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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與彭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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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18 08:05:11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大勝關,陸家莊。建莊者是「東邪」黃藥師四大弟子之一的陸乘風,原建於太湖邊,但被「西毒」歐陽峰一把火燒掉之後,就改建於大勝關。一代大俠郭靖及黃蓉夫婦,非但與現任莊主陸冠英夫妻交好,黃蓉更是陸乘風的師妹,兩家交往極密,因此每當襄陽戰況稍緩,郭靖總會帶同妻女及徒兒,於莊內小住數天。

  夜深人靜,但黃蓉仍然未寢,她花上數晚時間,把丐幫的帳目整理。丐幫雖是乞丐組成的幫會,但畢竟是天下第一大幫,幫中淨衣派更不乏家大業大之輩,所以帳目及組織的管理,還是非常繁重。更何況郭靖、黃蓉夫婦身系襄陽安危,黃蓉近年更把大量的丐幫資源用於守城之上,可以說她手上的這盤帳目,與大宋存亡唇齒雙依,所以再累,她也要第一時間整理。

  把帳本鎖好後,黃蓉由書房回到了睡房。丈夫郭靖早已入睡,不是他不體諒黃蓉辛苦,而是黃蓉要求的,她深明大義,知道丈夫身系家國安危,極需充足休息,所以勒令丈夫每晚先行休息,否則以郭靖耿直的性子,愛妻如命的性格,黃蓉工作多久,他也會等下去。

  黃蓉來到床前,望著丈夫堅毅的睡臉,心中柔情萬縷。二人成婚多年,感情深厚,連女兒也長大了,但能享受過的閑靜日子不多,成婚數年更要帶大三個大毛孩,又忙於堅守襄陽,閏房之樂漸少。黃蓉愛憐地輕撫郭靖粗糙的面龐,心中充滿憐惜,暗歎幾年間,靖哥哥已老了許多。郭靖雖然受慣大漠風霜,又得道家功訣養生,但憂國憂民,面上已現歲月痕迹。反倒是黃蓉,相貌得天獨厚,又有「九花玉露丸」養顔,容貌之美、身段之佳竟與少女時代相去不遠,說她是一女之母只怕外人難以相信,有時與郭芙走在一起,旁人不知,還以爲是姊妹雙嬌,各擅勝長。

  難得清靜,黃蓉也不急於就寢,昂首凝望窗外圓月,心中柔情百轉,念滋滋的就是一個男人的身影…「也不知他現在怎樣呢?」一想到纏繞心頭的那個「他」,黃蓉就感到心頭狂跳,雙頰如火燒,那種熾熱,還有向下蔓延之勢…正癡想間,房內突然傳出數下極有節奏的犬吠聲:「汪、汪…汪汪汪、汪…」也不知是從何而來的野狗,吠得古怪,擾人清夢。

  吠聲雖低,但聽在黃蓉耳中,卻有如春雷乍響般震撼。她霍地站起,第一個反應是沖門而出,但方打開房門,被夜風一吹,神志稍爲清醒,又躊躇起來。她俏然的站在門前,欲進還退之間,又傳來另一陣犬吠聲。

  「汪、汪…汪汪汪、汪…」犬吠不住傳來,黃蓉終難敵聲音中催促之意,一咬牙,施展輕功,就往聲音的來源尋去。

  一開始,她還能控制,刻意的放慢步速,但當又一次犬吠聲現,她心頭狂跳之下,顧不得身份,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急掠。傳自桃花島的輕功何等迅捷,幾乎是數個呼吸之間,就已經循聲音的引領,來到一座荒廢的破廟。明亮的月影之下,破廟之內異常陰暗,如一潛伏的惡獸,張開巨口,等待獵物捕食。在黃蓉眼中,陰沈的破廟更像是無底的深淵,一進入就會深陷其中。雖然一個人也看不到,黃蓉敏感的芳心還是感到廟內有人在等待自己,那人正是她這些日子以來系在心頭,無刻或忘,每一想到那人的身影,她就感到情思難禁,身不由己。

  既來之則安之,黃蓉從不是處事猶豫之人,撫平心中荒亂,就踏進黑暗的廟中,勇敢地面對一生中最大的夢魇. 廟內無燈火,也無香燭,只有一絲月光從殘破的窗外透入,隱約照出遍地殘破,還有一男人的影子。黃蓉一看到那男子,芳心劇震。雖然一早已知喚她來的是誰,但看到此人時,她仍然難掩激動。

  「你…找我來…所爲何事…」因爲緊張,智比諸葛的「俏黃蓉」突然連說話也斷續起來。

  「你總是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一走就音訊全無,我還以爲你已經曝屍荒野了。」口中說得刻薄,但語氣中關切之意卻是無法掩飾,一腔關懷卻如石沈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黃蓉既羞且氣又怒,淚珠已在眼眶打轉,頓足嬌叱:「你再不說話我…我就走了。」「過來!」低沈聲音自廟中深處響起。

  黃蓉本就立定主意,絕不再向此人降服,但久違的聲音入耳,心神就迷迷糊糊,意識還未轉過來,身體已經作出反應,含淚縱身投入這人懷中。她嬌巧的身體被男人一把抱著,玲珑剔透的曲線緊貼於男人胸前,鼻中呼吸著熟悉的男人氣息。

  「你…」男人根本不讓黃蓉有說話的機會,她才吐出一個字,檀口已被封著,一根又粗又濕的舌頭強硬的塞入,先是挑弄起她的丁香小舌,然然掃遍她口腔內的每一寸。強硬中隱藏著高超舌技,讓黃蓉心神俱醉,本就不高的抵抗力徹底瓦解,也吐出香舌相互糾纏不休。她雙手主動的纏在男人粗頸之上,嬌小但豐滿的胴體猶如不安份的長蛇,不斷扭動奉迎,那還有半分「天下第一幫」幫主的清冷自若,簡直就是久曠的怨婦,在向情夫求愛。

  良久,二人終於分開,饒是黃蓉功力深厚,但過久的深吻加上激動的心情,還是讓她嬌喘連連,好一會才能喘著開口:「你…你這人…永遠也是這麽急色,一來就這樣對人家。」最後的「人家」兩字既嬌且媚,配合沈重的喘息聲,在黑暗中散發著異常的誘惑。

  「你也不是一樣嗎?還是這麽放浪、這麽淫蕩,真不愧是我的小性奴。」男人的聲音無比的猥亵,但對黃蓉而言,卻是最難擋的誘惑。

  「不準、不準你用那種字眼形容人家…」口說不願,但「性奴」二字一入耳,黃蓉就感到全身通上下過一道熱流,興奮得抖震起來。「你有抗議的余地嗎?嘿…」黃蓉還想再說什麽,但小嘴巴又一次的被封著,早已情動的她立即沈醉其中,忘記說話。這次的吻短得多也淺得多,幾乎是一接觸就分開了,讓黃蓉戀戀不舍。

