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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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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22-10-19 22:39:44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海陵城外三十里,迷踪林。

    密林內黑影憧憧,大樹聳立,夜色籠罩的樹木猶如一隻只恐怖巨獸,對著天空張牙舞爪。

    漆黑的天空,繁星點點,一輪彎月高掛空中。

    寒月清冷高傲地立於一旁,無辜的小星星們對著大地眨巴眨巴著眼睛。

    樹林上空突然竄出一條人影,身法迅捷,他四下一顧,足尖一點樹梢,彈射而起,向林外飛竄而去,去如流星,疾似飛矢,手持的一把銀色長劍,疾行之下仿似一條銀色長蛇般,帶著亮麗的焰尾,穿林而過。

    人影衣袂飛舞,飄飄若仙,後方卻突然想起一聲爆喝:何方宵小,休走!黑影置若罔聞,依然前行如故。

    後面喊話之人哼得一聲,嗆拔出腰間大刀,一刀斬出,數丈長的刀氣直追黑影背後。

    前方黑影驀然止步轉身,手中銀劍揮起一大片光幕,將攻擊的刀氣震散於無形。

    後面喊話之人趁機身形一竄,已到達對方身前道:留下。

    黑影腳勾住樹枝,緩緩定住身形,面向對方,用一種怪聲怪語道:閣下好大膽!持刀人打量著對方,見對方以黑巾蒙面,身罩斗篷,滿頭青絲,用金環隨意挽個髮髻,手中持一把約三尺,劍柄劍身通體銀色的長劍。

    對方身容盡皆遮掩,持刀人不明對方身份,看到那把長劍,驀然想起一個江湖傳言,問道:閣下莫非是傳聞中的那位使得一手銀蛇劍法,卻沒人得見真容,外號赤煞狂魔的人士。

    黑影瞥了他一眼,見他穿一身白色勁裝,腳踩黑色長靴,身形魁梧高大,胸口袒露,露出黑毛,滿身肌肉如樹根突起虯結;下頜有黑須,濃眉大眼,古銅色的臉面上有兩道深深疤痕。

    手中持一把厚背大刀,刀刃雪白,刀身有惡獸浮雕。

    他用一種不男不女的聲調陰陽怪氣地道:好眼力。

    赤煞狂魔正是本座綽號。

    若本座沒認錯,閣下想必是驚天幫大頭目轟雷刀金海陵吧。

    持刀人道:不錯,正是海陵。

    敢問閣下為何會出現在此。

    黑影冷哼一聲,雙腳離開樹枝,落於地上,道:難道這樹林是你驚天幫私有之地,別人來都來不得!轟雷刀金海陵也落地道:明日本幫將連同其他各大幫會於此舉辦除魔大會,商議對付魔谷四鬼事宜,此事已經通傳武林同道,告知前後三日內莫入迷踪林。

    他戳指道:閣下也是江湖人士,想必已經風聞,為何明知故犯,難道閣下是魔谷中人,來此做奸細。

    赤煞狂魔發出刺耳怪笑,道:真是笑話,本座一向獨來獨往,何來奸細一說。

    還有這江湖上豈能有本座不能去不敢去的地方,區區驚天幫本座何懼之有。

    轟雷刀金海陵怒道:狂妄!當海陵的面詆毀本幫,簡直目中無人,自大已極。

    常聽聞閣下劍法如何神妙犀利,海陵些微小技,要向閣下討教討教。

    他手中大刀舞起一片匹練邊道,奸細,海陵將你拿下,再行審問。

    斬向赤煞狂魔。

    赤煞狂魔冷哼道:就憑你,還真是大言不慚。

    揮劍上前迎擊。

    劍化銀蛇,將對方刀風匹練盡數擊散,身形一旋,道道弧光自手中發出。

    金海陵大喝一聲,大刀舞出一大片光幕,將對方攻勢盡皆擋下,然後挾光幕以泰山壓頂之勢攻向對方。

    赤煞狂魔怪喝一聲,銀劍陡然發出一道巨大弧光,擊中光幕,砰鐺聲音連續大作,刀劍相交之處迸發閃亮銀星,兩人招數盡破,金海陵爆喝道:劈空掌!雄渾掌力,猛然擊出。

    赤煞狂魔收身急退,堪堪避過,身後大樹遭了殃,轟得一聲,枝葉紛飛,如摧枯拉朽倒下。

    赤煞狂魔道:看來閣下認定本座是奸細,要打個分曉。

    還有幫手么,一起叫上。

    金海陵道:不用,對付你海陵一人就夠。

    啊!開天闢地。

    一道近十丈寬匹練橫掃對方而去。

    赤煞狂魔道:枯藤盤根!銀劍幻化出一個個光圈,如風洞一般,對方籠罩而去,那十丈刀光漸漸被光圈耗損殆盡,金海陵刀式一變喝道:旋風!轟雷刀在他手中發出如龍捲風般的刀光,和對方的光圈對撞到一起,兩人被刀劍發出的狂風吹的衣袂飄飄,鬚髮狂舞。

    赤煞狂魔怪笑道:比風大么!退!長虹貫日!身化流星,銀劍舉頂,以一往無前之勢攻向對方,金海陵狂舞大刀,刀光越盛,阻止對方凌厲無匹的攻勢,奈何任他狂風猛烈,銀劍不受其惑,乘風破浪,勢如破竹般攻到他身前,金海陵立刻化攻為守,舞刀將自己周身防護得密不透風。

    砰鐺一陣金鐵之聲,金海陵大呼一聲,腳步蹬蹬蹬向後一連退了七八步。

    赤煞狂魔借助刀劍相交的力道,身子空中一個翻身,隨即欺身向前叱喝道:倒掛金鐘。

    無數光華如花團錦簇般,向對方兜頭擊下。

    金海陵突然棄刀不用,大喝一聲:出掌!雙掌連續擊出,出現漫天掌影,將從上而下的攻擊盡數擊潰,甚至趁著對方身處空中無處借力,掌風險險擊中對方,雖未完全擊中,也被掌風邊緣擦到。

    赤煞狂魔連續幾個後翻落地,剛剛激戰時被掌風邊緣擊中,此時渾然不以為意,顯然並未受傷,怪聲道:好掌法,再來打過!金海陵哼一聲轟雷刀舞起漫天匹練,對方銀劍化成一團光幕,兩者狠狠撞在一起,爆發出猛烈的強光。

    兩人之間刀光閃爍,劍氣四射,匹練橫飛,銀虹飛舞,兩人騰挪閃躲間,舞動著艷麗的光華,形成一幕燦爛美麗的景緻,令得天上的星月都失去光輝,黯然失色,戰鬥圈子周圍被破壞一片狼藉,所有樹木皆已成為粉塵碎屑,地面被刀光劍影炸得坑坑洼窪,不堪留足,證明那美麗景緻表面下,是無盡的危機,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兩人你來我往鬥了了數十回合,都是勢均力敵,不分上下,赤煞狂魔怪聲道:好!驚天幫大頭目果真有點實力,不可小覷,那本座就不得不使出全力了。

    金海陵道:你還有什么招數儘管使出來好了,海陵全部接下。

    赤煞狂魔持劍在手,緩緩閉上眼睛,周身散發無形勁氣,衣衫無風自動,喝道:銀蛇劍法!手中劍以點成線,以線化面,最後凝成一條栩栩如生,張牙舞爪的銀色飛蛇。

    金海陵冷哼道:閣下果然不愧使的銀蛇劍,竟然馭起蛇來了。

    赤煞狂魔聞言卻默默不語,專心於劍招上,金海陵卻得不到回答,喝道:接招!舞動起風車般大刀光,向對方席捲而去。

    赤煞狂魔驀然睜開眼睛,銀劍抖了一抖,似慢實快地舉到頭頂,然後繞身旋轉起來,一條銀蛇變成兩條,兩條再化為四條,如此反复,周身不下百條銀光閃閃的長蛇。

    金海陵大喝一聲:給我碎!風車猛劈而下,滿以為可以輕鬆擊潰這些銀蛇,甫一接觸便感覺對方力道奇大,震得他手臂發麻,而且銀蛇受創,凝聚不散,在對方操控之下,如影隨形的糾纏進攻,一手上刀不停傳來大力,逼得他攻勢受阻,風車大的刀光被擊散於無形。

    銀蛇趁機突破空隙,近身纏繞,弄得他左支右絀,節節敗退,不得不回刀自保,大喝一聲,大刀竟然在周身舞出一大片光幕,阻擋銀蛇的進攻。

    赤煞狂魔欺上前去,叱喝道:蛇聚!破!天空飛舞的銀蛇匯合一處,猛烈地向金海陵刀光罩衝殺而去,轟得一聲巨響,兩人站立的地方迸射出耀眼光芒,光芒四射,周圍砰砰炸裂聲不斷響起,將林中炸的煙塵四起。

    煙塵中金海陵怒吼一聲倒飛而出,飛出老遠才在空中一個翻身落地,他衣衫破裂,滿面塵土,剛才一擊中吃了不小的虧,不過身上肌膚完好沒有受創,顯然剛才激烈碰撞中,毫髮無損,可見修為十分了得,他大笑道:好招!不過海陵最擅長的並非刀法,而是掌法,你可別小瞧了海陵。

