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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的淫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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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3-26 13:34:12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第一章 一上大娘

  九頭山中有三股土匪,名頭最響亮的當屬斷崖谷中的蒼狼绺子。人馬雖不如
另兩股土匪的多,但蒼狼绺子人才輩出,當家的「三把刀」崔浩帶領手下五虎,
曾數次與九頭山下官軍交戰,也沒吃過大虧,就憑這膽色,其余兩股土匪勢力就
俯首稱臣了。

  崔浩一身本事,活得也算是快意恩仇,好不潇灑,只是年近不惑,三房壓寨
夫人生的如花似玉,卻不曾得一兒半女。每當夜晚練完功夫,不免對月長歎。绺
子裏的軍師,曾是一名老中醫,跟崔浩又是莫逆之交,遂直言相告:「寨主這身
體雖好,只是少精,命理無兒。」

  崔浩聽罷搖搖頭:「那也不能強求,我認了!」話語間甚是淒涼。

  一日山下一間飯堂內的幾個小混混在用麻藥麻翻了幾個客人,卷得錢財後方
欲斬草除根,正趕上蒼狼绺子裏的「獨眼虎」下山辦事,見天色已晚,正投至店
中,小混混們還沒來得及把麻翻的客人搬走,當下便是一驚,複又見「獨眼虎」

  只是獨身一人,頓生歹意,群起而攻之,結果理所當然,「獨眼虎」兩把剁
肉寬刀,把這些小混混砍的粉碎。尋的後廚,撿著現成的酒飯胡亂吃了一氣,正
欲離開,聽得廚房內竟有嬰兒啼哭,原來這廚房後壁有一個暗格,裏面混亂躺著
幾個客人,不知是死是活,卻有一嬰兒在人堆中大聲啼哭,且聲音洪亮,生得也
是闊口大耳,甚是招人喜歡。「獨眼虎」一伸手把嬰兒抱在懷裏,想起大哥崔浩
尚無子嗣,心中一喜。

  十八年後,蒼狼绺子吞並了九頭山的其余兩股土匪,崔浩已到花甲之年,當
年的蒼狼五虎或戰死、或老死早已埋入黃土,老軍師病臥在床已久,崔浩看到這
光景心下淒涼。但蒼狼绺子卻不沒落,崔浩的兒子崔振已長大成人,且身手早在
老寨主崔浩之上。

  崔振面堂紫黑,大口劍眉,到了婚配之際,卻一直無偶。試想當時的土匪那
有良家少女願意跟,要學老寨主搶上幾房也不是不可之事,但崔振卻無此心。忽
一日天降大雨,崔浩染了風寒,和老軍師一起歸了西,蒼狼绺子上下挂白,哭聲
震天。老軍師的兒子已是山寨新的軍師,給他爹穿壽衣時發現一封信,上面寫明
崔振的身世。崔振看後沈迷良久,想不到親生父母尚在人間,只是不知何處才能
覓得。

  隨著時間推遲,崔振忘卻此事。加之山寨屢遭官府圍攻,幸得小軍師出謀劃
策,蒼狼十傑在崔振的帶領下浴血奮戰,才不至落敗。

  一日崔振與冠軍交戰,被一支冷箭射中左肩,雖無大礙,卻也要將養幾日。

  幾天後,箭傷已然痊愈,只是麻癢的緊,崔振心緒煩亂,獨自在寨中徘徊,
走至寨後演武場外的密林旁,竟聽得「哼哼唧唧」女人的聲音,當下放慢腳步,
細一琢磨:「這寨中女子不過一十四人,除三位後母,就是十傑之妻,加軍師之
妻。」

  心下吃驚,隨即運氣輕功,躍於一棵古松之上,俯視聲音的來源處。就見一
婦人,披頭散發,身體妖異的在月下顯得蒼白,但看上去凹凸有致。

  赤裸婦人用一條細長的樹枝在恥部來回抽動。

  崔振將真氣下壓至丹田,輕功運到極致,再一縱身來至婦人的上方,仔細一
看,不由怒上心頭。原來這婦人不是別人,竟是自己大娘。平時看大娘雖是土匪
的壓寨夫人,卻也禮數周全,今日見得卻如此不堪。當下,一個鹞子翻身來到樹
下。大娘見此情景,渾身一顫暈厥過去。

  崔振將心中怒火往下壓了壓,俯下身去,一掐大娘的人中。大娘暈眩中醒了
過來,一看身上還是一絲不挂的在義子面前,撿起身邊的衣服將身體遮住。

  崔振一扯大娘的頭發,雙目盯著她,問道:「你這是不要當人了麽?光天白
日做出這不知羞恥的事,你這不知羞恥的母狗!」

  大娘並不答話,只是雙目垂淚,輕咬朱唇。

  崔振從镖囊中拽出一把飛刀:「我送你去吧,你莫怪我不孝!」

  正待此時,大娘猛然對崔振瞪了一眼,緩緩說道:「若是有別的辦法,我豈
能如此。」

  崔振疑惑,便收住飛刀,聽她繼續說下去。

  「你也知道你並不是老爺子親生的,他雖然勇武過人,但男性功能卻早喪。
我與你二娘、三娘多年守寡,山寨中雖然無人不敬著、怕著,可越是這樣,誰又
敢跟我們排遣寂寞。你也大了,應該知道成人的欲望,如果有半點辦法,我豈能
如此。」說罷把頭一擡,白皙的頸部露了出來,已經沒了求生的欲望。

  崔振沈思良久,將飛刀收回表囊中,深吸一口氣道:「罷了,大娘你們也是
愁苦之人,此後不要再這樣了,你也不過三十歲,明日我送你下山去,尋個老實
本分之人,做個良人吧!」

  大娘把眼睜開道:「我這年齡去哪裏尋個活路,去窯子妓院怕也是嫌老了。
你若是真的心疼我,就忘了我們之間的母子關係,晚上到我房裏折磨我一番,等
你娶親,我就自盡,也算沒白活一回。」

  崔振一愣,沒想過大娘竟然如此不知廉恥,正待發狠,卻見大娘雙目緊閉將
身上的衣物拉了下來,顯然也是用了極大的勇氣才做出如此舉動。如此近距離的
觀看女人,崔振還是第一次。大娘雖說已有三十五六,但摸樣甚是年輕,雙峰白
皙碩大,微微下垂,恥部烏黑一片,兩條雪白的大腿在月下泛著白色的光暈,白
皙的玉足上穿了一雙繡花的薄地繡鞋。看到這裏,崔振不由得熱血沸騰,雙手竟
不知往何處放置。

  一番思量之後,崔振將大娘抱在懷裏,往後山的一個極隱秘的山洞中走去。

  此山洞原是山寨中的秘密,是爲了日後躲避官兵之用,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
此洞的存在,而鑰匙只有一把,就在崔振手中。裏面食物、弓弩、衣物倒是存了
許多。

  大娘自打崔振將她從地上抱起,心中既羞愧又歡喜,將頭埋在義子懷中,不
敢再看崔振的臉龐,而崔振身上的散發出久違的男人氣味讓她迷亂,一時間竟不
知如何是好。

  崔振將洞中的燈點起,昏暗的燈光下,大娘雖然頭發淩亂,臀部也有些許沙
土,但豐盈的身體卻像極了一只待宰的白羊,深深的刺激著崔振的情欲。崔振對
於男女之道還是個生手,他用顫抖的雙手將大娘淩亂的頭發理了理道:「大娘,
剛才是我過分了,你別怪我說話粗魯,我真知道你的苦衷。」

  婦人聽得此言,心中一暖,雙手捧住崔振的臉龐:「振兒,都是爲娘的不知
廉恥,你莫嫌我髒才好。」說罷眼淚又流了出來。

  崔振複又將大娘摟在懷中,輕輕拍著大娘裸露的脊背,胯下之物已然挺立。

  良久,大娘哭聲止住,崔振從洞中的山泉處取來一些清水,用一塊棉布蘸了,
輕輕爲大娘擦了全身。擦到大娘恥部,大娘微微一皺眉,口中輕輕一聲:「啊,
好涼。」

  崔振將棉布捂在手中,待溫度上來,複又爲大娘擦拭恥部。大娘從崔振手中
接過棉布,仔細擦了擦身子,開口道:「振兒,爲娘的今天身上不幹淨,不能給
你受用,你且忍上一晚,待明日爲娘的用香湯泡了全身,給你玩個夠,可好?」

  崔振雙手握著大娘兩只雪白的腳兒,在腳背上吻了又吻:「大娘不髒,你的
身體真軟,現下我已經難受的緊了。」說罷將衣服褪下,胯下之物像成熟的茄子
一般,挺立在婦人面前。

  婦人先是一驚,沒想到他竟有這樣的物件,心下一片混亂。以前老寨主的物
件竟沒崔振的一半長,這樣大的物件還是第一次看到,不由的伸出芊芊紅指輕輕
的撫摸起來。

  崔振哪裏經過這種陣仗,當下雙腿亂顫,胯下之物隨著婦人的手一跳一跳,
身體似乎要爆裂開來。當下一激動,將婦人橫置於石洞中的床上,雙手抓住婦人
的肥碩的雙峰狠狠的揉搓起來。大娘也是受用至極,下體不由春水蕩漾,口中淫
語不斷:「振兒,你輕點啊,大娘要被你揉殺了,啊……輕點,我兒力氣太大,
爲娘的吃不消的,玩壞了,你就不心疼麽。」

  崔振情知剛才過於情急了,隨即放輕力道,將婦人的右峰一口含住大半個,
嘬了起來。婦人感覺心都要兒子吸出來了,不由的伸出雙臂將崔振的頭擁在懷裏,
雙腿蜷縮起來,兩只白嫩的腳兒夾住崔振的胯下之物輕輕搓動。崔振頓覺下體如
火般灼燒的難受,隨即右手下移至婦人的恥部,輕輕一按,中指便插入了婦人的
身體裏。婦人突然變得如同木頭一般,雙腿平平的岔開,眉頭緊鎖,口中吐氣如
蘭:「好美……啊……振兒,你不嫌爲娘的髒,就使勁折磨爲娘的下面吧,就是
讓你弄死了,爲娘的也心甘啊……對,來回抽插手指,爲娘的要潑給你了……啊……」

