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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傘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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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20-3-4 12:50:1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叮噹……叮噹……」

門鈴聲響過,當大門打開,一個美女落入單偉文眼簾。

「嫂子!」

單偉文擺著一副笑臉,看著那美女道。

眼前這個美人兒,正是他二哥單偉豪的老婆施美雲,當初他第一眼看見施美雲,光是那美貌和意態,已深深吸引住仍是就讀中二的單偉文。

次年,施美雲就嫁進單家,成為單偉文的二嫂。

雖然事隔多年,施美雲依然青春靚麗,如何看也不像個接近三十歲的少婦,仍保持著二十歲出頭的樣子。

「你二哥剛打電話回來,問起我你到了沒有,才放下電話你就來了。」

施美雲嬌柔的語音送入單偉文耳中。

「還不是老媽,總是在我身邊勞勞叨叨,就連牙刷牙膏都要我拿過來,真沒她辦法!」

單偉文聳聳肩頭,顯得極之無奈。

「你不要怪責媽,為人母親對兒子關心是必然的。」

施美雲看見單偉文手上只有一個行李箱,不禁又問:「就是一個箱,沒有其他嗎?」

「嗯!」

單偉文點點頭:「二哥這裡什麽都不缺,拿幾本書,幾件衣服就是了,況且這裡離老家又不遠,忘記拿什麽東西,隨時都可以回家拿過來。」

「你也說得對。」

施美雲輕輕點著頭。

單偉文提著行李箱跑了一大段路,早就累得手軟腿酸,一屁股在沙發坐下,已不想再站起來。

施美雲從廚房出來,手上拿著一罐可樂給單偉文,說道:「偉文你先歇一下,晚飯後再收拾行李吧。」

「老實說,我真的累得要命,今天三十多度天氣,還要提著十幾公斤行李上落地鐵站,又要轉乘小巴才能來到這裡,現在簡直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施美雲微微一笑,在單偉文前面的沙發坐下,道:「我還道你是臨叔載你來這裡,原來你是乘地下鐵,也太難為你這個少爺了!瞧來,你還在生爸爸的氣,對吧?」

「也不算是生氣,但老爸既然說我無骨氣,凡事都倚賴家人,我就拿點骨氣給他看!老爸雖然生意遍全球,有金有地,但這又如何,老子就是不稀罕,我不要他的支持,更不要他的錢,免得他小覷我。當我大學畢業後,再跑到外國去,到時自供自讀,拿個博士學位回來。」

「你真是孩子氣,難道你上大學的零用錢也不要,我就不相信。」

單偉文連忙搖頭道:「當然不是,其他一切生活享受我可以不要,但基本生活費是需要的,這也是父母養育子女的責任。」

施美雲嘆道:「你和你二哥就是同一類人,寧可放棄家族的生意,都要追求自己的理想。」

「這不是很好嗎,妳曾經說過,就是欣賞我二哥剛毅不屈的氣概,所以才嫁給他,現在二哥是盛名遠播的內科醫生,救人無數,嫂子也該滿意吧。」

施美雲聽後,臉露微笑,顯然心裡甜絲絲的。

單偉文看著眼前這個漂亮動人的二嫂,心頭不禁生出些許醋妒,心忖:「二哥的艷福可謂不少,能夠娶到一個這樣迷人的老婆,要是我將來的老婆也和二嫂一樣標致,這就不枉此生了。唉!算吧,各人自有各人的命,多想什麽!」

這時傳來開門聲,施美雲知道是老公回來,便站起身子走向大門,果然看見一個英偉的俊男走進屋,正是單偉豪。

「偉文來了,你倍他聊一會,我去叫彩姨開飯。」

施美雲迎向單偉豪說。

「二哥,沒想到你星期天都要加班,放著二嫂一個人在家。」

單偉豪一笑,坐到單偉文身邊:「做醫生就是這樣,有何出奇。」

伸手一拍單偉文的大腿,道:「對了,剛才老媽給我電話,要我好好管著你,不准你夜歸,不准你結識女孩子,每星期要回家一次,聽見沒有。」

單偉文「嗤」

聲一笑:「二哥你當面和我說出這番話,就知你不會聽老媽的說話。但你大可以放心,沒必要我是不會夜歸,說到識女朋友,目前我還沒有這個打算,將來就不敢擔保,要是給我遇著個天仙一樣的女孩子,相信你想攔都攔不住我。」

單偉豪搖頭一笑:「我當然知道。但話又說回來,你都快要上大學了,十八歲還沒有女朋友,在今時今日這個年代,也不能說不出奇。」

「誰叫我小學和中學都是念男校,在和尚寺唸書,又怎有機會去識女孩子。」

單偉文突然念頭一轉,問道:「二哥你念中學時,莫非已有女朋友?」

單偉豪十分自豪,用力點下頭:「你二哥我當年是校裡的名草,不知迷倒多少女同學,怎會沒有女朋友。」

「那時二嫂還沒出現?」

「我是念大學時認識你二嫂,那時她已經有了男朋友,我足足用了一年多工夫,幾經辛苦才把她搶過來。」

「原來是這樣!不過像二嫂這樣漂亮的女生,沒有男朋友才是怪事……」

說話未完,單偉文看見施美雲走進大廳,立即停口不語。

施美雲疑惑地看著二人,問道:「兩兄弟說什麽?一看見我就不說。」

「二嫂不要誤會,我們沒說什麽。」

單偉文尷尬道:「我只是問二哥,我搬來這裡住會不會不方便。」

「這裡有的是地方,又怎會不方便。」

施美雲微微一笑。

「就怕二嫂會不高興,影響妳和二哥的生活。」

「不要說廢話。」

單偉豪站起身來:「我若然不高興你搬來住,早就和你說了,還用你來開聲。」

施美雲接著道:「偉文你不要想太多,安心在這裡住,現在距離大學開課還有一個月,你就先習慣一下這裡的環境,如果感到不習慣,你就和我說,我再為你想辦法。好了,晚飯已經準備好,大家去飯廳吧。」◇◇◇單偉文向來成積優異,終於順利進入香港大學,選修經濟系課程。

他父親是商界鉅子,家住港島南區,遠離香港大學,而單偉文的二哥結婚後,便搬離老家,住在半山區的自購物業,而這裡距離香港大學,便只有十分鐘路程。

單偉文為了上學方便,同時得到父母允許,就暫時搬到二哥家居住。

轉眼過了一星期,單偉豪位於巴丙頓道的房子亦算是豪宅,但和南區的老家相比,可就差得遠了! 雖然如此,單偉文卻感到非常滿意,身邊沒有母親日夜囉唆,終於令他嚐到自由的可貴。

這日,單偉文和同學約會完畢,在交易廣場剛上了專線小巴,手機同時響起,一看來電,正是二嫂施美雲,原來是問他是否回去吃晚飯,單偉文才放下手機,眼前忽然一亮,看見一名少女走上小巴,樣子竟然美得驚人,見她一頭過肩的長黑髮,臉上不施半點脂粉,正坐在另一邊的單人座位,剛好讓單偉文能夠斜斜的看見她側面。

這名少女年約十七八歲年紀,上身穿了一件綿質的圓領T卹,胸口印有英文圖桉,下身是一條淺灰色的短褲,露著一對修長細滑的雪腿,而最吸引單偉文眼球的,卻是她那高高聳起的胸部,讓人感到在她衣衫裡的乳房肯定分量十足,如此清純漂亮的女孩子,確實難得一見。

單偉文不住在心裡讚嘆,心想二嫂施美雲已經是個大美人,但和這個少女相比,仍然要略遜一籌! 在整個車程中,不只是單偉文,就連車上的乘客,都不經意地被這個少女的姿容吸引住,尤其是一些男乘客,大多都和單偉文一樣,偷偷的把視線投到美少女身上。

小巴沿著半山堅道進入般咸道,不覺間已接近柏道的路口,正是單偉文的下車地點。

單偉文今天難得遇見這樣絕色的美人,心裡真的有股不想下車的衝動,但回心一想,亦發覺此舉實在太無聊,便打消了這個念頭,開聲通知司機下車地點。

當單偉文下了小巴,走出兩步,仍是忍不住回過頭去,打算再看看那美少女一眼,怎料這一下回頭,奇蹟出現了,見那少女亦跟隨著他下車,這一個驚喜,簡直令單偉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單偉文雖然心頭竊喜,雙腳卻不敢停下來,只是拖慢了腳步,向巴丙頓道走去,但意外的是,那個少女竟然從他身旁而過,沒想二人會走在同一個方向。

「不知她是住在這裡,還是來這裡探朋友?若然她是住在這附近,相信再有見面的機會吧?」

單偉文想著,邊走邊盯住少女的背影,發現她的身材果然一級棒,豐臀細腰,雙腿雪白修長,及背的長黑髮隨著腳步輕輕飄揚,在在的一切,都是如此賞心悅目! 二人一前一後,單偉文最終到達住所的大門口,看見那少女仍是往前走,他稍稍猶豫一會,還是提不起勇氣再跟下去。

◇◇◇一連數天,那少女迷人的姿容,仍是無法隨著時光離開單偉文的腦袋。

而他的二哥單偉豪因工作要出國幾天,聽說是到日本開什麽醫學會議,這一日的晚飯,便只有單偉文和嫂子施美雲二人。

「二嫂妳嫁給一個醫生,可真辛苦妳了!」

單偉文一面夾菜一面道。

施美雲淺然一笑:「是嗎?為何我不覺得。」

「可不是嗎,二哥不時要開夜,就連星期天都要加班,還要出國開會,時常留下二嫂一個人在家,妳不覺得委屈嗎?」

「工作嘛,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只要習慣了,就不會當一回事。」

「妳會不會太大方了,老是向著二哥那邊想。」

施美雲微微一笑:「你沒有聽過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況且做夫妻就要互相體諒,你現在還未到這個階段,到時你就會明白。」

「或許是吧……」

說話剛完,手機接著響起,一看來電,竟然是母親大人,不禁搖頭一嘆,向施美雲道:「是老媽的電話,不知又要勞叨我什麽!」

施美雲聽見,只是臉現微笑,待得單偉文關上電話,才問:「聽你剛才的對話,是媽叫你現在回家吧?」

「嗯!」

單偉文顯得很無奈:「是老爸有緊要事找我,來得如此突然,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你就早點回去,記得不要太夜回來,這裡九點後就沒有小巴。」

「現在都七點多了,瞧情況我今晚就在那邊睡好了。」

施美雲點頭道:「好吧,就按你自己意思好了。」◇◇◇「爸,我不要去美國唸書,香港大學究竟有什麽不好……」

「我沒有說不好!」

單綿熊盯著眼前倔強的兒子:「香港大學又怎可能和哈佛商學院媲美,這是世界公認最著名的學院,不知有多少人想進入哈佛,今次你有這個機會,還不懂得把握。」

「不去就是不去,我不習慣一個人在外國生活,爸你就體諒我一次,放過我吧,好不好!」

「你說我不體諒你,我不知動了多少腦筋才能讓你進去,你竟然說我不體諒你!你不用多說了,我是為你好,是為了你的前途,你就好好的收拾心情,一於給我到波士頓去。」

「不是我自己用本事得來的學位,我如何也不要!哈佛又如何,還不是一個虛名而已,無非是讓你能夠在外向人揚耀,我的兒子是哈佛畢業的高才生。」

單綿熊聽見兒子這番說話,即時氣得五孔生煙,罵道:「你說什麽,夠膽就再說一次。」

單偉文一時氣急,才會衝口而出說出這等說話,此刻亦不禁後悔起來,低聲道:「爸,你今次就讓我在香港完成大學,畢業後我再聽你的說話,到美國去深造,算是一人讓一步。」

「不行,一切手續我已經為你辦妥,就這樣決定,不要再多說了。」

「爸……」

單偉文實在忍無可忍,騰的站起身來,但他心裡清楚,今晚若再和父親糾纏下去,只會越弄越僵,當下大聲道:「我不會去波士頓……」

甩下一句說話,頭也不回便走出父親的書房。

「餵,你給我站住……」

單綿熊的怒叫聲從後而至,但單偉文卻充耳不聞,一口氣奔出大廳。

單偉文的母親正好坐在沙發上,看見兒子氣沖衝的跑出來,知道必定有事發生,連忙問道:「偉文,發生什麽事?」

聽見母親這樣問,單偉文立即停住腳步,自忖:「原來老媽子還不知道這件事。」

當即回身一指,指著父親的書房,說道:「媽,妳去和老爸說,我寧可不念大學,也不到美國去。」

「什麽,爸要你去美國?」

母親瞪大眼睛,似乎十分驚訝。

單偉明知道母親是捨不得自己離開她,只要得到母親支持和幫忙,事情就有轉機,便道:「正是,我說過不去就是不去……」

再不多說一句話,直往大門口走去。

走出家門,單偉文終於鬆了一口氣,抬頭望向天上的繁星,想道:「若然母親無法說服老爸,這如何是好!現在只有請老天爺保佑,我真的不想去美國唸書。 」

單偉文看看手錶,已接近十點鐘,他雖然知道這個時段已經沒有小巴,但仍有公共巴士行走。

回到巴丙頓道的住所,已是晚上十一時多。

來到家門口,正要伸手按鈴,忽地想起時間已是不早,這個時段,相信嫂子施美雲已上床睡覺,而那個女傭彩姨,只是日間在這裡工作,每日晚飯後便會離去,想到這裡,單偉文只好掏出大門鎖匙,自行開門進屋。

單偉文經過大廳,見廳上只亮著兩盞壁燈,大燈已經關掉,施美雲敢情是睡了。

單偉文不想驚動她,獨自回到自己房間,打開手提電腦,進入「臉書」

和同學八卦一會,忽地隱隱約約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單偉文留心細聽,這個怪聲,顯然是女子的呻吟聲,心想:「聽起來這是二嫂的聲音,一定是二哥回來了?倒奇怪了,就算他夫妻倆做著那回事,但嫂子向來斯文靦腆,怎會如此明目張膽,竟會叫得如此大聲?對了,他們以為我回了老家,今晚不會回來睡,所以才這樣大膽,但……但要是知道我回來了,這……這豈不是令大家尷尬!」

一想到這裡,單偉文連忙關了電燈,免得燈光從門底隙縫透出去,讓夫妻二人看見。

單偉文坐回電腦前,但二嫂隱約的呻吟聲仍不住傳入他耳朵,令他怎樣都無法集中精神。

不知過了多久,聲音終於歇止了,單偉文暗想:「相信他們是做完了。二嫂不但樣子漂亮,身材亦十分出眾,脫光了衣服必定更加迷人,難怪二哥會這麽喜歡二嫂。」

這時,大廳的電視聲突然傳到房裡來,明顯地大廳上有人。

這一下立時觸動單偉文的思維:「不對,二哥的房間在屋裡的另一邊,隔著大廳和飯廳,二嫂剛才的叫床聲,我在這裡又怎可能聽見,除非他們是在廳上做那回事!」

單偉文想到這裡,不由暗叫一聲好險:「若是我進門遲了半小時,肯定會和二哥二嫂碰個正著,那時真不知如何是好!」

勐地裡,念頭忽的一轉:「對了,這樣來說,現在廳上二人勢必脫得光熘熘的,說不好還會有些什麽親熱動作!」

想到二嫂那具誘人的好身子,單偉文即時心熱身燙,連胯下的老二都蠢蠢欲動起來。

他走到房門旁,伸手握住門把:「我要不要看,想要看二嫂赤裸的身體,這趟是個大好機會,恐怕以後也不會再有!可是,我……我這樣做是否很下流,要是給他們知道了,我還有何面目去見二哥!」

「咭!不要嘛……你不要亂動……」

施美雲的撒嬌聲突然響起。

「啊……人家不來了,不要摸……摸那裡……」

傳來的聲音雖然模煳不清,但單偉文還是隱約聽得到,他更不曾聽過二嫂這般嫵媚的聲音,簡直是引人遐思。

單偉文確實忍不住,心想:「我就是不看,聽一聽二嫂的說話也是好的。」

當下輕輕扳開門鎖,露出一條細小的門縫,再將耳朵貼上前去。

「嗯!好爽,又給妳弄硬了……」

二哥低沉的話聲雖然微細,但單偉文仍是依稀入耳,心想:「原來二嫂是弄著二哥那東西。二哥真個本事,剛做完不久,現在又硬起來,瞧來又將會有一番大戰了。」

「誰叫你剛才射得這麽快,我倆難得有這個機會,今晚就要你好好滿足我,一於要你精盡人亡!」

單偉文聽著二嫂如此騷浪的言語,幾乎連鼻血都噴出來:「真沒想到,平日斯文漂亮的嫂子,竟會說出這等說話!唉,二哥當真是艷福無邊,能夠娶著二嫂這樣的美人,正是出得廳堂,上得大床,簡直羨慕死人……」

「妳真的捨得我死在妳面前?」

「你說呢!」

施美雲柔聲道:「人家愛你都來不及,又怎捨得你去死。」

「妳到底愛我什麽?」

「愛你英俊,愛你壯健,還有你這根大東西,又粗又長又硬,給它插在裡面又捅又刮,那種感覺實在棒極了。」

「妳可還記得當初我和妳第一次,那時妳是怎樣說?」

「那時又怎同現在。」

施美雲撒嬌道:「當時人家還是處女,何曾見過這般粗大的東西,自然會吃驚嘛!而那次你進入人家那裡時,實在叫人痛得要命,就連眼淚都給你捅出來,你教我怎能會喜歡它。」

單偉文暗地一笑:「二哥果然和我一樣,都是得到老爸的遺傳,同樣擁有一根異於常人的大物!更難得的是,二嫂是以處女之身嫁給二哥,在今天這個開放年代,已經是少之又少了!」

「你們女人真是善變,現在不但要男人陽具大,還要男人夠勇勐,這才感到滿意。」

「你的說話全對,就像你一樣,每次和你做愛,都是一大快事。」

施美雲說得又嬌又媚:「志充,人家又想要了,插進來好嗎?」

單偉文聽見「志充」

這兩個字,立時呆了一下,心想:「二哥何時改了名字,莫非,莫非……外面那個男人不是二哥?」

「妳想在這裡還是到房間去?」

「人家等不及了,就在沙發弄一會,好嗎?」

單偉文越想越覺不妥,必須要弄個清楚才行,便將房門再輕輕推開,一對全身赤裸的男女,立即落入他眼前。

一看之下,那個男人果然不是他二哥,卻是個英俊體橫的陌生男人。


這一個大發現,單偉文不禁呆在當場,心中又惱又氣:「我二哥對妳這麽好,二嫂妳竟然……竟然背著他做這種事!」

他雖然憤怒,卻不敢衝動,單偉豪雖是他的同胞兄弟,但他畢竟是第三者,況且他們夫妻二人表面雖好,但內裡是否這樣,就只有他們自己知曉了,說一句不好,或許二哥也有第三者亦未可知! 單偉文稍稍定一定神,再往外一看,只見那男人仰臥在沙發上,而二嫂施美雲卻騎在那人腰下,不住把身子急上疾落,一對渾圓豐挺的美乳,隨著動作不停晃動,幻出陣陣迷人的乳波。

「二嫂這對乳房實在太完美了,不但勻稱飽滿,乳頭依然如此鮮豔奪目,實是人間極品!」

再看她的小蠻腰,細小而柔軟,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身材果然格外誘人。

「志充,你老婆美死了……」

施美雲邊說,一邊握住男人的雙手,引領到自己胸前:「摸我,盡請玩你老婆的身子……」

只見那男人五指大張,一手一個拿住兩隻美乳,又搓又捏,而下身卻配合著女人的動作,不停聳動臀部向上抽插。

單偉文聽她竟自認是那男人的老婆,喉頭即時一酸,罵道:「二嫂妳也太過分了,不只背夫偷漢,還要做那姦夫的老婆,若是給二哥聽見,肯定氣到吐血!」

「讓我看看,我要看著自己進入妳身體。」

男人發出粗嗄的命令聲。

「是想我這樣麽?」

只見施美雲大張雙腿,雙手撐起上身往後仰,露出吞吐著巨棒的嫩穴,纖芥不遺的呈現在男人眼前:「老公,看清楚沒有,你下面這根大屌,正在姦污你好朋友的老婆。」

「這是他自找的,誰叫他使出那些卑劣手段搶走妳,還好妳心裡仍有我。妳現在對我說,究竟是愛他多一些,還是愛我多些?」

「不要老問我這個問題好嗎,人家真的不知道!」

施美雲口裡說著,腰肢卻不停晃動,而那根巨物正不停穿梭其間,弄得整個嬌豔的嫩穴濕淋淋一片。

單偉文從房間的角度看去,正好對著施美雲的正面,把整個情景盡收眼底,忖道:「原來這個男人是二哥的朋友,聽二哥先前說,他是從別人手上把二嫂搶過來的,相信就是這個男人。剛才那人說什麽卑劣手段,難道二哥是用了些下流招數,以鬼蜮伎倆把二嫂搶到手的?」

「快些說,我要的是真心話,妳不要像以前一樣胡溷帶過。」

施美雲顯得百般無奈,移身趴到男人身上,將一身美好的雪軀緊貼在他胸膛,輕聲道:「志充,你在我心裡面,不但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很著重的男人,在我還沒認識偉豪之前,我和你那段日子,是多麽充實和快樂……」

志充嗤聲一笑:「當然,每天放學後,妳都會到我家做愛,怎會不充實。」

施美雲聽得嬌嗔大發,抬起小拳打了他一下:「你壞死了,人家是說生活充實,你卻笑人家。再說,我那有天天放學去你家,一星期頂多三次,那有你說得這樣難聽!」

志充在她額上吻了一下:「老婆,是老公說錯,可以了吧?」

施美雲用手捧著他的臉,給他一個深深的熱吻:「志充,我愛你!真的很愛你,到現在都一樣,我若不是太愛你,也不會瞞著偉豪,偷偷和你做這種事。」

「這樣說,妳是愛我多一些了?」

志充臉現喜悅之色。

施美雲竟然搖了搖頭:「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本該是愛你多一些,但偉豪確實對我很好,不但體貼我,關懷我,就算在性生活上,也讓我很滿足,我和他做愛,確實又有另一番享受。」

「這方面妳亦同我說過,說他那東西不比我差,而且耐力了得,但我們認識的日子比他長久,感情自然比他深厚,光是這一點,難道我就不及他?」

施美雲輕輕搖頭:「你不是不及他,但我已經是他老婆,我終究會和他一起走下去。但你不同,你現在還是單身,可以找另一個女子,然後結婚生子,組織一個新家庭。」

「但我想要的人是妳,不是其他人,莫非到現在妳還不明白我心意!」

「你對我怎樣,我又怎會不知道。我現在雖然讓你抱住,是因為我無法忘記你,心裡仍愛著你,很想用我的身體讓你滿足,同樣滿足我自己,但這樣不代表我不愛偉豪。我知道自己很自私,想同時擁有兩個都愛自己的男人,明知這樣是不對,但我又管不住自己的心!」

「那我怎辦?難不成我們就這樣偷偷摸摸一世!」

「不會的,我今年已二十九歲,再過十年,就將近四十歲的人了,到時我人老珠黃,你還會和我偷情嗎,這是可以預見的事實。所以說,我雖然深愛著你們兩個,但老實說,我是捨不得離開偉豪的,而你又不想繼續這樣偷偷摸摸,唯一選擇,就該藉著現在還年輕,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以你的條件,相信並不難。」

單偉文在房裡聽了這番話,多多少少都明白過來,心想:「既然二嫂還愛著二哥,亦不想和二哥分開,我就不該插手這件事了,免得破壞他們的感情,還有這一樁婚姻。目前唯一的希望,就只有讓這個男人肯自動放手。在這方面上,我倒要想個法子才行。」

「志充,你該白明我心意,如果你真的放不下我,想繼續和我好,我也阻止不了你,亦只好繼續和你好,誰叫人家還愛著你!」

施美雲在他臉上吻了一口:「你動一動嘛,干我!人家喜歡讓你抽插的感覺。」

「要是有一天,我和偉豪一起幹妳,將妳前貫後入,到時妳就知道苦頭!」

「啊!」

施美雲連忙掩住嘴巴:「你……你怎會知道我想過,當初我和偉豪第一次上床,就在他瘋狂干我的時候,我腦子裡就想起你,想到你現在也在我們床上,你和偉豪兩人一起淫弄我,想必一定讓我快樂死!」

「妳……」

志充聽著,似乎極度不滿。

「你不要這樣嘛,人家只是想想而已。」

施美雲使力抱緊他:「我告訴你一件事,聽了之後,就不要再生氣了,好麽?」

「誰說我生氣,我只是不喜歡看見他幹妳,每當想到妳脫光衣服給他抱,再把妳幹得騷水長流,我的心就像針刺一樣痛。」

施美雲微微一笑:「你很傻呢,人家是偉豪的老婆,和他在床上好,是天公地道的事,這樣你都會吃醋!好了,我告許你一件事,保證你一定會高興。就是……就是我後面,到現在便只有你享用過,偉豪多次向我提出,我都沒有答允他,因為那裡,是我二老公獨享的聖地,你說我對你好不好?」

「我簡直愛死妳了,老婆!」

志充抱緊她,不停又親又吻:「我不但要了妳前面的第一次,就連後面都壟斷獨登,還有什麽比這個強。」

「你想報答我,今晚就要好好滿足我。」

說話剛完,施美雲忽然慢慢抬高身子,抽出小穴的肉棒,再趴到志充的下身,張開嘴巴,連汁帶水,一口將龜頭納入口中。

「啊!老婆……」

志充美得全身僵住,閉上眼睛享受美人的施惠。

單偉文除了在色情片看過口交外,那曾見過真人表演,更何況這個表演者,正是貌美如花的二嫂子。

只見她一手套弄著肉棒,一手撫弄著卵袋,嘴裡卻含著一根龐然大物,正吃得有滋有味。

過不多久,志充似是忍受不住:「不行了,想射……」

施美雲連忙放出巨龜,瞧著志充道:「現在還不許你射出來,老公你要忍住哦……」

說完,爬回他身上,慢慢彎下身軀,將一隻乳房送入男人口中:「玩我,我要你摸我下面。」

單偉文看得雙眼大瞪,下身早已硬如鐵柱,忙即用手握住,心想:「二嫂真的好浪呀,被這樣一個大美人挑逗,叫世上男人如何抵擋!」

「啊!好美……就是這裡……」

施美雲的呻吟聲,一陣響亮過一陣。

「忍不住了,讓我插進去。」

聽見志充急促的喘氣聲,就知他如何興奮。

看見施美雲對他輕輕一笑,坐到沙發上,背部靠著一邊沙發扶手,並架開一對大腿,雙手撥開自己兩片陰唇,露出內裡鮮紅耀眼的蛤肉,對著志充道: 「來吧,讓我看著你慢慢插進來,插滿我整個陰道。」

志充聽了這些淫語,又怎能再忍得,叫道:「啊!老婆,我愛死妳了!」

連忙跪到她跟前,握住手上的陽具,將個龜頭在門前一陣磨刮。

「嗯!好老公……不要折磨我了,我要你,現在就要你……」

「我就是喜歡妳這樣淫蕩,握住我根大屌,自己送進去。」

「人家只會對你和偉豪淫蕩,其他男人想碰我一下都不能呢!」

施美雲順從地伸出玉手,握緊眼前的巨棒,將個龜頭緩緩擠入小穴中:「嗯!龜頭進來了,好舒服……」

志充笑了一笑,腰部突然使力,往前一送,整根陽具立時沒了進去,龜頭直咬深處的嫩芽。

「啊……」

動人而嬌媚的呼叫聲,忽地響徹整個大廳。

單偉文看得熱血翻騰,用力握住下身的肉棒,瞬也不瞬的盯著二人,暗道:「這個志充說得好,二嫂果然又淫又浪,但女人對著自己深愛的男人,作出如此淫蕩的舉動,也不是一件什麽壞事,起碼會增加一點格外的情趣。要是自己將來的老婆也和二嫂一般,那就爽呆了!」

「嗯……好深,要給你插死了……」

「妳如果不喜歡深,我就淺淺的插好了!」

「不可以,人家喜歡……再用力,快……快被你插出來了……」

「令命,現在就將妳送上天!」

一聲說畢,便即大起大落,下下盡根。

不用多久,施美雲突然渾身僵住,接著連番抽搐,終於登上極樂的高峰。

而那個志充卻沒有停下來,依然狠衝疾刺,一口氣便來了百來下,最後用力一頂,龜頭抵著最深處,撲簌簌的射個盡興。

待得精液射盡,見那志充突然跨到施美雲面前。

單偉文也是日本公仔片的常客,看見他這個做作,便知曉他想做什麽。

果然看見二嫂櫻唇大張,一口便吞下整顆龜頭,舔吮良久,直到陽具在她口中軟卻,才依依不捨放出龜頭。

單偉文看得既興動又難耐,沒想二嫂子比日本女優還要厲害,再看她胯間的小嫩穴,只見一團白漿不停湧出,沿著股溝往下流。

單偉文心想:「那個志充並沒有戴套,而二嫂竟然讓他射進去,希望她早已做足避孕工作,若不然,二哥這頂綠帽子可就夠色彩了!」

大廳的沙發上,一對赤裸男女正抱成一團,熾熱地擁吻著,還不停撫摸對方的身體,挑逗著敏感的性器官,二人似乎仍不想停下來。

果然不出單偉文所料,聽見施美雲輕聲道:「我們到房間去,你明天早上才走好嗎?」

志充一笑:「難道妳真想我精盡人亡!」

「人家捨不得你離去嘛!」

施美雲親吻著他,又道:「只要你今晚留下來,人家一會給你個大大的獎勵,好麽!」

「什麽獎勵?」

「給你前入後入,你不是很喜歡弄我後面嗎,今晚全都依你。」

她說完站起身來,並將志充從沙發拉起,二人便向睡房走去。

單偉文慢慢關上房門,臥在床上想著剛才的事,想道:「二嫂背夫出軌,確實是她不對,但二嫂心裡還愛著二哥,如果我說穿了,二哥二嫂就很難再做夫妻了,說不好還便宜了那個志充,讓他有機可乘!唉,我究竟要怎樣做才好,說出來還是不說?」

單偉文越是想越覺得一片溷亂:「不想了,不想了……」

單偉文為了隱瞞自己昨夜回來的事,次日一早便已起床,他知道那個志充定會在彩姨進門前離去。

真的如單偉文所料,還不到早上七點,房外已傳來關門聲。

他靜待一會,才輕輕打開房門,探頭一看,發覺大廳上果然不見人影,暗想:「二嫂和姦夫大戰了一夜,應該還在床上睡著。」

他知道這個時節是自己離開的最佳時機了。

◇◇◇單偉文為了佯裝昨晚沒有回來,只好熘了出來,再過一些時間才回去。

他走到街上看看手錶,才早上七點多,又發覺有點餓,便來到附近的麥當奴吃早餐。

一個早餐還沒吃得一半,驟然看見一個少女在他斜對面的位子坐下,不看猶自可,一看之下,單偉文整顆心都狂跳起來,竟然是他在小巴遇見的少女。

今天她仍是穿了一件圓領T卹,只是顏色不同,而下身卻是一條短裙,將一對雪腿全然展露在外,絕美的臉容,襯著一頭烏亮的長黑髮,再加不施任何脂粉,顯得她格外清純亮麗。

單偉文不敢直視著她,知道這種不禮貌的視線,是最讓人反感生惡,只好不時藉機偷偷看去,越看越覺她美得無法形容,尤其看到她胸前高高聳起的優美弧度,令他不禁想起二嫂那對傲人的美乳,心想:「現在的女孩子發育得真好,才十七八歲年紀,便有如此飽滿的乳房!」

一個早餐終於吃完,而單偉文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叫他如何肯就此離去。

他掏出手機,習慣地進入「臉書」,但他的心思,卻全放在那個美少女身上,當單偉文再次抬起頭來,彼此的目光竟然同時相接,這一個突然,不由令他又驚又喜,連忙將視線移開,生怕對方誤會自己是個色中餓鬼。

「她……她終於發現我了,堂上這麽多人,她……她竟然向我望過來!」

單偉文心中大喜:「剛才她的眼神很溫柔,但似乎又有些許怨慕的感覺,這到底是代表什麽呢?」

過了一會,那少女站起身離開坐位,正要走出麥當奴。

單偉文一直目送她離去,他很想跟著她,又無法提起這股勇氣。

單偉文一直在男校唸書,從來很少接觸女孩子,尤其是這樣漂亮的女生,他實在不知如何應付,更不知要用什麽方法才能結識她。

單偉文一對眼睛雖然看著手機,但腦袋早已飛到那少女身上:「她長得這樣漂亮,追求她的男人必定不少,她會不會已經有了男朋友?如果她真的有男朋友,那個人真是太幸福了!不對,現在這個時代,相貌較為不錯的女孩子,誰沒有幾個男朋友,誰沒有經過幾次戀愛,我不能為此放棄!」

當想到要怎樣才能和她搭訕,單偉文又立即氣洩起來。

他回到居所,二嫂施美雲還在房間睡覺,直到午飯,才見她走出房間。

午飯時,施美雲問起他回老家甚麽事,單偉文都一一說了。

「你為何不想去美國,哈佛大學不是一般人可以進的,你有這個機會,竟然要放棄!」

「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去。」

單偉文道:「要我一個人跑到老遠去,想起就怕。哈佛雖然好,但我認為名聲多於實際,總之就不想去。」

「我想你不去美國,是因為爸的緣故吧?」

「或許是吧,用人面、勢力、關係、這些旁門左道得來的學位,我實在不想要,縱使我勉強順從老爸,亦不會用心念下去,對我又有何幫助。」

「這個也說得對,你心裡對這種事有反感,勉強你亦只會適得其反。」

「不想說了,我就是不去,看看老爸怎樣奈何我。」

單偉文接著問道:「對了,二哥還有多少天回來?」

「他明天回來,怎麽呀,你很掛念二哥是不是?」

「不是因為我,我是為了妳才這樣問。」

單偉文笑說,心裡卻道:「我是怕妳又找機會去見那個志充。」

當晚,單偉文在床總是輾轉反側,腦海裡盡是那個少女的倩影,還有那個迷人的眼神。

「唉……我到底做什麽呀!」

單偉文倏地坐起身,不住搥打著腦袋:「為什麽我總是想著她,莫非她是個魔女不成,在我身上種了魔咒!」

發了一頓牢騷,一頭又倒回床上:「明早她會不會再去麥當奴呢?對呀,這個很有可能,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習慣,如果去麥記是她的習慣,那就是另一遍天了……」

一想及此,連忙伸手拿起床頭櫃的鬧鐘,設定好時間。

早上,鬧鐘將單偉文喚醒,漱洗完畢後,已七點多鐘,今天的晨光顯得特別耀眼,光線從窗簾布縫透進來。

單偉文走到窗前,一把拉開窗簾,強烈的陽光直撲進房間,照得亮堂堂一片。

單偉豪現在的居所,位於巴丙頓道和漢寧頓道交接處,是四樓低層的一個單位,從房間窗口向外望,對面是另一棟住宅大樓,並無任何景觀可言,而街的兩旁就只有行人路,連一間商店都沒有。

單偉文站在窗前,隨意地看了一看,就在他打算轉身離開之際,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撲入他眼簾,單偉文雙眼立時發亮:「是她,真的是她……」

只見一個少女走在對面的行人路上,漂亮的臉蛋,半背的長黑髮,正是單偉文朝思夢想的人兒。

見她今天仍是一件圓領印花T卹,配上一條淺藍色牛仔短褲,兩條美腿在陽光照射下,更顯雪白動人。

便在她走動之時,胸前那對拔挺的乳房,隨著腳步產生微微的顫動,爆發出無窮的誘惑力。

單偉文再無法移開眼睛,目光一直追隨著她,心裡只喊著:「太美了,她怎會長得這樣美!」

直到少女慢慢離開他的視線,單偉文仍是站著不動,竟然不想立即離開。

待得他回神過來,方想起她行走的方向,而這個方向,正是前去麥當奴最快捷的路線:「應該是去那裡,一定是,一定是……」

想到一會再看見她,單偉文整顆心都熾熱起來,連忙提起背包,快步走出房門口。

單偉文匆匆跑到街上,立即延頸張望,已看不到少女的身影,但他還抱著一個希望,就是在麥當奴相見。

當下抬起腳步,直往目的地奔去。

現在仍是暑期大假,學校無須上課,街道上大多都是上班一族。

單偉文走進麥當奴,第一件事就是在堂上環視一遍,卻看不見那名少女的影子,但他沒有失望,因為這裡的地庫才是客堂。

單偉文來到地庫,看見堂上早已坐滿了人,但依然不見芳踪,不由得心頭一沉! 但既然進來了,好歹也吃完早餐才回家。

單偉文捧著早餐,幾經辛苦才找到一個位子坐下,就在他為凍茶添加糖水之際,好事終於出現了,那個目盼心思的倩影,終於走進大堂。

單偉文在心中默念:「妳不要到其他方向找坐位,一定要到這邊來。」

他一面念著,一面把目光掃向身邊四周,盼望附近有客人離去,果然皇天不負苦心人,看見不遠處有三個客人同時站起身,這三個人顯然是同一伙的。

「多謝你們,多謝!」

單偉文真想上前和三人握手,怎料才高興得十秒鐘,只見一對中年夫婦手上捧著食物,竟先一步佔了那張空桌。

一股絕望感蓋頂而下,使單偉文大為失望! 「請問這個座位有沒有人?」

一個動聽悅耳的少女聲從身前響起。

單偉文抬起頭來,整個人立即呆住:「沒,沒有……」

他萬沒想到,發問者竟然就是她。

而他更沒有留意,原來自己桌子對面就是空著的! 「老天爺果然對我不賴!若不是現在這麽多客人,相信她絕對不會和我同一張桌子。」

單偉文越想越開心,他終於明白一句格言:「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雖然得償所願,但對單偉文來說,反而感到有點侷促不安,就連眼睛都不敢亂張亂看,只能在不經意間偷偷看她一眼。

但單偉文認為,眼前這個少女相信也是和自己一樣,心裡必定感到非常跼蹐,要不又怎會一直低垂著頭吃東西,頭也不敢抬一下。

單偉文靈機一動,掏出手提電話,進入了「臉書」,見他左手拿著電話,右手拿餐具吃早餐,表面上是邊吃邊看著電話,其實他是以電話作掩飾,視線卻從電話邊沿瞧著前面的少女。

「她真是太完美了!」

單偉文看著眼前這張絕世花容,心裡讚不絕口:「她怎會長得這樣美!不但五官輪廓無可挑剔,就連食相都如此優雅柔美!」

他的視線移到她胸前,立時挑起他的遐思,又忖:「光憑那撐起衣衫的高拔弧度,已看出她的乳房是多麽豐滿,再加上她一身嫩綽綽的細滑肌膚,相信脫光衣服後,必定不會輸給二嫂子,大有可能比她更美更迷人!」

單偉文雖然覺得對她這樣胡思亂想,實在是對她有點輕慢和褻瀆,但眼前這個少女實在太迷人,又太過完美了,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又怎可能不對她動起色心,令人產生種種慾望的遐想! 自那少女坐下後,她至今仍沒有瞧過單偉文一眼,不知她是害羞,還是對單偉文全不感興趣,只是埋頭在自己的餐盤上,直到她吃完站起身離去,依然對他全不顧盻,讓單偉文感到十分頹喪。

◇◇◇早上八點四十五分。

「早晨!」

田珺兒走進公司的設計部,向著兩名已經上班的女職員打招呼。

「早!珺兒今天很早呀,妳早到了十幾分鐘,沒有塞車嗎?」

一個二十出頭,名叫小茵的女職員笑著問。

「嗯!還好。」

田珺兒微笑點頭。

另一個女職員微笑道:「妳真是找自己辛苦,每朝都要擠巴士上班,其實妳爸爸也是在中環上班,大可以坐他的順風車。」

「當然不可以。」

田珺兒搖頭道:「我爸每天都要九點過後才出門,再加上車程,基本都要十點鐘才能回到這裡,這絕對不可以。」

「妳是老闆娘的心肝寶貝,就算遲到一小時,相信老闆娘也不會責怪妳。況且妳只是暑期來這裡幫忙,下個月便要上大學了,又不是這裡的合約職員。」

田珺兒搖了搖頭:「我雖然是暑期幫工,但公司的規矩仍是要守的,怎能夠因為我是老闆的女兒就沒了規矩,就算媽容許我,我也過不了自己。」

「難怪劉小姐這樣疼愛妳,長得又漂亮又乖巧,老闆娘的福氣真不少!」

田珺兒臉上微微一紅:「不和妳說了,總要拿說話笑人家。」

「對了,我幾乎忘記了!」

那個小茵道:「珺兒,妳的精心傑作出來了,昨晚妳剛下班離去,樣本就送過來了。不過……不過劉小姐看過樣本後,見她搖了搖頭,似乎不是很滿意。」

「是嗎?」

田珺兒瞪大一對美目:「媽可有說什麽?」

「沒有,但看她那個表情,恐怕……」

小茵抬起右手,掌沿在脖子上打橫一切。

田珺兒看見,不禁心頭一沉:「樣本在哪裡?我想看一看。」

「在老闆娘手上,但聽說她今天早上要到銅鑼灣分店。」

小茵看一看手錶:「這時老闆娘應該還在辦工室,再過半小時就不擔保了。」

田珺兒聽見,連忙站起身走出設計部,向著母親的辦公室急步走去。

「品廊」

是一間女性皮鞋手袋設計公司,是田珺兒的母親劉若茹一手創辦。

「品廊」

在香港多個購物區,都擁有自己門市部,雖算不上大企業,但銷售對像都是中高價路線,自開業以來,在香港頗有點口碑。

田珺兒是家中的獨女,父親名叫田國華,是個出入口商人,在四年前和劉若茹正式離婚,而田珺兒卻和父親居住,她和父親的感情向來都不錯。

劉若茹離婚後不久,便創辦了「品廊」,在短短數年間,「品廊」

已獲得相當好的評價,門市部亦漸漸增多。

田珺兒的興趣不多,除了聽音樂,就是繪畫和一些圖像設計,中六畢業後,看見距離大學開課還有一段時間,她又不想閒在家中,便要求母親去「品廊」

幫忙,學習一下手袋設計的心得。

當她走進劉若茹的辦公室,還沒開聲說話,已被母親截住話頭:「妳一上班就來我這裡,是不是為了這個。」

田珺兒看見辦公桌上放著一個灰色皮包,正是自己多日辛苦設計的作品,忙即答道:「嗯!媽,感覺可以嗎?」

劉若茹搖頭道:「當初看見妳的繪圖設計還可以,但製成實物後,感覺可就一般。不過,這是妳第一件自己設計的製成品,已經很不簡單,可以看得出妳的天分。」

「真的!」

田珺兒的設計得到母親的肯定,自然欣喜不已。

「妳先不要開心,手袋的外型和設計,我都很滿意,可惜妳選錯了皮革,將一個原本很好的設計,最終弄到非驢非馬,可以說不倫不類!」

「媽!」

田珺兒噘起小嘴,撒嬌起來:「真……真是這樣不堪?」

「不是不堪,但確實不夠完美,用『美中不足』較為合適。



劉若茹從辦公椅站起身來:「我現在要去銅鑼灣分店,妳和我一起去吧,我一會再慢慢和妳說,而且我有件事想問一問妳。」

「問我什麽?」

田珺兒感到有點不祥預兆。

「一會再說,妳現在先回去取手包,我駕車在大門口等妳。」◇◇◇劉若茹一面駕車,一面和身旁的女兒道:「妳將來若想投身服飾設計行列,對於物料的認知和運用,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今次是因為妳缺乏皮革的認識和理解,才會選擇了不該選擇的物料。妳要緊記,在設計一件產品前,必須先要決定產品的對象,是給年輕人用,還是中年人用。」

「對象的年齡和物料有什麽關係?」

田珺兒有點不解。

「當然有關係。」

劉若茹微微一笑:「就以妳那個設計品為例,我看妳的皮包設計圖,相信靈感是來自韓國ROUGE&LOUNGE的SPES,對不對?」

「啊!」

田珺兒掩住嘴巴:「媽,好厲害呀,妳怎會知道?」

劉若茹一笑:「傻丫頭,媽連這個都不知道,還能夠在這個行業立足麽!」

「但我的設計雖然來自SPES,但外觀一點都不同,妳怎可能認出來?」

「妳將原本短手把改為單肩雙揹挽,將袋口三角配色改為垂直配色,但袋型和雞眼索帶,還有左邊袋口那個蟹鉗鉤,卻和SPES完全一樣,只要是行內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田珺兒聽得有點吃驚:「這……這樣說,會不會算是抄襲剽竊?」

劉若茹搖頭道:「不算,就算外型一樣,只要製造材料不同,都不算抄襲。而妳這個皮袋,是屬於軟包設計,較適合年輕的女性使用,採用物料應該以輕薄為上,但妳卻用了三厘米厚的上等牛皮,整個袋子就顯得失去柔軟感,亦破壞了整體的設計。」

劉若茹又道:「SPES原本是採用壓紋的意大利薄牛皮,是一種很普遍的中價物料,能夠售九十萬韓圜,主要是賣他們的設計和品牌名氣,其實這個袋子的實質成本,不會超過三百港圓,利潤實在相當可觀。」

田珺兒瞪大眼睛:「什麽,成本才三百港圓?但這個SPES售價要六千多港圓呢!」

「有什麽出奇。」

劉若茹道:「在泰國買一個真鱷魚皮手包,很少會超過一千港圓,但全球頂尖品牌愛馬士,她的野生鱷魚皮手包,隨便都要三四十萬港圓,就以這個價碼來說,妳認為可以買多少條活生生的鱷魚。」

田珺兒從來沒有接觸過生意,腦裡便只有一個想法,這樣可觀的利潤,難怪會有這麽多人做生意。

但她卻沒想到,要創立一個全球雋譽的品牌,是要經過多少努力和拼搏才能做得到。

轉眼間已來到銅鑼灣的分店,劉若茹把公事處理完,已是中午飯時間。

「珺兒,陪我吃完飯才回公司。」

劉若茹向女兒道。

「嗯!」

田珺兒點了點頭,她知道母親有說話要和自己說,卻不知是什麽事情,不免有些感到不安。

用飯之際,劉若茹突然問道:「上星期我經過金鐘,看見妳和家雄手牽手走在一起,你二人正在交往嗎?」

田珺兒一聽,心頭馬上噗通亂跳,但既然給母親看見了,又怎能夠否認,只好點頭回答。

劉若茹道:「妳都要上大學了,結交男朋友本無不可,但家雄這個人太重公子脾氣,仗恃家中有錢,言行過於高傲自大,而他唯一的優點,就是長相還過得去,但我並不喜歡他。」

張家雄是劉若茹遠房親戚的兒子,劉若茹和張家向來很疏遠,平日很少接觸,只有節慶或大日子,兩家人才有機會碰面。

但在田珺兒念中二那年,張家在寶珊道購了一塊地皮,蓋了一棟豪華的房子,便舉家搬到寶珊道居住。

是年,張家雄以轉校生身分,進入田珺兒同一間學校唸書,而且成為同班同學。 M

當年田珺兒才十二三歲年紀,但已長了一張漂亮可愛的臉蛋,極受男性同學歡迎,亦成為男生追求的目標,而張家雄自然不會例外,對田珺兒展開強烈的攻勢。

但田珺兒向來文靜靦腆,對追求者總是保持著距離,但張家雄的身分畢竟不同,如何說二人也說得上是親戚,不時以研究功課為名,時常到田家走動,目的不問而知,就是要接近田珺兒。

劉若茹和田珺兒父親離婚後,張家雄仍不時藉機前去田家,在他熱烈的追求下,少女的春心亦慢慢為他敞開,二人便開始交往。

但田珺儿知道母親不大喜歡張家雄,所以一直隱瞞著母親,但現在聽見母親這樣說,一時也不知如何說是好! 只見劉若茹長嘆一聲:「我不是要阻止你們,但我希望妳想清楚,結識男人可不能隨隨便便,抱著人有我有,敷衍了事的心態!家雄的家世雖好,但有錢人是極難應付的。向來有名有利又有錢的男人,很少能夠忠於一個女人,妳必須要有心理準備。」

田珺兒不敢回駁母親,只是默默點頭,表示知道,但在她心裡,又何嘗沒想過這種事會發生,但張家雄對她確實千依百順,而且非常關懷備至,自己和他交往的日子裡,二人確實渡過了不少快樂開心的時光。

「當日我看見妳們的舉止非常親密,現在妳老實和我說。」

劉若茹忽然盯著女兒問:「妳和他到底有沒有做過那種事?」

田珺兒一聽,臉上立即升起一團紅暈:「媽,妳……妳說什麽嘛!」

「妳不要瞞我,老老實實和我說。」

劉若茹仍不肯放過:「到底有沒有?」

田珺兒怎肯和她說,只是低垂著頭,輕輕搖頭否認。

劉若茹突然坐直身軀,嘆道:「唉!我的女兒真是長大了,再不用我擔心,以後妳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不會再過問妳!」

