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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嚐芳華說淫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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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22-10-5 11:27:41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新市場開發的事情總是很多,一個月的一些人員充實到隊伍中來,經過一番培訓和鍛煉,麾下近十號人已經基本可以獨當一面了,連同終端導購,整個辦事處在編人員超過二十名。

    公司調配的車輛也已經到位,一輛全新的帕薩特。

    閒暇時候就在辦公室玩玩遊戲,時不時打個電話查個崗什么的。

    除了重要的商務活動之外,就是是開著車四處兜兜風,載著兄弟們去發現好吃的,好玩的。

    老高天天上著裸聊網,他一直就那副盯著屏幕流口水的樣子,真想抽他。

    若不是我偶爾要去外面飲水機取水會打擾到他,我估計他會自娛自樂的。

    幾十歲的人了,孩子都打醬油了,還弄這些鏡花水月的東西。

    燒錢還撈不到一點好。

    我數落著老高,儘管他年紀比我大,但這是在辦公室裡。

    嘿嘿,過乾癮嘛,閒著也是閒著。

    老高眼睛仍然定格在屏幕上。

    我接完水轉身回辦公室。

    領導,快看,這個女的,有點像我們剛招的那個導購啊。

    老高一臉淫蕩地對我說。

    我白了他一眼,好奇心還是驅使我往屏幕上湊。

    叉,卡成這個逼樣,像看動畫片的,有意思嘛。

    我發覺兩個人有點神似,顧左右而言他的說了一句,轉身離開。

    啥時候你帶我們去爽一爽啊,省得我天天看著電腦上火。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我悻悻地說道。

    老高是公司指派的財務兼內勤,在沒有搞清他的立場之前,我是決計不會得罪他,同時也不會和他走得太近,以免引火燒身。

    對了,領導,總部有份傳真。

    老高起身將文件夾上的一份傳真遞給我。

    傳真的大概意思是說,團隊組建完成,銷售初步格局形成,需要加強團隊建設和公司文化的浸染,由我分公司決定公司派人來培訓,名義上說是培訓,實際就是藉此名義同其他人私下接觸,了解一些分公司的不願意被總部知道的內幕,條件合適還會安插一兩名眼線。

    借鑒其他分公司經驗,每次培訓的時候,都用幾個心腹去把總部來人的佔據,不讓他們有機會同其他人員密切接觸。

    又到了周末,談戀愛的,回家的,莫名其妙閒逛的,辦事處就剩我和老高兩個人了。

    老高對我進行死纏爛打,領導,咱們去泡個澡哇,好久都沒做按摩什么的了。

    我想了想,打算藉此機會,摸摸他的來路。

    我們一起去了當地盛傳的櫻花浴場。

    這裡有純情櫻花浪漫櫻花激情櫻花璀璨櫻花幾種套餐。

    基本上都是從葷到素,以及洞的增減而已。

    我問老高要哪個檔次的。

    老高說:你是領導,我聽你吩咐。

    叉,今天我埋單,內容你定。

    那我們選個性價比高的,激情套餐吧!看來老高也很清楚這個地方的行市,這樣可以爽兩次,口爆和套射。

    穿好按摩服我和老高就各自去了單間。

    換了三個技師後,總算來了一個漂亮的。

    我把龜公罵了一通,tmd,這么好的貨色,藏著掖著的。

    她是晚班,剛剛才換好工作服,說明跟先生很有緣,祝您身心愉悅,龜公對答如流。

    我上下打量著她,柳眉杏眼,瓊鼻瑤口,略施粉黛;眼角描繪的眼影似縹似緲,白嫩的脖頸上掛著一條細細鉑金項鍊,項鍊下方綴著一個貌似海豚的小挂件,寬鬆的和服下面,一對玉乳呼之欲出。

    您好,086號為您服務!還好不是10086,都成世界500強了。

    先生真會開玩笑,可以開始服務了嗎先生?。

    我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她直接開始隔著按摩服撫摸我的下體。

    不要那么直接,先適當找點其他部位調節一下。

    我不喜歡上來就直奔主題的,簡直就跟配種沒有區別。

    她的手開始在我身上游走,鬢角下的髮梢在我脖子和麵頰上繞動,不時地輕輕在我耳邊吹一小口熱氣。

    看來你還蠻講情調的啊。

    聊著天,我也開始在她的身上尋找刺激,來讓我更興奮。

    知道了她叫郭麗萍,湖南人,來這裡上班不久。

    我編了個真姓假名同她進行交流。

    至於我信不信她說的,婊子無情,權當放屁。

    我慢慢脫掉她的外套,露出乳白色的抹胸,抹胸上有一隻漂亮的蝴蝶,我用手使勁的捏了捏,d罩杯是鐵定的了,而且很有彈性,不是那種大而鬆垮的品種。

    白色的內褲上一株蘭花含苞待放。

    你的內衣很漂亮啊。

    她對我微微一笑,拔掉我的按摩服,我的下體已經將一次性紙內褲戳破,她笑著說,你把褲子都頂破了,太厲害了!她直接一把將紙內褲撕掉。

    是你厲害,就我一個人,這內褲可以穿一個月!我淫笑著將她的抹胸扯到腹部。

    一對碩大的乳房閃現在我眼前,雙手握緊,開始像揉橡皮泥一樣揉搓起來。

    她發出一些輕微的聲音,帶有一分舒爽和愜意。

    你都雄這么高了,我先幫你吹一下吧,然後我們再玩其他的。

    她的手不停地在我下體套弄著。

    恩。

    我輕應一聲。

    她從床頭上摸出一個安全套準備給我戴上。

    我拿過她手中的塑料包裝,牌子叫夢中情人。

    根本就沒聽說過,我要使用『杜蕾斯』或『傑士邦』。

    我對她說道。

    你怕這個不安全啊?我們這統一都用這個的,沒出過什么問題。

    郭麗萍說。

    叫人來換,沒有就去買,我付費。

    她見我態度堅決,起身摁響呼叫鈴聲。

    按完鈴後,她躺到我身邊,用夏涼被把她和我一起蓋住。

    我很詫異地看著她,她笑笑說,儘管都知道在幹啥,但還是不要擺著看的好。

    暈,難道真的是當婊子還要立牌坊啊。

    呼叫應答隨後到來,獲得我的需求後,就去張羅了,約莫十分鐘就將一盒杜蕾斯送了過來。

    而這十分鐘,她躲在被子裡,不停地給我打著飛機,時不時用指甲輕輕地在龜頭邊緣剮蹭著,弄得我的小弟弟不停地抖動。

    套子就位,她輕啟朱唇,用雙唇夾住冠狀溝,舌頭來回在龜頭上打著圈圈,一隻手不停地撫摸著睾丸,另一隻手上下翻動著包皮。

    過了一會,我說:來個深喉吧。

    她抬頭向上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些畏難。

    不過她還是慢慢鬆開緊扣的雙唇,頭緩緩向下運動,陽具進去四分之三的時候就停住了。

    我哪能就此罷休,順勢猛地向上一頂,她悶哼一聲,馬上扭頭乾嘔起來。

    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你太壞了,我從來沒做過深喉的。

    不好意思啊,我假惺惺地說道。

    她休息了一下,又開始套弄和吮吸,為了彌補我的輕微的愧疚,我努力地配合著她,很快就一瀉千里了。

    她迅速取下安全套,並用護理液清理雞巴,還沒來得及垂軟的雞巴又被套上了一個套子。

    這動作簡直就是一氣呵成,我都沒來得急反應,雞巴又被她含在口中,使勁地吮吸著。

    從雞龜頭傳來的感覺簡直非同一般,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我從來沒有領會到如此的美妙,不由得我低聲呻吟起來。

    雞巴自然在微軟中逐步快速恢復堅挺,甚至可以說雞巴根本就沒有真正疲軟過。

    不得不由衷感嘆,不愧是專業的,不愧是職業的。

    趁我在她胸部放肆蹂躪的時候,她又嘬了一會,我的雞巴堅硬再上一層。

    湯哥,你習慣什么姿勢?啥?我沒太聽清她說的什么,畢竟嘴裡喊著個屌,吐詞不是那么清晰。

    郭麗萍吐出我的雞巴,你做愛喜歡什么姿勢。

    無所謂,什么姿勢不都是享受嘛。

    你在上先試試。

    俺是花錢買舒坦的,來享受服務的,我就是一動不動,你也得把俺給伺候舒坦才行。

    我才懶得為個婊子累得汗流浹背的。

    郭麗萍迅速地脫掉自己的內褲。

    我看到內褲上貼了個衛生棉。

    你大姨媽來了?哥可不想幹這種倒血霉的事情。

    沒。

    那咋貼衛生棉呢?天天都貼的。

    聽她這么說,我就沒再吭聲。

    她在自己是陰埠上來回的摩挲著,估計是在試探自己的火候,看便器能不能立馬吞下我肉棍。

    果不其然,她還是弄了些潤滑油抹在自己的陰唇上,並用兩根指頭往裡面捅了捅。

    她半蹲在我的跨部,一隻手扶著我的陽具,另一隻手的中指和食指剝開兩片陰唇,將蜜道對准我的龜頭,緩緩地坐了上去。

    她可能感覺有些緊,抬起屁股,在我的套子四周抹了些油。

    緩緩地,整個陽具總算齊根而入。

    沒有渴望中的灼熱感,可能是郭麗萍的興奮度還不夠吧。

    隨著她慢慢的起伏,我逐漸聞道一股腥臊的味道,而且越來越強烈。

    你白帶異常吧?我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我對這種氣味異常敏感。

    啊,是的,你怎么知道。

    郭麗萍也沒有打算掩蓋。

    就在兩句話的之間,我的小弟弟癱軟了。

    這可急壞了郭麗萍,要知道想要喚醒中途怯戰的陽具那可是費時耗力的活。

    看著郭麗萍有點洩氣的樣子,我說:沒事,你把內褲穿上,過一會氣味散了就好了。

    她只得言聽計從。

    在小弟弟重新神采飛揚之後,我們達成共識,用她美麗性感,堅挺飽滿的乳房做波推。

    最後在她深邃的乳溝裡,流淌下我濃厚的分泌物。

    完事後我留下郭麗萍的電話,並到總台把帳結了。

    ……老高一個人在房間裡睡得像豬一樣,發出歡暢的鼾聲。

    警察查房!我怒吼一聲。

    老高被驚醒,看看是我,擠了擠惺忪的睡眼,領導,你才幹完啊!聽他的口氣中明顯帶著驚訝和質疑。

    你tm上來就乾,你能弄多久?操,我這個婊子功夫太好了,十分鐘服務點沮喪。

    能自曝短處的人,應該心機不會深到哪裡去吧,我對老高的戒備又少了一些。

    所以以後不要猴急猴急的,慢慢品味,充分提高性價比。

    我叮囑著老高。

    就是就是,那我去埋單。

    老高轉身準備出門。

    不用,我已經結賬了。

    那把發票給我,我回去好做賬,然後把錢給你打卡上。

    今天算我請你的,我沒要發票。

    隨便立個名目,你簽個字就報賬的事情,何必自己破費。

    老高貌似在給我獻殷勤。

    這種費用我是絕對不會使用公款的,只要你耍得高興,這個費就破得值得,我們都是老鄉,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只能彼此互相照應。

