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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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禮拜日,我突然接到了小姨子給我打來的電話,電話裡她哭的很傷心,她告訴我,她剛剛和前任男友分手了,是她提出來的,那個男人聽後很氣憤,粗魯的強暴了她三次!她說她現在最想見到的是我,希望我能去找她。
我如約來到了我們見面的老地方,一間叫福酷的餐廳,一進門,我就看見小姨子坐在一個角落裡,點著煙在發呆。我走到她的身邊和她並排坐了下來,她看到我來,非常的高興,眼裡還有一絲憂鬱和愧疚,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女孩。我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髮,看著她的眼睛,想說些安慰她的話,可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她強忍著眼淚,從嘴角擠出了一絲艱難的微笑,跟我說她沒事。
我們就這樣默默的坐在那裡點菜,吃東西。飯吃的很快,天色剛剛擦黑,我們便走出了餐廳。 我擁著她的肩膀鑽進車裡,發動車子,準備送她回家。她突然提出想再和我聊會,就在車上,我答應了她。於是,把車開到了路邊的一個停車位裡,滅了車跟她聊了起來。
小姨子當時坐在後面,我嫌扭著頭和她說話太累,於是,我也趴到了後排座上,聊了一會,天色已經完全的暗了下來,可路上的行人卻逐漸多起來,盛夏的夜晚,總是有很多人出來遛彎乘涼。
我們聊東聊西,突然,小姨子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夠聞到她頭髮上的香味,讓我很陶醉。
突然,她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說她很想和我作愛,她的眼神讓我無法拒絕,我捧起她美麗的臉,親吻她的嘴唇。我知道,女人的脖子和耳朵很敏感,我用舌尖輕輕的舔著小姨子的敏感區,熱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脖子上,我聽見小姨子發出了快樂的呻吟聲。
她的手隔著我的褲子一把抓住我早已堅挺的陰莖,快速的摩擦起來,我的手也不停的撫摩起她的乳房,她的叫聲更大了。
我把她平放在車座上,解開了她的皮帶,小姨子也很順從的配合著我,我一下把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扒到底,在路燈的照射下,我清晰的看到了小姨子濃密的陰毛,我摸了一把她的陰戶,下面早已濕漉漉了,手指剛剛觸及她的陰蒂,璐璐就忍不住扭動起身子拚命的迎合著我的手,一下一下的主動蹭著。
我看著很興奮,趕忙把舌頭湊了過去,開始舔舐她的陰蒂,每舔一下,
小姨子就嗯嗯啊啊的發出舒服的呻吟聲,陰道里的淫水也如洪水般嘩啦啦的流了出來,我看清楚,是白色的液體,粘粘的,有點酸。男人最快樂的時候是看著眼前的女人被自己折騰的死去活來,這種感覺最美妙!
這時,小姨子翻身起來,快速的解開了我的皮帶,把我硬邦邦的陰莖從褲子裡釋放出來,二話不說就一口吞了下去,我感到她的舌頭在我的龜頭上瘋狂的纏繞著,她的小手撫摩著我的睪丸,夾緊了嘴唇在我的陰莖上瘋狂的唆來唆去。我閉著眼張開嘴,盡情的享受著充斥全身的快感,喉嚨裡發出低沉的聲音。
小姨子一翻身,趴在了我的身上,把自己的陰戶對準了我的嘴,我知道要做什麼,於是,伸出舌頭,開始舔她肥嫩的陰唇。一股股淫水順著小姨子的大腿內側流到了我的臉上和身上,我感到很快樂!我的手捏著她豐滿的乳房,揉搓著她的乳頭,小姨子顯得很快樂,時不時的仰起頭發出淫蕩的呻吟!
我看時候差不多了,再一次把小姨子一把翻倒在車座上,我壓在小姨子的身上,由於她的陰道已經很濕滑了,我的龜頭一下子就鑽了進去。
「啊………………啊………………」小姨子發出了興奮的叫聲,隨著我抽插速度的不斷加快,小姨子的呻吟也是一聲大過一聲。
這和平時在床上作愛是完全不同的感覺,因為,我一抬頭,就可以看到從車邊走過的男男女女,甚至有的小孩子還會輕輕觸動一下車子的輪胎,既興奮又緊張的心情使我得到了非同一般的性快感!
插了幾百下以後,我叫小姨子起身叉開腿背對著我,跪在後座上,讓她的臉衝著後風擋玻璃,我從她的身後,把陰莖插了進去,雙手揉捏著她的乳房。
小姨子被幹得欲仙欲死,嘴裡不停的叫著:「啊…………啊………………不要了!…………夠了…………啊!!!」
我知道,她還想要,還不夠!!!!於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比一下頂得深,我感覺已經頂到了小姨子的子宮口了。
突然,我的龜頭一陣痙攣,快感立即遍佈全身,我抽出陰莖,立即將到小姨子在座位上,將陰莖塞到了她的嘴裡,一股濃精盡數噴射到小姨子的小嘴裡!!!
她的喉嚨裡發出了嗚嗚的聲音,我感覺到她的舌頭還在緊緊的纏繞著我的龜頭,那天,我射了好多,小姨子一點沒浪費,全都吞進了肚子裡!!!
我從小姨子的嘴裡拔出已經軟了的陰莖,小姨子最後還不依不饒的用牙齒輕咬了一下我的龜頭,我體會到痛並快樂著的感覺!抬頭望瞭望路邊的人流,我有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滿足感,好像每個人都看到了我們之間精彩的表演,那種感覺很美妙!!!
小姨子用光了車上所有的衛生紙來擦拭她流滿淫水的陰部,很滿足的看著我傻笑,我覺得她此時真的很可愛!內向的女人原來在瘋狂的環境下也可以同樣的瘋
後來,我們又在車裡做了一次,由於我的力度過大,居然把車的報警器砸響了,嚇了我們一大跳(因為我們在做的時候,我把車門鎖上了),不過,好在沒有人注意!
丈夫入獄新妻在家被監霸逼姦
她就是我的妻子陳曉芳。我的老婆當時廿八歲,一百六八公分,五十公斤。
與我結婚剛 兩年多,身材顯得成熟性感 ,凹凸有致,渾身散發著性的誘惑力,34D的乳房 粉嫩堅挺,美臀渾圓而富有彈性,一雙筆直的大 腿雪白豐腴。
今天她早早起床就是為了探望在囚中服刑的我。今天發生的事徹底改變了兩人的 命運……更是惡夢的開始……
她在囚犯接待室見到因為貪污罪被判了五年刑的我。一個多月無見我又消瘦了很多,而且老胃病又犯了。她每次都買了很多食品,但沒回囚倉就會被監霸沒收了。但我半句也沒講,只對她說裡面很好……
但我的面容騙不了她,她又哭了。我還有四年呀……
哭泣老婆淡妝粉飾越發顯得嫵媚迷人,白色絲料的短袖緊身襯衫,及大約膝上五、六公分的黑色一步窄裙,肉色透明的連褲絲襪襯托出裙襬下雪白勻稱的小腿更加細緻雅嫩,鞋口淺淺微露趾縫的高跟鞋涼鞋將本已微翹的臀部襯得越發盈盈圓潤,纖細的腰身襯出挺秀的雙峰,完美的嫵媚體態,令在一同探監老頭垂涎不已……這個約莫是六十多歲的老頭,精神卻還不錯。但身高不到一百五十五公分,乾瘦乾瘦的。
老傢伙的眼光不住的偷覷老婆的胸部。老傢伙的眼光幾乎毫無阻隔的就看到了老婆深深的乳溝,胸罩一側,腋窩旁的乳肉也被他目奸個夠……。
十幾分琒的探監時間夠了,老婆拖著沉重的腳步,暈忽忽地回家。我因為牽涉到經濟上的事被判刑,那段時間是妻子人生最灰暗的時光,為了老公能早日出來,她用儘可能的關係與金錢。
突然一輛豪華的小車無聲地緩緩停在她身前,老頭降下的車窗內探出頭來道:「我送你一程吧」
妻子看見就頭一同探監的老頭,發現那色迷迷的眼光正盯著自己,在全身上下掃瞄著。妻子客氣地婉拒了他,老頭自覺沒脆也不多言就離開了。
過了幾天,一個自稱是我同監的人來到我家。這人四十出頭。體格健壯,他有著扇面型的寬肩,胸脯上那兩塊結實的肌肉,顏色就像菜市場賣肉的案板,紫油油地閃著亮光。他有一頭亂蓬蓬的頭髮,一張深陷的臉,臉的深陷和瘦削使他的眼睛顯得大了。那小小的眼睛沒有呆滯,在濃眉底下恰如兩隻老鼠一般轉來轉去。瘦削的兩頰當中,顯出一個前端像球塊似的腫脹的鼻子,鼻子紅得出奇,滿佈一大堆疙瘩,拱梁大鼻,使他的那張臉奇醜不堪。對我的情況瞭如指掌並拿出了我的一封親筆信來。信中的內容是我遇到了麻煩要妻子找一個叫「王伯」的人幫忙解決。
妻子不疑有他,便和這個自稱阿龍的人瞭解我的消息。阿龍說了監獄中的種種黑暗,監霸在獄中的霸道,並說這次你先生就是得罪了監霸,如果解決不了就可能會性命難保。這時阿龍卻一言不發的抽了起來。
妻子心急自己的丈夫,開口問道:「龍哥,我老公到底是怎麼一回 事?」
「哦~~」阿龍吐了口煙 「也難怪,他那個獄捨都是些殺人 犯,他一個書生……唉~~得罪人了……現在被人害……」觀察著妻子的神色,故意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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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聽了著急了,站起來,「那怎麼辦啊?他身體一直就不太好。」 別著急,你看你,」也跟著站起來,手按在妻子圓滑的肩膀上, 「坐,坐,等我說完啊你。」 等妻子坐好,的手並沒有離開的肩膀,而是慢慢的撫摩著,說:「你只要按照信中的要求做就會沒事」…
阿龍打亮著這個無助的少婦,……今天妻子身著一件白色絲質緊身短袖無領襯衫,腰間束著一襲白色絹絲,後開叉窄裙,半透明的絲質襯
衫裡面白色的蕾絲乳罩若隱若現,撩人至極,短紗裙下面兩條修長白皙粉嫩的長腿被肉色的長筒絲襪裹
得光滑細膩,在絲裙下面欲掩還露媚麗無限,淺奶珈色的攀帶細高跟鞋顯得腳背的弧線光潤撩人。
妻子起初並沒感覺到龍哥的手,只是心急自己的丈夫,「那太謝謝了, 幫了我這麼多忙、這事拜託你了。」
入獄後至今,已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沒有踫過女人,今天看到這樣的情景還怎能控制得住,於是,龍哥在腦中快速地思量,怎樣可以利用眼前的美人兒,幫幫自已解決積壓已久的性慾。「是啊,我幫了你這麼多忙。我在獄中這中[你也能幫幫我?」久入花叢,經驗老道。知道良家婦女清白堅貞,一遇騷擾毛手毛腳,必定劇烈反抗,難以得手。但成熟婦女已嚐過男女交歡的甘美滋味,若經年累月的壓抑熊熊慾火,再如何端莊,也無法抗拒性的需求本能。若針對此弱點,直搗重點要害,速戰速決。讓她沒來得及反抗就防線潰堤。於是起身,往妻子身後站去。說著按在肩膀上的手向她的臉上摸去,另一隻空閒的手伸向她高聳的胸部。
「啊……你……」急忙站起來,想撥開阿龍的手,毫無防備的綿軟乳房在薄軟的絲料織物下被揉得變形,妻子驚恐得叫不出聲來,扭扯之間身上的絹絲窄裙因腿部的扭動翻捲在腰際,暴露出薄如蟬翼的肉色透明連褲絲襪包裹著的嬌媚迷人的粉腿……一襲細窄別緻的半透明絹絲小內褲剛剛能掩住小腹上淡雅的陰毛,隱在薄薄的透明褲襪裡輕夾在兩腿交合處,貼縛著兩瓣軟膩潤滑的香牝上,隱隱可看到陰戶的弧線與淡麗的一叢纖毫……腹部半隱半透的媚景挑起了獸慾,緊盯著兩腿細窄的半透明絹絲小內褲,猝然伸手便朝她的小腹摸去。
「不要……別啊!……啊!……唔唔……」妻子一邊躲避著龍哥吻在自己唇上的臭嘴,掙扎的身體已經感到有隻手伸進了腰間細薄透明的肉色連褲絲襪,挑開半透明的絹絲小內褲,按在自己羞澀的花瓣上胡亂的掰弄……
