔心地註意著他們的動向。

    但是過了片刻之後,身邊卻毫無動靜,就連抱著她的二XX也如銅像一般動也不動,反而是紀惜惜自己在忍不住心中的納悶之餘,開始羞人答答地左顧右盼,但不管她朝那個方向看去,對應她的都是一對對充滿慾火與邪惡的灼熱眼神。

    忽然,紀惜惜發覺了他們眼光的焦點、也發現了自己淫穢至極的交姿勢,她臉上的紅潮又迅速漫延開來,她略微慌張的搖撼著二XX的肩膀說:“快……快放我下來,這模樣……羞死人了,你……快……快放人家下來嘛!”

    但是,二XX反而把她抱得更緊說:“今天每個人要都乾過你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話雖如此,但紀惜惜終究是婦道人家,再怎麼說她也必須維持最後一分的自尊與矜持,因此她臉紅心跳地搖晃著二XX的臂膀想要下地二XX當然不可能讓紀惜惜的雙腳落地,他使勁地摟抱著紀惜惜,而紀惜惜則推拒著二XX壯碩的身軀,就在一陣輕微的掙扎與抵抗之間,紀惜惜臉上的神情逐漸有了明顯的變化,起初她還用力的想掙脫二XX的摟抱,但隨著她的表情越來越苦悶的模樣,她的掙扎也變得越來越軟弱無力。

    到了後來,只見紀惜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眉緊蹙的嘆息著說:“你……你的陽具是不是長了什麼……怪東西?…”

    聽紀惜惜這麼一問,二XX忍不住大笑著說:“我的老二隻不過是有入珠而已,怎麼?妳嚐到珠子的好滋味了?嘿嘿……很舒服吧?我裝了六顆大毛珠呢!”

    對“入珠”這種旁門左道的事情,紀惜惜只是似懂非懂,但她在確定二XX異常粗糙的柱身並非因怪物後,像是放心了不少,緊蹙的眉頭霎時舒展開來,她表情似羞又喜,只是緊緊摟抱著二XX的後頸低聲應道:“嗯……可是……弄得人家……裡面……好癢………”

    二XX側過臉吻著紀惜惜嫩滑的面頰對她說道:“想止癢就用力騎我的大老二,要不然等一下妳會更難過。”

    紀惜惜嬌憨地睨了二XX一眼,像是在埋怨他的懶惰似的,然後她的雪臀便輕輕上下套弄起來,起初幾下她還只是淺嚐即止,但可能是二XX入過珠的大肉棒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鮮滋味,她的動作竟然越來越快速。

    只見她的四肢像八爪魚般的攀附、吸黏在二XX身上,而她的身體則一上一下地懸空蹭蹬,伴隨著她逐漸失去自製的呻吟聲,她騎乘著二XX生殖器的動作也愈來愈激烈。

    每個男人都注視著紀惜惜這種激情而淫蕩的生理轉變,而紀惜惜也旁若無人的拋擲著她飢渴而誘人的曼妙胴體,她時而偎首在二XX的耳邊,不知在跟這不良少年訴說些什麼,時而又甄首後仰,閉眼張唇地甩盪著她的如雲秀發,那像是極端痛苦、又像是無比舒服的長哼厲哦,叫人根本分不清楚她到底是悲慘還是快樂。

    享用著紀惜惜銷魂蜜穴的緊熱癡纏,二XX一邊和紀惜惜接著熱吻,一邊繼續走動起來,隨著步履展動,一步步間淫具時重時輕地攻占著紀惜惜的胴體,那種奇妙的節奏,令紀惜惜美的發昏,一邊走著,一邊挺腰衝刺,這一下紀惜惜嚐到的滋味,可又深進了一層,這邊行邊玩的姿勢,在二XX抽送之時,那淫具便能無比深入地鑽入紀惜惜的穴心深處,每一下都深深地突破著她的重點,令紀惜惜更加樂不可支。那迷人穴內卻似擁有自己的意志般,不住卷吸箍吮著二XX的淫具,那滋味實在太為美妙,二XX只覺淫具上頭一陣酥麻,想要發洩的快意竟是咬牙也忍不住,性深深一入,濃稠的精液狂噴而出,隨著這最深最猛地一刺,全部傾洩在紀惜惜那千嬌媚的蜜穴之中。

