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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可憐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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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4-6 01:28:53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屈指算來,我那遙遠的、魄系夢繞的故鄉已經有五六年沒有回去過,不知年近九旬的老奶奶現在身體如何,每每想起,便難以入睡。
  「不行,我必須得給回家看看!」
  「別忘了看看你舅舅!」臨登機前,媽媽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讓我探望探望她的兄弟,也就是我的舅舅,一個病入膏肓、行將就木的人。
  一下飛機,我彷彿來訪的國家元首一般,受到空前熱烈的歡迎。我的堂弟駕駛著嶄新的桑塔娜轎車熱情有加地把我接到叔叔的家裡,叔叔早已擺好豐盛的宴席,一陣必不可少的寒暄之後,接下來當然就是推杯換盞啦。
  年邁的老奶奶端坐在桌首望著我們這些後生一杯接著一杯地狂飲,那慈詳的目光長久地停滯在我的身上,臉上洋溢出無比幸福的神色,我的到來給她老人家帶來最大的快樂。
  在飲酒方面,我永遠也不是堂弟的對手,很快就被灌得神智不清,醉成一灘爛泥。
  「快別讓他喝了!」奶奶心痛起來,這也是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至於以後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完全是一概不知。
  ……
  我感覺似乎有人撫弄我的陰莖,我睜開眼睛:一位年輕的女子赤裸著身體,一支纖細的玉手正不停地擺弄著我那癱軟如泥的陰莖,沙發上坐著一位身穿浴衣的女子,嘴裡叼著一支香煙,一臉淫笑。
  「嘿嘿,還是硬不起來吧,真愁人那!」
  「他喝了多少酒哇,醉成這個樣子,跟頭死豬似的!」赤身的女子說道。
  我翻身從床上爬起來。
  「我怎么在這?」
  「啊,我的大哥,你可算醒啦,瞅你睡得真香,呼嚕打得震天響!」赤身女子笑嘻嘻地說道。
  「這是怎么回事?」我茫然不知所措,環顧一下屋子,原來這是一間桑那浴室的小包房。
  「我什么時候跑到這裡來啦,我是在作夢吧?」
  「不是作夢,是你的弟弟送你來的,他讓我們姐倆陪你玩,可你進屋倒頭便睡,包房裡一小時十元錢,我的大哥,你這一覺可真值錢啦!」
  我站起身來,依然醉意朦朧,腦袋嗡嗡作響,我抓起床上的浴衣披在身上,推開房門就想走。
  「哥,你醒啦!」堂弟從另一間包房迎出來,身後跟著我的堂妹夫。
  我與他們再次轉回包房內。
  「哥,這是我給你找的兩個小姐,你就放心大膽地玩吧,小費我已經付過了!」堂妹夫我點燃一隻香煙。
  他現在是這個鎮上赫赫有名的款爺,獨資經營一家扎鋼廠,儘管國家三令五申禁止小型扎鋼廠,怎奈地方保護主義作怪,對中央的政策陽奉陰違。如今,堂妹夫的資產已愈千萬,而五年前我探望故里的時候,他還是一個收豬頭的小販子。世事滄桑,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快,快啊!」堂妹夫衝著那兩個女子吼道。
  「還不好好伺候伺候我大哥,怎么,錢揣兜裡就算完事啦?」
  剛才那個赤身女子向我走來,擁到我的懷裡。吸煙的女子則怯生生地小聲嘀咕道。
  「這位大哥,他睡了一宿,超鍾啦!」
  「這我知道,該多少錢一個子也不會少你們的,趕緊幹你們的活去!」
  就在堂弟和堂妹夫的眼前,兩個女子開始輪流給我口交。這使我很難為情,我一個堂堂的大哥,在弟弟和妹夫面前作了些什么啊?