    我表明了我的態度,同時也刻意拉攏著老高。

    嘿嘿,跟你領導混就是好,我tm以前遇到幾個分公司經理都摳門小氣。

    老高這應該是拍馬屁吧?那你不給他們平賬,他們就會乖乖聽你話的。

    我希望試探些什么出來。

    哎,我在公司總部沒有背景,碰到蠻橫的會受很多氣的。

    看得出老高有些鬱悶。

    不說這個了,我們整點夜宵去,補充一下體能。

    ……後來我通過以前和老高合作的幾個分公司將情況作了詳細了解,施加一些手段後,老高已經為我馬首是瞻。

    時不時的也到櫻花浴場去逛逛,基本都讓郭麗萍服務。

    而老高依舊是那個德行,三下五除二,幹完睡覺。

    每次我都會給老高豎起中指。

    郭麗萍在我的建議下,去看了老中醫,白帶異常的情況基本沒有出現過。

    後來我們也不怎么去櫻花浴場了,消費倒是其次,關鍵在那裡感覺我就是嫖客,她就是妓女,而且那些包間的牆壁真的很薄,動靜稍微一大,隔壁就能清楚聽到,感覺四周有無數的眼睛在盯著似的,很不舒服。

    更多的我們成為了約約會,吃吃飯,逛逛街,打打炮,除了不談感情,其他什么都談的朋友。

    朋友?炮友?戰友?到底該怎么歸類,或者用西方的說法性伴侶,我也不是很清楚。

    偶爾她還會攛掇個把美女來和我玩玩雙飛。

    說實在的,這段日子過得很腐朽。

    培訓會已經迫在眉睫了,就在辦事處街對面的雲都酒店定了一個會議室。

    會場佈置都交給李毓敏辦理。

    就是老高說有點像裸聊視訊女的那個新招聘的導購員。

    7日,國航ca4459,22:30三人到港,請接機,這是從公司短信平台上發過來的操蛋信息,我對他語言的精煉佩服得五體投地,同時也很想咒罵這個垃圾的網管,我tmd不知道來的是誰,總公司的人員我又不是個個都認識。

    萬一接不到只有像個傻逼一樣在接站口無助等待。

    晚飯後,順道去了幾家賣場督察一下導購的工作情況,並對他們工作不足作出指點。

    將車泊在停車場後,我便去大廳打望了。

    看到脖子上繫著絲巾的空姐,開始製服誘惑的意淫。

    看著那些同空姐們有說有笑,勾勾搭搭空少,就恨不得劈頭蓋臉一頓胖揍。

    tnnd,這些稀缺資源都基本被他們給壟斷了,心中憤然暗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嘗試一下空姐的滋味。

    很不幸,電子屏上顯示為延誤。

    實在無聊,給郭麗萍發了個短信:在幹嗎?今天休假。

    你又去場子裡了?你不是說最近一周都沒哈哈哈,大姨媽來了吧?我和郭麗萍說話一般都很直接。

    禽獸,啥都瞞不過你是吧。

    方便嗎?話聊?我短信問詢著。

    很快郭麗萍將電話撥了過來:幹嗎?無聊唄,閒聊唄,瞎嘮唄,難不成還談情說愛啊。

    唄個毛,大姨媽期間心情不好,恕不奉陪。

    郭麗萍回應著我我的她的電話從來就沒有主題,也沒有固定模式,隨性發揮,亂侃海侃,純粹是為了打發時間的空虛和空間的寂寞,另外徒增為通訊事業作出一定的貢獻而已。

    如果大家都能興起,場合允許,還可以電波傳音,隔空意淫,彼此用短促的呼吸和不規則的呻吟相互取悅,有時聽著電話裡郭麗萍的淫聲浪語,我會偶爾手淫,郭麗萍說她偶爾也會。

    跟郭麗萍煲著電話粥,眼睛一直盯著電子屏,延誤總算變更為抵達,我立馬扣掉電話,奔赴國內到達03出口。

    兩個猥褻的男人,手捧著鮮花恭候在出口左側,翹首巡視。

    有一個不停地扯著西服的下擺,一會兒將手插在褲兜里,一會兒又掏出手來雙手捧花,如此反复。

    另一個就比較淡定,伴隨著大廳廣播的輕音樂,腳尖有韻律地拍打著,這理應屬於老手的範疇。

    老手先接到人,將鮮花朝那女人懷裡一塞,摟著不算太細的腰,大搖大擺的走了。

    新手失去了另一個鮮花的陪襯,顯得更加惶恐,多了些理領帶和抹頭髮的動作,在他不停地折騰下,花束顯得比開始要凌亂。

    ……我的電話響了:你好,湯總是嗎?是的,請問你是?哦,你到機場了嗎?我們是過來培訓的啊!對方明顯對我的詢問感到不滿,好像我天經地義地該知道他是誰似的。

    03出口,高個,風衣、拿手包。

    我直接告訴他們關於我的信息,讓他們找我好了,省得我盲人瞎馬四處亂竄。

    過了大約十分鐘,一個體型有點臃腫,拖著一個超大旅行箱的男人出現在我面前,請問是湯總嗎?你是?公司培訓的啊。

    叉,培訓的啊,培訓的啊,你tnnd姓培訓名的啊?連個名和姓都不給我透露?難不成是搞地下情報工作的?需不需要對個接頭暗號什么的?我是一肚子的鬼火起,不是說三人到崗,咋就見到一個呆逼。

    還有的人呢?行李箱輪空,到裡面去取了。

    這呆逼還給配上了個周杰倫哎喲,還不錯哦的表情和動作。

    我x,中元節不是早就過了嗎?是撞邪了,見鬼了,還是遭遇奇葩了啊。

    等了大約一刻鐘,老遠就能看到兩個人向出口走來,男的拉著兩個手提箱,肩上斜跨著電腦包;女的大波浪披肩長發,右手腕間垮一粉色坤包,淡紫色的小翻領連衣裙,正朝著我們亦步亦趨地走過來。

    越來越近,我的心跳速度越來越快,感覺呼吸困難。

    伸出手來,努力朝旁邊抓過去,想抓一個物體讓自己依靠,不讓自己癱倒在地,或是心臟飛出嗓子眼去。

    是的,沒錯!這個身影曾經深深的鐫刻在我的腦海,一顰一笑,無不讓我心津馳盪!如今卻是我想要刻意迴避,設法淡忘的一場夢靨。

    蔣丹,怎么會是她?湯總,你好!蔣丹非常客氣地對我打著招呼,並禮節性地伸出手來。

    我淺淺的握了握,儘管玉手依然是那么白皙細嫩,柔若無骨可我卻不能造次,大家都一個市場出來的,你還更我這么客氣啊。

    我也只能這樣不咸不淡的招呼著。

    畢竟我和蔣丹的事情沒兩個人知道,沒必要在一些細枝末節上讓人看到破綻,猜到端倪。

    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由此同感。

    蔣丹把同行兩個人的情況給我作了介紹,臃腫的那個叫李超然,是人力部剛啟用的新人。

    果然他娘的人如其名,確實看上去很超然。

    另外那個叫黃萬友,是本次培訓的講師。

    蔣丹主要就負責本次會議的整體把控和對市場人員的考察。

    感情這倆貨是蔣丹的手下啊。

    看來趙總說的話是真的,蔣丹早已被內定為人力資源部辦公室主任。

    我領著他們去停車場,順便幫黃萬友分擔了一個行李箱,肯定是那個明顯是女士使用的。

    行進中,我稀稀拉拉跟他廢話了幾句。

    經意或不經意間,用余光瞟著蔣丹,偶爾兩道目光碰到,總是飛快地躲閃開去。

    這都11點過了,咱吃點夜宵去吧!我提議道。

    你們倆餓了沒?蔣丹從副駕上轉頭問後面倆貨。

    李超然沒等蔣丹話音落地,餓了,早就餓了。

    沒等蔣丹開口,我就問:那想吃點什么,燒烤,大排檔,還是茶餐廳?李超然說:都可以的。

    蔣丹對我說:這地你比較熟悉,大家口味都差不多,你就安排吧。

    我在電話裡授意老高他們準備。

    到的時候,老高和陸安幾個已經在海粵大排檔門口列隊等候了。

    看到我們下車,陸安和三德子居然喊起了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弄得街邊原本就不多的人駐足觀看。

    三德子叫陳再德,因外形酷似《康熙微服私訪》裡的三德子,所以取此綽號,他是我前市場的老部下,既是虎將又是福將,唯一缺點就是一天到晚口無遮攔,一個大男人老是愛八卦些沒邊沒際的事情。