    圍繞在紀惜惜四周的那群男人此刻已經飢渴得如同色魔附體般,絲毫沒有顧及到紀惜惜是否需要休息。江湖漢子和粗壯男人力把紀惜惜翻了個身,讓她仰面朝天躺平以後,便一左一右跪到她的腦袋旁邊,急匆匆地將他們倆的龜頭擠向紀惜惜的嘴邊。

    而紀惜惜兩手分別握住他們倆的肉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們兩人一眼,便開始乖巧地左含右吸、或是把兩個龜頭倂攏在一起同時舔呧,尚未射精的二XX看得兩眼早已噴火,他衝上去扳開紀惜惜的雙腿,二話不說便將他那根入珠的大傢伙使勁地干進了紀惜惜濕潤的小穴裡。 “喔…………好美……”紀惜惜淫語稠密,盪聲繞,,迫不及待的紀惜惜動將她修長的雙腿交纏在二XX的腰上下身開始向上迎,將二XX的肉棒一寸一寸的,迎向她的花心深處。

    二XX的肉棒深深進入紀惜惜那美麗迷人的體內,用心感覺著紀惜惜身體內部的蠕動,緊貼著肉棒寸寸滑進的滋味,溫暖的花徑緊緊裹著二XX的肉棒,裡面的軟肉如水浪似的一波一波湧來,層層深入,甘美多汁,二XX雙手愛不釋手揉捏著紀惜惜的雪乳,那真是無比動人的滋味,二XX沒命地瘋狂抽插起來,強烈的衝擊快感,殺得紀惜惜全身趐酸麻癢,那裡還能抵抗半分,而江湖漢子和粗壯男人則輪流乾著紀惜惜性感迷人的嘴巴,他們倆原本還能按部就班的輕肏緩插,享受著紀惜惜溫柔而熱情的口舌俸侍,但隨著二XX越來越狂野的衝撞和頂肏,他們倆也被感染到了那種火熱的氣氛,開始爭先恐後的想把整支肉棒插入紀惜惜的喉嚨裡。

    不過紀惜惜也狡黠地應付著他們,不肯輕易讓他們達陣,搞到後來江湖漢子一個興起,便招呼著粗壯男人說:“來,我們兩個一起插進去!看她能躲到哪裡去?”

    別說兩個男人欣喜若狂,其實連紀惜惜自己都不能相信,她的嘴巴竟然真的被兩根大肉棒同時擠入,那種嘴角即將被撕裂的感覺和會被窒息而死的恐懼,讓她不由得後悔自己剛才為何沒有極力抗拒,而使自己陷入了目前這樣的困境。

    因為她根本無法分辨自己舔到的龜頭到底是誰的,她只知道江湖漢子和粗壯男人兩個人身體擠成一團,毫無章法的猛插著她的秀口,有時是兩根同進同退、有時則上下交疊胡亂攪拌,但最厲害的是兩根肉棒交叉頂肏,弄得她俏臉整個走了樣的雙龍入洞那一招。

    紀惜惜眼看推也推不開,嘴巴想說話也沒有辦法,只好雙手分別抱住他們倆的大腿,她蹙著眉頭,有些羞赧地撫觸著他們倆的睪丸,希望能促使口中的兩根肉棒快點發射出來。

    然而第一個因此崩潰的卻是二XX,他目睹一代尤物的激情演出,加上二黑的XX舌頭助興之下,紀惜惜那種欲仙欲死、淫靡又哀愁的嬌憨模樣,二XX口中發出舒暢至極的嚎叫聲,肥碩的大臀部拼命挺動,手指猛的深陷豐滿的雪臀中用力抓著,用勁全身力氣飛速挺動著肉棒,做最後的衝刺。

