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

tra0914

沒有人可以承受突然被甩。


就在小米離去的第二秒起，我就很思念她了。


畢業前的準備週，忙著彩排、忙著指考班的最後夜自習看班、忙著將舊校服回收工作、其
實也沒啥好忙的，只是想找事情去忙。


夜裡，打一通又一通的電話、去一次又一次幼稚園門口，在小米住處樓下不停站崗，但就
是找不到小米，msn上面始終沒有她的出現，小米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在我的生命中，
很後悔沒在這短短三個多月裡問到小米老家住址，如果可以我也要去跪在小米老家面前，
去接受她老哥鐵拳的洗禮跟測驗，當然我沒做錯事也沒有對不起小米，但如果能做些什麼
讓她跟她家人接受我，我願意。




但就像是找不到浮木的溺水者，努力想抓住任何東西，但沒有用的，所以漸漸沉下去，沒
有人聽到呼救。


畢業前倒數第三天，校長召見。


校長：「導師，首先謝謝您這三年來的辛勞。」
校長：「我必須要跟您說明為什麼您沒收到續聘書。」
校長：「因為經過開會討論，覺得導師您這三年來帶班方式有些瑕疵。」
校長：「例如貴班雅婷上週自殺的事情。」
校長：「但學校還是謝謝您這三年來將孩子帶到畢業」


握手、深深一鞠躬，從今天開始我真的解脫了，校長女兒帶我到人事室領相關文件，她是
校長空降派來管我們的，30歲就當人事主任，國外蝦咪碩士畢業非常囂張，喜歡穿高跟鞋
扣扣扣扣在教室外頭巡堂，很少正眼瞧人。





校長女兒：「導師您還有任何問題嗎...怎麼了有什麼事嗎？導師你...要做什麼

...你動手動腳的做什麼？這裡是辦公室你放尊重一點！導師你...別過來、別過

來...唔...唔...呼...我...我是你的長官你... 怎麼可以吻我...呼、呼、呼、再來...

你好會接吻...什麼？舌頭嗎？好...阿...阿...你吸的我好熱... 身體...好熱...別碰我

脖子...那裡很敏感的...哪有...哪有很香...對是香奈兒的...你好厲害被你猜中了..

噢...鎖骨很癢...呵呵呵...你親吻的技術真好...等一下別脫！不要...可以了可以了

...不能這樣...我們不能這樣...會很危險的...到此為止好嗎？我沒辦法跟你亂來..

等等！等一下不要！不要！阿！你這樣子我要喊救命了！不要！救、救命阿！

救命...嗯...阿...你這樣子揉我好...好害臊...呵...呵...什麼...34D...對是戴安芬

阿！你什麼時候打開！！我的乳...乳頭...很敏感...阿～阿～阿！別用吸的我...

我會很想要的...噢、噢、噢、噢、噢...好...好...好...嗯...好丟臉阿我...被你脫掉

上衣了...阿！阿～阿！不要！我很胖...我很久沒運動了...好丟臉...什麼？不會

...真的嗎？這樣算不胖嗎？我...我30歲了...我...生兩個小孩...兩個小孩念幼班

...老大五歲了...我先生...嗯...他大我十歲...很久沒...沒碰我了...等一下我們停止

好不好...好不好我拜託你...我結婚很久了我...我不知道...這樣子是不對的...別

別摸大腿...我今天沒穿絲襪...會很癢...阿不要伸進去！阿不要！不要不要！噢

噢...噢噢噢...噢噢...你手指頭好色...我沒有...沒有很濕我沒有...不要亂講話...別

別打開我的...我的...阿！阿阿！不要那裡我...不要翻～不要～阿阿！不要一直

挑逗～等一下你幹甚麼不要！不要親那邊那邊很...阿！阿阿阿阿阿阿！！！

阿舌頭不要伸進去！！求求你！阿阿阿噢～噢～噢、噢、噢、噢、對不起我

很舒服所以我...有把你頭夾痛嗎...？...什麼？你要我怎麼做？手...這樣摸...可以

嗎...還要下面一點嗎...會不會很用力...我幫你脫下來嗎...好...阿！？你的！！你

的那邊...怎麼那麼...翹...什麼？要我再說一遍？哎喲...我是說你那邊很...翹...很

粗...要...握住嗎...不行我一隻手沒辦法...兩隻手可以嗎...這樣對不對？用套弄

？快一點？好...噢你的好熱喔...上面都是筋...什麼？口交？用嘴巴幫你？！我

不會！真的！我...我不會...我跟我先生都是直接來...那...怎麼做？...含住龜頭?

