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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xyz375s 於 2012-11-13 09:27 編輯
(轉貼) 原作:胡作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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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女友突然來。最近沒跟女友見面,因為我知道她這陣子在忙大學的社會研究論文,就沒去打擾,今天她卻連預先打電話也沒有,突然到宿舍找我。欣喜之餘,我注意到她那對水靈靈會說話的眼睛,黯然失去光采。
「怎麼囉?出了甚麼事嗎?」我關切地問。除了有那種凌辱女友的心態之外,其實我是很疼惜她的,見她鬱鬱不歡,身為男友一定要表示關心,我開玩笑說:「莫非認識了白馬王子,要跟我分手?」女友連笑也沒笑說:「人家沒心情和你開玩笑,我家裡有事啊!」「咦?!! 甚麼事?」看她凝重的神色,覺得事情不簡單,女友看我宿舍裡沒有其他人,就完整把她家裡的事情告訴我。
原來近年來經濟不景氣,女友爸媽的收入也減少了,本來家裡有兩間房,一間是她爸媽住,另一間是我女友和她姐姐少晴住,但女友在大學有宿舍可住,不用回家住,而她姐姐已出去和男友同居了一年多,所以那個空房間,就在半年前租了出去。我女友當然不是為了自己房間出租而不開心,相反,她還很高興家裡可以額外多一點收入。
問題就是出在那個名叫世平的租客身上。那人約三十出頭,來租房子的時候,帶著一個差不多二十幾歲的女人,少霞的爸媽見他們好像是新婚夫婦,又沒有小孩,兩個人都有收入,這種租客是最穩當,收了他們押金和第一個月的租金,就高高興興地租給他們。
不久他們就搬過來住,但家具與攜帶物品非常少,只有兩大旅行袋裝著衣物,床呢,就用以前少霞她們兩姐妹睡的那張。「呵呵,我們生活一切從簡。」世平見少霞的媽媽有點驚訝,淡淡地說:「我們很隨便就可以過日子。」少霞的媽媽點點頭,笑笑說:「喔,年輕人簡單就好!」
少霞的媽媽 : 美琴,平時待人處事隨和親切,記得我第一次去見女友的家長時,心情很緊張,擔心自己不夠帥,才識不足,她就是一句話:「我就是喜歡這種男生,女兒跟你一起,我也放心。」雖說是門面話,但使我心裡很溫暖。
她自己開了一家小時裝店,由取貨到賣衣全部自己包辦,平時賣衣時還要穿上那些衣服,也把自己當模特兒展示,雖說已四十出頭,身材樣貌保持得很好,有十足女性優雅韻味,一頭波浪及肩長捲髪,清秀白皙臉龐,豐胸翹臀,身材曲線玲瓏,如果二十年後女友還能保持像她媽媽那樣,那已經是很不錯。
當初她見世平這對租客生活那麼簡單,心想大概不難相處吧,起碼不用廚房裡爭煮飯,在浴室爭著洗衣。怎麼知道,過了兩個月,那個女的就沒再回來住,而世平也只交了兩次租,之後就沒再交過租金。
少霞爸爸只好硬著頭皮向世平催收,他推說隔幾天才交,之後就每天半夜才回來,早上要到了十點多才起床,而少霞的爸媽都要出門工作,這樣一來,根本沒有碰見他的機會。差不多再拖延了兩個月,少霞的爸媽有些著急,少霞媽媽說:「我明天晚一點去開店,等著向他討房租。」少霞爸爸說:「如果真的不交,就要叫他搬走了,房子總不能讓他白住啊。」
美琴第二天真的坐在廳裡等他起床,到了十點半,才見他兩眼矇矓地走出房門,她上前對他說:「世平先生,你已兩個月沒交租金,我們家經濟情況也不好,如果方便的話,請你給錢。」世平聳聳肩說:「沒錢,怎麼交?」少霞的媽媽本來是個大好人,但看他這樣頑劣的態度,只好也把態度放硬說:「如果沒錢交租,那不好意思,請你搬走。」
世平開始耍起無賴來說:「嗯,要我搬走也不是不可以,我看看...嗯,妳們先賠五萬元搬遷費,以後每個月再給我五千塊生活補貼。」美琴開始有點生氣說:「你…」世平笑嘻嘻說:「你甚麼…房東太太,放乖一點… 不然,先讓我打一砲?讓我過過癮?」
說完還用手去托摸她下巴,拍她的臉頰,態度很是輕薄,繼續說:「我住這裡蠻舒服,房間的牆壁太薄,隔音不好,晚上可以隱約聽到你們夫妻做愛的聲音,嗯嗯 啊啊 … 的,若是搬走,再去那裡找這麼美的太太叫床…給我聽啊?」
美琴是做生意的,社會閱歷不少,偶爾有男客人對單獨看店的她調戲輕薄,她正色地說:「別在這耍無賴,如果不交租,那明天就請你搬走!」世平淫笑道:「這樣啊,太太,可是我會想你,這樣,我們現在來一下好嗎,當作是告別的禮物吧!」他一說完就撲過去,抱著美琴,把她硬推進房裡,一下把她壓制倒在床上,對她粗手粗腳起來,抓揉起胸部並把她的裙子也扯了上去,進而摸進她大腿根部想強行抓脫下內褲。
