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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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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20-4-4 00:27:2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先生,請問要魚還是要飯呢?」空姐彎著身子,禮貌地問。

沈文崙依然閉著眼睛,雙耳戴著聽筒,悠然地躺在已靠低了的坐椅上,口裡還不停哼著歌兒,對那空姐的說話全然沒聽在耳裡。

坐在一旁的李志賢見著,便探過頭來向空姐說:「給他魚好了,我也是。」

空中小姐把兩份魚餐遞上,志賢把手肘用力碰撞文崙兩下,文崙登時張開眼睛,茫然地望望志賢,一邊拿下耳筒,一邊問:「甚麼事?」

志賢搖搖手上的餐刀,文崙才明白過來,望見身前的魚餐,便指著一塊黑黝黝的東西叫道:「這是甚麼?」

「鰻魚。」志賢張開嘴巴,把一塊鰻魚納入口中。

「是你給我拿主意?」文崙軒著眉頭,一臉不滿地問。

志賢點點頭,繼續吃著盤上的美食。

文崙睜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回頭四處找尋空中小姐,志賢在旁道:「不用找了,剛才的空姐說只剩下鰻魚,其它都沒有了,你便將就點吧!」

「叫我怎能將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生人最怕就是吃魚!」

「你不要嗎?」志賢側起頭問,筷子已伸到他的鰻魚上,老實不客氣便夾到自己盤子來,文崙只好張著嘴巴望住他。

「那……我現在吃甚麼?」文崙的五官經已聚成一團。

「不是有牛油麵包麼?將就點吧!」

「將就,將就,你就只有這兩個字,有沒有想過我的肚子!」文崙無奈地拿起麵包,一臉不滿地加著牛油。

「津本叔叔曾說過,今晚會替咱們接風,到時你吃他一個翻天覆地便是了。」

「今次咱們要停留日本一年,可是日本說大不大,說細不細,人海茫茫,要到哪裡去找你母親!」文崙咬著麵包說。

志賢聳聳肩膀,有點無奈說:「我也不知道,但我會盡力去找。」

「不知為甚麼,我總是認為,津本此人必定知道你母親的下落,只是他不說出來罷了。」

志賢停下一切動作,怔怔望住他:「你怎會有這樣認為?」

「我只是直覺,但我的直覺向來都很靈驗。」

「去你的!」志賢斜睨他一眼:「要是你的直覺這麼厲害,就不會有飯不吃,現在硬要來挨餓了。」

「甚麼……你這個天殺的。」文崙登時跳起,剛巧有個空姐行過,他一手便把她執住,嚇得那空姐低呼起來。

※※※

李氏集團,是個國際X的大財團,業務可謂包羅萬有,地產、酒店、百貨、貿易,範圍之廣,在亞州地區可列入十大企業之內。

志賢便是李氏財團始創人李展濠之子,他與沈文崙自小學時期便已認識,一直至今年大學畢業,二人由同學變成好友,再由好友已變成生死之交,他們興趣相投,同進同出,可謂無所不談。 而文崙自小便常在李家走動,他與志賢的家人,自然也相當熟悉。

兩人今年才踏出大學,便在李氏集團工作。

剛巧今年夏天,李氏集團與日本第一大飲食集團──東丸商社簽了合約,獲得香港、大陸、台灣的經營權,打算在這三個地區開設上百間的飲食連鎖店。

然而,在合約上的規定,每個購入經營權者,在形象、裝飾、管理、服務等,必須與日本相同,並須要派員親到日本實習一年,能熟習掌握營業的概要。

志賢和文崙,也和大多數年輕人一樣,內在裡都存有一股日本熱,中學期間,二人業已開始乘著暑假,多次往日本遊玩,平日在夜間也學習日文,其目的只是方便看漫畫、明星雜誌、影碟等事兒而已。

當二人得知這個消息後,便由志賢出面,提出往日本實習的要求。

沒想到事情相當順利,志賢才開口,李展濠便馬上答應了,但附有一個條件,就是要志賢在這般期間,務必把他同父異母的母親找回來。

原來在十多年前,李展濠因工作關係,經常到日本工作,在那段期間,他認識了一位美麗女子,她是台灣僑胞,在日任職小學教師,名叫駱貴芳。

後來,駱貴芳與他生了一個女兒,豈料兩人的事情,卻被李展濠的髮妻知道,便是志賢的母親。

接著她便鬧到日本來,最終,駱貴芳為了不願拆散李展濠的家庭,便忍痛帶著女兒稍稍離開,從此李展濠便失去這對母女的消息。

當年,李展濠曾委託私家偵探尋人,但始終如泥牛入海,至今仍是音訊全無。

※※※

文倫和志賢離開海關,推著行李車才踏出成田機場的大堂,便看見一張兩尺高,三尺闊的大紙牌,上面寫著二人的名字,由一個矮矮胖胖的小個子雙手高舉著。

二人相覷一笑,便朝那人行去。

當他們來到這矮子麵前,那人抬起頭,交替望望二人,再望望那張紙牌,志賢用那帶點生澀的日文說:「我便是李志賢,他是沈文崙。」

「哦……對不起!」那人立即放下紙牌,躬身道:「李部長,沈部長,我是下木洋一,是津本社長遣我來接兩位部長的,請多多指教。」

見下木躬身成九十度角,兩人那曾見過這樣的禮數,再聽見下木稱呼他們為部長,當下便忙了手腳,一時不知如何應付才好。

下木沒等他們說話,接著開口道:「兩位部長的行李交給我好了,請跟我這邊來,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兩人跟隨推著行李車的下木,離開機場大堂出到侯車間,來到一輛白色的豐田房車前,身穿白衣的司機早已站在車旁,見了三人行來,立即打開後座車門,禮貌地招呼二人上車。

下木把行李放入車尾箱後,便坐回司機身旁,轉眼間車子已離開成田機場,走上高速公路朝東京方向駛去。

經過個多鐘的車程,車子已經進入東京區,穿過行人如浪、熙來攘往的市中心,車子再轉左駛進足立區,這裡是一個住宅區,四下里十分幽靜。

下木轉過頭來:「津本社長已經為兩位租下了房子,離這裡不用幾分鐘車程便會到達。」

文崙問道:「這裡似乎距離市中心很遠,出外會方便麼?」

「這裡是足立區的西新井,從你的住宅走數分鐘便有公車站,乘共車若十五分鐘路程,便到達山手線的日暮里站,交通也很方便。」

文崙點頭應了,車子已駛進一條橫街,來到一棟兩層高的小房子前停下。

「已經到了,兩位部長請下車。」下木已打開車門。

兩人下車後,抬眼望著這棟白色的小房子,前面還有個小小的花園,兩旁卻種著紅紅白白不知名的小花,再看四周環境,寂無一人,異常清幽悄靜。

下木提著行李來到屋前大門,掏出鑰匙開了門,把行李放在玄關,便將手上的鑰匙交給志賢:「津本社長已在新宿飯店的富味月訂了飯廳,兩位可以先休息一會,今晚七時我會再前來接送兩位。」

「麻煩下木先生了。」志賢把鑰匙放入口袋。

下木離開後,便仔細打量屋內的環境,果然十分J致清爽,接近玄關,是個西式的客廳,有著兩張白皮長沙發和茶几,靠牆的矮櫃,上面放著電視和音響,客廳的另一邊,便是飯廳,六人用的餐桌和開放式的廚房,設備相當整全。

正當志賢回過身來,便聽得從二樓傳來的急遽腳步聲,見文崙快步走了下來,在玄關處提起自己的行李,朝志賢道:「你呆在這里幹麼?快收拾行李吧。」甩下一句說話,便匆匆上樓去了。

不多久,志賢已提著旅行箱走上樓來,一條走廊通往四個房間,正面的房間正打開著,門外還放著一對鞋子,想必是文崙在裡面了,他將手上的行李放在走廊,朝他的房間走去。

才踏進房間,不由眼前一亮,房間很寬敞,全是和式的擺設,地上鋪著榻榻米,有一行入牆衣櫃,文崙正蹲在衣櫃前掛著衣衫。

「咦……相當不錯的房間,我還沒睡過和式睡房呢。」

文崙笑道:「你有的是銀子,要住和室還不容易,回家後把你房間重新裝飾一番,不是可以了麼。」

志賢也除下鞋子放在門口,走到一張屏門前,一手拉開,原來是一個浴室,笑說:「美中不足,要是和式浴室就更佳了。」

「我有浴室便足夠了,理睬它是西式還是和式,我這麼大一個人,還不曾住過有浴室的房間!不同你,光是房裡的浴室,便大過我家的廳子。」

志賢笑一笑:「我也該去收拾收拾了。」說完便走了出去。

不到五分鐘,志賢的罵聲很快便傳到房間裡,人也接著跑進來:「不公平,外面這兩個房間又細又無浴室!來,老規矩。」說著間已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日幣:「要字還是要圖案?」

「兩面也不要,我只要這間房,誰教你這個大少爺遲遲不上樓來,你一出世便高床軟枕,來到日本,也該讓老朋友享享福吧。」

志賢瞪了他一眼,心裡雖然仍有點不甘心,但還是把硬幣放回袋中。

※※※

富味月位於新宿大飯店的七樓,是一間高級和食店。

文崙、志賢由身穿和服的女招待帶領至一間和室,並向二人道:「津木先生早已在春櫻廳等候了。」

春櫻廳是個寬敞的和室,屏門一開,便即看見一位兩鬢斑白,年約五十的中年人,正在迎著笑臉道:「你們到了,過來坐。」

津本是李家的常客,他每次到香港,必會到李家來,志賢當然與他相當熟悉。

津本和文崙是首次見面,二人坐下後,志賢便與二人介紹一番,隨後彼此寒暄一會,津本便叫​​待應上菜。

一會兒,長型的和几上,每人面前已放上一碟美食,碟上盛著才得一二米厘厚,外層黝黑帶刺,內層雪白晶亮的東西。

只聽津本笑著道:「兩位賢侄,嘗試一下這「虎豚」皮,R質極是爽口,但以我個人來說,還是喜歡吃皮多過吃R。 」

文崙早已聽得雙眼發呆,魚對他來說,自細便早已無緣,不知為何,只要帶一點點腥味,他便會產生想惡的感覺。

然而,他見對方誠意懇切,再怎麼說也不能拂人家的美意。

志賢側過頭用廣東話低聲笑道:「將就點吧,不要掃人家的興致喔。」

文崙苦笑一下,但隨即斂去,嘴臉卻不敢露出絲毫不滿,一直和二人有說有笑,不住強笑下去,幾經艱難,才把眼前的食物吃進肚子裡! 不……應該說吞下去才是。

他想著大難終於過去了,豈料隨著而來的,馬上叫他眼前一黑。

穿著華麗和服的女待應,開始在和几上擺上十多盤和食,津本又笑道:「說到河豚,每一部份都能吃,除了肝臟有毒外,只要四十克便能毒死五萬六千人。但肝臟是最好吃的。」

「好厲害的毒,今趟不會有魚肝吧?」志賢瞪大眼睛凝望著眼前的東西。

「放心,志賢你既然害怕,便不吃好了。」津本笑著說。

文崙指著那一碟碟的東西,問道:「這十多碟是甚麼名堂,擺放得挺講究?」

津本道:「這是河豚全餐,一共有十品。」便開始每樣介紹:「這是白灼絲冷盤、皮、R刺身、J子刺身、魚腦、魚肝、烤魚春、烤魚排骨、炸魚、河豚生窩及粥。」

文崙早已聽得胃部抽筋,而志賢那句「將就」,又在他耳畔響起。

今晚除了河豚外,還有以熱清酒白灼魚J子,整杯R白色,發出濃郁的香味。 啊……我的天,連酒都是是魚,文崙在心中喊苦不迭。

到後來,三人便談到正題,津本道:「今次你們倆人來東丸實習,我已安排了部長一職給你們,相等你們機構的經理級,但只是副部長而已,在該部門,總部長便是你們的上師。為何我會安排你們在領導階層裡,這是東丸的規矩,海外實習的上層員工,若不是身在領導層就職,是很難了解公司的管理層次,在這段期間,一切員工條例,你們都與東丸其它職員一樣,同樣要遵守執行,薪金亦是由東丸支付。」

接著又是一些有關職務上的談話,說說談談,不覺間便過了一小時多。

離開富味月時,志賢向津本問道:「我有一事想問津本伯伯,聽我父親說,你曾經是我異母的好朋友,今次父親遣派我來日本除了實習外,還有一事是要我尋回異母,不知伯伯你可有我異母的消息,可否提供一些線索給我?」

津本先是眉頭一聚,搖頭道:「我也接到你父親的電郵,已經委託了私家偵探幫忙,要是有消息,便會馬上通知你。」

下木開車把二人送回新西井住所,文崙才踏腳入屋,便把心裡的恕氣全發了出來:「那個津本必定有心耍弄我,這麼多東西不吃,偏要吃甚麼河豚鬼餐!」

「味道不錯呀!」志賢躺在沙發上,輕鬆地道:「風味,特式,真要找一日再去吃它一個痛快。」

文崙聽得心頭起火,怒盯住他:「一定是你,是你暗示津本,說甚麼不曾吃過河豚,有機會要嚐嚐等諸多說話,要不然怎會如此合你口味!」

志賢側著頭沉思:「我好像上一年是說過,沒想到津本還會記得我的說話。」

「你……」文崙氣得攥拳踢腳,在廳子踱來踱去。

「剛才見你的筷子只是東一點,西一點,卻不見你夾東西,看你還沒有吃飽吧?」

「還用說,給你這樣一說,肚子又打鼓了,看看冰箱有甚麼東西能醫肚。」便朝廚間走去。

「不用找了,我早便看過,雪櫃裡甚麼也沒有。」志賢站起身:「這樣吧,瞧在老朋友份上,我請你出外吃如何,順便買些汽水零食回來。」

「總算你還有點兒良心,好吧,便到「美儂屋」吃馬R鍋。 」

「你倒懂得吃,但你看看現在幾點鐘,還記得上一次吧,他們晚上八時便關門了。」

文崙搔搔頭:「到新宿去,吃完還可以打遊戲機。」

※※※

二人在新宿吃完東西,便踱進歌舞伎町。

因為要來這著名的夜市區,兩人出來前,經已褪下光鮮的西裝,改換上便服,志賢一身皮褸牛仔褲,文崙卻穿了一件黑絨身金黃皮袖的B球褸,左前襟繡著一個大V凸絨字,下身是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一身日本青年的打扮。

走進正街,眼前到處都是閃爍的霓虹燈,轉過橫街,街頭巷尾都是色情海報和招牌,大膽程度著實驚人,色情商店、夜總會、遊戲機店,可謂隨處可見,四下彷似瀰漫著那陣幽暗,而又帶點淒迷的氣氛。

兩人跑進一間遊戲機店,此店相當大,分有上下兩層,遊戲種類極多,只見店里人頭攢動,層層迭迭。

志賢這時正與一個日本青年鬥賽車,玩得甚是起勁,文崙在旁看了一會,便朝志賢道:「我到處走走。」志賢揮手響應,再繼續他的亡命飛車。

文崙在人叢中左轉右轉,最後來到二樓,這一層卻比下層清靜多了。

原來這層樓一半是咖啡廳,一半是夾玩具的遊戲機,一座座玻璃櫃的玩具箱,都已被人佔據著,而文崙卻是此道的高手,他懂得選擇那台機器才容易獲獎,也曾試過在十局中便夾取了八件玩具。

便在此時,一張少女的聲音,突然自他身後響起:「茵茵,快停,下去夾它……唉!又落空了……」是普通話,好甜美的聲音。

文崙循聲望去,眼睛立時呆住,只見兩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正在夾著玻璃櫃的毛公仔,而站在機旁的一個少女,卻一臉頹喪的樣子,而她那少少的頹喪表情,更顯得她可愛動人。

見站在機旁的少女,一頭長長的直發,淺粉紅色的及膝厚絨大褸,內穿白色高領毛衣,黑色長皮靴,穿著十分清純鮮麗,而她那儀淑體閒,秀外慧中的臉蛋上,有著兩個淺淺的微渦,大大的眼睛,清澈而烏亮,閃著迷人的光芒。

文崙早已被這姱容深深迷住了,眼睛再無法移開,而雙腳更不聽他的控制,一步一步的朝她那座遊戲機走去。

當他來到機前,才看清楚她身旁的另一個少女,短短的直發,身穿水籃色連帽魚夫絨褸,明眸皓齒,只是眉目間帶著一股開朗俏皮的味道,同樣是個俏麗可愛的女孩子。

「茵茵,妳看這個Q太郎趣緻麼,我想要這個。」那長發少女指著說。

「好,看本小姐的本領吧。」短髮少女掏出一百圓硬幣,投入硬幣槽,玻璃頂上的鐵鋏開始移動,短髮少女睜大美目,手指按在C縱鈕上。

只見鐵鋏由橫至直,慢慢向前游移。 將到達Q太郎的位置時,短髮少女按下C縱鈕,鐵鋏緩緩降下,鐵鋏往內一收──噢! 又落空了……

「氣人!」短髮少女跺腳道:「我就不相信夾不到它。紫薇,你還有硬幣嗎?」

叫作紫薇的少女搖搖頭:「都給你用完了,我怎會有。」

「我現在去兌換硬幣,妳站過來這裡佔住位置,記住不要讓給別人玩喔。」

紫薇點點頭,依她所說佔住玻璃櫃,茵茵已快步往兌換機跑去。

站在一旁的文崙,從口袋裡掏出一堆硬幣放在手心上,從大大小小的硬幣中,掏出幾個一百元日幣來。

紫薇正自無聊,才發覺文崙的存在,見這個子高高,樣子英俊得嚇人的青年,正不住地在掌心選硬幣,已心知他正想要玩這台遊戲機,她不由躊躇起來,佔著不給別人玩,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當文崙抬起頭望向她時,不知為何,紫薇的心房突然砰砰亂跳,身子不由往一旁移開,尷尬地朝文崙點點頭。

文崙見著,也向她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便站在控制台前,把三個硬幣放在機台上,當他正想投入硬幣時,茵茵的聲音已傳了過來:「兌換好了……咦!紫薇妳為何讓了給別人……」立時見她鼓著腮幫子,文崙也向她微微一笑。

紫薇圈住她的手臂,脆聲道:「茵茵,不要少氣嘛,讓他先玩咱們再玩好了。」

「要是給他夾去Q太郎,到時妳別後悔。」茵茵不滿地說,忽然又笑道:「瞧他手硬腳硬,看他也沒有這個本事。」

文崙心想:「妳便睜大眼睛看看吧,不氣死妳我不姓沈。」接著將硬幣投進機內,鐵鋏開始往橫移動。

「咦!紫薇,妳怎麼硬盯著人家。」茵茵再望望文崙:「我明白了,瞧來這個日本仔確實蠻帥的,難怪我這個好表姐看得眼也不眨了。」

「妳不要亂說嘛,人家怎會……」

「還說不是,要不然妳為甚麼會臉紅。」

「不要再說好嘛,再說我便不理妳了。」

文崙不住在心裡發笑,既然妳認為我是日本人,我就看看妳這鬼靈J說甚麼。

這時鐵夾已往前移,來到Q太郎的位置,鐵夾的叉頭,早便對正毛公仔頭頂的繩圈,當鐵鋏落下時,叉頭便準確地C入繩圈內。

「紫薇不好了,這個日本仔真的把Q太郎夾去了。」茵茵跺腳叫道。

而紫薇也睜大眼睛,沒想到眼前這個人,竟如此輕易地便把Q太郎夾去了。

文崙自孔口取出Q太郎,刻意地把它放在控制台上,繼續投下第二個硬幣。

「紫薇妳看他多可惡,放在咱們面前耀武揚威。」

「不要亂說話,給人家聽見多不好意思。」

「才不怕呢,日本仔又怎會懂得咱們的言語,安啦!」

「茵茵,他又夾到一個了,好厲害哦。」

「厲害又怎樣,瞧他這副打扮,一看便知,這人必定是這裡的太保,又長得這麼帥,也不知他玩弄過幾多個女孩子了。」

「不要這樣看人啦,我看他並不像這種人。」

文崙到現在才知道,原來忍笑是這麼辛苦的,但現在又不能不忍。

「妳今天怎麼呀,總是給人家說好話,要是給洋平知道,保證氣死他。」

「他知道又如何,我與他半點關係也沒有。」

「但他並不是這樣想呢。」

文崙聽見二人的對話,原來眼前的紫薇經已有了男朋友,心裡不知為何,不禁有點酸溜溜的,先前還想找機會與她搭訕,看來只好算了……

他在心情不佳下,第三局便落空了。

文崙取起兩個毛公仔,右手的是Q太郎,而左手的是鐵甲萬能俠,望望身前二人,便用普通話朝她們道:「送給妳們。」

此話一出,紫薇和茵茵登時張大嘴巴,二人同時呆住。

他……他是中國人……?

文崙沒有理會她們,微微一笑,硬把公仔塞在她們手中:「這是小意思,取去好了。」說完便轉身離開,踏出幾步,又停下來回頭笑道:「妳是紫薇,妳是茵茵,好多謝妳剛才對我的誇獎,拜拜!」這次真的大踏步走了。

這時,兩人呆呆的站著,每人手上還捧著一個毛公仔,二人猶如兩G燃點著的蠟燭,臉上早已燒得通紅。

座落澀谷宇田川町的住宅區,街道上早已靜謐一片,四下闃無人跡。 一座三層高的洋樓,自頂層的窗戶裡正S出柔和的燈光。

「嗯……嗯……」渾身一絲不掛,全身赤裸的紫薇,正仰躺在一張寬闊的大床上,在她那天仙似的俏臉上,已泛起一陣陣酡紅,額頭之上,早以微微滲著汗水。

只見紫薇螓首斜側,星眸半閉,水汪汪的瞳眶裡,卻盈滿著激情的色澤,優美的小嘴,正自輕咬著攥拳的小手:「咿……咿……唔……」的輕吟聲,不住在她口裡綻放出來,確實盪人心魄。

這種能令世上任何男X都會神魂飄蕩的輕吟,教那正跪在她胯間的男人更為興奮,腰臀動得更是猛烈,一G黝黑的寶貝,瘋狂似的不停在紫薇那艷紅嬌嫩的寶X抽出C入,帶著「滋噗、滋噗」的Y盪聲。

因衝刺而搖幌著的大床,正把擱在紫薇臉側的Q太郎弄得擺動不休。

這個全身J光的年輕男人,年約二十多歲,就是在茵茵口中的栗原洋平,他和紫薇本是同事身分,但在半年前,在洋平熱烈的追求下,終於從數十名對手中,竟讓他獨占鰲頭,把這個萬人迷的天使追到手來。

然而,在紫薇的心底里,總是存在著一股複雜的隱疾,若說她不喜歡洋平,似乎又不是,要不然她堅守了接近二十年的童貞,又怎會奉獻給了他,但要是說很喜歡他,紫薇又不敢坦然承認,她甚至不想和茵茵說,她和洋平的關係,早已經到了這個階段,更不想給其它外人知道,尤其是公司裡的同事,洋平己經是她的男朋友了,究竟這是為甚麼會如此? 可能連紫薇自己也不知道,說到洋平,他更加無法知曉!

可是洋平太喜歡紫薇了,她的要求,她的說話,洋平總是會視如聖旨,從來不敢違拗,男女之間的感情,就是如此地奇妙,叫人無從量估。

這時,紫薇正羞澀地張開著雙腿,兩腳屈曲,而洋平正雙手按著她的膝蓋上,推往向外分開。 他低垂著頭,看著自己的寶貝,不住地抽出C入,巨大的B頭,每次都把膣內的甘露抽灑出來。

噢! 這種動作太過罪惡了,太Y泆了! 紫薇在一片矇矓的眼睛裡,見著洋平正低頭凝視著二人的交合處,令她害羞得無法正視,但另一面又帶給她一股難言的嶄新趣味。

紫薇感到洋平的巨大,不停地磨蹭著自己逼仄的膣壁,每次都帶來陣陣酸麻舒服的快感,尤其他的狠C,每一記都直搗深G,宛如要被戳穿了似的,然而那份縱樂的美妙,確實教人熒惑心醉。

洋平每次的抽C,能每次都挑起她體內的火焰,直至紫薇無法忍耐,隨著他的C弄,把腰肢放蕩地迎湊著扭動,要求他更深入地要她。

啊……老天! 在洋平眼中,胯下的天使是如此地甜美,一對大小適中,圓挺嫩白的玉R,就在他的衝擊下,一下一下的上下晃動,幻成一道無法形容的R波,更令他迷醉的,在她那絕豔的俏容上,總是泛著因受不住身體上的慾火激情,而自喉中發出細小X感的呻吟,光是這一點,足已令洋平瘋狂。

「噢!洋平……我……我受不了,不要了,停一會好嗎……」紫薇顫抖著聲音,用純熟的日文輕喊著。

「不,妳會受得的……我實在停不下來……」說話間,洋平不但沒有緩慢下來,倒反而動得更為激烈,臀部飛快的摝動著,不停捅戳。

「啊……」在寶貝的猛烈抽戳下,這份甜蜜的折磨,讓她真想昏死過去。

洋平放開揪著她雙腿的手,改而伸手向前,毫無忌憚地伸向她渾圓的雙峰,他一面揉搓,一面享受著寶貝和掌上的快美感覺,眼睛卻緊盯著紫薇的俏臉,看著她歡愉時的臉容變化。

洋平貪婪的攻擊,立時曾添了紫薇欲R的騷動,她可以感覺到,除了膣室的磨蹭與充實外,平素自豪的優美雙峰,已經雙雙落在洋平的手中。 他一隻手用拇指捻捻著一邊蓓蕾,而右手卻力度適中地,正把玩著她另一邊R房。

嗯! 實在太美了,不要停……繼續玩我,搗我……我願意死在你的大寶貝下……啊……要死了……! 紫薇不停地在心中吶喊,但始終不敢喊出聲來。 她的X子本來就十分害羞,人又溫文柔順,更不是一個Y蕩的少女,這樣Y褻的言語,她又如何能說得出口,但畢竟她是個十九歲的正常少女,在這樣激情的R欲下,實也難怪她產生如此放縱的慾念。

咿唷……我忍不住了,再要深些……嗯,要丟了,真的要丟了……

紫薇登時渾身一個痙攣,陣陣YJ如潮湧出,直澆向洋平的B頭,人也接著癱瘓了下來,無力地任由洋平繼續蹂躪她。

然而,洋平也好不了多少,適才在一輪的急攻下,不但乾得雙雙痛快淋漓,自己也早已力盡筋疲,已到強弩之末,只見他狠狠抽動了幾下,巨頭抵緊她深處,馬眼倏然暴脹,幾股炙熱的濃J,接著噴S而出。

啊……好舒服……! 紫薇不禁暗叫起來。

洋平脫力地伏在她身上,不停地喘氣,紫薇卻溫柔地伸出雙手,摟抱著他滿佈汗水的身子,親密地擁緊著他,一對玉峰,牢牢貼在他X膛,而她的R頭,因剛才的激情而變得更為挺立,摩擦著他的肌膚。

正自緩緩垂軟的寶貝,現在仍然藏在她的膣道裡,大概洋平還不願意拔出來罷,他一心要等待著下一輪的攻擊,因為眼前的美女,實在叫他要極都不能會滿足,更何況今日在幾經艱難下,才能說服她肯在這裡過宿一夜,若不把握今晚的機會,盡情地快活一番,下一次又不知要等到何月何日了。

二人默默地擁抱著,直到洋平漸漸回過氣來,開始輕吻著她的頸背,再用舌頭舔洗她的耳朵。 而紫薇卻側起脖子,好讓他更容易進行。

洋平的牙齒咬住她的耳垂,熱呼呼的氣息,是如此地教人興奮。

「剛才舒服嗎?」他在她耳畔喃喃的誘惑著。

「嗯!」紫薇低應一聲,把他抱得更緊。

「那種感覺真好,我快要為妳瘋狂了,紫薇妳知道嗎?」他稍稍轉過半邊身,大掌立即蓋在她一邊R房上,開始溫柔地撫弄。

「不要,讓我再休息一下好嗎。」紫薇沒想到洋平這麼快又要纏過來。

可是洋平卻充耳不聞,忽地把頭一底,以唇代手,品味著她迷人的R峰,而當他含在嘴裡吸吮時,紫薇不由輕呼了一聲,過不多久,在洋平幾番撥弄下,那股快感使她不得不拱身迎向他,修長的雙腿,也不耐地挨擦著他。

「不要了,你這樣下去,會把我搞迷糊的。」這句溫柔而全無抗拒力的說話,說了等如沒說,反而令洋平更為興奮,這也是紫薇的可愛之處。

洋平的手往下滑,撫著她仍C著寶貝的唇瓣,撥弄著她突起的核心。

紫薇試著用手去推開他:「不要,洋平請你不要……啊……」他感到洋平的手指,意貼著他半軟不硬的寶貝伸了進去。

只見紫薇小嘴一張,表情顯得既可愛又迷人,在霎時的驚恐下,紫薇反SX地伸手握住他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指抽出來。

「握住我,」洋平道:「就像這樣。」他反握住她的手,逼迫她的手指握住那半硬的他,而他的手指,再度進入她的花X裡。

紫薇被他這樣一搞,渾身又是一個劇顫,握在手上的寶貝,落在掌中竟濕濡濡的,全都是自己和他剛才的Y水JY,想到這裡,不禁令她滿臉通紅。

「幫我捋動他,好讓他快點硬起來。」洋平輕咬著她的耳珠,沙嗄地說著。

紫薇本想不願意為他這樣做,雖然曾和洋平也親蜜過幾次,但是每一次,都是匆匆行事,尤其先前的兩次,還讓她痛了好幾天,直到今日,她還不曾認真正地碰過他的東西,今回著著實實的握在手中,卻是第一次。

但不知為何,這G不硬半軟的東西,握在手上確實令她有些難以形容的感覺,使她又不大願意就此放手,在洋平的誘導下,便開始輕輕為他套弄,而洋平C在她體內的手指,也不知何時,已經曾加至兩G,登時把紫薇掘弄得扭腰擺臀,吟喘不已。

「紫薇,妳是如此地緊,太美妙了……」Y褻的說話,不住在洋平口中綻出,誘惑著這個續漸動情的絕色天使。

在紫薇生澀的套弄下,使洋平更感難受,不多久便開始硬挺起來。 紫薇同時也感覺到他的反應,那東西不但又硬又熱,且不停地脈動著,而那B頂圓圓的頭部,卻暴脹得更大更圓,這種奇妙的變化,令紫薇真想直起身來看個究竟。

當她正自胡思亂想之際,洋平突然把她的小手移開,紫薇還來不及反應,他的唇已烙上了她,舌頭深深地進入她腔內,狂亂地吸吮著她口裡的甜蜜。

不消片刻,紫薇便失去了控制,變得和他一樣狂野,只見她牢牢箍著他脖子,把他龐大的身軀往自己身上拉,豐挺的美R,熾情地磨擦著他的肌膚。 洋平確也算是這方面的能手,他知道怎樣碰她,何時在哪裡施加壓力,及如何讓她在自己懷裡融化。

洋平的動作變得愈來愈chu野。 他抽回C著的手指,然後在紫薇的耳畔道:「再次握住他,帶領他進入妳的小X。」

啊! 好Y蕩的舉動呀,太羞人了,他怎能這樣對待我,要我做出這種動作,他真是的……紫薇心裡雖然這樣想,但體內的Y慾火燒,卻令她無法不去依從他。

只見紫薇滿臉酡紅,把雙腿往外八字微分,緩緩伸手提著他早已發硬的大寶貝,把他的巨頭輕拉抵著花X口,繼而徐徐推開唇瓣,也沒等洋平C進,她已Y盪地把臀部往前一挺,圓大的巨頭,整個掖了進去,被她緊密狹窄的牝口包含緊箍著。

「妳做得很好,今回讓妳來干我好嗎?」洋平Y邪地笑著。

紫薇給他一說,直羞得忘把頭扎在他腋下,嬌嗔道:「我不理你了,你好壞。」

「好了,好了,看妳害羞成這個樣子,還是由我自己來C刀吧。」說著腰肢望前一挺,一條筋肌亢暴的寶貝,登時齊G沒進,把個紫薇硬塞得堂堂滿滿,脹得舒服異常。

紫薇只感到這G熱烘烘的巨物,經已全嵌入她體內,完全地佔有了她,自己緊仄的膣道口,卻箍得這個可愛的來客一絲不剩。

但奇怪的是,這個來客竟然久久不動,使她不禁詫異起來,便微微張開眼睛,卻見洋平臉帶邪笑,痴痴地望著她。

紫薇羞得連忙合上眼睛,接著響起洋平的聲音:「來,今回我們換個特別的方式。」他尚沒等待紫薇的回應,便雙手把她身子抱起,讓她和自己對坐著。

這一下頓把紫薇嚇了一跳,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一對美目,瞪得又圓又大:「洋平,你怎麼了?」再看看眼前環境,只見自己被洋平緊緊抱坐著,X貼著X,最要命的是,他那G挺硬的寶貝,仍是密不透風地C在寶X裡,而兩人雙腿,卻彼此交迭著,直直的伸向對方身後。

「我們今回要面對面坐著幹,妳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我的大寶貝,好讓妳知道他是如何地干弄。」洋平得意地笑說。

「不……我不要這樣,羞都羞死了!」紫薇不禁吃驚起來。

「這有甚麼麼害羞的,妳看。」話落便輕輕把紫薇的身軀推開,雙手緊拉著她的手臂,二人的身子,一下子便連成一個V字,只有下身緊接著。

「我不要看,洋平你欺負人……」紫薇馬上側起頭,又如何敢去看他。

洋平裂嘴一笑,便開始挺動腰肢,大寶貝一下一下的抽C起來。

哦……洋平壞死了,怎會想出這種姿勢來C弄人家……啊……好深,今回又要給他弄死了……咿……舒服……紫薇在心裡還沒罵完,洋平已開始狂抽猛C。

「妳看看這些Y水,不住在小X噴出來了,妳低頭看看。」

「不看……我不要看……」紫薇嬌柔地輕聲嗔罵,便忙忙咬著下唇,強忍著下體帶來的美妙悸動。

洋平當然全看在眼裡,他早已心中有數,知道這個外表斯文柔順,內裡欲熱情如火的絕色天使,遲早都會屈服在自己的寶貝下。 只見洋平改用左手拉著她,右手忽地五指基張,便把紫薇的左R,整隻握在掌中搓揉。

「啊……洋平……」紫薇終於喊出聲來了,醉人的輕喚,著實迷倒世上的任何男人。

洋平頓覺自己真個福緣不淺,能給他認識了紫薇,真不知是幾生修到的福份。 他愈看著眼前的美女,愈感興奮異常,胯下的寶貝,不由更狠猛地狂搗,直把紫薇搗得長發飛舞,R波四起,嚶嚶之聲,不絕於耳。

快要死了……洋平你好狠啊,這般猛C人家……啊……好深,C得好深,爽死人家了……! 紫薇此刻已快到欲潮的頂端,熊熊的慾火,燒得她拋卻了一切的矜持,只見她撥開了洋平拉著自己的左手,雙手往後一撐,穩住那顫抖不已的身軀,竟主動地挺晃著下身,正面迎著洋平的寶貝,不停往前拋。

這一幅縱慾放蕩的Y泆畫面,直看得洋平雙眼發呆,沒想到平時可愛斯文的紫薇,在激情的衝擊下,竟會主動地做出如此Y蕩的舉動來。

洋平猛地吞了一下口水,知道是時候到了,只見他腰部往後一縮,一條閃潤生光的寶貝,竟突然抽離紫薇的玉X。

正自樂在其中、高潮將至的紫薇,驟覺膣壁倏地一空,不禁由雲端直墜了下來,登時美目大張,露出一臉求慾不滿表情:「洋平你……」

洋平把她擁近身來,讓她整個優美的嬌軀緊貼著自己,低聲道:「坐在我的大腿上。」

紫薇只得依著他,雙手圍箍著他的脖子,渾圓的美臀,一下便坐在他大腿上,由上至下,兩人的X腹全緊貼在一起,而紫薇胯間的玉門,不用說也自然地貼著他的寶貝,惹得她芳心卜卜亂跳,神魂飄蕩。

「妳想我現在C進去嗎?」洋平在她耳邊問。

紫薇頓即嬌羞起來,哪敢回答他的說話,只是把頭埋在他肩膀上,不住搖頭。

「妳這樣搖頭,是代表不要嗎?」

紫薇知道他存心揶揄自己,氣得她輕揮玉拳,小手一下下的打著他背部,低聲嬌嗔道:「你好壞,明知人家……」

「妳不說,我又怎會知道。」

「不知道便算了。」

「妳真的不說。」洋平伸手握住自己的寶貝,不停地在她R縫磨蹭:「說呀,說想要我的大B兒,要我的大B兒乾弄妳,快說呀。」

「你好變態呀,要人家說這種話,我不說……啊……不要……求你不要」

「真的不要我的大B?好,妳不要,但我硬是要給妳。」說著雙手把她臀部往上托高,讓寶貝挺抵住她的玉X口,還不時挺動下身,使巨頭在她的唇瓣進進出出:「快給我說,要還是不要?」

紫薇立時被他弄得Y水淋浪,只得死命抱住洋平的腦袋,輕咬下唇忍著,可是身子被洋平這樣托起來,使她X前的一對R峰,正好貼在他臉上。 洋平一個多謝,張嘴便把她一邊R頭收納入口中,徐徐吸吮舔弄起來。

啊……! 這一來,紫薇因身體的悸動,不得不抱得他更緊,口裡不停嚶嚀著:「洋平……我……我要……」

洋平心裡發笑,道:「妳要甚麼,說出來吧。」

「我要……啊……」洋平的巨頭又猛地往上一頂,整個大菇頭直嵌在她入口處,接著又抽了出來。

紫薇實在難以忍受,抬著小手輕打他背部,嗔道:「洋平你這個壞蛋,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說是了,我……我要你的那個,紫薇喜歡洋平的大東西,求求你行行好,把你的大東西弄進來吧,紫薇再受不了……」她當然知道洋平的心意,明著是存心難為她,要她說出這些Y詞艷語,這樣他才會滿意。 紫薇雖然知道洋平用意,但誰叫自己的身體不爭氣,早就給他惹得慾火焚身,還有甚麼可說,現在只得把心一橫,紅著臉一口氣把心底話說了出來。

洋平不由露出滿意的笑容,先把巨頭對準她的玉X,接著緩緩把她身軀往下放。

「啊……」紫薇感到他的寶貝,正在分開自己的唇瓣,接著續漸深入,終於全G直C著子G深處,這一愉悅的充實滿足,使她來不及等待洋平的抽C,卻主動地抱緊著他,臀部飛快地上下拋動起來。

嗯! 他的東西括得我好舒服……又C到底了……啊……! 紫薇的臀部不住起落,心底也不住叫著Y語。

洋平見紫薇開始發浪了,再也不用托著她腰臀,這一對回復自由的雙手,再次圍攻她身上的要塞,見他一手圍著她纖腰,一手卻包住她一邊R房,而紫薇的另一邊玉R,自是逃不過他的利嘴。

紫薇三點受擊,直樂得嚶聲連綿,再過一輪的C弄,她也按忍不住了,身子猛然一抖,YJ宛如水閘大開,浩瀚洶洶,澆得洋平胯間雙腿YY淋漓。

「紫薇妳的水真多,現在該輪到我了。」洋平把她放回床上,讓她返回先前對坐的姿勢:「這次妳該會肯看吧。」

紫薇已經渾身乏力,實沒有氣力回答他,只見她雙手往後,低頭望著兩人間的接觸處,見著一Gchu黑的寶貝,不停地在自己的花園抽出C入,一隱一現的,而每次C入,卻脹得她舒服無比,而那一抽拔,敏感的花唇,同時給寶貝連著Y水往外抽帶出來,這幅景象,委實Y褻不已。

洋平愈弄愈是起勁,他一面捏玩著她一邊R房,一面用力抽搗,把紫薇方剛滑落的Y欲再度挑起,使她開始迎湊著他的動作,俏麗的臉龐上,再次露出熾情的慾望。

在強而有力的干弄下,才不到兩百抽,洋平已覺抵達爆發的邊緣,便把紫薇仰躺在床,提起她雙腿,開始凌厲的最後衝刺。

「啊……洋平你快點S吧,我……我受不了……」紫薇因過度激情不住晃動頭部。

「妳要我S甚麼……說給我聽……」洋平沙嗄著聲音喊叫,下身不曾停頓半刻,繼續他的狂抽猛C。

「JY……洋平的熱J……啊……S給我,全S給紫薇……」

「S在哪裡?」

「嗯……子……G……S在紫薇的子G裡……求求你……」

洋平今日終於獲得勝利了,平時文靜害羞的天使,就在剛才的訓導下,已經開始不再矜持了,竟能說出這種Y浪的說話來,心下不禁有點自豪起來:「紫薇同我一起丟好嗎?」

「好……一起洩,你再用力C,我快又要丟了……啊……是這樣……子G要被戳破了……怎會這樣舒服……啊……」紫薇樂得張大雙腿,腰肢不住亂挺,口裡發出的Y穢污語,恐怕連她自己也察覺不到。

不久,洋平再也按忍不住了,一陣快美的抽搐後,炙熱的J子倏地狂噴而出,徑往紫薇的子G澆去,直至涓滴不剩。 再看紫薇,亦同時抵達高亢的滿足,見她早已渾身虛軟無力,不停地喘著大氣。

※※※

窗外的晨光,正一絲絲地S了進來,正好照S著這對全身赤裸的男女,紫薇緩緩醒轉過來,昨夜的激情,使她昨夜睡得很香。

她望望牆上的掛鐘,已經是早上七時多了,但距離上班的時間,還有一段時刻。 紫薇看見身旁的洋平,卻背向著自己,似乎睡得正熟,她不經意的伸伸手,方好碰著一件軟綿綿的東西,回眼望去,竟是那個渾身雪白,口唇大大的Q太郎。

紫薇不由想起昨晚的事情,尤其是那個俊逸的青年,他的俊臉,忽地再度出現在她眼前。 她伸手取起身旁的Q太郎,伸出纖細的手指,一下一下的點戳著他的大口唇。 她如痴如迷地亂想了一會,終於長長嘆了一口氣,把Q太郎放回她枕旁,側轉身軀,看著熟睡中的洋平背部。

看著看著,腦裡又想起自己和洋平的激情,那是一次多麼Y蕩的交合,現在回想起來,不禁也為之臉紅,但當時那份悅的感覺,確實是令人難忘,這種帶著解放式的Y盪激情,竟是如此地美好,如此地令人心醉,若是昨夜的不是洋平,而卻換上是他……

啊! 我想到哪裡了,這怎麼會……紫薇不禁為自己的痴傻笑了起來。

但腦子裡,始終無法拋開那個影子,眼前赤裸著的洋平,不知何時,竟然會變成他的幻影,令紫薇不由靠向他,把整個優美的身軀,牢牢貼緊他,再徐徐伸出小手,從後圍向前擁抱著這個裸男。

這樣親暱地抱著他,真的好舒服,要是我用自己完美的裸體去引誘他,不知他是否會和洋平一樣,用他那寶具狠狠幹C我? 我真的好期待啊,期待著你那G充滿活力、又chu又壯的寶貝進入我,你知道麼! 到那時,我必定會更Y盪地奉獻給你,主動地用手把Y唇翻開,迎接你那G可愛的寶貝來臨。 是真的,我真的好想要你喔……

紫薇一面遐想著那Y邪的畫面,而身子卻在不知不覺間,竟緩緩地在洋平的背部磨蹭,一對圓挺優美的R房,不住刺激著他的背脊,同時也刺激著她自己,挑起她體內潛在著的原始Y欲。

啊……實在受不了! 紫薇在心裡吶喊著,攀過洋平前身的玉手,忍不住慢慢往下移,終於把他握緊在手中,早晨的男X興奮,令那寶貝早已硬直起來。

紫薇不明白男人的生理狀態,見他竟然發硬的挺著,不由大為奇怪,還道洋平不知是否正自發著春夢。

她輕輕地為他套弄,直弄到洋平感到有異而驚醒過來:「紫薇妳好俏皮,竟敢不問自取。」

紫薇見他突然發話,心裡不由一驚,正想要收回小手,卻被洋平伸手攔住:「我問妳的說話,為何不答我?」

「你既然不喜歡,我以後不取是了。」紫薇努著小嘴道。

「生氣了,算我錯了好嗎,其實妳如此主動,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說著翻過身來,伸手把紫薇擁近身來,好讓她爬伏在自己X膛,享受著她那嬌嫩迷人的完美身軀。

「我不懂你這句說話的意思?」紫薇一面把玩著他的B兒,一面抬著她那絕麗的俏臉,脈脈含情的望著他。

「世上的男人,雖然不能說全部,相信也會有一大半和我的想法相同,那種想法,當然就是希望自己的女人會比別人的漂亮,還要她在外人面前,能夠時時刻刻保持最優美的一面視人。」

「你所說的「優美」,是包含著甚麼? 」

「要外表莊重斯文,X格溫文柔順。」

「原來你們這些男人,就是只喜歡這個,瞧來這種女X,恐怕也不會少呢,還有其它嗎?」

「當然有,除了以上外,最重要的是,便是和老公做愛時,必定要像個Y婦,主動地能挑起對方的情慾,盡情放縱地投入X愛的樂趣。常言道,在外像貞婦,在家像Y婦,這樣的女人,才算是出得廳堂,上得大床。」

只見紫薇用心地聽著,直到洋平說完,才微笑道:「那麼我合格嗎?」

洋平把她擁得更緊,笑著道:「在外面來說,論到斯文和漂亮,到現在為止,我仍未發現有哪一個能取勝於妳,但說到在床上,這個還離合格這兩個字很遠。」

「不會吧!」紫薇有點不服氣:「難道我昨晚的表現還不好麼?」

洋平笑道:「是有點改進,卻不是十全十美,這等事情,是要慢慢來的,雖要一步步慮積經驗,半點也心急不得。」

「現在呢?我不是很主動嗎?」只見她那隻猶如春蔥般的小手,正牢牢緊握住他的寶貝,熾情地為他套動,而上身的一對渾圓R房,同時Y盪地在他X膛上磨蹭。 竟使出手段來盡情挑逗他。

豈料,卻聽洋平說:「這樣算得了甚麼,恐怕連五十分都不滿。」

紫薇聽得心中有氣,用力朝那寶貝拍打了一下,痛得洋平跳了起來:「妳想殺夫嗎……」

「誰叫你這樣說,我就是不相信我連五十分也沒有,你騙人!」

「既然妳不相信,我現在便教曉妳,好讓妳知道滿分是甚麼東西,受死吧。」洋平說話一落,便把紫薇壓倒在身下,伸手往她胯間一探,那鮮嫩的蜜X,早已濕濡濡的了。

「原來妳已經給我準備好了,看著這一點,便多加妳十分吧。」接著把她雙腳往外一分,握住寶貝便望裡一挺。

「啊……洋平你……」才喊了一聲,洋平已挺起身軀,跪在她胯間狠勁地抽C起來,直幹得紫薇嚶聲四起,YY亂飛。

到得後來,紫薇又再度渾然忘我,Y聲浪語的叫聲,登時響個不休。

這一回合,直弄了接近一小時,兩人方洗漱一番,匆匆趕緊上班去了。

紫薇自從那夜和洋平瘋狂一晚後,每日下班便躲在家裡,數日來洋平已好幾次約會她,她總是藉題推拒。 紫薇只想單獨留在家裡,好讓自己靜心想一想。

那一夜確實令她有所改變,紫薇從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身體裡,竟潛在著一股如此恐怖的Y欲細胞,這是她從不曾察覺的! 若不然,這幾天下來,腦海裡總是想著那個人,甚至想到能和他每日瘋狂地做愛,而遐想中的情景,又是如此地Y褻下流,害得她每夜都要為他手Y一番方能安睡。

怎會如此,難道我真是一個Y蕩的女孩嗎? 或是每個女孩子都和我一樣,只是表面看不出來罷了!

茵茵! 茵茵也是和我一樣嗎?

但這種事情,實不適宜用茵茵這個蕩女來衡量,紫薇對她最清楚不過,知她十五歲便已經給男朋友破了,這幾年間,在她身伴的男人,點點指頭總有二三十人吧,而她也向紫薇承認,在這大夥人中,和她有過關係的,足有大半以上。

當時紫薇聽聞,著實吃了一驚,茵茵比她還小四個多月,上月才踏上十九歲,這個年齡便已有如此豐富的X經驗,那時還是處子之身的紫薇聽來,確實是匪夷所思。

紫薇也曾問過她,問她對那種事是如何看法,茵茵卻坦然回答,說那事便和上了毒癮無異,只要妳嚐過甜頭,就會永無止境,其中的樂趣,真是美好得令人難以形容。 當時紫薇聽後,也不覺為然,但和洋平那個後,便開始感受到她那句說話的個中道理。

紫薇看看床邊,趣緻的​​Q太郎,仍是醒目地放在床頭的小櫃上。

這幾日來,每次看到Q太郎,紫薇便會感到開心,她不願意把Q太郎收藏起來,還刻意放在當眼的地方,她害怕見不著它,自己便會把那人漸漸淡忘過去。

她每晚睡覺前,都會把它捧在手裡輕撫一番,想得心熱時,便會幻想著和他做愛,自然又手Y一番,好讓自己能做個美夢,在夢中再能見到這個又神氣、又帥呆人的青年。

「紫薇,我可以進來嗎?」房門外響起表妹茵茵的聲音。

紫薇連忙把Q太郎塞入被窩中,跳下床來跑去開門,見茵茵手上捧著一個托盤,盛著一碗白白的東西。

「姨媽燉了糖水,吃完再睡吧。」說話間已踏了進來,把糖水放在小櫃上。

兩個表姐妹,自細便住在一起長大,茵茵原名是跟親母姓,名叫駱芷茵,父親是個黑道無賴,在她出世不久,便抱棄了妻女,從此不知所縱,母親是紫薇母親的胞妹,在茵茵三歲那年,母親也因病去逝,由紫薇母親收養下來。

這一對孩提玩伴的表姐妹,直來感情便相當好,聚在一起時便不時談談心底話,尤其是茵茵的X史,他總愛在紫薇跟前揚耀,還常笑她太過保守斯文,不懂得盡情享受人生,遲早會變成老處老。

「咦!那個Q太郎呢,怎麼不見了?」茵茵的目光果然銳利。

「甚麼Q太郎嘛,妳總是胡言亂語。」

「妳不用瞞我,這幾日來妳都把它放在這裡,現在怎麼不見了,妳放在哪裡?」口裡說著話,身子卻一屁股坐到床上來。

「我不小心弄污穢了,見它又不是甚麼貴東西,早已經不要了。」

「真的,難道妳真的忘記了他?」茵茵傻呼呼地側著頭想了一會,口裡咕噥著:「莫非我是想歪了……咦……?」

茵茵坐在床邊,身子不覺往後一仰,雙手剛好按著一件軟軟的東西壓在被子裡,不禁奇怪起來:「這是甚麼?」正要伸手往被裡M去,紫薇見了大急起來,連忙捉著她的手阻止,這一舉動,更使茵茵起疑,望望紫薇那雙頰泛紅的臉孔,心裡登時明白過來。

「原來在這裡。」也不理紫薇的阻止,二人便撲在床上妳拉我扯,終於給茵茵搶在手上,取出來一看,笑道:「Q太郎不是很雪白乾淨麼,哪裡污穢了?」

「快還給我……」紫薇伸手去搶,茵茵眼捷手快收藏在背後。

「還給妳也可以,但妳得老老實實答我一個問題。」茵茵俏皮地說。

「妳一定沒有甚麼好東西,我才不答妳,快還給我。」

「好!妳不答,我現在就把它丟了。」茵茵作勢要走出房間。

紫薇急了:「妳敢……」

「我為何不敢。」茵茵又突然轉口:「不好,我先將它藏起來,直到妳肯答我問題為止。」

「好了,好了……妳問吧!」紫薇快被她弄得要哭了。

「妳是否每晚都抱著Q太郎睡覺?」茵茵笑吟吟地問。

這個問題確叫紫薇難答,一時如鯁在喉,遲遲說不出來,若說沒有,茵茵自然不信。 若說有,她必定追問個不休。

茵茵見著立即道:「妳不答,我便不還給妳。」

紫薇知道若不與她說,今晚恐怕會給她纏上一整夜也說不定,到時實不知會弄到何時,最重要的是,要是給她收藏起來,今晚便無法見著Q太郎了。

紫薇想到這裡,於是便乾脆豁出去,嗔道:「妳無非是想知道我對他感覺如何,我現在就說給妳知,是!……這可以了麼?」

「果然好坦白,但這樣對妳來說,實在太殘忍了,妳又不知道那人是何方神聖,又不知他住在哪裡,在哪里工作,再說東京這麼大,想再要碰著他,恐怕十年八載也未必給妳碰得著,人海茫茫,妳要到哪裡去找他喔!」

這番說話,在紫薇心裡不知想了多少遍,她明知與此人是無緣再見,但心裡就是忘不了他,只有等待時光慢慢將他洗淡,這一點她是理解的!

但她確沒想到,原來一見鍾情並非一件好事,竟會讓她帶來這個無限的煩腦!

「算了吧!我看妳也不要多想他了,他人品如何妳全不了解,況且妳也未必會再遇見他,妳不要忘記,歌舞伎町是遊客出沒的地方,他既然懂得說普通話,大有可能是遊客也說不定,依我看妳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把一切感情放在實際上,再說,公司那個栗原洋平對妳不是很好嗎,人也算是英俊,又是桑田部長的得力助手,前途可謂無可限量哩。」

「這個……」紫薇垂下頭道。

「妳不妨給他一個機會,先和他交往一下看看發展如何。」說完把Q太郎送回紫薇手中。

當茵茵轉身要離開房間時,紫薇突然叫住她。

茵茵回頭,看見紫薇表情怪怪的,一臉紅暈,美目低垂,不由笑問道:「怎麼了,是否有甚麼心事想與我說,好讓我為妳解憂,妳就不妨說來聽聽,我想多少也能幫上點忙。」

「茵茵,我……」紫薇欲言又止,頓感不知如何對她說才是,她曾想過,多日來困擾著自己的事情,相信只有茵茵才能為她解困,但要和她說自己與洋平的關係,一時確實令她有點兒踟。

「快說嘛,再不說我便不理妳了。」茵茵嘴裡說著,人卻坐回床上來。

「茵茵,其實……」紫薇終於鼓起勇氣,一口氣把洋平和她的事說了出來,一旁聽著的茵茵,不由聽得表情百變,笑口吟吟。

「不要笑人家嘛,我己經把一切都告訴妳了,其實在妳來看,我是不是很Y盪?」

「好呀!前幾天妳說要到仙台找朋友,恐怕夜了要住在那裡一晚,原來全是欺騙姨媽的,我去說與姨媽知,說妳當日其實是去風流快活,和男人整夜造愛。」

紫薇擁緊著她,柔聲道:「茵茵不會的,是嗎?我的好茵茵。」

「我才會呢,誰叫妳瞞了我這麼久。」

「對不,是我不好,就原諒我一次好嗎!」紫薇當然了解茵茵的為人,嘴裡雖是這樣說,但必定不會亂與人說:「茵茵,快回答我,我是否很Y盪,我真的很害怕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一點妳可十萬個放心,更不用害怕,光是以我自己來說,我和男人肏弄的瘋狂程度,恐怕妳連想也不敢想,但我在人前,除了妳之外,又有誰能看得出來。說到X這方面,集這幾年的經驗,我也可以說是半個專家了,妳今次真是問對人了。」

「妳便快說吧。」

茵茵執著紫薇的嫩白小手,輕輕拍著說:「其實不論男人女人,是老是醜,體內誰沒有慾念,只是如洋平所說,在外人前面沒有表露出來而已,尤其是我們女X更甚。但我相信,我們女人隱藏體內的慾火,大部份女人都會比男人強烈,只是終日強忍抑壓,不願讓人知道自己Y褻的一面,別給人在背後叫Y婦吧了。就因為長久的壓制,當有機會發放出來時,馬上便會一發不能收拾,連男人也無法可以招架,這一點妳明白嗎?」

紫薇點點頭,接著又搖搖頭:「一半明,一半不明,我一直以來,都認為男人是比我們女人好色,那這燈紅走綠的色情場所,都不是多為男人而設嗎?」

「就因為男人沒有女人的那份矜持,男人好色便成了天經地易之事,但女人好色,便會給人叫Y婦,「色」和「Y」這兩個字,其輕重分別自然是不同,因此世上只有人叫「色男」,卻沒有人叫「Y男」,因為這個「Y」字,似乎是專為我們女X而設的。 紫薇妳可有留意,在絡還沒有發明之前,色情小說的作家,大部份都是男X,因為他們不怕在外被人指指點點,女X便不同了,所以色情女作家為數極少。 但現在不同了,皆因絡發達,在上發表色情文章的女X,一日比一日增多,色情成份比男X作者更露骨、更熾情,大膽地寫出她們內心的心聲,甚麼喜歡讓人輪姦、群交、亂倫等文章,近日已經風行絡,這些若不是女X的存在慾望,她們又如何能寫出這類Y褻的文章。 」

紫薇默默地聽著,豈料茵茵才一說完,便靠近身來笑問道:「紫薇,洋平的B兒大嗎?」

這一問,立時叫紫薇呆住:「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大,這麼chu,這麼長吧。」紫薇用手指比一比。

「也不算小了,瞧來他C入妳那裡時,想必妳也舒服死了,我說得對嗎?」

「第一二次,他弄得我真的很痛,但後來就好多了。」

「洋平可有叫你幫他含那個,吃他的JY?」茵茵興致勃勃地問。

紫薇吃驚道:「不……這個怎可以,他那個這麼穢,怎能把他含入口中,要是他叫我這樣做,我以後再不理睬他。」

「妳真是的,難怪洋平說妳連五十分也沒有,連B兒也不敢含,有甚麼樂趣可言,紫薇妳知道嗎?本小姐對男人的殺著,都是全靠這張嘴,男人就是喜歡女人含,更喜歡SJ在女人的口裡,只要妳能把他含在嘴中,望住他臉容的愉悅表情,那份自豪感,真個美妙極了,尤其把他吸出J來,他更把妳愛死了,下一次妳不妨主動和他試一試,保證妳回味無窮。」

「我才不會試呢,想起便噁心了。」

「要是換了那個Q太郎帥哥又如何,妳肯試嗎?」

紫薇頹喪著說:「我……我不知道……但又怎會有這個可能,我們又不認識。」

「世事很難說的,或許妳再有機會遇見他也未可知,好了,我也該回去睡覺了,今晚妳就做個好夢吧,拜拜!」說畢便站起來走出房間。

紫薇仍是癡迷迷地坐在床上,想著茵茵剛才的說話,難道女人真是一個Y蕩的東西,相信不會全都是這樣吧!