  她食指輕按朱唇,帶點哀求的意味道:「讓人家看看你好不好?」請求幾乎立即獲得反應。男人自懷中取出火摺子打著,燃起身旁的燭台,微弱的燭光映照出黃蓉帶著紅霞的豔容。她癡迷的看著面前燭下的男人,彷佛他就是自己的主宰、信仰。但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被廣傳爲「天下第一美人」黃蓉深情望著的,竟然是個胖得像顆肉球的男子。男子年事已然不輕,一張臉又圓又大,大至一對小眼睛深陷其中猶如兩粒蠶豆般,既醜且笨。

  「你瘦了。」黃蓉伸手輕撫男子的面龐,痛心的道。瘦了也胖成這樣,很難想像他最胖的時候是什麽樣子。

  「塞外生活艱苦,食物又難吃,瘦少許是難免。」男人裝作潇灑的笑道。但他一笑,滿臉肥肉堆起,形成層層摺紋,一雙眼睛如深陷肉堆之中,非常嘔心。

  但黃蓉看著他的目光,卻是如此的癡迷不舍,她緊緊摟著胖子滿布贅肉的頸,彷佛一松手他就會憑空消失一般。「塞外?你到塞外去干什麽?」黃蓉一臉訝然。

  這刻她才知道男人失蹤大半年,竟然是遠走塞外不毛之地。

  男人又是震著肥肉的笑。「你丐幫子弟遍布天下,我不遠循至塞外,如何生存至今?」黃蓉面色略沈,輕啐一聲:「胡說!你早知我已撒銷追捕令,還命令幫內弟子,見到你這位前長老要好生招呼。什麽遠逃只是藉口,你到塞外定是另有圖謀。」男子呵呵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凶狠意味。「你也懂得說我是前長老,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你逐出幫派,我那還有面目留在中原?」男子之話一出,黃蓉立即感到滿腔委屈,雙眼浮現霧氣。「你還怪我當初逐你出門…又不想想你怎樣對人…第一次見面就用那邪術對付人家…我那時又未…」一想到和男子初見時的光景,還有之後的绮麗春光,黃蓉就羞得低下頭來:「只要你說一句話,丐幫幫主之位,我不是拱手相讓?我哪還有拒絕的余地?我連人也是你的了…還有什麽不屬於你…你何苦如此損我?」男子面露得意至極的邪笑,輕聲詢問:「人老了,耳朵不太清楚。你再說一遍,你是屬於誰的?」黃蓉低著頭,羞怯一如待嫁少女般道:「我是屬於你的,屬於丐幫彭長老的。

  很多年之前就是了。」此言一出,黃蓉身心俱軟,悔疚之中,又帶點興奮,旋又暗歎數年不見,自己還是難敵此人魔力,主動開口投降。

  彭長老!此人竟然是前丐幫四大長老之一的彭長老,當日曾用懾心邪術把黃蓉夫婦二人擒獲,最後反被逐出丐幫的彭長老!但此人是如何和黃蓉連系上,並發生如此「親密」的關系?當日他被白雕啄瞎一目,又是如何複原的?

  「哈哈哈!」彭長老得意大笑。「說得好、說得好,真不愧是我聽話的淫奴。

  數年不見,你越發美豔誘人了。」黃蓉這次再沒出言反對,就只是低著頭,柔順地伏在彭長老懷中,就像是一頭柔順的家貓。

  「來,坦坦白白的說,有沒有挂念長老啊?」黃蓉的頭垂至幾可觸及飽滿的胸膛,以細約可聞的聲音回答:「有…」「大聲一點,長老聽不清楚。」「有!」黃蓉深吸口氣,薄薄的衣衫下,可見豐盈的玉乳因而收放,她的語氣像是豁了出去,但態度還是無比的馴服。「擡起頭,看著我回答。」彭長老聲音中的淫穢意味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威嚴。

  黃蓉嬌軀輕震,既羞且喜的擡起玉容,深深的看著彭長老說:「有…蓉兒有挂念彭長老,天天挂、時刻挂,無有不挂…」此話彷佛用盡了她的所有力氣意志,一說出口就全身軟麻,只能靠彭長老的一雙粗臂扶著,才不致倒在地上。

  彭長老目射奇光,直勾勾的望入黃蓉精瑩若冰的雙目,柔聲問:「挂念彭長老的什麽?」同時一對魔手開始順著黃蓉的玉背,來回撫弄著,就如在弄平小貓兒的背毛一樣。

  黃蓉一接觸到他詭異的眼神,就心頭狂跳,全身似是要冒出情火,特別是當他低沈又悅耳動聽的聲音一入耳,黃蓉就神志昏沈,身心怠倦。但綿軟之中,身體又變得無比敏感,清晰地感到男人手掌的每個動作,指頭的每下抓捏。迷糊的心神與敏感的身體是如此南轅北徹,又息息相關,就好像身體越興奮,頭腦就越沈迷…「說…告訴長老…最挂念長老的什麽?」彭長老的聲音柔和一如春日暖風,輕撫黃蓉心神,眼中神彩閃爍,特別是理應已瞎的左眼,更是不斷變幻著紫色的光芒,狀極詭異。看在黃蓉眼中,彭長老的左眼卻是天下間最瑰麗的寶物,更勝任何寶石,只要一望就沈溺其中,不能自拔。

  「我最挂念長老的眼睛、還有長老的…長老的陽物、也挂念他的雙手、嘴巴及聲音…」黃蓉如身陷夢中,喃喃的夢呓著。這時的她,已經全身透著溫熱氣息,就連口中呼出的香氣也是暖的,身上透著一股媚蕩意味。她似是春情難奈,纖腰輕扭,嬌挺的雙峰在彭長老飽滿如胖婦的胸前來回磨擦,磨擦爲雙丸帶來酥麻感覺,令她心動不已。

  「有沒有一邊想著長老,一邊自慰?」彭長老看到黃蓉已經動情,笑得更淫更邪,一雙小眼睛幾乎被胖面擠進了肉縫之中,那明亮的目光仍是有著攝人心魄的魔力。說話間,他一手扶著黃蓉的纖腰,一手抓向那飽滿的酥胸,輕搓數下,就去解那頸上的鈕扣。

  「有…蓉兒每挂念長老的時候,就忍不住、忍不住要自己解決…」淫穢的話語根本不應宣諸於口,即使身在術中,黃蓉還是難免羞愧,恨不得把頭埋到彭長老懷中,好隱藏漲紅的俏臉,但偏又不舍那令她甘心降服的目光。一手更是忍不住的伸向了大腿的盡頭,似要再次以手以減輕那處的空虛和痕癢。

  「你的靖哥哥呢?你靖哥哥不能慰藉你嗎?自慰是不是想著靖哥哥的大肉棒。」黃蓉只感到內心一陣絞痛,爲了失身於彭長老而悔疚不已,哀求道:「不…求求你…別提靖哥哥…是我失節…對不起他…求求你…在我倆一起時別提起他…好不好?」說到後來,已是聲淚俱下,嬌顔沾上點點淚珠,端的是我見猶憐。