這...啊...啊...不行我嘴巴不夠大...用舌頭舔？喔好吧...這樣...這樣...可以嗎...

往下？...這樣...這樣...連陰囊也要？？你真是的...好壞...這樣...這樣呢...？可以

嗎這樣...不！不行那裡我做不到！...什麼？手再套快一點？好...這樣這樣...握

緊一點？好...這樣...嘴巴也要？喔好...含住？唔...唔...唔？唔唔唔唔？？！！

咳咳咳咳嘔嘔嘔嘔！！！！你很...很過份你怎麼可以突然...射出來...射在我

嘴巴裡...味道？我怎麼知道...味道很腥...可以了吧休息了好嗎？什麼你問我它

怎樣？它...還很翹阿...怎樣你想做什麼？不行！！不可以！！我不能跟你做愛

我拜託你...我不行我不行我有家庭我結婚了！我有先生我有小孩！！不行！

我沒辦法突破！這點我真的辦不到！...我知道上面還有精液...什麼你身上有攜

帶保險套？等一下你幹甚麼？不要！不要你好粗魯！住手！把我轉過來做

什麼？！我不要我不要屁股對著你！阿！好痛！你怎麼可以插進來！！不要！

不要不要我不...不要...求你...不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噢...舒服...我...說...舒服...大聲一點...？舒服、舒服、好舒服阿好舒服！好舒服

誰？是你...你讓我好舒服...你讓我好舒服！你讓我好舒服！不行我說不出口...

求求你...不要為難我...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好我說我說！...老公...

老公我...老公你讓我好舒服...這...我好害臊...太那個了...老公你...幹...老公幹我

你幹得我好舒服...阿！阿阿！阿阿阿！老公幹我！老公幹死我！！我求你！！

老公求求你幹死我！！求求你！！阿！阿！阿！高潮要來了！！要來了要來

！！！ 我我我高潮了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阿阿阿阿...阿...呼...呼...我...發生什麼事...呼...討厭...你亂講...那不是我流的

...高跟鞋不要脫？好吧...不行我沒力氣了...你讓我趴一下...呼...呼...讓我喘一下

我有點...受不了...呼...我先生嗎？...沒有...我只有自己來的時候...會高潮...

好啦有啦...有幾次在辦公室裡...你不要翻我抽屜！...我用我自己手指頭...呼...

什麼？你還要？年輕十幾歲果然有差...可是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再...接下來

怎麼做...你要我怎樣...手？雙手抵住地板？腿不要彎？你...你要我站著彎腰？

然後從後面...這...我不知道...我柔軟度不是很夠...我試試...天阿這姿勢...好害羞

我又不是...阿？！等一下我還沒準備好！你別急阿！阿阿！？阿！阿！阿！阿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什麼...不我

不說！我絕對不說！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好！好我說！！

好我說我說！...我是...母...狗...母狗...阿！我是母狗！我是母狗！我 是 母 狗 ！

我是你的小母狗！！幹我！！我是條母狗！！阿！阿！阿又要來了！！來了！

高潮要來了！！高潮了高...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噢...噢...我不行了...什麼...地板不是我弄髒的...那個我...我怎麼知道會流...

我沒有過...對...從小到大...討厭什麼剛剛用噴射的又不是...尿...什麼愛液？...

好色的名稱...阿？現在你又要我做什麼...跪？跪在你面前？為什麼？要我跪坐

好...然後？...你在我面前自慰？好痛！你幹麼 抓我頭髮你到底要幹甚麼？阿

！！！！！！！討厭你射精在我臉上了！！！！！！我的眼睛沾到了！！！

不要再射了！！！...射...總算射完了嗎？怎麼還那麼多你...不是射過一次了嗎

喔你...好變態...怎麼可以這樣...侮辱我...舔？...舔乾淨嗎？龜頭嗎...唔...唔...

可以了嗎...什麼...那邊的也要？...一點點就好可不可以...我只能夠這樣了...呼...