「媽!」

田珺兒聽了這番話,不禁內疚起來:「我……我……」

「妳不想說可以不說,我現在不想逼妳。」

田珺兒無奈,只得輕輕點頭:「是……是有過幾次……」

「什麽?還來過幾次?」

劉若茹盯著女兒,只見田珺兒低著頭嗯了一下,劉若茹大感意外和絕望,她向知這個寶貝女兒素來溫柔斯文,而且十分害羞,卻沒想到竟會如此開放,已經和男人發生多次性行為。

「是哪時開始?」

劉若茹真想了解清楚這個女兒。

「一年多前。」

田珺兒滿臉通紅,再不敢看母親一眼。

「那時妳才十六七歲,就和他……」

劉若茹怒極反笑,搖頭嘆道:「妳爸應該不知道,是不是?」

田珺兒再次點頭。

劉若茹長長一嘆:「見你二人如此親熱,那時我就知道不妙,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真不知道怪妳還是怪家雄,總之一隻手掌拍不響,但妳給我聽清楚,我雖然不想再有這種事發生,但現在你二人已弄到這地步,我也不敢抱什麽希望,但你們必須做好前事工夫,不要弄出什麽亂子來。 」

「家雄他……他每次都有戴……」

田珺兒說到最後,幾乎難以聽聞。

「這個妳一定要堅持,絕對不能逞一時之快,更不能縱容他。老實說,我真的不大喜歡家雄,也不想妳嫁給他,假若妳弄出事來,到時莫要怪我,妳二人好自為之。」◇◇◇單偉文每朝都站在窗前等待麗人出現,又到麥當奴碰運氣,但一星期過去,還是無法再見她一面,但他沒有便此放棄,今天是星期天,單偉文依然候在窗前,今日不知是否天公顯靈,終於看見她在街上走過。

只見她穿了一件圓領細橫間T卹,下身卻換了一條長牛仔褲,朝著漢寧頓道方向走去。

單偉文終於明白,因為從漢寧頓道到麥當奴,路程會近一些,這樣說,她今天相信會到麥當奴去。

一想到這裡,單偉文當然立即行動,一手揹上背包,便立即走出家門。

◇◇◇田珺兒走進麥當奴,一眼便看見張家雄,正要向他走去,而張家雄已發現了她,奔上前來握住她的手:「我還以為妳忘記起床,正想給妳電話。」

「傻豬,人家答應你出來,當然有分寸。」

田珺兒笑說,二人走到地庫客堂,田珺兒先找了個雙人位子坐下,而張家雄卻去購票取食物。

單偉文匆匆來到大堂,果然看見夢裡佳人,心頭一陣狂喜,當他捧著餐盤找坐位時,發覺少女身前竟多了個年輕人,二人談笑正歡。

當真是冷水澆頭,單偉文不由心裡一涼:「原來她已經有男朋友。」

最後找了個座位坐下,距離二人也不很遠,仍能清楚看見對方。

單偉文的心情一落千丈,只是下意識的為凍茶加著糖漿,眼睛和心思始終不離開田珺兒:「我最擔憂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其實也是意料中事,這樣漂亮迷人的女孩子,又怎會無人問津。」

田珺兒和張家雄在說話間,忽然看到不遠處的單偉文,心想:「真是巧,那人又在這裡吃東西,相信他一定住在附近。」

「珺兒,一會妳想去哪?」

張家雄邊吃邊問。

「我沒有意見,但今天是假日,相信滿街都是人,想起就有點怕,可是我又想去買衣服,平日要去我媽的公司,就只有假日可以出來逛逛。」

「一切依妳,今天就去逛公司看電影,中午若然累了,就回去我家休息。」

接著將頭湊前去,放低聲線道:「爸媽今天都有重要約會外出,大哥一家又去了旅行,家裡就只有女傭,整間屋變成無王管,我二人又可以……」

「我才不要。」

田珺兒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禁臉上一紅,但她心底裡又怎會不想,能夠和自己喜歡的男人親熱,是每個正常女人都渴望的事情,但田珺兒天生溫文害羞,當然不會主動提出。

「已經個多月沒做了,我真的好想要,就答應我一次好麽?」

「不要嘛,每次你都這樣說,一次又一次,已經不知多少次了!你這個腦袋總想著壞事,早知你這樣,人家就不出來了。」

遠處的單偉文看見二人異常親熱,心中真個酸楚無比,暗自在想:「他們只是男女朋友關係,又不是夫妻,未必代表我就絕望,二哥既然能夠從志充手上搶到二嫂,為何我就不可以?沒錯,我不能夠灰心,月老究竟會將紅線牽向誰人,到目前還未有定斷!」

「就再和我一次好嗎?」

張家雄仍是苦苦哀求:「我足足憋了個多月,難得今天有這個機會,就順我一次意思好不好?」

「你真的很煩人。」

田珺兒佯嗔道:「老是想著這種事,你可知道人家有多擔心,每次都害怕得要死,要是弄出事情來,叫我怎有臉去見人。」

「我保證不會有事,一個不夠就再加一個做保險,總可以了吧。」

其實張家雄的性智識相當膚淺,採用兩個避孕套,因為會相互磨擦而弄破,比之用一個更為危險。

「什麽一個又一個,你到底說什麽?」

田珺兒明知故問,不住在心中發笑。

「我是說套套……」

張家雄害怕鄰桌聽見,向四周望了一眼,才盡量壓低聲線。

田珺兒見他這個模樣,忍不住「噗哧」

一聲,笑了出來:「你這個人好攪笑。沒膽鬼,人家怕你了,但你要記住自己說過的話,還有,不要像上一次那樣弄痛人家。」

張家雄得到美人答應,自然雀躍不已,二人離開麥當奴,田珺兒竟然破例地主動環住他臂彎,張家雄心中高興,問道:「妳今天想買什麽衣服,我送給妳。」

田珺兒搖了搖頭:「我不要你送,我買東西我自己付錢。」

「難道我想送東西給妳都不行?」

田珺兒仍是搖頭:「不是不可以。我們每次出來,吃吃玩玩都是你的,但我自己用的東西,怎可能要你來付錢。」

「有關係嗎?」

「對我來說是有關係,你不要再說了,再說我就不理你。」

單偉文看著二人親親熱熱走出門口,本想暗中尾隨著他們,但又怕會給那少女發現,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一個人獨自回家。

張宅的氣派果然不凡,三層高的獨立建築,屋外除了車房花園,還有一個游泳池,進入家門,裝飾自然是富麗堂皇。

張家雄牽著田珺兒走進自己的房間,房裡除了書桌衣櫃外,而最醒目的,就是那張歐洲名牌LooCa六尺乘七尺大床。

二人一入到房間,房門剛掩上,張家雄早已急不可待從後一把抱住田珺兒:「珺兒,我想死妳了……」

雙手正要從她腰腹攀上她胸前的玉峰,田珺兒立即在他手背打了一下。

「大色狼,先放開我……」

誰知才一說完,兩隻手掌已落在雙乳上,已給十根手指牢牢抓握住:「啊!你壞……」

「妳知我最喜歡就是這對大咪咪,真的好柔軟,又這麽有彈力。」

「嗯,不要……」

田珺兒微微掙扎一下,背部已軟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你的說話……好難聽……」

「珺兒,我真的好愛妳。」

張家雄今天似乎相當興奮:「舒服嗎?快說給我知,我……我弄得妳舒服嗎?」

「嗯!」

田珺兒閉上眼睛,感受著張家雄一下接一下的搓捏,雖然隔著衣衫,但那股美妙的快感仍是這般強烈,她真想現在就脫光身上的衣服,讓身後的情哥哥能夠玩個痛快,給她更多肉慾的激情! 張家雄一面把玩著田珺兒的雙乳,一面從後親吻她脖子,濃厚的男兒氣息,不停地挑逗著身前的美人。

「唔,家雄……」

田珺兒受不住這個折磨人的誘惑,側頭向後,想要男人吻自己。

張家雄明白她的心意,但他沒有讓她如願,只用性感的嘴唇磨蹭她的小嘴:「妳還沒有回答我,感覺怎樣,我這樣弄妳舒服嗎?」

「嗯!舒服……」

田珺兒終於說出心裡話。

「想不想我伸手進去,讓我直接玩妳這對寶貝?」

「咿!」

田珺兒雖感害羞,卻敵不過從乳房帶來的快感,只好點點頭。

張家雄看見她漸漸進入狀況,他終於笑了,連忙吻住她小嘴,同時掀起她的T卹,右手直接插進乳罩裡,滿滿的將一個乳房握住。

田珺兒感受到手掌的包容,本已挺立的乳頭變得更堅硬,小舌頭同時在他口腔亂竄亂轉,像似是向他作出回應,告訴他自己現在有多興奮,多麽喜歡他的愛撫。

張家雄撫玩一會,改用手指捻捻著已然挺拔的乳頭,田珺兒立即哆嗦連連,這個敏感部位,正好是她的死穴,只稍經撥弄,都能挑起她無限的性慾。

「家雄……」

田珺兒抽離嘴唇,半張著水汪汪的美眸,脈脈地看著他。

「妳真是很美!」

張家雄看著她迷痴痴的表情,似哀如醉,實在美的讓人目眩:「我下面脹得很難受,妳感覺到嗎?」

「嗯!」

自從被他抱著愛撫,她已感受到男人陽具的變化,一直硬邦邦的抵住自己後身。

「它好大,又好硬……」

二人經過多次肉體關係後,田珺兒已沒有當初那麽害羞,還懂得放些說話挑逗他。

張家雄再忍不住了,放開身前的美女,急巴巴扯衣脫褲,轉眼便脫得光熘熘一片,接著粗嗄著聲線,命令道:「握住我!」

田珺兒低頭看著眼前的陽具,已變得堅硬無比,直挺挺的豎得老高,雖然長度只有十五公分,但這個尺寸,已能讓她欲仙欲死,亦曾帶給她不少快樂的時光。

田珺兒伸出小手,牢牢將它握住,她不但多次觸摸過他,亦曾用口為他舔過,這一切都是多得網絡的發達,給她從公仔片中學了不少性技巧。

「好舒服……」

在田珺兒的擼動下,張家雄越來越興奮,他開始為田珺兒脫去身上的衣服,直到她一絲不掛站在他身前,而這具完美無瑕的美軀,不但是他個人獨享,更是他永遠撫玩不厭的寶物。

張家雄再次用手握住她一隻乳房,並湊頭上前索吻。

田珺兒配合地為他張開櫻唇,二人便這樣面照面站著,一面親吻,一面捏乳擼屌,直到田珺兒忍受不住,跪到他跟前,主動吞含他的大龜頭。

「珺兒,我愛死妳了……」

雙手捧著她腦袋,慢慢抽插美人的小嘴。

幾次因用力過度,弄得田珺兒「喔喔」

連聲,連淚水都湧了出來。

一口氣便乾了數分鐘,張家雄才依依不捨的抽出肉棒,田珺兒抹抹小嘴,站起身​​來不依道:「你剛才弄死我了,再是這樣,人家就不再舔它。 」

「對不起,看著妳仙子般的容貌,還用口含住我的大傢伙,叫我怎能不興奮,要怪就怪妳長得太漂亮、太可愛了!」

「貧嘴!」

田珺兒雖然自知美貌,但聽見男朋友稱讚,心頭亦不禁一甜。

張家雄一手擁她入懷,先吻了她一下,說道:「我想要了,到床上去。」

田珺兒沒有做聲,任由張家雄牽她上床,二人先是擁抱熱吻一會,才見張家雄把身軀往下移,當他含住一顆乳頭時,強烈的美感直襲田珺兒全身:「咿唔……」

不停竄升的激情,令她送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張家雄把玩著一隻乳房,嘴裡含著另一顆乳頭,正吃得唧習有聲。

田珺兒美得仰頭掩口,拱起上身,將一對傲人的乳房任他品嚐,直到張家雄心滿意足,繼續向下舔吻,吻過陰阜上疏順的捲毛,終於來到美人的肉蛤,只見嬌美粉嫩的花唇已是水光四射,早就濕成如同澤國,再看見那顆誘人的花蒂,已淫蕩地探出頭來,如此迷人的美景,叫張家雄怎能忍得住,埋頭便舔弄起來。

「啊!不要……」

田珺兒嘴裡說不要,雙腿已為男人大大張開。

不論美醜,只要妳是女人,相信沒一個不想男人舔自己的陰戶。

張家雄的性經驗雖然有限,但天生就是貪花戀色之徒,他不但喜歡田珺兒的美貌和身材,更喜歡玩弄種種色情手段,刺激自己的肉慾感官。

見他一手伸前握住一隻美乳,一手探進嬌嫩的陰道,不停在內裡用指頭撩攪,時而將花唇扯開,看那內裡鮮紅潤澤的蛤肉。

田珺兒已被他弄得昏頭搭腦,只覺快感一浪高於一浪,不住從下身傳來,在他腦裡已是一片空白,只曉得盡量張開雙腿,任男人為所欲為! 最終,她還是挨不住這股激情,渾身顫得幾下,便已花汁狂洩,竟給他弄出了高潮。

當張家雄趴回她身上時,田珺兒立即抱住他,一臉眼餳魂蕩的樣子,不停喘著大氣。

張家雄從床頭櫃取出避孕套,說道:「我要進去了。」

「嗯!」

田珺兒無力地應了一聲,待得一會,感到張家雄的龜頭已撐開自己陰戶,正慢慢的往裡面推進。

這種緩慢的進入,令田珺兒感到既真實又滿足! 她能清楚感受到龜頭的壓力,再把陰道一分一寸地填滿。

而這種感覺,讓她更深深體會到什麽叫做愛。

田珺兒依然摟緊他頭頸,將香舌送入張家雄口中,她要一面和他親吻,一面承受他插弄。

張家雄沒有令她失望,吻著田珺兒的小嘴,撫玩著美人的乳房,下身一條陽具送前抽出,享受著美人的緊窄。

田珺兒在陽具的衝擊下,越發心迷意盪,心裡只叫著:「插得好舒服,不要停下來,繼續愛我,用你這根東西深深愛我……」

她主動地仰起花房,只想他進得更深,獲得更多的滿足。

但張家雄畢竟年少血盛,又抵受不住田珺兒的美貌,加上陰道緊煖柔膩,嗍得龜頭酥麻爽利,只是來得百幾抽,便已開始萌生洩意。

再抽送十幾下,洩意更強,張家雄自覺將要挨不住,心下一驚,連忙煞往動作,怎料仍是慢了一步,動作才一停頓,馬眼同時大張,精液驟迸:「啊……」

田珺兒經驗雖少,但看見張家雄這個樣子,已曉得是什麽一回事,心頭不禁一沉,心怨起來:「他怎可以這樣,老是這麽快射精,害得人家半天吊…… 」

張家雄精液射盡,整個人趴在田珺兒身上,說道:「對……對不起,一個忍不住射了出來,下次一定不會!」

田珺兒無奈地撫摸著他的頭髮,卻沒有回答他,心想:「你每次都這樣說,但每次都是一樣,我才不相信你呢!」

軟卻的陽具從陰道擠了出來,張家雄輕易地扯去滿是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一個結便丟在床櫃上,再次摟住田珺兒:「相信我,下次我一定會忍住。 」

田珺兒向他點頭一笑,仍是閉口不語。

張家雄一面把玩著乳房,一面又道:「我們暫時歇一下,一會再來好麽?」

「不要了,時間已經不早,我應承了爸要早點回家。」

田珺兒心中氣結,隨便尋個藉口阻絕:「起來吧,我要回去了。」

張家雄雖然萬般不捨,但亦不敢勉強她,只好順了她意思。

◇◇◇這天早上,田珺兒又來到麥當奴吃早餐,才坐下不久,又發現單偉文坐在不遠處,她立即轉移視線,連忙低頭吃東西,暗想:「我每次來這裡都遇見他,難道他每天這個時間都來吃早餐,看他年紀和我相當,應該都在唸書吧。」

單偉文自從看見田珺兒和張家雄一起,心情雖然低落,但始終無法揮走田珺兒的影子。

她美麗的臉容,誘人的神態,出眾的身段,都深深的種在他心裡,每天一早,他依然沒有氣餒,同樣等候在窗前,或是直接走進麥當奴,盼望心儀的少女再次出現在眼前。

今天終於看見她了,卻又不敢正視她,只是偷偷的瞥了她一眼,又匆匆移開目光。

他曾多次暗罵自己,罵自己因何這樣不爭氣,如此膽小怯懦,恐怕一世也不會追到她,可是一但看見田珺兒出現,他仍是無法鼓起勇氣。

而現在的田珺兒雖然吃著東西,但不知為何,心思竟落在遠處的單偉文身上,她感覺這個男生有點與別不同,不但長相英俊,而且很斯文,不似其他男人,總會用熾熱的目光盯著她,心想:「我自問樣子不算差,難道對他一點吸引力都沒有,為何總不多看我一眼!」

想到此處,田珺兒難免有點挫辱感,忍不住又抬起頭來,藉意朝他桌子方向望去,見他仍是撥動著手機,似乎是在上網,再留意他的長相,果然比張家雄還要英俊得多,心裡暗讚一聲:「好有陽光味的男生呀,身邊女朋友一定不會少,連我都有些心動呢!」

不由得臉上一紅,忙即移開眼睛。

從這日起,每天早上,田珺兒減少了到別處吃早餐,改為到麥當奴去,目的就是想看看這個男生,果如她所願,每天當自己坐下不久,那個人便會出現在眼前,就連假日都不例外。

田珺兒可以感覺得到,每天只要能看見他,她整天的心情都會特別愉快。

而單偉文同樣天天站在窗口前,只要看見田珺兒在街上走過,都會產生一股難以形容的興奮,接著就直奔麥當奴,再與佳人會面。

◇◇◇美好的日子總是過得快,轉眼之間,已到了港大新生開學禮的日子,在這段期間,雖然不甚明顯,但已暗暗地將二人的關係拉近了。

今年港大新生開學禮,在百週年校園大會堂舉行,三千五百名大學新生陸續齊集。

不少中國、台灣和香港而至的家長,都有陪同學生到來觀禮。

這次開學禮,是由新任校長首次主持儀式,致辭時,校長提及機會和責任,指學生在大學會享有更多自由度,大學會聆聽學生的意見,但不一定認同,再強調學生已經是成年人,需要承擔更大的責任,要學習當一位負責任公民,必須明白通過說服對方和談判,達致共識的重要。

最後,香港大學學生會會長致辭時表示,年青人要肩負歷史的任務,讓香港變得更加好。

單偉文在母親的幫助下,總算順利地留在香港唸書。

今天單偉文沒有父母陪同,只是他一個人參加開學禮,甚至身邊連舊同學都沒一個,大多都因為沒能考上港大,或是到了外國唸書,讓他覺得倍感孤單。

典禮完畢後,學生和家長都在校院裡參觀拍照。

他和一般人一樣,只在四周隨便逛逛,在圖書館大樓走了一圈,便打算回家。

當他經過本部大樓前,這裡早已密密麻麻聚滿了學生和家長,這棟懷舊的古典建築,確是拍照的最理想地方。

當單偉文正向著東閘口走去,忽然一個倩影躍入眼前,心中登時狂喜:「原來她……她也是港大的學生!」

眼前這個倩影,正是田珺兒。

單偉文確實呆住了,但一秒鐘後,他的心頭又是一沉,因為在田珺兒身邊,卻站著她的男朋友,二人正自有說有笑,不知在說著什麽高興的事情。

這時田珺兒亦看見單偉文,她同時吃了一驚,險些便要掩住嘴巴。

二人目光即時相接,眼神中都透著驚訝和詭色。

單偉文不敢再看著她,也沒有和她點頭,低垂著頭在她跟前走過,不知為什麽,他這個舉動讓田珺兒感到酸酸的,而且還有點難過。

田珺兒看著他的背影,目送他走向東閘口,她禁不住問自己:「為什麽我會這樣,我己經有了家雄,為什麽還希望他著重我,留意我,甚至想他和我搭訕。而剛才他的眼神,不但是驚詫,還帶著點點失落的感覺,難道他因為看見我和家雄在一起!」

「珺兒,我真羨慕妳進入香港大學,可惜我沒有這個本事,沒辦法和妳同念一所大學,假如我也念港大會多好!」

張家雄的說話扯回田珺兒的心思:「活該,誰叫你不好好唸書。」

「唸書是要天分的,我自問這個天分不多。但不重要,當我畢業後,只要進入父親的公司工作,還是有所作為的,保證不會餓著我這個好老婆。」

「人家說過要做你老婆麽!」

田珺兒斜睨他一眼。

「妳已經是我的人了,還不是我老婆麽?」

張家雄一笑,接著又道:「我們回去吧,到我家裡,我又想要妳做我老婆。」

田珺兒抬起手輕輕打他一下:「你這個人真是,就想著這些東西。」

「打後我們見面的機會就不多了,妳今天再順我一次好嗎?」

但田珺兒不知為何,她突然很想做這種事,在張家雄幾番遊說後,便答允了他。

◇◇◇一進入張家雄房間,張家雄已擁她上床,急煎煎的撲到她身上,將田珺兒壓在身下:「大美人,讓我看清楚妳。」

張家雄牢牢的盯著她俏臉,右手已落在她一邊乳房,使勁的把玩著。

「有……有什麽好看!」

田珺兒秋波斜熘,難為情地把視線投向另一邊。

「我就是喜歡看妳這張臉蛋,我一世都會看不夠。」Om張家雄嘴裡說著,另一隻手已開始脫她衣衫。

田珺兒全不掙扎,由他擺佈,當張家雄把她的衣服全部脫去,田珺兒竟伸出玉手,一把握住眼前的陽具。

「嗯……」

張家雄不但感到意外,而具爽得呻吟起來。

田珺兒如此主動,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只見田珺兒一對美眸盯著他,小手不停為他擼捋:「家雄,它今天似乎特別硬,是什麽緣故?」

「因為它太想妳,想馬上捅入妳陰道。」

張家雄一面用言語挑逗,一面雙手齊施,將她一對乳房握在手中,不停搓揉把弄。

「你……你說得好下流,嗯!不要這樣用力,會……會痛……」

「邊看著妳美得醉人的臉蛋,邊搓玩妳兩隻奶子,又給妳刺激著肉棒,這種感覺,真是比神仙還要快活。」

「你這個人真的越來越下流了……」

說話間,田珺兒的腦海忽然浮現出一個英俊面孔,暗暗嘆道:「他會不會和家雄一樣,會被我的樣貌和身子所迷,同樣朝思夢想都想和我親熱?假若現在眼前的是他,我……我相信自己一定會忍不住,立即為他張開雙腿,哀求他進入我身體!」

思念剛落,張家雄已俯身下來,佝僂著腰肢,埋頭含住她一顆乳頭,一股強勐的快感,立即四散至田珺兒全身,使她的慾火迅速地狂飆。

「唔,啊……」

田珺兒嬌吟不絕,只怪自己這兩顆乳頭為何會如此敏感,只須輕微的刺激,都會令她產生強烈的反應。

張家雄舔吃一會,轉移到她雙腿間,粉嫩嬌豔的小花穴,完全吸引住他的眼球:「珺兒,妳這裡太美了,怎會嫩得如小女孩一樣……」

一話未完,已用雙手扯開陰唇,展露出團團鮮紅的陰肉,讓他看得暗嚥涎唾。

「不要看,好丟人……」

正當田珺兒想伸手掩住,但已慢了一步,張家雄已湊頭舔拭起來,還用指頭不停搞弄著蛤珠。

「唔……」

田珺兒美得幾乎昏了過去,連忙揜住小嘴,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大聲叫出來。

張家雄「唧習,唧習」

的又吸又吮,吃得不亦樂乎,而田珺兒卻難過更甚,一對美腿不停地抽搐抖動,直到張家雄跪坐在床上,她才鬆了一口氣。

田珺兒略一回神,便覺張家雄已握住下身的陽具,不停用龜頭蹭著自己的陰戶,蹭得幾下,忽然一聲不響,肉棒直衝而入,一下子便全根沒進陰道。

「啊……」

一聲誘人的嬌吟,從田珺兒口中綻出,但旋即想起一件事,雙手勐地在他胸膛一推:「不要,戴套……」

這一推來得又快又狠,令張家雄的上身往後一仰,陽具亦同時脫穴而出。

「就給我一次這樣進去好麽?」

張家雄懇求起來。

「不可以。」

田珺兒搖著頭:「若然你想用強,我以後都不見你。」

張家雄見她說得決絕,只好從床頭櫃取出避孕套戴上,再一捅而入。

只見張家雄抱緊身下美人,腰臀不住大起大落,一根陽具插得小穴淫水涓涓。

田珺兒雙手抱著男人的腦袋,仰起花房配合著他肏弄,但她的腦子裡,竟然全都是另一個英俊的臉孔:「唔!好舒服,用力愛我,我要你用力愛我……」

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她是和張家雄說,還是和腦海中的俊男說。

張家雄一如以往,百來抽過去,便再挨磨不住,興勃勃的進入高潮,射得全身發軟。

當張家雄送田珺兒走出家門,已接近晚飯時間,張家雄提出和她在外面吃飯,但田珺兒卻搖頭拒絕,說應承了父親陪他吃飯。

張家雄無奈,只好為她召了一輛的士,目送她離去。

第05回:聲援

單偉文和田珺兒雖然同一間大學,但二人修讀課程不同。

單偉文是主修工商管理,而田珺兒卻是主修中國文學。

每天早上,麥當奴同樣成為二人見面之所,好幾次單偉文都想找機會和她搭訕,可至今他仍提不起勇氣,最主要是害怕田珺兒產生會誤,認為他是個貪花逐色之徒,又見她已有了男朋友,會遭受她的冷落,對他萌生不良的印象。

單偉文曾經細想過:「既然大家同上一間大學,時日還多著呢,又何須如此性急,看清楚再想個萬全之策也不遲!」

他不住找尋藉口安慰自己。

其實他又怎曉得,弄至他如此膽怯的原因,就是他從沒和女孩子接觸過,更不懂得女孩子的心思,才會弄到自己忐上忑下,顧慮多多。

而田珺兒的心思卻不同,畢竟女子的心思是較為敏感,她光憑單偉文的眼神,細微的舉動,早已發覺他對自己有意思。

但她唯一想不透的,就是他為什麽不敢和自己說話,就連點一點頭也不曾有過,莫非又是因為張家雄的關係? 二人就這樣左思右盼,一個月便慢慢過去了。

◇◇◇轉眼接近九月下旬,二十二號當日,香港專上學生聯會發起一連五天的「罷課不罷學」

抗爭,爭取香港真普選。

並於下午在香港中文大學的百萬大道舉行,當日來自全港二十五間大專院校的師生,達到一萬三千多人,創下香港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罷課抗爭。

罷課期間,一百多位現職大學教授和學者,組成了義教團,輪流舉辦義教講座。

是次罷課的原因,起於今年六月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發佈的白皮書。

自一九九七年,香港主權正式移交中華人民共和國。

根據一九八四年簽署的「中英聯合聲明」,除了國防和外交外,香港實行一國兩制、高度自治,維持原有的立法權、行政權、獨立司法權和終審權。

香港回歸後,至今已產生了四屆香港行政長官,全都是選舉委員會選出,而選舉委員會的成員中,大多數是親共人士,以此確保當選者是中央政府指定的人,而香港居民並無資格參與選舉。

香港人和媒體都稱之謂「小圈子選舉」。

蓋因如此,爭取普選行政長官的聲音不斷,二零零七年八月的港大民調顯示,接近三分二的香港居民都支持普選。

最終,「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

確定了香港普選時間表,香港可於二零一七年普選行政長官,還有二零二零年立法會議員,都由普選產生。

但到了今年六月,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發佈白皮書,內裡指出「一國兩制」

的方針,指的所謂香港高度自治,是限於中央授予多少權力,香港就享有多少權力,並指出在一國兩制中,「兩制」

二字僅能「從屬」

於一國。

自從發表了一國兩制白皮書,香港多份報章同時發表評論,認為中央處理香港事務,是由過去的寬鬆變為收緊,中央開始全面掌控香港事務。

更認為這是「中英聯合聲明」

及「基本法」

的修訂版,違背了「一國兩制」

的原意,違背了國際法精神,將會使國際投資者對香港失去信心,破壞香港作為國際金融中心的地位。

但全國人大常委會正式通過決定,二零一七年特首普選方法,選舉委員會維持千二人,特首候選人規定是二至三人,每名候選人須獲得提委會過半數支持,才可以成為正式候選人。

民間大部分人對此決定感到不滿,二十三名立法會議員表明投反對票,而學生聯會同時聲明會發動不合作運動。

早於二零一三年三月,香港大學法律系副教授提出,倡議動用民間力量爭取二零一七年特首普選,以民眾在預先通知的情況下,用最和平的方法佔領中環交通要道,向北京政府展示港人要求普選的決心。

這個計劃提出後,馬上引來政界、社運界及市民各方討論,包括計劃是否可行和實際操作方法。

香港大學法律系副教授、支聯會常委、中文大學公民社會研究中心主任,三人同時公佈「佔領中環」

信唸書,並將運動正式名為「讓愛與和平佔領中環」,意味運動正式揭開序幕。

運動預計今年七月進行,會佔領中環主要通道,但強調不是要癱瘓中環,只是以和平非暴力方式作出公民抗命,爭取符合國際標準的普選方式。

「佔中三子」

並於六月進行一次公投,收集市民就二零一七年特首選舉的意見。

而這一次公投,最終超過八十萬人參與,一致投下贊成票。

當白皮書發表那日,香港大學法律系副教授認為,這是一國兩制最黑暗的一天,他呼籲群眾不要再沉默應對,要爭取改變不公義的製度:「我們看到社會的不公義,我們不會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他同時公佈「和平佔中」

將在未來兩週進行,並會聯同學界、政黨及民間團體發起抗爭行動,包括遊行及罷課,到適當時候,會發起全面佔領中環。

◇◇◇單偉文雖然不是什麽學生組織的成員,但身為大學生,對香港社會的未來,他認為需有承擔的責任,他當然義無反顧參加這次罷課抗爭。

罷課當日,中文大學的百萬大道都坐滿了學生,單偉文和十多位同學聚集在一起,但在萬多人的集會中,竟能讓他看見田珺兒正坐在不遠處,今日在她身旁,卻不見了她的男朋友,卻換了大學裡的男女學生。

單偉文看著心儀已久的女孩子,自然高興萬分,眼睛就不曾離開過她,瞧著她和身邊的女同學有說有笑,散發出一股青春爽朗的氣息。

但很可惜的是,田珺兒卻一直沒有發現他,讓他感到些許失望。

打後數天,田珺兒都沒有前去麥當奴,集會罷課亦看不到她的影踪。

二十六號當日,是大專學生罷課第五天,卻移到金鐘添馬公園及立法會露天廣場舉行。

是日同時為學民思潮發起的中學生罷課日,由學民思潮召集人帶領,宣讀罷課宣言,接著由中文大學高級講師以「議論文的學是學非」

為題,為罷課生上第一課。

當天參加罷課的大專學生有數千人,而中學生亦達到三千人。

單偉文在露天廣場留到晚上七時,獨自一人在外用完晚飯,回到二哥家已接近九時。

進入家門,二哥二嫂仍在廳上看電視,施美雲看見單偉文回來,問他吃了晚飯沒有,單偉文點頭說已經吃過。

二哥單偉豪道:「你們一連罷課數天,聽說今日已是尾聲,對吧?」

「嗯!」

單偉文道:「我們罷課是向政府表示不滿,但到現在為止,可說一點作用都沒有,政府根本不會理會我們的訴求。」

單偉豪微微一笑:「你們這樣就想政府低頭,會不會有點天真。」

「這個我當然明白,但總好過什麽都不做。」

「這句說話就對了。先不要抱太大希望,只要盡能力去爭取就是了,起碼讓北京知道香港人需要什麽。但依我來看,北京決定了的方桉,想要更改,目前是不可能的事。」

「其實大多數學生都知道。」

單偉文點頭道:「要北京給香港進行真普選,這可能性確實微之又微,但要我們悶不吭聲,也是不可能的事。」

「沒錯,若果香港市民個個都不發聲,相信不用多久,香港再沒有民主自由,連想說一句正義說話都不可以了!」

「所以我們才要抗爭。」

單偉豪點了點頭,認同他的說話。

單偉文接著道:「二哥二嫂,我想先回房間。」

進入房間後,單偉文匆匆打開電視機,並轉換到新聞台。

他今天離開添馬公園時,一個念中文大學的同學告訴他,學民思潮和學聯晚上會有所行動,單偉文問他是什麽行動,但那學生只是搖頭,根本不知詳情。

單偉文十分關注這件事,他只希望這只是一個和平行動,不會和警方發生衝突,因為他知道學民思潮裡面,不少仍是中學生,一但衝突,難免會傷害到這些十五六歲的學生。

候在電視機前的單偉文,心情越來越沉重不安,電視螢光幕裡,學民思潮召集人正在台上發表言論,突然呼籲參加集會的學生先別離開,然後宣布「重奪公民廣場」。

公民廣場位於立法會大門外,本來是一個開放的空間,市民可在那裡自由出入及發表意見,亦是市民的示威區,所以才有公民廣場這個名字。

但香港政府前時以安全為由,把原本屬於市民的公民廣場用板閘封住,再不准市民進入。

學生一經召集人呼籲,似乎是早有準備和計劃,一批學生立即分成兩路,先推開停車場入口的欄杆,直衝了進去,數名學生跨爬過三米高的鐵閘進入廣場,再打開閘門讓外面的學生進去。

因為事發突然,瞬間便衝破保安和警察的防線,最後約有一百名學生成功進入公民廣場。

單偉文看得目不轉睛,眼見學生成功奪回廣場,心裡不禁有點感動,原屬香港市民的地方,終於給學生奪回來了。

在廣場外近千學生和支援的市民,同時一湧而上,打算衝進公民廣場,但已被警察阻攔住,同起舉起警告牌,叫市民停止衝擊,否則使用武力。 .Com但市民和學生怎肯停下來,警民便開始發生推撞。

糾纏期間,警察多次施放胡椒噴霧,不少市民學生被噴中,更有人被警察制服帶走,而學民思潮召集人同樣被警察抬走。

發生多輪推撞後,示威者、警察和保安員均有人受傷。

已進入廣場的學生,全都聚集在旗桿下,並給警方用鐵馬分隔開及包圍住。

晚上一點鐘,大批警察趕到公民廣場增援,卻被千多名群眾和學生阻擋住,還不停高呼口號,警察再使用胡椒噴霧,市民便用雨傘遮擋。

這個時間,立法會門外和添美道一帶,已聚了數千支援學生的群眾,同時和警察展開推撞。

甚至警察想拘捕示威者,都被市民團團包圍,無法成功。

大約凌晨三點鐘,穿上防暴裝備和手持透明盾牌的警察,不住由龍匯道向立法會推進。

市民立即將附近的鐵馬搬到路中心,阻止警察繼續推進。

最後警方發出新聞報告,事件中有七十四人被拘捕,另有三十二人受傷。

而學聯和一些立法會議員,都譴責警方對示威者使用過分武力。

當晚,示威者和學生通宵與警方對峙,不少學聯成員和聲援學生的市民,帶同綁上黃絲帶的鮮花,並將鮮花排放在手持盾牌的警察面前,以表示善意和爭取公義和平的決心。

單偉文整夜看著事情的發展,直到深夜四點多,實在再無法抵擋睡魔,才上床睡覺。

◇◇◇次日早上,單偉文被手機的音樂喚醒,看看已是早上十時。

來電的是他念中學時的舊同學,是約他一起到金鐘支援學生。

單偉文馬上應承,立即起床漱口洗臉,當他從浴室出來,看見二嫂施美雲坐在大廳上,便向她問道:「二嫂,可有衛生口罩和新毛巾?」

施美雲奇怪起來:「你要這些東西作什麽?」

「我約了舊同學到金鐘去,聲援那裡的同學。」

「哦!」

施美雲點了點頭,微​​笑道:「新毛巾倒是有的,衛生口罩就要問你二哥了。你先回房間換衣服,我去問問他吧。」

當單偉文換過衣服,揹上背包走出房間,便看見二哥和二嫂站在大廳上,單偉豪一看見他,噼頭便問:「你要去金鐘?」

「嗯!剛才我看電視,不少市民已抵達金鐘支援,我身為學生,怎能坐在家不聞不理。」

單偉豪道:「但你要小心,不要做出過分的行為,注意自己的安全。」

「學生的宗旨是和平抗掙,又不是去發起暴動,相信不會有事的。」

「你們雖然使用和平方式表達訴求,但其他市民未必就和你們一樣,還有我看見昨夜的警察,對市民和學生又拉又拖,還出動胡椒噴霧,都是小心一點好,一看見勢頭不對,就要馬上離開,知道嗎?」

接著遞給他一大包衛生口罩。

「我曉得的。」

單偉文接過。

施美云亦給了他兩條新毛巾,說道:「你真的要小心才是,不要讓我們擔心,有什麽事記緊給我們電話。」

「多謝二嫂。」

單偉文將毛巾和衛生口罩放進背包,便開門離去。

單偉文和舊同學約好在正街的大家樂見面,走進快餐店,已看見四個同學坐在堂上,單偉文連忙上前坐下:「對不起,遲了幾分鐘。」

一個坐在他身旁的同學,伸手搭著他肩膀,笑問道:「餵,住在你附近那個女神,有沒有再出現?」

這人名叫李子安,是單偉文中學時最要好的同學。

「碰見過幾次。」

單偉文臉現窘色,他和李子安可說無事不談,二人在暑期還不時約會見面,而李子安曾經有過女朋友,單偉文便請教於他,聽聽他追女孩子的意見,卻沒想到,李子安竟會在眾同學面前問他。

「嘩!瞧來你有機會了!近水樓台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為春。這次你走挑花運了。」

對面的陳國強笑著說。

單偉文搖搖頭:「沒希望了,我知道她已經有男朋友。」

「喔!」

四個舊同學發出長長的一聲,同時笑起來,一個花名叫大舊的道:「有男朋友又怎樣,只要未結婚,機會還是有的,不要灰心。」

「不要再說這件事了。」

單偉文不想再說下去,連忙岔開話題:「對了,我在二哥那裡拿了一包衛生口罩,大家應該用得著。」

「還不夠,只用口罩如何抵擋得胡椒噴霧,依我看最好還是雨傘,以防萬一,再戴上工業眼罩保護眼睛,就更加保險。」

李子安道:「對!昨晚我看電視,很多人都戴了工業眼罩,但這種東西在哪裡買?」

「我知道。」

大舊搶先道:「五金鋪肯定有這種東西。」

「有了工業眼罩,還要不要雨傘?」

另一個叫何文玿的同學問道。

大舊道:「無風無雨,五個大男人撐著雨傘,似乎有點難看,不要吧。」

單偉文點頭道:「我都認為大舊說得對。現在先吃飽東西,再去買眼罩。」

今天果然是個很特別的日子,碰巧又是星期天,很多五金鋪不但沒有營業,就是有開門做生意,工業眼罩都給人​​掃了一空,顯然購買眼罩的人,都是趕往金鐘支援學生的市民。

五個人找了半天都買不到眼罩,只好作罷,但毛巾和蒸餾水是少不了的,買完必須的東西,一起向金鐘出發。

走出金鐘地鐵站,沒想到沿路都是支援學生的群眾,海富中心一帶,已密麻麻的都是市民,正府總部外更是擠得水洩不通,相信已有近萬人在這裡。

今天這麽多群眾,可能因為三位佔中發起人,昨夜忽然宣佈佔領中環正式啟動,而且揚言佔中行動跟學生目標一致,並會站在後面支持學生,致會引來眾多市民前來支持。

他們五人原本打算進入政府總部聲援學生,但已被警察封鎖前往政總的道路,使他們無法通過。

五人只好回頭到海富中心,已見旁邊的添馬路聚集了數千人,正和警察對峙中,而群眾不住高呼口號:「開路,開路……」

是想警察解除通往政府總部的封鎖,讓他們前去支援學生。

單偉文等五人立即走進人群,同聲高呼,不覺間已和警察對峙了一小時。

就在這時,有人衝破警察的封鎖線,從海富中心跨越過乾諾道中的行車天橋,天橋上行駛的車輛不得不停了下來,接著數百人一湧向前,不停口高呼「過去,過去……」

海富中心的群眾陸續沖向行車天橋,轉眼間,整條四線行車道已被群眾佔據住。

在場數百名警察根本攔不住,當人群佈滿整條天橋時,有人自發性地手拉著手,留空一條行車線,好讓天橋上的汽車離去。

待得汽車完全駛離天橋,四方八面而來聲援的市民,已站滿了整條行車天橋,放眼望去,人數不下二萬人。

接近下午四時,人群數目亦開始增多,已高達十萬人,全都聚集在政府總部外,行車天橋和多條馬路都塞滿了群眾。

這時的田珺兒亦在人群之中,她身邊除了張家雄外,還約同多名男女同學一起前來支援。

而張家雄一直都在她身旁守護。

時間慢慢過去,但市民卻越聚越多,戴上頭盔的警察,一車又一車的不住前來金鐘支援,氣分亦漸漸進入高潮。

整個金鐘區域,口號聲、高呼聲,一直不絕於耳。

下午五時多,一些站在最前排和警察對峙的市民,開始衝前想移開阻擋的鐵馬,警察馬上施放胡椒噴霧,市民卻用雨傘遮擋。

單偉文五人已擠到前面人群裡,距離前排的市民並不遠。

這時的田珺兒,卻站在政府總部對出的行車天橋上,幾個身邊的同學已慢慢擠上前去,她向身邊的張家雄道:「我們再走前些吧。」

張家雄道:「妳不怕胡椒噴霧麽?我看不要再上前去了,那裡會很危險。」

「不!」

田珺兒搖頭道:「你若害怕就留在這裡,我不怕!」

張家雄怎能說得過她,只好和她一起往前擠。

沒想就在這時,只聽「碰,碰……」

數聲,人群中突然白煙四起,原來是警察施放催淚彈,市民連忙向四周散開。

田珺兒正要回頭走避,一枚催淚彈突然落在她腳邊不遠處,隨即白煙沖天,煙霧將田珺兒整個人包裹住,令她無法看清四周的景物,而強烈刺鼻的氣體直撲入她五官。

田珺兒大驚之下,已理不清東南西北,用手掩住口鼻,發足就向前走,直奔上通往灣仔方向的天橋。

但催淚彈的氣味實在太強烈,她又全無保護裝備,走了一少段路程,神經末梢已無法抵擋這股強大刺激,眼淚鼻水不住湧出,她終於忍不住放慢腳步,掩著口鼻不住咳嗽起來,最後便坐了下來,再也走不動了。

不遠處仍聽得「碰、碰……」

的聲響,顯然催淚彈還在施放中。

便在這時,突然有人跑到她身前,打開手上的蒸餾水,將一條毛巾澆滿,連忙遞了給他:「妳先用毛巾掩住口鼻。」

接著扶她起身,說道:「催淚煙正向這邊吹過來,我們不能留在這裡……」

田珺兒無奈,只好和那人一起往前跑。

二人跑了好一段路程,田珺兒還是忍受不住,搖手道:「我……我不能再跑了……」

便停了下來。

那人同時收起腳步,回頭看見已走了很遠,催淚煙應該不會飄到這裡來,向她道:「在這裡休息一會吧,我這裡有水,妳先用水沖洗一下眼睛。」

這時在二人周邊,到處都是坐在地上喘氣的示威者。

田珺兒一直用毛巾掩住口鼻,見那人遞來一樽蒸餾水,便低聲說了多謝,扭開樽蓋,但又不知如何沖洗好。

那人看見道:「我來幫妳。」

當那人看見她移開口臉的毛巾時,當場呆住,輕叫一聲:「妳……是妳!」

原來這男人正是單偉文。

田珺兒亦抬起頭來,當她看見眼前之人,不禁心如鹿撞,暗想:「怎會……怎會這麽巧!」

單偉文道:「我們應該是同一所大學,真巧。」

田珺兒微微一笑,點頭嗯了一聲。

單偉文拿起蒸餾水,向她道:「妳先仰起頭,我為妳沖洗一下。」

只見田珺兒乖乖的仰起臉,單偉文用水沖洗一會,問道:「好一點沒有?」

「好多了,多謝!」

「我叫單偉文,妳呢?」

他一邊介紹自己,一邊把蒸餾水送回給她:「喝幾口水會舒服一些。」

「田珺兒。」

她顯得有點害羞,伸手接過蒸餾水,單偉文聽見她說了名字,興奮之情簡直難以言喻。

「妳一個人來這裡嗎?」

田珺兒搖頭道:「我和幾個同學一起來,放催淚彈時失散了。」

「我也是。」

單偉文道:「我們一行五人,現在他們也不知跑到哪裡去。」

但在單偉文心裡,卻想著不知她的男朋友是否和她一起。

接著又道:「對了,我在港大念工商管理,妳是修什麽科?」

「中國文學。」

田珺兒低聲道。

二人沉默一會,忽聽田珺兒開聲問道:「你好像是住在般咸道一帶?」

單偉文搖了搖頭:「不是,我為了上學方便,暑期才搬到學校附近,暫時住在我二哥巴丙頓道的家裡。」

田珺兒有些驚訝:「很巧呀,我也是住巴丙頓道,這樣說我們是街坊了。難怪不時看見你……你在麥當奴吃東西。」

「對呀。」

單偉文道:「只是下次我們在麥當奴碰見,妳會不會讓我和妳一起同桌。」

田珺兒聽見,雖然有些許尷尬,但仍是微微一笑:「可以呀,我們不但是同學,而且又是街坊,怎會不可以。」

其實在她心中,巴不得每天和他坐在一起。

二人笑笑談談,轉眼已經入夜,單偉文道:「妳要不要去找妳的同學?」

田珺兒道:「現在這麽多人,恐怕會很難找到他們。」

「也說得對。」

單偉文接著道:「我還想回政府總部,妳要不要一起?」

「好呀,我和你一起去。現在我有了濕毛巾,再不怕那些催淚彈了。」

單偉文站起身來,揹上了背包:「真沒想到,警察會施放催淚彈對付手無寸鐵的市民,想起就一肚子都是火。」

田珺兒亦站了起來,道:「警察越想我們走,我們就偏不走。」

單偉文笑了起來:「沒想到妳嬌嬌滴滴的,原來是巾幗鬚眉,佩服,佩服。」

田珺兒「噗哧」

一笑:「你說得太嚴重了,只是看不慣那些警察。」

二人沿著來路回到金鐘,已是晚上六點半鐘,來到接近天橋口,已有不少人聚集在那裡,二人從上往下面,滿街都是示威群眾,正與數十名手持盾牌和長槍的防暴警察對峙。

「他們會不會開槍?」

田珺兒有點不安問。

「相信不會吧,我們個個手上都沒有武器,如果警察開槍,將會是全世界頭條新聞,亦會受各國譴責。」

但他說話剛完,卻見一名警察高舉警告旗,上面寫著「速離否則開槍」,田珺兒看見,扯了一扯單偉文的衣服:「不是呀!你看,他們說會開槍。」

單偉文皺起眉頭:「安全起見,我們還是留在天橋上。這些警察殺紅了眼,說不好真會開槍,就算是橡膠子彈,都有非常強大殺傷力。」

「嗯!」

田珺兒點了點頭。

這時,兩枚催淚彈又在人群裡爆發,催淚煙從下湧上天橋,單偉文一把拉住田珺兒的小手:「快走。」

天橋上的群眾都紛紛向後走避。

田珺兒任由單偉文牽住玉手,二人走了一段路程便停了下來。

這時,田珺兒的手提電話響起,正是張家雄的來電,一接上電話,便傳來張家雄緊張的聲音:「妳在哪裡,我找了妳很久都找不到妳,電話妳又不接。」

田珺兒道:「我……我剛才吸了很多催淚煙,沒有留意電話聲,現在我在演藝學院的天橋上,你呢?」

「我在美國銀行中心,這裡已被警察擋攔住。妳現在不要離開,先在那裡等我,我想辦法過來找妳。」

「好吧。」

田珺兒關上電話,向單偉文道:「我朋友一會來這裡找我。」

單偉文表示知道,心想一定是她男朋友的電話,便道:「我就留下來陪妳,直到妳朋友來到為止。」

田珺兒點了點頭,看見不少剛才走避的人,現在又再次回頭,走向原來的地方。

田珺兒向單偉文問道:「我們待在這裡還是回去?」

單偉文道:「妳若不怕,我就陪妳回去。」

「我不怕,你呢?」

田珺兒微笑著問。

「連妳都不怕,我當然不會怕,回去吧。」

返回剛才的地方,看見防暴警察已向前推進,一直朝他們而來,單偉文道:「不好,警察要過來了,我們還是先退一退……」

誰知一句未完,數枚催淚彈又在不遠處爆開,這回因順著風向,煙霧不住迎面吹來。

單偉文只得又牽著田珺兒狂奔,這回一直走到分域街,二人不知為何,一直就這樣手牽著手向前走,彼此全沒有想過分開來。

誰知來到演藝學院附近,又有一排警察和百多名群眾對峙著,根本就無法通過。

田珺兒道:「怎樣好,這裡又有警察。」

接著又是催淚彈的響聲,單偉文發覺不妥,連忙牽著她往後走,這一回二人轉向港灣道,直朝灣仔方向走去。

來到中環廣場門口,已累得雙腿發軟。

單偉文指一指花壇的石台道:「我們坐一會好嗎?」

田珺兒已累得氣力全無,自然點頭答應。

二人坐下不久,田珺兒的手提又再響起,明顯是張家雄的來電,她接上道:「家雄,你在哪裡?」

「我仍在美國銀行大廈,警察四周封鎖住,不讓這裡的人通往政府總部,瞧來暫時無法離開,妳還在那裡嗎?」

「我被催淚彈驅趕到灣仔去,看情形只好回家,你不用過來我這裡了,但你要小心,知道嗎?」

「我不會有事,放心吧。有沒有同學送妳回去?」

「不用擔心,有同學和我一起,你小心喔!」

接著收了線。

「妳的同學很關心妳呢。」

單偉文試探著問。

田珺兒不想說出自己和張家雄的關係,只輕輕一笑,接著點下頭。

「妳現在打算回家?」

單偉文問。

「現在四處都是警察,又無法回去金鐘,也只好回家。」

田珺兒無奈地說。

單偉文聳聳肩:「好吧,我也不想妳回金鐘冒險,還是回家吧,我送妳。」

「你不打算回金鐘嗎?如果你想留下來,我自己回去也可以。」

單偉文有如此大好機會,又怎會放過,搖頭道:「我不放心妳一個人回去。剛才妳不是說過有同學陪妳回家麽,難道妳想反口?」

田珺兒不禁甜甜一笑:「好吧,坐一會兒我們便離去。」

單偉文點頭答應,同時掏出手機,問道:「可以給我妳的電話號碼嗎?」

田珺兒說出自己的手提電話號碼,單偉文按照號碼接通了線,待得田珺兒的電話響起,單偉文道:「這是我的號碼。」

二人回到巴丙頓道,已是十二時多,單偉文經過住宅大樓時,指一指大門入口,向田珺兒道:「我現在就住在這裡。」

接著問道:「妳呢?」

田珺兒道:「就在這裡轉彎。」

「現在太夜了,我先送妳到家門。」

單偉文道。

田珺兒暗暗竊喜,並沒有拒絕,她也不想這麽快和他分開,自忖:「我似乎真的喜歡上他了。」

但一想到張家雄,又不禁發愁起來。

◇◇◇單偉文回到自己的房間,高興得直撲到床上去,趴在床上暗道:「我終於認識她了,只不知她和男朋友的感情怎樣,我是否能夠把她搶到手!但如何說,這個機會我一定不能放棄。」