  彭長老擺出一副慈愛的面孔,柔聲道:「蓉兒小乖乖,聽話告訴彭長老,是不是郭靖滿足不了你?有沒有想著郭靖來自慰?乖乖的答了就再也不提這個人。」此時,黃蓉胸口的衣服已被解開,聳挺、雪白、軟綿的玉女峰在衣帛之間漏出,如像暗室中的兩團圓月,光亮誘人。彭長老一手就掌握了左半邊的酥胸,只覺滿手皆軟,形狀隨動作而千變萬化,當他用力一握時,部份雪白的玉肌竟然從指縫間擠出,柔軟度相當驚人。敏感的乳房被肆意玩弄,觸動黃蓉的渴求。她知道不老實回答,彭長老絕不會讓她如願,心中輕輕的對郭靖道歉,橫了心,膩聲說:

  「除了彭長老之外,沒有男人能滿足…滿足淫蕩的…蓉兒…嗚…即使靖…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慾火,只能想著彭長老來自慰…」但這樣的回答卻未能讓彭長老滿意。「不成、不成。可能太久沒說了,蓉兒怎麽說得如此斷續。聽話,看著彭長老的眼睛再說一次…「看著我的眼睛…深深的看著…你要記著永遠都是彭長老最親最愛的好蓉兒…乖乖的重覆一次長老告訴你的指示…」黃蓉在彭長老淫無比的異術控制下,心醉神迷,如夢似醒,玉唇輕吐出那些深埋在腦海意識深處,不會磨滅的指示:「除了彭長老之外,沒有男人能滿足淫蕩的蓉兒,即使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慾火,只能想著彭長老來自慰…我會想像我的手指是長老的手指,他在玩弄我的身體,玩弄著我的心靈,淫蕩的蓉兒將會在他的挑逗下,全心全意的奉獻…噢!」最後的一聲呼喊,卻非出於彭長老的指示,而是胖子大力扯開她的衣裙,下身一涼時的嬌呼聲。然後,一根與彭長老年齡絕不相稱,粗大堅實如鐵的肉棒就插入了黃蓉的花穴之中,與絕色美婦連結在一起。

  彭長老坐馬沈腰,雙手托著黃蓉兩瓣雪臀,肥腰有節奏的用力,一下一下的都撞在那最幼嫩、最不堪接觸的最深處,讓黃蓉嘗盡欲仙欲死的滋味。這時的彭長老豈還有半分中年胖漢的模樣?雖然仍然圓胖如昔,但神態凶猛,舉動有勁,腰力尤其雄猛過人,就算像頭豬,也是頭威風十足的山林野豬,更是雄野豬王,天生的征服者。而被征服的,自然是武林中人绮夢的對像,暗戀者不知凡幾的黃大幫主。

  久違了的快感如怒潮般狂湧而至,將理智、道德、責任洗擦得一干二淨,剩下的就只有最純粹的情慾. 黃蓉一度以爲可擺脫這個邪惡男人的控制,但久別重逢的歡愉令她明白,自己是心甘情願的給他奸淫。她甚至願意一直被他淫慾,直至天荒地老爲止。明豔聰慧、天下景仰,但被調較成非常淫蕩的美女幫主;年高肥胖,天下不齒,但淫技超凡的長老,矛盾的組合但二人都樂在其中。在高潮來臨的一刹那間他倆靈慾一志,忘卻了誰主誰奴,就只是知道歡樂就存在於一棒一穴之間,直到那一刹那的爆發,分散、零碎,然後重組,重組之後,他倆的身上都擁有對方的部份精華,這才是真正的交歡,真正的結合。

  黃蓉嬌小瑩白的身體伏於彭長老的肚皮上,嬌嫞地閉上眼睛,聆聽著彭長老悠長的呼吸,感到極度的軟弱無力。也就唯有這個男人,才可以讓她在一次交歡過後就完全失去力量;也唯有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才會變成一個貪歡的弱女子,沒有責任、家國、丈夫、子女;也不講求武功或詭計,就只有無限的淫樂。她知道是放縱、是不該,但又不能自控,歉然之余,又生出墮落的輕松感。或許,這正是她臣服於彭長老的原因,不是因爲懾心術,而是因爲她畢竟是個渴求被愛的女子。

  黃蓉感受到久未出現的虛弱,不單是因爲交合的體力付出過钜,也是因爲彭長老是一流的采補高手,在合體期間不斷吸攝她的元陰,這也是他已過中年,床上仍然威猛的主因。黃蓉一直知道此事,但卻毫不介意,方才更刻意的配合,好讓這個男人得到更多的好處。不知是否分離太久,黃蓉感到彭長老這次回來後,與以往有所分別,不是老了弱了,而是床上的雄風更盛,輕易就讓她獲得了極大的滿足,而且身上多出了一種不知名的威攝感覺,一種異常的魅力,令她一見面就情難自己。更奇怪的是,在黃蓉最虛弱昏昏欲睡的時候,彭長老竟然伸出一手,在她背上輕按,卻不是爲了挑逗,而是輸入一股和暖的真氣,助她回複力氣。

  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要知彭長老生性好淫又自私,這是修淫術必備的條件,能讓他秏廢陽氣相助,實在教黃蓉殷喜激動。她喜極擡頭,迎接她的又再是一雙奪人心魄的目光。

  「睡吧!睡吧!蓉兒你倦了、累了,要好好睡一覺,醒來之後繼續做我聽話服從的小淫奴。」溫柔如夫如父的咛叮、迷惑人心的目光,加上洗心催眠的真氣,把黃蓉帶入了最甜密的美夢之中。在夢中,她隨著彭長老的指示,慢慢的回到過去,憶起當初二人的绮麗相遇。

  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年,黃蓉與郭靖成婚不久,郭靖就開始協助守衛襄陽。一城之安危關系天下運數,郭、黃二人絲毫不敢松懈。適值黃藥師壽辰將至,小夫婦每年都會回桃花島與他老人家賀壽,順道休息一番,但那年邊防吃緊,郭靖無法分身,唯有由黃蓉一人回島。郭靖自然難舍嬌妻,但又知她足智多謀,兼修九陰、東邪、北丐三派武功多年,已屬武林中一流好手,等閑之輩難動她分毫,加上丐幫群豪遍布天下照應,郭靖也就任由她離去,自己則專心退敵。當時黃蓉年正值少艾,但多年來得丈夫、父親及師父保護,仍然保持著天真愛玩的性格,一出襄陽,就有如脫困飛鳥,笑傲山林,樂不思歸。她看離父親壽辰仍有一段時間,於是特別繞路回家,沿路或行俠仗義,或搗蛋遊戲好不逍遙。

  這天來到一小城,忽聞近月出現一神奇巫醫,能治百病,被周遭城鎮的人奉若天神,一時好奇,也就前往巫醫的居處探望。但這一看,立即讓她怒從心頭起,這巫醫肥頭大耳,左目戴著眼罩,挂著一副慈祥笑臉爲一少女治病,正是彭長老那混蛋。若數黃蓉最痛恨之人中,歐陽克死、西毒瘋癫、楊康已殁,唯有這彭長老仍活得好好的。這人多次行惡,黃蓉夫婦也一而再的放其一條生路,想不到會在這荒僻小城重遇。黃蓉深明此人生性邪惡,假扮巫醫的背後必有陰謀,於是藏身暗處觀察,準備揭發其惡行。她今次下定決心,如彭長老再度爲惡,必定不再心軟,爲丐幫去此敗類。

