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Ｘ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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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電車上，只有稀疏的幾位乘客，

有些人坐著打盹，另有兩三個看著早報的上班族和老人，

整個車廂只聽得到車輪壓著軌道的磨擦聲。



一個夜店穿著的辣妹坐在我斜對面，

從臉上的脫妝情形看來，應該是整晚沒睡，

不知道又再哪間Pub裡勾魂狩獵，

一雙修長的美腿三分之一被高跟長靴拉的更長，

大腿根部起被只有腿長六分之一的超短裙掩護著，

短小貼身的夾克蓋不住腰部的曲線和胸前的雄偉，

微微帶著茶綠色的長髮披在肩上，

大又亮的雙眼不受假睫毛的影響閃爍著光芒。

我坐在她的對面，雙手交叉抱在胸前，

低頭看著地板，不時地看著她的反應。


只見她雙腿緊緊交叉，翹著二郎腿，

雙手抱胸看著地板，些許瀏海垂在她的臉前，

她的頭低著，身體隨著呼吸輕微地起伏著，

沒有任何人發現她和我之間唯一的異狀，

就算注意到了大多也只會認為這只是個奇異的巧合。


我的手指在手臂的遮掩下，輕柔且有規律地劃動著空氣，

時而轉圈時而摳弄，

而，很巧妙的，

和對面的夜店妹的呼吸有著奇特的同步率，

在瀏海下的臉，其實掛著舒爽又羞恥的表情，

好似享受著什麼又怕被旁人發現，

因此只好無奈地低著頭裝睡，

但臉上的紅潤、額頭晶亮的汗水，

和努力壓抑住的喘息聲，

卻誠實的出賣了她。




這個巧合的發生，要說回兩個月前。




「幹，又來了！」

半夜，我再次從床上驚醒，

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九次了，

有時候我真的會擔心，每天晚上都這樣讓●~自動滿出來，

會不會讓我的身體自動學習到「小主人」是個多餘的器官，

然後，自動產生退化機制，

從此以後變成只是個30公分長的排尿管。



在洗手台前無奈地沖洗內褲，

我低聲嘆了口氣，

還有誰比我慘，

二十幾年沒交過女友，從沒進去過女人的身體裡，

大腦因年輕時看了太多A片而麻痺，

現在就算用5.1聲道加上24吋螢幕看立花姊姊也沒有任何感覺，

唯一追到手一個的又在交往一星期不到被我和她都不認識的男人睡了，

只是因為我太信任她和一群女性朋友去夜店是安全的，

是啦，她的女性朋友是安全的，但是夜店的男人不是安全的。



我將手上的內褲扭乾，轉身晾在背後的毛巾架上，

走到淋浴間清洗我濕粘的分身，

就算方才它已經自行新陳代謝，吐出它的不滿，

但禮藏好幾年禮洨的他，元氣依然旺盛，

高舉著頭恨恨地瞪著我，

我這個無用的主人只能低著頭，默默地給他溫柔的呵護。



「好啦…總有一天會讓你派上用場的…」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地自語著，

不過我們都清楚，那一天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



「幹！」

就在我轉身要走出淋浴間的時候，

一個身穿黑色連身馬甲的女人翹腳坐在浴室的毛巾架上看著我微笑，

嚇得我一沒踩穩就跌坐在濕滑的地板上。



『喔天啊，你的小老弟還真有精神~♥』

那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她，

用銅鈴般的聲音托著腮興奮地說著，

並用一種看到絕世好劍的眼神盯著我，

原本還在極度驚嚇中的我腦中閃過無數個念頭：

她是誰？是什麼？為什麼在這？為什麼是我？…

而她，對著痴呆的我又笑了一下，

雙手一撐跳下毛巾架把我從地上扶起，

手臂冰冰的觸感，和眼前突然的一陣壓迫感，

把我的思考暫時打斷，

並用身為男人的本性上下打量著她。



最首當其衝且讓人離不開視線的，

是被連身馬甲勉強包著的那對雪白半球，目測應該有E以上，

如此一來就找到方才我眼前感受到的強烈壓迫感的來源，

我再繼續往下看，

雪白細長且沒有任何贅肉的一雙美腿夾著V字型的開叉，

完美比例的身材連志玲姊姊看到都會自嘆不如。


「34E、28、30！」

身為資深西斯鄉民的我不自覺地說出腦中閃過的數字，

原本還扶著我的她，輕聲又笑了一下，

慢慢的往後退了幾步，

此時我才看到她的長相。


「幹！我夢還沒有醒喔？」

眼前站著的這個女人，

淡褐色的長髮被一隻別緻的髮髻盤起，

微微迷濛又勾魂帶電的眼神，

小而挺的鼻子，性感微厚的雙唇，

正是曾住在我電腦D槽深處中的Rio，

我用手用力捏了一下我的分身，

幹！又脹又痛，他媽的我不是在作夢，

不過是怎樣？因為我狠下心來把她的片砍掉，

影片裡的念來找我報仇嗎？



『你猜的真準，還有我不是來找你報仇的啦~♥』

等一下，我很確定後面那句話我沒有說出口，

所以她其實能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的心中又再次充滿無限個問號，

但在她正打算又開口說話的時候，

我舉起手打斷了她。


「等一下，就算妳能讀到我的心，但也未必是我想問的，

所以請妳停止主動回答我心中的問題。」


開玩笑，要是再繼續讓她讀我的心，

那我還有什麼戲唱？

另一方面也暗自慶幸，

還好腦中的糟糕妄想模式還沒時間開啟。



我皺起眉頭，忍著下半身快脹爆的感受，

腦中飛快的整理，然後脫口而出。

「妳是什麼？」



幹，不要笑我問了一個爛問題，

問這個總比問「妳是誰」或是「妳是人是鬼」來得好，

從她莫名其妙出現在我面前已經很確定她不會是個人了，

而明明Rio我就熟到不行，這時候還問她是誰就太瞎了。

問說從哪裡進來的？別逗我笑了…



她似乎不意外我會問她這個問題，

只見她無聲地走，也可說是飄著向我過來，單手撫摸著我的臉，

用她招牌的迷濛電眼盯著我的雙眼，慢慢的說：

『我不是人…也不是鬼…你也不是在作夢…』

『我在你們每個人的夢中穿梭著…』

『我沒有一定的樣貌…但我是每個人的夢中情人…』

『我讓每個人在夢裡得以滿足潛藏在心中的那股慾望…』



Rio，姑且先這麼稱呼她吧，

越說越靠近我呆滯的臉，近到我能清楚看到她一根根長又細的睫毛，

我的心跳似乎早已衝破200。





『…我…是色慾之神…但人們習慣叫我…夢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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