※※※

文崙和志賢經過數日的休息,今天便是第一天正式到東丸上班的日子。

二人才登上開往日暮裡車站的共車,志賢就馬上一臉不滿道:「我說要乘出租車,你硬是說不要,現在看看,車上擁擠成這個樣子。」

「大少爺,做人要能屈能伸才是。何況日本的出租車昂貴得驚人,要我每天乘坐出租車上班,不如要我的命好了。」

「由我支付車費這可以了吧。」

「千萬不可,倘若我受了你恩惠,打後我的日子休想會有日好過。」

志賢瞪著他:「你這句話是甚麼意思,我是這種人嗎?」

「唉!我做人最講原則,既然自己沒有這個能力,我絕對不會免強去做。」

志賢再無話可說,但想到一會又要成為山手線的人R罐頭,不免又皺起眉頭。

東丸企業大樓位於銀座商業區,是一棟二十多層高的商業大樓,這時正是上班時間,只見東丸職員不住魚貫進入大樓。

偌大的入口大堂,牆壁地板全以白雲石鋪砌,對正玻璃大門入口的盡處,便是訊問櫃檯。

一個身穿深籃色制服,領口束著籃白間條領巾的女職員,手上提著一個公文袋,來到訊問處朝內裡兩名女職員道:「明美,這是業務課兩名實習部長的職員證和計算機咭,麻煩妳交給他們。」

那個叫明美的接過,笑道:「聽說這兩人年紀很輕,是真的嗎?」

「我怎麼知道。」那女職員回了她一個微笑:「一會兒妳看見他們不是知道了麼,現在急個甚麼。」

坐在明美身旁的短髮女職員,這時笑道:「明美一定又想打他們主意了。」

「我才不會。」明美嬌嗔道:「妳為何不說說自己,剛才還不停問我,為甚麼兩人還沒上班,看來想打他們主意的人是妳吧。」

短髮女職員撥撥髮鬢,大大方方道:「若然長得英俊蕭灑,那又何妨。」

外面的女職員道:「看來妳兩人都是想著歪念頭,這一回好了,他們剛巧是一對兒,妳們一人一個,不是正好嗎!我不說了,還有一大堆工作等著我。」

那女職員離開後,櫃位內的兩人便回到工作上。

這時,文崙和志賢剛好踏進大堂,按照津本的說話,是要先到訊問櫃檯領取職員證。

兩人快將走近櫃檯,文崙倏地眼前一亮,嘴角不禁綻出狡黠的微笑。

然而,志賢對他那異常的反應,卻全然不覺,當他來到櫃檯前,志賢才發覺到,櫃檯內的一名漂亮短髮女職員,正在睜大美目,張著圓圓的嘴巴呆望著自己兩人,她那種趣怪的表情,使他不禁感詫異起來。

只聽文崙用日語朝她笑道:「小姐早晨,咱們是歌舞伎町的太保,人稱東京雙煞,是來這裡取件東西的,識趣點快拿來,要不然有妳好看。」

志賢和坐在一旁的女職員聽見,當下呆若木**,怔怔地望著文崙,半日說不出話來。

「你是……你是!」短髮女職員訥訥道:「你就是業務課的……」

文崙再也不戲弄她了,笑著點點頭:「沒想到會和妳成為同事,聽說妳有東西交給我,是麼?」

原來這短髮女職員便是駱芷茵,她萬沒料到,那個新任實習社長,竟然就是令表姐終日魂牽夢縈的人。

茵茵連忙打開公文袋,從袋裡取出兩張職員證及兩張計算機卡,看看上面的照片無誤,便道:「沈部長,李部長,津本社長早已交落過,他正在辦公室等候兩位,麻煩兩位請先戴上職員證,我現在就帶兩位去見他,請跟我來。」

茵茵走在前面領路,兩人在後跟著,經過一排的升降機間,來到盡頭處的一部才停下腳步,文崙用普通話朝她問道:「為何不用外面的升降機?」

茵茵開始露出她平日俏皮的嘴臉:「大機構嘛,高級職員自然要有專用升降機。」

志賢在旁早就感到奇怪,禁不住問道:「你們是認識?」

茵茵笑道:「可以說是,但在今日之前,我連他姓甚麼也不知道。」

這時,升降機門打開,三人走了進去,茵茵按下十八字樓,文崙道:「Q太郎和鐵甲萬能俠還好嗎?」

「鐵甲萬能俠嘛,我要回家找找才能答复你,但說到Q太郎,我知道它正被人在家中當菩薩般供養,就差沒有燒香罷了。」

文崙聽後,心裡自然高興,笑道:「找日有空,大家出來吃頓飯如何?」

「看你這個高興模樣,想約紫薇出來才是你的真心話吧。」茵茵斜睨她一眼。

「不,大家都來,同胞嘛,難得在異地相遇,必定要好好慶祝一番。」

「你為何不去親自問她,若然她答應,我倒沒有問題。」

文崙不禁皺起眉頭:「我問她……我往哪裡問她?」

「你們若然有緣,總會相見的,哦!到了。」升降機門打開,茵茵領著二人走出,即見一面大玻璃門阻隔住。

茵茵掏出計算機磁卡,按在門旁的J片器上,「卡」的一聲,玻璃門便開了,茵茵接著道:「十八樓至二十三樓,是社長級以上的高級職員辦公室,出入都要用計算機磁咭核對身分。」

三人來到第三個房間,茵茵先敲敲門,便推門而入:「津本社長,沈部長和李部長已到。」

津本從辦公桌站起身來,一臉堆歡道:「兩位請坐。」

茵茵待二人走進房間,便退身出去,並且把門掩上,連忙飛跑似的朝昇降機走去。

業務1課位於東丸大樓六樓,茵茵氣匆匆地走出升降機,這裡沒有玻璃門相隔,也不須要用上磁卡,一轉右便是職員辦公間,一排排的辦公桌,少說也有近百職員。

只見茵茵左穿右C,來到靠近一列房間的辦公桌,可是桌上的坐位空無一人,她連忙地找著一個職員問道:「你可知紫薇往哪裡去?」

「她好像在桑田部長的辦公室。」

茵茵走到桑田部長的房間外,隔著玻璃窗望去,果然看見紫薇站著的背影。

她等待了約十分鐘,紫薇終於出來了,茵茵一見,兩步便搶了上前,一把拉著她道:「他……他……那個Q太郎來了。」

紫薇聽得不知所以,睜大眼睛望住她:「妳到底在說甚麼,我一點也不明白。」

茵茵深深吸了一口氣,再道:「我是說送妳Q太郎的人,他來了東丸。」

紫薇的眼​​睛睜得更大:「他來做甚麼?」實在有點不敢相信。

「他是來上班的,原來這個人,便是新上任的實習部長,我剛剛帶了他們到津本社長辦公室後,便馬上來通知妳。」

紫薇並沒有聽見她後面的說話,她的心房開始急促地砰砰亂跳,口裡卻喃喃道:「實習部長,怎會這樣巧。」

「便是這麼巧,沒想到他快要成為妳的上司。我不和妳多說了,一會兒妳便會看見他,我現在先走了。」茵茵說完揮揮手便轉身走了。

紫薇呆站了很久,才回到自己辦公桌,眼睛不停盯著入口,心裡卻不知是驚是喜,腦袋只覺亂成一團。

半小時後,紫薇終於看見兩個雄姿英發,樣貌俊朗的年輕人,正在津本社長身旁,一同步了進來,而其中一個,不正是她朝思夢想的青年麼,立時不自覺地雙頰飛紅,心兒跳得更急更劇。

堂上的職員看見新任部長進來,全都把視線集中在二人身上,尤其是那些年輕的女職員,都投著仰慕的目光,這二人實在帥透了!

當文崙經過紫薇的辦公桌時,他並沒有留意到她,他一面與津本傾談,一面往前走,最後三人便進入桑田部長的辦公室。

紫薇怔怔地看著他擦身經過,卻不敢回頭望他,只是心慌意亂,腦子空洞洞的,良久才能平服心情。

文崙委派在業務1課,而志賢則在五樓的業務2課,二人的上司除津本外,便是桑田部長,他是1、2兩課的總部長。

文崙和志賢均有自己的辦公室。 文崙剛在自己的辦公椅坐下,便有人敲門,接著推門而入,是一個年約二十,身穿深籃制服的女職員,手裡捧著一杯青茶,禮貌地道:「沈部長,我是楢崎愛美,以後請多多指教。」話後把茶放在桌面上。

文崙對她這種殷勤的舉動,一時顯得不知所措,忙站起來還禮:「多謝!」

那女職員見著,不禁掩口輕笑,忙道:「這是我的職責,請部長不用介意。」

「哦!」文崙點點頭,有點不安地朝她投以一笑。

待女職員出去後,他便想起剛才津本的說話。

在日本工作,有很多地方是不同其它國家,員工必須要有辦公室J神這個理X認識。

日本公司內,沒有人可以獨領功勞,功勞是該部門全體的榮耀,出錯,也是全體的責任。 日本人最講究禮貌,早上上班,踏進辦公室便要朗聲向同事問好,女職員要負責斟茶或咖啡,也要負責辦公室清潔。

職員犯了錯誤,是一件很嚴重的問題,會對不起僱用你的公司,可以一,但不可再,後果不問而知。

東丸是一個國際X的飲食集團,是屬於服務X行業,員工要永遠記住「顧客第一」這句座在銘。 臉上永遠要掛著微笑,有耐X替顧客服務是主要的態度,真誠待人,對顧客說話不可隨便敷衍了事。

文崙心想,難怪剛才的女職員要掩口而笑,這確實是個重男輕女的大男人國家,在電影裡,不是常見日本男人對女人疾言厲色嗎!

這時,房門再度響起,進來的是個年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見他一臉笑容,朝文崙自我介紹:「我叫栗原洋平,是業務1課的課長,請多多指教。」

「你好,我是沈文崙,第一次在日本工作,還有很多地方不大習慣,相信以後會有很多事情須要閣下指點。」

洋平在公司裡,素來便是個喜愛向上司阿諛奉承的人,今次進來也是為這目的,豈料,文崙的態度,卻教他有點意外,他哪曾見過這樣平和的上司,一點男子氣概也沒有,心下卻有點不把文崙放在眼內,但文崙畢竟是他的上司,落點媚藥是不能少的。

洋平笑道:「沈部長果然為人客氣得很,我今次進來,是代表一大夥同事的。」

文崙眉頭輕輕一緊:「是甚麼事?」

「是這樣的,今日既是兩位部長新上任的好日子,大夥兒打算為兩位接風,二來,又可以大家聯絡感情,打後在工作上,彼此多少會有點幫助。」

「這個……」

「部長不要推辭了,這是咱們的少少心意,就這樣決定吧!」

文崙笑道:「既是這樣,我也不敢揮你們美意。」

「是了,還有李部長,便麻煩部長你代咱們通傳一聲,要他務必參加。」

「好的,就交給我吧。」

洋平離去不久,便從衣袋掏出手提電話,將洋平請客一事通知了志賢。

首天的工作,雖然並沒有進入正常的階段,文崙卻沒有離開過辦公室,因為手上確有大量的資料要看,尤其是東丸的營業方針,他是不能夠敷衍的。

接近下班時間,洋平進來通知他,大夥兒認為他是中國人,所以打算吃中國料理,已經在「四川飯店」定了坐位,時間是晚上七時,並寫下飯店的地址。

七時,文崙二人乘坐出租車來到千代田區,「四川飯店」位於全國旅館會館六樓,當他們才一踏進來,便有一接待員上前招呼,接著帶領二人來到一個客廳,原來已有十多人在坐。

洋平一看見二人,便馬上開大嗓子道:「兩位部長終於來了,這兩個坐位是專程留給你們的,請坐,請坐……」

文崙剛坐落,在十多對正望著自己的眼睛中,突然看見一對令他難以忘懷的眼睛,是紫薇……她怎會也在這裡? 他立時呆在當場,確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當洋平給他兩人依次介紹各人的名字時,文崙竟全沒有聽在耳裡,但當介紹到紫薇時:「這是李紫薇,她也是中國人,卻是咱們東丸之花。 」

紫薇嗔道:「不要這樣說嘛!」

其中一個叫雄次的笑道:「她還是咱們栗原課長的女朋友呢。」

文倫一聽,心頭不禁抽搐一下,雙眼怔怔地望著二人,嘴角露著苦澀的微笑。

只是紫薇瞪了雄次一眼,似乎像怪責他多嘴似的,隨即垂下頭來,而洋平卻高興地搔著腦瓜子,露出一排白齒,臉上帶著半分自豪,半分傻氣。

文倫忽然想起在遊戲機店茵茵的說話,記得她曾說過洋平這名字,原來便是此人,更另他不曾想到的,便是茵茵和紫薇兩人,竟然同是東丸的職員。

又想,既然她沒有當場否認是他的女友,而洋平又擺出這副自滿的模樣,再加上雄次的說話,似乎這已是公開的事實。 算了吧,她己經有了男朋友,自己再胡思亂想作甚,倒不如大大方方,放開心情,大家盡情開心一番好了。

文崙笑道:「洋平果然好眼光,我先恭喜你得到如此漂亮的女朋友,直是令人羨慕。」

洋平喜道:「不是呢,咱們還在剛開始,實談不上甚麼。」

紫薇平素極為內向,人又容易害羞,不是像茵茵那樣開朗多言,更不懂得與人爭便,聽見洋平這番說話,說甚麼談不上,心中不免有點氣惱! 紫薇心想,難道我給你乾了還談不上甚麼,心中雖然極度不滿,但也只是瞪了他一眼。

一會兒,待應已開始上菜,似乎全都是帶著辣味的四川菜,但最為突出的,便是那盤樟茶鴨。

日本人吃飯,自然是少不了酒,尤其是現在這個場合。

只見各人你給我斟,我給你注,一小瓶一小瓶,不覺間也不知喝了多少瓶。

文崙和志賢也時常吃日本菜,對於日本清酒並不覺得特別喜好,倒不及啤酒或白蘭地,只覺清酒甜甜的,甚麼超特級、特級、或是一級和二級,兩人絕對辨別不出來。

據知一瓶八公升的特級清酒,平均賣價是三千日元,但在這兩個外行人眼裡,還不是一樣,何況文崙雖是刻意放開心懷,但心底下卻終於存著一股無形的醋意,心情不佳,加上一杯在手,自然喝得教人多,只見他如長鯨吸川,兩三口便一杯下肚,連在旁的志賢看見他這副樣子,也不禁皺起眉頭。

酒喝多了,說話也會隨之而多,一個名叫廣山望,年紀接近五十的職員,帶著半醉道:「兩位部長都是中國人,你可知道張大千這個人?」

志賢道:「當然知道,他是我國的書畫大家,大大有名堂。」

廣山望道:「聽聞張大千在東京住的時候,只在這家飯店吃東西呢。」

「這間「四川飯店」,在東京豈不是很受中國人歡迎? 」

「這個自然,就像你們愛中國山水畫,咱們日本人愛浮世繪一樣,人總是有點愛國心的。」

志賢笑道:「就等於日本人愛櫻花,中國人愛牡丹,覺有覺好,覺有覺美。」

廣山望道:「說起櫻花和牡丹,我便說一件你們中國人鮮有人知,而又很有趣的事給你知。」

志賢興趣來了,連忙問道:「甚麼事?」

廣山望笑道:「日本人吃牛R,本應是近一百年的事。但在公元七一零年之前,就有人吃牛,只是當時的牛,只是養給士大夫們吃,老百姓並不能亨受。但這種禁R食期間,鄉下人山高皇帝遠,也管不了那麼多,大吃其R。尤其在江戶時代,已經把R食當為常事,不過他們不敢說。到後來,因為只能在家裡偷吃,卻做不了生意,要開店,官府便會來抓,那怎麼辦呢?當時只好用別的形象來做廣告,好像畫一幅櫻花的招牌,賣的一定是馬R;畫紅葉的店鋪,出售的便是鹿R。最妙的是賣豬R,商人稱豬R為牡丹,後來乾脆叫它做「山中的鯨魚R」。

這些稱呼流傳到現在,馬R照叫櫻,豬R別稱牡丹,只要你想吃馬R或豬R,只須叫這兩個名稱,他們便知道你想吃甚麼。 」

志賢笑著說:「你不說我真不知道,有機會我也要試一試。」

談談笑笑,這頓飯便吃了近三小時,終於曲終人散,文崙竟然喝清酒也能喝醉,還要志賢把他扶上出租車。

※※※

晚飯後,洋平免不了又向紫薇埋手,便向紫薇提出到他澀谷的住所,不知為何,今晚的紫薇竟一口答應,洋平看見如此順利,不禁喜出望外,連忙招了一輛出租車,朝澀谷飛馳而去。

二人才一踏入家門,紫薇剛除了鞋子放好在玄關,洋平已急不及待從後把她抱住,兩隻巨掌,同時繞向前來,一手一個把紫薇的雙R握在手中,恣情搓揉。

「洋平不要……你會弄皺我的衣服,不要喉急嘛……啊……還不放手……」

「我實在等不及了,來……」洋平拉著紫薇走進客廳,便伸手去除她的衫。

紫薇無法,只得任由他把自己脫個J光,不多久,兩人已寸縷全無。 只見洋平的寶貝早已高高地豎起,那個圓大的B頭,同時閃著濕潤的光芒。

見著大B兒這個興奮模樣,令紫薇也為之一醉:「洋平,我們到房間裡去好嗎?」

「今日試試新鮮在廳上做一次,不是很好嗎。」洋平把她拉近身來擁抱住:「啊……抱住妳真舒服,妳的皮膚又白又嫩,好滑喔!」說著,洋平的右手已探向她X前,紫薇微徵側開身子,好讓他的大手把自己包容。

「紫薇的R房真的好滑好挺,喜歡我這樣玩妳嗎?」

「嗯!喜……歡……我喜歡……」紫薇也不視弱,伸出小手,一把便握住了他的寶貝,輕輕的替他套弄起來:「你這個好硬好熱,好好玩喔……」

「妳既然喜歡就盡情玩好了……噢!弄得我好舒服,是這樣了……再用力套……紫薇妳的手藝越來越厲害了……」

二人就這樣站立擁抱著,一個撫R,一個弄B,直玩了十多分鐘,洋平才把紫薇放倒在沙發上,讓她雙腿八字大開,把個紅艷鮮嫩的寶X全露了出來。

不知為甚麼,紫薇今晚似乎特別熱情,她不但任由洋平為所欲為,仍主動地提出Y蕩的要求:「今晚盡情玩我,現在便乾我,玩我……」

這時的洋平,早已跪在她身前,正面向著她早已滲出Y水的牝X。 他用雙指把紫薇的瓣唇往外微微分開,露出鮮紅的膣壁,隨見他把頭一探,便埋頭湊了上去,舌頭不停地撩撥著她突出的Y核。

「啊!你……你怎可以……啊!不要伸進去……我……我受不了……要死了……」洋平的舌頭忽地闖了進去,不住在內裡捲動撬撥。

紫薇舒服得早已忘形,使勁地把洋平的腦袋按緊:「怎會這樣舒服……太美了,不要停,舔我,我喜歡你的舌頭……啊……不能咬……啊!會死哦……不能再舔了,快來干我……求求你用大RB干我……」

洋平滿意地抬起頭來:「這麼快便想要了嗎?」

紫薇用力點著頭:「要……我好想要……」便彎身探手握住他的寶貝,急不及待的往自己拉:「用大RBC我,我實在好想要你…… 」

「今晚妳怎地這麼心急?」

「來罷……我好想要你……」紫薇Y盪地用手指分開自己的Y唇:「C我,快些幹紫薇哦……」

洋平看見紫薇這副Y盪樣,又如何按忍得住,便連忙伏身上去,雙手按在沙發背上,寶貝剛好碰著紫薇的蜜X。 紫薇卻連忙握住寶貝,大大把兩腿分開,緊握住大B,先把巨頭在唇口磨蹭一會,才把巨頭塞入小X中:「啊……進來了……」

洋平沉身一挺,「吱」一聲已全G直沒,直戳紫薇的深G。

「嗯……好美好深……脹得人家好舒服。」只覺那火紅炙熱的寶貝,開始出入地磨括著,括很紫薇Y水連連,黑眸矇矓。

啊! 戳到底了……文崙……我終於給你了……文崙,大力C我罷……就是這樣,我喜歡文崙你啊……你知道我喜歡你嗎……啊……好舒服,爽透了……紫薇要文崙幹,要文崙盡情玩我呀……紫薇好開心啊……文崙你知道嗎……! 這時的紫薇,經已滿腦子都是文崙的影子,似乎洋平只文崙的一個代用品。

「嗯……要快丟了,不要停……」紫薇的臀部不住往前晃動迎湊,而洋平卻一下一下地狠C。

「不得了,真的要丟了……完了……」倏地一個痙攣,紫薇終於一泄如注,立時YJ四噴。 洋平見她高潮連連,便一下抽了出來,同時連忙跳上沙發,提著那GY水淋漓的寶貝,卻抵住紫薇的小嘴:「紫薇……張開嘴來。」

滿足後的紫薇,正自昏沉沉地回味著,隱約聽見洋平的說話,她連眼睛也不想睜開,便依著他的說話微微張開小嘴,豈料一G巨物直闖入口腔內。

紫薇一驚,連忙睜大眼睛,才知曉是甚麼一回事,不由又氣又惱,但洋平的寶貝已經撐滿了她小嘴,腦袋又被洋平緊緊按住,叫她想吐也吐不出來。

「嗚……嗚……」紫薇的反抗聲,全被寶貝塞回去,使她無法發出一言半句。

只見洋平不停挺動腰肢抽C,下下直抵紫薇的喉頭,這次她真的氣怒了,用力伸手推向洋平,幾經辛苦才把洋平推開。 紫薇按著喉嚨一連咳了幾聲,方開口罵道:「洋平你……你怎可以這樣對我……我要回去了……」

這時的洋平,才知道自己一時忘形,只好連連道歉,但紫薇怒火正熾,又如何肯聽他的,只見她忙忙穿回衣服,也不理睬洋平的苦苦要求,一言不語便開門走了出去。

洋平自知不是,又見她正怒在頭上,實不敢再向她多加癡纏,只得由她先行回去,待紫薇怒氣過後,再作計較。

※※※

次日,天氣特別冷,昨夜剛下了一場雪,早上正在溶雪,氣溫更變得異常寒冷,文崙和志賢雖然在西裝外加上了大褸,手上戴著手套,還是冷得雙腳麻痺。

文崙踏入辦公室時,便和其它職員一樣,朗聲問好,但目光卻向四下搜索,希望能捕捉到紫薇的位置所在,終於在距離桑田部長辦公室不遠處,發現了紫薇,文崙朝她點頭一笑:「早晨!」

紫薇用她那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望住他,似乎在目光中,含著有甚麼話要想說似的,但最後仍是回應了一句早晨。

自從昨日的接風酒會後,紫薇經過洋平那一役,心情便一墮不起,回家途中,一股煩亂的心情,一直纏繞著她不肯離去。

待到她一踏進家門,茵茵便馬上走過來扯著她問:「怎樣,他有和妳說話麼?」

紫薇知他是問文崙,便搖搖頭,向她送上一個苦澀的微笑,便徑自走回房間,但茵茵卻不願放過她,跟隨而入。

「他不是想和妳說一起出來吃飯麼,為何會不說話?」茵茵不停地追問。

紫薇沒她辦法,便將當時的情形向她說,茵茵聽完,便搖頭道:「這個也難怪他了,若然是我,認為妳已有了男朋友,我也不敢當著眾人面前和妳多說話呢。」

「算了,我也不願再想這件事,妳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紫薇,妳老實說,到底妳是否喜歡洋平?」

「我也不知道,人已經給了他,說甚麼也沒用,可是今晚洋平……」

「洋平他甚麼了?」

紫薇四下望望,發覺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要是母親出來聽見便不好了,便拉著茵茵回房去,把剛才的事全說與她知道。

茵茵聽後,也為紫薇氣惱:「沒想到他沒得妳同意便這樣,強姦嗎?真是過份?」

「不是嘛,要是他好聲好話,或許我肯和他那個也說不定,但這樣強來,當我是甚麼東西,一點也不尊重我。」

「瞧來妳也不十分喜歡他,是罷?」

「怎麼說呢,起先他待我真是很好,覺得他人又沒甚麼,便和他一起,想來真有點像人有我有的感覺,要是說我很喜歡他,真是有些說不上來,但自從半年前和他發生關係後,己經打算不再有二心,可是……」

「和他發生了關係又怎樣,現在那個女孩子沒有經過多次戀愛才結婚,若個個都要是處女,那些男人便不用娶老婆了。依我說,只要是誰好,便嫁誰好了,這才是真話,既然妳並非很喜歡洋平,再繼續下去也沒有甚麼麼好結果,不若剩著今次這件事把他甩了,這豈不是好,況且以表姐妳的條件,找一個比他好十倍的人,再也容易不過,妳不妨考慮一下。」

「這個……」

「甚麼這個那個的,妳就是做人太過軟弱,小小事都放不下。不要忘記,妳喜歡的人,此刻正出現在眼前,而妳和他的偶遇,就像上天注定似的,依我看妳和他才是一對。」

「茵茵,說實話,我對他如何,妳大概也知道,但說到他,我想過或許是我一廂情願,說不定他已經有了女朋友也未可知。」

「妳也說得有道理,以他這副帥得醉人的尊容,誰會相信他沒有女朋友。」

紫薇原先的說話,本想是來安慰自己的,而現在聽見茵茵的說話,使她更感絕望和難過,當晚終於失眠了!

才第二天上班的文崙,工作教昨日多了許多,連吃午餐的時間也沒有,只是托職員為他在飯堂帶回一個便當,草草了事,直到接近六時,志賢才來到他辦公室:「甚麼?還在忙嗎?」

「不要說了,今日池袋分店給一名客人投訴,弄得人人風聲鶴唳,桑田便把這件事情交由我處理,一會兒我還要到池袋去呢。」

「現在快六時了,還不動身。」

文崙嚇了一跳:「甚麼?我要馬上去了,你來嗎?」便忙忙收拾桌上的文件。

「一起去罷,我也想看看你的工作能力。」

※※※

池袋分店,位於池袋車站東口的繁華街,當你走出車站時,迎接你的是一包免費的宣傳紙巾,還未走完一條街,紙巾已多得兩手拿不了。

還有一個特點,無論走在東池袋或西池袋,總會見到街上一群群穿著橙色長大褸的男孩,或是染了一頭金發,穿著超短迷你裙的女孩,迎著寒風,向途人派發的士高傳單。 若碰上一個熱情的,更會半推半拉,拖著你進內。

SWEET便是東丸其中一個連鎖店的商標,全國有近百間分店,店內全以粉紅色裝飾,並且以士多啤利為餐廳形象,無論餐具、桌巾、甚至是坐椅,都有一顆紅身黑點的士多啤利,極具時代氣息,而光顧的客人,大都是以年輕人為主。

文崙二人才踏進池袋分店,便有女待應上前招呼,文崙從口袋掏出職員證,並道:「我是總社業務1課的部長,他是2課的李部長,我是為了有關客人投訴一事而來,想見一見中田店長。」

女待應先是一愕,她沒想到眼前的人,會是這樣年輕便能擔任總社部長的要職。 見她連忙躬身:「請兩位部長跟我進來,中田店長在辦公室。」

中田店長是個高高瘦瘦的中年人,當知道二人是總社派來的部長,便禮貌地招呼二人坐下,並說出今日發生的事情。

原來是一個男顧客,向一名女待應要了一杯雪糕咖啡,但送來的只是一般的咖啡,便要求那女待應更換,女待應無奈只好從新換過,但她轉身不久便和身旁另一待應說,這客人明明說是要咖啡嘛,而這句說話剛巧被客人聽見,便大罵起來,最後由店長出馬道歉,才把事​​情平息,但那客人還不死心,向總社投訴要嚴懲那名女職員。

文崙聽後便道:「這女職員過往在工作方面如何?」

「也算不錯,但今日之事……」

文崙截著道:「那女職員現在這裡麼?」

「在,我馬上叫她進來。」

不久,中田店長便帶著一個身材胖胖的女職員進來。 」

文崙打量著她問:「妳便是三島杏子?」

「是。」她微微點頭,似乎有點害怕的樣子。

「剛才中田店長已經把事情說了,但妳要記住,為了公司的聲譽,絕不能開罪顧客,他們永遠是對的,連背後說顧客的不是,也是不應該的行為。既然妳是首次,我也不想再追究下去,但可一不可再,妳明白嗎?」

那女職員不停口說「是」,不用被嚴懲或開除,自然是開心的。

兩人離開了池袋分店,已經是晚上七時多了,文崙便提出晚飯後才回家。

他們在東池袋的橫街轉來轉去,卻發現一間名叫「小次郎」的小店,門前聚有十多人在等候著,文崙上前一看,見是一間中日雙替的面飯店子,價錢很大眾化,便向志賢道:「咱們也等等吧,看來這店子很不錯呢。」

約四十分鐘後,終於有坐位了,二人坐下,便用廣東話指著牆上的菜色,你一句我一句的找著菜式,突然一張純正廣東口音在旁道:「兩位不妨試試咱們的煎餃子,這是本店的招牌貨。」

二人望他一眼,是個身穿雪白廚房服的年輕待應,原來是同鄉,文崙便好奇問:「你也是來自香港麼?」

「不,我是大陸來的僑生,從廣東來日本讀書,這店子裡除了一名大廚外,其它人都和我一樣,全都是廣東來的。」

文崙笑道:「這確實很少有呢,滿店員工都是中國人。」

「沒辦法呢,日本人都不願意開夜班,只剩下咱們這些中國僑生肯來做,人工又便宜,人又賣力。」

文崙道:「這個也沒辦法,身處異地,不賣力點又怎能生存下去。」

兩人點了東西,正在閒聊間,忽然又有一張聲音從旁響起:「兩位部長也來這裡吃飯,真是很巧哦。」

抬頭一望,竟然是洋平,志賢笑道:「原來你也來了,一個人嗎?」

「不是,還有紫薇,咱們便坐在那一邊。」洋平用手一指。

二人看去,果然看見紫薇坐在那裡,並向二人點頭行禮。

「既然這麼巧,相請不如偶遇,兩位部長過來一起坐好麼?」

文崙搶先道:「不用了,咱們還有朋友沒到,下一次吧。」

「這樣,我也不打擾了。」話後便回到自己的坐位。

志賢詫異道:「咱們有朋友來,是哪一個?」

「你這個人怎地如此不通氣,他們一對兒出來玩,咱們怎能作電燈泡。」說著仰頭喝了一口日本啤酒。

文崙看見他們二人在一起,心裡雖然有點不舒服,但又能夠怎樣! 到今日,文崙終於可以正實,洋平確是她的男朋友無疑,也同時接受了一件事實,便是他與紫薇已經肯定無緣。

※※※

幾日後,文崙接到一個內線電話,竟然是茵茵,約會他下班後在街角的咖啡室見面。

文崙剛進入咖啡室,茵茵已經在坐,他要了一杯咖啡,笑著道:「方才接到妳的電話,真是有點意外。」

茵茵小嘴一翹:「若不是為了這件事,我才不會給你電話。」

文崙有點不解:「到底是甚麼事?」

「我先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你必須要老老實實答我,我才會與你說。」

「私人問題?」文崙更感疑惑:「妳且說出來聽聽,我可以說的自然沒有問題。」

茵茵盯著他,樣子極為認真地問:「你現在有沒有女朋友?」

「原來妳是問這個,難道妳想做我的女朋友?」

「我是說真的,並不是和你說笑,快點回答我。」

文崙微微一笑:「既然妳想知,我不妨同妳說,普通女朋友多得數不清,若說到親密的,以前有過,現在沒有。」

茵茵皺皺眉頭,有點懷疑:「我不相信,以你的條件怎會沒有女朋友。」

「我說的是真話,妳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但妳問這個作甚麼?」

茵茵沒有回答他,只是望著他沉思,似乎要深思他的說話真假。 這時待應送上咖啡,文崙開始加糖。

「還記得嗎,你曾說過約會我和紫薇出來吃一頓的,我叫你直接和她說,你有說嗎?」

文崙不由一怔:「我……我近日工作有點忙,遲些日子我會再約妳們。」

「我看這不是你的真心話,你是認為紫薇有了男朋友,不方便約會她,我說得對不對?」

文崙無法否認,只得點點頭:「這是理由之一,我不想令洋平有所誤會。」

說到這裡,茵茵的臉上終於有點笑容:「這一次我再認真地問你,必須老老實實對我說,不能說假話。」

文崙越來越覺得奇怪,也不明白茵茵為何像審犯人似的,只是不住地發問,便道:「妳究竟想知道甚麼?」

「我想問你,你是否喜歡紫薇?」

「我……」文崙確沒料到她會有此一問,一時不知如何答她,最後仍是鼓足勇氣:「我也不想說假話,沒錯,但我當時不知她已有了男朋友,所以……」

茵茵截住他話頭:「要是她沒有男朋友呢?」

文崙笑道:「這個我當然高興,但妳不要說笑了,難道洋平不是她男朋友!」

「沒錯,洋平本來是她的男朋友,怎麼說呢!總之紫薇一直並不很喜歡他,到今日為止,他們的關係已經劃清界線了,你明白麼?」

「這怎麼會,我前幾天明明看見他們出雙入對,這還會是假。」

「你是說那日在池袋遇見他們,據我所知,那日是紫薇約會他的,是向他表白自己心意,打算要和他分手,而洋平也同意了?」

文崙點點頭:「是麼,他們發生了甚麼?」

「這個我不便告訴你,因為是他們兩人的事,但紫薇的心事我最清楚不過,她是我的表姐,咱們自小玩到大,而且又住在一起,有甚麼不談。」

文崙的眼睛綻出一綹疑惑,道:「今日妳約我出來是……」

「我對你說吧,紫薇這幾日總是悶悶不樂,連我也為她擔心,我問她為甚麼,她就是不說,到昨天晚上,我實在不忍再看見她這副模樣,便纏了她一夜,才知道是因為你不曾理睬她,連多望她一眼也沒有。其實她很早便對我說,自從那日在新宿見過你後,每晚她就抱著Q太郎睡覺,那時,我便知道她對你有意思了,但她素來內向,人又害羞,不敢出言表白罷了,雖然她並不喜歡洋平,但那時畢竟是她男朋友,為此她一直自己暗自發愁,那種痛苦心情你知道嗎?」

文崙聽後,大罵道:「我真該打,她現在人在哪裡,就算洋平現在仍是她男朋友,這又如何,只要他們還沒結婚,我都有權追求她,直要把她追到手,紫薇現在在家嗎?妳告訴我她的電話號碼,我現在便打電話給她。」

「看你,突然會急成這個樣子。」

「妳行行好,我不想紫薇再多傷心一晚,妳就說給我知吧。」

茵茵伸出手掌,道:「手提電話,借給我。」

文崙連忙取出電話交給她,茵茵快速地按了號碼,不一會,電話似乎已有人應:「是紫薇嗎?我是藉文崙的電話,我知道妳有來電顯示,若想和文崙說話,妳便再撥電話來,他正等待妳的電話。」她一口氣說著。

「喟!給我和她說話……」茵茵沒有理會他,手指一按,便斷線了。

「她想和你說話,自然會來電話,若不然,你便沒希望了。」把電話遞回給他。

文崙將電話放在桌面上,眼睛目不交眨地盯著電話。

時間不住地流走,五分鐘,十分鐘,電話還沒有響起來,文崙開始坐立不安了,心急地朝茵茵問道:「她會不會不打來,我給她電話好嗎?」

「你急個甚麼,要來便會來,急也沒有用。」茵茵顯得泰然自若。

這時,電話突然響起,文崙急不及待搶過電話:「餵,餵,是紫薇嗎?」

對方良久還沒有出聲,文崙急壞了:「妳是紫薇嗎,我是文崙呀,求求妳和我說句話好嗎?」

接著電話傳來一張清脆的聲音,話聲極度溫柔:「我是紫薇,茵茵在嗎?我想和她說話。」

「她在,但我想先和妳說。」文崙定一定神:「紫薇,我想見見妳,我有很多說話要和你說,妳可以出來嗎?」

「我……」靜默一會,紫薇道:「好吧,你現在哪裡?」

「我來找你,妳在家是不是?我會叫茵茵帶我來,妳等我,我很快便會到。」

「你對茵茵說,半小時之後,我會在家裡附近的愛詩咖啡室。」

「好,我馬上來,愛詩咖啡室是嗎?」

「嗯!我要收線了,一會兒見。」接著電話傳來「嗚嗚」的斷線聲。

茵茵笑著問:「紫薇在愛詩咖啡室等你嗎?」

「是的,今次真的要多謝妳了,咱們現在就去。」文崙連忙取起C在桌上的賬單,而他的心思,早已飛到愛詩咖啡室去了。

由青山明治大街轉左,進入一條幽靜的橫街不遠,便看見愛詩咖啡室的小小木招牌,二人才踏出出租車,文崙便即快步朝咖啡室門口走去,茵茵突然在後叫道:「我不去了,你自己進去吧。」

文崙立住腳步,回頭問道:「為甚麼?一起進去吧。」

「對不起,今晚要看電視劇集,我要回家了,拜拜……」一揮手便轉身走了。

文崙連忙搶上前去,一把捉住她:「拜託,拜託,請妳不要走,送佛送到西嘛。」

茵茵抬起頭,皺著柳眉望了她一眼:見他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便道:「好吧。」

二人推門走進咖啡店,四下一望,便看見紫薇單獨一人坐在靠牆的位子上,正在張望過來,茵茵向她揚揚手,大踏步走上前:「妳來得很早喔!」

「不,我也是剛剛到。」紫薇細聲說著。

二人點了飲品,這時,文崙和紫薇雖然面對面,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見紫薇低垂螓首,臉上映著微紅。

茵茵在紫薇身旁看見,不停地搖著頭:「看你們,一個終日想著對方,朝夕悶悶不樂;一個接了電話,便心急如焚,惟恐坐火箭也嫌慢,現在見面了,又一聲不響,真不知你們搞甚麼!」

文崙終於開聲了:「對不起,茵茵已經和我說清楚了。」

紫薇把頭垂得更低,不敢和文崙的目光接觸。

「唉!」茵茵實在看不過眼:「你呀,這說話不是多餘的嗎!既然我和你一起來,紫薇再蠢也知道我和你說清楚了,你為何不干脆說,我好喜歡妳呀,自從那日見了妳之後,日夜都想著妳。這不是更直接了當。」

紫薇聽得臉上更紅,斜睨她一眼。 而文崙更覺難以開聲,確實是個很尷尬的場面啊,他活了這麼大年紀,何曾在女孩子麵前說過這等R麻的說話。

「我,我……」平時言語流利的文崙,現在望著眼前的紫薇,竟然結結巴巴起來,緩緩說著:「我不知該怎樣說才是……」

「你不知怎樣說,由我來替你說好嗎?」茵茵瞪了他一眼,便俟身到紫薇的耳邊來:「這個混人,原來也和妳一樣,竟然同樣是玩一見鍾情這回事,若不是我告訴他妳和洋平已一刀兩段,恐怕他永遠也不敢和妳說話。好了,我要說的都說完了,我還要回家看劇集,先走了。 」

「不……不要走!」紫薇扯著她:「陪陪我嘛。」

「妳又怎麼了,開場白我已經代你們說了,打後那些卿卿我我的說話,難道還要我來代說嗎?」

文崙當然知道紫薇是害羞,便打算岔開話題,先行安撫一下這尷尬的場面再說,便道:「茵茵坐一會吧,我還有些問題想問妳。」

茵茵無奈,便雙手支腮,撐著頭把眼睛交替地望往二人。

「倘若我沒有猜錯,你兩人是台灣僑胞,是麼?」

茵茵搖頭道:「不完全對,紫薇是純中國人,父親是香港人,母親是台灣人,但我卻是混血兒。」

「中日混血兒?」

「嗯,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紫薇母親的胞妹,我和紫薇是表姐妹關係。」

「你們自細便在日本長大?」

「我和紫薇都是在日本出生。」茵茵不耐煩地皺皺眉頭:「你問完了罷?現在到我來問你,我曾看過你們的履歷,李部長真的是李氏集團的太子爺嗎?」

文崙點點頭,便把他和志賢的關係和她們說了,再問道:「妳們在東丸任職已很久了嗎?」

「咱們才念完高中,津本社長便介紹咱們進入東丸,屈指算算,快要兩年了。」

文崙笑著說:「原來是津本社長介紹的,沒想到妳們和他也有關係。」

茵茵點頭道:「津本社長是我姨媽的好朋友,他很多時來咱們家呢。」

「原來如此。」文崙微笑響應,突然腦間一閃,便想起志賢的異母來,紫薇是姓李,父親是香港人,她母親又和津本是朋友,莫非這麼巧?

想到這裡,便連忙向紫薇問道:「紫薇,不知可否告訴我,妳父母親的名字?」

紫薇見他這樣問,不由大感意外,但還是向他道:「我父親叫李豪,母親叫駱貴芳。」

「甚麼?」文崙一聽她父母的名字,登時睜大眼睛,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太好了,雖然紫薇說父親的名字叫李豪,但與志賢的父親姓名甚是相近,況且其母親的姓名原全正確,瞧來她的母親確是志賢的異母無疑,他萬萬沒料到,紫薇便是志賢同父異母的妹妹。

文崙呆呆了一會,立即掏出手提電話,趕忙按下號碼,不久:「志賢,我有重要事找你,快過來一趟,你抄下地址……」他向茵茵問明咖啡室正確地址,將地址告訴了志賢。

紫薇和茵茵都大感奇怪,同時張大眼睛望住他的一舉一動。

茵茵實在按忍不住了:「你叫李部長來這里幹甚麼?」

「當然有我原因。」便朝紫薇問道:「妳父親也在日本是嗎?」

紫薇搖著頭:「我出生不久,父親便已經死了。」

「是妳母親說的?」

紫薇點頭,茵茵卻在旁道:「你好奇怪啊,才一見面便要查三代似的,到底是甚麼一回事?」

文崙沉思了一會:「紫薇,妳還掛念父親嗎?」

紫薇連忙點頭:「當然掛念,但人都過世了,想又怎樣!」

「我若然沒有猜錯,妳父親不但還在人世,而且將會很快便和妳見面。」

「真的!」紫薇和茵茵同時喊叫出來,紫薇忙問道:「你怎會知道?」

「你父親原名應該叫李展濠,也即是李部長的父親。」他便將李展濠的往事與兩人說了一遍。

當說完之後,紫薇卻呆在當場,無法說出話來。 茵茵立即道:「聽了你這番話,看來是假不了,原來津本社長早就知道一切,只是不和紫薇的父親說罷了。」

「或許是伯母不願讓他知道,所以要求津本不要說出來。」文崙說。

「現在咱們應該怎樣做?要通知姨媽嗎?」茵茵托著腮幫子說。

「不!」文崙道:「待志賢來這里後,大家再詳細相量一下。」

三十分鐘後,志賢終於推門而入,一眼便看見他們三人,正低著頭談得入迷,連他走近桌邊,三人還沒有發覺。

「談甚麼談得這般起勁?」志賢敲敲桌面,三人馬上抬起頭來。

文崙一看見他,便扯他坐在身旁,立即指著紫薇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我當然知道,連東丸之花也不知道,我還是人麼。」

「不只是這樣。」文崙靠近他道:「她便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

「甚麼?」志賢險些要跳起來,望望文崙,又望望紫薇,一臉狐疑道:「你不是說笑吧。」

「我像和你說笑麼,就是說笑也不會找這個來說。」文崙瞪了他一眼。

「妳真是我的妹妹?」志賢探前頭朝紫薇問。

「我不知道,或許是吧!」紫薇確實不敢斷定,但心裡早就承認了。

文崙便把剛才的說話慢慢說出來,在各方面如此地巧合下,志賢又怎能夠不相信。

「這回可好了,若給老爹知道,他不知會多開心!紫薇,妳知道嗎,爹找妳們兩母女已有十幾年了,這段期間,爹從不曾停止過。」

紫薇聽後,也不禁淚水盈眶,茵茵笑道:「妳應該開心啊,還哭什麼。」

志賢道:「現在咱們便去找媽,紫薇妳認為如何?」

「不可以!」文崙馬上道:「既然伯母有心逃避世伯,若給她預先有所察覺,無疑打草驚蛇,說不好伯母又會用其它辦法避開,豈不是前功盡廢。」

「沒錯,你說得很有道理。」茵茵接著道:「一定不要給姨媽知道。」

志賢向紫薇問道:「紫薇,妳意思怎樣?」

「我也認為不要讓媽知道。哥,不如先和爹說一聲,看他意見如何,你說好嗎?」紫薇這一句稱呼,叫志賢感到一陣溫暖,他是獨子,突然多了一個這樣可愛的妹妹,真是說不出地喜歡。

「好吧,乘著明日是星期天不用上班,大家便來我家好好商量一番。」

文崙當然高興,他怎會放棄這個和紫薇見面的機會,忙道:「志賢的提意很好,明天我一早來接你們。」

茵茵聽見,當然明白文崙的心意,不由掩嘴發笑。

※※※

次日早上,文崙來到竹下通的麥當勞,這是昨夜和紫薇約定等候的地方。

文崙並沒有坐在店內,只坐在麥當奴門口的白色沙灘椅上,手裡捧著一杯可樂,望著眼前的人群,和那些悉心打扮,同一模樣的年輕男女。 只見男的都上一身打釘皮褸,染成金色的**冠頭,女的一大束金發,剛蓋過臀部的特小短裙,七至八吋高的長靴,再加上深褐色粉底、白色眼線、籃色眼影,十足是個被弄髒了的Barbie公仔。

竹下通只是一條長約四百米的街道,大部分店鋪,並非甚麼高級名店,而多是小型時裝店、首飾店、J品店。 但千萬別小看它們,因為極有機會「寶物尋歸底」。

文崙等待了約十分鐘,便遠遠看見一個清純漂亮,有著柔順的長長直發的少女行來,只見長發迎住寒風,往後輕輕飄舞,紫薇終於出現了。

「來了很久嗎?」紫薇微微笑道,經過昨夜一晚的交談,她面對文崙也不如開始時這般害羞了。

「我也是剛來不久,咦!茵茵怎不和妳一起來?」文崙四下望望。

「她說有點事,遲些兒自己去西新井。」

「可是茵茵怎知道我家的地址?」文崙不解地問。

紫薇笑道:「你忘記了她的職位麼,全東丸的員工數據,只要一按訊問中心的計算機便行了。」

文崙恍然大悟,便替紫薇買了一份漢堡餐,談談吃吃,彼此的感情在不知不覺間進展了不少,談起來有說有笑的,看來二人此刻的心情,確實相當不錯。

漢堡包和可樂早便吃完了,紫薇道:「咱們也該起程了,哥還在家等著呢。」

文崙怎肯放過這個和紫薇單獨的機會,便馬上道:「時間還早,難得今天是假日,陪我走多一會再回去好嗎。」

紫薇看見他的神色,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只得微笑著說:「你想去那裡?」

文崙沉思了一會:「我每次經過靖國神社都在門外走過,今回便到那裡走走吧。」

紫薇似乎相當順得人,便點點頭向他送上一個甜甜的微笑。

二人行了不久,文崙便主動牽著她的小手,紫薇也沒有推拒,任由他握住。

靖國神社確是散步的好去處,只見四周古樹鬱蒼,葉稠Y翠,內裡的建築物,樸素中不失典雅,今日大概是好日子吧,二人走到離神社不遠,便碰巧遇著有人在此舉行婚禮,一對新人,分別穿著傳統的日本結婚服,男黑女白,撐著紅傘,一行人緩緩而行,煞是奪目好看。

兩人不禁看得入神,望著這對新人走進神社,才手拖著拖手離開,文崙徐徐道:「沒想到這裡的風景如此美,但往日我每次經過靖國神社,便有股烈的反感,所以從不曾進來過。」

「反感甚麼?」紫薇像一頭溫馴的小貓,依偎著文崙輕聲問。

「就因為日本最狠毒的軍閥東條葬在這裡,每每經過這裡,我都會有一陣惡感。」

「原來是為這個,這也難怪你,身為中國人,又有誰不憎惡他。」

「一想到南京大屠殺,我的血Y便會衝上頭頂來,便想起把嬰兒扔去用刺刀C死,一個個跌地的頭顱,朝日新聞的比賽殺人大標題,哇!一想這裡,我X口便要爆炸了。」

「似乎你對日本人沒有多大好感,是嗎?」紫薇說。

「也不能這樣說,外國人迷戀日本東西和文化,大多數是一個過度時期。確實,要向日本學習的地方很多,但日本人的思想還是潛伏著危險,如硬把教科書竄改,是我們直得留意的事,我敢和自己說,我絕不是盲從的追隨者。」

※※※

直到下午,文崙和紫薇才回到西新井的住所,在大門外便聽見志賢的叫罵聲:「餵!妳不要捧牠過來,快走開,走開……」

兩人在門外對望一眼,心裡同樣想著,不知屋內發生了甚麼事,文崙馬上掏出鑰匙開了門,便見茵茵手上捧著一頭雪白可愛的北京小狗,正在後追逐著志賢,口裡卻叫著:「我就是要「小白」咬你,看你往哪裡走。 」

「到底發生甚麼事?」紫薇望著眼前的情景,不由看傻了眼。

文崙看了一眼,心下早已明白了大半,便向紫薇道:「你大哥這個人,素來天不怕地不怕,他就只有一個至命的死X,就是害怕長著毛茸茸的東西,不論貓狗老鼠,就是一隻**都怕得要死。」

「會有這樣的怪事,很小見喔,看他高大威猛,怎會如此膽小。」

「有很多事是不能憑外表看的!」文崙笑著說。

志賢望見二人回來,如獲救星,連忙跑過來躲在文崙身後:「你快給我擋一擋,這個丫頭想謀殺我。」

茵茵怒瞪著他:「你說甚麼?我現在便殺了你。」口裡說著便要衝過去。

文崙大字似的伸開手攔住她:「妳真的要把他嚇到心髒病發嗎。」

茵茵指著他道:「你給我說說,為甚麼人可以進這間屋,狗便不能,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紫薇走上前來:「茵茵,把「小白」交給我。 」

她接過小白,向文崙道:「這裡有地方安置牠嗎?免得牠到處跑。」

文崙想想,便道:「屋子後面有個少空地,妳跟我來。」

通過飯廳,推開一度白色的木門,卻是一個若十呎見方的小空地,四周圍著六呎高的圍牆,靠著入口的左邊,放了一台洗衣機,看似是個作曬衣服用的地方。

二人將小白放下,讓牠在那裡隨處走動,而小白似乎很滿意這個小天地,顯得異常地活潑。 文崙和紫薇回到客廳,便看見二人分坐沙發兩旁,你瞪著我,我瞪著你。

文崙惟恐他們會一觸即發鬧起來,便向紫薇打個眼色,坐在志賢身旁道:「你可有給世伯電話?」

志賢點頭道:「今早我撥過電話回家,但爹不在,馬管家說爹有要事去了美國,要十多天才能回來,我再撥爹的手提電話,可是接不通。」

「如此說來,就算能通知了世伯,他也未必能馬上來日本,咱們先不動聲色,待世伯來到日本,再找機會安排二人見面,大家認為如何?」

「我正有此打算。」志賢道:「紫薇,妳千萬不能讓母親知道,還有津本,要是給他們知道,咱們的計劃便完了。」

紫薇也想看見自己的父母複合,當然點頭同意。

※※※

很快便過了幾日,志賢已經和父親取得聯絡,當李展濠知悉這事後,顯得極度興奮,說會盡快來日本,大概他仍有公事在身,卻不能說出準確的日期。

文崙和紫薇每當下班後,一連幾日,每晚都約會在外,連公司的同事也知道二人正在交往,而當中,最不開心的人,自然是洋平。 文崙的出現,他便馬上失去了紫薇,怎不叫他不氣憤。

今晚,二人來到六本木一間名叫「篁」的日本料理,這店設計得相當特別,讓人有置身竹林裡的感覺。 而店裡的牆壁上,吊著一些古色古香的掛鍋,還有蓑衣和竹帽。

在紫薇的介紹下,先來十種不同的山中野菜,俱是小小一碟,吃完後便是烤山鳩和鵪鶉,清酒是用竹筒盛住,注入竹杯裡喝。 紫薇說許多吃不慣日本菜的外國人,都喜歡來這裡試試。

吃完晚飯才不到九點鐘,因紫薇住在原宿,他們便乘日比谷線至惠比壽,再轉車回到原宿,出了車站,文崙似乎還不想和紫薇分開,指著一間彈珠店說:「進去玩一會兒再回去好嗎?」

「這都是日本人的玩意兒,原來你也喜歡玩這個。」紫薇笑說。

文崙只是笑笑,其實他對這玩意兒全不感興趣,他總不明白,這玩意有甚麼魅力,可以令日本人如此地瘋狂沉迷。

他拉著紫薇走了進去,一踏進店內,吵耳的「嘩啦嘩啦」聲直貫耳朵,一百幾十部的彈珠機,閃耀著五顏六色的光芒,像向著客手招手般,同時叮噹鏗鏘地響個不停。

日本人有句說話「上班、彈珠、地下鐵、睡覺」,這是白領們刻板生活的四大節目,由此可知,彈珠在他們心目中的重要X。

彈珠又叫「柏仙高」,五十年前首先在名古屋出現,時至今天,已瘋行全國。

文崙和紫薇停在一台打麻雀的彈珠機前,這一款式的「柏仙高」,在中國人來說,確有點兒親切感,二人看得有趣,文崙便馬上坐上去。

他取出一千圓日幣,從機旁的售珠器購了二百個彈珠,他還沒有把彈珠放在槽坑內,便看見右下角控制彈珠的槓桿上,夾著一個百圓硬幣,心想上一個客人真是胡塗,玩完後連夾著的錢幣也忘記拿走,他便順手把硬幣取了出來,放在機面旁,才放進彈珠,開始扭動槓桿,以扭力控制彈珠彈出的力度。

豈料他才開始玩之際,突然有人「碰」一聲,用力一拍彈珠機台,嚇得二人連忙往那人望去,卻是個滿臉惡氣的中年人,開聲罵道: 「你這對眼睛生來襯託的嗎,有沒有看見這個牌子,還敢弄走我的硬幣,我問你想怎樣?」

二人循那人手指望去,才看見機台的最上角,C著一張紙牌,寫著「用膳中」三個字,登時知道這機台原來是有人玩的,只是去了吃晚飯而已。

文崙見那人兇巴巴的,一副要打人的模樣,便把紫薇拉在身後,一面喊Sorry,一面用普通話說對不起。

只見那日本頭皺起眉頭,一句也聽不懂他說甚麼,便知道眼前二人原來是遊客,怒氣便不由下了,便揮手叫他們走,文崙立即牽著紫薇,急步朝大門走去,但才走了幾步,那日本頭從後叫著他們,二人回頭,那人指著槽坑,意思是要他們取走那些彈珠,文崙馬上揮手示意不要,拉著紫薇飛快地走出彈珠店,這才定下心來。

「嚇死我了,那人好兇惡喔!」紫薇拍著仍是跳得砰砰直響的X脯。

文崙也伸伸舌頭:「妳看見那人頸口的紋身嗎,那人大有可能是甚麼山口組或黑幫的人物,不是我裝傻扮啞,今晚真不知後果如何。」

紫薇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進去這種地方。」

「怕怕了!」文崙道:「原來那人是用硬幣夾定那槓桿,便可準確地控制槓桿的彈珠力度。」

「看他那惡狠狠的樣子,極有可能他費了不少時間,才能調教好的,難怪他如此生氣了。」

文崙送了紫薇回家,他回到西新井時,已是十時有多了,街道上杳無人跡,幽黯靜穆,只有微弱的街燈灑在路面上。

離家門尚不到兩公尺處,突然從黑暗中走出兩個人來,文崙看見二人也略為一愣,但他素知日本是個長治久安的國家,連偷**M狗的小毛賊也很少見,可是當二人續漸接近時,他的想法便改觀了。

雖然街燈黝暗,但三人的距離緩緩拉近,使文崙清楚地看出眼前這兩個人。 只見二人頭戴B球帽,一人身穿黑皮褸,而另一人穿著一件夾綿風褸,穿在內裡的樽領毛衣卻高高地翻起,剛好掩蓋住他們的嘴巴,只剩下雙眼和鼻子露出來而已,讓人無法看清楚他們的臉孔,而最教人心寒的,便是兩人手上都握著一G迭球B,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掌心上,在靜默的黑夜中,發出「拍拍」的聲響,甚是嚇人。

文崙心知眼前二人來者不善,便停下步來,眼見回家的路已給兩人封住,往前衝近家門似乎機會極底,他望望四周環境,看可有逃避之處,便在此時,兩人分左右兩邊快步走上前來。

文崙本想轉身逃跑,但想起自己身穿西服大褸,腳下卻是一對皮鞋,走起來確實礙手礙腳,便打消了這念頭,便高聲問道:「你們想怎樣,是要錢嗎? 」

身穿黑皮褸的人道:「小子,識趣便把銀包取出來。」

「好,取去把。」文崙銀包裡只有兩萬日圓左右,便不假思索,掏出皮銀包往他拋去:「錢你已取去,可以讓開了吧?」

那人看也不看,便把銀包袋進衣袋裡,把迭球B在手心上打了幾下道:「你還要留下一件東西。」

「甚麼?」文崙聽他這句說話,便心知不妥。

「沒甚麼,我只是要你一手一足便結了。」那人說得極為輕鬆。

文崙心底一寒,眼前這兩人明著不單只是為錢而來,身子不由速急地往後一退,幸好他在香港曾學了幾年空手道,兼且他素來手腳靈活,人又高大健碩,比起這兩個人還要高出半個頭。

他雖然不是愛打架的人,但在學空手道時,卻得到基本上的守攻知識,文崙知道對方手持長武器,只要能和他貼身搏鬥,對方的武器便不能大派用場,再看二人均是用右手,而手上的球B卻在身前,B的前端指著左方,對方若要發力揮動武器,必須要側身由左至右橫掃過來。

文崙看明了這一點,再看看自己手上只是提著一個公文皮包,決不能當作武器,但用來權作盾牌,確是一件不錯的物件。 他想到這裡,便曉得要先下手為強,速戰速決,免得對方二人同時出手,自己可就吃虧了。

只見他大喝一聲,疾如閃電,一躍便躍至黑皮衣那人跟前,二人見狀,不禁一呆,萬沒想到他竟敢先行反擊,但那人此念方起,球B正要發力之際,文崙的膝蓋已用力一頂,正中那人肚腹,那人一陣劇痛,自然腰腹一屈,身子前傾,頭部剛好來到文崙X口,這正是文崙所希望的,再見他一個肘捶,右頰看看實實吃了文崙一記重擊,人也橫飛出去,在地上連滾幾下,半日也爬不起來。

另一人已掄起球B,直朝文崙背膀處砸來,而文崙早以防他從後攻來,眼角到處,便即回身,提起公文包擋開這沉重一擊,右腳隨之飛起,皮鞋硬硬的底部正中那人X口,給踢得連退幾步。

文崙剛才的一聲大喝,在靜寂的夜間早已驚醒不少附近的鄰居,幾處民居開始一先一後亮起燈來,怎至有人走出露台觀看。

這時志賢也在房間探頭出外,饒是街燈微弱,但他還能認出其中一人是文崙,大驚之下,連忙急奔下樓,才打開屋門,便見剛才伏在地上的人緩緩爬起,並高舉球B,正要往文崙頭上打去。

「文崙小心後面!」志賢大嚷一聲,同時狂衝出去。

這時文崙正好踢中那人腰部,驟聽見志賢這句說話,也不敢回頭多望,人便往橫躍開,果然一股B風自身側落下,文崙正要還擊,忽然感到另一人的球B將近眼前,他連想也不及,下意識把頭一側,意欲避開,豈料還是「噗」的一聲,腦側給球B擊中一下,他登時金星直冒,天旋地轉,便昏了過去不醒人事。

二人看見得逞,又見有人走近前來,便回身便跑,很快便消失在黑夜中。

志賢見文崙被擊在地,心裡更驚,也不再追二人,趕忙走到文崙身旁,見他早已昏在地上,一連幾聲全無反應。

這時,亦有幾個鄰居走上前來,有人開聲問發生甚麼事?

