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衛和我 自從我發現大衛和白蓮安的愛情史後,每天傍晚我都會展開我的聽覺神經,守在四樓已經能夠分辦白蓮安的腳步聲,和大衛的開門鎖的聲音,每次都能算準他們倆開始作愛的時間,再去偷窺好戲上場,他們倆的花樣眾多,有時她被帶上眼罩、口罩大字形撗綁在床上,兩腳懸空左右伸開在床沿,屁股半躍空在床沿上,大衛用一支好像豬鬃做了毛筆,輕輕玩弄她的屄穴和肉苞,她看起來癢得不可開交,拚命要躲避大衛的抓和刮,但兩腳又被綁住了,無路可逃,急得渾身大汗,在室外偷窺的我,也跟著急出渾身汗,甚至有一次大衛用膠帶貼住了她的口鼻,害得她不能呼吸,在抽插中急得流出眼淚,還好這一次大衛很快就洩射了出來,隨即撕下了口鼻上的膠帶,她才好深好深的吸了一口氣活了回來,可是沒多久一會她又和大衛做笫二次了。 大衛是標準美國青年,棕髮藍眼留了一些鬍髭,高大的個子,打籃球的好身材,整天在臉上掛了一個微笑,迷死姑娘不償命的樣子。 我己經決定了,我要把我的第一次和大衛做,我要等機會! 但是機會卻很輕鬆的來臨了,過了暑假我將十五歲了,而白蓮安畢業要回荷蘭去了。那天白天,大衛送她上飛機走了,爸媽睡了,我輕手輕腳地走下了三樓,到大衛的房門口,用白蓮安摜常的方法輕敲大衛寢室的門, “答答…答答…答…" 大衛詫異的打開了門,看到門口站著是本姑娘,還沒等到他開口,我己經推門進了房內,我返身就閤上了門。大衛不是傻瓜,他已經懂了本姑娘的來意,他一把抱住了我,隨即手就按住了我的胸脯,擠了擠我的左乳,我渾身就軟了,隨接他就吻了我,我們倆舌頭就繞在一起了,(這是我早己做足了功課的成績)。他笑了笑,伸手到我胯下,其實我那里已經濕了一下午了。他毫不客氣的褪下了我的內褲,又褪去了他自已的褲子,把我推倒在床上,跳出一支我夢眛己求的大雞雞,昂然地對著我的胯下,作勢待發,我急急地搖搖頭,對他用手比了比用繩索套在手上的姿勢,他滿臉詫異,我再用手比了比帶上口罩和束腳的樣子,他恍然大悟地去掏尼龍繩等用具,他在我口中塞進了一粒好像一粒小柳丁大小的塑膠球,我興奮地等他把我綁在床上,卻有些害怕和緊張,因為最近我查書才知道,女生第一次做愛會有些疼痛,但不知會痛多厲害和多長久久,…….緊張…………緊張………. 但我己沒有退路了,因為我被緊緊地綑綁在大衛的床上…………大衛跪在我兩腿之間,用手剝開了我的肉縫,用他那支將近卄公分的大屌對準我那從未經人道的小穴磨擦,我忐忑的期待著,他的龜頭輕輕地碰到了我洞口的肉,我渾身哆嗦,屏住了氣等待他溫柔的進入……………他看到我胯下早己濕得一塌糊塗,他了一笑,突然身体往下一壓,整根肉棒波一聲盡根而入,我疼得連叫的聲音都叫不出來,我保護了十五年的處女膜在一秒鐘不到就淪陷了,跟著而來的狂風雨一陣陣襲擊而來,我根本連哭都哭不出來,兩腳想掙扎卻被繩索綁住不能動彈。 他狂風暴雨衝了一個世紀,才拔出射了我一肚皮的雄精,大概看到我洞口出了很多血,才趕快替我鬆了綁,卸下了口罩,急急說 “I Relly don’t know that’s your first time" 他話的意思我懂,但卻無法從床上爬起來,痛死了! 他把我抱在胸前,有些慌亂,我忍著痛輕輕地順著他愛撫,畢竟我在極度的痛楚中也享受到極度做愛美妙的感受。 