  當夜,她再探彭長老居住的藥蘆,那里離群而居,最近的民房也在數十丈之外,故然可說是環境清幽,但亦是秘藏禍心的最佳場所。她這時的輕功已能做到落地無聲,武功低微的彭長老根本不知克星已來到窗前,窺探著他的一舉一動。

  於是,他毫無戒心地放下平日溫厚善人的模樣,垂著一臉的淫笑,來到一個房間之中。他點起一支紅燭,照亮小房間,里面原來正坐著一農家少女,正是日間被彭長老留下治病的女子。少女眉清目秀倒也漂亮,但神色呆滯,對涎著臉走進來的胖子,視而不見。

  「美人兒啊!美人兒!本神醫來看你了。你知道你患的是什麽病嗎?是寂寞,待會兒神醫爲你破身,讓你踏盡人間極樂,你就會不藥而癒. 代價是以你的處女精元爲交換,你說好不好?」彭長老搓著手,淫笑著問。少女身中懾心邪術,神智被控制,無論彭長老說什麽,也只有點頭的份兒,沒有一絲反抗的余地。

  「你不說話,我就當答應了。」正想把少女推倒,彭長老卻聽到一把動聽如仙,但冰冷刺骨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但本幫主並不同意。」一聽到這動聽但冰冷的聲音,彭長老就魂飛魄散,知道是殺星來了,嚇至混身發抖,也不待來人再發話,就立即轉身跪地,叩頭求饒。

  「黃幫主饒命,請求你老人家高擡貴手,放小人一條生路。」他一邊叩頭,一邊張開獨目,偷望眼前的絕色美少女。饒是命懸一線,但少女之美仍是教彭長老心跳不已。她正值女性最美麗的歲月,嬌顔更勝任何鮮花名卉,身上穿著婦女裝扮,但臉容仍然似是待嫁閏女。與當初相見,少了數分清澀,多了成熟的感覺,正值由少女晉身女人的階段,猶如初熟仙果,讓所有男人都恨不得一口吞下。

  來者當然是近年豔名遠播,統領群丐的丐幫幫主黃蓉。黃蓉面帶微笑,但笑容卻帶著肅殺之意,手持的碧綠打狗棒一下又一下的敲在地上,每一下都敲在彭長老暴跳的心上。彭長多看出黃蓉心中的殺意,知道要糟,不敢再偷望,伏在地上,面孔埋於雙臂之間,難掩驚恐地抖震著。

  「說啊!繼續說!」黃蓉帶著譏嘲的聲音響起,但彭長老根本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好在黃蓉根本不用他估。「繼續求情,如果你能說服我,我就饒你一命。」語畢,索性坐了下來,看這胖子還能玩出什麽花樣。

  明知黃蓉一心玩弄,但生死只在對方一念之間,彭長老絕不放棄,五體投地的爬到黃蓉面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道:「幫主可憐,我老彭現在一無所有,既被逐出丐幫,更被武林中人唾棄。我走投無路,唯有以淺薄的醫術,云遊四方,只希望覓得一棲身之所,我是有騙人,但絕沒有害人啊!請幫生放我一條生路,我立即走,以後再也不會出現於你老人家面前。」他聲淚俱下的演出,只換來絕色少女的又下冷笑。

  「如此說來,我逐你出幫,豈不是趕絕你,迫你去騙人的罪魁禍首?」「不敢、不敢…」「好!我姑且當你所說是真,但這少女又是如何解釋?」黃蓉打狗棒輕舉,指著床上仍然失神呆坐的女少女。

  「且聽我一言。」彭長老絕望地狂喊,突然爬了起來,抱著黃蓉的一對玉足,擡頭哭著道:「我是真心愛此女子,只是他父親嫌棄我年紀大,不準我娶她,我才出此下策…」黃蓉本是大怒,心想:「如此荒誕大話,竟敢說出來,莫非當我是傻的。」正想把彭長老弊於棒下,但看他一個大男人哭得淚眼婆娑,心頭竟然有些不忍。

  彭長老稍止哭聲,柔聲道:「幫主,彭長老效忠丐幫多年,無功有勞,你就行個好,放我一馬。」黃蓉看著他誠懇的目光,只覺他說得非常有理,高舉的打狗棒緩緩的放了下來。彭長老見狀大喜,連隨的道:「是了,打狗棒太重了,放下吧、放下吧…」只見黃蓉神色迷茫,似睡非睡,手已似提不起來,正是中了他「懾心術」的先兆。

  彭長老原不相信能再以此術迷惑於她,只是性命悠關,唯有盡地一搏,想不到一擊得手。

  他正想乖勝追擊,黃蓉忽然杏眼圓睜,淩厲的眼神直刺進彭長老心坎,他頓覺腦海一片空白,竟然不知如何反應。「哼!你也有這一天了。」黃蓉露出一個惡作劇成功的奸笑。要知黃蓉何等聰明,又早有戒心,一看彭長老眼神有異,深知不妙,立即運起九陰真經記載之移魂大法反擊。當日軒轅台前,黃蓉正是以此術反制彭長老,令他出醜人前。移魂大法能載於九陰真經之中,自非等閑,與下流的懾心術相較,更是一天一地。當日黃蓉新學乍練,已令彭長老無法招架,如今功力大增,彭長老近年雖有奇遇,但一碰之下仍然不敵。這等精神異術交鋒,最講優勝劣敗,彭長老功力不及,作法自弊,邪術反噬,反被黃蓉控制。

  黃蓉看彭長老神色呆頓,一如床上少女一般,只覺好玩,頑皮之心頓起,決定作弄彭長老一番。她再次運起移魂大法,功聚雙目,凝視眼中已無神采的彭長老,模仿其施術的方法道:「彭長老,你已經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從、服從…」她其實不知如何操控別人,移魂大法著重的其實是堅守本心,不是迷人心神的功法,於是她只好胡說一通。但彭長老遭懾心術反噬,神智已混亂,也就乖乖的聽著指示,呆板的跟著道:「服從、服從…」黃蓉深感好玩,興奮地繼續:「不錯,服從…」突然感到神思怠倦,天旋地轉,只想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這念頭方起,已覺不妥,欲強振精神,又聞到一陣淡淡的異香,眼中疲乏之意更濃,就只是覺得很累、很軟,手足也無力,打狗棒非常的沈重,幾乎握不穩。黃蓉知道那香氣有異,回頭想找出異香的來源,發現味道來自彭長老點起的那支紅燭。燭影搖紅,晃動的火光之中赫然夾雜一絲微僅可察的紅煙,心中叫糟…更糟糕的是,黃蓉被燭香所迷,神思一松,彭長老立即轉醒過來。他在懾心術上浸淫多年,反應較黃蓉快上千百倍,看到她的模樣,知道是受到迷香的影響,機不可失,立即催動邪術,再次緊扣著黃蓉的心神。

  「幫主,你累了,好好的睡一覺吧!」彷佛那天被迷惑的情況再臨,黃蓉驚覺眼皮重如鉛墜,手足俱軟,一身武功無從施展,立即反運移魂大法,希望反制對手。論功力及意志,黃蓉無疑優勝,一經催動,彭長老立即感到強大的精神壓力湧至,耳邊彷佛又再聽到黃蓉那動聽的指示:「服從、服從…」他知道方才已被種下暗示,這刻於移魂大法引領下被激發出來,也鼓盡最後一口氣,以畢生意志,將懾心術運至頂峰。