    不過有時候他這個缺點還能幫他不少的忙,在一些我們沒有專職導購的賣場,他也能哄得那些小姑娘屁顛屁顛的為他理貨、促銷。

    我笑罵了他們兩句,然後對蔣丹三人說道:這兩個都是老油條,人來瘋,別搭理他們,越搭理越來勁,尤其是見到美女。

    我又故意用眼光掃了一下蔣丹。

    蔣美女以前就是我們市場的,歡迎一下理所應當。

    三德子高聲說明一下。

    一行九人圍著圓桌按主次分坐下來,老高問清來賓的忌口後去安排菜品和酒水。

    趁著間隙,分別互相引導介紹。

    在給大家隆重介紹蔣丹之後,還沒來得及說歡迎,就見三德子猛地站起來,舉起左手作敬禮狀,對不起,蔣主任,剛才多有冒犯,以後請多關照。

    隨後來了個接近90°的鞠躬。

    他的搞怪瞬間把大家逗樂,氣氛融洽起來。

    介紹到李毓敏的時候,蔣丹在我旁邊不動聲色地說:你身邊真不缺乏美女啊。

    剛招聘的導購啊,這要醜了不影響公司形像啊。

    也許是大家覺得彼此都是熟人,都相互找人聊天,根本沒人搭理我和蔣丹在說些什么,乾脆我倆也聊開了。

    是影響公司形像還是影響你的工作心情啊?嘿嘿都有影響!沒被你糟蹋吧!蔣丹追問哪能哪能。

    既然沒有,導購員只需要參加培訓就行了啊。

    蔣丹在將我的軍。

    公司有明確規定,級別和參會規格是要相匹配。

    這不,公司哪個傻逼給我發的訊息,我都不知道來的是男是女,該如何接待,只好弄個美女以備不時之需啊;你看都剛剛才叫老高他們把房間定下來,給你定的一個豪單。

    信息是我發的。

    蔣丹對我說道,她眼神里分明透露著你才是傻逼的蔑視。

    已經端上來好幾道菜了,就吆喝著讓大家開乾了。

    開始蔣丹說明天有工作,晚上不允許喝酒。

    結果按耐不住三德子和陸安幾個人的勸,都開始頻頻舉杯。

    考察工作的接風洗塵宴,菜不吃好,酒不喝好,這個考察工作有一多半都是失敗的。

    經過考察團的一番修飾,在領導的眼裡,可能十之八九的功勞都是白搭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就看到三德子他們追著李超然和黃萬友滿場子跑,來,小弟敬大哥一個,遠方的遊子敬一下總部的領導,為我們同樣血型乾一杯,啊?你也看不慣曾軼可?同感,來乾一杯。

    各種千奇百怪的理由,充斥著整個酒桌,反而就我和蔣丹比較清閒。

    我發現蔣丹不時地審視著李毓敏,李毓敏也抓住機會偷偷瞥著蔣丹。

    杯中酒,寄祝福,一場歡騰告一段落。

    三德子酒興正高,老大,要不咱再去嗨個歌,咋樣?我看了看表,都一點了,回去休息了。

    明天還有培訓課程。

    要不你叫培訓老師去休息,我保證明天精神抖擻。

    我們好久沒聽到蔣主任的天籟之音了。

    走,嗨歌,我明天也,也保證精神抖擻。

    黃萬友舌頭有點大,估計酒勁正旺。

    我看到蔣丹瞄了一眼他,皺了皺眉。

    黃老師,走,咱兄弟倆嗨歌去。

    三德子說著就把在黃萬友肩膀上,推搡著出去了。

    心想這倆貨別他媽弄出什么么蛾子來,我馬上吩咐老高和李毓敏分別招呼其他人,願意唱歌的打車去辦事處樓下的歡樂迪,想休息的就地解散,自行解決。

    幾個酒瘋子互相攔著車擁擠著上了兩個出租車,把我和蔣丹扔在一邊。

    上車吧。

    酒駕?恩。

    不怕?怕!那你?習慣了。

    快速通道,沒警察。

    我補充了一句。

    蔣丹端坐在副駕,我提示她係安全帶。

    你都敢酒駕,我還怕什么安全帶啊。

    我幫你捆。

    我俯身過去,準備抓起安全帶,胳膊從她高聳的胸部輕輕滑過,感覺還是那樣熟悉。

    抓住插銷的時候,我們四目相對。

    藉著路燈散射下來的昏暗光線,我看到她的眼裡有有哀怨,有渴望,五味雜陳。

    她猛的抓住我的手,突然戰抖得厲害。

    那天你走得很傷心。

    你怎么知道?我不很清楚她要表達的意思,只好問了一句。

    我們同事大半年,你是個飲酒很克制的人,但有兩回你碰到痛心的事情,都找人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我緩慢地縮回胳膊,兩手抱在腦後,仰靠在座椅上。

    外面偶爾急速的胎噪呼嘯過後,愈發顯得車內出奇地靜謐,幾乎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那天酒確實喝得太多了,第二天都沒緩過勁來。

    我順手摸了只煙,卻怎么也找不到火機,點煙器第一次派上了用場。

    狠狠地扒了兩口,蔣丹發出一陣咳咳聲。

    我連忙打開車窗,把煙頭彈了出去,打開天窗讓煙霧盡量飄散開去。

    沒事,你抽吧。

    蔣丹的聲音有些哆嗦。

    十月下旬的午夜氣溫已經很低,隨著陣陣微風襲來,立馬有了幾分侵人的涼意,蔣丹將小碎花翻領向上拽了拽。

    我趕緊關上車窗,沒有風的直接侵襲,感覺要好一些,我脫下風衣,給她覆蓋在身上。

    我拿著已經燒紅的點煙器跳下車,重新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我我感覺到她的目光透過覆蓋在眼前的髮絲一直在觀察著我。

    我又何嘗不是在揣摩著她。

    說放下就能放下,說撿起就又可以撿起,談何容易,感情的事情,發展到一定程度是萬萬不可能收放自如的。

    一件襯衫在秋寒的料峭中,完全敗下陣來。

    拿著煙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動著,煙灰順著手的抖動四散飄揚開去。

    幾口扒完,搓了搓手,趕緊逃進車裡。

    蔣丹打開車載收音機在聽著,剛好播放的是梁靜茹的《勇氣》,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我知道你應該有些話要跟我說的。

    我關掉了收音機。

    蔣丹沉默了很久,我只在乎和你在一起,什么結果都無所謂,甚至連任何結果都可以不要,請你相信我,我不是成心隱瞞什么,你所聽到的只是一些片面的信息,和實際有著巨大的反差……我沒有接話,也不知道該怎么接。

    和你共事的大半年,生活是自由的,充實的,而這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你。

    我相信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光,除了一些傳聞或莫須有的事情讓你耿耿於懷,你應該也會覺得恬淡、舒適。

    我這輩子可以不是誰的老婆、妻子,但我會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

    你想我的時候我會出現,你討厭我的時候我會一個人躲得遠遠的。

    蔣丹目光透過前擋玻璃望向遠處深邃的樹林。

    我一把拉過她,將她狠狠的箍在我的胸前,也許這樣能讓兩顆心貼得更近。

    狂亂的吻像雨點一樣砸向她的額頭、嘴唇、臉頰、脖子……兩個多月了,怎么也忘不了她的溫柔,忘不了那水乳交融的魚水之歡。

    兩個月來我只有交媾的瞬間快感,卻沒有做愛的無盡纏綿。

    多少次在睡夢中插入她身體後醒來,或青燈孤枕,或物是人非,不禁唏噓,時常夜半無眠。

    我輕輕落下中控鎖。

    ……還是那么熟悉的氣息,幽香沁人心脾,荷爾蒙在瞬間暴漲,她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或是給我一個小小的勾引,我就覺得陽具會腫脹到暴烈的程度。

    前些天,郭麗萍總是要吹無數次的起床號才能叫醒小弟弟,有時候還是軟塌塌的就被迫扶正上馬。

    天壤之別,可見一斑。

    啊,這兩個月你的小弟弟又發育了啊?剛一進入蔣丹的身體,她就發出驚呼。

    不會吧,我覺得是你的妹妹變緊了,我都有點把持不住了我說著,還是開始慢慢蠕動起來。

    你那天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做過愛了,可能恢復了一些緊緻。

    啊?我突然停下動作,將龜頭停在了她的洞口。

    我知道你『啊』什么。

    傳言大多都是失實的,資訊也可能被斷章取義。

    那么長就即便是一隻迷途知返的羔羊,也不是完全沒有接受的可能,心境又要開朗一些。

    再緊也要被我的金箍棒給撬開。

    說完,我猛地一頂,整個陽具應聲全入。

    蔣丹發出一聲醉人的嬌喘,隨即腦袋碰上頂棚,又狠狠地坐落下來,龜頭和宮頸口無縫對接,滾燙的熱交融在一起,酥麻的感覺在馬眼處開始蔓延。

    她的指甲把我背上的襯衫抓得絲絲作響,後背火辣辣的疼。

    種豬,溫柔點,兩個多月沒有澆灌了,受不了。

    ……車內的空間實在狹小,加之又有衣服的束縛,總是很難施展。

    只有慢慢地蠕動,輕輕的抽插。

    動作幅度稍微一大,就四處碰撞,煞是憋屈。

    車震並沒有傳說的那么有快感。

    較多的刺激可能是,隨時得注意有沒有人過來,這個遍布攝像器材的時代,警貼四周有沒有偷窺的鏡頭。

    ……在不停的旋轉、湧動、摩擦中,此時車內,語不成句,詞難達意。

    快感從會陰不斷傳來,睾丸的陣陣痙攣將內存悉數獻出,蔣丹渾身呆滯,弓著腰,接受者我兩個月來的饋贈,她的心靈和肉體都仔細在品味這曼妙滋味,並得到了一次厚重的洗禮和昇華。