我們緊緊互相抱住,互相撫慰,大衛又起性想要,但我實在還是在疼,我在大衛耳邊輕輕說道 “Tomorrow!,Tomorrow!,Darling" 吻了一會,听到室外沒有人的動靜,我就躡手躡腳回到了自已房中。 在甜密卻疼痛的情況下,坦然入眠,我沒有悔意。 第二天是一個漫長的白天,每堂上課都得十分冗長,也不知道老師在課堂上講了些什么,又出了些什么作業,同學小娟向我講了些話,但也不知她說了些什么。渾渾沌沌熬到了下課回家,經過樓下時看到爸爸,打了個招呼就上樓把自已鎖在房內,清洗了一個澡,檢查下體己經沒有出血了,才放下心來,聽到三樓大衛己經回來了,他在公用的浴室開大了水在大聲的洗澡,我踩了踩地板唱了幾句歌作為回應。大衛聽到後,洗澡聲就變小了。 入夜後,大家都陸續就寢了,我穿了件睡衣,披了件外衣,看到四下無人,就又走到大衛門口,正要敲門,門就開了一半,大衛將我拉進了門,立即掩上了門,把我壓在門背後,立即抱住了我而且吻了我,我發現他全身裸著,我跟他比了一下身高,他足足比我高出一個半頭,跟他站著接吻,其實他是把我從我背部把我提起,我兩隻腳惦立在腳背上,他是俯下身才能跟我嘴接上嘴,我們互相吮吸著,他用力吮吸著我的口水,我也貪得無厭地也吮吸著他的口水,他拿出繩索將我雙手反縛,幫我塞上了口枷,把我推倒在床沿,令我跪在床沿,屁股向外,他站在地上,扶住我屁股兩傍,俯身從我身後插入我的小穴,舒美的感覺從下面傳來,我感到小穴是那么的充滿,每一下的插拔都刺激著我小穴四周的肉蕾,我渾身不由自主的抽搐,鼻中口中不自主的哼哼,但我口中塞著(口枷)塑膠口球,聲音不太能出來,我第嘗到了與昨夜不相同的快樂。 大衛加速了抽插的速度,兩隻手緊捏住我兩粒乳奶,有些痛但也有些甜美,我感到大衛的粗屌愈來愈漲,突然漲得有些遲滯,我知道他立即要射了,大衛! 喔大衛! 射進來吧,我要生你的小孩! 喔大衛! 快射吧! 我要!……… 大衛突然拔出了他的大屌,浦! 浦! 浦! 的射了我一屁股。他馬上鬆開了我的口枷,把我反過來,又將他的大龜頭塞滿了我的口中,我甜美的吸著他殘存的雄精。他鬆闆開了我的雙手,我們相互擁抱蓋上了被單睡了。 大衛真是年青有體力,天亮前我們又做了二次愛,我愛他。然後我潛回到自己臥房。 從此我們常常在大衛的臥室做愛,有時大衛也會偷偷地潛到我房中幽會,大衛告訴我綑綁式的做愛叫做SM,不綑綁的叫做Straight,大部份我喜歡前者,因為比較刺激,但有幾種的方法我卻受不了,譬如有一次大衛把我的口鼻用大膠布貼起來,然後插入做愛衝刺,剛開始十分過癮,但不到一分鐘我就吸不到氣,拼命掙扎,大衛不理我,繼續認真抽插,我開始手腳亂動掙扎,但大衛仍不理會繼續抽插,直到我眼睛翻白,四肢僵直,小便失禁,大衛才趕緊鬆開我的口鼻膠帶吸到空氣,我用力的吸氣才恢復回來,我討厭這樣的惡作劇,大衛卻笑得十分得意。 還有一次,他用二個曬衣夾子夾住了我的二個奶頭,微微的有些疼也有些麻,做完愛就睡著了,半夜醒來感到很麻木,就把夾子拔了下來,不以為意,但幾天後發現右奶頭發紫發黑,就去請教醫護室張姊姊,她一看大驚,叫我快去醫院掛外科門診,經醫師檢查及治療,切除了部份壞死組織,雖然保留了右奶頭的外型,卻沒有了感覺,從此我的右乳頭失去了觸感。大衛對我也為此感到十分歉意,但我們對其它項目的SM仍喜愛不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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