  崔振從未這樣開心過,原來玩弄女人是這般感覺,心中忐忑不安,即想大力
的去折磨她,可又擔心玩壞了她的情口,日後便沒了這般快樂。當下右手中指與
食指並到一起,緩緩的戳入婦人的體內,來回抽動。大娘眉頭鎖得更緊了,牙齒
緊緊的咬著,乳房在崔振的左手中擠壓出各種形狀,隨著崔振右手的抽插自己恥
部力道,雙腿也一繃一馳,兩只白嫩的腳兒十趾彎曲,腳趾甲上的紅絲丹寇猶如
鮮血般嫣紅。

  扣弄了一會,婦人的身體在崔振的手下顫抖了起來,崔振有種施虐的快感,
加速右手兩指的抽插速度。就聽大娘的呼吸聲越來越快,雙手也不自覺的抓住自
己的右手手腕,似乎要阻止他的行動,可她的力氣似乎沒有一點所用,終於婦人
忍不住了,咬住朱唇,含混不清的說道:「振兒……快停吧……爲娘的真要潑給
你了……潑了……狠心的振兒啊……爲娘的情口要被你玩爛了……」

  隨著大娘的高潮,崔振放慢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低頭在婦人的大奶上舔了一
會,將婦人白玉般的雙腿抗在肩上,胯下之物在婦人的恥部來回磨了幾下,婦人
下體分泌出的漿液將他整條陽具都浸透了,看上去就像一條黑色的鲶魚。崔振附
在大娘的耳邊輕輕說道:「大娘,你且忍一下,我要進入你的身體了,要是覺得
疼就告訴我,我不想你痛苦。」

  婦人剛才經過一番高潮,這樣的高潮是多年來不曾有過的,比起自己用木棍
不可同日而語。剛才潑了陰精,一時間意亂情迷,竟不知崔振的陽具在她的恥部
已經蘸好了漿液,準備進入她的情口。經崔振一搖,又一發問,腦子立馬清醒了,
慵懶的晃動自己白皙而肥大的香臀,躲開了崔振的陽具。

  崔振不解,加之早已欲罷不能,問道:「大娘怎得反悔了?」

  婦人伸出雙手撫摸崔振的臉龐:「不是,振兒別急,只是爲娘的今天……怎
可玷汙了我兒,待明天爲娘的沐浴更衣,洗潔淨了身子,任你玩弄一個晚上便是。」

  崔振怎依得,當下亮出胯下之物:「大娘別這樣說,剛才我依然蘸了你的陰
液,現在難受的緊,好大娘,你就讓我入一回吧。」說罷,手指又往婦人恥部伸
去,那裏早已春水泛濫,滑滑膩膩的粘滿了一手,兩個手指輕松的嵌入婦人的體
內,開始輕輕的抽動起來。

  婦人雙腿在崔振肩膀上,剛才又丟了一次身子,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任
兒子用手指玩弄自己的情口。她斷斷續續的道:「振兒……你好會折磨人,你且
住手……爲娘的知道你現在欲火難耐……是爲娘的不好……只顧自己痛快……忘了
我可憐的振兒……你讓爲娘的歇一歇……一會爲娘的自有法兒讓你出了白漿……到
時你若還願意玩弄我的情口……爲娘的岔開雙腿任你折磨。」

  崔振聽到這,將婦人兩條白腿輕輕放下。防禦躺下歇一歇,擡眼看見婦人兩
只白嫩的玉足,甚是可愛,當下伸手捧過婦人的一只玉足問道:「大娘,兒想親
親你的腳兒,可以麽?」

  婦人聽到這兒,輕輕一笑:「我兒說笑了,以後爲娘的身子都是你的,你就
是要了爲娘的心肝,也使得,何況爲娘的腳有什麽金貴,你愛親就親,只是別嫌
爲娘的身子髒就行。」崔振聽到這,一口含住婦人左足的五趾,那雪白的腳兒,
和塗滿丹寇的腳趾像是一朵妖豔的花朵,崔振愛不釋手的把玩著,也是爲了讓婦
人歇一歇。

  一盞茶的時間,婦人恢複了些許體力,勉強坐起身來。讓崔振躺下,而崔振
的陽物如同鐵杵,直直的矗立在胯間。婦人溫柔的一笑,像是哄小孩般的伸出食
指點了一下崔振的陽具:「都是你個小搗蛋,惹的振兒不痛快。」說吧,伸出芊
芊玉手一上一下握住崔振的男根,上下搓動起來。

  崔振頓覺一種前所未有的痛快,用胳膊支撐起上身,含情默默的看著婦人玩
弄他的陽物。大娘反複弄了百下,陽物變的更大,但沒有出漿的迹象,當下大娘
心中一美,暗自說道:「這孩子還是第一次,就能堅持這麽久,要是明天我倆沒
了顧忌,我的身子會被他玩個通透,我的恥部恐怕要遭殃了,但願到時他能愛惜
著我點。」想到這裏,她用雙手握住自己的雙峰夾住了崔振的男根,開口問:
「振兒,爲娘的奶奶好不?」

  崔振看到大娘用兩個白皙的肥奶夾住自己的男根,吃力的上下套弄,心中一
疼:「大娘的奶奶最好了,只是大娘不用這樣委屈自己,振兒覺得對不起大娘。」

  婦人聽到這兒,眼中淚珠兒落了下來。自從上了這九頭山,何時有人真正的
關心過自己,心中一片柔情化作力量,羞怯的張開櫻桃小口含住了崔振的龜頭,
因崔振的陽具過大,卻也只能含住龜頭。但即使是這樣,婦人還是用自己小巧的
舌頭靈巧的在崔振的男根頂部來回刮蹭著。

  崔振見大娘竟然用嘴巴給自己取樂,剛想制止,但一種極致的爽快從胯下傳
遍全身,不自覺的用手輕輕捧住婦人的頭,上下推動來加速套弄,大約又過了一
盞茶的功夫,崔振再也把持不住,終於一瀉千裏,出了白漿。

  婦人吐出滿嘴的白漿,竟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崔振看得心疼不已,將她豐
盈的軀體擁入懷中:「大娘,是振兒不好,只顧剛才一時痛快,委屈你了。」

  婦人輕輕搖頭:「不是這樣的振兒,你不了解,大娘愛你愛的緊,只是我人
老珠黃,不知你什麽時候會倦了我,不再理睬我。」

  崔振緊緊的摟著大娘的身子,吻住她鮮紅嘴唇,良久才分開道:「不會的,
只要我在寨中一天,以後便不再讓你受到一點委屈,不再讓你感到寂寞。」

  石洞的燭火昏暗,將兩個赤身裸體的人影拖得瘦長。


==================================
第二章 與大娘的纏綿

  崔振受傷的時日,山寨尚且太平,山下官軍暫時也不敢再攻擊山寨了。次日
崔振帶了兩個兄弟,一番喬裝打扮後進了城。土匪進城無非就是花天酒地、采購
物資。待采購的物資裝滿馬車後,崔振對同來的兄弟們囑咐幾句,說自己還有些
事情要辦,把同來的兄弟打發回去了。

  崔振一人走入一間脂粉店,買了幾盒上好的脂粉,用包袱裹緊了出了城。他
面帶微笑,想到晚上與大娘的約定就不覺下體挺立。出城路過柳葉樓時,裏面的
妓女姐兒沖他一個勁的招手,他也仔細端詳了幾眼,她們的姿色可沒有大娘的風
韻過人。雖說大娘年紀已經不輕了,但她白美的身子,就是給崔振一個縣太爺,
他也不換。

  再說大娘,這婦人昨晚被崔振玩弄的丟了三次身子,這還是沒讓崔振用胯下
之物。大娘在山寨中的閨房裏,緊緊的把門拴好,浴桶裏灑上了玫瑰香精,她把
整個白嫩豐碩的身體泡在裏面,上上下下洗的幹幹淨淨,下面的情口,她還專門
用手指陶了陶,一想到多年來的孤苦……不過現在好了,義子崔振不但不嫌棄自
己年齡大,還把自己捧再手心裏,放在心坎上。又一想到崔振的大陽具,不知道
自己的情口到底能不能受得了,真是又期待,又害怕。

  大娘在屋裏翻箱倒櫃尋找自己覺得最好看的衣服,可是老寨主才過世,自己
要是穿紅挂綠的,肯定被別人懷疑。當下找了一個淡綠色的肚兜,上面是是一副
鴛鴦戲水圖,那是自己被老寨主搶上山來時穿戴的,現下再次穿戴上,竟然不合
身了,自己兩只肥碩的奶奶,總是頑皮的從肚兜側面探出來。是了,自己被搶上
山時才年芳二十歲,身體尚未成熟,現在已經三十幾歲的成熟美婦了,乳房、香
臀早已豐滿誘人,而自己最美好的幾十年竟然浪費了十之七八,想想都爲自己感
到不值。不過幸虧遇到了個好義子,自己的生活從此又有了新的盼頭。大娘本打
算換件大點的裹胸,可一想起兒子就是喜歡把玩自己的大奶,當下一笑,將那件
肚兜不倫不類的穿在了身上。又在梳妝台前尋了幾樣胭脂水粉,將自己精心打扮
了一番,從鏡子裏看到自己嬌羞的模樣,竟也忘了自己是三十幾歲的婦女了。裝
扮過後似乎還忘記了點什麽,可是怎麽也想不起來了,直到穿鞋襪時才恍然大悟,
自己的義子還喜歡吃自己的玉足,這事兒差點忘了,忙找了剪刀,將自己的白嫩
的腳兒修飾一番,最後灑上一些玫瑰花露,又調皮的往自己的恥部點了幾滴。

  崔振大步流星的趕回山寨,吃過晚飯後,跟寨中的兄弟們在演武場練了一會
功夫,但是今天他不敢盡力,他要留著力氣和大娘徹夜歡好。天色已沈,人漸漸
散去,除了放哨的喽啰在打盹外,寨中已然一片寂靜。崔振回房洗漱一番,提了
今天剛買的胭脂水粉來在大娘的閨房前,輕輕的敲了敲門竟未上鎖,當下一推快
步走進了大娘的閨房內。

  大娘正羞怯怯的坐在自己的秀床一角,手裏玩弄一條素帕,但見崔振壯碩的
身軀進得屋來,胸口竟然不自覺的起伏了幾下,心下一片慌亂,不知是渴望還是
膽怯。

  崔振走到大娘床前,將在城裏買的胭脂水粉交到大娘的手中道:「大娘,兒
今日下山進了一趟城,買了一些胭脂水粉是送給你的,我不懂這些物件的好壞,
若不合用,改日我再給你買別的好嗎?」說著,崔振遞過胭脂水粉,人也坐到了
婦人的秀榻上。

  婦人嘴角一笑,心下自己這次是疼對了人,昨天晚上的淫液也沒白爲這個小
冤家流,義子竟然爲她買這些東西,這些本該都是夫妻之間才做的事。當下伸手
接過這些東西,低聲對崔振而語道:「爲娘的也給你準備了禮物,不過你可要知
道疼惜。」

  崔振一喜,問道:「大娘送給兒的禮物,兒自是加倍珍藏。」說完雙眼盯著
婦人,在等待究竟是什麽樣的禮物?