    擲刀於地,道:海陵就以這雙肉掌會會閣下的銀蛇劍法,以海陵多年苦修,定要將你打敗生擒。

    一掌拍出。

    赤煞狂魔舞劍為蛇,冷笑道:那你就試試。

    金海陵喝道:吞天掌!手掌發出強大的掌風捲起地上的砂石,形成十丈方圓的猛烈勁氣,驚濤拍岸般向對面奔湧而去,狂猛勁氣如同張開恐怖大嘴的惡獸般,擇人而噬。

    赤煞狂魔小小的身體在強大攻勢面前顯得如此弱小,不堪一擊,他哼地一聲道:落英繽紛!銀劍一領,漫天銀蛇當空狂舞,迎頭痛擊,只見滿天銀蛇和恐怖勁氣糾纏成一團,力道相撞發出轟隆如雷鳴般的聲音。

    不時有銀蛇被擊飛,消弭無形,但是也把對方勁氣阻擋住,難以寸近。

    金海陵仰頭狂吼道:吸星聚月!給我散。

    他兩手向旁一抓,身體突然猶如風洞一般,周圍勁氣灌體而入,狂吼著雙掌齊推而出,一股幾乎成為有形實質的勁氣向對方攻去,勁道之大令得方才還無往不利的銀蛇如遭大劫,紛紛被震散,消失於空氣中,赤煞狂魔驟然失去周遭勁氣護身,整個人暴露在對方勁氣之下,他現在失去防護,若是被擊中,恐怕非死即傷。

    急切中也顧不得雅觀與否,為求自保,在身前舞起一團光幕,稍稍抵擋攻勢,隨即身子就地一滾,往旁一閃,避開了大部分勁氣,可餘勁將他擊中,旋即身形橫掃著飛了出去,在地上連續滾了十數下方才止住。

    赤煞狂魔拄劍站了起來,只見他髮髻散亂,滿頭髮絲披散下來,斗篷破裂,神情狼狽,哪裡還有先前瀟灑翩翩的風度。

    赤煞狂魔仰天笑道:好!不錯!不錯!隨即話聲一轉,冰冷地道:自本座行走江湖以來,還未吃過吃過今日如此大虧,金海陵,江湖上讓本座如此難堪的,你是第一人,今日本座若然不殺你,恐怕難以洩憤,納命來!他本來是聲音怪異,難辨雌雄,此時也許是盛怒之下,聲音竟如女聲般脆耳,如銀鈴般動聽。

    金海陵佔了上風,志得意滿,見對方口出狂言,心潮澎湃,無暇他顧,喝道:好,看看到底誰殺誰。

    活的奸細不要了,死的也行。

    赤煞狂魔揮動長劍喝道:銀蛇!被擊散的銀蛇又重新出現,滿空飛舞。

    金海陵冷笑道:一群長蟲,不成氣候,閣下怕是黔驢技窮了吧。

    天羅地網!掌風形成泰山壓頂之勢,狂攻而下。

    赤煞狂魔冷冷看他一眼喝道:銀蛇聚!凝!所有飛舞的銀蛇聚合一處,然後互相纏繞擰動,最後結合在一起,形成一條巨大無比,身帶銀鱗的耀眼蟒蛇,銀色蟒蛇在他周身緩緩游動,對金海陵虎視眈眈。

    金海陵雷霆攻擊到達,喝道:破!赤煞狂魔大喝道:飛龍在天!銀蛇蟒蛇帶起狂猛的呼嘯,朝對方疾衝過去,頭撞,腰砸,尾甩,身體寸寸皆為武器,乘風破浪般突破掌力封鎖,搖頭擺尾間將對方攻勢擊潰於無形,然後銀色蟒蛇呼嘯一聲,巨大的蛇尾快若奔雷一般向金海陵迎頭抽下,金海陵喝道:霸王舉鼎!硬抗銀蛇一著攻擊。

    銀蛇一擊不中沖天而起,接著一棵棵參天大樹被其連根拔起向金海陵砸下,一金海陵連連怒吼,雙掌不停擊出,將襲來之物擊成粉碎,林中頓時碎屑狂舞,塵土漫天。

    赤煞狂魔喝道:神龍擺尾!銀蛇一個盤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身軀在對方身邊圍了一個圈,旋即開始收緊。

    金海陵大叫道:一條大長蟲還妄稱神龍,去死吧!手掌發出實質般勁氣,擊在那滿佈銀鱗的蛇身上。

    銀蛇身軀一盤,任對方掌力擊打,堅固無比,紋絲不動,赤煞狂魔冷冷注視著他喝道:殺!銀蛇厲嘯著,蛇首閃電擊中對方背部,蛇尾一擺在對方小腹留下一擊,然後搖頭擺尾,接下來金海陵也不知道挨了多少記攻擊,只打的他慘叫連連,狂吼怒叫,神情狂怒,左突右衝,無法脫困,銀蛇最後蛇尾一繞,已經將他全身緊緊勒住,讓他動彈不得。

    赤煞狂魔道:金海陵,任你掌法通天,也已為本座所擒,本座說了要殺你報今日之辱,受死吧!銀劍舉起。

    金海陵哈哈笑道:想殺海陵,哪有那么容易!說完全身一陣泛紅,一股血紅的勁氣透體而出,纏繞著他的銀蛇突然轟隆一聲炸裂開來,寸寸斷裂,再也困不住他,他立即長嘯一聲,沖天飛起,落於十數丈外。

    銀蛇被他勁氣震碎,銀光亂閃,片刻後消失無踪,赤煞狂魔緩緩從剛才爆炸的煙塵中走出,冷冷道:想不到閣下居然一心脫困,自爆真元,而此時已經元氣大傷,身手大不如前,閣下自問,以受傷之軀還能逃得過本座手掌心么!金海陵笑道:閣下劍法果真神妙,不過能逃一刻是一刻,下一刻的事情誰知道。

    他突然滿面駭然驚叫道,你的蒙面巾掉了…赤煞狂魔,你到底是男是女?赤煞狂魔聞言大驚,伸手一摸面頰,果然蒙面的黑巾已經在剛才的真氣爆炸中碎裂掉落,因為關心敵人,竟然未曾發覺,此時聞言冷冷反問道:你說呢?金海陵目瞪口呆,只見對面的他細眉如上弦彎月,明眸如一泓秋水,瑤鼻如懸玉小巧玲瓏,櫻唇如桃花般粉嫩,薄薄唇瓣下隱約可見美白如玉的皓齒,瓜子型的白嫩臉頰因為激鬥染上一抹嫣紅,兩束瀑布般的青絲靜靜垂在臉頰兩旁,當真讓人看的心旌搖動,神魂顛倒,如此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堪稱人間絕色,絕世佳人,在破裂的斗篷下面是一襲雪白宮裝,雖未一睹全貌,也能看出此女體態婀娜,豐韻誘人。

    金海陵道:你是女子,是女子…赤煞狂魔攏了攏身上斗篷,昂然而立道:不錯,江湖傳聞的本姑娘,正是女兒身。

    金海陵道:海陵只知道閣下行踪不定,來去如風,神龍見首不見尾,委實不知閣下身份有如此秘辛。

    赤煞狂魔板起俏臉道:江湖險惡,本姑娘身份越保密越好。

    金海陵道:若非今日湊巧,又恰好打鬥中弄破閣下面巾,只怕海陵要被蒙在鼓裡不知何年何月了,敢問姑娘芳名。

    赤煞狂魔冷冷道:”芳名無可奉告,不過本姑娘隱匿身份之外,倒有玲瓏玉劍的稱號。

    ”金海陵道:”是江湖傳說的劍法無人能出其右的玲瓏劍么?失敬失敬,海陵聞名遐邇了。

    ”赤煞狂魔冷冷注視著他道:教你窺破身份,說起來是本姑娘大意了。

    【正文中篇】月影西邪,密林黑影更甚。

    金海陵笑道:若非如此,豈能能得知江湖一不為人知大秘密,還是如此香艷秘事。

    玲瓏玉劍一撩髮絲,微微一笑道:金頭目,你可知知道的秘密越多,死的越快。

    金海陵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一舉一動,只見眉目間風情萬種,嘆息道:美,好美,海陵闖蕩江湖半生,也未曾見過此等傾世之姿。

    玲瓏玉劍掩嘴輕笑道:多謝金頭目誇獎。

    金海陵道:今日海陵方才發覺,江湖人外有人,絕色外更有絕色。

    玲瓏玉劍青蔥玉手捉住一束髮絲,放在手中把玩,用眼角余光瞟著對方,唇間迸出出谷黃鶯般悅耳的聲音道:不敢當,小女子庸脂俗粉,金頭目謬讚了。

    金海陵道:以姑娘姿色,就算傳聞江湖中的十大美人來到姑娘身前,也不過是野雞遇鳳凰。

    玲瓏玉劍輕捊頰邊髮絲,袖子垂落,露出一截冰雕玉琢般的手臂地道:金頭目,還請不要如此吹捧小女子,小女子自問當不起。

    金海陵道:此話並非吹捧,而是海陵發自肺腑。

    試問有何人見到姑娘芳容仍能做到波瀾不驚,淡定從容。

    玲瓏玉劍微微笑道:金頭目何以對小女子舌綻蓮花,媚詞如潮。

    金海陵道:海陵實在情不自禁。

    玲瓏玉劍淡淡道:金頭目這般神態,小女子見的多了。

    金海陵道:看來姑娘自己也明白自己魅力驚人,艷冠天下。

    玲瓏玉劍道:敢問金頭目一事。

    金海陵道:姑娘請問。

    玲瓏玉劍道:小女子經常行走江湖,見過的人多矣,為何至今沒人知曉小女子真正身份。

    金海陵道:想必是姑娘精於喬裝,難以讓人發覺。

    玲瓏玉劍道:那若是被發覺了,又當如何?金海陵道:我看那人必死無疑。

    玲瓏玉劍冷笑道:看來金頭目明白事理。

    金海陵道:不敢。

    玲瓏玉劍俏臉上驀然籠罩一抹殺氣,喝道:金頭目,如今你看過小女子真容,發現了本姑娘的秘密,為了保守秘密,恐怕本姑娘不適宜再讓你活在人世了。

    金海陵如夢初醒,靜靜思忖一會,緩緩道:海陵有讓姑娘蒙塵在前,現有窺見秘密在後,海陵絕對有理由相信姑娘會殺了在下。

    玲瓏玉劍道:本姑娘會下手乾脆,給你一個痛快。

    說著舉劍欲刺。

    金海陵眉目間閃動,顯然正在思忖,猛然揮手道:等等,海陵有話說。

    玲瓏玉劍頓住身形,道:你還有未盡心願?金海陵心中念頭急轉,道:想必以前發現姑娘秘密的,都被姑娘殺了。

    玲瓏玉劍道:不錯!金海陵道∶姑娘不怕被人知曉前來尋仇?玲瓏玉劍道∶本姑娘何懼之有。

    金海陵道∶海陵乃驚天幫自幫主下的頭號人物,若是死了,幫會必定傾全力為海陵復仇,而且除魔大會明日舉行在即,在這個關口上,海陵的死,必然引起大會裡的人滔天怒火,使得他們同仇敵愾,一心報復。