  「嗨!」堂弟看出我的靦腆之情。
  「大哥,都什么年代啦,已經改革開放啦!咱就搞活點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來,咱們哥幾個一起玩!」說完,掏出陰莖塞進那個吸煙的女子嘴裡。
  「二麗子,快點給哥們弄弄,讓俺也舒服舒服!」
  「對啊,俺閒著幹啥啊,俺也參與參與吧!」說完,妹夫脫掉浴衣湊了過來。
  我仰臥在床上,赤身女子開始吸吮著我的乳頭,我的性慾立刻被剌激起來,陰莖頓時勃起,躍躍欲試。
  「曉敏,我哥硬起來啦,還不快上!」弟弟衝著赤身女子喊起來。
  被喚作曉敏的赤身女子翻身騎到我的身上,分開兩片暗紅色的大陰唇,扒開陰道口,將我終於勃起的陰莖塞了進去,隨即動作起來。
  「不錯,對,就這么弄,一定要把我哥伺候好!」弟弟俯下身去,注視著我那不停抽送的陰莖,一隻手撫摸著曉敏的陰蒂。
  「啊,你的小逼心長得真他媽的長,都快趕上的小孩雞巴大啦,我是百摸不夠哇!」
  「哦,哦!」曉敏呻吟起來,閒上了眼睛,動作逐漸加快,濕潤的淫液從陰道口裡流淌出來,滋潤著我粗大的陰莖,一種莫名的快感傳遍週身,我興奮起來,本能地扭動著身體,從下往上撞擊她的陰門。
  「喂,二麗子!」妹夫放開正在給他口交的二麗子,向她呶呶嘴,二麗子心領神會,看來他們是老搭檔,弟弟和妹夫兩人沒少嫖過她倆。
  二麗子趴到我的身上,親吻著我的乳頭,腋窩,臍眼,搞得我簡直飄飄欲仙,我頓時產生射精的慾望,我竭力控制住自己。最後,二麗子把舌尖伸向正在抽插的陰莖,吸吮著曉敏的陰唇和我的莖陰,把曉敏剌激的情緒激昂。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俺還是弄弄這個吧!」堂弟轉到曉敏的身後,摳摸著她的肛門。
  「不行啊,大哥,痛啊!」曉敏膽怯地皺起眉頭,卻又不敢違抗。
  「痛什么痛,別他媽的裝蒜!」說話間堂弟的手指已經插進她的肛門裡惡狠狠地攪動起來,曉敏痛苦地咧著小嘴巴。「撲哧」一聲,堂弟粗短的莖陰大搖大擺地鑽進曉敏的後花庭。
  「哎呀,啊,痛死我啦,鑽心地痛啊,哦,哦,哦!」曉敏咬緊著兩排潔白的牙齒。
  「這也別閒著啊!一共就這么兩個眼,乾脆都塞上算啦!」看著曉敏痛苦的神情,堂妹夫得意洋洋地扒開她緊咬著的嘴唇,把他的陰莖塞進曉敏的嘴裡。
  「好好弄,小費大大的有哇!」
  我興奮到了極點,不得不住停止一切動作,否則精液必將不可阻止地噴湧而出。
  堂弟對曉敏的肛門發起瘋狂的進攻,令我奇怪的是,曉敏再也不喊痛啦,一邊吸吮著堂妹夫的陰莖,一邊輕聲地、幸福地哼哼起來。
  二麗子把手指塞進曉敏的陰道,纖細軟嫩的手指觸碰到我那無比滑膩的陰莖,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使我再也無法自己,一股白花花的精液一瀉千里,濺滿了曉敏的陰道和二麗子的手指。二麗子抽出手指,很自然的吸吮起來。
  我敗退到沙發上,氣喘吁吁,陰莖像是一隻霜打的茄子,垂頭喪氣地低下頭去。
  堂弟和堂妹夫興致正濃,但是,進攻的對象發生了變化,這次是妹夫對二麗子的肛門發起攻擊,曉敏則給剛剛從自己肛門裡抽出來的堂弟的那根陰莖進行口交。
  ……
  我早已樂不思蜀,哪裡還想得起來去探望什么舅舅,見他的鬼去吧。
  一連數日,我和堂弟、堂妹夫除了喝酒就是洗澡,把個小小的桑那浴室裡那十餘個小姐們幾乎玩個夠,吃個遍,直至陰莖再也無法勃起,並且隱隱作痛,看到女人的小逼就想嘔吐。
  「咱們玩點別的吧!」堂妹夫提議道。
  「對,騷逼我是吃夠啦,大哥,咱們唱歌去吧?」
  於是,我們便鑽進一家歌舞廳。
  我們頓時被數不清的小姐們團團簇擁,彷彿皇帝駕臨,許多小姐都認識堂妹夫,知道他是鎮子裡有名的大款,並且出手大方,喝得興起,往往一擲千金。
  「大哥,相中哪位啦?你吱聲。」
  我現在對女人已經沒有太大的興致,這幾天來女人玩得太多啦。正茫然間,一位穿著短褲的青年女子闖進我的視野,她長著一對雪白的,並且非常粗壯的長腿,極其性感。
  「她,她,她吧!」我指指那個長腿女子。
  「哎,你過來!」堂妹夫向那女子揮揮手。
  長腿女子應聲而到,跟隨著我們進了包房。
  「幾位大哥想唱歌么,小妹願意伺候!」
  「去,坐到我大哥身邊去,我大哥相中你啦!」
  長腿女子非常自然地坐到我的大腿上,我趁機撫摸起她的白腿。啊,肥碩的、無比細嫩的大長腿競然沒有一絲斑點,手指觸摸之處,軟軟綿綿。這種性感的大腿真是世間少見,我真想一口把它吞到肚子裡去。