  婦人嬌羞的一笑道:「這禮物要你自己找出來,就在這張鴛鴦床上。」

  崔振忙脫了鞋襪,把秀榻搜的一片狼藉,卻也沒找到任何物件,隨即開口道:
「大娘,你就別爲難振兒了,我真的找不到。」

  婦人嬌嗔道:「傻兒子,爲娘不是也坐在床上嗎?今天我洗了一下午的身子,
就是爲了晚上幹幹淨淨、徹徹底底的給了你。」

  崔振聽罷,感動的伸手將婦人抱在懷裏,而婦人綿軟的身體上散發出的香氣,
也被崔振吸入自己的腦中,一陣情迷:「大娘,你今天好香,我想好好聞聞你的
味道好嗎?」說完,將頭埋入婦人的發間,雙手隔著婦人的絲綢外衣按在了婦人
的胸口。

  婦人呻吟道:「振兒,你先別急,今晚我上下一切都是你的,可是我這裏離
你二娘、三娘住的地方太近,我怕一會我把持不住,被你插出了叫聲,惹得她們
起疑,別惹他人笑你才好。」

  崔振輕輕對婦人耳語道:「大娘不要擔心,一會我抱你去我們的山洞,那個
只屬於我們兩人的山洞好麽?」

  婦人聽崔振這樣說道,不由想起昨晚在那個山洞中,自己在崔振的指下一遍
遍的告饒,雪白的身子丟了一次又一次,想起這些,不覺面頰已經潮紅了,恥部
傳來一股熱熱的麻癢。

  崔振亦是如此,當下輕開婦人的閨房門,緊緊的抱起大娘,施展輕功,躲過
山寨喽啰的視線,遁入後山密林,幾個起落,便到了山洞的所在。

  進得山洞,婦人蓮步輕移,徑自摸著黑走到了左側的木床上,鋪上了厚厚的
被褥。期間,崔振已經將一只油燈點起,兩人配合竟如一對多年生活的夫妻。

  崔振走至床前,跟那婦人緊貼身體對視著,良久他才俯下身去,深情款款的
吻住了婦人的誘人的嘴唇,將婦人小巧而柔軟的舌頭含在嘴裏,良久之後才得以
分開。複又雙臂一用力,將婦人橫著抱了起來,輕輕放在被褥上,自己卻跪在床
前,把臉埋在婦人的胸部道:「大娘,我不想再叫你大娘了,我喊你的名字好嗎?」

  婦人雙手緊緊抱著崔振的頭,聽得他這麽說,心下大喜,昨晚每次崔振喊她
大娘時,她總一種人老珠黃的感覺,怕有一天會失去他,現在他肯喊自己的名字,
不就如同真實夫妻一般了嗎!當下應道:「振兒,爲娘什麽都聽你的,你願意叫
我秀丫就叫我秀丫,你願叫我母狗就叫我母狗,只是別再喊我大娘了。」

  「秀丫,秀丫,我的好秀丫,你以後就是我媳婦了。」崔振聽完婦人的話語,
雙手隔著她的衣服,使勁揉捏起她的胸部。

  「振兒,我的好振兒,你以後就是秀丫的主人,就是秀丫的相公,就是秀丫
夜夜要伺候的漢子。秀丫什麽都是振兒的,秀丫的奶奶給振兒夾男根,秀丫的情
口爲振兒涮手指、秀丫的白腳兒給振兒當早餐,秀丫的香臀是振兒的座椅,秀丫
的大腿給振兒當枕頭。」

  崔振聽婦人說的如此入骨,男根瞬間勃起,一翻身也上了床,正要給婦人脫
去衣物。婦人卻阻止了,自己把外面的絲綢旗袍脫掉,露出一件極不合身的肚兜,
雙峰只有上面的兩顆葡萄能遮住,白白的乳肚擠壓在外面。

  在昏黃的燭光下,崔振看到這驚豔誘人的一幕,再也克制不住了情欲,猛然
把秀丫撲倒在床上,隔著她那件淺綠色的肚兜使勁咬秀丫的乳頭。婦人見崔振來
勢凶猛,知道今晚自己要死裏活裏滾幾個來回,當下不再做作,挺起胸部往崔振
嘴裏塞,而自己的雙腿卻情不自禁的交叉蠕動著,恥部依然有水流出。崔振用嘴
唇將婦人的肚兜掀開,兩顆紫色的乳頭早已變得挺立,隨即大口吸食了一陣,說
道:「秀丫,你的奶奶好美,奶頭也好看,紫色的。」

  婦人抱著崔振的頭,歎了一口氣道:「振兒,秀丫今年已經快四十了,奶奶
雖說還算挺立,但乳頭早被你義父咬的變了顔色,頭些年也還是粉紅色的。」

  崔振聽到這兒,心疼將那婦人的乳頭複又含在嘴裏,輕輕的用舌頭撥弄,含
混的安慰道:「秀丫,以前真是糟蹋了你這美好的身子,以後我會好好給你養著,
再也不給別人碰。」

  婦人聽得此話,伸出一只白嫩腳兒,隔著崔振的衣褲輕輕撩撥崔振的裆部:
「振兒,今後就算是我死了,也絕不會再讓別人碰一下,從今往後秀丫的身子只
給你一人享用,秀丫是心甘情願的讓你折磨,我知道你會疼惜我的身體。」

  崔振專心舔了一會兒婦人的乳頭,突然用腿一夾婦人正在撩撥他裆部的小白
腳兒,婦人往回一縮,沒有成功。那只白白的玉足已經落入崔振的手中,崔振將
它捧在手中,伸出舌尖輕輕舔舔了一下她的腳心。婦人嘤咛一笑,覺得心肝都癢
的厲害,隨即抽了那只玉足,但隨後又將另一只白腳兒伸到崔振的面前。就這樣
來來回回的,婦人兩只白嫩的腳兒讓崔振咬的滿是齒印,卻無損傷。

  崔振放下婦人的玉足,將她的薄薄的棉布內褲褪了下來,上面已經濕了一片。

  崔振把臉伏在婦人多毛的恥部,一股玫瑰的香味淡淡的傳入他的鼻中。隨即
用右手將婦人的恥部扒開,一股含著熱氣的白漿瞬間流到了婦人的後庭處。崔振
輕輕進一步把婦人的情口扒開,見情口的兩邊的肥唇也是紫色,但情口中間卻是
誘人的粉紅。

  婦人喘著粗氣,兩條雪白豐盈的大腿被崔振分開來,連自己的情口,也被兒
子完全扒開,不由心下一陣慌亂:「振兒……秀丫的情口香不香……昨晚你可欺
負了它一晚上呢……今天可要好好的補償它啊……對了,就這樣輕輕的舔,一會
秀丫就用它伺候你……給你涮男根,給你涮腳趾。」

  崔振溫柔的舔著秀丫的情口,上面烏黑的陰毛全部粘滿了口水和陰液,緊緊
的貼在秀丫的大腿根部情口的旁邊,這樣一來,秀丫的情口就外凸了出來,兩片
肥唇顫抖著,竟然也在崔振的玩弄下挺立了起來,看起來腫腫的,胖胖的,好可
愛的樣子。

  婦人在崔振的舌頭跟手指的攻擊下,很快便丟了一次身子,稍作休息的時候,
崔振還在一個勁的舔她的情口,所以很快的她就恢複了體力。婦人用雙腳把崔振
的男根夾住,剛套弄了幾下,崔振就不同意了,一手一只腳兒往身體兩邊拉開,
將男根在她的情口上磨了幾個回合。

  秀丫此時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崔振的男根她的小穴到底受得了
受不了,當下伸出手去,在自己的情口上摸了一把陰液,往崔振的男根上塗了兩
個來回,其實這都是多余的,崔振的男根上早就滿是她的陰液了:「振兒,你可
要疼惜秀丫,不可莽撞,秀丫就把命交給你了,別把秀丫的情口插裂了。」

  「我知道,秀丫一會你一覺得疼就告訴我,我馬上停。」說完,崔振把男根
往秀丫的情口裏送,因爲秀丫情口的兩片肥唇也早就被崔振舔開了,龜頭一送,
正好頂在秀丫情口的中心。崔振稍稍用力,男根已經進去了半個頭,秀丫滿臉痛
苦的表情,雙手緊緊抓著床上的花被褥,硬是沒有說一個「疼」字。

  崔振再加一把力,自己碩大龜頭一下進入了秀丫的情口內,秀丫疼渾身哆哆
嗦嗦,雙腳也變的冰涼。崔振沒得到命令便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將龜頭從秀丫
嬌嫩的肥穴中又拔了出來,心疼的俯下身去,用舌頭溫柔的舔舐秀丫情口處的兩
片肥唇,一片舔軟了,再舔另一片,動作甚是仔細。

  秀丫的下體已不似剛才那樣疼痛了,情口內又湧出一股白漿,開口道:「振
兒,你別管爲娘的了,你只管使勁插下去,秀丫一定能接受。像你這樣慢慢進入,
秀丫的心剛才都要被你碾碎了。」

  崔振最後把舌尖鑽入秀丫的情口內,在陰道裏翻動舌頭,秀丫被舔的情緒高
漲,一個三十的婦女,情欲正旺,隨即把兩只雪白的腳兒伸到崔振面前說道:
「振兒,要是你能把秀丫十根腳趾都含住,那麽秀丫的情口,也能裝下你的棒棒。」

  崔振用手把秀丫的雙腳上下重疊放好,十個腳趾先後被納入自己口中。秀丫
隨即把腿大大的岔開,整個情口完全往外翻開,崔振提起自己濕漉漉的男根,對
準秀丫的情口,抵住龜頭,一下沒根而入。