    褲子拉鍊周圍打濕了很大一塊,她給我收拾了半天還是能看清晰的印跡,蔣丹捧著我的臉,古靈精怪的說:小伙子,咋的?這么大年紀了還尿褲子啊。

    我白了她一眼,這是你尿的。

    我咋會尿到你褲子上啊,說了也沒人信。

    她咋呼呼的說著。

    這個可以作dna鑑定,你賴不掉的。

    叮鈴鈴電話響起:領導你們咋還沒來到啊,我們都嗨翻天了。

    電話是老高打來的。

    媽的,碰到查酒駕的,繞了個道,結果把我繞暈球了。

    我隨口編了個幌子。

    還有好久啊。

    二十幾分鐘吧你是不是方向開反了啊,從吃飯那地過來也最多一刻鐘啊。

    掛了,我在找路。

    我扣掉電話撒謊都不帶眨眼睛的啊?蔣丹對著我坏笑,每次她對著我坏笑的時候,我就很想捏捏她的臉蛋,然後扒下她的褲子,在雪白的肥臀上用巴掌打出清脆的聲響來。

    不過只要每次這樣乾了,結果就是顛鸞倒鳳雲雨巫山,不一瀉千里,絕不回還。

    我咋說,說我在和你在爽,所以耽擱了?禽獸!蔣丹嘟噥了兩個字。

    叉,忘了掛電話!我懊惱地說道蔣丹馬上捂著臉發出啊啊的怪叫,完了完了,羞死人了。

    哈哈哈,逗你玩呢,早掛了。

    我得意地說道。

    配合你啊,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蔣丹癟了癟嘴。

    我伸手在她粉嫩的大腿內側抓了一把,小妖精。

    包房裡我一直將風衣的下擺扣得嚴嚴實實的,我們也都故作正經地點了些歌。

    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蔣丹用眼光瞟一下我的襠部,對著杯子發出嘿嘿的怪笑。

    第二天的培訓,因為黃萬友聲音嘶啞只好進行調整。

    臨時由蔣丹帶領大家學習和感悟企業文化。

    她以前作內勤的時候,我真沒發現,講起課來還有模有樣。

    我在電腦上給她手機發了條短信,看著你講課的樣子,我無恥地硬了,而且沒有任何消退的跡象。

    看到她的手機振動起來,我裝著若無其事的盯著幻燈片,專心致志地看起來。

    用余光一直觀察她的反應。

    蔣丹拿起手機看著,表情看上去有點古怪,可能她怎么也估計不到我會發個這樣的短信。

    她飛快的舞動著指頭,當他放下電話的時候我已經收到了信息,看到回复速度那么快,估計信息不會太長,果然就騙子兩個字。

    已經硬的很難受了,不信你來檢查。

    我趕緊回復了一條。

    估計她知道是我的信息,過了兩三分鐘才拿起來看,花了好長如果我檢查到你硬了,說明你就是個種豬、禽獸,誰叫我淌了渾水,那我就去給你消火;如果沒有,你就乖乖聽課。

    我收到信息的時候,就听蔣丹在台上說道:剛才把企業文化中關於慎思篤行這部分作了詳細介紹,接下來請大家理解和消化,十分鐘後,將進行抽查。

    然後她開始慢吞吞地左右四處巡視。

    大家都紛紛開始翻看筆記,並默默背誦著。

    我知道她這是找機會要來檢查了。

    我把手伸進褲兜里,隔著襯布按摩我的小弟弟,希望能立馬將它喚醒。

    我使勁地揉搓著,並默默祈禱,快點起來,快點起來。

    事與願違,小弟弟對自己的刺激一點也不感冒,沒有半點復甦的跡象。

    最後兩排只有我一個人,蔣丹很快漫步過來。

    她斜站在我省後,環顧了一下四周,一邊假裝拿起我的筆記,一邊俯下身來,在我的襠部抓了一把,結果抓到了我的手。

    她白了我一眼,我灰溜溜地將手從褲兜里拿了出來。

    蔣丹在我耳邊輕語:你無恥地硬到這個程度啊,還硬生生長出骨頭來了。

    我苦笑了一下,給他做了個鬼臉。

    透過低垂的領口看到一對蠢蠢欲動的大白兔,我吞了吞口水,估計蔣丹知道我想幹什么,恨了我一眼。

    她利用隱藏在下面的那隻手,輕輕滑動拉鍊,順著內褲的邊角鑽了進去。

    整個陽具在她的手心中開始變得熱力四射起來。

    包皮隨著她的纖纖玉手上下翻飛,肉棍像被施了魔法一樣,迅速崛起,她用手在噴張的龜頭上捏了捏,在我耳邊私語:這才是無恥的硬了。

    果斷地把我的雞雞從內褲裡掏了出來,馬眼已經腫脹得完全變形。

    然後她的手離開肉棍,舉著食指在口中縱情的吮吸,眼神充滿了無限的挑逗。

    如果不是大庭廣眾,我一定已經將她扒得精光,用我的肉杵去碾壓她的一切。

    她正了正神,轉身走向講台,我只好自己將工具裝回原位。

    她拿起手機,給我發來了信息:什么事都得靠老師,你這孩子,專心聽課吧,老師會在課後對你單獨好好輔導的。

    嘻嘻。

    我暈,被這小妮子又這樣洗刷一回,顏面何存啊,顏面何存!中午休息的時候,我支開這幫跟屁蟲,悄悄咪咪地溜進蔣丹的房間進行廝混。

    為了下午能有良好的精神,我們只是進行了一些愛撫和打情罵俏,還拿起眉筆在蔣丹的乳房上寫下:湯xx到此一遊,後感覺總有那么點不對,就改成湯xx常住在此,覺得更加離譜,最後直接寫上:湯xx的日用品。

    後來她說給我的小弟弟弄個紋身,結果筆芯油弄上後,怎么洗也無法全部洗乾淨,害得接下來幾天做愛前,她都會對著我的小弟弟說話:哎呀,太噁心了,就沒見過這么醜的雞巴。

    操,好像整得她像閱人無數似的。

    原本還計劃小憩個把鐘頭,恢復一下疲勞,可嬉笑怒罵間已溫在苦苦支撐。

    鑑於頭天晚上大家玩得太瘋,培訓第一天晚上就自由活動。

    我和蔣丹一起去太平洋看電影,一人抱一桶爆米花和一杯可樂就去了,電影放的是《杜拉拉升職記》。

    觀影中,蔣丹要我餵她爆米花,還一直要個沒完。

    我惡向膽邊生,抓起兩個爆米花扔進她的乳溝裡,她低頭看著乳溝上的爆米花,我連忙將手開始伸進領口去撿拾爆米花,附耳道:啊,餵錯了,餵錯了。

    我的手並沒有奔著爆米花去,直接襲向兩團肉球,揉搓著,擠壓著,她抬頭一動不動看著我,我趕緊邊捏著乳頭邊說:啊,撿錯了,撿錯了。

    那兩顆可憐的爆米花早已被我揉得支離破碎,粉身碎骨了,如果再要我撿出來的話,估計我就只能用舌頭去挨個遍的舔上一圈了。

    出得影院,我倆駕著車去民俗小吃街,去祭一下五臟廟。

    種豬,你在裡面居然敢那樣對我!哼哼說明你魅力四射,我任何時候都無法克制。

    告訴你吧,你摸到後來,我下面都已經濕了。

    蔣丹故作嬌羞狀。

    切,少跟我玩幽默,哥玩不過你。

    黃萬友的培訓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可這樣的煎熬還需要持續三天。

    課間休息的時候,我問蔣丹,你上哪找的這倆貨啊,一個天然呆,一個不著調!你可別不領情,新市場難免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弄些老奸巨猾的人來,先不說你難得伺候吧,到時候心情不好,回去給你繪聲繪色地參上一本,可夠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蔣丹給我分析者。

    是嗎?看來我得謝謝蔣大主任的良苦用心了,在此小生給你磕頭了。

    我調侃著說道。

    快磕啊,磕完愛卿自動平身。

    她攤開一隻手,做了個平身的動作。

    哼哼,難道就沒有其他理由嗎?我隔空給了她兩個耳光,她也配合地搖晃著腦袋。

    沒有了!真的嗎?真沒!說!哎呀,還有就是人家怕來些精明的人,咱不就很難製造機會在一起了啊。

    蔣丹給我拋了個媚眼,接著一個嘟嘴的隔空吻。

    補充道:這算不算一箭雙雕啊。

    這個可能才是主要原因吧,你這是摟草打兔子,甚至有點假公濟私的嫌疑哦。

    我也藉機洗刷一下他會議室通知上課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我倆分開坐在會議室最後一排的兩邊,在qq上歡暢地聊著,為了不影響別人聽課,我們都多是發送一些表情,gif圖像什么的。

    有時候看著qq對話窗口下面顯示對方正在輸入,就覺得打發培訓會就要結束了,我為他們做了一份培訓效果問卷調查,所有的一切都顯示,非常良好。

    所以大家一致舉手同意,組織一次郊遊和篝火燒烤晚會,作為對大家兩個月以來市場開發辛苦的犒勞,以及取得的小小成績的鑑賞,自然蔣丹一行三人都一同前往。

    大家都用最快的速度分頭準備好各種物資。

    酒水、飲料、烤架,刷子,調料,食材,木炭,柴火都弄得妥妥的。

    租了一輛皮卡車,滿噹噹地裝了一貨鬥,向老君寨風景區出發。

    進到景區裡面,四處可見潺潺溪流,空氣中的負氧離子深深地洗滌著我的大煙肺,從胸口透出無限的舒爽,肺活量好像猛然增加個千百毫升,趕緊吐故納新,頻繁呼吸。

    選了個衛生條件非常好的農家樂安頓下來,吃過午飯,各自組合結伴四處遊玩。

    我帶著蔣丹去爬山,她穿著高腰小夾克,內襯一件米黃色吊帶內衣,下身著灰白色牛仔褲,腳登一雙旅遊鞋,看上去青春靚麗,好像美女,最多也就在校素人美女的樣子。

    今天你的打扮真的很適合旅遊。

    我說道。

    是啊,今天本來就是旅遊的啊。

    她覺得我的話很奇怪在這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電話,我們卻難以縱情享受,無法留下濃墨重彩的愛的印記?我裝著很失望的樣子。

    禽獸,這是宗教淨土,不能容忍你如此污穢的行為。

    她一本正經地回答到。

    牽著她的小手,漫步在林蔭小道,感受著婉轉的鳥鳴,洶湧的松濤,叮咚的泉水,怒吼的瀑布,時而在林間追逐嬉戲,時而在草甸上徜徉休憩。

    篝火和燒烤晚會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那些已經被酒精逼得通紅的臉,在火光的映襯下,更覺紅得開始發紫。

    山谷中響徹著喧鬧的搳拳聲、怪叫聲、怒罵聲、唱歌聲,各種鬼哭狼嚎夾雜在一起,還有的圍著篝火跳起鍋莊。

    晚上住宿安排,因男女都為單數,我和蔣丹都住進了單間。

    進了房間,衝了個澡,特別將私密部位進行重點清洗。

    抽了一根煙,看了一會午夜新聞,感覺院子已經安靜下來,依稀能聽到遠處傳來的幾聲犬吠。

    拿著手機,掀開窗簾,看到對面蔣丹的房間還透著光亮。

    還沒睡啊?她接起我的電話。

    沒呢。

    我應到。

    咋不睡呢?想和你聊天,我說。

    那聊吧!想看著你聊。

    你是要我把把窗簾拉開?蔣丹故意裝怪。

    我過來了,你開門。

    我扣下電話我躡手躡腳地來到他的房門前。

    輕輕撥弄了一下門鎖,門應聲而開。

    我趕緊閃了進去,估計做賊的也沒有我敏捷吧,可能我也屬於賊的範疇吧,蟊賊偷的是物件,算是苦力活,我偷的是女人心,應該是技術活。

    蔣丹裹著被子在床上躺著。

    這是宗教淨土,不許胡來。

    我就是虔誠的教徒啊!你信哪門子教。

    蔣丹將身子側了過來,眼睛看著我,忽閃忽閃的。

    歡喜教,咱倆現在是歡喜冤家,就讓咱一起成個歡喜佛。

    我將門反鎖,一邊扯掉我的衣服,一邊撲了上去。

    我掀開被子,一具完美無瑕的玉體展現在我眼前,她嬌羞的用手摀住自己的臉和私處,嘴裡咯咯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你個騷貨,還說宗教淨土。