少霞媽媽也算是見過世面,掙扎幾下後見起不了作用,開始尖叫救命起來。世平雖然是個匪類,被突然高聲尖叫給嚇到,美琴內褲剛被扯至膝蓋處,她更是緊抓著內褲激烈反抗,他訕訕然停止動作,站起身來說:「幹你娘,恁爸我要去上班,沒閒和你這婆娘再糾纏。」
說完就匆匆離開了,衣衫不整的美琴害怕全身仍顫抖不已。那天晚上,少霞的爸爸回來,美琴把白天的事情告訴他,但怕橫生枝節,把世平調戲她的那段省略,少霞的爸爸憤怒地說:「實在太過份,我們把他房門的鎖換掉,叫他晚上進不去。」真的去買一把新鎖,把他房門的喇叭鎖換掉。過了半夜,世平一直沒回來,少霞的爸爸媽媽等得不耐煩,和往常一樣,在床上擁抱溫存一番後就睡著了。
不知道再過多少時間,美琴覺得有人向她噴著氣,睜開眼睛,見到世平已經來到她眼前,拿著香煙對她噴著氣,她正要驚叫,一陣陣甜甜的煙味使她精神恍惚起來,她看到睡在旁邊老公已被迷昏,不醒人事了。
世平沒再對她吹煙,嘿嘿淫笑說:「怎麼樣,美太太,你不給我進房間,我只好進你們的房間囉!開鎖這種小技巧,怎難得倒我?」少霞的媽媽茫然搖頭,渾身癱軟無力,想說話卻說不出來,世平繼續說:「最好給我放乖一些,不然你兩個漂亮女兒就…呵呵呵。你的大女兒叫少晴?現在和男友同居嘛,還有個小女兒叫少霞?讀xx大學,每天都要經過大學那條xx路,那條路很陰暗哦!又有個小樹林,如果被人拖進樹林強姦,那就…哈哈哈!」他的浪笑使美琴心跳不已。
我女友講到這裡,眼淚就在眼睛裡不停打轉,說:「我媽今天打電話來,把這些都告訴我,叫我自己要小心,還叫我暫時不要回家。」我把女友摟在懷裡,安慰她說:「沒事的,我在妳身邊,會保護妳的。」想了想,又問她說:「那晚妳媽媽沒甚麼事吧?」女友說:「我媽媽聽完他這番話時,已被他那些迷魂煙弄得迷迷糊糊昏睡過去,也不知道他後來幹些甚麼,隱約記得把她的被子掀起來後,就完全失去意識了。
第二天起床,還好,我媽媽身上那些金項鏈甚麼的,並沒給偷走。」我腦裡面閃過女友媽媽的身材樣貌,那晚她在自己房間睡覺,被子裡應該沒穿多少衣服,那傢伙把她迷暈了,沒偷錢,莫非劫色?想到這裡,女友媽媽那充滿熟女韻味,前凸後翹的美態,雞巴忍不住勃起。
我怕被女友看到,連忙掩飾一下,裝作沉思,說:「看來那傢伙不容易對付呢,如果報警,警察也只會認為是普通拖欠租金的個案,可能把他驅趕出去,但抓不了他,若你家人以後在巷頭巷尾碰到他,說不定會更危險呢!」女友依在我懷裡,把我緊緊的抱著,緊張地說:「非,別嚇我吧,快想想辦法…」我想想說:「我想,可以先引他犯罪,然後才報警,他就會被抓進監獄裡。」
女友瞪著圓圓的大眼睛問:「啊?怎麼引他犯罪?!」我心裡開始有點怪怪的感覺,說:「看他調戲你媽媽,又恐嚇要強姦你,看來他很好色,就讓你媽媽再單獨和他在家裡一次,我們埋伏在屋外,如果他想對你媽媽怎麼樣的話,我們就衝進去,抓他去給警察…」「不行,那我媽媽很危險…」
我凌辱女友的心態又萌芽了,立即順水推舟說:「不然,就你和他單獨在家裡,然後…」我心裡立即想著,讓自己這溫純美麗的女友和那個壞蛋單獨在一起,那傢伙見到她一定會色心大動,可能再施迷魂煙,把她弄了上床,脫光她的衣服,搓弄她的奶子和私處,等女友給他大肆凌辱一番之後,我就可以衝進去,抓住那傢伙。嘿嘿!又可以解決那個卑鄙小人,又可以滿足我凌辱女友的心態,真是一舉兩得,一箭雙雕,哇哈哈…
正想得「性」致勃勃,女友有點生氣說:「你別說廢話吧,這麼危險,如果你沒及時出現,我可能真給他強姦,叫我以後怎麼見人?而且那禽獸給警察抓去,只是一個意圖強姦的罪,關他一年半載又會放他出來,到時巷頭壁尾見到他,那我們可慘了。」我也給她說得怔住,這種無賴的惡棍,真是很難對付。
我們沉默下來。「啊!我想要不要以惡制惡,以黑吃黑呢?」我女友突然說:「他說他是黑幫的,那我們可以找到另一個更大的黑幫來教訓他一頓。」幹!怎麼說得像電影和電視裡的情節?不過我搔搔頭,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卻想到我以前一個初中同學叫甚麼,嗯,叫阿裕的,好像和黑社會混得很熟,在學校總是欺負弱小,那時我還做班長呢!他倒是弄得我相當頭痛。
幸好他讀了初中就讀不上去,我高中的時候就沒再見到他了。我把這個初中同學阿裕的事情說一次給女友聽,她眼睛發亮,說:「那你就去找找他,我們寧願花些錢給他,總比現在給那個傢伙恐嚇勒索來得好。」阿裕不太好找,因為我們初中之後就失去聯絡,現在要左問右問,才聯絡上他,我把女友家裡的事情在電話裡稍微跟他說說,他就很爽快說:「沒問題,這種小事包在我身上。」說得這麼爽快,莫非黑社會這種江湖人物都是講道義的?