  「小姐,你的腿長得真美啊,我就是相中你的長腿才點的你啊!」
  「是嗎!大哥,我也弄不明白,許多人都相中我的大腿啦!」
  「所以嘛!」堂弟挖苦道。
  「你就成天穿著短褲,用你的大白腿做廣告,生意大大的好啊!」
  長腿女子難為情地漲紅了臉。
  「來,我陪大哥唱支歌!」說完,長腿女人吃起麥克風,伴隨著嘈雜音響哼唱起一支《常回家看看》的歌曲。
  我生來五音不全,會唱個什么鳥歌啊,我的興致根本就不是唱什么歌,而是她的大白腿,我一刻不停地撫摸著她的秀腿,饞得直吐口水。
  「小姐,你的大腿如此美麗,小逼也一定很漂亮!」
  聽我這么一說,正在唱歌的女人撲哧一聲地笑起來,臉紅得愈加厲害。
  「大哥,你說什么啊!」
  「嗨,既然大哥說你小逼長得好看,是人樣還是狗樣,你就給他看看嘛!」堂弟嚷嚷起來,並且開始解女人的腰帶,女人本能地按住短褲。
  「大哥,這是干什么啊!」
  「別假正經啦,一切用錢找平!」堂妹夫吸著香煙,不動聲色地說道。
  「可是,這裡不行啊!」女人說道。
  「包房沒有門鎖,總有人進進出出的,讓人看到怎么辦呢?」
  「那跟我們走吧,該多少錢給你多少錢!」堂弟說道。
  「怎么樣,大白腿?」
  我們把大白腿領到堂妹家裡,堂妹幾天之前出門索帳至今未回。
  「喂,飯店嗎,給我炒幾個菜送過來,再拿幾瓶啤酒!」一進屋門堂妹夫就給附近的飯店打電話訂菜。
  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欣賞著女人又長又白又細又嫩的大腿,堂弟早已迫不急待,生硬地扒掉女人的短褲,把她按壓在長沙發上,分開她的大腿。
  「大哥,過來看吧,小騷逼在這哪!」
  我和堂妹夫應聲而去,我仔細地端祥起大白腿的陰部:潔白細膩的皮膚上覆蓋著少許捲曲的陰毛,大陰唇極其細窄,如果你是個近視眼,就幾乎看不到,最令人稱奇的是,未經任何觸摸的陰道口咧著賅人的大嘴,裡麵粉嫩的贅肉一覽無餘,邊緣極不規則地被撕裂成許多豁口,我的兩根手指很輕鬆地就插了進去,只好再增加一支,還是極其輕鬆,那就再來一支吧。
  「哎,小姐,你的小逼怎么這么松啊?」
  「生孩子生的,都撐破啦,差點沒痛死我!」女人答道。
  我的四個手指狠狠地攪動著女人寬鬆的陰道,陰莖漸漸有了想要勃起的感覺,我脫下褲子。
  「啊,小姐,你美麗的大腿激起了我的性慾,來,咱們玩一會!」
  說話間,陰莖早已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女人的陰道裡,我狂飲一口啤酒,陰莖本能地在大白腿的陰道裡抽送起來,她的陰道雖然又破又鬆,感覺還算不錯,挺舒服的。
  我突發奇想,如果同時插進兩根陰莖情況又會如何呢?西方毛片裡有過這方面的事例,於是我衝著堂弟暗暗使個眼色,堂弟心領神會。
  「大白腿,你站起來!」
  堂弟仰臥在女人的身下,將陰莖插進女人的陰道,我則從後面湊了過去,女人突然明白了我們的意圖。
  「你們要干什么,想同時插兩根嗎?」
  「對啊,就是這個意思,誰讓你的小逼又鬆又大,活像一輛甩廂的破車!」我實話實說。
  「不行,不行啊!」女人表示拒絕。
  「讓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知道我是誰不?」餐桌旁的堂妹夫陰沉起了臉。
  女人當然知道堂妹夫是何方人士,不再言語,默默地等候著第二根,也就是我的那一根陰莖的插入。
  我按住女人肥碩的臀部,握著堅挺無比的陰莖,我自己都感到非常費解,面對這個破破爛爛、鬆鬆垮垮的陰道,我的陰莖突然間為什么這樣堅硬?我將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這條異常寬鬆的肉洞總算徹底得到了充實。
  我的陰莖很快便與堂弟的陰莖兵合一處,彼此間開始猛烈地抽送起來,兩根陰莖相互磨擦著、撞擊著女人肉洞的四壁,熱辣辣的快感同時傳到三個人的身上。
  「這種玩法的確不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新鮮,一會俺也試試是什么滋味!」妹夫一面飲著啤酒,一面興致勃勃地觀賞著這幅難得一見的西洋景。
  「來吧,你也來試去吧!」
  我抽出陰莖,回到餐桌旁,喘著粗氣,抓過剛才尚未喝完的半瓶啤酒。
  ……
  那天晚上我們幾個人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輪流抽插著大白腿的破陰道,最終我又喝得爛醉如泥,已經三十幾歲的人了,真是沒出息啊!