    我佯怒道。

    哈哈哈,我早就準備好了,哪像你啊,遮遮掩掩的。

    我就看你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蔣丹吐了吐舌頭,小小地鄙視了我一下。

    愛的味道極速地在整個屋子裡彌散開來,一把將她拖到床沿,蔣丹坐起身來,含著我的肉棍,一隻手在我腹部游動,另外一隻在她自己下體撥弄著,我早就淫水四溢了,她含混不清地說道,哥哥的肉棍快點長大,快點。

    她叉開雙腿,門戶大開,淺棕色的恥毛下面,已經透露點點晶瑩,陰戶彷彿是嗷嗷待哺,在一張一翕地等待饕餮盛宴。

    哪能讓美人受此煎熬,我從蔣丹口中拔出已經頗具雛形的雞巴,捏了捏,至少有八分硬度,隻手分開兩片嬌嫩的陰唇,藉著她自己口水的潤滑,順利的叉了進去。

    柔滑,濕潤,千山萬壑早已是夾道歡迎我的雞巴,她的肉壁如飢似渴地緊裹著我的陽具,高頻率的活塞運動就此上演。

    因為我站在床下,半蹲著埋頭苦幹,百十來下,兩腿微感酸麻。

    拔出陰莖,把她翻了個面,跪著,我喊到,雞巴上那些分泌物早已在不停的抽插中,變成白色乳液狀的黏糊。

    我抓起毛巾揩了揩,這樣會增加一些摩擦。

    蔣丹順從地跪在床沿,陽具極速對焦,熊腰一挺,雞巴連根沒入。

    最古老,最原始的姿勢,是插入感最強的,也是最能感受本能的氣息。

    她懸垂的雙乳在我的抽插中來回舞動,像展翅的蝴蝶,亦或是起跑的兔子。

    蔣丹將頭埋在被子裡,從被子裡發出一陣陣發情母獸的嘶叫,兩隻手狠命地抓扯著床單,看來她已經是快感如潮。

    疾風驟雨般的抽插逐漸緩慢下來,變化著姿勢,深淺結合,陽具緩緩進出,感受著包裹的灼熱從四面傳來。

    有安全套嗎?我轉身看了看床頭,發現根本沒有。

    沒有安全套就不做愛啊。

    排卵期,危險。

    明天吃藥。

    有兩回愛愛採用的就是體外射,安全性差不說,還感覺做愛不是那么完整,缺個步驟什么的。

    我繼續埋頭苦幹。

    強烈的刺激讓肉壁陣陣痙攣,蔣丹淫蕩地歡唱著,左右晃動著腦袋哥哥、種豬的亂叫著好一副淫邪的畫面。

    我的鼻孔發出沉悶的呼吸聲,配合著腰部的聳動,我將一股股瓊漿玉液送進那銷魂蝕骨的肉縫深處,百體通泰。

    她枕在我胳膊上,手指在我的胸部畫著圈圈,我用手心捧著她絲滑的臀部。

    明天出去給你買藥。

    我又沒病,我才不吃藥了。

    要吃的,治一治你的淫蕩。

    用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這是天字第一號大淫魔,治你自己。

    她在我的雞巴上捅了一下,好像在提醒我,然後說道:反正呢,藥我是不會吃的,懷不懷孕看天意吧。

    要是懷孕了,你承認我們母子呢,我們就跟你過日子,如果你不願意承認了,我就帶著他躲得遠遠的,哼哼哼。

    這弄得我很無語。

    清晨五點,鬧鐘將我叫起床,我慵懶地抱著蔣丹,淺嚐輒止地吻了吻,又在她身上的一些敏感部位摸了摸,就準備回自己房間。

    我掀開被子準備穿衣服,蔣丹一把拉住我,你把人家瞌睡弄不見了,就想走了啊?咋?你還想來個雞叫晨練?反正不是要吃避孕藥的呀,再來來啊,又節約安全套,多好,官人來吧。

    我看著她的表情,都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不要吧,大早上的。

    來嘛,官人,來嘛,疼疼奴家好了。

    大清早發春,昨天晚上求什么饒啊,看來不干的你下不了床,你是不消停的。

    我扯掉已經穿到膝蓋的內褲,爺來疼你。

    疼個屁,快去好好休息,趁還有了一個,接著說道:一點都不矜持,一勾引就上道,哎,你說你這孩子怎么辦啊!老子鐵定是在床上要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了。

    我開始穿起衣服來。

    我能明顯感覺到,你現在的戰鬥力不如兩個月前了。

    說說,這兩個月你是不是縱慾過度啊?哪能啊,這不是乾得你哇哇叫啊!我不屑的看她一眼。

    別騙我了,以前我只要對你稍加勾引你就一柱擎天,現在還得需要我幫忙。

    注意身體哦,小哥。

    說完蔣丹用被子蒙著頭不理我了。

    想來也是,除了郭麗萍頻繁讓我繳械之外,還經常介紹那么個把剛入行的小妹妹來給我淫樂,時不時她還加入戰團,更是讓我有點疲於應付。

    這兩個月的生活,確實十分淫靡。

    我將門反鎖了帶上,又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房間,看趕緊睡個回籠覺。

    感覺剛睡不久,就被電話吵醒,原來是輝盛的採購王總打過來的,說是公司已經同意我們提出的深度合作方案,需要我去簽字確認。

    對於這關係到我未來一兩年的營生的頭等大事,自然不敢怠慢。

    給其他人交代了一下,趕緊驅車前往。

    原本計劃中午可以返回的,下午親自送蔣丹他們去機場。

    可事情沒有想像的順利,一直到中午都還沒有解決,送機的事情就只能吩咐老高他們了。

    我在電話裡叮囑蔣丹去買避孕藥,結果這廝跟我說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哪好意思去買那玩意,在我千般勸說下才勉強委屈地答應下來。

    一下午忙得昏天黑地,連蔣丹登機前給我發的信息我都只草草回了一路平安幾個字。

    晚上宴請輝盛幾位高層,最後是三德子打車過來接的我,雙拳難敵四手,酒量架不住人多啊,喝得迷迷糊糊,也忘記關心一下蔣丹。

    翌日,我電話問蔣丹是否服了避孕藥,結果她給我來了句你猜。

    弄得我接下來幾天都真的在猜,她到底吃了么?到底還是沒吃呢?管他的呢,兩週就見分曉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調教郭麗萍發配過來的一個小雛雞,幹的興起時,蔣丹打電話過來:小哥,嘛呢,有美女作陪不?我看著身下的小雛兒,一時語塞。

    我家親戚沒有來。

    蔣丹大聲在電話裡說著。

    叉,只見我小弟弟像被掙扎破的氣球,瞬間就坍塌了下來。

    然後我開始對蔣丹進行百般的語言安慰,什么都說完說盡了,隨便我作出什么樣的承諾她都不依不饒的,在電話裡好像還能聽到她有一點點啜泣。

    就差點要說到那就結婚的時候,她居然笑了,很無恥地笑了。

    說是跟我開玩笑,看看我的反應。

    我叉,又聊了一會,才掛掉電話。

    經過這一番起伏,無論小雛兒怎么賣力,小弟弟都一蹶不振,只能悻悻作罷。

    後來在櫻花浴場的坊間傳聞,說我是典型的妻管嚴,老婆打一通電話來,雞巴就直接冬眠了。

    後來郭麗萍總愛拿這個事開玩笑,說她也想見識一下。

    我勒個去,要知道在興頭上被突然打斷,那是很恐怖的事情,弄不好要陽痿的,我也是經過好久才從陰影中擺脫出來的。

    隨著跟輝盛的合作深入,業務量也在節節上升,分公司幾度受到總部的表彰和獎勵。

    在費用撥付各方面都是一路綠燈,這工作幹得風生水起的。

    我的工作更多是一些戰略合作客戶的商務活動,內部管理交給老高,渠道和終端客情主要是陸安,導購員的培訓管理由三德子負責。

    經常也參加些總裁論壇、職業經理人峰會一類的活動,在同很多優秀人士、成功人士的交往中,明顯能感受到自己的差距,就報了xx大學的mba班,希望能學習更多的管理經驗。

    我也將學到的東西運用在內部管理上,現學現用,效果十分顯著。

    我的辦事處成為整個公司的標杆形象,經常會接待一些來自兄弟市場的考察學習和參觀。

    一天晚上,我在學校上課時,褲兜的振動傳來,三德子打進電話,不方便接聽,就給他掛掉,沒曾想,他一直打個不停。

    儘管這類學習很是鬆散,來去也很自由,我還是在徵得老師同意後出門。

    我剛接起電話,三德子就像炸開了鍋一樣,老大,快來啊,要出事了!別急,慢慢說。

    李毓敏跟人在賣場打架,現在賣場方面要把我們清場啊。

    陳再德的語氣非常緊急。

    你搞不定?賣場打架不是小事,但以三德子的能力,應該能夠擺平的。

    話說回來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能弄多大的動靜出來,難不成搞成武俠片?和李毓敏乾架的是店長的小姨子,現在他老婆都到辦公室來了。

    清場是他們的處理意見?我問道店長老婆嚷嚷的啊。

    你知道的啊,她老婆代理的我們的競品啊,這次肯定藉機整我們啊。

    三德子像是在說明情況,又像是在跟我訴苦。

    我告訴他別急,我馬上過去處理。

    競品導購員互相掐架,這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上升到全武行的高度著實少見。

    路上通過電話了解到,由於我們的出現,店長老婆代理的產品銷量大幅下降,為了提升銷量,經常會用花車、堆頭等展示直接將我們的產品攔在裡面,平常就有摩擦。

    今天李毓敏乾脆直接將堆頭擺在外面,貨都已經擺好了,競品家的導購看到後,竟然一腳給踹倒一小半,李毓敏就衝上去跟她乾了起來。

    我決定利用這次事件告訴所有的導購員,只要維護公司利益,就一定會得到嘉獎,就即便是出了點差錯,公司也會埋單,在寸土寸金的賣場裡,沒有如狼似虎的導購,再強的品牌也會受到致命的攔截。