我和女友就在大學附近的一個小餐廳裡,見到這多年未見的老同學。他的出現嚇了我們一跳,眼戴墨鏡,留一把粗大鬍子,只留一厘米長,像刺蝟那樣豎出來,身穿著無袖緊身T恤,露出曬得深棕色的粗大手臂,上面還有紋身圖案,脖子上還掛著一條粗粗的金鏈。他也只有我差不多歲數,但這樣的打扮就覺得很成熟,幸好他脫下墨鏡後,露出他那年輕的樣子,我才認得他。
我們寒喧幾句就進了正題。「只是小事一樁,不用擔心,我保證三天之內替你們把那個麻煩除掉,」阿裕拍拍結實的胸肌說。我女友見他這麼說,雖然放心了卻又擔心起來,說:「你們只要把他嚇走,叫他不要再來麻煩我家人就行了,千萬不要弄出甚麼事來。」阿裕哈哈笑對我說:「嫂子心地可真好,你們別擔心,我只會把他教訓一下,叫他來跟你們道歉,言歸於好就是了。」
我和女友當然很高興,原來江湖事真的要在江湖解決,臨走前我當然不忘把一個紅包遞給阿裕,說:「這算是給你們兄弟吃點心,事成後再好好答謝你。」我事前也瞭解一下,要別人幫這個忙,還真的要有點酬勞才行。阿裕立即推開我的手,說:「哎,你這麼倒是見外了,說起來你不但是我的老同學,而且是以前的班長,你有事找我幫忙,那有不幫的道理,而且這是件小事,我自己去搞就行了,不必勞煩我那些兄弟。」
我心裡有點感動,雖說和他是老同學,我也是初中的班長,但那時他不守紀律被老師罰,還是我去報告老師呢,事隔這麼多年,他反而還當我是朋友。他見我不好意思的樣子,又看看我女友,就說:「我這個人其實沒甚麼,就是貪玩,今晚你們兩個大學生就賞賞面,陪我去唱唱KTV。」他這麼一說,我們不好意思推辭,他說了「今晚見」就昂首闊步走了。女友對我說:「反正他不收錢,今晚你就替他付KTV的錢,當是還他一點人情吧!」我點點頭「嗯」了一聲,表示明白她的意思。
我知道要跟阿裕這種朋友一起,不能太斯文,所以自己穿著T恤牛仔褲,也叫女友不要穿得太斯文,她穿一件淡綠色無袖襯衫,像流行衣物那樣緊緊的,大胸脯把鈕扣繃得緊緊,這件襯衫還有些透明,能夠看見裡面乳罩的輪廓,還有一條半截裙,緊緊地把她纖腰和圓臀曲線襯托出來,這種打扮對我們兩人來說是相當辣了。
阿裕帶我們去一家不太大的娛樂店,看來今晚的消費不會太大,我們三個人上去,本來想在大房裡跟別人一起唱,但那裡的人也是夠雜的,雖然很多女生都穿著低胸短裙,比我女友辣得多,但還是很多人色迷迷地看著她。
女友對我說:「我們自己開間小包廂吧,這裡很吵雜,反正不會太貴。」我當然同意,阿裕當然也沒問題。我們就在一間大約二十平方米的小房裡唱起KTV,阿裕可是唱得不錯,我和女友當然也不錯,所以玩得很投入,阿裕卻不停叫了啤酒來,還要我們一起喝。
我和女友不好意思推卻,喝得肚子脹脹,頭腦昏昏,到後來唱的那些歌都有點走調了。阿裕開始有點酒瘋,點了幾首男女合唱的情侶歌,像導演那樣叫我摟著女友甜甜蜜蜜合唱,我不知道自己那時是故意還是酒意太濃,唱得又走腔又走調。阿裕拍拍我的肩說:「小非,你唱醉了,我來替你吧!」說完就把我手裡的麥克風拿去,把我拉開一些,和我女友坐在一起,摟著她的肩唱了起來。
女友本來還想要躲開他,但歌唱到一半,停不下來,只好保持姿勢給他摟在懷裡唱,她也酒意盈然,臉紅紅的,躲不過他這種主動的摟抱。我看到女友的胸部被壓貼在阿裕健壯的胸肌上,不禁在心底又點燃了那種凌辱女友的意識,就當甚麼都沒發生那樣,配和著他們一起唱。
阿裕唱完,我還裝得有點酒瘋,拍手大讚說:「裕哥,真想不到你和我女友的聲音這麼合襯,真的像情侶那種情調,ENCORE吧!」我女友見我這麼說,加上酒氣把頭腦弄模糊了,也就再繼續給阿裕摟著一起唱歌,她那兩個酥軟的胸脯也就再次不知不覺地貼在他的身上,跟他磨著擦著,我的雞巴也越發硬朗起來。