  秀丫頓覺一股撕裂自己的疼痛,下意識的把身子往後縮,可崔振一時亂了方
寸,那肯放她跑,一把捧住秀丫豐碩的香臀,十指有力的抓住她的臀肉,緊緊的
將秀丫按在自己身下,挺起男根一上一下搗得秀丫渾身哆嗦,幾欲昏倒,良久之
後,婦人才從疼痛中走脫出來,隨即一陣有一陣的快感,隨著兒子狂風暴雨的狠
插接踵而來,享受片刻才說出一句話:「振兒,你這狠心的漢子,你根本就不疼
惜秀丫,秀丫剛才差點讓你欺負死了。」

  崔振終於嘗到了插穴的甜頭,邊插邊安慰道:「秀丫,我的好秀丫,我的好
娘親,你就讓我再插你一會,插完我給你好好舔穴。」

  秀丫的情口其實剛才已經適應了崔振的男根,逐漸進入狀態:「振兒……娘
的好漢子……秀丫真不疼了……剛才娘可被你插慘了……娘早說過:秀丫的身子
都是你的……你怎麽就不知道心疼……不過就算插死爲娘,秀丫也心甘……我的
漢子,我的兒子……使勁插吧……秀丫的情口現在已經是你專屬的了……啊……
…秀丫全身都酥了……不能反抗你這狠心的漢子……力氣全被振兒插沒了………」

  婦人嘴裏的淫詞浪語,像是強烈的春藥,使的崔振發了瘋般的抽插,一次持
續抽插了上千下,最後婦人丟了再丟,浪勁上來了,也不管自己已經筋疲力盡了,
非讓崔振抱起她的身子,站在床上插,還把自己的奶奶送到崔振口中,讓崔振邊
吃邊插,而婦人的白漿順著他的腿流到了床上,終於秀丫第四次昏死過去。醒來
後忙對崔振告饒:「振兒,娘的親漢子,娘下面已經讓你戳爛了,你就饒饒奴家,
等明晚秀丫再給你插個爽利。」

  崔振還未曾出精,男根在婦人的情口裏暢通無阻,沒插幾下,婦人複又浪叫
起來,也許是她穴中積蓄了十八年的浪水,終於找到翻江倒海的猛龍了。最後在
婦人第五次昏死過去時,崔振終於將自己的子孫湯全部灌進她的體內。

  第二天一早,崔振把婦人抱回房中的時候,秀丫別說走路了,雙腿中間的情
口肥唇早已充血腫的有窩頭那麽大。崔振心疼的自責,婦人卻輕輕送上自己的紅
唇安慰:「振兒,不要難過,都是爲娘的自己願意,過幾天爲娘的下體消腫了,
讓你入哥爽利。放心,咱們的好日子多著呢,以後秀丫要天天用情口給你涮棒棒。」

  朝陽升起,溫暖的陽光照射在母子的臉上,祥和、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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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計奸二娘

  自從大娘與崔振歡好之後,感情日益增進。大娘有了男人的滋潤,加之生活
有了新的目標,自己對自己的身體也開始注意保養,越活越年輕。崔振見此情形
也分外高興,只要大娘身體允許,每晚都要與她歡好。這毛頭小夥子的求愛次數,
讓大娘有時也吃不消,但爲了報答義子的疼惜,只好勉勵而爲。幾月過後,竟然
停了月紅,大娘雖然已經三十幾歲,但始終沒有生養過子女,也沒當事,只以爲
自己身體不調,直到自己肚子見大,才恍然大悟。可山寨中的老寨主早已歸西,
大娘早成爲寡婦,要讓寨中兄弟發覺豈不爲人恥笑,只得告之崔振。崔振並不驚
慌,親自去山下城子裏買了一所莊園,收拾停當後,尋得幾個懂事乖巧的丫鬟,
趁天黑將大娘送了下山,山中兄弟皆知大娘去尋多年前的家人,也沒人懷疑。

  大娘入了莊園,整日足不出戶,而崔振雖說一刻不能忘懷大娘的身子,但寨
中之事也不能推脫,又爲遮人耳目,鮮少自己下山求歡。大娘雖然有孕在身,但
每逢月色長鳴的深夜,也是寂寞難耐,下體麻癢難當。直到臨産前一個月,還讓
義子入了個通宵,順利産下一個男嬰後,一心放在兒子身上,對歡好之事開始淡
了。

  蒼狼山寨中的老一輩早已凋落的七七八八,碩果僅存的一些老人也大都有舊
傷殘疾。其中有個駝子,人稱「駝子六爺」,寨中無人不敬他,他是跟隨老寨主
多年的功臣,但從未負傷。並不是他武功有多高強,只因他身形侏儒,加之膽小
如鼠,以往每次與冠軍爭鬥,總是藏於陣後,老寨主看他身形弱小,也不責怪。
後山寨中的老一輩相繼而亡,他也就成了蒼狼山寨的長老。

  崔振看六爺對山寨中心不二,又是義父老寨主在位時的心腹,隨將管理山寨
錢糧、兵器及衆女眷的事務交付於他,倒也處理的妥當。

  隨著大娘爲崔振産下一子,他對大娘更是挂懷,沒到深夜便在月下徘徊,想
念山下的妻兒。一日山寨與山下官兵作戰,大獲全勝,全寨上下歡聚一堂,大都
喝的伶仃大醉。半夜,崔振酒醒,又思念起山下妻兒,提了一壇酒,一縱身上了
房頂,面朝月亮躺了下來,邊賞月邊喝酒。突然一條黑影從東寨門口射入二娘的
繡樓上,動作輕靈,一看便是高手行徑。崔振一個激靈,酒已醒了一半,急忙追
蹤過去。

  到了二娘繡樓前,崔振伸出食指蘸了自己的口水,輕輕把窗戶桶了一個小洞,
屏住呼吸往裏探瞧。二娘並未點燈,而剛才進入二娘房間的黑衣人竟沒了蹤影。
崔振懷疑自己剛才是否看花了眼睛,正與離去,就聽二娘秀榻的紗帳中傳出二娘
的細微的聲音:「六哥,咱們整日這樣偷偷摸摸的總不是個辦法,要不咱們也下
山去吧,秀丫姐要去尋以前的家人,振兒也未攔著,咱們給他說一聲,先後下山
去外鄉尋個住處,做一對真夫妻吧。」

  帳中傳出一個低沈的聲音:「蘭兒,這事兒我也琢磨過,可我答應過師兄不
能帶你走,只能與你偷著歡好,這已經很對不起師兄了,再說師兄將振兒托付給
我,山寨正處在危難的檔兒,我怎能舍了振兒和這幫兒郎。」

  接著是二娘抱怨:「我的命怎生的這樣苦,年輕時老寨主不能給我正常的夫
妻生活,後來幸虧遇見六哥你,眼看我已經過了三十幾歲,六哥你也快六十歲了,
可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過在一起,我心裏不甘。」

  駝子六接著道:「別說這些了蘭兒,這些天我尋了一種能延時的春藥,等我
用了,一會讓你也痛快一番。」

  二娘頹廢的說道:「還是別用那些東西了,對你的身體有副作用可怎生是好,
你這個年齡能用手指幫幫我,我就知足了。」

  不一會,帳裏傳出男女歡好的聲音,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宜偃旗息鼓,接著
是二娘的聲音:「沒事六哥,這次已經不短了,你接著用手指幫幫我吧,我還差
點就能丟身子了。」

  駝子六無精打采的說道:「不服老是不行了,本想給你也痛快一番的,可我
這不中用的身體,真是委屈我的蘭兒了。」

  接著帳中傳出二娘的呻吟聲,良久才消停。

  崔振一肚子火,但一想到駝子六竟然深藏不露,還是義父的師弟,也沒有把
握能一舉將他拿下,只得施展輕身術回了房中。

  不幾日,崔振去城中打探消息,順道去見了大娘一面,不免跟大娘歡好一番。
大娘生過孩子後,情口寬松不少,崔振可以肆無忌憚的抽插了,直插的大娘丟了
數次,乳房中的奶水也被崔振抓的亂飛,帶到崔振要回山寨時,大娘赤身裸體的
抱住他,不肯放手。崔振只得好言相勸,一切以兒子爲重,大娘這才依依不舍的
與他告別。

  在城中華佗樓買了一些寨中常用的金瘡藥後,正欲離去,聽得藥房後面有人
大聲吵嚷。似是一婦女來找掌櫃的麻煩,掌櫃的並不容讓,兩方爭執不休。崔振
邁步走進後堂,見是一個雙十年華的婦女,帶了幾名家丁摸樣的人,穿白戴素的
與藥店掌櫃爭執不下。崔振問藥店的一名小厮:是何原因。小厮那肯理他,崔振
伸出右手,在小厮的肩頭一捏,那小厮痛的渾身大擺,只得實話相告:原來這少
婦的相公是本地一員外爺,員外的原配不能生育,所以膝下無子,直到原配病故,
員外才娶二房便是這個少婦。雖然新妻嬌媚,可員外的年事以高,對於房事也是
心有余卻力不足。這少婦不知從哪覓得壯陽之法,前來華佗樓拿藥,回去給員外
服了,不想員外昨晚竟在床上死去,少婦認爲是華佗樓的藥材所至,遂領了家奴
討回公道。

  崔振與華佗樓的掌櫃是老相識,牽過掌櫃的一旁問話,掌櫃的滿臉委屈的解
釋:你當這婦人是何好鳥,她以前是柳葉樓的娼婦,昨日她來拿得確實是壯陽藥,
可這藥吃多了便會使人在快樂中死去。這蕩婦怎生不知,她定是圖了老員外家的
家産,好貼補那些小白臉。

  崔振不想多事,問掌櫃的:那是何種春藥,有如此威力,你莫欺騙於我。

  掌櫃的沖他詭異的一笑:「禿雞散」,你若使用,可莫過量。

  崔振不好意思的一笑,謝過掌櫃的,去了別家藥店,尋的三包「禿雞散」,
回了山寨。

  當夜叫了駝子六來飲酒談事,席間將禿雞散混入駝子六的碗中,混著酒送了
下去。酒席撤罷,崔振將駝子六送回房間,當下換了夜行衣直奔二娘的繡樓,在
窗戶外選個可縱觀屋內全局的位置貓了起來。