    來到店長辦公室,看到她的老婆在沙發上坐著,一副餘怒未消的樣子。

    三德子端茶倒水,前倨後恭地陪著不是,李毓敏獨自站在角落裡,手指攥著衣角,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眼睛紅紅的,店長在辦公桌前陰沉著臉。

    馬總,餘姐。

    我禮貌地對這夫妻倆打著招呼招呼。

    好,你來了啊,你的導購毆打我的導購,對門店的形象造成重大損害,按照規定,要開除,並將肇事方產品清場。

    店長老婆的話像機關槍一樣,噠噠地掃射過來。

    這話是由店長老婆說出,而不是店長,我覺得有點滑稽。

    餘姐,我看這樣。

    我也是剛到,我們都先不著急下定論,馬總也在這,我們先把具體情況了解清楚再作定奪好嗎?我從來沒有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的習慣,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啊,先探探馬總的口氣再說。

    馬總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椅子,湯總,你請坐。

    你來我往的交談並不順利,馬總老婆一直不依不饒的。

    最後我提議,既然雙方導購都有責任,就把兩家都清場,以示公平。

    三德子有點急的給我顏色,意思是這樣的大賣場,被清退了就很難進場的。

    其實我早有盤算,這個賣場在我的銷量比重不大,而卻承載著馬總老婆一半的銷量,輕重他們自己會掂量的。

    最後大家劃清楚河漢界,握手言和。

    我又帶著李毓敏去民俗風情街逛了會,吃了點夜宵,算是給她壓壓驚。

    後來我在會上對李毓敏的事蹟進行了通報,對她的盡職給予獎勵,晉升為導購主管,對於她行為的欠妥作出批評,並象徵性地罰了點款。

    這樣她每週只需要兩天公司的其他事務,每週五早上都會參加例會,匯報工作。

    一個初春的下午,和輝盛的王總在會所的露台喝著下午菜,倦懶地曬著稀稀拉拉的陽光,眼睛似閉似睜。

    王總,最近有什么新鮮事物啊,好久都沒活動了啊。

    我和王總閒聊著。

    想新鮮?嗯,說來聽聽啊!聽著有新鮮,我一下來了精神。

    換妻俱樂部,聽說過不?聽說過啊,咋,你玩過?這個事情真的很新鮮,從以穩重、幹練在業內著稱的王總口中說出來更是新鮮。

    最近剛嘗試。

    王總瞇著眼睛說啊?不會吧,嫂子能答應?我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我見過嫂子兩面,看上去就是一個很傳統的中年女性,絕對的相夫教子型。

    小子,想什么呢。

    王總睜開眼睛。

    我楞住了,一副不解的樣子看著王總。

    那個俱樂部參加的都是些精英人士,一方面,他們平常工作忙,壓力大,想要找機會去釋放自己的壓抑,另一方面,人都有追求新鮮和刺激的慾望,所以大家就成立個組織,帶著自己的情人、小三什么的,在一起玩耍,高興了,對眼了,就互相交換著娛樂。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王總接著說道:你想想,這些人的老婆大都已經是黃臉婆了,有什么好換的,再說了,敝帚還是自珍的好,誰會把自己老婆拿出去同人分享,那是禽獸行為。

    哦,那這樣不是可以魚目混珠啊?我覺得本身所謂的換妻就是個不靠譜的事情,這樣還沒個定數的,不成了群宿群奸啊。

    呵呵,大家都是成功人士,安全是第一位的,身體、財產以及名譽的安全都很重要,所以不用擔心誰會租個妓女來濫竽充數的,這是他們的一種排解方式而已。

    據說以前出過這樣的狀況,有個企業家因此染上淋病,後來俱樂部找了人,把帶妓女來那傢伙的兩條腿都打斷了。

    看來不管什么組織,都需要一套完整的運行機制,要不就全亂套了。

    想不想嘗試?王總偏著頭問我。

    我打了個哈哈,我沒有老婆,更沒情人小三的,拿什么去換?你小子就是這樣,老是扭扭捏捏的,那個叫郭什么來著女的敢說不是你的姘頭?郭麗萍有姿色,氣質也不錯,酒量還蠻大,在一些場合我也會叫她出席,撐撐場面。

    王總自然也見過她幾面的。

    我乾笑了兩聲,嘿嘿,什么都瞞不過你的法眼啊。

    如果你想嘗試,我可以介紹你入會。

    王總呷了口茶,剛毅的臉龐上露出少有的色瞇瞇的樣子。

    這老東西該不會是看上郭麗萍了吧?承蒙你抬愛,敢情好啊。

    王總對於我市場未來的發展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他的用意我必須進行深刻的揣摩,絕對不是裝傻充愣就行的。

    後來王總給我來過幾次電話,要了些履歷資料,收入證明等材料,據說是入會審查。

    我的條件在好多方面都達不到要求,王總作為我的介紹人和保證人,勉強通過了。

    一天晚上,我到萬和酒店開了房,約了郭麗萍,將參加所謂換妻的事情告訴了她,哪成想好說歹說她死活不干。

    她告訴我,她現在已經不再出台了,就做普通的保健按摩,帶一帶新來的小姑娘,準備修養一段而且告訴我,她要是嫁人之後,我就別想再打她的主意了,她希望以後的日子能夠安安生生地過下去。

    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勸下去了。

    我不可能繩捆索綁地把她弄過去,而王總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態度我也是了然於心。

    我坐在沙發上拼命地抽煙,郭麗萍躲在被窩裡看電視。

    另外找個人?沒有合適的啊!租個妓女?可能按我的資歷,被打斷的怕不僅僅是雙腿,還有可能脊柱!著實讓人犯難。

    我他媽的要嘴賤去問什么新鮮事物,我追求你奶奶個熊的新鮮事物,我咒罵著自己。

    tmd,我為什么竭力想要去討好王總,而且還是用這種方式。

    當時我要是說不喜歡這種遊戲,應該也無傷大雅的。

    現在一切都他媽的晚了,別人把客請了,豬宰了,好酒好菜都端上桌了,你才說你家姑娘不嫁了,這不是結死仇嘛。

    也不清楚過了多久,郭麗萍關掉電視,輕聲說道:我有點困了,先睡了!我仍舊在沙發上抽悶煙,郭麗萍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好像也沒怎么睡著。

    別抽了,再抽都要被你熏成臘肉了。

    郭麗萍在床上嘟噥煩著呢。

    床上來,我問你點事情。

    郭麗萍要我過去,難道事情有商量的餘地?我我內心一陣狂喜,仍舊按捺住自己的表情,緩緩靠過床去。

    郭麗萍從被窩裡坐起來,問道:如果換成你那個『小丹丹』,你會同意不?哪能啊。

    我回答的很乾脆。

    那為什么我就可以呢?郭麗萍追問著。

    我頓時語噻,不知該怎樣說起。

    郭麗萍緩緩吐了一口氣,用極其平淡的口氣說道:其實,不管我怎么樣,對你好和壞,在你的骨子裡,一直都把我當成妓女,哪怕就是改邪歸正,你永遠也認為我就是妓女。

    聲音雖小,卻聲聲刺耳,話語揭開我真實的內心。

    語氣裡透著逼人的寒氣,一種刺骨的冷讓人快要瑟瑟發抖。

    空氣好像凝固了一樣,呼吸感到無限壓抑,我已經感覺不到我的心跳。

    過了一會,郭麗萍說道:看在你對我還比較好的份上,尤其是原來敦促並帶我去看老中醫,我就幫你這一回。

    果然事情有了轉機。

    那天晚上我們也做了愛,卻沒有往日的那種感覺,像是例行公事,機械、簡單甚至可以說有點草率。

    一個週五的晚上,王總來電約我明天我去俱樂部參加活動,並要我帶上郭麗萍。

    他說會一大早來接我們。

    在車上,王總給我和郭麗萍介紹與她同行,一個叫莫秋燕的女人。

    這個女人嬌媚的面容上展示著標準的微笑,高挑的身材上包裹著天藍色的緊身連衣裙,圓潤的大腿套著青黛色的絲襪,腳上一雙乳白色的高跟鞋。

    車廂裡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應該是莫秋燕身上的香水味道吧。

    看來王總的品味還是挺高的。

    懷著對陌生事物的好奇,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對接下來的事情進行著無限的遐想。

    不會直接就去開房吧?莫秋燕要和我幹苟且之事?郭麗萍會把王總伺候得怎么樣?一連串的問題弄得我有些心浮氣躁。

    王總的車徑直向城外開去,反正我也不知道目的地,就安然地坐在副駕上欣賞著沿途的風景。

    後座上的兩個女人在開心的閒聊著,什么服裝品牌、化妝技術、明星八卦的聊個沒玩沒了的。

    王總偶爾會看看車內的後視鏡,泛起一陣微笑,不知道和他對視的是莫秋燕還是郭麗萍。

    南山國際高爾夫球場的泊車員從王總手中接過車鑰匙,一名高挑身材的侍女引領著我們向大堂走去。

    我們先打會球怎么樣?王總對我說道。

    我不會玩啊,我有點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誰天生會玩啊,學唄,很簡單的。

    我們又不跟泰格伍茲切磋球技,自娛自樂。

    王總輕描淡寫地說著。

    那聽王總您安排。

    侍女領著我們邊走,邊用耳麥說著:王先生和張先生一行四人已經到了,請將為他們定制球服送過來。

    ……分別在兩個場子中,王總輔導郭麗萍,莫秋燕輔導我,開始練習一些基本動作。

    一邊學習著球技,一邊和莫秋燕聊著,得知她的職業是模特,難怪1米75的身高。

    估計王總養她得花不少的代價吧,難道王總要把這個她重金豢養的天鵝肉送我嚐嚐?莫秋燕散發的女人氣息不停地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練得有些恍惚,老是有口乾舌燥的感覺。