輪到我唱完一首歌之後,我看到女友已經醉得軟軟躺在軟座上,襯衫胸口的鈕扣繃得更緊,阿裕雖然繼續在唱著歌,但我看到他的眼神已經不安份地看著她,特別是高聳的胸脯。我心裡不禁撲通撲通跳著,看來凌辱女友的機會又來了,一定要想個法子讓自己可愛的女友被男人凌辱玩弄一下才行。
「 哎呀,不好意思,我去拿點茶飲料喝,啤酒喝太多了。」我和阿裕打個招呼就走出KTV小房。這次我不是真的要去小便,只是我讓阿裕和我女友單獨在房子裡,說不定他會忍不住弄她兩下。我其實是走向服務員那裡,藉口說要看看他們那些KTV的總目錄。
那兩個服務員是十七、八歲兼職的男生,他們雖然覺得我很麻煩,但還是把一片片的光碟盒子給我看,其中一個對我說:「這是一些老歌,你如果選中,我就會放進光碟機裡傳送到你們房子。」我根本不是想找歌曲,而是因為服務台那裡並排有幾個閉路電視,輪流查看各房子的情形,防止有些人會鬧事,我一邊假裝翻弄著光碟,一邊瞟向那些閉路電視裡,看看我這國中同學阿裕會不會對我女友起色心。
「又是一對在纏綿。」那兩個服務員沒理我在查看,倒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那閉路電視裡一對情侶在纏綿著。雖然那些閉路電視質素不好,但我一眼就認得那個滿臉鬍子的是我那國中老同學阿裕,他在軟座上把我女友抱著,開始親著她的嘴。
幹他媽的!他那些像刺蝟般的鬍子可別刺傷我女友嬌嫩的小嘴!他的手也不客氣地在我女友的胸脯上抓捏下去,我女友好像有點掙扎,在小腿擺了幾下,就軟軟地任他擺佈。阿裕的手本來想伸進她的襯衫裡或裙子裡,但我女友那套衣服太緊身,他不能得逞,於是只能隔著衣服撫摸她。
看看手錶,已經五分鐘了,拿個飲料嘛總不能太久,於是匆匆回到那小房裡。阿裕見我進來,這才匆匆放開我女友,而我女友也有些緊張嬌喘,昏昏沉沉,見我靠近她,她微弱地說:「非,我…」阿裕見她說出話來,忙對我說:「少霞剛才鬧肚痛,我替她搓搓肚子,她才覺得舒服。」
我當然知道是甚麼事情,只是裝著很關心問少霞說:「妳肚子痛嗎?」她半醉半醒,迷迷糊糊地點點頭,我不知道她是因醉酒亂答,還是怕給我知道剛才阿裕欺侮她。「她真的肚子痛,」我對阿裕說:「來,幫我把她扶到座位上,替她肚子按摩一下就會好一些。」說完,我就把女友的頭平放在那軟座上,而阿裕也把她小腿扶起來,使她全身平躺在軟座上。
我就在她肚子上搓來摸去,還問她:「舒服一些嗎?」女友醉得答不了我,我就當作她還在肚痛,繼續摸她的肚子。一會兒,我把她襯衫下面三顆鈕解開,她那光滑柔軟肚皮露了出來,小肚臍還很性感呢,我就在那肚皮上來回摸搓著,女友給我這麼溫柔撫摸下,還發出很誘人的「嗯嗯嗯」聲音。
「你看她這身衣服這麼緊。」阿裕說:「聽老人家說,衣服太緊也會鬧肚痛呢!」我剛才還在腦中想著要用甚麼藉口來把女友暴露出來,聽阿裕這麼一說,就裝得很緊張說:「對,我怎麼沒想到?」說完就把女友襯衫上的鈕扣從上到下一顆一顆地解開,先是露出她雪白的胸脯,然後是深深的乳溝,最後把她胸口那顆緊繃的鈕扣也解開,襯衫就全開敞了,露出裡面半罩杯承托型的蕾絲內衣,把她兩個白嫩嫩的乳房托著,兩個乳房的上半球都露了出來,阿裕在旁也看得深吸一口氣。
我自己也深吸一口氣,雞巴硬撐在牛仔褲裡,心裡一陣又一陣的興奮,我想這種機會很難得,就摸摸她的裙子,說:「怎麼今天這件裙子也是窄窄的?」說完把她裙子側面四顆鈕扣也解開,她那件裙子全靠這四顆鈕扣束緊在她小蠻腰上,這些鈕扣解開,整條裙子全鬆開了。
我的手又在她肚子上撫摸著,這次幅度更大一些,從上摸到橫隔膜那裡,從下就伸進她腰間裙子裡摸到她小腹上,摸了好幾下,女友又「嗯嗯嗯」稍稍喘急起來。我當然知道那是她舒服的聲音,但我卻故意當那些聲音是生病的呻吟聲,對阿裕說:「她沒有好過來,可能我不懂按摩吧,你剛才也替她按摩,不如你來幾下吧!」阿裕求之不得說:「那好,按摩可能要有些技巧,我懂得點竅門,慢慢搓她幾下,一定會好的。」說完就像我剛才那樣撫摸我女友細嫩的肌膚,我女友受不住這種刺激,又是發出「嗯...噢...嗯...嗯...啊」的聲音。