  一時之間,二人爭持不下,就連話也說不出來,就只是互相瞪視著,看哪個先撐不住倒下,又或是移開、合上眼睛,都會落入對方術中,後果難以想像。黃蓉有「移魂大法」護身,術法本來占優,但卻被迷香影響。那不是普通的迷香,而是彭長老精心所制的「攝魂燭」,本是用作讓聞者心神放松,更易受邪術控制。

  他早就服下解藥,燃起本是爲了方便控制那少女,想不到反令黃蓉著了道兒。黃蓉不知那到底是什麽迷藥,就只覺香氣越來越濃,越濃頭腦就越混沌,在她心中,竟然也響起了那幾聲:「服從、服從…」的呼喚。只是那聲音對她的誘惑更甚,只因那根本是她自己的聲音,聽來就好像來自心底的回響,異常親切,抗拒之心也就不太強烈。但彭長老也不好過,他功力淺薄,懾心術運使太久,已是力有不逮。他很清楚懾心燭的影響有限,長遠下去,一定敵不過年青力壯的黃蓉。

  心想左右是死,唯有冒險使出最後殺著。黃蓉迷蒙中看到他臉露毅然神色,忽地伸手扯下一直罩著左眼的眼罩,本應瞎了的眼睛不知怎的竟然痊癒,更散著詭異莫名的紫氣,異色雙瞳,同流露出攝人心魄的異芒,只是黑色的讓人心神被震懾,而紫色的不住的變幻閃爍,如生出吸力般誘惑著黃蓉的心神…一攝一魅,新力軍的加入打破原本勢均力敵的形勢,黃蓉驟不及防之下,頭腦如被重擊,心神終於失守。此消彼長,使出嶄新力量的彭長老氣勢大盛,豁盡最後一口氣,同時驅動雙瞳的力量,希望在精神上全面壓倒絕色美女。黃蓉還在苦苦支撐,但詭異的雙眼不住的進迫,好像越變越大,慢慢地眼前就只剩下一對眼睛,然後天地之間都好像被納入那對瞳孔之中,自己亦被紫與黑兩種包圍。不知何時開始,黃蓉心中就只剩下黑與紫混成的漩渦,還有如發自內心的聲音:「服從、服從…」她彷佛聽到自己在說:「你已經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從、服從…」是的,她實在很累了,唯一想的就是服從、服從…「叮!」打狗棒跌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但黃蓉已經聽不到,她只能癱坐於椅上,姿勢奇怪的凝視著眼前的胖子。彭長老學懂懾心術以來,從未有過這樣暢快的感覺,透過精神上的接觸,他清楚感到眼前絕色的心靈完全放開,任他驅使、控制,而不是單純的呆滯,如傀儡般一句話一動作。他更感覺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宰,眼前的絕色美女會絕對服從他的所有指示,因爲從此在她心中就只有服從兩個字。

  這不是原本懾心術可以達到的效果,也非紫瞳的力量。那紫瞳其實是他花重金自苗疆所得,以古怪的方法移植到已瞎左眼之上,名爲「迷情紫瞳」,有魅惑人心的效用,與震懾心神的懾心術功能各異,要練成必須采補七十七位處女的精元,這也是他躲在窮鄉的原因。只是處女之數未足,紫瞳大功未成,但他在命懸一線之下,無比決心加上運氣,首次出擊就大功告成,而且獵物還是如此美豔動人的少婦。能控制黃蓉始終是巧合,如非她一時起意想控制彭長老,反被精神反噬,陷入了自己發出的指令中,紫瞳再奇異也難奪其心志。紫瞳未成,使用一久,立即既熱且痛,彭長老慌忙散功,小心奕奕的蓋上眼罩。這眼睛可以他的秘密武器,珍若性命必須小心保護,而且未練成前,紫氣聚而不散,望之如擁有一只紫色眼睛,形相怪異,一定要遮掩。好在黃蓉已然被控制,暫不需要再動用紫眼的力量。一想到黃蓉已任由擺布,彭長老心頭一熱。

  他的被逐、瞎眼兩大憾事,完全是和郭、黃二人有關,但自初見黃蓉那天開始,他就拜倒在其絕世風姿之下,在睡夢中、於幻想間,一次又一次把這高高在上的絕色幫主奸淫。他之所以不惜一切也要練成紫眼,爲的就是有天能以此法迷倒黃蓉,再調教她成專用的性奴。他一度以爲這是不切實際的幻想,卻在機緣巧合之下達成願望。

  彭長老來到黃蓉面前,低頭細看這失去神志的小美人。她的確得天獨厚,江湖奔波數載,肌膚仍如少女時一樣幼嫩細滑,俏面上竟無任何瑕疵細紋,就像是最完美的工藝品。沈睡的她少了平日的狡黠跳脫,多了鮮見的清麗平靜,不施半點脂粉,但仍然膚色紅潤,朱唇飽滿,輪廓分明。彭長老美女見過不少,但這樣的絕色還是生平僅見,有她秀氣的不如其豔;豔光四射的又沒有她的聰慧;聰明知書的,更是不若她靈動活潑。最令彭長老喜出望外的,是黃蓉出衆的身段。平日只覺其嬌小可人,但近距離細看,才看透布衣底下的均稱骨肉,浮凸有致。此時她癱於椅上,手腳攤開呈大字型,薄薄的上衣緊貼胸膛,曲線展現,沈重的呼吸間香氣可聞。天生的無雙姿容身段,融合優秀教育所培養出的秀氣,結合成黃蓉特有的魅力。也難怪當日歐陽克一見锺情,即使身殘,也要將她娶回白駝山。

  花叢老手如彭長老,也是食指大動,心思全放在如何玩弄這極品尤物之上。要得到一個人的身體,必先攻心;同樣地,肉體投降,心靈離墮落也不遠了。這是彭長老玩弄女性多年的心得。身心並重,論到攻心,還是要靠他戰無不勝的懾心術。

  「黃幫主、黃蓉,乖乖的看著我。」黃蓉如言前望,但神情迷蒙,瞳孔完全失去焦點,彷佛眼前的一切都視而不見,但她很快就找到焦點所在,那是一只眼睛,一只充滿力量、威嚴,細小但閃亮的眼睛。她一找到焦點就舍不得放開,只因眼睛就好像最平靜的避風港灣,讓她迷失飄泊的心靈頓有所依。

  同時,另一把聲音再次從她的心底響起。「服從、服從…你已經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從、服從…」耳邊則聽到另一把聲音,只不過這次說話的卻是一個男人。「你在想什麽?」「服從、服從、服從…」黃蓉平板的一再重覆。

  「誰要服從?」「我要服從。」「服從誰?」黃蓉張大了口,卻不懂得回答,她只知道服從,但不知道應該服從誰:她很清楚服從是她的宿命、生存的意義,卻沒有服從的對象。她感到很空虛、很無助,很想得到一個答案。幸好,有人一早就準備了答案。