    估計是王總和郭麗萍練得差不多了,也沒跟我們招呼,坐著觀光車去了外場。

    接著又練了一會,莫秋燕提議休息一會,球童領著我們去休息室。

    與其說是休息室,不如叫豪華標間來得更準確些,裡面沙發、電視、電腦、床鋪、衛生間什么的一應俱全。

    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莫秋燕脫掉球服,白色打底衫和打底褲顯露出來,一對玉峰將打底衣很明顯地凸起,她的乳房不算大,目測可能就b罩杯把,我的手掌握上去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幹不干得成咱不確定,但不耽擱咱意淫意淫吧。

    她斜靠在床頭閉目養神,我總覺著氛圍有些不自然,還是打破一下尷尬,我給莫秋燕講了兩個有點小色的笑話,逗得她開懷大笑。

    她說,來,我幫你把球服脫了吧,穿起太悶了。

    其實我一點也不感覺到球服有什么悶的,但我卻隱隱覺得,莫秋燕現在的狀態,就是王總說的高興了,對眼了的那種感覺吧。

    她幫我脫掉球服,說:去洗洗吧,練得都一身汗了。

    恩,走吧。

    我轉身時碰到了她的手,我一把拉起來,一起走向了浴室。

    我調節好水溫,開始冲起澡來。

    她慢慢脫去打底衣物,留給我一個光潔如玉的後背,後背上有一個小小的紅印,那應該是文胸釦子留下的吧。

    然後她挽起頭髮,戴上浴帽,轉身向我走來。

    不愧模特出生,身材婀娜,步履裊裊,隨著蔓開的水霧,從地底升起,如夢似幻,難道九天仙女下凡塵,剎那間,我心底一片空明,所有的邪念不翼而飛。

    她鑽進一片水霧中,把胸部直接靠了上來,一隻手穿過我的腋下,環抱著我的腰,開始幫我搓了起來。

    她凝視著我的下體,專心地幫我洗著,時而抬頭和我對視一眼,莞爾一下,我可能還是有點緊張吧,小弟弟居然軟綿綿地竟耷拉個腦袋。

    乾淨吧?她問了我一句,我明白什么意思,就是問我有沒有性病之類的。

    安全第一,從不沾染不干淨的。

    她輕哦了一聲,慢慢蹲下去,握著小弟弟吮吸起來。

    見她如此主動,我緊張的念頭一掃而空,陽具迅速崛起,弄得她不斷驚呼,好大的雞巴,好硬的雞巴!蓮蓬的水還在奔湧著,浴室的溫度快速提升,水霧也漸漸散去,我靠在牆上,用肉棍抽插則她的檀口,可惜她的口活不是很好,生硬沒有技巧,偶爾牙齒還會刮到我的陽具,讓我很不舒服。

    她站了起來,可能蹲得太久,有點踉蹌,我趕緊扶住她。

    她優雅地轉過身,美麗的臀部在我胯間輕輕擺動,她背過手來,抓起我的陽具,準備引導著進入她的體內。

    我去拿安全套。

    我摁著她的手。

    怕我不干淨啊?她問我。

    當然了,老子的身體安全也很重要啊,咱都還沒娶妻生子,不能弄得一身性病,最後絕嗣吧。

    放心吧,出了問題老王沒辦法交代的。

    莫秋燕輕聲說道,我想想也是,就由著她的玉手抓著我的雞巴,塞到她的瓊穴玉窠之中。

    她的身高對我來說剛好,彼此的私處相望,龜頭不偏不倚頂在她肥厚的陰埠上。

    可能她的道口還有些乾澀,顯得非常狹窄,我使勁地拱了拱,龜頭仍在門口徘徊。

    我伸手在她陰埠上撫摸,用手指夾著她稀稀疏疏的陰毛輕輕拔起,推著她的後背,讓她朝前俯了俯身,陰門對我洞開,兩手並用,使勁撥開兩片恥肉,用力挺了一下,龜頭總算進去了。

    操這妞不會是處女吧?難道王總送個處女給我開苞?沒這個道理啊。

    小穴的狹窄超過我的預料,我只得溫柔地探路,來回十數下,才齊根而入。

    她估計是感受到我龜頭巨大的擴張力,保持姿勢一動也不敢動,從鏡子裡看到她的表情有點緊張,小臉脹得一片紅霞。

    我雙手扶住她的髖骨,來回抽插,漸漸她配合著我扭動起臀部,她的扭動有點像電臀舞,感覺雞巴在她的密道裡跳著探戈,小穴也完全通透,愛液開始四溢,浴室裡迴盪著原始的歡唱。

    她已媚眼如絲,嬌喘連連,雙腿快要無法站立,我一把將她提了起來,放在盥洗台上。

    深淺配合,快慢交加。

    在她肆虐的淫液中,精門大開,我將彈夾裡的子彈縱情地射向她身體的深處。

    在陣陣灼熱中,她的拳頭緊攥,身體痙攣。

    洗了個泡泡浴,我們又到床上去溫存一番,交流比開始良好多了,彼此已是無話不談。

    好奇心的趨勢讓我不停打聽著她和王總之間的事情。

    原來她還是在校素人美女,今年才剛滿十八歲,只是兼職模特,認識王總的時間也不長,最多就半年那些淫媒們亂點的鴛鴦譜吧。

    她說她將第一次交給了王總,王總對她基本就是金屋藏嬌,偶爾會一起出去自駕游什么的。

    她還告訴我一個王總的秘密,那就是王總的雞巴很小,勃起無力,堅持不了多久就繳械投降。

    說道這裡,我不禁聯想到王總的牙籤碰到郭麗萍的筆筒該死怎樣的滑稽?王總不會自慚形穢,羞愧至死吧?莫秋燕告訴我,這是她第一回感受到做愛的樂趣,才知道那些對於性的美妙描繪的字句並不是憑空捏造。

    侍女把午餐送到房間,我們倆裹著浴巾吃著飯,打著情,罵著俏。

    末了,彼此興起,在餐桌上開始雲雨,我也點撥著莫秋燕一些技巧,從姿勢、到動作、再到聲音,教她去尋找男人的興奮部位,如何把握男人的興奮時機,怎樣做到讓男人引而不發。

    下午我和莫秋燕去打了會保齡球,王總沒有露面。

    我打電話給他,想問他晚上活動安排,結果電話提示你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只得作罷。

    晚上和莫秋燕去遊了個泳,出水芙蓉這個詞語,絕對就是形容現在穿著比基尼的她。

    泳池裡我們翻騰著水花,追逐嬉戲,這個時候她的表情和神態才和十八的年紀匹配。

    我也色色地躲在泳池底摸摸她的私處,她嬌羞地蹲在水里不敢亂動,臉紅撲撲地緊張地四下張望。

    要不是泳池周圍一直都有那么一兩個人在晃悠,估計這水下大戰是無法避免的。

    晚上交頸而眠,我又教了些為男人手淫,口爆的技巧,她像個小學生一樣,孜孜不倦地學著,我都已經睡意闌珊了,她還在手口並用地欺負著我的小弟弟,時不時抬起頭來問,是這樣吧?這樣舒服些吧?第二天中午,我們四人吃過午飯,便一起離開,王總讓我幫忙開車,自己在副駕上養神。

    回到市區,我和郭麗萍在新天地公園門口下了車,去公園裡逛了逛。

    郭麗萍埋怨我道:把我送給個四十多歲的老頭子,你得補償我!補償,一定補償。

    我喃喃著要不要聽聽故事啊?郭麗萍扭頭看著我,臉上的表情讓我捉摸不定。

    我肯定知道她指的是和王總這一天的故事。

    這有什么好分享的。

    如果不是我有求於王總,再加之他也為我送上了一位尤物供我消遣,我這個時候的心情會降至冰點。

    儘管郭麗萍曾經淪落風塵,畢竟和我好了這么長我把你的財神爺伺候地很好,他說以後你的事情他都會竭盡全力去辦。

    郭麗萍也不管我想不想听,直接就說開了。

    聽到這話,我的心還是暗自一喜的,最初儘管有些骯髒,又迫不得已選擇的目的基本達到了。

    小娘子勞苦功高,今天我要好好犒勞你。

    對於我的轉變,郭麗萍有些不悅,誰都不願被當成工具使用。

    我帶她到首飾店轉了轉,買了個三千多元的手鍊送給了她。

    一路上她將之前發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告訴了我。

    他們離開訓練場,去實地打了幾桿,大家球技都著實太差,也就提不起什么興趣。

    隨後也去房間休息。

    我之前告訴了郭麗萍對於王總的利害關係,所以她就對老王頭展開似有似無的勾引,弄得老王頭是心猿意馬,都能看到他額頭有層細細的汗珠。

    前戲做足,就當郭麗萍覺得水到渠成,準備和老王雲雨巫山時,發現老王頭的內褲裡已經是一片狼藉,這廝居然就這么早洩了。

    我猜測可能郭麗萍對這種情況早就司空見慣,她看著老王頭,痛苦又無奈的表情,安慰著老王頭,為他褪去沾滿液體的內褲,溫柔又粗暴地對老王頭開始全方位的愛撫。

    不斷地刺激下,老王頭才從痛苦中解脫出來,袖珍的雞巴終於戰戰兢兢地起來了。

    老王頭要郭麗萍動作幅度小些,溫柔些,他會很快就射掉的。

    郭麗萍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理會太多。

    將他的雞巴引進肉縫後,撫摸他的睾丸,按壓他的會陰,小穴張弛著圍剿老王的陽具,老王在郭麗萍的配合下,盡然破天荒地干了十多分鐘才鳴金收兵。

    老王頭簡直大喜過望,臉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喃喃說道:我還行,我還行。

    下午郭麗萍給老王頭做了些保健按摩,特別重點針對他小弟弟進行了一些站軍姿的輔導,弄得老王頭一直叫雞巴好腫,睾丸好脹。

    他倆的午飯和晚餐都是在房間吃的,可見老王頭的興趣是何等的高漲。

    就在二十四小時裡,郭麗萍讓老王頭數次達到高潮,所以難怪第二天開車的力氣都沒有。

    郭麗萍的厲害,連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招架起來都吃力,更何況一個年逾不惑的半搭子老頭呢。

    之後我們又去過幾次,老王頭繼續在郭麗萍身上尋找男人的雄風,我漫不經心地調教著老王頭的小情人。

    他的小情人告訴我,現在老王頭的本領越來越強悍了。

    有一次,老王頭還要我和郭麗萍領著他的小情人一起去旅遊,我和郭麗萍心領神會地對她的小情人進行百般調教。

    郭麗萍從專業的角度給她講解,我從男人感受的角度給她分析,並配合動作進行實際操練。

    與其說那次是旅遊,倒不如說是賓館兩日遊,郭麗萍和莫秋燕兩個尤物將我榨得一干二淨。

    腳軟綿綿的,走路的時候感覺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只要動作起身動作幅度過大,就能看到眼前金花四濺。