龍哥喘著粗氣說:「陳小姐你就幫幫我吧,我在裡面這中[都沒碰過女人啊……」「呀!……哦唔唔……啊!……」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的妻子搖頭想擺脫龍哥舔在她臉頰上的嘴,慌亂的悲泣扭動,嬌媚的雙眼已是淚水迷離……
龍哥一邊隔著絲質緊身短衫揉弄綿軟溫潤的乳房。更進一步撕開絲質緊身短衫的領口,妻子驚愕的看著曾經貼著自己乳溝的漂亮小紐扣彈落在地上滾到沙發底下,而流氓龍哥色慾的眼神卻只專注在美胸前散落出來的一片春色上……u
龍哥將妻子細嫩的手腕擰向身後,胳膊的疼痛使得妻子踮起了腳尖,離開地面細細的鞋跟與貼敷著腳趾細薄的肉色透明絲襪折起的皺痕,顯得環扣著高跟鞋細帶的腳背異常的迷人……
「哎呀……不……不要!……」失去抵抗的妻子輕咬著貝齒,無法阻止龍哥舔吻著她仰起的粉頸向乳溝舔去的節奏,龍哥急切的把妻子的絲質緊身短衫從軟滑肩上剝在臂彎,夏季的乳罩絲料薄滑,細窄的肩帶挑著半兜著白膩嫩乳的薄紗蕾絲乳罩,粉色乳暈微露端莊美妍,龍哥強橫的扯斷了細細的乳罩肩帶……隨風
s
「哦…呀!…」兩片弧狀蕾絲紗料被彈晃的兩隻白酥酥的乳房瀉了開來……失去漂亮蕾絲乳罩呵護的軟綿綿、嬌顫的乳房在龍哥臭嘴的追逐下扭來蕩去,被連舔帶摸的粉色乳頭含羞無奈的俏立起來,雖然是被強迫,但在性這一方面男女一樣,女人或許含蓄,但燥熱的反映同樣會湧出,從不斷被挑逗而冠立的乳頭傳來的騷動刺激使得陰戶閃動、媚液汲汲……
龍哥雙手拉高裙襬,翻捲在扭動的腰肢上,一邊撫摸一邊舔著被半透明絹絲小內褲及薄薄的肉色透明連褲絲襪包裹著微翹美艷透著暗香的臀部。
「哎呀……不…我要叫救命了!」妻子無力的痨救,這對龍哥絲毫沒有用,不過倒是讓龍哥停頓了一下。 「叫啊!那會更刺激」龍哥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妻子又怎仍悼s,家裡發生的事己經夠……驚動別人會怎樣……
「啊!……」龍哥的手把玩著妻子微翹的臀部,向下沿漂亮的股縫伸進散著暗香的跨下,從襠部粗魯撕裂扯開薄薄的肉色透明絲襪散亂成兩片……龍哥摟著纖腰,剝下細窄的半透明絹絲小內褲到腿彎,將昏軟的妻子掀翻在沙發上,「陳小姐你的小屄又濕又滑……我不弄你也得讓別的男人弄……」龍哥下流的在的耳邊說著,將細窄半透明絹絲小內褲經過高根鞋褪下扔在一邊。耳邊的下流的言語使得妻子滿臉通紅,不知如何對應的緊閉雙眼儎力的搖頭抗拒著龍哥的猥褻。
隨風
「啊!……誒呀……不要……!」龍哥提著妻子的兩隻漂亮的足踝跪在瑩白的兩腿之間,當黝黑的肉棒頂在細嫩的小腹上時,使迷亂無力的妻子不由的感到驚慌和害怕! Z
「陳小姐!我要進去了!」龍哥喘著粗氣,用陰莖頂弄著被推倒在沙發上的白嫩小腹,兩瓣濕潤的蚌唇被頂開……「哎呀……好痛!……不要……嗚……!」緊窄的陰戶撕裂般的痛楚,使得全身顫抖面容慘白。
這時,我妻子竟一抬腿,踢在了龍哥的胯襠間,撞中了他碩大的睾丸。 龍哥疼得抱住腰蹲下身來,嚙牙咧嘴。妻子乘機穿好衣裙,想不到,妻子並沒有像一般女人那樣,破門而出,一走了之,而是轉過身,溫柔地龍哥對說:「很抱歉,龍哥,是不是踢疼你了?對不起,我很想幫你!但我不能失 去清白之身,我要對老公負責。
龍哥仍疼得說不出話來,頭上冷汗直冒,使勁點了點頭,嘶啞地道:「你那腳真狠,你知道,男人那東西很嬌貴的,踢不得。你想想,我只是想在你那小洞洞裡插插,插完了你用水沖洗一下就 跟什麼都沒發生一個樣,可你卻這麼狠地對待我,差點送了我的命。難道你跟我真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嗎?」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傷害你。你走吧…不然我真的報警了…」這時龍哥作出可憐楚楚的樣子…說:「看陳小姐這予妢P漂亮一時衝動……他幾年都沒有過性高潮了…」
借腹生子
我叫田蕊,今年二十二歲,和男友西蒙戀愛成熟結婚至今三年。人人都稱讚我
嫵媚動人富有吸引力,西蒙也以我為榮。我是白膚金髮碧眼美女,髮長披肩,擁有
幾近完美誘人的 36-24-36 魔鬼身材。
我們夫妻有一個心願,就是想組織一個大家庭,至少也要有三個孩子。目前已
有一個很可愛的八月大小男孩,正在為第二個孩子努力中,努力的非常非常辛苦。
看官!您知道嗎?我們的小男孩並非西蒙的,真正的父親是西蒙的哥哥魯伯!
正在努力中的孩子也可以肯定會是魯伯的。您一定感到奇怪,想探知究竟,沒
關係,且聽我慢慢道來。
西蒙的精液裡沒有精蟲,無法讓我受孕,我們曾經一試再試又試的想要受胎,
可是都如泥牛入海似的毫無消息。最後只好找醫師檢查,得到壞消息─西蒙是無子
西瓜,這輩子想擁有自己血統的孩子是不可能的。
這則消息對我們真是晴天霹靂的大打擊,讓我們心碎、失望、消沈好一陣子。
也曾討論考慮用手術、人工授精、 養等各種可能,後來都一一被否決掉,最
重要的因素是兩人都盼望孩子能同時有我們的影子!
最後西蒙提及他的哥哥魯伯,因為以邏輯來推論,他的基因是最有希望滿足我
們的要求的。起初我對西蒙的提議暴跳如雷,覺得是一種羞辱而斷然拒絕,他是在
要求我讓別的男人來姦淫我耶!
等我冷靜下來後,我們才繼續更深入的探討研究,有一點不容否認的事實是:
如果以魯伯做父親,孩子的基因仍然包含在丈夫家族內。慢慢慢慢地,我的心才轉
變,接納這個提議。
約了個良辰吉日,我們去拜訪魯伯和他太太史蒂芬,提出我們的想法徵求他們
的意見,魯伯毫不考慮的答應,因為打從第一眼看到我開始,他就一直垂涎於我的
姿色了,最令我訝異不解的是,史蒂芬竟然也欣然同意,稱讚這是好主意,說如此
一來只要我們不說,絕不會有人知道!
我真的是瘋了,否則為什麼和他們討論讓另一個男人 我,竟然像稀鬆平常為
母牛繁殖一樣的輕鬆談論?
我把條件規定的一清二楚,他們也都同意事情進行中,魯伯的手絕對不可以碰
觸到我的身體。我們只進行單純的性器接觸抽插做愛,魯伯不可以撫摸我、吻我、
而且也不可以看我的秘處,任何時刻我都不和魯伯單獨相處,事情進行時,一定要
西蒙和史蒂芬兩人,或其中一人全程陪伴,我才願意結合,任何時刻只要我一發現
已經受孕,結合計畫就必 馬上終止。對於這些規定及意見他們都毫不反對的同意。
我們拜訪醫師,請他為我檢查,測出受孕機率最高的日子,然後打電話給史蒂
芬,約定時間。
當天下午到達他家時,我非常緊張、焦躁、羞赧、全身發抖,一直不敢抬起頭
來。史蒂芬像母雞帶小雞似的扶我進入臥房,並且不停的談話,試圖使我平靜下來
,史蒂芬告訴我她知道除了西蒙之外,從沒有其他男人碰觸過我,她瞭解我現在的
心情,然後幫我把裙子和內褲脫下來,上衣及奶罩則保持原狀不動,因為魯伯不必
動到我的乳房。
史蒂芬溫柔的幫我在陰戶塗上凡士林,小心翼翼的塞一些進入陰道內,因為我
由於緊張的關係非常乾澀。整個過程她依然不停的對我說話,扶我躺到他們的床上
,拉過被子蓋住我的腰部,以防我的秘處被他們一進門就看見,然後史蒂芬走到門
口,叫西蒙和魯伯進來。
西蒙先進入,看到床上的景象驚訝的睜大眼睛,接著魯伯全裸走入,他是除了
西蒙之外我第一個看到的裸男,下體已經勃起,我趕快移開視線,不過那東西不由
自主的深印腦海。
譁!天哪!簡直就像根短木棍杵在那兒呀!一步一晃動,一走一抖動,包皮退
盡,龜頭渾圓大如小丘,整條陰莖佈滿 張的血管!根部則整片的陰毛,那東西看
起來幾乎有腹部到西膝蓋一半長、一噸重!
把目光轉到西蒙身上,我發現當他挨著我的屁股坐到床沿時,呼吸困難喘不過
氣來,拉住我的手想對我微笑,不過那笑容真是比哭還難看。
『不要碰觸她!』史蒂芬說:『我來導引你進入。』
我依然躺著不動,僅張開雙腿,讓魯伯走近我的下體,史蒂芬拉開我腹部的被
子,我看見她把手伸到魯伯的巨腿中央,應該是扶住他的那話兒,魯伯的前端碰到
我的陰部時,我緊緊的握住西蒙的手,打從一開始我的視線就一直盯著他可愛的臉
龐,不敢稍稍移開。
史蒂芬仍然不斷的跟我談話,告訴我要放輕鬆,不會有事的,要我不用害怕。
其實我不是害怕,只是神經不安、侷促、受窘、不好意思而已。
魯伯的巨大龜頭開始進入陰道時,我低聲的告訴丈夫:『吻我!吻我!』西蒙
迅速傾斜身體低下頭來吻住我,同時魯伯往裡推送,覺得我的小縫被他極力的撐開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巨大的龜頭往裡送時,好似洶湧波濤陣陣往內侵入,還
帶著不斷的悸動,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深入,直到漲滿整個內部。
當他的兄弟把整根毛絨絨的東西盡根插入時,西蒙抬起頭來結束我們的接吻,
魯伯的鼠蹊小丘頂著我的腿根,巨大的卵蛋則靠在我較低的屁股處。我的屁股不由
自主的往床 裡退卻,逃避他的攻擊。
『喔!這麼大……很……很大……』我用另一支手緊緊握住史蒂芬,低聲耳語
的對她說。
『慢慢來,不要傷到她!』史蒂芬凝視著我們的接觸點,警告她的丈夫:『她
可能無法大得完全容納,你要小心的動,別撕裂了她!』
但是幸運的事出現了,某些難以置信的事發生了,我的屁股仍舊往床 裡退卻
,雙腿還是平放在那兒,魯伯的堅硬話兒完全插入,將我漲得滿滿的,感覺起來好
像他的龜頭都快頂到我的胸部了。
魯伯的東西感覺似乎有西蒙兩倍大,而且像有生命似的在我身體內抖動、奔騰
、蠕動。難以置信的是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史蒂芬叫我抬起腿,我毫不考慮的照做
,而且把雙腳交纏到魯伯的背部。主啊!你知道嗎?那東西真的好硬好長好肥大喔!
魯伯開始移動他的話兒,身體一前一後、一近一遠的進出,魯伯抽出到巨頭到
口時,馬上用力的整根送入,擠壓到我的小 再次吞沒他肥大的東西為止。
魯伯緩慢的抽插,我知道他想跟我 久一點,他實在太想 我了,這種機會豈
可輕易放過?我也幾乎難以相信,自己會在丈夫和另一個男人的妻子面前,讓另一
個男人姦淫,不過事實上還是發生了!
和魯伯比起來,感覺上我似乎渺小無助的多,所能做的就是看著他的胸脯接近
我、遠離我、接近我、遠離我。
可安慰的是,西蒙一直握住我的左手,扶著我的屁股,史蒂芬則握住我的右手
,他們兩人給我莫大的精神支撐,尤其是史蒂芬,每隔幾秒鐘就傾斜看看我的雙腿
,確認沒有受到傷害才放心。
當魯伯用他巨大的東西開始快速的抽插我時,由於他全根盡沒的一遍、一遍、
又一遍的動作,刺激的我幾乎整個人沸騰了起來!
在魯伯的猛烈攻擊下,我的眼睛睜的像 鈴一樣大,頭部則配合他的韻律搖動
,憑過往的經驗,我知道毫無疑問的魯伯快要洩精了,我也喜歡這種刺激,雙腿纏
住魯伯的裸背,緊緊的纏住到腳跟陷入他的背部。
我實在不想喜愛這種感覺,我真的嘗試不去喜歡它,可是,主啊!我只是一個
平凡的人呀!也試圖轉移注意力到別的地方,不過我所能感覺到的,祗是有堅實的
東西像小鳥似的一出一入、一出一入的叼啄著我敏感又易受傷害的陰部呀!
再度羞赧的張眼窺視,看到我的丈夫傾斜著注視我被抽插的地方,害我整個臉
都紅了起來,正當此時,魯伯的胸部又靠近來,我立刻閉起眼睛躲藏。
突然我們都聽到魯伯咕噥出聲,聲音縷縷的穿入我腦裡,刺激著我,魯伯的抽
插韻律變得毫無章法,而且參差不 。他的小腹一次比一次更劇烈的敲擊我,片刻
之後他把東西深深的插入我的體內, 凝在那兒,帶來一陣強有力的悸動,當然也
燙得我同時顫抖不已,魯伯洩精了,一滴也不浪費的完全洩在我的 裡!
『洩精了!』看到整個事件的經過,史蒂芬低聲輕柔的說:『勇敢些,田蕊!