    如今這四周盡是本幫耳目,行跡想必已經敗露,姑娘仔細想想,殺了海陵的後果。

    玲瓏玉劍道∶我們打了這么久,要敗露也早敗露了。

    金頭目不用擔心死後的事情,還是關心眼前吧。

    金海陵長嘆道∶我是為了姑娘好,姑娘卻一意孤行。

    玲瓏玉劍叱喝道:廢話少說,遺言交代完了,就去死吧。

    金海陵道:海陵負傷在身,自問不是姑娘對手,反抗徒增無益,還請動手吧。

    他低眉順眼,眼裡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光芒。

    玲瓏玉劍嬌喝一聲,身形竄出,滿頭青絲迎風而散,翩翩飛舞,銀劍帶起一溜光華刺向對方胸口要害。

    金海陵不聞不動,恍若未覺。

    玲瓏玉劍本是虛晃一招,試探一下,防著他反抗,此時只見劍尖已經距離對方要害近在咫尺,眼看就要得手,不禁招式用實。

    就在她刺破對方衣衫的那一剎,金海陵突然有所動作,只見他右手不知何時已經握刀在手,長刀往上一撩,刀劍相交,她攻擊落了空,隨即爆喝一聲奮力將手中刀脫手擲出,擊打在對方銀劍上,玲瓏玉劍一個不察,手中劍被擊的一鬆,把握不住,向地上墜落,金海陵見機,飛起一腳把對方的銀劍踢得飛入高空,遠遠墜落不見。

    玲瓏玉劍氣的柳眉倒豎怒道:你…金海陵哈哈笑道:海陵受傷無力,姑娘手持利器殺一個受傷無力反抗之人,也太說不過去了。

    玲瓏玉劍道∶江湖紛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容不得心慈手軟。

    金海陵道∶說的是,姑娘下次下手請再狠一點,海陵怕死的不透。

    玲瓏玉劍咬牙切齒,粉拳緊握道∶金海陵你不但陰險狡詐,而且兼之口舌犀利,本姑娘失去寶劍,但要殺你只怕也不成問題。

    金海陵道∶海陵身負重傷,姑娘失落寶劍,我們之間剛好扯平,如此打鬥才叫公平。

    玲瓏玉劍冷哼一聲,道:本姑娘誓殺你!嬌叱一聲,一掌攻出。

    金海陵以掌回擊,雙掌相擊,砰得一聲,不分上下。

    兩人腳步一轉,手掌又紛紛擊出,滿天掌影,勁風呼呼,兩人勁道擊打在一起,互相碰撞,令得四周飛沙走石。

    玲瓏玉劍掌法威力大大不如其劍法,勁力無法凝聚成實質,只能發出一陣陣猛烈掌風。

    金海陵因為先前自爆真元,體內受創甚重,實力大打折扣,本來以掌法最為拿手,現在卻只能和對方拼個旗鼓相當。

    玲瓏玉劍心中氣極,本來持劍在手,殺金海陵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卻不料被算計失去佩劍,不得已只好使用掌上功夫,滿以為對方殘傷之身,拿下他不是難事,誰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到最後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她秀眉顰起,心中思量,知道這樣下去恐怕對自己不利,嬌喝一聲,纖纖玉手發出強猛勁道逼退對方,旋即美好的身形一縱,脫出戰圈,向外飛去。

    金海陵豈能不知她意欲何為,大笑道:姑娘可是去尋找失落之寶劍,若是讓姑娘得逞,銀蛇劍法下,海陵死無全屍。

    說完抓住旁邊一棵合抱大樹,運勁折斷,連枝帶葉向對方砸去喝道,下來!只見對方人在半空,身子靈巧一翻,避過攻擊,反而足尖在樹幹上一點,借力又騰身而起。

    金海陵哼得一聲將大樹投出,直追對方而去。

    玲瓏玉劍飛出十數丈,借力已經用盡,身形不禁在空中一滯,而這時發現對方投來的樹木已經攻到,其勢猛烈,力道奇大,只怕無法再藉力,而攻勢兇猛,身無兵器,無法阻擋,急切裡輕拍一掌,擊打在樹木上,只覺一陣大力將自己擊飛有十丈有餘,最後身法盡失,隨著樹木一齊向地面落下,勉強站穩。

    金海陵大笑向前,見對方俏顏露出痛苦之色,捂胸嬌喘不已,顯然被勁氣所傷,秀美的青絲亂成一團,外面的斗篷快碎成布條了,較之先前慘狀而更加狼狽。

    金海陵眼睛放光,笑道∶好落魄的美人,真是別有風味。

    玲瓏玉劍體內血氣翻騰,恨恨道∶若今日殺不了你金海陵,本姑娘他日千倍萬倍報復於你。

    金海陵滿面紅光,其上兩道傷疤簡直紅得發亮,盯著對方柳條腰嘿嘿道∶姑娘儘管來好了。

    玲瓏玉劍嬌叱道∶看掌!不等體內真氣平復,立即開始進攻。

    她不知道金海陵其實也是外強中乾,剛才擲出樹木那一下,將他的真元消耗甚多,若是肯稍作調息,只怕又是另外一番局面。

    金海陵見對方攻到,瞟了對方美好身段一眼,舔了舔嘴巴,身子一側任其擊打在自己肩上,隨即狂吼一聲,虎臂一伸抱住對方細腰,一個猛虎下山,兩人一齊飛出幾丈遠,在地上滾了幾滾,隨後把對方壓在身下。

    玲瓏玉劍驚呼一聲,喝道∶閃開!一掌拍中對方腰肋,對方身子應聲而開,她就地一滾,欲脫出對方攻擊範圍。

    金海陵大喝∶別跑!身子向前一撲,將對方就地撲到,壓在身軀上,雙手插入泥土中,牢牢固定,不讓對方有逃脫的機會。

    玲瓏玉劍掙了幾次,掙扎不開,靜靜下來,貌似開始積蓄力量。

    金海陵近距離聞著對方身體的如蘭馨香,心動神搖,埋首對方發間深深吸了口氣迷醉道∶妙!妙!玲瓏玉劍道∶金海陵,你這是乾什么?金海陵道∶打鬥。

    玲瓏玉劍道∶你我都是江湖上有身份的人,若是像地痞流氓一般,如此打鬥,豈非讓人不恥。

    金海陵道∶這里四下無人,有誰知曉。

    玲瓏玉劍蓄力完畢,嬌喝一聲,雙掌擊打地面,一股大力令得兩人身體彈起,離開地面,金海陵被她帶的拔地而起,兩人身形分開,脫離他的掌控,他似乎料到一般,如影隨形,在她將要逃脫之前,雙手前伸,一把捉住對方右腿,接著順勢而上,大手捏住對方宮裝下的翹臀,不肯放手。

    玲瓏玉劍嬌弱驚呼,俏臉飛霞,又驚又怒道∶你竟敢…你竟敢…金海陵眼睛亮了,看著近在咫尺的嬌軀,大嘴咧開,只差沒流口水了,笑道∶好軟的身子。

    玲瓏玉劍道:你要做什么?金海陵道:姑娘何必明知故問。

    說著張嘴在對方翹臀親了一下,好香!玲瓏玉劍大驚失色,又羞又怒道∶你竟對我有意,你…金海陵道∶世人見了姑娘,誰能沒有此意。

    玲瓏玉劍道∶你非打鬥,而是為欺侮本姑娘而來。

    金海陵道∶說對了。

    接著嘴手並用,在對方腰部作亂。

    玲瓏玉劍叫道∶賊子去死!抬掌拍向對方頭頂。

    金海陵怪叫一聲,抱著她腰身一使勁,使她失去平衡,掌法亂套,隨即將她面朝上按倒在地,捉住她雙手,令她動彈不得。

    玲瓏玉劍怒道∶金海陵惡賊,放開本姑娘。

    金海陵自上而下看著對方,姣好的面容上有一團紅暈,眼中憤恨的目光簡直可以殺人,白色宮裝下的高聳胸脯,不住起伏。

    金海陵道:武功高強的玲瓏玉劍,是一位如此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

    玲瓏玉劍叫道:聽見沒有,放開本姑娘!金海陵道∶若是放開如此人間絕色,那海陵真是蠢材,姑娘覺得在下是么?玲瓏玉劍道∶你是卑鄙小人,下賤淫賊!金海陵笑道∶姑娘現在才知道已經晚了。