    “啊!”二XX悶哼一聲,射出大量的精液來,嫩穴被最後幾十下粗暴的??3◢2抽送下,蜜穴的內壁已經是不堪搓揉,但還是用力的蠕動,做著最後的努力,想緊緊咬住那火燙的龜頭,如同嬰兒的吮奶一般,渴求著滋潤。不過需要的不是香甜的奶水,而是男人的精華!當滾燙的精液像子彈一樣猛烈的射在子宮的最深處,數以萬計的精子暢快的遨遊在美麗溫暖的愛巢之中時。紀惜惜的心被熱流擊碎,從麻痺的子宮中傳來的超強快感,讓她芳心欲止,呼吸欲停,差點脫精昏死過去,身子已是無力支撐,柔弱的享受大肉棒帶來的慾仙欲死的高潮。二XX伏在美婦絕妙的嬌軀上,大口口喘著粗氣,感受著從這頭成熟母獸子宮內傳來的美妙抽搐。

    直到整個身體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二XX才嘖嘖有聲的站起來說:“肏!真是舒服得沒話說,呵呵……下次一定要幹到起不了身來為止,哈哈……實在太舒服了!”

    二XX才一走開,一個中年人中年人立即取代了他的位置,他一扳紀惜惜嬌柔香肩,將她嬌軟無力的裸體按住,一手摟起纖美玉腿,肉棒往她下身一挺,“……啊!……你”伴隨一聲長呼,中年人肉棒又已破關而入,深深進入紀惜惜那美麗迷人的體內直達花芯,雖然小穴潤滑,但是中年人還是用了好幾分力度,可見紀惜惜的嫩穴緊不可言。一波波的淫水順著蜜徑急流而出,水花四濺,隨著大肉棒的抽送,兩具肉體拍打磨擦發出“啪,滋,啪,滋”的淫穢聲音。

    “美人,你淫水好多啊。是不是好舒服啊?”中年人喘聲道。

    “啊!!。那還不是你弄的…….啊…………啊…”大肉棒奮力衝刺著嫩穴,幾度擠開來翻摺的花唇,衝撞在花芯上,驚起一陣浪聲淫叫。

    中年人大力抽插著小穴,重重的頂在花芯深處,享受著溫暖濕潤的緊小嫩穴帶來的陣陣快感。

    紀惜惜高亢呻吟著,細腰狂扭,雪臀猛送,雙手緊緊的摟抱住玉腿,兩腿緊緊的夾著,迫使蜜穴更加緊窄,大肉棒進出嫩穴時,肉壁被強烈的磨擦著,巨大的龜頭猛力的撞在花芯上,陣陣舒爽刺激將紀惜惜冷豔的身子徹底融化。

    而在中年人埋頭苦幹的時候,江湖漢子和粗壯男人先後都射了精,他們把部份精蟲餵進紀惜惜的喉嚨、部份噴灑在她的臉上和脖頸間,然後把位置讓給了老三和精壯男人。而接手的這一組,也依樣畫葫蘆的和紀惜惜玩著口交大約一刻鐘以後,中年人將紀惜惜身體側到一邊,大肉棒側面乾著蜜穴,紀惜惜把一隻玉腿架放到他的手臂上,雙手撫摩著自己飽滿的乳房,紅著臉頰,細唇微張,瞇著媚眼嬌吟不已,下身更時用力的夾弄著火熱堅硬的大肉棒,做柔軟的擊。

    中年人看著嬌喘連連的美人,更是清晰的看見黑大的肉棒粗暴的進出著紀惜惜白皙的身體,粗大的肉棒撞擊雪白的玉臀和柔嫩的蜜穴時,帶來陣陣窄緊柔軟的感覺,不禁加快了抽刺速度,將大肉棒大把大把的抽送進水蜜的小穴中,撞的紀惜惜嬌軀猛顫。接著中年人、老三和精壯男人三個人,竟然開始倒數計時,幾乎在喊零的那一瞬間,三個人同時抖簌著軀體一起射精。此時的紀惜惜已是欲仙欲死,猛的一聲舒爽的喊叫,粉首微仰,緊閉雙眼,隨著一股陰精射出,白皙透著紅暈的身子一陣猛烈的痙攣,嫩穴緊緊收縮,同時大口的吞嚥著精液,這次紀惜惜完全來不及吞嚥那些大量爆發的精液,她只能一邊喘息、一邊努力舔著嘴邊溢流出來的乳白色穢物,而中年人雖然已經抽出他軟掉的陽具,但仍然依依不捨地低頭望著紀惜惜那被精液糊成一團的草叢和洞口。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中年人才意猶未盡的坐到一旁說:“真希望天天都能肏上一,嘿嘿……這麼漂亮而淫蕩的女人,就是死在她身上也願意啊!”