事情就快過去了!』
當我感覺魯伯的東西在我的體內,跳躍、顛簸、悸動時,死命的抓住兩人的手
,以便調整呼吸!不多久就感覺有一些精液溢出滑落我的屁股溝中。
魯伯慢慢的抽離我的體內,我則茫然的望著他,接著魯伯伸手要幫我擦拭下體
,我立刻把裙子下翻蓋住陰戶,雙腿併攏、足踝夾緊,不讓他服務,也不讓他再看
,自己則羞愧的臉頰發紅髮熱!
『稍微躺一會兒!』史蒂芬微笑著說:『讓 東西〃進到裡面去!』
我順從的躺著,史蒂芬則跟我談論精蟲受孕的種種問題。大約十五分鐘左右,
史蒂芬再次把魯伯叫進房內,他又進入我體內,把精液深深的噴入我的子宮裡。
回家的路程,我緊緊的依偎著丈夫,覺得自己非常 髒可恥。一進屋內,立刻
奔到浴室沖浴灌洗,然後匆促的回到先生身邊,草率的和西蒙做了一次。第二天傍
晚,我們夫妻再度去魯伯家中,魯伯像昨天一樣插了我兩次。
接下來的兩個月內,我一共讓魯伯最少 了十三次以上,總算才發現自己懷孕
了!其中有幾次西蒙因為工作的關係,由我自己前往,當然魯伯 我時,史蒂芬一
定會坐在我身旁緊握住我的手陪伴我,可是我向西蒙述說時,他都只是一臉冷漠的
點點頭而已!
目前我們正在朝向擁有第二個孩子努力中,我總是為了繁殖的目的,一遍又一
遍的來到魯伯的家,每一次當魯伯洩精後,我總是靜靜的躺十五分鐘,然後讓魯伯
再插我一次,讓精子能深入我的子宮中。
這一次從開始到現在,我們已經抽插了六次,而我已經漸漸習慣,不必再塗抹
人工潤滑劑了。
打從能自然的生出淫液潤滑陰道開始,我就默認魯伯的話兒比西蒙的還要大,
可是我僅能感覺到他漲滿我的陰戶,卻無法達到高潮,還是只有先生能讓我安心的
達到高潮!
每次我們從繁殖場所回家,都會熱烈的性交,過程中我都像一個發了瘋的女人
似的和丈夫造愛,祈盼西蒙能讓我受孕,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能說的只是
:『老天,謝謝你!謝謝你賜給我一個有性能力,又有繁殖能力的大伯!阿門』
農村情慾恩仇故事
我在中國江西的一個小農村裡,今年已經三十五歲了,我老婆叫林美香,今年三十二歲了。我們自結婚至今關係一直很好。我在村裡頭有位堂哥叫胡寶發,比我大了一歲,平常兩家走動很頻繁,我們哥倆幾乎無話不說。
有一天下午大約三點鐘左右,我正在屋子裡抽菸,有人敲門,誰呢?我起身開門,原來是堂哥來找我,但他鐵青著臉,一大步邁進了屋。我吃了一驚,忙問道︰ 「哥,出了什麼事?怎麼這副樣子?」他一句話也不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色非常難看,彷彿跟全世界的人都有仇一樣,樣子很嚇人。我有些兒急了,推了推他的肩膀,問︰「怎麼啦?這副樣子,有事你就說嘛?到底誰惹你了?」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猛地長嘆一聲,用手撫住了臉。嘴裡喃喃地道︰「我沒臉見人啊!」「沒臉見人?」「今天┅┅今天┅┅」堂哥開始斷斷續續地說︰「今天早上,一大早,你嫂子┅┅你嫂子讓我把收成的那些菜拿到縣城裡頭賣,我騎車載著那些菜去了,沒想到一到縣裡正趕上有國營的市場要大批收購,我合計著,零賣了也不過多十來塊錢,不如就讓他們收購了,還可以省下半天工夫,就賣給他們了。」「這是好事啊?換了我我也這麼做,省工夫。難道他們騙了你?」「不是,唉!我早早地回了家,一進門,你嫂子不在家,我以為在地裡,就想去幫她。走到穀倉那裡,我忽然聽到一聲『啊』的女人叫聲。我吃了一驚,心裡想難道有人受傷了?我站住仔細聽聽,又沒動靜了,我剛想走,又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說『操死我了』。我這下聽清楚了,聲音就人從穀倉裡傳出來的,而且從這句話我知道里頭有好事。我想難得有活三級片看,不能錯過了,就爬上穀倉旁的大樹,再從大樹攀住了穀倉的簷角,上了屋頂,我悄悄地推開一小縫天窗,往裡一瞅,看見一個男人上下脫得光光的在操一個女人,這個男人就是村長的兒子。那女人也是光溜溜的,像狗一樣叭著,蹺著屁股,兩手被那臭小子反剪在身後,我沒法子看清是誰。那臭小子一邊狠操,一邊說︰『臭婊子,你的屁眼還不錯,老子今天一定要操死你,快求我,快!』就聽到那女人說︰『我的主人,求求你操破我的爛屁眼。』這一聲我聽得千真萬確,那賤貨,竟然┅┅竟然┅┅竟然是你嫂子。我的天啊!我怎麼見人啊?」說到這,堂哥放聲大哭起來。
我真該死,這當口竟然勃起了。聽到我嫂子被人操屁眼我竟然勃起了。我乾咳了兩聲問道︰「哥,後來呢?」堂哥抬起滿是眼淚的臉說︰「我原想下去把姦夫淫婦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但一想到是村長的兒子,就忍住了。可我實在嚥不下這口氣,你有什麼好法子?」我想了想道︰「我說,哥,你會不會聽錯了?」「不可能的,你嫂子和我結婚十幾年了,難道我聽不出她的聲音?」「可嫂子不像是這種人啊?」「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是,可是,嫂子她今年少說也有三十二、三了吧,村長他兒子不過二十四、五歲,而且才結婚不到三年,兩個人又差了十歲,這可能嘛?」「唉!難道我還聽不出來嗎?我雖然沒看見那女人的臉,但那頭短頭髮是不會認錯的,她頭上還帶著我買給她的發夾呢。難道我沒事喜歡我老婆被人操是不是?」「這倒也是。」我又想了想,道︰「這麼著吧,哥,你先別聲張,嫂子面前也別露聲色,等下次嫂子再和那臭小子鬼混時,你叫上我,我倆確認一下,如果真是嫂子,到那時我們化裝一下進去揍死那姦夫淫婦,好好出出這口鳥氣,怎麼樣?」「好,就這麼辦。」堂哥在我家坐到黃昏時才回家,臨走時我再三囑咐他千萬不要露聲色打草驚蛇。
當晚我心裡總有些異樣,睡覺前,我摟住老婆說︰「老婆,乾乾好吧?」我老婆可是賢妻良母型的,立馬脫起了衣服,很快,她一絲不掛了。我當然也是,我摟住她親了個嘴,開始抓住了她的奶子。說真的,我老婆畢竟是干農活的,身子壯,奶子大到我一隻手無法滿握,乳暈和奶頭都是黑紫黑紫的,大而且圓。再有就是她的毛很多,腋下的毛又長又多,胯下的陰毛也從陰阜開始長到肛門口為止。
我搓揉著她的奶子,並輕咬著她那兩粒奶頭,不時的用手揪揪她腋窩裡的腋毛和陰戶上的陰毛,我感到手已經有些濕了。我支起身子,開始劈開她的腿,握住自己的雞巴插入她的陰戶,操了起來。大約過了十二鐘,我停了下來,我老婆奇怪地看著我問︰「怎麼不動了?」我脫口而出了一句令我臉紅的話,道︰「美香,我想操你的屁眼。」說完我真的臉紅了。
我老婆也臉紅了,她似乎有些不快,道︰「那地方能操嗎?是不是又去看什麼下流的錄像片?」我有些不自在,但實在慾火焚身,就說︰「是又怎麼樣?反正我今天就是要操你的屁眼。」說完,我抓住她的雙手把她翻過身來,成狗爬式跪在床上。
我吐口唾沫在手上,搓搓自己的雞巴,又吐一口,抹在老婆的屁眼上,並用手指頭摳摳老婆屁眼上的肛蒂,不一小心竟然一下子就滑進去了。我把指頭伸進老婆的直腸,大約兩個指節就拔出來,然後又塞進去。這期間我老婆也未有什麼不適。我大起膽子來,把雞巴頂在老婆的肛門口上用力一頂,竟然一下子連根盡沒。我老婆「啊」的一聲,身子往前一傾。
我已經血脈賁張了,幾乎無法思維,只知道一下又一下地猛烈地抽插雞巴,看著自己的雞巴第一次在老婆的屁眼裡進進出出。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射精了,精液全部射在我老婆的直腸內。
我心滿意足地翻身下來,仰躺在床上,我老婆也躺了下來,我抓住了她的奶子,用手輕輕捏著,只聽她說了句︰「去洗洗那裡。」我低頭一看自己的雞巴,真不好意思,濕漉漉的雞巴上面有好多黃褐色的東西,誰都知道,那是我老婆的屎。
第二天,我和老婆從地裡回來,奇怪!?堂哥並沒來找我,看來是沒發生什麼事。不過第一次雞姦我老婆的感覺給我留下一些印象,我喜歡這有些變態的花樣,再加上有點想法我不好意思說,其實也就是一天裡頭有好幾次在頭腦中幻想我堂嫂被人操屁眼的樣子令我不時感到慾火焚身。
所以一到晚上,好不容易等小孩睡了,就迫不及待地把剝光我老婆的衣服,讓她赤條條地叭在床上。當然我不是一下子就插進她的屁眼裡去,而且用手開她的兩瓣肥肥的屁股,讓她排泄糞便的地方完全展露在我面前。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肛門口也有許多陰毛,最長的至少有三公分,比起她陰阜和大陰唇上的陰毛細一些。我感到自己可能成了變態狂,我用手揪住她肛門口的一根陰毛,輕輕地提了提。陰毛帶動肛門口的皺紋往外伸了伸,可能是有點痛,我老婆「啊」的一聲,整個身子都順著我拉動那根陰毛的方向側了側。
我說道︰「美香,我又沒拔你的毛,怕什麼?」說完,我就猛的一下子把那根陰毛拔了下來。痛得我老婆大叫一聲,揚起頭,身子往前一傾,像一匹被勒住繩的母馬。
她回過頭罵了句︰「要死是不是?有幹這種事的嗎?」我有些不好意思,就低下頭又去看我老婆的肛門,「咦!?」我老婆有陰戶裡竟然滴出水來。她興奮了,被我拔了根肛門口的陰毛她竟然興奮了?我也沒多想,就說︰「老婆,你瞧,你不是出汁了嗎?是不是很爽?來,再拔一根。就這根怎麼樣?」說完,我又揪住了我老婆肛門口的另一根黑毛。
她忙回過頭來說︰「不行,快放開。」她抽出本來像狗的前腿一樣撐在床上的左手,來撥我的手。被我一下子抓住手腕,反剪到身後,這下她沒法子了,只好嚷嚷著 ︰「不行,快放開。」我笑著說︰「是放開你的手呢?還是放開你的毛?」說完我扯了扯她肛門口的那根陰毛。她通紅著臉,不回答。
我接著說︰「告訴你,手我可以放,但這根毛是非拔不可。」我老婆答道︰「好,這是最後一根,拔下來後就不許再拔了。」我說道︰「那我可得慢慢地拔了。」我靠近身子,輕輕地扯了扯那根陰毛。
我老婆道︰「快點。」我一下子笑了出來道︰「老婆,你催著我趕快拔你的毛是不是啊?」我老婆自知口誤,閉口不答。我又扯了扯那根毛,這次她一言不發。忽然我說道︰「老婆,不然不拔這根了,拔你腋窩裡的毛怎麼樣?」「休想!」答得乾脆利落。
「老婆,反正你腋窩裡的毛快比男人多了,拔那裡不是更好嗎?」我老婆不耐煩地說︰「你拔不拔,不拔拉倒。快放開我!」我只好猛的一下把她肛門口的那根毛拔下來,然後嘴裡說著︰「好了好了,操屁眼,操屁眼。」我一時忘形,挺起雞巴往我老婆的肛門就插,「滋」的一聲進去了,我開始猛操了起來。 我老婆嘴裡「哼哼」的,也不知是痛是爽,反正我自己操得起勁。差不多有十分鐘後,我停下來道︰「接下來得摸摸奶子了。」說完我的手順著我老婆毛乎乎的腋下伸過去,一把抓住了肥白的奶子,又搓又捏,還不時地揪那兩粒早已勃起硬翹的奶頭。
我老婆仍是雙手撐在地上,全身是汗,長長的頭髮也粘在背上。我放開原本握住她乳房的手,抓住她的左手肘,往後一拉,她的身子向後側,左側的乳房就出現在我眼前,我拉住她的手,讓她的手鉤住我的脖子,這樣她的下身仍是跪在地上,但上半身自腰部起扭成面向我。
我知道她這種姿式不會很爽,但我卻很爽,因為即可以操她肛門,又可以看到甩動肥白的奶子和紫黑的顫微微的奶頭的樣子。等她的手一鉤緊我的脖子,我更是放手去捏她轉向我的左側那粒乳頭。然後我又開始用力地挺動下身,我一開始抽插,我老婆那對肥白堅挺的大奶子甩動得更加利害,真是活色生香啊!正當我幹得起勁,我老婆道︰「寶成,停一停,停一停。」我停了下來,問道︰「怎麼啦?老婆。」「我這樣久了,手酸得很,而且,而且┅┅你只操後面,我前面有些癢,你是不是放到前面弄弄?」「你手可以放下,不過我不想操你陰戶,這樣吧,你慢慢轉過身來,我讓你爽爽。」我邊說著,邊用手扶住她的屁股,慢慢地使她轉過身子,仰面向我。這期間我非常小心,以致於她來個大翻身,而我的雞巴仍是插緊在她的肛門裡。然後我一手不斷地搓搓她這個奶子,捏捏她那粒奶子,另一手分開她黑毛成叢的褐色大陰唇,插進她的陰戶,像陽具一樣抽了起來,同時,繼續我在她屁眼裡的活塞運動。