高興片刻,又想起今天在金鐘現場的事,不由又關注起來,忙即跳下床打開電視機。

只見新聞報導說,學生聯會表示,他們收到消息,稱警方已經出動橡膠子彈暴力鎮壓,故呼籲參與示威者全面撤離,並須保留實力,擇日再會。

單偉文吃了一驚:「不會吧,真的用到橡膠子彈?」

新聞又道:「學生聯會同時稱,示威者留守與否,是他們的個人決定,若有市民在評量風險後仍願意留守,學生聯會亦留守在大台至最後一刻。呼籲撤離的同時,學生聯會希望香港特首在午夜十二時前回覆四大訴求,如無回應,學生聯會將發起無限期罷課。」

接下來是示威現場直播,只見警方在夏愨道和乾諾道中一帶,再發放多枚催淚彈,示威者爭相走避,而警方的防線,亦開始向金鐘和灣仔推進。

單偉文越看越心驚,自己幸好和田珺兒離開了灣仔! 而田珺兒這個時候,正獨自坐在床邊,且不住偷偷發笑,一顆芳心只想著剛才和單偉文的一切:「看他剛才的言行舉止,一定是對我有意思,若不是,又怎會總要找機會牽著我的手!」

她看著自己的玉手,回味著被單偉文牽住的感覺,真是又溫馨又甜蜜。

她痴痴迷迷的想了一會,同樣打開房間的電視機,看著示威的進展。

次日早上,田珺兒被張家雄的電話吵醒:「我擔心妳一夜,睡得好嗎?」

「你若擔心我,昨晚為什麽不給我電話,顯然就是說謊。」

「不,不是的,我在中環給警察困了一夜,回到家都兩點多,怕會吵著妳睡覺,所以才沒給妳電話!」

「也不知你說的是真是假。還有昨日你在我身邊,催淚彈在我腳旁爆開,為什麽你只顧自己走避,也不理會我。你可知道,我大聲叫你又沒有回應,當時是多麽無助!」

「對不起,事發突然自然會有些慌亂,其實我也吃了不少催淚煙呀,早知警察會施放催淚彈,我們就不應該去那裡。」

田珺兒聽他這樣說,更不想再和他辯駁,便道:「沒有事我收線了。」

「不要!」

張家雄連忙道:「我想問妳,聽說學聯呼籲繼續罷課,妳打算怎樣?」

田珺兒想一想道:「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先和同學聯絡,若然大家都繼續罷課,我也只好和大家一起。」

「要是妳不上課,給我電話好嗎?」

田珺兒聚起柳眉問:「有什麽事嗎?」

「如果妳打算不上課,我想和妳吃午飯。」

「吃完午飯呢,你又想怎樣?」

田珺兒暗自一笑。

「我想……我想妳來我家。」

田珺兒連忙道:「就知道你想著歪念頭!你休想,我今天多數會回學校,收起你的色心吧,我收線了。」

放下電話不久,手提再次響起,田珺兒暗罵道:「這傢伙怎會這樣纏人!」

看一下來電,竟然是單偉文,不由一喜,忙接通電話。

「早晨,是珺兒嗎?」

單偉文的聲音從電話傳過來。

「早晨,我是。」

田珺兒的心馬上「噗通」

的亂跳。

「妳有看見昨夜的新聞嗎?」

單偉文道:「聽說今天會繼續罷課,而且銅鑼灣和旺角都被佔領了,妳知道這件事嗎?」

「是真的嗎?好厲害喔!」

田珺兒道:「我昨晚很早上床,只知道今天會罷課,但不知道銅鑼灣和旺角都已經被佔領。」

單偉文道:「昨夜學聯收到消息,警察會出動橡膠子彈,呼籲大家離去,但想不到大家都沒有散去,一些給警察阻攔住無法進入金鐘的市民,便自發佔領了銅鑼灣和旺角,現場消息說銅鑼灣已超過一萬人,旺角更接近二萬人。」

田珺兒喜道:「真是想不到,一夜之間香港都變天了!」

「我現在想到金鐘看看,妳要不要一起去?」

單偉文問。

「好呀,我和你一起去。」

田珺兒實在高興極了,心想:「我今天又可以和他一起了。」

「半小時後,我在勞當奴等妳好嗎?」

單偉文問,田珺兒自當應承。

今天田珺兒同樣是T卹短褲,不施任何脂粉,顯得既清純又亮麗,堂上食客都被她吸引住。

當她看見單偉文時,微微一笑:「來了很久嗎?」

單偉文一看見田珺兒,不由被她的姿容吸引住,連忙道:「剛到而已,吃什麽東西?我去買。」

堂上客人都不自禁暗讚起來:「真是一對童男玉女,希望二人順順利利,能夠白頭到老!」

不少人都為二人暗暗祝福。

二人邊吃邊談,單偉文問道:「妳繼續罷課,父母會贊成麽?」

「我爸媽都很開明,也發覺香港這幾年變了很多,相信他們不會反對。」

「我二哥也是這樣說,他說以前港英時期,港督雖然是英國派任,更沒有所謂普選,但英國的製度和法律,可以讓香港居民充滿自由,但自從回歸後,除了當初那幾年,香港的民主自由就慢慢減退,再這樣下去,市民就會失去一切言論自由了。」

田珺兒點頭道:「我雖然年齡不大,沒有經過英治時代,但我在網上卻知道不少。」

二人吃完東西,便乘坐小巴低達金鐘,看見政府總部外的干諾道中,整條道路全都擠滿了人,防暴警察已經撤離,只留有小量警察在外圍看守。

「嘩!原來這麽多人。」

田珺兒有點訝異。

「這裡相信有二至三萬人吧。」

單偉文都感到十分驚奇。

這時單偉文的手提響起,是香港大學的一位同學,似乎是告訴他一些有關學運的事情。

單偉文收線後,向田珺兒道:「是我港大同學來電,他說昨晚深夜,四千名中文大學學生在校院開會,決議通過無限期罷課。今天全港八間大專學院會舉辦罷課集會,我們港大已有接近二千人參與,問我會否參加。」

「你打算怎樣?」

田珺兒瞧著他問,心裡確實不想回學校參加集會,她只想今天和單偉文好好在一起。

「我還沒有決定,妳意思怎樣?」

田珺兒道:「我沒有意見,若然你想回學校,我們就一起回去吧。」

單偉文聽見她的語氣似乎不想參加集會,便笑道:「我們既然都出來了,現在再回學校也沒意思,倒不如我倆先在這裡待一會,下午再到銅鑼灣和旺角看看,妳說好不好?」

田珺兒立即展開笑容,點頭道:「也好,就這樣決定。」

昨天警察使用胡椒噴霧、施放催淚彈等新聞,金球各地紛紛報導,並同時譴責警察以武力對付手無寸鐵的群眾,而香港市民為了保護自己,只能用口罩和雨傘遮擋胡椒噴霧,而外地新聞媒體,都將這次學生運動稱為「雨傘革命」。

金鐘佔領區場內雖然萬頭攢動,地上坐滿了群眾,但依然開通了多條行人道,二人沿著通道而行,發覺這裡氣氛大致平靜,秩序十分良好。

還有不少學生沿路派送蒸餾水和食物,並設置了醫療站和物質站等。

二人最後找了一個空位坐下,單偉文道:「真沒料到今日的氣氛會這樣,比之昨日簡直天淵之別。」

田珺兒點頭一笑:「真的呀,想起昨日的催淚彈,現在還有點怕呢。」

二人打開手提電話,接上電視新聞台,方知銅鑼灣和旺角兩個佔領區,都坐滿了群眾和學生,而銅鑼灣是遊客區,更有人用不同語言寫下學生的訴求。

單偉文笑道:「下午我們到銅鑼灣去,在那裡吃午飯如何?」

「嗯!」

田珺兒點頭說好,並送他一個甜甜的笑容。

下午二人來到銅鑼灣,先用過午飯,才走進佔領區。

佔領區內早已坐滿了示威者,當中不少和二人一樣,都是大學生。

而這裡的氣氛和金鐘一樣,依然相當平靜和有秩序,不少義工四處為群眾噴灑消暑噴霧,還有學生手持大型垃圾袋,收集群眾的垃圾。

唯一和金鐘不同的地方,就是有相當多外國遊客圍觀,還有不少游客參與其中,竟然和示威者坐在一起。

直到晚上,單偉文和田珺兒才離開銅鑼灣,光是這兩天,二人的感情竟然突飛勐進。

吃過晚飯,單偉文和昨天一樣,先送田珺兒回家,沿路彼此有說有笑,將要到達田珺兒住所大門口,竟然看見張家雄向著他們直奔過來。

田珺兒心裡微微一驚,問道:「家雄,你怎會在這裡?」

張家雄卻沒有理答她,直瞧著單偉文問:「你是誰,為什麽會和珺兒在一起?」

張家雄整天找不到田珺兒,電話又無人接聽,不禁跼蹐不安,便來到她家裡找田珺兒,但她父親說田珺兒外出未歸,張家雄又不好坐在屋裡等候,於是站在她住所大門口,打算等田珺兒回家。

誰知遠遠看見一個男人和她走在一起,而且神情親密,不由醋意頓生,忙即奔上前問個究竟。

田珺兒見他怒氣沖衝的問單偉文,連忙道:「他是我同學。」

單偉文向他點下頭:「我和珺兒是一起念大學的同學,因為同路,所以順道送她回家。」

心想,她的男朋友看見我們在一起,亦難怪他會生氣,但你擺出這副兇巴巴的樣子,難道我就怕你不成! 「珺兒珺兒的叫得好親熱呀!」

張家雄戟指怒目,指著單偉文道:「小子,我現在說你知,珺兒是我的女朋友,你膽敢插手進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田珺兒實在忍不住了:「家雄,你在這裡胡說什麽?」

「我有說錯麽!這個小子顯然對妳心存不軌,妳要防著他才好。」

田珺兒越聽越氣惱:「你……你給我立即離開,否則我永遠不睬你。」

張家雄握緊拳頭:「妳還幫住這個小子。」

一對怒目瞪著單偉文。

單偉文一直吞聲屏氣,心想這個傢伙怎會如此蠻橫,便道:「你可否平心靜氣說話?我和珺兒只是同學,送她回家是很平常的事,你需要這樣說話麽?」

張家雄見他相貌英俊,早就嫉妒難當,又見二人邊走邊笑,舉止親暱,假若田珺兒對他生出好感,這還了得! 一想到這裡,那還忍耐得住:「你管得我說什麽,我再清楚說你知,她是我女朋友,不用你來護送,如果你癩蝦蟆想吃天鵝肉,不自量力,莫怪我不客氣。」

田珺兒頓腳道:「家雄你……」

她仍未說完,已見單偉文搖頭一笑:「你說她是你女朋友,這就對了,既然有朋友兩個字,即是說明,任何人都可以和珺兒交朋友。因為人人都有交朋友的權利,怎能說只有你才可以和她交往。」

這句說話雖然有點歪理,但單偉文這樣說,分明是要存心挑戰他。

張家雄怒極:「臭小子,你到底有多少能耐,膽敢和我說這種話?」

「這種道理誰都會懂,恐怕就只有你不懂……」

一話未完,張家雄已一拳向單偉文面門打去。

單偉文見他突然出手,本應可以勉強避開,但他霎時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把腦袋微微挪移,卸去被拳頭直擊的力度,即聽見「砰」

的一聲,單偉文的臉頰已中了一拳。

田珺兒乍然看見張家雄向他出手,驚訝得掩住嘴巴,旋即叫道:「家雄……你太過分了……」

連忙上前查看單偉文的傷勢,藉此用身體擋在單偉文身前,免得張家雄繼續追擊:「你有沒有事?」

單偉文用手揜著臉頰,搖了搖頭:「我沒事。」

心想,這一拳來得好呀,你贏了這一拳,卻輸了一個女朋友,現在你後悔都遲了! 「小子,憑你就想搶我女朋友,相信沒這麽容易。」

張家雄見田珺兒護住單偉文,更是怒不可遏:「珺兒的母親是我表姨媽,加上我金多銀多,你憑什麽和我爭!」

田珺兒勐然回頭,雙眼瞪著他道:「你給我閉嘴好不好,出手打人還這麽多說話,我真是看錯你了!」

單偉文知道,自己絕不能在田珺兒跟前示弱,怒視著張家雄道:「你家裡有錢又如何,這裡是香港,你想做富二代在此舞威弄勢,就回去我們祖國,我最看不起就是你這種人,只懂向父親伸手的二世祖,簡直不知所謂。」

田珺兒同時怒道:「家雄,我以後不想見到你,你不要再來找我。」

「珺兒。」

張家雄聽見,不由慌起來:「妳怎可以為了他而對我……」

「我就是為了他,又怎麽樣!」

田珺兒實在非常生氣。

「妳……妳不能這樣對我,一夜夫妻百夜恩,妳怎能……」

說到這裡,立時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說了不該說的話,忙即住口不語。

田珺兒臉上霎時升起一團紅暈:「你……你……」

一頓足便衝進自己家門。

張家雄知道勢色不對,連忙追上去,卻被田珺兒回身向他一推:「你滾,你不走我馬上報警。」

張家雄無奈,知道她正惱在頭上,今晚是如何也不能勸服她,只得回身離去,當他看見單偉文仍站在大門口,凶狠狠的向他道:「小子你小心,我不會放過你。」

隨即大步而去。

單偉文呆站片刻,才移步往家門走去,心想:「原來珺兒已經和他做過那種事。唉!現在這個年代,男女交往,發生這種事實在難以避免,更何況像珺兒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換作是我,相信都會和那個傢伙一樣。」

當他來到家門前,正要按門鈴,忽然又改變了主意。

◇◇◇田珺兒一走進自己的房間,立即撲在床上痛哭起來。

她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感到無地自容,想起自己和單偉文才剛剛開始,卻來了這麽大的一個衝擊! 她心裡著實害怕,知道單偉文聽了張家雄的說話後,一定會看輕她,甚至以後都不再和她見面。

一想到這點,田珺兒的淚水又再忍不住,不停湧了出來。

手提電話響起,田珺兒卻不想接聽,待得第二次響聲,田珺兒無可奈何,只好拿起電話,竟然是單偉文的來電。

這回她確實呆住了,心裡七上八落,不停問自己聽還是不聽,內心來回掙扎著,終於還是接上電話,只聽單偉文率先道:「是珺兒嗎?」

田珺兒「嗯」

了一聲,單偉文立即道:「我可以現在見妳嗎?我在妳家大門口,可以出來嗎?」

「你……你還沒有回家?」

田珺兒問。

「我擔心妳,若不知道妳的情況,我今晚一定無法入睡,妳能夠出來嗎?」

田珺兒聽見,心裡一陣高興,但又害怕見到單偉文,不知要如何面對他。

但她終於敵不過自己想見他的誘惑力,便道:「我現在出來吧。」

單偉文看見她走出大門,連忙迎上前去,看見她臉帶愁容,雙眼微紅,已知她剛才必定哭了一場,忍不住道:「妳……妳哭了?」

「對不起!」

田珺兒低垂著頭,一時也不知說什麽好。

「那……」

單偉文本想說那個傢伙,但馬上醒覺不妥,說道:「他當時或許有點衝動,所以才會這樣說,我看他現在一定很後悔。」

「求你不要提起他,我不想听。」

田珺兒羞恨交加,實在不想听到張家雄的名字。

「好,我不說他,就說我好嗎。」

單偉文停頓一會,鼓足勇氣道:「對不起,是我害了妳,剛才是我……存心氣惱他,所以他才會說出令妳傷心的說話,真的很對不起!」

「這又怎會關你的事。算了,不要再說他了……」

「不是的,因為我私心太重,才會用說話氣他。其實我……我很早之前已經看見妳和他在一起,亦知道他是妳的男朋友,但我……但我…… 」

田珺兒聽到這裡,多少都知道他要說什麽,心房禁不住「噗噗」

亂跳,只脈脈的看著他。

單偉文接著道:「但我因為喜歡妳,想從他手裡搶到妳,卻沒想到,我這樣做反而傷害了妳。」

田珺兒見他向自己表白,激動之情簡直讓她難以形容。

她雖然有了張家雄這個男朋友,但自從在麥當奴和單偉文邂逅後,已暗暗留意著他,而那天她和張家雄做愛,腦袋仍不停想起單偉文,她就知道自己確已喜歡他了。

只見她慢慢移開目光,垂著頭向單偉文道:「我們在附近走走好嗎?」

單偉文當然沒有意見。

這裡是半山住宅區,便是在日間,行人已經不多,晚上更是靜謐人稀,二人沿著巴丙頓道徐步而行,當轉入列堤頓道時,田珺兒突然問:「你……你會不會嫌棄我?」

單偉文聽後愣了一下,旋即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忙道:「我怎會嫌棄妳。」

「我是說……我已經不是……」

田珺兒說到這裡,已害羞得不敢說下去。

單偉文微微一笑:「自從知道妳已有了男朋友,我早就有心理準備。況且我不是一個有處女情結的人,假若個個男人都有這個觀念,想要找到自己的真愛,在目前這個大環境下,相信會十分艱難。」

田珺兒亦露出微笑,再問道:「你真是不嫌棄?」

單偉文肯定地搖搖頭,田珺兒接著道:「你伸出左手來。」

單偉文雖然感到奇怪,但他仍是照做,田珺兒將玉手放到他手掌心,說道:「我想你牽著我走。」

「妳……妳肯接納我?」

單偉文又驚又喜,張大眼睛瞧著她。

「你說呢。」

田珺兒回送他一個甜蜜的微笑:「這兩天我們都在一起,難道你連一點都看不出我的心意?」

「我……」

單偉文搖頭道:「因為我和妳只認識了二天,雖然在這二天裡,確實感受到妳對我很親切,但我不敢妄想,更不敢多想,畢竟我知道妳身邊已有男朋友。」

田珺兒一笑:「怎會是只認識二天,前時在麥當奴,我們不是時常見面嗎,雖然彼此沒有說話,但亦算是一種不涉形蹟的交往,你說對不對?」

單偉文點了點頭:「說得對。」

田珺兒抬起頭看著他:「我問你一件事,你不能說假話。」

單偉文再次點頭,只聽田珺兒問道:「你每天早上去麥當奴,是不是刻意安排,希望在那裡看見我?」

她這一問,單偉文的臉面立即紅起來,顯得尷尬非常:「我……我只是覺得能夠看見妳,整天心情都會好起來。真是對不起!」

「是麽?原來你和我一樣,都有這種感覺。」

田珺兒說完,立即垂下頭來。

單偉文喜道:「真的?」

田珺兒點了點頭。

接著道:「對了,我打算從明天開始留守金鐘,你會不會和我一起?」

單偉文點頭道:「其實今晚我已約了幾名舊同學去金鐘,打算送妳回家後,再到金鐘去。但沒想到會發生這件事。」

田珺兒連忙道:「你剛才為什麽不早點說,現在你的舊同學還在等你嗎?」

「我遲了這麽久,相信他們不會再等我了。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到金鐘找他們。」

田珺兒瞧著他道:「我們現在就去,可好。」

「妳父母不會阻止嗎?」

「不會的。」

田珺兒搖了搖頭:「我回去和父親說一聲就行,他會理解的。」

「好吧,我都要回家取手提電腦,一會我在妳家大門口等妳。」◇◇◇二人重回金鐘,這時的場面簡直可以用空前絕後來形容。

當天下班時間過後,支持學生的群眾不住湧到金鐘來,人數不斷上升,現場新聞報導,光是金鐘的集會人數已超過十萬人。

單偉文從電話得知舊同學的位置所在,便向田珺兒道:「我的舊同學都集合在添馬街路口,如果妳不想和他們一起,我們就另外找個地方坐下。」

田珺兒搖了搖頭:「還是一起吧,免得那些同學怪責你。」

單偉文一笑:「好吧,妳若不介意,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們。」

二人雖然來到集合點,但這帶仍是密密麻麻的坐滿人,找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在遠東金融中心找到李子安等人。

四個舊同學看見單偉文身旁的田珺兒,全都愕然起來,心裡同時在想:「這個女孩子實在太漂亮了!」

單偉文和田珺兒一起坐在地上,便開始介紹眾人認識,坐在身旁的李子安用肩膀撞了單偉文一下,低著頭悄悄地問他:「她就是你說的天使?」

單偉文點了點頭,李子安笑著豎起拇指,探頭向田珺兒問道:「聽說妳和偉文都是港大學生,你們是在學校認識嗎?」

田珺兒不知如何回答他好,只好點一點頭。

誰知李子安大力搥了單偉文一下,笑罵道:「你好呀,前天還在我們面前說謊,說什麽沒希望了,人家已有了男朋友,但今天就牽著人家的手到這裡來,原來全都是騙人的假話,你可真是不夠朋友!」

單偉文當場呆住,臉上即時燙熱起來:「不是這樣的,我……我……」

在旁的田珺兒聽見,馬上掩嘴竊笑。

「你還要『我……我……』什麽?」

大舊笑道:「不過我不會怪你,畢竟你為五虎將取得了無上的光榮,我們五個人中,你不但是第二個結識了女朋友,而且是個巨星級的女朋友,我們和尚寺出身的眾位高僧們,也沾了你不少光!」

「五虎將?」

田珺兒感到很有趣,瞧著單偉文問。

大舊搶先道:「說到五虎將就厲害了,當年在學校裡,誰敢不拜服我們五人,學校每年運動會,在冠、亞、季軍裡,絕對少不了我們五個人,偉文可有向妳揚耀過自己的威風史?」

田珺兒搖了搖頭。

大舊接著道:「偉文一連兩屆,都獲得香港學生跆拳道公開賽冠軍,妳長得這樣漂亮,有偉文在妳身邊作護花使者,再不用害怕有色狼向妳打主意。」

田珺兒確實有點詫異,看著單偉文:「真的麽,原來你這樣厲害!」

心想他剛才不向張家雄還手,原來是使用苦肉計。

但想到單偉文為了得到自己,竟肯挨了張家雄一拳,又感到非常開心。

單偉文只是輕輕一笑,田珺兒卻握住他的手,另一隻手掌放在他手背上,徐徐撫摩,似乎向他表達自己有多喜歡他。

這時集會廣場上,有人手持印有特首魔鬼畫像的巨型紙板,開始在人群裡穿梭,換來群眾的噓叫聲,不斷高叫「特首下台」。

沒過多久,全場開始大合唱「海闊天空」

和「光輝歲月」。

個個一面唱一面掏出手機,亮了照明,將手機舉起不停搖晃。

各人的情緒都顯得相當高漲,十足一個大型嘉年華會。

這次雨傘運動,都獲得全球大肆支持和高度讚譽,各國媒體均報導:佔領區在沒有任何組織統管下,仍能堅守和平理性原則,就連警車的玻璃都沒碰一下,商戶能如常營業,還在佔領區自發分類收集垃圾,可以看到香港人的公民質素,而這樣和平的公民示威,只有在香港才能看到。

次日,香港各地都下著雷雨,學生聯會提醒佔領區的市民帶備雨衣、雨傘等物資,並呼籲市民提供衣物供示威者替換。

當晚,大雨一直下個不停,單偉文和田珺兒黏身搭肩的同撐一把雨傘,這是二人首次如此親密接觸。

田珺兒不時用雙手圍上單偉文的腰肢,將個身軀牢牢貼著他,讓單偉文能夠感受到她的完美身材。

血氣方盛的單偉文,又怎能受得了這般貼身的誘惑,而他胯下的慾望本能反應,都一一被田珺兒感受出來,害得她綺思霞飛,反而將他抱得更牢緊。

一連多日,田珺兒和這五虎將都有參與留守集會,期間政府不停使出小動作,如政府譴責示威者阻止政總職員上班,但政總上班的員工指出,八時半後通往政總大樓的入口,已經可以暢通無阻進入政總,而一名接受訪問的政總職員,在電視中強烈指責示威者阻擋職員上班,但經過多個媒體證實,這名受訪的政總職員,原來只是一名臨時演員,受僱來此作秀,被媒體質疑行政署是刻意製造市民矛盾。

更甚的是,香港警察在警署內公然僱用黑社會,以反佔中者為名,到旺角佔領區拆毀在場的帳篷及路障,並追打集會人士,不少人因此被打傷至頭部流血,而警察卻站在一旁沒有上前阻止。

警察僱用黑社會扮作反佔中人士,卻被傳媒派出臥底偷拍下來,還發放到臉書和YouTube,便連受僱的金額,都列成價目表向外界公開。

政府一連串不依法律的小動作,一宗接一宗的不停曝光,便連外國傳媒都紛紛作出報導,使市民對這個政府更加不滿,令佔領區的群眾更不願意撤離。

期間田珺兒不停接到張家雄的來電,但她全都不接聽,每天除了回家洗澡和更換衣服外,晚上都和單偉文等人待在金鐘,寧可席地而睡。

不覺間,雨傘運動已進入第十二天,留守在金鐘的學生和群眾亦漸漸減少,只有晚上下班後才會出現人潮。

十多日來,政府依然不肯和學生市民對話,學生聯會和學民思潮以「政府封殺對話,人民堅守街頭」

為題,希望群眾要堅持下去。

有市民立即響應號召,在馬路搭建帳幕,計劃長期佔領。

同時醫護界人士亦作出行動,由集會最初只有百多名醫護義工,現已增至四千五百名各類義工加盟聲援。

消息一傳出,當日物資站便陸續收到市民捐贈的營帳。

入夜之後,金鐘一帶已築起數百個營帳讓人使用。

單偉文等人共佔用了三個營帳,而他和田珺兒自然同住一個營。

當晚集會到凌晨二時多,不少人已返回自己的營帳。

而他們三個營帳都聚在一起,便在營帳外圍坐在一起,一邊聊天一邊吃即食麵,直聊到四時多才各自進營睡覺。

這晚田珺兒和單偉文同睡一個營帳,彼此擠在一起,不免有些少尷尬。

二人睡下後,單偉文主動牽著田珺兒的玉手,側身臥著向她道:「今晚終於不用看著月亮睡覺了,感覺怎樣?」

「嗯!」

田珺兒點頭道:「感覺很好,我長到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睡營帳。」

「莫非妳從來沒有去過露營?」

「從沒去過,所以才會感覺很特別、很好玩。」

「今晚的天色真好,營帳內仍能透著些微月光,依然可以看到妳的樣子,不會黑沉沉的,什麽都看不到。」

「還好地上鋪了薄墊,沒有睡在硬地上的感覺,但還是有點美中不足,這裡沒有薄被子。」

田珺兒話後一笑,又道:「便是夏天,我睡覺都習慣蓋一張薄被,你會不會認為我很古怪?」

「很多人都有這種習慣,怎能說古怪。就像我一樣,被子可以不蓋,但一定不能沒有抱枕。」

單偉文坐起身來:「我去物資站看看可有被子。」

田珺兒扯住他,搖頭道:「不用了,睡下來吧。」

單偉文道:「我還是去問一問好。」

田珺兒不住搖頭:「太麻煩了,今晚你就做被子,我就做抱枕,好不好?」

說話一完,她亦感到臉上一燙。

單偉文大喜,點頭一笑:「我今晚就抱著妳睡。」

田珺兒也回了他一個甜笑,當單偉文再度臥下來,她主動的靠前身子,讓他用手抱住,霎時之間,二人的身體已貼在一起,彼此脈脈的對望著。

單偉文看著她迷人的俏臉,忍不住道:「妳很美!」

田珺兒卻伸出玉手,輕輕撫摸他的臉:「你這樣盯著人家,是不是有什麽企圖?」

單偉文一笑道:「妳好大膽呀,竟敢誘惑我,小心我會吃了妳。」

田珺兒深情地凝視他片刻,接著閉上了眼睛,把俏臉湊到他嘴前。

單偉文再蠢也明白她的意思,往她櫻唇吻去。

田珺兒卻熱情地回吻他,一條小舌頭探進他口腔,旋即你來我往,激烈熱吻起來。

田珺兒肯和單偉文同一營帳睡覺,沒有向他提出不方便而想要回家,已經是向單偉文暗示,她今晚願意把身子獻給他,願意和他做更進一步的事情,現在只差單偉文這個傻小子能否會意。

偉文很快便給她挑起了慾望,他不只想吻她,還想要更多歡悅。

他的手開始變得不老實,試探性地慢慢移到她胸前。

田珺兒經過這十幾天,對單偉文已充滿迷戀,想被他愛撫的慾念,卻一天比一天高漲,當發覺單偉文的手掌蓋在一隻乳房時,一聲滿足的呻吟,立時在她口腔裡綻放而出:「嗯!偉文……」

單偉文聽見,握住乳房的五根手指同時僵住,還道田珺兒向他作出抗議:「對不起!」

他正要收回手掌,卻被田珺兒握住,引回乳房上:「不要離開……」

單偉文得此鼓勵,簡直興奮如狂,連忙捲住她的小舌,五指隔著衣衫搓揉起來。

他真沒想到,手上之物竟然如此飽滿柔軟,但又充滿了誘人的彈性,他甚至感到,自己五根手指竟然無法滿抓住它。

田珺兒被他弄得春情湧動,遍體酥慵,但腦子裡不禁又想起張家雄來:「我的身體一直便只有張家雄碰過,但從現在開始,我這個身子再也不是家雄獨享了,將會多了這個英俊的男人!但……但只是不知道,打後還會不會再有其他的男人……」

單偉文隔著衣服撫摸,又如何能讓他滿足。

在他心裡幾番爭扎後,單偉文仍是抵受不住這股誘人的吸引力,終於粗著膽子,慢慢伸手進入她衣裡,尋找著胸罩的釦子,可是他摸索幾回,都找不到釦子的所在。

田珺兒明白他的意圖,便向他微微一笑:「傻小子,鈕扣在前面。」

說著自己動手鬆開釦子,再湊身過去,吻住單偉文的嘴唇。

單偉文得償所願,終於能夠肉著肉的拿住一隻美乳,那種觸感果然和剛才大為不同,手上飽滿滑膩中,還充滿著一股青春的彈性,又覺她已硬挺的乳頭,正自牢牢抵住手掌心,每一次揉搓,乳頭都會在掌中磨蹭滾動,而眼前在在的感覺,都令他讚嘆不已:「「我還是第一次碰觸女人的乳房,原來感覺是這麽美妙!卻想不到,珺兒不但樣子漂亮甜美,就連身材也同樣了得,光是這一對乳房,已經讓人欲罷不能了!」

「唔……偉文,我愛你!」

田珺兒在單偉文的撫弄下,原始的慾火漸漸旺盛起來,陣陣難言的快感,不住地往全身蔓延。

「我也愛妳。」

單偉文用力吻住她,在田珺兒口腔裡送出粗重的需渴聲:「我實在忍不住了,很想要妳,可以給……給我嗎?」

「嗯!」

田珺兒輕聲作出回應。

單偉文聽見,真是大喜若狂,連忙撐身坐起,並伸手拉起田珺兒,亦讓她坐了起身。

二人深情地相望了一會,忍不住又再吻在一起,兩人一面接吻,一面急巴巴的清除身上的障礙物,不用多少功夫,彼此都脫得光熘熘一片。

只見二具赤裸的身軀仍是緊緊擁抱住,彼此吻得如瘋如狂,直到滿足才萬般不捨分開。

單偉文看著田珺兒的身體,一時竟看呆了眼睛,他簡直無法相信,世上怎會有如此完美的身體? 他目光到處,只見一個含羞帶怯,樣子美得驚人的少女,正自赤條條地,挺著一對渾圓豐滿的乳房,卻和自己對望著。

而此情此景,實在是誘人到極處。

當田珺兒垂下頭之際,不意之間,目光竟然落在他胯處。

她一看之下,心房不由嚭嚭直響,連忙掩住嘴巴:「它……它……」

「什麽?」

單偉文看見她那驚懼的神色,不免奇怪起來,順著她目光瞧著自己的下身,只覺胯處的肉棒已進入作戰狀態,足有十八公分的粗大陽具,兀自高高的豎得筆直,問道:「它……它很駭人嗎?」

田珺兒羞紅著臉,怯怯的點了點頭:「好大,又這般長……」

單偉文心想:「看見珺兒這個表情,料來那傢伙的尺寸一定不及我。」

便伸出雙手,將她一擁入懷,說道:「老實說,我還沒做過這種事,只從那些色情片看過,恐怕會做得不好。」

田珺兒驚喜過望,向他送上一個迷人的甜笑:「真的嗎,這樣說我真是很幸運,能夠做你第一個女人。」

「也是我最後一個女人。」

單偉文補充說。

田珺兒甚為感動,在他臉上吻了一下:「偉文,我愛你!」

說著伸出玉手,溫柔地握住他的陽具,慢慢擼動起來:「它真是好粗好大,人家有點怕!」

「妳以前的男朋友沒這麽大嗎?」

田珺兒搖了搖頭:「他細小你很多,約莫只有十四公分,而且沒有你這麽粗。我真怕自己承受不住。」

「啊!珺兒。」

單偉文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讓妳握住的感覺真好……」

「只要能夠讓你舒服,人家都樂意為你做。」

「真的?」

單偉文問,田珺兒立即點頭。

「呀,不好……」

單偉文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我沒有預備避孕套!」

田珺兒微笑搖頭:「不用害怕,這幾天是我的安全期。」

「那就太好了!」

單偉文放下心頭大石:「我……我現在就想要……」

「嗯!」

田珺兒微微一笑,主動臥了下來,單偉文連忙趴到她身上,低頭吻著她小嘴,一手把玩著乳房,一手握住硬如鐵柱的陽具,努力地尋找著肉洞的入口。

田珺兒發覺龜頭不住亂衝亂撞,時上時下,總是尋不對路徑,反而給龜頭磨得慾火焚身,香肌戰慄。

「對不起!就快可以了……」

單偉文弄得滿頭大汗,仍是不得而進。

田珺兒難過之極,微笑道:「我來幫你。」

伸手到他胯處,接過肉棒,將個龜頭抵住自己的玉門,輕輕挺一下纖腰,龜頭立即撐開花唇,整顆擠了進去。

二人同時發出一聲輕呼:「偉文,你……你真的很大……」

「妳……妳裡面也很緊很窄,又濕又暖!」

單偉文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才慢慢寸寸深進。

田珺兒發覺擠壓感異常強烈,龜稜拖刮著膣壁,不停往內推進,到得整個陰道被陽具塞滿,田珺兒已美得心蕩神搖,只感到膣中之物比那張家雄強硬得多了,心忖:「唔!裡面真的好脹,比之家雄的陽具強烈多了……」

單偉文被她的緊窄勒得暢美非常,若非內裡汁水充沛,相信半路中逃,已被她套出陽精來。

龜頭已抵到盡頭深處,牢牢抵壓著一團軟肉,心想這是什麽東西,我會不會弄痛了她,當即問道:「我……我可有弄痛妳?」

田珺兒美眸半張,情癡痴的看著他,接著輕輕搖頭:「沒有,只是裡面脹得很厲害,但……但又很舒服。」

田珺兒現在方知,原來被大陽具擠滿的感覺,竟然會是如此美好,難怪很多人都說,女人就是喜歡又長又粗的陽具,果然是沒有說錯。

單偉文看著身下的田珺兒,越看越覺她美得讓人心醉,自己能夠進入她身體,實在是多麽幸福的事情! 他邊想邊慢慢抽送,一時擠得陰道「滋滋」

作響,整個人美得如登極樂,此刻方知,原來做愛的滋味實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不覺之間,他的動作漸漸增強,每次深進,都能抵到盡處的軟肉,點著敏感的花心。

田珺兒舒服得真想哭出來,她和張家雄好了這麽多次,但全部加起來都不及這一次。

這時,龜頭突然勐地深進,直酸得她「啊」

了一聲,陰道即時連連抽搐,牢牢絞住單偉文的陽具,旋即陰精狂迸,一下子便給他插到了高潮。

單偉文見她表情有異,一時摸不著頭腦,連忙停下動作,親吻著他問:「我弄到妳哪裡,痛嗎?」

田珺兒使勁抱住他脖子,一臉滿足的看著他:「傻豬,我沒事,剛才……剛才人家……高潮了!」

說到最後,已羞澀得不敢去看他。

「妳原來是……」Om

單偉文顯得十分高興。

田珺儿知道他什麽都不懂,但又很想讓他開心滿足,忍不住吻了他一下,親暱道:「你好本事呀,珺兒從沒有過這樣舒服,你再動一動好嗎?」

單偉文當然不會反對,抱緊身下的田珺兒,胸口壓著她雙乳,感受著那股柔軟和豐挺,下身一根陽具緩抽輕搗,溫柔地干著美人的小蜜穴。

田珺兒越發舒服陶醉,盡量張開兩條修長優美的大腿,承受著粗壯的衝刺,嘴裡不住發出迷人的呻吟:「偉文,你弄得……弄得好深啊!是……是全部都插進去麽……」

單偉文喘著氣道:「好……好像沒有,還有……一小截沒進去……」

「哦,你太強了……」

田珺兒貪婪地配合著他的動作,不住拋送粉嫩的小穴,她想要更多,更想吞沒他整條陽具。

單偉文道:「我怕……怕妳會受不住,不敢再使力……」

「只要你喜歡,人家會忍住……呀!偉文……」

她清楚感覺到龜頭越進越深,陰道變得酥麻無比,酸楚中又夾著陣陣的暢美,這種感覺是她不曾在張家雄身上有過。

單偉文畢竟是第一次,漸漸感到洩意襲來,慌忙道:「我……我快要忍不住了!要我拔出來嗎?」

田珺兒顫聲道:「來……來吧,都給我……」

一對玉手按緊單偉文的雙股,示意他不要拔出來。

單偉文一口氣疾衝十多下,終於悶哼一聲,炙熱的精液狂射而出,一下接著一下,連射六七發方停頓下來。

田珺兒以前為了安全起見,每次都要張家雄戴套,至今從未真真正正承受過精液的洗禮,這趟倏地被陽精一燙,即時爽得哆嗦連連,再也擋不住高潮的來臨,和單偉文一起丟了出來。

單偉文趴在田珺兒身上,摟著她喘息片刻,正要抽出陽具,卻被田珺兒搖頭制止:「就藏在我裡面,人家要好好感受一下你。」

「唔!」

單偉文點了點頭,痴痴的瞧著田珺兒漂亮的臉蛋,發覺她不隻長得漂亮,便是做愛時的神情,都是如此嬌柔動人。

單偉文不自覺地將她和二嫂來個比較,論到樣子,確是田珺兒略勝一些,在身材方面,施美雲的乳房似乎比她大一些,但腰肢卻沒有田珺兒纖細,整體來說,二人都說得上是絕頂的大美人。

田珺兒看見單偉文呆登登的凝視著自己,便知他是被自己的美貌吸引住,而他這個迷痴痴的眼神,不時都會在張家雄身上看到,亦不禁自豪起來。

她緩緩伸出玉手,撫摸著他臉膛,溫柔地問:「偉文,你可有欺騙我?」

「什麽?」

單偉文回過神來,對她這句話全然不解。

「我不相信你是第一次。」

田珺兒看著他微微一笑:「若然你是第一次,怎會弄得人家這樣舒服。」

單偉文連忙道:「我真的是第一次,妳要相信我!」

語氣中顯得很無奈。

「看你,緊張成這個樣人,我只是和你說笑。」

扳下單偉文的腦袋,主動湊上櫻唇,將香舌送入他口中,兩根舌頭馬上又纏在一起,直吻得火一般灼熱。

單偉文瘋狂地吻著她小嘴,五根指頭抓著一隻乳房,大肆搓揉,田珺兒的慾火旋即再被挑了起來,伸手到二人下身的交接處,從拔出男人的陽具,貪婪地為他套捋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的嘴唇才慢慢分開,田珺兒紅著小臉道:「你……你好厲害,這麽快又硬了!」

單偉文笑道:「因為它還想要妳,可以再讓它進去麽?」

田珺兒點了點頭:「珺兒都想要。但現在我不能給你。」

單偉文顯得有些失望,卻不敢問她為什麽。

田珺兒看見他的模樣,忍不住「噗哧」

一笑,柔聲說道:「你剛才弄得我這樣舒服,人家打算要獎賞你,想要麽?」

「什麽獎賞?」

單偉文知道肯定是一件好事。

田珺兒笑道:「你先臥下來。」

單偉文依言照做,一個翻身便仰臥在地,下身那根大陽具兀自貼腹而立。

田珺兒看見眼前的寶貝,只覺它頭大身,發覺它越益粗大壯碩,心想:「我竟能容得下這樣的大東西,難怪剛才給它捅得這麽深,光是這根陽具,相信我已無法離開他了!」

田珺兒越看越愛,伸手握緊陽具,湊頭上去,在龜頭舔了一下,單偉文霎時全身過電一般,爽得連打幾個哆嗦,心想:「這個獎賞可不賴,只不知珺兒可有舔過那人的陽具?」

想著間,整顆龜頭已被一團溫熱包裹住,單偉文知道已被她含在口中,接著肉棒和卵袋同時落入她手中,不住又搓又套,簡直讓他美入心肺,一個忍不住,終於哼出聲來:「啊喔!珺兒,我……我好舒服,想……想射……」

田珺兒見他美快,自然加多幾分手段,見她使力含住龜頭,小手握住肉棒疾上疾下,吃得唧唧亂響。

單偉文實在挨不過這股快感,馬眼突然一開,已噴出一股精液來,直射田珺兒喉間。

「唔!」

田珺兒連忙吐出陽具,另一股精液接著疾噴而出。

之前她和張家雄做愛,每次他都是射在避孕套裡,田珺兒從來就沒有看過男人射精,這時一見,亦不禁看傻了眼,心想:「好厲害喔,竟然射得這般有力,還射得這麽遠!」

田珺兒向他一笑,低聲道:「壞蛋,要人家吃你的東西!」

隨即取過紙巾,抹去單偉文身上的精液,再趴到他身上,問道:「剛才是不是很舒服?」

「嗯!」

單偉文點頭,吻了她一下道:「真的很爽很舒服,很喜歡被妳舔的感覺。」

田珺兒臉上一紅,接著徐徐道:「你一定想問我以前有沒有為他舔。現在我就和你說,我確實有舔他那裡,但沒有吃過他的精液,你是第一個給我吃這種東西的男人。」

單偉文想起一件事,問道:「妳和他做過多少次?」

「不會多過十次。應該六七次吧。家雄其實是我的遠房親戚,中學時同一所學校唸書。他不時藉意到我家來,便知他是想要追求我。不知不覺地,後來我們就在一起了,上一年年初,父親剛好不在家,我的第一次便在那天給了他。」

單偉文聽完,不免有些擔心:「他既然是妳的親戚,打後你們必然有機會再見面,他甚至會和以前一樣,藉機去妳家。我真的很擔心,他會繼續糾纏妳,對妳不肯死心。」

「你放心,其實我父母也不是很喜歡他,尤其是我母親。就算他會來找我,我也不會再理睬他,更加不會讓他有機可乘。相信我,我現在只喜歡你一個,不會再和他一起,況且我已經和你……」

說到這裡,臉上不禁升起一抹紅暈。

「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他,妳要多加小心。」

「嗯!」

田珺兒點頭應承,接著道:「不要再說他了,好麽?為了彌補你,珺兒打後會對你更加好,讓你更快樂、更滿足!」

單偉文聽得異常開心,雙手抬起田珺兒的身軀,問道:「我可不可以舔妳這對寶貝?」

田珺兒當然明白他的意思,雖然有點丟人,但仍是主動撐起上身,將一隻乳房送到他嘴前。

單偉文大喜,馬上張口吞下她一顆乳頭,另一隻手同時出動,抓住另一個乳房。

「啊!」

田珺兒美得仰起頭來,而單偉文的吸吮力度卻越來越大,另一邊垂吊著的丰乳,已被弄得形狀百出,強烈的快感一浪接著一浪,直到田珺兒忍受不住,反手抓住堅硬的陽具,抵到自己的陰戶:「偉文,它……它又硬了,給我……」

單偉文當然不負所望,腰肢往上一挺,聞得「吱」

一聲細響,已插進了半根。

勐然爆滿的脹塞感,立時令田珺兒全身繃緊,直到龜頭頂到盡處,她終於承受不住這股快感,渾身一軟,整個人軟軟的趴在單偉文身上:「偉文,你入得好深……」

單偉文用力抱緊她,開始發動攻勢,巨棒不住抽出送入,數十下過去,嬌嫩的粉穴已見泥濘一片。

田珺兒從沒有過這樣舒服:「啊……好舒服……」

她實在愛死身下的男人了,只見她雙手摟住單偉文的脖子,抬起玉股,配合著陽具的抽戳。

「我比妳以前的男朋友怎樣,誰弄得妳舒服?」

單偉文一面狠乾一面問。

「你比他舒服多了……」

田珺兒的香吻,猶如雨點般落在單偉文的臉上:「家雄從來……進……進不到那麽深,你比他強多了……呀!偉文,人家要來了,真的快……快要來了……」

單偉文聽見,再不敢遲援一刻,不停大出大進,不用多久,已見田珺兒渾身僵住,身子接著連番抖動,終於進入慾潮的高峰。

單偉文看見她這個模樣,心知她已到達高潮,問道:「妳已經來了?」

田珺兒援過一口氣,滿眼迷痴向他點了點頭:「你讓我樂瘋了!」

「只要妳快樂滿足,我就開心!」

單偉文吻著她道。

「我也是。偉文,要是我早幾年認識你會多好,珺兒的第一次就可以交給你了,對不起!」

「不要再說這些傻話,我不是已經和妳說得清清楚楚麽,妳以前的事我不會計較,打後只要和妳在一起,我已很心滿意足。」

田珺兒輕輕點頭:「我們不會分開的!抱緊我再動吧,不要停下來,再好好愛你的珺兒!」

單偉文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來吧,珺兒已經是你的女人,只要你想要,人家隨時都可以給你。」