    接替中年人的是一個光頭男人,他已經等待許久了,握著他怒舉著的大肉棒,整個人一撲上去,便抱住紀惜惜急沖猛撞起來。

    雙手握住紀惜惜纖細的腰肢,用力往前一挺,頓時深深的插入宮頸底端,隨即開始了猛烈的抽插。

    紀惜惜渾身抖戰著,光頭男人每一次插入都重重的撞在宮頸狹窄的口部,頂得她身不由己的往上一震。細嫩的內壁被撐得鼓漲起來,緊緊的包裹著粗大的陽具,不留下一絲空間。隨著每一次進出,陽具邊粗糙的溝棱都擠拉著幽境裡還沒癒的柔軟褶皺,把它們疊壓到一起,隨即又分扯開來。

    “你一個人享受太沒義氣了,奶奶的,要享受大家一起!”

    眼紅光頭男人的享受,一個同夥忿忿的脫下褲子,走到紀惜惜身後,用力掰開紀惜惜結實的臀部,一挺身插了進去。

    “啊!”紀惜惜高亢的聲音在地牢裡響徹,碩大的龜頭粗暴的塞進她窄小的後庭,菊穴口被緊緊的擴張成一圈白線,不管裡面還沒有任何潤滑,用力一擠,陽具整根沒了進去。

    兩根火熱的陽具塞滿了身體,在前後的洞穴進出,一次次粉碎著紀惜惜的理智。強烈的快感如放電般擴散全身,像巨大的海浪不斷衝擊著腦海,紀惜惜的眼神迷離,櫻唇微張,胸口急促的起伏不停,連帶著挺翹的雙乳也跟著一上一下顫動不已。前後的抽插越來越快,紀惜惜扭動著腰臀配著。

    “真是個騷貨,大爺幹得你舒服吧!”

    光頭男人一把拽住紀惜惜的黑色長發,將頭拉到面前,裂開大嘴吸了上去,猛烈的吸砥著紀惜惜豐潤的嘴唇,舌頭粗暴的伸入,在秀口裡肆意的捲動舔食。

    後面的同夥也不甘寂寞,伸出手抓住紀惜惜的雙乳,大力的擠壓揉捏,堅挺的乳尖散發著淫靡的紅暈,柔軟的乳房在男人手中劇烈的變形。

    兩人越抽越猛,隔著薄薄的一層內壁,清楚的感受到對方陽具的形狀和運動,這強烈的刺激讓在地牢裡久曠的他們再也堅持不住,只聽一聲低吼,兩人渾身一陣酸軟,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奔湧著衝進子宮和後庭裡,激得紀惜惜全身顫抖。

    早已飢渴難耐的其它人再也按捺不住,立刻換人頂替,只不過這次上的是三個人了。眾人把紀惜惜趴在床上,一上一下的兩人把陽具塞進她的前後開始運動,站在紀惜惜面前的那人捏開她的嘴,挺立的陽具捅了進去,隨即猛烈的抽插起來。

    陽具在體內輪番進出,持續的奸淫著紀惜惜的身體,淫糜的氣氛在囚室裡蔓延。紀惜惜火熱的身軀被頂得渾身亂顫,臉上浮現出興奮的潮紅,鼻息呼出暢快的空氣,柔美的呻吟著,下體和後庭內殘餘的精液混著淫水,隨著陽具的抽動不斷翻湧出來,泛出白色的泡沫,發出噗嗤的響聲。