這下她可爽了,我感到插進她陰戶的手指頭沾上了許多淫水,那些淫水甚至流了出來,粘濕她大陰唇表皮上濃密的陰毛。我用手指往下按了按,有意思,我的手指竟然可感覺到操她肛門的雞巴。操著操著,忽然,我全身一顫,洩了,和昨天一樣,全洩在她直腸裡。我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會兒,我的雞巴慢慢地滑出她的屁眼,我一看,龜頭上全是屎,陰莖上也有好些。我道︰「老婆,你看看。」我老婆看了一眼,滿臉通紅,道︰「誰叫你這樣?」我說道︰「美香,你能不能以後改成在晚上睡覺前拉屎,不要早晨起來後才拉?」「啐!休想。作你的美夢去吧。」我意猶未盡地來到浴室裡洗澡,當我清洗濕漉漉的陰莖時,我忽然一想,不對,我剛才插進我老婆肛門的時候連唾沫都沒擦,怎麼一下就插進去了?我老婆的屁眼怎麼這麼松?忽然我有個很邪惡的想法,也許不應該,我想難道我堂哥看到的女人是我老婆?不會的,不會的,堂哥說了,那女人是短頭髮,我老婆是長發,一定不會是我老婆。不過,我老婆的屁眼怎麼會這麼松呢?昨天我第一次插她肛門她並沒多少痛苦的樣子,記得我第一次破她身的時候她都痛哭了,怎麼插她肛門她反而像什麼事也沒有?也許她的肛門天生寬大,不過這好像不可能。
我滿腹疑團,匆匆洗好後,來到房間,我老婆已經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了,地板上散扔著她用來擦拭下身的衛生紙。我上了床,在她身邊躺下,用手隔著衣服逗弄她的奶頭。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道︰「美香,我有句話想問問你。」「啥話?今天怎麼這樣?」「我是說┅┅我是說┅┅你的┅┅你的屁眼怎麼┅┅怎麼這麼松?」我支支吾吾地說。「我哪裡知道?」我老婆不快地道︰「滾一邊去。」說完,她摔開我的手,翻過身去,背朝著我。 我搔了搔頭道︰「不是。我是說,我以前破你身子的時候,你都痛哭了,這次插你屁眼,你好像滿不在乎,一點事也沒有?」我老婆哈哈笑了起來,道︰「這還用問,你那話兒不中用了嘛。」「這┅┅這┅┅這是什麼話?」我氣呼呼地背轉身去。
第二天,我自己一人到地裡幹農活,直到正午才回家。一進門,老婆就上前邊幫我拿下鋤頭,邊說道︰「寶成,俺娘叫人帶信給我,說村裡有位姐妹養小孩(實際上就是生小孩,在中國農村有些地方叫養小孩),讓我回去幫忙幾天,成嗎?」我問道︰「姐妹?」「不是親姐妹,不過和親姐妹差不多。」「去幾天?」「少的話三天,多的話可能得一星期。」「我的天啊!一星期的話我怎麼辦?」我急了。「去。你又不是小孩,難道你不會做飯,餓死不成?」我老婆道。「不是這意思,我是說你去一個星期,那我這一星期沒法子開葷,不憋死才怪呢。」「啐!老不正經,找人閹人不就成了。」說著,我老婆臉竟然紅了。 一個星期可也太久了。」「幫人忙嘛,久我也沒法子。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飯我做好了,你自己去吃,我得走了。」我老婆邊說著邊進屋去了。 「什麼!?馬上走,不成,不成。」我說著追進房去。 「怎麼不成?」我老婆停住道。「要走也成,不過得現在再幹一次屁眼。」說著,我動手扯開她的衣服,我們那帶的農村女人很少帶乳罩的,襯衣裡就是背心,而背心是半透明的,所以我老婆襯衣一被扯開就露出背心來,那兩粒又大又挺的黑奶頭托著背心誘人極了。
我老婆掙紮著道︰「不成,真的,求求你了,寶成,我得馬上走了,再不走趕不上車就來不及了。」我看了看時鐘,是有些晚了,只好放開她,說︰「真掃興,聽著,只能最多四天,不能一個星期。」我老婆沒搭理我,穿好衣服,帶著包包袱出門去了。
下午,我自己仍上地裡幹活,差不多四點的時候,我正想歇會兒,只見我堂哥急匆匆地跑過來。我迎上去招呼他,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走┅┅走┅┅快┅┅快跟我走」。 「上哪呢?」「穀倉。」說完他拉著我的手就走。我快步跟著。等我堂哥喘息稍定,他說︰「我跟你說,你嫂子今天下午對我說,他二大爺過七十大壽,她要回娘家幾天幫幫忙,我琢磨著這裡頭準沒好事。等她一走我就跑來找你了,跟我上穀倉那,說不定就能逮著點什麼。」說著,我們來到了穀倉邊。這穀倉在我們村裡的東側盡頭,主要是用來存放收穫季節的農作物用的,如果不是收穫季節,就不啟用它,鑰匙則由村長親自掌管。因為貯藏的是農作物,怕天一熱發霉,建在四周是樹的地方比較陰涼,平常除了幾家像我堂哥一樣田地正好在穀倉東邊的人要走過外,基本上沒人會到這裡的。我們四處看了看,沒什麼動靜。就順著大樹枝爬上了穀倉屋頂,和我堂哥上次一樣輕輕將天窗推開一道小縫,往裡瞅著。沒人,除了些裝了剩餘穀物的大布袋外,好像什麼也沒有。
我輕聲說︰「是不是你搞錯了?」我堂哥道︰「不會吧,再等等看。」這時,只聽得穀倉裡一聲男人的聲音喊道︰「我操」我們忙睜大眼往裡看,只見┅┅村長的兒子胡建國像騎馬一樣赤身露體地騎在一個成狗爬式姿式跪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那個女人同樣是一絲不掛,光著身子。胡建國兩腿一夾,吆喝道︰「駕上陣。」然後用大手狠狠地「啪」的一聲拍在那女人的白屁股上,那女人真像戰馬一樣四肢快步地爬到了穀倉的中心,停了下來。我看見那女人後面插著一束稻草,從我們這個角度看不出是插在她陰道還是肛門,我想那就是所謂的馬尾巴吧。只見胡建國一把抓住那女人的頭髮,往上一提,那女人被拉得臉往上提,一點不錯,她就是我堂嫂王翠蘭。我堂哥身子一晃,就要起來。我嚇了一大跳,忙扶住他道︰「別著急,別衝動,冷靜點,冷靜點。」我堂哥噙著淚水,和我繼續往裡瞧著。 胡建國已經從我堂嫂的身上下來了,他坐在一張以前看管穀倉的人用的竹椅上,開腿分開,陽具朝天衝著,他向我堂嫂招招手道︰「婊子,爬過來舔舔。」我堂嫂四肢著地爬了過去,這下她的背朝向我們這個方向了,我清楚地看到那束稻穀是插在她肛門裡。
只見她一把抓住胡建國的雞巴,一口含在嘴裡舔了起來,「滋滋」的聲音連趴在穀倉屋頂上的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胡建國那小子一臉得意的樣子,竟然吹起了口哨,還不時地道︰「爽!爽!」而堂嫂似乎舔得也很起勁,她全身直顫,插在她肛門裡的那束稻草也顫得利害。我似乎有些控制不住,當然不是憤怒。而是┅┅而是 ┅┅我不說,大家都知道。我堂哥好像感覺到我不太對,推推我問道︰「寶成,你怎麼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嚇了一大跳,心虛地看了他一眼,道︰「中午可能吃壞肚子了,不過不要緊。」我回過頭繼續往裡瞧,這時我的雞巴已經漲硬到極點了。
胡建國得意得全身亂動,我看到他的一隻腳從我堂嫂的大腿間伸出來,用大拇指我堂嫂毛乎乎的那道縫上遊走,我才第一次看到我堂嫂的陰毛也挺多的,不過比起我老婆差遠了。然後,胡建國輕哼著自己亂編造的小曲,我只聽他唱道︰「我要操死你這個小淫婦,小騷貨┅┅我操你的嘴,操你的陰戶和屁眼兒┅┅」我堂哥說︰ 「寶成,下去,我忍不住了!」我想, 面揍他應該不會有什麼事,聽人說不往死裡打頂多拘留十五天,再交點罰金。往好處想,這小子操了人家老婆,說不定心虛不敢報案也有可能,下去就下去。
正當我和堂哥轉身開始要下來時,只聽穀倉裡的胡建國大喊一聲︰「老爹,你好了沒有?我想操她了。」老爹!?村長!?我們對看一眼,重新又趴回原地,推開開窗往裡瞧。村長胡金貴出來了,他全身同樣一絲不掛,帶著一個全身同樣赤條條的長頭髮女人出來了,並把她一把推給他兒子,道︰「臭小子,老子在裡頭操她會兒你就亂叫什麼?來,給你。不過這個得讓我玩玩了。」說完他一把拉過我堂嫂,揪住了她的奶子。
胡建國對那新出來的背對著我的女人道︰「轉過去,跪下!」那女人乖乖地轉過身來,我一看她的臉,天哪!眼前一黑我差點就暈死過去。我堂哥更是叫出聲來︰「弟妹!?」。他弟妹,就是我老婆。
只見胡建國對著我老婆那向他高挺著的肥白的屁股狠命「啪」的一掌,道︰「這屁股,絕了。」村長胡金貴笑了起來說︰「臭小子,你這可得好好謝謝我,沒我這個當村長的爹,你上哪兒找這對活寶,這個┅┅」說到這,他把我堂嫂轉過身子對著胡建國,並把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抓住她兩個奶子邊搓邊接著說︰「這個,口技天下一流,光吹就能把你吸出精來,你那邊那個,我不說你也知道,屁眼無人能敵。」說完父子倆哈哈大笑起來。
就聽我堂嫂說︰「別這樣,別這樣,讓你爺倆操了,還這樣說人家。」胡建國道︰「事實如此嘛,對不對?你說呢。」說完他用手捅了捅我老婆的屁眼,又接著大笑了起來。我感到全身發冷,我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他媽的,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我操我老婆屁眼時她全不當回事,原來早不知讓下面這兩個狗雜種操了不知多少回了,還博了個什麼「無人能敵」。 下面的人還笑著,只聽胡建國忽然停了下來,道︰「爹,您沒說全,我要補充,你那個的陰毛還過得去,可腋窩毛就沒多少根了,哪比得過我這個,陰毛濃密無比,腋毛更是天下無雙啊!爹,我看您的腋毛都沒這婊子多,是不是?」「去,臭小子,有這麼比的嗎?不過說得也是,你那個騷貨的毛確實是多,我看咱別光顧著說話了,操她們吧!老規矩,三百抽換一次人,誰先洩了誰一邊呆著去。」「好,你們倆誰數數?」胡建國問道。 「我來數。」我老婆報名了。 這賤貨,我心裡暗罵道。 村長道︰「我看她們兩個一塊數,熱鬧。」「好主意。」胡建國道。我看見他從後面插進我老婆的身子裡了,村長那邊則看見他讓我堂嫂仰躺在地上,劈開腿,直到這時,他才一下子拔出原先一直插在我堂嫂肛門裡的那束稻穀,然後將自己的陽具插了進去,他們說了聲「開始」,就開始拱起身子來。
與此同時,我堂嫂和我老婆竟然一起「一、二、三、四┅┅」地數起他們抽插的次數來。那副淫賤的樣子簡直無法形容。 我堂哥碰了碰我,道︰「寶成,動手吧?」說來可能沒人會信,但我這時的確已經逐漸冷靜下來了,如果說下面挨操的女人只是我堂嫂,我立馬會下去揍那狗雜種一頓,但現在在下面挨操的不止是我堂嫂,還有我自己一慣被認為是賢妻良母的老婆,下去揍他們一頓,這太便宜他們了。
我對我堂哥說︰「下去,再說。」我們順著樹枝下來了。我堂哥從褲子裡掏出一把匕首就要踢門,我忙一把抱住他把他拖到樹後面,對他說︰「哥,別急,聽我慢慢說。」「還說什麼說?裡面被人操的是我老婆和你老婆。」「我知道,不過你先聽我說,你想他們一塊操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我們就這麼衝進去揍他們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嗎?」「我是要宰了這些狗男女,不只是揍,放開我。」「這你就不對了,你想,你一宰了他們能有好下場嗎?跑得掉,從此亡命天涯,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了,這還是好的,運氣不好的話被逮著一槍給斃了,?算嗎?」「我不管,大不了,我給他們償命。」我堂哥氣呼呼的說。我死命抱住他,接著說︰「你冷靜點,好好聽我說。現在那兩個騷貨心甘情願的讓人操,她們就不配是你我的老婆,而是爛貨。你的命去賠她們?難道你的命這麼不值錢?那兩個狗雜種操了我們的老婆,我們還得給他們償命?你有沒有腦子?好好想想啊。再者說,原本我們以為裡頭只有胡建國那狗雜種一個,我們兩個揍他是輕而易舉的事。可現在還多了個胡金貴,這雜種雖說上了年紀可不到五十歲啊,他們兩個塊頭也都不小,你能保證我們就能打得過。最最重要的是那兩個賤貨,她們現在一邊背著老公讓人操,一邊還幫人數數,我問你,打起來你能肯定她們會幫你?這世界上像潘金蓮一樣謀殺親夫的事還少嗎?萬一她們站在那兩個狗雜種那邊順便宰了我們做長久夫妻,我們不是虧大了嗎?還有,你這樣進去,萬一真出了事,你捨得不你兩個兒子嗎?」我這番話顯然起了作用,我堂哥放鬆下來,他問道︰「不然,你說怎麼辦?難道就這麼把老婆讓人操了算了?」「誰說算了,我們要報仇,但不是你這種莽牛式的報仇,而是要用腦子,即出這口島氣又什麼事也沒有?」我說道。「用腦子?怎麼報仇?」我堂哥滿頭霧水地問。