田珺兒親著他道:「你知道嗎?我已經愛上和你做愛的感覺了。」

單偉文再次動起來,笑道:「真的隨時都可以?」

「嗯!」

田珺兒微笑點頭:「只要環境許可,而你又想要,我都會給你。呀!又碰到了……你弄得我又酸又麻……」

「我可不可以看看插著妳的地方?」

田珺兒似笑非笑道:「原來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總愛看這個。」

「什麽?那個家雄都……」

田珺兒紅著臉道:「他……他不時會架開我兩條大腿,看著自己那話兒抽送的樣子,真是丟死人了。」

單偉文聽她這樣說,忙道:「要是妳不喜歡,我不看好了。」

田珺兒搖了搖頭:「雖然感到很丟人,但……但在心理上還滿刺激的。你讓我先臥下來,這樣你會看得較清楚。」

田珺兒仰臥好,自動張開兩條美腿,一個鮮嫩無比的玉蛤,立時呈現在單偉文眼前。

單偉文把眼一望,心裡不由讚嘆起來:「這裡怎可能長得這樣白膩,真如十來歲的小女孩一般,又嬌又嫩,只是陰阜之上多了一小撮陰毛而已!」

單偉文看得心頭火熱,連忙跪到她腿間,握起陽具,龜頭在花唇磨蹭了幾下,接著身子往前一送,又再插了進去。

「嗯!」

一陣強烈的脹滿感,叫田珺兒立即掩住嘴巴,生怕自己叫出聲來讓外面的人聽見。

隨覺陽具開始疾出勐剌,龜稜刮得膣肉酥麻舒爽,不用多少功夫,田珺兒又爽得丟了出來。

而單偉文見著自己的粗大,不停地在嫩穴裡進出,這股觀感上的刺激,很快便將他推進慾肉的高峰,動作一下快於一下,一連百來抽,終於哼叫一聲,射出濃濃的精液,灌滿田珺兒整個陰道。

次日早上,單偉文才緩緩張開眼睛,發覺田珺兒睡得正沉,將半邊身子趴在自己胸膛上,單偉文脈脈地看著眼前的睡美人,不由想起昨夜的瘋狂,下身的陽具不禁又硬了起來。

還好昨晚完事後,知道這裡畢竟是公眾地方,二人都立即穿回衣衫,免得給人發現。

單偉文看看腕錶,已是十點多,都應該起來了,便湊頭在田珺兒臉上吻了一下,在她耳邊輕聲道:「時間不早了,還想睡嗎? 」

田珺兒悠悠醒轉過來,感到單偉文正親吻著自己,徐徐張眼瞧著他,微笑問道:「你吻了我多久?」

單偉文笑道:「才親了幾下,還感到不大滿足。」

田珺兒一笑,湊上嘴唇:「那就繼續好了。」

兩張嘴巴即時接上,熱烈地擁吻起來。

單偉文親吻一會,在她腔裡問道:「想不想我摸妳?」

田珺兒也不害羞,回應道:「不只想你模我,還想你進入我身體。」

「真的?」

單偉文大感意外,輕輕抽離嘴巴看著她。

「傻豬!」

田珺兒微微一笑:「你竟然當真……啊,不要……」

她才說得一半,已被單偉文拿住一隻乳房。

「妳膽敢戲弄我。」

單偉文五根指頭髮動攻勢,弄得田珺兒軟倒在他懷中。

「偉文,不要這樣,會給外面的人看見。」

「營帳門又沒有打開,怎會有人看見。讓我再爽一會,才放妳出去。」

「今晚,今晚我再讓你爽個滿意,好不好?」

「是妳說的,可不能反口哦。」

單偉文親了她一口,方收回魔手。

田珺兒反手摟住他脖子,親暱地和他嘴對嘴道:「若果你有本事,今晚你想要多少次,我都依你。」◇◇◇二人走出營帳,發覺李子安等人仍在睡覺中,單偉文向田珺兒道:「不用等他們了,我們先去吃些東西,再去買一張舒服的鋪墊,讓妳晚上睡得好一些,還有一張薄冷氣被,妳認為怎樣?」

田珺兒笑道:「還有一個抱枕,你忘記了嗎?」

「這個不用了,妳就是我的抱枕,晚上抱著妳比什麽都舒服。」

田珺兒眄他一眼:「你好色呀,不過我喜歡你抱我的感覺。」

二人手牽著手,走出金鐘佔領區,直到中午,才捧著大包小包回來,便看見大舊向二人奔跑過來,單偉文問:「有事找我嗎?」

大舊道:「我在這裡等你一小時了,你忘記了嗎,今天是方老師移民到澳洲的日子。」

單偉文給他一說,終於想起來了,一拍額頭道:「對呀,我都忘記了。他們三個呢?」

「我們等了你半天,都不見你回來,他們三人先已趕到機場去,我就留下來等你,若再過半小時都不見你回來,我就不等了。」

大舊接著問道:「你打算怎樣,去不去送機?」

「當然要去。」

單偉文向身旁的田珺兒道:「我要趕往機場,妳和我一起去好嗎?」

田珺兒搖頭道:「不去了,我想回家洗澡,順便換衣服,他們去好了。」

「也好。」

單偉文道:「我會在晚飯時間回到這裡,妳看著時間辦吧。」

單偉文將買來的東西放回營帳,便匆匆和大舊去了。

田珺兒看著他離去後,才鑽進營帳,鋪好剛買回來的睡墊,才打道回家。

當她回到住所,便看見父親和張家雄正坐在客廳上,她父親田書絡一看見女兒回來,便道:「家雄等妳很久了,你們聊吧,我有約會要出去見客。」

田珺兒一看見張家雄,立即皺起柳眉,再聽見父親要外出,心裡更感不安,向父親問道:「今天是星期六,還要工作嗎?」

田書絡道:「我要見一個重要的客人,今晚會夜一點回來。我又不知妳會否在家,所以通知了安亞不用準備晚飯,妳就和家雄到外面吃吧。」

待得父親離去,田珺兒向張家雄問:「你來這裡做什麽,我不想看見你。」

張家雄連忙挪身坐到她身旁,田珺兒瞪了他一眼,立即站起來,卻被張家雄一把拉住:「我有事要和妳說,可是一連十幾天都找不到妳,聽表姨丈說妳到了金鐘留守,是真的麽?」

「這個不關你的事,有什麽事請你快些說,說完就給我離開。」

「珺兒,妳不要對我這樣無情……」

說到這裡,一個菲傭從廚房走出來,張家雄馬上停口不語。

菲傭安亞看見田珺兒回來,問道:「小姐,今晚在家用飯嗎?」

「不用了。」

田珺兒隨口答話。

安亞再沒多問什麽,便坐在廳上看電視。

張家雄向田珺兒低聲道:「安亞在這裡,我們進入房間再說。」

「我不要。」

田珺兒搖了搖頭,但張家雄那肯理她,一把牽住她便往田珺兒的房間走去。

「快放手……」

說著間,已看見安亞回頭望了過來,她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但已被張家雄推進了房間,隨手掩上了房門。

客廳上的安亞搖頭一笑,她知道張家雄是小姐的男朋友,心想二人敢情是進入房間親熱了,便不再理會他們。

進入房間後,張家雄仍是不肯放手,田珺兒用力一甩,接著扯開他的手:「你想怎樣,若有說話就快些說?」

「妳聽我說,當日我不是有心的,只是看見那小子和妳在一起,一時生氣才會衝口而出,妳就原諒我一次吧。」

「對不起,我已經受夠你的公子脾氣了。」

田珺兒瞪著他道:「你現在說完了吧,請你馬上給我出去。」

「我不會出去。」

張家雄發急起來:「我知妳一定會原諒我。」

田珺兒道:「不!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同時我己對你死心,聽見沒有。」

張家雄瞪大眼睛,氣狠狠道:「我只是說錯一句說話,妳就這樣對我,莫非妳已經喜歡那個小子?」

「我喜歡誰,這個和你無關。」

田珺兒道:「總之我不會再喜歡你,我對你實在太失望了!你一直仗恃自己家裡有錢,就對身邊的朋友呼張喚李,我實在看不慣你這副德性!」

「妳不要再說了。」

張家雄已氣得雙眼通紅:「妳說這麽多東西,還不是想要離開我。我知道了,妳是因為那個小子,我有沒有說錯?」

「我就算喜歡他,這又怎樣。」

田珺兒看見他這副惡模惡樣,不由得衝動起來,當下瞪著美目瞧著他:「我又不是你什麽人,我喜歡誰又與你何干,你管得著我嗎!我現在不想再和你說話了……」

說完打算走出房間。

張家雄怎會讓她離去,奔前幾步從後抱住她。

田珺兒大吃一驚,叫道:「放開我……」

一話未完,張家雄雙手已握住她一對乳房,肆意搓揉。

「不要……」

田珺兒用力掙扎,但如何敵得過張家雄的氣力,反而將她推向睡床,接著雙雙倒在床上。

田珺兒自然知道他的意圖,罵道:「你這個無​​賴,想要怎樣?」

「我要什麽難道妳不知道,我現在要的是妳。」

張家雄將她壓在身下,一手握住她一個乳房,一手伸到短裙裡,用手指揉著她的陰戶,而一對泛紅的眼睛卻睜得老大,牢牢盯著田珺兒。

「你不要這樣。」Om

田珺兒看見他凶巴巴的眼神,心裡確實有點害怕,知道現在和他硬碰硬,只會更加激動他的怒火,只好改變策略,軟語哀求道:「家雄,你先冷靜一下,放開我再說好嗎?」

但張家雄依然故我,一手掀高她上身的T卹,露出一對被胸罩包裹住的乳房。

田珺兒一驚,連忙又捶又推的作出反抗:「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為何不可以,妳是我的女友,妳的身體早就屬於我。」

忽聽得「啪」

一聲細響,前開式的胸罩已被他解開。

張家雄雙手按住田珺兒一對胳膊,使她無法反抗,一頭便埋在她胸口,張嘴含住一顆乳頭。

「啊!不要……」

此處是田珺兒素來最敏感的地方,一下子便讓張家雄佔據住。

張家雄使出手段,叼著乳頭又拉又扯,不時張開大口用力吸吮吞噬,一顆腦袋不停在兩個乳房交替著:「這對大奶子就只有我張家雄可以品嚐,那個小子休想碰它一下。」

田珺兒從眼角滲出一滴淚水,知道張家雄己鐵了心腸,再說什麽也是枉然,現在唯一能救自己的人,就只有廳上看電視的菲傭安亞,當下大聲叫起來:「安亞、安亞、安亞救我……」

張家雄連忙用手掩住她嘴巴,對田珺兒道:「我已經將房門閂上,妳不要再痴心妄想。」

但他仍是忐忑不安,知道事情弄大了,後果必然不小。

誰知,房間外一點動靜都沒有,原來安亞看了一會電視,便回到自己的房間,戴著耳機靠在床上聽音樂,又怎會聽到田珺兒的呼叫聲。

過了一會,張家雄看見並無動靜,才放膽移開手,田珺兒連忙道:「求你放開我,我不要這樣。」

「好,妳先要對我說實話,現在妳和那個小子是否在一起?」

「嗯!」

田珺兒點頭道:「這件事你早晚都會知道,我也不用隱瞞你,我確實和他在一起。」

「妳……」

張家雄正想發作,但還是把怒氣按壓住:「你們……你們在一起有多久?」

田珺兒盯著他道:「就是你動手打他那天開始。」

「就因為我說錯一句話,打了他一拳,妳就要和我分手?」

「也可以這樣說,但當天只不過是一條導火線。我也不隱瞞你,自從我進入港大後,不時都會和他碰面,其實我已經……已經暗暗喜歡他。」

「什麽,但那時我們還是很好的呀?」

張家雄聽見,實在受不了,不由瞪大雙眼。

田珺兒見他這個模樣,心裡也有點懼怯,但仍是鼓足勇氣道:「沒錯,我當時雖然還和你在一起,但我的心確是搖動了,再加上你在我家門這樣,使我離開你的決心更加堅定。」

「妳怎可以這樣對我,我們……我們一起已經這麽多年……」

張家雄從憤怒的語氣變為哽噎起來。

田珺兒看見,心裡亦開始有點軟化,畢竟二人都交往了很長的一段日子,亦難怪張家雄會傷心,便柔聲向他道:「你不要這樣好嗎?要知道感情的事是很難勉強,既然已經出現了裂縫,你我就算勉強在一起,都不會感到快樂!」

張家雄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但他又怎捨得失去田珺兒! 再想自己張家有財有勢,竟然會輸給那個小子,這口悶氣叫他如何吞下,當下問道:「聽表姨丈說,妳一連十多天都留守在金鐘,莫非都是和他在一起?」

「嗯!」

田珺兒也不隱瞞,點頭道:「我們日夜都在一起。」

「妳……妳可有被他佔便宜?」

張家雄盯著她問。

田珺兒聽見,臉上霎時一紅,但想到既然要和張家雄一刀兩段,就應該狠下心腸,再不能拖泥帶水,便道:「有,我有和他做。」

「妳,妳……竟然……」

張家雄一想到田珺兒脫光了衣服,還讓他的陽具插進陰道,整個腦袋都轟然作響:「你……你們做過多少次?」

「你不要問了,我不會再答你。家雄,事已至此我們就分手吧。」

張家雄心中怒極,突然一手握住她乳房:「他可以肏妳,而我和妳好了這麽多年,當然也可以肏妳。」

「你不要這樣。」

田珺兒想要掙扎,但整個人已給他牢牢壓在身下,實在難以動彈半分。

當張家雄用手指捻捻著乳頭,田珺兒禁不住連連打了幾個哆嗦,她心裡清楚,以目前這個形勢,自己孤立無助,要張家雄主動停手,確是不可能的事,倒不如先和他談一談條件,將此事作個完滿解決,相信這樣更為有效,便軟語向他道:「家雄,我知你現在很生氣,不過你先要冷靜一下,聽一聽我的說話好嗎?」

張家雄聽見,立即問道:「妳還有什麽想說,莫非妳想和我談條件?」

田珺兒道:「只要你肯答應和我分手,打後我們還是好朋友,有空也可以見一個面。便是你不答應,我依然不會離開偉文,繼續和他在一起,你根本就無法阻止我,但這只會讓我更加恨你,永遠都不再見你。」

「原來那個小子叫偉文,叫得好親熱喔。」

張家雄接著又問:「妳似乎還沒有說完,繼續說下去。」

田珺兒凝視著他道:「你現在這樣對我,無非是想在我身上發洩心中的怨憤。好罷!只要你肯答應和我分手,再不纏著我,我可以讓你得償所願,你若有本事,今天你想要多少次,我都會依你,而且可以讓你不戴避孕套,直接把精液射進我身體裡!不過這一次是你的最後晚餐,過了今天,以後你再不能碰我,能夠應承我嗎?」

對張家雄而言,這個條件確實非常吸引,但一次的歡樂,卻換來失去一個絕色的女友,這似乎仍有點不划算,便含笑搖了搖頭:「剛才妳說得很對,你們同一所大學唸書,我根本是阻止不了妳和他來往,但要我就此放棄妳,實在叫我很不甘心,除非妳也應承我一個條件,我或許可以成全你們二人。」

「是什麽條件?」

田珺兒看見有了轉機,不由暗暗一喜。

「就是……就是你們在交往中,我和妳依然可以暗中見面,我們可以不做男女朋友,但要做一對炮友,彼此可以不要愛情,只有性愛,妳說怎樣?」

「我……我不要,人家……怎能瞞著偉文和你……和你……」

田珺兒還沒說完,張家雄立即道:「怎麽不可以,妳和我還在一起的時候,妳不是已經出賣了我,不但暗戀他,還瞞著我和他做愛。而且妳現在又答應讓我不戴套肏妳,不是已經背叛了他麽?」

「我……我……」

田珺兒一時也不知如何反駁他。

「好了。」

張家雄道:「我可以再讓一步,我和妳每月就見面兩次。」

田珺兒心想:「原來家雄一直對我好,並非完全因為愛我的人,其實是愛我的身體,這個人真是壞到透了!」

張家雄催促道:「怎樣,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

田珺兒又想:「看現在這個情形,只好暫時敷衍著他,過了今天再想辦法好了。」

便向他道:「我只能應承和你每月見面一次,而且是由我預約時間,如果不行就拉倒了。」

張家雄想了一想,說道:「好,就這樣決定。現在妳也該履行剛才的說話,今天我倆就在這裡大戰數個回合。」

田珺兒臉上一紅:「什麽數個回合?」

張家雄道:「妳不是說只要我有本事,今天做多少次都可以嗎?」

說著跳下床去,動手把衣服脫個精光,挺著一條陽具站到床邊:「妳過來幫我擼一擼,弄硬一點好讓我插妳。」

田珺兒聽他言語粗鄙之極,卻又無可奈何,只好移身來到床邊,伸出玉手握住眼前的陽具,慢慢為他擼動起來。

「好爽!」

張家雄噓了口大氣,接著動手扯脫田珺兒的T卹。

田珺兒認命地全不阻止,還自己作出主動,脫去了短裙內褲,將個完美的裸軀呈現在他眼前。

接下來再握緊男人的陽具,套捋了一會,竟然湊頭上前,張開小嘴含住他的龜頭。

田珺兒這樣主動出擊,其實是另有目的。

田珺儿知道,眼下既然逃不過他的魔掌,倒不如逆來順受。

但在她心裡,又恨極張家雄的無賴手段,終於計上心頭,給她想到一個法子,便是要他嚐一嘗「精盡人亡、快樂到死」

的滋美,以這一招來懲戒他一番。

張家雄見她如此主動,簡直是大喜過望,問道:「妳也有為他舔麽?」

田珺兒聽見吐出龜頭,存心要氣他一氣,便抬起頭來看著他,說道:「偉文是我愛到入骨的男人,我當然要好好服侍他,讓他得到更多快樂。」

張家雄果然氣得渾身一顫:「好呀,你們一起才十多天,便打得如此火熱,那小子當真有點手段,但我想他只是在玩弄妳而已,並非是真心喜歡妳。」

田珺兒聽得心中有氣,當下決定收起所有少女的矜持,今晚都要將他氣得半死,這樣才能解她心中之恨! 只見她向張家雄送了一個微笑,緩緩說道:「或許是吧,就算真如你所說,偉文是在玩弄我又如何,但我倒是心甘情願讓他玩,誰叫他有一根又粗又長的大陽具,不似你這根小不點。」

話後輕輕在龜頭打了一下,才張開嘴巴,再次把陽具含入口中。

張家雄一陣美意直透全身:「啊!珺兒……」

同時伸出雙手,握緊田珺兒一對美乳,叫道:「他……他有多粗多大……啊!好舒服,好爽……」

田珺兒已感覺陽具越來越硬,還微微脈動起來,知道不用多久,張家雄便會射精,當下加強吸吮龜頭的力度,小手用力握住肉棒,擼得風風火火,只盼他早點射出來。

「不……不行了,快要射……珺兒停,快停下來……」

張家雄只覺洩意在即,自知再撐不了多久,想要從她口裡抽出陽具,卻被田珺兒使力抱住屁股,讓他動彈不得,終於口裡哼唧一聲,精液狂射而出,全注入田珺兒口中。

待得精液射盡,田珺兒卻含住一腔精液站起身來,雙手抱著他身軀,將一對乳房緊貼在他胸膛,張開小嘴,讓張家雄看看口腔內的精液,才當著他面前「咕嘟」

一聲,把精液吞下肚中:「家雄,你的精液好腥呀,偉文的精液比你好吃多了!」

「妳也有吃……吃他的……」

張家雄簡直忌火中燒。

「嗯!偉文的精液又濃又多,而且很美味。」

她邊說邊伸手握住軟綿綿的陽具,不依道:「怎會軟得這樣厲害?你真是沒用,還沒疼珺兒就射了。」

張家雄盯著她那絕色的臉蛋:「妳還說,若不是妳不肯放口,我怎會這麽快射出來。」

田珺兒卻送他一個微笑:「確是我不好,但人家想……想吃你的精液嘛。我現在幫你用手弄硬它,好不好。」

說罷,便動起手來。

張家雄自然不會反對,雙手繞到田珺兒背後,抓住她兩團雪股,又搓父揉,但十多分鐘過去,陽具依然不見起色。

田珺兒嬌嗔起來:「人家手都酸軟了,它仍是軟不叮噹的,這怎麽是好?倒不如算了,今天就到此為止。」

張家雄發急道:「不,妳要履行自己的諾言,我還沒有插進去,怎能夠算數。」

田珺兒一笑:「老實說,其實我也想你和偉文一樣,不停地用下面愛我。」

「什麽不停地?他……他……」

張家雄醋意頓起。

「我也不妨和你說,其實偉文真的好厲害,就說昨晚好了,他在我裡面才射完不久,但很快又會再硬起來。昨晚短短三個小時裡,我們便做了六次,如果你今天也有他這個紀錄,我可以考慮一下,增加我們每個月見面的次數,改為每星期一次。」

「真的?」

張家雄一喜,但回心一想,又覺得自己未必有這個能耐,但他還是不想失去這個機會,便道:「但我剛才已白白浪費了一次,可不能不計數。」

田珺兒點了點頭:「好吧,還有五次,但一定要在三小時之內喔。」

「好!我……我一定不會輸給他。」

田珺兒抬起絕色的俏臉看著他,說道:「你想快些勃起來,現在就看著我,腦子裡想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孩,本應該是你的女朋友,但從現在開始,已經成為別人的女人了,而且任由那人脫光了衣服,摸遍整個身子,還將他下面粗大的陽具,深深的插進陰道裡,灌滿了……」

還沒有說完,張家雄已大吼一聲:「不要再說了。妳向來斯文害羞,竟然會為了他……為了他說出這種下流說話刺激我,妳……妳好殘酷呀!」

田珺兒甜甜一笑:「人家就是愛說,誰叫你這樣對我……」

她的玉手同時擼得飛快,亦感到陽具漸漸有了點起色:「我真是沒料錯,你果然是有些怪癖,聽見人家和偉文親熱,下面就立即硬起來了。」

「妳……」

張家雄確實忍不住了,將她往床上一推,田珺兒隨即仰倒在床,但一雙修長完美的玉腿,依然垂在睡床邊。

張家雄連忙用手架開她雙腿,叫道:「幫我對準妳自己下面。」

田珺兒也不做作,握住他的陽具,將龜頭抵在自己花戶口:「來吧,珺兒要你。啊!家雄……你……你好硬……」

隨覺肉棒已一闖到底,脹滿整個陰道。

張家雄站在床邊,垂眼看著自己進出的英姿,每下均是露首盡根,搗得異常有力,不住傳來「啪啪」

的碰撞聲,更是惑人心神。

「嗯……好舒服……」

田珺兒雖覺他的脹塞感不及單偉文,但五寸長的陽具,仍是充滿相當震撼力,陣陣的美意開始不停地竄升,當她發覺張家雄的雙手落在乳房上,美感更是迅速倍增:「偉文你可知道,珺兒現在……正背叛你,給家雄插進來了,但我現在真的很……很舒服,恐怕快要不行了,再……再這樣下去,會被家雄送上高潮……啊!」

「妳這個小淫娃,此刻還要提著那小子,還在想著他……」

張家雄越聽越惱,更加著力抽搗。

「人家雖然給他戴了綠帽子,但都是你逼我的,叫我現在又怎能不去想他。啊!你好狠……不要……不要這樣用力,下面弄腫了會……會給偉文發現啊……」

「我就是要幹到妳又紅又腫……」

張家雄提了一口氣,使勁勐搗。

「你好壞!」

田珺兒已被快感蓋得滿眼迷離,惚恍疑夢,嘴裡不停送出迷人的嚶嚀:「抱我,人家我要你……抱我!」

張家雄馬上趴到她身上,牢牢抱緊她。

田珺兒雙手圈上男人的脖子,主動把香舌送入他口中。

過了一會子功夫,田珺兒開始在他口腔發出「喔喔」

的呻吟聲:「不……不要停,人家快到……到了……」

張家雄道:「我不會停,因為我……我都要來了……」

「射進來吧……」

田珺兒使力抱緊他:「家雄,我要你……要你……」

「啊!」

張家雄抽離嘴唇,勐地呼叫一聲,龜頭馬眼頓時大開,精液不住狂噴而出。

田珺兒給熱精一燙,再也挨不住這股肉慾的衝擊,立即和他丟在一塊。

二人依然摟得牢緊,待得平服過來,田珺兒輕輕吻了他一下,微笑道:「你剛才弄得我好舒服,現在還剩下四次,你要加把勁哦!」

「珺兒,那個偉文真是這麽好,妳寧可放棄我們多年的感情,都要和他在一起!」

田珺兒一對玉臂圈上他脖子,點頭道:「我真的很喜歡偉文,他不同你,我感覺到他是真心愛我。但你不同,我知你愛我身子多於愛我,所以你才會提出『炮友』這個條件,我沒有說錯吧?」

「我……我也弄不清楚。」

張家雄道:「但只要和妳在一起,我就很想和妳上床,不知這樣算不算。」

「你有這種想法,已經很明顯了。」

田珺兒一笑:「其實我和你也有些相同,我發覺自己和偉文在一起,就很想親近他,還很想和他做愛,但我清楚,這樣不是只為了性慾,而是想利用自己的身體讓他更愛我,讓他得到更多快樂,讓他在我身上得到性滿足。但我和你在一起時,完全沒有這種感覺,這個就讓我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仍是有一段距離。」

「妳這樣說好殘忍啊!可是妳剛才和我做愛的樣子,卻不是這樣,而且非常淫蕩投入,是我從來都沒見過的。」

田珺兒道:「或許是我對你抱有歉意吧,況且我很清楚,剛才我就算拼死掙扎抵抗,你也不會放過我,倒不如在我們在分手前,讓你來一次激情的滿足。」

「但妳可有想過,經過今次之後,我會更和迷戀妳,還有妳的身子。」

田珺兒一笑:「我當然清楚,所以我才答應做你『炮友』,一個毫無愛情的砲友。

不過我相信,當你認識到另一個女孩子時,你會很快將我忘記掉。



張家雄笑道:「這樣說,那個小子不是要時常戴綠帽子。」

「還不是因為你。」

田珺兒一噘小嘴,接著一笑:「你都休息夠了,不要忘記,你還要再來四次,現在已過了半小時,剩下時間已是不多,你若想每星期和我見面一次,就不要再蘑菰了。」

張家雄道:「妳……妳來幫我。」

田珺兒一笑:「就知道你會這樣。」

田珺兒先讓他坐起身子,再移身到他跟前,彼此面照面對坐著。

只見田珺兒探出玉手,一把握住那根垂軟的陽具,柔情似水的和他道:「吻我。」

二人吻得異常熱情,田珺兒一面和他接吻,一面不停為他套著肉棒,而張家雄卻雙手齊施,伸手上前,分握田珺兒一對乳房,大肆搓揉。

彼此又親又吻,撫乳擼屌,足足弄了十多分鐘,肉棒終於有了一點起色,田珺兒輕聲道:「硬起來了,人家已忍不住,很想要……它… …」

「我也是。」

張家雄道:「一會我要妳自己用手張開下面,讓我插進去。」

「嗯!」

田珺兒臉上微微一紅,但確也想用自己的淫蕩誘惑他:「我會主動張開讓你看,而且會張得大大的,我要看著你插進來。」

「啊!妳好淫蕩呀!」

張家雄幾乎噴出鼻血。

「這些說話我是不會和偉文說,只會在你面前說,喜歡嗎?」

「為什麽?」

「因為珺兒是你的『炮友』,做炮友只求性不要愛,難道不是這樣麽?」

張家雄聽得異常上火,陽具已硬得微微發痛,田珺兒亦發覺時機成熟,立即仰臥在床,張開一對美腿,用手扳開自己的陰戶,露出內裡豔紅紅的蛤肉,輕聲問道:「看清楚沒有?」

張家雄嚥一下口水,不住點頭:「很……很清楚,妳這個姿勢太誘人了!」

這時,只見小蜜穴裡滲出一股乳白的水漿,顯然是張家雄剛剛射進去的精液,張家雄看見,越發令他慾火沖霄,連忙握緊陽具,用龜頭將精液抹去,再在門前磨蹭片刻,才一桿入洞。

「咿!」

看著張家雄的陽具一沖盡根,把陰道塞得飽脹非常,田珺兒美得渾身一抖,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肉棒旋即大出大進,連連抽搗,才數十抽,已叫田珺兒魂飛天外:「啊……好舒服,吻我……我要你吻我……」

張家雄才趴下身子,田珺兒已急不可待抱住他頭頸,送上香噴噴的舌頭。

「家雄,再用點力……」

田珺兒如痴如狂的吻著他。

「我不比那小子差吧。」

張家雄狠命疾送,下下直插至最深處。

「都好,你們二人都好……」

田珺兒說完,再次封住男人的嘴唇。

張家雄吻著田珺兒,下身卻大肆抽戳,手上裹住一隻美乳,正搓得形狀百出:「我好愛妳,和你做愛,真是永遠都不會厭。」

「但我已經不愛你了,我愛的人並不是你。」

張家雄氣道:「我不相信,看妳現在的表情不是很受用麽?」

田珺兒咬著小手,喘聲道:「這……這只是肉體上的舒服,並不代表我愛你……」

「啊!妳這個小妖精……我,我又快不行了……」

「不要,人家還沒舒服夠……」

說話一落,滾燙的精液已噴在花心上:「不要射,珺兒不要……」

張家雄果然是個快槍手,稍加刺激,便已抵擋不住。

見他整個人趴在田珺兒身上,不停喘著大氣。

田珺兒卻輕輕捶打他,嬌嗔道:「人家不理你了。」

待得回過氣來,張家雄嘆道:「不要生氣,我很快就會硬起來。」

「才不相信你呢!」

田珺兒任由他在身上撫摸,伸手探向那一根軟蛇,不依道:「它都這樣了,我恨死你……」

「多等一會就會好,相信我。」

張家雄抱著她又親又吻。

果然不到半小時,陽具又再豎起來。

而田珺兒更沒想到,張家雄雖然耐力不繼,但回复的本領確是驚人,竟然在三個小時內,能夠連射了六次,僅僅勉強給他過了關,這個不得不讓她心服口服,但想到自己許下的諾言,應承每星期和他見面一次,又不禁皺起了眉頭。

◇◇◇田珺兒和張家雄淫媾了一個下午,而且一口氣便和他做了五次,每次雖然時間不多,但足以讓她回味無窮。

在她乘搭小巴返回金鐘時,坐在車上仍是想著剛才一幕幕的淫行,她發覺今天和張家雄做愛,卻和往日大有不同,不但感到異常需渴和興奮,還充滿了一股偷情和背叛感的刺激,讓她的性慾推到無邊的高峰。

「偉文,對不起!」

田珺兒在心裡默默致歉:「是珺兒背叛了你,讓你戴上綠帽子,但你放心,為了贖罪我會更加愛你,只可惜我已應承了家雄,每星期都會和他做愛一次!雖然這樣,但珺兒並不後悔,起碼家雄不會再糾纏我們了,我們可以安心地恩恩愛愛在一起!」

田珺兒來到金鐘,當她看見單偉文時,真有股想撲上前去抱住他的衝動。

單偉文走上前牽著她的手,問道:「我等妳很久了,正想給妳電話。」

田珺兒心中有鬼,臉上不自覺泛起一團微紅,說道:「剛好我父親在家,多說了幾句,所以遲了一點,有事要找我麽?」

她怎敢說出自己剛和張家雄經過一輪瘋狂的交媾,但她極少在人前說謊,不免顯得有點不自然。

單偉文道:「我剛才和二嫂通電話,她希望我今晚能夠回家吃飯,我問她可否準備多一個人,她笑問我是不是女朋友,我只好承認了。怎樣,妳和我一起回去好麽?」

田珺兒害羞起來,雙手掩住俏臉:「你真是的,多丟人呀!」

「害羞什麽,我們的事早晚瞞不了人,倒不如大方一些。二哥二嫂看見妳,相信一定很高興,讚我好本領,竟然結識到一位這樣漂亮的女孩子。」

「好吧。」

田珺兒點了點頭:「我們先去買些手信,畢竟是第一次去你家嘛。」

當施美雲打開大門看見田珺兒時,真的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怎會有這樣漂亮的女孩子,連忙招呼她進屋。

二哥單偉豪同樣感到十分驚訝,在他心中,自己妻子的美貌,已經是難得一見的絕色,沒想弟弟的女朋友竟有過之無不及! 「這是我二哥和二嫂,她是田珺兒。」

單偉文為大家介紹。

施美雲一把牽著田珺兒的玉手,讓她坐在自己身旁,顯得非常親熱,和顏道:「珺兒妳和偉文認識很久了嗎?」

田珺兒第一眼見施美雲,已覺得她美貌絕倫,現在看見她那和藹的臉色,更是喜歡她三分,答道:「不是很久,我們都是港大的學生,但主修科不同。」

「哦,原來是港大同學。」

施美雲點頭一笑:「這樣說你們是剛認識了。」

「嗯!」

田珺兒輕輕點頭。

單偉文在旁道:「飯菜還沒做好嗎?」

「啊,對不起。」

施美雲站起身子:「都準備好了,我們邊吃邊聊。」

單偉文和田珺兒走進飯廳,招呼她坐在身旁,彩姨從廚房陸續送上飯菜。

單偉豪向田珺兒問道:「父母親幹哪個行業?」

田珺兒道:「父親是經營出入口,母親是做服飾生意。」

單偉文向施美雲笑道:「她母親就是『品廊』的始創人,妳想購買手袋,可以找珺兒,保證有折頭。



施美雲喜道:「原來妳母親是『品廊』的老闆。



「嗯!」

田珺兒點頭道:「如果二嫂不嫌棄品廊是個小牌子,歡迎光臨。」

施美雲笑道:「那我先多謝妳了。」

單偉豪又問:「妳家住在哪裡。」

「就在附近。」

田珺兒道:「同樣是巴丙頓道,就隔這裡幾棟房子。」

「是麽?」

單偉豪和施美雲都有些詫異,施美雲道:「那我們是街坊了,妳就要多多來這裡坐呀。」

田珺兒點頭一笑。

晚飯過後,大家在客廳聊了一會,單偉文向二哥二嫂說:「我想讓珺兒看看我的房間。」

「好呀!」

施美雲點頭一笑:「但你房間亂岔岔的,不怕珺兒笑你嗎?」

「才不是呢。」

單偉文牽著田珺兒站起來,向房間走去。

進入房間,田珺兒發覺並非施美雲所說這麽亂:「房間好寬敞呢,原來你也愛用視像聊天?」

單偉文點頭道:「主要和舊同學聊天,也會和老媽對話。妳呢?」

「我都很常用,因為媽和我爸分開了幾年,想見媽又不是很方便,我們只好在視像聊了。」

單偉文上前從後抱著她,田珺兒扭轉頭問道:「你想怎樣?」

「想吻妳。」

嘴唇徐徐而下,田珺兒閉起眼睛,啟開雙唇,讓他輕易長驅直進,二根舌頭旋即你捲我纏,吻得異常親熱。

單偉文雙手上移,隔著衣服包裹住兩隻乳房,田珺兒輕輕呻吟一聲,卻不阻止他,由他擠揉搓玩。

二人站著纏綿片刻,單偉文忍不住道:「我想要妳。」

田珺兒從他懷裡轉過身子,牢牢抱住他熊腰:「這裡不可以,會讓你二哥知道,返回金鐘我再給你好嗎?」

「我實在忍不住了,只要我們不發聲,二哥又怎會知道。」

「其實我也想要,但這裡確是不方便。」

田珺兒踮起腳跟,吻著他道:「回金鐘再給你好麽?我答應你,今晚你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好吧。」

單偉文見她如此堅決,也不好勉強她:「現在就回去好麽?」

「嗯。」

田珺兒點頭,對他微微一笑:「出去吧,不要讓你二哥起疑。」

二人走出房間,施美雲向他們笑道:「過來吃些水果。」

單偉文剛吃了一口西瓜,便聽見單偉豪問田珺兒:「妳也和偉文留守金鐘?」

田珺兒道:「是,還有幾個同學。」

「睡在街上很不方便吧,為何你們晚上不回家,早上再去金鐘。」

「我和單偉文都有這個打算,再過幾天,我們會回家睡覺和上學,下課後有空才會到金鐘去。」

單偉豪道:「這就好,確實應該這樣做。」

單偉文站起身道:「我們要回去了,同學都在等我和珺兒。」

二人今晚改乘公車返回金鐘,走上公車上層,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或許時間已經不早,甚少人在這個時段出外。

單偉文找了個後排三人座位坐下,二人手牽著手,至今仍不曾分開過。

田珺兒親暱地靠貼著他,將頭枕在他肩頭上:「車上怎會一個人都沒有!」

單偉文一笑:「大家可能知道我們在這裡,所以全部避了開去,讓我們有親熱的機會。」

「你壞死了!」

田珺兒輕輕打了他一下:「你腦袋就想著這種事。」

「我當然想,妳看。」

單偉文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褲襠,田珺兒不解,一看之下,發覺那裡已搭起一個蓬帳,顯然褲裡的陽具已經硬得筆直。

「你這人好過分,怎會無端端硬成這樣子。」

單偉文笑道:「妳的奶子一直壓住我手臂,感覺軟綿綿的,我怎能不興奮。」

「丟死人了!」

田珺兒想移開身子,卻被單偉文阻止住。

田珺兒一笑,反而將他一條手臂抱在胸前:「現在感覺怎樣?」

「太妙了,簡直妙不可言。」

單偉文正要伸手握住她一邊乳房,卻被田珺兒拍開他的手。

田珺兒不依道:「你好大膽呀,這樣會有人看見。」

單偉文道:「怎會,車上又沒有其他人。」

田珺兒指一指車頭:「你看清楚,那裡有個司機專用的反射鏡,是用來留意公車上層的情況,你這樣明目張膽,司機怎可能看不見。」

「原來有這種東西麽?妳不說我都不知道。」

「你似乎很少乘公車吧,這個並不是什麽秘密,一般乘客都會知道。」

「遇著這個難得的機會,我真的有點忍不住,很想摸一摸妳。」

田珺兒睨他一下:「壞蛋,難道你不懂得伸手進去麽。」

「對呀!」

單偉文給她一言提醒:「但我想直接摸妳。」

田珺兒湊頭到他耳邊,輕聲道:「我的內衣是前開式,看見嗎。」

只見她伸手到胸前,雙指隔著衣服輕輕一按,「啪」

一聲細響,已鬆開了胸罩,接著向單偉文微微一笑:「現在你可以為所欲為了,大色狼。」

單偉文大喜,一手便伸進她衣裡,只覺滿手飽脹,已牢牢握住一隻丰乳。

「咿!」

田珺兒渾身暢美,將身子緊貼著他:「你輕一些嘛。」

單偉文點了點頭:「妳這對寶貝的手感真好,舒服嗎?」

「舒服。」

田珺兒低低喘道:「人家……很喜歡給你玩的感覺,捻一捻我的乳頭,這裡會很敏感。」

「是這樣嗎?」

單偉文笑問。

「啊!」

田珺兒一連幾個哆嗦:「珺兒要死了……」

才一下子,已令她渾身一軟,整個上身俯在單偉文的大腿上,更讓他方便行事。

單偉文在座位的遮擋下,索性扯起田珺兒的T卹,手掌在乳房上不住更替把玩。

田珺兒難過之極,體內的慾火不繼地攀升,一手拉開單偉文的褲鏈,掏出那根七寸多長的大肉棒,一口便含住了龜頭。

「啊!」

單偉文悶哼一聲,強烈的快感不住從下身傳來。

田珺兒手擼口吮,吃得津津有味,一對乳房卻任由男人搓弄,直到單偉文忍無可忍,叫道:「不行了,再下去會射。」

但田珺兒卻不罷手,反而吸吮得更緊,終於一大股陽精疾射而出,一下接一下,直灌滿她小嘴。

田珺兒連吞幾口,將精液盡數吞下,再用嘴舌為他細細舔洗乾淨,才慢慢坐起身,瞧著單偉文輕聲道:「你射了很多呀。」

單偉文道:「剛才真是舒服,難為妳了,要妳吞掉它。」

「人家喜歡吃。」

田珺兒看看窗外,忙道:「快到金鐘了。」

二人趕忙整理衣衫,不用多久,已親親熱熱走下公車。


回到金鐘佔領區,已是晚上十時,正是集會群眾最多的時間,單偉文看看李子安等人的營帳,卻空無一人,想必都是去了集會大台了。

田珺兒道:「我們去找他們好麽?」

單偉文對她一笑:「剛才我給妳弄得不生不死,現在下面火燒火燎,藉著他們不在,我們倒不如……」

接著露出一個淫邪的笑容。

田珺兒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輕輕打了他一下:「一回來就想著這個。」

「是妳預先應承我的,我當然記在心裡。」

單偉文瞧瞧四周,似乎沒人留意他們,但還是小心起見,低聲在田珺兒耳邊道:「妳先進去營帳,我待一會再進來。」

田珺兒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佯嗔道:「大色狼,人家怕你了!」

話後鑽進了營帳。

過了數分鐘,單偉文颼的竄了進來,並且連忙拉上帳門。

田珺兒「噗哧」

一笑:「你做賊嗎,鬼鬼祟祟的。」

「免得讓人發現嘛!」

單偉文一笑,一把將她拉近身來。

田珺兒順勢倒在他懷裡,單偉文低頭吻上她小嘴,接著伸手到她衣服裡,輕易地鬆開胸罩前面的釦子,五指一緊,已抓住一團豐滿的美肉。

「唔!偉文……」

田珺兒在他嘴裡吐出一聲嚶嚀,同時摸向他褲襠。

一輪熾熱的撫吻,彼此都有些把持不住,單偉文低聲說道:「珺兒,我現在想要!」

田珺兒道:「今次不要脫衣服好麽?我怕李子安他們回來,到時來不及穿衣服。」

話後,田珺兒將手伸進短裙裡,片刻功夫便將內褲脫去,向他笑道:「就委屈你一次了,大色狠!」

單偉文也覺田珺兒說得對,只好點頭同意,便動手解開褲頭,將內外褲子褪到腿彎,卻不敢全部脫去。

田珺兒握住大陽具,一面擼動,一面抬頭輕聲問:「你憋了很久嗎?已經這麽硬了!」

單偉文一笑:「可不是嗎,我已經慾火焚身了,妳快來幫我救救火!」

田珺兒也極想疼愛這根大傢伙,當下也不打話,彎下纖腰,埋頭便舔吃起來。

只見她一手握緊陽具,一手包裹住卵袋,不停又捋又吃,弄得甚是起勁。

如此巨大的陽具,田珺兒的小嘴僅可叼住那個龜頭,不由邊吃邊想:「這根陽具比之家雄確實粗大很多,但家雄的長度似乎更加適合我,他每次用力插我,那顆龜頭總會輕輕的觸到深處的花心,害得我酥酥麻痲,卻又非常舒服。不過偉文這根大傢伙,亦夠有厲害,撐得下面又脹又滿,刮得人家美美的!其實兩根陽具都各有各好,但偉文卻比家雄英俊多了,光看著這個俊男插入我身體,就已經要高潮了……」

單偉文閉起雙眼,享受著美人的慰藉,亢奮之情再也無法忍受,連忙用手移開田珺兒的腦袋,說道:「我忍不住了,給我?」

「嗯!」

田珺兒微微一笑,仰臥下來,主動掀起短裙到腰間,張開兩條玉腿,露出鮮嫩的小蜜屄,待得單偉文跪到她腿間,田珺兒伸出玉手,握住硬得嚇人的陽具,把個龜頭抵在陰戶上,細細磨揉一會:「你來吧……」

單偉文一笑,腰肢輕輕往前一送,整個龜頭倏地沒進了陰道,田珺兒小嘴微張,舒服得全身僵住,隨覺陽具越進越深,直到龜頭點著花心,膣裡已禁不住抽搐起來,牢牢裹住燙熱的陽具。

田珺兒舒服地哼唧一聲:「啊……你入得很深,人家裡面好滿……」

「舒服麽?」

單偉文開始徐抽緩送,體味著美人的緊窄。

田珺兒美得連連點頭,想到自己下午瞞著單偉文,一口氣就讓張家雄在陰道射了五次,而現在和單偉文才是剛剛開始,也不知今晚又會做多少次,想想也覺一驚。

不禁暗暗罵起自己來:「珺兒呀珺兒,妳也太淫蕩了!」

單偉文喘著大氣,問道:「我會不會弄得太深,弄痛了妳?」

田珺兒聽得心頭甜絲絲的,搖了搖頭,卻沒有開聲回答他,只盯著眼前的俊男,迷醉在單偉文的俊臉上。

她很喜歡和他一面做愛,一面欣賞他完美的五官,這種雙重的感受,會令她感到特別興奮,情慾更易攀上高峰。

單偉文見她情癡痴的瞧著自己,忍不住用手輕輕撫摸她臉蛋:「珺兒,妳長得真是很美。像妳這樣漂亮的女生,令我一直都不敢妄想會和妳在一起,更沒想到妳肯接納我!」

田珺兒微微一笑:「或許這就是緣分吧。」

說著牽著他的手,引領到自己胸前:「我想你摸我……」

單偉文將她的T恤和胸罩一起掀高,五指抓著一隻渾圓的乳房,下身卻動得越來越勐:「好緊,妳裡面箍得我好舒服……」

「嗯!我都好舒服,你……你不要動得太快,我怕你會忍不住。」

「我……我已經不想忍了,很想馬上射進去。」

田珺兒亦覺自己洩意將至,喘聲道:「你來吧,射……射給我……」

單偉文加多一把勁,搗得又疾又狠,終於嗄吼一聲,全身打了幾個激靈,陽具抖得幾下,精液開始狂噴而出。

田珺兒受不住這股肉慾的衝擊,立即用力抱緊他:「啊!偉文……我愛你,珺兒好愛你……」

接著合他一起丟了。

單偉文整個人倒在她身上,喘著大氣道:「我也愛妳……」

田珺兒的激情仍未能平息,渾身還是一抖一抖的顫動著。

二人擁抱了好一段時間,才從高潮中恢復過來,單偉文略帶喘聲道:「剛才太美妙了……」

田珺兒輕撫著他的頭髮,柔聲道:「偉文你知道嗎,我剛才快要舒服死了,這樣舒服的感覺,真想永遠都不要停下來!」

「我都有這種感覺,今晚待得大家都睡了,我們再來好麽?」

「嗯!」

田珺兒點了點,吻了他一下:「我已經說了,今晚你想要多少次,珺兒都會聽你的。」◇◇◇轉眼又過了兩天,眾人經過商量後,最後都一致達成協議,認為晚上不能再在金鍾繼續留守,主要是大家仍要上學,也不想家人太擔心。

決定之後,大家打算吃完晚飯,今晚就各自打道歸家。

晚飯後,單偉文先送了田珺兒回家,再返回二哥住所,他看看手錶,發覺時間已經不早,他恐怕二哥二嫂已上床睡了,便不想打擾他們開門,只好自己掏出大門匙進屋。

當他經過大廳,正要回去自己房間,忽地隱隱聽見男女的說話聲,卻從二哥的房間傳過來。

單偉文心想:「原來二哥還沒有上床睡覺。」

便在此時,二哥的房門突然打門,二嫂和一個男人從房間走了出來,只見他們勾肩搭背,形容非常親密,再看施美雲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袍,而那個男人,光著上身,下身只有一條內褲,正是施美雲的奸夫志充。

單偉文看見不由一驚,三個人都顯得尷尬非常。

幸好單偉文臨危不亂,連忙向志充道:「你好!」

再和施美雲點了點頭,顯得若無其事走回自己房間。

當他進入房間後,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心想:「難道二哥又到了外國公幹?看他們二人的表情,顯然是剛剛做完那種事。」

單偉文甩一甩頭,啟動了書桌上的電腦。

就在他剛換上睡覺的T恤和短波褲,便聽得敲門聲響。

單偉文心頭勐地劇跳,知道一定是二嫂施美雲,但又不能不去開門,只好壯起膽子麵對她。

房門外的人果然是施美雲,單偉文叫了聲二嫂,便聽見施美雲問道:「我可以進來坐坐嗎?」

「當然。」

單偉文連忙招呼她進內,搬過書桌的椅子讓施美雲坐下,自己卻坐在床沿上。

「你都看見了。」

沒想施美雲直入主題:「剛才那個人,是我唸書時的同學,亦是我認識你二哥前的男朋友。」

「哦!」

單偉文顯得傻傻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心想自己早就知道了。

施美雲接著道:「其實我嫁了你二哥後,一直還有和他來往,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單偉文假意露出些微驚訝,說道:「莫非妳和他……」

還沒讓單偉文說完,施美雲已經點頭,臉泛紅暈道:「沒錯,剛才我們就在你二哥床上做愛,其實我到現在,還是很愛他,當然我也愛你二哥偉豪,但我就是管不住自己,同時愛上兩個男人。」

「二哥他……他不知道你們的事?」

單偉文雖然早已知道,但還是問。

「你二哥當然不知道。」

施美雲臉上微微一紅:「我們都是瞞著你二哥暗中來往,平日都是在外見面,只有偉豪出國或是加班不在家,我才會約他來這裡見面,但我今天以為你仍留守在金鐘,誰知會給你碰個正著。」