    三人很快忍耐不住,呻吟著射了出來;'點"^b'點^射在秀口裡的那人特別量多,紀惜惜來不及一口吞下,白色的精液從嘴角溢了出來,順著下巴緩緩滴到地下。立刻又是三人頂上,開始了新的一波。紀惜惜的臉上、身體沾滿了精液,卻似乎仍嫌不夠,伸手到兩旁,抓起兩根正在等待的陽具上下套弄起來,搖拽的臀部前後扭動,歡暢的迎接著前後的夾攻。

    隨著一撥撥的替換,不久這一批上到高台上的每一個男人都乾完了,紀惜惜斜躺在床上,高潮過後的臉上滿是愉悅的神色,兀自意猶未盡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嘴唇周圍的白色精液。在微微的喘息聲中彷彿是被施加了法術,床單及那誘人的身體上沾滿的精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片刻之後就光潔如同剛剛出。

    “奇蹟、奇蹟。這是惜惜姑娘善心感動天地,菩薩保佑啊。”

    “呵呵,有菩薩保佑,今天咱們能肏上姑娘一,也能沾沾光了吧!”

    “菩薩都願意保佑,能和肏上她一會功德無量啊。”

    慾火焚身的男人們發出狂亂的叫聲,又一批男人圍了過來,明亮的高台上,無數雙手同時伸出,彷彿要把紀惜惜這具嬌美的肉體撕成碎片。銷魂的呻吟聲中新一輪的奸淫又重新開始。

    高台上火把晃動,飄蕩的光影中。一具雪白迷人的身軀被團團圍住,盡情的蠕動著,不斷發出暢美的呻吟,在天地間盪……深冬季節,揚州雖然是地處江南,但是每年這個季節都會下雪,這年也不例外。夾雜著雪花的北風中透徹著侵骨的寒意。平日熱鬧的街市上頗為冷清,然而街口地一間酒店外卻排著一個長長的?ahref='/'target='_blank'>遊椋廡寺〉木頻暉獠⑻壞窖俺>頻?br/>的喧鬧聲,走近了就能發現那裡排隊的無一例外都是男人。屋內不是傳出隱約的女聲、這聲音似哭似泣、卻勾人心弦之極。而那些站立在門外的男人每一個臉上都寫著著急、激動、期盼、和渴望。

    “下一個,人字七十一號”隨著一聲呼喝,一個人再一群羨慕、嫉妒的目光中掀起門幕走了進去,一個肩膀上搭著毛巾,頗為機靈地小伙道:“嗬喲,施來了,快請進。”說著,他快走幾步,帶著來人穿過兩道門來到一個頗為寬敞的大廳,廳內燒著地炕,溫暖如春,。剛剛進入的男人此刻彷彿被勾了魂般,呆呆的望著大廳中央的高台在也移不開目光。不僅僅是他五六十人的屋內大多人也與他相似目光噴火般緊緊盯著高台,不時發出一陣陣粗重的喘息。

    只見高台臥榻上旁丟落著凌亂的衣衫,而衣衫的人正激情地纏綿床頭,背對著房門曲著一雙晶瑩雪白的修長美腿,跨身而坐,雖然看不見正面的容顏,卻依然渾身散發著勾魂奪魄魅力的赤裸女子,是如此的嫵媚妖嬈,嬌豔入骨!

    蠻腰纖挺,驕挺豐腴的酥胸時現時隱,,酥乳則因為角度的問題,扭動間微微側身,便能見到飽滿山峰輕顫,稍一轉身,那曼妙背影更是誘人。烏黑纖長的秀髮披散肩背,肌膚如雪,黑白映襯下背影觸目驚心的雪白盈潤,流轉著晶瑩似玉的光澤。裸露著修長纖細的玉腿,豐腴的臀部勾勒出誘人的線條,跨坐在男人的腰間,瘋狂紐動。

    側面望去,美女本應聖潔若冰雪的容顏上艷光流轉,笑容猶如春花綻放,如此的嫵媚妖嬈,誘惑難擋!而那紅唇薄張,銷魂膩人的嬌吟輕喘,再配以嬌軀扭動,乳波臀浪,無一不展現出聖人也難以抗拒的絕色風情。