  ……
  一覺醒來,醉意尤存,腦袋像是挨了一記悶棍,昏昏沉沉。
  我從床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去到廚房找水喝。屋子裡空無一人,電視機卻打開著,裡面一個奇裝異服的新潮歌手正聲嘶力竭地喊叫著,台下一群狂熱的崇拜者望情地伴隨著歇斯底地裡的旋律搖擺著、雀躍著。
  大石理地板上散落著各式各樣的兒童玩具,杯盤碗筷亂七八糟地堆在餐桌上,飯盆、菜盤子、空酒瓶子扔得到處都是。我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了一瓢冷水,身體感覺到輕鬆一些,嗓子也柔和起來。
  抬頭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中午十一時一刻。我穿上外衣決定去拜訪我的舅舅。
  高高的河堤腳下,一座簡陋的草舍孤零零地俯臥在一片空曠的田野之中,那便是舅舅的宅邸。一條彎彎曲曲的田間小道與房屋的東側山牆擦肩而過,它是進入草舍的唯一路徑。
  草舍的造形恰似一位頑童的即興之作--一屁股壓扁的積木盒!要多么可笑有多么可笑;要多么醜陋有多么醜陋。草舍頂部歪歪扭扭地豎起一個比薩斜塔似的鐵皮煙囪,從燻黑的煙囪口裡竄出一股股濃烈的煙氣,鬼鬼祟祟地溜到河堤上又屁滾尿流地消失在河床邊。
  一扇被壓迫得早已變形的破窗戶淒慘地瞪著無神的眼睛,呆呆地凝視著空空蕩蕩,死亡般寂靜的院落。
  用秸桿捆紮的籬笆牆把院子圈成一個沒有規則的幾何圖形,梯形,不是,菱形,也不是,多邊形,差不多吧。籬笆牆東倒西歪,多處已經徹底塌落。陰暗潮濕的房間裡異味充溢,頂棚,不,確切一點說應該沒有頂棚,梁木、檁木毫無遮掩地裸露著,掛滿油污,結成許多厚厚的灰網。紅磚鋪就的地板淌著油乎乎的髒水,踏在上面有一種粘乎乎的感覺。
  沒有油漆的門框掛著一塊門簾,髒得做抹布都不合格,緊依著西側牆壁有一張東搖西晃的破桌子,我敢肯定,稍微觸碰它一下,立即便會人仰馬翻,桌子上有一個盛著大半瓶白酒的瓶子和幾個掛滿油漬、碗口像個脫齒的老太太的破碗。桌子的右側有一張開了花、吱呀呻吟的破沙發,沙發右側還有一把三條腿的木椅子。僅有的一點可憐的生活用品雜亂無章地隨意丟棄,好像剛剛被盜賊折騰過,狼狽得無法形容。
  屋子裡所有的物品包括喘氣的活人在內都是骯髒得讓人不敢接近。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舅舅身材矮小,皮膚黑沉粗糙,頭髮可能有幾個月沒有梳理過,亂蓬蓬的像是一片被冰雹襲擊過的蘆葦塘扣在呆滯的腦門上,他激動地咧開乾枯的、雙唇多處潰爛的嘴巴,露出兩排可笑的、只有幾顆裡出外進的黃板牙,滑稽地、彼此毫不相干地、孤零零地紮在深紫色的牙床上。
  他已重病纏身,一臉垂死之相。熟悉我的人都一致認為我與舅舅連相,「三輩不斷姥家根!」,奶奶也是如此。
  對此我極其反感,心中很是不悅。然而客觀地說,我確確實實長得很像舅舅,我曾多次仔仔細細地端詳過舅舅的面容,然後再對著鏡子審視一番自己,心裡偷偷地說道:不可否認,果然如此!