    玲瓏玉劍道:淫賊!金海陵笑得刀疤飛舞,道:姑娘,本淫賊要一親芳澤。

    玲瓏玉劍大呼道∶你敢…喊了半聲,對方湊下滿是鬍鬚的大嘴,封住她柔嫩的櫻唇,話語被堵了回去,作聲不得,只不停發出唔唔聲。

    金海陵只覺對方唇中軟膩香滑,吐氣如蘭,大舌猛得一頂破開貝齒,糾纏對方的丁香小舌,品嚐津液。

    玲瓏玉劍睜大一雙美眸,瞪著天空,拳頭緊握,難以置信。

    許久許久,金海陵才放開了她,抬起頭咂了咂嘴,道∶美!妙!飽嚐對方唇舌美好,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

    玲瓏玉劍不住咳嗽,側臉一旁,神情苦楚。

    金海陵打量她道∶姑娘穿這么多衣服真是累贅,不如交由海陵為姑娘脫下。

    將她雙手交由一隻手握住,騰出一隻手來,一把撕開她破碎的斗篷。

    露出下面一襲雪白宮裝。

    玲瓏玉劍咳聲道:金海陵…你…住手…金海陵注視著她衣服下鼓鼓的胸脯道∶姑娘有如此驕傲的乳峰,真是讓人意外,就讓大爺來檢驗下堅實與否。

    玲瓏玉劍顫聲道∶不要…金海陵撫上她傲人乳峰,只覺滿手軟滑,撫摸之下,乳房無法完全掌握,不由驚嘆道∶好大!好大!姑娘的乳房真是堅實挺拔,難得一見啊。

    玲瓏玉劍身體被撫弄得輕輕顫栗,反抗無果,只得羞憤轉開臉,緊緊咬住櫻唇。

    金海陵把對方乳房放手心上下左右地玩弄道∶姑娘如此豪乳,讓人有種身在此山,不識真貌之感,在下可否借來一觀,也好一睹廬山真面目?玲瓏玉劍驚叫道:啊!淫賊!放開我!金海陵嘿嘿笑道:我想姑娘一定不會拒絕在下的。

    大手抓住領口,用力一扯,胸口衣衫片片碎裂,不能蔽體,露出粉嫩脖頸,往下是如玉鎖骨,寒玉雙肩,一道粉紅抹胸,橫垣在傲人雙峰前。

    金海陵道:姑娘真是好美的肌膚,潔白無瑕。

    看我分花拂柳!雙掌插入抹胸下一扯,一對雪白的嫩乳顫顫巍巍暴露在眼底,讚歎道:”姑娘乳房滾圓碩大,奇峰聳立。

    如此美好大乳,想必還未曾遭人褻玩。

    如今就由本大爺嚐了鮮,試試我的左右逢源.”說著捉住兩團美肉,放於掌心大力搓揉起來。

    玲瓏玉劍發出難堪的呻吟,道:”不要,惡賊你不可如此,放開我。

    ”努力想擺脫胸前熊手的糾纏,始終無果。

    玲瓏玉劍乳房在金海陵手中搓圓搓扁,不僅白皙順滑,而且彈力十足,也許是把玩得夠了,金海陵雙手驀然往下,使出”抽絲剝繭”,幾下迅速褪下她白色的褻褲,讓她芳美的胴體一絲不掛盡收眼底。

    妙齡少女玲瓏玉劍渾身潔白,細看之下無半點瑕疵,軀體玲瓏有致,乳圓臀肥,細細的小蠻腰幾乎一手可握,修長的雙腿,筆直挺立,雙腿併攏,中間無一絲縫隙。

    平坦的小腹下生著細密的黑髮,發間條理有致,毫不雜亂,並且形狀美好,顯然精心修飾過。

    金海陵笑道:”姑娘真是好秀美的身子,看我一馬平川.”一張古銅色的大臉盡埋于玲瓏玉劍平坦的小腹,不時伸出腥紅的舌頭來回舔舐,更甚於轉換陣地,抬起她的雙腿,發力掰開,道:”尋幽探秘。

    ”探首到她胯下,著力親吻她大腿內側。

    ”唔……”玲瓏玉劍發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叫喊,在金海陵狂猛侵襲裡,終於忍不住叫道:”金海陵,你個禽獸……”金海陵在她的丘壑之間流連忘返,大飽口舌之欲,又出奇招”攀龍附鳳”,抬高她的雙腿,舌頭順著腿內側一直舔到粉嫩玉足,如此往返,更甚將粉圓的腳趾逐個吞入口中不住吮咂,享受之際,口中含糊不清道:”真是好鮮美的香肉,本大爺可是許久不曾碰到了,定然大快朵頤……就算是禽獸也無妨……”一時響動著玲瓏玉劍的咒罵還有金海陵不住親吻的聲音。

    半晌過去,金海陵停下享用,低頭打量她的身軀,玲瓏玉劍羞憤難當,眸子裡滿是怒焰,怒道:”金海陵無恥之徒,放開我。

    ”金海陵道:”姑娘別妄想了,繼續我們的好戲。

    白鶴展翅!”雙手拿住她的腳腕,強行分開,將她雙腿間谷底盡收眼底。

    玲瓏玉劍眼見他湊近自己下身芳秘處,心神大亂,慌忙道:”金海陵不可,你不可如此……”金海陵湊到她芳園前,只見小小的玉門關緊閉非常,留有一絲縫隙,其顏如玉,形狀美好,蚌頂微微凸起,玄珠未露,隆起的陰阜上,被毛髮覆蓋。

    金海陵道:”真是鮮美的處女之屄,就讓大爺來初嘗滋味。

    橫掃千軍!”伸出大舌頭往玉門關上舔了下去,上下左右掃蕩,來回不停地突襲。

    ”啊”玲瓏玉劍不住呻吟,不停掙扎,始終無法擺脫,在對方來來回回的攻勢裡,驀然發現身體升起一股暖流。

    須臾過後,金海陵”橫掃千軍”招式使老,又轉換新招式,卻是讓玲瓏玉劍渾身大震,叫道:”不!不要”原來金海陵使出”靈蛇入洞”,”遊龍戲珠”,舌頭陡然突破她關口的封鎖,鑽了進去,遍嚐香泉的美好,並且來回攪動,令得春波暗流,泉水潺潺。

    ”不多時,金海陵享用夠了,大笑道:”玲瓏玉劍,你不但使得一手好銀蛇劍法,還有一個幽香的美屄,甜潤緊緻,曲徑通幽,不過在本大爺的攻勢下,也只得春情勃發,無法接招,以飛瀑流泉還擊了。

    ”玲瓏玉劍只是不住地喘息。

    金海陵道:”翻雲覆雨。

    ”手上發力將她身體翻了個身,粉嫩的背脊對著自己,接道:”長江落日。

    ”不住在她粉背上親吻起來。

    玲瓏玉劍背上肌膚光滑細膩,正中間之處紋著一支粉紅的水蓮花,金海陵的舌頭正在此處大肆肆虐,含糊道:”此蓮花精美異常,姑娘紋此花紋,真是相得益彰,姑娘氣質正是有如清蓮一般,只是……”金海陵接著親吻,未再多言,心中對這朵蓮花心中隱隱有一絲熟悉感,覺得似曾相識。

    金海陵攻略之地很快轉為下身,捧住玲瓏玉劍渾圓的雪臀,不住啃嚙,嘴中嗞咂有聲。

    玲瓏玉劍身軀前傾,奮力前爬,想要脫離掌控,被金海陵一次次抓回,猛然間一個”青龍吸水”埋首在她雙腿間,奮力耕耘她的芳園來。

    玲瓏玉劍呻吟道:”不要……放開,放開我……”金海陵在她身後享受多時,直到她氣喘吁籲,香液橫流才將她放開,將她身形轉回,細細打量她的容顏,印證心中的疑惑,瞬即明白她的身份,又埋首於她的軟香肉體間,含糊道:”玲瓏玉劍,你母親可是姓荊?”玲瓏玉劍道:”賊子,是又如何,是否怕了,快點放了我!”金海陵嘿嘿地笑,將她身體牢牢制於地上,單手將身上衣物盡皆扯去,道:”玲瓏玉劍,之前的打鬥中你落於下風,失手被擒,現在本大爺要和你另開戰場,若是在床戰之中你扳回一局,僥倖得勝,本大爺即刻放你歸去。

    ”玲瓏玉劍怒道:”無恥賊子,本姑娘清白的身軀,你每碰一下都是褻瀆,倘若被你玷污,就算得勝也無濟於事。

    ”金海陵道:”男女之事亦是戰場,有平分秋色的,有大獲全勝的,我想和姑娘好好較量較量。

    ”金海陵精赤著身體,偉岸的身軀肌肉虯結,胯下豎立著一根碩大的陽具,猩紅的龜頭,青筋凸起的棒身,垂吊著的兩顆巨大丸子。

    未經人事的玲瓏玉劍哪裡見過這等陣勢,心下大慌,知道重要關頭來臨,默默暗運真力,只盼趁機發出犀利一擊,得以脫困,玉手不覺間抓住了旁邊的一根枯枝。

    金海陵搓揉了她嬌挺的玉乳一把,又看了看她的容顏,似乎確定什么,然後目光下移,落在她嬌嫩芳園上,分開她的雙腿,將碩大龜頭抵在她的屄口,口中道:”玲瓏玉劍,我的好女……本大爺進去了,享受銷魂一刻吧!”下身往前一挺,龜頭瞬間突破玉門關闖了進去。