總算結束了...我的...我的衣服呢...你把我內褲扔到哪裡去了...討厭...你好壞...」




我討厭校長、也連帶討厭她女兒，所以那是不可能的。




走出人事室，同事一個箭步跑來問我。

同事：「確定不發給你續聘書？」

我：「嗯。」

同事：「天阿，你一定很難過...看開一點阿...反正還有其他更好的學校。」

我：「其實我很後悔。」

同事：「後悔什麼？你辛苦三年，就這件事黑掉然後fire掉你，要我決不後悔！」

我：「不，我想說，我很後悔剛剛跟校長握手時，沒有藏圖釘。」

同事：「...看來你還挺得住嘛...」


要不然呢？去跳樓嗎？這就是人生，你只能去面對。


畢業典禮，學生身上制服都牽滿了名字，大多是學弟妹的、再來是師長們的、比較特別的
會寫一些「大龜頭小老二」、「老B女」之類的。孩子！我們真的要道別了！雖然我現在
一點感覺也沒有、但是思念總在分手後，或許明天我就會想念你們了。


雅婷跟怡君果然來參加了，總算有賣我點面子，雅婷手上的繃帶還沒解除，只見她笑嘻嘻
地用另一隻手不斷地跟同學合照比YA，而怡君呢？還在忙著擺放過多人家（都是男的）送
的花，以前常被她們兩個的鳥事搞到烏煙瘴氣，但現在呢？我不知道...希望她們上大學
後不要被男生欺負。


畢業典禮開始了，校長致詞：




「家長、家長會主席、董事長、各位來賓、各位」




！！！！！班！！！！！導！！！！！我！！！！！愛！！！！！你！！！！！！！




是他們！！雅婷帶頭的！！是我的孩子！！他們故意給我驚喜的！！我我我我....


偷偷瞄一下校長，臉都綠了。


好大一個圖釘阿...




典禮結束後，學生紛紛跑來跟我合照、簽名留念，雅婷跟怡君也過來了，我傻坐在椅子上
跟她們合照，她們兩個一左一右太貼近讓我很尷尬，本來作勢要來個左擁右抱也被我婉拒
，畢竟我是老師...雖然明天開始我就不是了。


因為我也畢業了。


接下來的計畫呢？我還沒想好，第一是準備考試、第二...我不知道。


本來第二是要跟小米結婚的...


這些日子以來，我一個人獨自住在小套房，吃老本，沒有工作也無心準備考試，每天過得
渾渾噩噩，夜裡，孤單的我抱著棉被，半夢半醒。


想到小米時，我會受不了思念，不管白天或黑夜、幾點幾分、我都會衝到小米住的地方，
去期待那萬分之一的機會，或許待會小米走出來、或許她剛買東西回來、或許她工作累了
需要我的抱抱、或許她先生又外遇了。


我願意跟妳重新開始...小米...妳快出現在我面前...我好想念妳...妳的酒窩...妳高興
時的轉圈圈...妳的香水...妳的小蘿蔔腿...妳的大大眼鏡...妳無助的背影...我想保護
妳...一輩子...




直到有一天，酒鬼跑來找我。

酒鬼：「幹你是豬喔！怎麼變那麼胖！！」

我：「阿就一直吃阿...」

酒鬼：「你考試準備的怎麼樣？桌上怎麼沒半本書？」

我：「書在床上阿...」

酒鬼：「幹你讀個洨喔！還有幾個月！你來得及嗎？」

我：「反正也考不上。」

酒鬼：「你瘋了嗎？你不當老師你要做什麼？」

我：「我不知道...」

酒鬼：「等等，到底怎麼回事？難道你還在心情不好？小米都離開你多久了？」

我：「酒鬼，我真的走不出來，你不懂。」

酒鬼：「不懂的是你！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三個月！三個月是有什麼感情基礎？你該醒
了！我看你上一個分手都沒有這次來的誇張！」

我：「我愛她」

酒鬼：「你真的確定你愛她？我說難聽一點，你是真愛她還是真愛跟她做愛？三個月你就
要把她娶回家、她底細怎樣你完全不清不楚！妳確定那個真的是她前夫？就算是那妳確定
他們沒有生小孩？我跟你說啦！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小米騙你在先你難道不知道嗎？話
都是她在說的你每一句都相信嗎？她先生真的有外遇嗎？就算是她那時候真的很愛你、那
又如何？她會為了你離婚嗎？你負擔得起破壞人家家庭的責任嗎？你真的該醒了！媽的」