「我兄弟回家被劫,麻煩那位幫忙給我叫救傷車?」志賢抬起頭急道。

「我看要馬上送他到醫院去才是。」另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往遠處一指道:「我的車子在這那裡,快扶他上車吧。」

「這就麻煩你了。」志賢十分感激,便和二個日本鄰居把文崙抬上車,然然他飛快地跑回家中,取了證件銀包和手提電話,與那鄰居開車去了。

位於西池袋文化大街的大久保醫院,志賢站在X光室門外踱來踱去,突然急遽的跑步聲自他身後響起,接著便是紫薇的聲音:「大哥,文崙現在怎樣?」

志賢循聲望去,看見紫薇和茵茵急步跑來。

「還不知道,他在X光室裡面。」

「他傷得嚴重嗎?甦醒了沒有?」紫薇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志賢搖搖頭,茵茵安慰著紫薇:「他會沒事的,放心吧。」

這時X光室的門打開,文崙動也不動的臥在推床上,一個護士和一個醫護人員推著他出來,三人連忙跑上前去,志賢連忙問:「他腦部有問題嗎?」

紫薇卻跑到文崙身旁,當他撫上他面頰時,淚水再也按忍不住,經已奪眶而出。

那護士道:「X光照片還沒有出來,現在仍不知道,我要先送病人到病房,待一會醫生會給你們說。」

三人無奈,只好跟隨在後進入病房,不多久醫生走了進來,志賢上前了解狀況,醫生說文崙腦部並無積血,應該不會有大礙,但還要待他甦醒過來後,再作詳細檢查才會知曉。

三人聽後,才稍覺安心。 紫薇問志賢事情如何發生,志賢便把所見的事說了,茵茵馬上道:「那些人似是行劫嗎?」

志賢道:「我也不大清楚,但文崙素來J明得很,決不會如此胡塗,要是行劫,給他們錢便是了,又何須和他們動手。」

紫薇接著道:「哥,今晚我想在這裡陪文崙,你和茵茵先回家休息吧,明天你們還要上班。」

志賢本來並不知曉文崙與紫薇正在交往,這幾天來,他雖然看見文崙每晚夜歸,還道他在公司有工作或和同事外出,但今日看見紫薇這副緊張模樣,心中便已明白了一半。 志賢點頭道:「好吧,若然文崙有甚麼進展,妳馬上給我電話。」

「我會的。」紫薇點頭應允。

志賢對茵茵道:「夜了,我先送妳回去。」

茵茵回頭朝紫薇道:「紫薇,我明天給妳向公司請假,妳便陪陪文崙吧。」

二人上了出租車,志賢已急不及待地問:「茵茵,我想問妳一件事?」

「甚麼?」茵茵望向他。

「文崙是否和紫薇交往?」

「嗯!文崙沒有對你說嗎?」

志賢搖搖頭:「是多久之前的事?」

茵茵說得輕描淡寫:「並不太久,算一算還不到一星期。」

志賢心中還有一件事,到此刻仍沒有問文崙,今晚見著茵茵,便令他想了起來:「我和文崙第一天上班,看見妳和他早已認識,但又不聽文崙提起過,你們是怎樣認識的?」

茵茵笑了一笑,把他們在歌舞伎町如何相遇,如何約會文崙出來告訴他紫薇的心事等等,一口氣便全說得清清楚楚。

志賢聽後,也不禁笑將起來,同時發覺世事竟會如此地巧合。

※※※

而在病房裡,紫薇只是癡痴地望著眼前這個心儀的俊男,不時用手輕撫他的臉頰,又想起自己和他認識的情景,心裡只覺甜甜的。

她想著想著,不覺間便伏在床邊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在濛濛矓矓中,感覺有人正撫M自己的腦袋,便緩緩張開眼睛,隨即看見一張俊朗的臉孔,和一個溫柔迷人的笑容。

「文崙,你終於醒來了,這便好了,我馬上去通知醫生。」

只見文崙搖搖頭,伸手把她拖了回來:「不用急,其實我已經醒了很久,只是看見妳還睡著,不忍叫醒妳吧了。妳怎會來這裡,是志賢通知妳嗎?」

「嗯,我一接到哥哥的電話,說你受了傷,當時真的把我嚇得半死了。」

「志賢也是的,半夜三更還通知妳,害妳擔心了一夜。」

「你不要這樣說嘛,大家都很擔心呢,現在看見你醒過來,真是太好了。」

「紫薇,妳對我真好。」文崙把她拉近身前:「妳把耳朵湊過來,我有事要和妳說。」

紫薇依他所說,把耳朵貼近他嘴唇,只聽文崙道:「我……我好愛你哦。」說完在她如凝脂似的粉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這小小的一吻,卻叫紫薇立即滿臉通紅,羞澀得正要挪開身子,卻被文崙用手按著,紫薇正想說甚麼,但還沒說出半個字來,嘴唇已被另一張熱情的嘴唇封著。

「唔……」輕輕的一聲,發自紫薇的口中,她突然感到渾身發軟,心臟跳得砰砰直響,文崙貪婪的舌頭,深深地進入她口腔,正熱烈而飢渴地探取她口中的甜蜜。

這個吻既熱情且銷魂,文崙熱情地吻著她,這個吻越來越趨激切,令紫薇更加沙啞低吟,越教文崙迷醉。

當文崙發現自己想從她身上需索更多時,但終於清醒過來,而且立即抽身收手,再不敢更進一步。

直到文崙把手放開,紫薇仍是呆呆地望著他,這份甜蜜來得太突然了,她眼中正一片迷惘,臉蛋已羞得通紅,小手也攥得死緊!

「紫薇,對不起,我一時衝動……」文崙感到愧怍不安。

但見紫薇搖搖頭,卻沒有開聲,一雙帶著激情餘蘊的明眸,只是緊緊地望住他,接著她竟然俯下頭來,主動地吻上文崙的唇。

大喜過望中的文崙,當然樂意接受,這一個吻不但表明了紫薇對他的愛意,還將二人的關係牢牢地纏結得更為親密。

就在兩人擁吻得翻天覆地之際,一個護士小姐的聲音突然響起:「你這個人真是的,才剛醒過來,便這麼俏皮了。」

二人聽見連忙分開,紫薇羞得低垂著頭,不敢瞧護士一眼,文崙卻搔搔頭,定眼望著那護士一臉嗤笑的模樣。

「你好好休息一會,我去通知醫生來。」護士留下一句說話便出去了。

文崙和紫薇不禁你望我,我望你,繼而一起笑了出來。

※※※

經過三天的仔細檢查,證明文崙並無大礙,只是腦部受了些微震盪而已,醫生便准許文崙出院回家休息。

紫薇才一下班,便匆匆飛到文崙的住所,掏出志賢配給她的鑰匙,她一進入屋,便看見文崙攤在沙發上,見他額頭之上,仍是纏著白色繃帶,正在看電視。 茶几上面,放滿大量細碎的零食,糖紙、花生殼,散佈四周。

「紫薇妳來了,快過來看電視,這節目挺搞笑的。」

「你怎麼了,為何不在房間休息。咦!怎會有這麼多零食?」紫薇連忙放下剛從超市買來的食物,開始執拾著茶几。

「是我中午到外面買來的,妳要吃嗎?」文崙把手上的薯片遞給她。

「你還出外四處走動,醫生不是說過要你多些休息,絕不能做劇烈運動嗎?」

「只是走走罷了,也算不上什麼劇烈運動。」

紫薇隨見文崙凝神緊盯著電視機,不時哈哈大笑,十足一個大孩子,她只好無奈地微笑搖頭。

文崙見紫薇埋頭執拾,頓感過意不去,便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前,紫薇一個踉蹌,身子一軟,竟倒伏在文崙身上,不禁大羞起來,紅著俏臉,正要撐起身體,怎料被文崙牢牢擁住:「妳陪陪我看電視好嗎,待會兒我自己清理便行了。」

被自己心愛的人抱著,確是相當舒服,紫薇溫柔地伏在他身上,雖然心頭仍在突突亂跳,但還是感到無限的幸福。

文崙輕吻著她的臉頰,輕撫著她的秀發,由小小的親吻,續漸變得熱情和激烈,他的手掌在她背部游移,令紫薇感到一陣暈眩,手腳四肢,顯得酸麻無力,只得任他為所欲為。

紫薇驟然對自己這種生理變化,感到有點不解,自己多次和洋平親熱,這種狀況從不曾有過,但現在只是被文崙輕輕一抱,吻了一吻,竟會產生如此大的衝擊。

文崙的動作,在熾情的慾火推動下,也開始放肆起來,右手竟然大膽地移向紫薇的X前,隔著毛衣和X罩,把她左邊的R房全部包容著,並開始緩緩輕握,那種飽挺渾圓的觸感,直教文崙趨於瘋狂,那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叫他如何肯放手。

「嗯……」紫薇嚶嚀的輕輕呻吟,盈滿著一切幸福和歡悅,這一聲輕吟低喘,真個是和尚聽了,都樂得馬上想還俗。

這個熱情的擁吻愛撫,使二人簡直墮入忘我的境界,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二人才緩緩分開,接著四目相交,眉成目語,實說不出情意綿綿。

文崙凝望著眼前這個天使似的人間絕色,她的驚艷,著實美得令人心悸,激情后的紫薇,臉泛微紅,更加添幾分醉人的艷光。 文崙簡直看得痴了,不自覺地抬起手來,溫柔地輕撫著她臉頰,低聲讚了一句:「紫薇,妳真是很美,真不知道,志賢的父親是用甚麼方法生出妳這個天使來。」

「你這樣說羞死人了……」紫薇把頭枕在他寬厚的X膛上,感受著這個心愛男人的溫暖。 良久,她才徐徐抬起頭,凝望著他道:「文崙,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說。」

「說吧,妳想說甚麼?」

「我……我有一件事對你不起,真的,我一直來都感到很內疚……文崙你會原諒我嗎?」紫薇說到最後幾個字,聲音以變得有點沙啞,淚水也沿著眼眶湧出。

這一下可把文崙嚇著了,立時忙了手腳:「紫薇妳怎麼了,妳真是個傻丫頭,好端端的為甚麼要哭?」文崙把她抱得死緊,柔聲問道。

「我坦白告訴你,我……我的第一次再無法給你了……對不起……」

「妳是說……」文崙呆望著她。

「嗯,我和洋平已經……」一說到這裡,淚水再也按捺不住,狂湧而出,伏在文崙的X膛抽泣起來,把他的外衣也弄濕了一大片。

「我以為妳要說甚麼,我也告訴妳一件事,其實我也和妳一樣,早已經不是處男了,這樣彼此不是可以拉平了麼。」

「這又怎能相比,我是女子,又怎同你們男子。」

「有甚麼不同,又不是人一個。既然妳如此放不開,我再問妳,妳曾和多少人好過,做過幾多次?」

「只有洋平,六七次罷。」

「就是這麼多罷了,妳又可知道我嗎?我告訴妳,至今我曾和五個女孩子好過,若說到次數,連我自己也數不清了,這樣總能抵過妳這幾次吧。況且關於妳是否處女,我可以肯定說,我絕不會介意,這是真心話,每個人都有過去,已經過去了的事,便已經過去了。人要望前看,決不能為著過去的事而去影響將來,妳認為我說得對嗎?」

「嗯……但我自己真的很內疚,要是我旱點認識你,便是打死我,我也不會給別人。」

「不要再為這件事感到不安了。」他一面輕撫著她的秀發,一面安慰她。

「文崙,我感到好幸褔哦!你對我真好,就算你真的計較,我都會這麼愛你。」紫薇在文崙的俊臉上吻了一吻:「相信我,我會用盡方法去補償你的。」

文崙點點頭:「只要妳在我身邊,永不離開我,這己是很好的補償了。」

「文崙……」紫薇十分感動,不由主動地雙手圍箍著他的脖子,飽挺的酥X,密密實實的貼著他,熱情地送上雙唇。

文崙當然樂意接受她這份熱情,二人的舌頭,不住在對方口腔內交纏。 這個忘情的熱吻,讓二人漸漸步入迷失世界,文崙的闊大的手掌,再次光臨紫薇的R房,他的愛撫揉握,教紫薇更感熾熱。 正在迷亂中,紫薇清楚地感覺到他胯下的挺立,仍不時頂撞磨擦著她。

光是這樣的親暱,兩人同樣都感到不滿足,體內的慾火告訴二人,必須索求更多,紫薇突然離開他炙熱的雙唇,脈脈含情地望著他的眼睛,輕細而帶著飢渴的聲音,緩緩在紫薇的小嘴響起:「文崙,你想要我嗎?」這回她不再害羞了,大膽地主動要求。

「我……我一直都想要妳,只是……」文崙道。

「現在,文崙……」紫薇把臉貼著他項側:「我現在就想你要我。」

文崙睜大眼睛:「就在這廳子上?」

「只要你喜歡,在哪裡我都會依你。」紫薇水汪汪的眼睛,不曾離開過他。

「到我房間好嗎?那裡才是我們的小天地。」文崙長身而起,接著像抱新娘似的,把紫薇抱了起來。

「啊……」紫薇先是一驚,隨即囅然一笑,雙手圍上他的脖子:「你應該說是小愛巢才對。」

文崙直把她抱上樓,來到他那偌大的和式房間,把這個美麗的小天使放在榻榻米上,自己也急不及待伏下身來,龐大健碩的身軀,把個紫薇全覆蓋住。

當文崙俯頭接近她臉頰,凝視著她時,看見在紫薇那花嬌月艷,玉潤珠明的俏臉上,泛著一沬誘人的紅暈,好讓他幾乎有點兒窒息的感覺,他不由為自己的缺乏自製而歎了口氣,更使他需渴地固定她螓首,品嚐她口腔裡的甜蜜。

他的熱情很快便傳惹了紫薇,讓她熱烈的反應愈來愈不知饜足。 她的小嘴和舌頭,熾辣地配合著他,把文崙逐漸趨迫至瘋狂。 他的嘴來回地輾壓著她,幾乎讓她悶昏過去。

紫薇迷情於這個幸福世界裡,她抽開他定著自己頭部的手,環上他的頸間,手指穿過他濃密旳頭髮,不耐地磨蹭他腦瓜子,好讓他更靠近自己。

那煽情的響應,直叫文崙忘卻了自己,發出一聲受挫似的呻吟,終於費盡所有的意志力,才能抽開頭部,沙嗄著道:「讓我給妳脫衣服好嗎?」

紫薇深情地點點頭:「嗯……但我還想你吻我。」

「我會的……」文崙再俯下頭,紫薇雙臂牢箍著他頸項,四片唇瓣,再度熱烈交纏。 文崙空出一對手,開始解除她身上的障礙,直把紫薇從頭至脫了個J光。

親吻著的兩人,使漫長的脫衣過程,顯得既笨拙又令人氣餒,但他們卻甘在其中,當文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褪清光時,兩人的熱吻還不曾停止過。 然而,那貼R的肌膚接觸,卻使雙方嵌入半昏迷的狀態,那觸感實在太美好了,讓這個親吻變得更濕濡、更為火熱。

文崙貪婪的右手,包蓋上她的R房,當手指嵌入她R肌搓玩時,他簡直無法形容那美好的感覺,只覺圓渾之中卻充滿著​​挺彈,猶如觸撫絲綢般嫩滑,峰尖上發硬的蓓蕾,正不時在他掌心磨轉,叫他不由倒抽了一口氣。

而紫薇也稍稍挺起X脯,迎接情人這愉悅的折磨,在她正全神享受之際,已發覺他的左手移至她腿間,使她本能地為他分開雙腿,任他恣意深索她的柔軟。

紫薇的濕潤,竟然如此地驚人,文崙淺淺一揉,指間掌心己佈滿露水,惹得他再沒有任何耐X,手指迫開她緊密的唇瓣,往裡先是輕輕一搠,就在紫薇發出一聲滿足的嚶嚀時,突然切底深入。

他的撬撥,令紫薇再無法受了,渾身倏地僵硬起來:「啊……文崙!」

「感覺好嗎?」文崙凝望住她,沙啞著聲音問,叫人曉得他現在是如何地亢奮。

「嗯……好好,好舒服……請你不要停,讓紫薇升天好麼……」

「我會的,就讓我帶領妳這個天使升天罷。」話落便埋頭在她另一邊R房,用牙齒輕扯著她立起的蓓蕾。

「啊……你殺了我吧,我真要升天了……」紫薇的下巴用力往後仰,把雙R挺得老高,盡量去迎接這股甜蜜。

當文崙經過一輪的吸吮,緩緩抬頭要望清楚她身體時,眼睛不禁呆了一呆,只見眼前的一對玉峰,其形狀優美得叫人暈眩,他屏氣凝神,緊盯著這對上帝創做的佳作,直是美得不可方物。 室內的燈光,使她的肌膚染上一層柔光,全身雪白無瑕,飽滿的雙峰,經過剛才的一番洗禮,現正泛著粉紅色的微昏。

「文崙,再愛我……」星眸半閉的紫薇,一臉泛著痴迷的陶醉,當她伸手探向他胯下握住時,美目猛然地圓睜,小嘴同時圓張,人也清醒了過來:「啊!他……他怎會……」

「甚麼?」文崙見著她錯愕的表情,也感一驚。

「他……好chu好大……讓我看看。」紫薇吃驚地要撐起身。

紫薇的視線一接觸他時,登時目瞪口呆,良久才發出聲來:「文崙你看,我……我的手指竟無法圍滿他,你怎會這麼chu,又這麼長,太嚇人了…… 」

她看了一會,卻再被文崙把她壓下,半邊身跨在她身上:「妳不喜歡?」文崙確有點擔心,他前兩個女友,就是害怕他的巨大,每次都讓她們死去活來,事後總要痛上了半天。 這時看見紫薇的反應,又怎不叫他不擔心。

「不!我不是不喜歡,因為我只見過洋平一人,還道你們男人個個一般,豈料文崙你這個……我見了確實有點詫異。」紫薇的小手,再次溫柔地把他握在手中,緩緩愛撫著他。

「洋平那個是怎樣子?」

紫薇凝望住他:「我見他硬起時,長度只有十二公分吧了,可是你……」

「不多不少,正好十八公分。」文崙有點自豪地說。

「要死了,我怕我容他不下……」紫薇委實有些擔心。

「不會的,這方面妳應該最清楚,連嬰兒都可以在那裡弄出來,又怎會容他不下,妳真是有點過慮了。」

紫薇的手指,正包住他的巨頭捻弄:「我也曾聽人說過,男人的東西越大,女人越覺舒服,但不知是真是假。」

「應該……應該假不了。」文崙突然軒眉咬齒,神情現著痛苦之色。

原來紫薇俏皮地用拇指磨拭著他的馬眼,另一隻手繞過他頸後,把文崙的頭拉貼下來,先輕輕吻了他一下鼻尖,方道:「現在便試試好麼,我好想要。」

「妳真的不怕麼,要不要作些心理準備。」

「不用,只要是你給我的東西,我甚麼都要,更何況是他。」紫薇主動在他身下把雙腿分開:「你再吻我,讓我帶你進去。」

文崙的嘴唇再光臨時,紫薇已微張小嘴迎接,她是極度渴望他的碰觸。 被她握著的大寶貝,在她小手緩緩的引領下,終於抵達花園的入口。

當他迫開了她的緊密,巨G才探進頭來的一刻,暴脹爆滿的難耐,讓她發出不知是苦還是喜的嬌喘,指甲劃過他的肩膀,而握住RJ的小手,仍然依依不捨地沒有放開過,直到他再一深入,一分一分地前進,令她感到脹滿續漸加深,而美麗的俏臉,也慢慢變得僵硬起來。

「感覺會痛麼?」文崙深情地柔聲問,他不敢急攻,當他掖進巨頭那一剎間,大的逼仄,讓他知道身下的天使,竟是如此地窄小,更令他不忍莽進,只得步步為營,慢慢為她開墾。

但任你如何慢,始終會有盡頭,當文崙感覺她花蕊如小嘴般吮著頭部時,已經無法叫他再前進一步了,他不敢動,只是靜待在她膣內,好叫她能適應過來。

文崙輕撫著她微滲汗水的額頭,要她領會一下倍受呵護的感覺。 紫薇在他的安撫下,僵硬的臉孔也慢慢舒緩,她睜開水汪汪的眼睛,盯著自己的愛侶:「文崙,我好滿足,我終於可以真正成為你的女人了。」

他吻了一下她,點點頭:「能適應我嗎?」

「嗯……不過你真的好chu長哦,你有沒有發覺,他已經頂到我盡頭深處了,但我兩G手指還在箍住他呢,恐怕我無法實現自己的志願了。」

「哦!妳的志願是甚麼?」文崙盯著她問。

「就是……就是要全部擁有你,當然包括這個。」

文崙聽了,不禁笑將起來。

「抱緊我。」紫薇把他的頭拉貼向自己。

「紫薇妳很窄,那裡箍得我好舒服,現在想要我動嗎?」文崙吻著她頸側說。

「嗯……」紫薇閉上眼睛回應。

文崙緩緩拉出,再徐徐C入,如此來回幾次慢動作抽C,已美快得想喊叫出來。

他先前的步步進入,早便感受到紫薇的窄仄,皆因動作緩慢,那時還不覺甚麼,但此刻連經抽C,便曉得她的仄淺卻異於常人,每一捅擢,整G寶貝像被給榨壓似的,幸好紫薇的露水特別多,才輕輕減緩膣壁的強烈磨擦,要不然,相信自己決計捱不滿一百下,便要爆發了! 饒是如此,這股難耐且甜蜜的美快感,卻教文崙爽得全身毛孔暴張。

紫薇經那寶貝幾番拉戳,靈G的稄環,記記括得她連連劇顫,使膣道失控地不停收縮,加上文崙的chu長,每次深入,都幾乎迫開她的子G頸,那種感覺,是在洋平身上無法感受得到的,還好文崙疼愛紫薇,並沒有用力衝擊她的花G。

起先的C弄,確實令紫薇感到很難受,只得攥拳強忍,但在文崙的溫柔開墾下,慢慢開始適應他的巨大,卻讓她愈來愈感舒爽,愈C愈感美妙,醉人的呻吟聲,由微碎的嚶嚀,漸漸趨至嬌喘嚦嚦,讓她早已被弄得紅桃蓋臉,被幹得美目難張。

龐大堅硬的寶貝,拉出捅進,害得紫薇把J神全集中在花X裡,充實的脹滿感,挺撞的酸麻感,讓她的分泌,不住洶湧而出,隨著寶貝的抽C,湃湃的濤聲,「噗唧、噗唧」地不停在二人的交接處響起,Y豔的花露,沿著紫薇的X口,徐徐流至菊門,繼而滴在被褥上,不消片刻,已濕了一大片。

啊……再下去真的要升天了,文崙怎會這麼厲害……噢! 幹死人家了……不……我要丟了,丟了……啊……! 暗喊之聲方落,紫薇的花房已連連收縮抖動,YJ登時浩浩狂湧,直朝文崙巨頭澆淋而去。

文崙只覺她R壁倏然收緊,牢箍住自己的巨大,接著一吸一吮的不住收縮,便知紫薇登上了欲潮的高峰,他配合著她,好讓她爽到天上去。 一連幾下快猛的捅C,直把個紫薇幹得頭目森然。

眼前這個癱軟無力,仍不住喘氣的紫薇,文崙實不忍再加以蹂躝,只得抵著她仍痙攣不休的花蕊,伸手輕輕抹著她額上的汗水,低聲問道:「若是受不了,我拔出來好了?」

紫薇半睜著無力的眼睛,徐徐搖著頭,卻說不出聲來,方才疾飆似的洪濤,仍在她腦間迴繞盤旋,整個腦袋都盈滿著剛才激情的餘韻。

文崙沒有動,只是深深藏在她身體裡,不住溫柔地愛撫著她,直到紫薇緩緩回復過來,睜開了眼睛,朝他投了一個嬌嬈的微笑:「我真沒用,但從來都沒試過這麼樣,剛才我真的險些昏了過去。」

「現在好些了麼?」

「還有一點點,但不要緊,我們繼續好嗎?」紫薇含情脈脈地道。

「還是多休息一會吧。」

「不用了,你剛才還沒完,這樣你會很辛苦的。」

「怎會呢,妳這麼緊,我放在妳裡面已經感到很滿足了。」這當然不是他的真說話,望著這個赤裸裸的人間天使,又有誰肯就此罷休,而經驗淺簿的紫薇,自當然不了解這狀況,還讓文崙這句話惹得甜絲絲的。

「我本想今日要盡情讓你開心,可惜我實在不中用,連小小事也做不來。」

「不要這樣說,妳的表現已經很好了,大概妳自己不察覺,光是妳這一身美好的身段,和那股窄仄感,便能讓男人為妳瘋狂一世了。」

「我知道這不是你的真心話,我在書本和朋友的說話中,知道男人最喜歡床上Y蕩的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妻子或女朋友,說甚麼出外像貞婦,床上像Y婦,不是這樣麼。」紫薇在文崙面前,確不敢說以上的說話,其實全是在洋平那裡聽來的。

「這個……」文崙一時想不到說話來,這確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否認的。

「我說對了,是罷!」紫薇微微一笑:「可是我方才想浪也浪不起來,連想挺身配合你都不能,你說我是不是沒有用。」文崙默然,只是溫柔地撫M著她的頭髮。

「文崙你太強壯了,難怪那些人說,女人大多數喜歡大東西,今日我果然嚐到那種滋味了,真是很爽很舒服,簡直令我無法招架,或許和你做多幾次,我慢慢會習慣吧。」

「其實大家開心便行了,順其自然吧,不要這般刻意。」文崙道。

「嗯!」紫薇伸手抱緊著他:「文崙,我想問你一件事,你有沒有因為我和洋平分開,讓你感到有些不安?」

「這個……有些吧!」文崙捫心自問,至今日為止,內心確實有一點點為洋平難過。

「其實我和他弄至今日的境地,也不是全部因為你,就算我沒有認識你,我和他分手,相信只是遲早之事。」

文崙聽見,不禁打起J神起:「莫非他有很多地方與妳合不來嗎?」

「也不算多,但我和他一起愈久,愈不喜歡他的為人。起初認識他的時侯,我大概不太了解他吧,而我最討嫌他就是那些阿謏奉承,做人又浮誇得很。後來聽說他今日這個課長的位置,都是踏著人家肩膀所得來的。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我媽媽不喜歡我和日本男人交往,所以我和洋平的事,我媽媽並不知道,就是茵茵,也是不久前我才說與她知。」

「妳母親為甚麼不喜歡日本人。」

「媽媽時常說,日本人是全球最虛偽的民族,光是那些機器X的禮貌,便是一個最好的例子,還說日本人大多有點神經質,大概是工作壓力的關係吧。」

「幸好我不是日本人,要不然,想通過伯母這一關,恐怕非觸礁不可。」

紫薇微笑道:「當日在新宿遇見你,你若是日本人,我必定對你沒有這麼深刻,今日也未必會和你……」

「……會和我這個,是嗎?」文崙笑著,把仍硬得發痛的寶貝緩緩拉出,陡地往裡一C,鴨蛋大的B頭,直戳至紫薇的花蕊。

「啊……」紫薇張圓了小嘴:「你壞死了,這麼用力。」

「弄痛妳麼?」文崙對霎時的俏皮感到內疚。

紫薇深情地望住他,姽嫿地搖搖頭,一隻小手伸入二人的交接處,玉指一屈,便握住他仍露出小半截的RJ:「他硬得好厲害哦。」

文崙任由她握住,俯頭印上她的嘴唇,手掌同時包容著紫薇的一邊玉R,徐徐淺捏,品嚐著由指掌間帶來的豐滿感覺。

孰料,文崙只把玩了一會,紫薇已經開始嬌喘連連,腰臀在他身下不停扭動頂挺,惹得文崙再無發不抽動。

紫薇早已放開RJ,改用雙手抓住文崙的臀部,用力壓向自己:「啊……好深好舒服。」一對修長優美,連半點浮筋也沒有的美腿,忽然交迭著纏住文崙的腰肢,享受著文崙巨B的佔有。

這一輪急攻,每一下都帶著她的花唇翻出嵌內,YY飛濺。 足有二十多分鐘,把紫薇又弄得迷迷糊糊,沉酣狼藉。

文崙雖然劍利矛尖。 卻抵不住這渟瀯的窄谷,他只覺腰眼微麻,便知到達爆發的邊緣,連忘用手掰開紫薇纏著腰部的雙腿,趕忙把寶貝抽離花房,豈料才一抽出,卻已按忍不住,馬眼一開,白Y已疾噴而出,一道弧形白光,直飛過紫薇的頭頂,一發接著一發,接連數發方停頓下來。

而紫薇的嘴臉、R溝、小腹等,均佈滿白膩膩的豆漿。 紫薇雖然早被幹得頭昏腦亂,但經白Y在身臉一澆,立時醒了一半,呆著眼睛望住R間的戰利品。

「對不起。」文崙連忙用手為她清理嘴角上的污Y,豈料越抹越開,只得晃著半軟的寶貝,跑到洗手間去,當他拿著一卷衛生紙走出來時,便見紫薇經已坐身起來,正用手指抹著R邊的污Y。

文崙連忙用衛生紙把她身上的穢物清理好,才把榻榻米和被褥抹乾淨。

紫薇睜大眼睛望住他,直至文崙清理完畢,坐回她身邊,紫薇雙手抱住他一條手臂,把頭枕在他肩膀上,低聲道:「你不S在我裡面,是害怕我懷孕嗎?」

文崙側頭望了她一眼,接著點點頭。

「自從和洋平那個後,我便開始避孕,你以後大可以放心。」

「早知道如此,剛才就不用……!」文崙苦笑道:「不但弄得妳一面一身,還險些兒吃了我的那個,真是的!來,咱們洗澡好嗎?」

紫薇點點頭,任由他拉著走進浴室。

雪白色的浴室相當清潔,雖然沒有和式浴池,但西式的浴缸卻相當闊大,就是二人共浴,也不會覺得逼仄。

饒是文崙的房間開了暖氣,但畢竟是冬天,文崙扭開水嚨頭,把水調教至適中的溫度,沒過多久,滿室便充滿熱烘烘的蒸氣。

二人跨進浴缸,紫薇問道:「你習慣用浴缸洗澡?」

文崙搖頭道:「我平日喜愛用蓮花頭,只是今天例外。來,坐在我前面。」說完,他分開雙腿,用手攙扶著紫薇,讓她背向他坐在他胯前,使她的背部靠貼在他X膛。

「妳第一次和人共浴?」文崙不敢說出洋平的名字,只好旁敲側擊。

「當然不是。」紫薇答得很爽快。

文崙眉頭一緊,雖然紫薇和洋平的事都已成過去,但人就是這樣的東西,明知聽後心中不舒服,但總是喜歡聽。

「哦!是麼。」

文崙低沉而生硬地回應了一句,紫薇當然聽出他的語氣有別,便雙手握著他繞過前來的右手,緩緩拉到自己的左R按住,微笑道:「若然那人是洋平,你是否會生氣?」

「已經是過去的事,我怎會生氣。」

「真的。」紫薇握住他的手在自己R房磨蹭著:「其實那人是我媽媽,但已經是十六七年前的事了。」

文崙笑道:「好呀!原來妳剛才存心在耍我,故意兜個圈子讓我焦急。」他的右手,突然在她的腋下,中指一戳一戳的騷癢她。

「啊!好癢呀……我不要……」人便倒在他懷裡,扭動身軀想避開他的手。

文崙一把抱住她,讓她仰躺在自己肩膀上:「你要知道,凡是耍我的人必須要得到懲罰。」他一手從後包住她一邊R房,一手便探向她小X,用中指抑磨那突起的豆豆。

「啊……不要……一直我都沒……沒有說是他,我只是問一下你而己……啊……文崙不要弄那裡,我……我會受……受不了……啊… …」

「誰叫妳戲弄我。」文崙的中指,突然撥開了花唇,整G捅了進去,一下一下抽C著,右手卻捻玩著她的R頭,弄得紫薇不住全身哆嗦。

紫薇推開握著她R房的手,死命扭過上身來,雙手把文崙抱得牢緊,但臀部卻坐在浴缸上,下身便無法移動閃避,只得任由文崙探膣掘X。 不久,她屈曲的雙腿卻越張越開,更令文崙可以為所欲為。

這時的水已漲滿至浴缸邊緣,但文倫卻沒閒手關掉水龍頭,只得任由浴缸水滲出外去,還好地上有疏通的去水道,不致害怕會滲出房間。

紫薇的呻吟越來越激烈,飽滿的雙R,不停在文崙身側磨蹭:「啊……歇一歇,再弄我要受不了……啊……」激情中的她,小手不自覺地往他胯下伸去,當觸到文崙的寶貝時,五指一屈便把他握住,飛快地為他套弄起來。

只見文崙的寶貝愈來愈脹,愈挺愈硬。 他懷中的紫薇,像小貓咪似的抬起螓首,用她那水盈盈的眼睛望著他,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顫聲道:「我……我受不了,啊!文崙……我好想要,求求你……用你的大東西幹紫薇……啊……」

文崙凝視著她的俏臉,緩緩把手指拔了出來,紫薇才噓了一口氣。

「妳坐上來好嗎?」文崙撫M著她的髮鬢,低聲說。

紫薇點頭答應,文崙扶攙她轉過身來,二人面對面的坐著:「來,讓我抱著妳。」

只見紫薇跨坐在他大腿上,溫順地把身子爬伏在他X前,接著把臀部提高,好讓文崙的寶貝能抵住自己的蜜X,柔聲道:「干我……C進來,給我。」

文崙見他臉頰暈紅,一雙美目,早已綻出一股需渴的光芒,心知她已經被自己弄得慾火焚身,便握住巨B,先在小縫磨蹭一會,方緩緩進入她。

紫薇擁緊著他,把臀部往下沉落,直至抵住花蕊,她略為頓一頓,突然咬緊銀牙,卻再把臀部用力下壓。

「啊……」她輕叫一聲,但臀部繼續下沉,花G深處的子G頸,立時被巨頭緩緩撐了開來。

文崙的B頭再度深入。 他只覺頭部像被小嘴般用力吸吮著,心下正自一愕,豈料紫薇突然用力一坐,接著「啊」的一聲自她口中響起。

十八公分的大物,竟已全C了進去,紫薇只感到Y道和子G,已經脹得堂堂滿滿,但同時感覺到,除了方剛巨B掖進子G頸時有點疼痛外,接著便好多了,但那股讓大物塞滿的滿足感,紫薇方首次領略到,竟然會這般美好。

紫薇喘了一口大氣,抱緊文崙:「我終於……終於全部擁有你了。」

「紫薇妳……」文崙確沒想到,她竟能忍受著子G頸被撐開的痛苦! 以他所知,很多女X並不喜歡大物的男人,便是怕搠撞著深G而產生痛楚。 此刻驟見紫薇這般做作,不禁心中感動,連忙道:「快拔出來吧,妳會很痛的。」

紫薇搖搖頭:「起先被撐開時確實有些痛,現在不覺甚麼。文崙,答應我,你每次和我做,都要把你的東西盡C到底,好讓我習慣你的長度,我很想永遠都全部擁有你,可以答應我嗎?」

「這個……」文崙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他實在不希望紫薇每次和自己做愛,都要忍受這種痛苦。

「你不答應?」紫薇凝望住他。

「這樣妳會很辛苦的,又可必呢!」

「不,我覺得併不辛苦,倒反而脹得我好舒服,求求你嘛,好嗎?」

文倫無奈,只好點點頭。 紫薇見著,高興地吻了他一吻,撒嬌道:「你真好,我的好老公,現在開始乾紫薇好嗎,出力的干我,還要記著,還要S在我裡面,紫薇好想享受一下文崙的熱J喔。」說完竟主動地用手托起左R,遞到文崙口中:「吻我,一面吃我,一面乾我,紫薇今次要在你面前,變成全世界最Y蕩的Y婦。」

文崙看著眼前這個平素溫柔斯文,絕艷無芳的紫薇,竟然剎那間改變了一百八十度,舉止言談,顯得又Y又浪,確引誘得他血Y翻驟。 但他卻相當明白,這是她的故意做作,其目的只有一個,便是做一個所謂「出外是貞婦,在床是Y婦」這句座右銘的主人翁。 而這一切,無非都是她為了取悅自己,好讓自己在X愛方面得到無窮樂趣,雖然紫薇剛才的Y語褻詞,確有點生硬和做作,但始終是出於紫薇的口,被天使用Y詞挑逗的感覺,恐怕任何男子都無法抵當這誘惑,想到這一點,文崙著實感到非常恩遇,也非常感動。

「既是這樣,我們不要在浴缸做,到地上去干個痛快。」文崙也顯得活躍起來,話詞再也不那麼斯文了,要盡情獲得魚水之歡的樂趣,便必須放棄一切束約,開放自己。

文崙扶著她跨出浴缸,把她按倒在滿地是水的石磚上。 孰料,紫薇卻不依地爬起身來,朝文崙道:「你仰下好麼,我想要在上面。」

文崙先是一呆,接著笑了一笑,依從他仰躺在地,紫薇竟倒過頭來,跨伏在他身上,正好來個69式。

這一回可叫文崙大感詫異,笑著朝她道:「沒想到妳也竟會曉得這個。」

紫薇一隻玉手握住他的RJ,回頭朝他報以一個可愛的微笑:「我雖然沒試過,但我是在錄像帶裡學的。是了,我還有一件事忘記問你,我不曾吻過這個,也不知吻哪裡才會讓你舒服,快說給我聽。」

文崙登時呆了眼,這個天真的小天使,瞧來她真是想當個Y婦了! 便笑笑口對她說,如何舔B身,如何吸吮子孫袋,如何含弄頭部,如何用手配合套動,最重要是不能用牙齒咬等等,雖然在技巧上都是短短幾句,倒也十分清楚,紫薇聽過一次,已明白個大概。

這一回要真槍實彈上場了,只見紫薇把這G十八公分的巨物,牢牢握在手中,讓他豎得筆直向天,這個一柱擎天之勢,更顯得文崙的巨物更為龐大,頭部猶如鴨蛋般肥大圓潤,直叫紫薇看得睜大美目,只是怔怔地望了半天,丁香小舌伸出了好幾回,總是不敢湊上前舔一舔。

文崙見著,不禁暗暗竊笑,心想她如此沒用,若不好好地調教一番,又怎能當一個堂堂正正的Y婦。

他終於帶點揶揄的口吻道:「紫薇,看妳是做不來的了,還是算吧。」

紫薇聽見,只是不住搖頭:「不……我……我一定可以……」說完便猛吞了一下口水,緩緩再次伸出香舌,鼓起勇氣湊近頭去,終於在B頭上舔了一舔,而文崙卻為她助興起來,誇張地喊著:「噓唷,好爽!」

這一聲果然有巧,紫薇聽他叫爽,立時打起J神來,膽子也chu了不少,接著再舔一下,終於越舔越密,兩隻小手捧著BJ,一時將他豎起,一時將他放橫,櫻桃小嘴在J身開始輕吻洗舔,不時由下至上,再由上舔下。 而文崙卻運用另一個方法幫助她,先把紫薇的一隻玉腿跨過身來,將花X放置鼻子上,讓她全然展露在眼前,而紫薇也同時感覺到他的意圖,卻主動大方地把臀部豎高,好讓自己自豪的嬌嫩美X,能給他瞧得更真切,更讓他能順利得逞。

文崙望著她那紅嫩的小蜜X,不禁喊了一聲妙。

這是他所見過最上品最漂亮的寶X,柔軟細緻而濕透著水珠的Y毛,顯得極為齊整,卻並不濃密,只是一小撮,而那一道粉紅色的小縫,卻異常地鮮嫩飽滿,點點的水光,早已佔滿了整個嬌嫩的X口,現在正像處子般緊緊縫合著,還隱約滲出淡淡的幽香。

文崙深吸一口氣,雙指輕輕的翻開兩片全無黑氣花唇,登時現出粉紅色的膣壁,帶著一圈圈褶紋的牝R,正散發著艷紅的光澤,惹得他終於耐X全失,趕忙伸出舌頭,輕輕的由花唇下方,緩緩向上舔,直舔至那粒嬌嫩的小核,繼而用雙唇含著他輕扯。

「啊……」烈的觸踫,使紫薇立時爽得要死去,便這樣一舔,紫薇猛地一個哆嗦,再舔弄幾回,陣陣的愛Y,竟如決堤似的湧將出來。

接著便是她的呻吟聲與浪叫聲:「啊……文崙不要停,好舒服……呀!唔……」最後那「唔……」的一聲,文崙頓感自己的大B頭突然被一股濕濡圍著,便知紫薇已經開始發浪了,終於把巨頭納入她小嘴中,正不停地吸吮著。

這時文崙的舌頭,也開始加強纏繞著她的豆豆,不時含入口中吸吮磨抑。

紫薇再池按忍不住,整個誘人的身軀,劇烈地狂抖起來,Y水如洪濤似的,洶湧澎湃而出。

文崙一手揉撫她那兩團嫩滑豐滿的臀R,一手C入那早已澎湃如潮的花房,貪婪地撩撥發掘。

「啊……要死了……紫薇舒服死了,文崙,我愛你,我愛死你了……啊!我又要來了……」紫薇用力握住RJ,一連幾個劇顫,今​​回是真的高潮了,Y水直澆得文崙一嘴一臉都是,但他卻沒有停止,仍是需渴地繼續狂舔。

紫薇又如何經受得起,沒多久便匆匆撐身而起,有氣無力的伏在文崙身上,口中只是呼呼的吐著氣:「文崙干我……快乾紫薇,我受不了。」

文崙把她放在地上,俯臉湊近她問:「妳真的這麼想要?」

紫薇無力地點著頭。

文崙急忙地跪在她胯間,只看文崙這喉急樣子,足見他確實早已慾火高燒,已到達非要宣洩的地步不可了。

而紫薇同時早已把雙腿分開配合他,只見文崙提著大槍,稍一對準,便即挺臀C入。

紫薇依然如初,同樣地緊窄,寶貝被夾很既爽又舒服,今次文崙依從紫薇的要求,直頂向她深G,再續步加力深進,終於戳開她的G房,直把全G捅進。

起先紫薇的G房一被撐開,她確實也感不適,立時見她蹙眉睜目,狀極難耐,但過不多久,經文崙急攻抽提,便開始漸漸適應破G的充實美感,而對文崙的chu大,也沒有第一次那麼吃不消了,她只覺大物硬熱非常,不住地在自己膣室進出,脹得她越來越舒服,越來越快美非常。

文崙急遽地一連數十下重戳,隨著動作,讓紫薇的一對優美R房,跳上跳落地不停晃動。 這個光景,更教文崙心燒目眩,忍不住單手撫上她一邊R房,一面戳C,一面搓揉。

紫薇絕美的臉上,早已佈滿紅霞,小咀不停發出破碎的呻吟。

再過不多久,過度的激情,讓紫薇終於忘卻了一切,開始Y語連連喊叫出來。

「好厲害啊……大RB幹死人家了,紫薇真的要死了……」

「老婆給我幹死了怎麼行,我拔出來好了……」文崙改用雙手,一手一個揪住她一對R房,不停地把玩揉搓,腰肢卻不曾停頓過抽挺。

「不要,求求你不要……紫薇就讓好老公幹死好了,決不可拔出來……」

「但妳真的會死啊……」

「死去便算了……大力C……他又咬到子G去了……好老公,求求你幹死紫薇吧……啊!實在太舒服了,紫薇好愛你啊……」

「紫薇真的很緊,快用力夾著我……噢!舒服……我們一起丟吧……」

「好,紫薇同老公一起丟……一升天,再狠狠干我……我快要來了……我好愛你……我真的好幸福,啊……快S給我……啊! S了……你S得真多……又S了……燙得紫薇好舒服哦……」

她只覺文崙的熱情已狂噴而出,直澆向她的深G。 而文崙一連幾下滿足的發S,已爽得渾身酸軟,一個翻滾,便仰躺在紫薇的身側,不停地喘氣。

紫薇本人更不用說了,她何曾受過如比狂猛的干弄,早已進入半昏迷的狀態,完美動人的赤裸嬌軀,正急促地起伏著,直到文崙把半邊身跨上她身軀,並玩弄著她R房時,紫薇才徐徐睜開還帶著迷茫的眼睛。

「這一回妳舒服了吧。」文崙帶著邪笑說。

「舒服死了,你好強壯,再乾下去,恐怕我真的要死了。」紫薇拉著他貪婪的手掌,放在嘴唇輕吻著。

「紫薇,今晚在這裡過夜好嗎,我還想好好再愛妳一晚。」文崙用手指撫弄著她的櫻唇。 」

紫薇向他投上一個熱情可愛的微笑,便把身軀鑽入他懷中,好讓他擁抱著自己,享受那份親密的甜蜜:「我也很想,紫薇真的很想留下來,讓你再好好疼愛我,但今晚不能,媽媽不許我在外過夜,明天下班後我再來好嗎?」

「要是這樣也沒法子。」文崙顯得很無奈。

「不要這樣痲,好吧,我想辦法留下來是了,你不要生氣?」紫薇深情地望住他。

「傻女,我才不會生妳氣呢,既是妳媽媽不許妳夜歸,吃完晚飯便送妳回去,也不用想甚麼傻辦法了。」

「不好了,經你一說,我買來做飯的菜還沒有放好,還在廳子的茶几上。」紫薇推開文崙的身子,坐了起來。

「妳急甚麼,洗完澡再打理吧。」

「但志賢和茵茵快要回來了,給他們看見不好的,更何況我們正在這個。」

「妳不用擔心,我有預感茵茵今日不會來,她正和志賢吵得翻了天,恐怕令晚她不會到這裡,妳也不用煮她的飯了。」

「你怎會知道?」紫薇自是不相信他,認為文崙又在戲弄自己。

「我只是有這個直覺,但這幾日來,我的直覺卻十分靈驗,就是連今日妳和我幹弄,我早也感覺到了。」文崙說到這裡,突然臉孔一變:「不好,有事發生了。」

「甚麼?」紫薇呆呆的望住他。

「哈哈哈……這個可妙了,志賢終於有今日。」

「你在說甚麼嘛?」紫薇不解地盯著他。

「妳這個好表妹,竟然敢動手打了志賢一個耳光,這回有好戲看了。」

「哦?」紫薇瞪大美目:「你不要說笑了,他們兩人好端端的在看電影,又怎會吵起來,就算是吵架,你又不在場,又怎會知道,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

「妳不信,待志賢回來妳問他好了,看我有沒有說錯。」

「我當然不相信!來,快點洗澡吧,你這個大PJ,不要再亂放P了,我還要去準備晚飯,相信他們快要回來了。

二人洗完澡,紫薇已急不及待地把菜R放回廚房去,並開始動手洗菜做飯。

文崙在門外探進頭來:「今晚有甚麼好菜,需要我幫忙嗎?」

紫薇回過頭來,朝他笑一笑:「不用了,看你這一副公子模樣,想必你也不曉得洗菜做飯!今晚有酥炸R丸,牛R炒菜和海鮮,你看,這些蟹好肥大啊。」

「妳這回可說錯了,老子我最拿手便是搓R丸和洗蟹,要看看我的手勢嗎?」說著人已走了出來。

紫薇帶著懷疑的口唇道:「好啊,既然你說得這般本事,這些R丸便留給你弄吧。」

文倫來到她身後,雙手扶著她腰肢,把她拉貼近身來,在她耳邊道:「這樣我就不客氣了,搓R丸這回事,便交給我吧,保證妥妥噹噹。」

只見他突然雙手上移,竟隔著紫薇的衣衫,把她飽挺的一對R房握在手中,接著搓搓揉揉。

紫薇登時渾身一軟,撒嬌似的往後仰起臉,星眸半閉的貼著他,柔聲道:「不要這樣嘛,人家還要菜哦……啊!你的手……」原來文崙的右手已改探至她胯間,按在她那肥美的小X上。

「妳不是叫我幫手麼,現在我來了,妳為何又不依。」

「人家是叫……叫你搓R丸,卻沒……沒叫你搓這個……」

「我不是正在搓R丸麼,只是這枚R丸比較肥大飽挺而已。」文崙笑著說。

「啊!要死了,你這人怎會……啊……不要再弄啊,人家要被弄出水了……」紫薇連忙放下手上的蔬菜,轉過身來抱住他:「放過我好嗎,你再這樣弄下去,人家又想要你了。」

「那便要吧。」文崙俯頭在她頰上亂吻。

「不可以呀,哥哥他們快回來了。」紫薇溫馴地抬著臉望向他。

「我的預感對我說,他的人還在新宿,回來這裡也要一個小時吧。」

「你還說這些甚麼預感,我才不相信你呢。」紫薇向他努努嘴。

「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但妳要我搓R丸卻千真萬確,妳要我出去,起碼都要讓我完成了工作方行。」文崙邪邪地一笑。

紫薇對著這個自己深愛又頗為無賴的情人,真個是沒有他辦法,只得自動把束在短裙裡的白色毛衣,緩緩抽了出來,反手伸到毛衣裡,把X罩的釦子解開,才再圍抱著文崙的腰肢,抬起頭含情脈脈地朝他道:「這可以了吧。」

「是我的好紫薇。」說著在她臉上吻了一吻:「這樣吧,要是我打後問妳的問題,妳又能全部答得正確,我便放妳一馬,若不然,就算志賢回來,也要等我在這里幹完事才肯放妳。」

「怎可以嘛,哥哥他們快回來了,要是我答不對,給哥看見我們這樣還了得,我才不要。」紫薇想推開他,卻被文崙一手抱住。

「現在已經無法讓妳說不要了,妳看我的寶貝硬成這樣子,連短波褲都撐起來了,不發洩出來怎行!這樣好了,我分開三關問題,只要妳在那一關答對了,便無須過下一關,要是三關妳都有問題答錯,便對不起了,妳覺得這個玩意如何?」

「那才不好玩呢!但若不依你,我知你也不肯放過我,好吧,你說說那三關是怎樣?」其實紫薇也覺得很有趣,沒想到和文崙做愛,他竟有這麼多鬼點子,委實曾加了不少情趣。

文崙見她已漸漸墜入圈套,不禁暗笑起來:「第一關是,我只撫M妳上身;第二關便不同了,妳要脫去短裙和內褲,讓我撫M妳全身;說到第三關,當然是要乾一干我的紫薇了。但妳要記住,一條問題都不能錯,如何?」

「這個……」紫薇不禁猶豫起來:「要是你的問題很艱深,我又不懂得,叫我怎樣回答嘛。」

「不會的,每一條實是最淺不過,便連三歲孩童也懂得回答,更何況是妳。妳再不應,我馬上便來幹妳,恐怕志賢回到家來,我還沒幹完事呢,妳不是很害怕哥哥看見麼。」文崙來個軟硬兼施,紫薇又如何招架得住。

「好吧,但你的問題不要太深哦,太艱深我便不玩了。」紫薇半帶懷疑的目光望著他。

「不艱深,當然不艱深。」便把紫薇的毛衣和X罩脫了下來,再讓她坐在廚房的一張工作台上,這張台子高矮適中,正好當作陽台。 文崙把身軀貼上前去,接著把她擁入懷中,並低頭咬住她耳珠道:「我要開始了,抬起頭望著我,不准妳把目光移開,知道嗎?」

紫薇可憐兮兮的抬著抬,一對明亮的眼睛卻含羞地望著他。

「沒錯,是這樣了,好讓我一面做,一面能欣賞我紫薇的俏麗花容。我現在要開始了。」文崙邪邪的笑著。

只見文崙一手圍箍著她纖細的腰肢,固定著她身軀,右手便開始蓋向她一隻嬌嫩的R房,微笑問道:「我現在做甚麼呀?」

紫薇心想這回要死囉,原來他的問題,竟然是問自己這些東西,但又不能不答他,只得含羞道:「文崙在玩……玩我的R房。」

「到底是左R還是右R呢?」

「是……是左R……」

「現在我又怎樣呀?」

「啊……現……現在文崙用……用手指捻……捻轉紫薇的R頭……啊……」R體的興奮加上自己的Y語,教紫薇立時產生一股難言的快感,一張可愛的俏臉,霎時變得通紅。

文崙一面動手把玩她,一面把目光盯著這個絕代嬌娃,見著她的表情隨著自己的Y虐而變得更嫵媚,直看得文崙的寶貝挺得又脹又硬,巨頭已衝出短波褲的褲頭。

只見文崙再難忍耐,連忙把短波褲和內褲一起脫掉,拋在地上,十八公分的chu長的巨物,登時直翹翹的豎在紫薇眼前,更惹得紫薇心促脈跳,真想張開小嘴含上他的B頭,而她膣內的嫩R,卻不住收縮抖動,Y露滲滲而出。

「現在我的手指又如何呢?」文崙凝望著她道。

嗯! 要死了,紫薇渾身一顫:「文崙在……在拉扯紫薇的R頭……」

「紫薇,妳自己用手撐住身子。」文崙把圍在她纖腰的左手抽回:「現在呢,我又怎樣弄紫薇呀?」

「現在……文崙用雙手玩……玩紫薇的一對R房……」

「答得很好,我再問妳,紫薇想不想玩文崙的寶貝呢?」文崙微笑著問。

他真是的,怎會問人家這樣的問題,叫人如何答喔!