    ”啊!”玲瓏玉劍慘叫;道:”不!這不是真的!不可以!”窄小的少女玉屄吞下了大半支肉棒,其勢依舊在往里挺進,不達末端不罷休。

    少女掙扎,痛苦難忍道:”啊!痛……漲……”金海陵道:”疼痛是正常的,每個女子初經人事都需要如此的。

    ”輕撫她的臉龐,道:”我幫你從少女到婦女的轉化,你應該感謝我才是。

    ”玲瓏玉劍痛苦難當,顧不得反駁,只是拼命扭動下體,盼望能將那根令她厭惡無比,痛不欲生的物事擠出體外,只是在膣道肉壁不經意收縮裡,似乎將對方的陽具擠壓得更緊,漸漸將陽俱全部吸納到體內。

    金海陵讚歎道:”好女……真是好美妙的屄,真教人銷魂無比,好,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大爺的床功,陽關三疊!”抱起玲瓏玉劍的身軀,挺身抽插。

    碩大的陽具沒有顧及處子膣道方才經過開墾,也未曾想其內香液未及流出,就著破處的鮮血,大力抽插起來。

    血液漸漸塗滿棒身,窄小的屄口漸漸被撐大,垂吊的兩顆丸子不停拍打著玲瓏玉劍白皙的肉臀,汩汩的血絲順著溝渠緩緩留下,在渾圓臀上劃出一條艷麗絲線。

    ”唔……”玲瓏玉劍緊咬下唇,不時發出低沉的悶哼。

    掃視了一眼身上肆虐的金海陵,道:”今日之仇,本姑娘他日必報。

    ”金海陵大笑道:”我等著你,不過現在還是等我享受完了吧。

    ”約莫抽插數百下過去,金海陵道:”縱橫睥睨。

    ”把她身體側臥,抬起一條腿,挺身飛快在她股間抽插不停。

    玲瓏玉劍並不掙扎,只是蹙眉忍受。

    金海陵待得招式使盡,又變換姿勢,將她攔腰抱在懷中,下體向上聳動,道:”投桃報李。

    ”少女被他抱於懷中,巨大的陽具一刻不停地在玉屄中抽插。

    過去許多時,金海陵轉換動作,將玲瓏玉劍放於地面,將她向上仰躺,大腿和身體交疊,然後將陽具對著芳園猛烈貫入,接著在裡面左右翻滾亂攪數下,然後身體後退,陽具盡數拔出,又是接著一下,道:”你可知這是什么招式么?”在下面的少女不堪承受,嬌弱呼喊道:”太猛了……不要,不要如此!”金海陵又將陽具捅入她的屄中,道:”烏龍擺尾。

    ”如此反複使用性技。

    玲瓏玉劍呻吟道:”嗯……不要攪了,要攪破了……啊好重……”一番激戰過去,金海陵道:”姑娘的嫩屄經過開墾,更加濕滑火熱,教人欲罷不能,本大爺再教你試試一招排山倒海.”抬起腰身,不再憐香惜玉,將陽具狠狠捅入她屄中,白嫩的玉戶和美臀被他衝撞得一顫一顫,金海陵形同打樁一般,”彤彤彤”在她身上一通狠插。

    玲瓏玉劍身軀巨震,嬌弱驚呼,道:”不要,當不起……當不起如此……””彤啪”,”彤啪”,”彤啪”,兩人身軀交戰間發出激烈聲響,金海陵有如猛虎出閘,下身聳動不止,攻勢有如狂風暴雨一般,碩大陽具在玲瓏玉劍腿間美屄中一往無前,勢不可擋猛烈抽擊,次次全根而沒,記記沉穩有力。

    不多時,金海陵已經喘息連連,玲瓏玉劍竟然也還可勉強承受。

    金海陵喘息道:”不錯,不錯,姑娘雖然初經風雨,不過能當大任,本大爺必將性技盡數用於你身上。

    ”驀然將她的身軀翻轉,讓她背對自己,陽具頂住她下身秘處,微微用力,擠了進去。

    目光流轉間看到她紋的水蓮花,又想起她與自己的身份,心中湧動禁忌的快感,全身興奮難當,肏幹更歡。

    金海陵道:”此招式有個名堂,喚作日行千里,姑娘,你我就縱情馳騁一番。

    ”擭住她柔滑的雪臀,下身在她身後”劈裡啪啦”動作起來。

    ”唔……啊……”玲瓏玉劍蹙眉囓唇,不住忍受,絲絲悅耳的呻吟從齒間溢出。

    金海陵抽插二百餘回合,將她身軀按於地表,微微抬高挺翹的美臀,自上而下用力衝撞,道:”現在教你第二式水銀瀉地.”激戰良久,兩人都是氣喘吁籲,金海陵抱住玲瓏玉劍身軀,與其一同側臥於地,下身陽具從背後戳入她體內,道:”為了節省氣力,我們試試坐臥不寧.”玲瓏玉劍面色紅潮,身軀顫抖,在金海陵抽送裡蜷起了嬌軀,任其肏弄,不多時身體似有不耐,搖動螓首,顫聲呻吟。

    招式用盡,金海陵拉她起身,對上她如花的容顏,清亮的眸子已變得迷情。

    金海陵道:”我教了你如許多招式,現在該你出招了,本大爺現在躺下,你坐於我身上,用小屄將我陽具納入,身軀上下聳動,明白了么。

    ”玲瓏玉劍雙目輕閉,充耳不聞。

    金海陵冷哼一聲,執起她的玉體,重重落坐於自己身上,下身陽具深深頂入其體內,攬住她細細柳腰,掌上發力,她身軀不由自主上下聳動起來,如此,一具白皙的少女玉體,在一丑陋大漢身軀上不停地動作。

    玲瓏玉劍拼命抗拒,無奈氣力盡失,只能任其施為,剛猛的陽物在體內火熱進出,長久的身體的鞭撻,此番終於承受不住,昂首嬌吟。

    金海陵動作更猛,道:”玲瓏玉劍,你可知這是什么招式么,此招喚作玉女穿梭.哈哈。

    ”朗聲大笑。

    玲瓏玉劍無暇他顧,又是好一通抽乾之後,終於禁不住身體弓起,不再完全要對方掌控,主動扭動身軀起來。

    見此情景金海陵便放開了她,玲瓏玉劍不住嬌喘,口中喃喃道:”不要……我受不了了,不能,不能這樣……啊……金海陵!我恨你!我必不放過你……”伴隨著呼喊,身軀不自主猛烈動作起來,身體伏低,躺在金海陵身上,下身不停,蜜屄不停吞吐對方的碩大陽物。

    金海陵笑道:”不錯,很舒服,不愧是我調教出來的好女……居然能自己領悟三環套月.”須臾過去,許是情慾宣洩完畢,玲瓏玉劍又癱軟如舊,抬起螓首時,目光已經清明,內中有怒焰燃燒,心中的憤怒無法言表。

    金海陵道:”玲瓏玉劍,你我的招式也用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本大爺的壓箱底功夫,名為滴水之恩,或許會教你痛不欲生,或許也會飄飄欲仙。

    ”驀然起身將玲瓏玉劍的嬌軀壓於身下,手掌輕輕撫摸她粉嫩的面靨,道:”姑娘,你自持身份尊崇,今日若然身軀受辱,兼併珠胎暗結,他日還有面目在江湖中行走么?”玲瓏玉劍又驚又怒,道:”惡賊,你!你……”言語間金海陵已經開始動作,陽物猛搗陰屄,全身肌肉虯結,汗漬橫流,血脈賁張,有如箭在弦上,蓄勢待發。

    玲瓏玉劍大呼道:”不,不要,惡賊,我定殺你!放開!放開我……”任憑她厲聲叱喝,手足揮舞亦無濟於事,金海陵全身緊張到達極致,陽具的深入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狂猛,喘息道:”玲瓏玉劍,本大爺即刻將陽精噴薄於你花心之中,或許機緣巧合,無法成孕,不過,依本大爺往日的戰果來看,似乎有很大的機會。

    哈哈!”玲瓏玉劍翹起螓首,面頰已是香淚縱橫,知道事態無法逆轉,仍舊不屈不饒,只見得不遠處有一石塊,努力想拿到手中,以圖脫困。

    不過就在她努力之際,下一個瞬間她頓然心如死灰。

    隨著金海陵一聲怒吼,身上的金海陵身軀一陣陣顫抖,氣喘如牛,原本粗大的陽具又暴漲三分,瘋狂一般鑽入她身體深處。

    陽具下垂吊的兩顆紅丸迅速脹大收縮,緊貼陽具根部,把其中火熱的陽精一股股送達至陽具,經過龜頭有如山洪一般激射入玲瓏玉劍花房中,似乎還能聽到激流流瀉發出的”滋滋”聲響。

    金海陵的身體連續抽搐了十餘下方才靜止,一波波的滾燙陽精在抽搐中盡數射入對方體內,任憑她如何叫喚,掙扎。

    【正文下篇】雲收雨散,金海陵喘息著躺在玲瓏玉劍身上,舌頭不住舔食著她臉上的淚珠汗珠,玲瓏玉劍只顧面目朝天,心寂若死。

    過了半晌,金海陵拉她起身,目光流轉間又看到了她背上的水蓮花,突然笑道:”好漂亮的蓮花,不知是誰替姑娘紋上去的呢?”玲瓏玉劍冷漠無言。

    金海陵道:”這朵蓮花在下感覺甚為熟悉,似乎多年前也見過一模一樣的一朵,不過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他轉頭問道:”玲瓏玉劍,你可是姓荊?”玲瓏玉劍冷冷道:”無恥賊子,少說廢話。

    ”金海陵道:”在下不但知道姑娘姓荊,而且還知道姑娘芳名,名喚荊無雙,不知是否?”玲瓏玉劍驚駭道:”你……你為何會知道?”金海陵攬住她的腰肢,道:”我能知道姑娘的名字,那是因為我和你母親淵源甚深。