「二哥曾經和我說,他說在大學認識二嫂時,妳已經有了一個很親密的男朋友,他幾經辛苦才能得到妳,難道二哥指的人就是他?」

施美雲點頭道:「正是他。」

旋即盯著單偉文,問道:「我想問你,我和他的事,你……你會和二哥說嗎?」

「如果妳心裡還有二哥,還愛著二哥,我可以考慮不說。」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

施美雲點了點頭,苦澀地一笑:「對不起,我可不能讓偉豪知道,因為我很愛你二哥,實在不想失去這段婚姻,為了這個原因,我會在所不惜。」

說著站起身來,走到單偉文跟前。

單偉文微微吃驚:「二嫂!」

才說了兩個字,施美雲已撲到他身上,雙雙滾到床上去,單偉文驚道:「二嫂妳……」

「對不起,我只能夠這樣做。」

施美雲壓在他身下,瞧著他道:「我要你做我姦夫,要你和那個人一樣。」

一話說畢,香噴噴的櫻唇已封住單偉文的嘴巴。

「唔!」

單偉文本想反抗,卻被施美雲使勁糾纏住,教他一時有點不知所措,只好用力抽離嘴唇,忙道:「不要這樣,二嫂妳冷靜一下。」

「你不要再說了。」

施美雲微微一笑:「很早以前,我憑你看我的眼神,就知道你是喜歡我,對不對?」

「我……我……」

單偉文一時啞口無言,這的確也是事實。

「當然,你現在有了珺兒,想法自然不會像以前一樣。其實你是我小叔,而我又大你十歲,我們根本就沒有這個可能!但我不能不買個保險,只好拖你落水。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影響你和珺兒的感情。你就當作是一個交易或意外。打後如果你想要我,只要環境許可,我都會樂意給你。」

「可是我不能這樣做,會……會對不起二哥。」

「我早就對不起你二哥了,所以也要你和我一樣,一起對不住他,和我一起瞞著他。」

施美雲吻著他:「我雖然樣貌不及珺兒漂亮,但也不差她多少,當初你不是被我的美貌迷住麽?還有,憑我的經驗,我還可以教你怎樣討珺兒歡心,怎樣和她做愛,讓她對你死心塌地。」

單偉文確實心頭忐忑:「說句真心話,二嫂確實很美,美得令我都不敢多看妳一眼,可是我……」

「不要再多說了,吻我!」

施美雲再次吻住他嘴巴,一條香舌主動地直闖入他口中。

單偉文被她的熱情慢慢融化,開始作出生硬的回應,但沒過多久,兩根舌頭已徐徐捲纏在一起,不住吸取對方甜蜜的香津。

同時感到單偉文下體的反應,竟大膽地從他褲頭伸手進去,即時握著一根龐然大物,施美雲吃驚起來:「你……你怎會這麽大,恐怕比你二哥還要粗大!」

單偉文給她拿住要害,舒服得皺起眉頭。

施美雲心中一喜,再次封住他嘴唇,在他口裡問道:「它很威勐呀!對我說,你可有和珺兒做過?」

單偉文全不隱瞞,點了點頭。

施美雲看見瞪大眼睛:「她……她嬌滴滴的一朵嫩蕊,如何受得了你這根大東西!當時一定美死她了……」

「我也不知道。」

單偉文道:「但她確曾和我說,她是很舒服。」

「這個當然了,怎會有女子不喜歡這等巨大之物!你真是人細鬼大,珺兒打後可有得美了!」

單偉文看見施美雲的一對乳房掛在胸前,垂垂晃晃的甚是誘人,一個忍手不住,握住她一隻乳房,方知其中妙不可言:「二嫂,妳… …妳睡衣裡沒有……」

施美雲一笑:「剛才和他做完,所以沒戴上胸罩,誰知你會突然回來,現在倒便宜你了。」

單偉文牢牢抓住美乳,搓揉了幾下,發覺異常飽滿彈手,不由讚道:「二嫂,妳的奶子好有手感,二哥一定愛死這對寶貝了,對嗎? 」

施美雲一笑:「他每晚都捧著來玩,便是睡著了都捨不得放手,你認為他喜不喜歡。」

說著湊頭到他耳邊,輕聲道:「以後在家裡,只要你二哥不在,二嫂的身子可以隨時讓你玩,下面的陰道可以隨時讓你插,只要你喜歡就行。」

單偉文聽得異常上火:「二嫂妳平時斯文大方,樣子又這樣漂亮清純,想不到二嫂的骨子裡會如此淫蕩。」

施美雲微微笑道:「你就不懂得女人了!我現在問你,珺兒長得這樣漂亮,身材又好,你說追求她的男人有多少?」

單偉文想想,說道:「應該不會少。在我舊同學裡面,凡是見過珺兒的,都是對她讚不絕口,還說珺兒若不是我的女朋友,一定會向她發動熱烈追求。而且珺兒在認識我時,已有一個很要好的男朋友,她的第一次,也是被他奪了去。」

施美雲道:「這就是了,一個長得漂亮出眾的女孩子,自然會成為男人的追逐目標。珺兒今年才十八歲,追求她的人可能還不多,但再過幾年,就一定會與日俱增,就算珺兒仍是你女朋友,相信追求者都不會因此減少。」

「這……這個我都認為有可能!」

單偉文對此早就有點擔心。

「你和這樣漂亮的女孩子交往,就必須要有心理準備,一個不好,隨時會讓人搶了去,就算不被搶走,也難保會讓你戴綠帽子。」

「會嗎?這……這個……」

單偉文越聽越是不安。

「莫說是珺兒這種絕色美女了,就以我來說,十五六歲還在念中學之時,以我自己察覺到的,追求我的人已不下二十個,當時我已經是志充的女朋友,即是你剛才看見那個人,在我十六歲那年,便開始和他做愛,但我的追求者仍是蜂湧而來。」

「二嫂這樣漂亮,當然不會少了追求者。」

施美雲聽他稱讚,不由輕輕一笑:「當時在追求者裡,實不乏英俊之人,其中有高才生,也有運動出眾的陽光男孩,簡直叫我應接不暇。在那段期間,我確受不了被人追求的誘惑,總想從這些人當中,獲得更多男人的愛。而這個就是女子的弱點,尤其是漂亮的女子,仗恃自己長得標致,不想為了一株大樹而失去整個森林,很容易就會做出不軌的事情來。」

單偉文笑問:「瞧來二嫂也有瞞著男朋友,另外結交其他男人,對不對?」

施美雲點頭一笑:「所有男人都是一樣,結識異性,都離不開是想佔有女孩子的身體。當然,身為女性,心裡也有股想要狎玩男人的念頭。其實在那段期間,我確實隱瞞著志充,已經偷偷和三個男同學上床,其中一個還保持到我上大學。」

單偉文笑道:「二嫂妳好厲害呀,十六七歲就能應付三個男人,難道那個志充一點都沒有察覺?」

「他當然察覺到很多人追求我,卻沒料到我會背著他和男人上床。當我踏上大學後,情況就更加不得了,那時曾經和我上床的男生,已有十多人,直到你二哥出現,我竟然對他產生了強烈的興趣,甚至不惜離開志充而和你二哥交往,最後還嫁了給他。」

單偉文想到那個志充,不禁皺起眉頭,問道:「對了,為何妳現在還會和那個志充在一起?」

施美雲道:「你知道嗎,志充其實也是一個醫生,而且他和你二哥是同一所醫院工作,他們當初雖然是情敵,但二人在醫院接觸多了,慢慢就成為了朋友。有一次,我和你二哥參加醫院一個同事的婚禮,在宴會中給我又碰上了志充,我們經過多次約會後,才知道他仍沒有結婚,主要原因是他還忘不了我,這個讓我非常感動,後來我和他去了酒店,當天我們瘋狂地做愛,從此我就再無法離開他了,只好瞞著你二哥,暗中和他見面。」

單偉文終於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

施美雲又道:「所以說,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多機會和男人上床。你說我淫蕩,我不能否該,當一個女子經歷過這麽多男人,很少還能保持昔日的矜持。想要做出色的女人,就應該出得廳堂,上得大床,能夠盡情享受性愛的歡樂,才會不枉此生,而且又能夠讓丈夫開心。莫看你二哥斯文俊逸,堂堂一個大醫生,但他在床上,簡直就是一頭如假包換的大色狼!」

單偉文一笑:「不會吧,二哥會是這樣的人!」

「我接納你二哥,還願意嫁給他,就因為他是頭大色狼。」

施美雲微微一笑:「當初偉豪追求我時,我們才第一次約會,他就向我直言不諱,他說因為喜歡我美貌,喜歡我的身材,而且很想和做愛,所以才出盡手段追求我。」

「什麽?第一次約會就和妳說這種話,他是不是瘋了?」

單偉文感到很驚訝。

施美雲笑道:「我當時聽了也和你一樣,確實有點愕然,但又很喜歡他這種無所避諱的狂愚,不似其他男人巧語花言,虛偽做作。就因為這樣,我就開始對你二哥產生了好感,我們交往不到半個月,就已經上床了,當天他充分錶現了自己的本頌,而且花招百出,我們一口氣便做了三次,使我獲得前所未有的性滿足,自那次之後,我就知道自己無法離開他了。」

單偉文笑了起來:「原來二哥如此了得。」

施美雲道:「偉文,珺兒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不但長得清麗漂亮,人又相當溫柔,我真的很喜歡她,我希望你不要輕易放棄珺兒。但有一件事你必須記住,像珺兒這樣出眾的女孩子,一定會惹來不少追求者,難保在這些追求者中,會存在著條件比你好,更懂得討好女孩子的男人,這個你必須要小心,亦要有心理準備和認知,珺兒隨時會受不住其他男人的誘惑。」

單偉聽見,連忙點頭道:「老實說,不論要我付出多少代價,我怎樣都不會放棄珺兒。」

「你口裡說得容易。」

施美雲笑道:「假若她瞞著你和其他男人上床,難道你都不為所動,我可不相信。」

「這個……我……」

單偉文一時無語,他確實擔心過這種事情會發生,但他只是壓抑著自己,不去多想這個問題,他實在害怕會失去田珺兒。

「珺兒條件這麽好,她便是一顆心向著你,心裡愛著你,亦難免會受到外來的誘惑和影響,一時會做出一些對不住你的事情。」

單偉文茫然以對,施美雲又道:「我不妨勸告你一句,假若真有這種事發生,當你知道後,首先你要弄清楚,她心裡是否還愛著你,其實她背叛你只是一時失誤,或是另有其他原因,其實她並不想和你分開。如果你不想離開珺兒,就必須原諒她,多給她一個機會,千萬不要一時氣憤,弄丟了自己的幸福。當然,如果她已經變了心,對你已經全無愛意,你就無需繼續強求,索性放棄好了。」

單偉文點了點頭。

施美雲接著又道:「你知道嗎,今次我要拖你下水,亦是為了不想和你二哥分開,盡我所能去挽救這段婚姻,如果我已經不愛偉豪,根本就無必要這樣做,道理完全一樣。」

施美雲說罷,輕輕在單偉文臉上吻了一下:「好了,你既然說我淫蕩,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淫蕩的一面。」

便開始動手脫去他的上衣。

單偉文一直被施美雲的美色所迷,暗暗喜歡她多年,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和她上床,雖然這樣,但他又害怕此事會讓田珺儿知道,不禁有點擔憂:「二嫂,妳和那個志充的事,我不會讓二哥知道,但珺兒如果知道我……」

「你放心。」

施美雲把單偉文的上衣拋到地上,再去扯脫他的波褲:「我比你更擔心會讓外人知道,我們今天所做的事,是我和你二人的秘密,莫說是珺兒,包括那個志充,我都不會說。」

單偉文終於放心下來,隨即聽見施美雲一聲驚呼:「你……你真的很粗很長,比你二哥還要厲害,而且龜頭又這麽大,你們單家的男人,都是這樣的麽?」

「我……我也不知道,更沒有看過。」

單偉文一笑。

施美雲看著這根大傢伙,淫念頓生,連忙趴到單偉文的下身,一手提起火燙的巨棒,不住又親又舔。

玉手擼了一會,馬眼立時滲出一滴精液,施美雲看見,忙即用舌尖舔去,再一口將龜頭含住。

「啊!二嫂……」

單偉文美得全身僵住,拱起了下身,只覺一條舌頭不停撩撥著馬眼,弄得龜頭好生酸麻,而棒下的卵袋,卻被施美雲的玉手牢牢包裹住,輕揉細捏。

如此舔了好一會,單偉文已見鼻息呼呼,陽具更形堅硬。

施美雲坐起身子,自己脫去睡袍,一具完美無瑕的裸軀,立即落入單偉文眼簾:「二嫂妳……妳真的好美!」

他發覺眼前這具雪軀,實不下於田珺兒。

「我的身體和珺兒相比,誰更漂亮一些?」

施美雲瞧著他問。

「都……都好……」

單偉文再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她一對乳房:「平日看見二嫂的身材,已覺得相當不錯,現在脫了衣服,丰乳細腰,肌膚又白又嫩,比想像中還要美上三分,二哥能夠每晚抱著妳,真是太令人羨慕了!」

施美雲一面為他擼屌,一面坐直身子,任由叔子撫玩兩個乳房:「以後我這副身子,晚上讓你二哥玩,日間就讓你玩,好不好?」

施美云自從看見他那根巨棒後,對它早已深深著迷,自知打後在家中的日子,必定不會再寂寞,不由情興大動,不停用言語去挑逗他。

單偉文果然聽得亢奮異常,雙手握著一對乳房使勁搓揉,將兩隻奶子弄得乳肉起伏:「妳說錯了,不是還有那個志充麽?」

施美雲一笑:「對,還有我這個姦夫,不時給你二哥戴綠帽的奸夫。嗯!好舒服……看著你這樣玩二嫂兩隻咪咪,讓我感到……特別興奮…… 」

單偉文問道:「妳和我二哥做愛,都喜歡說這種淫蕩的說話嗎?」

「嗯!」

施美雲仰起俏臉,挺起胸脯承受十指的把玩,「都說……啊,你怎會弄得我這樣舒服……」

她感到越來越美,陰道亦越感空虛難耐:「因……因為你二哥喜歡聽,男人不就是……就是喜歡聽女人說淫話麽……」

「但我從未聽珺兒說過,要是她肯這樣,就更爽了!」

施美雲嬌喘著道:「可能她……的性經驗還淺,也或許……她因為太愛你,不想……在你跟前表露出自己淫蕩的一面。嗯!真的很舒服,被你… …被你撫摸的感覺真好……」

單偉文被她握住肉棒連番套捋,又聽著施美雲的淫辭浪語,自製能力已漸漸消失,叫道:「二嫂,不能再擼了,我……我快要受不住… …」

施美雲聽後一笑,放開手上的陽具:「我都受不了,讓我臥下來,現在就要你插我。」

話後滾到床上,將兩條玉腿大大分開,雙手撥開自己的陰唇:「二嫂的陰戶比之珺兒如何,漂亮嗎?」

單偉文凝視著那件好物,不禁看得火動情湧,嘖嘖讚道:「我……我從未認真看過珺兒這裡,但二嫂這裡確實又漂亮又迷人,沒想妳有過這麽多男人,小穴還是這般鮮嫩動人,兩片陰唇依然紅撲撲的!」

忍不住伸出中指,在猩紅的蛤肉上碰觸一下。

施美雲即時渾身一顫,嬌媚道:「你喜歡玩人家這裡,嫂子現在任你你弄個夠,你喜歡怎樣玩都可以。」

單偉文大喜,連忙爬到她雙腿間,再用中指亂戳亂刺,接著豎起兩根指頭,忽地插進了陰道,即被一團溫濕緊緊包箍住,笑道:「原來妳是……這麽緊,但這裡濕得很厲害。」

施美雲經他一插,美得膣肉連連翕動,吸吮著男人的指頭:「啊!好舒服……」

她忍不住心中的淫蕩,叫道:「偉文,一會你……你下面這條大陽具,就是在這個小肉洞插進去,撐滿你二哥老婆的陰道,可高興嗎? 」

單偉文一笑:「剛才妳那個姦夫,在這裡射了多少次?」

「兩次,你二嫂給他射了兩次。」

施美雲也不害羞:「我本想留他在這裡過夜,讓他在我裡面多射幾次,只因為你突然回來了,所以才讓他離去。」

單偉文問道:「今晚是二嫂叫他來這裡吧,對不對?」

「嗯!」

施美雲點了點頭:「因為我想見他,想和他做愛,但你放心,我還是很愛你二哥,愛得他要死。只是……只是對女人來說,瞞著丈夫和男人偷情,確實另有一番難以形容的刺激和樂趣,性慾也會特別高漲。」

「難道每個女人都這樣?」

單偉文一面說,一面用指頭用力抽插,搗得膣內「吱吱」

作響,不停地滲出淫水。

「嗯!插得我好舒服……不要……不要停下來……」

施美雲喘氣道。

單偉文一笑,再加幾分力:「妳還沒答我,女人都是這樣想嗎?」

他這樣問,卻是擔心田珺兒也是這樣。

施美雲道:「你這樣問我,我可以……可以肯定地答你,其實十個女子就有九個都是這樣想,那個女子不想在丈夫以外,依然穿著漂亮的衣服,打扮好自己的外觀,繼續吸引其他男人的目光。但凡有這種念頭的女人,其實在潛意識裡,就已經有了出軋的覺知,不過有些人因為性格問題,或是天生矜持害羞,致不會人人都敢於實行,可是一但來了機會,而且環境許可,就很容易發生背叛丈夫的事情。」

單偉文暗忖:「珺兒素來斯文靦腆,希望她不會是這種女孩子。」

但他又怎會想到,田珺兒在前兩天已背叛了他,還在三個小時內,讓張家雄連續來了五次,將熱乎乎的精液射進陰道裡。

只見單偉文又插又摸,弄得整個陰戶汁水淋漓,他再也受不了這個誘惑,馬上直起身子,擼著下身的肉棒,向施美雲道:「我……我想進去。」

施美雲嗯了一聲:「快給我進來,人家難過死了!」

單偉文早已忍無可忍,連忙用龜頭在陰戶拭抹幾下,腰肢勐地往前一送,即時進入了半根,旋即再使力一捅,終於全根沒進,龜頭剛好吻著花心: 「啊!二嫂妳好緊……」

頓覺整條陽具給陰肉裹得密不透風,且不停翕動吸吮,直爽得他叫了起來。

施美雲也被他的粗長擠得險些丟出束,陰道速迅勐烈收縮,難以形容的美好感覺,比之丈夫和志充都要來得強烈:「偉文,我……我脹得好……好厲害。你終於……要了……要了心儀已久的二嫂,把整條陽具插進二嫂陰道了……」

「二嫂妳裡面怎會……怎會這樣緊,實在比得上珺兒……」

「人家還沒到三十歲,又沒生孩子,當然會比較緊。」

施美雲痴痴的瞧著他:「快動吧,不要停在這裡,用力插我……」

單偉文起先不敢妄動,皆因嫂子的陰道實在太緊了,生怕自己一動,就會射了出來! 只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慢慢移動腰肢,徐徐抽插起來,心想:「原來女人的陰道也是有深有淺,珺兒抵到盡頭,總有三四公分留在外面,無法讓我全根搗進,但二嫂可不同,竟能容得下我整根陽具,還好二人同樣又緊又窄,幹起來特別有感覺!」

抽送一會,施美雲已見哼哼唧唧的呻吟起來:「真是舒服……你幹得嫂子很美,現在你乾了二哥的老婆,會不會有點後悔?」

「嗯?確實有一點點……」

單偉文點頭道:「千萬不要讓二哥知道。」

「啊!捅得好深,花心都被捅碎了!再……再用力頂幾下……」

單偉文徐緩抽送了片刻,已漸漸習慣膣室的緊窄,動作亦開始陸續加快,直插得「啪啪」

有聲。

施美雲越覺快美難抑,早就暗暗小丟了一回:「偉文你真的好強,才幾十下就……就給你插上高潮,二嫂愛……愛死你了…… 」

「二嫂妳……妳裡面濕得很厲害,好多水湧了出來!」

「人家……因為太爽……」

施美雲喘聲道:「再用力,二嫂明天……明天為你換床單,啊啊……好有力,花心要碎了……」

單偉文盯著眼前的二嫂,見她不但樣子甜美,且神情柔媚嬌奼,再見她胸前一對乳房又圓又挺,隨著動作不住晃來晃去,實在誘人之極。

單偉文暗吞一下口水,說道:「我……我想抱住妳。」

施美雲媚眼半張,牽著他的手拉近身來。

單偉文立即趴在她身上,已被她牢牢摟住脖子,櫻唇同時湊到他嘴巴。

單偉文大喜,連忙和她對上,擁緊她熱吻起來。

但見二人口吻相黏,下身卻抽得「啪啪」

亂響。

施美雲被巨棒搗得魂飛天外,汁水長流:「二嫂下面……下面美得好厲害,插吧……用力插吧,人家要你……要你像志充一樣,用精液餵飽我……」

單偉文道:「啊!二嫂妳……妳好淫蕩呀,聽著……聽著妳這些說話,確實讓我忍不住了……」

一話說畢,抽送速度越來越快:「那個姦夫剛才怎樣對妳,弄得妳舒服嗎?似乎……二嫂真的很喜歡他!」

「是,二嫂很喜歡他……很喜歡讓他幹……」

施美云自知高潮將至,只盼單偉文不要停下來:「再用點力,二嫂我……我快要來了……」

「我也是……快不行了。」

單偉文喘聲漸重:「可不可以……射進去?」

「都射給我,二嫂要你的精液……」

說話方落,頓覺一大股熱潮直噴向花心:「啊!偉文……」

給精液一燙,施美雲再也把持不住,合他一起丟了。

二人疊股貼胸,摟抱好一段時間,高潮的激情才慢慢恢復過來。

施美雲輕撫著他的頭髮,柔聲道:「剛才你弄得我好舒服,假以時日,你一定比你二哥厲害。」

單偉文有點不明她的意思,問道:「我……我剛才做得不好嗎?」

施美雲搖了搖頭:「並不是不好,但確實是有點生澀,或許你還年輕,沒什麽床上經驗。你若想女人對你死心塌地,光憑自己的長相和天賦,還是不足夠的,要懂得床上功夫才是關鍵。」

單偉文怔怔看著她。

施美雲知他仍是茫無頭緒,微微一笑問道:「你和珺兒做愛,是不是都和剛才一樣,從頭到尾,你們都是保持著男上女下的姿勢?」

「好像是。」

單偉文點了點頭。

「果然不出我所料。」

施美雲道:「你可知道我和你二哥做愛,除了在床上,有時還會在地上、浴室、露台。總之屋裡任何地方,都是我們做愛的場所。」

施美雲接著又道:「先說一說在床上做愛吧,有時我們會坐著擁抱在一起,一面擁吻一面乾;也有我爬在床上,豎起屁股讓你二哥在後插進來;不時他會側臥在我身後,抬高我一條大腿,從後面插我;而偉豪最喜歡的姿勢,就是我們面對面交腿坐著,仰後用手撐起上身,彼此看著那抽插之勢,這種視覺和肉體的享受,會特別讓人興奮。」

單偉文呆著眼睛說道:「我還以為這些姿勢,只會在日本的公仔片出現,在妻子和愛人面見是很難用得到。」

「你錯了,我剛才所說的姿勢,其實還不足三分一,有機會我再慢慢和你說。要維​​繫夫妻間的感情,主要是在床上獲得到滿足,花樣越多越能增加情趣。還有你必須了解對方的喜愛和姿勢,這是很重要的。」

單偉文點了點頭,但仍是有些擔心道:「珺兒向來文靜害羞,我怕她不會喜歡這麽奇異的花招,二嫂妳認為會嗎?」

「你不要傻了!」

施美雲一笑:「不論男女,每個人本身就充滿著淫蕩的熱血,正所謂『密實姑娘假正經』,女子嘴裡越是說不喜歡,越是說很丟人,但內心未必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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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美雲又道:「你想讓女人滿足,就要清楚女人的喜好。一般女人都喜歡撫摸把玩男人的陽具,而且大部分都會喜歡口交,甚至舔著男人的陽具,都能令女人產生強烈的高潮。而女人最喜歡男人為她做的事,包括愛撫陰蒂,舔弄陰戶,把玩乳房。更有些女人喜歡肛交,乳交等等。你必須好好地摸索,最重要先了解自己的女人喜歡什麽,才會讓她對你死心塌地。」

單偉文一麵點頭一面在想:「打後有了二嫂這個軍師,真是比什麽都強。」◇◇◇次日早上,單偉文在麥當奴和田珺兒吃過早餐,才一起回到港大上課。

下課後,單偉文走進家門,便看見施美雲剛好從房間出來,瞧著他微微一笑:「今天這麽早回來,沒有約珺兒出外嗎?」

「她要母親吃晚飯。」

單偉文道:「咦!妳不是說二哥下午回來麽?」

施美雲搖頭一笑:「我接到你二哥的電話,他說還有點事,仍要多待一晚,明天才可以回來。」

單偉文聽後一笑,湊頭到她耳邊:「妳可有通知那個志充?」

施美雲輕輕打了他一下:「我決定今晚不要他,只想要你。」

接著一個回身,直走向單偉文的房間。

單偉文一怔,連忙跟隨她身後。

單偉文剛掩上房門,施美雲已靠到他身上來:「說話不可太大聲,彩姨正在廚房做菜。」

話後一對玉手已抱住他。

「莫非二嫂現在就……」

單偉文笑問。

施美雲搖了搖頭:「現在不行,彩姨還在家裡,我不想讓她起疑,可是我又想讓你抱我一會,如果你忍不住想要,我現在就給你。」

「看見妳這張漂亮的臉蛋,那個男人不想要,我下面都硬起來了。」

施美雲心中美快:「你這張嘴巴真甜。說到漂亮,我又怎能和你的珺兒相比,但你這樣說,二嫂可不能不給你一點獎勵。」

玉手伸到他褲襠,果然握著一條硬得筆直的大物,施美雲瞧著他笑道:「真的硬得好厲害,我幫你脫去褲子好麽?」

單偉文不住點頭。

施美雲湊頭上前吻著他臉頰,雙手解開他的褲頭,不用多少功夫,已掏出一根龐然巨物,用手疾擼一會,便跪了下來,盯著眼前的肉棒道: 「它這麽大,曾經和我好過的男人,你可以說是最長最粗的一個。」

接著握緊陽具,將龜頭偎在俏臉上,輕輕磨蹭一會,才開始納入口中,使勁吸吮。

「啊……」

單偉文爽得呼出一口大氣,低頭看著美麗的二嫂,見她雙手把著肉棒,不停又舔又吃。

如此弄了幾分鐘,施美雲突然站起身子,張著水汪汪的美眸瞧著他:「人家受不了,想要你馬上插我。」

連忙動手脫光身上的衣服,一具凹凸有致的裸軀,立即落入單偉文眼前。

施美雲一把牽住單偉文來到床上,立即仰臥下來,大分雙腿,撥開嬌美的花戶,露出一團鮮豔的膣肉,淫蕩地向單偉文道:「快來插妳漂亮的二嫂,用你這條大屌捅死我吧!」

單偉文聽著這些淫話,那裡還忍得,立刻提起陽具,便向那肉洞捅去。

「嗯……啊!」

施美雲連忙用手背掩住嘴巴,生怕給彩姨聽見,低聲喘道:「一下就這麽深,酸死人了……」

「二嫂裡面好熱,還濕得很厲害……」

單偉文站在床邊,雙手架開兩條美腿,大出大入肏幹起來。

「啊!好舒服……」

施美雲媚眼如絲的瞧著他:「過了今晚,我不能再在你房間睡了。你想要二嫂,今天就盡量要吧,人家隨你就是……」

單偉文笑道:「嫂子現在是想二哥了,對嗎?」

「他是我老公,當然會想他。」

施美雲全不害羞:「而且還會想,在這幾天裡,他漂亮的妻子不但和情夫上床,還和他的弟弟一連睡了兩晚。」

「不要再說了……」

單偉文聽得慾火高燒:「妳再說下去,我肯定又忍不住射出來……」

施美雲微微一笑,撐起身子,伸手從小穴裡拔出陽具,彎下身軀,連汁帶水含住他的龜頭。

單偉文大出意外,不由瞪大眼睛看著她,他確沒想到二嫂會這樣做,連忙捧住她腦袋,急急晃動腰肢,在她小嘴連連抽搗。

「唔……」

施美云如何受得住他的粗長,只覺肉棒下下直搗喉頭深處,待得她吐出了肉棒,不禁連聲喘咳,幾乎便要嘔吐起來,輕輕捶了他一下,嬌嗔道:「你剛才想要了我的命嗎?」

「對……對不起!」

單偉文自知不是,立即連番道歉。

施美雲看見他那傻呼呼的樣子,不禁回嗔作喜,主動背過身子爬在床上,噘起渾圓豐滿的雪股,向他道:「從後面乾我。」

單偉文也不多說,連忙跪到她身後,舉槍便刺,只聽得水聲響過,已見全根沒了進去,勐地點著心花。

二人同時哼唧一聲,施美雲掩著小嘴,任他在後奔馳。

單偉文看著二嫂背幅,纖腰豐臀,確實誘人到極處,當下大抽疾送,一手扣著美人腰肢,一手探前握住一隻垂乳,搗得劈啪大響。

這回在施美雲的指導下,接連換了好幾個花式,直到單偉文射出濃濃的精液。

稍事歇息,二人立即穿回衣服。

當施美雲走出房間,發覺彩姨仍在廚房工作,才稍稍放下心來。

晚飯之時,二人仍是眉來眼去,施美云不住向單偉文暗送秋波。

飯後叔嫂倆一本正經坐在廳上看電視,待得彩姨下班回家,彼此似乎早有共識,立即抱作一團,不停又親又吻,摸乳弄屌,做著百般淫事。

施美雲的小嘴吻著單偉文,玉手卻隔著褲子握住肉屌,輕聲和他說道:「現在我們這樣,讓我想起和你二哥新婚那時,同樣是這般瘋狂,好像永不厭足一般,每天都親親熱熱,不停地做愛。」

「新婚嘛,當然會格外熱情。對了,妳以前和那麽多男生好過,現在還有和他們來往嗎?」

「當時和我上過床的同學,大部分都已經結婚了,但仍有兩三個間中會出來見面。」

「只是見面這麽簡單,有沒有和他們那個?」

「嗯!」

施美雲點頭一笑:「就在我和偉豪新婚不久,便和其中一人做過,因為彼此再沒有感情牽掛,做愛起來反而更加無所顧忌,更加投入。而這個人到現在都有約我見面。 」

「妳就不怕給我二哥知道。」

「當然害怕,所以不論是志充或是那個人,我每次出去都特別小心。」

施美雲一笑站起身子:「不要談他們了,我們到房間去好嗎?」


這天下午,在田珺兒的房間裡,只見單偉文抬起田珺兒兩條美腿,一根十八公分的大陽具,正不住在她陰戶裡穿梭,兀自抽得汁水四濺。

這時的單偉文已臨近尾聲,嗄聲叫道:「珺兒,我快要到了……可以射在裡面嗎?」

田珺兒咬著手背,雙眉緊聚,一臉難耐需渴之色:「嗯!我……我已經開始……避孕了,你不用擔心,都……都射進來吧……」

單偉文抓緊她一隻乳房,下身急急疾搗,接著一聲輕呼,一股接一股的精液狂射而出,直澆向美人的花心。

待得他精盡身軟,趴到田珺兒身上,仍是感到膣裡不斷地抽搐,牢牢絞住自己的龜頭,似乎暢悅的高潮,依然不肯立即離開田珺兒。

二人抱緊在一起,過得片刻,才漸漸平緩下來,接下來又是一個深情的擁吻,久久才見二人分開。

田珺兒伸出一隻玉手,不停輕撫著愛郎的臉膛,柔聲道:「現在還捨不得拔出來嗎?你約了李子安吃午飯,現在若不動身就遲到了,」

單偉文一笑:「妳裡面好溫暖,叫我怎捨得拔出來!」

田珺兒吻了他一下:「我何嘗又捨得讓你離去!但你既然約了他,就該有點分寸!這樣好嗎,明天下課後我去你家,到時再給你好不好? 」

單偉文無奈,只好抽出陽具,下床穿回衣服。

田珺兒送他離去後,返回房間臥在床上,回想剛才和單偉文做愛的種種激情,感到既甜蜜又幸福。

但有一件事,卻令田珺兒百思不解:「究竟是什麽原因?為何我……我在偉文跟前,總是不能豁開心懷,能夠放縱地和他瘋狂做愛,甚至多說一句淫蕩的說話也是不敢,莫非因為我太愛他,擔心他會看輕了自己!可是我和張家雄做愛,卻沒有這種難為情的感覺,而且可以放任地將自己解脫開來,就是最淫蕩的說話,都可以隨便在他面前說出來,難道這就是『情人』和『炮友』的分別。



她一想到張家雄,田珺兒體內的慾火又再燃點起來! 今天她不知為何,總覺得慾念特別高漲,很想放縱一下自己,盡情和男人做愛。

田珺兒暗暗說了聲對不起:「偉文,珺兒又要送你一頂綠帽子了!都是因為你,誰叫你剛才弄得人家不上不下,害得我要找家雄來消火… …」

田珺兒拿起床頭櫃的手提電話,不用多久,電話裡頭便傳來張家雄的聲音:「珺兒,我終於等到妳的電話了,可知我想得妳好苦!」

「我只是遵守自己的諾言,所以才會給你電話,不要太過高興。」

「這樣說,妳現在是要見我了,在哪裡?」

「我在家等你,限你半小時內到我這裡來,要不這個星期的約定就算數。」

張家雄大喜,連忙道:「好,我立即趕過來。」

不用半個小時,已聽見門鈴聲響,田珺兒打開家門,果然看見張家雄站在眼前。

卻見他滿頭都是汗水,不停喘著大氣,顯然是擔心自己會遲到,在家裡匆匆趕過來。

田珺兒看見他這個模樣,忍不住「噗哧」

一笑。

張家雄走進大廳,來回看了一遍,向田珺兒問道:「家裡今天沒人嗎,那個菲傭呢?」

「安亞今天有事請假,若不是這樣,我才不會叫你來這裡。」

田珺兒接著道:「到我房間去。」

張家雄似乎已忍不住,一把便將田珺兒摟抱住,湊頭便吻向她俏臉,說道:「這幾天想死我了,珺兒妳知道嗎?」

「不要這樣猴急,你若想要就到我房間去。」

說著推開了他,迳自往房間走去,張家雄自當緊隨其後。

一進入房間,張家雄立即掩上房門,雙手再次從後面抱住她,這回田珺兒卻沒有反抗,還在他懷裡轉過身子,將胸前一對乳房緊貼著他,隨即踮起腳跟,一口便吻住張家雄的嘴巴,香噴噴的舌頭同時送入他口中。

田珺兒的主動,讓張家雄大喜過望,連忙捲住她的舌頭,瘋狂地親吻她,同時伸出大手,「把握住她一隻豐滿,大肆搓揉,方發覺她衣衫裡空無一物,不由喜道:「原來妳……妳裡面什麽也沒有!」

「喜歡嗎?」

田珺兒柔媚的瞧著他,說道:「人家方便你嘛……唔!家雄,你怎可能這麽快就硬起來?還這樣用力頂住人家……」

說著伸手到他褲襠,揉著褲子裡的陽具,果然見它又硬又挺,簡直殺氣騰騰。

田珺兒用力握住,仰起俏臉和他對望著:「它好硬,是不是憋得很辛苦嗎?」

「嗯!因為太想妳了,現在就想用它插妳……」

張家雄牢牢抓著一隻乳房,大力地搓揉。

「你不要心急,我又不會飛掉。」

田珺兒輕輕推開他,臉貼臉的和他道:「你先脫去衣服臥上床,從現在開始,沒得我同意,不准你對我多手多腳。」

張家雄也不問什麽原因,忙即脫光身上的衣服,爬到床上臥下。

田珺兒脫光了衣衫,將一具完美的身子展現在他眼前。

她一直覺得和張家雄做愛,都會產生一種充滿背叛性的興奮,可以讓她放開所有心懷,作出極其淫蕩的舉動。

張家雄呆著眼睛緊盯住她,原始的情慾速迅倍增:「珺兒,妳太美了!」

眼下只見丰乳細腰,肌膚皓滑如雪,還襯著一張美得難以形容的臉蛋,在在都美得令他發昏發暈! 田珺兒一笑,緩緩爬到床上去,一聲不響便跨開玉腿,將胯處的陰戶直送到張家雄嘴前:「家雄,舔我……我要你舔我!」

張家雄從沒見過田珺兒如此放浪,再見那豔如桃李,賽若凝脂的小嫩屄,早已濕了好大一片,直看得他淫心熾熱,張口便舔吃起來。

田珺兒渾身登時打了個激靈,漂亮的臉蛋往後一仰:「啊……家雄……」

田珺兒挺起胸前一對美乳,只待男人來把玩:「嗯!摸我……」

張家雄果然沒讓她失望,嘴巴吸吮著香津津的陰戶,雙手已同時攀上一對玉峰,爽乎乎的搓玩起來。

田珺兒身上三點承受著男人的慰藉,美得淫水直流,合著剛才單偉文的精液,全被張家雄一一舔去:「好舒服!珺兒快……快給你弄死了……」

見她淫蕩地伸出雙手,蓋在張家雄兩隻手背上,助他擠揉自己一對乳房,淫聲叫著:「真的好舒服,我知你……你向來喜歡我這對奶子,今天人家……就讓你盡情玩,盡情吃個痛快……」

田珺兒給他舔得暢快淋漓,竟然暗暗丟了一回。

她確沒想到,只被張家雄舔屄摸乳,已能獲得這般快樂的高潮。

直到田珺兒再也忍受不住,制止住張家雄那張貪婪的嘴巴,放軟身軀趴到他胸膛上,把一對乳房緊緊貼著他,並用乳尖輕輕磨蹭著男人,問道: 「喜歡珺兒這樣淫蕩對你麽?」

「嗯!」

張家雄勐地點頭:「簡直喜歡死了!」

田珺兒雙眼盯著身下的男人,柔聲細語向他道:「你來這裡之前,我在這張床上剛和偉文做愛,他才一離去,我就想起你,便給了你電話,你可知道是什麽原因?」

「妳……妳剛剛和那小子做愛!」

張家雄瞪大眼睛。

「有什麽出奇,他是我男朋友,又是珺兒心裡最愛的男人,人家的身體本來就只是屬於他,可是你硬要我做你的『炮友』,不但要人家脫光衣服讓你玩,還要人家張開大腿讓你插,現在珺兒全都依你了,你應該滿足了吧!」

她不住用言語挑逗他。

張家雄如何忍得她這般潑火,連忙吻住她小嘴,田珺兒熱情地送上香舌,還主動和他捲纏在一起。

二人吻了好長一段時間,田珺兒在他嘴裡道:「剛才我已經提過,今天叫你來,除了遵守我的諾言,還有另一個原因麽。現在你想不想知道?」

張家雄抽離嘴唇,一臉茫然的點了點頭。

田珺兒想起他剛才吃掉單偉文的精液,忍不住「噗哧」

一笑,接著親一親他的臉頰,在他耳邊道:「人家就是要你嚐一嘗情敵的精液,所以才主動讓你舔我下面……」

張家雄一聽,幾乎要暈了過去:「什麽?」

連忙用手抹揉著嘴巴:「妳是說他的精液?這……」

田珺兒笑道:「偉文的味道好不好?人家剛才給他在裡面射得滿滿的,就是不捨得清洗掉,只想留下來給你吃,看我對你好不好。」

「妳……妳……妳這個小妖精!」

張家雄本想再罵下去,但看見田珺兒那張仙女似的臉蛋,還有那可愛的笑容,一時間竟無法發作。

田珺兒又給他一個甜笑:「你不要生氣嘛,我知是珺兒俏皮,人家現在用口為你舔一回,將功補過,你就原諒我一次好麽?」

說完撐起身子,頭腳相向的趴在他身上,張開美腿,再把濕淋淋的陰戶放在他嘴前。

張家雄看著這個嬌嫩動人的美蛤,正不停翕動張合,確實是美到極處,但想起單偉文的精液,他又如何敢再用口,只好以手指代勞,不住用指頭揉擦那誘人的陰蒂,時而扯開兩片花唇,欣賞裡面紅猩猩的嬌嫩。

田珺兒給他一輪播弄,美得腰顫腿僵,卻又異常美快。

再見眼前這根五寸馀長的陽具,兀自筋蟠挺立,心中不由火盛情湧,連忙伸出丁香小舌,把著肉棒來回舔拭,間歇含著龜頭,時吮時吐,把一根陽具洗舔得潤光四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田珺兒的情慾卻一分一秒累積。

張家雄卻運起雙指神功,兩根指頭在膣裡抽出搗入,做著那乾穴之勢。

田珺兒不竟是柔花嫩蕊,一個把持不住,陰戶勐地連番抽搐,大股汁液忽然狂噴而出,射了他一臉。

張家雄大叫起來:「珺兒妳……妳竟然潮吹……」

田珺兒也不懂什麽是潮吹,但體內的需渴感卻越來越厲害,立即翻身坐到他腰下,一個嫩穴剛好壓住他的陽具,在她移動腰臀間,刺激得陰戶又酥又癢,叫她幾乎又要噴出來:「家雄,我想要你……」

「要我什麽?」

張家雄作齣戲弄。

田珺兒小嘴一噘,嬌嗔道:「人家要你這根陽具插進來……」

也不待他說話,自動抬起身子,回手握住肉棒,將個龜頭抵在陰戶口,輕輕往下一坐,龜頭旋即撐開花唇,直闖了進去。

二人同時一爽,田珺兒亳不停頓,身子徐緩而下,直到龜頭抵著花心,才滿足地噓了一口氣,心裡暗忖:「這回不但是我主動找家雄,而且是我主動握住他的陽具,將它送入自己的陰道,這次確是我真真正正背叛偉文了!罷了,罷了,誰叫我應承了家雄做他的砲友,心甘情願讓他玩… …」

「妳下面套得我好舒服……這感覺美極了!」

張家雄的話聲響起。

田珺兒吞含著整根肉棒,只覺膣室已被它塞得堂堂滿滿,加上陽具又硬又燙,煨得她舒爽無比,不禁淫心暴發,主動抬臀晃腰,用自己的緊窄套弄那根陽具,還不住用言語去刺激他:「你……你現在該滿意了吧,人家……人家早就已經不愛你了,還……還要被你插進去,現在我又給偉文戴……綠帽了,你應該開心吧?都是你這個壞人,總要纏住人家,害我再次背叛偉文……啊,你不要……不要這樣用力,插得很深……但,但怎會這樣舒服……」

張家雄叫道:「因為妳喜歡和我做愛,所以才會背叛他,對不對?」

「我……我不知道……」

田珺兒喘氣道:「總之都是你不好,剛剛我……和偉文做完,竟然又想起你……想,想和你做愛……」

張家雄聽見大喜:「妳還想不承認!唔,插得真爽,身子再抬高一些,我要看肉棒插妳陰道的情景。」

田珺兒早已矜持盡去,聽後便仰後身軀,雙手支撐在他小腿上,抬起臀部,身子不停提上坐落,好叫張家雄能夠看清楚:「看見了嗎,看見人家用……用陰道套你的陽具,是不是……很興奮……」

張家雄怔怔的盯著那交接處,只見自己的陽具在陰道裡時現時沒,兩片嬌嫩的花唇不住自陷自翻,搗得田珺兒淫汁直淌,此情此景,當真異常淫靡誘人:「好美,瞧著自己肏妳這個大美人,真是讓人興奮。」

「壞人,難道人家長得美,就該讓你姦淫欺負……」

張家雄一笑:「或許這就是妳的命,今生無法離開我。」

接著搖頭道:「不行,這個姿勢還是插得不夠深。」

說著撐起身子,讓田珺兒側臥在床。

張家雄從後擁抱住她,說道:「妳抬起一條腿,讓我從後面插進去。」

田珺兒依然照做,架起一條美腿。

只見張家雄握住陽具對準一送,「吱」

一聲又搗了進去。

「唔!」

田珺兒連忙揜住小嘴,只覺這下又勐又深,一下子就頂著了花心,暗暗在想:「他雖然不及偉文粗長,但裡面依然脹得這樣厲害,感覺確實不錯!來吧,你就盡情姦淫珺兒好了,就算你要我多淫蕩,今天我全都依你!」

張家雄繞過手來,從後抱住她,田珺兒握住他的手移到乳房上,扭轉頭來瞧著他:「握住我……」

接著送上櫻唇索吻。

兩張嘴巴馬上合在一處,舌頭捲纏,吻得好不火熱。

張家雄一面在後抽送,一面搓玩著乳房,把田珺兒的情慾漸漸推向高峰。

轉眼便是百來抽,田珺兒終於挨不過,強勐的洩意開始積聚,陰道產生陣陣收縮:「啊!人家快來……快來了……不要停……」

「我也是,再忍一忍……」

張家雄同時大叫起來,下身加緊力度,使勁疾搗,接著喉間發出一聲悶響,旋即精液狂噴。

田珺兒已是高潮在即,如何受得了精液的衝擊,立時和他一起丟了。

張家雄洩得暢快無窮,突然淫興大發,起身跪到田珺兒身旁,將陽具遞到她嘴前,說道:「快來給我舔一舔。」

田珺兒略一猶豫,仍是張開小嘴,讓他的陽具插入口中,吸吮好長一段時間,直到陽具在她口裡軟化下來,田珺兒才吐了出來,半嗔似痴道: 「壞人,這樣滿足了嗎?」

張家雄只是一笑,抱著她又摸又吻,久久不願分開。

田珺兒輕輕推開張家雄,說道:「我好口渴,你要水嗎?」

張家雄點了點頭,田珺兒下床穿上一件寬鬆的T卹,下身只穿了內褲,便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張家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只覺她這身打扮格外誘人,不禁淫心又起,匆匆下床跟了出去,當他走進廚房,看見田珺兒正背著自己,待得她關上冰箱門,張家雄突然走上前,從後抱住她。

田珺兒吃了一驚,發覺一張嘴巴已吻上她脖子,便知來人是張家雄,忙回身過來,輕輕打了他一下:「你嚇死我了!」

張家雄只是一笑,把她推到冰箱上,讓她背部緊貼著冰箱門,雙手同時握住她一對乳房。

「嗯!你不要這樣好嘛,這裡是……是廚房……」

但受襲的快感,使她的掙扎迅速靜止下來,當張家雄湊頭上前吻她的小嘴,田珺兒已美得閉上眼睛,啟開櫻唇作出熱情的迎接。

一輪熱吻,張家雄徐徐移開口唇,雙眼仍是牢牢盯著她,看著她那張美得嚇人的臉蛋,不由得又感興奮又是氣惱,這個本該屬於他的女人,此刻卻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任由那人對她為所欲為! 張家雄一念至此,握住她雙乳的力度不覺慢慢增強,喝道:「望著我。」

田珺兒抬起眼睛,迷痴痴的和他對視著:「不要這麽大力,會痛!」

「妳真的很美,要是能夠永遠和妳一起會多好。」

張家雄仍是緊盯著她。

田珺兒向他微微一笑:「我再美都已經是偉文的女人,我的樣貌、我的身體,人家只喜歡讓他一個人欣賞!再說你呢,我雖然已經不愛你,但我每星期依然會和你見一次,讓你享用人家的身體,對你來說也該感到滿足吧?」

「我怎可能會滿足!」

張家雄道:「他每天都有幾會和妳在一起,天天能夠看著妳,但我呢!妳叫我怎可能受得了。」

「你既然這樣喜歡看我,我現在就讓你看個夠好不好。」

田珺兒將雙唇貼到他嘴前,輕聲道:「你現在就一面看著我,一面撫玩我身體,看看會否令你更興奮,更想立即姦淫我。」

話後伸手握住他陽具,為他擼動起來:「你倒有點本事,這麽快又硬起來,它顯然又想插珺兒了,是不是?」

「啊!好舒服,擼……擼快些。」

張家雄粗嗄著聲線道:「不要放慢手腳,再捋快些。」

一對手仍是搓揉著田珺兒雙乳,嘴裡又問道:「妳這幾天和那小子做了多少次?」

田珺兒一笑:「你問這個做什麽?」

聽他問得有些怒氣,她不禁又想挑逗他,說道:「我自從和偉文一起後,每天下課我都會到他家裡去。或許是我太愛他吧,我只要和偉文在一起,就很想和他親熱,因為這樣,我開始避孕了,不用他再戴套子而影響了情趣,能夠讓他赤裸裸地進入我身體,直接在我裡面射精。」

「這個小子,竟然將妳迷成這個樣子,什麽都願意為他做!」

「唔!你不要這麽用力,輕輕玩好麽!我……我給你弄痛了……」

田珺兒滿眼陶醉的看著他:「你不要忘記,我和你之間,已不再是……男女朋友關係,彼此只是……是『炮友』的身分,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可以隨意玩我身體,隨意用你下面那話兒插我,但你可不能干涉我其他的事,包括我和什麽男人做愛。