「快說!」文崙把紫薇的一對美R,竟搓得不住變形,一面催促她。

「紫薇好……好想玩……玩文崙的寶具……」紫薇終於鼓足勇氣說出來。

「妳想玩,便伸手來把他握住,盡情去玩吧。」文崙望著她羞得滿臉通紅的樣子,不禁暗自道:「自己這一招殺著,保證不需要多少時日,便能把這個萬人迷的天使調教成功。」

紫薇終於伸出玉手,把文崙刻意貼身過來的大寶貝握住,輕緩地套玩起來。 突然她又「噢!」地輕吟一聲,只見文崙已經張嘴含住她一邊R頭。

不久,文崙從牙蓬中問道:「我現在做著甚麼?」

「文崙他……他一邊吸吮紫薇的R頭,一邊玩……玩紫薇另一個R房……」

「全對了,紫薇舒服嗎?」

「紫薇好舒服,好爽……再大力些吮。啊!不要咬我……我的R頭……」

「現在紫薇玩著我甚麼東西呀?」

「玩著文崙的子孫袋……他好軟好脹,好好玩……」

「想含我的寶貝嗎?」

「好想……啊!不要扯人家的R頭。啊!紫薇要含文崙的大東西。啊!求求你不要再咬了……好文崙……紫薇快要樂死了……」

「好了,我再問你,現在妳的手指M著甚麼呢?」

「紫薇的手指M著……M著文崙B頭的小嘴。」

「錯!妳第一關輸了。」文崙站身來,笑吟吟的望著她:「那不是小嘴,是叫做馬眼,所以今次妳輸了,要再過第二關。」

「你……」紫薇登時傻了眼:「人家怎曉得他叫​​做「馬眼」,你好不講道理。 」

「錯便是錯了,還有甚麼道理,快自動脫去短裙和內褲,再拖延時間,志賢回來看見妳這副模樣,到時……呵呵……」文崙發出一個狡獪的笑容。

紫薇無奈,知道拗他不過,便脫去短裙內褲,立時全身J光赤現,赤裸裸的雙腳下垂,坐在台子上。 雖然這是開放式的廚房,幸好還有一道屏門。 而文崙為了讓她安心,便把廚房的屏門掩上。

「哇!赤條條的紫薇真美,快些張開妳的大腿。」

紫薇只得把兩腿分開,露出滿佈露水的花X,文崙跪下身來,抬頭朝她做了個鬼臉,紫薇羞澀得別開臉不敢看他。

「現在是第二關了,我現在做著甚麼呢?」

「文崙正用手指撫M我的毛毛。」紫薇這時已經回過頭來,並低頭望著文崙的舉動。

「現在又如何?」

「啊!在……在撫M我的小唇……嗯!文崙你……啊!現在是豆豆。要死了……我受不了……不要再揉……不要……」

「唔!紫薇流了很多水啊,我在做甚麼呀……」

「嗯!在……在吸吮……不,是喝……喝紫薇的水。啊!受不了,怎會這樣!我……我不要了……」

「現在我的手指在做甚麼?」文崙的聲音已開始沙嗄起來。

「你……你怎可以拉……拉扯我的小唇。啊!拉得這麼長……」紫薇低頭看著,見著這Y霏的情景,俏臉更趨脹紅。

「有幾長呢?」

「文崙你好壞……啊!拉……拉到四公分了……不要這樣,現在是撥開紫薇的小唇。正在舔……舔紫薇裡面的……啊!受不了……」紫薇這時,在文崙的挑逗下,已再無法控制原始的Y念慾火,只見她一手撐著身軀,一手握住自己的一邊R房,狠勁地搓玩著。 而那一對玉腿,卻越分越開,一對美目,已經潤光盈盈,半合半閉。

「現在我又怎樣呢?」

「文崙正用……用手指掘……掘紫薇的妹妹。嗯!太深了……」

「錯!第二關又錯了。」文崙站身而起,即見眼前的紫薇已星眸半閉,一臉泛著迷人的陶醉色彩,小嘴微張,不停地喘著氣,文崙看得會心一笑:「那裡不是叫妹妹,是叫生殖器。」

「但人家……人家的朋友和茵茵……都是這樣叫的。」

「因為我不是這樣叫,所以妳是錯了,明白嗎?」文崙在心中暗笑。

這人簡直是強詞奪理嘛,人家又怎知你叫甚麼,說到最後還不是想干我,還要人家過甚麼三關……! 紫薇到現在終於明白文崙的用心。

「好了,第二關又輸了,妳說接下來該甚麼辦呢?」文崙挺著昂首兀兀的大寶貝問著。

紫薇伸出小手把他握住,露著半昏半醉又充滿需渴的表情,痴痴地望著他道:「要……要幹紫薇。」

「紫薇喜歡給我幹嗎,用甚麼幹紫薇呀?」

「喜歡,紫薇喜歡給文崙幹,要文肏的大RB幹C紫薇的生殖器。」話間她已忍受不了文崙的誘惑,用力拉扯著他的寶貝,讓他的B頭對著自己的花唇,不停地磨抑著。

「很好!妳果然不再叫妹妹了,紫薇自己撥開生殖器給文崙干好嗎?」

「嗯!」紫薇順從地單手撥開一邊花唇,一手握住文崙的大寶貝,把B頭緩緩塞了進去。

「啊……好舒服……大RB撐得我好脹。啊……」

「現在我的大寶貝是怎樣幹紫薇呀?」

「大RB他……他進入一半了。好滿,到花蕊了……啊!花G被撐開了,到底了,紫薇的生殖器已經把文崙的大RB包藏住了。」其實第三關己經再無須答甚麼問題了,只是紫薇卻浪昏了頭,還是傻呼呼的應答著。

這時巨物已全部C進花G,牢牢地給紫薇仄緊的Y道牢箍住,文崙直爽得長噓了一口氣,而紫薇的雙手,已經按在身後,撐起仰後的身軀,低頭望著二人的交合處。

文崙左手先圍著她腰肢,右手握住她一邊玉R,開始緩緩抽C。

紫薇見著心愛男人的巨物,正自一入一出的捅乾著自已,其畫面Y褻之極,夾著「唧噗、唧噗」的衝刺水聲,更令紫薇Y念暴升。

而文崙卻更是興奮,望著眼前漂亮得令人昏醉的紫薇,見她還帶著痴迷動人的水汪汪眼睛,正半張半合地。 長長的睫毛,不住微微抖動,滿佈桃紅的俏臉上,盈滿著幸褔的光釆,更顯得她可愛迷人。 而X前一對優美的R房,卻隨著抽動,晃呀晃的,煞是教人目眩。 而最要命的,便是她那超窄的膣道,寶貝如投鯉魚嘴般,不但觸感奇緊,且隨著她激情的收縮,不停地吸吮壓榨,著實美得無法用文字來形容。

「紫薇,我現在的寶貝是如何干妳?」

「文崙的……大RB正在出出入入的……幹紫薇。嗯唷!花G給撞穿了……啊!好舒服啊……」

「妳現在開心嗎?」

「紫薇好開心,紫薇很喜歡文崙幹。啊!大RB好可愛啊……括得紫薇好舒服……又撞到盡頭了。不得了……要洩了,我要洩了……」

文崙也感到她正自劇烈地收縮,知她真的到了,便把巨頭直抵進她子G頸,紫薇連連哆嗦,花露立時直沖向他的巨頭,待得紫薇發洩完畢,見她已無力地想軟倒在檯面上,文崙立即抱住她,不讓她躺下,並拉貼紫薇到懷中抱住。

紫薇喘著大氣,伏在他的X膛,良久才抬頭朝他道:「文崙我……我給你弄死了,求求你快點兒S吧,我實在受不了。」

「全S給紫薇好嗎?」

「嗯,全S給紫薇,我好愛你啊,文崙幹得紫薇好快活,但我現在渾身無力,恐怕今日不能再弄了。」

「那麼我怎樣!我還硬得要命呢。​​」文崙今回真個作繭自綁了,但看紫薇確也難以乾弄下去,這也難怪,今日她已經被幹得夠厲害了。

「文崙,你還沒有洩,便乾紫薇的小嘴吧,我給你吃下去好麼?」

「妳真的肯這樣?」文崙喜出望外。

「嗯!來吧,你先把BB拔出來,讓我跪下來。」紫薇正要離開他的懷抱,卻被文崙止住。

「待一會兒,我給妳看一件有趣的東西。」文崙笑著說。

紫薇正感奇怪,卻見文崙把她身軀定坐在台緣,雙腿垂地,他也挺直身軀,但巨物仍是緊緊頂C著紫薇的花G深處。

「來,妳用雙手把唇瓣撥開,看著我把寶貝抽出來。」紫薇不解,只得依他的說話去做。

只見文崙突然快速地一抽,整G十八公分的大寶貝,猛地抽了出來,而接著一股強大的Y露,竟同時疾噴而出,「吱」的一聲,像花灑似的S將出來,直飛落地上,直把個紫薇看得兩眼發傻。

「怎會這樣?」紫薇怔怔地望著地上的一璜露水。

文崙卻笑道:「因為妳SJ時,我的巨頭正好頂塞著妳的子G頸,YJ便無法滲出來,現在我用力一拔,妳的花露便給寶貝帶了出來,明白了嗎?」

「你……你好壞呀,要人家看著自己噴J。」不由施起粉拳打在他X膛上。

文崙呵呵笑著,便叫紫薇跪在他身前。

紫薇這時給他已弄得Y心大熾,也不理及他B上的J水,便用手握著RJ,盡量張開櫻桃小嘴,才能把他的巨頭含入口中。

她抬頭望著文崙,示意他可以開始乾弄,小手同時不停地為他套動。

文崙輕按著她的螓首,腰桿接著前後挺動,然而紫薇的小嘴實在太細小了,只能包含他巨頭的前一截,但在文崙來說,紫薇的舉動,卻是個非常強烈的摧情濟,光看著這個如仙子似的紫薇,正用她那線條優美的小嘴含住自己的寶貝,還熱情地雙手齊出,一手捋動,一手還玩著自己的皺囊,這種火辣辣的情景,又怎能不教人興奮。

但見紫薇用力地含箍著他的B頭,小手飛快地套動,X前一雙玉R,仍不停地貼著他腿上磨蹭。 文崙越看越覺心熱,口裡不禁噓噓的喘氣著,感到快要爆發之時,已忍不住喊了出來:「快……快……要來了……紫薇再用力吮。噢!是……是這樣了。要來了……啊……」接著一連數發,大量的子子孫孫,全都S在紫薇口中。

直到文崙涓滴不剩,紫薇才徐徐站起身來,把自己誘人的赤裸身軀,牢牢貼在文崙身上,抬頭張著滿口陽J的小嘴,展示給文崙看了一會,才「咕」的一聲吞入肚中,便溫柔地輕聲道:「紫薇終於吃下文崙的子孫了,將來我還要給你生好多孩子,你說好麼?」

「一男一女,兩個便了。」文崙愛憐地輕撫著她的秀發。

「嗯!紫薇就和你生兩個,但是否一男一女,便要看你的命了。

二人正在溫存間,文崙突然推開她道:「快穿回衣服,志賢已走到街角了。」

紫薇被他一推,自是感到詫異,再聽他這樣說,好像是親眼看見似的,不禁笑將起來:「你又怎麼了,我就不相信你的鬼話。」嘴裡雖然這樣說,但還是匆匆穿回了衣服。

二人穿著完畢,文崙一把拉著紫薇跑到廳上,要她和自己坐在沙發上,弄得紫薇一頭冒水,只是怔怔地望住他。 不多久,文崙在倒數著:「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才一說完。 這時,大門突然傳來鑰匙聲,志賢果然推門而入,一眼看見二人,說道:「紫薇妳來了。」

紫薇一臉不相信的望望文崙,才開聲應他:「是呀,還買了菜R,今晚便由我下廚?」

文崙像和紫薇沒事似的,高興地道:「我和志賢自從來日本後,每日都是在街上吃飯,今次可好了,從今以後,大家可以吃家庭飯了。」

「我有說每日都給你煮嗎。」紫薇朝他啐了一口,再望望志賢,見他臉無表情,一聲不地坐在沙發上,眼睛呆呆的盯著電視機。

倏地又站了起來,朝二人道:「我先上樓。」

紫薇見著大感奇怪,便上前問道:「哥你不舒服嗎?」

志賢點了一下頭,卻沒有開聲,便轉身打算上樓去。 豈料文崙的話聲從後響起:「吃了一記耳光,誰會舒服呢。」

正要踏著梯階的志賢,聽了文崙這句話,忽地停了下來,盯著文崙道:「你怎知道。」

文崙輕描淡寫道:「預感。」

「鬼才相信你,莫非你跟在我們身後?」志賢說到這裡,不由臉上一紅。

文崙看見,笑著道:「看你這個模樣,敢情是你多手多吃,才吃了茵茵一記。」

「誰說的!」志賢氣惱起來:「要不是她……不說了。我問你,你怎會知道?」

旁邊的紫薇聽著二人的說話,不由一驚,怎麼會呀,文崙真個有預知能力嗎? 他今天明明和我一起,應該無法知道哥哥的事才對,但他竟然……是了,剛才哥哥回來,文崙的倒數確實一秒不差,難道是真的! 他望向文崙,但心中還是不敢相信。

突然志賢向紫薇道:「紫薇妳先去弄飯,我還有說話和文崙說。」

紫薇無奈,知道哥哥是不想讓她在這裡聽見,只好走進廚房做飯去。

待紫薇走遠,志賢扯著文崙道:「快說,你怎會知道。」

「我不是說過只是預感嗎,況且我今日整天在家,你若不相信,大可以問紫薇,你妹妹的說話,應該會相信罷。」

志賢定睛望了他一會,心下想著:瞧來文崙應該沒有欺騙自己,更何況紫薇也在這裡做證,紫薇的為人,決不會和他一般無聊,更不會和他串通在一起,到底他怎會知道呢,真是古靈J怪?

志賢瞪了他一眼:「算了!你今日好些了吧,頭有沒有痛?」

「我早便和你說過已經好了,只是你不相信。」

「這兩人既然蒙了面來襲擊你,你看會否是你認識的人?」志賢問道。

「很有可能,還有一點最令我懷疑的,便是兩人中只有穿黑皮衣的開聲說話,瞧來那穿夾綿風衣的傢伙一直不出聲,極有可能是害怕我認出他的聲音。」

「會是甚麼人?我們來日本才不到半個月,又怎會惹上甚麼仇人!」

「這個也未必。」文崙聳聳肩說。

「莫非你已經知道那人是誰?」志賢追問。

「我雖然不能肯定,但有一個人是最有可疑,而且那人的身材也極為相似。」

「你懷疑的人我認識嗎?」

文崙點點頭:「若是我沒有猜錯,那人大有可能是洋平。」

「甚麼,是洋平?」文崙登時提高嗓音。

文崙馬上示意他細聲一點,免得被紫薇聽見,便道:「我說只是懷疑而已,並沒有證據。」

「你怎會有這個認為,你和他在公司裡有隙嗎?」

「這個倒沒有,我想他是為著紫薇而怨怒於我,大概認為我搶走了紫薇吧!」

「瞧來有點像了,打後你要小心點才是。」

文崙笑道:「不說了,你也該回房換衣服了,我去看看紫薇做菜做成怎麼樣。」

文崙在家裡休息了兩日,頭上的繃帶也除去了,便開始如常上班,數日積聚下來的工作,使他忙個不了。

到中午時間,仍是無法抽空離開吃午飯,幸好紫薇細心,給他帶來了便當,並坐在他桌前有講有笑,談著公司過往職員間的趣事。

文崙的坐位,剛好面對外邊的辦公間,他突然發覺一對怨毒的眼睛,正從遠處望過來。 文崙從眼角見是洋平,也不刻意去望他,若無其事地和紫薇聊天,而紫薇因背向房間的玻璃大窗,自然沒有發覺。

到下午三時許,文崙仍在埋頭工作,忽然感到腦袋一陣昏暈,使他不得不捧著額頭,一個奇怪的影像,卻在眼前浮現著,他看見紫薇不住地喊救命,並看見一個高大的黑影,正緊緊擁抱著紫薇。

便在此時,影像戛然而止,突然消失,人也開始清醒過來,心裡的Y影,使他不自覺地朝紫薇的位子望去,卻見空無一人。

文崙心血來潮,頓感事情有異,當下站起身來,衝出辦公室,便向紫薇後面的女職員問道:「妳知道紫薇往哪裡去嗎?」

那女職員停下手上的工作,抬起頭道:「剛才洋平課長叫紫薇到舊檔案室,好像說要取三年前九州島分店的業務檔案。」

「我們不是用計算機存盤的麼?」

「不是的,咱們每到年終,都會把那年的數據編印出來,再用活頁夾存進檔案室。」

「你可知道檔案室在哪裡?」

「在四樓,出了升降機往右轉,走到最尾的一間便是了。」

「多謝妳。」文崙說了一聲,便飛也似的跑出辦公室,那女職員也不知就裡,只是呆呆地望著他的背影。

文崙來到升降機處,想也不想,便鑽進旁邊的樓梯出入口,一步兩階的飛奔落去,來到四樓,左面是辦公室,右面卻是一條長廊,他按照那女職員的指示,朝長廊最盡頭處跑去。

當他快到之時,便聽見一些鳴鳴之聲,像似是被人掩著口部而發的聲音。

文崙看見那房門掛著檔案室的膠牌,馬上扭動門把,卻無法扭開,是鎖著的,他把耳朵靠貼在門處,馬上隱隱聽著有人像用腳踢著東西。

「紫薇妳是否在裡面?」文崙大聲喊著,但沒有響應,可是他明明聽見房裡確有聲音,就算內裡的人不是紫薇,也該會有人應答才是,便心知不妙。

只見文崙用盡全身氣力,往門上撞去,一連三次才「碰」一聲給他撞開。

他走進房間,四面顧盼,發覺這間資料室佔地甚廣,一行行的儲物櫃,齊整地排列著,同時也阻礙了文崙的視線。

文崙只好順著儲物櫃,逐一尋找,來到第五行,便發覺紫薇頹然坐在地上,雙手抱在X前。

他大叫一聲:「紫薇,出了甚麼事?」接著飛奔上前。

就在文崙走上前幾步,發覺背後響起奔跑的腳步聲,他猛然回頭,看見一個黑影往門口跑去,文崙馬上轉身欲追,卻聽見紫薇叫道:「文崙……」

文崙頓時停住,心想還是看看紫薇要緊,便跑到紫薇身邊,看見她衣衫零亂,前襟的襯衣X鈕,已被人扯掉下來。

紫薇一看見文崙走近,便撲向他懷中,不住地哭泣。

文崙牢牢抱著她,輕拍著她肩膀,也不多言追問,好讓她在自己懷抱裡慢慢平靜下來。

就這樣過了約五分鐘時間,文崙才敢開聲:「好了點沒有?」說著脫下自己的外衣,徐徐披在她身上。

「剛才那人是不是洋平?」

紫薇一邊哭泣一邊點頭,文崙不由咬緊牙齒,狠狠地道:「果然是那廝,他沒有傷害妳吧?」

見紫薇搖搖頭,文崙心想幸好來得及時,若不然可要弄出大事來了!

文崙把紫薇攙扶起來:「妳現在先到更衣室把製服換去,我通知茵茵陪同妳回家休息,好嗎?」

「不,這樣突然回家,我怕媽會擔心,不如到你家好了。」

「這樣也好,我一下班便會馬上趕回去。記住,不要多想甚麼。」

紫薇點點頭,在文崙的陪伴下往更衣室走去。

文崙一回到辦公室,先通知了茵茵,便立即跑到桑田的房間來。

桑田是個年約五十的胖個子,有著個圓圓突突的大肚,他見文崙走進來,而臉上的顏色卻甚為難看,便問道:「有甚麼事嗎?」

「桑田部長,我有一件事想告訴你一聲。」便把洋平剛才的事說了出來,桑田聽後登時一愣,接著文崙又道:「我知道洋平是部長的得力幫手,所以我不想對外公開,把事情弄大,這樣對公司和對他也沒有好處,但我希望桑田部長能暗裡作出處分,決不能讓他留在業務1課,要不然,我只好和津本社長說出這件事。」

桑田緊皺著眉頭:「好吧,我會處理。」便取起電話:「叫洋平進來……甚麼,他不在?沒有其它事了。」

他徐徐放下電話道:「洋平剛請假去了,但我會找到他的,到時我自會給你一個交代。」

整日間文崙都心急如焚,一下班便乘出租車回到寓所,樓下客飯廳卻一個人也沒有,便飛步跑上二樓,見茵茵從自己房間走出來:「我一聽見腳步聲,便知曉是你了。」

「紫薇呢?」文崙連隨問。

「她在你房間睡著,我給你叫醒她。」

「不用了,就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們到樓下去。」文崙道。

※※※

「真沒想到洋平會是這樣的人,幸好紫薇發覺得早和他一刀兩段。」茵茵氣乎乎的坐在沙發上。

「洋平為人如何,我雖然不大清楚,但瞧他今日的所作所為,確實有點那個,而且我還懷疑當日襲擊我的人,極有可能是他。」

茵茵點點頭,頗有同感:「為甚麼志賢沒趕回來,妹妹受襲他竟然如此,還怎樣做人家的哥哥!」茵茵的話鋒像刀一般利,似乎對志賢仍是很氣惱。

文崙聽著連忙道:「志賢在公司還有重要事,他著我先回來,說一做完手上的東西便會趕回來。」

「有甚麼東西重要過這件事,他分明不關心紫薇。」

「怎會呢,志賢並非是這種人,當我通知他今日紫薇受襲的時候,看他比我還要緊張幾倍。」

「我才不信,連對小動物都沒愛心的人,又怎會去緊張人,你不要和他說好話了。」

「到底前幾天妳和他發生了甚麼事?說來聽聽。」文崙打開冰箱取出兩罐可樂,遞了一罐給茵茵。

「我和他有甚麼事!」茵茵接過可樂,面無表情地道。

「還說沒事發生,據我所知,妳給他吃了個耳光,可有這回事?」

茵茵感到有點驚訝,沒想到志賢竟會把這屎事說出來:「誰叫他罵「小白」,說要宰了牠來吃,還罵人家是母狗,你說他該不該打。 」

「不會吧,他竟敢罵妳是母狗!」文崙委實有點不相信。

「你大可以問他,我有沒有枉說他。」茵茵愈說愈氣,連雙眼也盈滿紅光。

便在這時,二人聽見關門聲,接著志賢走了進來,當即問道:「紫薇怎樣了?」

「在我房間睡著,你放心,她沒有事。」文崙朝他答道。

志賢把公文包放在矮几上,看見茵茵板著嘴臉,並把臉別開不看他,使志賢頓感氣悶,也不理會她,便坐下來問文崙事情是怎樣發生。

文崙便把當時的情形,極為詳細地說給他們聽,當說到他如何突然頭痛,並感應到紫薇受襲的時候,茵茵和志賢不禁詫異非常,登時你眼望我眼,均有半信半疑之意。

「文崙你不是說笑罷,你當真感覺到事情的發生?」茵茵瞪大眼睛問。

「我為何要說謊,其實何只你們覺得奇怪,連我自己也感到匪夷所思!自從我受傷醒來後,這種現像不時都會發生,若不然,志賢你吃了茵茵一記耳光,當日你回來並沒有和我說,那時我和紫薇在家裡也沒有離開半步,但我卻感應到當時你們的情景,就因為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所以你一回來才問你,果然證實完全正確,那時我也感到十分驚訝。」

「好厲害哦,這麼說來,要是我們這幾個人在做甚麼,你都會感覺到了,這豈不是……糟糕,我才不要呢,我們還有甚麼私隱可言!」茵茵雙手掩著臉叫道。

志賢聽見茵茵這樣說,也頓覺頭皮發麻,隨見文崙笑著道:「所以從今以後,你們不要在我背後說三道四,數說我的不是。」

「幸好你現在說給我們知,要不然打後便大問題了。」志賢笑著說。

「好呀,原來你平日常在我背後常說壞話。」文崙立時罵回去。

「這樣說來,文崙你這本事算不算是超能力?」茵茵開始感到極為有趣。

「我也不知道,或許算是吧!」文倫喝了一口可樂,續道:「我記得在前幾天,那時我還在家養傷,那日我獨自到超市買零食,途經小公園的一條斜坡時,見一輛載滿石油氣的貨車,大概是工人在這一帶送石油氣吧,所以把貨車停在斜坡上,突然我感覺到貨車的尾板門打開了,數十個石油氣罐沿著斜坡滾將下來。

當時的情景只是在腦間一閃而過,並沒有感到甚麼,便繼續往前行,豈料看見幾個年約四五歲的小童,正好在斜坡下踢足球,我再望望那貨車,心裡卻想著,若然如我所感覺一樣,那些石油氣罐極會撞向這群小童。 」

「所以你便叫他們走開,是吧?」茵茵接口問道。

文崙搖搖頭:「我沒有開聲叫他們,這些小童正玩得忘形,知道叫他們也不會有用,我便過去用腳搶了他們的足球,一直把球帶到那小公園,那伙小童見我搶了他們的球,自當然一窩蜂追來。誰知我引著他們才走進公園,那貨車的尾板真的鬆脫了,轟隆隆聲中,那些石油氣罐如山崩似的,沿著斜坡滾下來,你們說我的預感是不是很厲害。」

二人聽得如痴如醉,良久才見志賢道:「文倫你果然有點道行,今次受傷看來你因禍得褔了。」

「是褔是禍我就不知道了,但能有預知的警覺,確也不賴,其實你們也大可放心,我並非甚麼事都能預知,一些小事情,我多數察覺不到,起碼你和茵茵到底鬧甚麼齟齬,我便不知道了。」文崙笑著說。

這時眾人聽見樓梯聲響,見紫薇沿著樓梯下來,見著三人便道:「你們在說誰與誰鬧齟齬呀?」便坐在文崙身邊。

文崙輕握著她的柔荑:「還有誰,當然是他們兩人。」

紫薇望望二人,只微微一笑,便沒有出聲,志賢開聲問道:「心情好點了沒有?」

紫薇點點頭:「睡了一覺好多了,只是害怕在公司看見他。」

「我已經把洋平的事和桑田說了,若他不把洋平調離業務1課,我便對津本說,看來桑田應該會把他調走,妳放心吧。」

「好了,既然紫薇也睡醒了,便到外面高高興興吃頓飯,把一切不好的事全部忘記。」

「這一頓飯自然由李公子做東了,大家盡情吃他個夠。」文崙道。

「這個當然,難道要我們這些小職員請客麼。」茵茵望著志賢,倏地小嘴一翹。

當四人走出家門來到大路時,只見茵茵伸手一招,一輛出租車便停了下來,上了車子,茵茵向司機道:「新宿歌舞伎町SHIIRAGEKU」

司機聽後,竟回頭用怪異的目光望望四人,才禮貌地說一聲「是」,便開動油門。

三人看見司機的表情,均感愕然,也不知茵茵所說的那是甚麼地方,紫薇問道:「茵茵,那是甚麼地方?」

茵茵微微一笑:「去到目的地你們自會知道。」

※※※

出租車駛進歌舞伎町役所前停下,志賢付了車費,眾人由茵茵帶領著,來到一間門面並不很大,門外掛著一個木招牌,上面寫有「白菊」兩個字的小店。

甫一進入,便即看見一個身穿白色上衣,年約二十五六歲的侍應走近來:「茵茵,好久沒有來了,那邊坐吧。」便帶領四人在最尾的一張台子坐下。

紫薇對茵茵道:「原來妳是這裡的常客。」

「也算不上常客,前時和朋友玩夜了,他們總愛來這裡吃宵夜,喝清酒,現在少和他們來往,也沒有來這里三四個月了。」

文崙在旁問道:「瞧來這裡是刺身店,看那些價目也很便宜,只是那些食物總看不出寫甚麼。」

志賢也感奇怪:「甚麼馬R、豬R、牛R下手貨,到底是甚麼東西?」

茵茵笑了笑,便招手叫剛才的侍應過來:「志雄,我這些朋友不明白那些菜名,由你來為他們介紹解釋吧。」

「沒問題。」叫志雄的侍應禮貌地道:「我們這裡是下手貨店子,賣的都是生殖器刺生,雌雄都有,像牛、豬、馬、羊、甚至鯨魚都有。」接著指指玻璃櫃,那裡放著一G連雪櫃也放不下的大陽物。

三人登時看傻了眼,良久才笑將起來,只見志賢笑道:「原來是買這個,真難得妳會帶我們來吃這個。」一面說一面望住茵茵。

茵茵輕描淡寫地道:「人總是要甚麼都嘗試一下嘛!志雄,我說得對嗎?」

志雄點頭道:「這個自然,可要我為你們介紹一下。」

文崙不禁在旁笑問道:「似乎這裡甚麼下手貨都齊全,不知道有沒有人鞭呢?」

紫薇聽了一手掩著口笑,一麵粉拳齊施,打著文崙,笑道:「你真是的……」連志賢又笑起來。

「很對不起。」志雄笑著道:「目前還沒有人願意割愛。」

茵茵把下顎朝身旁的志賢揚一揚:「志雄,這個行嗎,雖然是一G癈料,但稱量起來,倒有三兩重,你便將就點取去用吧。」

除了志賢黑著臉,茵茵若無其事外,連同站著的志雄,三人立時都笑彎了腰,文崙更拍得桌面「碰碰」直響,大笑道:「似乎是只有二兩,茵茵妳給他說多了。」

茵茵這樣一說,無疑是拿志賢作開心B,不但是笑他那兒無用,且還笑他細小,怎教赤賢不氣惱。 志賢盛怒之下,立時作出反擊,鐵青著臉道:「要不要我拿出來給妳稱量一下,到底我是三斤重還是只得三兩。」

「我呸,你掏出來好了,要是有三斤重,我馬上給你吃了他。」茵茵瞪著眼道。

「好啊!志賢還不快點掏出來,看茵茵如何把你吃掉。」文崙登時狂笑不止。

而紫薇笑得不住用粉拳打他,連腰桿也無法直起來。

志賢怒極:「我就不相信妳敢在這裡吃,要是妳有膽量,我馬上便掏出來。」

「志雄。」茵茵抬起頭朝他道:「你給我拿個稱磅來,讓他擺上去量量,看他有沒有三斤重。

「你……你們……不要再鬧好嗎……我笑得快要窒息了……」紫薇似乎再無法忍受下去。

侍應志雄自然知道他們是鬧玩笑,哪肯去拿來,便笑著打圓場道:「茵茵平日就愛開玩笑!我介紹一個雜錦刺身給各位如何。」

文崙笑道:「隨便甚麼也行,我瞧了那鯨魚大G,我早便飽了。」

對於文崙的說話,志雄在這店子裡早已聽得多了,也不感到奇怪,因為一些偶然走進店來的客人,大多一看到店裡的食物都會這樣說。

當志雄離去後,看見志賢和茵茵還在斗個不休。 紫薇把頭枕在文崙的肩膀上,嘴含微笑望著二人,文崙低聲問她道:「紫薇,妳可有膽量吃這些東西?」

「我才不敢吃呢,況且還是生吃,想起那東西,我已經毛孔直豎了。」紫薇伸伸舌頭。

「我也有同感,就算要吃,我也只吃妳的下手貨,自當然妳也只吃我的了,說對嗎?」文崙湊著頭在她耳邊說。

「你好壞,這說話給哥哥聽見怎麼辦。」

「聽見又如何,乾脆說給他知道好了,我能做他妹夫,他開心還來不及呢。」

「誰要嫁給你,好不知羞。」紫薇用手指點戳著他的鼻尖。

當晚自是沒有人吃得飽,離開「白菊」後,四人在歌舞伎町邊逛邊吃,紫薇和文崙這一對當然開心,手拉手地有說有笑。 可是志賢和茵茵卻貼錯了門神,不是吵架便是鬥嘴,但二人的內心是否和表面相同,或是樂在其中,恐怕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

隔日,紫薇向東丸請了一天假,他是害怕碰見洋平,便佯作不舒服留在家中,坐在電話旁等待著文倫的電話。

當文崙來電話對她說,洋平已被桑田掉至橫濱分社,紫薇終於放下心來,方好今天是周末,文崙相約紫薇到他家中來,她當然一口答應。

紫薇因為在家中無聊,心裡又想早點兒看見文崙,便提早出門往文崙家去,當他進入屋裡時,屋裡卻沒有人,看看腕錶,原來才是十二點多,便開始為二人打掃屋子一番。

遠在另一邊的東丸大摟,津本台頭的電說響起:「我是津本。」

「是我,不認得我了麼?」

「啊!美雲,沒見面也很久了,近來好嗎?」

「還好,志賢在你們那里工作順利吧?」

「他很能幹,看他在東丸的表現,展濠將來又多了個好幫手。」

「這孩子二十多歲了,至今還像個大孩子般,你要多多替我管教他才是。」

「這個我可不敢當,況且志賢不但工作能力高,腦袋也很靈活,是個做生意的好材料,我真是為你們夫婦開心。」

「不要盡說他好說話了,其實我今日打電話來,是想問你一件事,展濠現在身在美國,聽說回來時會將先停留日本,他來日本是為了東丸的業務嗎?」

「哦!這件事我並不知道,他也沒有通知我,瞧來他另有公事來日本吧。」

「你真的不知道,不會是瞞著我吧?」

「又怎麼會呢,或許展濠記掛住志賢,打算來日本看看他吧。」

「我們已經廿多年老朋友,要是知道甚麼,請你不要隱瞞我,因為今趟我感到很奇怪,你知道嗎,展濠今次因為美國分公司突然有事情發生,非要他本人過去不可,便把中國大陸渡假酒店的開發計劃,向董事局延期了半個月,但這個計劃卻有三間大企業競爭,時間已經相當迫切,若再不開董事會議決定,這份計劃極有可能落在其它人的手上,展濠對這個計劃早已充滿信心,勢在必行,又怎會為志賢而延誤時間,若不是有天大的事情,他決不會來日本。

「這件事我並不知曉,這樣吧,我代妳留意一下,若然展濠來日本,想必也會來找我的,到時我了解一下情況,到時再通知妳吧。」

「津本,你真的不知道駱貴芳在哪裡嗎。」

「我又怎會知道,自從展濠和她分開後,我已經沒有見過她了,就算妳不相信我,但我和展濠幾十年老朋友,若然我是知道,難道還會瞞著他麼,這個妳應該最清楚不過。」

電話另一面突然靜默了一會,似乎在沉思著甚麼:「你既然不願意說,我也沒辦法,但我不會死心的,我自有我的辦法能找到她,麻煩了你這麼久,我也要收線了,你來香港時,記緊通知我一聲,我會準備好你喜歡吃的沙鍋魚頭。」

「難得妳還記住,就先多謝妳了。」

「就這樣吧,我也要收線了,再見。」

津本呆呆望了聽筒一會,才緩緩放下電話,無​​奈地搖了搖頭。

文崙下班後趕回西新井住宅,開了大門,才踏步進廳,便看見紫薇爬在地氈上,一隻玉手伸進矮台台底下,不知在尋找著甚麼東西。

她聽見文崙回來,便從地上側著頭對他笑了一笑:「你回來了麼,我掉了一百元在裡面,總是取不出來。

而文崙卻笑咪咪的望住她,眼睛直盯著她翹得老高的渾圓臀部,一條短裙被扯得翻到臀端,雪白色印有吉蒂貓的小內褲,全然展露了出來,加之臀部隨著她手上的動作,不住擺呀擺的,著實教人看得鼻血飛噴。

文崙目不交睫的看著,直瞧得慾火盈眸,胯下那G俏皮的大寶貝,立時把西褲撐得帳蓬似的,紫薇見他一聲不響的站在自己身後,略感詫異,平日只要家中無人,文崙必會多口多手的,向她纏個不休,今回怎地這般默默無聲,且又不走過來幫忙,卻大感奇怪,便抬頭瞧了他一眼。

豈料才看一眼,便即看見他褲前的帳蓬,不禁臉上一紅,嗔道:「你這個人怎麼會這樣,無原無故也會硬成這樣子。」

「怎麼無原無故。」便蹲下身來,一手按在她圓臀上,又搓又揉。

「噢!不要嘛……人家還要拾東西啊……」紫薇現在終於明白他硬起的原因。

文崙從褲袋取出兩枚一百元:「不用拾了,我雙倍賠給妳,快站起來,我們到房裡搖搖去。」

「不要,哥哥快回來了,又怎能搖搖。」

「放心,志賢還在東丸,一大堆東西在他面前尚沒做完,沒有兩小時,他休想可以回來。快吧,我已經硬得發痛,若不搖一搖,這一把慾火如何下,再按忍下去,到時弄至陽J湧上腦,害得我終日糊思幾亂想,到時妳可別後悔。」

「真是怕了你。」便把手從櫃底里抽出來,原來她的手上,卻拿著一隻自她腳上除下來的毛拖鞋。

文崙也不多說甚麼,一把便將她擁在懷中,左手已探向她X口,一邊高挺的玉峰,登時納入他掌中。

「不要在這裡,啊!不要嘛……哥回來看見怎辦。啊……」紫薇輕叫一聲,已被他弄得渾身麻軟。

「我等不及了,先在沙發來一下再說吧。」說著便把自己的外衣脫下,順手拋在地上,接著便去脫紫薇的衣服。

紫薇卻親暱地貼向他,抬起雙手為他解去領帶,再一顆一顆的鬆開他襯衣鈕扣,接著當然是褲頭皮帶,不消片刻,兩人已把對方剝得J光赤體,玉帛相對,雙擁倒在沙發上。

只見文崙猶如十日不知R味般,把整個身軀全蓋覆在紫薇身上,胯下早己硬得要命的寶貝,不停地在她大腿磨蹭,一手一唇,早已攀峰吮X,直弄得紫薇渾身酥麻發軟,花房發癢,Y豔的津Y,不住涓涓流溢。

「文崙!不要停,吻我……」紫薇雙手牢牢按著他腦袋,弓起前X,迎接這難耐的快感。

只見文崙Y興遂狂,兩隻指頭,倏地撐開花唇,望裡一探再探,才齊G沒進。

「啊!怎會這樣,要受不了……」她再無法思考了,自製力正迅速崩潰,一迭一迭白熱的慾望,終於全佔據了她。

而文崙今日似乎特別興奮,額前早便覆滿一層汗澤。 只見他徐徐抬起頭,望著一臉陶醉的紫薇:「吻我……吻我的下手貨。」

紫薇自從嚐過那滋味後,經歷數次,竟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喜歡上這種前奏激情,口技也增進不少,驟聽文崙那嘶啞的渴求聲,便把渾身無力的身軀,徐徐撐起來。

文崙也滾身坐在沙發上,紫薇卻識趣地伏了下來,握起他那十八公分的寶貝,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先緣著J桿上下舔弄,接著螓首一埋,竟把文崙的R囊吸入口中,小手仍不忘為他飛快捋動。

「啊唷,紫薇妳愈來愈厲害啊……好舒服……」伸手撥開她那低垂披肩的秀發,好讓自己能看得真切,他那充滿Y欲芒芒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直盯著眼前這副絕色玉容。 這時的紫薇,已把小嘴移挪至B頭,迷人半閉的美目,正水汪汪地望向文崙。

二人登時目語傳情,秋波送意,見她一張小嘴,徐徐啟開。

「唷!好爽……」只聽「唧」的一聲,紫薇的小嘴已把B頭包住,小手同時配合唇舌的動作,一下一下的套動起來。

「好美,紫薇弄得真好。是……是這樣了,舔馬眼。唷!美死了……」

紫薇很愛聽文崙的讚美,不但可令她感到自豪,更證明了她的挑逗伎倆,已經達到相當火候。 能夠取悅自己心愛男人,這也算是身為女人的幸福。

紫薇的伎倆,果然進步神速,文崙漸漸感到難以抵擋:「紫薇,我要搖搖了……」

「嗯!」她徐徐吐出寶貝,深情地望向他:「我也受不了……抱著我,用你的大寶貝滿足紫薇。」

文崙扶她仰躺下來,把她一條美腿,在沙發靠背上一擱,一綹艷紅溶溶,翕翕而動的花X,全然展陳在文崙眼前。

紫薇小手一握,拉扯著文崙的寶貝,帶著半閉惑人的美目,柔聲道:「來,快快給我,紫薇要你啊……」

「今回便由我這個俏老婆帶路吧。」

紫薇一手撥開自己的花唇,一手挽著他的巨B,輕輕磨著膣口:「來吧,可愛的老公,紫薇要啊……」

文崙看見她的浪態,哪裡能禁受得起,斗大的B頭「吱唧」一聲,已然沒進了花房:「啊!真的好緊……」

「再要入,紫薇要你的全部。啊!滿了……啊……再入,頂開我的花G。啊……」

「舒服嗎?」文崙一把握住她一邊玉R,一手在她豆豆上撥弄。

「舒服死了,好脹,好滿……快狠狠幹紫薇。啊……再要快……」

文崙俯下頭來,凝望著自己的寶貝飛快地出入,chu大的巨B,把紫薇緊密的花X撐得滿滿的,在每一抽提,花露隨B飛濺。 眼前的艷景,委實春色澹盪,夾雜著紫薇嬌音暱耳,狂放無羈,怎不教文崙心猿難定,意馬狂奔。

正當二人興致高昂,忽地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霍然出現在文崙身旁,這一驚嚇,當真非同小可,望著這張一臉邪邪笑著的俏臉,文崙立時要暈了過去。

不知何時,茵茵竟如鬼魅般,從沙發背後探出頭來,方好落在二人的交接重地之上,但見她笑吟吟道:「哇唷!果然厲害,真難得表姐禁受得起。」

此刻的文崙。 真想死去罷了,胯下的寶貝,一時不知拔將出來,還是掩藏著好,只得全G挺進紫薇的花房,強作臨時藏身之所,殺了他也不願拔他出來。 又想,為何今次竟然全無預感,莫非因為我正在幹昏了頭。

再說紫薇,聽見表妹在旁的聲音,莫一似落湯螃蟹,登時忙了手腳,「啊」的一聲,連忙雙手掩著紅透如柿的俏臉。 茵茵見著他們的情景,更顯得意:「文崙你不用藏了,剛才你出出入入,我全都看在眼裡,果然是有點斤兩,瞧來沒有三斤重,也怕有二斤!」

文崙只是傻著眼睛望住她,一時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定了定神,方強自笑道:「妳似乎看輕了點吧。」

「好,見你方才對錶姐如此賣力,便加多八兩,二斤半吧!」

「多謝抬舉。」文崙苦笑回答道。 而紫薇已羞澀得無地自容,恐怕今後必被她笑得難以度日了……

「你們隨便繼續,我帶小白到屋後玩耍,記著要愛惜我表姐喔。」文崙這時才發現她手上抱著北京狗「小白」。

當茵茵才一離開,紫薇連忙朝文崙道:「還不快點穿衣服。」正要撐手而起。

文崙馬上又把她按下:「給她看也看了,若就此不干,倒給她多一個笑柄,何不樂樂大方,免她多尋藉口,現乘她不在,料她也不會進來。」說罷便挺起腰肢,全速抽C。

「啊……」紫薇突然被戳,不禁脫口叫了出來,接著在文崙的猛攻下,原本嚶嚶之聲,隨即變得啊啊大作。

忽然傳來茵茵的叫喊聲:「表姐妳不要叫得這麼大聲嘛,若害得我烈火焚身,莫怪我出來和妳爭老公,到時妳就後悔死了。」

紫薇聽了忙掩著口,文崙一面狂抽猛C,一面暗想那丫頭必定心騷X癢,說不好正自我解決也說不定。 但為求早點完事,下身卻半點不緩,直把個紫薇幹得嗚嗚悲鳴,卻又不敢叫出半點聲來。

幾經連番疾戳,文崙終於忍無可忍,又濃又熱的J華,倏地飛噴而出。 而紫薇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但這回給他一澆,幾個巨大的收縮,又再高潮了……

※※※

二人忙忙穿回衣服,紫薇已羞赧得飛奔上樓,躲在文崙房間不肯出來。

文崙把沙發上的戰後殘Y清理好,茵茵的話聲旋即在身後響起:「辦完事情了麼,表姐到哪裡去了。」

文理望她一眼,卻見她目盈狡黠,嘴角含笑,便道:「紫薇在我房間休息。」

「我去找她。」便往樓梯跑去,文崙連忙喊著要阻止她,菌茵又那里肯聽他,直奔到文崙房間推門而入,房裡空無一人,但浴室裡隱隱傳來水聲。

茵茵一笑,輕輕把浴室扇門一拉,豈料動也不動,便知紫薇把門拴上了鎖,便在榻榻米上一坐,等待紫薇出來。

文崙本想跟隨她上樓去,但回心一想,茵茵這鬼靈J牙尖嘴利,要是在我面前揶揄紫薇,倒反而更令紫薇尷尬,二人畢竟是表姊妹,就算有甚麼難以開口的事情,總比較容易說話。

浴室裡的水聲已經停止,紫薇走了出來,即見茵茵大刺刺地坐在房間中央,盈盈含笑的望住自己,不禁令她羞澀起來,紅暈立時蓋滿俏臉。

「怎麼呀,看妳這一副模樣,不歡迎表妹來和妳談心事麼?」茵茵笑著道:「過來坐嘛。」

紫薇當然知她必定沒安好心,紅著臉低聲朝她道:「妳想問我甚麼,儘管問吧。」她心裡早就有了準備,正等待著她來戲弄自己。

「嘻嘻,看你們剛才這樣子,似乎已非第一次了,到底是哪時候開始的?」

「何時開始又怎樣呀。」紫薇別開頭不正式答她。

「妳不說也不打緊,但我有一件事很想知道,文崙那傢伙這麼chu長,進入妳妹妹時,想必令妳很舒服吧,而我想知的卻是他的持久力,瞧他高大威猛,體橫膀寬,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到底他可以維特多久?」

「我怎知道,妳總是問這些,叫我怎樣答妳。」紫薇羞得垂下頭來不敢看她。

「人也給他乾了這麼多次,妳怎會不知道。」茵茵側起頭望住她。

「我G本就不知道甚麼才算是持久,妳不要問我這些問題好嗎。」

「真不知那傢伙的東西有沒有這麼大呢!」茵茵自言自語起來。

紫薇不解地望了她一眼:「妳是說哪個人?」

茵茵給她一問,突然驚惶起來,忙忙搖手道:「沒有,我沒有說甚麼。」

紫薇自當然不相信,見著她那局蹐不安的模樣,隨即想起一個人來:「茵茵妳不是……不是想打哥哥的主意吧?」

「餵,甚麼叫做打人主意,妳怎可以說得如此難聽。」茵茵翹起小嘴道。

「我有說錯嗎!茵茵,若然妳和哥哥是真心相好,我是不會反對,但要是和妳以前那些男友一樣,只是抱著玩票X質,尋求一時的開心,妳就不要招惹哥哥了,到目前為止,我雖然對哥哥的為人還不太了解,但憑他表面上來看,人品也頗為忠厚,到時他倘若付出了真感情,而妳卻……唉!」志賢畢竟是她同父異母的兄長,但她更熟悉茵茵的為人,怎能不教她不擔心。

「妳放心吧,我又沒說和他那個,況且他不比別人,點著手指數一數,雖然沒有血緣關係,說來也算是我的表哥,我不會亂來的,就算我要男人,我只須招招手,要多少個都可以,又怎會惹到他身上。」

「是這樣說便最好,要是你們真的交往,必須認真才好,決不能作兒戲。是了,剛才妳怎樣進入屋來?」紫薇對這件事始終不明白。

「是妳哥哥給我鎖匙,早上我在公司碰見他,他對我說打算今日在家裡做一頓羊R火鍋,問我有沒有興趣嘗試一下他的手藝,有得吃我當然一口答應。他說文崙和妳該會在家,但又擔心你們會出外走動,便掏出鎖匙遞給我,著我自己先來。」

「哥哥還在公司加班?」

「嗯!他說還有工作要做,回來時會順道買R買菜回來,還說今日他要親自下廚,好讓我們知道他的廚藝本事,但依我看,還是對他沒多大信心。」

「應該說是一點兒信心也沒有。」文崙剛上樓來,正要看看她們的情形,來到房間門口,便聽得茵茵的說話,便走進房間來。

「你和他這麼久朋友都是這樣說,恐怕也錯不了。」茵茵道。

「妳們想想,志賢家中有十個傭人,三個司機,兩個廚師,他在家裡就過著太子般的生活,他怎可能會下廚。」二人同時點頭,覺得此話相當有道理。

「既然志賢這麼有心,也不用拂他的好意。妳們若不想今晚捱肚子,最佳的方法,便是先去吃點東西,這樣多少有個底,大家認為如何?」文崙說

他這番說話充滿力量,當然沒有人反對,更何況各人的肚子也有點餓了,茵茵便馬上道:「乘著他還沒有回來,我們現在就先去吃點東西,免得給他發覺,還道我們不給他面子呢。」

當他們走下樓來,正好志賢走進家門,手上除了菜R外,還有一個大包裹,外麵包著百貨公司的花紙,見了他們三人,便即道:「好了,文崙和紫薇都在家裡,也不用我打手提電話通知你們,想必茵茵己經對你說過了,今日便看看我的手藝吧。」

「真難得你會下廚,就算手藝一般,光憑你這份心意,我們必會B場的。」文崙拍著他肩膀說,接著又道:「我們三人打算到外面走走,還有甚麼東西想我們買回來嗎?」

志賢沉思一會:「要買的我大概也買齊全了,你們愛吃辣嗎,喜歡吃便順道買些辣椒回來。」

「好吧,咦?這東西如此大包,是甚麼東西?」文崙指著放在地上的大包裹問。

「沒甚麼,是我的私人喜好,碰見便買了回來!你們不是要外出麼,記得早點回來。」志賢說著,竟把文崙往門口推,叫文崙頓感一頭霧水,不知他心裡打著什麼主意。

茵茵突然對紫薇說:「你們等我一會,我帶同小白一起去。」

文崙隨道:「便留他在這裡吧,有小白在身邊,要是我們想去喝一杯咖啡,恐怕也進不去了。」

茵茵回心想想也有道理,大多數食店都不准許寵物進內的,便放棄了:「我留小白在這裡,你不會害怕吧?」她笑吟吟的望向志賢道。

「小白在屋裡嗎!」他搔搔頭:「沒問題,只要牠待在屋後不亂走便成了。」

眾人都覺得很奇怪,尤其是文倫,志賢竟然敢單獨和小白同外一室,確實很少見。

※※※

三人在日暮裡車站旁的麥當奴吃過東西,便在附近四周逛了一會,回到家時,時間已是不早,已將近六時多了。

他們一走進屋來,陣陣R香旋即飄進鼻子來,文崙馬上開聲讚道:「好香哦!」

「你們回來了,快可以吃了。」志賢的話聲從廚房里傳出來。

紫薇連隨走進廚房:「哥,我來幫忙吧。」

「也好,妳給我把這些拿出飯廳便行了。」紫薇捧著一大盤生菜走出來:「茵茵妳也來幫忙擺碗筷和電爐吧。」

不到片刻功夫,一大鍋羊R已放置在餐桌中央,還有一些是志賢買回來的現成小菜。

只聞羊R的香味,不住自鐵鍋裡噴將出來,委實令人垂涎三尺,但一日未放入口中,卻不知道味道到底如何。

兩對男女圍著羊R鍋坐了下來,志賢顯得興奮異常,殷勤地為各入挾上羊R:「快些試一試老子的廚藝。」

茵茵望著碗裡的羊R,笑著道:「瞧來挺不錯呢,二斤半你說是不是。」

文崙聽她這樣呼喚自己,登時不知如何答她,志賢聽見,好奇問道:「誰是二斤半,茵茵妳在對誰說話?」

紫薇心中有鬼,登時一張俏臉紅了起來,垂著頭不敢與各人目光接觸,志賢更感奇怪,茵茵笑道:「我是和文崙說話,到底我為何叫他二斤半,你自己去問他吧。」一面說一面挾了一塊羊R放入口中,才一嘴嚼,立時喊道:「好好味哦,沒想到你竟然有點功力。」

志賢聽得開心,也不問剛才的事了,便提起筷子,再挾了一塊羊R給茵茵:「好吃便多吃些吧。」

茵茵也不客氣,吃完一件又一件,文崙和紫薇終於鬆了一口氣,連忙開動筷子,果然入口香膩膩的,屋外寒風砭骨,躲在家中吃羊R火鍋,確是一大樂趣。

志賢一面吃,一面盯望著茵茵的食相,眼睛露著一股狡黠的光芒,把個茵茵看得好不自在,志賢再次挾了一大塊羊R給她:「是否很好吃呢。」

茵茵見志賢對自己越是殷勤,便越感奇怪,再看見他那骨碌碌的狡滑目光,總是覺得有甚麼不對勁。

「要是知這個如此好味,早便應該吃了。」志賢大大吃了一口,豎指讚道。

茵茵愈看愈覺不妥,加上志賢今日的舉動,確也有點可疑,她本來就聰明絕頂,再慢慢思索,不由臉上一白一青,指著志賢顫聲道:「你……你這些到底是甚麼R?」此話一出,連文崙和紫薇都放下筷子來,呆著眼的望住二人。

「我也不知道妳在說甚麼?」志賢氣定神閒地道。

「莫非你……啊!我的小白……」茵茵立時腦袋轟然一響,趕忙飛奔至屋後,一推開木門,給她放置在曬衣間的小白,竟然不知所踪。

茵茵險些昏了過去,淚水不住在眼眶裡湧將出來,瘋了似的跑回飯廳,飛撲到志賢身前,施起粉拳,一下接著一下的捶打在他身上:「你… …你快還我小白……你這個兇手……快還小白給我……」

「餵……你發瘋了麼,我也不知妳說甚麼?」志賢身長R厚,也不還手閃避,任由她一拳又一拳的打在身上。

紫薇也連隨走上去想把她拉住:「妳不要這樣好嗎,有甚麼事大家好說嘛。」

文崙聽在耳裡,早已知道發生了甚麼事,不禁暗笑起來,心想今回志賢可把茵茵戲弄得夠切底了。

茵茵又哭又叫,失控似的完全不理會紫薇的勸告,突然見她掩著小嘴,飛奔跑至洗手間去,竟抱著洗臉盤大惡起來,連中午吃下肚裡的漢堡包,恐怕都一同帶了出來。

紫薇見著,掩著自己的鼻子,一面拍著她背部:「茵茵,妳沒有甚麼事吧?」接著看見志賢和文崙都站在門外,紫薇便問他道:「哥,你便說清楚,雖然我不相信你會這樣做,但小白到底在哪裡?」

「我正想要和她說,誰知她又打又罵,妳教我如何答她。」志賢雙手抱X,說得甚是輕鬆。

「好了,到底小白在哪裡?」紫薇又再問一次。

「妳叫她到我房間看看便知道了。」志賢話落,便回身走了出去。

茵茵和紫薇聽見,兩人便連忙跑上二樓,當一打開房門,不由為之一愕,只見房間的一角,竟架放了一間斜頂的大狗屋,而小白卻安然地爬伏在屋內,一見茵茵進來,便跳起身撲到她跟前來。 茵茵二話不說,忙把牠抱入懷中,歡喜得淚眼盈眶,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紫薇看見也感到安慰,便朝茵茵道:「我便知道哥不是這樣的人,妳總是不相信。」

茵茵雖然心情好轉,但還是有點惱怒:「誰叫他不早點說,想來他早就納心不良,有心把小白收藏在自己房間,又做出那種種奸狡舉動,總之他沒安甚麼好心,存心是想戲弄我。」

「這個把戲的投資挺不簡單呢。」原來文崙早便跟了進來,同時在那堆公司包裝紙裡,拾起一張發票遞給紫薇:「沒想到這棟狗東西,竟要十二萬七仟多日圓,志賢對妳的小白,都可謂沒話說了。」

茵茵聽見,也不禁為之一呆,這是她大半個月的工資呢,若不是志賢,恐怕小白一世都無法擁有這所名貴狗屋。

當茵茵抱著小白和二人下樓來,志賢本來坐在沙發上,一看見小白便站起身來,趕忙走到沙發背後,文崙笑著說:「你這麼害怕牠,到底你是用甚麼手段,竟能把小白弄到你房間來?」

「不說也罷了。」志賢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小白,深恐牠會飛過來似的:「我又用生果,又用蔬菜,都無法引誘得牠,最後用餅乾才能把牠引到房裡去,竟弄了我半個小時有多。」

「你又何須這麼麻煩,乾脆把牠抱上去不是行了麼?」文崙笑道。

「殺了我也不要,茵茵妳快點把小白和那間狗屋取回家去,我一看見牠總是坐立不安。」

「那間狗屋是送給我嗎?」茵茵笑笑口說。

「當然是送給你,我要來作甚麼?」

「那多謝你了,但我沒打算取回家去,一來我家裡沒地方放得它下,二來我又怕姨媽會不高興,但見你又誠意拳拳,況且又這般昂貴,若不領情,如何也說不過去,你說怎麼辦呢?」

「難道就這樣放在我房間。」志賢瞪大眼睛道。

「這個意見也很不錯呀,我不反對。」茵茵道。

文崙摟著紫薇的腰肢,站在一旁笑道:「我和紫薇還沒吃完,你兩人慢慢研究。」

終於那間昂貴的狗屋,卻由志賢的房間移至到曬衣間,週未便這樣過去了。

「我是洋平。」洋平在衣袋裡掏出手提電話接聽。

「事情進展如何。」對方的人問道。

「大致上沒有問題,我已經和他們聯絡過了,他們保證會辦得乾淨利落,只是……只是有必要這樣做嗎?我恐怕會……」

「你不要忘記,二百萬美金並不是少數目,這樣一單大買賣,自然會有點風險,只要小心行事便行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我不想弄出人命來,可有其它方法嗎?」