    男人半躺半靠著,雙手撐著鬆軟的床被,腰臀間持續律動,藉著彈性極佳的床墊彈力作用下,配著美女的動作上下挺動,雙目滿是炙熱的情慾,展現出狂野的激情。

    如此的狂野銷魂,旁觀的任何一個人都覺得慾火中燒,整個身心完全陷入滔天慾海中,迅速蔓延擴散至身體內每一條微細的神經血脈,下半身即時的充血勃起,甚或漲疼難忍。

    “啊……又來了……”一聲抑制不住的尖叫,高台上扭動著的動人嬌軀驀的劇烈抽搐起來,下體死命的挺起,與身上的男人緊緊相貼,旋即無力的癱軟下來。

    壓在身下男人的胸膛上,抽搐著,喘息著。沒有滿足的男人翻身把紀惜惜壓倒在床上劇烈地抽插起來。

    此刻漸漸過神來的眾人開始有人交談起來,一個正說的眉飛色舞的壯漢對同伴道:“王老五,這肉身布施的惜惜小姐,我都聽說了無數遍了,這次咱們有艷福了。”

    那王姓壯漢道:“大家傳說惜惜小姐可是天女下凡,為解救天下男人這幾年她可是不吃不喝日夜不停的與男人交歡的,人人都說與她歡娛一次,可積十萬功德,這次要不是我們運氣好遇到貴人了,就是等到明年這個時候也輪不道我們。

    老吳阿,兄平時對你還好吧,這次就讓兄我先上”

    “呸,別的事好說,這事沒商量”

    “媽的,不行就算,反正你辦事也快,估計我還沒走上台你就完事了。”此言一出,四周漢子紛紛大笑。

    那老吳興笑罵幾句:“誰不知道惜惜小姐天賦異禀,可以控制男人那話兒,等我上台了,求求惜惜小姐讓老子上她一整天,攙死你”

    言語聲中高台上的男人劇烈抖動起了身體野獸般的吼叫一聲,全身發生痙攣。

    然後無力的壓在紀惜惜身上。

    在眾人的目光中一個五旬左右的老人走上了高台,望這人紀惜惜眼中閃過一道欣喜、留戀、渴求、幽怨交雜的異色檀口輕顫:“義父,你可滿意了沒”。

    “還差一件事情呢。”在眾人的目光下高台上兩人交談著,漸漸的紀惜惜的眼神迷亂起來。就在台下人開始催促鼓譟的時候。在老人的示意下眾人差異的目光中一頭毛XXX被牽上高台,一個人在毛XXX的身下擺上一條長凳。那頭灰色的毛XXX體形比馬略微小些,腹下的那條肉棒卻又軟又長,像一截粗粗的鞭子懸在腹下,不是地碰觸著身下的長凳。

    紀惜惜伏下身子,撅著雪白的臀部四體著地爬動著,慢慢她從XXX子兩條前腿之間鑽了進去,一直爬到軟垂的XXX鞭跟前,俯趴在長凳上。然後她紀惜惜紅著臉,在眾人的目光下一點一點舔著又粗又黑的XXX鞭。曾經萬眾景仰的絕色佳人美女,在人群圍觀著與一頭XXX子交媾……粉紅的小嘴即使張到最大,也比XXX子的龜頭小了一圈,她只好伸著香軟的小舌,在龜頭上來打轉。

    也許是她嘴巴大小,XXX子對肉棒上傳來的刺激視若無睹,龜頭已經沾滿香唾,包皮還是軟搭搭覆在肉棒上滑來滑去。紀惜惜紅紅的嘴唇印在XXX鞭碩大的龜頭上,兩手開始抱著XXX鞭慢慢地捋動,在紀惜惜期待的目光下,灰XXX響亮地打了個響鼻,XXX鞭漸漸地勃起了,終於像一條伸直的手臂一樣,直挺挺挑了起來。