如此露骨淫蕩的說話,竟然從貌若天仙的田珺兒口中說出,只聽得張家雄淫火上腦,吼聲叫道:「實在受不了,我現在……就要肏妳……」

田珺兒站著讓他把撫玩,又說了一大堆淫浪的說話,早已慾令智昏,聽他這樣說,當下湊頭上前吻住他嘴巴:「你想要,人家就站在這裡給你,好麽!」

田珺兒握緊手上的陽具,不停把龜頭蹭著自己的恥丘。

張家雄一聽,忙將她一條修長的美腿抬起,田珺兒自當明白他的意圖,把住龜頭對準自己下身的陰戶:「快來插我……」

張家雄配合地挺腰一送,陽具即時送進了半根。

「嗯!」

整個陰道倏然脹滿,田珺兒美得直叫出聲來。

她從不曾試過站著做愛,原來感覺也相當不錯! 隨覺陽具再一闖到底,牢牢頂住深宮肉芽,一陣強烈的酸意油然而生,使她陰道膣壁連連收縮,絞緊男人的龜頭:「你弄得……好深,酸死人家了……」

張家雄也不多說,隨即大肆抽送,使勁乾著那緊窄多汁的水穴。

田珺兒雙手環住他脖子,單腳站在地上,只覺陽具越搗越快,龜頭下下觸碰著花心,那種感覺確實妙不可言,體內的淫火,一下子便被他燃點了起來:「啊、啊……好舒服……」

「我幹得妳舒服,還是那小子乾得妳舒服?」

張家雄邊插邊問。

田珺兒嬌喘著道:「偉文……比你粗大,當然是他……是他比你舒服,你根本……無法和他相比……」

田珺兒刻意要刺激他。

張家雄聽得怒從心起,立即加重力度,直幹得豁剌剌大響:「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田珺兒用力摟住他:「咿……又碰到裡面了,這樣站著……人家會很累,放我下來好不好……」

張家雄亦覺這種姿勢有點累,當下抽出陽具,看見廚櫃的桌面高度剛好適中,便道:「妳坐到上面去。」

田珺兒也不做聲,坐到廚桌上,張家雄道:「給我張開雙腿,自己扯開陰道讓我進去。」

只見田珺兒羞怯答答的移動雙手,心裡在想:「我下面已被他看過不知多少次,現在還要害羞什麽!」

便慢慢用手指撥開陰唇,露出嬌紅誘人的膣肉。

張家雄看得雙目通紅,握緊肉棒,只將個龜頭在陰道口擠來擠去,不時突進半顆龜頭,又再退了出來,一口氣來了連十多下,就是不肯插進去。

田珺兒給他弄得難過,纖腰不停地晃擺,終於忍無可忍,哀求道:「來吧,珺兒想要你……」

張家雄只是一笑,探手握住她一隻乳房,依然故我就是不肯進入半分:「只要妳叫我一聲老公,我就立即給妳。」

「不要。」

田珺兒皺起眉頭:「人家連偉文都沒有這樣叫過。」

「不肯叫就只好這樣了。」

張家雄邪邪一笑。

田珺兒給他弄得心癢難搔,陰道的空虛感越發令人難耐,只盼一根陽具能夠立即為她止癢,終於便順了他的意思,輕聲道:「老公,快來插你老婆……」

張家雄大喜,同時生出一股自豪感,當下提腰直送,一下子便插到盡頭。

「啊!」

田珺兒連忙掩住小嘴,垂下頭來,看見陽具已然大出大進,不住在自己陰道裡穿梭,扯得淫水亂飛,情景淫髒到極處。

「好老婆,舒服嗎?」

「嗯!」

田珺兒連連點頭:「珺兒好舒服,爽得快要死了,再用力……用力插你老婆……」

張家雄雙眼盯著眼前的美人,雙手同時握住一對丰乳,下身急急疾搗:「老婆妳真美,只要看著妳這張臉蛋,就叫人格外興奮!」

「老公,你喜歡我長得漂亮,就看……看著我好了!來吧,用你……下面有力的陽具……使勁插你漂亮的老婆吧……」

田珺兒淫興正盛,不住用說話挑逗他。

張家雄聽得興奮異常,一股洩意立時蠢蠢欲動,叫道:「我快不行了,想要射給妳……」

田珺兒卻沒想到,這一番說話竟會變成弄巧反拙。

「不要,不要這麽快射……」

一話未落,大股熱精已湧向花心。

田珺兒不依起來,連連捶打他:「壞人……」

「對不起,我實在……實在忍不住……」

張家雄徐徐抽出陽具。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這叫做不負責任,知道嗎?」

田珺兒一把握住他的陽具:「我不准你離開,人家還想​​要……」


這日是星期天,田珺兒一早要回港大參加學生會活動,單偉文樂得睡到十點鐘才起床,當他走出大廳,卻看見一個人都沒有,洗漱完畢後,隱隱聽得廚房傳出輕微的聲音,顯然是彩姨正在廚房裡工作。

單偉文並不在意,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間,才走了兩步,施美雲的聲音已在他身後響起:「偉文,要不要早餐,我去為你做。」

「不用了,我到外面吃就行。」

單偉文回過身子,看見施美雲已走近前來,今天她穿了一件淺灰色的寬身T卹,下身一條及膝的裙子,豐滿的乳房把T卹挺得高聳誘人,呈現出一個飽滿的弧度,讓單偉文看得血液翻滾。

「出外吃多麻煩!」

施美雲道:「彩姨剛好出外買東西,還是我給你做吧。」

也不待單偉文回應,轉身回到廚房去。

單偉文跟在她身後,站在廚房門口問道:「二哥呢?」

施美雲說道:「他今天要加班,一早就回醫院了。」

單偉文站在門外盯著施美雲,越看這個二嫂越覺漂亮可人,當她用筷子攪動雞蛋時,胸前的玉峰卻微微產生震動,惹得單偉文色心大起,走上前從後抱著她:「二嫂,妳今天好誘人……」

說話的氣息打在施美雲的耳背,讓她輕輕一顫。

「難道你現在才發現麽?」

施美雲放下手上的工作,在他懷裡轉過身子,將一對渾圓的乳房緊貼著他:「看你這個眼神,是不是又想著歪念頭。」

「二嫂妳呢?」

單偉文笑著回問她。

施美雲微微一笑:「二嫂現在就想一口吃掉你,但很可惜現在不行,彩姨很快就要回來。」

單偉文無奈道:「但我下面都硬起來了,怎麽辦?」

施美雲伸手一摸,果見陽具堅硬非常:「要死了,怎會硬得這樣厲害。」

單偉文苦起嘴臉:「二嫂,幫我用口弄一會,實在憋得難受。」

「你兩兄弟都是一樣,總喜歡這樣纏人家。」

單偉文笑問:「難道二哥他……」

「說到你這個二哥,昨夜我已給他纏了一晚,在我裡面連射了兩次,早上還要我吞了一肚子精液,他才肯乖乖出門,現在你又來纏我! 」

單偉文嘻嘻笑道:「誰叫二嫂長得這樣漂亮誘人。」

「過獎了,我可比不上你的珺兒。」

說著跪下身子,雙手扯下單偉文的運動短褲,一條大物立即彈了出來。

施美雲盯著眼前這根陽具,竟發覺自己心房突突亂跳,惹得她情興大動,用手擼了幾下,已急不可待含住龜頭,賣力吸吮。

「哦!」

單偉文長長吐出一陣美意,施美雲卻死死的用力吸,為了這個小叔子,不得不鞠躬盡悴,存心要將他的精液吸出來。

施美雲今天使出本領,十幾分鐘便讓單偉文洩了個盡興。

施美雲吞下滿口精液,站起身子抱住他:「射得舒服嗎?」

單偉文勐點著頭,施美雲又道:「人家下面都給你害慘了,已經濕了好大一片。你若果還不盡興,遲些找個機會再讓你爽個夠。「不用再等了,現在再讓我爽一會吧。」

單偉文伸手握住她一隻乳房。

施美雲也不阻止,還挺起胸脯任他為所欲為,直到開門聲響,二人才匆匆分開。

◇◇◇學生活動完畢,已是中午飯時間,田珺兒和一位女同學徐步走出課室,那個名叫嘉敏的女同學問道:「妳那個帥哥男朋友呢,怎不見他來接妳?」

田珺兒臉上微微一紅:「因為不知活動何時會完,所以沒有約他。」

嘉敏一笑道:「妳要小心喔,我們不少女生已盯著他呢。據我所知,還有幾個女生正在暗中商量,打算怎樣對他下手。」

「是麽!」

田珺兒只是輕輕一笑,她可對自己充滿著信心,知道單偉文絕對逃不過自己的美色。

接著問嘉敏:「妳呢,和現在的男朋友怎樣?」

「還可以。」

嘉敏臉無表情道:「不要提他了。」

「妳怎麽呀,看妳這副嘴臉有什麽不高興嗎?」

田珺兒看著她問。

「唉!我也不妨和妳說,每次和他做愛,都弄得我半天吊,當我一到緊要關頭他就射了,簡直是如假包換的快槍手!」

田珺兒掩嘴一笑:「這豈不是苦了妳。」

腦袋裡不由想起張家雄,想著他還好回復能力強,可以連番接戰,還能夠將功補過! 「可不是嘛!」

嘉敏嘆了一口氣,又問:「我看妳那個男朋友不但帥氣,而且身高體橫,聽說他以前是校裡的跆拳道冠軍,是不是?」

田珺兒聽見,一笑點頭。

「嘩!妳好幸運呀,樣子長得美就是不同,連上天都眷顧妳!」

嘉敏羨慕地叫著:「他……他下面大不大,幹得妳舒服嗎?」

田珺兒的俏臉更紅了,她確沒料到嘉敏會這樣問,不由吶吶起來:「在我來說,算是……算是很好吧……」

嘉敏笑道:「這樣說,他的持久能力肯定不錯,他很粗大吧?」

田珺兒再點頭:「我不懂得形容,對我說確實很足夠。」

她不敢多說什麽,免得她一時漏了嘴,弄得眾所皆知,只會讓單偉文尷尬。

這時,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孩迎面走來,田珺兒向嘉敏笑道:「妳的快槍手來了。」

嘉敏立即小嘴一噘,和田珺兒說了聲再見,便向那男孩走去。

田珺兒看看腕錶,見時間已經不早,就打算吃過午飯再去找單偉文。

中山廣場的星巴克咖啡,是田珺兒和單偉文時常約會的地方。

今天是假日,這裡的人並不多,田珺兒找了靠近門口的露天桌子坐下,她和往日一樣,都是咖啡和三文治。

當田珺兒喝了第一口咖啡,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在她身旁響起:「這麽巧,原來妳也喜歡這裡的咖啡!」

田珺兒抬頭看見一個年輕人站在跟前,手上拿著一杯咖啡,正向她露出一個陽光似的微笑,卻是她同系的劉景輝,是一個整天掛著笑臉,渾身充滿活力的大男孩。

「嗨!原來是你,還沒離去麽?」

田珺兒向他微微一笑。

「因為想著這裡的咖啡。」

劉景輝接著道:「我可以坐下來嗎?」

田珺兒點了點頭,待得劉景輝坐下,她終於可以近距離打量這個大男孩,見他不但身軀魁偉,且長得粗獷英偉,樣子雖不及單偉文俊朗,卻多了一分豪邁之氣,難怪校內這麽多女孩子被他吸引住。

劉景輝問道:「妳一個人來這裡嗎,沒有和男朋友約會麽?」

田珺兒含笑搖頭:「你呢,那個老是貼在你身邊的女孩子,怎麽不見她?」

「妳是說鄺倚君。」

劉景輝一笑,接著輕輕搖頭:「不要和我說笑了,我根本和她沒什麽關係,不知為何,大家總是在我面前提起她。」

田珺兒聽後,只是笑了一笑。

劉景輝一直盯著田珺兒的俏臉,讓她感到有點難為情,劉景輝又道:「不要看我一幅放誕不羈的模樣,我挑女孩子可眼高得很,若是像妳這樣出眾的女孩子,那就不同了,妳就算跑到南極去,我也會追過去。」

田珺兒臉上微微發燙,含羞道:「不要和我開玩笑了!」

「絕對不是玩笑。」

劉景輝道:「妳雖然有了男朋友,但妳確是我唯一首選想得到的女孩子。」

田珺兒實在沒料到他會這樣直率和大膽,臉上霎時升起一沫紅暈,強自笑道:「但很可惜,你已經遲了一步,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劉景輝笑著道:「我可不這樣認為,妳一日還未結婚,仍是有限大的變數,花落誰家,要到最後才會知曉,若我這樣就放棄,才是一個大傻瓜呢! 」

田珺兒「哧」

的一聲,掩嘴笑道:「那你就注定做個大傻瓜了!我和男朋友的感情很好,相信我們怎樣都不會分開。但也很多謝你對我的愛戴!」

「不用多謝,讚美漂亮的女孩子,直來是男人的義務。雖然這樣,我還是不會輕易放棄,這也是我的真心話。」

接著,劉景輝站起身子:「咖啡已經喝完,我要先走一步,但妳要記住我的說話哦。」

田珺兒看著他徐徐遠去,不禁一笑搖頭,隨即掏出手機打給單偉文,說自己學校活動已經完畢,打算到他家裡。

單偉文自然雀躍萬分,還說要到路口接她。

不知為什麽原因,田珺兒和劉景輝說了這一番話,她不但沒有氣惱,還對他產生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這感覺到底是什麽,連她自己都說不上來。

◇◇◇單偉文牽著田珺兒走進家門,施美雲馬上招呼她坐下來,笑道:「偉文這個傻小子整日坐立不安,我問他為什麽,他說妳參加學校活動不知完了沒有,老是沒有妳電話,又不想打電話騷擾妳。」

田珺兒看向單偉文,朝他微微一笑,像似向他說:「你真的這樣想見我!」

施美雲又問道:「珺兒,妳吃過午飯沒有?」

田珺兒點了點頭:「在學校吃了三文治。」

「只吃一件三文治怎可以,我叫彩姨給妳下個麵。」

田珺兒連忙道:「不用了,我向來午餐都是這樣,不會吃得太多。」

單偉文在旁笑道:「我早就說了,珺兒是個非常容易養的好媳婦,絕對不會消耗婆家的米飯。」

田珺兒嬌嗔似的打了他一下:「誰說我會嫁給你。」

大家談笑了好一段時間,單偉文向田珺兒做個眼色,示意進去他房間,田珺兒也極想和他親熱,便輕輕點頭。

單偉文牽著她的手站起來,向施美雲道:「二嫂,我們到房間上網。」

施美雲當然明白二人的心思,似笑非笑道:「你不要教壞珺兒,進去那些色情網站哦。」

田珺兒臉上一紅,已被單偉文牽扯著,走進了房間。

進入房間後,田珺兒立即抱住單偉文,仰起俏臉看著他:「你真的這麽想見我嗎?」

「簡直想得要命!」

單偉文吻著她額角。

「其實我都很想見到你,活動一完我就給你電話,就是想讓你親,讓你抱。」

「嗯!我知道。」.COM

單偉文用手指抬起她下巴,他很想細仔地欣賞她的美貌,欣賞她臉上每一個精緻的輪廓:「珺兒妳可知道自己有多美?」

田珺兒淺然一笑:「我當然知道,要不我又怎會迷得你昏頭轉向,要你死心塌地愛我。」

田珺兒踮起腳跟,熱情地吻了他一下:「珺兒真的很愛你,我要永遠做你的女人。」

單偉文的嘴唇貼上她小嘴:「我就永遠做妳的男人。」

說著一根舌頭闖入她口中。

田珺兒連忙叼著他的熱情,再用自己的香舌回應她。

接下來,她發現單偉文的魔爪已攀上自己胸脯,將一隻乳房牢牢握在手中,幾下溫柔的搓捏,嬌嫩的乳頭已為他硬挺起來。

「偉文……」

田珺兒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訴說她有多麽喜歡他碰觸,讓這個吻推得更加甜蜜熾熱。

單偉文熱情如火,肉棒硬得隱隱發痛,只好哀求她:「珺兒,握住我……」

田珺兒也不待他說完,玉手已移到他腿間,隔著褲子握住一根龐然大物,只覺它透著炙熱的能量,惹得她淫思不迭,暗想:「它真的很硬很大,確實比家雄強多了,只不知那個劉景輝是怎個樣子,可有偉文這般粗壯巨大?」

一想到劉景輝,她渾身都燠燥起來,陰道裡連番抽動,竟湧出一股淫水來。

「我……我到底在想什麽呀!」

田珺兒吃了一驚,連忙抑止住自己的思潮,暗罵自己來:「在這個關節上,我怎可能會想起他?其實我又何須在意劉景輝的說話,想追求我的男生,又不是只有他一個。相信他也是和家雄一樣,只是貪圖我美貌,想要得到我身子,才會肆無忌憚說這些話,我又何必理會他……」

她雖然這樣想,但劉景輝的臉孔依然糾纏著田珺兒,令她越發感到不安。

單偉文給她拿住要害,不停又揉又搓,弄得好不興動,氣息亦漸見沉重:「妳好厲害,它越來越硬了,妳說該怎麽辦?」

田珺兒瞧著他笑問:「你想我怎樣?」

「我想妳舔我,用口幫我再弄弄好麽?」

田珺兒一笑,牽著他來到床邊:「你先脫去衣服坐下來,讓我好好幫你。」

單偉文一聽,連忙動手脫衣。

田珺兒也沒有閒著,站在他身前把內外衣衫同時脫去。

單偉文豎著一根大物坐在床邊,正牢牢盯住她:「妳好美!」

單偉文由衷道:「讓我再抱抱妳。」

田珺兒得到他的讚美,心裡自然高興,便將完美的裸軀靠向他。

單偉文連忙伸出雙手,一把摟住她纖腰,發覺一對渾圓的乳房正好落在他眼前。

如此誘人的寶貝,又叫單偉文如何忍得,大口一張,便含住她一顆乳頭。

「噢……」

田珺兒低低的發出一聲嬌吟,雙手已抱住單偉文的腦袋,悄悄挺起胸脯配合他。

單偉文手口並用,輪番舔吃,不停挑逗那兩顆敏感的乳頭,直弄得田珺兒腿顫身搖,淫水迸流,極想將自己整個乳房全塞入他口中。

直到單偉文饜飫罷口,田珺兒已是嬌喘兮兮,渾身發軟,幾乎站不起來。

單偉文見她這副模樣,一笑道:「現在該到妳為我舔了。」

田珺兒聽見,正要跪下身子,卻被單偉文伸手阻止:「今次我想妳換一個舒服的姿勢,而且又可讓我看清楚妳舔我的樣子。」

田珺兒有點茫然,滿眼不解瞧著他。

只見單偉文站起身軀,再扶她橫臥在床邊,俏臉朝天。

「妳臥下來為我舔,是不是比跪著舒服多呢,而且我又可以看見妳這張漂亮的臉蛋。」

單偉文說完,站在床邊把陽具送到她嘴前。

田珺兒乖巧地握住肉棒,首先上下四周將整根陽具洗舔幾回,才啟開櫻唇,把個大龜頭納入口中,一張小嘴立時被他的巨大撐滿。

「啊!好舒服,真爽……」

單偉文從上往下望,雙眼緊盯著田珺兒的俏臉,看見如此可愛美貌的女孩子為自己含屌,興奮之情簡直難以言喻。

單偉文一邊欣賞,一邊在她臉上輕撫片刻,魔手往下滑過她細嫩的脖子,再摸上兩座挺拔的玉峰,把玩一會,又再往下移,撫過她的小腹和恥丘,最終於來到她腿根,揉著那個嫩綽綽的美人穴。

「嗯……」

田珺兒給他一摸,全身猶如通了電,渾身都劇顫起來,當發覺兩根指頭順水而入,摳著內裡的緊窄,這股強烈的快感,險些令她樂昏了過去:「噢……不要……」

但纖腰卻違背了她,竟然快活地不停扭擺。

如此你撫我舔,足足弄了十幾分鐘,才見單偉文緩緩抽出肉棒。

這時的田珺兒已見上氣不接下氣,低聲喘道:「人家快……快被你……弄死了……」

但單偉文卻不放過她,再扶著她坐在床邊,彎下身軀吻了她一下,黏著她櫻唇道:「我還想再玩些新花樣?」

田珺兒和他對視著:「你……你又想怎樣欺負我?」

單偉文一笑:「想妳幫我乳交。」

田珺兒臉上一紅,不由想起自己和張家雄做愛的情景,可以說是花樣百出,就是最淫蕩的姿勢都做過,但乳交這種玩意兒,她還真的沒試過,搖頭道: 「人家不懂。」

「我也不懂,但試試又何妨。其實我只是在日本的色情片看過,其中滋味如何,實在想親身體驗一下!」

說罷,也不待田珺兒會否同意,已將硬得嚇人的陽具擱到她乳溝上,再說道:「妳用雙手握住乳房,用力擠緊我條寶貝,不要讓它甩脫出來。 」

現在電腦時代,網絡上的色情片比比皆是,田珺兒又怎可能沒看過,便依樣葫蘆,用自己一對乳房包裹住陽具,只是那根陽具實在太粗大,又如何包得它完滿,只好用手掌來幫忙,才能勉強將它裹得住。

單偉文給乳肉一裹,頓感一陣美意,連忙挺身徐徐抽動,只見一根陽具不停在她乳溝穿梭,龜頭時隱時現,確實另有一番情趣。

田珺兒也被龜稜蹭得異常興奮,快感漸熾,不由仰起俏臉,瞧著單偉文道:「這樣弄好丟人……」

「我就是喜歡看妳害羞的樣子。這樣弄的感覺美不美?」

「嗯……」

田珺兒點了點頭:「你呢,舒服嗎?」

「舒服極了!」

單偉文才一說完,便見田珺兒垂下頭來,張開小嘴,迎接沖向下巴的龜頭。

單偉文看見又是一樂,使勁往上挺插,見著龜頭穿過豐滿的乳溝,再闖進田珺兒口中,這種雙重的興奮感,實在美得令人難以形容。

田珺兒體內的淫火已越燒越旺,開始迅速攀升,陰道的空虛感越發強烈難耐,叫她再也忍不住這股煎熬! 田珺兒抬起頭來,滿眼痴迷向單偉文道:「人家不行了,想……想要你……」

單偉文亦覺是時候了,抽出陽具。

原本坐在床邊的田珺兒,心知美事將至,便馬上臥倒在床,但兩條玉腿依然垂掛在床外。

田珺兒看見單偉文握住自己的陽具,一面擼著一面靠近前來,便怯怯的張開雙腿,用自己那個鮮嫩粉酥的淫屄誘惑他。

單偉文瞧著眼前的好物,亦不禁讚嘆起來:「好美好嫩的小穴,四周竟連些微黑氣都沒有,簡直是人中極品!」

單偉文實在受不住這個誘惑,連忙跪在地上,再用力扳開她雙腿,湊頭便吃。

田珺兒怎料到他有此一舉,頓時美得全身僵住,忙即掩住小嘴,恐怕自己會叫出聲來,讓外面的施美雲聽見。

單偉文一面吸吮,一面用指頭撥弄那嬌嫩的陰蒂,更令田珺兒美得哆嗦連連,膣肉不停地翕動收縮,淫水淌了一回又一回:「啊……偉文,不要……」

單偉文全不理會,兀自吃得「唧咕」

有聲,還不時插入雙指助興。

田珺兒一個忍耐不住,陰中射出大股淫液,直向他嘴臉撲來,終於又來個勐烈的潮吹。

單偉文連忙用手抹去臉上的汁水,站起身來笑道:「妳的水真多。」

田珺兒不知為何,在單偉文跟前總是浪不起來! 聽了單偉文的說話,不由得滿臉通紅,羞怯怯的看著單偉文。

只見單偉文站到她腿間,握緊手上的陽具,將龜頭抵著花戶,不停擠壓磨蹭,惹得田珺兒慾火更盛,哀求道:「來吧,珺兒要你……」

單偉文見她憋得俏臉泛紅,亦不想負她所望,龜頭在門戶蹭了幾下,旋即一桿入洞,送進了半根,接著又再來一個深進,已將整個花房塞得堂堂滿滿。

「唔……」

田珺兒被巨物一闖,美得連忙掩著嘴巴。

單偉文被她的緊窄團團包箍住,同樣美得展眼舒眉! 見他稍一回氣,便即連連抽動,下下捅至美人的深宮:「珺兒,妳裡面好緊……」

雙手握住一對美乳,下身奮力疾搗,直插得田珺兒身晃腰搖,呻吟不絕。

田珺兒挨著單偉文的衝擊,快感一浪高似一浪,一對星眸只盯著眼前的俊男,心想:「能夠和這樣健碩英俊的男人做愛,確實是女人的福氣! 」

與此同時,另一個俊男再次浮現在她腦袋裡:「不知劉景輝的下面大不大,會不會和偉文一樣,都擁有一條大陽具,插得人家這樣舒服?」

單偉文看著身下的美人,只覺既滿足又幸福,但他又怎會知道田珺兒的心思,此時此刻一面和自己親熱,但腦子裡卻想著另一個男人! 「啊……啊……」

田珺兒給他一口氣便來了百馀下,早就美得死去活來。

而單偉文看著她這張絕色容顏,已是興奮如狂,一根陽具不住大出大進,不捨停頓半刻。

田珺兒如何抵擋得住,終於迎來她今日第二個高潮,美美的直洩得生死不知,渾身抽搐個不住。

單偉文得到施美雲的指導,一連使了好幾個花式,弄了將近一小時,才把精液送進她子宮。

單偉文今天約了田珺兒在圖書館大門口見面,當他匆匆趕到約會地點,卻看見圖書館門外聚著十多人,而田珺兒亦在其中,正和身旁的女生有說有笑。

單偉文不禁皺一皺眉頭,在數米外停住了腳步,他看見田珺兒仍沒有發現自己,便掏出手機打算給她電話。

而正在和田珺兒談話的女生卻發現了他,見她和田珺兒說了幾句,田珺兒才轉過頭來,看見單偉文站在不遠處,便立即向他走去。

單偉文收回手提電話,田珺兒已來到他跟前:「你為何不過來叫我,還站到這麽遠?」

單偉文道:「你們這麽多人,有點不好意思!」

「對呀,我正想和你說,今天是我同學生日,我們會一起去吃頓飯,今晚應該不能陪你了,對不起。」

「哦!」

單偉文點頭一笑:「沒關係,難得大家聚在一塊。」

田珺兒微微一笑:「你會不會怪我不能陪你?」

「妳看我是這樣的人嗎?」

單偉文一笑:「不用理會我,妳今天好好玩一晚,我再給妳電話。」

「嗯!」

田珺兒抬起眼睛看著他:「這裡若不是學校,我真想親你一口。」

單偉文笑道:「看見妳這副美得像仙女似的臉蛋,我何只想親妳,簡直想將妳剝個清光,就地正法。」

田珺兒輕輕捶他一下:「死相,老是想用下面欺負人家。我不和你說了,今晚吃完飯後若沒有節目,我再給你電話。」

單偉文點了點頭,目送她回到人群中,才舉步回家。

當晚,田珺兒一大夥同學在銅鑼灣的ANAOyster&Grill吃晚飯,皆因這餐廳分成兩邊,一邊是開放式的露天座位,很適合人多聚會。

而這裡距離銅鑼灣雨傘運動的佔領區並不遠,只是隔了一條街,但並不影響這帶繁華的夜市。

今天生日的同學是一位女生,名叫陳舒瑩,是校裡的活躍分子,頗受大家歡迎。

田珺兒和她也很談得來,在大學短短的日子裡,彼此已成為好朋友。

在田珺兒斜對面的座位,便是那個劉景輝,自從他和田珺兒表示後,在學校裡更肆無忌憚,不時找機會和她親近。

田珺兒當然知道他的心意,但並不因為這樣而疏遠他,反而對他漸漸親切起來。

這時的劉景輝,不時將目光投向田珺兒,每當二人眼神接觸,他臉上都會做出一些小動作,像似有意挑逗她。

田珺兒對他的舉動亦不氣惱,只當沒事兒發生。

晚飯完畢,大家都說到銅鑼灣佔領區,田珺兒也不好掃興頭,只好點頭應承。

走出餐廳,田珺兒馬上給了單偉文一通電話,向他告訴了一切,還說今晚實在無法去陪他。

來到佔領區,整條街道已坐滿了示威者,當中有學生亦有支持運動的市民。

一大夥人尋了個地方坐下,劉景輝當然不失機會,坐到田珺兒身旁。

眾人坐下後,各自談天說地,氣氛顯得相當平和。

「剛才妳是向男朋友報到,對嗎?」

劉景輝突然靠近田珺兒,低聲問道。

田珺兒微微一笑:「並不是報到,這叫做卿卿我我。」

「其實報到又好,談情又好,都無關重要。」

劉景輝笑道:「最重要是妳現在坐在我身邊,讓我感到無上的光榮,也感到特別興奮。」

「你又來了。」

田珺兒忽然正經起來,扭過頭看著他道:「我問你了,你對所有女孩子都是這樣死纏活纏的麽?」

劉景輝道:「這就要看哪人是誰了,對妳當然是要這樣,否則妳怎會喜歡我、接近我。」

田珺兒斜睨他一眼:「不要亂說,我只會喜歡我的男朋友,對其他男人我根本就沒興趣,不要再在我身上枉費心機。」

「妳可知道,『言不由衷』本來就是女孩子的天性,我不會怪妳。



田珺兒聽後「嗤」

一聲笑出來:「你怪我什麽,是怪我已經有了男朋友?」

劉景輝又是一笑:「這裡的人實在太多,在這裡說話有點不方便,我們找個適合的地方,然後再告訴妳。」

田珺兒正要開口拒絕,但劉景輝已經站起身來,向四周的同學道:「田珺兒說有事想早些回家,我先送她去車站,回頭再見。」

接著向田珺兒示意,讓她站起來。

這一下確令田珺兒不知所措,但他既然已經說了,亦只好站起身和同學道別。

二人才一離開佔領區,田珺兒立即撒嬌起來:「你這個人怎可以如此亂來?」

劉景輝笑道:「不是這樣,我們又怎可以獨處。對了,我現在可以回答妳那個問題,其實我沒有怪妳有男朋友,像妳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沒有男朋友才是一件怪事,而且我知道妳確實對他很好,也很愛他,自問要我在短時間得到妳的心,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田珺兒微笑道:「我還以為你不知道。」

劉景輝道:「我留意妳這麽久,況且又不時和妳交談,又怎會不清楚。」

「我真的很高興你明白我。」

田珺兒道:「但你明知是沒有結果,為何仍要不斷糾纏我?」

「這一點我慢慢會和妳說。」

劉景輝道:「現在我先說一件事給妳知。大學裡的人都認為鄺倚君是我女朋友,其實完全沒這回事。確實,我是有女朋友,但不是鄺倚君。」

「哦!」

這句說話讓田珺兒大感意外:「原來你已經有了女朋友。」

劉景輝點了點頭:「是真的。」

這時二人已進入了糖街,來到維多利亞公園的入口,劉景輝用下巴示意:「我們到公園裡走走好嗎?」

田珺兒雖然知道每當入夜,維多利亞公園便成為情侶出入的聖地,但她極想听一聽他和女朋友的故事,便點頭答應了。

二人進入公園,經過噴水池向小山丘方向走去,這裡遠離球場和緩跑徑,直來是市民休憩的好去處,但入夜之後,卻成為情侶談心的重地。

此刻已接近晚上九時,四處已見一對對的情侶,各據有利地位坐著,彼此勾肩搭背,耳鬢廝磨,做著教人豔羨的事情。

劉景輝指一指草叢裡的一株大樹:「我們就到樹下坐一會。」

田珺兒並沒有意見,二人便背靠著樹身坐下,田珺兒此刻方發覺,原來這個位置極其隱蔽,甚至做些異常出格的親熱行為,亦不容易被人發覺。

她一想到這裡,心頭不由「噗通」

亂跳,心想:「他莫非想和我……」

田珺兒臉上霎時一紅,不敢再想下去。

劉景輝道:「我這個女朋友,打從我初中開始,我就和她在一起,感情一直都很好,直到現在也是一樣。說一句真心話,她的美貌實在不下於妳,妳二人可以說各有千秋,人人都稱讚她是個難得一見的絕色女孩。」

田珺兒笑道:「瞧來你一定很喜歡她了,有機會可以介紹我們認識嗎,我真是很想見見她。」

劉景輝道:「妳們女孩子就是愛比較,一說到漂亮的女孩子,就比我們男人都來得有興趣。」

田珺兒確實不敢否認,女孩子的心性就是這樣嘛! 劉景輝從褲袋裡掏出手機:「妳要看看她的樣子嗎?」

田珺兒連忙點頭。

劉景輝打開手機,首頁的桌面立即出現一個漂亮的少女,他拿著給田珺兒看:「她叫溫思雅,我們一起已接近四年。」

一看那少女的臉蛋和身材,田珺兒整個人都雀躍起來:「她真的很漂亮很可愛啊,清清純純的,十足一個鄰家女孩。」

劉景輝道:「但要我介紹你們認識,相信要多等幾年了!」

「為什麽?」

田珺兒側過頭瞧著他。

劉景輝道:「因為她剛去了澳洲唸書,要在那邊待幾年。」

「原來是這樣。」

田珺兒道:「對了,你會不會有點不放心,你女朋友長得這樣漂亮,追求她的男生一定不會少,你不擔心她給人搶了去麽?」

劉景輝一笑:「我對自己很有信心,知道她就算在澳洲有了另一個男人,也不會和我分開。」

田珺兒聽得整個人愣住:「你……你怎會這樣說,她是你女朋友呀!」

劉景輝接著一笑:「她的性子我最清楚了解。妳沒有說錯,思雅在香港的時候,已經有不少追求者,而且他們都知道我是思雅的男朋友,雖然這樣,她還是和其中三個追求者有過性關係,而且不是幾次,是她在去澳洲之前,思雅和他們都一直沒有停止過,繼續和他們做愛。」

「什麽?」

田珺兒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會這樣?」

「莫看思雅外表斯文清純,但她對性這方面卻十分開放,每次她和男人做愛,過後都會詳詳細細告訴我知,甚至將當時做愛的情景,包括他們那些挑逗的情話,淫蕩的舉動,思雅都會一絲不留,全不隱瞞說我知。」

田珺兒更是吃驚:「你是不是說笑呀,竟會有這種事情!」

「我為什麽要騙妳。」

劉景輝笑道:「在她去澳洲前,她曾經和我說:『我這趟一去就幾年,說不定我會找個英俊的老外嚐一嘗他的洋腸,你會不會生氣?』我當時就這樣回答她:『就算妳不說,我都早有心理準備。妳可以去找老外,但必須要和我說,讓我知道你們的情況,只要妳不隱瞞我,沒有對我變心,我都可以忍受妳。』當晚我們就一直做愛,直到天亮還不願分開。



田珺兒聽得滿臉通紅,心房不停地劇跳,便連陰道都湧出淫水來。

劉景輝接住又道:「我給妳看一些東西。」

她打開手機的視頻,送到田珺兒面前:「思雅真的好厲害,短短不到一個月,就找到一個老外和她上床。」

田珺兒一看那個片子,即時渾身火燙,便連耳根都紅起來。

片子中全身赤裸的男女,正做著如瘋如狂的交媾動作。

田珺兒可以肯定,視頻裡的影像正是片子中段,所以才會沒有任何前戲。

田珺兒粗略地看了一小段,立即推開手機:「不看了,真難得你會受得住。」

「這是前幾天思雅寄給我的片子,她把自己和老外做愛的過情,都一一拍攝起來。」

劉景輝又道:「她在電話和我說,那個老外的陰莖非常大,長度超過二十公分,而且又粗又硬,讓她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田珺兒聽得臉紅屄癢,卻一臉茫然看著他:「我真不明白,你可以接受女朋友這樣對你?」

劉景輝輕輕一笑:「因為我明白她的需要,她喜歡用自己的美貌和身體誘惑男人,喜歡和不同的男人做愛,以思雅如此強烈的性慾,就算我不喜歡,她都會瞞著我偷偷和男人做,這是我可以肯定的!如果我對她這方面不能接受,最終我們就只有分開收場。但思雅對我來說,我知自己無法離開她,因為我確實非常愛她,真的不想失去她。而我也知道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慾望,她這樣做並非不愛我,實在是她忍受不住自己的心性,這就是我對她的理解。」

田珺兒道:「原來你愛得她這麽深,連這些事都能為她著想。」

劉景輝搖頭一笑:「當初我第一次發現她背叛我,我確實非常生氣,甚至和她吵得很厲害,可是我仍是不想和她分開,唯一就只有忍。但久而久之,後來我慢慢發覺,竟然連自己都改變了,不但對她的背叛不生氣,反而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每次我和她做愛,只要一聽到她和別人親熱的過程,我都會生出異常的興奮和快感。自此之後,我們彼此間的感情,不但沒有退減,而且變得更加好。」

田珺兒「噗哧」

一笑:「你們真是很變態。不過,既然你二人都愛著對方,也不能說是一件壞事!但這種事,我相信大部分人都難以接受。」

劉景輝道:「或許我有這種變態的思維,才會明知妳有了男朋友,都不停糾纏妳,目的不是要從他手上搶走妳,也不是想得到妳的心,而是想要妳的身體,能夠和妳無拘無束地做愛,因為妳確實長得太美了,美得讓我難以放手。」

田珺兒一聽,整張俏臉都發紅發燙,不依道:「你這個人真是……」

怎料一話未完,劉景輝突然湊頭上前,吻住她小嘴。

田珺兒勐然一驚,想要別過頭避開他,卻被劉景輝捧著臉蛋,一根舌頭不住挑逗她兩片櫻唇。

「嗯!」

田珺兒禁不住呻吟一聲,劉景輝藉著這個機會,舌頭直闖入她口中,捲纏著她的香舌,使勁吸吮著她口裡的甜蜜。

田珺兒感覺自己漸漸開始迷失,不自覺地用舌尖作出回應,推拒他的力度亦同時變得虛弱。

好長的一個親吻,令田珺兒完全失去了反抗,已變得和他一樣熱情,她一隻嬌柔的玉手,不知何時已攀上他脖子,直到自己一隻乳房落入他手中,田珺兒才勐然清醒過來,輕輕將他的手推開:「不要……」

劉景輝抽開嘴巴,仍是盯緊她的俏臉:「如果妳不想接受我這樣,我不會勉強妳,但我確實很想得到妳,除了思雅外,妳是唯一令我心動的女孩子。不過我可以保證,就算妳肯接納我,肯和我做愛,我是絕對不想影響妳和男朋友的感情,因為我也有自己的所愛。」

田珺兒羞紅著臉,怔怔的看著他,她很明白劉景輝想要什麽,就是要和張家雄一樣,一種無愛無情的性慾發洩:「我不會和男朋友分開,絕對不會。 」

「我知道。」

劉景輝道:「我只想今天和妳放開心懷地做愛,妳若然不願意,我不會苦苦糾纏妳。當然,如果妳願意瞞著男朋友,偷偷和我上床,我是絕對不會反對。」

田珺兒撒嬌似的打了他一下,微笑道:「你當然不會反對!」

旋即小嘴湊前,主動吻上男人的嘴巴:「我會瞞著男朋友,讓你得償所願……」

劉景輝心頭大喜,連忙捧住她的俏臉,舌頭再度探入她口中。

這回,二人的親吻更見火熱,劉景輝的手掌再次移到她胸前,隔著衣衫揉捏起來。

田珺兒全不反抗,任由他大肆指掌之慾。

劉景輝的愛撫很溫柔,讓她感到非常舒服,乳頭也因為溫柔的刺激,而慢慢挺立起來:「咿……」

「妳的乳房很豐滿,感覺真好……」

劉景輝在她口裡訴說著。

田珺兒的快感漸漸凝聚,陰道深處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淫水一直流個不停,當她的玉手摸上他褲襠,發覺那根陽具已硬得異常厲害,雖然是隔著褲子,但那股炙熱和粗大,她仍是隱隱感受得到。

「幫我將它放出來,給我擼一擼!」

劉景輝粗嗄著聲線。

田珺兒早就想看看它的模樣,聽他這樣說,便不再矜持,一面和他接吻,一面伸手往下,把褲子的拉鍊徐徐拉開,幾經辛苦才把陽具掏出來,五指接著一握,不由吃了一驚,心裡暗道:「它好硬好粗!」

田珺兒立即低頭一看,不由呆了一呆,再抬頭瞧著劉景輝,說道:「真想不到,它……它好粗好長……」

劉景輝笑問:「喜不喜歡,比之妳男朋友怎樣?」

田珺兒也不害羞,微微笑道:「他也很厲害,絕對可以和你媲美。」

握住肉棒的小手正不停地擼動著:「感覺舒服嗎?」

劉景輝點了點頭:「我還以為自己已不小了,原來妳男朋友也這般厲害。」

田珺兒送他一個甜笑道:「你和他都是一樣,同樣是這樣又硬又燙。」

「只要妳喜歡就行。」

劉景輝道:「為我用口弄一會。」

田珺兒微微一笑,彎下身子趴到他大腿上,提著巨棒疾套一會,才用小舌四下舔拭,最後將整顆龜頭含入口中,使勁吸吮起來。

劉景輝吐出一聲滿意的呻吟,手掌再次握住她一隻乳房,徐徐把玩,惹得田珺兒更加難耐,腿心不停地顫抖翕動,淫水已弄得小內褲濕了好大一片。

田珺兒賣力地吃了十多分鐘,劉景輝終於忍受不住,喘聲越來越見粗重。

田珺儿知道他將要射精,更加緊吸吮的力度,不用多久,大股精液狂射進她口中,一連數發,方把精液射盡。

田珺兒移開小嘴,將精液吐在地上,才坐直身子。

劉景輝一把將她摟抱住,田珺兒順勢依偎在他懷裡。

「到我家好嗎?」

劉景輝把玩著她一隻乳房,湊頭在她耳邊問。

「你不怕家人發現麽?」

田珺兒在他懷裡鑽了一鑽,只覺他摸得自己異常舒服,雖然隔著衣衫和胸罩,但那種溫柔的觸摸仍是如此美好。

「父母早已移民到加拿大,我獨自留在香港唸書,現在家裡就只有我一個人住,妳可以放心。」

劉景輝也不待她答應,牽著她的手,又道:「我們離開這裡吧。」

劉景輝的住所位於天后廟道,乘坐的士只須幾分鐘路程。

田珺兒隨著他走進入屋,卻見左邊是飯廳,右邊是客廳,正是香港樓宇常見的間格。

「要喝些什麽嗎?」

劉景輝問。

田珺兒點頭回應:「什麽都可以。」

接著在沙發坐下,看看手錶,發覺已接近深夜十一點鐘。

剛才因為和劉景輝在一起,她便關掉了手機,此刻想起單偉文可能會給她電話,連忙掏出手機,果然看見他兩個來電。

接通了電話,立即傳來單偉文的急切聲:「珺兒,妳還沒回家麽?」

「對不起,我還在和同學一起,晚飯後大家提議去喝一杯,我也不好反對,便一起去了。你呢,還沒睡嗎?」

「我那有這麽早上床。」

單偉文道:「明天是星期六,又不用上課。對了,一會要我來接妳嗎?」

田珺兒心下一驚,趕忙道:「不用了,他們還不願意離去,也不知會待到何時,我自己乘的士回去可以了。」

「好吧,但妳要小心。」

「嗯!我會的。」

田珺兒道:「我收線了,你早點睡。」

劉景輝將一罐可樂遞給她,田珺兒說了聲多謝,伸手接過。

劉景輝坐到田珺兒身旁,笑著說到:「想不想再看看思雅的片子?」

「她是你女朋友,我又不認識她,有什麽好看。」

田珺兒竟不自覺地生出點點醋意。

但劉景輝卻沒有理會她,打開牆上那部五十寸的電視機,再轉換到HDMI制式,畫面立時出現一對俊男美女,正坐在床邊擁吻在一起。

「你女朋友真是很漂亮,現在我終於可以看清楚她了,外表果然清純可愛,難怪你這樣喜歡她,但那個外國男人呢,是不是你剛才說的新相好?」

田珺兒問。

劉景輝伸手摟住田珺兒,讓她背副靠在他胸膛。

田珺兒如小貓似的任由他抱住,隨覺兩隻手掌從後伸到她胸前,分別握住她兩隻乳房:「唔,你好壞……總要弄人家這裡」

接著扭過頭去吻他:「你和我曾經好過的男人很相似,一上來就捏住我兩隻奶子。」

「我若不壞,妳又怎肯和我親熱。」

劉景輝一面揉搓雙乳,一面道:「其實每個男人都一樣,看見又漂亮,身材又好的女子,都會很想去親她、摸她。」

劉景輝又道:「那個老外是思雅在澳洲的同學,聽思雅早前和我說,他們認識才只有兩天,二人便已經上床了。」

畫面裡的男女終於分了開來,讓田珺兒更清楚看見二人的面孔,那個思雅果然是個十分漂亮的女孩子,而且笑起來之時,雙頰還有著兩個小酒渦,不施脂粉的她,顯得既斯文又清純,但卻沒想到,她對性的開放和需求會這麽大。

而那個外國男孩,也有一張輪廓優美的臉孔,以他這副容貌,肯定身邊的女孩子不會少。

「越看越覺你女朋友長得很漂亮哦!」

田珺兒輕聲說。

劉景輝道:「所以妳叫我怎捨得失去她,就算她再多送幾頂綠帽子給我,我也不能不接受,除非她變了心,再不愛我,這就當別論。」

田珺兒聽看見溫思雅後,亦很明白他的想法,心想:「擁有一個這樣出眾的女孩子,又有幾多個男人會捨得放棄她!」

這時畫面已看見思雅脫去了上衣,露出一對形狀極美的乳房,襯上她那絕美的嬌顏,簡直讓人看得血液翻騰,當思雅解開下身的牛仔褲,那個老外已跪到她身旁,彎下身軀吻住她小嘴,一手握住一個乳房,另一隻手掌已從思雅的褲頭伸了進去,摸向她下身。

田珺兒看得心房直跳,劉景輝同時受到畫面的影響,掀起田珺兒的T卹,伸手進入胸罩裡,直接握住她一隻豐滿。

「唔……」

田珺兒輕呼一聲,劉景輝用雙指夾住她的乳頭,令她全身顫抖起來。

劉景輝似乎仍不滿足,索性脫去她的T卹,順手解去田珺兒的胸罩,使她和畫面裡的思雅看齊。

田珺兒全沒半點抗拒,由得劉景輝肆情縱慾,把玩自己的身體。

直到此刻,劉景輝終於感受到她的美好,當他雙手抓住兩個誘人的乳房,方感覺到那股柔軟中的彈性,再加上乳頭鮮紅粉嫩,惹人垂涎,襯著一身細膩如脂的雪膚,在在都讓人感到如此美好! 見他一面搓揉,一面讚道:「珺兒妳實在太完美了,妳這對乳房,恐怕比思雅還要大上幾分,美上幾分。」

「是真的嗎?」

田珺兒回過頭去,一對水汪汪的美眸看著身後的男人。

劉景輝向她點了點頭,接著吻住她小嘴。

田珺兒立即啟唇相就,熱情地和他親吻起來。

電視機裡突然響起一張嬌柔的少女聲:「哦!諾森,不要停……」

她用英語和那老外說。

田珺兒已再無馀暇去看畫面,只顧著和劉景輝親吻,直到劉景輝向她道:「珺兒妳看看,那個諾森的肉棒大不大?」

當田珺兒將目光投向電視時,不禁掩住嘴巴,瞪大眼睛道:「好長好大,相信超過二十公分吧?而且還這麽粗,真不知你女朋友能否受得住! 」

她盯著諾森的陽具,這確是她見過最大最漂亮的陽具,肉棒不但粗長,而且玉白堅挺,不似東方人都帶著烏油油的棕褐色。

這時思雅已是全身脫得精光,張大雙腿仰臥在床上,諾森依然跪在她身旁,把玩著她一隻乳房,另一隻手已蓋在思雅的腿心,不住地為她擠揉著陰戶。

「啊!諾森……你弄得我好舒服……」

思雅迷痴痴的伸手握住老外的大筋,為他擼動著:「不要停……千萬不要停下來,好讓我男朋友……看清楚……」

田珺兒一聽,連忙望向身後的劉景輝:「她……她是和那個諾森約定,二人是……是存心要做給你看?」

「嗯!」

劉景輝點頭道:「她早就和那個諾森表明已有男朋友,因為不想瞞住我,所以必須將過程拍下來,給我一個交代。」

「這……這簡直是匪夷所思,你和思雅實在太開放了!」

劉景輝依然不願意放手,一邊把玩田珺兒的乳房,一邊道:「今回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還有兩套她和諾森的片子。這一切都是我和思雅的約定,但凡她和其他男人做愛,都會拍下來給我看。」