我無言以對。

酒鬼：「我看你不要再住這裡了！一個人會胡思亂想！你回家比較好！去見見你爸媽！」




（雅婷：那只能說你們沒緣份阿！又不是老師的錯對不對！？）




在外工作三年，帶著傷痕累累，終於回到老家，爸、媽、我回來了。


回家鄉的日子裡，千頭萬緒，照照鏡子，發覺自己真的變胖了，第一天早上去操場，我只
能跑15分鐘就不行了，後來，跑不動我就用走的，總之湊齊半小時。


夜裡，就去人多的圖書館唸書，我不敢去K書中心，太安靜，我會胡思亂想。


假日時，陪陪家人，聊天、看電視、陪老媽買菜、陪老爸運動、陪老哥開車、幫忙作家事
、幫家裡狗狗洗澡、溜狗、狗狗很愛跑步，有時我會牽著牠陪我跑，我不孤單。


每天早晨，我逐漸向自己耐力挑戰，從15分鐘進步到20、25、30、甚至35到40分鐘，跑步
的區域，也從國小操場，往外擴展，我開始路跑，藍天跟白雲，陽光和汗水，看看路人、
看看上班的人們、看看公園裡運動的人，還有那些老人，每當我看到那些老人，就覺得：
還沒三十歲的我，其實路真的還很長。


而日子也一天天過去了。


隔年暑假，考試的季節，我自知沒本事跟人家拼正式，先從代課開始，還好高中三年教學
累積的基礎，來教國中綽綽有餘，考上了，按照新的規定，我可以連續工作兩年。




當然，還有愛看A片的暴力雯。





暑假透過朋友介紹認識了暴力雯，她是個體貼的好女孩，成熟、善解人意、溫柔、秀氣、
愛穿裙子、俏麗秀髮、約會時常見她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樹下等我，不太愛說話的她、牽手
時總摟的緊緊的，深怕一放開我就消失在人群中，她很乖，我媽生病臥床時，有她細心的
照顧跟協助，我輕鬆不少，我們約會吃飯很簡單，一碗滷肉飯、一碗貢丸湯、一盤炒麵、
一塊吃。


那暴力雯那裡暴力了？


我脖子上的草莓
我鎖骨上的吻痕
我肚子上的捏痕
我手臂上的瘀青
我肚臍旁的抓痕
我（消音）咬痕


她不是S，我也不是M，我們不懂得捆綁皮鞭蠟燭那一套，只是她有時下手重一點，例如嘿
修時，她會問我跟小米做愛的事情，沒錯，直接問，大喇喇的問：


暴力雯：「我問你，你前女友小米很容易濕嗎。」

我：「我不想說耶！那都過去了！」

暴力雯：「沒關係，你說，我聽。」

我：「真的嗎...」

暴力雯：「快講。」指甲插入我的手臂。

我：「阿幹幹幹痛痛痛痛痛！！！好我講！妳變態喔！！」

暴力雯：「人家很溫柔。」講完後頭埋在我的胸前，三秒後胸口多了咬痕～幹！

我：「...阿小米就很容易濕阿...」

暴力雯：「我也是，你還沒有插進來我就濕了。」冷不防對準我的陰莖坐下去

我：「ㄟ！妳這樣很危險！坐歪老二被妳折斷怎麼辦？」

暴力雯：「折斷我嫁給你。」開始劇烈搖晃！！

我：「噢！噢噢噢！！」

暴力雯：「爽嗎。」

我：「嗯！很爽！！真的！！等一下直接射在妳身體怎麼辦？」

暴力雯：「要射之前你說一聲。」

我：「...噢...噢噢噢！！！要射了！要射了！快！快讓我離開！！」

暴力雯：「你射我嘴裡。」起身，馬上含。

我：「噢噢噢噢！！！射了！！！！」

暴力雯：「唔。」吞...