  果不出所料,駝子六少頃便至。四下打量無人,輕輕敲了敲二娘的房門,並
學了兩聲鳥叫。二娘聽得暗號,把門打開,駝子六一進門便笑逐顔開的對二娘說:
「蘭兒妹子,今天我好像年輕了,陽具自己就擡頭了。」

  二娘用手一搭駝子六的下身,隨即把手縮了回來:「六哥沒個正經的,定是
在褲子裏塞了假物來哄騙我。」

  駝子六聽得此言,忙解下腰帶將衣褲除去,下身露出一條三寸長的陽具,雖
然短小,但也挺拔:「你看,它已經等不了了,好妹妹,你且讓趕緊入一回,咱
們也好都痛快一番。」話語間欲火已經熾烈。

  二娘見此情景,頓時心花怒放。三兩下將身上的單衣褪去,露出一身雪白的
嫩肉,沖駝子六喊了一聲:「我的好六哥,今晚就看你的了。」說罷轉身坐在秀
榻邊上,兩條白腿岔到極限,含情脈脈的看著駝子六。

  駝子六的身高剛好適合,站在榻前,陽具正碰到二娘的牝戶。當下在二娘的
的肉洞中用手指挖了挖,待已潮濕,挺著陽具沖了進去。

  二娘也是久曠未嘗這真家夥的滋味,雖然駝子六的陽具短小,但二娘的表情
卻顯得無比受用,卻不知是真是假。

  駝子六枯幹的身體,在二娘的呻吟聲中幹來的越來越起勁,約摸過了半個時
辰,二娘像是真的有了快感,突然用手抓住床上的花被子說道:「六哥,你使勁
往裏插,再往裏點,蘭兒痛快的緊呢。」

  駝子六滿臉赤紅,像是喝醉了酒,聽得二娘如此這般說,本來一到極限的身
體,又猛烈的撞擊起來。撞擊了十幾下後,突然渾身一緊,挺挺的往後仰去。此
刻的二娘,正閉著眼睛享受著久違的快感,忽覺得牝戶內的小陽具抽了出去,正
待不依,卻見駝子六口吐白沫的躺在了床前。嚇的二娘一個哆嗦,大聲叫道:
「死人了,死人了。」

  崔振早在窗戶外看的欲火焚身,聽二娘一叫,從窗戶外躍了進去。二娘先是
一驚,再一看自己還赤著白瑩瑩的身子,匆忙拉過床上的被褥遮住。崔振裝模做
樣的用手指試了試駝子六的呼吸,轉頭對二娘言道:「二娘,六叔怎會在你房中,
而你們這樣的穿衣打扮,分明是在偷情,可你爲何又殺了六叔。」

  婦人早就嚇沒了主意,只是渾身哆嗦著看著地上的駝子六。

  崔振看到從被褥裏二娘露出的白腿與玉足,當下伸手去摸。二娘驚魂未定,
一腳踢在崔振的臉上罵道:「你要幹什麽,我是你二娘啊,你快把他弄走。」

  崔振生氣的看著二娘道:「賤婦,你他媽還沒搞清狀況,你跟駝子六通奸,
還把他殺死,我明天可以把你千刀萬剮,你還敢命令我,也不看你是什麽東西。」

  婦人這會才弄明白發生了什麽,眼淚婆娑的哭泣道:「都死了,都死了,我
活著也沒用了,你現在就殺了我吧。」

  崔振沒料到是這種結果,本想嚇她一嚇,然後逼她乖乖就範,跟自己歡好,
不曾想,這婦人見情郎一死,自己也不打算活了。不過細想想,剛才駝子六用短
小的陽具正把她弄的死去活來,這駝子六突然暴斃,她怎能不傷心。轉念一想:
這些傷心也只是引爲一條陽具而發,等她嘗到自己的大物件,自是不再把駝子六
死活放在心上。

  遂靠近婦人,伸手再她肋下和背部各用手指點了一下,這婦人頓覺身體的力
氣被瞬間抽走,但直覺仍在,可是連張嘴哭泣的聲音都沒有了,只能順勢躺在了
床上。

  崔振附在婦人的耳邊小聲說道:「二娘不必如此傷心,六叔突然死去你也莫
太難過,你們的奸情其實我早就知道,不過不願意拆散你們。現在六叔走了,我
且把他的屍首搬回他自己的房間,趁寨中無人知曉,你也不必再做聲張,明天我
自會處理。只是二娘以後可要聽我安排,否則我定把你按寨中規矩處置,你且回
回精神,一會自來與你同宿,你先有個打算。」

  說罷,崔振將駝子六的衣服與他穿上,抗在肩上奔了出去,不一會便折回婦
人的房中,除了鞋襪,躍上秀榻。

  崔振伸手一摸二娘的牝戶,頓覺那裏已經黏糊糊的淫水泛濫,嘴裏獰笑道:
「二娘生的好情口,嬌嬌嫩嫩,真是便宜了死駝子,若今晚你不叫,我還不知道
你有如此好牝戶,你先莫急,一會我就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快樂。」說罷,雙
手開動,右手的中指暢通無阻的進去了婦人的身體,來來回回的抽插起來,而左
手也罩在了婦人豐滿的雙峰上揉搓起來。

  再說這婦人,被剛才發生的事情,嚇的早就沒有了情欲,突然被自己平時看
做是孩子的男人用娴熟的技巧玩弄著,心裏還是接受不了。但一會等崔振將她的
嘴唇、脖頸、雙峰、胸脯、美背,大腿、玉足玩了一個遍,她的身體開始出現先
前的悸動,雖然她不願意相信,可是體內不斷溢出的漿液在宣告:她的情欲燃起
來了。

  崔振看到婦人的反應,知道她已經不再拒絕自己,輕輕的告訴她道:「二娘,
我且把你的穴道解開,你若是反抗,我會接著給你點住,徹夜折磨你,讓不讓你
得到高潮,你要三思。」

  說完,伸手在婦人滑膩的身體上戳了兩下。婦人猛然坐起身來,掄開粉拳打
在崔振的肩膀上,看似恨不得殺了崔振,但自始至終卻沒有發出聲音。

  崔振一把將她摟在懷裏,雙手環繞到婦人的美臀上,輕輕的撫摸著:「二娘,
你願意讓我入不,我保證比六叔讓你痛快。」

  婦人的牝戶隔著崔振的單衣貼在他的陽具上,已經感覺它的力量與大小,心
中百種滋味煎熬著,嬌羞的假罵道:「你這天煞的畜生,剛才你已經把我的身子
玩弄了個遍,這會兒偏要做那好人,我若是不同意,也免不了被你的淫具入了,
我一婦道人家,那有辦法說不願意。」

  崔振聽完心下大喜,將二娘的一只酥胸喊道口中,雙手各握住婦人的兩片臀
肉一拉一扯,婦人的中間的肉縫在扯動中,淫水一滴一滴的流到了崔振的陽具外
的單褲上。

  崔振看時候已到,遂把衣褲一並除了去,露出他那駭人的胯下之物。用手牽
了婦人的手放在上面。那婦人一觸及到崔振的陽具,低頭一看,頓時被嚇了一跳,
如此大的陽具,她那曾見過,又愛又怕,事到如今,也不再在乎那些虛假的名節,
俯下身軀,將這害人之物含在嘴裏。

  其實這二娘並無大娘的姿色,且嘴大,而嘴唇也厚。當初老寨主一心要找個
人生孩子,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樣貌,但二娘也有二娘的好處,她的香臀猶如磨盤,
白淨渾圓,中間的肉縫也狹長豐潤,尤其是兩片陰唇,就像是二娘的嘴唇,豐厚
飽滿,色澤紅潤。

  婦人給崔振舔了很久的陽具,越是接觸,心中越是歡喜,一會擡起頭對崔振
說:「冤家,我今晚是逃不過你淫棍的抽送了,可一會你往裏進時需小心,莫讓
爲娘的太過難受。」

  崔振自是答應,讓婦人跪在床上,把磨盤一般的碩大香臀對著自己。提起自
己的大肉棒,往婦人中間的情口送去。婦人再三告饒,可崔振有股怨氣,明明自
己平時敬著二娘,沒想到也是如此淫婦,一棍直插到底,感覺這婦人的牝戶內竟
似有許多粗砂,磨的自己的陽具好不痛快,但又不知是何原因,遂問道:「二娘,
你這肉洞裏莫不是有病,我怎生覺得有異物長在內。」

  婦人只緩了一小會便適應了崔振的大陽具,心中美不勝收,聽崔振相問,邊
嬌羞的解釋:「冤家,你是撿到寶還不知,我這個洞洞書上說叫:浪淘沙穴。是
婦人中的名器,只是這洞天生寬綽,一般人感受不到它洞壁的肉粒粒,奴家本以
爲自己這名穴寶洞,這輩子要浪費了,沒想到你的陽具,竟讓它起了作用。莫不
是爲娘的長這洞,就是爲你而生的。」

  崔振聽罷,心下大喜,雙手抱住婦人肥大的香臀,使勁抽插了起來,這婦人
洞中的肉粒粒,刮蹭著自己的陽具,快感倍增,若不是自己天生精關牢固,恐怕
這會兒早就泄了。

  這婦人也從未被如此巨物入過,自己的肉洞又生的偏生如此敏感,崔振每一
次的抽插,幾乎要把她肉洞中的那些寶貝粒粒給刮出來,自己強忍著不敢言語,
可身子卻接連丟了兩次。

  崔振插了幾百抽,將婦人一條腿搬了起來,一條腿騎在胯下,這樣兩個人的
恥部可以更緊密的接觸,連續三十幾下的猛烈攻擊,婦人再也忍不住了,用被子
捂著自己的嘴叫了起來:「天煞的小奴才,你是撿到寶貝不撒手啊……奴家如此
珍貴的肉穴哪裏經受的住你這樣蹂躏……你這是想把奴家的肉洞入爛啊……快些
住了吧……爲娘的的吃不消了………」

  崔振也不答話,伸出大手按住婦人的肩頭,一次次得直入洞底,加速沖刺了
百余回合,終於把自己的子孫湯全部灌入婦人肉洞的深處。此時再看那婦人,早
已渾身俱抖,十指將床上的花被抓的淩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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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寶穴浪淘沙