我有些陰險地說︰「我給你提個醒,別人可以操你老婆,難道你就不能操別人的老婆?」「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不愧出外打過工,真有見識!」我堂哥恍然大悟地說︰「怎麼操?」我聽了不由的笑了出來︰「怎麼操?用你的雞巴操啊!」「唉!這當口你還開玩笑,有主意就快說吧。」我略一沉吟,道︰「老實說,在屋頂上我就已經想到個報仇的方法。報仇容易,但如果想做到報了仇又什麼事也沒有就比較難了,再加上你這種莽牛性格我實在有些擔心,因為一個環節沒弄好,我們就可能被判死刑,強姦在中國可是要判死刑的。聽我說,你現在先回去,我好好想想,一些小地方要反覆想明白,君子報仇,十年都不晚,何況我向你保證,最遲明天早上一定有主意,怎麼樣?」我堂哥一咬牙道︰「好,就聽你這一次,我這就走,免得控制不了自己,你呢?」我說︰「我得找找看有沒有進行計劃的合適地方。」「我幫你找。」「行了,你不知道我的計劃,找什麼找,回去吧!」「那我可走了,明天你一定得告訴我法子,不然別怪我做出什麼事來。」說完,我堂哥氣鼓鼓地走了。
等到他消失在的我視線外時,我轉身又爬上了屋頂。說真的,這麼做有些無恥,因為裡頭的主角有一個是我自己的老婆。不過,從我直到兩天前才開始雞姦自己老婆這件事就可以看出這方面我是沒多少見識的。他們的花式我連作夢都沒夢見過,我實在忍不住想看看,而且,學會了以後還可以知道怎麼用在別人的老婆身上,難道抓來強姦雞姦一頓就算了不成。所以我更要看看。我仍趴在原先的地方往裡瞧┅┅兩對狗男女已經換對了,現在是村長操我老婆屁眼,他兒子操我堂嫂了。兩隻母狗並排向我這個方向趴著,嘴裡配合著面那對狗雜種的動作「一百三十三、一百三十四┅┅」地數著,一副淫賤的樣子活像兩隻正拉雪撬的母狗。我仍像剛才那樣咬住自己的下唇來控制自己的情緒,繼續看下去。
只見村長忽然說︰「暫停,暫停。」我堂嫂笑著說︰「村長,是不是洩了?洩了就認輸吧。」「沒有呢,他還沒洩呢!」我老婆居然為他作證。 「好,老爹,看你年紀大,讓你一回,准許『操』場休息。」胡建國道。村長罵道︰「臭小子,老子還要你讓?我是想換個姿式更好地操她們,來,我們換個面對面的姿式」。 「面對面的姿式?」胡建國道︰「跟你那婊子還是我?」「跟你。看著吧!」村長說完,一把抓住我老婆的長發,提起她的腦袋就往後拉,使她的身子完全挺起來,這方向正是面對我,她的肥白的乳房、紫黑的奶頭、深深的肚臍和陰阜上叢生的黑毛全部看得一清二楚。村長接著說道︰「騷貨,兩手背過來,抱住我的頭。」我老婆聽話的將兩手抬起來,伸向後面勉強地抱住了村長的脖子,她腋窩裡的兩叢濃密的黑毛也完全展現在我面前。我老婆道︰「村長,這樣我很累。」村長手伸到她前面揪了揪她的兩粒奶頭道︰「我知道你很累,等他們也擺好姿式我們開始操你後你要是受不了可以放下手的,臭小子,把你那個賤貨也擺成這樣。」「幹什麼呀?爹。」胡建國喃喃地說著,不過他還是照村長的樣子把我堂嫂也擺成我老婆的姿式,並使我堂嫂正面衝著我老婆。這樣我自然看不到我堂嫂的樣子。
等胡建國那邊也擺好姿式後,村長就讓我老婆緩緩地用膝蓋蹭著地板靠近到我堂嫂,在距我堂嫂約莫三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兩個女人面對面地跪著,身子挺著並略向後仰。村長說︰「開始操她們。」兩個男人開始起勁地操了起來。我現在的角度與我老婆大約成四十五度角,因為她和我堂嫂太接近的原因,使我無法完全看見她的兩隻奶子,只能看到左邊的那隻和左邊的腋毛,右邊那一半和陰毛就更看不見了。這只乳房隨著村長的陽具在我老婆屁眼裡的一進一出而彈起彈落活像一隻大肉球。村長略搖一搖身子,那隻肉球就變成左右亂甩。胡建國興奮地說道 ︰「老爹,你真棒,這個主意簡直絕了,我可以看你那個婊子甩奶子,你也可以看我的婊子甩奶子,還不妨礙我們操她們,真是一舉兩得啊!」說著,他甚至伸出手來捏我老婆的奶頭。
由於他的這個動作來得突然,我堂嫂沒防備,身子一歪,手一滑從胡建國的脖子脫落下來。像她這樣肛門裡插著陽具跪在地上,身子被迫挺直本來就是個不正常的姿式,能保持這樣全靠著她的雙手向後攀著胡建國的脖子,現在手突然一鬆,她的身子猛地往傾,兩隻大奶子「啪」的一聲撞在對面的我老婆的兩隻奶子上,聲音連我都被嚇了一大跳。四個奶子大相撞使兩個女人痛得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
胡建國才不管這些,一見之下興奮萬分,連喊著「再來一次,再來一次。」說著抓起我堂嫂的頭髮向後提,我堂嫂的身子再次向後仰。村長也來勁了,他讓我老婆把扣住他脖子的手放下來,然後抓住我老婆的肩膀往後一掰,這樣,我老婆的奶子高高揚起,本來就勃起的紫黑的奶頭也挺在了身子的最前方,顯得似乎比以往更大粒些。
我老婆害怕地說道︰「求求你了,村長,不要,不要,好痛的,啊┅┅」話還有說完她尖叫了起來,因為胡建國已像他爹一樣,用手將我堂嫂的肩膀往後一掰,讓她的奶子同樣挺出來,再猛的將我堂嫂的上身推了過來,四隻乳房再次撞擊,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響,兩個狗雜種興奮地大叫︰「過癮過癮,再來再來!」就這樣,我看著我老婆和我堂嫂兩個人的奶子對撞了十餘次,等她們後面那兩隻狗雜種過足癮停下來的時候,我能看見的我老婆左邊那隻奶子被撞得通紅通紅的,原本就紫黑的奶頭顏色更深許多,可以說已從紫黑變為全然的黑色了。她全身大汗淋漓,喘著粗氣,她的雙手終於又可以像母狗的前肢一樣慢慢地撐回地上了。
村長伏在她背上也喘著粗氣,手卻仍在我老婆垂著的兩隻乳房上摸捏著,我想,他可能射了。果然,胡建國哈哈大笑,道︰「老爹,老了就是老了,你看,輸了不是?啊不好┅┅」他全身一顫,手用勁按在我堂嫂的脖子上,他也射了。 村長也哈哈的笑了出來,道︰「臭小子,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平手、平手,休息、休息。」他翻身從我老婆身上下來。 四個人仰面躺著,活像農貿市場上待售的死魚。我抽著煙,一個人半躺在床上,靜靜地思索著,我盡力去淡化我老婆和堂嫂剛才挨操的畫面,那些畫面可以增加我的憤怒但對我構思計劃絲毫沒有好處,我只能冷靜下來才能想到周全的妙計。不知過了多久,我迷糊地睡著了,直到天亮有人用力的敲門才醒過來。
我揉揉睡眼,走過天井開了門,是我堂哥。他兩眼發紅,一進門就嚷嚷道︰「怎麼樣?有法子了嗎?」我把他迎進門,然後告訴他,有法子了。他睜大雙眼道︰「快說。」我慢條斯理地道︰「別急,報仇呢,我打算分兩個步驟,第一步是先讓你我出口惡氣,比如說強姦村長一家的女人;第二步,則是要徹底搞垮村長,這是長遠的,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覺得呢?」我堂哥一拍大腿高聲道︰「好,操他奶奶的!」我忙道︰「你不要總這樣行不行?你動不動大聲嚷嚷,先說不聽,到時準會壞事的。」堂哥不好意思地搔搔頭,道︰「我胡寶發對天發誓,只要能報仇雪恨,從現在起我保證不衝動,事事聽你的。」我說道︰「好!為保萬無一失,我會一步一步地告訴你,你走完一步我再告訴你下一步。第一步你先將我兒子和你的兩個兒子送到你妹妹家裡去,我們實施計劃有他們在會礙手礙腳的。」我堂哥道︰「好,我這就走。」我叫過兒子讓他和我堂哥一塊去,他非常高興,因為我堂妹家也有兩個小孩,一有孩子伴,他就什麼也不顧了。
等他們走後,我拿起掃帚和水桶,自己一人到我的祖屋去了。這幢房子已經多年沒住人了,窗戶都有些破損,在農村這非常普遍,有點錢大家都拿新地塊蓋新房,祖屋誰都不去住了,我也不例外,說起來這祖屋來,我堂哥也有份的呢。
我用了半天時間把祖屋徹底打掃乾淨,該通電的通上電,該通水的通上水,該補的窗戶補上玻璃,並且還用幾塊遮光的黑布將樓上樓下的窗戶全遮住,一切大功告成。然後我來到一個族叔(他叫阿財,我們叫他財叔)家裡,向他借手扶拖拉機用用,我告訴他,明天我得一早去幫朋友拉點貨。財叔為人大方,二話不說就借了我。我把拖拉機開到村口託人看著。第二步至此大功告成。該是吃中飯的時候了,我自己一人才懶得煮呢,就順便在村口的小飲食店吃麵條。正當我吃著時,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是村裡的小勝,他笑嘻嘻地說︰「成哥,嫂子不在家?還是被趕出來,自己一個在這吃麵哪。」我趕忙把那口面吞下去,道︰「你小子淨不說人話,要不要來碗?」小勝坐了下來道︰「不了不了,我吃過了,喂,你知道嗎?縣裡可能又有什麼事發生了呢。」我抬起頭,道︰「你小子怎麼知道的?」「昨天中午,我在村口巾到咱村長,他說他要去縣城裡開會,得去一個星期呢,連他兒子也要去,你說如果不是什麼大事發生,哪要開一星期會呢?」「是,是。」我茫然地答道。心裡想著︰媽的,一鬼混就是一星期,說什麼去開會。我放下碗,對小勝說︰「行了,飽了,等會兒還得到地裡去呢,我不陪你了,有空家玩去。」小勝連連答應。離開他,我一路直奔穀倉,到了那裡,我瞅瞅四處無人,就仍順著樹枝上了屋頂,往天窗裡瞧。
只見四個人仍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村長躺在床上,那床也是以前值班的用的。他兒子則靠在靠椅上晃著身子,那兩個女人分別跪在他們身邊,為他們扇扇子。我老婆是為胡建國搧風的,那小子沒睡著,邊嘴裡哼哼地邊用手捻我老婆的奶頭,連眼皮都不抬。在他們的旁邊亂扔著些他們吃剩的東西,碗筷也散扔在一旁。
我慢慢的滑下來,心想你們在這裡就最好了,這樣我的計劃至少可以增加些成功的機率。我急急趕回家,因為堂哥可能回來了。我到家不久,果然他就回來了,進門一句話︰「都安頓好了。」這我就放心了。然後我對他說︰「我經常幫人送貨到××村,那裡就是村長兒媳婦,也就是胡建國老婆的娘家,我知道她每個月固定十號回家住兩天,明天就是十號,聽著,明天,天剛亮的時候你就┅┅明白了嗎?有什麼不清楚的,快問。」我堂哥連連點頭,拍拍胸膊道︰「你放心,我全清楚了,不會誤事的。」我再三叮囑道︰「哥,你可千萬別犯錯啊!被人知道了,老婆讓人操個夠不說,咱倆要不是亡命天涯,可就是被人斃了啊,切記,切記。」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決定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恢復體力,就連晚飯都不吃就埋頭大睡了一場。當鬧鐘響時,已是凌晨四點了,我洗漱一番並吃了點稀飯後,趕忙跑到堂哥家裡,這頭莽牛果然沒誤事,已吃飽飯等著了,我讓他按計劃行事。
大約早上八鐘,我來到村口,並把拖拉機開到路邊熄了火,又到昨天吃麵的小飲食店坐著吃花生米。過了差不多十五分鐘,羊來了。村長的兒媳婦,即胡建國的老婆雷小玲背著個小皮包來了,她大約二十二、三歲,長得身材高挑,白淨白淨的,一點都不像農村人,在我們那帶已算是個美女了,據說還是個電大畢業生,胡建國那雜種要沒有個當村長的爹,能娶得到她?我知道她這就要像往常一樣回娘家,我起身迎了上去笑著道︰「建國媳婦,回娘家嗎?」「是啊。寶成哥,這麼早在這幹嘛呢?是不是又要拉貨啦?」雷小玲笑著答道。
我道︰「正好,我正要上你娘家村裡去拉貨,昨天晚上接的信,有個朋友讓我幫著拉點糧食到縣裡,如果你不嫌棄拖拉機髒,我帶你過去,行嗎?」「瞧你說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搭你的車,什麼髒不髒?比跟一大幫人擠車可強多了。」「那好,你等著。」魚上鉤了。說完我跑過去拉下拖拉機後斗的鐵栓,放下擋板,跳上了車,又沖雷小玲喊道︰「建國媳婦,上來吧!」雷小玲走了過來,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手,我一把抓住,拉她上了車。心裡想著︰他媽的,手又白又嫩,奶子肯定更白更嫩。等她坐好了,我跳下來,啟動拖拉機出發了。