    ”玲瓏玉劍怒道:”到底是什么關係?”金海陵道:”如此說來話長了,姑娘是隨了你母親的姓,但無雙這個名字是我為你起的。

    ”玲瓏玉劍冷笑道:”你起的?簡直大言不慚。

    ”金海陵道:”以我和你母親的熟稔,如此小事,何足掛齒。

    ”玲瓏玉劍道:”我娘品行高潔,豈能結識你這無恥之徒。

    ”金海陵道:”姑娘,你今年芳齡幾何?”玲瓏玉劍冷冷道:”賊子,何必問!”金海陵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姑娘今年十七,生辰是庚午日,沒錯吧。

    ”玲瓏玉劍驚駭不已,道:”你……你為何會知道的?”金海陵道:”無雙,荊無雙,我知曉得遠遠不止這些。

    ”玲瓏玉劍道:”就算你明晰本姑娘身世,但不代表你真的和我家中有甚淵源。

    ”金海陵嘆息道:”無雙,不論你信與不信,不知不覺間我與你娘親分別已有十八年之久了。

    如今你業已長大成人,出落得楚楚動人。

    ”頓了一會,又道:”荊無雙,想听聽我和你母親結識的情景么?”玲瓏玉劍冷冷道:”說。

    ”金海陵道:”大約十八年前,我和你娘同在江湖漂泊,從初次見面到漸漸熟稔,後來她傾慕於我,心甘情願成為我的女人,魚水交融之後,她懷有身孕,我陪著她十個月後,生下一名女嬰,那時我一心漂泊,勢必無法與她們長聚,便讓這女嬰跟隨她姓,小名取作……”玲瓏玉劍面容數變,還沒聽完怒喝道:”住嘴,無恥賊子,奪去我的清白還不算,還在這裡編故事。

    不要再說了!”金海陵道:”荊無雙,你非信不可,我說的句句實言。

    其實你就是我的親生……””不!”玲瓏玉劍大呼,身形垂落,道:”不,你騙我,騙我,你說的一個字我都不相信。

    ”金海陵道:”你背上的水蓮花,其形其狀,和你母親的如出一轍,若非自己女兒,她為何如此,而且她也只和我有一個女兒。

    ”荊無雙螓首亂搖,叫道:”我不信,不信!”金海陵道:”如果這些還不夠,你母親也沒有向你提及你父親姓甚名誰,不過她身邊有一塊玉牌,愛若珍寶,上面刻著一個金字,這件事你恐怕不會不知道吧?”荊無雙渾身一震,口中不再言語,頹然環抱雙膝,落坐於地。

    金海陵道:”天可憐見,我們分別十七年之久,今日終於重逢了。

    ”手掌輕輕搭上她白嫩的雙肩。

    荊無雙緩緩抬起螓首,目中火焰大熾,幾乎是從齒縫間迸出來的話語:”你早知道了,你一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你為何……你為何要對我如此作為?”金海陵道:”雖然我早已明了你的身份,但是你我並無感情,況且十多年來你已經出落得絕美非常,是個人都會心動,教我遇見,又何以不能加以親近,縱享歡愉。

    ”荊無雙身軀因憤怒而輕輕顫抖,怒喝道:”金海陵惡賊,天下無恥之人,以你為最,我要與你同歸於盡!”說完化掌為爪,向金海陵攻了過去。

    金海陵輕易接下她的招式,並將她牢牢制住,道:”荊無雙,事已至此,你掙扎反抗都是徒勞的,還是乖乖就範聽我的話吧。

    ”荊無雙怒喝道:”下賤賊子,你禽獸不如,我殺了你!”金海陵身軀一撲,將她身軀按於地表,埋首在她發間,鼻子深深一嗅,陶醉道:”香,真香,無雙,你是如此美艷動人,令得我又蠢蠢欲動,再來和我大戰三百回合吧。

    ”荊無雙痛不欲生,面上淚珠縱橫,泣聲道:”不!為何我不能殺了你。

    我恨,恨……你殺了我吧……我求你,你殺了我吧……”金海陵道:”好姑娘,你風華正茂,還有大好年華,不可輕言生死。

    ”荊無雙道:”你與我犯下如此禽獸不如,亂倫背德之事,我生不如死。

    ”金海陵道:”你還未完全享受到男女之事的快樂,當你身體沉浸在愉悅中,被飛上雲端的快樂包圍時,這些就都不太重要了。

    ”說完低下頭,吻住了荊無雙紅潤的雙唇。

    ”唔”荊無雙抗議的嗚咽淹沒在唇齒之間,金海陵的大舌盡情挑逗著她的丁香小舌。

    唇齒輾轉間,荊無雙不甘受辱,牙關一合,驀然發起凌厲一擊。

    然而金海陵似乎早有防備,迅速放開了她的唇舌,荊無雙犀利一擊落了空,並未傷到他。

    金海陵不以為意,只是伸指點了她臉頰下關麻穴,又吻住了她。

    荊無雙下頜麻木,再無法發出致命攻擊,任對方肆意取樂。

    親得夠了,金海陵放開她的唇舌,改為褻玩她的一對美乳。

    荊無雙激吻過後,不住嬌喘,喘息道:”不要!不要……你不可如此對我,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求你放了我吧……”金海陵道:”等我與你行完人倫大道,自當放你離去。

    ”將她胸前白皙的肉團放於掌心不斷搓揉,指尖不停挑撥她挺立的乳頭。

    好一番玩弄過後,金海陵又低下頭,張嘴將嫩紅的乳頭含在嘴中,不住吮咂。

    荊無雙滿心憤怒,抗拒身體的感覺,然而胸前不時響起令她感覺羞恥的”波波”的親吻之聲,金海陵動作一久,敏感的身體不自主產生了反應,原本緊繃的嬌軀開始放鬆,螓首高昂,絲絲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從唇間溢出。

    金海陵一邊在她胸前攻城略地,雙手不住在她嬌軀龍遊蛇走,撫摸得她嬌喘吁籲。

    接著探首到她下身,分開雙腿,大舌不住舔弄大腿內側。

    荊無雙呻吟道:”不要,不要弄那裡……很難受……啊……不要……”金海陵在她腿內側來回親吻舔弄,見得火候差不多,張開她的雙腿,讓她嬌嫩的花房暴露眼底,接著大嘴親了上去,唇舌交纏,吮咂有聲,並且舌頭不斷突破封鎖侵襲進去,翻江倒海。

    ”嗚!”荊無雙也不知是歡愉還是哭泣,發出一陣陣悲鳴,身軀止不住的顫抖。

    荊無雙的蜜屄汁液橫流,不但有情慾勃發流出的蜜液,還有先前金海陵常汗淋漓留下的黏稠濃精。

    金海陵卻毫不在意,吮舔依舊,不少汁液順著他嘴角潺潺流下。

    荊無雙哀聲道:”不要,你不能親我那裡……求你了不要……嗚……啊……受不了了……”金海陵用舌頭挑開她的肉唇,尋到她嫩屄頂端的玄珠,用舌尖靈活挑動起來。

    荊無雙身軀一陣陣抽搐,喘息道:”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要碰那……我控制不住了……啊!……”未曾理會荊無雙如何在他身下叫喚呻吟,良久過後,唇舌開始滑下溝壑,來到其下那一圈細密的皺褶。

    少女的菊園顯得窄小而緊緻,一道道皺褶整齊排列,粉嫩粉嫩的顏色,讓人心生褻玩之念。

    金海陵伸出舌頭試探著輕輕一點,換來荊無雙的哀叫,身軀不自主開始抗拒,雙腿發力想要閉緊。

    金海陵強行製止,又是好一番吮咂吻舔。

    金海陵在荊無雙身上大飽手足之欲,接著提槍躍馬跨在她身上,下身肉棒已經是昂首向天,殺氣騰騰。

    荊無雙見得此情景,知道先前的噩夢又要重演,喃喃道:”不要,不要……”金海陵已經開始將肉棒頂端的龜頭對準她下身肉屄,荊無雙驀然一聲尖叫:”不要!你不可如此,放開我!放過我!”金海陵道:”別怕,這次不會再痛了,我會好好對你的,好好享受魚水之歡吧。

    ”荊無雙螓首亂搖,道:”不可以,我們不能再這樣了。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父親……”嬌豔的面頰落下兩行淚水,泣道:”你我是父女關係,你之前已經做錯一次了,你不可再與我行這禽獸不如之事了。

    ”金海陵道:”你說這是禽獸不如之事,不過在我看來倒是父女天倫,還有我的好女兒,你終於肯叫我父親了,為父可要好好疼疼你。

    ”金海陵將腥紅龜頭抵在她的洞口,輕輕研磨,甚至故意去挑逗她敏感的陰核,道:”好女兒,先前那一次為父動作太快,未曾讓你體會父親男性之物進入你身體是何感覺,這次我會慢慢來,讓你好好體驗這滋味,看看父親的陽具會給你帶來何等快樂。

    ”說完又細細研磨一通,然後開始往她膣道中挺進。

    碩大的龜頭漸漸陷入陰戶嬌嫩的美肉裡,一分分的深入。

    荊無雙痛不欲生道:”不要!你不是我父親,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滿是青筋的肉棒一寸寸陷入少女柔嫩的膣道,金海陵能清晰感受到龜頭劃過肉壁的感覺,當肉屄將半支肉棒包裹時,裡面的那種濕滑,溫軟,還有說不出的裹纏之感,直教人飄飄欲仙。