「你給我想想,委託人要我們讓這人從此不再露面,若不是這樣,還有其它辦法嗎,現在已經勢成騎虎,再無轉彎餘地了,好好把事情辦妥吧。」接著對方掛了線。

洋平怔怔地望著電話良久,才放回衣袋裡。

※※※

隔天是星期日,文崙和紫薇一早已約會外出,志賢一人悶在家中。

這時門鈴響起,開門見茵茵站在門外,一手提著一個寵物箱,一手拿著一盒蛋糕,抬得高高的說:「我是送蛋糕來的。」

「正好,肚子剛好有點餓。」志賢把蛋糕接了過來。

「文崙和紫薇出外了麼?」茵茵坐在沙發上,把魚夫絨大衣脫下,再把小白從寵物箱裡抱出來。

「一大清早便不見人了。」放下蛋糕後,回頭看見小白,連忙道:「快抱牠到小屋去,不要留在這裡。」

茵茵瞪了他一眼:「真不明白,像你這樣一個大男人,竟然連一頭小狗也怕得要死。」說完後,便向曬衣間走去。

返回廳裡時,看見志賢已把蛋糕切好,分成兩碟放在餐桌上。

「妳想飲些甚麼?」志賢打開冰箱取出一罐啤酒,回頭朝茵茵問。

「有鮮N嗎?」茵茵拉開椅子坐下。 志賢倒了一杯鮮N給她,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今日妳改了X麼,還買了蛋糕來找我?」志賢一邊吃一邊問。

「報答你昨日那一頓火鍋嘛,還有這個。」茵茵把一張照片遞到他眼前。

志賢喝了一口啤酒,拾起那張照片來看,是一張很平常的生活照片,見紫薇和茵茵兩人中央,站著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美婦,樣貌長得美麗大方,很有氣質,便問道:「她就是紫薇的母親?」

「也是你的母親,你沒有看過她的照片吧?」

「沒有。」志賢搖著頭:「我相信連父親都沒有她的照片,我曾聽父親說過,我母親早已把她的照片全毀了,所以連委託私家偵訪查時,老爸都無法提供照片,以致一直找她們母女都非常艱難。」

「你看我姨媽漂亮嗎?」

志賢點點頭:「我老爸的眼光向來都很好,實不下他的寶貝兒子。」

「唷!你是說你自己嗎?」茵茵不由笑起來。

「當然是我,難道還有其它人。」

「這麼說,你是有很多女朋友了,但為何沒有聽見你提起過?」茵茵睜大美目望住他。

「我沒有說過我有女朋友,我只是說我的眼光很好吧了。」

「我就不相信,光憑你這個富家公子的地位,竟然會沒有女朋友。」

志賢無奈地聳一聳肩膀,把照片放回桌面上:「若我說沒有,諒妳也不會相信,當然一般的女朋友是有的,為數也不少,但談不上甚麼,或許我要求過高吧,其實在三年前我曾有過一個很要好的,可是最終都散了。」

「為甚麼?」茵茵似乎興趣來了,眼睛牢牢地盯著他。

「唉!不說也罷,自從經過那一次,現在一提起千金小姐三個字,我就已經怕怕了。」

「她家裡很有錢嗎?聽你剛才說自己眼光如何厲害,瞧來她一定很漂亮的了,既然又有錢又漂亮,很多人求也求不到呢。」

志賢冷笑一聲:「或許是吧,說實話,她從外表上來看,確實很漂亮很吸引人,但和她相處了不到半年,她的X子為人,都給我全看得通通透透了,那種刁蠻任X,真不是人人都受得來的,自從經過那一次教訓後,我在結識異X方面,都不敢太過認真了,彼此需要時玩一下也不妨,若說到談情說愛,便要小心考慮清楚了。」

「所以到現在還沒有一個真正的女朋友。」

「我的事情也說得夠多了,現在該輪到妳說給我聽吧。」

「我有甚麼好說的。」茵茵把身體坐直,靠回椅背上。

「便說說妳現在的男朋友,讓我知道他是個何等樣子的人物,竟然沒有給妳氣死,莫非他是個超人不成。」

「餵!你這句說話是甚麼意思,難道我真的令人這麼可怕。」茵茵撅起小嘴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因為妳太過聰明伶俐了,一般男人是應付不來的,所以我才想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

茵茵橫了他一眼:「男人個個都不是好東西,我要男人來做甚麼。」

「我沒有聽錯吧,茵茵妳長得這麼吸引,竟然會沒有男朋友?」

「男人自是有,但沒有真正的男朋友,就和你一樣,玩玩不妨,說到甚麼感情,就一概免問。」

「妳是說真的,沒想到妳也這麼開放,豈不是很合我胃脾。」志賢笑起來。

「是麼,難道你也想和我那個?」茵茵瞟了他一眼。

「要是妳願意,倒也不妨,不過我看妳都是心口不一,說玩笑吧了。」

「這些又不是甚麼大事情,人人都會有X的需要,我何須說假話,但我先要聲明,大家玩玩是沒有問題,可不要當真,我才不想這麼快便被男人綁住。

「妳是說真的嗎?」志賢確實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茵茵竟然站起身來,走到他身邊,當志賢還像呆鵝似的抬頭望著她時,只見她突然彎下身軀,一手按在他胯間,並熟練地一招順藤M瓜,竟握住他仍軟綿綿的寶貝:「你現在相信我不是在開玩笑了吧。」

志賢看見她那大膽的舉動,真是蒼蠅掐了頭一樣,周章失措,無言以對。

茵茵的小手竟貪婪地一搓一捏,志賢在她的挑逗下,那裡禁受得起,寶貝倏地開始變硬,茵茵笑道:「沒想到你的份量也不少。」

就是泥人也有土X,更何況是堂堂一個大男人,志賢給他撥了兩撥,慾火陡升,登時充起電來,一把將她拉近身來。 茵茵也不客氣,單腿一跨,便麵對面坐在志賢的一對大腿上。

志賢望著眼前茵茵的一對高聳R房,正剛好頂在他鼻子前,立時看紅了眼,一手便按在她一邊玉R上:「哇唷!好挺好彈手哦,看妳起碼超過32吧?」

「33C,合你心意嗎?」這句話馬上點燃了導火線,招惹得志賢熱血沸騰,寶貝卻愈來愈脹,方好頂在她飽脹的胯間。 茵茵自然也感受得到,便膩聲朝志賢道:「你那裡好硬喔,讓我幫你解放他出來好嗎?」

說著已鬆開他的褲頭皮帶,解去鈕扣和拉煉,俯首一望,志賢的大寶貝已把內褲牢牢撐起,而茵茵並不急於扯下他內褲,只是將X前的一對豐R更貼近志賢,小手卻隔著內褲握住他的RJ:「好chu好長,看怕也有十四五公分長吧。」

志賢沒有回答她,只是一手圍著她腰肢,一手捏住她一邊R房,頭部卻埋在她的R溝處,聞著她獨有的少女香味:「妳好香,連這裡都灑了香水嗎?」

「我習慣每次換X罩時,都會在上面噴上少許香水,被衣衫隔著了,香水味道便沒有那麼鬱烈。」

「果然懂得一些挑誘男人的學問,難怪往日總是在妳身上隱隱聞到香味,原來是這個原因。」

志賢一面說,一面伸手去要掀起她身上的衣衫,卻被茵茵阻止住:「不要在這裡,要是文崙他們回來看見便不好了,到你房間裡再做吧。」

方才竟然昏了頭,一時沒想到此點,茵茵也站起身來,二人匆匆跑上樓去。

※※※

二人一走進房間,才一掩上門,茵茵背靠著木門,伸手把志賢拉近身來,只見她一對玉臂圍住他腰肢,抬起頭朝他道:「吻我!」

志賢俯低頭凝視著她,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地接近,也如此地專注望著她,使他竟發現了一件事,若說到樣貌,她和紫薇可謂春蘭秋菊,各有一時之秀。 紫薇的美,是多了點儀靜體閒,清純斯文。 而茵茵的美,卻態柔容治,充滿野X的味兒,尤其她那對又靈慧,又烏亮的水靈靈眼睛,確實讓人難以忘懷。

志賢看得有點痴了,他伸手托住她的下巴,不讓她的臉別開,緩緩低下頭來,當二人的嘴唇碰觸時,志賢卻貼著她的櫻唇道: 「抱緊我,我要把妳吻得死去活來。」

茵茵同時也熱情響應他,除了把他擁緊外,並用她那優美X感的櫻唇磨蹭他:「我不怕死,我要你瘋狂地吻我,瘋狂地和我做愛。」

志賢的唇終於蓋住她,如蛇般靈動的舌頭,猛然闖入,這個熱情的吻毫不溫柔,充滿著火熱、狂野和占有欲。

茵茵極為滿意他這個吻,她死命地纏著他,小手不停地撫M他寬橫的背部。

志賢也不示弱,一隻手下移,捧住她的豐臀,一隻手按住她X前的高聳R房上,胯間的亢奮,隔著衣褲把她頂壓在門前。

那股緊挺的抵觸和熱情的撫弄,令茵茵更趨狂烈。 兩人的喘呼聲,夾著志賢的濁重鼻息,混合成一個激情的前奏。

二人的狂熱挑逗持續了很久,彼此享受著對方帶來的貪婪愛撫,茵茵是個要強好X的女孩子,她不想失陷於他,一隻小手開始移到他胯間,緊握住他的硬物。

志賢的自製力緩緩消失,他動手扯起茵茵束在裙裡的上衣,當外衣自她頭頂拉下時,一對充滿慾火的眼睛,己經由上而下,牢牢盯在她X前,淡粉紅色的流線型R罩,把一對豐挺的美R,拶按出一行深深的R溝。

茵茵一面用手指去感受他的堅硬,一面抬頭望著志賢,見他一臉迷情的樣子,不由產生了一份自豪感:「我的R房美嗎?」

「很美,很想馬上嚐一嘗它的滋味。」志賢又再把她擁緊。

「想用你的手還是你的嘴?」茵茵充滿挑逗X的說話,輕輕地自她口裡響起。

「隨了這兩樣之外,還想用我的這個。」他盯著茵茵迷人的嬌顏道。

「只要你喜歡,其實我也很喜歡這玩意。」茵茵的手來到他的褲頭:「想我為你脫去它麼?」手指已去松他的皮帶了。

「當然想。」

茵茵純熟地把褲頭鬆開,蹲下身軀把志賢的長褲扯下,高挺的寶貝把內褲撐得老高,方好頂在茵茵的鼻尖上:「你真的好硬。」甩了一句後,小手揪著內褲往下一拉,整G大B兒成四十五度角,斜斜沖天而起,昂然地直指向她。

她定著美目望住它,眼睛充滿著喜悅的光芒:「志賢,沒想到你會擁有這G神物。」小手握住他的chu度,紅亮圓潤的菇狀大頭,早已佈滿著閃閃潤光,散發出一股誘惑的光芒,讓人很想把它舔洗一番。

終於,一種溫熱柔軟把他的巨頭包住,頂端的眼兒,同時被她的舌尖撩括著。

「噯唷……茵茵的小嘴好美,怎會舔得這麼爽……」志質低頭望向她,正好和她又圓又亮的眼睛相接,只見她流波送盼,一副目挑心招的模樣,鴨蛋大的巨頭,早己隱沒在她小嘴裡,在她有力的口部收縮下,那股一吸一吮的難言快感,簡直要把他迫於瘋狂。

茵茵吐出頭部,把寶貝壓貼在志賢小腹,丁香小舌由上往下,劃過J底的褶線,直至RJ最底部,才把他的R囊吸住。 一顆卵蛋,倏地納入她口中,志賢實時顫巍巍地吸著氣,享受那前所未有的消魂感覺。

「感覺舒服嗎?」茵茵抬著美目問他。

「從來沒有這麼好過,妳簡直是個吸人J血的小魔女,我好喜歡。」志賢因喉頭髮幹,聲音開始有點沙啞。

「那便好。」茵茵繼續顯示她的口技,只見她用牙齒輕咬著他的BJ,直往上咬,最後來至他的巨頭,再次含入口中,志賢確難以忍受了,腰肢開始往前挺。 茵茵極度配合,雙唇用力包箍著他,加重他磨壓的快感,巨頭一下一下的直抵深喉,但茵茵卻樂意承受,小手同時捋套著他,好讓他得到更暢悅的享受。

志賢俯頭看著自己的寶貝,不住在這俏嬌娃的小嘴出入,再望上茵茵水盈盈的半閉眼睛,露著一股極為陶醉的可愛表情,夾雜著巨頭甜蜜的抑磨,登時令他有份飄然的感覺,志賢感到很驚訝,茵茵竟對自己會有如此強烈的影響力。

陣陣的暢美,叫志賢愈難忍耐,使他感到隨時都會爆炸的衝動,遂連忙把巨B抽出。 茵茵站起身來,為志賢脫去上身的衣服,讓他全裸站在她跟前:「你好強壯!」

茵茵的小手撫M著他的寬闊X膛,指尖順之而下。 使志賢肋骨下的肌R緊縮起來,接著她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小腹,在他那濃密的恥毛畫著圈圈:「好濃密,你的毛真多。」手再下移,並用掌心包住他的巨頭。

志賢的手指按著她前開式的R罩釦子,「啪」的一聲,R罩立時往兩旁分開,一對完美得令人窒息的美R,實時呈現在他眼前,那淡紅鮮嫩的R頭,早已傲然突起,像等待著他前來擷摘。

當志賢正要伸手脫她短裙時,茵茵卻阻止他:「讓我自己來。」

志賢當然不會反對,看著她先把長皮靴脫去,接著短裙和內褲全部離開她身體,J光赤體的茵茵,再次貼向他,雙手圍上他的脖子,柔聲道:「抱著你身體的感覺真好,我已經很濕了,現在就想要你的BB,抱起我,給我弄進去。」

他沒想到茵茵會這麼心急,二人還在站著,便趕著要自己幹她,但美人既已出口,他怎樣也不能反對她:「就這樣站著幹?」

「我要這樣,我雙腿圍著你的腰肢進入,這樣會更深入,我要享受被你大寶貝頂著深處的感覺。」

也好! 這種姿勢以經很久沒做了,志賢想著,便用手托高她臀部。 茵茵乖巧地用雙腿翹至他身後,牢牢圍著他腰肢,並抽出一隻手,從後往下握住他的巨大,領導著他抵向花房入口處,緩緩磨蹭著,接著逼開花唇:「把你的大東西全給我,快……」

志賢在她扶持下,也不用多大功夫,腰臀往上一挺,半G寶貝已被她的溫濕包藏住。

「噢!」茵茵滿足地輕喊一聲,自己臀部配合著向下一沉,頓時齊G盡入,直抵住她顫抖的深G:「好脹!被你塞滿了的感覺很好。」

「沒想到妳會這麼緊,又這麼濕,就像進入充滿暖水的避孕套一樣。」

「你這個形容詞我還是首次聽見,令我感到好自豪,也讓我領略到你是多麼舒服。」說完便把志賢的頭部壓貼至身來,使他的嘴唇含著自己的R頭:「好美啊……用力抽動你的大東西吧。」

志賢進攻了,托著她臀部的雙手,同時配合腰臀的動作,由緩至快地衝刺,這一回令茵茵可樂透了,露水竟失控地大量湧出,隨著巨B的出入,湝湝濺S而出,不消多久,榻榻米上已見積水如渟瀯。

「啊……志賢你好厲害!」她用盡氣力抱緊他:「好快,好勇猛……我怎會被你弄得這麼舒服……啊!不要停,我……我感到快要來了……」

志賢聽見,更使盡全力衝刺,已感覺到茵茵的花露越來越多,突然膣道驟然收緊,且不住價抽搐:「茵茵,盡情丟出來吧……」連隨繼續一輪狂攻。

「丟了!我真的要來了……啊!你感覺到麼?」茵茵渾身不停哆嗦,YJ終於大量噴將出來。

志賢才知道她竟是如此不耐乾,便抱著她到榻榻米的被褥上,接著雙雙滾倒下去,茵茵還死命地抱著他,但志賢卻沒有停下來,臀部依然飛快地挺動。

「志賢!你想要……要了我的命嗎……啊!讓我歇一歇……啊……」

「我停不下來……我也快要來了……」極度興奮的志賢,也對自己的持久力,感到十分不滿。

「S吧,把他全S給我……我感覺到了,唔!好舒服,S得真多……又來了,你的東西好熱,燙得我舒服死了。」

志賢的身軀徐徐軟倒下來,頹然地爬伏在她身上喘氣,茵茵也閉上眼睛,享受回味著方才的瘋狂餘韻。

※※※

志賢終於平服過來,正欲抽身而退,惟茵茵卻感覺到他的意圖,馬上阻止了他:「待在我裡面,不要拔出來。」

「原來妳喜歡這個。」志賢笑著說。

「很多女人都愛這樣,我只是其中的一個,其實我還有另外的原因。」

「甚麼原因?」志賢凝望住她。

茵茵與他對望著,低聲道:「我想看一看,你的那個是否傳說中的所謂名器。」

「便是小說裡常說的那一種,甚麼又大又chu,又夠持久力,是這個嗎?」

茵茵搖搖頭:「這類男人多的是,只能說是普通之物,並非我說的那一種。」

「是那一種?」志賢大感興趣起來。

「你可知道唐朝有二個兄弟,哥哥名張易之,弟弟叫張昌宗的這號人物?」

志賢沉思了一會,終於想起來了:「妳是說武則天的兩個面首?」

「沒錯,正是他們兩人,當時武則天身旁有一個才女,名叫上官婉兒,不論日夜,常在武則天左右伺侯,就是二張和武則天侍寢時,上官婉兒也不會離開半步。一日,武則天與上官婉兒說,我喜歡他們兩人,妳可知原因何在?上官婉兒搖頭。武則天便說給她知道,因為他們兄弟二人,都擁有一G「水鴨頭」的名器,還說那名器如何好,如何妙,聽得上官婉兒心癢難騷,便找張昌宗一試,果然妙不可言,後來給武則天知道,險些兒把她殺了。 」

「那叫作「水鴨頭」的名器,到底妙在哪裡? 」

茵茵用手箍著他脖子,微笑道:「其實我也沒見過,都是從書本上看來的,所謂「水鴨頭」,第一是要夠chu長,第二是頭部特別大,第三是在昂起時,J身要向上微彎,還有最重要是第四點,當完事後萎縮時,也要有大半隻手掌長度。 若果這四點齊全,便是人稱的「水鴨頭」,缺少了一樣,都不能算是。 」

「我還是不明白,妳還沒有說,到底其妙處在哪裡?」

「夠chu夠長,我不說你也該知道了;頭部特大,主要是在交媾抽C時,能夠產生強大的磨刮力,使女X容易達到高潮;說到向上微彎,只是形狀與鴨頸相似而己;但第四點,卻是武則天最喜歡他們的主要原因。原來武則天和二人完事後,都不許他們拔出來,便愛抱著其中一人睡覺;她說頭部夠大,再加上夠chu夠長,便能扣住膣道,就是二人抱著睡到天明,也不容易令B兒脫滑出來。」

「但為甚麼會稱作「水鴨」,而不用一般的鴨鵝稱呼,牠們也有這個特徵呀。 」

茵茵笑道:「水鴨找尋食物時會怎樣?」

「把頭C入水中捉魚……」志賢想了一想:「我明白了,便是形容把頭泡入濕X的意思。」

「說得全對,便賞你一個吻吧。」便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

「依妳來看,我這G大傢伙算是「水鴨頭」嗎? 」志賢微笑著說。

「除了第三點,沒有彎曲外,加上到現在仍沒有滑出來,姑且算你合格吧。」

「既是這樣,可有得賞麼?」志賢一臉死皮賴臉的模樣。

「這個……」茵茵望著他良久,突然露出一個可愛的微笑:「好吧!便賞我讓你幹多一次,這樣你該滿意吧。」

「但我那個還軟巴巴的了,恐怕也要等得一時半刻才行。」志賢閃著一對狡黠的眼神。

茵茵瞧在眼裡,便向他微微一笑:「你不用說了,無非想我幫你,還不快點坐上來。」

志賢如獲聖旨,趕忙拔了出來,一跨大腿,已經跪坐在茵茵的R房上。

茵茵抬眼望了他一眼,伸手握扶著他仍在垂軟的寶貝,徐徐把他納入口中,運用她那無堅不摧的口技,過不多久,寶貝果然漸漸硬將起來。

茵茵把那硬梆梆的寶貝吐了出來:「真硬,你不是說過想和我R交麼?」

志賢喜出望外,茵茵熟練地用雙手推壓著R房,把他的大物包藏在R溝裡,志賢才抽動了幾下,立時渾身爽透:「好妙好爽,妳真柔軟…… 」

茵茵同時張開櫻唇,志賢每次前挺,都直衝進她小嘴中:「噢!真受不了……」

志賢無法想像眼前這個十九歲的迷人少女,竟然會這樣熱情,若再坦白點說,是如此地Y盪。 茵茵的小嘴收得很緊,每次RB往前衝,巨頭都必須強迫X地闖入,更教志賢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亢奮,讓他更加神魂顛倒。

「好了,你應承過乾人家,決不能就此丟了。」茵茵的膩聲細語突然響起。

志賢只得抽身而退,再度爬伏在她身上,茵茵用雙手捧住他的臉,拉下他的頭。 她開始徹底地吻著他,當志賢想離開她的唇,打算作另一意圖時,茵茵卻不肯依他,她輕咬著他的下唇,要他明白她還想要。 這輕輕一咬,果然起了作用。

志賢在她引誘下,低吼了一聲,立即再次封住她的唇,茵茵配合地攀附著他,且任由他的大掌在R房上蹂躝.持續良久的慾望之吻,終於結束了。 他的雙唇滑過她下巴,再往下移,沿著她頸側正吻向她R房,但只是停留了片刻,便再吻至她平坦的小腹,然後再下滑。

茵茵當然看穿了他的意圖,雙腿緩緩為他張開,志賢的唇終於到達他想到的地方。

他細心地打量著她這片全身最炙熱、最鮮嫩、最誘人的花X,手指輕輕撥開她花唇,佈滿濕濡的粉紅色,突然湧現一瀅清流,徐徐往下慢流至她股間。

志賢再難抵擋眼前這迷人的誘惑了,他的雙唇湊了上去,先用唇拉扯她的唇瓣,才把她的豆豆含入口中。

「啊!志賢……」茵茵用屈曲的雙腳撐高臀部,盡量挺向他:「不要停下來,繼續吻我……啊!美死了……」

志賢加緊攻勢,繼而手口並用,中指在腔內開始扣掘,直弄的茵茵螓首亂擺,短而直的秀發,隨著頭部的動作飛擺飄揚:「怎會這麼美… …我要樂上天了……」

霎時間,湝湝流水如潮湧現,害得志賢吃了一口又一口,舌頭連忙撐開X唇,迅速闖關而進……

「啊……志賢你好厲害……茵茵快被你弄死了……」茵茵激情地握住自己雙峰,口裡不停逸出迷人的浪語。

茵茵的Y褻回應,險些使志賢的自製力粉碎。 他本想試著放慢動作,給她充裕的時間享受這暢悅的一刻,但經茵茵的言語如此挑撥,他G本無法慢下來,舌尖變得更為瘋狂,「吱唧……吱唧……」的聲響,在花房裡不停地響起。

「志賢,求求你……再要入……入些……」茵茵經過志賢長時間的貪婪品嚐,漸覺自己彷彿被閃電擊中似的,身子越弓越高,她雖要更多這樣的甜蜜折磨。

志賢無法再等了。 他抽離唇舌,再次爬伏在她身上,茵茵倏地抬起雙手,圍上他頸項把他擁緊:「太美了……沒想到志賢你的舌頭這麼本事,若不是你停下來,我想我會樂昏過去了……」

志賢以熱情的沙啞聲音,咬著她耳垂道:「茵茵,妳好迷人,我現在就想要妳。」

「要罷,今回你要狠狠的干我,但在你干我之前,我還是要你記著一件事,不論何事何地,只要你想,茵茵都喜歡和你快樂,但都只限在R欲這方面,決不能弄出感情來,知道嗎?」

「關於這個,我也不反對……只是」志賢皺起眉頭望住她:「只是……」不知為何,他對茵茵這句說話,聽後總有點苦澀和酸楚的味道,一時也不想再說下去。

「到目前為止,我不希望和你有甚麼感情上的瓜葛,志賢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不好,妳為人如何,從表面上看來,確是一表人材,而我要求你這樣,都是為大家好,相信你和我都是同道中人,更是個聰明人,該會明白我的意思吧。」

志賢點點頭:「或許妳是說得對,將來如何,是將來的事,我會尊重妳的意思。」

「老實說。」茵茵抬著一對美目,緊緊地盯在他臉上:「你是我曾經遇過中最好的X伴侶,這是我的真心說話!你便好好的干我吧,徹底地讓我們一起墜入情慾的深淵。」

話落,她的小手已探向他胯問,牢牢握住他的寶貝:「讓我帶你進入這個深淵吧。」她開始領導著他,讓巨頭迫開唇瓣:「來罷,我等不及了。」

當志賢的大B緩緩穿透她,續漸往前深入,直到頭部抵至心蕊時,茵茵不由「嗯」地吐出一下悠長的滿足聲,頭也同時往後仰起,她的指甲已陷入他肩胛。

志賢望著她的表情,寶貝在她膣內靜止不動,感受著那份緊仄的甜蜜折磨,但另一面的腦子裡,卻隱隱產生了一個不解的念頭,就是希望她能跟自己一樣,能讓對方快樂會比自己快樂更重要。

當茵茵開始愛撫他的肩膀時,志賢也同時開始進攻,他的手往下移,先來到兩人結合的位置,逗弄著她突起的小核:「舒服嗎?」

茵茵半閉著眼睛:「好舒服……你很會幹,很會折磨人……」

志賢全力戳刺她,仄窄的膣道,帶給他渾身舒爽的快美,而茵茵也給他特大的棱環,刮得嬌喘連連,使她整個身體本能地圈著他繃緊。

只見志賢每次都拉至膣口,隨即又深深沉入她體內深處,好讓彼此帶來更大的磨擦感。

茵茵雖然經驗豐富,但遇著志賢,她不能欺騙自己,他確實令自己帶來另一種嶄新的滿足,也是她第一次感到,他竟會讓自己有股粉碎在他寶貝的感覺。 這一點,益發令她心驚。

志賢一再衝刺,時間越久,他的自製力越趨近破碎,他現在的腦海中,除了為她及自己尋得滿足外,對其他一切已渾然不覺:「真的很爽……妳也是麼……?」

「是……我都是……你的大鴨頭刮得我好爽……不要停……啊……」

志賢直起身軀,雙手提著她兩腿大大分開,望著寶貝拉出C入,帶著她唇瓣不住翻動,大量花露也隨之而出,把二人的恥毛弄濕得狼藉不堪。

「志賢你好勁……被你弄昏了。啊!高潮……快高潮了,又要來了……」她的臀部不住挺前迎湊,直感到腦裡一片空白,渾身突然痙攣不休:「來了……啊!舒服……」

志賢在她強大的收縮下,感到舒服異常,但他卻沒有停止,還是奮勇地全速抽提,茵茵方洩完不久,人還在昏沉中,那股無情的抽戳脹塞,馬上又把她從昏眩里拉了回來,這回她真的要被志賢弄死了。

茵茵萬沒料到,志賢竟會如此厲害,那股氣力像用不完似的,不禁教人心驚!

便在房內二人戰得天昏地暗之際,文崙和紫薇已經外出回來,當二人走進大廳,還沒有坐下,紫薇卻發現餐桌上的擺設,朝文崙道:「咦!是誰來了,怎會有兩件杯碟放在這裡?」

文崙走過來一看,同時發現沙發上的魚夫大衣,便笑道:「還有誰人,妳看看。」

紫薇循他手指望去:「原來是茵茵,但他們呢?莫非出外去了。」

「怎會呢,今日外間的氣溫接近零度,妳出外會不穿外衣嗎?」

「你說得對!」紫薇望向文崙:「那麼他們會在哪裡?」

文崙先到廚房看看,又走到屋後的曬衣間,看見小白躺在狗屋裡,卻泰然地爬伏著睡覺,聞見門聲才抬起頭來,文崙沒有理會牠便回到廳子來:「樓下連個影兒也沒有,若不是二人出外了,便是在樓上。」

紫薇大感奇怪,二樓只有房間和一個洗手間,要是茵茵在二樓,莫非是在志賢房間!

她想到這裡,不由蹙起眉頭道:「文崙,難道茵茵她……」

文崙知她要說甚麼,便朝她一笑:「大有可能,我們上去看看好麼?」

紫薇搖著頭:「我不去,要是他們正在那個,豈不是……」

「怕甚麼,若是二人正在搖搖,莫非他們竟敢打開大門來幹。」說著便拖著紫薇往樓上走去。

二人來到志賢門口,文崙便湊耳貼在門上,卻一時沒聽見甚麼,但再聽一會,內裡竟隱隱傳來呻吟之聲,雖然不大十分清楚,但他已經肯定二人在做著甚麼,便回頭向紫薇做個手勢,要她也來聽上一聽。

紫薇猶豫半晌,在好奇心驅使下,還是湊過頭去,終於也給她聽見房內有異,便拉著文崙走下樓來。

她一面行,一面想著,茵茵終於和哥哥真的搭上了,希望二人不要和自己所想一樣,到後來弄出甚麼事才好!

但在紫薇心裡,還是感到極度不安。

二人坐在沙發上,文崙看見她一聲不響,正自在想著甚麼似的,便問道:「妳在想甚麼,不喜歡他們兩人一起麼?」

紫薇搖頭道:「不是,只是有點兒擔心,你不知道茵茵她……」說到這裡,她確有點害怕說下去。

「茵茵怎樣,莫非她已經有了男朋友?」

「據我所知,真正的男朋友她確實沒有,只是茵茵她X子向來開放,和男人那個如吃飯一般平常,要是哥哥在她身上下了感情,我擔心將來會因此弄出事來。 」

文崙聽後也大感詫異,沒想到茵茵是個如此開放的女孩子,再細心一想紫薇的說話,也不無沒有道理。

他望望紫薇,見她仍是一臉憂色,便勸解她道:「妳放心吧,志賢為人我很了解,自從三年前他和女友分開,對交往女朋友已小心多了,更不會隨便種下感情,就算他現在和茵茵相好,也未必不是好事,不到最後,大家都無法知道,妳又何須過早擔心起來。」

「這個也是!」紫薇無奈地道。

文崙見她還是有點放不下,便摟著她臂膀,笑道:「我們上一次給茵茵撞進來看見了,讓她取笑了半天,妳現在想不想報一箭之仇?」

紫薇瞪大眼望住他:「你不是想衝門進去吧?」

「當然不是。妳等我一下……」說著便往二樓跑去,來到志賢房門,伸手輕輕拉動扇門,竟微微移開了少許,便證明他並沒有上鎖,遂回身跑向樓下來。

「你真的去看他們……」紫薇扯著他問。

「當然不是,我才不會這樣。」他拉著紫薇又道:「跟我來。」

文崙帶她來到曬衣間,在狗屋抱起了小白,紫薇不解地問道:「你突然抱著小白作甚麼?」

文崙狡黠地一笑:「我問妳,若小白看見了主人,她會怎麼樣?」

「當然是撲過去……莫非你……」紫薇腦間閃過一個場景。

「妳想對了。」

「這樣不好吧,豈不讓哥哥嚇個半死。」紫薇瞪大美目。

「嚇他不死的,只是他那裡會給嚇得縮成一條蠶蟲。」文崙得意地笑了起來。

紫薇在旁久勸不聽,知道沒他辦法。 文崙把小白抱到志賢的房門口,輕輕把門拉開足夠把小白放進去的裂縫。

這時二人正在幹得激烈,全然沒有發覺文倫的舉動。

文崙完事後,便把門輕輕掩回,才一轉身不久,房內突然像翻了天似的。

「哇……呀!快……快抱開牠……不要過來……」接著是東西墮落地上的聲音,文崙大笑跑回樓下,朝紫薇作個V字的手勢。

※※※

文崙自早上開始,整日總是心緒煩亂,那兩個曾襲擊他的人,昨夜竟然在夢中突然出現,且影像異常地真實清澈,此刻仍不住繞纏在他腦間。

最可怕的是,夢境中除了那兩個兇徒和自己外,這回連紫薇也牽連在內,夢境里二人卻雙雙被他們捆綁著,猶如兩頭被待宰的羔羊,站在眼前的兩個兇徒,卻瞪著一對猙獰的眼睛,盈滿著驕蹇、怨毒,緊緊盯著自己和紫薇。

文崙自從知道擁有預感能力後,對這種不祥的夢魘,叫他又如何能夠安下心來。

在整日不安的情緒下,終於接近下班時間,紫薇卻來到他辦公室,對他說下班後一起叫晚飯,這些事情在他們來說,己經是極為平常之事。

文崙點頭答應,卻不敢把昨夜的夢境告訴她,恐怕她會產生不安,但在文崙心中,卻隱然有股不祥的預感。 他望望腕錶,距離下班時間尚有十五分鐘,便朝紫薇道:「我們也很久沒有和志賢一起吃飯了,今晚叫他一起去好嗎?」

紫薇沒有意見,文崙便按下內線電話找志賢,豈料志賢卻回答今晚和茵茵有約,文崙無奈,只得放下聽筒,把事情說給紫薇知道。

當紫薇走出文崙的房間,回到她的辨公間,呆坐著的文崙,始終無法集中J神工作,腦海裡還是想著這件事,直到下班時間到了,便把桌面上的文件整理好,拉開抽屜安放好文件,驀地,驟見內裡的角落處,卻放著一柄文書用的界片刀,教文崙閃過一個念頭,心想若夢境真的成為事實,這柄界片刀可能會大派用場,便隨手把界片刀放入外衣口袋裡。

※※※

晚上二人在目黑區的「豚記」吃炸豬排,這店除了豬排外,便只有炸梅R和R排兩種,再沒有其它選擇。 饒是如此,此店卻越開越大,越大客人越多,早便馳名四方,每次前去的客人,總要等上十五分鐘以上方有空位。

離開「豚記」已經是八時多,從目黑到紫薇家的青山區,卻有數個地面鐵車站,文崙對早上這個夢,仍是惴惴不安,便提意紫薇今晚早點回家。

二人乘坐山手線在原宿站下車,由車站至紫薇家,還需要走十五分鐘路程,他們穿過仍是人頭擁擁的竹下通,轉出表參道,四下便開始變得行人稀少,道路也變得較為黑暗,除了微弱的街燈外,便只有少量燈光在房內S出來。

日本卻是個很奇怪的地方,每當入夜,街上便如死城一般,猶以住宅區更甚,四處闃無人跡,周遭一片薄闇。

今晚的文崙卻打起J神來,目光不停探望四周可有異動,而紫薇卻渾然不覺,只是雙手抱箍著文崙一條手臂,把他手臂壓在自己豐滿飽挺的R房上,臉上不時流露著幸褔的笑容。

這一條街道行人極少,久久也不見一個人影,但畢竟是大街大路,偶爾也有汽車在路上飛馳而過。

「文崙,今日瞧你總是心不在焉,問你的話也不理會人家?」

被紫薇這樣一說,一時也不知如何對答才是,便笑著道:「還不是工作上的問題,今日已經煩了一整天了。」

「你想的可是九州島分店的事,聽說桑田把這件事全交託給你,是真的嗎?」

「嗯!其實再過兩天,我便要前往九州島一趟,要三至四天才能回來。」

「你因為不想離開我,所以心事重重,其實工作最為要緊,你便安心去好了,我們不見幾天,又不算甚麼大事情,何須要這樣,再說,下了班便應該不要再想公事,這樣才對嘛!」

文崙朝她微微一笑,拍拍她抱著自己手臂的小手:「妳說得對,不去想他了……」

正在二人談得情濃之際,突然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竟快速地停在二人身旁。

文崙和紫薇隨即嚇了一跳,連忙向內退後幾步,文崙心知有異,馬上擋在紫薇身前,車上走出兩個人來,年約二十多歲,緩步來到二人身前,約在四五英呎距離停下。

「你兩人跟我上車。」一個身穿夾綿雪褸的人道,右手卻從雪褸內袋裡取出一把手槍,登時把紫薇嚇得臉色慘白,抓著文崙的衣衫藏在他身後。

這一回文崙也感一驚,沒想到眼前這兩個人竟會用手槍指著自己,一生人這還是首次,便連隨問道:「你們想怎樣,要錢嗎?」

「不要說癈話,你不想吃子彈便快點上車。」另一人打開車門,並掀起前坐倚靠:「女的坐後面,快上來。」

「我……我不上去……」紫薇已嚇得渾身劇顫。 」

「請你們說清楚……」文崙反手把紫薇拉貼身來:「我們為甚麼要跟你上車?」

「我勸你不要再多說話,有一個人想見你們,跟我去便是,到時你們自會知道,上車吧。」那人挪身讓開一條路。

文崙知道今次多問無用,昨夜的夢境果然實現了! 再想自己若然反抗,對方有的是手槍,動起手來可謂輸多勝少,還可能會傷及紫薇,想到這裡,便向紫薇道:「他們有手槍在手,瞧來非依從他們不可了,我們還是先上車,看看帶我們去見甚麼人,到時再見機行事吧。」

紫薇自然知道眼前環境,雖是心裡一萬個不願,但又有甚麼辦法,只得免強地點點頭,那人再催促道:「還說甚麼,快上車。」

當紫薇鑽進後座,那持槍的匪徒也跟了上去,坐在她隔鄰,另一人叫文崙坐在前座,接著那人掏出兩個睡覺用的眼罩,要二人戴上,並叫文崙把身軀躺下,大概是不想車外的人看見。

汽車開動,若行走了近半小時,汽車才停下來,四人落了車,二人眼睛上的眼罩,卻不許他們除下來。

這時,另一個沒有持槍的男人道:「把雙手背在身後。」接著把文崙和紫薇的雙手纏上封箱膠紙。

二人被帶進一棟三層高住宅的二樓,並把文崙和紫薇推入一個房間,才把二人的眼罩取下來,霎時燈光大亮,兩人不得不瞇起眼睛,等待眼睛適應房間的光線。

「你們便在這樣坐著。」持槍的人指指房間的一個角落,那裡並沒有椅桌,明著是叫二人坐在地面上,還好那房間非常清潔,似乎是經常有人打理,兼且房內床櫃齊全,看來是有人住的。

那人對他們說完,便坐在床上,從衣袋裡掏出手提電話,沒多久便聽見他道:「已經辦妥了,可是多了一個小子,我把他一起帶到這裡來。」頓了一會,大概是對方在說甚麼:「暫時我不會動他們,但那個女的確實漂亮得驚人,但你大可以放心,我決不會亂來的。」

※※※

洋平一面駕駛著汽車,一面按撥著手提電話,沒多久電話接通:「我是洋平,一切都很順利,只是出了一點小意外,那個X沈的小子方好和她在一起,給他們一起帶回去了。」

「既是這樣,算他運氣不好,現在先看緊二人,切勿讓他們逃脫,第二步便依計劃行事吧。」一張蒼老的聲音回答道。

「我真是有點不明白,為甚麼要把事情做得如此復雜,讓雄二他們給她一槍,不是便乾手淨腳?」洋平道。

「你萬萬不能這樣做,必定要將事情做成意外事件,委託人千叮萬囑,不想把事情弄大讓警方懷疑,況且那人是世界級富豪李展濠的女人,若給李展濠知道她是被人謀殺,事情便麻煩大了。」

「難道那個X李的如此厲害,我便有點不相信。」洋平露出一臉不屑的神色。

「你這人知道甚麼,像李展濠這樣的大人物,黑道白道自然認識不少,加之他財雄勢大,一怒之下,要是買一團傭兵來對付我們也不足為奇,更何況現在隨著他身邊的十多個保鏢,個個都是世界級的一流打手,也是黑道上響噹噹的人物,光是對付這些人便不容易了,幸好李展濠還沒有來到日本,若不乘早把事情辦妥,到時李展濠一到,做起事情來便麻煩得多了。」

「我知道了,我會盡快把事情辦妥。」

※※※

那人仍然坐在床上,燃點了一G香煙,眼睛卻不曾離開過坐在地上的二人,只見紫薇緊靠著文崙,顫著近乎低泣的聲音道:「文崙,我好驚……」

「不用害怕,我們不會有事的。」文崙見著紫薇害怕的樣子,只得安慰她說,其實他自己確實有點恐懼,更不知這些人到底想打甚麼主意。

「不要說話。」那人喝道。

「你帶我們來這裡,到底要我們見甚麼人,他的人呢?」文崙望著他問。

「不用心急,過不多久你們自會看見他。」

便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只見洋平和那個一直在房間外的男人走了進來,文崙和紫薇一看見他,登時大感錯愕。

「紫薇,好久不見了。」洋平的目光移向文崙:「李部長,我的朋友用這種方式迎接你來這裡,真不好意思。」

「原來是你。」這時的文崙,終於了解到甚麼事情了:「你把我和紫薇擄來這裡,到底想怎樣?」

「我要怎樣,難道你不知道。」洋平走近前來,蹲身在文崙身前:「好小子,今日你落在我手上,看你還神氣甚麼!」

「沒想到你這個人會如此無賴,紫薇離開妳,確是個明智的選擇。」文崙連望也不望他一眼。

洋平突然「碰」的一聲,一拳打在文崙的臉頰上:「小子,不是因為你,紫薇會離開我嗎?」

「洋平……你……你怎能夠胡亂打人,我和你的事和文崙絕無半點關係,就算沒有文崙,我也不會和你一起,你死心吧!」紫薇在旁咆哮著。 她自從看見洋平走進房間來,便知道被擄來這裡,一切全都是為了自己,更對洋平的為人感到不恥,再看見他無故打人,怒氣一時全爆發出來。

「是麼!現在妳人已經變心了,自是說甚麼都可以。」說著便站起身來,朝與他一同走進房來的那人道:「你守在房間外,把門關上。」

那人走出房間後,便向紫薇道:「妳給我站起來。」

紫薇當然不理他,只是瞪著怒目望著他,洋平見她不理不睬,便彎下身軀把紫薇一把拖起來。 紫薇拼命掙扎,但說到氣力,又怎及得上他,還是被他拉起身來。

「洋平你想怎樣?」文崙一面怒罵,一面想撐起身來,卻被剛才坐在床上的男人壓回地上。

「小子,若不想吃苦頭,乖乖給我坐著。」那人踢了他一腳,站起身道。

文崙強忍著R體上的痛楚,心裡暗道:「幸好那兩個人沒有搜尋自己的衣服,那柄界片刀仍在外衣口袋裡,只要能把界片刀取出來,我們更可以得救了。」但可惜的是,那個男人一直把守著,教他連半點機會也沒有,文崙總是認為,一定會有機會的,他不住對自己這樣說。

「快放手……洋平你想怎樣……」紫薇突然叫起來。

文崙的思緒立時被拉了回來,看見洋平正在一手把紫薇推倒在床上,文崙見著不禁大急:「洋平你還算是男人麼,這樣欺負女孩子……餵!你……噢…… 」他還沒有罵完,那男子又朝他肚腹踢了一腳,痛得他連身子也無法挺直。

文崙忍著痛楚,把目光S向床上,登時怒火中燒,只見洋平坐在床緣,一手按住紫薇的肩膀,而令一隻手,卻按握著她一邊高聳的R房。

「不要……你不要這樣……」紫薇哭喊著叫道。

「洋平你快放手……噢……」文崙才叫出聲來,又是給那人踢了一腳。

洋平盯著文崙道:「我現在就當著你面前上她,看你又如何。」話落把目光落在紫薇的臉上:「我美麗的小天使,妳今日若不好好聽我話,受苦的便是這個小子,妳明白嗎?」

「不……我才不要……」紫薇滿眶淚水,不停搖著頭,她心想死也不在文崙面前給他羞辱。

「給我打……」洋平朝那人喝了一聲,隨即叉聽見「碰、碰」兩聲響過,文崙給那人連踢了兩腳。

「不要……你們不要再打他了……求求你洋平……不要再打了……」紫薇看著文崙一連幾番慘遭踢打,便像打在她身上似的,讓她直痛至心肺。

「我暫時便放過他一馬,但要是妳不服從我,把我氣惱了,我的怒氣便會消在他身上,妳明白了嗎?」洋平把頭貼近她俏臉,沉著聲音說道。

紫薇知道今次落在他手中,勢必給他蹂躝一番,但想到當著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給人強暴,確實教她極難接受和痛苦。

而文崙被那人踢了數下,他雖是身軀健碩,但也難禁受得起,再看見紫薇即將被受姦Y,心頭的鮮血便如額上的汗水般,同時滴將下來。 在這種環境下,文崙知道一定要忍耐,若一時衝動和這兩人拼命,必然拿不到好處,反令自己和紫薇更受他們摧殘,現在要等待的是一個機會,只要能取出口袋裡的界片刀,並有足夠時間不被他們發覺便行了。

「嗯……不要這樣……」紫薇嬌弱的聲音響起,再次吸引了文崙的目光。

原來紫薇被綁著的雙手,早被洋平給解開了,並開始把她的外脫了下來。 紫薇今天的衣著,內裡是一件米白色扭花厚毛衣,一條茶褐色的短裙,並沒有穿上襪褲,只登著一對及膝的深褐色長皮靴,在戶外還多加一條白褐暗花毛頸巾,外披粉紅色絨大衣,打扮得極為清新可人。

粉紅色的絨大衣給洋平拋在地上,接著見他把紫薇的身軀移近床緣,像是要調教一個最佳的視線位置,好讓文崙能夠清楚看見似的,這點令文崙怒氣更熾,他心裡暗道:「若給我今日能夠逃脫,這個仇非要雙倍奉還給你不可。」

洋平這時卻坐在紫薇的身旁,面向著文崙笑道:「小子你給我聽著,我是紫薇的第一個男人,她一直來對我都是百般依順,要不是你旁加橫手,哪有今日事情發生。現在你就睜大雙眼,看看我們是何等親愛,何等熱情地作愛。」

「你不要再說了……」紫薇把雙手按著耳朵。

「好!我不說,便用行動來證明好了。」說著一手握住他一隻R房,緩緩搓揉,Y笑道:「妳還是這麼可愛堅挺,玩起來手感真是妙極。 」

「求求你不要羞辱我,放過我好嗎……啊……」紫薇想用力推開他的魔爪。

「妳又不聽話了,雄二,還不給我打……」洋平向那人道,到現在文崙方知道這人的名字,原來是叫做雄二。

「不要打,不要再打他……」紫薇把眼望向文崙,急忙道。 而在她的眼神裡,盈滿著一份熱切的關懷和苦楚,叫文崙一時感動不已。

「不要打他了,我依你便是了,只要你不再打他便行,洋平我求求你吧。」紫薇的求情,聽在兩個男人的耳裡,委實是天淵之別。 文崙在心裡不由喊了一聲糟,他自己也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心理,紫薇這般充滿著關懷的請求說話,文崙聽了自是開心,但聽在洋平耳裡,便大大不同了,原是和自己相愛的女人,現在卻為著第二個男人,竟說出如此充滿親密和關懷的說話,怎能不令洋平氣怒。

洋平目含怒意地盯著紫薇道:「這是妳說的,我要妳做甚麼,妳便做甚麼,我現在就要妳說求我M妳,求我玩弄妳的R房,快說…… 」他在惱怒之下,一心要徹底羞辱紫薇,他還要當著文崙面前,好要紫薇在自己的胯下成為Y婦,讓文崙從此鄙視她,鄙夷她,其用心可謂狠毒非常。

「我……我說不出口,你想怎樣便怎樣好了」紫薇的雙目,早已盈滿了淚水,側著頭望向文崙。

「洋平你不要太過份,總有一日……」話還沒說完,雄二已一腳踢向他。

「不要打了,我說……我說……」紫薇真的急了。

「好好的說,一定要令我滿意才算,要不然……」說到最後便瞄了文崙一眼。

「請你……請你玩紫薇吧……」當著親愛的男朋友面前,竟向第二個男人要求他玩弄自己,這種Y褻的說話,直羞得她無地自容。

「我還是不大滿意,妳要說得清清楚楚,知道嗎?」

紫薇含羞地望了他一眼,方緩緩道:「求……求洋平玩弄紫薇的身體吧。」

「很好!但妳要應該知道怎樣做呀?」洋平Y笑著說:「快做給那小子看,快……」

紫薇無奈,望瞭望文崙,露出一股既悲慘又含羞的眼神,才伸手把洋平的手握住,然後閉上眼睛,帶領他用大掌按在自己的R房上。

洋平滿意地哈哈大笑,雙手齊伸,一手一個隔著毛衣和R罩,開始把玩著這對高挺飽滿的玉R。

這時的文崙實看得目眥皆裂,只好把眼睛移開,若雙手能得自由,他必定會連耳朵都會掩蓋住。

「果然觸手挺彈飽滿,我玩得妳舒服嗎?快說……」洋平看見文崙沒有望過來,便打算用言語引誘他。

「舒服,紫薇很舒服……」紫薇雖然隔著衣衫給他玩弄,但R房畢竟是女X敏感的地方之一,況且洋平確也搓揉得十分溫柔,讓她確有點舒服的感覺,弄得她連聲線也微微變得沙啞X感。

「想我R貼R的撫玩嗎?」

「不……我不……」紫薇又羞又急地衝口而出。

「妳說甚麼,妳可有想過,這一句話,豈不是會令我氣怒麼,後果如何,不用我再說了吧,快點再說一次。」洋平用力揪住她一對R房說。

「想……紫薇想脫清衣服給洋平好……好玩。」她的臉更加紅了,望向文崙時,看見他別開了頭沒有看她,心裡才好過一點。

可是紫薇的說話,文崙卻全都聽在耳裡,但她那迷人的Y聲浪語,實令他聽得血脈翻騰,再幻想著紫薇赤裸裸的絕美身體,胯下的寶貝不由自主的硬將起來。 而站在他身前的雄二,看著二人床上的舉動,RB早已硬得筆直,高高地把褲子撐成一個小帳蓬:「洋平,這個美少女果然妙得很,我快要受不住了。」

「一會兒自然少不了你,你先看緊這個小子,若見這個小天使不肯配合,便狠狠給點苦頭與他吃,現在你先看看我的表演吧。」洋平得意地笑道。

文崙和紫薇聽見二人的說話,簡直險些兒昏了過去,文崙在心里大罵道:「洋平你這兩個禽獸,竟然要輪姦紫薇,若不把你們碎屍萬段,我便不姓沈。」

洋平開始動手脫紫薇的衣服,只見她在極不情願之下,半推半就地給洋平脫了個J光,雙手掩著身上各個重點,盡量捲縮著身軀。

雄二見著這個絕美少女如雪般的身子,不由吹了一個口哨,讚道:「皮膚好滑好嫩呢,身材真是一級B,R豐腰細,雙腿修長,若不好好乾她個痛快,實對不起我這G大RB。」

洋平笑著道:「這樣看看還不算甚麼,當你和她幹上,到時你便知道她的妙處了。」說著把紫薇翻仰在床上,一手把玩她的R房,一手探向她胯間,尋找她那鮮紅欲滴的花X。

當他修長的手指撥開了花唇,接著反起她蓋著豆豆的包皮,用拇指輕輕按壓著磨抑,立時叫紫薇渾身猛然一顫,小嘴「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哽咽著聲音道:「不……啊……文崙你不要看,紫薇……紫薇對不起你……啊……」

但見文崙別開頭部,咬緊著下唇,臉上的肌R不住地抽搐,明著他此刻的內心正淌著血,只是強忍著怒火而已。 雄二看見他的表情,呵呵朝他笑道:「為甚麼不看呀,看著自己漂亮的女人和別人做愛,還有甚麼可以刺激過這種事。」

文崙強忍著不回答他,一對眼睛早已爆出紅紅的火焰,紫薇的呻吟聲突然響起,叫他更是心頭一顫,極端難受。

「妳的水真多,是不是很舒服呢?」洋平的手指在她花X裡出出入入,而紫薇的Y水,猶如洪水般,隨著他手指的動作,不停地飛噴出來,纖細的腰肢因過度舒服而往上拱起,忘情地湊前迎接他手指的抽弄。

「啊……嗯……求你停停,不要再摳了……啊……」

洋平自然不理睬她,依然繼續把手指狂抽猛送,另一隻手卻在她一對R房肆意玩弄:「看妳真的很舒服呢,若然舒服便叫出來,Y盪地叫,快叫……快叫呀……要是不叫,我又要叫那小子吃苦頭了。」

「不要打……啊……舒服……紫薇的小花X被洋平弄得很舒服……」

「想我舔他嗎?」

「想……紫薇想,紫薇要洋平舔……啊……受不了……不要再掘了……」

文崙聽得又怒又渾身發熱,不知為何,紫薇的嚶嚀聲、浪語聲、Y叫聲,著著都令他慾火高燒,明著是自己的女人正被人姦Y,如何說也不應該這樣,但體內原始的野X慾念,卻不停地噬咬著他,下身的寶貝,脹得生痛起來。

雄二更是看得慾火大熾,早己拉開褲煉,掏出他那不下於文崙的大東西,死命地自我套動著:「爽……真爽……這個娃兒嬌嫩嫩的Y叫聲,真是又Y又好聽……」

紫薇給洋平不停手地玩著上下要地,陣陣的快感,使她將要升至沸點,只見她洩完又洩,已經給他弄出了兩次高潮,而洋平卻意猶不足,還是不斷蹂躝她。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快停手呀……我又要來了……啊……來了……」

「現在想要大RB幹妳嗎?」洋平看著這個絕色天使,經已在自己的指掌下開始臣服,不禁自豪起來,他盯著紫薇如仙的俏臉,一張因極度暢悅而發紅的臉頰,顯得她更美艷得不可芳物,半閉的星眸,因陶醉在R欲的快感而蒙上一層水霧,直叫人看得心蕩神馳。

「妳還沒有答我,想要我的大B幹妳嗎?」

「要……紫薇好想要……啊!我真的受不了……文崙原諒我吧,紫薇實在受不了……原諒我……文崙你原諒我嗎?啊……」

洋介突然抽身離開,匆匆把身上的衣服脫掉,接著便爬上床去,把紫薇的雙腿八字分開:「讓我舔舔妳吧,自己用手撥開花唇給我舔。」

紫薇樂得已經進入忘我境地,渾身的血Y,全都充溢著Y欲的細胞,把她連半點應有的矜持,這時都沖洗一空,她伸下雙手,徐徐把花唇撥開,她現在極度需要一G柔軟的舌頭或硬物來欺負她。

文崙本來一直別開了頭,他委實不願看到這錐心刺骨的情景,但聽見洋平這句說話,不由撩撥起他潛在的慾火,緩緩把目光移到床上,但見紫薇卻主動地撥開花唇,毫不吝嗇地,正等待著另一個男人的擷取,而令他看得更心火炙熱的,卻是在她絕豔的俏靨上,盈滿著一股需渴和陶醉的表情。

但見洋平瞟了他一眼,便埋首在紫薇的雙腿間。

「啊……」紫薇舒爽地喊了一聲,一手把洋平的頭按著,惟恐他全馬上會離去似的,直看得文崙又怒又忌。 但回心細想,這一切也不能怪責紫薇,每個人都充溢著一股Y欲,當被挑撥起來,恐怕任誰都難以控制得住,要怪的是這個兩個Y徒,這個睚眥之仇,他是非要報不可的……

洋平的舌頭如靈蛇般先舔著她兩片花唇,汸汸如潮的甘露,不住地湧出,但見洋平「唧唧」地狂吸猛吮,吃了一口又一口,接著舌尖往裡一頂,緊密的唇瓣,倏地被撐開:「啊!文崙……他……啊……」一陣難言的快感,沿著紫薇的小腹直竄遍她全身。

文崙瞪著怒目望著床上二人,驟聞紫薇喊出自己的名字,心頭頓感像被戳了一刀似的,沒想到紫薇在這種情形下,腦海裡仍是想著自己,實教他非常感動。

便在這時,文崙外衣內袋的手提電話響起,雄二伸手掏了出來,順手把電源關掉,拋在一旁。 文崙慶幸那界片刀沒有和手提電話袋在一起,要不然定會給雄二發現,到時想脫身便難上加難了。

床上的洋平正弄得火熱,全然沒有留意電話的響聲,這時他已經改變了姿勢,竟把紫薇的雙腿擱在雙肩上,讓她雙腿朝天,臀部凌空而起,而洋平卻坐直身軀,埋頭舔著她的花X,一對怪手往前伸出,握抓著紫薇的雙R,貪婪地把一對高挺的R房,搓圓按扁,形狀百出。

「嗯……啊……求你不要。我求求你……啊!受不了……」紫薇望著自己花X的Y水,在洋平舌頭的舔弄下,猶如失控般洪洪湧出,流過稀疏齊整的恥毛,再往下流至深深的R溝。

強烈的Y欲快感,不停地籠罩著紫薇全身,腦袋裡只覺一片暈厥,當洋平以手指挾著她一對R頭,緩緩往外拉扯的時候,直叫紫薇嬌喘不休:「嗯!嚶……啊!文崙我……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在旁的雄二,幾乎看得連眼珠也掉了出來,不住使勁地套捋著自己的寶貝,一臉癡狂的模樣,像是想馬上撲到床上去似的。 而文崙也好不了多少,自己心愛女人被人玩弄的Y褻浪叫聲,在在都惹得他怒不可遏、又感難耐。