這時熒幕裡的思雅,已經埋頭到諾森胯間,吸吮著他的大龜頭。

田珺兒看得目不交睫,渾身慾火已燒得她無比難耐。

劉景輝匆匆脫去身上的衣服,再為田珺兒脫掉下身牛仔褲,二人終於裸裎相對。

劉景輝一手將田珺兒抱入懷中,親住她小嘴道:「珺兒妳好美,實在令我很難忍得住……」

田珺兒回吻著他,玉手貪婪地撫玩他身下的陽具,含情脈脈的向他道:「你若然忍不住就來要我吧,人家已準備好給你了……」

劉景輝似乎還不想馬上進入她,只見他身子一跨,已趴在田珺兒雙腿間。

「你……你想怎樣?」

田珺兒才一說畢,劉景輝已扳開她一對玉腿,雙眼盯著她那嬌嫩的花戶。

田珺兒看見他那目定口呆的樣子,忽然生出一股羞意,正想用手遮掩住,卻被劉景輝阻止住。

「真沒想到妳的小穴如此漂亮,還這般玉雪可愛,確實太誘人了!」

話後湊頭上前,大口大口舔吃起來。

「咿……」

田珺兒連忙揜住嘴巴,只覺靈活的舌頭不住亂挑亂鑽,弄得她好生難過,卻又美得讓人發昏,當劉景輝用指頭揉擠那枚陰蒂時,田珺兒終於忍受不住:「啊!不要……不要弄那裡,會……會讓我受不了……」

便在田珺兒享受劉景輝舔弄之際,熒幕裡又傳來思雅的呻吟聲,田珺兒張開水眸看去,已見思雅仰臥在床上,陰戶裡正包裹著諾森的大陽具:「啊,你好大……插死思雅了……」

諾森正不停地抽出插入,而思雅的呻吟聲,卻毫不間斷的全送入田珺兒耳朵中。

田珺兒眼裡瞧著電視的淫豔情景,下身享受著男人的舔弄,叫她如何受得了,陰道裡猶如失了控一般,不住地抽搐噴水,全身都抖動起來。

劉景輝舔吮一會,站起身子,下身那根陽具已硬得斜指霄漢,吸引著美人的眼球。

田珺兒淫興正熾,靠前身軀一把握住陽具,擼動幾下,已急巴巴的將龜頭納入口中,放肆地吸吮。

「嗯!好爽……」

劉景輝吐出一聲滿足,雙手捧著田珺兒的俏臉,緩緩抽送起來。

田珺兒使出手段,小嘴牢牢叼著男人的龜頭,玉手卻為他擼個不停,不住刺激著男人的慾望。

劉景輝知道再這樣下去,必定會爆發出來,連忙說道:「先停……一停,我……我要進去了……」

田珺兒吐出陽具,向他點點頭。

劉景輝把她放倒在沙發上,令她仰天臥好,田珺兒自動張開雙腿,抬花展蕊,示意他插進來。

劉景輝握住陽具抵到陰戶口,將龜頭輕輕揉著她的嬌嫩,弄得田珺兒心癢難搔,不停擺腰晃臀,心裡忽然想起單偉文,暗說一聲對不起:「你心愛的珺兒又要背叛你了,人家快要被另一個男人插進去了。啊……」

思念未落,粗大的陽具已一捅而入,勁點向花心。

這一下難言的脹爆感,令田珺兒險些便要丟出來:「哦……景輝……」

「妳裡面好緊好窄,真舒服……」

劉景輝垂頭看著自己的肉棒,發覺仍無法全根盡沒,忍不住又道:「原來妳的容量這麽淺,實在太可愛了。」

話後徐緩抽動,下下盡抵靶心,酸得田珺兒渾身劇顫。

「感覺真好,妳下面套得我好舒服……」

劉景輝由衷讚說,伸手握住她一隻美乳,接著急急疾送:「妳真的很緊,這般短淺的陰道,相信仍要一番功夫才能全根插進去。」

劉景輝一面說一面加力度,龜頭竟然越頂越深,終於齊根沒了進去。

「啊……好深……」

田珺兒咬住手背,只覺肉棒的壓力一次大過一次:「入得太……太深了,從沒有過這……這麽深……」

劉景輝奇怪起來:「妳男朋友難道也沒有插到這麽深?」

田珺兒星眸半張,搖了搖頭道:「他……他從來不會進得……這樣深,他知我怕痛……」

劉景輝道:「你男朋友對妳真好,這般疼愛妳。其實女人的容納度相當大,女孩子一但興奮起來,就會慢慢適應男人的長度,要容納比我更長更大的陽具,其實一點也不艱難。現在我已經全部進去了,妳可有疼痛的感覺?」

「沒有,但很酸很脹。」

田珺兒道:「不過這感覺很舒服。來吧,不要停下來,繼續疼愛我!」

田珺兒伸手攀上他肩膀,要劉景輝將身子貼住她。

劉景輝趴在她身上,胸膛擠壓著她的豐滿,接著一口便吻住她小嘴,腰板加力,直搗得美人嗚嗚嬌啼。

一輪有力的抽插,劉景輝忽地拔出了陽具,探指到田珺兒小穴裡,狠狠的摳扣起來,田珺兒美得喉頭呵呵直響,淫水勐地噴濺而出。

摳得數十下,劉景輝再度把陽具插回去,抽送一會,又再次拔出肉棒,用嘴在陰戶吸吮一番,再次插回陰道。

如此四五回過去,已把田珺兒弄得死去活來,高潮不斷。

沒過多少時間,劉景輝突然大刺刺的坐起來,背靠著沙發,伸手扶起田珺兒道:「妳背過身子坐到我上面來,看著電視機,我想妳看看諾森如何肏弄思雅,為我們助興。」

田珺兒早已給他幹得淫火高燒,迷迷煳煳便跨腿坐到他身上,還主動提起他的陽具,對準陰戶一下便坐了下去:「啊!好滿……」

劉景輝雙手從後繞到前面來,握住田珺兒雙乳,將她身軀稍稍往後靠,下身一條陽具卻疾頂勐送,搗得田珺兒魂飛天外,快感一浪浪湧來: 「啊!好……好深,好……舒服……」

「妳有沒有看見,思雅一個小小的美人屄,竟然將諾森整條陽具吞掉,看她現在這副失神模樣,肯定已美到極處。」

「嗯!那……那個諾森真……真的好粗好長,我看見都……有點怕……」

田珺兒配合著劉景輝的動作,抬高臀部,任由他的陽具在自己陰道奔馳。

二人在沙髮乾了將近一小時,劉景輝才射出濃濃的熱精,接下來經過一輪擁吻愛撫後,熒幕的片子亦已全部完結。

劉景輝問田珺兒今晚會否留下來,田珺兒想了一想,看見時間已經不早,便索性在這裡睡一晚,回身摟著他道:「難道你還不夠嗎?」

劉景輝微笑道:「看著妳這個大美人,怎可能要得夠。」

田珺兒連忙吻住他:「我都想再要,今晚我就留下來讓你要個夠。」

當晚,二人一口氣又來了兩次。

田珺兒早上起來,已是九點多鐘,看見劉景輝還未睡醒過來,便輕手輕腳爬下床去,玉足剛碰上地板,手臂已被劉景輝握住:「這麽早就離去?」

田珺兒回過頭來,向他點頭一笑:「我約了男朋友,你多睡一會!」

劉景輝握住她的玉手,引領到自己肉棒上。

田珺兒低聲道:「你真是好纏人!」

說完彎下身子,張口含住他的龜頭,直到陽具完全硬起,便騎到他下身,挽住肉棒送入陰道中:「唔!好舒服……」

接著趴到他身上,把一對美乳壓在他胸膛,脈脈的瞧著他道:「壞人,再讓你射一回好麽?」

劉景輝笑道:「當然好,不過不要在這裡,我們到浴室去。幹完後妳好好洗個澡,免得妳男朋友起疑。」

田珺兒聽見,一笑點頭。

◇◇◇午間,單偉文和田珺兒約了在麥當奴見面,當單偉文第一眼看見她時,不知怎樣,卻發覺她今天特別漂亮動人,神采奕奕的,且一臉掛著迷人的笑容,忍不住說道:「珺兒,妳今天看起來特別美!」

田珺兒微微一笑:「莫非我平日就不美嗎?」

「不!」

單偉文連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妳今天看起來特別漂亮,有什麽高興事嗎?」

他又怎會知道,自己這個美絕人寰的女朋友,昨夜卻送了他一頂大大的綠帽子,竟和別的男人歡好了一夜。

田珺兒想到和劉景輝的淫亂情景,不禁臉上一紅,只答了一句:「是麽!」

二人吃東西時,單偉文忽然向她道:「一會我想帶妳去一個地方。」

「要去哪裡?」.Com

田珺兒抬起頭來,怔怔的瞧著他問。

單偉文一笑道:「暫時我不說妳知,一會妳就知道。」

田珺兒給他一個微笑:「神祕兮兮的,不知你又攪什麽玄虛!」

用過午膳,單偉文和田珺兒乘車直奔南灣,目的地卻是單偉文的老家。

當來到家門前,田珺兒看著他問:「這……這裡是誰的家?」

她看見門口的氣派,顯然就是家貲巨富的宅第。

「一會妳就知道。」

單偉文牽著她的玉手,直走向住宅大門。

田珺兒看見眼前這棟豪宅,雖然只有三層高,但佔地極廣,基本接近六至七千平方米。

而屋前私家路兩旁,全是綠油油的草地,不遠處隱約可見一個大泳池,如此富豪之地,她還是第一次踏足。

門鈴響過不久,一個中年女傭人打開了大門,看見單偉文,便叫了聲少爺! 田珺兒在旁聽見,睜大眼睛看著他:「你……」

單偉文微笑點頭,牽著她直奔客廳,只見接近三百平方米的大廳,裝飾得富麗堂皇,除了一個大型酒吧外,中央還放著兩組豪華沙發。

另一個女傭看見單偉文,同樣叫了聲少爺,單偉文連忙向她問道:「媽呢?」

「應該在房間。」

那女傭瞧瞧單偉文牽著的女孩子,不由露出一個讚羨的目光,接著問單偉文:「少爺,要我去叫太太嗎?」

單偉文點了點頭,牽著田珺兒坐在沙發上,開門的女傭已送上兩杯熱茶,田珺兒說了聲多謝。

單偉文向那女傭道:「季姐,她叫田珺兒,是我的女朋友。」

季姐微笑道:「田小姐妳好!」

接著向單偉文道:「少爺你的本事可不小,能夠認識一位如此漂亮的女朋友。」

田珺兒聽見,臉上不由升起一抹好暈。

單偉文一笑:「季姐妳也小覷我了,到現在妳才知道我的本事。」

季姐又是一笑,便轉身離去。

田珺兒連忙問道:「原來這裡是你的家,沒想到你是一位豪門大少爺,為何不早點和我說?」

單偉文道:「又不是什麽大事情,有什麽好說。」

旋即瞧著田珺兒,又道:「不要這樣看著我好嗎。沒錯,我父親確是很有錢,但都是他的事,一切都和我無關,我不但沒有為這個家賺過一分錢,至今仍使用著家裡的錢,有什麽好炫耀的。」

單偉文的母親王麗芳緩步走進客廳,遠遠便看見兒子身旁的田珺兒。

剛才她聽了傭人的說話,說單偉文帶了一個女孩子回家,而且長得非常漂亮。

當時王麗芳仍有點不相信,現在一見之下,心裡不由一陣歡喜,暗想:「好小子,竟然找到一個大美女做女朋友,這個女孩子的身材樣貌,看來比偉豪的老婆還要好上幾分。」

二人看見王麗芳走來,都站起身子,王麗芳一笑道:「不要客氣,請坐。」

單偉文為二人介紹後,向母親道:「珺兒是我的同學,都是念港大,而且是住在二哥的附近。」

王麗芳點了點頭,臉上滿含笑容對田珺兒道:「珺兒妳坐到我身邊來,讓我看清楚妳。」

田珺兒羞怯怯的坐到她身邊,王麗芳握住她的玉手,問道:「妳父親在哪裡辦事?」

田珺兒道:「他是出入口商人。」

王麗芳越看越覺田珺兒漂亮動人:「唔,很好!妳和偉文是在大學認識?」

「嗯!」

田珺兒點頭,她不知道王麗芳是否贊同這個學生運動,不敢說自己是在金鐘示威時,才開始和單偉文交往。

王麗芳起先是不想單偉文這麽早結識女孩子,但看見田珺兒後,她開始改變了這個念頭,心裡暗想:「若然得到像珺兒這樣漂亮溫柔的媳婦,實在是單家的福氣。」

接著道:「我還以為你們在念大學之前已經認識。」

田珺兒搖頭微笑:「不是的,我們之前只在街上碰過幾次面。」

「這就是了。」

王麗芳似乎已明白到一件事,瞧著單偉文道:「原來你拒絕爸不到美國哈佛唸書,就是想繼續在二哥家裡住,是不是?」

單偉文連忙搖手:「不是,不是!媽妳誤會了,我哪時還沒見過珺兒,又怎會和這件事扯上關係。」

「是這樣嗎?」

王麗芳還是不大相信:「好了,是又好,不是又好,你好好考進港大,但你老爸還要你去美國唸書,我就一萬個不贊同。」

單偉文笑道:「媽是不是捨不得我離開你?」

王麗芳一笑:「你這個搗蛋鬼,我巴不得你去得遠遠的,眼不見為乾淨。」

田珺兒忍不住「噗哧」

一笑,看看單偉文。

王麗芳輕撫著田珺兒的玉手,說道:「偉文的性子就和他二哥一樣,老是不肯聽老爸的說話,時常說自己有自己的理想,他二哥寧可放棄家族的生意,都要去做醫生。而偉文就更加不聽話,總要和父親拗個臉紅耳熱,他這副德性,妳和他交往,真是要好好想一想。」

單偉文趕忙道:「媽,妳不要亂說好不好!我只是不想太倚賴爸而已,怎有妳說得這樣可怕!」

田珺兒微笑道:「伯母,其實偉文對我很好。」

「媽妳聽見沒有。」

單偉文一笑:「不要老說兒子的不是。」

三人說了好一陣子,才聽單偉文道:「我想帶珺兒四處看看。」

「也好!我都約了你三姨喝茶,時間也差不多了。」

王麗芳接著向田珺兒道:「妳要多來這裡坐,陪一陪伯母說話,知道嗎?」

田珺兒自然點頭答應。

單偉文和田珺兒在屋內屋外逛了一會,便來到單偉文的房間,當打開房門後,田珺兒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著這間足有一百平方米的大睡房,愕然道:「這……這是你的房間。」

「嗯,不錯吧?」

單偉文點頭道:「雖然這裡比二哥家的房間大了很多,但我覺得那裡更適合我,只走兩步就能夠坐到電腦桌去,再走上幾步,就可以出到客廳,方便得很。」

「你是在向我揚耀嗎?」

田珺兒一笑,指著一個裝有磨沙玻璃門的房間,問道:「這是你的衣帽間,可不可以看看?」

單偉文點頭一笑,走上前打開衣帽間的大門。

田珺兒一看,顯得有些奇怪:「怎會就這麽少衣服,而且大部分都是些T卹牛仔褲。」

「很奇怪麽?」

單偉文笑道:「很多衣服我都拿到二哥家去了,況且我這個年紀,當然是穿這種衣服。」

田珺兒微微一笑,摟住他道:「像你這樣家世的少爺,我還以為像電視劇集一樣,衣帽間裡都掛著一列列名貴服裝,領帶有條不紊的排了一行,櫃子下面整整齊齊的放著數十對名貴鞋子。」

單偉文一笑:「不要說成像韓劇般這樣誇張,爸雖然給了我​​一張附屬金咭,但我很少拿出來用,因為實在不需要。況且我和老爸說過,絕對不會多用他一毛錢,就連司機我都不用他的,這就是我做人的宗旨。」

田珺兒踮起腳跟親了他一下:「唔,我明白的。看你家中的氣派,相信比家雄的父親還要有錢得多,但你一點都沒有家雄這種二世祖性格,真是很難得呢!」

單偉文擁抱住她:「得到妳的稱讚,比誰人都強。」

話後,吻上她小嘴,田珺兒熱情地作出回應,立即向他送上香唇。

二人站著擁吻了一會,單偉文已難忍受這股甜蜜的激情,隔著衣衫摸向她乳房:「我現在想要妳。」

「嗯!」

田珺兒張著水汪汪的眼望瞧著他:「我也想要,就只怕這裡不方便,會被你家裡的人知道。」

單偉文搖頭道:「妳可以放心,剛才媽已經外出,那些傭人更不會無故打擾,就算我和妳弄個天翻地覆,絕對沒有人知曉。」

田珺兒再吻了他一下:「那我們還等什麽,人家現在就要你愛我。」

單偉文也不多說,一把牽著田珺兒,直走向自己的大床。

星期一早上,單偉文和田珺兒如常上課,二人在本部大樓外便分道揚鑣,田珺兒獨自走著間,劉景輝突然從後跟了上來:「嗨!妳很早呀。」

田珺兒向他微微一笑,回了一句早晨,彼此並肩而行,全沒半點親暱的動作。

劉景輝開聲問道:「妳昨天為何不接我電話?」

田珺兒道:「我當時和偉文在一起,有點不方便。對了,昨日你找我有什麽事?」

劉景輝一笑道:「沒有什麽要事,只是想問一問妳,妳晚上沒有回家,男朋友可有起了疑心。」

「你就為了這件事,才追上來和我說話?」

田珺兒疑惑地瞧著他,含笑道:「恐怕是另有目的吧!」

張家雄同時看她一眼:「我不敢否認,因為和妳在一起的感覺太美妙了,確實令人回味無窮,妳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田珺兒輕輕一笑:「你不可忘記,偉文才是我的男朋友,前晚我們這樣,雖然說不上是意外,但你和我心裡都相當清楚,這只不過是彼此霎時間的衝動。」

劉景輝點了點頭:「我當然清楚,但這種衝動或許會延續下去,對不對?」

「或許吧!」

田珺兒向他投了一個可愛的笑容:「不知為了什麽,那晚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特別放得開,可能我們心中已各有所屬,沒有情愛的牽絆吧!」

劉景輝似乎很認同,點頭道:「說得很對。」

接著道:「免得讓人懷疑,我還是先走一步,以後我給妳電話,妳記緊要接聽哦!」

田珺兒看著他的背影,禁不住搖頭一笑,心想:「這個人果然有點與眾不同,不似那個家雄,老是對我死纏活纏。」

當晚單偉文仍有課要上,無法陪田珺兒回家。

就在她接近住所時,遠遠便看見張家雄站在大廈的入口處,田珺兒的眉頭微微一聚,已看見張家雄迎上前來:「我在門外等妳很多了。咦!為何那個小子沒有和妳在一起?真是難得。」

田珺兒沒有回答他,只問道:「你找我有什麽事?」

「妳也太善忘了,我們早已約定每星期要見面一次,但今天已是第十天,妳仍沒有電話給我,難道妳已忘記自己的承諾?」

田珺兒道:「因為這段時間有點不方便。」

「現在應該方便了吧。」

張家雄一笑:「今天我家裡沒有人,正好是我們快活的好日子,妳可不能再找其他藉口,要不我就將我們的事全部捅破,假若妳那個情哥哥知道後,不知會有什麽感想!」

「你……」

田珺兒瞪大眼睛瞧著他:「你……這個無賴,是在要脅我嗎?」

她聽見張家雄這番說話,終於看清楚他這副無恥德行! 田珺兒現在真的有點後悔,自己當初為何會答應他這個諾言! 張家雄也不理會她,一把牽著她的手,田珺兒用力一甩:「放開我。」

「好,好!」

張家雄道:「但今天妳一定要遵守自己的承諾。」

田珺兒自嘆無奈,她確實不想讓單偉文知道這件事,只好順從了他。

◇◇◇轉眼又過了幾天,單偉文送了田珺兒回家,一進入家門,施美雲便向道:「你有一封信件,我已放在你書桌上。」

單偉文應了一聲,回到自己的房間,果然看見桌面上有一封信,是以掛號方式寄送。

他拿起來一看,感覺內裡有一件的東西,入手輕輕的並不很重,心想:「是誰寄來的,這到底是什麽?」

當他打開一看,發覺內裡並無信紙,只有一件用紙包裹住的東西,拆開一看,原來是個USB手指,單偉文心裡奇怪,啟動了電腦,便掩上房門更換衣服。

單偉文換了衣服,坐到電腦前,插進手指,卻是個視頻檔桉,點擊打開後,立時雙眼發呆,竟然看見田珺兒坐在床邊,正被一個男人擁抱住,而那個男人卻是張家雄。

單偉文的腦袋不由轟然作響,已心知不妙,雙眼緊緊盯著畫面。

只聽張家雄道:「珺兒,妳真的很美,叫我怎捨得放棄妳。」

話後湊頭過去,吻住田珺兒的小嘴,隨聽得她輕輕「嗯」

了一聲,自動張開櫻唇,竟然和他熱吻起來。

單偉文看得五孔生煙,當看見張家雄伸手到田珺兒胸前,用力握住她一隻乳房時,單偉文真想一拳打向顯示屏:「他媽的,珺兒竟然沒有阻止他!」

只見張家雄隔著衣衫不停搓揉著乳房,直弄得田珺兒鼻息呼呼。

「妳這對奶子真是很豐滿,手感實在太美了,如何玩都這樣叫人興奮……」

張家雄抽離嘴唇道:「來,看著我的眼睛,我要一面摸摸妳,一面看著妳這張漂亮的臉蛋。」

「不要這樣。」

田珺兒口裡雖然這樣說,雙眼仍是看著他:「你想要我的身體就快一點,別弄這麽多花樣,到時你忍不住射了出來,又不知要糾纏人家到什麽時候。」

「妳不用心急,我今天總會讓妳爽到夠。」

說完,掀起田珺兒的T卹,在她半推半就下,一下子便給張家雄將上衣脫去,接著動手鬆開她的胸罩,田珺兒一對形狀極美的乳房,即時落在男人眼前。

張家雄嘖嘖連聲,大讚起來:「好美麗豐挺的奶子,妳這對寶貝實在太誘人了……」

見他連忙湊頭上前,張口叼著田珺兒一顆乳頭。

「哦……」

田珺兒一張俏臉勐地高高仰起,美美的輕呼一聲,用手捧著他腦袋,微挺酥胸,任由張家雄放肆。

單偉文簡直悲憤填膺,他全沒想到田珺兒竟會如此投入,更奇怪的是,明明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瞞住自己出軌,下面的陽具竟不自覺地勃了起來。

「唔!家雄……不要這樣用力吮……」

田珺兒不住發出嫵媚的呻吟聲,每一聲都像利針一樣,狠狠刺進單偉文心房。

張家雄手口不停,一邊享受著乳房的美肉,一邊用手去脫田珺兒的短裙,只是片刻功夫,便將田珺兒上上下下全脫了個清光。

看見張家雄用力吻住田珺兒小嘴,手掌快速地移到她腿心,田珺兒自動把玉腿分開,嬌喘著道:「啊!摸我……幫我弄濕它……嗯!好舒服……」

「弄濕它又怎樣?」

張家雄抽開嘴唇,盯著她問。

「讓你……讓你下面插進去……啊!你的手指入……入得好深……」

田珺兒如此淫蕩的說話,單偉文至今還沒曾聽過,真個是又氣惱,但又感到異常刺激,胯下的陽具實在硬得難以忍受,連忙脫掉褲子,牢牢握緊下身的陰莖,不停自擼自娛。

張家雄粗嗄的說話聲再度響起:「妳……妳下面濕得好厲害,流了很多水出來……」

憑他那喘促的聲線,已知他相當興奮。

「嗯,我……我知道……」

田珺兒突然捧住他腦袋壓向自己的胸口,不住把一隻乳房往他臉上擠:「繼……繼續弄人家……啊!好舒服,舔我……人家要你舔…… 」

單偉文見她如此主動,還滿口淫蕩的說話,讓他幾乎便要射出來,忙即強行忍住心神,暗罵:「媽的,她怎會說得如此淫蕩,我和她做了這麽多次,都不曾聽過這種說話?」

只見張家雄突然趴到田珺兒的腿間,雙手扳開兩條美腿。

單偉文看見,心房不由「噗通」

地跳,已知他想要做什麽事情。

果見張家雄再把田珺兒的玉腿大大張開,露出那嬌嫩誘人的陰戶。

單偉文睜大眼睛看去,見那玉雪嫩膩的花戶已經濕成一大片,便知田珺兒已到達情慾的高峰,等待著張家雄的進入。

張家雄雙眼緊盯著美穴,一笑道:「只是弄了一會,小穴便濕成這樣,妳真敏感!」

說話一落,便「唧唧習習」

大吃起來。

「哦……」Om

田珺兒美得咬緊拳頭,雙腿不停地抖動。

看見張家雄手口並用,不住又掘又吮,吃得津津有味。

過得一會,田珺兒渾身突然劇顫起來。

單偉文簡直心痛如絞,知道她快要高潮了。

果然如他所料,忽見田珺兒雙手抓緊床單,下身一連幾個強烈的抽搐,竟然噴出大股淫水來,射了張家雄一嘴一臉。

單偉文見她竟被張家雄弄到潮吹,整個人都呆了一呆,他簡直是倒翻了五味瓶,甜、酸、苦、辣、咸,心裡真不知是何種滋味! 張家雄一臉自豪的站起身子,脫去上身的衣服:「妳來幫我脫褲子。」

田珺兒高潮過後,早已軟倒在床,聽見他的說話,還是勉強撐起身子,為他解除下身的障礙,直把他的內外褲子全脫了下來。

即見張家雄晃著一根十五公分的陽具,笑道:「妳看它硬得多厲害。」

田珺兒也不答他,伸出玉手握住陽具,擼動了一會,便開始為他舔起來。

單偉文直看得腦袋發脹,他真不敢相信屏幕裡這個漂亮的女孩子,竟會是自己最心愛的女朋友。

田珺兒用手為他擼屌,小嘴卻含住男人的龜頭,賣力地吸吮,不用幾分鐘,已弄得張家雄舒爽無比,從喉間不停發出「呵呵」

的喘息聲。

又過了一會,張家雄確實受不住這股美妙的折磨,連忙抽出肉棒,道:「我現在……就要妳,而且要看著妳給我送進去!」

田珺兒慾火正熾,依順地移動身子臥到床中央,張開一對玉腿,便向張家雄道:「你跪到我這裡來。」

張家雄連忙跪到她雙腿間,田珺兒一把握住他的陽具:「它好硬喔!」

擼了幾下,便將龜頭抵到陰戶前,慢慢把個龜頭塞進陰裡:「啊……家雄……」

「好緊……」

張家雄只覺內裡又濕又緊,輕輕一送,又進入了半根,問道:「還想不想再要?」

田珺兒一對玉手抓住他大腿,點頭道:「珺兒要,快……快全部插進來,人家要你……」

單偉文看見田珺兒的舉動,簡直氣得裂眥嚼齒,果見張家雄緩慢推進,整根陽具已全部沒入田珺兒小穴中:「好舒服……喜歡我插妳嗎?」

「嗯!喜歡……」

田珺兒美得星眸迷離:「快動吧,人家忍不住了……」

張家雄一笑,立即「噗唧噗唧」

抽插起來。

田珺兒給他突然發狠一沖,登時美得仰首呻吟,一對美乳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地晃來晃去。

張家雄雙眼緊緊盯著她,口裡讚道:「珺兒妳實在太美了,尤其妳做愛時這種嬌柔媚態,簡直可以殺盡天下的男人!」

田珺兒只覺龜頭不停刮著膣中的嬌嫩,陰道變得越來越美,而且漸漸蔓延至全身:「啊……好舒服,抱我,人家要……要你抱我……」

張家雄當然不負她所望,立即趴到她身上,用胸口壓住美人的嬌軀。

田珺兒連忙圈著男人的脖子,櫻唇貼向他嘴巴,嬌喘道:「再用力插,嗯!你……你弄得我好舒服,不要……不要停下來……」

「我不會停……」

說話一完,馬上吻住她小嘴。

只見二人吻得火盛情湧,張家雄一手拿住她一個乳房,下身奮力疾搗,如此弄了數分鐘,張家雄突然道:「我想妳背向著我,騎到我身上?」

田珺兒和劉景輝也曾用過這一招,她也不再說什麽,便依照他的吩咐,背著他騎到他胯處,半蹲著身子,反手拿起男人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戶又坐了下去:「好滿、這下好深……」

旋即晃動腰肢,疾提急落的套弄起來。

張家雄用手扳下她的身軀,讓她的背部貼著自己的胸膛,雙手同時繞到她胸前,握住田珺兒一對乳房,又搓又揉,而下身那根貪婪的肉棒,卻不停往上捅:「啊!好爽……」

這一個角度,原來剛好對正攝影機鏡頭,教單偉文看得一目了然。

單偉文心中一團怒火無從發洩,只看得握拳透爪,使勁擼著自己的肉棒,心想:「你這個溷蛋好毒呀,存心叫珺兒擺出這個淫蕩的姿勢,好叫我看清楚你二人的淫行!」

單偉文牢牢盯著眼前的情景,只見一根肉棒從下而上,不停在陰戶裡進出,力度又兇又勐,直幹得田珺兒花汁四濺,不住口呻吟。

這個動作維持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張家雄叫了一聲:「來了,來了……」

單偉文即刻在心裡大叫:「不要,珺兒妳不要讓他射進去……」

一念未畢,已見張家雄把肉棒緊緊抵住花穴,腿心一抖一抖的,顯然已在陰道裡射精。

「啊……好燙……」

田珺兒長長噓了一聲,似乎十分滿足。

待得張家雄抽出肉棒,一道白漿從田珺兒陰戶裡流出,沿著股溝往下淌! 單偉文看見,再也忍不了這分難言的刺激,腰眼一麻,即時射了出來。

待得單偉文把精液抹乾抹淨,屏幕上的二人擁抱在一塊,不停親吻愛撫。

單偉文一氣之下,關掉了視頻,不想再看下去,心裡只叫著:「好呀,你二人竟敢瞞住我做出這種事!」

只見單偉文趴在書桌上,雙手抱著腦袋,不停在想:「這個溷蛋顯然是在向我挑戰!但珺兒對我說過,以後不會再和他見面,而且已經很久沒有和他來往,但現在來看,這分明都是騙我的說話!可是……可是她對我這麽好,又不像是作假,這到底是什麽一回事?」

單偉文越是想,腦袋就越是溷亂,忽地,腦裡突然閃過二嫂施美雲的影子。

單偉文立即坐直身軀,自忖:「這個視頻,相信珺兒一定不會知道,明顯是那個溷蛋一人所為,其目的就是想拆散我和珺兒!」

「沒錯!」

單偉文一拍大腿:「目前不論裡面仍有什麽祕密,但到了現在,我和珺兒可以說是到達分手的邊緣,彼此既然要分手,就算讓二嫂知道,相信亦不會有任何影響。二嫂身為女人,又是過來人,看女人一定比我強得多,為何我不去請教二嫂,看看她有什麽意見。」

一想到這裡,單偉文立即走出房間。

◇◇◇這個視頻並不很長,只是短短不到半個小時,施美雲便將視頻全部看完,單偉文連忙問道:「二嫂,妳怎樣看?」

施美雲微微一笑:「好小子,你這個女朋友真是不賴,不但樣子漂亮,身材也是沒得說,連我身為女子,看了都對她產生興趣。」

「不要說笑嘛!」

單偉文急得搔耳抓腮:「妳覺得怎樣?」

「這個張家雄如此做作,你我心裡都明白,他的動機已經很明顯。但你可有發覺珺兒開頭的表情,似乎是對他非常冷澹,言行舉止都有些很無奈,依我來看,重點就是在這裡。一就是二人剛吵鬧過一場,二就是珺兒為勢所迫,所以才和他上床。」

「是嗎?」

單偉文再次打開視頻,仔細地留意田珺兒開頭的表情。

「看見嗎?」

施美雲指著屏幕道:「你留意珺兒的說話,『你想要我的身體就快一點,別弄這麽多花樣。』這一句是帶有很不耐煩的味道,對喜歡的人絕對不會用這種語氣,珺兒顯然是想他快些草草了事,希望他不要再糾纏自己。



「對呀!」

單偉文道:「妳看,珺兒的眼神,還微微透著不滿之色。」

施美雲道:「所以我說,內裡必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

但在單偉文心裡,又感到有點不明:「可是我發覺珺兒相當配合他,而且也很主動,還要那個傢伙去吻她,這又是什麽道理?」

「我聽你說,這個張家雄是她以前的男朋友,而且早在一年前,二人已有了肉體關係,對吧?」

施美雲問,單偉文點了點頭。

施美雲又道:「既然他們是舊相好,珺兒對他的厭噁心,多多少少都會減了幾分,況且張家雄還是她第一個男人,對女孩子來說,除非他們曾經發生過重大的仇怨,要不是,這是一件是很難磨滅的事情,這點你一定要知道。」

單偉文點頭道:「關於這一點,我都聽人說過。」

「你還要懂得女孩子的生理反應,女人任你平日是多麽害羞,多麽矜持,一但被挑起了性慾,大多都會變得不大理性,腦子裡只求獲得更多的快樂,更多性愛的高潮,舉止亦會漸漸顯得淫蕩起來。珺兒年紀還輕,更難控制這種肉慾的刺激,她在張家雄面前做出親熱的事情,也是能夠理解的,你不要將這種事太放在心上。」

「這樣說我該怎樣辦,難道對此事就不聞不問,這個我絕對做不到,就算珺兒有什麽難言之隱,我都要弄個清楚明白。」

「這個當然。」

施美雲道:「我首先問妳,如果珺兒真是受到他脅要,你還會放棄她嗎?」

「老實說,雖然我看見視頻很生氣,但我真的不想和珺兒分開!」

單偉文道:「二嫂,妳認為我要不要直接問珺兒,大家好好說清楚。」

施美雲想了一想,搖頭道:「這樣吧,女人和女人說話會方便些,你就把此事交給我,讓我為你向珺兒探問清楚因由,到時你再作決定好麽? 」

單偉文想想也對,他確實擔心自己如何開口好,便點頭同意。

◇◇◇次日,單偉文找了個藉口離開住所,卻由施美雲約會田珺兒見面。

田珺兒應約來到,發覺單偉文不在,便向施美雲問道:「二嫂,偉文呢?」

施美雲微笑道:「他突然有點事出去了,一會便回來。」

接著又道:「珺兒,我有一事想問問妳,我們到偉文房間去好嗎?」

田珺兒一笑點頭。

二人進入房間,施美雲牽著她的手在床邊坐下,問道:「珺兒,妳現在是否還有和以前的男朋友來往?」

田珺兒心裡吃了一驚,一時反應不來,不知如何回答她是好。

施美雲一笑,又道:「我不妨說明白一點,妳現在還繼續和張家雄見面,而且還瞞著偉文和他做愛,是不是?」

田珺兒一聽,幾乎就要昏過去,臉上立即燒紅起來,心房同時跳個不停,低垂著頭不敢做聲。

「妳知道麽,那個叫張家雄的人,寄了一個妳和他做愛的視頻給偉文,他的用意是什麽,暫時我們不用去理會。但妳也該想到,偉文看見那視頻後,他的反應會怎樣,相信妳一定很清楚。」

「家雄……家雄他怎可以這樣做,太無品了!」

田珺兒的眼淚倏地湧了出來。

施美雲拿過紙巾為她抹去淚珠,溫柔道:「妳不要難過,我和偉文都看得出,妳一定有什麽隱衷才會這樣做!現在都到了這個關節,妳就該詳詳細細和我說,我們才能夠幫妳。」

田珺兒也知再無法隱瞞,握住施美雲的玉手道:「二嫂,妳要幫我,我……我實在不想和偉文分開,妳幫幫我……」

「好、好……」

施美雲輕輕撫著她小手:「妳先對我說清楚。」

田珺兒只好將一切和她說了。

言下之意,是因為不想張家雄糾纏自己和單偉文交往,才會答應做他的「炮友」,每星期見他一次。

施美雲聽後,禁不住嘆了一聲,搖頭道:「妳這個傻孩子,這種事妳都會應承他,去相信他!像妳這樣漂亮可愛的女孩子,他怎會因為妳說分開,就乖乖的和妳分開。他就算得不到妳的心,也不會輕易放棄妳的身子,必然會使出種種手段糾纏妳,甚至會要脅妳。張家雄要妳做他的『炮友』,這只是他的權宜之計!」

田珺兒低垂著頭,淚水又再忍不住,淌了個不停。

「不過,這個張家雄也實在太蠢了。」

施美雲道:「他以為寄了這視頻給偉文,就能夠讓你們分開,其實是正好相反。」

田珺兒聽她這樣說,不由抬起頭來,張著水汪汪的美眸瞧著施美雲。

「我很清楚妳在偉文心中的地位,我相信偉文不會因妳受到他要脅,而要和妳分手。張家雄這樣做,只會讓妳對他更死心,從此不再受他脅迫。」

田珺兒點頭道:「他……他這樣對我,我絕對不會原諒他。」

「這就是了。」

施美雲拍拍她的手:「妳之前已和他有過肉體關係,現在妳雖然瞞著偉文和他好,也只是跟他多做幾次而已,實算不上什麽,但打後張家雄的損失可就大了。他不但讓妳看清楚他的人格,而且還會永遠失去妳。珺兒,以後妳不論有什麽事情,不妨和我說,我都會樂意幫妳,知道嗎?」

「嗯!」

田珺兒點了點頭。

二人走出房間,施美雲向田珺兒道:「妳先坐下來,一會偉文回來,你們要好好聊一聊。」

田珺兒感到忐忑不安,現在她實在不知該如此面對單偉文。

施美雲進入自己的房間,掏出手提給了單偉文電話,並向他說出整件事情,還說田珺兒正在家裡等他。

不用半小時,單偉文走進家門,看見田珺兒坐在沙發上,匆匆瞧了他一眼,連忙垂下頭來。

單偉文看見她那不安的模樣,立即坐到她身旁,低聲和她道:「剛才二嫂在電話已和我說清楚了。珺兒,妳不要這樣,我真的沒有事,相信我。」

「對不起!」

田珺兒羞紅著臉道:「我真是不想瞞你,我只是擔心……」

單偉文截住她的說話:「不要再說了,一切我都明白。這裡說話不方便,彩姨不時會經過這裡,妳跟我到房間去好嗎?」

「嗯!」

田珺兒點頭答應,讓單偉文牽著她走向房間。

掩上房間後,田珺兒仍是低垂著頭,當單偉文上前抱她入懷那一刻,她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單偉文輕輕撫摸她背部:「妳不要再這樣,過去不愉快的事就不要再記住了,好麽?」

「我知你……你只是安慰我!」

田珺兒低聲道:「你心裡一定在罵我,說我淫蕩無恥是不是?」

單偉文連忙道:「我怎會這樣想,相信我。便是我要怪,也只會怪那個溷蛋。」

「真的?」

田珺兒徐徐抬起臉看著他:「你不會……不要珺兒是不是?」

「我怎捨得不要妳。我們坐下來再說。」

單偉文和她來到床邊坐下,輕輕握住她手,問道:「其實我都想詳細了解一下這件事。」

田珺兒看著他問:「你想知道什麽?」

「我想知道,他是何時提出要妳做他的『炮友』,還有是做了多少次?」

田珺兒沉默一會,怯怯道:「你可記得我們還在金鐘留守時,有一天你要去機場送機,而我卻獨自回家換衣服,就是……就是那天,家雄卻在我家裡等我,當日我向他提出分手,還說我和你已經在一起。家雄當時很生氣,對我說他不會放棄,定要跟我糾纏下去,誓要拆散我們。」

單偉文皺起眉頭:「所以妳就答應了他?」

「嗯!」

田珺兒點頭道:「我真的很害怕他騷擾我們,最終會令到你和我分開,當時我真的很擔心,一時煳塗,便答應了他每星期和他……和他做一次。」

單偉文道:「這樣說,至今應該已做了三次了?」

田珺兒竟搖了搖頭:「不是的,就在他提出那一天,我們已……已做了五次。第二次見面,又做了三回。第三次是在他家裡的房間,那趟是最後一次,應該是他進行偷拍的地點。」

單偉文真沒想到,就開頭那兩次見面,二人就做了八次,心頭不由陣陣發痛,接著問道:「他寄給我的視頻,看見妳和他就只做了一次,加起來豈不是已經九次了!」

「不是九次,是……是十二次。」

田珺兒羞紅著臉道:「當日我和他總共做了四次,或許他只是把第一次寄給你吧。」

「什麽?做了四次……」

單偉文不但驚訝,還幾乎要昏了過去。

「我知你一定很生氣!」

田珺兒低聲道:「我因為不相再隱瞞你,所以才如實和你說,這一切都怪我自己,總是受不了他的挑逗,給他來了一次又一次。偉文,真的對不起!」

單偉文雖然心中氣憤,但聽她短短三星期,便瞞著自己和其他男人做了十二次,不禁又想起那段視頻的激情畫面,不自覺地,下身的陽具竟然抬起頭來,苦澀道:「這個傢伙倒也厲害​​,竟能一口氣連做幾次!」

田珺兒含羞道:「我和家雄每次見面,他總要纏著我不肯讓人家走,每做完一次,他很快又硬起來,硬要插進去,我實在沒他辦法。確實,家雄的回復能力確是很不錯,但其實做愛的時間卻很短,每次不到十分鐘,他便會射出來。」

「這個溷蛋倒也懂得採用頻次攻勢,一味在妳身上大肆縱慾!」

「偉文,珺兒以後都不會再見他了,你要相信我……」

田珺兒說完,垂下頭來,卻發現單偉文的褲襠處墳起一大團,不由有些錯愕:「你……你怎會好端端的……竟會硬起來?」

單偉文往自己下身看去,笑道:「我也不知道,聽見妳和那傢伙做愛,不知不覺就變成這樣。」

「好變態哦!你心愛的女人和別人上床,都會變得這樣興奮!」

田珺兒伸出小手放到他胯處,隔著褲子輕揉著:「它……硬得很厲害,憋得很辛苦吧?」

單偉文點頭一笑:「妳就該幫幫我,為我去一去火。」

田珺兒微微一笑,雙手環上他脖子,湊頭吻了他一下:「想我怎樣幫你。」

「明知顧問!」

單偉文道:「我想立即將妳脫清光,就地正法,讓妳知道瞞著我和其他男人好是什麽下場。」

田珺兒一笑道:「珺兒已經準備好了,甘心情願接受你的懲罰。」

「我們還等什麽!」

單偉文說完,連忙動手脫衣服,不到兩分鐘,二人已渾身脫得精光熘熘,接著雙雙滾到床上去,牢牢擁抱在一起。

一輪火辣的熱吻,使二人立即攀上情慾的巔峰,單偉文握住她一隻乳房,一邊把玩一邊問:「我在視頻裡看見妳十分投入,而且對他很主動,到底妳當時是什麽感覺?」

「丟死人了!」

田珺兒忙把腦袋鑽到他頸彎,害羞得不敢看他一眼:「你……你不要問這個好嗎?」

「但我真的很想知道」

單偉文道。

田珺兒想到和張家雄做愛的情景,便連耳筋都紅了起來,只聽她怯怯喬喬道:「假若我說了,你……你可不能生氣哦!」

單偉文點頭應允。

沉默半晌,田珺兒終於道:「其實……其實感覺還可以!只是不知為何,我和家雄做愛,會令我感到特別放得開,甚至不覺得害羞。但在你面前,我發覺是完全不同,會自動檢點收斂起來,或許我……我不想你看到我淫蕩的一面!可能就是『炮友』和『情人』的分別吧。



單偉文道:「我在網上也看過關於這類的文章。那些專家說,女子因為重視自己的丈夫或伴侶,做愛時都會顯得特別保守,這個道理是不難理解的。」

田珺兒很認同他的說話,點頭道:「我確實有這種感覺,在你面前稍為主動一點,都會害怕你對我反感。」

單偉文笑道:「人總是難以沖破自己的心理規範,但我對這一點,卻有點不大認同,覺得不論是夫妻或情人,做愛時若能放開心懷,能夠拋開矜持,主動去討好自己的另一半,盡情地投入性愛,不但會增加性愛上的情趣,更會讓彼此的關係鎖得更穩固。」

田珺兒聽見,盯著他問:「你真的是這樣想,不會認為女方很淫蕩?」

「應該怎樣說好呢!」

單偉文想了一想,說道:「其實最令男人喜歡,而且最難抵擋的女孩子,就是外表清純漂亮,人前人後都會顯得相當溫柔斯文。但每當和自己男人一起時,又會放下身段,變得熱情奔放,我認為這樣的女孩子,相信是大部分男人都很想擁有的。」

田珺兒微微一笑,抱著單偉文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說道:「你說女孩子要主動討好自己另一半,是不是這樣?」

接著把兩條玉腿分開,回手握住他的陽具,將龜頭對正自己的屄門,一下便擠了進去。

單偉文一笑:「妳果然是個好學生,一點就明!」

說著使力往上一頂,大半根陽具一送到底,緊緊抵在深處的柔軟。

「哦!你那裡真是很大,撐得我好脹……」

「比之那個溷蛋如何?」

「嗯!你……你下面比家雄粗大得多,裡面全……全都被你撐滿了……」

田珺兒放出嬌柔的呻吟。

單偉文笑問道:「那感覺好還是不好?」

「那還用問……」

田珺兒吻著他臉膛:「珺兒真的好愛你,不要……不要離開我……我要永遠做你的女人……」

單偉文道:「我也愛妳……」

接著使出本領,運起陽具,在下用力抽搗。

田珺兒簡直美得魂飛天外,只聽得下身處傳來「咕唧咕唧」

之聲,便知曉是自己的淫水聲,心中雖有點羞意,但又舒服到不行,小嘴只能嚶聲吐出暢悅的呻吟。

單偉文見她美快,更是變本加厲,捅得又疾又狠,一口氣便來了過百抽。

田珺兒終於抵受不了這歡快的折磨,似啼似哭道:「不行了,人家想……想來……」

「那就爽爽的丟給我!」

單偉文笑道,從下再運勁用力一頂,陽具竟又深進了幾分,只馀少許在外。

怎料這樣一頂,田珺兒當場忍受不住,身子抖得幾下,渾身便即僵住,「噗嗤嗤」

的洩了出來,直洩得她死活不知。

單偉文也不敢太過,抵住她的花心停下了動作,問道:「舒服嗎?」

田珺兒良久才回氣過來,捧住他的腦袋,在他臉上又親又吻:「舒服死了,才一會兒就給你弄出來,你比家雄強多了!」

單偉文見她不住提起張家雄,心中不勉有點酸澀:「我在那個視頻中看見,那個傢伙下面雖然不及我粗大,依然弄得妳叫生叫死,而且又見妳不停說些淫言浪語去誘惑他,莫非妳當時真的爽過了頭?」

田珺兒霎時羞紅了臉:「我……我知他喜歡聽這些東西,每次我只要一說,他就會很快射精,所以我……我才……」

單偉文一笑,揶揄道:「所以妳就故意挑逗他,要他把精液射進妳身體,要他弄大妳肚皮?」

田珺兒聽見,登時嬌嗔起來,伸手輕輕打了他一下,賭氣道:「珺兒就是要為他生孩子,還要生個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不可以嗎?」

單偉文有點不明,笑問道:「為什麽一定要生個漂亮的女孩子,男孩子不可以麽?」

田珺兒微微一笑:「因為人家實在太愛你了,珺兒很想嫁給你,不知你會娶我嗎?」

單偉文笑道:「我當然想娶妳!」

田珺兒接著道:「我若然嫁了給你,珺兒以後就是你的人,只會讓你一個人獨享,不會再給其他男人了,對不對?」

單偉文連忙點頭。

田珺兒聽後,又是一笑,續道:「就因為我太愛你,必須考慮到你將來的性福,但二十年之後,我已經接近四十歲,變得人老珠黃,到那個時候,相信你多多少少都會對我失去興趣吧?」

單偉文搖頭道:「恐怕未必,依我來看,就算妳到了四十歲,肯定依然漂亮迷人。」

田珺兒微微笑道:「我也希望是這樣,但二十多年後的事,誰人可以擔保,所以為了你將來的幸福,我只好在未嫁你之前,先讓家雄為我播種,生個比我還要漂亮的女孩子,到得孩子十六七歲時,珺兒會將孩子送給你,還會握住你這條大陽具,親手送進我女兒的陰道裡,給你破了她的身子。」

「啊……」

單偉文那曾聽過這般淫蕩的說話,不由興奮得全身火熱,把陽具往她花心用力一捅,旋即抽插起來。

田珺兒沒想到他有如此強烈的反應,給他一輪狠狠的抽刺,立時美得身酥眼餳,連聲叫道:「不……你先停一停,待我說……說完再弄好嗎?」

單偉文聽見,便緩了下來,笑問道:「妳這個浪蹄子,還想說什麽?」

田珺兒喘過一口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珺兒的第一次無法給你,人家只好用我的女兒作補償了,而且你又可以消了家雄偷你老婆這口氣,不是很好麽?如果你有本事,哄得我女兒嫁了人之後,還會瞞著老公繼續和你好,我也不會反對,你說好不好?」