    後來王總約了我吃飯,對我表示感謝,至於感謝原因大家心照不宣。

    他送了我一對情侶表,看上去怎么也得兩三萬吧,說是別人送他的,就轉贈與我,並要我轉達對郭麗萍的謝意。

    我轉達了老王頭的謝意和禮物。

    後來我再也沒有去過那個俱樂部,無論什么場合也沒見莫秋燕出現在王總身邊,自然我也沒有再見過莫秋燕了。

    感情老王頭金屋藏嬌的思路一直未曾改變啊,或許正因為這樣,他在業界的口碑才有如此這般的巍峨吧?沒過多久,就收到了郭麗萍的結婚請柬,前思後想之後,我覺得還是不出席的好。

    在她婚禮前一周,把她約了出來,送上一份賀禮,一番纏綿,算是為我們之間有性無愛的日子畫上一個句號吧。

    後來我曾幾回看到她挎著一個中年男人的胳膊在街上穿行,碰面都只是禮節性地打打招呼,她看上去儼然已經是一副小鳥依人,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為她能找到這樣一個歸宿感到由衷的高興,也默默祝福她今後能過得祥和,安寧。

    我們偶爾通通電話,關心一下對方的生活情況,沒有往日的淫聲浪語。

    有一回他老公罹患腎結石,還幫忙張羅著請享有盛譽的第一人民醫院樊一刀主刀。

    郭麗結婚開後,夜生活又開始過得清湯寡水的了,也曾去一些夜店廝混,感覺蕩然無存,不是提不起興趣,就是草草了事。

    回總部兩次剛好蔣丹被安排出差了,那段李毓敏的工作開展得很出色,將整個轄區的導購工作管理的井井有條。

    多次和我一起,被總部派到其他市場去交流學習。

    大概是那年八月的事情吧,鄰省分公司因嚴重虧損,公司重新派人操盤,以期重整旗鼓,讓我和蔣丹去給予幫助和指導。

    因路程不算太遠,單程可能就三四百公里的樣子,所以我們就開車過去。

    經過一周的突擊,事情基本處理妥當,他們分公司的人在我的後備箱裡塞了慢慢的土特產表示感謝,簇擁著目送我和李毓敏打道回府。

    收音機的廣播裡播放著藍色暴雨預警信息,並通告各條道路的通行情況,據說虎嘯關附近道路有險情,提醒駕駛員繞道。

    我要是繞道,那得多出好幾百公里,還是先去試試看吧,實在不行再掉頭,也就沒太多理會。

    行至郊區,信號明顯微弱,乾脆關掉收音機,聽起cd來。

    李毓敏不停地換著碟片,切換著各個曲目,也不時跟著哼上兩句。

    離虎嘯關約莫還有兩三公里,遇到洪水已經漫過橋面,可能有二三十米的寬度,我停車觀察了著,李毓敏勸說還是掉頭吧,別讓浪子把咱衝跑了。

    我見翻過橋面的水還比較平穩,扔了幾個石塊試探,最多就十公分的樣子。

    藝高人膽大,我決定仗著技術,試上一把。

    將車調到手動模式,掛低檔,悶轟油門,向前衝去,嚇得李毓趕緊抓著拉手,一張笑臉卡白卡白。

    只見輪胎撇開洪水,碾壓出兩道水簾,汽車很快駛過橋面。

    我微笑著自己誇獎自己一句,操,這技術,不去開達喀爾簡直就是浪費。

    李毓敏驚魂未定的樣子,還真有點我見猶憐的感覺,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

    好景不長,行駛不到一公里,轉過一道河灣,已能遠遠望見虎嘯關那雄偉的身姿,發現前面路面已經塌方,完全沒有通過的可能。

    趕緊掉頭,希望還能趕在洪水完全吞噬小橋的時候返回。

    可惜事與願違,山洪比想像中來得更快,迅猛湍急的洪水,打著旋儿,夾雜著漂浮的塑料瓶子,木頭板子不停地撞擊著小橋的欄杆,看上去欄杆就要被連根拔起。

    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是不會淌過去的。

    李毓敏顯得有些焦急,不停問我怎么辦呀怎么辦呀,我將車停在一個較高且路基堅實的路段,苦笑了一下:怎么辦,只有等。

    天空依舊烏云密布,悶雷不時從雲端傳來,雨忽大忽小的傾瀉著,我們在車裡靜靜地休息,看著順著車窗流下的雨水發呆,天色很快也暗了下來,不久李毓敏在副駕上悄悄進入夢鄉。

    她睡覺的樣子安詳,靜謐,嘴角微翹,鼻孔里傳出均勻的呼吸聲,她那伴隨呼吸有節奏起伏的胸部,乳溝若隱若現,百褶裙下雪藕一般的兩條大腿,交織在一起。

    可能是最近房事太少,看著這一幕,我的下體變得灼熱粗壯起來。

    我努力地克制著自己的邪念,將車窗翕開道縫隙,希望進來一點涼風吹走我的慾望,飄進來的卻是豆大的雨點,暗罵一聲,只得又關好車窗。

    我竟然神差鬼使地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緊張得我快要窒息。

    手感出奇的好,柔嫩,光滑,彈性十足,忍不住我又摸了摸。

    不知道她是不是醒了,她雙腿動了動,嚇得我趕緊縮回手來放在方向盤上,兩眼直視前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用余光瞟了瞟她,並有沒醒,只是輕微變換了一下坐姿。

    慾望促使我再次伸出魔掌,不過這次我比上回要輕得多,幅度也要曉得多。

    愜意地感受著掌心的舒爽,並探過頭去看她領口裡無限的春光。

    感覺這小妮子睡得特別沉,一直都沒有動彈,我的手開始放肆起來,還在她的領口摸上一把,隔著罩杯輕輕捏了捏她的乳房,很硬。

    可我漸地發現,這小妮子滿臉開始潮紅。

    啊,難道她早就醒了?,她怎么不反抗?萬一她斥罵我該如何解決?一連串的問題在我心裡閃電一樣劃過。

    可能是浴火中燒吧,我沒有細想,直接對著她的嘴親了上去。

    啊,她的眼角掛著一滴淚珠。

    她是醒著的,她為什么不反抗?不由我停下了動作。

    我的手怔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李毓敏緩緩轉過頭來,美目微張,眉目間沒有流露出的半點責怪的意思。

    我將頭向前蹭了蹭,理她可能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離,她有些略微的慌張,卻沒有任何的躲閃。

    我將雙唇緩緩壓了上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她朱唇輕啟,接住我的熱吻。

    就這樣隔著扶手架我們激烈擁吻著,喘息變得沉重起來。

    車窗外面已經雨過天晴,月朗星疏。

    鑑於上次和蔣丹車震的經驗,我將前排位置使勁朝前挪動,一起鑽進了後座。

    後座上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音。

    藉著月光摸索著彼此的身體,她的身體非常緊緻,乳房小而堅挺,身上淡淡的香味,似有似無。

    她幾乎都是在受我的擺佈,讓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如果不是急促紊亂的呼吸,舒適的體溫,良好的手感,以及嬌媚可人、欲語還休的表情,真覺得和充氣娃娃沒有什么區別。

    那就這樣吧,誰叫我先招惹的別人呢。

    面對如此嬌小可愛的美人兒,我也很樂意效勞啊。

    我不停地在她的敏感地帶刺激著,感覺她的恥縫已有涓涓細流。

    我來了我在她耳邊輕語。

    她嗯了一聲,可能她自己也未必聽得清晰,又默默地點了點頭。

    視線不好,地方狹窄,讓我的小弟弟總是遇到強烈的阻礙。

    我只得用手去分開她緊閉的陰唇,將龜頭一點一點杵進去。

    她發出一聲驚呼:啊,痛,我的小弟弟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阻力。

    我第一次,她對我耳語。

    陽具又重新掉落出來,前功盡棄。

    我吻著她,告訴她我會很溫柔的,又將陽具對準她的蜜穴頂了上去,她喊著痛,推著我的小腹,咬著嘴唇,不停搖晃著頭。

    我停下動作,讓她緩口氣。

    她的臉頰掛著兩顆淚珠,看來確實很疼。

    哎,長痛不如短痛,我下定決心,在她緩神的時候,我腹肌一繃,將陽具狠心地捅了下去。

    一陣刺痛從我的包皮傳來,她悶哼一聲,一口啃在我的肩甲上,兩處的疼痛讓我齜牙咧嘴,李毓敏額頭已經上冒出了汗珠。

    我沒敢直接抽插,而是左右緩緩蠕動,折騰十來分鐘,她才漸漸感到好了一些,也放開了緊箍在我後背的雙手,允許我進行一些必要的活動。

    因為她是第一次,我就一種姿勢慢慢耕耘,沒有刻意去忍精,不多時,就射在她的身體裡了。

    兩人依偎著在後座上歇息了一會,開始整理衣服。

    打開後座燈,看到坐椅上一片落紅,她就這樣把她的處子之身獻給了我,我就在這荒郊野嶺地奪取了一個妙齡女子的貞操,我不禁心中一陣感慨。

    好在是真皮坐墊,用濕紙巾很快搽拭乾淨。

    如果是在古代,這個紙巾應該被縫製成香囊壓在枕頭下面吧?而現在就只能隨手往車窗外面一扔,扔掉的還有她寶貴的童貞。

    將天窗打開一小縫,我們在後座上聊著天,說著情話,相擁著進入夢鄉。

    夢裡,我和她在草原上飛馳,在山澗中追逐,在海浪中嬉戲,在田野裡歡唱……晨曦從虎嘯關巍峨的身軀中折射過來,看著懷裡的她還在夢鄉徘徊,情不自禁地在她粉紅的小臉上嘬了一口,心中升騰起無限的愛意,暗下決心,姑娘,我一定會善待你的。

    李毓敏也睜開了眼睛,滿臉的嬌羞。

    這一夜,她從未經人事的姑娘,變為禁果初嚐的女人;這一夜,她將她未來的諸多期許都託付給眼前這個男人;我托起她的下顎,柔軟的四唇貼在一起,清晨的鳥鳴在就是一首《愛的協奏曲》,在四周緩緩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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