我們走的這條路是我們村與外界聯繫的唯一一條能走機動車的路,出村不過三、四百米就得轉個大彎,一轉過這彎,路與村口就被山隔開,從村口也就看不到我們了。這時車輛很少,行人則不會走這條道,所以可謂人煙稀少,路兩旁的山並不高,但樹木很多,因為才早晨八點多鐘,陽光被兩旁的山一擋,使整條公路很是陰涼。開了十餘分鐘,前面有塊路碑,這可是我約定的記號,我立刻把車停在路邊,熄了火。
雷小玲在後面問道︰「怎麼停了,寶成哥,是不是車有毛病?」我說道︰「可能吧,我瞧瞧,不要緊,你下來歇會吧。」說完,我跳下車,來到拖拉機的發動機旁裝模作樣地七看八看。雷小玲也下來了,走近我身邊。我對她說道︰「建國媳婦,麻煩你到樹那邊幫我看看有沒有這麼長的小木棍,有檢根給我好嗎?」說著我用手比了比大約三十公分長短的距離。
她道︰「行,你等著啊。」看著她逐漸走近林子,我不由地露出陰險的笑容。我知道她很快就能找到符合長短的棍子的。果然,她像看見了什麼,快步走了過去,道 ︰「真巧,一找就著。」等她彎腰去撿那根早放在那裡等她的木棍時,一條人影「嗖」的一下從林子裡鑽了出來,一手撫住雷小玲的嘴,一手摟住她往林子裡拖。像這種不干農活的女人如何能抵擋我堂哥那種大塊頭呢,連十秒都不到,他們就全進了林子了。
大功再次再成。
我發動拖拉機開著它轉進山坳裡,停了下來,這已是離開公路很遠了,而且有山坡遮住,公路上開車的是不會發現這裡有輛拖拉機的,我想大約只能是砍柴的才會走到,可我們村沒人砍柴。我藏好拖拉機,一頭鑽進林子,很快就找到堂哥了,他一看見我就伸出手來,我們一拍表示勝利。
我堂哥低聲道︰「有沒有被人看到?」我道︰「被一個人看到了」。我堂哥大吃一驚道︰「誰?」「你。」我笑著道。 「他媽的。」我堂哥也笑了。雷小玲已經被雙手反剪在身後捆著,嘴裡也被塞了塊破布,眼睛呢,則被用黑布條蒙著,蜷縮著扭動著身子,原本圍在褲子裡的襯衫下襬在掙扎中早脫出褲頭,露出一小塊肚皮,真是雪白啊。
堂哥看我盯著她的樣子發呆,就道︰「怎麼樣?操她?」我回過神來,拉過堂哥道︰「別,別,別,千萬別現在操她。聽我說,現在操她,她的反抗肯定會很激烈,萬一被人知道就不妙了,就這樣讓她一旁呆著,她什麼也看不見,不知道時間、不知道環境、更不知道為什麼綁架她,她什麼都不知道,恐懼就越深,恐懼越深,越容易崩潰,監獄裡對一些不好對付的犯人就有關禁閉這招,現在這婊子就和關禁閉的一樣。記著,別巾她,別和她說話。好了,我現在得去帶口信了。」「帶口信?」「當然要帶口信啦,帶口信給她娘說這陣子她有事不回家了。要不然她每個月十號都回娘家,這次突然沒回去,豈不要急死?」我得意地道。
聰明!」我堂哥豎起大拇指連聲道︰「絕頂聰明,不愧外出打過工,有見識!」「他媽的!」我心裡暗笑,「出外打過工就絕頂聰明,那中國還有幾個是傻的?」我不理會那頭莽牛,出林子辦我的事去了。辦完後再趕回林子,重新藏好拖拉機,並找到我堂哥,這時已是中午了。
就這樣,我們一言不發地坐在林子裡,午餐和晚餐就靠著點我堂哥帶來的餅乾和水。至於那婊子,水米不進,不是她不吃,而是我存心餓她。這漫長的大半天時間裡,我看到她那蒙眼睛的黑布已經被淚水浸得濕透了,嘴裡也間歇性的發出「唔唔」聲。我有些心軟,不過也沒法子,誰叫她公公和丈夫是禽獸呢?他媽的,誰操我老婆,我就操他老婆。
直到晚上八點鐘左右,我們站起來,活動一下手腳。今天我堂哥可真的表現一流,一改昔日性格,竟然沒有做出任何魯莽的舉動。我說了聲「動手」,就和堂哥把那婊子用布袋裝起來,當我們巾到她身子時,她嚇得嘴裡直「唔唔」,想要掙扎,卻腿腳酸麻,動都不能動一下,這是自然的,誰能十來個小時一動不動呢?即使睡著了也總還要翻個身吧。
我堂哥壓低聲音道︰「別吵,不然宰了你!」我們順利地把她裝好,抬到了拖拉機上,又用一大塊布蓋住,然後我發動拖拉機,直接開到我昨天去打掃的那幢祖屋。農村不像城市,八點鐘都已關門閉戶了,中國農民的這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多少輩了都是如此。
到了祖屋,那裡大多是破房子,只有一兩家比較貧的住那一帶,他們連電視都沒有,天一暗就睡了。堂哥跳下車四處看看,沒人,他打開門,我們把那婊子抬進去後,我馬上又把拖拉機開回到財叔家去還了,又向他借了個照相機,然後跑了回來,現在是進入復仇正題的時候了。
一進門,我堂哥乖乖地坐著在等我,那婊子仍是被扔在地上。我對堂哥道︰「一切順利。」隨後栓上門栓。可能有人會覺得奇怪,為什麼我去還拖拉機的這段時間我堂哥不先操那婊子呢?這當然是我的安排,我千囑咐萬囑咐地告誡我堂哥,不到安全的時候決不能操她,因為我去還拖拉機萬一出事,肯定就有人會到祖屋找人,到那時我們又沒操那婊子,構不成強姦罪,還有挽救的餘地,要是已經操了她,那就什麼都完了,所以一定要等我諸事辦完後確定安全了,才可放心更要放手操她,那頭莽牛就這麼老實地等著我。這是我的一個理由;另一個理由嘛,本來不足為外人道,不過大家這麼聰明一想肯定能明白,其實很簡單,您想想,我能讓這頭莽牛先拔頭籌嗎?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一切進展順利,但我可是真的直到此刻才放下心來,那種提心吊膽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我們哥倆把雷小玲抬到了二樓,放在樓板上,我附耳對我堂哥道︰「哥,等會兒你最好少開口。」他向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環顧四周,確認了四面窗戶全都被遮光布遮得嚴嚴實實,外面的景色一點也無法看到,我相信裡頭的燈光同樣無法透到外面。然後我拿出匕首,用口咬住,並扶起雷小玲,讓她站起來。可我一鬆手,她又立刻顫微微地倒下,顯然捆得太久她連站到站不穩了。
我彎下腰,用手扯開了蒙她眼睛的黑布。原本並不太亮的燈光在眼睛被黑布蒙了十幾個小時的人來說無異於直面正午的陽光,雷小玲根本無法睜開眼,只能不斷地眨著眼皮讓眼睛去適應這燈光。不知道是被矇住黑布的原因,還是哭泣的原因,我看到她的雙眼紅桃子一樣。等她終於看清了綁架她的人時,她一下子激動起來,搖著頭彷彿不信我會幹這樣的事,她扭著身子似乎想掙紮著站起來,更似乎想喊叫,嘴裡又發出了「唔唔」的聲音。
我拿下咬在嘴裡的匕首,放在了她的臉上,匕首的寒光映在她臉上,顯得陰冷令人全身發毛。我對她說︰「雷小玲,你不要激動,你根本就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我告訴你喊也沒用,如果你喊,那表示你不配合我們,不配合我們,相信你也看到綁架人的電影,人質不配合會有什麼下場我就不用多說了,總之,我拿出你嘴裡的布後如果你真想喊,你就不妨喊喊看,至於你身上的什麼地方又添了個洞我就不敢保證了。」說完,我的匕首在她臉上虛劃了兩下,看到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絲的恐懼之色,我放心地拿出了她嘴裡塞著的破布。
這婊子似乎爽了一下,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然後她眼淚掉下來了,哭著道︰「寶成哥,我平時可沒得罪你啊,好歹我也算是村長的兒媳婦,你怎麼這樣子對我,這裡是哪裡?我要回家。求你了,讓我回家┅┅」我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道︰「雷小玲,說真的,我們的確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何嘗想抓你到這來,你也不必怪我,要怪,就怪你那個畜牲村長公公吧!」「啊!他?」雷小玲的臉忽然之間變得蒼白,她喃喃地、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地道︰「是不是┅┅是不是建國讓你們幹的?他┅┅他┅┅他都┅┅知道了?」她目光呆滯,但眼淚漱漱而下。
知道了?知道什麼?我隱約感到村長家庭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東西。這時我堂哥忍不住上前一步,我知道他要幹什麼,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衝著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別衝動。然後我有意地設了個套,道︰「你真聰明,綁架你確實和你老公胡建國有關係。」雷小玲似乎回過神來,冷冷地看著我,她那副散著頭髮淚流滿面卻又剛毅凜然的樣子,我不由得心裡一陣發毛。只聽雷小玲咬牙切齒地說道︰「做出這事來難道只怪我一個,綁架我?難道他那個畜牲爹一點都沒責任!還有他娘,難道一點也怪不到她?建國不敢對他倆怎麼樣,卻讓你們來抓我,放開我,我要去找他評理。」畜牲爹?還有他娘,這次我可真是滿頭霧水了,我在心裡盤算著下一步如何引她說出真相。這時我堂哥那頭莽牛跨著一步道︰「唉。你跟她囉唆什麼?」說著動手扯起了還坐在地上的雷小玲的襯衫。
雷小玲嚇得身子一縮,哭著道︰「住手,住手,建國要出氣,就應該找他爹娘,為什麼要弄到我身上來?我一個女人家嫁到這裡,那陣子他又不在家,他爹是村長,還有他娘,要不是這樣我能上那條船嗎?」被堂哥認為是絕頂聰明的我總算聽出點眉目來了,我扯開堂哥,狠捏了一把他的手道︰「叫你別亂來就別亂來,一邊去。」我堂哥狠瞪我一眼,氣呼呼地轉身走開。我慢吞吞地蹲下來,逼視著雷小玲,道︰「他爹是村長,你就可以堂堂皇皇地上那條船?」我這虛晃一槍非常絕,即像重複又像反問。
雷小玲和我眼光一相對,她的臉「唰」的紅了,她心虛地轉開頭,不敢和我對視,嘴裡道︰「誰說我是堂堂皇皇,我┅┅我是真的沒法子,都怪建國他娘,她設了圈套讓我鑽。」「設了圈套?怎麼設的圈套?說。」我用硬梆梆的口吻喝道。
「她┅┅她┅┅在茶裡放了安眠藥騙我喝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被┅┅被他爹糟蹋了。我這也是沒法子啊,我一個女人家,讓我怎麼辦啊┅┅」說完,她放聲大哭起來,頭也扭向她背靠著的牆壁。
我和堂哥都震驚了,只聽堂哥說道︰「胡金貴啊,胡金貴,你這個畜牲,想不到你連自己的兒媳婦都不放過,扒灰的事也是人幹的嗎?太不是個東西了,我真想宰了你。」我抬起頭,看到我堂哥那副惡狠狠地樣子,心裡想,他該不會同情起這女人來而忘了報仇了吧?雷小玲抬起滿是眼淚的臉衝著我們說道︰「兩位大哥,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不會把今天這事說出去的,建國那裡我去解釋,求求你們了,我向你們保證,建國不會怪你們的。」這天真的女人直到現在還以為我們是那狗雜種雇來的。
我冷冷地看著她,又冷冷地說道︰「記住我剛才說的,要喊一聲,我就宰了你。」然後我伸出手解她的襯衣,她往後一縮,我順手給了她個耳光,惡狠狠地道︰「看來我得補充一句了,如果你再躲,我一樣宰了你,信不信?」說完,我拿起匕首假意向她身子刺過去,嚇得她「啊」的一聲,身子一縮,又哭了出來。
然後我扯斷捆綁她的繩子,開始剝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襯衫我發現這女人竟然罩著奶罩。堂哥過來幫忙,這次她不敢再躲了,任由我們將她剝得全身上下精赤條條。這女人果然不錯,奶子雖然沒我老婆的大,不過卻比我老婆的白,而且是圓錐型的,比我老婆那種滾圓型的更堅挺。奶頭呢,也不像我老婆那兩粒紫黑紫黑的,而是深棕色的,不過因為她的皮膚比我老婆白,所以奶頭也同樣顯然顏色很深。至於腋窩,也同樣長著長長的腋毛,與平常女人相比,她的腋毛算不得稀疏也算不得濃密,只能說適中吧,不過比起我老婆來就得說稀疏得多了。腋毛如此,陰毛當然也一樣。她的黑毛雖然也覆蓋著整個外陰,但因為她的兩瓣大陰唇略向外翻,陰蒂自然地露在外面。