  「你想知道要服從誰嗎?」黃蓉急得像要哭出來,帶點嗚咽的哀求一個答案。

  「你要服從的,是這只眼睛的主人。眼睛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既是心靈的主人,也是操控身體的主人。」黃蓉感到安心了,露出滿足的,猶如小女孩一般的微笑。

  她終於知道要服從誰了,她已經有了使命,生命從此不再孤單。

  「你的身心都必須服從這只眼睛的主人,這是你的一切,也是你的生存意義。」「是…服從主人是一切,是意義…」「你知道眼睛的主人是誰?你的主人是誰嗎?」「不知道。」「是彭長老。」彭長老三字似是勾起黃蓉一些反應,她露出抗拒的神色,眉頭輕皺,但根深蒂固的服從指令,卻在抑壓她的意志,令她非常痛苦。

  「你知道誰是彭長老嗎?」「咦!我知道…他是丐幫四大長老之一,因爲多行不義,所以被我逐了出幫。」「錯了,你的回答錯了。」「錯?」黃蓉大惑不解,明明彭長老就是那個可惡的胖子,到底哪處錯了?

  「無論彭長老是誰,身份都只有一個,就是你黃蓉的主人,必須服從的主人。」黃蓉再度抗拒,她願意服從,但卻不是彭長老這類人。

  「跟我說一遍,黃蓉是彭長老最忠實的奴隸。」黃蓉掙扎、抗拒著。

  「服從不是你的使命嗎?」「是。」「你要服從誰?」「服從這只眼睛的主人。」「眼睛的主人是誰?」「是彭長老。」「所以你的主人是誰…」「是…彭…彭長老…」反覆的引導下,黃蓉不情願地說出了答案。只是話說出口,已經收不回,承認彭長老是主人,令她有種放下重擔的感覺,全身也放松起來。這種反應,自然全落在彭長老獨目之中。

  「是了,服從、聽話才會舒適愉快;抗拒違命只會帶來痛苦。」「服從…愉快;抗拒、痛苦…」黃蓉只剩下最簡單直接的思維,對彭長老的說話完全照單全收。

  「聽從彭長老的命令是世上最開心愉快的事。」「你會服從彭長老的所有指示。」「我會服從彭長老的所有指示。」「跟我說一遍,黃蓉是彭長老最忠實的奴隸。」黃蓉再也沒有遲疑。「黃蓉是彭長老最忠實的奴隸。」彭長老松一口氣,知道已掌握黃蓉的心靈,至於以後的發展,還要看之後的調教手段。他很有信心,只要黃蓉無法抗拒他的命令,沈淪僅是時間的問題。

  「你看到主人的眼睛嗎?」「看到。」黃蓉看著那獨目的眼神帶著癡迷,她已經臣服於懾心術的力量下。

  「這是世上最迷人、最權威的眼睛,就是這只眼睛,賦予你服從的意義。」黃蓉記得很清楚,因爲看到這眼睛,她才明白要服從。

  「以後無論你處身任何狀態,清醒或沈睡也好;快樂或痛苦也好;孤身或與任何人一起也好,只要看到這眼睛,就會服從彭長老的指示。」「看著眼睛,就會服從。」「你完全被這眼睛吸引,只要看不到這眼睛就會非常痛苦,所以你絕對不能離開眼睛的視線范圍,除非得到主人的準許。」「沒有準許…不能離開。」黃蓉喃喃的說著。

  「你要記著,服從彭長老,這是最不可移的命令。」「是,我會服從。」初步的控制已經完成,最重要的指示也植入,接下來就是享受黃蓉美妙胴體的時間。彭長老收拾好房間的一切,命令求醫少女乖乖沈睡,然後抱起恢複平靜黃蓉,走到另一個房間。黃蓉的身體很軟也很香,身軀雖然小小的,但肌肉紮實又飽滿,摸上手相當有勁,抱起來竟然較想像中墜手,好在彭長老雖然年事不輕,但人胖有力,還是輕易地把她抱起。黃蓉無力地靠在他胸前,頭埋入他肥厚的兩乳之間,猶如沈睡的小女孩,只是女孩沒有她的玲珑浮凸,也沒有她的嬌豔動人。

  彭長老一手摟著她的肩膀,另一手撐在她兩瓣月臀之間,享受著兩種截然不同的少女誘惑。單是肩胛部份,就已經瘦不見骨,捏下去時綿軟有勁。至於那兩片肉臀就更加觸手難忘,雖然細小,但孤度驚人,彭長老不住的搓捏測試其彈性,又伸出中指,隔著亵褲在菊穴及寶洞之間輕刮,惹來黃蓉誠實非常的輕震反應,可見這年輕的胴體確實敏感,只要稍加挑逗,就會激起快感,不難讓她徹底投降。

  上下把玩了好一會,彭長老才依依不舍的把黃蓉放在一張大椅上。大椅是他依據女性體型特制,高低弧度純是爲了方便交合及突出女性曲線而設,特別是下身部份有一弧型隆起之處,就是方便男方陽物插入。手柄及腳部都有皮帶,用來把女性的四肢捆綁,以免她們掙扎。當然,這些牛皮對黃蓉一類的武林高手難起作用,因此彭長老又在她耳邊下達了些限制行動的指令,再縛上皮帶,才喚醒她的意識。俏黃蓉睜開眼睛,開始的時候還未清楚身在何處,迷蒙地扭頭張望。當她看到笑嘻嘻像是一尊菩薩的彭長老昤,瞳孔一收即放,面露驚恐之色,心頭狂跳,那沈重的心跳聲幾乎連彭長老也可以聽到。

  她好想質問對方對自己干了什麽,但話到唇邊,一碰到彭長老無比威嚴的獨目,又頓時腦海空白,身向後縮,想離開這邪惡的男人越遠越好。但彭長老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一手就抓著她的腳踝,扯她回來,淫笑問:「親愛的黃幫主,你覺得怎樣了?是不是身體不適?讓本長老好好的看看你。」黃蓉自然知道是他搗的鬼,但從心底透出的戰抖感覺,又讓她無力反抗,只能弱弱的問:「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彭長老繼續邪笑著。「幫主,難道你忘了嗎?」黃蓉努力地思索發生了的事,因爲藥物及懾心術的關系,她連思考的能力也有點退化,只是記得自己來窺探那可惡的彭長老,看到他意圖奸淫少女,於是自己…在這之後,記憶就混亂模糊。最後,她只回憶起一對不同色的眼睛,還有翻來覆去的兩個字:「服從、服從、服從…」「服從」二字從心底升起,嬌軀又是輕震,似羞且喜,恐懼之中又夾雜絲絲興奮與期待。她不知哪里來的意志,突然強睜眼睛,狠狠地,幾乎是厲聲叫了出來:「是你!你用邪術控制了我!」彭長老笑意更深,一對小眼珠更是深到似要陷進面中。「黃幫主,我只是想你平靜下來,讓我倆丐幫兩大重臣可以好好的傾談、交流一番。久聞幫主豔色天下無雙,本長老早就想一窺究竟,看看衣服之下的身體,是否和幫主的容貌一樣誘人?」彭長老語氣及意思皆極度淫穢,聽得黃蓉羞愧不已,但偏偏生不出一絲怒氣,她甚至不敢直視彭長老,彷佛看著他會生出大禍般,只好扮作凶狠的道:「你少得意,待會我靖哥哥來到,定把你碎屍萬段。」她知道色厲內荏,難欺騙這狡猾的淫徒,但苦無對策之下,唯有冒險一搏。