我：「ㄟ妳不要！不要一直吸！！噢！噢！太刺激了！！太刺激了啦！！」

暴力雯：「爽嗎。」

我：（點頭點頭點頭）

暴力雯：「爽就好，親愛的我好愛你，你以後想射我嘴巴就射，我給你射。」

我：「不要啦...這樣妳很可憐...」

暴力雯：「我哪裡可憐。」突然往我臉頰咬一口！！！阿阿阿阿阿阿！！！！








（雅婷：老師你就一直找阿！一直找一直找，就會找到好的女生阿！）







當然還有酒鬼，酒鬼一次又一次把我從失戀憂鬱裡拉出來，他是我一生的好朋友，這一年
來的種種如果沒有他的鼓勵，我也不會有所改變。


九月開學日、為了感謝酒鬼，我請他好好吃一頓大餐，飯局結束後我去他租屋處坐坐。


我：「（翻）有沒有新的A片？」

酒鬼：「你打開電腦看看，在我的低潮」

我：「嗯，那是我上次傳給你的，酒鬼哥哥人家順便上個網課椅嗎？」

酒鬼：「可以阿...幹...你心情不錯嘛...工作有著落...交新女友果然有差...那給我看
看妳馬子長什麼模樣？奇怪這句話好耳熟？」

我：「等我一下，好了，看吧」

酒鬼：「嗯，你馬子長很可愛耶，有點像那麼鄭蝦咪文還是蝦咪基」

我：「等等，蝦咪基？鄭中基喔？」

酒鬼：「不是啦，阿對啦那個鄭秀文！不過是性感版的，呵呵，你總算開竅了，你前女友
跟她比簡直唉唉唉，差很多耶，真不知道你為什麼可以難過那麼久，一年耶！」

我：「對阿...因為我愛前女友阿！我曾經很愛很愛她阿！如果她沒結婚，如果，她沒有
傷害我，我們去年搞不好就可以結婚了，唉...」

酒鬼：「對阿我還記得你去年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你最近應該沒有小米的消息吧！」

我：「沒有，一直都沒有，要不然啥名小站查一下好了」搜尋小米先前的帳號去年就關了

酒鬼：「不要啦！別當真的去查，管她的！」




結果查出來竟然有小米的相簿...？！






我...我...
打開一看...
小米...小米...妳...還是沒變...酒窩...大眼鏡...
相簿打開...小米她...她懷孕了...
下面幾本呢...跟先生的合照...先生陪小米去做產檢...
懷孕的日子裡...都是他先生陪伴...
相簿一本又一本的翻...肚子裡的寶寶越來越大...
小米...小米媽媽...加油...加油...
妳可以的...妳可以的...一定生出健康寶寶...
阿...最後一本...最後一本...封面是小寶寶...
小米媽媽生了...小米媽媽生了...
是小男生...是小男生...
恭喜...小米恭喜...我好感動...好感動...
妳一定要幸福喔...一定喔...
嗚嗚...嗚嗚...因為我...因為我永遠...永遠...









酒鬼：「...都生了阿...你前馬子...幹這個...該怎麼說...ㄟ你不要太激動...算了啦」

我：「我幹...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超高興的...我好為她高興...嗚嗚...有沒有衛生紙」

酒鬼：「喔嚇我一跳，我還想說你是不是對她念念不忘...」

我：「不會啦！我為她高興！」

酒鬼：「喔那就好...我看一下相簿，嗯，嗯...嗯？」

我：「怎麼了？你看到什麼？」

酒鬼：「小米的小孩跟你長得蠻像的...你看這本相簿這本比較準，相簿名稱四月那本」

我：「四月？四月小米還沒有生阿？」

酒鬼：「那有！相簿名稱『四個月大』這本耶！小米她三月就生小baby了！
                                                      你是不是少看一個大字？」

我：「...等等...你說她幾月生...三月？」

酒鬼：「對阿！怎麼了？」

我：「3、2、1、12、11、10、9、8、7、6...十個月...還有五月...」

酒鬼：「你在算什麼？什麼五月？去年五月？你們還在一起的時候喔？怎樣？等一下！五
月...不會啦！我懂了！你是想說那個小baby是不是你跟小米的生喔！不會啦！哪有那麼
神奇！你都有戴套對吧！對吧對吧！」

我：「...」

酒鬼：「......」

我：「.........」

酒鬼：「............你沒戴喔」

我：「...............最後一次沒有」

酒鬼：「該不會是分手砲那次吧！你們有分手砲喔！」

我：「沒有...分手那天沒有做...最後一次是她安全期...所以...她說可以...」

酒鬼：「幹這太有趣！不會吧！結果是你被她分手砲喔！哈！哈哈！哈哈哈！」

我：「...」

酒鬼：「...如果是真的...暴力雯會殺了你...你不是說你馬子會咬人？」

我：「...嗯...」

酒鬼：「...還有...你以前不是說...小米她哥哥海陸的？」

我：「...嗯...」

酒鬼：「你挫賽了你...」

我：「...我挫賽了我...」





我開始想像，到了醫院，到了產房，小米就在那裡，在床上坐著，護士抱來小baby給小米
，小米微笑地看著我說：








「你看...是小男生喔...我幫你生了一個可愛的小男生喔...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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