洋平抬起頭來,朝紫薇Y笑道:「很舒服吧,現在想要我幹弄妳吧?」

紫薇噤口不答他,但體內的慾火,在洋平長時間的欺凌挑惹下,實令她感到異常難耐,內心的一隅,卻極欲一Gchu壯的大寶貝,能狠狠地把體內的空虛填滿。 但她今回卻強忍半句不說,雖然她早已了解,若然今日給二人姦污了,她和文崙之間的感情,將會墮入一個無盡黑暗的深淵,甚至無法再面對文崙,可是為著文崙的安全,目前她不能不忍辱下去。

洋平忽地翻身而起,倒頭爬伏在紫薇身上,突然採用一個69式,胯下的寶貝,方好頂著紫薇的嘴唇:「替我含住他。」手指接著按在她Y核上,不住地加壓挑逗她。

「嗯……」紫薇低微的呻吟了一聲,小手握住洋平的R屌,卻沒有動著,接著側頭向文崙望去。 只見他含著淚光的眼睛,盈滿著無奈、哀傷和悲鬱。

二人立時四目雙睖,似乎眼前的屈辱,完全無法影響兩人的情意,然二人的內心,不免帶著點難以言喻的隱慮。

這時的雄二,見他早已看得雙眼發紅,似乎已再無法再忍耐下去,驟見他連忙扯下身上的衣服,接著急不及待地把全身脫個清光,大踏步走到紫薇跟前,那G筋肌亢暴的大東西,高高的挺豎在紫薇眼前,喝道:「快給我握住。」便捉著紫薇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大寶貝上。

洋平看見雄二赤裸裸的走近來,便笑著朝他道:「你怎地這麼忍不住,那樣也好,我在下面乾,你在上面弄,我們兄弟倆雙龍出海,今回這小子可謂眼福不淺,哈哈哈……」說完便爬起身來,好讓雄二佔據紫薇的上方,再把眼睛望向文崙:「小子,你便睜大眼睛,看看我們怎樣服侍你的女人。」便再把紫薇的雙腿撐高,埋首在她胯間。

文崙看見雄二剛好背著身軀,正面向紫薇站著,他知道這時正是大好時機,他雙手雖然背剪在身後,還好他沒有扣上西服的襟鈕,只須用手扯著衣尾,便可以把西服前口袋拉到身後來。

文崙略為挪移身軀,用自己身子擋著背後雙手的動作,兩手同時探入西服口袋裡,終於把界片刀握在手上,他慢慢推開刀片,幸好雙手只是纏著封箱膠布,反轉刀片一劃,已把一大截膠布割開,一連幾次,雙手束縛終於解除。

當他一切停當,抬頭看見洋平已經跪起身來,似乎將要幹入去了。 文崙乍看之下,心頭不由大急,望望地上雄二脫下來的夾綿雪褸,距離他約有兩米遠,突然靈機一觸,想起那支手槍仍在雪褸的左邊內袋裡。 他心頭暗笑,忖道:「那個雄二當真色昏了頭,竟會忘記這個,大概認為自己雙手被綁,起不了多大作用,因此把戒懼心放鬆了。」

文崙知道再不能耽擱時間,行動必須要快要準,絕不能給他們有反擊的機會。 他看準了雪褸在地上的覆蓋位置,認定了目標後,倏地飛身直撲了過去,伸手往雪褸內袋一探,已把手槍握在手中,接著迅速地翻身站起。

雄二確也相當了得,驟然驚覺有變,正要回頭之際,文崙的右腳已飛到他X前,「碰」的一聲,人也被踢得倒退了幾步。 當他捧著肚腹正要發作時,方發覺文崙已用手槍指著他:「我勸你不要亂動,給我站到牆角去。」

再說洋平,他畢竟是個上班族的斯文人,對這種狠斗欺打場面,似乎並不大習慣,反應自然也慢了半拍,見他雙手仍按著紫薇屈曲的膝蓋上,只是瞪大眼睛,怔怔望著眼前的一切。

紫薇卻和洋平一樣,驟見眼前的變化,慾念盡去,立時清醒過來。 她先是一愕,但在她的潛意識下,知道這是唯一脫險的機會,見洋平正瞪目張口跪在自己胯前,紫薇也不多想甚麼,用盡全身氣力,一腳往洋平的X部撐去。

當洋平發覺紫薇反抗的舉動,但己經遲了一步,跪著的身子經紫薇用腳在X口一撐,人也跟著往後翻去,「咚」的一聲,便從床尾翻倒落床,正當他爬起身來,文崙已經用手槍對著他:「你也是,站到牆角去。」

其實文崙早就想通反擊的步驟,他最擔心的不是洋平,而是雄二,若不先把雄二和紫薇分開,雄二大有可能把紫薇抓住,以紫薇作為要挾,就算自己有手槍在手,也會忌憚紫薇而不敢莽動,因此文崙首先攻向雄二,讓他離開紫薇身軀,再去對付洋平。 豈料平素向來嬌弱的紫薇,竟會配合自己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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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洋平身旁。」文崙用槍嘴示意道。

當邦夫坐下,文崙叫洋平把他雙手在背後纏上膠紙,再叫他玩三人四足的遊戲,到目前為止,便只有洋平雙手還是自由著。

這時紫薇已經回到文崙身邊,文崙把拇指在槍柄把手的按鈕一撥,純熟地把子彈匣退了下來,看見匣內已裝滿了子彈,再用手把子彈匣拍回槍堂裡,再把手槍遞給紫薇道:「保險桿已經打開,妳用雙手握緊。」

「可是我不懂……」紫薇望著手上的手槍,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懂的,若是他們有甚麼舉動,便用力拉動槍板,胡亂給他一槍是了。」文崙微笑著說。

「你要到哪裡去?」紫薇抬著擔憂的眼睛望住他。

「妳放心吧,我不會單獨留下妳在房裡的。」說著便來到洋平身後,把他雙手在背後也纏上膠紙,再把剩餘的膠紙,圍著三人捆了幾個圈,直把一卷膠紙全部用完為止,才回到紫薇身邊,紫薇連把手槍塞回他手中:「我不要它,你拿著吧……」

文崙朝她一笑,看見自己的手提電話放在小几上,便拾起放回口袋裡,他本想馬上報警,但回心細想,終於放棄了這個念頭,便拉著紫薇的手道: 「我們快離開這裡。」

紫薇取回手袋,便和文崙飛快地跑下樓梯,這時文崙才發現仍握著那柄手槍,便順手拋入路旁的癈紙箱裡。

二人起先被蒙著眼睛來到這裡,現在身處在甚麼地方,他們自然全不知道。 只是手拉著手往前走,只見街道又黑又暗,四下人跡杳如,周遭萬籟寂靜,沒多久來到一條大路,才間歇有汽車飛馳而過,文崙想也不想,伸手招了一輛出租車。

兩人上了車,文崙說了青山區紫薇家的地址,並向司機詢問這裡是甚麼地區,才知道身在練馬區。

自從離開那匪窩,紫薇到此刻仍不曾說過一句話,文崙望了她一眼,對她現在的心境十分了解,便將她擁緊靠著自己,在她耳邊低聲道:「現在沒有事了,還在害怕嗎?」

「嗯……」紫薇沒說甚麼,只是把頭枕在他臂肩處。

文崙從口袋掏出手提電話,把電源接上,看看來電顯示,剛才的電話卻是志賢的來電,便撥上電話,不久,志賢急遽的哮叫聲突然響起:「餵!你和紫薇發生了甚麼事,你們在哪裡?」

文崙被如雷的咆哮聲震得耳朵嗡嗡直響,連在旁的紫薇也聽得清清楚,文崙忙把電話移開一點,電話裡還是喊聲不休,但文崙心想,志賢又怎會知道這件事? 便道:「你可以輕聲點嗎,耳朵也給你弄聾了。」

「到底你們在哪裡,紫薇的母親收到匪徒的電話,說你們在他手上,是真的嗎?」志賢氣急敗壞地說。

文崙聽後,不由望望身旁的紫薇,續道:「我們現在沒事,那些人已經給我綁起來了。」

「既是這樣還不快點報警,到底你們在哪裡?」

「慢著報警,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現在我們已經逃了出來,正在出租車上,我現在先送紫薇回家,接著便立即回來。」

「我正在紫薇家裡,早前她母親給電話茵茵,說你們被人擄去,我便和茵茵趕來這裡。」

「你叫伯母不用擔心,說與她知道我們已經沒有事了。」

二人剛走進紫薇家門,還沒有站定腳,志賢和茵茵已經圍住二人,吱吱喳喳同聲發問,文崙幾乎連半句也聽不清楚,一名中年美婦迎了上來,紫薇連忙撲進她的懷裡。

只見那美婦人年約四十歲,長得異常秀麗高貴,想必當年是個月貌花龐的大美人,文崙看見她,便知道這婦人是紫薇的母親駱貴芳,也是志賢的異母,當即走上前禮貌地叫了一聲伯母。

駱貴芳輕撫著紫薇的秀發,看見文崙走前來,便徐徐把紫薇推開,帶著微微濕潤的感激目光,朝文崙道:「你便是紫薇的男朋友文崙。」

「是,伯母。」

「真多謝你救了紫薇,快坐下來再說。」數人便圍坐在起居間的沙發上,駱貴芳叫茵茵為眾人斟上了茶,才朝文崙問道:「他們沒有傷害你們吧?」

「沒有。」文崙不想把紫薇受辱的事情說出來,只將如何被擄,如何逃走等,七分是真,三分是假,巧妙地說給她知道。

接著駱貴芳便把匪徒何時來電話,要她一天內準備一千萬日元(約七萬多美元),再等侯交款地點時間等,半點不遺的說了出來。

文崙聽後,不住低頭沉思,他總覺得事情有甚麼不妥,過了一會,便開聲問:「伯母,妳肯定沒有記錯,匪徒是十時打電話來這裡?」

「應該沒有記錯,當時電視還做著我常看的片集。」駱貴芳道。

茵茵這時已扯著紫薇問長問短,而坐在文崙前面的志賢,一直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默默聽著二人說話,但他與文崙相交十幾年,對他的言行舉動,話裡的真偽,可說不知十足,也看出了八分,就在駱貴芳轉向和紫薇說話時,志賢便向文崙打個眼色,示意他到一旁說話。

二人來到陽台談了一會,便聽見志賢道:「你既然早上夢見這情景,怎不和我說?」志賢軒著眉問他。

文崙望了他一眼:「這個有甚麼稀奇,雖然我自知有點預感的能力,但我卻不是一出生便有,還是在十多日前才發現罷了,但這種匪夷所思的事,要是換著你,你能夠完全相信嗎?當我起床後,對夢境的一切,可以說還是半信半疑,只道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況且我被襲擊至今日為止,才不到半個月,在睡覺中夢見那兩個人,也是很尋常之事,若不是我自知有點預感能力,我才不會把夢境放在心上,也不會整日感到不安,更不會把界片刀藏在身上。」

「但你夢見這種不祥之兆,應該也和我說一聲才是。」

「就因為這是一個夢,若我事先說了出來,你當時會相信麼?現在事情發生了,你自然多說話。還有一點你記得嗎,當日紫薇被襲,我是在辦公室,而且是突然感到頭痛,繼而產生一個清澈的幻覺,才救了紫薇,還有我救了那一群踢足球的小孩,你和茵茵在外發生執拗等等預感,全部都是在大白天,而我當時還是十分清醒的,只是一些霎時而來的感覺而已,並非是甚麼夢。只是沒想到現在連夢境都是預兆,打後我的人生又多了一重憂慮了……!」

志賢細想之下也覺有點道理,又道:「是了,你方才聽見媽的說話後,突然見你在沉思甚麼似的,到底在想甚麼事?」

「咦!怎地改變稱呼了,竟然叫了一聲媽,她已經知道你和她的關係麼?」

「還沒有,我在她面前仍是叫伯母,等老爸來到再算,你還沒有答我的問題。」

「我只是感覺到這件事情並不簡單,當時伯母說匪徒是在十時來電話,但那個時間,我已經把他們三人綁住了,決計沒可能打電話來,憑這一點看,匪徒並非光是他們三個人,還有打電話的人,當時也不知道我和紫薇已經逃脫。」

「難道會另有主謀?看來洋平今次擄走你們,不單是純粹為了報復這麼簡單。」

「還有一點你可有發覺,便是提出贖金的問題。」文崙道。

「甚麼問題?」志賢怔怔地望住他,顯得一片惘然的模樣。

「假若你是匪徒,你會要一千萬日元,還是會要一億日元?」

「當然是一億,那還用多問。」志賢想也不想道。

「問題就在這裡了,匪徒向紫薇母親開價一千萬日元贖金,但若然我是洋平,我和紫薇兩人的身價,相信他是最清楚的,既然我已經落在他手上,稍作換轉索款人對象,改為向你這個超級富家公子落手,他便會取得十倍的贖金,他為甚麼不會想到這一點。」

「你說笑吧,我會用一億元來贖你這個混蛋,做夢沒有這麼早。」志賢邊說邊笑。

文崙也不理會他,續道:「一千萬日元,這個數目是否會少了一點呢?表面上看來,確有點難以想像。據我所知,青山區是日本有名的高尚住宅區,各國領事高官林立,既然紫薇母親能夠住在青山區,經濟能力自不會太低,但匪徒只是要一千萬日元,況且是超過三個人共分贓款,每人所得到的,才不到三百萬,你不覺得奇怪麼。」

經文崙這樣一說,志賢也覺有道理。 但二人接著提出多個可能X,都是不能自圓其說,兩人一時想破了腦袋,終究無法解釋原因何在。

當志賢問文崙為何不報警,文崙便道:「我說出來你不要氣惱。」遂把洋平和雄二如何玩弄紫薇,幸好在重要關頭給他解圍等全部和他說了。

志賢愈聽愈怒火中燒,連一對眼睛都像要噴出火似的,當文崙說完,他已大哮起來:「***好傢伙,你為甚麼不狠狠揍他一頓,這豈不太便宜了他。」

「當時我和紫薇只想早點離開那危險的地方,若拖延了時間,要是再有特殊情形發生,可就不妙了!說到報仇,你大可以放心,我和你商量便是這件事,既然我們知道是洋平所為,日本雖大,但我相信只要肯用錢,遲早都可以找他出來。而我不想去報警,最重要一點是為著紫薇,他今日已經受了不少屈辱,到時新聞鬧大了,說甚麼世界富豪私生女,突然被匪徒擄劫,最後再慘被強姦等大字標題,紫薇到時還能做人麼,你不能不想這個。」

志賢頷首道:「文崙,我打算和津本商量一下,在洋平這件事還沒有解決前,我想紫薇暫時向公司請假,你認為如何?」

「這樣也好,讓紫薇留在家中是比較安全,直到你父親到日本來,或許他另有其它主意也說不定。」

正當二人談得入神之際,茵茵突然跑到陽台來:「你們在談甚麼,姨媽有事找你們,快進去吧。」

他們回到起居間,駱貴芳朝二人道:「現在都這麼夜了,我己經叫茵茵把客房整理妥當,便在這裡睡一晚吧。」

「這個……真是太打擾了!」

「客房裡只有一張雙人床,今晚你兩兄弟屈就一晚吧,跟我來!」茵茵朝志賢做了個鬼臉,二人向駱貴芳說了聲晚安,便隨茵茵走進房去。

※※※

隔天早上,文崙二人與駱貴芳商量,希望紫薇暫時待在家裡,並向紫薇說,下班後會趕來這裡陪伴她。

志賢回到東丸才一坐落,桌上的電話接著響起,是津本的內線電話,要志賢往他的辦公室走一趟。 當志賢到達津本辦公室,一進門便看見父親李展濠,他和津本對坐在沙發上,李展濠身後站著兩個高大威猛,一身西服打扮的大漢,志賢與二人也相當熟悉,卻是父親的貼身保鏢。

志賢先向本津問安,才坐在父親身旁:「爹,剛到日本嗎,怎不給我一個電話,好讓我去接你。」

李展濠年約五十,四方臉膛,身體頎長,讓人看了有股雄姿英發的感覺,他瞪了志賢一眼,沉著聲線道:「我今早打電話到你住所去,怎地沒有人聽,你和文崙一來到日本便忘了形骸,玩到連家也不回了。」

「對不起。」志賢苦笑著臉,先望望津本才道:「其實……其實昨夜我在駱阿姨的家裡。」

李展濠和津本同時睜大眼睛,津本連忙道:「甚麼!志賢你已經找到貴芳?」

志賢點點頭,便把文崙怎樣和紫薇認識,如何成為愛侶,詳細地說了一遍。 津本聽得不住搖頭搖腦,最後長嘆一聲:「真是天意,貴芳再三叮囑我要為她保守秘密,沒想到還是鬥不過上天的安排!」

李展濠探前身在煙灰缸把香煙熄掉,望向津本道:「我和你相交數十年,這樣還算是老朋友麼?」

津本苦笑道:「展濠兄,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說是好,我的為人怎樣,難道你還不明白,其實我何嘗不是左右為難,但當時貴芳在我面前苦苦要求,要我一定為她保守秘密,我既然答應了她,我絕不會親自開口出賣她的,這一點展濠兄要怪罪小弟,我也沒有辦法。」

「唉!貴芳的X子我最清楚。」李展濠搖了搖頭:「津本你就是太過重言諾,說句老實話,交著你這個朋友,真是沒得說了,但你這樣卻叫我苦候了近二十年,這一頓飯你準沒有得逃避了。」

津本聽見不由大喜:「只要展濠兄你不怪罪下來,莫說是一頓飯,就是你肯吃一世,津本一樣照辦。」兩老不自禁地相互笑了一笑,畢竟是老朋友,二人的深厚交情,一般人是很難理解的。

津本再問志賢:「這樣說,你昨日能在貴芳家裡過夜,她已經知道你的身分吧。」

「還沒有,昨日事出突然,我還是首次到她家裡。」便把文崙和紫薇被擄的事說了,直聽得兩老張口結舌,志賢最後道:「津本先生,可否能給紫薇一個大假,讓她待在家裡,我實在很擔心洋平再次向她下手。」

李展濠怒道:「那個洋平是甚麼東西,我倒要看看他是何許人物。」

津本道:「就讓紫薇休息一段時期吧,大假的事便由我來處理好了,但不把事情圓滿解決,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難道要紫薇永遠躲在家裡,我看必須找洋平出來,此事才能解決。」

李展濠道:「你是這裡的地頭蟲,找那混蛋的事便交給你吧,用多少錢也沒問題,我非要把他找出來不可。關於我和貴芳見面一事,瞧來你也不便出面,一切交給志賢和文崙與我安排好了。」

※※※

文崙和志賢下班後,早已相約一起到紫薇家,紫薇一見了文崙,便拉著他坐在自己身邊,而茵茵和志賢卻眉來眼去,並沒有顯得如何親密。

志賢突然朝各人道:「今日便由我來請客為紫薇壓驚,高高興興吃一頓好的,把一切臟氣全部除去,各位意思如何?」

「李先生太客氣了,就是要請客,應該是由我來請才對。」駱貴芳笑著說。

「伯母才客氣呢,叫我志賢便行了。」

「姨媽妳不要和他客氣,這個人家財豐厚,就吃他一頓十萬八萬,他也不會皺皺眉頭,二斤半我說得對麼?」

文崙聽她又叫自己為二斤半,不由一愕,瞪了她一眼才訥訥道:「是……是……」

駱貴芳掩著口笑道:「文崙你這個外號挺有趣呢,怎會給叫作二斤半?」

志賢早在茵茵口中,知道文崙這名號的由來,這時聽駱貴芳一問,他和茵茵登時笑了出來,而文崙卻呆著不知所措,紫薇早已一張俏臉紅得火燒似的,藏在文崙身後,不敢抬起頭來。 各人的表情,直看得駱貴芳一頭霧水,但她是個聰明人,見女兒羞澀的模樣,便知道是這夥年輕人的俏皮玩意,便轉了話題道:「好了,既然大家這麼開心,便一起出外吃頓好吧。」

當一行五人步出家門,志賢便即看見父親的兩名保鏢,卻在不遠處保護著他們,志賢暗暗朝他們打個眼色,其中一人掏出手提電話按著號碼。

五人上了出租車,志賢對司機說,要到港區高輪飯店。

高輪飯店乃東京最為高級的大飯店,分有舊高輪和新高輪兩座大樓,合共一千三百多個房間,內設國際館,是一個大型宴會和舉行婚禮的會館。

李展濠早已訂了高輪的總統套房,每日租金竟要三十六萬日元,實是驚人。 這時他正和津本坐在大廳上,一同共坐的,還有一個年約三十過外的男人,此人名叫久藤清一,是津本的好朋友,也是一名資深的私家偵探。

「清一兄,我們在日本就像盲頭蒼蠅似的,關於洋平這個小子的事,這趟便要麻煩你了。」李展濠雖然富甲天下,但言行舉止卻全無架子,為人相當隨和。

「不用客氣,既然有名有姓,這件事並不難辦,我會盡力找到他的。」清一道。

「雖要多少費用也沒問題,若有甚麼進展,你大可以和津水聯絡。」

便在這時,一名保鏢來到李展濠身旁:「李先生,小爺剛有電話來,他已經在古稀殿等候。」李展濠點點頭,便向清一道:「清一兄,我剛好有事要辦,其它細節,可以和津本兄研究一下便行了。」

※※※

古稀殿位於國際館,是一間中國料理食館,李展濠才一走進來,便看見志賢等人,當看見那兩個背他而坐的女X,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激動,連眼眶裡也微蘊潤光。

當志賢瞧見父親進來,連忙站起身來:「爹!」

駱貴芳和紫薇聽見志賢的說話,同時回頭抬眼望向身後那人。

「你……」當駱貴芳看見李展濠,登時腦袋里為之轟然,想站起身也感到有心無力。

「貴芳……我……我終於找到妳了。」李展濠目不交睫地盯著眼前的美婦人,連平素詞彙豐富的他,此刻也變得結結巴巴,站著動也不動。

文崙本來坐在紫薇身旁,便即向她道:「紫薇,快讓個位子給父親坐。」紫薇回過神來,連忙和文崙站起身。

「世伯坐這裡吧。」文崙拉開椅子道,李展濠點點頭,望望文崙身旁的少女,便知道她是親女兒紫薇:「紫薇……你就是紫薇……」他的英雄淚再也隱忍不住了。

「嗲……」紫薇點點頭,望著眼前這個既陌生卻又儀表堂堂的中年男人。

「好,好……妳也坐,坐在我的身邊。」李展濠坐下,馬上握住駱貴芳的手:「妳叫我找得很苦,若不是志賢,恐怕我要痛苦一生。」

「你來找我作甚麼,我們的事……」她的喉頭有點哽咽,再無法說下去。

「妳還說這些說話,給兒女聽了怎好意思,總之從今以後,我不准妳再逃避我,不要再作這種傻事。」李展濠立即回复他本來的豪爽氣蓋:「大家坐,今日是好日子,應該要高高興興慶祝一番才是。」他握著駱貴芳的手始終不放,而駱貴芳也任由他握住。

「爹,當我知道紫薇是我的妹妹,那時我真是又高興又驚訝,連想也不敢想這個像天使似的少女,竟然是自己的妹妹,你現在有那種感覺嗎?」志賢笑道。

「哥……你……」紫薇登時滿臉通紅,連忙垂下了頭。

李展濠望著身旁的美女,眼睛流露出來的愉悅光芒,已經說出了一切:「貴芳,我們的女兒真的太美了,好多謝妳,妳能給我一個這麼美麗的女兒,便轉向文崙道:「文崙,你要緊記,要是你欺負我這個寶貝女兒,我絕不會放過你。」

「世伯放心好了,你要我到哪裡去找一個比紫薇更好的天使,莫說是欺負她,連對她大聲點說話,我也不忍去做呢。」

「這樣便好!咦……這位漂亮的小姐是?」李展濠望著志賢身邊的茵茵。

「我哪裡及得紫薇一成,不要笑我了!我叫駱茵茵,是紫薇的表妹,現在我和姨媽表姐一起住。」茵茵大方地自我介紹。

「哦……原來都是一家人,真是太好了。」他說著時,眼睛不住地望向志賢,嘴角卻含著一綹異常的笑意,直看得志賢有點不好意思,把頭借端別了開去。

李展濠是何等人物,一眼便看清楚儿子的心事,不禁呵呵地笑了起來。

接著李展濠不住口地和兩母女說話,探問她們多年來的生活,而駱貴芳剛才第一眼看見李展濠,真是五味集陳,那時當著兒女給眾人,委實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

她想起多年來的逃避,本來靜如止水的心境,不知為何,當看見這個自己一直深愛著,一直懷念著的男人,心湖里不禁緩緩再次泛起了漣漪,自己足有二十年的孤單獨衾的生涯,似乎再度開始有了生機,到底自己這麼多年的逃避,是否真的做錯了,其實她是多麼想和他在一起,至今她才真正地了解到這個事實。

志賢見著平時尊嚴沈毅的父親,現在竟然心情盡開,與往日直是判若兩人,自己也感到相當高興,這是他在親生母親和父親面前,從不曾見過的畫面。

這一頓晚飯,確令文崙和志賢出乎意料之外,起先二人心裡都是存在著一點隱憂,認為李展濠和駱貴芳見面後,不知那時會有甚麼事情產生,沒料到不但氣氛異常地好,且盈滿著一股親情的和諧。

駱貴芳拿著紙巾,雙手高雅地拭抹嘴角,提起皮包道:「紫薇,陪我去一趟洗手間。」

李展濠朝隔鄰桌子的保鏢做個手勢,兩人便走了過來,李展濠向駱貴芳道:「他名叫陳浩,這個是阿東,是我叫他們來保護紫薇的。」他向陳浩道: 「麻煩你們陪同她倆走一趟洗手間。」

母女倆在陳浩二人陪伴下離開,原來古稀殿堂內並沒有洗手間,他們需要經過一條約二十多米長的長廊,還要拐兩個彎方能到達。

李展濠在他們離去後,便問志賢:「東丸的工作還順利嗎?」

「還好,但在管理制度上,有很多地方並不適合在香港使用。」

「這個問題不重要,好的地方我們自然會採用,不好的地方便除去好了,靈活經營才是咱們公司的要旨。」

突然文崙合上眼睛一會,倏地站起身來喊道:「志賢快……伯母她們將會有事發生。」說話還在一半,人已經離坐往外飛跑而去。

志賢明白文崙的預感能力,哪敢輕忽大意,連忙跟隨文崙跑了出去。

李展濠全然不知道文崙的超能力,只是呆呆的望住二人背影,茵茵卻急忙道:「姨丈,紫薇她們可能會有事,我們也出去看看吧。」

他雖然不明白個中原因,但看見他們三人如此緊張兀兀,也不再多問,便站起身和茵茵走了出去,和李展濠一同進來的另外三個保鏢,見狀也一起跟了去。

這次李展濠來日本,身邊只帶同五個貼身保鏢,一同前往美國的私人秘書和二名高層職員,已經安排飛回香港。

這時古稀殿的侍應員工們,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發生甚麼事,個個張著嘴巴望住這夥人的怪異舉動。 他們不但沒有攔阻,還匆匆讓開一條路給他們,畢竟這是高級飯店,客人多是飯店的住客或貴賓,是以也不害怕他們會白吃白喝。

文崙與志賢發足狂奔,拐了一個彎,便即看見陳浩和阿東站在不遠處,像是在等候人的模樣,在距離他們若三四米處,方好有一個推著清潔車的女工,正徐徐照他們方向行來,清潔車上擺滿清潔用具,甚麼清潔濟、膠桶、拖地掃等雜物。

但見文崙一瞧見那個清潔女工,便即用廣東話朝陳浩高聲叫道:「捉住那清潔工人,不要讓她走……」

陳浩二人回頭望望那個女工,還沒有反應過來,即見那清潔女工用力把清潔車推向二人,轉身便朝走廊盡頭的梯間跑去。 二人給推車一撞,車上的雜物立時飛散開來,清水膠桶落滿一地。

只見陳浩和文崙等人被雜物一阻,那人已跑下樓梯去,然而陳浩的身手卻也不弱,見他大步一跨,身軀便在翻倒在地的清潔車飛越過去。 這時茵茵和李展濠也跑到近前來:「發生了甚麼事?」茵茵扯著志賢問。

「茵茵,妳和阿東進去洗手間看看。」文崙吩咐道。

「文崙,你到底感覺到甚麼,那個清潔女工是……」志賢急切地問,而李展濠卻不明二人的對話,一時也無法C上半句。

「剛才我喝了一口啤酒,才放下酒杯,突然感到一陣昏暈,便閉上眼睛略一定神,孰料,忽然一個影像出現,看見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舉起一柄像木B的東西,正要朝伯母頭頂砸去,接著影像便消失了。」

「可是那個分明是個女人,你又怎會認為是她?」

這時阿東已經從洗手間出來:「我四周看了一遍,內裡除了李夫人等人外,並沒有其它人。」

文崙點點頭續道:「我只見那人身穿白衣,當時四處並沒有其它人在,因此也不理會那人是男是女了,怎料我這樣一喊,那人便立即逃走,看來我的直覺並沒有錯。」

當駱貴芳等人步了出來,李展濠便立即迎上去,紫薇也急忙來到文崙身邊:「聽茵茵說,又有事情發生嗎?」

「嗯!」文崙點頭,便向李展濠道:「世伯,我們先回去再慢慢研究好嗎?」

李展濠便朝阿東道:「你回去料理賬單,我們先行回房間去。」

阿東應了一聲去後,李展濠向眾人道:「一起到我房間吧。」便與駱貴芳並肩同行,再掏出手提電話按上號碼:「津本,清一還在嗎?好……我還有事要他辦,你代我通知他一聲,我馬上回來。」

文崙一面行,一面把自己剛才的影像對紫薇說。

「怎會這樣,依你夢境所見,那人是真的襲擊我媽麼?為甚麼不是我?這到底是甚麼一回事。」紫薇一臉駭然。

「我一時也無法解釋,但妳不用過於擔心,一會兒集合大家的意見,或許可以獲得一些蛛絲馬跡。」文崙拍著她肩膀說。

在總統套房偌大的客廳裡,四張相對的高級沙發上卻坐滿了人,李展濠聽完志賢所說文崙的超能力後,他對這無法解釋的怪異現象,不禁興趣盎然:「要不是今日親眼目睹,我實在不敢相信。」

「世伯,我看事情很不簡單,起先是我和紫薇被擄,洋平的主要目標,明著是針對紫薇,今日伯母雖然沒有受害,若是各位相信我的幻覺,兇徒的真正目標卻是伯母,還有一點,當日我和紫薇逃脫後,曾和志賢商量過,發覺內裡確有很多無法理解的疑點。」文崙把當天和志賢在陽台傾談的內容再說了一遍。

「紫薇被擄,匪徒要求的贖金卻不成合理解釋,似乎是要讓伯母感到贖金不大,不致到四處張羅,更不會因小數目而去報警,光憑這點來看,匪徒的主要目的,是要把伯母引誘到他們哪裡去,將她們兩母女合在一起,來個一箭雙雕,大家認為我的說話可有道理。」文崙一口氣說完心裡的話。

「文崙你是認為匪徒的主要目標是姨媽?」茵茵瞪著不可思異的眼睛問。

「不是,是伯母和紫薇兩母女,若我沒有猜錯,內裡可能與世伯有點相關,大家想想看,這麼多年來,伯母和紫薇在日本生活都相安無事,但今次世伯得到伯母訊息後,突然趕來日本,事情就開始發生了,這不是很奇怪麼。」

津本道:「但洋平這件事又如何解釋,他對紫薇報復還可說得通,但他和伯母並不認識,莫非這是兩件事。」

「也有可能,其實我的想法都是猜測而己,真正原因何在,還要多加研究。」

這時陳浩回來,手上還拿著一把假髮,放在眾人前面的矮几上:「李先生,那個女工似乎是男扮女裝,我追至樓下出口,在地上拾到這個。」

「捉到那人嗎?」李展濠問道。

「對不起,我沒有把那人捉住,那個人似乎不是一般人物,大有可能是受過專業訓練,動作異常敏捷,三米高的鐵圍欄,兩三下功夫便給他跨了過去,我眼看追他不上,便回來了。」

「嗯!辛苦你了。」李展濠點點頭。

「文崙你的預感又應驗了。」志賢拿起那把假髮:「果然是男的,幸好我們及時趕到,要不然後果不知會如何。」

「清一兄,我還有點事情想你幫個忙。」李展濠轉向清一道。

「李先生不用客氣,只要我能力所及,我自當會盡力而為。」清一道。

「看目前情形,有人要傷害她們母女二人,憑跡象顯示,確有這個可能,今次我來日本,雖然身邊也帶有五個能幹的職員,可是他們不懂日語,對日本的地方又不熟悉,做起事情來總會有點不方便。我的意思是,清一兄能否多派人手,聯同我手上的職員,一起來保護她母女倆,不知這個行嗎?」

「這個問題不大,包在我身上好了,但我方才聽了你們的說話,小弟倒有一些淺見。」

「清一兄儘管說出來,不知有何高見?」

「大家可有發覺一點,匪徒既然能預先匿伏在這裡,並且改裝行凶,顯然是很有計劃地行事,一般人極難做到,況且那人身手如此了得,大有可能是受僱的專業兇徒,目的很有可能是擄劫母女二人,再向李先生索取大量贖金。」

李展濠不住點頭:「清一兄你認為應該如何防範才好?」

「就算報警,看來也沒多大用處,一來事情尚沒有發生,他們更不會相信甚麼預感或超能力等,大有可能不會接理,就是接理這案件也不會盡力追查,現在唯一是靠我們自己了!但坐以待斃卻是個下策,我們必須要反擊,並且要探出兇徒或幕後人,這才是正路,不知大家的看法如何?」

「要是我安排母女倆先離開日本,這辦法可行嗎?」李展濠問道。

「據我的經驗,這是沒有用的,幕後人既然能僱用專業能手,就算躲到哪裡去,他們也一樣可以跟隨行事,現在首要做的事,是先把母女二人分開,分散他們的主意力,再安排一處隱秘的居所,讓他們再無法知道令夫人母女的去向,這樣他們必然方寸大亂,四處偵查,那時就是我們捉拿匪徒的最好良機。」

「我認為久藤先生說得很對。」志賢道:「只要我們安排一些香餌,把匪徒引誘出來,但這樣做恐怕要相當人力才行。」

「人手問題包在我身上,除了李先生五位幫忙外,我另派五名能幹的人員加入,再配合我們偵探社的先進儀器,除非那些人是一等一的間諜高手,要不然我們也有機會把他捉住。」

「就這樣決定吧,明天一早,我會匯十萬美圓到你銀行戶口,先作為一切開支,事成後我們再出來吃一頓,到時自會再好好答謝清一兄。」

「這個先多謝李先生了,有關令夫人的安身之所,不知可有適合地方,要是沒有,我也可以代為安排。」清一道。

「爹,今晚就讓駱阿姨住在這裡,明日再作安排吧。」志賢道。

李展濠瞪了他一眼:「甚麼阿姨,從今以後你要和紫薇一樣稱呼媽,知道麼?」

志賢抱歉地點點頭,而駱貴芳聽見在這裡過夜,突然紅暈一現,也極感忸怩不安。

「那我和表姊怎樣,我也不敢回家去喔,若那些人找到家裡來,豈不是……」茵茵扯著志賢道。

「這個問題……文崙你認為該怎樣辦?」志賢望向文崙道。

「陳浩,你和我在這裡開一間套房。」李展濠對陳浩說完,再轉向志賢道:「今晚她們表姊妹兩人的安危,便交給你和文崙。」

「這豈不是我和文崙要作廳長!」志賢苦著臉說,而茵茵卻給了他一個鬼臉。

紫薇抬眼望向文崙:「今日我真的很害怕,你不要離開我。」

「嗯!」文崙輕輕撫M著她的小手:「我和志賢陪著妳們,妳不要擔心。」

「但那些匪徒可能會……」紫薇總是有點害怕,握住文崙的手不放。

「依我來看,就算他們知道妳們在這裡,今日也不會採取行動,亦知道我們必定戒備森嚴,所以妳可以安心睡覺。」

紫薇把頭貼向他耳邊,低聲道:「我……我今晚好想和你一起睡。」

「我也想,可是志賢和茵茵他們……」文崙望望對坐二人,卻見志賢和茵茵卻低頭私語,不知在說著甚麼:「紫薇,到時看情形再說吧。」

※※※

文崙四人走進這間設備豪華的套房,仍沒坐下,茵茵便急忙地四處細看。 志賢卻小心地把門關上,並下了門閂,回身向文崙道:「你認為洋平和剛才媽被襲的事可有關連嗎?」

「我也不知道,但兩件事所發生的時間如此接近,這個可能X也很高,可是能夠僱用殺手,費用必定不少,恐怕洋平沒有這個能力,看情形幕後人必定另有其人,到底為甚麼要傷害兩個弱質女子,這一點我就不明白了。」

「還有甚麼不明白,匪徒自當然是想擄劫她兩人,再向爹索取贖金。」志賢道。

「我的看法和你不一樣,你若想信我的預感,便應該記得我曾經說過,在幻境中那男人是想用東西攻擊伯母的,明著是要傷害她,要是擄人勒贖,又怎會下此毒手,除非我所看見的幻像不靈驗。」

「文崙……你不要再嚇我嘛……」紫薇在旁聽得心驚膽戰,扯著文崙不肯放手。

「不用害怕,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妳的。」文崙擁著她貼靠自己。

「紫薇,那個浴室很大耶……咦!你們三個站著作甚麼,我剛才四周看了一遍,房間裡有兩張大床,瞧來你兄弟倆也不用做廳長了。」茵茵邊說邊跑了過來。

「已經很夜了,我和文崙還有事要商量,妳們先洗澡睡覺吧。」志賢道。

「紫薇,我們一起洗好麼。」茵茵拉著紫薇笑說。

「我才不要,妳自己先洗吧。」紫薇靠著文崙把她推了出去。

「原來妳是想和文崙一起洗,好吧!我也不阻礙你們是了。」茵茵一面走一面哈哈的大笑著,而紫薇卻氣得猛跺腳。

斤文崙在冰箱取出三罐飲品,三人坐在沙發上談著應付大計,而茵菌竟大半小時才洗澡完畢走出來,身上披著日式浴袍,短髮還是濕濕的:「好舒服,真不想這麼快便出來。」

接著紫薇也到浴室去了,茵茵一屁股坐在志賢身旁,兩腳雙迭一交,一對雪白修長的玉腿,馬上在分開的日式浴袍露了出來,把坐在他對面的文崙看得雙眼發直。 志賢連忙在她大腿拍了一下:「看妳坐成這個模樣,不怕走光嗎?」

「有甚麼好怕,我又不是沒穿內褲。」但她從志賢緊皺的眉頭,已經看出他極度不滿,還是乖乖的把睡袍拉蓋起來。

當紫薇洗完澡出來,茵茵便拉著她進房睡覺去,在她們走到房門時,茵茵回頭朝二人道:「不要聊得太晚了,要不然我便拴上門不許你們進來,到時可不要後侮。」

志賢苦笑了一下,仰頭喝了一口啤酒:「我也要洗澡了。」

文崙獨個兒坐在廳上,腦子裡不停想著今日發生的事情,他最不明白的,為甚麼洋平會牽扯在其中,既然幕後人不是洋平,這樣說那個幕後人必定知道洋平和紫薇當初的關係,所以才利用洋平C上一手,做成因嫉妒而擄人勒索這齣頭戲,但這樣做的主要原因在哪裡呢? 能夠知道洋平和紫薇這關係的人,便只有東丸的職員,莫非那幕後人是東丸的人?

他不斷把事情從頭到尾又想了一遍,正想得入神之際,志賢已經步出浴室:「我先睡了,明早還要上班。」

當志賢走進房間,竟然發覺兩張床上都睡了人,心想:「這兩個人真是,叫我和文崙怎樣,難道真的要做廳長不成!」正當他納悶之際,見茵茵突然從被子裡伸出頭來,迎著微笑向他勾勾手指。

志賢呆望住她,指指鼻尖再指指她的床,見茵茵只是點頭,便明白她要和自己同睡,但又想到,文崙自然也要和紫薇一起睡了,若是四人同房做起那種事來,豈不是很尷尬!

這時茵茵已把一邊被子掀起,拍拍床褥,示意他過去。 到這個環境,志賢似乎再無其它選擇,只得爬上床去,才一躺下,茵茵就像八爪魚一樣,把他整個人抱住。

「咦!妳……」志賢發覺被子裡的茵茵,竟然是一絲不掛,早已全身J光赤條,一對豐挺的玉R,不停地在他身上磨蹭,接著一隻玉手,已經巧妙地隔著浴衣,把他仍是半軟不硬的寶貝握住。

「我甚麼!還不快點把睡袍脫去,難道要本小姐動手不成?」茵茵咬著他耳朵說。

「不要這麼大聲,給紫薇聽見怎好意思。」志賢一手把被子拉過二人的頭頂蓋住,才悄聲道。

「你真是個大傻蛋,若不然我和紫薇早商議好,我們又怎會分開床睡,意思是甚麼你還不清楚嗎?」

志賢索X裝傻份呆,笑道:「我會清楚甚麼?一點也不明白。」

「死志賢,你明知故問,我今晚不把你榨乾便不姓駱。」

「妳本來就不姓駱,只是跟媽媽的姓罷了!是了,到底妳是姓甚麼?」

「我本姓G澤,後來聽姨媽說,我媽媽因為恨我父親拋棄我們,便不許我跟他姓。餵!到現在你還問這個乾甚麼,快把它脫去嘛。」

志賢把浴袍脫去,茵茵卻把浴袍接過來,伸出床外丟在地上,回身爬伏在志賢身上,志賢雙手捧著她的頭,拉近自己來,舌頭頂開她的齒門,享受著她口腔裡的甜蜜。

「唔……」茵茵熱情地單手攀住他的骼膊,右手探至他胯間,握著他已經完全挺硬的寶貝,一下接著一下地為他撫弄。

睡在隔床不遠的紫薇,這時卻蜷縮在被子裡,一雙晶瑩的眼睛,正望著他們不時高低起伏,趯趯顫動的被子,一張俏臉,早已看得脹紅,這時她的腦子裡,只是幻想著二人在被子裡的恣情舉動,體內的慾火,漸漸開始急促竄鑽遊走。

文崙這時走進房來,同時看見茵茵床上的情景,嘴角不由發笑。 紫薇一看見文崙,連忙把頭鑽進被子裡,並把身軀背了過去。

紫薇感覺到文崙已走近床來,不一會他那厚碩的前X已貼上她背部,一隻貪婪的大手,開始從她腰肢往前移,不禁令紫薇微微一顫,大手來到她平滑的小腹,再C進她浴衣內,緩緩向上移,直來到她R房的G部。

「紫薇,原來妳沒有戴上R罩,不知內褲有沒有穿上呢。」文崙的話聲在紫薇耳邊輕微地響起。

紫薇卻不理答他,只是把身體再往前彎,文崙的五隻手指,終於把她一邊飽滿的R房握住,正在溫柔地輕捏撫玩:「妳洗澡後的身體真香。」文崙用鼻尖撥開她長長的秀發,磨拭著她纖長的頸項。

「嗯……」紫薇縮了一縮脖子。

文崙的手開始交替地把弄著她一對玉R,不時用拇指按撥那硬突的蓓蕾,把個紫薇弄得呻吟連連,纖腰也隨之往後挺翹,壓揉著他那巨大的B兒。

「給我褪下浴衣好嗎!」文崙手指下滑,扯開她束著的腰帶,再往下移,果然觸及一片柔軟的芳草地:「原來妳內裡真是甚麼也沒有。」手指在恥毛上輕輕撓動,接著來到那早已濕潤的小縫。

「唔……文崙……」紫薇終於輕喚出他的名字,她感覺他的手指抑壓著花唇,而他那放肆,全無忌憚的拇指,卻輕輕撥開豆豆的包皮: 「啊……」驟然而來的暢美快感,不得不叫她悠長地低吟了一聲,當文崙的中指進入膣道時,才這樣摳掘撥撮幾下,紫薇連忙把口揜著,免得自己的愉悅聲傳至隔鄰床上去。

然而,紫薇卻那裡知道,茵茵和志賢兩人,已經在被子裡弄得翻天覆地,早已把鎖匙C上了,哪裡有餘閒理會他人。

被子裡的茵茵,這時正和志賢面對面的側臥著,一隻修長的美腿,跨​​擱在志賢的腰肢上,牢牢纏繞著他的臀部,而志賢那chu長的寶貝,既狠且猛烈地不住在她花X裡出入。

「嗯!再大力些……和你做愛的感覺真好……啊!沒錯,便是這樣……頂到了,還要快些,嗯……」茵茵死命的抱住他,腰臀狂野地晃動迎湊。

「想換個姿勢嗎?」志賢攀住她臀部,仍不停使勁地挺動抽C。

「我……我要在上面……啊!又頂到底了……啊……」

志賢也不把寶貝抽出,雙手把她一抱便仰躺在下,茵茵順勢趴伏在他身上,臀部接著上下晃動:「啊!好深……好滿。茵茵快要給C穿了… …」

茵茵因過度激情,雙手把志賢的脖子緊緊箍住,熱吻如雨點般落在志賢的臉上,下身亦不忘挺聳,chu壯的寶貝,不停把她的花唇翻入拉出,露水潺潺如潮,洶湧直流:「真的很暢快,志賢你很強壯哦……啊!怎會C得這麼深,用力給我頂……啊……是這樣了,我快要丟了。不要停……嗯……」

隔鄰床傅來茵茵的浪語聲,頓教紫薇更覺興動難當,這時她已全身赤裸,被文崙壓在身下,渾身散發著因興奮的微紅:「嗯!文崙抱緊我……」

「我想進去了……」文崙在她耳畔呢喃著。

「嗯!我也好想要,但是你要輕聲點,我不想被哥哥聽到。」紫薇左手箍著他脖子,把文崙的頭部拉貼在眼前,右手卻伸到文倫胯下,挽著他的寶貝,緩緩抵在自己花X的入口:「我要你……紫薇好想要……都給我好嗎……」

文崙雙手捧住她臉蛋:「帶我進去,我今晚要帶紫薇魂游太空,妳想要嗎?」

「要……紫薇要……」她把文崙的巨頭徐徐把花唇撐開,接著臀部微微上挺,一個碩大渾圓的頭部,立時被她的緊窄含箍著:「好舒服,整GC進來吧……」

文崙弓起身軀,雙唇下移,滑過她粉嫩修長的頸項,終於來到她豐滿優美的玉峰,他先親吻她R房間的深溝,在往山峰滑行,腰肢同時配合嘴唇的恣情動作,深深地進入了她。

「啊……文崙……」紫薇用手抱著他的腦袋,拱起酥X迎接他的親吻,半閉的眼神,卻盈滿著幸福和喜悅:「再深一些……」

文崙的大寶貝穿破她的子G頸,整G十八公分的寶貝,完全推入了她的膣室。

文崙給她的那股充實脹塞感,一直來是紫薇最感到滿意的。 文崙的手移到兩人結合處,開始緩緩輕撫著她突起的花蕾,一種低沉的愉快呻吟,立即自紫薇口中逸出。 她覺得自己彷彿被激電擊中似的,令她不得不仰起下巴,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裡。

當文崙開始C動,當巨大的B頭貼括著她時,紫薇已完全失去了控制。

接著,文崙的動作變得不再溫柔,全速的馳騁變得更加有力,一下接住一下強烈的抽擊,令抓緊著她的紫薇,給那陣陣而來的滿足快感,登時直貫穿了全身。

「啊!文崙我好愛你……干我,用力干我愛我,紫薇快要升天了……」

紫薇感到體內的花露琳浪不斷,隨著他的抽C流至她股間,而文崙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減緩,巨頭仍不住沖頂G房的深處,熊熊慾火,燒得她再無法矜持了,紫薇牽起他的大掌,壓到自己的R房上:「撫我,給我更多快樂……求求你……」

「滿意嗎?我的紫薇……」文崙感覺到她膣壁正不住抽搐,知道她快要來臨了,便更加賣力捅C。

「啊啊……快要來了,不要停,紫薇愛死文崙了……啊!丟了……真的丟了……」

大量的YJ,倏地疾湧而出,她終於投降了,找到了她那幸福的高潮,腦子裡閃耀的光芒全淹沒了她,讓她真的以為自己已經死去。

文崙減輕動作,凝望著眼前這個絕豔的天使,只見她滿足地閉上眼睛,不停地喘著大氣,正自癱軟在他身下:「紫薇,妳還好嗎?」

他那關懷的口吻,已把紫薇整個心都溫暖了:「還好,太美了……」她用力抱緊他:「你還沒有完吧,但我很想歇一歇,可以麼?」

「嗯!當然可以……」他的唇徐徐落下,再度蓋上了她的櫻唇。

而茵菌和志賢,方好也完滿結束,這時茵茵像死了似的,趴在志賢身上,花了好幾分鐘時間,二人才慢慢恢復過來。

「我剛才快給你幹死了,沒想到你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呵!妳這個人真是,是妳自己騎在我身上作主動,現在竟來怪責我,也不看看妳剛才的狠勁風騷模樣,就好像要強姦我似的。」

茵茵用力戳了他一下:「你算是甚麼東西,我會強姦你!」

「還說不是,妳現在還死命套住我的東西,仍然不想拔出來,是否姦完我一次還不滿意,還要再姦第二次。」

「好,我就不拔出來,要你整晚C著,一於要把你榨個涓滴不剩。」

「妳莫非是想要我老命,不如一刀「嗤」劈死我算了。 」志賢嘴裡雖然這樣說,但他的手掌卻出賣了他,正自握住她一隻R房,貪婪地把玩著。

茵茵當然知道他口是心非,向他投了一個嫵媚的笑容:「我就一刀劈了他下來,要你永遠做李連英。」

「幸好現在沒有刀,要不然恐怕妳真會……餵!妳想做甚麼……」志賢才說了一半,卻見茵茵突然抽身拔了出來,人也往下移去。

滿佈YY的巨頭,突然被一股溫暖包含住,志賢拉高被子蓋過頭部,在被子內問道:「妳想怎樣,不是真要把他咬下來吧。」

「你放心,咬一定是要咬的,但不是現在,本小姐還需要他滿足一下,到發覺他再沒有利用價值時,我自會「嗤」一聲……呵呵……」說完後再次納入口中,靈蛇似的丁香,不停地圍著馬眼打轉,突然她用牙齒輕輕咬了他一下,直嚇得志賢渾身一顫,本來續漸變硬的寶貝,霎時又軟了下來。

這回茵茵竟笑出來了,握著他的寶貝又套又揉:「看你害怕成這個模樣,好吧,見你這麼可憐,讓我再給你弄大他吧,但你要好好多謝我喔。」便把軟巴巴的RB,一下便把大半截含入口中,小手同時俏皮地把玩著他的R囊。

不一會功夫,志賢的寶貝再次怒氣騰騰,茵茵把他吐了出來,爬到志賢身上:「好了,他又要干人了,想再乾我嗎?」

志賢一手抱緊她:「今回要把妳C得向我求饒,讓你知道咬我的後果。」

「好啊,人家正想讓你的大東西幹殺,最好能把我幹死,來,我等不及了。」

茵茵主動地在志賢身旁仰臥下來,要志賢騎在她上面,當志賢跨身而上,她已急不及待的把兩腿大張,雙腳纏上他的腰肢:「快來干我,我的大寶寶,茵茵好喜歡你啊……」

志賢一手揪著她一邊R房,二話不說便腰臀往前一挺,「唧」一聲便進了半G。

「啊!真chu真硬……我還要,用點力再入……」茵茵雙手圈住他脖子,仰起頭索吻,志賢連忙銜著她的小嘴,舌頭在她腔內滾動起來,而寶貝卻不住吐納,每一記直戳至她最深處。

「好勁,妹妹給你撐裂了……啊!真舒服,繼續用力頂……唔……」才一說完,馬上狂熱地含住志賢的舌頭,豐臀不停地拱起迎湊。

紫薇緩緩回過神來,情意綿綿地望住文崙:「你可以動了……再帶我小死一次好麼?」

文崙自然樂於接受,先是把寶貝緩緩地拉出花房口,再深深C進,紫薇逼仄的膣道,經受一連幾下強烈的磨蹭,登時感到暢美莫名:「好舒服,文崙你再C深一些,紫薇好喜歡這樣的感覺……」

「我也是,紫薇妳真的很緊,箍得我好爽……這樣感覺如何,還要我快些嗎?」文崙一面撫M著她嬌柔的身軀,一面在她耳邊喁喁低語。

紫薇雙腳纏上他雙腿,把花X盡量大開:「還要快,紫薇願意死在你的胯下……再快一點,你便狠狠弄人家好了……」

只聽「噗吱、噗吱」的聲響越來越快,紫薇越是把他抱得死緊,文崙一輪猛攻狂抽,把個紫薇弄得露水四濺,登上一次高潮又一次高潮,直到文崙抵著她深處S出滿腔熱情,紫薇才能暢快地軟癱下來。

紫薇緊緊抱住仍不住喘息的文崙,閉起眼睛,溫柔地撫M他背部,良久的靜默,二人才緩緩回過氣來,只聽紫薇在他頸旁低語道:「文崙,我好愛你,我真不想和你分開。」

「只要妳喜歡。」文崙輕撫著她:「來!讓我抱著你睡。」

紫薇一臉幸福的貼著他,二人手腳交纏,沒多久便漸漸進入夢香。

次日四人沒有在房間進早餐,一大清早,陳浩便來了一通內線電話,說李展濠在樓下貴賓館「錦**」吃早餐。

「錦**」是獨立的貴賓廳,四人才步進來,便已看見李展濠和駱貴芳二人並肩坐著,其餘陳浩等五名保鏢,卻坐在近入口處的一張圓桌上。 四人朝各人打了招呼便坐了下來。

文崙四人的目光,竟不約而同的望向駱貴芳,看見她螓首低垂,臉上微帶紅暈,同時顯得有點兒忸怩局促,再看李展濠。 卻是春風滿臉,便知道二人昨晚已享盡柔情,不禁為二人感到開心。

「紫薇、茵茵,今早妳們陪著媽媽在酒店裡吧,陳浩和阿東兩人,會在房內保護你們。」李展濠道。

「爹,你要外出嗎?」志賢一面為眾人斟上茶,一面問道。

「我和國章(保鏢之一)三人要到你媽家裡一趟,替她取些文件和雜物,是了,妳們兩人有甚麼東西要取嗎?」

「是啊,「小白」還在家中,昨日我竟忘記了餵牠,姨丈可以幫忙把「小白」帶給我嗎? 」

「放心吧,妳姨媽早便對我說了,你們的護照文件,我也會給你們帶來,紫薇妳呢,有甚麼東西要我取來?」

「我……我只有……那……」紫薇突然踧踖起來,連俏臉都泛滿紅暈。

茵茵凝視她一會,倏地笑道:「我知道了,妳要取的是Q太郎吧,我有沒有說錯。」紫薇斜睨了她一眼,並沒有開聲,而身旁的文崙卻心感激動,連忙握住她的柔荑,低聲道:「多謝妳……」

李展濠一見二人的樣子,便明白了幾成,笑道:「是在妳房間嗎?」說話間卻含住笑意望向文崙。

「姨丈你一進入她房間便會看見,Q太郎就放在床邊的小櫃上,是個白白的,口唇又紅又大的毛公仔。」茵茵爽快地代紫薇說了。

沒多久,清一卻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人:「李先生早晨,各位早晨,這是我偵探社的職員,他叫圭太,他是和也。」二人各自道安,李展濠卻叫他們同席,便一起坐了下來。

長長的一張大餐桌,卻坐了九個人,兩名待應為三人擺上餐具,沒多久食物便一一端上,竟然異常地豐富,魚子醬,名貴餐酒等不在話下。

各人用餐之際,清一突然問文崙:「沈先生,當日擄劫你的紅色保時捷跑車,是甚麼的型號,可記得他的車牌嗎?」

「型號是一輛紅色911,配有黑色尾翼,車牌我並沒有看見。」文崙停止進食,望住他道。

只見清一從口袋裡掏出一本記事簿,並打開首頁道:「我方才駕車進入高輪飯店的停車場,給我發現了一輛紅色保時捷,外型卻和你所說的一樣,我已經另派人在那裡監視,車牌號碼卻是這個。」他遞給文崙看:「他們似乎已經在外盯上我們了,依我看,李夫人不便再住在這裡,我們應該盡快找個隱秘之所,把李夫人安置好,而兩位千金,可找另一處飯店暫時入住,再由我們派人保護。

「入住飯店,豈不是很危險?」文崙道。

「這只是臨時之策,我們會另找一處適合的地方,必須先在那里布置一下,並安裝上防盜儀器,才能讓兩位入住,匪徒到時不出現便好,要是敢來,我們便可以把他擒住。」

「清一兄,若是她們三個人住在一起,在保護方面不是更容易麼?」李展濠問道。

「表面看來似乎是這樣,但要是我們人手足夠,分開來匿藏,便會讓匪徒的注意力分散,他們必會亂了步驟,慢慢便會露出尾巴來,我們要擒他們便容易得多了。」

「我們在西新井的住所用得著麼,那裡環境很寧靜,出入的人並不多,若是匪徒出現,或是有甚么生面人出入,相信會很容易給我們發現。」志賢道。

「這個也可以,瞧來也相當理想,其實要找地方匿藏並不困難,而最令我們困難的地方,便是保護她們的人,因為她們都是女X,我們若派人在居處貼身保護,似乎有點不大方便,若然由親人代為保護,這是最好不過的了。」