    金海陵的陽具每深入一點,荊無雙臉上的淚珠就多一分,待到他幾乎全根插入的時候,幾乎已經滿面淚痕,泣不成聲。

    金海陵最後身體用力一頂,陽具戳進去幾分,兩人的下體已經緊密相連。

    荊無雙”啊”地一聲低呼,粗長的肉棒正戳中她的花心,無法言喻的感覺從身體裡升起。

    她知曉自己再一次被對方徹底佔有,而且還是在知道兩人身份的情況下,深入體內的肉棒抵在花心上,在玷污了她的身子的同時,勢必將給她留下不可磨滅的烙印。

    金海陵道:”我的好女兒,你……你太緊了……父親快拔不出來了……”頓了一下,嘆息道:”唔,真是太緊窄了,舒服無比……再進去……進出都是如此困難……這才是真正的享受……呼,呼……”荊無雙緊咬下唇,體內肆虐的肉棒,每次都要頂到她柔嫩的花心才罷休,並且還要研磨一番,陰戶裡那種飽脹,酥麻,悸動的感覺,教她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只盼能忍受快到嘴邊的呻吟。

    金海陵一邊肏乾一邊留意她的神情,道:”好女兒,父親幹得你舒服不舒服?”荊無雙面頰憋得通紅,螓首亂搖。

    金海陵縱身一插,道:”那就再猛點。

    ”肉棒迅速插入膣道,龜頭在肉壁上幾乎帶起一溜火花,然後重重頂在花心軟肉上。

    ”啊!”荊無雙脫口驚呼,這一聲有如打開閘門的洪水,再也按捺不住,婉轉嬌啼。

    金海陵道:”這就對了,痛快叫出來吧。

    ”一邊縱身抽插,一邊吻上了她的唇舌,任由她在自己身下嬌喘吁籲。

    戰場進行得如火如荼,兩人都不住發出濃重的喘息,金海陵將她修長的雙腿架到肩上,”啪啪啪”向她身體裡發起衝擊,荊無雙不住喘息,閉上的眼眸不時睜開,眸子裡已經滿是情慾的火光。

    金海陵在她身上好一陣奮力耕耘,荊無雙喘息越來越急,其間夾雜著絲絲若有若無的動人呻吟,緩緩從唇邊溢出,其聲盪人心弦。

    在某一刻,她開始昂起螓首,拋開顧忌,放聲呻吟。

    金海陵喘息愈重,動作愈急,又好一番動作過去,急急道:”好女兒,來抱抱。

    ”將荊無雙身軀抱於懷中,上下聳動。

    荊無雙不斷呻吟:”啊!啊……”金海陵緊緊抱著她的嬌軀,身體瘋狂律動,讓她的肉屄將肉棒吞吐個不停。

    肉屄中不住潺潺流下汁液,順著他的肉棒下滑,潤濕了他的兩顆丸子,接著一滴一滴落於地表。

    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如雨的汗珠不斷交彙在一起,伴隨著淫液順滑而下。

    金海陵托著她的雪臀,不住上下動作,”啪啪啪”,兩人肉體撞擊發出不斷的聲響,肉棒在嫩屄中不住抽插,帶動汁液發出”滋滋滋”之聲。

    一陣過後,金海陵直立身子,將荊無雙身軀拋起然後落下,讓肉棒重重頂在花心裡,如此反复,荊無雙發出一聲聲悶哼,隨著每一下猛烈撞擊,都有些許淫液飛濺而出,漸漸肉臀已經濡濕順滑。

    ”呼,呼,呼……”金海陵的大口喘息。

    ”啊,啊,啊……”荊無雙斷斷續續的呻吟。

    ”啪!啪!啪!……”身體激烈結合發出的聲響。

    交合良久,也許是累了,金海陵急急將荊無雙放於地面,讓其背對自己,扶著陽具迫不及待進入她屄中,在她身後”啪啪啪”一通猛肏,接著低下頭親吻她的粉背。

    胯下垂吊的兩顆丸子甩來甩去,隨著身體的擺動拍打著荊無雙的肉屄,敏感的陰核甚至沒有逃過侵襲,隨著拍打漸漸凸起,承受著一波波的蹂躪。

    荊無雙屄中黏稠的愛液緩緩流出,經受激烈交合,漸漸生起白沫,蔓延了整個性器,慢慢開始沿著她白皙的大腿流下。

    ”啊,啊!……”荊無雙不斷呻吟。

    金海陵喘息道:”寶貝,我的好女兒,我快忍不住了……呼……太爽了!太過癮了……”肉棒的抽插更加瘋狂猛烈了,”啪啪啪”的聲音有如疾風驟雨一般響起。

    只見金海陵在她身後緊緊箍住她的肉臀,狀若瘋虎地肏幹,口中大呼道:”要來了!要來了!啊!啊!……出來了……啊!好女兒,出來了!……嗷……”他的身軀僵直挺立,微微顫抖著,到達了快樂的巔峰。

    荊無雙一陣陣悶哼,金海陵的陽具幾乎是抵著她的花心盡情噴灑的,滾燙的陽精盡數灌入她的子宮中,澎湃的熱力令得她幾乎要叫出聲來,金海陵噴薄欲出那片刻的狂暴肏幹,還歷歷在目,精關大開的瞬間陽具驀然的暴漲,都使得她驚心動魄。

    兩人身形交疊,不住的喘息。

    荊無雙默默看著天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不過金海陵摟過她,想要溫存一番,被她憤然推開。

    彎月西斜,天空似乎更加黑了,連星星也變得稀疏了不少。

    荊無雙看了片刻,體力稍复,翻身坐起,神情似乎變得痴了。

    金海陵輕輕攬住她的雙肩,道:”寶貝女兒,你太美了。

    ”荊無雙淡淡的應了一聲。

    金海陵道:”和女兒共處一宿,勝卻人生百年。

    只願能和你永不分離。

    ”荊無雙道:”金海陵,你已經在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了,難道還不知足么?”金海陵道:”以無雙你的美好,我只盼能永遠擁有。

    ”荊無雙變色道:”如此說來,你還不肯放我離開?”金海陵悠然道:”我如何會捨得放我最寶貝的女兒離去,我只會羈絆你一生,讓你留在我身邊,好日日可以享用你的美好。

    ”荊無雙怒道:”你休想,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教你得逞。

    ”說完轉身疾奔。

    然而她內力未復,金海陵幾步就趕上了她,摟住她的細腰,道:”好女兒,這是你無法反抗的命運,接受吧。

    ”荊無雙尖叫一聲,手舞足蹈拼命掙紮起來。

    金海陵本來還可勉強制止,最後抵擋不住,只得箝制她的手腕,將她按倒於地面。

    荊無雙仍不肯罷休,狀若瘋狂,撕,扯,蹬,最後連牙齒都用上了,金海陵險險被她咬傷。

    掙扎了一會,徒勞無功,荊無雙突然靜止了下來,滿是淚珠的雙眸痴痴地看著天幕,一言不發。

    金海陵試探叫道:”女兒,無雙?”得不到回答。

    對上她的雙眸時,發現她眼中的靈氣正一分分消散,變得虛無,空洞,彷彿任何事,任何人再也不能引起她的興趣。

    金海陵道:”無雙,你現在是一時承受不了打擊,所以變得茫然,不過我相信只要時日一長,你定然會恢復的。

    ”輕輕扶她起身,拿了一件殘破的袍子披在她赤裸的嬌軀上。

    手指忍不住滑過她光滑的肌膚,道:”你的美麗簡直教人欲罷不能,不過現在不行了,這是禁地,不可久待,我們盡快離開為上,你隨便蔽下體,去到別的地方再換上新的。

    ”荊無雙神情茫然,不言不動,似乎沒聽到他的話一般。

    金海陵略略收拾一番,攬著她的腰,道:”走吧。

    ”兩人方才走了幾步,荊無雙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神情一動,接著眸子裡閃過一絲光彩,嘴角閃過微不可查的笑意,輕啟朱唇道:”父親,等等。

    ”金海陵驚異道:”你……你叫我父親,女兒有何事?”荊無雙道:”今日女兒和父親重逢,本是件可喜可賀的事情,不過可能多年不見的原因,你我關係十分疏遠,所以父親的所作所為女兒一時難以接受,不過現在女兒想通了,父親天生就是疼女兒的,做女兒的也不可拒絕父親的疼愛。

    請父親原諒女兒先前的反抗,還有犯下的錯誤。

    ”金海陵又驚又奇,道:”無雙,為何……為何你態度轉變得如此之快?”荊無雙笑靨一展,道:”那是因為之前女兒糊塗,現在方才明悟。

    希望多多聆聽父親的教誨。

    ”金海陵疑惑道:”無雙,你不會是在欺騙我吧,想要趁我不防備逃走。

    ”荊無雙道:”我怎么會欺騙父親大人呢,況且就算我有心欺瞞你,我已經失去功力,如何能逃出你的手心。

    ”金海陵道:”你想如何?”荊無雙道:”父親給了女兒生命,女兒卻從未在身邊,為您盡一點孝道,女兒心中有愧,想報答於您。

    ”金海陵道:”報答我?你不是恨我入骨么?”荊無雙道:”父親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會讓你相信的。

    ”她伸手緩緩將身上披著的袍子輕輕取下,露出赤裸的玲瓏玉體,向前道:”父親你可願女兒報答於你么?”紅嫩的雙唇在他古銅色臉上留下一吻:”女兒無以為報,為父親獻上唯一最寶貴的身體,供父親享用。