我說:「我去找服務員拿些紅花油白花油之類,拿來搓搓會比較好。」阿裕點點頭說:「對,去找找看吧!」我離開那房子,把自己心愛的女友留給阿裕搓弄,心裡很是興奮,兩步併作一步走,來到服務台,當然又是想找碟子。那兩個服務員見又是我,不耐煩揚揚手說:「你自己找。」原來他們注意力都跑到那閉路電視上,我當然也是一邊假找著光碟,一邊偷看那閉路電視。
我不在房裡,阿裕可真的不客氣了,他的手哪裡在按摩我女友的肚子?他右手已經在搓弄她的乳房,摸著乳罩外面露出一大半的乳房,沒摸幾下,就一把將她的乳罩整個推了上去,我和那兩個服務員都看呆了。我女友兩個又圓又大的奶子全都搖搖晃晃地露了出來,而阿裕那粗大的手掌就摸捏上去,把那兩個酥軟的大奶子摸捏成各種形狀,那情景真是淫靡。
阿裕另一手卻摸進我女友的裙裡,剛才裙子太窄,不能有甚麼行動,現在裙子都鬆開了,他那左手就長驅直進,果然不一會兒,我女友全身都扭動起來,我知道她連私處也給他的手指攻進去。我看著看著,手掌都忍不住摸摸自己硬幫幫的雞巴,興奮得差一點在牛仔褲裡射出來。「咳,你們在做甚麼?」我和那兩個服務員聽到聲音,都嚇了一跳,服務員立即把閉路電視調成自動,畫面換成另外一個房子,這時才抬頭看到原來是經理來巡視。
我看到這個勢頭,隨便選了一張光碟交給服務員,急急忙忙回到房子來。我輕輕開了門,只見阿裕集中精力在我那已經被剝得半裸的女友身上,他伏在她的身上,嘴巴就在她兩個乳頭上親著吮著,刺蝟狀的鬍子都刺進她兩個又圓又大奶子上,瘋狂地刮弄著,雖然房裡KTV聲音還是很大,但我也能聽見女友「嗯呵…嗯呵…」的呻吟聲。
故意大力打開門,阿裕忙把我女友放下,對我說:「剛才我看她還是很不舒服,覺得可能是奶罩太緊,所以我才把它脫下來。」說完還假得很醉的樣子。我看他那樣子,我也學他那樣裝得醉醉的,說:「對對對,不過她還是不舒服,我看要送她回去宿舍休息了。」我和阿裕都找到了下台階,我結了帳,就和他各走各路,陪著女友返回宿舍了。
雖然我那晚把女友讓阿裕這個黑幫同學凌辱,事後仍然覺得很興奮,但我還是很憂慮這個阿裕是不是能替我女友趕走那個住在她家裡那個無賴的房客。我可是多慮了,第二天下午阿裕就打電話給我,說已經找到那個世平,教訓他一頓之後,還限他24小時之內搬出我女友的家。不過世平的錢花光了,欠的房租就沒法追討了。
他還補一句說:「他說他還要買支高級XO酒,親自來向你們認錯。」我女友剛好在我身邊,我一邊和阿裕說著,一邊告訴她,她說:「房租是小事,最重要能夠趕走他。」我在電話裡多謝這個黑幫老同學好幾次,說:「我們今晚要慶祝一下,要請你去大吃一頓。」
阿裕說:「既然你這麼誠意,我也不推辭了,不過我倒不想到甚麼大酒樓去吃,就和你們一起吃吃家庭飯吧!你知道我這種人最缺乏就是家庭親情。」我女友在一旁聽到,就說:「嗯,那你就八點鐘來我家吧,我和媽媽親自下廚煮一些海鮮,我媽媽的廚藝也很不錯呢!」就這樣,我和女友和她爸爸、媽媽就忙了一個下午,買了不少海鮮,又是龍蝦、又是大蚵、又是石斑魚,還有活海參呢!反正市場裡高價的海類都買來。
阿裕果然八點準時來了,我和未來丈人自然多謝他,陪著他說話,而女友和她媽媽美琴可在廚房裡忙著把食物端出來。我看見她們兩母女倒是很相像,高度相近,身材也差不多,當然我女友會比較年輕,曲線也比較美。
但她媽媽也不差,最特別是她們母女今天穿同一樣式的連衣裙,應該是從她媽媽店裡拿來的,合宜剪裁又大方,倒很像兩姐妹。我也有點失望,因為這套裝窄裙款式較保守,氣質一流, 卻沒能充分顯現她們的好身材。
我這未來丈人和我這個老同學竟然談得很投契,晚飯開始,還把他珍藏一支十五年老酒拿出來,讓阿裕品嚐,阿裕硬要我們一起喝一小杯,後來又勸喝一小杯,結果我女友和她媽媽不勝酒力,滿臉通紅,而丈人和我要繼續陪阿裕喝酒。