「便這樣辦好了,紫薇和茵茵便住在我們家,在家裡由我和文崙保護,而媽便由爹負責,其餘的人在旁秘密保護,再等待匪徒的出現。」

「這個安排很好,現在先要找一所飯店,讓三人暫時入住,最好在遷移時不要讓他們發現,直等到我們把居所佈置妥當為止。」

「文崙,你認為太陽神太子飯店如何?」志賢向文崙問道。

「你是說位於池袋六十大樓的太陽神飯店,那裡適合嗎?」文崙帶著疑問道。

「你還記得嗎,入住那棟飯店,好處便是出入口很多,不容易被人發覺,除了大堂的升降機外,在商場和酒樓都有升降機直上客房,就算匪徒發現媽入住那裡,也很難捕捉她們在飯店出入,這不是很理想麼。」

「給你這樣一說,我也覺得很滿意,不比其它的飯店,只要匪徒監視著飯店大堂,我們便無從隱藏了。」

「聽你倆這樣說,那理確實很理想,我們便暫時遷往那裡。」李展濠向陳浩道:「你幫我在太陽神飯店訂兩個套房。」

在旁的清一突然道:「我看不要訂套房或和室之類的高級房間,一般的住房便可以了,我若是那些匪徒,要是懷疑你們遷往那裡,他們當然也知道李先生的身分,必會先調查高級房間的主客名單,還有登記入住的人,最好由我們偵探社的職員代為登記,以防他們早已探知你們的名字。」

「嗯!清一兄這個專業偵探名堂真不是蓋的,果然心思細密。」李展濠笑道。

「李先生過獎了,這件事便交由我們去辦好了。」清一道。

※※※

「文崙,你的計劃書已得到取締役會議通過,可以按照你的原定計劃著手進行。」桑田坐在辦公椅上說。

「這全靠桑田先生的幫忙,我會用心把事情做好的。」文崙接過桑田遞來的計劃書道。

「是了,我在津本先生那裡聞悉你曾受洋平狙擊,這件事情的經過,可以說給我聽聽嗎?」桑田點上一G香煙,徐徐問道。

「是這樣的。」文崙只是把紫薇受辱的部份刪除,便把當日被擄的事情說了。

「洋平這個小子,我起先還覺得他的人品不錯,沒想到他為了一個女子,竟一而再做出這種事來,還要做出擄劫的手段,我真是看錯他了。」

「我曾經調查過橫濱分社,洋平已經好幾天沒有上班,他曾是桑田部長你的要員,不知可有他的消息?」文崙問。

「說老實話,我也正在找他,但始終無法得知他的下落,恐怕早已匿藏起來了,假若我有他的消息,我會馬上通知你。」

就在文崙聽著桑田說話之際,他忽然發現桑田的辦公桌上,卻豎著一個座台型的相片架,大概是被桌上的文件推移了少許,內裡的照片便呈現在他眼前,相片架內是田字型的排列了四張相片,但其中的一張照片,不由不叫文崙一怔。

四張照片都是一些尋常的生活照,但其中一張照片除了桑田本人外,而在他身旁的卻是一名年輕少女,但最令他心感悸動的不是照片的兩人,而是其背後的一輛紅色保時捷跑車,車牌號碼也清清楚楚顯現在照片中,竟然與今早清一遞給他看的車牌號碼無異。

「桑田先生,這照片可以給我看看嗎?」

「哦!請隨便。」桑田撿起照片架遞向他:「這都是我喜歡的生活照,拍攝還過得去吧。」

文崙把照片架拿在手上,視線全然集中在那輛紅色跑車身上,他指著照片問桑田:「這一位少女是……?」

「她便是津本先生的女兒取優小姐,原來你們還沒有見過面。」桑田道。

「背後的紅色保時捷是津本先生的嗎?」文崙凝視著桑田問。

「不是,這是取優小姐的車子,據我所知,她對這輛車子猶如寶貝一樣呢。」桑田彈著煙灰說。

「這麼說,現在還是她的座駕了。」

「應該是,上星期她還驅車送我到銀座,這部車可說是她的愛人般,她不會隨便將它換掉的。」

「這便奇怪了,擄劫我和紫薇的便是這輛跑車。」文崙道。

「不會吧,你有看錯嗎?」桑田愕然地坐直了身軀。

「我雖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從外型顏色,車子的型號,卻完全一樣。」

「難道你懷疑狙擊你的人……」桑田揮揮手:「不會的,怎會是津本先生,取優小姐更加沒有可能,你們既不認識,又怎會襲擊你呢。」

「桑田先生,我有個請求,因事關重大,我很想詳細研究調查一下,這張照片可否暫時藉給我幾天。」

「這個沒有問題,但這件事關係重大,要小心查明才是,千萬不要妄下結論,我相信津本先生並不會做這種事,暫時你秘密調查好了,先不要張揚開去,我也會幫你暗中查探一下,若有甚麼發現,我會聯絡你。」

「我不會亂來的,先多謝桑田先生幫忙了。」文崙道。

※※※

中午時,文崙接了紫薇的電話,說經由清一的安排,已經和駱貴芳安全入住了太陽神飯店,並告訴他房間號碼,而文崙卻沒有把在桑田辦公室看見的事說出來,打算見了面再一同研究。

下班後,文崙和志賢來到紫薇入住的飯店,當來到房門口時,陳浩卻從另一房間步了出來:「少爺、沈先生。」

二人朝他點點頭,才發覺陳浩和阿東的房間,正好和紫薇的房間相對。

文崙感到奇怪,便問陳浩:「你們關上了門,又怎會看見我們來到?」

陳浩微笑道:「請進來看看便會明白。」二人隨他走進房間,看見阿東正望著一座小型顯視器,外貌和手提電腦十分類似,內裡放出的影像,卻正是紫薇的房間的大門。

「怎會這樣?」二人望向陳浩。

「這是清一先生給我們裝上的監視器,監視的眼孔是放在我們房間的門腳下,只要調教好角度,便能夠清楚看見對面房間門外的動靜。」陳浩說。

「原來是這樣,清一先生也真行。」文崙笑道:「這里便麻煩兩位了。」

文崙二人才剛踏進紫薇門口,小白便即撲了上來,志賢連忙跑出門外,喊道:「妳想謀殺嗎……還不快點把牠抱住。」

「真是沒用,這個也好,看你以後還敢欺負我。」茵茵抱起小白,把牠放回寵物箱裡。

四人便圍在床上談論文崙所見之事,紫薇從照片裡也斷定這是當日的車子,看來擄人和狙擊事件,已經續漸有了一點頭緒,但幕後人真的會是津本嗎? 這個問題,各人還是有些不大相信。

津本的本人,不但是李展濠的多年老朋友,而紫薇和駱貴芳也時常給他照顧,如同親人般親密,更無道理突然會加害她們兩母女。

志賢撿起相片,邊看邊道:「這確實有點奇怪?津本的女兒取優,我們和她全無瓜葛,我和文崙也未曾見過她面,又怎會和她有關呢?是了,媽和津本向來很要好,紫薇妳見過她麼?」

「前兩年曾見過她一次,我看她為人也很好,人又大方斯文,我相信與她無關。」

「光從表面來看,很明顯是津本這人了,他要驅走女兒的跑車,或是藉與他人行凶,這個並非難事,但他真的會這麼愚蠢嗎,紅色的保時捷,這種高級的歐洲入口車,在日本已經不是常見,令人極為註目,用這種車來行凶,似乎如何也說不過去,況且還是自己的車子,不是更叫人懷疑嗎?」

「哥,若真是津本先生所為,現在爹媽豈不是很危險!」紫薇似乎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甚麼?」志賢等三人同時望向紫薇。

「這不是嗎,現在待在爹媽身旁的私家偵探清一,正是津本先生介紹來作保護工作的,倘若他們是津本的一夥,這豈不是糟糕!」紫薇不安地說。

「給妳這樣一句提醒,非要馬上通知爹媽戒備才是。」志賢卻發覺事態嚴重,當即掏出手提電話。

「慢著點,志賢你也不忙於一時,我看內裡還有很多疑點,再商量透徹才決定吧。」文崙用手拉住他。

「雖然是有疑點,但爹媽的安全卻不是玩的。」志賢急道。

「清一他們要是下手,早便做了,還能等到現在。」文崙沉思了一會:「紫薇妳時常進入桑田的辦公室,可有發覺他辦公桌上的照片架?」

紫薇搖搖頭:「我平日沒有留意這一點,大概是有吧,但又好像沒有,想不起來了。」

「我雖然在東丸並不算很久,但每日總有兩三次到桑田的辦公室,卻一直沒有發覺他桌上有照片架,大概我和紫薇一樣,並沒有留意吧。」文崙道。

「會不會是近日才放在桌上呢!」茵茵在旁突然道。

「我也是這麼想,大有可能是近日才放上去,但你們不覺得很巧合嗎,這麼巧相片架今日卻側放著,連我坐在桑田對面也能看得見照片內容,像是刻意讓我瞧見似的。而最妙的是,這張照片竟是我們追查匪徒的關鍵所在,就算是巧合,又似乎有點兒過分了點吧!」文崙盤起肩胳道。

「唔……確實有點奇怪。」茵茵不住點著頭。

「你意思是說,桑田G本便有意給你看到。」紫薇皺著柳眉道。

「我還沒有肯定,但很有這個可能。」文崙道。

「若然他是存心給你看,便正明桑田已全然知悉事件的內情,因此他才會有這樣的安排!?」志賢蹙著眉頭道。

「我看還是和爹媽商量一下,聽聽他們的看法。」紫薇望著志賢道。

「文崙你認為如何?」志賢問道。

文崙點點頭:「但千萬不要被清一知道,現在除了世伯和身邊的五個保鏢外,暫時甚麼人都不能相信。」

志賢按下李展濠的手提電話,把桑田和津本的事說給他知道,不久志賢掛了線,向眾人道:「爹說現在馬上過來。」

沒多久,李展濠和駱貴芳來到紫薇房間,三個保鏢卻在陳浩的房間等候。

「志賢,在你來電話之前,我已經知道那保時捷的車主是誰了,今日中午清一對我說,他在陸運局查過,停泊在高輪飯店停車場的跑車,車主登記人叫津本取優,說明了是津本家的車子,但清一是津本介紹來的,卻對我直言把這事說出來,看來此事與清一無關,而津本的為人我很清楚,我認為不會是他。」

「世伯認為是桑田部長?」文崙問道。

「沒得到正實之前,我不能肯定,但嫌疑最大的非他莫屬。」李展濠道:「還有,今日紫薇把你們家的鎖匙已交給清一,現在西新井的住所已經佈置妥當,隨時可以回去。」

「爹,我還是有點擔憂,要知我和文崙日間還要回東丸上班,紫薇和茵茵在家裡誰來保護她們,若留陳浩和阿東在家,確實有點不方便,你說應該怎樣做才是?」志賢道。

「這點我也曾想過,既然已經替我尋回你媽和紫薇,況且現在又突然發生這種事,一日未能解決,總是不能令人放心的!這樣好了,我今晚會和津本商量,要他向上頭說你倆有要事趕回香港,打算另派他人代替你們的實習職位,你們認為如何?」

「只要東丸肯放人,這個我倒沒問題,文崙你呢?」志賢轉向文崙問

「我也沒問題,只要能令伯母及紫薇安全便行了,還有一點,必須要盡快找出幕後人,把事情弄個清楚明白,方能一了百了。」

「再說桑田,這個人很值得懷疑,我聽志賢曾說過,洋平在東丸是桑田的得力助手,而這件事洋平也牽扯在內,所以我覺得桑田這個人極有問題,我會委託清一幫我調查一下他,或許有甚麼發現也未可知。」李展濠道。

文崙不停點頭,極為同意李展濠的推斷。

志賢向紫薇問道:「既然我們住所已經佈置好,妳倆今晚打算過去嗎?」

崙「我不想住在飯店這裡,還是早一點去你們家吧。」紫薇道。

「這樣也好,一會大家用完晚飯,你們便和陳浩和阿東一起回去,而清一也會安排人手在你們家外面輪流保護。」

「爹,你這里人手足夠么?」志賢問。

「除了我和清一及三名保鏢外,清一還加派了兩名職員助手,安全上應該沒有問題的。」李展濠道。

※※※

當晚,文崙四人連同陳浩二人,由清一兩名職員駕駛小型客貨車護送回家,原本空出來的一個房間,卻安排給陳浩和阿東暫住,而紫薇自然和文崙同房,茵茵便和志賢一起。

李展濠和駱貴芳入住的並非套房,只是一般房間,三名保鏢卻入住對面房間,同樣由清一安裝了監視眼孔;清一和兩名偵探社職員,卻住在李展濠房間隔鄰。

這時李展濠已換上了日式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駱貴芳剛好洗完澡,正由浴室步出來向他道:「很夜了,還在看電視。」

這時沐浴後的駱貴芳,正把束結在頭上的秀發松解下來,髮長及肩,烏亮柔順,在她那高雅的舉止下,顯得更加迷人。

人類的差別,確實區分極大,因個人的X格、品味、涵養、氣質、學識而分開各類不同的種類,光是一些外貌高貴,儀靜體閒的中年女子,並非只在電影或電視上才會出現,在現實的生活裡,著實有這種人存在,而駱貴芳便是這種軟香溫玉的女子。

駱貴芳雖然今年已三十八歲,或許她保養得宜,從外表看,比她真實年齡足以年輕了幾歲,而樣子卻和《失樂園》的黑目瞳有點兒相似,恐怕還要比她美上幾分,兼且她那肌膚賽雪,削肩細腰,雙R豐挺,身段美好之極,連雙十年華的女子也為之嫉妒,想必年輕時的她,實不差於紫薇多少,難怪李展濠至今也為她神魂癲倒。

李展濠拍拍沙發:「還不算夜,坐下來陪我看一會電視。」他的說話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讓人不得不服從於他。

駱貴芳優雅地坐在他身旁,身上不住發出沐浴後的清香。 李展濠輕輕把她擁近身來,用手握住她的柔荑道:「妳知道嗎,這十幾年我沒一日不記掛住妳,連我自己也不記得委託過多少人找妳,今次要不是志賢和文崙,恐怕不知要到何時何日才見到妳。」

「其實你不應該找我!」駱貴芳垂著頭輕聲說。

「這是甚麼說話。」李展濠坐直身軀,接著又低聲道:「貴芳,雖然我無法給妳甚麼名分,但我對妳至今從沒有變過,我和十幾年前一樣,同樣這麼愛你,我已經不是十來歲的小伙子,哄人的說話我不會說,妳要相信我,請不要再逃避我。」

「展濠,我可以答應不再逃避你,但我不會跟你回香港,希望你明白我。」

「妳是擔心美雲,這些事妳不用擔心,交由我處理好了。」李展濠用手指撥開她垂在肩膀的秀發:「我們睡吧。」

「嗯!」二人緩緩站起,駱貴芳先把李展濠的被子整理好,再回到自己的床上去,這時李展濠突然道:「貴芳,過來和我一起睡好嗎?」

駱貴芳回頭望了他一眼,便緩緩走了過來,李展濠扶她坐在自己身邊,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著她:「妳好美。」

她被望得又慌又羞,忙把頭藏在他懷中,李展濠順勢把她擁倒在床,單手支腮,側臥在她身邊,欣賞著她迷人的臉容,一隻手卻溫柔地撫M他耳邊的髮鬢:「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他的聲音溫柔得有如拂面而過的春風。

李展濠的手指徐徐移到她的下顎。 雖是微不足度的碰觸,但在駱貴芳已封閉十幾年的心窩裡,竟產生了一股驚人的影響力,讓她微微哆嗦了一下。

雖然她昨夜也曾和李展濠楚夢雨雲,但在相別多年的愛侶觸撫下,駱貴芳仍是不能馬上適應。

「展濠,你這樣會今我產生迷惑!」駱貴芳低語著,卻沒有推開他愛撫的拇指。

「真的會嗎?」他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浴袍,讓浴袍的前襟幾乎敞開到腰際,使他得以飽覽這誘人的R溝,但李展濠己經看出,在她的浴袍下,卻是一絲不掛的。

李展濠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開始緩緩地消失,他的注意力開始渙散,滿腦子裡,便只有想觸M她的念頭。

駱貴芳的心跳開始加速,連呼吸也慢慢急促起來。 她現在是多麼希望一個吻,只是一個吻就好,李展濠卻不令她失望,他的唇終於碰觸到她,駱貴芳滿足地嘆息。

但李展濠並沒有主動伸出舌頭,只是用手C進她浴衣內,五隻手指來回輕拂她的高聳的R房:「妳還是這麼滑,這麼挺,這麼誘人……」最後用大掌把他包住,用充滿著享受的力度握揉。

駱貴芳無法正視他,早已害羞得紅暈飛臉,敏感的R頭立時挺起,觸電的快感讓她更加迷惑:「唔……嗯!展濠……」她大膽地把雙手放在他肩上,主動地用她的舌頭催促他響應這個吻,李展濠才把舌頭探入她口中。

狂熱的擁吻暫時頓了下來,李展濠抬高頭打量著她的俏臉,頰上迷人的凹陷處再度出現在她眼前,這是她最喜歡見他的笑容,十多年來從沒有變過。 駱貴芳當年,曾想稱它為酒窩,但是這樣的說法,對李展濠那樣魁梧強壯的男人來說,似乎並不恰當,充滿個X的商場怪傑,又怎會有酒窩。

李展濠的吻再次降臨,今次他的的吻帶著飢渴和慾望,野蠻地探進她口中,不住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駱貴芳的舌頭無法不與她交纏,狂烈的擁吻讓她開始迷失,她拉下他的睡袍,用手指輕撫他的頸背,腳趾也摩擦著他的小腿。 愉悅的快感緩緩襲來,使她下意識地在他懷裡扭動,直到感覺到他胯下已經堅硬亢奮的寶貝,正抵住她兩腿之間,並感到他刻意地用他頂擦她的花唇,且動得愈來愈厲害。

這股折磨人的碰觸,立時點燃了駱貴芳體內深處的慾望火苗。

李展濠再也難承受佔有她的慾火,他快速地扯去她身上的浴袍,讓她晶瑩雪白的身軀呈現在眼前,他睜眼盯著她,同時把身上的衣服解除,順手拋在一旁,二人登時R帛相對。 在駱貴芳眼裡,他胯間的大寶貝,早已怒氣沖天,蟠繞在其上的紅筋,清澈顯現,而靈G上也蓋上濕濡的光芒。

他沒有壓上她身體,只是撐著頭側臥在她身邊,大寶貝卻擱在她大腿上:「替我握住他,貴芳。」他的說話已帶點沙啞低沉。

駱貴芳仰起她清麗的俏臉,含羞地望向他,但她直來溫柔順從的X格,叫她不能不依從,五隻如春筍般的玉指,徐徐伸出把寶貝握住,炙熱脈動的感覺,讓她更覺羞澀。

「替我套動一下」李展濠伸出唯一能活動的大手,用中指尖劃著她下唇,往下移劃至深深的R溝,最後落在她的R頭上輕按。

「啊!不要這樣……不要看……」駱貴芳看見他那貪婪的目光,正緊緊盯著手指的動作,教她嬌羞無限。

「這樣完美的身軀不看,豈不暴殄天物。」手掌終於蓋上她的R房,每一輕握把弄,都能看見他在掌中變形:「太美了,這種觸感真是令人難忘。」

「不要……再說了!唔……」駱貴芳羞得閉上眼睛,小手卻把他的寶貝弄得更硬更挺,但接著而來,她感到他的手再次移動,竟滑過她齊整的恥丘叢林,繼而觸及她敏感的花唇,手指撥著上下拭磨,電擊似的快感,讓她無法不喊出聲:「嗯……不要!展濠……求求你不要……」

而李展濠哪里肯停手,他一面挖掘她的激情,一面望著她嬌靨的喜悅變化,只見駱貴芳早己眼含薄霧,潤光盈盈,下顎因滿足而不停往上撐起,一張迷人的小嘴,不時半張半合,顯得極度陶醉。

李展濠其實早己亢奮到極點,險些連理智也已失去,那種壓抑已變成痛苦的折磨,令他很想馬上跨到她身上,要猛烈地衝刺她,填滿她體內的靈魂。 可是他告訴自己,必須要慢慢來,慢慢欣賞品嚐這全無瑕疵的愛侶。

當他的手指撐開花唇進入時,駱貴芳本能地弓起身子,挺前迎向他的闖進,那種純粹R體上的歡愉,使她忍不住再次驚叫,豐臀忘情地扭動著,而李展濠一面動著,一面再度用熱烈的吻捕捉她的櫻唇,這個舉動,只有使她渴望得更多。

一段長時間的熱吻,李展濠再無法等下去了:「妳想要我停下來嗎?」

「我……我不知,但我真的很想要你……」駱貴芳低聲回答。

「我是妳的丈夫,讓我滿足妳是我本份之一」他再次吻她,她也以同樣的熱情回應他。 李展濠突然抽身而退,這回卻壓在她柔滑的身軀上。

「告訴我,妳想要我進入妳的體內。說出來,貴芳。」他凝視著她,再用膝蓋緩緩頂開她的雙腿。 手掌再次滑進她花X處,溫柔地撫M著她,駱貴芳早已又濕又滑,完全進入被幹的狀態,在他手指逗弄她豆豆時,她喊出聲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展濠……我需要你的進入,給我好嗎……」

「妳真是我的寶貝,叫我怎能不疼愛妳……」他移身來到她光滑細嫩的大腿間,抬起她的臀部,先用巨頭抵在她花X口迴旋一會,才緩慢地把巨頭塞進她逼仄的唇口,那股緊箍令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身下的駱貴芳因下身的脹塞來臨,卻主動地扭動著身體,催促他快點前進。

李展濠看見她熱情的反應,帶給他莫大的歡愉,他先盯著她俏顏,探手把她一邊的飽挺豐滿握在掌中,才徐徐將寶貝深進,直C至她的花G盡處,他一面把玩著她的豐挺,一面問道:「滿意我的寶貝嗎?說給我知妳的感覺。」

駱貴芳羞得滿臉通紅,但體內的脹滿感確實美快難言,只得含羞著說:「好脹,真的好脹……給你弄得很舒服……」

「想我繼續動嗎?」李展濠改用雙手玩弄她一對美R,壓逼出一條極深的溝縫。

「啊!要……我要你愛我……干我……」

「用妳的腿勾住我。」李展濠呻吟著命令,便埋首在她的頸窩裡。 當她感覺到她照他的話做時,腰臀開始挺進,先是溫柔地把寶貝整G抽至X口,再度深深進入,由緩慢輕柔至越來越猛。

他伸手到兩人交合處,用手指愛撫她慾望的核心,使她的激情升到最高點。

「啊!展濠……太刺激了,不要再弄……我快承受不起了……」

「妳可以的……我要令妳進入前所未有的境地,用妳的膣壁夾緊我,好讓妳感到更多的舒服。是……是這樣了……感覺到我的寶貝在摩擦妳嗎?」

「嗯……」駱貴芳不住喘氣:「感……感覺到。真好……好舒服……」

李展濠繼續狂攻猛幹,巨頭著著都撞得駱貴芳頭昏眼花,一浪接住一浪的快感飛奔而來,花露失控地不住湧出,一個大浪,終於把她帶進第一個高潮,但在李展濠熱情的強攻下,最後換來的便是高潮不斷,她小死了不知多少次。

終於到李展濠的壓抑力量開始釋放,陣陣的抽搐過從,熱情一下接著一下狂噴而出,在她體內掀起驚濤駭浪。

駱貴芳擁緊著他,仍在昏眩的腦袋,使她無法思考,只能任憑巨浪將她淹沒:「啊!展濠……我愛你,我不要離開你……」心裡的話在高潮下全得到解放。

而李展濠癱在她身上,嘴裡不停嘆息著她的名字……

※※※

四人回到西新井家中,從表面上來看,沒有發覺甚麼特別的佈置,茵茵先把小白放回曬衣間的名貴狗屋,並委託阿東至超市給她買狗糧,而志賢卻拿出一張日用品及食物貨單,同時交給了阿東:「麻煩你先把這些東西買回來,其它我和文崙再出去購辦。」

阿東離去後,文崙帶陳浩到他房間,略一介紹家裡的用具擺放位置,當回到自己房間時,紫薇已經沐浴完畢,並坐在榻榻米上收拾被褥。

紫薇一看見他進來,連忙催促他去洗澡:「跑了一整天,還不快些洗澡去。」

文崙上前吻了她一下臉頰:「我不想一個人洗,妳再陪我洗多一次。」

「我不要,啊!你怎可以這樣,快放開我嘛……啊……你好壞……」文崙竟然放肆地把手伸進她睡衣內,一把便握住她一邊豐滿。

「怎樣?陪我再洗一趟吧。」他還恣意地用雙指捻搓她的蓓蕾。

「我……我給你……弄得全身發軟,叫人如何……站起來!啊……」紫薇不停喘著氣,柔軟的身軀卻倒在文崙懷中,連半點氣力也拿不出來。

「這個還不容易。」文崙把她橫抱起來,笑口吟吟的走向浴室。

陳浩剛從樓上下來,便聽見茵茵向他問道:「二斤半呢?怎地不見了他。」

「二斤半……?」陳浩呆望住她:「妳是說沈先生嗎?」

「正是他,怎麼一回來便不見了他,還有紫薇呢,她又在哪裡?」

「沈先生已返回他房間去,而小姐我也沒有看見,或許她也在沈先生的房間吧。」陳浩道。

「哦!看來也像了。」便向坐在沙發的志賢走去,貼著他坐下來:「餵!你這個兄弟也很過分,才回到家來,腳還沒有站定便和紫薇躲在房間裡那個。」

「妳又知道,不要認為人人都像妳。」志賢白了她一眼。

「這句說話是甚麼意思,我才不似他們,就是要做,也該睡下床或洗澡後再做嘛,你說對不對。」茵茵撅起小嘴道。

「大小姐的說話永遠是對的,好了,我也不和妳磨菇,還是洗澡睡覺去。」志賢站起身來回房間去。

而茵茵卻不肯放過他,跟著他身後走進房間,才掩上門,志賢便向她道:「妳跟進來作甚麼,我現在要換睡衣,知道麼。」

「我並沒有不准許你換衣服,你換你的,我換我的。」她站在門前一面脫鞋一面說,她把鞋子放在靠門處的鞋櫃,抬起頭卻看見志賢兩手盤X,正面站著望住自己:「你望甚麼,沒看見女孩子脫鞋麼?」

志賢還是沒有答她,只是含笑望住她。

「好!你喜歡看儘管看。」接著啐了他一口,便把身上的大衣脫下,拋在榻榻米上,跟著扯下頸巾,走前兩步大方地站在志賢眼前:「睜大你一雙眼睛看個夠好了。」

但見茵茵開始解開襯衣前襟的第一顆鈕扣,二顆,三顆,終於全部解了開來,把襯衣緩緩脫下,接住也把短裙脫去,身上只剩下R罩和內褲:「還想再看下去嗎?」

「妳敢脫,我自然敢看。」志賢的目光卻緊緊盯著她那深深的R溝。

「可是我現在不給你看。」茵茵走到衣櫃前,伸手把櫃門拉開:「我沒有帶睡衣,有適合我的衣服嗎?」

志賢走了過來,在衣櫃最低的層隔取了一套男裝睡衣給她,茵茵才把上衣穿上,便皺起眉頭道:「這到底是睡衣還是睡袍,你來看看,比我的直身裙還要長。」

茵茵大字的站著給志賢看,穿在她身上的睡衣果然寬闊得驚人,光是衣袖已把她的手掌遮蓋著,衣腳也快要碰上她膝蓋。 志賢越看越覺好笑:「妳今日便將就一晚好了,明天我給妳買一套回來。」

「那褲子又闊又長,我不要穿了,穿上了要人家如何走路。」

「隨便妳吧。」志賢邊說著,邊松下領帶。

茵茵連忙走上前,就像妻子似的為他脫襯衣,脫褲子,直把志賢脫剩一條內褲,茵茵笑著道:「看你這個色鬼,只是看看人家,便硬成這個樣子,連這個頭兒也露了出來。」便用手握著他,親暱地愛撫著。

「好了,快給我取件睡衣來吧。」志賢擺出一副丈夫的架子,用命令的口吻道。

「你當我是甚麼?是你的佣人還是你的妻子?」茵茵努起小嘴問。

志賢一把擁著她:「踞高腳讓我吻妳。」

「你……唔……」志賢的口唇馬上封住了她的抗議,但在茵茵的心底里,卻甘美得比蜜糖還要甜。

志賢牢牢的擁緊她,一個長而狂烈的熱吻,吻得茵茵頭昏腦暈,直到他把她放開,茵茵卻險些要坐了下來,用力攀住他道:「你這個人很野蠻,但我總不明白我為甚麼會喜歡你。」

志賢聽後,終於大笑起來:「妳不是和我說過,我們只有X愛,不可以有感情的嗎?」

「你……你這個人……」茵茵用力推開他:「我以後也不理你,死人頭……」甩下一句說話,便向房門走去。

志賢踏上一步,把她拉了回來:「先等我一等,一會兒我和你一起出去。」

「為甚麼我要等你?」茵茵呆著眼問。

「我要妳等便等吧。」志賢在衣櫃取出睡衣穿上,便拉著她走出房間,茵茵懵然不解,只由得他拉著走了出去,當來到接近梯間的浴室時,志賢把浴室門打開:「進去吧,和我一起洗澡。」

茵茵聽了他的說話,抬頭望了他一眼,眼睛卻充滿著春意,接著朝他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我剛才說你是色鬼,一點也沒有說錯。」

※※※

「啊!文崙……我又要來了,啊……」紫薇這時雙手撐地,卻和文崙面對面坐在浴室磚地上,一雙玉腿,緊緊纏著文崙的腰肢:「文崙!我……我真的好舒服。啊……不要停……快要洩了……」

紫薇低垂著頭,望著文崙chu長的寶貝,正自瘋狂地在花X進出,一浪浪的露水,隨著寶貝的拉引,不住溯遊而下。

這時文崙腰臀齊施,猶如脫韁的野馬,直把個紫薇幹得嬌喘連連,一對玉R,在衝激下幻出陣陣迷人的R波,不停地上下晃動:「啊!又來了……」強烈的痙攣,令她花X猛然地收縮,圈圈柔嫩的R壁,緊咬著文崙的寶貝,人也開始往前軟靠在他身上,攀扶著他肩膀喘氣。

文崙停止了衝擊。 溫柔地輕撫著她光滑的香背:「舒服嗎?」

「嗯!」紫薇低喘著:「你太厲害了,我已經一連來了三次,再也受不了,讓我稍作回氣再弄好嗎?」

「妳先坐著休息一下,我去調教熱水。」文崙在她體內拔了出來,抬著仍然硬得要命的寶貝,一晃一晃的來到蓮花頭的開關處,把水調教至適當溫度。

「來給我擦背。」文崙把剛回氣下來的紫薇攙扶起,先替她把長長的秀發蟠在頭頂上,文崙才背向身軀。

紫薇取了沐浴露及擦身綿,先為他拭洗背部,再從後抱住他,替他擦洗前身,直把文崙全身揩上泡沬,方把擦身綿拋在一旁,改用一雙小手為他拭擦,她X前的一對豐滿,卻牢牢貼在他背上摩蹭,最後小手來到他胯間。 只見她一把握住火B,一手玩著他的皺囊,柔聲道:「文崙,喜歡我這樣嗎?是否很舒服?」

「真的好舒服,我要妳每日都這樣陪我洗澡。」文崙仰起頭享受著紫薇的愛撫。

「只要你喜歡便行了。」紫薇用手掌磨著他的巨頭,叫文崙爽得​​連打幾個哆嗦,二人擁抱著來到蓮花頭下,任由水花打在二人身上,不一會兒,便把二人身上的泡沬沖得一乾二淨。

文崙回過身來,再把紫薇擁入懷中,紫薇卻小羔羊似的貼向他,一對柔荑自然地圍上他腰肢,閉起眼睛,正享受著文崙對她的溫柔。

但見文崙一手箍著她纖腰,讓她的上身往外彎,使二人的下腹貼得更為緊密,叫紫薇能感受到他的堅硬。 他緩緩低頭索吻,紫薇配合地仰起頭,讓他的舌頭撬開唇瓣。

文崙用手指抬高她下顎,開始用舌頭從容不迫地挑逗她,沒多久,他可以感覺到她體內的熱火正在爬升。

這個親吻,很快便從溫柔而趨向狂烈,彼比的舌尖不斷交纏,文崙的手掌往下移,蓋上她飽挺的R房,徐徐揉搓著。 而紫薇也不甘示弱,小手握向他寶貝,放肆地把玩著。

文崙脫離她櫻唇,沙啞著聲音道:「我現在又要想搖搖了。」

紫薇吻了他一下臉頰,低聲道:「改用另外一個方式好嗎?」

文崙凝望住她,只見紫薇朝他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把他緩緩推開,她的吻沿著他X膛,再來到肚濟,文崙才恍然明白她的意思,當紫薇跪在地上,小嘴已碰著他的巨頭,她抬著頭望向文崙,四目相交,才微微張開小嘴,把巨頭含入她口中。

「唔!好舒服……」文崙悠長地低喊了一聲,他最喜歡便是望著紫薇替自己含弄,望著這絕美的俏臉,再加上她的櫻桃小嘴,總是劃出一幅叫人興奮的畫面。

只見紫薇含住靈G,小嘴不住吸吮舔弄,玉指緊握住BJ,不輕不重地捋動,現在的紫薇對這方面的技巧,已經不像當初,頗為純熟。

「嗯!紫薇妳舔得很好,再用點力……唔……」文崙撫M著她的秀發,只見紫薇賣力地前後晃動腦袋,沒多久又吐了出來。 她雖然為他舔著寶貝,但也因為口部的滿足,早已燃起了她體內的火焰,讓她再無法忍受體內的炙熱。

紫薇一面以手口為他服務,一面伸手至自己胯間,恣情地抑弄著花唇,露水隨著她纖嫩的手指緩緩滲出:「唔,嗯……」暢悅的呻吟聲在她鼻孔傳將出來。

「啊!是這樣了……我快要來了……唔……」文崙終於快到爆發邊緣:「快拔出來……我要來了……」

然而紫薇並沒有聽他的說話,手口變得更起勁,一雙晶亮的眼睛,卻牢牢往上望著心愛的男人。 突然一股強大的熱物直S至她喉頭深處,而紫薇仍是不停用力吸吮,含著他的巨頭始終不放。 一連幾次的發S,把紫薇的口腔內填得滿滿的。 她用眼睛望向他,讓他看著自己吞去後,再用舌頭為他清理乾淨,才緩緩站起身來。

文崙親熱地把她擁緊入懷,而紫薇卻撒嬌似的,螓首輕抬,一雙盈滿春情的眼睛望住他道:「你的味道真好,剛才還滿意吧?」

「紫薇,我實在太滿意了,不知要如何獎勵妳才好。」文崙用力抱住她,恐防她會突然離他而去似的。

「我只要一個獎勵,便是要你再吻我。」

「紫薇,我並不是只想吻妳,我還想撫模妳身上的每一吋肌膚。」文崙盯著她。

紫薇向她現出一個溫柔的微笑,她握住他的手,緩緩把他的手拉到她豐滿的X前:「我自從和你一起以來,竟讓我發覺到一件事,你就是總喜歡M玩我的R房。」

「妳不高興?」他用大手蓋著他,但並沒有動。

「你知道的,我也是很喜歡你M我,便和我喜歡M你一樣。」紫薇柔情地輕聲道。

「現在妳不但喜歡M。似乎還喜歡吃,是嗎?」他五G手指開指活動,輕搓緩握起來,那種飽挺的觸感真是很好,還充滿著青春的彈X,教人撫弄起來確實無法釋手。

「嗯!紫薇好舒服,讓你這樣弄真是一個好享受。不要停……求你繼續……啊……」紫薇把身軀​​微側,好讓他能夠暢所欲餘。

「妳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文崙的口唇貼著她下唇道。

「嗯!起先我並不大喜歡,但現在已經習慣,最後也不知不覺喜歡了,你知道是甚麼原因嗎?」她看見文崙搖著頭,續道:「因為他是我心愛男人的東西。」

「妳太好了!」文崙的舌頭終於伸入她的口中,馬上便給她纏著一起,二人顯得比剛才還要狂野和熱情,好長的一段時間撫吻,他們才慢慢停止,紫薇抱著他道:「你已經洗澡完了,穿回衣服出去好嗎?」

「出去是可以,但不用穿衣服。」文崙微笑道。

「啊!我們就這樣赤裸著,要是給人看見怎麼辦。」紫薇瞪大眼睛。

「有誰會進來看見,若有人拍門,我們再穿衣服也不遲。」文崙道。

「難道你還想要。」紫薇好奇地望了他一眼,隨即感到自己的小腹,已經被一G又硬又挺的東西頂住,她駭然道:「要死了,你這麼快又硬起來,今晚又要被你弄得死去活來了,早知這樣,我今晚情願住飯店好了。」

「這是妳的真心話嗎?」文崙擁著她走出浴室。

房間外的另一個浴室,現在正是戰雲密布,只見茵茵雙手按在浴缸邊緣,豐滿渾圓的玉臀,卻高高豎著,志賢卻站在她身後,兩手扶著她腰肢, chu長的寶貝,正在她花X裡瘋狂抽戳。

「志賢,你好厲害……唔!好深……又頂到了……」茵茵感到自己緊緊包圍著他,出出入入的磨拭,使她把羞怯全部驅除:「天啊!這種感覺太好了。」

志賢看見她的浪態,引誘得他更為狂野,寶貝飛快地加速出入,只見他目不轉睛的望著交接處,聽著「噗唧,噗唧」的Y褻聲響,分泌Y同時噴濺而出:「啊!妳還是這麼緊窄,擠得我好舒服。」說著間伸手握住她X前垂擺的豐滿,腰肢毫不憐惜地狂攻猛刺。

「太爽了,茵茵好喜歡和你弄,又狠又猛……脹得人家好美。啊!還要快點……用點力,再用力……讓我升天好了……」

「妳太緊了,我也快受不住……快要來了……」志賢感到無法再忍受下去,動作更為凌厲狠勁。

「來吧,全給我……我也要來了……我們一起來好嗎……」

「啊……」志賢用力抵住她深處,腰眼一陣酸麻,炙熱的情慾已疾噴而出:「啊!真是舒服……」他同時感到茵茵也開始抽搐,知道她也快來臨了。

二人保持著這姿勢良久,才徐徐分開,而茵茵因過於激情,整個人已坐倒在地上,蜜X仍不停滲出白濁的Y體。

志賢也在她身旁坐下來,口裡不住喘著氣,兩人便這樣相靠著坐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志賢才把她擁近身來,用手指撥弄著她散亂的頭髮,茵茵滿足地倚偎在他懷裡,低聲道:「剛才太美妙了,從來沒一個男人比上你,竟能給我這麼大的滿足。」

「是了,妳到底曾有過多少個男人?」志賢側著頭望住她問道。

「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誰叫你的茵茵又嬌又俏,又惹人喜愛。不是我誇口,在這幾年間,追求我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接近此數了。 」

「這點我都感覺到,但我問的不是妳有多少男朋友,而是妳曾和多少男人做過。」志賢道。

「這個重要嗎,要是你想找一個清純的女孩子做你女朋友,恐怕我不適合你。」

「我自從認識妳之後,便沒有認為妳是清白如紙,我只是想知道,要是妳不想說,我也不會怪妳。」

「你真的這麼想知道?」茵茵用手圍住他腰肢,凝望住他說。

「雖然我不會介意女朋友的過去,但我很想女朋友在我面前忠實,相信妳也會和我一樣,自然妳就算不問我的過去,我也會說給妳知道。」志賢道。

「就是你介意我也沒問題,我的第一次還不到十六歲,至今已經和十多個男人做過,你若要知道真實數目,還要慢慢計算一下,這個你滿意了嗎!」

「都是一夜情。」志賢輕撫著她的肩膀問。

「不!」茵茵搖搖頭:「我不愛這個,這些人都是曾追求我的男人,若不彼此相識,我決不會和他做。」

「這樣倒奇怪了,妳既然肯和那些人做愛,但在這些人裡面,難道沒有一個人直得妳喜歡他?」志賢皺起眉頭道。

「當然不是,最初第一個的男人,本來我是很喜歡他,要不是也不會把第一次給他,可是他後來追到了我們校裡的校花,我便給他甩了。」

「那個小子看來很不簡單,連校花也給他追上手。」

「最終一報還一報,他還不是給那校花甩了。」茵茵的眉頭立時揚起。

「以後那些男人呢,妳有喜歡的嗎?」

「有一個,他是我學校的英語老師,我還記得在一星期裡,每日放學後都到他家中和他做愛,我在他身上,學到了很多X愛的技巧,和怎樣去享受X愛。」

「瞧來他在這方面必定很強,我沒有說錯吧!」志賢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他的東西確實也不比你差,只是耐力還及不上你。每當他進入我體內時,都會令我欲仙欲死,兼且他花式特多,不比我以往的男人,自從我和他在一起之後,便愛上了這成人樂趣。」

「但為甚麼又和他分開?」

「後來我知道他身邊另有女人,並非單是我一個,在我和他好的時候,他同時起碼有三四個女人,這一點我實在受不了,我雖然和十多個男人有過關係,短則半個月,長則有半年,但我從沒有同一時間擁有過兩個男人,都是結束關係後再認識第二個,只是沒一個能令我滿意而已。」

「妳會不會要求過高,所以才弄成這樣。」志賢道。

「或許是吧,我相信你還記得當日我所說的話,我說我們只有X愛,決不能帶有感情,你可知道為甚麼?」

志賢笑了一笑:「我當然知道,你認為我不會喜歡妳,是這樣嗎?」

「只能說對一半,最主要原因是我缺乏信心,我和太多男人交往過了,但最後還是沒有結果,我害怕今次也是一樣,既然沒有結果,又何須要付出感情,大家若然對對方都只有X的雖要,一起快樂一下並不會影響甚麼,免得自尋煩惱。」

「我認為不要刻意抑壓自己的感情才對,這樣做會很辛苦,莫非你沒有這種感覺!現在我和妳之間,妳也是一樣想嗎?」赤賢盯著她道。

「我真的不知道,可能你是說得對,但將來我們會怎樣,誰都不會知道。」

「順其自然好了,不要再想這麼多,還是快些洗澡回去睡覺吧。」志賢扶麼她站起身來,雙雙跨進浴缸裡。

※※※

隔天早上,志賢向文崙道:「我打算直接找取優小姐問個清楚,你認為可行嗎?」

文崙想了一會:「也好,但經過世伯這樣說,內裡疑點實在太多,但你找取優小姐,需要和津本先連絡一聲才好,一來可以看看他的反應,二來是表白我們並沒有懷疑他。」

「嗯!便這樣做吧,我倆離開東丸一事,現在還沒有正式得到東丸答复,我打算今日回東丸上班,順便找津本談一談,你便留在家中,倘有甚麼進展,我會給你電話。」

當日下午,志賢終於來電話,說取優小姐和津本會在七時來西新井家,他亦會和他們一起回來。

還未到七時,志賢已經帶同津本和一名女子進入家門,那女子年約二十出頭,及肩的直發,有著一副蛋子臉兒,樣貌頗為斯文大方。

紫薇和菌茵一見著二人,便立即上前打招呼:「取優小姐,很久沒有見面了。」茵茵親熱地執著她手臂,滿臉笑容說。

眾人在客廳坐下後,津本首先開聲道:「文崙,關於擄劫你和紫薇的汽車,據志賢的形容及車牌號碼,確是我小女的汽車,但我問過小女,她說並沒有這件事,而且這段日子來,她也沒有把車子借給朋友,這一點我實在想不通。」

文崙道:「取優小姐,請問昨日早上,妳可有駕車到高輪飯店?」

「叫我取優便可以了。」取優微笑著道:「我沒有駕車到高輪飯店,昨日早上,我還用過這輛車子上班。」

「這便奇怪了,清一曾對我們說,在高輪飯店的停車場看見妳的車子,難道他是說謊,但看來又不大像。」

「我們都是年輕人,我也不客氣,直接叫你文崙吧。」取優大方地道:「聽說你在桑田那裡看過我和他的合照,可以給我看看嗎?」

「可以。」文倫便從口袋裡掏出照片遞給她。

取優看了一眼,便即道:「我開頭聽見合照一事,已經很愕然,現在看見便更覺奇怪了。」

「甚麼事奇怪?」志賢問。

「因為我從來沒有和桑田合照過,而這一張照片,連我自己也沒有看過,為甚麼桑田會有,我實在給弄胡塗了。」

「讓我看看。」文崙取過來細心看了一會,便道:「志賢,你看看這裡,取優小姐被風吹起的頭髮,似乎有點問題,極似被計算機修整過的,看來這一張是合成照片,人物和背影都是分別擺放上去的。」

經志賢用心看後,也認同文崙的說話:「我看也很像,若是合成照片,桑田便很有問題了,他刻意給文崙看到,這內裡到底又為甚麼?」

「取優小姐,妳是駕駛那輛保時捷來這裡的嗎?」文崙問道。

「嗯!」取優點點頭:「車子便在門外。」

「我想去看看,這樣方便嗎?」文崙道。

「隨便,我們一起出去看吧。」取優當先站起身來。

眾人一走出家門,便看見一輛紅色保時捷停泊在門外,取優掏出車匙把車門開了,文崙坐上駕駛旁的坐位,過了一會才走出來道:「這輛不是擄劫我和紫薇的車子,當日我雖然是給蒙住眼睛,但我的手曾M過坐椅旁的皮革,那輛車子左面坐位旁的皮革,不知被甚麼東西割破了小許而裂開,但取優小姐的車子並沒有割破的痕跡,這樣說便很明顯了,那輛車子G本不是這一輛。」

「但要找一輛同色同款,而外型又一樣的名貴跑車,似乎並不容易。」志賢道。

「並不是沒有。」取優突然在旁道:「當時我購買這輛車子之時,那營業員曾經和我說,這輛車子同色同系列的,他們汽車行一共有三輛,兩輛出售,還有一輛是車行用作租賃用途。」

「這便好辦了。」文崙大聲說道。

※※※

次日上午,文崙來到伊東汽車公司,這間公司設在一幢商業大廈地下,寬闊的玻璃櫥窗貼上大字招牌,十分搶眼,讓人能遠遠便可看見。

「先生,有甚麼可以幫忙嗎?」一個頭頂略禿的營業員過來攀談,並遞上名片。

文崙朝他點點頭,接過名片:「是這樣的,昨日我在街上看見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從朋友口中,得知是貴公司出租的汽車,不知是不是呢?」

「我們公司確有一輛紅色保時捷作租賃用途,但不知是否閣下所見那一輛。」

「這個沒問題,只要外表光鮮有型便行了,因為我今個星期天有個重要派對,希望能租來玩兩三天,不知那日可以租給我嗎?」

「真對不起,那輛紅色保時捷正好給人租去了,我為您介紹另一輛好嗎?」那營業員禮貌地道。

「這個……」文崙顯得很無奈:「我是因為女朋友喜歡那種顏色的跑車,所以我才來這裡,既然是這樣也沒法子了,我現在留下名片給你,敞若那人提早把車子交還貴公司,麻煩你通知我一聲。」

「這樣沒有問題。」那營業員接過文崙的名片,看了一眼又道:「原來閣下是東丸食品的沈部長,這就容易辦了,那輛紅色跑車正好是東丸的栗原先生租去,你們是同事,大可以和他商量一下,栗原先生的租車合約尚有一星期,或許他能夠幫忙閣下。」

文崙一聽見栗原兩個字,登時一怔,心道:「原來是洋平。」

「哦!原來是栗原先生租了。」文崙立時皺起眉頭:「我看還是算了,我和栗原先生在公事上剛好發生了一點小意見,瞧來也不便開聲!對不起,麻煩你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文崙道謝後便往大門走去,突然又停下來向那營業員道:「還有一點要先生幫忙,因為我和栗原工作上的關​​係,我不想多添麻煩,請先生你不用與栗原先生說我曾來這裡租車一事,可以嗎?」

「沒有問題,我了解這方面的。」營業員躬身道,直送文崙走出門口。

※※※

文崙走出汽車公司,邊行邊想著:「終於證明桑田和洋平是一伙了,但桑田刻意把合成照片給自己看,其目的在哪裡?」文崙迄今還是想不出來,唯一最充份的理由,桑田一心製造另一輛和取優小姐相同的車子,極有可能是利用它來嫁禍於津本,只要換上了車牌,改用取優小姐車子的號碼便行了,用意自然是要文崙他們對津本產生懷疑。

可是桑田為甚麼要這樣做呢? 動機又何在呢? 桑田既然費盡心思排演這場戲,必然有其原因,最重要的是,駱貴芳和紫薇被襲及被擄事件的幕後人,很明顯是桑田所為,他又為何要做這種事呢? 文崙始終無法想得通透。

回家後文崙把這件事說給紫薇和茵茵知道,並在電話里通知了志賢,而志賢也向他說,他們已經得到東丸的離職函件​​,從明天開始,他和文崙也不用回東丸上班了。

當晚四人和陳浩等剛吃完晚飯,忽然來了一個令人吃驚的稀客,那人便是桑田。

「我已經暗裡調查過津本,發現內裡確有點問題,雖然還不能證實甚麼,但依我來看,你們還是多加防範才是。」桑田才一坐下,便向眾人說。

「桑田先生,不知你調查到甚麼?」志賢說完,不禁望向各人。

「紫薇,若不介意,我有件事想先問一問妳。」桑田望向紫薇說,只見紫薇茫然的朝他點點頭。

「我想問妳母親可是台灣人,全名叫駱貴芳是嗎?」桑田道。

紫薇點點頭,桑田接著道:「妳可知道津本和妳母親是好朋友?」

「我知道,他們兩人已經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據我調查所知,妳母親和津本原是一對愛侶,後來有一男子從中加入,妳母親便疏遠了津本,改投那男子的懷抱,相信這一點,妳母親沒有對妳說吧。而且那名男子當時已在香港商界頗有地位,他便是志賢的父親李展濠。」

志賢道:「這些我都知道,今次我父親來日本,都是為了和紫薇的母親見面,所以才在百忙中趕來日本。」

「原來你們都知道了,我說下去你們便會更容易明白了。」桑田說。

「津本當年其實非常喜歡妳母親,但很可惜,妳母親卻不把他放在心上,只是一心一意向著志賢的父親,此事津本至今仍是耿耿於懷,才鑄成今次擄劫的事件,雖然他也未必會傷害紫薇,但最後發展如何,誰人能料得到,我看你們還是小心點才是。」桑田道。

「津本既然喜歡我母親,卻為甚麼會傷害我和母親。」紫薇心裡本就不相信他的說話,便反駁他道。

桑田聽後,佯作驚訝的樣子:「甚麼!妳母親也被人襲擊,真沒想到津本會這樣做,看情形還是找個安全地方暫避一下好。」

文崙在旁聽著,知道這頭狐狸快要露出尾巴了,但又恐怕紫薇胡亂說話而致桑田起疑,立即道:「桑田先生你說得對,其實我們也有這個打算,只是一時找不到理想的安全地方,但還好,志賢的父親已經來了日本,身邊還有幾個保鏢在旁保護著,但我們最為擔心的,便是津本請來的私家偵探還待在他們身旁,要是津本真是如桑田先生所說,那便危險了。」

「難道志賢沒有把津本的疑點向令尊說,現在還把津本的人放在身邊,實在太危險了。」桑田皺起眉頭說。

「我自然有和父親說。」志賢道:「可是父親卻不肯相信,我也沒法子。況且津本和父親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若然沒有真憑實據,我恐怕父親還是不會相信。」

「這一點我也理解,要是換了我也不會相信,便叫令尊多加小心是了。」桑田說。

文崙見桑田突然到訪,不會單為說這些話而已,必定令有用心,或是有甚麼詭謀,便道:「今次很多謝桑田先生的提點,但我們畢竟年輕,處事經驗不足,一時遇著這些事情,少不免會亂了方寸,不知桑田先生可有其它方法禦防津本沒有?」

志賢也馬上道:「今趟要勞煩桑田先生關心,實在過意不去!」

「你們也不用客氣,其實我這次來,一方面是要通知你們留意津本,二來我和津本也是好朋友,更不希望他因嫉忌而惹上無法挽回的後果,倒不如預早提防著他,再想方法開導津本,免得弄出大事情來。」桑田道。

「桑田先生的說話極為有理,但要如何預防津本,還要桑田先生指點一下。」文崙道。

「好點子我一時間也沒有,但有一點是非常重要的,只怕令尊不會同意。」桑田望向志賢道。

「桑田先生儘管說出來,倘若能令父母安全,我會盡力去勸服爹。」志賢說。

「首先是要除去津本請來的私家偵探,留著個炸彈在身邊,正是避得一​​時,也未必避得長久,況且有他們在,令尊和令堂便無法隱藏行縱,想避開津本是沒有可能的了,你們說是嗎?」桑田道。

「沒錯,那些私家偵探若是津本的人,就是搬遷到哪裡去都沒有用,行縱同樣會被他們知道。」文崙道。

「可是爹實在太信任津本了,恐怕他……」志賢軒眉道。

「話並不是這樣說,既然已經有幾個保鏢在你父親身邊,不用那些私家偵探,也應該不會有問題,你大可將這情形向令尊剖析清楚,若不把他們弄開,終究是個危險!」桑田說。

「志賢,我也認為這樣做比較安全,無須留著他們冒這個險。」文崙附和道。

「嗯!我會想方法勸服爹的。」志賢點頭道。

「其實我有一處極為安全的地方,可以作為令堂暫時入住,直至把事件解決為至,只是不知令尊是否滿意。」桑田道。

「這便太好了,我們正為這個發愁,但必須要將那些私家偵探調開才行。」文崙知道桑田終於現形了,不由暗自發笑。

「我的祖家在八王子的桑並木通,由於我家距離東丸總社太遠,便獨自遷到那里居住,每月只有兩三天才回家一次,自從家母過世後,那裡只剩下一個老家僕田村看守打理家務。而田村每逢新年總會回鄉下過年,多年來已成為習慣。現在距離新年還不到半個月,大概過兩天他便要起程回鄉下了,到時家裡空著,正好給今尊令堂居住。」

「這樣豈不是太打擾了。」志賢道。

「你們不用客氣,況且在聖誕期間,我卻有點事要到香港幾天,到時我也會向東丸提前取假,便可以給令尊令堂先行打點一下,到他們住下來後,我才動身去香港也不成問題。」桑田道。

「哦!既然桑田先生有事要到香港,這就方便多了。」文崙道。

「是的,我剛好有個要好的朋友結婚,適逢是年假,我便打算到香港一趟。」

「我會馬上和爹商量一下,明早我再和桑田先生你聯絡,希點他們也同意暫時搬往那裡住,免得害我為他們擔驚受怕。」志賢道。

「好的,我也要走了,你們便商量一下吧。」桑田說完便站起身來,志賢等人禮貌地送了他出家門。

桑田離去後,各人馬上圍著一起商量,茵茵卻跑到冰箱取出啤酒和汽水,而陳浩立即撥電話給李展濠,通知桑田來過這裡,並把桑田的說話告訴了他。

陳浩放下了電話,立即與眾人道:「少爺,李先生在電話裡說,清一已經找到洋平了,要我們馬上到李先生入住的酒店一趟。」

各人聽後便即動身前往太陽神太子飯店,李展濠見著他們到來,便道:「清一方才有電話來,他們已經找到洋平了,現在正審問中。是了,桑田說要我和貴芳搬到他家裡住,你們認為如何?」

志賢把桑田的說話從頭再說了一遍,接著道:「果然如我們所料,這個傢伙沒安甚麼好心。」

「今次他這樣做,當然是看見我們身邊人手眾多,令他們無法下手,所以才想出這個方法,看來今次是我們捉拿他罪證的最好時機。」文崙道。

「但說來也很奇怪,桑田提出爹媽遷往他家裡暫住,顯然是會在那裡下手,可是在他家中發生事情,不是很愚蠢的行為嗎?」紫薇在旁說。

「他不會如此笨的,桑田不是說過會去香港嗎,這便是想製造不在場的證據,再鋪陳一個出人意表的手段,或是一些甚麼意外等事情,他便可以脫身了,這一點是很明顯的。」

「難道他是利用那個家僕田村來行凶?」茵茵說。

「不會的,桑田也不會這樣做。」志賢斷然道:「我相信他們在行凶時,桑田和田村也不會在場,而且還能找出有力的證據。要是田村在場動手,警方也會懷疑桑田是幕後主使的,豈不是一樣無法脫身。」