我和堂哥一人捏住了她一隻乳房,她顫慄著,卻不敢躲,任憑我們兩個美美地搓揉了一陣她那對乳房。我想如果不來點性虐待豈不虧本了?我抱起她來到裡屋,一把把她扔在一張老式的鐵架床上,又拿出繩子來將她的雙手的手腕捆在床頭的鐵架上,她的雙腳我卻不綁,因為如果連她雙腳都綁住的話,下身不能動,操起來像個死人有什麼意思呢?綁好後,我正想脫衣上床,忽然想到還是拍些照片為妙。我拿起借來的相機,拍起了照片,其中有幾張特寫雷小玲的臉、陰戶和肛門,這期間雷小玲一味地哀求哭泣,但絲毫無濟於事。
拍好照片,我和堂哥脫下自己的衣服,分別躺在雷小玲的兩側,一人揉著她的一隻奶子,她的深棕色的奶頭在我們的擰捏下迅速勃起變大,衝著上方硬翹地挺著,顏色也變紅了。我彎曲手指,衝著她靠我那側的奶頭猛的彈去,痛得雷小玲不由得慘叫一聲,奶頭顫動起來。
我堂哥一見,樂著叫道︰「好玩,好玩,我也來一個。」說完他也彎曲了手指,雷小玲忙道︰「別,別,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大哥!」我堂哥哪裡管她死活,「啪」地一下彈了過去。雷小玲再次慘叫,另外那粒奶頭也顫動起來,一瞬間她的兩粒奶頭變得通紅。我堂哥又彈了一下,道︰「打肉球真是棒,寶成,這可比咱小時候玩的彈子球好玩多了。」我笑了起來,也彈了一下。雷小玲眼淚又下來了,她開始大聲地哭了出來。我忙一把撫住她的嘴,我堂哥起身跑到二樓的廳裡,拿來了剛才從雷小玲身上脫下來的短褲,一把塞出她嘴裡,這下總算安靜下來了。
看著她那兩粒被彈得通紅的奶頭,我有些興奮起來,一下子跨上雷小玲的身子,挺著自己的雞巴就插,試了好幾次才插進去,我以為可能是她的陰戶乾澀的原因。我堂哥道︰「寶成,啥時候輪到我?」我順口答道︰「三百抽換一次,你數。」說完開始操了起來。
我堂哥就邊數數,邊搓雷小玲的奶子。我也一樣,一面邊操她陰戶,一面邊用手揉奶子,時而還揪揪她的腋毛和陰毛。忽然我感到雷小玲的陰戶已經濕了,我知道不管她心裡多不願意,這個部位有根東西總是會有生理反應的。有意思的是,儘管她的陰戶已經流出淫水了,滑溜了許多,但陰道壁總是緊緊的,可以這麼說,像處女的陰戶。我想結婚快三年了還這麼緊這真奇怪,何況這兩年除了他丈夫胡建國,還有他公公胡金貴都操她,怎麼會這怎緊呢?從雷小玲的臉上,我看到她興奮了,而且是發自內心的興奮,難道她淫賤?這時我堂哥也發現她的略有些扭曲的表情不對,他叫道︰「寶成,好功夫,你看看這騷貨美的。」雷小玲顯然聽見了,她的臉唰的紅了起來,但這絲毫無阻於她陰戶裡不斷滲出的淫水。
被人強姦竟然會興奮到如此,我想有兩個可能,一是她天生淫賤,二是她久旱逢甘雨。坦白說,以前雷小玲給我的印象不錯,不像天生淫賤的人。但她怎麼會興奮到這樣呢?尤其是她身邊有兩個男人。管她呢?反正陰戶緊,我操起來更棒,不管三七二十一,儘量操就是了。
這時我堂哥已是只顧著搓揉雷小玲的奶子了,哪還顧去數什麼數,看來他也忍不住了,只聽他道︰「停、停,到我了,三百抽到了。」我邊笑著說,邊翻身下馬,道 ︰「有沒有數對?怎麼那麼快呢?」堂哥哪裡還顧著回答,一把劈開雷小玲雪白的大腿,挺起自己的雞巴「滋」的一聲,插進了雷小玲毛聳聳的陰戶。這傢伙居然也對我說道︰「三百抽,你要數對哦。」然後他開始抽動身子,操了起來。
「誰有那閒功夫去數數。」我心裡想著,慢慢地躺在雷小玲身邊。頭正好在她張開的腋下。我想數我堂哥抽她幾次不如去數她的腋毛,想著,我果真用手撂小撂雷小玲修長的腋毛,看著她的腋毛舒展成一片,真令我興奮不已。我邊一根一根地揪她的腋毛,邊在心裡嘀咕著︰「一根、兩根、三根┅┅」別看這婊子的腋毛不如我老婆多,可真要一根一根地數一時半會兒也數不完。
果然,他媽的,我竟然數亂了。氣得我雙手揪起她的兩叢腋毛用手向上拔,痛得雷小玲猛的弓起腰,嘴裡再次「唔唔」地發出聲音。當然不會真拔下來,那太殘酷了。我放開了她的毛,這時我才發現,堂哥滿頭大汗,還美滋滋地在猛抽著,別說三百抽,八百抽恐怕都有了吧。
我忙起來道︰「得,得,被你佔便宜了,兩千抽都不止了,下來,下來。」我堂哥不肯停道︰「寶成,求求你,我正爽著呢,這婊子陰戶一流的緊。再讓我操些時候。」「不行!」我一把推他下來。氣得他狠狠地捏住雷小玲右邊那粒奶頭,猛的擰了起來。雷小玲再次痛得弓起了腰,正好毛乎乎、濕漉漉的陰戶正對著我,我正想插進去,就在這當口上,我看見了雷小玲黑皺皺的肛門。我的頭「轟」的一下,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插進她的陰戶,裡面果然淫水淋。我撈了一把,塗在她肛門口,然後挺起雞巴就插。他媽的,竟然也是一下就連根盡沒。
現在我才明白過來,讓胡金貴和胡建國玩過的女人哪個屁眼不松的。雖然雷小玲的陰戶像處女一樣緊,看來她的肛門畢竟讓人鑽得多,這也難怪我開始操她陰戶她會興奮成那副樣子,果真是久旱逢甘雨,說不定她的陰戶一年沒被人操了都有可能。這胡金貴胡建國這兩個傢伙真不是東西,對自己人竟然也操屁眼。
忽然我想到自己,不也操了自己老婆兩個晚上的屁眼嗎?唉,也許男人真的沒一個好貨。
堂哥這時看到我插進雷小玲的肛門,他兩眼發直,就像第一次看到女人脫光衣服的樣子,口水都流了出來了,指著雷小玲被我插著雞巴的肛門,斷斷續續地說︰「你 ┅┅你┅┅操她┅┅操屁眼。」看到他那種蠢樣,我忍不住拍了下他腦袋,道︰「當然是我在操她,難道是你?」說完我用力操起雷小玲的肛門來了。
這次我毫不留情,用力地向裡插,狠狠地操她。因為我知道,她完全承受得了。我向著雷小玲意味深長地一笑,雷小玲臉紅了,她是聰明人,一定知道我已經看出她常被人操屁眼的事來。一個女人的這種事被人發覺,當然會臉紅了。而她的感到羞愧,竟然連我堂哥狠擰她奶頭的疼痛都忘了。等我堂哥放開手,雷小玲的奶頭通紅通紅的,變得比以前大了許多。至於是勃起還是有些腫,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用手摸去感覺更硬翹了。
操起屁眼來時間過得真快,轉眼我堂哥就在旁催促道︰「到了,到了,三百抽到了。」這傢伙,這次倒是認真的數,當然他要認真數了,我知道他也想後庭插箭嘛。我笑嘻嘻地把我的雞巴從雷小玲的肛門裡抽出來,他媽的,和我老婆一樣,褐色的屎都粘在我的雞巴上出來了。
我的雞巴溢出一股臭味,我堂哥睜大眼道︰「哇!好多啊,好多屎啊!哈哈哈┅┅」雷小玲拚命扭著身子,我知道她羞得恨不得死去。
我看了看自己的雞巴,對我堂哥道︰「還笑,是不是喜歡?喜歡的話你吃了它。」我堂哥笑道︰「我是要操她,不是要吃她的屎。不過,咦,有了!」他用手抹了抹我的雞巴,把它上面的屎抹在自己手上,然後塗在雷小玲的臉上,道︰「臭死你,騷婊子。」雷小玲又羞又氣,但氣也罷、羞也罷,她就是連動都不能動,只好眼睜睜的任由堂哥作賤。
堂哥變本加利道︰「寶成,拿下這婊子嘴裡的布,抹到她嘴裡去怎麼樣?」我還沒答話呢,只聽雷小玲眼一瞪,「唔」的一聲,背過氣去。
這下我倆可慌了,捏捏奶頭她連動都不動。堂哥大驚失色地道︰「會不會死了?」我忙解開雷小玲的雙手,並趕快拿出她嘴裡塞著的短褲,我顧不得她臉上有糞便,趴下去為她作人工呼吸。當我的嘴剛靠近她的臉時,她睜開眼,猛的一下膝蓋頂在了我的肚子裡,我痛得大叫一聲跌下床來,我堂哥這頭蠢豬蠢到居然不知道身邊發生了什麼事,還在床上問我怎麼回事。雷小玲一下子又一膝蓋這次頂在我堂哥的腦門上,痛得他眼冒金星。雷小玲趁我堂哥捂著臉,她爬起來,用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脅骨,痛得我堂哥哇哇直叫。我知道雷小玲這是氣他剛才對她的作賤。
雷小玲不理會我堂哥,跳下床來,拿起她那條剛從嘴裡掏出來的短褲,抬起一隻腳正要穿。地上躺著的我一手抓住她單立的那條腿,一拉,她「通」一聲,重重地跌在我旁邊。我這次由不得她犯上作亂了,用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把剪到身後,你想這種少奶奶似乎的女人能和我這幹農活的大漢比嗎?她不能動了,跪趴在地上,像條狗似的,所不同的是她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被迫挺著屁股。
我也才驚魂初定,心裡暗罵︰他媽的,這臭婊子,看來得萬分小心。我看了眼縮在床上的堂哥,問道︰「哥,你怎麼樣?有沒有事?」我堂哥硬撐著坐了起來,嘴裡道︰「好個婊子,我服了她,竟然連老子都敢打」。
他掙紮著下了床,來到了雷小玲的身邊,揪住雷小玲的頭髮。雷小玲雙手仍被我反剪著,她無助的力圖搖搖頭,我可以聽見她的淚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我堂哥臉都氣得變了形,他狠狠地對雷小玲來了幾個左右開弓,然後跑出房間,拿著匕首又沖了進來,嘴裡喊道︰「我今天非宰了這婊子不可!」我一見之下忙放開雷小玲,並把她擋在我身後。我對堂哥大聲喊道︰「哥,你幹什麼?」「讓開,我要宰了這臭婊子!」我掩著雷小玲道︰「別亂來,快放下刀子。」我堂哥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一把把我拉開,緊握匕首對著雷小玲刺了過去。雷小玲大叫一聲,跳著閃開了,我堂哥大步上前再次將匕首刺向雷小玲。眼看雷小玲已經無法閃避了,我一個箭步沖上去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她,匕首刺進了我的左臂,血一下子湧了出來。屋裡的三個人同時「啊」的叫了出來,我堂哥驚呆了。
我握著受傷的手,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因為我現在是一絲不掛,毫無防護,匕首刺得又比較深,血一下子湧了出來。堂哥忙跑到外面去拿來了一塊布,迅速地幫我紮住手臂止血。所幸的是沒有扎破動脈血管,也沒有傷及骨頭。堂哥幫我紮好了手臂,看了眼縮在一旁、同樣赤身裸體的雷小玲,對我說︰「寶成,你怎麼這麼傻,你不想想他老公操了咱倆的老婆,你還為這種賤女人擋什麼擋?」這莽漢終於沒能守住自己的嘴,雷小玲聽見了他所說的話,她大吃一驚,喊道︰「你說什麼?再說一次。」已經是無法隱瞞了,看著我責怪的眼神,我堂哥慚愧地低下了頭,「唉」的長嘆一聲,蹲在地上雙手撫住了頭。雷小玲一手掩著奶子,一手撫住下身的陰毛走近了我,對我道︰「你說,我老公怎麼了?他幹了什麼?」她的臉有點腫,淚痕之下使得神情有些嚇人。
我堂哥帶著些任性地說︰「胡金貴和胡建國這兩個狗雜種操了我們老婆,就這樣,有什麼好問的?」「你胡說,建國不是那種人。你騙人!」雷小玲又氣又急地道。 「他沒騙你,真是這樣。」我有些落寞地說。「你┅┅胡說┅┅他不┅┅不會的┅┅」雷小玲悲泣著蹲了下去,她的話到後來完全聽不到了,只低到她喉嚨裡發出的沙啞的啜泣聲。顯然她以前是不知道自己丈夫的為人。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血仍然滲出包紮的布條來,就把我堂哥拉到房間外,道︰「哥,你現在到我家裡去,上二東面的屋裡有個櫃子,裡頭有些雲南白藥和紗布,你拿些過來。對了,另外找點吃的,這婊子一天沒吃東西了,真要餓壞了可不好。」說完我把鑰匙遞給了他,他答應一聲就急匆匆地走了。我回到房裡,雷小玲仍是光著身子蹲在地上,看來這打擊對她來說很大,她散著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不時地可看見淚滴淚落在地上。我不由地動了惻隱之心,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想拉她起來,當我的手巾到她的時候,她像觸電般地顫動了一下,抬起了滿是眼淚的臉。我堅定的扶起了她,讓她坐在床上,又將床上唯一的一條毯子掩住了她赤條條的身子。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仍是一絲不掛,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拿起短褲穿了上去。雷小玲抬起頭,雙眼無神地問我︰「你是怎麼知道建國和你老婆的事?」我答道︰「是我堂哥先知道的建國和他老婆好上了,然後我和他去捉姦,結果發現你公公和我老婆也在,他們四個人一起亂搞。」雷小玲沉默了一會兒,她擦了擦眼淚,道︰「我以前一直很內疚,覺得和自己的公公幹很對不起建國,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們父子倆一樣,都是禽獸!」我看見她的略腫的眼裡閃過一絲怨毒與痛恨的目光。