各位色友,別忘記我還兼職做市場主任呢,要去陪客人的機會很多,所以我身上總是帶著幾顆解酒丸,今晚我見勢頭不對,就先吃兩顆下肚,所以陪阿裕喝幾杯還撐得住,不過我也裝醉酒,推說不能再喝。
酒到半瞌,我未來丈人開始醉了,臉紅紅的,話越說越多,他夾著大蚵給我和阿裕說:「這種大鮮蚵,要生吞下去,你們年輕人要吃多一些,可以壯陽的,多吃幾隻,一晚可以好幾次!」我和阿裕都笑了,我吃一隻,阿裕吃兩隻,哈哈笑說:「伯伯,你真會害人,我吃了兩隻,可還要花錢去找幾個姑娘來開銷呢!」丈人沒有理他說的話,又替我們夾來海參,說:「這個也可以壯陽,吃多了,懶鳥都不會軟下來。」
他看來真的醉了,連「懶鳥」這麼粗俗的話都說出口來。差不多到了九點半,門突然打開,世平這傢伙突然進來,我們全都回頭盯著他,他慌忙說:「對不起,對不起,裕哥叫我今晚來收拾東西走。」我未來丈人說:「哼,算你聽話,快點走,以後別讓我見到你。」
世平低著頭忙說「是」,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圓形瓶子放在桌子上,說:「各位,我有眼無珠,得罪了你們,現在來倒酒道歉,希望你們原諒我,給我一條生路。」說得誠誠懇懇,我們也不好意思不接受,這次連面子都撈回來了,心裡倒是很感謝阿裕出面把他收服。
我們幾個本來都喝得有點醉,再喝下世平這杯道歉酒,登時迷迷糊糊起來。我有點驚訝已經吃了解酒丸,還會醉酒嗎?覺得自己還有點清醒,但還是要裝醉,不然再給他灌一杯就完了,於是我頭一歪,阿裕叫我幾聲,我也不去理他。我瞇著眼看去,我未來丈人已經醉得爛泥泥伏在桌上;未來丈母也斜斜依在桌邊的椅子上,臉紅紅的,眼神迷濛;而我女友已經雙手抱著我的手臂伏在我肩膀上,也已不醒人事了。
阿裕把我們各人都叫了一次,見我們全都沒有反應,就對世平說:「你這小子,算懂得我的心意,不然我早就叫我手下扁你一頓!」世平嘿嘿奸笑說:「這兩母女還真的很像,媽媽這麼有韻味,生個女兒這麼漂亮,難怪你還想玩弄她呢!」阿裕說:「昨晚只玩她一半,吊著我的胃口呀!」世平笑淫淫說:「我這支酒還可以吧,只喝上一口,全都昏了,今晚可讓你任意擺佈了。」幹!原來阿裕為了想玩弄我女友,竟然讓世平拿來一支迷藥酒來作條件!
阿裕開始來到我身邊,把我女友軟軟地從我身邊抱過去,把她放在沙發上,說:「哎呀,你那支酒的藥力也太強了吧!把她弄得這麼軟綿綿,一點反應都沒有。」世平說:「這支酒不是普通迷藥,裡面還附帶有春藥催情的作用呢,撩逗她幾下,擔保她給你幹得叫爹叫娘。」
我這時候心裡很矛盾,照這個樣子,女友可能會被他們凌辱了,要不要救她呢?還是等一下吧,讓他們在我女友身上得到一些甜頭,然後我才裝著醉醒,不就可以保住女友,又可以滿足一下自己凌辱女友的心態了?阿裕手腳開始忙起來,在我女友連衣裙上下撫摸著,沒多久就把她的裙子從下到上翻了起來,雪白嬌嫩的肌膚全露了出來,裡面只有一件奶罩和一件內褲,整個人像一條魚那樣被攤放在沙發上,阿裕和世平都看呆了。
世平說:「幹,我只知道這個女兒樣子很美,還不知道她身材是這麼棒的呀!她男友可真有福氣。」阿裕嘿嘿淫笑說:「她男友是我以前的班長,讀書又好,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友,哼,還真有福氣呢!可以福氣又怎樣,還不是白白讓女友給我開銷!」阿裕坐在沙發邊,一手摟住我女友的纖腰,另一手握住她那肥美的乳房,揉搓起來。
我看著他一邊凌辱我女友,嘴裡還在作賤我,真是怒火心燒,但卻又激起我另一浪的快感,還真想他繼續下去。阿裕當然會繼續下去,這麼塊美肉當前,怎麼不會垂涎呢?他就從我女友背後把她奶罩解開,扔到地上去,我女友那兩個圓鼓鼓的奶子全抖了出來,在他們面前晃動著。