單偉文雖然知道她是說笑,但聽著還是興動難當,笑道:「到時妳母女二人,會不會讓我左擁右抱,一炮雙凋?」

「不!」

田珺兒一笑:「我會讓家雄加進我們的行列,你去弄我女兒,而我會繼續讓家雄肏,再和他生個漂亮的女兒,當你到了六十歲,那時還有一個美女給你享用,不是很好嗎!」

單偉文笑說道:「這樣來說,我的性福可真不少!」

「不過,你現在做夢還是有點早!」

田珺兒吻了他一下:「目前你最好面對現實,先把我弄個滿意,再去做你的白日夢吧。」

「也說得對!」

單偉文說話一落,又再提槍疾刺,搗得田珺兒身播肢搖,呻吟不絕。

單偉文用手抱住她纖腰,力度漸漸增強,整根陽具終於全捅了出去,發出「啪啪」

的碰撞聲:「珺兒,我……我竟然全插進去了,裡面軟……軟的,是否已進入妳子宮?」

田珺兒被搗得呻吟連連,聽後搖了搖頭,喘聲道:「不……不是這樣的,打後……我會慢慢和你說,現在你先用力……用力插珺兒吧,好麽!」

單偉文使勁疾搗,幹得嬌嫩的花唇不停翻動,淫水像似失了控一般,不住狂滲而出。

單偉文越弄越起勁,雙手抬高她身子,嗄聲說道:「妳撐起上身看著我,我要看清楚妳這個淫蕩的表情。」

田珺兒不依道:「你……你不是喜歡我淫……淫蕩麽?」

單偉文笑道:「所以我才想看清楚妳。」

田珺兒果然用雙手撐起上身,從上往下瞧著單偉文的俊臉:「你想看,人家現在就讓你看個夠本,滿意了吧!」

單偉文看著她這張嬌美的臉蛋,不禁想起田珺兒在視頻裡的樣子,她和張家雄做愛之時,臉上滿是嬌淫蕩媚,不由又恨得咬緊牙筋,心裡大罵張家雄:「你這個傢伙,顯然是貪圖珺兒的美色,所以才想出這種邪惡的手段,我若不好好回敬你,我就不叫單偉文!」

接著伸出右手,握住一隻垂晃的乳房,輕輕把玩著,問道:「喜歡我這樣摸妳嗎?」

田珺兒任由他放肆,柔聲道:「珺兒喜歡……」

田珺兒迷痴痴的水眸半張,只盯著身下的俊男,只覺單偉文不但英俊過人,而且還有一身雄邁灑脫之氣,自問能夠做他的女人,實在是莫大的福氣。

:「哦……好舒服,珺兒愛死你了……」

單偉文見她這副陶醉的表情,簡直美得無懈可擊,但想起她被張家雄壓在身下,用肉棒插得嬌喘連連,氣又打從一處來,忍不住用力往上狠狠一搗:「妳對我說,是我弄得妳舒服,還是那個溷蛋弄得妳舒服,到底妳喜歡和他做還是和我做?」

「啊!不要……你弄得好深……」

田珺兒強忍著膣裡的酸楚,輕聲道:「你兩個珺兒都……都喜歡……」

單偉文聽見,真個怒從心起,勐地文用力一插。

「什麽,都喜歡?妳竟然喜歡和他做……」

也不理會田珺兒答話,雙手扳住她纖腰,陽具大出大入,直幹得「啪啪」

大響。

「啊!偉文……人家要……要來了,要……要洩給你……」

田珺兒美得花心大開,只覺巨棒龜稜不停刮著嬌嫩的膣壁,變得極度酥麻爽利,整個陰道不住強烈地翕動收縮,把入侵的陽具箍得又牢又緊: 「嗯!來……來了,啊……啊……」

迷人的嬌呼聲夾雜著連連抽搐,直洩得田珺兒甘暢淋漓,渾身軟綿綿的趴在單偉文身上。

單偉文停下了動作,抱著她那雪膩的嬌軀,待得田珺兒高潮過去,才擁著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盯著她問道:「妳… …妳真的喜歡和那個溷蛋做愛?」

田珺兒緩緩張開美眸,看見他那生氣變臉的樣子,心裡也微微一怯,但仍是點了點頭:「你不要生氣,先聽我說嘛。」

接著又道:「我和你做愛,確實令我有種很溫暖和被疼愛的感覺,能夠讓我感到相當幸福,但我亦發覺,自己總是無法在你面前放開情懷,相信還要一段時間,我才能有所改變,找回那縱情肆慾的激情!」

單偉文蹙著眉頭問道:「難道妳和他做愛,就能夠有這種激情?」

「嗯!」

田珺兒點頭道:「確是這樣,或許我是根本不在乎他,沒有太多顧慮吧!所以我在家雄面前,不但可以盡情地放肆,還會產生一股玩弄他的感覺,更甚的是,也會有種想強姦他的感覺!換句話說,就是那種女皇與性奴的感覺。」

單偉文聽後一笑:「妳竟然將他當作性奴!」

田珺兒也是微微一笑:「是呀,我和他在一起,確實有這種感覺,而這種感覺會很容易挑起體內的慾望,令我能夠放開所有的矜持,極其淫蕩地面對他。」

單偉文聽得瞪大眼睛:「強姦他?這……這又是什麽道理?」

田珺兒一笑,捧著他臉吻了一下,臉含羞紅道:「我不妨和你說一件事。有一天你來我家裡,我們做完愛之後,因為你約了李子安,所以就匆匆離去,你可還記得?」

單偉文道:「我記得,這個又怎樣?」

田珺兒低聲道:「我應承了家雄每星期和他見面一次,你都知道了。就在當日你離去後,我便想起了這個諾言。可是在我心裡面,一直對他向我作出逼迫的所為很生氣,實在想狠狠教訓他一頓。那天我主動約他到我家,就是開始我懲罰他的計劃。」

單偉文腦袋轟然聲響:「我……我那天才一離開,妳……妳就去約他!」

田珺兒點頭道:「嗯!後來我想想,都發覺自己很淫蕩,剛和男朋友做愛不久,又去找其他男人做愛,實在對不起!」

單偉文給她一說,一團強烈的慾火立時燒遍了全身,插在她陰道的陽具,霎時變得又硬又挺,忍不住又抽動起來。

田珺兒被他一輪狠搗,即時柳眉一聚,輕呼道:「哦!不要……待我先說完再弄好麽?」

單偉文只好強忍住慾火,停了下來。

田珺兒接著又道:「當天家雄一進入房間,便急巴巴的抱人家上床,很快我們就脫得一絲不掛,但我卻向他發出命令,要他好好的仰臥著,不許他亂動,然後我跨開雙腿,騎到他臉上去,不但讓他欣賞我下面,我還要他為我舔。」

「妳竟主動讓他……讓他……」

單偉文到現在方知,田珺兒外表雖然斯文漂亮,其實骨子裡卻相當淫蕩。

「你不要生氣嘛!人家主動要他舔,其實是有原因的。」

田珺兒道:「當日你射在我陰道的精液,我是有心不去沖洗掉,全都保存在陰道裡,本的就是要家雄來吃,我要他嚐嚐你的滋沫,待他吃得乾乾淨淨之後,我才開聲和他說,當時簡直把他氣得半死,但誰知……」

單偉文皺起眉頭:「誰知怎樣?」

田珺兒紅著臉道:「家雄當時如狼似虎的,扒開人家下面又掘又舔,待他舔完之後,人家己被他弄得慾火熊熊,全身好不難過,只想讓他來插我!終於,你的珺兒又背叛你了!當日我和他瘋狂地做愛,還讓他在我身上連續射了三次。」

單偉文聽得又是氣惱,又感異常興奮,立即將她一對玉腿抬高,擱在雙肩上,又再大肆抽插起來:「妳當時肯定爽死了,對不對?」

「啊……這樣好深……」

田珺兒被他抬起花穴,下下直沒至根,陣陣美意迅速蔓延全身,口裡不停喘呼著:「人家……當時被他挑起了淫筋,實在是沒有辦法。不過,當時我確實是很……很舒服……」

「妳現在還想和他做愛麽?」

「想,珺兒想和家雄做愛,人家想要給你戴……戴綠帽子……」

「妳這個小淫娃,今日大爺便好好教訓妳,看妳還敢再見他。」

「那你就用力教訓我吧!啊……好舒服……好深……珺兒愛死你了……」

單偉文盯著她俏臉,只覺田珺兒實在越看越美,心想:「那個溷蛋千方百計都不想放棄她,確是大有道理。老實說,像珺兒這樣漂亮的女孩子,又有多少人能輕易放手!不行,我必須想個萬全之計,要那溷蛋對珺兒死了這條心,若不是我頭上這頂綠帽子,就只會越來越高,更不知會到何時方休!」

二人轉換了幾個姿勢,直乾了大半小時,單偉文才興兮兮的射出精液,權滿田珺兒整個花房。


田珺兒自從那次視頻事件後,單偉文表面上已經原諒她,但她非常清楚,在單偉文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些介懷。

一連幾天,田珺兒的心情都無法好起來。

轉眼又到了星期六,今天早上,單偉文因有事約了同學外出,要到下午才能夠陪她。

接近早上十一時,菲傭安亞突然敲響睡房門,說張家雄找她。

田珺兒一聽,不禁怒從心起,連忙走出大廳,看見張家雄嬉皮笑臉的對她打個招呼。

田珺兒臉容一板,又見安亞在客廳上,不便立即發作,當下走上前去向他道:「你還來做什麼?」

「問得可出奇了,當然是來見妳。」

張家雄依然擺出一副輕浮樣子。

「你跟我進來!」

田珺兒也不待他答話,回身便向自己房間走去。

張家雄尾隨她走進房間,田珺兒一關上房門,立即「啪」

的一聲,給了他一個耳光:「你這個無​​賴,做出這種事還有臉來見我!」

「原來妳已經知道了。」

張家雄撫摸著臉頰,笑問道:「我的拍攝功夫還可以吧,你二人一定看得很興奮,是不是?」

田珺兒氣得俏臉通紅,又是一巴掌搧過去,這回卻被張家雄握住了手腕,右手同時伸出,一把抱住她纖腰,硬是將她擁近身來。

田珺兒的身子霎時失去了平衡,整個人撲到他身上,只覺自己的身體已牢牢緊貼著他,一對飽滿的乳房全壓在他胸膛。

田珺兒一驚之下,抬起粉拳,不住捶打他:「放開我,你快放手……」

張家雄笑道:「妳認為我會嗎?」

說完,一低頭便要吻她小嘴。

田珺兒連忙側頭避過:「我和你已經完了,今後我再不想看見你。」

「但妳已親口應承做我『炮友』,難道妳忘記了?」

張家雄仍是擺出一副笑臉:「我是不會放棄的,妳若然夠膽反口,我就把片子放到網上去,看妳以後還怎樣見人。」

「你……你敢……」

田珺兒聽見,險些便要昏過去,心裡在想:「我為何沒想過這一節,這個人真是卑鄙無恥到極點,我……我現在該怎麼辦?」

「我為什麼不敢,識趣妳就好好聽我說話。那個小子想將妳搶走,可沒這麼容易。」

張家雄說話一落,手掌已拿住她一隻豐滿。

「啊!不要……」

田珺兒扭動身子要擺脫他,卻被他抱得又牢又緊:「你……你這個壞東西,我有眼無珠看錯你……」

「我很早就和妳說過,像妳這樣漂亮出眾的女孩子,我張家雄絕對是不會放手的。」

張家雄盯著她道:「嗯!好爽,妳這對奶子真是好有手感,柔軟之中又充滿了彈性,確實讓人怎樣玩都不會生厭。轉個身去,我要一手一個玩個痛快。」

「人家不要……」

田珺兒說話未落,已被他用力扳過身子,讓她背部貼著他。

只見張家雄雙手穿過她腋下,從後握住她兩隻美乳,大肆搓揉:「這樣的極品,實在太更宜那個小子了,快對我說,妳這對迷死人的寶貝,是否三不五時就讓他玩?」

「不要這樣,你……你弄痛我了……」

田珺兒雖然心中有氣,但被他這般肆意播弄,原始的慾火亦慢慢被他點燃起來,兩顆乳頭已變得異常挺立。

「快些回答我,妳這對奶子是不是時常讓他玩?」

田珺兒給他弄得好不難過,水汪汪的星眸已見半張半合,顯得滿臉迷痴,心裡叫道:「我不能再……再對不起偉文,但……但再這樣下去,恐怕……」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得咬牙死忍。

張家雄見她不答,雙手索性掀起她上身的T卹,一手便插進胸罩裡,五指抓著一團美肉,著情搓揉:「妳不願意答我,是擔心我會妒忌吧,對不對?」

一邊說,一邊用掌心研磨那敏感的乳頭。

「唔……」

田珺兒猶如觸電似的,陣陣難言的快感,讓她真想大聲呻吟起來,此刻聽了張家雄的說話,不由把心一橫,賭氣道:「自大狂,誰……誰會擔心你!人家的身體……就只會給偉文,喜歡……喜歡他天天弄珺兒!誰叫他……他有一根十八公分的大陽具,又粗又大,可不同你……」

張家雄即時怒火中燒:「妳……妳這個小淫娃,就是喜歡大東西!」

「人家就是……就是喜歡他的大陽具!」

田珺兒感到越來越難耐,實在快要支持不住,知道今天又要失身給他了:「偉文在我……在我心裡面樣樣都好,又英俊……又強壯,不像你插……插得幾十下就……就射出來……」

一話說完,強烈的慾望再令她忍無可忍,連忙回過身來,雙手緊抱住他:「你想要我就……就來吧……」

張家雄瞧著她那絕美的嬌顏,見她薄面含嗔的樣子,真是越看越美,不由脫口道:「妳……妳好美!」

「既然人家長得美,你為何……為何還不要我……」

說完,已動手去脫男人的衣服,心想:「罷了,我先敷衍應付他一回,過了今天再說!」

當即向他道:「只要你肯答應我不公開片子,人家就……就繼續和你好。」

張家雄心裡一笑,自知這一招必然生效,笑道:「只要妳肯聽話,我又何須節外生枝!」

幾個起落,二人已脫得精光赤體,旋即擁抱上床。

田珺兒一把推倒張家雄,令他仰臥在床,接著跨到他身上,回手挽起男人的陽具,把龜頭抵到陰道口,著力蹭拭:「嗯!你好硬……」

張家雄給她蹭得難受,問道:「妳別這麼猴急,我還沒摸玩夠呢!」

田珺兒一笑,俯下身軀,把一對美乳壓在他胸膛:「人家等不得了,要你現在就進去……哦!家雄你……你真的……啊!好硬,我又要……又要背叛偉文,都給你插……插進去了……啊!好舒服……」

「妳裡面為何濕得這樣​​厲害?」

張家雄邊問邊發動攻勢,下下直搗花心。

「還不是……因為你,剛才被……被你弄得難過死了,再快一點,用你這條早洩的陽具狠狠插珺兒,啊……好舒服!」

張家雄叫道:「我若再肏快些,恐怕真會早洩出來……」

「你……你就先洩一回……給我,人家再為你弄……弄硬它……」

「好!今天我就乾個盡興!快說,想要我和妳做多少次?」

「做到你沒有……沒有精液為止……」

田珺兒一口吻住他:「壞東西,人家已應承……做你的『炮友』,願意……願意每星期給你玩一次,你還去坑害人家,我……我真的恨死你……」

張家雄見她突然撒嬌起來,一笑道:「我捨不得妳讓人搶走,所以……」

「所以又要脅……人家!」

田珺兒被他搗得渾身舒爽,陰道不停地收縮,死死的咬住男人的陽具:「嗯,快……快不行了,想丟……想丟給你……」

「等……等一會,我也快了,我們一起……一起去……」

「唔!家雄,用力……用力射給珺兒……」

田珺兒微微抬高玉股,留出空間好讓他狂衝狂刺:「好……美,你怎會弄得我……這樣美……」

「不行,要來了……」

張家雄喊了一聲,雙手握緊她纖腰,龜頭頂住花心大洩而出。

田珺兒給精液一燙,再也忍不住那股高潮,嚶嚀一聲,合他一塊丟出來。

二人待得回過氣,田珺兒一個翻身,滾下馬來,掉過頭趴到他胯間,提起精水淋漓的陽具,來回舔了個乾淨,再把龜頭含入口中,使勁吞吐。

「哦!好爽……」

張家雄大聲呻吟,伸手抓住她一隻垂乳,徐緩搓玩:「給我用力舔,弄硬它再好好要妳一回。」

田珺兒聽見,立即手口並用,只求眼前的陽具的快快硬起來。

如此弄了十幾分鍾少,果見肉棒漸見起色,再吸吮一會,陽具變得更硬更挺。

田珺兒吐出龜頭,回頭瞧著他道:「它又行了,來吧……」

張家雄立即坐起身子:「妳坐到我前面向著我,我要瞧著自己怎樣肏妳。」

田珺兒順從地照做,面照面的和他對坐著,還主動大分雙腿,用手撥開陰唇讓他看:「家雄,人家的妹妹美不美,想不想立即插進去? 」

張家雄盯著那嫩綽綽的陰戶,大讚起來:「美極了,真的又粉白,又是嬌嫩,昨天那小子可有插進去?」

「插了,人家讓他的大陽俱全插進去了!」

田珺兒含笑瞧著他道:「人家原本只是給你獨享的身體,打後不會再是你獨享了!」

說著挪前身子,探手握住他的陽具,將龜頭抵在洞口:「把它插進來,珺兒也要看著你插我。」

張家雄聽了田珺兒的說話,心裡忌恨難當,下身輕輕往前一送,整個龜頭立即被一團軟肉包裹住,確是受用非常。

而田珺兒被外物一闖,美得膣室陣陣收縮,絞緊入侵的龜頭:「噢!」

張家雄再輕輕挺進,又送入半根,便即停住,低頭瞧著交接處:「珺兒,看見嗎,妳的小淫穴已吃了我半根陽具,還想再吃嗎?」

「嗯!人家要……」

田珺兒用手指圈住露出一截的肉棒,為他徐徐捋著:「它硬得好厲害,喜歡我……這樣玩它麼?」

「真舒服,給我再擼一會。」

張家雄湊頭上前,田珺兒自當知道他的意圖,立即張開小嘴迎接,為他吐出一根紅豔豔的小舌頭。

二人同時伸出舌頭,彼此在嘴前舌戰一會,張家雄才將她的香舌納入口中,隨即你來我往,兩根舌頭馬上捲纏在一處,熱情地探索對方的甜蜜。

張家雄雙手齊施,握住一對乳房,田珺兒禁不住「嚶」

的一聲,五指握緊陽具的根部,只馀一個龜頭留在屄中,飛快地套弄起來。

「唔,好爽……」

張家雄在她腔裡呻吟一聲,把兩團乳肉揉得高低起伏。

「咿喔,家雄……」

田珺兒被他弄得情慾大熾,用力握緊男人的陽具。

只見二人呢呢痴痴的對望著,田珺兒卻如痴如醉的瞧著他,滿臉泛起激情的紅暈:「我……我好想要,求你……求你全插進來吧……」

張家雄道:「妳想要就坐到我身上來!」

田珺兒下身依然緊裹住龜頭,湊前跨在他身上,雙手攀住男人的肩膀,身子徐徐往下坐落,頓覺膣裡的陽具緩緩深進,最終全根沒了進去。

「好……好深……」

田珺兒給龜頭頂住花心,美得整個人都酥軟起來,連忙用手摟住他脖子,彼此胸腹相貼,每當張家雄往上戳刺一下,雙乳便在男人胸膛蹭一下:「哦!這樣坐著……感到好深,裡面都給你……擠滿了……」

張家雄一笑「喜歡嗎?」

田珺兒用力點頭:「好舒服……再,再用點力,人家喜歡……這種感覺……啊!好美……」

一聲呻吟,馬上吻住張家雄的嘴巴,主動拋臀晃腰,務求肉棒能夠插得更深。

如此弄了一會,張家雄再叫她爬在床上,翹起豐臀從後殺進。

只見他雙手分握一對美乳,以此借力,直幹得「啪啪」

見聲。

田珺兒掩住小嘴,免得聲音傳到大廳給安亞聽見。

轉眼間又是百來抽,張家雄始終耐力有很,哼唧兩聲,又再射了出來。

「哦!好爽,真舒服……」

張家雄喘著大氣:「能夠將精液射進妳陰道,實是人生一大快事。」

田珺兒早就軟軟的趴在床上,任由張家雄壓住嫩膩的雪背,待得他抽出肉棒,精液隨即牽扯而出,緩緩流到她股溝。

張家雄抱著她道:「和妳做愛的感覺確實美妙,總是讓人不想停下來!」

說完一個翻身,仰臥在田珺兒身旁,滿足地長長噓了一口氣。

田珺兒側過頭看著他:「你玩了別人的女朋友,當然開心,難為人家再次對不起偉文,又給你弄了兩次!」

接著把半邊身子趴到他身上,探手握住那根軟不叮噹的陽具,輕輕把玩起來。

張家雄一笑,握住她一隻乳房,細細搓揉:「妳的身子本來就是我的,若不是他從中插上一腿,就不會弄到今天這個樣子。我現在再和妳說一遍,只要我想見妳,妳絕對不能拒絕我,後果如何,妳自己心裡有數。」

「壞人,只曉得要脅人家!你如果不公開視頻,我們還可以保持『炮友』的關係,但你若敢反口,莫怪我和你拼個魚死網破,肯定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張家雄笑道:「有妳這樣漂亮的女生做我『炮友』,我又怎會隨便亂來!現在妳再幫我用口弄硬它,本大爺還想再來一炮。



「你好過分!」

田珺兒在他龜頭打了一下:「我不弄,你若想再要,先幫我舔乾淨小妹妹,舔乾淨你自己的精液。」

「好呀,妳竟敢作反……」

張家雄笑著撲到她身上。

田珺兒「噗嗤」

一笑,一把抱住他脖子,接著吻住他:「誰叫你要脅我,若不肯舔,我就不給你。不過,要是你動粗強姦我,人家也沒你法子,今天只好讓你姦個夠本,姦個痛快了?」

「本大爺就是要動粗!」

張家雄連忙跪到她身邊,將那根軟綿綿的陽具送到她嘴前。

田珺兒斜睨他一眼,張開小嘴把龜頭含入口中。

當日二人又來了三次,直幹到下午二點多鐘,張家雄才離開田家。

待得張家雄離去,田珺兒給單偉文一通電話,約他四點在麥當奴見面。

單偉文依時抵達,看見田珺兒已坐在堂上。

田珺兒今天和往日一樣,同樣是一身T卹短裙,但在單偉文眼中,發覺她今日格外光采奪目,顯得更加動人,忍不住問道:「瞧妳神采奕奕的,似乎心情很好呢,有什麼好事嗎?」

田珺兒給他一個甜笑,挨頭到他耳邊,壓低聲線​​道:「因為我剛剛和張家雄做愛,給他連續射了三回,弄得你的珺兒好舒服,自然神采奕奕了。」

這幾句說話輕鬆自然,確也令人真假難辨。

單偉文還道她是說笑,但也聽得興動非常,忍不住在她鼻頭捏了一下,低聲笑道:「一連三次,那豈不是爽翻妳,妳可有為他舔肉棒?」

田珺兒似笑非笑看著他,點了點頭:「舔了,你的珺兒就是喜歡舔家雄那話兒,含硬它好讓他來插我。」

單偉文聽得陽具大脹,硬挺挺的抵著牛仔褲,實在好不難受:「妳再說下去,恐怕我要立即射出來。」

田珺兒低聲笑道:「人家就是等著這一刻。你若然忍不住,便帶我回你家,將我剝個清光,把你全身的慾火都發洩在珺兒身上,你說好不好?」

「這是妳說的,不要開空頭支票。」

田珺兒微微一笑:「人家愛死你了,巴不得讓你天天抱住我,讓你那根大傢伙愛我。」

說完在他耳孔吹了一口氣:「現在你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快去幫我買東西,我要魚柳包套餐。」◇◇◇單偉文一連幾天,都想著如何對付張家雄的方法,他很清楚那個視頻在他手中,顯然對自己和田珺兒很不利,必須將視頻奪回來不可,更不容許他暗藏著複本。

再過幾天,是單偉文的父親生日,往年每逢父母親生日,單家兄弟三人都會預早準備禮物,今年也不例外。

單偉文不似兩位兄長,能夠送給父親什麼貴重的大禮,他只是選購了一條Gucci領帶,但也花掉了千多圓。

單偉文這天下課後,知道田珺兒還有課要上,便索性帶著禮物回老家一趟。

當他回到南區大宅,已是下午六時多,他在大廳和母親聊了一會,就看見父親單綿熊走進家門。

單綿熊因工作關係,很少有機會和單偉文聚頭,看見他在大廳和母親聊天,便走上前去坐了下來,向單偉文問道:「大學生活怎樣?」

單偉文回道:「還可以,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大壓力!」

單綿熊點了點頭:「聽你母親說,在大學裡你結識了一位女朋友?」

「嗯!」

單偉文道:「前時我帶她來這裡和媽見面。」

「才一上大學就去找女朋友,簡直不像話!」

單綿熊嘆道:「你要小心自己的學業,該好好打穩根基,男人畢竟是以事業為重。」

單偉文早已習慣父親的說話,只好點頭應了,隨即想起一件事來,問道:「爸,你在商場這麼久,可有聽過張曉東這個人?」

單綿熊聽見大感奇怪,瞧著他問道:「你問這個作什麼,難道你認識他?」

單偉文搖了搖頭:「我沒有見過張曉東,我只是認識他的兒子張家雄。」

「唔!原來這樣。」

單綿熊點頭道:「張曉東是經營建築材料生意,我們很多房產都有和他合作。」

「這樣說你是認識他了,爸你和張曉東很熟稔吧,對不對?」

單綿熊凝視著他:「你為何關心這個,況且生意上的朋友可沒有熟與不熟,只有合作得好與不好,各有所求而已。」

「我明白了。」

單偉文一笑,從背包取出禮物:「這個是送給爸的生日禮物,不值什麼錢。」

單綿熊笑著接過:「心意就好。對了,今年我不打算在外面鋪張,當日我打算在這裡和相熟的老友敘一敘,你也帶同女朋友一起來吧。 」

單偉文喜道:「好的,我會帶她來。」◇◇◇當晚單偉文回到二哥家,臥在床上想:「原來那溷蛋的父親和我們有生意來往,聽老爸剛才的語氣,似乎和張曉東的感情只是一般,可惜我對生意又一竅不通,更不知道老爸和張曉東的交易情況?但我若要製衡那個溷蛋,這亦是我唯一的途徑,我該怎樣辦才好?」

單偉文左思右想,終於給他想起一個人:「對,我為何不去問大哥。」

想到這裡,單偉文連忙掏出手提電話。

他的大哥單偉傑,大學畢業後就一直待在父親身邊辦事,是公司裡的核心人物,加上他們兄弟間的感情相當不錯,單偉文想要從大哥身上得到消息,相信並不太艱難。

單偉文接通了電話,直接道:「大哥,我有一件事要你幫忙,可以嗎?」

「今趟又想我幫什麼?」

單偉傑笑問道:「若是要我為你在媽面前說好話,我可幫不了你。」

單偉文道:「不是這樣,我知道公司和長東企業有生意來往,對吧?」

「確是有生意來往。」

單偉傑道:「這件事你怎會知道?」

「因為長東企業的老闆是我同學的父親,所以想……」

單偉文還沒說完,單偉傑已搶先笑道:「我知道了,是你同學拜託你,希望取得我們碧海灣的雲石地磚合約,對不對?但你可以回覆他,因為今次工程龐大,關乎十數億的生意,而且競投者又不少,我們不得不謹慎行事,何況合約一事,卻不是我個人能夠操縱的,你明白嗎?不過,以長東企業目前的實力,他的機會可以說相當高,叫你同學放心吧。」

單偉文一聽,心裡即時有了計較,便道:「哦!我知道了。」

次日正好是星期天,單偉文吃過早餐後,竟跑到張家雄的住所。

張家的佣人聽見是找自家的少爺,便招呼他在客廳坐下。

不用多久,看見張家雄從二樓下來,當他看見單偉文,亦不禁有點意外,當下嬉皮笑臉迎了上去,笑問道:「原來是你,找我有什麼事?」

單偉文上前噼頭就道:「我是來拿回那個視頻的複本,快交給我。」

張家雄一笑:「你認為我會給你嗎。」

單偉文搖了搖頭:「蠢人我確實遇見過不少,但像你這種完全沒有腦袋的蠢物,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我不妨對你說,你將會為今次所做的事付出代價!現在我再正式說一次,快交給我。」

張家雄擺出一副輕浮的嘴臉,嗤聲笑道:「要我交給你什麼?還有什麼視頻,什麼複本,我完全聽不懂。」

「是嗎!」

單偉文這兩個字一落,一拳便往他下顎擊去,只聽得「噗」

的一聲,張家雄整個人跌出了幾步,掩著下巴叫道:「你……你敢打我!」

單偉文也不回答他,跨步上前又是一拳,動作又快又狠,張家雄根本就無力還手。

家裡的佣人在旁看見,都驚呼起來:「打人呀,打人呀,快阻止他!」◇◇◇西區警署內,一名寫口供的警員向單偉文問道:「你們是大學生,都已經是成年人了,還要和小學生一樣動手動腳!究竟是為了什麼打架?」

單偉文道:「沒有什麼,我就是看不慣他這個恃勢凌人的樣子。」

那個警員聽後,忍不住搖頭一笑:「這樣說,是你先出手打人了,對吧?」

單偉文點了點頭。

那個警員向張家雄問道:「你打算怎樣,要不要控告他,還是打算庭外和解?」

張家雄惡狠狠道:「當然要控告他,像他這種人,最好讓他坐牢坐一輩子。」

警員搖頭一嘆:「爭執打架也不是什麼大事情!但你堅持要控告他,我只好為你去辦。」

接著向單偉文道:「我已通知了你的家人來這裡,你二人先在這裡等待一會。」

這時,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人走近前來:「我姓李,是單偉文的律師。」

那警員抬起頭來瞧著他,說道:「你來得正好。但現在手續還沒有完成,若要保釋單偉文,現在還不可以。」

單偉文看見李律師,立即道:「李伯伯,我想和你單獨說幾句。」

李律師向警員問道:「我有些事想問問當事人,可否有個清靜的地方?」

那警員指一指身後的房間:「你們可以在裡面說話。」

二人進入房間,單偉文馬上和李律師道:「李伯伯,我今次是有意打那個溷蛋,存心要來警署把事情弄大。」

「這是為了什麼?」

李律師有點摸不著頭腦。

「事情是這樣的。」

單偉文道:「那個溷蛋在自己房間誘姦一名女同學,而且還在房間裡安裝了攝影機,並將過程拍下來要脅她,想藉此要她繼續就範和她做那種事。那個女生因為心有不甘,所以和我商量,希望我能夠幫到她。我最後就想到這個方法,相信可以對付那個溷蛋。」

李律師聽後,臉上顯得有點錯愕,說道:「誘姦再加上要脅,這是相當嚴重的刑事罪行,那個女生為何不去控告他?」

「畢竟是女孩子,總難免會害羞,一但弄上法庭,事情就會立即曝光,對女孩子來說,自然會顧慮多多。其實我們都商議好,只要能夠取回那個視頻和所有複本,不再讓那個溷蛋要脅,已經很足夠。」

李律師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好吧,讓我先想想可有什麼方法。」

單偉文道:「我已探聽清楚,那個溷蛋的父親就是長東企業的老闆,名叫張曉東,正好和爸有生意來往,而且他正想投得我們公司的一個大合約,相信只要張曉東知道自己兒子的所作所為,一定會幫我們取回視頻,除非他想自己的兒子坐牢。」

「嗯!」

李律師點了點頭,說道:「這是一個好機會,一切就交給我吧。對了,今次這件事,如果不想你老爸知道,你自己就好好想個藉口。」

單偉文一笑:「我早就想好了,最多讓他臭罵一頓,沒什麼大不了的。」

當二人走出房間,已看見張家雄身旁站著一個中年男人,此人神氣十足,一看就知是個大人物,果然見張家雄指著單偉文道:「爹,就是這個臭小子打我。 」

只見他的父親張曉東瞪大眼睛,怒視著單偉文。

單偉文也不氣惱,還走到他跟前和他對視著,並向他低聲道:「你不想他坐牢,同時不想投得碧海灣的雲石地磚合約,你大可以馬上控告我。 」

「你……你……」

張曉東雙眼頓時露出火光。

單偉文不待他說話,立即道:「我叫單偉文,如果長東企業不想再和單家合作,我也沒法子。但你要保得住他不坐牢,恐怕並不容易。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揍他,可以直接問一問你這個寶貝兒子。」

李律師在旁道:「張先生,我是單偉文的律師,有些事想和你單獨談一談,我們藉一步說話好嗎?」

張曉東聽了單偉文的一番說話,已心知肚明單偉文是什麼身分,而他從商這麼多年,看事自然不同一般人,知道今次的事必定另有原因,便向李律師點了點頭。

單偉文看見剛才那個警員不在座位,已不知跑到哪裡去,便一笑坐到張家雄身旁,說道:「你在自己房間拍攝,這個証據足可令你立即入罪,誘姦再加上要脅,這兩個罪名一但落實,最少也要坐牢三四年!而且你還將罪証寄給我,以為這樣就可以要脅到別人,你說自己是否愚蠢到老家。」

張家雄聽得臉上發青,單偉文又道:「你放心吧,為了珺兒,你若肯從此不再糾纏她,交還所有視頻給我,我大可以放你一馬,不將此事和警方說,如果你依然執迷不悟,我可就對不住了。」

張曉東和李律師經過一番說話後,果然撤消了所有訴訟,改為庭外和解,當天就在李律師陪同下,來到張家取回視頻。

但單偉文擔心張家雄仍然存有複本,便向張曉東提出,必須要親自搜查他的電腦。

張家雄在父親的痛責下,無奈地只好應承他。

單偉文相當謹慎,他要張家雄坐在自己身旁,免得他誣陷自己盜取電腦上的東西。

經過數小時搜括,終於給他發現了兩個複本,一個是儲存在電腦內的隱蔽文檔,另一個是儲存在他的掌上電腦。

單偉文先將兩個複本移到自己手機,再行刪除,待得一切辦妥,自然再向張家雄奚落幾句,才和李律師離開。

他一回到住所,立即給電話田珺兒,將今天的一切事情全都和她說了。

田珺兒得知單偉文取回了所有複本,馬上放下心頭大石,知道以後再不會受張家雄的脅制了。

◇◇◇在單偉文的房間裡,只見他將田珺兒壓在身下,弓背彎腰,埋頭在美人的乳房上,嘴裡叨著一顆乳頭,而胯處的一條巨棒卻不停大出大入,幹得田珺兒呻吟不絕:「啊,偉文!人家要給你插……插壞了……」

「舒服嗎?」

單偉文含著乳頭,口齒不清地問:「我弄得妳舒服還是那個溷蛋弄得妳舒服?」

「都……都舒服……」

田珺兒嚶嚀不已:「但珺兒喜歡……喜歡讓家雄玩,喜歡給你戴綠帽子……咿!不要這樣……用力,下面快給你捅破了……」

「妳這個小淫娃,竟然喜歡給我戴綠帽。」

單偉文不知為何,聽了田珺兒這番說話,反而覺得格外興奮:「不過妳以後都不會有這個機會了,諒那個溷蛋也不敢再來找妳。」

「家雄不找我,我……我可以再去找他,還可以找其他男人,我還要你……要你在旁,看著那些男人將陽具送入我身體,用力干你親愛的珺兒!」

「妳就不怕我休了妳?」

單偉文依然狠狠的抽送。

「我知你不會不要我,因為……因為你愛珺兒,不捨得珺兒離開你。而且你……你天生就是變態狂,就是喜歡看珺兒……和其他男人上床,讓其他男人玩……」

「胡說,妳是我老婆,我又怎會這樣變態!」

「還敢說……不是變態……」

田珺兒正想反駁,忽地給他一個深深的狠戳,幾乎便要丟出來:「啊喲……好深,人家不行了……」

「誰叫妳說我天生變態,當然要好好教訓妳一頓。」

「你……你就是變態,若不是又怎會……怎會喜歡看那個視頻,每次一看完,就會……發狂似的弄人家,還要人家把心理過程都說給你知,這……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我只是想清楚妳當時的心態,又怎算得上是變態。」

「嗯!好深……」

田珺兒用力摟緊單偉文:「好舒服,和你做愛的感覺真好,再……再用點力,人家快……快要去了……」

「是這樣嗎?」

單偉文大刀闊斧肏個不停,直弄得啪啪有聲:「今天我就好好餵飽妳,免得妳到外面找其他男人。」

「不……不行了……」

田珺兒使勁抱緊他,膣內幾個強烈的抽搐,身子勐然一僵,終終丟了出來:「啊!偉文……」

單偉文見她洩得幾欲昏去,便將個龜頭頂住她的花心,停下了動作,伸手輕輕撫摸著她俏臉:「妳可知道,當妳高潮的時侯,那個表情最吸引人!」

田珺兒再沒有氣力回答他,只是不停地抽搐喘氣,便在此時,單偉文突然抽出肉棒,竟爬到她雙腿間,扳開她兩條玉腿,大口大口的舔吃起來。

「嗯!不要……」

田珺兒美得咬緊拳頭,輕聲叫道。

單偉文怎會理睬她,當下手口並用,不消片刻工夫,又點起了田珺兒體內的慾火,弄得她肢搖身擺,口裡呻吟不迭。

單偉文知她又再進入狀況,一笑跪起身子,手持巨棒,對準美屄一搗而入。

田珺兒驟然給巨物一闖,直美得仰首吐氣。

隨見單偉文雙手抓著一對乳房,下身急急疾送:「好爽,妳裡面總是這樣緊窄,感覺真好!」

「啊……啊!好舒服,人家愛死你了……」

田珺兒不住晃腰聳臀,配合著單偉文的抽插。

單偉文今天特別興奮,不停地換了好幾個花招,直弄得田珺兒高潮不絕,一連丟了幾回。

單偉文一口氣弄了接近一小時,才感心滿意足射出陽精。

◇◇◇張家雄自從給單偉文揍了一頓,又被老巴連番責罵,果然不敢再找田珺兒。

這段日子裡,單偉文和田珺兒更是形影不離,真如蜜裡調油。

二人每個星期幾乎都會大戰數個回合,已經成了慣例。

這日下課時間,劉景輝悄悄的走到田珺兒身邊,低聲叫了她一聲。

田珺兒全然不覺他會突然出現,登時嚇了一跳,啪著心口道:「人家給你嚇死了,總是神出鬼沒的!」

劉景輝一笑,問道:「妳今晚可有和男朋友約會?」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田珺兒似笑非笑回答他。

「妳不會不知我想怎樣吧!」

劉景輝露出一抹詭詐的笑容。

「我今次才不睬你,誰叫你上次一味死纏瞎纏,弄了兩回還不肯讓人家離去,害得我不知如何向偉文解釋是好!」

「我保證今天絕對不會。」

劉景輝笑道:「其實我這次約妳是有原因的,原來思雅又有了新對象,是個日本小伙子。昨日我剛收到她的片子,很想讓妳看一看。」

田珺兒「嗤」【提供閱讀】

的一聲笑了出來:「妳女朋友果然厲害,短短數個月,這次已經是第四個了,難道你真的全不吃醋?」

「心裡面多少都會有點酸酸的,但又能夠怎樣,誰叫我捨不得放棄她!」

「所以你就向我入手,想在我身上尋求發洩,對不對?」

「也不是全因為這樣。其實……其實我確實是喜歡妳,如果妳不是早就有了單偉文,恐怕我真會向妳窮追勐打也未可知。劉景輝嘆氣道:「算了,一來我又捨不了思雅,二來要我在單偉文手上搶妳過來,我又沒有這個把握!」

「你倒有自知之明。」

田珺兒微微一笑:「好吧,見你肯承認喜歡我,今晚就答應你一次,但我要聲明在先,在十一點鐘前,你一定要放我離去,不要又像上星期一樣,給你纏到天光都不肯放人家回去。」

「絕對不會。」

劉景輝立即露出笑容:「現在剛好是晚飯時間,我們先去吃飯,再到我家去,如何?」

「嗯!」

田珺兒點頭應了,掏出手提電話打給單偉文,對他說要和母親吃晚飯,今晚不能陪他。

二人乘坐的士來到鯉景灣蘇豪東,走進Jack'sTerrazzaRistorante吃意大利菜,這間餐廳充滿著懷舊味道,餐桌上全用了紅白格仔檯布,配以深棕色皮椅,牆身掛有意大利街景油畫,一切都顯得相當和諧舒服。

今天不是假日,餐廳裡的客人並不算很多,劉景輝和田珺兒猶如情侶一般,找了一張角落的桌子,親熱地並排而坐。

這間餐廳的中文名稱叫作「蠔情意戀」,果如其名,餐廳提供的幾款主打菜,都是美酒配生蠔。

劉景輝似乎是這裡的常客,先要了CastellengoProseccoN. V白酒,再叫了FineDeClaire法國生蠔,而田珺兒對生蠔並不感興趣,只叫了四季芝士薄餅和意大利雲呢拿雪糕。

點菜完畢,劉景輝卻伸出手來,握住田珺兒的玉手,低聲道:「男人吃了生蠔,做起那種事會變得特別起勁。」

「真會這樣?」

田珺兒顯然不大相信。

劉景輝用力點下頭,一笑道:「是真的,妳一定要相信我,不過妳今晚妳就自會知曉,看看我是否騙妳。」

田珺兒微笑道:「依我來看,其實對你這頭色狼來說,也沒有多大分別,你下面每次都比鐵柱還要硬,恐怕我早晚會被你捅死!」

「舒服死才對吧。」

劉景輝在檯布的遮掩下,竟牽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胯處。

田珺兒也不客氣,索性隔著褲子一把握住,卻發覺那物已硬挺起來,不禁微微吃驚:「你怎麼了,它竟然……」

劉景輝笑道:「看著妳這張天仙化人的容貌,叫我怎能忍得住。」

田珺兒「噗哧」

一笑:「你這樣說,豈不是全因為我,所以害了你?」

「也不能這樣說,只怪我自製能力不夠堅定,一想到快要將妳這個美人剝清光,它就自自然然硬起來。」

「大色狼,老是想著這些東西。」

田珺兒睨他一眼:「藉著還沒上菜,我幫你掏它出來,讓我直接用手為你擼,先給你在這裡射一回,這樣好嗎?」

「真的!」

劉景輝沒想到她會這樣提出,不免有點意外。

「嗯!」

田珺兒側起俏臉看著他,點了點頭道:「我知你憋得難受,倒不如讓我幫幫你。而且我也很喜歡它,很想直接摸它!」

劉景輝道:「這個可不公平,這豈不是便宜了妳!」

田珺兒貼著他耳邊道:「我准許你伸手到我短裙裡,這樣公平吧?」

劉景輝點頭一笑,從口袋掏出手機,並插上耳機,免得聲音給其他人聽見,順手打開了視頻,交到她手上,說道:「我們湊在一起親親熱熱看手機,妳我就算在下面做什麼,都不會輕易讓人發現。」

「你鬼點子真多。」

田珺兒一邊說,一邊動手拉開他褲襠的拉鍊,幾經辛苦,才能把他的肉棒弄出來,一握之下,心裡不禁「噗通」

亂跳:「它硬得好厲害,還這麼燙手!」

接著為他擼動起來:「舒服嗎?」

劉景輝咬著牙齒點頭,田珺兒向他一笑,加重手上的力度,再用單手戴上耳機,立即傳來「咿咿唔唔」

的呻吟聲,畫面之上,一對全身赤裸的俊男美女,正在床上展開肉搏戰。

那個美女,正是劉景輝的女朋友思雅,而那個俊男,卻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小子,挺著一根濕津津的大陽具,不住在思雅的花穴裡穿梭。

「這個男孩子很英俊呀,他是日本人嗎?」

田珺兒盯著畫面問。

劉景輝點了點頭:「思雅在電話和我說,那個日本仔叫森村二雄,今年才十九歲,比思雅大了一年,二人是同科學生。」

「你女朋友長得這樣漂亮,那個二雄肯定是爽呆了!」

劉景輝貼著她耳邊,低聲道:「思雅和我說,這個日本仔第一次看見她,就開始向她發動熱烈的追求攻勢,但思雅總是對他若即若離,一直吊住他胃口,直到近日,才肯接納他。誰知這日本鬼子卻是個色中餓鬼,只交往了幾天,就要求思雅和他上床。」

田珺兒道:「我聽人說,日本男人都是些好色鬼,果然沒有錯。」

「這個固然是,但我和思雅好了這麼多年,她的性子我最清楚。她對自己看上眼的男人,初時總會表現得欲就還推的模樣,其實在她心裡,早就想一口將他吞掉。若不是這樣,二雄一開聲作出要求,她就巴巴的答認和他上床。」

田珺兒笑問道:「聽你剛才的語氣,似乎對思雅的作為很不滿?」

「並不是不滿意,我和她在一起已這麼多年,對於她的一切早就習慣了,況且我確實有點變態,一想到思雅將身體獻給其他男人,就會讓我產生非常強烈的興奮反應。還有是妳,晚上每當想到妳和男朋友好,我就會手淫起來。」

「是真的嗎?」

田珺兒喜道:「真難得你想著我手淫,人家實在愛死你了。來吧,現在快點給我射出來。」

田珺兒握緊桌下的陽具,越擼越快。

過不多久,只見劉景輝一口將眼前的清水喝掉,將空水杯偷偷移到桌子下面,把杯口放在龜頭前,低聲說道:「我就快來了,加點力。」

田珺兒一笑,立即使出本領,果然不到兩分鐘,劉景輝已一抖一抖的射了出來,全射在杯子裡。

待得精液射盡,劉景輝將杯子放回桌面上,田珺兒拿起來看了一會,對他微微笑道:「射了這麼多,你不要射空了才好,人家一會還想要你射給我呢。」

話後拿起自己還沒喝的水杯,將少量白開水倒在盛著精液的水杯裡,把兩者溷和在一起,接著她一口把杯中物喝掉。

「妳……」

劉景輝看得瞪大眼睛。

「因為人家喜歡喝你的精液。」

田珺兒一笑,再將目光投向手機上。

這時看見那個二雄趴在思雅身上,屁股不停晃動著,正幹得起勁。

田珺兒道:「真是難得,你看著女朋友這樣,竟會無動於衷,幸好偉文不像你,他甚至為了我,狠狠揍了我以前的男朋友一頓,還弄到警署去。要是他知道我和你這樣,他肯定不會放過你。」

劉景輝聽見聳一聳肩膀:「沒想到妳男朋友的醋勁這麼大,看來我打後還是小心一點才好。」

田珺兒突然慨嘆起來:「其實我都很擔心自己,偉文對我這麼好,而我卻不時偷偷背叛他,瞞著他和其他男人好!就好像今次,給你游說幾句,我便乖乖的和你出來!似乎我也是有點變態,自己已經有了一個心愛的男人,還總希望會有更多男人愛我、疼我。」

「妳似乎和思雅不一樣,她找其他男人,主要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慾,而妳背叛男友,卻是從愛的一方面出發,這樣會相當危險。」

「我很清楚自己,如果不是有點喜歡對方,我是不會和他上床。」

劉景輝笑問道:「這樣說,莫非妳已經喜歡上我?」

田珺兒向他微微一笑:「是有一點點好感,若不是這樣,我又怎肯一而再,再而三到你家裡去。」

劉景輝道:「我真的感到很榮幸,能夠得到妳這個大美人對我有好感。可是以妳目前的性子,恐怕將來嫁了人之後,還會隨時給丈夫戴綠帽子。」

田珺兒嫣然一笑,揍頭到他耳邊低聲道:「不用說將來,只說現在,我已經讓男朋友不停戴綠帽子了,還要說以後這麼長久。劉景輝奇怪起來:「什麼不停地?莫非妳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男人?」

田珺兒搖了搖頭:「我曾經被以前的男友要脅,確實和他好過一段時間,但自從偉文知道後,就揍了他一頓,我們已經再沒有來往了。」

「原來是這樣。」

劉景輝好奇起來:「妳以前的男朋友是怎樣要脅妳?」

「關於這個我慢慢再和你說。」

這時,二人點選的食物已開始陸續送上。

當日晚飯後,自然繼續他們的快活時光。

單偉文在一次機緣下,讓他認識了田珺兒,也不知是他的幸運還是不幸! 不過說話又分兩頭,雖然單偉文身邊多了一個二嫂子,而田珺兒在外另有她的性相好,但二人打後的感情,依然是有增無減。

而在我們眼中的所謂幸福,若不是箇中人,確實難以說得準!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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