  可惜彭長老完全不上當。「郭大俠來到正好,就給他看看最愛的妻子,是多麽的放浪好淫,叫床聲如何震天,高潮時的樣子是如何誘人。能與幫主你一夕共歡,是我這個過氣長老的榮耀,縱給郭大俠一掌擊斃,也是死而無怨了。」他語氣輕薄,目中無人之極,顯是察覺黃蓉未有後援。

  「你、你敢動我一根手指…」「我絕不會只動你一根手指。」彭長老坐言起行,一走提起黃蓉的玉足,脫去她的靴子和襪子!黃蓉又是一陣心驚,又不能反抗,只能看著一對美足曝露出來。「真美,想不到黃幫主你連腳指都美過人。」彭長老說的非逸美之辭,黃蓉容色絕美,連十根腳指,也是白里透紅,晶瑩剔透,而且指如其人,小而有肉,每一只指頭都是團小肉團,相當可愛。她又愛美,每片指甲都整整齊齊的剪出一度弧形,由腳指到腳板、腳踝的部分,都是雪白無瑕,更無一絲異味,看到後不止想摸,簡直想咬上一大口。彭長老的舉動就好像想咬著黃蓉的腳不放一樣,他把頭湊到腳上,細意欣賞把玩,鼻中所噴的熱氣清晰可聞,讓黃蓉好想立刻縮腳,又或是一腳把他踢翻,但偏生沒有一絲氣力,只能任由他摸摸捏捏。

  「你干什麽?你…噢!」最後的一聲驚呼,是因爲彭長老伸出拇指,大力的按在腳板穴位之上,一股莫名的酸麻感覺由小腿直沖而上,冷不及防下叫了出來。

  彭長老似是看不到黃蓉扭曲的樣子,一心一意的集中在那雙小腳之上,兩手更是越來越放肆,起初只是不住的玩弄著腳指、腳板和腳踝,之後雙手慢慢上移,在那雙腿瓜上以掌手來回按摩輕撫。手掌帶著奇異熱力,所過之處,勾起酸、麻、疼、軟、酥…百般滋味一起湧上,感覺前所未有。黃蓉只感到體內有股熱力冒升,身體微微滲汗,而最熱的部份又似是像蟻咬一般,不痛不癢,偏偏難受已極。

  「唔…」雖然明知不該,但黃蓉在最「辛苦」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哼,雖然只是由鼻頭透出一下聲音,但內中的嬌媚之意已露,她自己也羞得面紅耳熱,彭長老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羞辱的機會。「只不過是隨手搓兩下,幫主就已經受不住了,實較本長老想像中更媚更蕩。待會摸到其他地方,豈不是叫得更厲害了?」彭長老不絕以言語挑引。黃蓉低頭,咬牙切齒,但就是不和他作口舌之爭,滿腦子就只是想著脫身之計。「幸好,這里地處偏僻,幫主你叫得再大聲也沒有人聽到。」「你別再這樣!」黃蓉又嬌呼出來,這次卻是因爲彭長老食髓知味,手竟然沿小腿直摸上豐潤的大腿,還想伸手解開裙頭,一驚之下,忘記沈默對抗,立即出言阻止。只是彭長老卻非言語可以阻嚇之輩,他甚至連眉毛也不抽動一下,若無其事的就捏著黃蓉的大腿,然後將她下身的衣裙連亵褲也一並除下,露出光滑如絲,晶瑩粉致的一雙玉腿。腿不長,但比例極佳,放在黃蓉小巧的身上,就成了一對修長的美腿。這就是黃蓉身材的最大特點,小巧但樣樣俱全,如按比例放大一點點,就是一前凸後翹的尤物。完美的身材配合,優美的曲線,誘動人心之余,還有著輕巧女體獨有的惹人憐愛,憐與豔兩種絕不相同的美結合在一個身體之內,非但不矛盾,而且還有加乘的神奇作用。成年後的黃蓉,還是第一次被郭靖以外的男人,看到身體最羞人的部份。最難受的是,就連那一小片的萋萋芳草,也曝露人前。她本就毛發不盛,又愛整潔,就連下身也修得整齊,一小片三角型只能稍稍遮掩玉洞,但大片的肌膚外露,彭長老的目光更似是可以直刺入內里的最深處,一探個中美景。她想用手遮掩,但被縛著根本不能伸前,她意圖提氣自保,一身功力又消失得無影無蹤。黃蓉雙腿被縛,加上意識中早被彭長老種下不能反抗的命令,只能眼巴巴看著他把手指伸向那神秘之處。

  別說是男人,就是黃蓉自己,平日也極少觸及這敏感常的地區,即使洗澡,也只是用香巾輕拭,未曾越界深入,因此彭長老只是輕按在那萋萋草原上,未有動作,黃蓉已經震撼得輕抖起來。她這種敏感、青澀反應,讓彭長老暗自竊喜,心中暗歎娃兒經驗太嫩,只要稍施手段,不難讓她全面投降。他食中兩指靈活地左右輕撥,就已經把那薄薄一片的小草叢撥開,黃蓉全身上上都細致玲珑過人,就連寶穴,也嬌巧得很,而且色澤粉嫩,猶如未開苞的處女。

  「你敢…你不要…」黃蓉別無他法,唯有求饒。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根本生不出任何抗拒的意識,甚至想不到脫身的辦法,縱是狡計百出,但腦中空空如也,反應更是像個未經人道的小女子,只能於言語上稍作抗議。

  彭長老理所當然的無視,手繼續前探。「幫主,你的陰戶很美啊!」彭長老目光癡迷。「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緊窄的小洞。噢!如果把陽物插進去,真的是爽死了。但如果不是情場老手,被你一夾就棄甲而逃,精關失守,相信郭大俠一開始和你交歡時,總是不到兩三下就泄了…」黃蓉聽得愕然,完全不知女體有這麽多學問,幾乎沖口而出:「你怎知道?」但那欲言又止的表情,還是出賣了她的內心,惹得彭長老又是一番大笑。

  「可憐的幫主,可能現在還不知高潮是何物。本長老爲人爲到底,就教教你怎樣對付這類特別窄的寶洞,他日你回家到襄陽,教導一下郭大俠,更增夫妻之間的感情。」在淫笑聲中,彭長老已是兩指靈巧一撐,將那小洞口微微的撐開一道小縫,然後另一手以最靈活的食指輕抵其中,卻不是強行插入,而是手指輕震,重複的在那嫩肉之上磨擦。

  黃蓉只感到那最羞人的地方被異物稍稍插入一小截,無處可避,唯有緊張地繃緊肌肉頑抗,想不到對手根本無意硬闖,反而在洞口邊緣處大玩花樣。雖說是洞邊,但觸感已經頗爲敏銳,頻率極高的手指震動,帶來像是蟻咬,又是酥麻的奇異感覺,雖然輕微,但卻直達腦海中心,似輕實重,既痛苦,又有種莫名快感。