    ”金海陵道:”先前你還死活不肯,現在反倒主動獻身了。

    ”荊無雙道:”請父親不要懷疑女兒,我真的是真心實意的,絕無虛假。

    若然父親不信,就讓女兒來服侍父親好了。

    ”說完輕輕跪在他的身前,撩起了他下身破碎的布條,露出那支剛才威風八面,現在垂頭喪氣的陽具。

    荊無雙張開櫻唇,將陽具吞入口中吮舔起來。

    金海陵目瞪口呆:”無雙……我的女兒……你……嗷!好軟的舌頭,好舒服。

    ”金海陵不愧戰力頑強,疲軟的肉棒被吮舔幾下又立刻鬥志昂揚,肉棒青筋畢露,生龍活虎。

    幾番吮舔之下滾燙的肉棒已經達到完全狀態,又粗又大,荊無雙的櫻桃小口漸漸快容納不下,艱難吞吐,最後只能把碩大龜頭含到嘴中不停舔弄。

    金海陵嘆息道:”好女兒,舔得真重……下面一點,對,下面一點……不錯,很舒服……好女兒,你不要用舌頭就讓父親繳械了……”荊無雙吞吐他的龜頭良久,開始下滑轉移到他的棒身,沿著龜頭下緣到陽具根部,香軟的舌頭來回掃蕩不止。

    吮舔片刻,埋首胯間,將兩顆碩大丸子吞入口中,或輕或重的吸吮著。

    她動作間十分賣力,面頰上沒有不情願的神色,倒像是心中悅然。

    金海陵道:”無雙,你就是從這裡出生的,你的好多兄弟姐妹都在這裡呢,你伺候得真好,父親真舒服……”荊無雙不停動作著,抬頭嫣然一笑,道:”父親的好大,真是個寶貝……不知何時再為無雙添個弟妹呢……”金海陵道:”想要弟妹簡單至極,你親力親為便可,教為父肉棒肏入你屄裡,射上一發,若然得中,十月之後,你豈不是有一弟妹了!”荊無雙沒有接話,將他的陽具吞入口中大半,吮唆起來。

    ”啊!”金海陵一連幾聲長嘆。

    忍不住道:”好女兒,躺下躺下……父親不教你一人忙活,你伺奉我的肉棒,也讓我弄弄你的嫩穴。

    ”荊無雙趴在他身上,繼續舔弄他的肉棒,金海陵對著她的屄,唇舌一陣翻江倒海。

    月影下,密林中,一具柔美的白皙玉體和一具粗獷無野的軀體緊緊纏在一起,不時想起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少女那嬌細又悅耳的吟哦。

    兩人激纏半晌,荊無雙發出形似暢美的呻吟,道:”啊!父親,無雙忍不住了,無雙想要……”一個翻身,竟然主動尋求與金海陵交合。

    她纖纖玉手捉住金海陵粗大肉棒,對準下體花谷,身體一沉,坐了下去,肉棒幾乎是”滋”得一聲,全根而沒。

    接著不停地聳動著身體,讓肉棒在膣道進進出出。

    金海陵好整以暇的享受著,不時伸手捉住她胸前彈跳的玉兔。

    荊無雙星目微睜,口中呻吟不斷,在他身上起伏不停。

    金海陵道:”好女兒,快一點……再,再大力一點……讓父親狠狠肏你……肏得真是好舒服……好舒服,再快點,再快一點……””啪!啪!啪!”荊無雙的動作越來越劇烈,口中呻吟道:”好舒服,父親的肉棒肏得女兒好舒服!我要!我要……”金海陵捉住她的翹臀,用力往肉棒上套弄,口中道:”我來幫幫你,用力!我肏!我大力肏!狠狠肏……太過癮了,有無雙你配合,與你交媾,真個是銷魂蝕骨。

    ”荊無雙徑自大呼道:”好重!好舒服!還要!父親,女兒還要……繼續!”金海陵驀然虎吼一聲,長身而起,道:”好女兒,教你見識一招長虹貫日!”虎臂抱住荊無雙柔軟的身體,身軀猛的往上一頂,肉棒猛烈戳入荊無雙肉屄中,緩慢退出,接著身軀又是往上一頂,同時抱著她的雙臂往下一沉,肉棒如雷霆一般發起攻勢。

    如此猛烈的動作間,荊無雙柔弱的身軀能否經受得住衝擊,其景堪憂。

    荊無雙似乎渾若無覺,依舊大呼道:”好棒!好厲害!女兒最喜歡父親這樣疼了……”肉體衝擊聲,肉棒在膣道內抽插帶起的”滋滋”聲,荊無雙銀鈴般的呻吟聲,金海陵似怒似愉的喘息聲,奏起一曲肉慾樂章。

    又是半晌過去,金海陵又換姿勢,將荊無雙按於地表,拼命肏幹,大喝道:”幹!幹死你!又騷又浪的小浪貨,大爺幹死你!”荊無雙四肢纏繞著他,道:”我又騷又浪,快乾我,狠狠干我……”噼劈啪啪幾十下過去,金海陵驀然大吼道:”啊,啊!不行了!又要射了!要射了!我,我又要給你送種子來了,全接著吧。

    ”荊無雙大聲呻吟,把他纏得更緊了。

    金海陵身軀一陣緊繃痙攣,如同前二次一樣,將身體裡蓄積的慾望精華,盡數射入身下美麗女體中。

    也是他的親生女兒的還是初蕊之身的嫩屄中。

    高潮噴發之際,金海陵又在親生女兒的身體上掙扎一番,連番激戰之後的他,此時看起來竟有點垂死掙扎的意味。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立身而起,目光流轉裡,發現剛才那場大戰後的荊無雙面色如常,彷彿未曾經歷一般。

    金海陵道:”無雙,我的好女兒,你是上蒼賜予我的無上寶貝,我此後一生必定全心愛護你,保護你,不教你受半點傷害。

    ”荊無雙道:”父親對女兒真的是很好,女兒感激不盡,為答謝父親,女兒定會恪守孝道,盡心盡力伺候父親。

    ”金海陵大笑道:”好!好女兒,有這么個好女兒,是為父的福份。

    ”荊無雙道:”有一個如此的父親,是女兒的榮幸。

    ”微風拂過樹梢,樹影搖晃了一下。

    依舊玉體橫陳的荊無雙眼波一轉,道:”父親,在女兒隨你遠行之前,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金海陵哈哈笑道:”無雙有什么需要儘管提出來,只要為父有的……”荊無雙道:”女兒想要父親你的命……”金海陵笑道:”如此小事,何足掛齒,無雙你要父親的命,儘管來拿便是。

    ”荊無雙嫣然一笑,道:”父親如此說,女兒可不客氣了。

    ”金海陵道:”無雙你功力盡失,又經連番摧殘,此時恐怕就是一隻山雞,你也莫可奈何。

    為父看你如何對付。

    ”荊無雙嘆道:”父親你所言極是,女兒確實拿你莫可奈何。

    ”她仰首望天,似乎喃喃自語:”既是如此,我又該如何呢,莫不是就此跟隨父親而去吧……”金海陵大笑道:”好女兒,你早該……”語聲未落,密林中驀然飛出一道亮光,疾似驚鴻,迅若流星,朝他胸前激射而來,倏得一聲利刃入體響動,他已被胸口貫入,定眼一瞧,原來是一把寒光閃閃的鋒利長劍。

    金海陵身形僵立,面上再無笑容,怔怔的瞧著荊無雙,道:”無雙……你,你……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還沒有乾你到夠本呢……為何會……”他手指伸出,似乎想觸摸面前的人兒,可是荊無雙只是冷冷的瞧著他,那目光彷彿在看路邊一隻快死的野狗,冰霜般的面頰上哪裡還有先前的激情與嫵媚。

    金海陵掙扎幾番,終究頹然倒下,口中不住絮叨,表示著他的不甘心。

    荊無雙道:”金海陵,本姑娘今日不察,落入你手中,料想你絕不會放手,無奈之下只好示好予你,我無力殺你,只好假手他人了,不過若要此人出手,我所作所為必定得引起此人憤怒才行,方才那番動作,算來已是達到了我的目的。

    ”金海陵被利劍穿胸,血流滿地,不住哀嚎,手足亂舞,其景可怖,其情淒慘,不多時過去,已經氣若游絲,只聽他唇邊依然念叨:”無雙……我的女兒……好美……可惜以後再也……”漸漸寂滅。

    荊無雙靜靜看著他冰冷的身軀,轉頭對著密林不知名的某處,輕啟朱唇道:”師兄,你能親自到來,還為師妹出手,無雙在此謝過了。

    ”她躬身行了一禮接道:”今日無雙作下如此污濁淫穢之事,實有損師門威名,並且還犯下亂倫背德之罪,實無面容苟活於天地間,還請師兄再次出手,了結無雙殘零的生命,無雙感激不盡。

    ”密林裡沒有傳出任何聲息,過了半晌才有了動作,只見一道如先前一樣的亮光驀然射了出來,這次的目標赫然是玲瓏玉劍荊無雙。

    面對飛來的長劍,荊無雙看也不看,只是仰起姣好的面龐,正對著天空的明月,晶瑩的面容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那么恬靜,她圓潤的胸脯在月光照耀下,有若冰雕玉琢一般,遠遠望去,有如一尊美麗的女神像,只是此刻這個芳華正茂的女子竟然從容赴死。

    ”倏”得長劍飛過,然後”奪”得一聲釘在了樹幹上,然後再也沒有了聲息。

    沒有吵鬧,沒有打鬥,沒有掙扎,沒有交媾……天上的明月似乎是嘆息,又似乎是害羞一般,躲進了雲層,然後密林,草地,劍客,大俠,全都看不見了。

    尾聲:樹林裡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藏著一個靜靜的黑影,他的身前響起喃喃自語聲:”為什么……為什么……我看到自己最心愛的女子在別人的胯下……肏幹得高潮登頂……我興奮莫名……”【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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