    紀惜惜轉了個身,跪俯在長凳上,那毛XXX像一條長長的拱橋,架在玉珠般純潔的紀惜惜身上。那條粗黑的陽具幾乎比它的後腿還長,筆直伸向紀惜惜臀間。

    當那冒著熱氣的陽具抵住紀惜惜的嫩縫時,紀惜惜象觸電般顫抖起來,身子一起一伏,喘了口氣。紀惜惜向後挺動著臀部想用秘穴套住XXX鞭。

    一層厚厚的皮毛貼在紀惜惜粉嫩的腰臀上,毛XXX低吼著微微向前跨了一步。 XXX鞭一頂,擠開了密閉的肉縫。從後面看去,紀惜惜豐美的芳澤象肥沃的土地被鐵犁劃開一樣,朝兩邊柔滑地翻捲起來。 XXX子被她熱乎乎肥嫩嫩的芳澤所吸引,肉棒狠狠一挺,撞入微濕的秘穴。

    肉棒太過粗大了,紀惜惜艷紅的花唇也帶入花徑,只見那朵正在綻開的肉花向內一收,艷紅的花瓣被盡數捲入體內,玉戶只剩下一片白生生的肌膚,順著XXX鞭捅進的方向陷入體內。

    紀惜惜嬌軀繃緊,高挺的玉戶成為整具身體的受力點。黑黑的XXX鞭像一條粗長的巨型蚯蚓,朝紀惜惜的幽谷內用力鑽入。紀惜惜只覺滿佈肉褶的花徑被巨物完全撐滿,捅得筆直。圍觀的眾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那根堪比手臂的肉棒越進越深。

    插進一半時,紀惜惜鼻息變得濃濁起來,顯然灰XXX已經到達她花徑盡頭。

    但插入仍在繼續,毛XXX盤踞在紀惜惜上方,只有雄性器官與她相接。毛XXX的插入還在繼續,似乎要把整支XXX鞭完全插進紀惜惜體內。毛XXX龐大的身體奮力前傾,兩條後腿漸漸蹬直,那桿XXX鞭在紀惜惜聖潔的身體內越進越深。直到紀惜惜雪白的臀部碰到XXX子下腹。

    “全插進去了嗎?惜惜你可別偷懶啊”高台上的老人蹲下來。

    “嗯。”紀惜惜微微點了點頭,“都插進去了。”

    “插到哪兒了?”

    “這裡。”紀惜惜抬起酥手,在肚臍上比了一下。

    XXX鞭超過了三十公分,這是任何正常女子都無法容納的長度。但紀惜惜身體早就不同常人了,這三年與一兩萬人不眠不休的交和,她的《玉女心法》只差這最後的獸交一道關口了,此時她已經可以稱得上半仙之體。龐大的龜頭輕易便穿透了她的花心,沿著遠比花徑緊密的宮頸一直頂進子宮,甚至將子宮壁也頂得突起。

    “這裡嗎?”瞿秋白似信非信地摸了摸紀惜惜的小腹。隔著滑嫩的皮膚,果然在肚臍附近摸到一團硬硬的物體。

    隨即XXX子搖了搖尾巴,猛然向後一退。紀惜惜光潤的玉股間剎那間翻開一朵血紅的肉花。豐潤的花瓣一片片舒展開來,幾乎能看到血液在花唇內流淌的震動。捲入體內的嫩肉變得潮濕,在熾熱的體溫下蒸起一縷縷淡淡的熱氣。

    灰XXX粗大的肉棒血脈俱張,一頭插在紀惜惜臀間,露在體外的部分像示威般一震一震。紀惜惜腹內一空,這才感到從宮頸到花徑,整條肉腔都霍霍作痛2??|,像被XXX鞭剝掉了一層皮似的。她眼中淚花漣漣,但還是挺起臀部,等待著XXX子的繼續動作。

    晶瑩的身軀被一頭的毛XXX蹂躪著,粗長的XXX鞭直挺挺捅進幽谷,將緊窄的秘穴一下撐滿。紀惜惜跪俯在長凳上,雪白的臀部裂成兩半,在XXX腹的重壓下,腰肢像是要折斷一樣彎曲著。從XXX子兩條後腿間看去,那隻粉嫩的雪臀間,一團碩大的紅肉不住翻捲,完全綻開時,花瓣邊緣幾乎翻到臀肉中間。