  「你那個喝酒法都像你的舅舅!」奶奶喃喃地說:「你舅舅喝酒河南誰不知道哇,叫什么『兩溜溜梆外加一壺』!」。
  我的到來使舅舅極其興奮。
  「他舅母,趕緊炒幾個菜,我跟小力喝一口!」舅舅打發舅母趕快刷鍋炒菜。
  「舅舅,別麻煩啦,我剛剛喝完,現在還沒清醒呢!……這一晃有好幾年沒有看到你啦,挺想你的!」我坐到舅舅的身旁,舅舅伸出枯黃的、青筋暴露的手掌拍拍我的肩膀。
  「力啊,難得你還能來看看舅舅,舅舅很高興。唉,舅舅完啦!這輩子算是徹底地完啦!馬上就要死掉啦,死掉啦!你看!」舅舅把左腿的褲角撩起來,露出腳跟讓我看。
  我的上帝,舅舅的腳跟處有一個手指般粗大的潰口,塞著髒乎乎的棉花球,濃血漫溢。
  「這是脈管炎,現在連路都不能走啦!」舅舅放下褲腿唉聲歎氣地說道。
  凌亂的土炕上有一個小男嬰呀呀地歡快地亂叫著,毫無目的地舞動著兩支小手,像是歡迎我又像是嘲笑我。
  「這是誰的孩子啊!」我問舅舅。
  「你表弟的唄!」舅舅抓起桌上的白酒瓶子狠狠地嚥了一口。
  「唉,我們這一家人呢,沒有一個得好的,我就不用提啦,你表弟也夠慘的啦,沒有職業,一分錢也掙不到,人沒有錢那就算拉倒哇。沒有辦法,我的兒媳婦只好去酒店坐什么台!整天穿著個短褲,露著兩條大白腿東跑西顛。去那種地方還能有好哇,說白了不就是進窯子啦,成了窯子娘們!唉,我呀!我是什么命啊!」
  啊!天呢,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昨天夜裡我把表弟的媳婦,也就是那個大白腿給,給,給……我的臉頓時熱燙無比,心率加快,怦怦騷動,我簡直無地自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舅舅又狠狠地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
  「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你表妹更糟心。結婚前一天也不安份,真是她媽的貓叫秧子狗啟群啊,招得家裡五馬六羊,搞得滿屯子沒有不知道的,力啊,你說我這老臉可往哪放啊。」
  我的表妹與我同齡,只差不到二十幾天,她絕對是個風流女子。
  「我最喜歡漂亮的男人!」還是在中學時代,表妹去我家走親戚,我們在一起看畫報時,表妹便說出這番話。
  「人活著真幸福啊,可以搞對象,可以玩那個!」表妹指指自己的陰部。
  一個十幾歲的少女如此語出驚人,令我目瞪口呆。
  「表哥,你有對象嗎?」
  「沒有!」我搖搖頭。
  「太可憐啦!」表妹無比同情地說道。
  我並不覺得自己象表妹說得那樣有多么的可憐,我有老師給予我的愛,這種愛不僅是兩性之間的愉悅之愛,同時也是母親對兒子的愛。這才是世界上最為偉大的愛。
  「想不想跟我玩玩!」表妹再次讓我吃了一驚。
  說話間,她已經撩起短裙,掀起褲頭把白嫩的陰部展示給我。我對女人的陰部並不陌生,所以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激情,這令表妹非常失望。
  「你不喜歡?你怎么不來摸我?我們村子裡的男孩一看見我的小便,就跪在我的跟前,叫我奶奶,只要讓他們摸,讓他們玩,我讓他們干什么他們就得干什么!」
  「他們給你多少錢!」我茫然地問道。
  表妹脫下褲頭。
  「我不要錢,我只跟漂亮的男孩玩,有的老頭子想跟我玩,給我錢,我才不幹呢,你瞅他們長得那副德性,乾乾巴巴的,臭轟轟的,噁心死人啦!」
  表妹赤裸著身體,依偎到我的懷裡,伸手掏出我的陰莖。
  「表哥,你長得真漂亮,到底是大城市的人,跟鄉下那幫男孩子就是不一樣!不管他們的臉蛋長得多么漂亮,跟你比好像總是差點什么,我也說不清楚!」
  面對如此放蕩的表妹,我難免不動淫心,我作愛的對象是老師這種成熟的女人,至今尚未與少女進行過實質性的性交。現在,天賜良機,肥肉徑直送到我的嘴邊,豈有不效納之禮?我準備換換口味。我迅速脫掉身上的衣服,抱著同樣赤裸裸的表妹滿床翻滾,熱切地互相親吻。
  我的陰莖很快便被表妹溫潤的小嘴吸吮得堅挺異常,非常順利地插進她滑膩的陰道,我開始瘋狂地抽插,汩汩的淫液立刻漫濕我的陰莖,我愈加興奮起來,動作更為強硬。
  「啊,啊,哦,好舒服!」表妹在我的身下快樂地喊叫起來。
  「真沒想到,表哥,你這么會玩!」
  我心裡則地說道:哼,你以為我是誰啊?四十多歲的老師都被我修理的服服帖帖,何況你這個尚未長成的小嫩瓜!我的年齡雖然不大,可已經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啦,床第功夫還算說得過去!