「她媽的,這麼漂亮的大奶?」世平說:「又圓又大!幹!真的,還是假的?」阿裕就朝我女友的奶子握上去,捏弄著,把她兩個奶子弄得不成形狀,說:「好酥軟,不像假的,不信你也來摸摸看。」
世平見他這麼說,就立刻靠上前去,雙手把我女友的奶子握著揉摸起來,嘴巴張得大大的說:「真她媽的,好爽!」我女友經不起給他們兩個人一起挑逗,就嗯哼嗯哼起來,阿裕就順手伸進她內褲裡,摸進她的私處,我看見他的手指在她小穴口那處摸弄一會兒,她那內褲已經開始濕潤起來,然後他的手指沒進她身體裡,攪弄起來,我女友就「哼呵哼呵」急喘著,扭著小蠻腰。幹她娘的!我這女友還真夠淫,不管是誰搞她,她還這樣迷迷糊糊呻吟起來。
「幹,她媽媽怎會生出這麼正的小淫女?」世平看得有點忍不住,開始搓起自己的褲襠。阿裕看他一眼說:「... 她媽媽就躺在旁邊,你要知道她怎麼生出這種淫蕩女兒,自己去問她,別在我旁邊打亂我的性趣!」世平回頭看看斜斜依在桌子邊的美琴,她雙頰緋紅著,雖然是四十多歲,看起來卻像三十出頭,有一股漂亮熟女說不出的韻味,他自言自語說:「也好,雖然之前已在她老公旁邊幹過她,不過睡得跟死魚一樣, 不太過癮, 今天趁她醒著就再來一次吧!」
心裡一驚,世平好像要淫辱我未來丈母,我現在還是有點清醒,如果不去阻止他的話,可會鬧出大事來!我正想起來,才發現自己全身都沒力氣,看來那杯迷酒對我也起了作用!這個世平沒像阿裕那樣慢慢玩弄,他站到我女友媽媽的身邊,把她身體弄得穩穩坐在椅子上,然後對她上下其手起來,我坐在丈母的對面,沒看見那傢伙幹甚麼。
過了一會兒,只見他用力一拉,他手裡已經拿著一件性感的蕾絲內褲,而女友的媽媽全身蠕動起來,看來她下身已經被他的手指攻了進去。「來,讓我看看可不可以搞大你的肚子,再生個大奶子女兒給我們姦淫!」世平對迷糊的美琴說出淫話來,我看見他自己脫下了褲子,露出毛茸茸的屁股,然後把我女友媽媽的兩條腿曲起來,讓她整個人曲在椅子上,然後把他粗腰伏壓下去。
「啊!」我未來丈母發出一聲慌亂的叫聲,和她平時那賢慧端莊的聲音不相同,「唔…不要!你…不要…」接著世平就把粗腰一上一下地壓向她。我向未來丈人那邊看去,只見他仍醉伏在桌上,一動沒動,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太太正給這無賴的租客姦淫著。世平壓她幾下,也乾脆坐在椅子上,把我丈母抱坐在他大腿上,一縱一縱地弄出「嘖唧、嘖唧」的聲音。
平時看的漂亮有韻味的丈母娘,現在已淫意滿臉,珠唇微開,性感的胸罩與身上衣物已被脫下,熟女白皙如雪略豐腴裸體超好看,輕聲呻吟:「嗯...噢...嗯...嗯...啊」我的下體馬上有反應,只見她伏在世平的身上,任由他搓弄淫幹,頭髮散亂在臉上,表情迷醉,一對豐挺飽滿大奶子則誘人的上下晃動。
那邊廂,我女友的內褲也給阿裕扯了下來,吊在她左腿的足踝上。他的手指很有經驗地在她胯下那濃密陰毛下撩弄著,弄得「嘖嘖」有聲,我女友全身都扭動起來,「哼嗯哼嗯」發出誘人的叫床聲,我這邊也看得雞巴勃然大動。
突然我女友好像幽幽轉醒過來,最初還扭著纖腰配合著阿裕的淫弄,但慢慢就伸手推開他,嘴裡微弱地發出:「唔…不要!你…不能…」阿裕可沒理她的叫喚,他猛力把她壓在沙發上,用嘴熱情地親著著她的紅唇,我女友細嫩的小嘴巴被他滿臉刺蝟般的鬍子刺得昏亂,縮在他懷裡,任由他擺佈輕薄,口裡嬌哼著:「放開我…唔…我是阿非的…不能這樣…」
幹!還虧她心裡知道我是她男友,現在卻赤條條任由我國中同學凌辱!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喜歡凌辱女友導致的,但我心裡卻把責任推給她,誰叫她這麼漂亮,做我的女友就要給別人淫辱!