  自蒼狼山寨中的長老駝子六死了之後,其職位交由蒼狼十傑中的老大管理。

  二娘畢竟與駝子六相好十余年,怎能沒有感情,著實心疼了許久。但她的新
漢子,自己的義子崔振比起駝子六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幾天她的一顆芳
心也就全部係在了崔振身上。

  一日崔振下山辦事,二娘一人在房中收拾,見秀榻之上的床單上有一塊黃色
的汙漬,仔細一想不覺下意識的笑了。這還是昨天晚上崔振前來與她歡好,自己
太過動情,水順著大腿根流到了床上。不由的想到崔振健壯、挺拔的體魄,還有
他那條碩大的陽具,好像永遠都不會感到疲憊,每次都能輕易的讓自己丟了又丟。

  吃過晚飯,寨裏掌起燈燭火把,崔振一直沒有回來,軍師射東方先後派出三
批探馬,沿著城子到山寨的路上仔細搜索,以前崔振下山辦事,若是晚上不回來,
肯定要告知山中的兄弟,像今次這樣,突然變得杳無音息還是第一次。蒼狼十傑
中的老七,擅長追中與輕功,眼見寨主這個時分還沒有歸來,心下坐立不安,向
軍師請令,肚子一人穿了夜行衣,出了寨子。

  卻說這崔振,下山後去大娘居住的宅院逗留了一下午,將兒子交由丫鬟婆子
照管,與大娘好了半晌,直弄的大娘風言風語道:「旁人只道是女人生孩子是過
鬼門關,秀丫卻以爲與振兒歡好才是徘徊在鬼門關,去也去不得,還陽也還不了,
好端端的一個白嫩的身子,總要被你弄的像是死過幾回。」

  崔振覺得疼惜,晚上與大娘把盞言歡,不覺多飲了幾杯。回山的路上,被山
風一吹頓覺頭疼的緊,只好附於馬背上,任由胯下的寶馬自行前行。卻說這匹寶
馬行至一片陌生的樹林,忽然焦躁不安,四蹄亂踏,卻不前行。崔振了解自己的
坐騎,前面必定有危險的事情要發生,所以它才會如此狂躁。當下下了馬,將一
把後背的砍山刀提在手裏,幾個起伏向前奔去。忽覺前方草叢中一陣腥風襲來,
盡是一陣惡臭。崔振忙屏住呼吸,伸手從懷中拽出一只飛镖,一聲「著」,向草
叢中異動處打去。就見眼前一條赤紅飛至,刹那間已到了面前。崔振迅速後退,
手中後背砍山刀也向上挑起,一招「反切天瀑」使出,竟如砍到了石頭上,一愣
神的功夫,這條赤紅已將他身體卷住,待崔振看清此物竟是一條頭上長了一顆肉
瘤的紅蛇,他已經被這條怪蛇卷得渾身無力。精神恍惚中,見這怪蛇張開大口猛
然向自己的頭咬來,他本能的一側頭,張嘴咬在了蛇頭的肉瘤上,一股辛辣火熱
的漿液,順著喉嚨流進了腹中,接著就感覺渾身如火燒般難過,周身一運力,竟
然將這條怪蛇掙開,撿起地上的砍山刀,竟然一刀將蛇斬成了兩段。

  卻說寨中,蒼狼老七下山後,山中大小頭領也都到了寨門前,翹首期待。但
最擔心崔振的莫過於二娘程蘭,這婦人好不容易在崔振身上覓得男女之間的真谛,
正是一天也離不了也崔振的那條大棍的時候,下午她將自己周身收拾利落,洗的
幹幹淨淨,就是爲了晚上等崔振回來,豁上一身白肉,也打算陪他一起玩個通宵。

  老七在山下尋了多時,尋至北山,忽聽有馬鳴聲,尋著聲音找去,竟然看到
崔振昏厥在北山溝的一片荒草地裏,身邊有條碗口粗的紅蛇屍體,場景甚是詭異。

  當下也顧不了這麽多,用手一試,崔振還有氣在,趕忙將他托上馬背,回了
山寨。

  寨中兄弟見寨主這般模樣,都甚是擔心。軍師射東方安撫衆人幾句,讓大夥
都散去吧,說寨主的身體無恙,只是吃酒吃醉了,衆人並不懷疑,相繼散去。軍
師命幾名心腹,將寨主擡回屋裏,仔細診斷一番,發現並無異樣,只是身體滾熱,
脈象卻澎湃有力。只得命人將寨主的衣服褪去,灌了一壺涼茶,也沒有更好的辦
法,只好等明天尋得更好的大夫再做診斷。

  卻說二娘,一聽崔振回來了,一顆芳心算是落在肚子裏,本想去陪陪他,但
想到她倆依舊是母子關係,雖說沒有血緣,但倫理卻是不可逾越的。當下在屋裏
坐立不安,盼日頭早出,她好去探個究竟,若崔振真有個三長兩短,她也就不打
算再活著了,自己這名穴寶洞,就算百生這世上一回。

  再說那條紅蛇,本是自然界中極淫之物,喚作「赤陽龍」,一般有筷子大小
便十分罕見,若被人捉了去,碰到懂藥材的高人,將之泡酒飲之,可夜禦十女而
不倒。這碗口粗的「赤陽龍」必是已經有了道行,周身堅硬似鐵,尋常兵器不能
傷它分毫,只是它額頭的一個珠子,便是它身上精華所在,一單被人毀去,自己
也就失了法力。而得它珠子之人,必定可以功力大增,但三個時辰內,若無女子
歡好,必定被情欲活活燒死。

  崔振醒來時,身體已經到崩潰的邊緣,下體堅硬如鐵。也顧不得穿上衣服,
打開窗戶躍了出去,來在二娘樓下,一翻身進了二娘房間。二娘正在屋內徘徊,
突見崔振渾身赤裸,下體挺立,且顔色赤紅,嚇的往後退去。崔振雙目也是紅的,
一伸手將二娘抱在懷裏,不由分說,扯爛了二娘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雪白滑膩
的香肉。

  婦人觸及崔振的皮膚,感覺滾熱如爐,只道是崔振喝了燒酒,又或是吃了春
藥。當下不再懼怕,伸手將崔振赤紅的陽具捧在手裏套弄起來,還一邊發嗲:
「沒良心的,知道自己的東西大還要吃那害人的藥,莫不是嫌折磨的奴家不夠,
要把爲娘的入死方才心甘麽。」

  崔振此時卻是精神恍惚,忽覺一雙軟綿綿的手將自己幾欲爆炸的陽具包住,
而身邊的身子又如此誘人,也不答話,將二娘放在床上,伸出三根手指,狠狠的
往婦人的牝戶插去。

  那婦人早已淫水外溢,崔振的三根手指的力道卻太過猛烈,婦人被這突入起
來的插入,弄的芳心亂跳,雙手丟了崔振的陽具,去扒開自己的牝戶,將兩片濕
潤的肥唇徹底翻出來,方不至於使自己受傷。

  崔振插了沒兩下,一提胯下火紅的陽具,對準婦人滑膩的情口插了進去。婦
人一個激靈,以前義子從未這樣粗魯,像是要把自己的身體插穿一般,竟然有種
前所未有的舒服,那種既痛又渴望的感覺。隨著崔振急速的抽插,她徹底放下芳
心,剛才緊張的感覺一掃而空,兩條美白的大腿交叉在崔振的腰後,兩只玉足打
個扣,雙手分別揪住自己的兩顆乳頭,自顧玩弄起來,自己的那個「浪淘沙洞」

  裏感覺如同被捅進了一條燒火棍,洞裏那些嬌嫩的肉粒粒,被崔振赤紅的陽
具無情的插戳著,一下又一下扯動自己慌張的心房。幾百抽過後,婦人便覺下體
也如同火燒一般,只是身體已被崔振的肉棍打的沒了一絲力氣,只得雙目垂淚,
默默忍受著這讓她欲仙欲死、生死不能的感覺。

  要換作別人,要一夜方能將蛇頭的藥性化解,只是崔振本身就內力過人,主
要還是胯下之人,已是三十幾歲的婦人,也算是老逼去火,更難得是這婦人的陰
部還是名器「浪淘沙」,洞裏的肉粒粒如同一根根金針,將他陽具上的穴位全部
按摩,入了半個時辰,便已經恢複了三分理智。睜眼見胯下的人兒兩只碩大的乳
房早被他抓的滿是指印,而那個自己平時也寶貝萬分的「浪淘沙」穴,已被自己
抽插的紅腫,裏面的穴肉往外翻著,而二娘的臉上表情痛苦,滿是淚珠。崔振將
陽具輕輕抽出,用嘴吻在了婦人盛開的情口。良久才開口說道:「二娘,剛才委
屈你了,我也不想的。今天不知怎麽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婦人的肥穴經過崔振用嘴一陣細膩的舔舐,已不似剛才那樣火熱疼痛,聽義
子這般解釋,嬌怒道:「你說的倒好聽,肉棍長在你身上,那個逼你插的?你是
誠心要爲娘的命,枉費爲娘特地洗淨身子爲你留著,這般好的玉洞,那經得起你
沒命的折騰,這碩大的一對好乳,你怎舍得如此用力撕扯,你就不能半點心疼麽?」

  崔振聽二娘哭訴完,又溫柔的把舌頭插入二娘的洞裏,用舌尖逗弄那些嬌嫩
的肉粒粒。少頃擡頭,含住二娘的乳頭,含混的說道:「好二娘,你就原諒振兒
吧,我剛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要不我怎麽舍得如此折磨你這香膩的身子,心疼
來不及呢。」

  二娘聽他這樣說,更是覺得委屈,將他的頭摟在胸口斷斷續續的道:「你也
就說的好聽,剛才任憑爲娘的怎麽求你住手,你只是一味猛插,爲娘的寶穴都被
你插翻了,就算爲娘的心都被你插碎了,你也不會疼惜的。」

  崔振也覺理虧,伸手往婦人下體叱戶摸去,婦人卻裝作不情願的樣子用雙腿
夾住。直到崔振又將頭下滑到她的大腿根,才複又岔開,將整個嬌嫩的玉洞呈現
在崔振面前。崔振含住她的陰蒂,用舌頭幾經逗弄,婦人的淫洞又開始一張一合,
婦人的表情也變得淫蕩,嘴裏呻吟道:「你這天煞的小奴才,定是吃準了我離不
開你,算了,反正我這輩子是逃不過你的手心了,就隨你玩弄吧,只是你且不可
再像先前那般狠心對我,爲娘的也好留著身子,以便日後才能繼續服侍你。」