「但桑田和田村也不再現場,那裡除了爹媽外,再無其它外人,他們又怎樣行凶?」紫薇總是想不明白。

「現在先不用再想桑田打後的Y謀,先等清一回來,看他在洋平身上問到些甚麼,大家再行研究吧。」李展濠道。

等了約半個小時,清一終於進入飯店房間,他還沒坐下來,志賢劈頭便問道:「怎樣了,問到些甚麼?」

「現在終於已經肯定桑田是幕後人,但有一件事,李先生你先要有心理準備。」清一望著李展濠說。

「我知道了。」李展濠顯得很平靜:「那主使人是我太太美雲,我說得對吧,她到底給桑田多少酬勞?」

「甚麼?」眾人一聽之下,不禁為之愕然,志賢更是吃驚道:「爹,你是說媽媽她……!怎會這樣?」

李展濠沒有答他,再問清一:「到底她付桑田多少錢?」

「二百萬美元,但她的條件並沒有要傷害她們母女的意思,而是要桑田令她們母女永遠無法和你見面,可是桑田想不出其它方法,要她們不能和你見面,恐怕辦法只有一個,便是把她們二人殺了或收藏起來,當然最乾淨的方法,便是要她們母女倆永遠失踪。」

「這些都是在洋平口裡得知,是不是?」李展濠問道。

「沒錯,洋平還說了桑田為甚麼要嫁禍津本,原來桑田在東丸極得社長信任,打算讓他進入董事局,但卻被津本從中破壞,把他曾收受另一財團的賄款抖了出來,害得他不但無法進入董事局,還降為1課部長,若不是那個社長保住他,恐怕他已經無法待在東丸了。」清一道。

「桑田原來是要一箭雙鵰,不但要行凶害人,還要嫁禍他人,當真狠毒。」茵茵咬牙切齒道。

「爹,你是否一早就知曉是媽媽幹的?」志賢瞪大眼睛問,他委實不敢相信自己的親母會做出這種事來。

李展濠搖搖頭:「我原先並不知道,但經多日來的深思,加上你母親平日的為人作風,令我無法不去懷疑她。」

「你是怎樣找到洋平的?」文崙向清一問。

「不是我找到他的,是他先聯絡我們,當時我還有點疑惑,到我依著他給我們的地址見面時,我才明白內裡的原因。自從洋平擄劫你和李小姐失敗後,便知道曝了光,於是躲藏起來,可是他對這件事情的內幕知道得太多,桑田竟然派人想把他滅口,幸好洋平這小子命大,給他逃過一命,便主動找上我們幫忙,並把桑田的事和盤托出。」清一道。

「這樣說,他已經和桑田反了臉皮了。」文崙說。

「可以這樣說,原來桑田在股票市場上掉了很多錢,後來他從津本口裡,知道李先生的太太要找尋她們母女兩人,而他早就對李小姐起了疑心,因為她是津本先生介紹入東丸的,而且是中國人,經他找人調查後,終於證實李小姐和她的母親便是李太太要找的人,便主動和李太太聯絡,最後做成了這趟交易。」

「清一兄,桑田這傢伙已經親自行動了。」李展濠便把桑田找志賢的經過說給清一知道:「我想听一聽你的看法,我們是否要冒這個險?」

「到今日為止,就算有洋平作為證人,桑田還是可以一口否定,就算是能把他入罪,相信也不會太重,既然他能提出這個,必定有甚麼圖謀,我們大可將計就計,把他當場擒著,這樣才可以一了百了,不知大家認為如何?」

「我很贊成清一的意見,只是要小心一些便行了。」文崙在旁道。

「好吧,就這樣決定,今晚清一兄便留下來,我們再商量一下,志賢你們先回去,我明日會再通知你該如何做。」李展濠道。

※※※

文崙赤條條的仰躺在榻榻米上,而紫薇也是一絲不掛,正倒頭趴伏在他身側,渾圓的豐臀,正自高高的豎起,只見她緊握住文崙的寶貝,小口卻不住為他舔吮著B頭。

「好舒服,紫薇妳的小嘴愈來愈可愛了……」文崙爽得連聲喊好。

紫薇一面盡心含吮,一面把一邊玉峰,貼壓著他的肋骨磨蹭,熱情地挑惹他的慾火。

文崙的一隻大手,再也無法閒著,手指開始撫弄著她鮮嫩的花唇,直到兩G修長的手指,完全佔據了她的蜜X,且有節奏地挖掘時,紫薇不自禁把頭仰起,陶醉地呻吟起來:「啊……嗯……」陣陣快感傾瀉而出。

文崙卻不知從哪裡學來一套指功,但見他運指如飛,不消片刻,紫薇的露水猶如噴泉似的,疾噴而出,紫薇卻樂得咿呀不絕,豐臀不停抽搐顫動:「啊!文崙,不得了……快停下來。啊!我會死啊。啊!快停……」

然而文崙那會理睬她,只是狠抽猛戳,直把個紫薇弄得洩完又洩,終於渾身無力仰倒下來。

文崙看見她這個模樣,只好住手,撐起身軀坐到她身邊,撫M著她的秀發,溫柔地道:「剛才舒服嗎?」

紫薇早已美得閉上眼睛,有氣無力地道:「我給你弄死了,害得人家不知來了多少次。」她邊說邊翻過身來,疲乏地伸出雙手,示意要文崙伏下來讓她抱。

文崙把身子蓋了上去,紫薇熱情地把他擁緊:「干我,快用你的大東西干我。」說著,她便主動地把雙腿大大地分開。

只見文崙把位置稍作調整,便唧一聲進入了大半G,紫薇如仙似的俏臉上,立時眉頭輕軒,小嘴舒暢地「啊」的一聲。

「已經頂到底了,還要我再入嗎?」文崙吻著她額頭道。

「嗯!我要,紫薇想再要深些,把你的寶貝全給了我。」紫薇挺起腰肢需索:「啊!是這樣了……嗯……真的好滿……」

文崙直撐開她的子G頸,終於全G盡入,卻被她的緊窄圍箍得異常舒服:「妳真的好窄,箍得好舒服……」

「啊!文崙再用力……你今晚便乾死紫薇好了。啊……」紫薇爽得咬緊拳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只是情深款款的望住眼前的愛人。

一輪疾攻下,紫薇又再次丟了一次。 文崙用雙手把她抱了起來,形成面對面的坐著,但腰肢還是不停地挺動,半點也沒有減緩下來:「感覺如何,還好嗎?」

「嗯!太美了……文崙你總是弄得人家很暢快。啊!我愛死你了……不要停下來……」紫薇單手圍住他脖子。

又崙一邊貪婪地吸吮她的豐滿,一邊用力抽提,紫薇直美得星眸迷濛,小嘴不時半張半閉,盡情享受愛人給予的慰藉。

而在隔鄰的房間,茵茵的一隻腳已被志賢高高朝天舉起,而志賢卻俯著頭埋在她花X裡,舌頭正伸出伸入撩戳她:「啊!不要再舔了……快來干我好嗎。啊!不要咬,要死了……」但她口裡雖然是這樣說,可是雙手卻不聽她使喚,竟伸到自已花X口,把蜜X大大的用手指張開,好讓志賢的舌頭能夠更深入她。

「我知道這是妳最喜愛的,是嗎?」志賢用含糊的聲音問她。

「嗯!不要停,我要……我最喜歡給你這樣……你的舌頭好厲害啊,舔得人家……啊……啊……」當志賢再次含住她的豆豆,茵茵暢美得腰肢猛弓,頭往後撐:「太爽了,啊……」

「現在想要我幹妳嗎?」志賢問。

「想……快些來,我要……」茵茵喘著氣道。

志賢把她扶起來,叫她背向自已屈跪下來,並把她的背部貼著自己的X膛,雙手從後繞向她身前,握住她雙峰道:「給我放進去。 」

茵茵點了點頭,先把身子略為往前傾,才伸手往後,握住他怒氣騰騰的寶貝,緩緩抵向自己的花X:「已經給撐開了,進來吧。」

志腎二話不說,寶貝猛地望內一頂,登時給她的溫熱牢牢包住:「真是好緊,今回我要妳自己動。」

茵茵依他所言。 見她雙手前撐,美臀開始不停前後拋動:「啊!好美……我裡面好脹好滿,舒服透了……」

過了一會,志賢把她往前推,讓她趴在榻榻米上,寶貝卻一下重於一下的進擊,最後竟像瘋了似的,不停地往前衝。 而在他身下的茵茵,也感覺到他的舉動有異。

剛才在回家的路上,志賢一直默不作言,顯得心事重重。 茵茵是個聰明的女孩子,見他這副模樣,心裡早就明白了幾成。 自從志賢聽見父親的說話,知道幕後人是他生母后,便變成這個樣子了,一回到家,便即躲入了房間,當茵茵才踏進房間,他便扯著她索愛。

「啊!志賢你好厲害……茵茵快要給你幹死了。啊!快要丟了,不要停……繼續用力。啊!好爽好舒服……」

志賢再把她翻過身來,讓她側臥著,提起她一條腿,接著從後快速抽戳:「很舒服吧?喜歡我用這個姿勢嗎?」

「喜歡,再用力……讓我感受一下你的勇猛……啊!大寶貝幹得我好爽,繼續頂深一些,茵茵好想要……啊!真好……」

今日的志賢顯得特別激情,急遽的動作不曾停頓過,便這樣直到他渾身無力,才軟軟地躺了下來,不停地喘著大氣,然而他那G寶貝,依然是直立不倒,硬梆梆的豎得老高。

茵茵感覺他突然抽離自己身體,再看見他頹然躺在身旁,便翻身趴在他身上:「很累嗎?你臥著讓我來好了。」她知道他是想利用激情來忘卻親母的事情,她只好更賣力更Y盪地對待他,好讓他能得到滿足,令他今晚能舒服地睡一個好。

只見她坐身而起,身子稍微往後仰,道:「志賢你想看我如何用妹妹套住你的東西嗎?來,快抬起頭來,看你怎樣出入我。」茵茵Y盪地用單手撥開花唇,再慢慢用小X把他的B頭含住,徐徐下落,直把他全G吞沒:「啊!頂到我的盡頭了……好chu好長,我感到小X要給你撐裂了,好脹……」

接下來茵茵開始上下晃動,志賢瞪著眼睛盯住交接處,只見寶貝時沒時現,花露沿著B身不停地滲出,潤光閃閃,真是Y褻之極。 再看茵茵一雙飽挺的玉峰,隨著身軀的動作,不停地擺晃搖動,惹得他無法不把他納入掌中。

「啊!使勁弄我,給我更多快感……唔!志賢你舒服嗎。快來了……我要來了……啊……」

「背向我幹……我要看妳的菊花X。啊!好爽……」志賢喊道。

茵茵順從地慢慢轉向身,直至背向他才開始挺動,只見她的身子愈動愈往前傾,美臀卻愈翹愈高,直看得志賢兩眼發呆,手指不禁伸到她菊X口,輕輕為地揉搓。

「不要,那裡很髒……不要弄那裡……」茵茵開始快感連連,在志賢的手指撫M下,露水不自禁的疾噴而出:「不得了,我真的要來了… …啊……來了……」一陣強烈的抽搐,茵茵再也支援不住,翻身仰躺在志賢的身上。

志賢雙手從下往前抱著她:「妳這麼快便不行了,但我還沒來呢,叫我怎麼辦?」

「先讓我歇一歇再弄好嗎,我實在受不了。」

志賢無奈,只好用雙手在她身上發洩,沒多久又把茵茵弄得慾火漸生,再次坐起身來,開始那還沒完結的遊戲。 也不知過了多久,二人才得到他們的滿足,親暱地擁抱在一起,徐徐睡去。

※※※

「桑田先生,我爹已經答應了,同時我和紫薇等人,也打算暫時遷到那裡,大家好有個照顧。」志賢在電話裡說。

「這樣便好,集中人手會讓津本更難下手,你們打算甚麼時候遷過去?」

「要是桑田先生方便,我們打算今日下午遷過去,不知可以嗎?」志賢道。

「不成問題,我會通知家僕田村一聲,你們隨時都可以搬遷過去,現在你先寫下我那邊的地址……」桑田把地址說了,又道:「我下班後便會趕回去,到時見面再詳談。」

八王子市位於東京市中心之西,是一個古老的大城市。 江戶時代的八王子市,在甲州街道與宿場町一帶,卻是著名的商業區,明冶時代以生產絹織物等產業為主。

桑田的老家建在桑並木通,位於淺川大橋不遠,四周楓林樹影,景色甚是旖旎迷人,且附近名勝甚多,有竹之花公國、永福稻荷、大義寺、惠念寺、還有極為著名的八幡八雲神社,那裡的山菜料理,可謂堪稱一絕。

桑田家是一棟日本古式建築,大門入口處,見有魚池石山,一派日式園林池沼,顯得花木清華,雖是有些古色蒼然,但四周卻異常闃寂嫻靜,佔地倒也不少。

除了李展濠等人,再加上五名保鏢,一行十一人才踏進這個步移景換的園庭,便即看見兩頭德國狼犬飛奔而來,五名保鏢及文崙見著,馬上戒備起來,而三個女人早已嚇得花容失色,登時尖叫出來,志賢更是驚懼不已,就像小白這樣的小狗,他已怕得要命,更何況是這兩頭大狼犬。

「大和、武藏、快停住!」一把蒼老的聲音接著響起,兩頭大犬卻極是乖馴,立即停了下來,還相當親熱地搖尾伸舌,在眾人身上左嗅右嗅。

一個年約六十的老人緩緩走了過來:「各位便是我家主人說的貴客李先生嗎?」

「是的,我姓李,這是我內子及女兒。」李展濠點頭道:「今次到訪實在打擾了,老人家可是田村先生?」

「我就是田村,各位跟我來,我家主人早已交落一切了,請不用客氣。」田村禮貌地在前引路,兩頭巨犬卻跑前跑後,跟在田村身旁。

進了屋內,即見一個相當寬敞的大客廳,一條長廊往內伸延,左面全是落地玻璃,可以看見園裡的石燈籠和石山,環境十分雅緻。

眾人坐在客廳上不久,田村已為各人端上了茶,兩頭狼犬卻溫馴地伏在地上,間歇便抬起眼睛看著眾人談話。

紫薇和茵茵仍是心有餘悸,牢牢貼著文崙和志賢身旁,眼睛瞬也不瞬的盯著牠們,文崙拍拍紫薇的手背,笑著說道:「妳還在害怕麼?看來牠們還滿溫馴的,不用太過擔心。」

「不知為甚麼,只要望著牠們,我便心驚膽跳,看來大哥必定不會住下來了。」說著望向志賢,卻見志賢也是兩眼大瞪,牢牢盯著兩犬,而茵茵卻死命的抱著那寵物箱,箱內的小白卻不住吠吠低鳴,但那兩頭德國狼犬竟對牠全無反應,連望也不望牠一眼,確也教人大感意外。

「田村先生,這兩頭狼犬是桑田先生養的麼?」文崙向田村問。

「是的,牠們在這裡已經有兩三年了,雖然外表兇惡一點,但相當溫馴,桑田先生每半年便會送牠們到犬隻訓練所受訓,所以甚懂人X,很容易和人接近。 」

「原來這樣,難怪她們這樣乖巧,看來桑田先生很喜歡牠們吧!」文崙道。

「這個當然了,要不是也不會送牠們去受訓,但今次受訓回來,卻比以前更乖馴多了,就是連外人進屋來,牠們也不會大吼大叫,只是用眼睛盯著來人,看來那訓練中心確實不賴。」

「哦!牠們難道剛受訓回來。」文崙問。

「牠們受訓回來才兩天而已,這一頭鼻尖有白色毛的叫做大和,而那頭尾端白毛較多的叫武藏,以後你們隨便呼叫牠們便可以了,一些簡單的呼喚,牠們都會聽得明白,就如叫牠們坐,拾東西,不要吠等。」田村一口氣說。

「這兩個名字改得挺好,都是日本二次大戰時的著名戰艦名稱。」李展濠在旁笑道。

「桑田先生大概是懷念父親當年的輝煌事蹟吧,所以為牠們改了這兩個名字。」田村停頓了一會,續道:「對不起,我真是老糊塗,忘記帶各位去看看房間。」

話後便引領眾人上了二樓,卻見一條長廊排列了幾間房間,田村向李展濠道:「桑田先生吩咐下來,要把這一間留給李先生和夫人的。」便開了第一間房門,內裡全是日式設備,中間有一扇門分隔開前後兩邊,靠房門前面的一截,是個起居間,後面的卻是睡房,並設有獨立洗手間。

「李先生覺得這房間滿意嗎?」田村問。

「很好。」李展濠向身後的一名保鏢道:「給我把禮物送給田村先生。」

那名保鏢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盒子來,遞向田村,志賢立即步上前用日語道:「田村先生,這是我父親的小小心意,請笑納。」

田村搖頭不要:「我怎能夠收取李先生的禮物,給我家主人知道便不好了。」

「這個只是一點心意,你便收下吧,桑田先生不會怪罪的。」李展濠接過盒子,熱情地塞在田村手中:「不要再和我客氣了,要不然我們只好離開,再不敢勞煩田村先生你了。」

田村無奈,只好收下,才打開盒子一看,卻見金光耀眼,竟是一隻端士名表,他一看見是如此貴重的對象,登時遞了回去:「老頭我真不敢收下這麼貴重的禮物,李先生還是收回去好了。」

李展濠又那里肯收回,再經幾番說話,才令田村收下。

在田村的帶領下,已經一一把房間分配好,紫薇和茵茵往在李展濠房間隔鄰,文崙和志賢卻住在紫薇的對面,近梯間的兩個房間便給那五名保鏢入住,料來一到晚上,這兩對年青人自然又會調動房間了。

晚上桑田回到家來,大家便在大廳上談話,只聽李展濠道:「桑田先生為著我們夫婦倆竟費盡心思,實令我感激不盡。」

「李先生也太客氣了,我和津本是老朋友,今次發生了這件不愉快的事件,做朋友的也想幫上點忙,但我相信津本只是一時衝動,才會這樣做,我會盡能力勸導津本,希望他能收手不要做出這些無謂的事情來。」

「我和津本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其實我一點也不相信是他做,可是從各方面來看,又不得不令我懷疑,唉……我真希望是我自己想錯。 」

「李先生也不必多想甚麼了,我看事情很快便會解決,就在這里安心暫住幾天,讓我這個第三者權作中間人,先慢慢開導津本,若再沒結果,這也怪不得人了,到時李先生要怎樣對付他,我也無話可說了,但現在希望李先生給小弟一點面子,暫不要把事件弄大,先給他一條生路,不知行嗎?」

「其實我和津本的交情,自然不想發生任何不開心的事情,若桑田兄能從中幫忙,當然是最好不過。」

當晚在五名保鏢保護下,由李展濠作東,十多人來到位於甲州街道的東華飯店吃晚飯,卻是一間有名的上海料理,一切平靜地渡過,沒有發生甚麼不愉快的事。

其實李展濠今次能大膽地出外晚飯,他早就計算清楚安全X的問題,自從他知道主使人是他太太美雲後,便看出只要他能夠貼身在駱貴芳身邊,不讓她獨自離開便可保安全了,皆因美雲必定再三叮囑桑田,決不能傷害自己及兒子志賢,這一點李展濠看得相當通透。

李展濠也曾和志賢及文崙說出這個關鍵,二人聽後也有同感,並吩咐紫薇和茵茵絕對不能離開自已半步。

※※※

隔日上午,桑田很早便趕回東丸上班去了,而田村早已為各人準備了早餐,就在將接近用完早餐的時候,田村卻領著兩名身穿工作服的人走進來,文崙等人一眼便認出那兩個人,正是清一的兩名私家偵探,他們當然若無其事的繼續用早餐。

「李先生,這兩人是電話公司的職員,是來作電話維修的。」田村隨後道。

「電話有問題嗎?」文崙放下餐具問。

「不是,我們這裡每月都會進行電話清潔及維修,因為過兩天我便要回鄉下過年,所以便通知他們早點前來。」田村道。

「原來是這樣。」文崙心裡卻想,清一這個人果然神通廣大,連電話公司都有他的人在。

而伏在門口不遠的兩頭巨犬,只是在兩人身上嗅了嗅,便再不理會二人,直到田村離開走出飯廳,其中一人才細聲向李展濠道:「李先生,我們會在電話上按裝偷聽器,只要有任何電話進入或撥出,我們都會聽見,各位若有甚麼重要電話,便採用自己手提電話較為方便。」

李展濠點點頭示意明白,沒多久功夫,兩人已經把事情辦妥離去。

轉眼便過了幾天,田村已經回鄉過年,而桑田也在昨天離開日本到香港去了。 而李展濠等人,在這幾天裡並沒有在屋內多說甚麼,說話也相當謹慎,恐防屋內早就安上偷聽器,每當說到重要問題,都要在對方耳邊底聲說話,就是文崙和紫薇晚上做愛,也要默默進行,連呻吟也不敢盡情奔放,當然志賢和李展濠也不例外,這樣做當然會情趣大減,但卻沒有其它辨法。

而那兩頭令人看見無不悚然的巨犬,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更加與眾人顯得親近,連小白這頭北京小犬,也能和兩犬玩在一起,只有志賢對牠們猶如遇見了怪物似的,遠遠便避了開去,恐怕這幾天來,最是心驚膽戰的人,非志賢莫屬了。

餵飼這幾頭犬隻的工作,暫時卻落在阿東身上,但桑田在前往香港時曾說過,過幾天便會有人把犬隻帶回訓練所寄養,可是幾天過去,還不見有人來。

又過了一天,李展濠和駱貴芳正在大廳上坐著,兩頭巨犬和他們已非常稔熟,正趴伏在二人腳邊打瞌,駱貴芳在這幾日來,已不再害怕牠們了,而且發覺她愈來愈喜歡這兩頭巨犬。

便在這時,文崙和紫薇突然從二樓飛奔下來,一臉慌張之色,當看見李展濠二人,便連忙向李展濠打了個手勢,示意要他們二人過來。

李展濠和駱貴芳大感錯愕,相互望了一眼,便徐徐走了過來,而紫薇卻二話不說,猛拉著駱貴芳往樓上跑,文崙也在李展濠耳邊輕聲說,叫他先回到房間去。

當李展濠和駱貴芳一進入房間,文崙立即把房門關上,同時掏出手提電話,叫志賢和茵茵到李展濠房間來。

沒多久志賢和茵茵便走進房間,文崙卻走到李展濠身旁,低聲說道:「世伯,請你先不要問原因,快用手提電話通知阿東,用犬帶把那兩頭狼犬綁住,最好替牠們帶上口罩。

李展濠雖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還是用手提電話通知了阿東,過了數分鐘,阿東來電話說事情已經辦妥,這時見文崙似乎鬆了一口氣,紫薇也顯得不再緊張兮兮了。

「志賢、世伯,我們三人到屋外走走好嗎?」文崙朝二人道,並回頭在紫薇耳邊低聲說:「妳便在這裡陪伴伯母,不要多說甚麼,知道嗎? 」

紫薇明白文崙的用意,便向他點點頭,而茵茵卻道:「我也想出去走走,可以麼?」

文崙和志賢當然明白她的X子,便朝她笑笑,示意沒有問題。

四人走出大屋,李展濠便叫五名保鏢小心守在屋內,不用跟著他們,當來到魚池旁,四人才停了下來,文崙立即道:「我剛才突然又來了個噩兆,那時我正好和紫薇一起,忽然又頭痛起來,這回痛得特別厲害,使我痛得閉上眼睛,竟又給我看見一幕驚心動魄的事件來。」

「是甚麼?」茵茵雙眼盯住他,李展濠和志賢卻連嘴巴、身軀,立時全然僵住,六隻猶如貓瞳的眼睛,全固定在文崙的臉上。

「我看見那兩頭狼犬突然把伯母撲倒在地,瞬間便被牠們咬得面目全非,而伯母那時,卻一點兒反抗的餘地也沒有。最後我看見她傷痕累累,躺在地上死去,脖子被噬了一個大洞,血如泉湧,相信喉管也被咬斷了,實在太可……」

文崙那個「怕」字還沒說出,志賢的拳頭已落在他的腦門,高聲喝道:「你不要說得如此毛骨悚然好不好!」

「這是幻境中的事實嘛,我又沒有加多減少!」文崙撫著腦瓜子說。

「你做人不可以說話婉轉些嗎?也不看看在與誰說話。」志賢的目光不由望向父親。

「你們不要再吵了!」茵茵軒著眉頭道:「文崙的幻像一向都很靈驗,似乎姨媽真的可能受犬隻襲擊,但是那兩頭狼犬又如此溫馴,無緣無故又為何會去襲擊姨媽?」

「文崙,既然你有這樣的幻覺,我們實在不能不防。」李展濠盤著雙手沉思。

「我認為不是沒有可能的。」文崙接著道:「我曾經細想過,牠們是受過訓練的狼犬,倘若牠們看見伯母有一種特別的動作或舉動,恐怕會馬上進行攻擊,這是極有可能的事。」

「你是說假若媽做出某一個動作,或是到一個不應到的地方,如開啟不應開啟的門或櫃門之類,都會構成牠們襲擊,只要桑田預早安排這種機會,不就是可以了麼。」志賢說。

「正是這樣,這樣的安排,即使桑田不在現場,伯母同樣會受到隨時被襲擊的機會,所以我剛才馬上通知世伯,叫阿東先把牠們綁起來,便是這個原因。

「如你所說,住在這裡豈不是很危險,瞧來還是不要住這裡了。」茵茵擔憂地說道。

「但我所推測的是否正確,便不得而知了,但還是那一句,若要揭開桑田用甚麼Y謀來傷害伯母和紫薇,這卻是個最好的時機,桑田並不知道我有預感能力,更不會知道我們已預知他是用狼犬來行凶的秘密,相信他必定會依計而行,現在我們知道了,只要處處小心,伯母不但會安全沒事,還可以乘機找出證據來對付桑田。」文崙說。

「文崙說得對。」李展濠在旁道:「只要我待在貴芳身邊,相信桑田也不敢亂來,若然連我和志賢都傷害了,桑田不但收不到錢,極有可能弄得血本無歸,美雲絕不會放過他,這一點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但我到現在還有一個疑點,始終想不出來。」

「世伯是說桑田既然不在,他又如何知道你離開伯母身邊,還要伯母和紫薇單獨一起,他才敢行凶,這一點桑田身不在現場,他是沒有可能會知道的,難道桑田沒有去香港,屋內早已安裝上窺視器,能夠讓他看清楚屋裡的情形環境?」文崙皺起眉頭道。

「不會的,桑田若要證明自己的不在場證據,出入國境的證明便是他的最佳證據,況且他到香港,極有可能他會有辦法知道事情的進展,若然成功,他便會向美雲收取尾數,這樣他便不用經過銀行,警方也無法懷疑他巨款的來源。」李展濠道。

眾人聽後也覺得很有道理,志賢低頭沉思道:「莫非真如文崙所說,屋內早就安裝上窺視器,桑田雖然不在日本,但只要有人監視著窺視器,只要發覺時機來臨,便馬上開始行動,或是通知桑田……但他們又用甚麼方法能令那兩頭狼犬發動攻擊呢,這一點實在令人費解。」

「你們三人清楚聽著。」李展濠突然嚴蕭起來:「我們現在討論的事情,萬萬不能向任何人說,包括陳浩等五人,知道嗎!」

「爹,難道你認為在他們五人中……」志賢駭然道。

「嗯!」李展濠點點頭:「你媽美雲知道他們在我身邊,而我既來日本,他們必定會跟隨而來,她要收買其中一人或二人,這事並不稀奇。」

「現在媽和紫薇單獨在房間,只有他們五人在屋內,豈不是很危險!」志賢震驚道。

「志賢,我們馬上回去。」文崙向志賢打了個眼色,便即轉身朝大屋走去,茵茵同時隨尾跟著。

李展濠望著他們遠去,便掏出手提電話,不久對方便已接通:「清一兄,你和其它職員還在屋外監視嗎?」

「是,到今日已經是第五天,還沒有甚麼發現,也沒有甚麼可疑的電話。」清一在電話道。

「我有一個重大發現,你留心聽著……」李展濠便把文崙的幻覺從頭再說了一遍,而清一早也知道文崙的超能力,也不覺得驚奇。

李展濠接著道:「現在我懷疑在五個保鏢中,其中會有我太太的人,既然桑田到現在沒甚麼行動,也不用在外監視了,你們便到我這邊來,加強屋內的實力,我打算把那個內鬼抖出來。」

「好吧!我們馬上來,還有一點,那兩頭狼犬似乎很有問題,我有一個朋友是訓犬師,我可以請他過來幫忙,李先生你認為如何?」

「那很好,便麻煩你一趟了。」李展濠說完便關上電話回大屋去。

文崙和志賢回到李展濠房間,看見紫薇母女倆卻安全地坐著傾談,不由放下心頭大石,文崙向紫薇道:「今日是平安夜,不知是否會真的平安。」

「沒想到今年的平安夜在這裡度過!」茵茵苦著口臉說。

「希望能夠平平安安已經很好了,待這件事過後,到時再和妳到外面瘋狂一晚便是了,妳也不用擺出這副嘴臉。」志賢瞪著她道。

「我又沒有說甚麼,你這麼兇惡望著我作幹麼?」茵茵瞪了回去道。

志賢沒有理會她,轉向文崙在他的耳邊道:「你認為那內鬼是誰?」

文崙搖著頭:「我真的不知道,表面上看,誰都有這個可能,但如何說,我都希望能早一點把事情解決,這樣下去實在太令人憂心了。」

這時李展濠已經回到房間來,坐到她們母女倆身邊,低聲道:「美雲弄出這件事情來,實在很對不起,但妳們放心,我會將這事情一一作個完滿解決的。」

「展濠,我只求你一件事,就算打後會發生甚麼事情,請你不要再怪責她,畢竟她這樣做,都是因為愛你才會這樣做,若因為我而令到你們再發生任何事,只會叫我更加難做,我以後也不敢再面對你了。」駱貴芳盯著他道。

「可是這件事又叫我怎能原諒她……」李展濠把她的手握在掌中。

「你就為我母女倆想想好麼,其實我們當初認識,本來就已經錯了,莫非你要我一錯再錯,要是因為這件事而使到你倆不和,我會感到更加罪孽深重。」

「不用再說了,讓我靜心想一想,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解決目前之事。」李展濠道。

這時響起拍門聲,文崙開了房門,看見阿東站在門口道:「清一先生和他的四名職員來了,正在樓下大廳。」

「我馬上下來。」李展濠道:「還有,你去通知陳浩等人到大廳來,我有事要找他們。」

阿東應了後走出房間,文崙關上房門,李展濠馬上向眾人道:「志賢、文崙,你兩人跟我下樓去,茵茵妳便在這裡陪伴姨媽和紫薇,千萬不要離開房間半步,我會叫人在門口保護妳們。」

來到大廳,李展濠朝清一道:「清一兄,麻煩你派兩個職員到我房間外保護。」說完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而清一和兩名職員卻站在李展濠左邊,而文崙和志賢則站在右邊。

但見李展濠燃點了一G香煙,方徐徐抬起頭來,望著眼前的五名貼身保鏢道:「你們五個人跟著我大概有五六年吧,我一直待你們如何?」

五名保鏢一聽,不禁你眼望我眼,自從跟隨李展濠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聽過他這樣的語氣,一時間竟無人答得出話來,但人人心底里都可以感受得到,他這一句說話只是一個開端,可是下文是怎樣,還沒有人想得出來。

「為甚麼沒有人回答我,倘若你們有那個對本人不滿,不妨直說出來。」李展濠望著眾人道。

靜默良久,還是沒有一個人說話,李展濠續道:「到底誰人有事隱瞞著我,自己說出來好了,一場賓主,我實在不想多說兩句。」說話間,李展濠如錐似的眼睛不住打量著五人。

他在商場數十年,眼光是何等厲害,任你姦過狐狸,決計逃不過李展濠的銳利目光,只見他又道:「陳浩,你沒有甚麼說話想和我說嗎?」

陳浩登時身子一顫,訥訥地道:「對不起李先生,我原本是不想的,只是……」

「你直接說出來好了,我要知道的是真相。」李展濠道。

「在還沒來到日本時,太太曾經給我一個電話,問我有關李先生來日本的原因,當時我自然不肯說,後來太太用我女兒來要挾我,她說若不和她合作,她便把我以前是黑道人物全說出來,說我曾販毒、開賭、賣Y等都說給我女儿知道,雖然這些都是以前的事,李先生也是知道的,但我對女兒卻從不敢說出半句,我實在不想她知道我的過去,況且我已經改過自新,更不想在她心中留下永不磨滅的裂痕,請你原諒我。」陳浩道。

「這麼說,你就是殺人也不介意。」李展濠盯著他問。

「不是,太太對我說絕不會傷害任何人,她要的只是不許李先生和二太太見面,只要能令你們分開,或從中破壞,她便給我一百萬港元作酬努,但我並非想要錢,我要的是希望太太能和我保守秘密,但當我來到日本,便發覺情形有點不同了。」

「有甚麼不同?」李展濠問。

陳浩道:「當我知道有人想殺害她們母女時,我便知道事情不再簡單了,後來太太又給我電話,要我和桑田合作,只要聽從他行事便可以了,因此我早便知道桑田就是那幕後兇手,但我實在不想傷害她母女倆,所以我有很多事都沒有和桑田聯絡,像沈先生有預知能力,清一先生並沒有真正離開等,桑田對這些事至今全不知道。」

「桑田是否真的去了香港?」李展濠問。

「據我知道是真的,但在他離開日本的前一天,他曾通知我,並且留下一個電話號碼給我,對我說如果發現二太太和二小姐坐在客廳,而李先生及少爺不在她們身邊,便馬上給他一個電話。」

「假若真的有這個機會,你會給他電話嗎?」李展濠目不轉睛的望著他。

「我不知道,但我至今也想不出桑田的意圖,到時或許我會給他,但我敢發誓,若然我給了他電話而發生甚麼問題,我會拚去X命不要,也會把她們母女救出來,就算我死在這裡,起馬我女兒還認為我是一個好父親,也可以報答李先生多年來的關照。」陳浩說到這裡,終於垂下頭來不敢面向李展濠。

「你還可以繼續做你的好父親,而你女兒也不會知道你的過去,我敢和你說這句話。到現在,你還是我的好夥伴。」李展濠站起身來,上前拍拍陳浩的肩膀。

陳浩感動得雙眼發紅,連說話也帶點哽咽:「多謝李先生。」

李展濠又拍了他兩下,示意雨過天晴,便問道:「桑田給你的電話還在嗎?」

「在!」陳浩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咭紙來,上面寫了個電話號碼,便遞了給他,李展濠接過,望了一眼便遞給清一:「這是日本地區的電話號碼麼?」

麼清一看後道:「沒錯,還是八王子市的電話號碼,即是這一區,但桑田身在香港,這電話號碼又如何能通知他,真是奇怪!」

「看來問題便在這電話號碼身上。」李展濠道。

「李先生,有一位三井先生要見清一先生。」一名保鏢上前說。

「哦!他便是我所說的馴犬師,沒想到他這麼快便來到這裡。」清一和李展濠一起迎了出去,沒多久便看見一個五短身村,圓圓口臉的矮子隨著二人走進大廳,文崙見著他,實不敢相信這人是個馴犬師。

清一向各人介紹後,三井便道:「不知那兩頭狼犬在哪裡,我想先去看一看。」

李展濠便叫阿東領他去了,才一會兒,阿東和三井牽著大和、武藏進來,並將兩犬綁在大廳靠入口處的一條石柱上,三井向眾人道:「這兩頭是純種的德國狼犬,倘若站起來約有一百五十多公​​分,看牠們的神態,確是受過相當長時間的訓練,已經去除了一般的野X,但德國狼犬卻有一個習X,任你如何調教牠,其本X的忠心認主心極重,只要主人發出命令,牠們都會馬上聽從。」

「叫牠們攻擊人或咬人都可以嗎?」文崙問道。

「不但可以,若主人或領犬人沒有下命令叫停止,牠們會繼續攻擊下去,尤其是受過訓練的犬隻,還有一點,德國狼犬不論牠是否受過訓練,只要一頭向某對像或人類攻擊,其餘犬隻也會立即跟隨而上,牠們的拼鬥心甚強,倘若第一頭犬隻沒有停頓下來,牠們便會繼續比鬥下去,直到牠們自動放棄為止。」

「如三井先生所說,給襲擊的人相信必死無疑了。但這兩頭狼犬平日相當溫馴,牠會無緣無故突然襲擊人嗎?」志賢問道。

「一定不會,一經受過訓練的狼犬,沒有主人或領犬人的命令,牠們是不會隨便襲擊人類的,除非突然發瘋,但這個機會並不高。」

「現在牠們的主人卻不在這裡,這樣說牠們又如何行凶去襲擊人,真是很難令人想像,但我們確實懷疑牠們的主人有這個動機,到底他會怎樣做呢?」文崙道。

「清一兄在電話裡也曾和我說起這一件事,我驅車來的時候,也曾在車裡想過,但還是想不出甚麼道理來,要是犬隻的主人不在場,要今牠們突然襲擊人,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那個主人留下錄音帶,忽然在錄音機發出命令,牠們聽後就會產生反應,但會有這個可能嗎?」

「有!」文崙忽然在沙發上跳了起來:「我終於明白了,就是陳浩的電話號碼。」

給文崙這樣一說,有些人已經反應過來,志賢立即道:「沒錯,假若那個電話是接上電話錄音器,再用放聲器播放出來,犬隻一聽見便會立刻攻擊,必定是這樣。」

「清一兄,你是這方面的專家,便麻煩你到處看看,查看一下大廳內可有放聲器或電話錄音器。」李展濠道。

除了清一和四名私家偵探外,文崙、志賢和五名保鏢都一齊行動,終於在大廳的天花板隔層裡,給其中一名保鏢發現了一個放聲器,接著沿住電線的來路尋找,最後卻發現一座電話錄音器放在一個木櫃裡。

「終於找到了,不出我們所料,桑田果然想得周到!爹,剛才為甚麼不直接撥響哪個電話,豈不是更容易尋找?」志賢問道。

「當然不可以這樣做,在沒得到百分百確定之前,要是依著那電話號碼打去,但接到哪裡去誰都不會知道,若是接給了桑田的某一個手下,豈不是會打草驚蛇,我們必須要到最後關頭,把一切都準備妥當,方可以打這個電話。」李展濠道。

「現在已經很明顯了,到我們來上演這一出好戲了。」文崙道。

「志賢,你可以到樓上叫紫薇她們下來,先和大家見個面,相信我們再不用低聲說話了,剛才我們搜尋了大半天,要是有偷聽器或偷竊器,早就給我們找出來了。」李展濠向志賢道。

這時清一向三井道:「依你剛才所說,那個桑田極有可能是利用錄音帶使犬隻行凶了,我們現在應該怎樣做?」

「我們須要準備兩個假人,體型最好和真人一樣,我相信牠們在受訓期間,必然是採用木製或用布結成的人型,這是一般警犬的訓練程序,當主人一聲號令,便能激發犬隻的潛在意識,會向眼前的人進行攻擊。」說話間,三井走向那兩頭狼犬,並將牠們的口罩除了下來。

清一便叫了一名職員過來,派他到X商店購買兩具人型娃娃,還需要一些給娃娃穿著的衣服。

李展濠卻坐在沙發上,正用手提電話傾談中:「老張,那個桑田還在你的監視下嗎?」

「他正在飯店的房間裡,一直沒有離開過,只要展濠兄找到桑田的罪證,一聲下令,我便馬上進去把他拘捕。」那邊電話的老張,卻是香港的一名高級警務人員,也是李展濠的好友。

「麻煩你了,有關我太太的罪名,我已經和羅律師商討過,她雖然用錢委託桑田,但並沒有要他行凶殺人,罪名應該不會太重,羅律師對這場官司極有把握能夠擺平,到時你大可以把桑田拘捕,無須顧忌太多。」李展濠道。

「那便最好,其實我一直為你擔心這件事,既然有這個大律師開口擔保,我便容易辦得多了。」老張說。

「還有,我們手上已經有兩個證人出來指證桑田,恐怕他跳入黃河也洗不清。」

「我等你的消息,桑田絕對走不出我的五指山,展濠兄你放心吧。」

兩個膠製的人型娃娃,均已穿上了服裝,分別坐在兩張有扶手的木椅上,然後連椅帶人型娃娃,移到兩頭綁上了狗帶的狼犬跟前。

大和、武藏兩犬,起先還帶點疑惑地在人型娃娃身上嗅來嗅去,但過不多久,便覺趣味索然,伏在地上打瞌,三井便叫眾人站遠一點兒,而紫薇卻緊張兮兮的扯著文崙,志賢也把茵茵擁入懷中,大廳上眾人全都目不交睫,緊緊地盯著兩犬。

「李先生,可以撥電話了。」三井向李展濠道。

李展濠掏出那張寫上電話號碼的咭紙,依著號碼接通了電話,果然沒多久,便從天花板傳出接通電話的聲響,接著桑田沉厚的聲音跟著響起:「大和、武藏,進攻……」

原本伏在地上的兩犬,一聽見桑田的叫喚,馬上從地上站起來,四隻渾圓的眼睛,登時凶光大現,露出的白森森牙齒加上「胡胡」的怒吼聲,更使人毛骨悚然,紫薇和茵茵早已藏身到文崙及志賢身後,身軀不住顫抖著。

只見兩犬突然衝撲上前,人型娃娃連帶木椅,立時一起給撲翻在地,接著兩犬又囓又咬,不消片刻,兩具人型娃娃已碎片紛飛,身上的衣服更散滿一地,但兩犬還是意猶未盡,繼續狂猛地攻擊地上那肢離破碎的娃娃,只見三井拿起一G木B,照準牠們的鼻頭各敲了幾下,並叫阿東把木椅和碎片拖開,良久才見兩犬慢慢平靜下來。

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戲已經落幕,眾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要是那兩具人型娃娃是真人,恐怕必死無疑。

李展濠掏出手提電話,不久便道:「老張,果然如我所料,桑田確實是利用那兩頭狼犬行凶,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可以馬上行動了。」

「好!辦妥後我再給你電話。」老張話後便斷了線。

「今次終於完滿解決了,以後妳母女倆再也不用擔驚受怕,還有各位的幫忙,我李展濠先在這裡向各位多謝一聲,既然今晚是平安夜,而我從來沒有在日本渡過聖誕節,大家便賞個光,讓我來做個東,到外面開開心心瘋狂一晚吧!」

茵茵聽見,第一個拍手叫好,紫薇也露出可愛的笑容,向文崙望了一眼,李展濠突然向兩人道:「妳們兩個過來。」

紫薇和茵茵便走到他身邊,李展濠兩臂一張,把二人擁入懷中:「我問妳們,想跟我去香港嗎?」

二人登時忸怩起來,垂著眼睛,一時又把目光瞟向自己的心上人,李展濠是何等聰明的人,忽地呵呵大笑了出來:「好!既然妳倆也不出聲,自是不想跟我回去了,但志賢和文崙已經離開東丸,也不能在日本久待,到時你們想見面便艱難得多了。」

「爹!」志賢上前道:「其實我們也曾商量過,要是津本能夠幫忙,我和文崙打算繼續待在東丸,只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原來這樣,難怪她們兩人吞吞吐吐,好吧,待我和津本談談,或許如你們所願也未可知,但我並不能擔保一定成事,到時候你們便要另想辦法了。」李展濠含笑道。

李展濠放開兩人,讓她們再重投文崙和志賢懷中,便向陳浩道:「你替我在高輪飯店訂三個套房,我們今晚趕回去。」

「爹,你不用替我們訂房間了,我們想在這裡多往一晚,乘著這幾天是假期,明天打算到奧多摩或相模湖去,那時去到哪裡,便住在哪裡,盡情地玩幾日。」志賢道。

「哦!你們是甚麼時候商量的?」李展濠問道。

「好幾天了,我們只是等待事情解決後,再和你們說罷了。」志賢道。

「貴芳,妳認為怎樣?」李展濠望向駱貴芳。

「任由他們好了,兒女都這麼大,難道還要他們時常黏在我們身邊。」駱貴芳轉向紫薇和茵茵道:「妳們在外要小心點,不要玩太久知道嗎!」

四個年輕人聽見,自是高興非常。

「三井兄,這兩頭狼犬如何處置?」

三井道:「牠們也是罪證之一,我和清一兄把牠們先帶到我的訓練所暫養,將來如何,便由法庭來處置了。」

「李先生,在離開這裡前,我們必須要通知當地警方,讓他們把罪證收集好方能離開。」清一道。

「這一切便由清一兄你安排好了,要是需要,我們在這裡再多住一日也不成問題。」李展濠道。

「不會太費時的,況且警方那邊我也有相熟的人,而且元兇又不在日本,相信只是落於口供便行,不會耽擱太久,但關於令公子說,想在這裡多住一天,恐怕是不可能,只要我們一通知警方,這里便會被查封起來,任何物品都不能出入或移動。」清一道。

「這樣也不打緊,今晚是聖誕前夕,我們四人大可以在外面玩至天光大白,再找地方落腳也不遲。」志賢笑道。

「要是這樣,你們便要在警方來此之前離開吧,若不然,你們四人想今日開心自在玩一晚,恐怕也不容易了。」清一道。

「為甚麼?」文崙不解地問。

「不為甚麼,李先生的身份,連我這個老chu也聽聞過,財經雜誌也時常刊登李先生的消息,要是警方知道李先生來了日本,又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你認為他們會怎麼辦,若沒弄到傳媒那邊去,已經是很幸運了。」清一笑道。

文崙聽後不由伸伸舌頭,志賢卻道:「文崙,看來我們應該先走為妙。」

※※※

果然如清一所言,當日本警方知道李展濠的身份後,不由大為緊張起來,也不多問甚麼事情,只是登記好各人的口供及事發的原因,便即用車把李展濠等人護送到高輪飯店,連當晚李展濠做東款待清一和三井時,在附近戒備的便衣警探,恐怕少說不下十人。 幸好文崙等四人早便離開,沒有受到其它人的纏擾。

當晚四人盡情歡樂,在八王子市跑了一間酒吧又一間,連紫薇這樣毫無酒量的小妮子,也喝到頭昏腦脹,四人像要把數日來的鬱悶,一下子要全驅除一空似的,最後在長小路通找了一間小旅館,四人早已玩得又醉又累,一進入房間,倒頭便睡,直睡到明日中午才起床。

下午志賢退了房間,午飯四人來到中町的沖繩料理,接近用完午飯,茵茵道:「接下來我們到哪裡玩?」

「妳們二人在日本長大,哪裡好玩自然比我們清楚,妳們提出罷?」志賢道。

「這裡距離高尾山很近,那裡是賞楓的勝地,可惜現在是十二月,要是四月,我們可以到那裡賞楓葉。」紫薇道。

「這樣好嗎,我們先到秋川溪谷,再沿路去檜原、數馬、禦岳,最後到奧多摩,你們認為如何?」

「茵茵妳這樣說,不是要玩上幾天才能玩完這麼多地方,我們的衣服行裝全都給媽媽帶回去了,這幾天怎樣過?」紫薇皺起眉頭道。

「這些小事妳就不用擔心了!」文崙笑道:「妳身旁不是有個財神哥哥麼,他有的是信用金咭,就是用他十萬八萬日元,在他來說只是九牛一毛。」

「說得對,我今日一定要把他弄至破產。」茵茵拍掌道。

接著四人到三番通的西武百貨購辦衣服用品,便乘坐JR國鐵列車至武藏五日市下車,徒步約五分鐘,便來到秋川橋河川公園。

秋川溪谷原是多摩川的支流,四下環境異常明媚,可謂盡態極妍,尤其在這寒冬的季節裡,只見陽光與白雪的交相輝映,更令人目眩。

位於養澤川,有一座著名的大悲願寺,此寺建於一一九一年,建築二年,距離寺院的不遠處,有一鍾R洞,也是遊人必到的名勝。

接著四人參觀五日市町鄉土館,那裡收藏了很多日本民俗的歷史遺跡,最值得一看,便是於昭和53年發堀出土的象形龍化石骨,始生物距今以有三百萬年曆史。

當晚四人入住一間名叫代的溫泉旅館,這裡充滿著日式古代風味,也是秋川溪谷唯一最受遊客歡迎的旅館,聽說這裡的溫泉,有十種腰痛的療效。

旅館內的膳食,以自然風味菜式為主,但還有一種名菜叫大光寺燒,是這裡的秘傳菜式,一日包二餐的住宿費,每人便要一萬二千日元。

文崙和志賢泡了近一小時溫泉,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文崙才進房門,便看見紫薇坐在被褥上,身上蓋著被子朝他揚揚手,示意要他過去。

「你們待在溫泉這麼久,我還道你被浸死了。」紫薇笑著說。

「就是要死我也帶同妳一起去,我怎捨得留著妳孤零零一個人在世上,免得世上的男人為妳神魂顛倒,害得個個患上相思病。」文崙坐在她身邊,把她擁入懷中,並讓她仰躺在大腿上,輕撫著她如雲的秀發。

「我才沒有這個能力,況且我除了你之外,更不須要甚麼男人,有你一個便足夠了。」紫薇含情脈脈的望著他,伸出白嫩的玉手圍上他的脖子,緩緩把文崙的頭拉下來。

文崙低下頭吻向她,紫薇配合地讓他的舌頭伸入她口中,彼此舌頭的抖纏,讓她開始意亂情迷,這個吻待久且激烈,他的唇飢渴地吻著她,舌頭則撩動著她體內的火焰。

「撫M我,我要讓妳知道我是多麼想要妳。」他稍稍結束這個吻,唇貼著唇地向她說。

「文崙,我也是一樣想要你。」她的手從他的脖子移開,慢慢貼著他的身軀撫M向下,終於來到他的大腿,再往他的胯間進發,她最後隔著浴衣握住他的寶貝,同時開始撫弄,感受著他那怒氣騰騰的脈動。

「我們以後也不要分開,我要永遠擁有妳,要妳每夜都這樣愛撫我。」他一面說,一面用手指抑磨她的脖子:「妳願意嗎?」

「嗯!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真的!」她的小手伸進他浴衣內:「怎麼你沒有穿內褲?」

「還不是要方便妳。」說話間,他的手已經蓋上她渾圓飽滿的玉峰,文崙發覺她和自己一樣,浴衣裡同樣甚麼也沒有。

紫薇很想集中J神聽他說的話,但他卻讓她很難專心,這時的文崙不但把M上她的玉峰,還低下頭來,用他的舌尖逗弄著她的耳朵。 文崙溫熱的氣息,使她覺得渾身燥熱:「方便我甚麼?」她明知故問。

他的手伸進她浴衣內,用雙指挾弄著她的R頭,立時讓她渾身一顫,文崙笑道:「方便給妳含弄,妳不是說過已經愛上這玩意麼! 」

紫薇聽後臉上一紅,便朝他粲然一笑:「你臥下來,要不然你便無法看見了。」她清楚文崙喜歡視覺的享受,他曾說過,這樣會令她更為亢奮滿足。

只見紫薇徐徐解開文崙的腰帶,那G18公分的寶貝,卻朝天而立,碩大圓潤的巨頭,早就脹得鮮紅發紫,幾滴晶亮的露珠,已從頂端滲了出來。 紫薇望了文崙一眼,便伸出丁香小舌,舔去頂端的露珠,開始用手輕緩套動著,繼而小嘴微張,慢慢把巨頭含入口中。

文崙也不視弱,他的手早已伸至她花X,不消片刻功夫,紫薇已被他弄得YY橫流,氾濫成災,同時把他抽出C入的手指,弄得又粘又濕,花露不住沿著指掌處滴在被褥上。

「嗯!文崙,我受不了……紫薇想要……啊!不要再掘了……」

文崙把她扶臥下來,先動手褪去二人的衣衫,而紫薇已經急不及待,主動分開雙腿,鮮紅美豔的花X,全然展露在文崙眼前。 文崙看得心頭髮熱,連忙用手握著硬得要命的大寶貝,抵著花唇往前一挺,chu大的巨頭,猛然直闖而入,接著運勁一沉身軀,趁著異常濕濡的甬道,一下便沖開她的深G,巨頭的頂端R冠,立即頂住她的最深處。

「啊!不要停下來……再使勁……」紫薇暢悅地不停發出Y聲浪語。

文崙望著這個極度迷人的絕代天使,沒想到才短短時間,便能將她調教成Y盪天使,幸好她只是屬於自己個人的擁有,不然可真是天下大亂了,不把全世界男人都迷死,這才是怪事。

在文崙的急遽抽戳下,胯下嬌啼婉轉的紫薇,不住搖動著上身,承受著他如瘋似狂的衝擊:「啊!要死了……」一股又一股的濃稠花露,失控地直噴而出,文崙的寶貝,登時被她膣壁的強烈收縮,緊箍得暢快莫名,可是他並沒有停頓下來,而且還一次重於一次的抽出C入,這一場R欲大戰,直弄了半個小時,文崙方把他的子孫全灌注她體內。

二人交股迭臀的擁抱在一起,彼此享受著適才歡樂的餘韻,良久才見文崙動了一動,輕撫著她的秀發道:「妳真是令我百戰不膩,叫我怎能離開妳。」

紫薇親暱地抱緊住他,在他的俊臉上吻了一吻:「我愛你,文崙。」

「妳願意跟我回香港嗎?」文崙說。

「我很想,但我媽媽怎樣,媽曾對我說過,她不打算跟爹回去,尤其是今次發生了這件不愉快的事,媽會更難面對志賢的母親。」

「我很了解,但妳可有想想我們,若然津本能幫忙我和志賢重回東丸,最多只能夠停留日本一年,但一年後呢,難道我們要做異地鴛鴦,這是不可能的,就是要我離開妳一天,或是一天見不了妳面,我也不滿意,到時妳叫我該怎麼辦!」

「我真的不知道,我更不想讓你離開我,但我和你去了香港,便不能時常和媽見面了!文崙,再讓我想想好麼,況且我們還有時間,可能在我的懇求下,媽或許會改變主意也說不定。」紫薇伏在他身上,低頭注視著他漂亮的眼睛說。

文崙溫柔地摩擦著她的背,雖然臉上還是顯得有點無奈,但從他的眼睛發出來的光芒,是告訴她他是多麼地愛她,這點讓紫薇覺得非常溫暖。

而在志賢的房間,志賢和茵茵同樣經過一場狂野,而且充滿著愛的狂歡。 和文崙雙同的說話,同樣在志賢口中逸出。

「我跟你回香港便是了,你何須這麼兇兇。」茵茵翹起小嘴趴在他身上。

「這是妳說的,不要到那時說我強逼妳。」志賢道。

「我到現在還是想不透,這麼多年來,我從沒有對一個男人低聲下氣過,但對著你這個混蛋,就像吃了你的毒藥般,到底是甚麼一回事?」茵茵不滿地道。

「或許是這個原因,便是我擁有妳曾說過的所謂名器,他不但能令妳欲仙欲死,且叫妳舒服得心服口服,只要我一進入妳的死X,呵呵……妳不是任我為所欲為麼……」

「你臭美!」茵茵瞪了他一眼,立時又側起頭想了一想:「但說真的,好像又有點這樣的感覺,莫非我真的是被你制了死X,不可以這樣,豈不是我要永遠受制於你,我才不要!」

「現在還到妳說不要嗎。」志賢笑著說。

「我就是不信,再來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是否有製我死X的本事。」說著便把手往下握住他的寶貝,茵茵立即使出手段,兩三下功夫便把他弄得又硬又挺。

只見茵茵雙眼簇亮生光,朝他一個獰笑,腰臀往下一沉,即聞「吱……」一聲響,整G寶貝已給地納入小X中。

「啊!好厲害……脹死人了……怎會這麼舒服,花蕊都給你頂破了……」

志賢二話不說,在下往上狂頂一會,隨即將她翻倒在下,並將她雙腿推壓向前,把茵茵的雙膝壓在她豐滿的雙峰上:「自己用手箍住雙腿。」志賢吩咐著。

茵茵如聽聖旨般全無違拗,牢牢用雙手圍住自己小腿,胯下露水汪汪的美X,便高高呈現在志賢眼前,只見那兩片花唇正不住地蠕動,惹得志賢再無暇欣賞這誘人的美景,提起巨B便望裡C去。

志賢一上來便加緊挺動,低頭望住大B不停進進出出,而花唇也隨著抽C翻進翻出,露水澐澐湧現:「妳便看我能否制妳的死X ?」說著寶貝加速狂戳,只聽得不停「啪!啪!」之聲不絕於耳,大開大合地一連急搗了百來下,直把個茵茵弄得頭皮發麻,滿眼星光。

「不得了,我服輸了……不能再C了。啊!爽死人了,啊!要來了,不要停……真的要來了,啊!我以後跟定你了……誰也不及你厲害,我真的要死了……」

當一切完結後,茵茵也不知小死了多少次,叫她連動動手指頭也感到乏力。

隔天早上,四人直睡到接近中午才起床,正當他們午膳的時侯,志賢的手提電話響起,原來是李展濠的電話,說桑田已經被香港警方拘押,並於近日引渡回日本受審,而津本已經答應為二人向東丸提出複職,最令各人雀躍的,便是駱貴芳也想到紫薇和文崙的關係,終於答應李展濠到香港定居。

對文崙而言,今次日本之行,不但完成了一項英勇的神奇事蹟。 他還俘虜了一個絕世無雙的天使,而且她還是屬於他所有。

全篇完

後記:故事中的四名年輕人,終於找到他們的幸福,但對文崙來說,因為受到洋平襲擊而致受傷,驟然間得到預感的能力,才能化解今次桑田的危機,但對他來說,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雖然他憑著預感能力,曾挽救了駱貴芳和紫薇受襲的危險,李展濠自是對他感恩不盡,但就因為文崙這個異於常人的能力,卻讓他無法踏上李氏集團的最高層! 商業上的秘密,自然是不能讓人預先知道的,況且是一個跨國的大機構,還好文崙是個豁達的年輕人,名利對他來說,絕對及不上他對紫薇的重要,便讓我們再次為他和紫薇祝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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