  偏生彭長老的花款又多,黃蓉還未適應被指頭撩弄的感覺,他的手法已變,先是由左至右的打圈,指甲還有意無意的輕刮縫間;然後由圓變直,指頭上下挑弄,很快就把那片嫩肉弄至充血漲大。黃蓉還是首次被男人這樣玩弄,芳心大亂,頭腦發熱,難忍下身傳來的強烈感覺,面上的表情也不住的變化著。由一開始的皺眉,到呼吸開始急速,然後輕咬下唇,似是難抵那又癢又麻的感覺,身體還不自覺地隨著彭長老的動左而輕擺柳腰,每騷到癢處,就會忍不住的大聲喘氣來抑壓那嬌吟的慾望,同時間眼泛水波,肌膚漸透出一股誘人的嫣紅…對黃蓉的身體反應,彭長老自是一清二楚,特別是佳人那迷亂的眼神,已經曝露出她的不知所措。黃蓉越亂,彭長老越是淡定,手指繼續挑逗的動作,只是力道及幅度不住的加重,另一雙指頭技巧地用力,讓那小縫一步步的張開,迎接著更深入的動作。黃蓉的呼吸越來越急速了,雖然不願承認,但一股奇妙的感覺正在不住漲大,提醒著她身體正被自己最討厭也最害怕的男人侵犯,但快感卻在緩慢的滋生著、加劇著…彭長老卻於這時施以重重的一擊。「美人兒,你的這個地方已經濕了,是不是很有感覺呢?」黃蓉芳心劇震,俏臉绯紅,仍自口硬:「你胡說…你…噢!」她無法再說話,因爲彭長老的手指已從張大的穴口中插了進去,而且還有是一只,而是兩只. 充實刺激感覺無比的強烈,黃蓉只可以用全力的力量及意志來抵抗。彭長老又是另一番感受,他眼看著黃蓉那十只白玉般的腳指隨身體的繃緊而屈曲起來,應是刺激難忍,偏偏又爲面子及貞潔,強忍著不喊一聲,心中的征服慾望高漲得無以複加。他雙指不顧一切的向前推進,但被重重嫩肉圍困,竟然深入不了,只是稍稍向前,就感到陷入包圍,肌肉蠕動的吸啜力,有如一片泥濘,將兩指重重緊緊裹著。

  「咦!」以彭長老的閱曆,也對黃蓉寶穴的緊與淺大感驚訝。「奇怪…明明已爲人婦,還是如此緊窄?」他有意試探,手指輕輕抽回,沿洞邊輕撫一圈,又再深入…如此反覆數次,小洞雖有放松的迹像,但始終無法再越雷池,似是已到洞底。

  彭長老的一再試探,卻苦了黃蓉。她感到自己好像變成彭長老的玩物,完全不由自己,他手指的每次進退,指尖的每下撫弄,都讓那已經發漲的中心滲出層層蜜液。彭長老的抽插速度開始加快,她已經顧不得儀態,身體弓起,形成一個弧形,胸前肉峰更是高高的撐起。黃蓉無法理解爲何會有如此強烈的感覺,快感彌漫全身,牽動身體的每分感感覺,就連呼吸也帶來悸動,胸前雙丸更變得異常敏感,磨擦在衣物上也可以激起強烈的感覺。她面上的表情已分不清是享受還是抗拒,唯一始終堅持的是,甯死不喊一聲。

  只是在彭長老的手下,黃蓉的所有抗拒都是徒然。他只不過是往後一抽,手指拔離,黃蓉就從高潮的邊緣重重的落下來,就連身體也跌回椅上。她還未認清是什麽回事,彭長老已經戟指再次插進來,而且還較之前任何一次更有力,更深入。一松一插的巨大落差,激起滔天的快意,黃蓉最後防線終告失守,發出一下震天撼地的狂呼。「啊!」彭長老得勢不饒人,使出類近高深武學中「輪指封穴」的手法,戟指如刺,連環抽插,雖然速度較真正的「輪指封穴」慢得多,但用在此處已經足夠,加上他認穴又準,再一下都直插到最敏感的中心,往往先一下的快感未消,新的一浪又緊接而至,在浪接浪之下,終形成一股無可阻擋的海嘯,把美人兒的整個人淹沒。

  「唉…呀…別…我…噢…呢…啊…」黃蓉完全不知如何去表達那份感覺,她只是感到很爽、很舒暢,彷佛全身毛孔都在噴出一種名爲「快感」的強烈氣息。

  她完全忘了身在何處,忘記身份,只懂忘我的夾緊雙腿,好留住帶來快感的雙指,繼續溫泉那難忘的美意。她深深的呼吸著、呼吸著…回味不已的高潮退去,意識重臨。她有點不舍的睜眼,看到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笑嘻嘻的眼神,立即醒覺現時的反應是何等羞恥的事,震驚地張開雙腿,想讓那雙手指撒退。但這大膽的動作只惹來彭長老的另一番嘲笑。

  「嘻嘻!打開玉門關準備歡迎我嗎嗎?還想再來一次?」黃蓉不知如何回答,好在彭長老也沒有再催迫,抽出手指,臨離開前還有洞口輕勾一下,惹得玉人嬌睜一眼。但隨著,黃蓉的俏面再度紅得通透,因爲她看到彭長老的手指間赫然連著一絲透明的液體…「美人兒,你可還真濕啊!簡直可以用「春潮泛濫」來形容…」招牌的淫笑加上浪語把黃蓉羞辱到極點,更令人難堪的是,彭長老還把手指放到口中吸吮。

  「美人兒真的是美人兒,就連蜜汁也有一點甜味。」黃蓉感到顔面無存,堂堂天下第一大幫幫主,東邪之女,襄陽守城大俠的妻子,天下第一美女,竟然被一雙手指插至高潮叠起,此事一旦外傳,桃花島的臉都給她丟清了。

  「美人兒幫主可爽夠了,但本長老還未享受過。這回應該到我了吧?」彭長老可不會就這樣放過黃蓉,又一次向前迫近。她低著頭,視線剛好看到男人長袍下隆起的一大團,實是慌亂到了極點,唯有把頭埋得深深的,躲避著視線的接觸。

  「幫主放心,本長老擔保,絕不會只顧自己快樂,一定會讓幫主你盡興,較之前更暢快淋漓,以後也忘不了本長老的滋味。」此話令黃蓉不由得驚恐起來。

  身體既然已被侵犯,女人最重要的貞潔已經半失,再被奸淫固然羞人,但已經不如之前般難受。但現在身體變得如此「古怪」,仍有股火辣辣的快感存在,任何動作都好像引來酸麻難耐的感覺。方才的快樂尚是記憶猶新,單早手指已讓她爽個不停,如果是粗大陽物,她不能擔保自己會浪成什麽模樣,更害怕的是從此沈淪,從此成爲這男人的玩物。

  事實上,只要想想被他再次侵犯的感覺,她就已經全身火燙,小穴再泛春潮。

  她完全不知道如何抗拒,又抑或…根本不想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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