  崔振應道:「二娘只管放心,只是我每次見你都默默忍著不出聲響,想來定
也是難受的緊,不若情到濃時,你只管放心叫出來,好叫我也知道你的感受。」

  婦人用腳輕輕踢了他一下道:「你當爲娘的不知道叫出來舒服啊,只是這寨
中兄弟若知道你我做這苟且之事,我到沒什麽,大不了浸豬籠一死,只是振兒你
才多大,前程怎麽耽誤在我這半老徐娘的老母雞身上,爲娘的可不敢。就是生生
把我憋死,我也不會累振兒一份的。」

  崔振聽罷,心下感動不已,附在婦人耳邊耳語道:「實話告訴你吧,大娘並
未歸家,而是被我藏到山下一所莊園內,還爲我生了一個兒子,在那裏我們可以
整夜歡好,就算你邊被操,邊唱葷段子也是無妨的。」

  婦人聽得此言,呆若木雞,良久才開口道:「好啊,你這該死的奴才,我只
當你只折磨我一人,原來你早有相好,那還來弄我作甚,不若我這就去尋死,讓
你一心好對你的賢妻良母。」

  崔振聽出此話中的醋意,隨即安慰道:「二娘看開點,我的能力你也知道,
只憑你一人卻也應付不了,我若不是真心對你,怎會把如此秘密告訴你?」

  婦人轉而抽泣道:「人家都爲你生了兒子,你還會在乎我這個寡婦嗎?」

  崔振急忙道:「我怎能不在乎你,你的寶穴誰也比不了,你的香臀是我一輩
子的枕頭。」

  婦人聽罷,隨心中一暖,但嘴上仍不承認,撒嬌道:「我的穴好也是老穴了,
雖然嬌嫩,可又怎比得了那些處子的身子,總有一日你也會倦了,任它水再多,
肉再香,你也不會舔上一舔,入上一入。」

  崔振將婦人擁在懷中,陽具複又入到婦人嬌美多汁的洞中,並不抽插,只是
小聲安慰道:「二娘莫尋這些借口,我給你個準信,改日我一定將你們明媒正娶,
讓你天天睡在我懷裏,你可放心了。」

  婦人聽到這,心下甚是歡喜,主動將豔紅的嘴唇送上:「振兒,這可是你說
的,爲娘的今晚就是被你入死也心甘了,從今往後,兒讓我爬著,我便不站著,
你若想玩我的玉洞,我便岔開了腿給你入個痛快。」

  崔振開心的抽插了幾下,忽然想起後山的那個山洞,隨即吩咐二娘起身,兩
人各自找了衣服穿上,崔振將二娘抗在肩上,幾個起落來在山洞裏。

  二娘入得山洞,見這離山寨甚遠,這下徹底放下心中枷鎖,當崔振又將陽具
送入她的名穴寶洞中時,她不再克制肉體的歡愉,當下大聲浪叫起來:「我要死
了,我這只淫蕩的母狗要被我的振兒入死了……振兒你且慢點……待奴家的玉洞
裏水多了你再使勁……反正爲娘的已經落在你手裏了……跑也跑不了……今晚隨
你折磨便是了。」

  崔振的下體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婦人碩大的臀部,陽具也由淺到深在她肉洞
中抽插著:「二娘,我的好二娘,你的穴是我入過最好的穴,你且忍耐幾天,我
們到了山下,我要白天黑夜的入你,不讓你的的雙腳著地,不讓你的衣服沾身。」

  婦人聽崔振贊她穴好,心裏暗爽:「算你小子識貨,誰家女子有我這般多水
的寶穴……雖然我徐娘半老……可這豐盈香軟身子……最適合你這種後生插……
你插死爲娘吧…漢子,我的親漢子,我的振兒哥……你就插死我這個淫賤的嫩娘
親吧……」

  直到快天亮時,崔振方才放了精。這「赤陽蛇」竟然有如此威力,真不知以
後是福是禍。

  再說那婦人早就被插的魂都沒了,丟了幾次身子,自己都數不清了,好在自
己的牝戶天生寬大,勉強可以站起來,一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口不擇言的喊了義子
「哥」,當下心裏頓感嬌羞萬分。

  蒼狼山寨的日頭出來了,紅彤彤的映在每個人的臉上。


=================================
第五章 三娘

  光陰似水,不知不覺中冬天已經悄然而至,九頭山上的松柏卻依舊長青。

  蒼狼绺子最近出奇的安靜,山下的官軍已經默認了它的存在,自從入冬以後
沒再攻打過山寨。卻說崔振,自從服了「赤陽龍」之後功力大增,連禦女的功夫
也較之以前更勝一籌。山下的莊稼地早已成了曠野,也就不能隨便下山了。大娘
使人送了給他送了幾個家信,往他能下山與自己一聚,信中相思一目了然,怎奈
路上官府耳目衆多,崔振只得與大娘聚少離多,終日窩在山寨中。

  這可苦了二娘,自己本身原是情欲高漲之人,但每次都要被義子入個死去活
來,自己的浪淘沙穴雖然天生寬綽,但恢複力極強,始終都給兩人帶來強烈的快
感,不曾隨著入的次數增多兒變的松垮,這是崔振覺得興奮之處,也是二娘程蘭
自豪之處。但二娘肥嫩的身子終究不敵崔振如鐵塔般的體魄,時間久了也就不能
滿足崔振的需求,可偏生自己又愛崔振愛的緊,每晚只是咬牙強忍著讓他玩弄、
享受。

  崔振看得出二娘的情緒,怎奈自己被「赤陽龍」的藥性支配,幾日不入那婦
人,便覺渾身似火燒一般。只好每天安排寨中的大廚炖了上好的燕窩補品給二娘
送去。那婦人便是日日補也不若自己晚上水流的損耗大,幾次找自己的姊妹崔振
的三娘聊天,但此事又不能明說,只將那些男歡女愛的風流故事講與三娘聽。每
次三娘聽完都嚷著:「二娘真是淫賤,明知我們二人身邊無可用之陽物,偏生說
這些淫聲豔史,弄得妹妹下面好不難過。」

  但時間長了,三娘竟然主動跑到二娘閨房中求她講此類典故。一次二娘講了
一個故事:一位進京趕考的秀才,路上竟被汙殺人性命,含冤锒铛入獄。這秀才
父親早亡,只是與母親相依爲命,眼見秀才要被刺配邊關,不知要何年再歸,母
親上下打點,牢頭終於肯讓這個母親見兒子一面。兒子央求母親與他歡好,一來
是爲自家留一點血脈,二來自己還是處男生鳥,不能與婦人歡好過,入得地府不
免要受宮刑(民間傳言,沒入過洞房的男子下了地獄要受宮刑)。此母親愛子心
切,遂嘗了他的心願。後來這婦人竟生了一個孫子(兒子的親生骨肉),孫子十
年寒窗又高考得中,當了官後重新審理當年的秀才殺人案,多方查證,爲自己的
父親平了反。卻說秀才歸鄉已到不惑之年,卻不曾婚娶,又見自己母親保養有術,
於是帶了那婦人,隱逸山野,做了一對母子夫妻。

  二娘講完,問三娘:「妹妹,你覺得這事天理能容嗎?他們本是一對母子,
怎可逾越倫理做了夫妻。」

  三娘透了一口氣道:「這天下的王法端是無情,這對有情母子隨於倫理不容,
但兩人能一起快樂,又害他人何事,爲何不能相容。」

  二娘聽罷大喜,夜晚將此事告之崔振聽。崔振搖頭道:「有你和大娘我就心
滿意足了,怎可對三娘再起歹意,害她受疼。」

  二娘寬慰道:「你不了解我們婦人的心,自從上的山來,與老寨主只是幾日
歡好也就戛然而止,你三娘日日用那木頭陽物戳弄,怎比得上你的好,你若將她
收在身邊,她定然開心,也早日好叫這跟我一樣苦命的妹妹得償所望,嘗到真正
的男女之歡,也不枉白來這世上一遭。」

  崔振聽二娘說的甚有道理,當下不再言語,心中若有所思。當夜心存感激之
情,把二娘入個爽利。

  次日天降大雪,把整個蒼狼山寨點綴的一片雪白。崔振雖是寨主,但終究是
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玩心不退,與寨中的兄弟在雪地上打耍,不經意間瞥見三娘
一人在後山梅花樹下呆呆的出神,表情甚是落寞,讓你看了憐惜。

  且說這三娘年僅三十幾歲,隨比二娘還大一歲,卻因身材嬌小,顯的如同未
出閣的大家閨秀。大娘身體豐滿肥碩,二娘高大且香臀巨大,三娘則屬於小家碧
玉型的,平日裏在崔振面前不苟言笑,平時大家也都是對她寵愛有加,如同崔振
的大姐姐一般。這三娘原始書香世家,就算入到土匪山寨,也是琴棋書畫無所不
通,縱是無人與她玩耍,自己也不曾丟棄。所以崔振對她從未動過邪念。今日與
往日不同,二娘說了三娘身體裏隱藏的情欲,換種眼光一看,端是一個含怨的少
婦模樣。

  傍晚時分,寨中兄弟皆回屋避寒。崔振來在梅花樹下,用食指在雪地上寫道:
梅開豔紅香襲人,不若秀榻有人溫。落款:振。

  第二天上午,三娘依舊去望那盛開的梅花,見樹下的平整的雪地上有兩行字,
仔細一讀,頓時紅霞滿面,當下用腳將雪地上的字踢了個幹淨。待到三娘回房,
崔振跑到梅花樹下一看,樹後的雪地上留了一首詩:三樹梅花晚自香,更有傲骨
生來長。相由心生心自重,會叫後人不相忘。

  崔振看罷,前後思索一番:這三娘卻與大娘、二娘不同,自比梅花傲骨,怕
後人說三道四,不肯接受自己。晚上用過晚飯,將詩歌抄錄在一張紙上,竟然發
現是一首藏頭詩:

  三樹梅花晚自香,

  更有傲骨生來長。

  相由心生心自重,

  會叫後人不相忘。

  每句詩的開頭一個字連在一起便是:三更相會。崔振看罷將詩詞捧再懷中,
激動不已。當下取來酒菜,吃了起來。

  且說這三娘,回到入夜後在床上輾轉不安,怕這些字沒被崔振看到,又怕崔
振發現不了其中的意思,自己又不敢名言,辜負了崔振的一番美意。一側身壓到
自己平時用的假陽具,摸起來生硬、冰冷,想想這些年自己一直用這東西糟蹋自
己,頓感委屈。拿過木質的陽具,用剪刀將此物切成了碎片。心想:這次振兒若
是看不到我寫的詩句,我便自己送貨上門。

  崔振吃酒吃到三更,收拾妥當後,直奔三娘的繡樓。來在門前輕輕敲了幾下,
裏面傳出三娘的聲音:「誰啊?這麽晚了,可有什麽事?」

  崔振小聲應道:「三娘,是我,我來看看你。」

  三娘咯咯一笑,做起怪來:「這麽晚了,你還來作甚,我又沒什麽異樣,你
且回去吧。」

  崔振納悶,是不是自己領會錯了,還是那首詩只是巧合,存心試探一下,當
下言道:「既然三娘一切安好,我便回去了。」說完一個「旱地拔蔥」上了房頂。

  卻說那婦人正在床上有心戲耍義子一番,一聽義子竟然如此舉動,後悔不已,
當下下了床,穿了繡鞋追了出來,身上衣服單薄,又是寒冬臘月,打開門後不覺
凍了一個趔趄,見門口已經無人,不覺口中怨道:「這不解風情的傻小子,怎走
的如此迅速,若再盤桓幾句,我便讓你做了入幕賓客。」說罷正欲關門,就見房
上一條黑影直直向自己射來,還未及喊叫,自己的櫻桃小口便被來人用嘴堵住。

  待那婦人緩過神來,看清來人竟是義子崔振,當下撒嬌般的將他往外面推去,
嘴裏還不依不饒的說:「大膽的小畜生,你敢對我無理,誰準你進來的,快退出
去。」

  崔振見三娘穿著單薄的內衣,趕忙回身將房門栓緊,一把將她橫抱在懷中,
再看眼前的人兒,此時的三娘秀發散開,用一方手帕係再腦後,臉蛋上吹可彈破
的肌膚,怎像是已經三十多歲的婦人,分明是豆蔻年華的處子。

  崔振將三娘放在秀榻上,幫她出去鞋襪,一雙小巧的腳兒甚是冰涼。崔振趕
快除去自己的衣服,與三娘一同鑽入被中,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裏。

  三娘還有些矜持,將臉埋在崔振的胸口,不肯擡頭。因好久未曾與男人同房,
驟然嗅到崔振身上的氣味,竟有些迷亂。崔振輕輕將一只手探入三娘的懷中,當
觸及三娘乳房的時候,竟引的三娘輕微抖動了一下。隨即將整只打手附在三娘挺
立的胸脯上,揉捏起來。

  三娘不自覺的呻吟出聲,悄聲對崔振說道:「我身上冰涼,脫了衣服在你身
上暖一下好嗎?」

  崔振心下暗喜,趕緊應道:「我幫你脫。」說罷,鑽進被窩,將三娘的衣服
脫下來,摸索到三娘的下體處,感覺恥部溫熱潮濕,兩條腿卻是冰涼。

  三娘像個小孩一般,攀附在崔振的身體上,滑膩的身子感受著崔振火熱的胸
膛。小腿不經意的掠過崔振挺立的下體,心裏蓦然一緊:振兒好大的陽物。

  崔振用雙腿將三娘的腿分開,一只手像三娘的恥部摸去,感覺三娘的肉縫已
經濕答答的在一緊一松,仿佛已經按耐不住等待著他的陽具進入。隨即將中指一
下插了進去,耳邊傳來三娘一聲輕微的呻吟:「啊!好美。」

  崔振將中指來回抽送,不一會三娘的淫液已經粘滿他的整只手,他又將食指
也插將進去,三娘再也把持不住的叫出聲來:「輕點…振哥哥……奴家的穴生來
小巧……不比那青樓妓院女子經玩……振哥哥千萬把握力度……別把豔紅妹子的
穴弄壞才好。」

  崔振聽得三娘叫自己振哥哥,心裏十分受用,加快兩指的抽插速度,另一只
手揪住三娘一直乳房,使勁揉搓起來,三娘的叫聲一浪接著一浪,小穴緊緊的包
裹住崔振的手指。崔振情動不已,看著媚眼如絲的三娘道:「豔紅三娘,我只道
你是不染塵埃的女子,想不到在床上卻也如此多情的淫娃,看你的表情,著實讓
振兒的心頭疼煞。」

  三娘雙膝跪在秀榻上,兩條白玉般的大腿往兩邊岔開,以便崔振的雙手可以
肆意忌憚的玩弄。引自己多年未被男人疼惜折磨,經剛才崔振的手指抽插情口,
一下把持不住,丟了身子。隨即軟軟的趴在了床上,小聲說道:「振兒,我的好
漢子,我的親相公,娘子剛才被你玩丟了身子,你且讓我歇上一歇,一會豔紅用
小巧的美穴給你夾男根,你且給豔紅妹子舔舔情口,剛才被你的手指插痛了。」

  崔振聞言,將婦人翻了過來,推起雙腿,將舌頭殺入婦人的牝戶,心裏琢磨:
「我拿你當寶貝,你卻只爲自己享受,沒來由的讓我給你舔,看我怎麽收拾你。」

  崔振舔舐了一會,複又將中指插入婦人的牝戶內,左右攪動。婦人的情欲又
一次被燃起,比剛才還要濃烈,主動挺起牝戶往崔振嘴裏送,崔振看準時機,見
婦人的整個香臀都擡了起來,中指突然從婦人陰道中抽出,往下移了兩寸,沖著
婦人窄小的菊門插了進去,緊跟這個用嘴堵住那婦人已經張開的情口。

  卻說浪婦三娘突然感覺自己的菊門傳來一陣疼痛,當下雙腿叉開站在了床上,
兩只手摟住隨她已經坐起來的崔振的頭委屈的說道:「振兒……爲娘的受不了了
……那裏髒,不能玩啊…你別折磨娘子了,我的好相公……我現在就給你入,別
在弄那裏了……好漢子,豔紅妹子求你了。」

  崔振一只手緊緊的抱住婦人的柳腰,一只手的中指在婦人的菊門內攪動,那
肛門裏傳來的感覺讓婦人再也站不住了,一下倒在崔振的肩頭上,有氣無力的說
道:「我那狠心的相公……豔紅的小穴就那麽不好嗎……又緊又嫩的穴兒你就不
要了嗎……你這樣無情的玩弄我,以後我可不敢讓你在碰了……你就行行好,放
過我……我給你做馬做狗都行。」說吧竟然嗚嗚咽咽的哭了。

  崔振也覺得自己玩的太過火了,當下將中指抽出,尋了一方幹淨的絲綢擦拭
幹淨,回頭見那婦人正自趴在被窩裏抽泣,雪白的臀部一起一伏,中間的肉縫閃
著淫靡的光澤,甚是誘人。隨即脫個精光,不由分說將碩大的陽具插入那婦人的
牝戶內,九淺一深的插將起來。

  再說三娘豔紅,一時間還弄明白怎麽回事,兩眼圓整,渾身抖如篩糠,直覺
下體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陣陣疼痛翻江倒海般的傳來,終於精神崩潰,翻著白
眼暈厥過去了。

  崔振卻不停手,只覺三娘的牝戶甚是窄小,自己的陽具傳來的快感是從來未
有過的,不禁加速沖刺,不幾回合便一瀉千裏。

  良久之後,那婦人緩緩醒來,發現自己正趴在義子的身上,而自己的牝戶內
竟滿滿的塞著他的陽物,疼痛過後,竟有一絲麻癢傳來,抖動著自己的心房。

  崔振沒有睡去,見三娘轉醒,伸手撫摸著她的裸背,小聲問道:「三娘,剛
才是不是我用力太猛了。」

  婦人有氣無力的說道:「先將你的淫具拿出來,我再也不讓你碰了。」

  崔振頓覺好笑,輕輕一抽又一插,就感覺三娘突然抱緊了自己,雙腿岔的開
開的,嘴裏還念念有詞:「別動了,別動了,我快被你撕裂了,你個壞種,準是
入慣了那青樓中的娼婦,你以爲女人都那樣經造啊,枉我還以爲有了終身的托付,
想不到你也是辣手心狠之人,只顧自己快活,卻不顧我的死活。」

  崔振嬉笑著又抽插了幾次,三娘渾身幾個哆嗦,抱的更緊了,陰道也一張一
弛,將他的陽具夾的更緊了。崔振輕撫三娘的香臀道:「我且慢慢來,一會你就
知道它的好處了。」

  隨著崔振的抽插,三娘只覺下體的疼痛減輕了些,每當崔振將陽物抽出體內
的時候,竟有一種空虛待填滿的感覺。不自覺的言語起來:「這次你若再猛插,
你便馬上咬舌自盡……輕點抽……別都抽出來……豔紅的身子可嬌嫩的緊……穴
也淺……今晚可算被玩了透徹,怕是我的小穴要腫起來了……都是你這個冤家害
我。」

  崔振的陽具越插越快,雙手將三娘緊緊的抱在胸口道:「別怕,要是明天腫
了,我給你多親親,明晚只玩你的菊門便是。」

  三娘感覺到崔振強壯有力的臂彎,喘著粗氣呻吟道:「你就作孽吧……別停,
用力點……我又要丟了……你也快點,我今晚真的不能再給你玩了……以後你愛
怎麽玩都行,只是今天饒了豔紅妹子吧……好舒服……好哥哥……快啊,我要死
了……真的要死在你的肉棒下了……插死我你高興了吧……插死我吧……不行了
……啊……」

  隨著三娘一聲慘叫,崔振也跟著射了精,此刻三娘的秀發如同被水淋了一般
的濕潤,身體卻是冰涼。崔振情知三娘剛才太過動情,陰精流的過多,身體虛脫
了。當下將她擁在懷裏,內力從她乳房傳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三娘沒能下床,到中午時吃了一些白粥,強忍著下體的疼痛來到
書桌前寫了一首詩詞:

  昨夜梅花任雪欺,

  匆匆落寞隨風去,

  探枝頭,紅紫伸展,

  欲等朝陽染枝頭,

  翩翩郎君輕采取,

  一樹妖紅,賦予家淩,

  昨夜只道在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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