  表妹這隻小瓜雖然嫩些,卻經過不少風雨,見過很多世面,接觸過許多各色男人,長的、短的、粗的、細的、硬的、軟的、黑沉的、白細的、裹著大包皮的,各種各樣的陰莖表妹都非常幸運的品償過。
  ……
  「唉,我一看,這哪行啊,這不學壞啦,……」舅舅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得給她找個歸宿啊,於是,我托媒人在很遠的屯子裡給她物色一個人家,小伙子家裡很窮,你說,你表妹名聲那么臭,有頭有臉的人家誰肯要她這個破貨啊,好不容易算是結婚了,可是才一年多,她女婿幫著他的弟弟拉磚蓋房子,那天偏巧趕上下雨,路滑,走著走著車就翻到溝裡去啦,她女婿被滾出來的磚頭壓癱瘓了。現在呀,說他是死人,可是還能喘氣吃飯,說他是活人吧,一動也不能動,連自己的媳婦都不認識啦。你說這個家還怎么過啊,人總不能餓死呀!你的表妹,唉,也幹那個,那個去啦!」
  舅舅低垂著蓬亂的腦袋。
  「讓女兒淪落到那種地步,我真是前世作孽啊,有一回你舅母想她,大老遠地跑去看她,一推門,破屋子裡坐著六七個大老爺們,你表妹一個坐在土炕上,你說,這些大老爺們是不是都得吃你表妹啊,唉,我呀!」說完,舅舅抓過酒瓶子拚命地狂飲起來。
  舅舅是個典型的酒鬼,終生與酒為伴,大半生的寒來暑往都是在酒精的強烈剌激下度過的,與其它酒鬼所不同的是,舅舅喝酒不成頓,有些酒鬼一日三餐都要大量地飲酒,而舅舅則以酒為水,喝酒就像喝飲料,想起來就喝一口,且喝起酒來不需要任何佐酒的菜。
  他終日昏昏沉沉,永遠也沒有清醒的時候,似乎他也不想使自己清醒過來。就像是吸毒的癮君子,混飩朦朧之中能體驗到一種無可名狀的快感!
  由於酗酒,沒有清醒的思維去考慮生活,規劃自己的未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舅舅一生中絕大多數的歲月都是在窮困潦倒中苦苦地掙扎著。寬宏的上帝多次賜予他發財的機會,希望他擺脫令人沮喪的窘境。
  遺憾的是,舅舅一次也沒有把握住這些天賜的良機,有時已經抓住了改變命運的機緣,醉意朦朧中溜進了阿里巴巴的寶庫,可是他只揀了一塊小金幣便大喜過望地匆匆離去,這塊金幣起碼能維持活幾天,喝上幾天好酒!今朝有酒今朝醉啊,活一天算一天,這是舅舅的人生哲學!
  舅舅青年時代曾在一家照相館做學徒,一次,酒後無德的舅舅大鬧照相館,砸壞了館裡的照相器材而被理所當然地開除掉。家中妻小嗷嗷待哺,而舅舅又身無分文,慈祥的姥爺給舅舅買回一架照像機,那個時候照像機絕對是個稀罕之物,尋常的老百姓能照一張相是一件相當奢侈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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