    當XXX子終於被人牽走,紀惜惜已經疼得快要昏死過去。粉嫩的臀瓣張開,紅艷豔的肉壁彷彿塗滿了鮮血,灌滿子宮的XXX精正從中緩緩流出。公XXX的精液還未流盡。就在眾人以為結束的時候一隻土黃色的野XX竄上高台,這隻野XX皮毛斑駁一片片粘在一起,身上不僅沾滿了泥土,而且還有數不清的癩斑,流著令人噁心的膿血。

    沒等人反映過來,野XX跳到紀惜惜背上,血紅的XX鞭抵在她高聳的臀部。

    弓腰狠狠一捅,嘰的一聲,血紅的XX鞭整根插進蜜徑。

    “啊……”野XX粗暴的插入使得剛遭創傷的紀惜惜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叫。

    她曲起手臂,支撐著野XX的重壓,蜜徑卻本能地開始極力收縮,用嬌嫩的幽谷撫慰著狂暴的XX鞭。

    熾熱的XX鞭深深插在紀惜惜的幽谷內,抽送間,滑嫩的花瓣一鼓一收,宛如不住翕的花蕾。粗大的肉莖將菊蕾撐得滿滿的,每一次收縮都吃力無比。漸漸的,紀惜惜芳澤變得又酸又痛,再使不上一絲力氣。她只好放鬆幽谷,任由XX鞭把自己柔軟的花瓣帶得翻進翻出。

    高台上美豔的少婦柔順地伏在地上,讓一條骯髒的野XX盡情享用她芬芳的肉體。野XX兩條前腿搭在紀惜惜肩頭,生滿癩斑的皮毛貼在紀惜惜光潔的玉背上,腰胯拚命聳動。

    XX鞭遍布著蛛般的血管,如同一個血紅的肉錐,在紀惜惜豐滿的雪臀中狠狠衝刺著。那隻小巧的穴瓣忽收忽放,隨著XX鞭飛快的進出,不能自地來翻捲。 XX鞭根部的肉瘤硬如鐵石,就像一隻拳頭砸在肥嫩的臀肉上,發出“啪嘰啪嘰”的脆響,似乎也想擠進緊密柔滑的蜜徑。

    紀惜惜痛楚地皺緊眉頭,一面咬牙強忍,一面極力抬高臀部,承受著XX鞭兇猛地撞擊。

    野X◢X的頭顱貼著紀惜惜細白的柔頸,噴出的唾液飛濺在紀惜惜嬌美的面孔上。沾滿泥土的皮毛又粗又硬,像乾枯的樹皮磨擦著無瑕的玉體。癩斑中流出的膿血沾在雪嫩的肌膚上,傳來令人反胃的惡臭。

    紀惜惜把臉貼在涼涼的凳子上,艱難地呼吸著,只覺得時間無比漫長……就在她難以支撐的時刻,XX鞭突3找請?||然一陣跳動,把一股股濃濁的XX精射在紀惜惜幽谷深處。紀惜惜頓時鬆了口氣,等野XX搖著尾巴離開時,她仍然軟綿綿趴在凳子,無力地喘息。一股濁白的精液正從紅豔的蜜徑中緩緩流出。

    數年後,莊院。中年人對著一獐頭鼠目的小痞子道:“好。這次記你一次大功!”頓時那痞子麵上一陣興奮眼睛向屋內床上望去。此刻一股微風從窗外吹進。

    床之上的白紗被吹起一角。低低地嬌呼聲中露出床上一具美妙的嬌軀……那痞子吞下一口唾沫露出期盼地神色:“”

    中年人看了看小痞子。剛才小痞子的神被他看在眼裡。於是笑道:“惜惜。

    出來。今日。你好好服侍他。這些天你採地元精都給他了”。一個妙曼的嬌體。

    從床上款款走下。拉著那痞子向那床上行去,一個嬌媚誘人地聲音微微蕩漾開:“等會還望哥哥憐惜”。

    “哈哈!哥哥一定疼你。”

    撕裂衣服聲、喘息聲、呻吟聲房間裡很快就染滿了濃濃的春色,漸漸地漸漸地傳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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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0-10-13 13:41:32 | 只看該作者
看到惜惜被陳冬跟楊成幹成這樣
整個崩壞子宮頂到天了
好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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