阿裕在她雪白滑不留手的肌膚上撫摸著,又摸捏她的奶子又逗弄她的小穴,弄得我女友嬌喘連連,他的嘴巴從她粉頸上向下親到她的大奶子上來,鬍子在她兩個大乳房上扎了下去,他就含著她的奶頭,用力直吸,像是要吸出奶汁來。
女友被他這一弄,雙頰越發緋紅,媚眼如絲,小嘴抖動,我知道她是被玩爽之後就會有這種反應。阿裕慾火高漲,當他把自己的衣物脫光時,那一條大雞巴,像積架車那隻飛躍起來的雄豹那般,高高翹起,龜頭紫亮亮的脹得很大。他媽的,我的雞巴還真的不如他呢!我女友見他又壓了下來,這次她沒再反抗,可能是酒裡的動情藥使她也動起慾火來,反而讓他粗腰壓進自己的胯間,讓他那大爛鳥鑽進她兩腿內側,和她磨著擦著。
當阿裕的粗大手臂勾住她的腿彎時,她竟然沒多少反抗,就給他扯開,我見到阿裕伏在我女友身上,粗腰向下一壓,「撲哧」一聲,弄得她全身亂顫,嘴巴失神地叫了起來:「啊…受不了…快插我…」我瞇著眼睛,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友竟然這樣被老同學幹破小穴,一陣快感湧上來,攻得鼻子好痛,好像快要從鼻子裡噴出血來。
我女友被阿裕連連抽插十幾下,她已經嬌哼不已,兩條雪白可愛的美腿主動地翹起來,夾著阿裕的粗腰,還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挺,讓他那根雞巴全根插進她的小穴裡。我知道女友的陰道不長,我的雞巴已能經常頂到她的子宮口,像阿裕這麼大的巨棒,豈不連她的花心也頂開了?
阿裕壓著我女友連續幹她十幾分鐘,就坐了起來,把她兩腿曲起彎在她胸前,這個樣子連我也能看到她那高高翹起的小穴,阿裕那根雞巴正在上面插進抽出。那邊世平已經把我未來丈母放下,讓她赤裸張腿安坐在椅子上,他連褲子也沒穿,拖著他那條軟趴趴的懶鳥,上面還滴著糊裡糊塗的精液和淫液,走過來阿裕這邊。女友已經被阿裕開銷得七葷八素,嘴巴張開著喘氣,世平過來把她的臉轉過來,沒事先聲明,就把雞巴弄進了我女友的嘴巴裡,弄得我女友發出「唔唔」聲,就開始在她嘴巴裡抽弄起來,弄得她嘴巴和臉上一片狼藉。
阿裕喘著粗氣說:「幹她娘的,還沒這樣玩過淫娃,真為我這老同學可惜,有這樣美貌的女友不懂享受,只好讓別人淫弄吧!」說完,連續對著我女友的小穴抽插四、五十下,然後才大叫一聲,僵硬地抱著她的屁股。我看見我女友的小腹都脹了起來,看來他在她體內射了很多精液,把她小穴灌得幾乎脹破,然後才拔出大雞巴。
我看見女友的小穴被幹得紅紅,白濁濁的精液從裡面倒流出來,沾在沙發上。我剛才興奮的心情也慢慢沉降下來,我知道阿裕站起來之後,世平又接手把女友壓上去,看來我女友又遭他作賤了,阿裕則轉而走向丈母娘,嘴裡嚷嚷著:「媽媽也很漂亮! 幹!」開始愛撫抓玩起美琴的乳球與下體...美琴的大奶子被他抓捏到變形,痛苦的皺眉發出呻吟,「嗯...噢...嗯...嗯...啊」雖然想看清過程,但我意識逐漸模糊了,沒等看見世平後續如何姦淫我女友,阿裕怎樣的玩弄未來丈母娘,已昏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我以為昨晚發生的事情會東窗事發,怎知一切都像沒發生過那樣,未來丈人仍伏在桌上睡覺,只是他身上多了一件薄被;我未來丈母娘已經在廚房裡煮早餐,我身上也多了一件薄被。我女友見我醒來,笑笑說:「小豬豬睡醒了嗎?」說完把一張字條給我說:「你那老同學阿裕留下這張字條給你,那個無賴租客也搬走了。你看!」說著指指那間房間,果然搬得很乾淨。我覺得昨晚的事情好像在夢裡般,不過反正我女友這件家事的煩惱算是圓滿解決了。
後記:那天過後,我女友不給我碰她的身體,我故意觸及她的奶子或陰唇,她都痛得「嘶嘶」聲,幹!難道是那晚給阿裕作賤不止一次,才弄得敏感器官都這麼痛?她還病了,又是肚子痛又是嘔吐,嚇得我一身冷汗,那晚阿裕和世平都沒有戴保險套就姦淫她,還把精液灌滿進她小穴裡,難道把她的肚子搞大了?怎麼辦呢?以後生個孩子來,我認還是不認呢?
女友也很害怕,她對我說:「如果有了孩子,你別拋棄我呀!」我說:「怎麼會呢,我每次和你玩都戴著保險套。」她說:「保險套也沒有百分百保險嘛,說不定你上次那個是穿了洞的。」說甚麼也沒用,我忙和她去看醫生,當然又是那個色迷迷的曾大哥醫生。曾醫生看到我緊張的樣子,哈哈笑說:「非非,你們以後別玩得太兇。這次沒事,她是不是吃了海鮮?只是腸胃不適而已。」我和女友聽了又各自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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