忽然,雷小玲挺起身子道︰「我問你,建國父子倆和你老婆通姦,你就可以玩我?這樣做公平嗎?你覺得你這樣做像個男人嗎?」說話間。毯子隨著她身子的挺起而滑落,豐滿的乳房再次出現在我面前,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 「公平?如果這世界有公平,我老婆能讓人玩嗎?」我憤怒地答道。「那我問你,玩你老婆的建國父子倆,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要報仇,該找他們去,這樣把我抓來算什麼男人?」雷小玲再次喝問道。 聽了這話,我想她好像有所圖謀,就順道她的話問道︰「你的意思是我該把那兩個畜牲宰了,才算報仇?哼,我要真這麼幹,你不心痛嗎,建國可是你老公啊!」雷小玲激動了,忽然她顧不得全身赤條條的,跳下床來,抓住了我裸露的手臂道︰「聽我說,你把我抓到這裡來強姦,我不會怪你,因為你是想報仇,雖然這不應該由我來承擔,我真的不怪你。但我想請你幫我做件事。」「什麼事?」她這樣赤身裸體地站著實在讓我有些受不了。
「我嫁給建國不到半年,他就到了城裡,說和幾個朋友合夥做生意。他剛一走,不到半個月,他爹就姦污了我,在床上淨不干人事。還有我那個婆婆,簡直就是個變態狂,竟然學著男人一樣弄我,還想出許多花樣折磨我。要不是因為建國,我早就想跑了。建國回來後,我想可能一切都可以結束了。沒想到,大白天的,他爹竟然還隔三差五地把我叫到穀倉裡弄。有時候,白天剛幹完,晚上建國又要,和他爹一樣,他也變著法子弄我,不把我當人看。但只要他其他方面對我好就行了,這方面這樣我想也就算了,但我萬萬沒想到,建國他┅┅他竟然還和別的女人搞,這我受不了了。還有,一想起我那個婆婆,四十三歲的人了,還這樣,我真的沒法子活了。」我聽到這裡,大約知道了這個家庭可以說是全村甚至全鄉、全鎮最骯髒的家庭了,我問道︰「你想讓我幫你什麼?」「我┅┅我┅┅想請你強姦建國他娘。」雷小玲咬著牙道。 「什麼?強姦他娘?」我裝作目瞪口呆地問,之所以要裝作目瞪口呆,是因為這本是我的復仇計劃第二步要干的事。你想,只操胡建國的老婆,不是便宜了胡金貴了嗎?「對。強姦他娘。」雷小玲堅定的口氣幾乎令人無法拒絕。
我的臉從那婊子的性器官上抬了起來,看著她冷冰冰地道︰「不想回答,是不是?」「不┅┅不是,我記不清了。」說完,她的臉紅到了耳根上,並忍不住用手想去遮自己的臉,但我堂哥抓住了她的手腕,硬是拉開她的手成齊肩成「一」字形。
我笑著直起了身子,道︰「你可真賤啊,被人操了多少次都不知道!好,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這回可不許說不知道了。聽著,我們想操你,你打算收多少錢?」「啊!」那母狗完全沒有料到我會問她這樣的問題,一下子竟然呆住了,她的臉紅到了耳根上。
「怎麼?欠揍是不是?說,到底你要收多少錢?」說著,我猛然揪住了她的奶頭。我堂哥哈哈大笑,道︰「寶成,真有你的,問這麼棒的問題。婊子,快回答,要不看我會不會宰了你?」張玉如羞紅著臉,她似乎快昏過去了,但我緊揪著她的奶頭不放,而且不斷地加重力度,但她仍是緊閉著嘴,不願回答。我真的有些火了,於是四處看看找尋有沒有合適教訓她的道具。果然有了,床頭掛著一支趕蚊子用的拂塵,就是古裝電視劇裡那些道士手上拿著,不過平常老百姓可不用它來拂灰塵,而且用來在睡前趕蚊子用的。我摘下了那根拂塵,用手捋了捋一根根的軟軟的絲,忽然手一甩,抽在了張玉如的胸脯上,痛得張玉如慘呼一聲,雙手擋在胸口上,我看見她的眼淚迸出來了。
我衝我堂哥一使眼色,他一把抓住了張玉如的兩隻手腕,左右一分,將她的雙手按在了她的身子兩側,奶子露了出來,雪白的肥乳上一道一道細細的紅痕非常明顯。我淫笑著用手指刮弄著她的奶頭,道︰「想好了嗎?」張玉如看起來倒挺倔強的,雖然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但似乎沒有妥協的跡象。這又有什麼呢?不就是不回答嗎?不回答 我再抽,抽到她回答為止。於是,我舉起拂塵再次抽在她的奶頭。「啊──」悠長但不大聲的慘呼聲再次響起,不過這次可沒法子用手掩奶子了,緊接著我手中的拂塵又抽在了她的白肚皮上,一道道的紅印浮了起來。
張玉如受不了了,她泣不成聲地道︰「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嗚嗚嗚┅┅」我停了下來問道︰「好,那你說,我們兩個操你,你打算收我們多少錢?」「我,我,我不收你們錢。」張玉如羞紅著臉道。
我提起拂塵猛地又抽在她的奶子上,同時喝道︰「他媽的,賤貨,你以為你是我們的情婦是不是?只有情人才不收錢,你算老幾?敢自認是我們的情婦。快說,收多少錢?」張玉如萬沒想到不收我們錢還要遭到這種後果,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是仰躺著身子抽泣著。
我堂哥看得血脈賁張,他佯裝大怒喝道︰「快說,到底收多少錢?」張玉如的眼淚羞辱地看了他一眼,終於在嘴裡迸出幾個字來︰「二百元。」「什麼?這麼貴?你以為你是李師師呀?還是陳圓圓?他媽的,這簡直是搶錢。」我故意裝作吃驚的樣子大聲地說道,說完又揚起了拂塵要抽。
張玉如的雙手仍被我堂哥按在床上,她趕忙搖了搖頭道︰「一百,一百,求求你,不要打,不要打。」她的眼淚又下來了。
我笑了起來,用手剝開了她的兩瓣大陰唇,手指插進去抽了抽,道︰「不會吧?這麼貴,你自己看看,這兩個洞鬆垮垮的,值不值一百塊呢?我看是不是便宜一些。你想想,我們可是一次就是兩個人操你的,你還不算便宜些?」她抽泣著沒有回答,也許她根本沒聽進去。
我把手拔出她的陰道,在她奶子上一邊又搓又揉,一邊道︰「你看看你的奶子,雖然挺大的,但是一點彈性也沒有,像兩大塊肥豬肉,還是講點誠意,便宜些吧!」張玉如羞辱得再也受不了了,只聽她咬著牙低聲道︰「我倒貼你們錢,好不好?」我堂哥再次哈哈大笑,道︰「他媽的,騷貨就是騷貨,人家操她她還要貼人錢,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哈┅┅」我拍了一下我堂哥的頭道︰「傻瓜,別笑。」說完,我揚起拂塵照準張玉如的奶子又抽了一下,道︰「老賤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在罵我們,你以為我們是男妓是不是?操你還收你的錢,不是當我們是男妓是什麼?他媽的!」我不解氣,又抽了她一下。
張玉如,痛哭起來,道︰「求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你開個價,或者隨便賞點錢就是了。」「這還像句人話,來,站起來!」我讓我堂哥放開她,她的雙手一獲自由,立刻用手撫住了被抽了一道道紅印的奶子。我知道,這種東西抽起來比皮帶抽痛多了。
等張玉如站起來後,我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張開嘴,看了看她的牙齒,然後兩手同時捏捏她的兩隻奶子、彈彈她的兩粒黑奶頭。隨後我讓她彎下腰,用手拍拍她肥白的兩瓣屁股,那副樣子像人在農貿市場買牲口前的對牲口的檢查一樣。
最後,我讓她跪著來聽我說話,我說︰「這樣吧,我們都是實在人,你也老了,不說你奶子松,連陰戶都寬了,我想我們一個人操你給你一毛,兩個人同時操你你收一毛五,怎麼樣?」張玉如黑著臉,點了點頭。 我說︰「你啞了是不是?我們是你的主顧,你還不磕頭謝賞?」張玉如聽話了磕了磕頭,道︰「謝謝各位的恩典。」我想,中國收費的妓女叫便宜的大概就是張玉如了,兩個人操她才一毛五。
大嫂竟是處女
大哥出差去南投,每天家裡都只剩下我和大嫂,因為我目前還沒有工作,所以都是大嫂養我,大嫂的工作是廣告衣服的模特兒,錢賺的很多,每天回家都穿個廣告的衣服,真是迷死人了,有時後還穿著迷你裙和低胸的衣服,喔!害我一直想勃起,但是又不敢勃起,大嫂知道她穿著迷你裙會害我勃起,也知道我常常都在盯著她的胸部看,就故意一直誘惑我
突然有一天,大嫂請假在家,又是同樣穿了迷你裙和低胸的衣服, 這次不一樣,大嫂的迷你裙實在是有夠短,短的好像看的到內褲,但是又看不到,當時我心跳突然加快
大嫂冒出了一句話:"最近你大哥不在,所以你在家想要幹麻都可以"
我接著說:"大嫂啊!你不會覺得請假在家很無聊嗎?你為什麼要請假呢?",
大嫂說:"請假在家是為了要陪你啊!"
我問大嫂:"大哥有沒有和你做過愛呀!"
大嫂說:"做愛?拜託你大哥的那裡才10公分而已,細又短,我都沒和他做過,他還在鍛鍊勒"
我問:"大嫂你想不想體驗一下呢
大嫂說:"和誰體驗啊!難倒是和你嗎?"
我說:"沒錯!反正現在那麼無聊,就做一次看看啊!"
大嫂說:"可是我還沒有心理準備,你的那裡多大啊!"
我說:"有21公分吧!要不要試試看?"
大嫂勉強的說:"喔!好吧!可是能不能不要拖衣服和迷你裙啊!"
我說:"好吧!但是你要拖內褲喔!"
於是,我和大嫂來到了房間,把門鎖上,大嫂也把內褲脫下來了,我們兩個就一起躺到床上,準備作起來,我知道大嫂還是個處女,所以我還不能過太用力或太快, 當時我們速度很慢,我吻著大嫂的脖子`肩膀,一直反覆的吻著,我的下面也開始硬了起來,我把我的那裡要插入時,沒想到大嫂的那裡竟然那麼的緊,一剛開始插就很困難,大嫂不斷的呻吟,
大嫂說:"天啊!你的那裡好粗喔!好舒服喔!你能不能夠抽插?"
我說:"妳的那裡好緊,很難抽插,我怕會痛,等妳的那裡濕一點在抽插"
於是我慢慢的深入大嫂的陰道,大嫂的感覺越來越舒服,我也感覺很舒服,我也反覆不斷的吻著大嫂的脖子和肩膀,我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大嫂性感的嘴唇,我便輕輕地吻了下去,喔!大感覺好爽,我的那裡一直不斷的深入,結果被大嫂的迷你裙給擋住了,
於是我便跟大嫂說:"大嫂,我要開始抽插了"
大嫂說:"好啊!你可以再插的更深入"
我輕輕的把大嫂的迷你裙撩高了一點,我把我的那裡整個沒入了大嫂的陰道,我好像頂到了大嫂的子宮了,因為我已經頂不上去了, 我便開始抽插,我並沒有把我的那裡拔出來,我的速度越來越快,大嫂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大嫂說:"我快要不行了!這種感覺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好像高潮了"
我說:"這麼快就高潮了!"
說完這句話,我也覺得我開始舒服高興起來,我好像也要高潮了,大嫂一直把她的陰道越縮越緊,喔!天哪!怎麼會那麼緊,緊的我快受不了,大嫂又縮的更緊,感覺好像是國小學生的陰道那樣,那麼緊,大嫂的淫水也越來越多,多的從陰道口流出來了,流在床上,大嫂的陰道越來越濕潤,我想要抽插的更快速,但是我卻不行,大嫂的陰道越夾越緊,越夾越緊,夾的我不能夠抽插,好像是大嫂不放過我的樣子,我停止抽插,
我說:"大嫂,你不要越夾越緊,緊的這樣我沒辦法抽插呀!"
大嫂說:"但是我也沒辦法控制啊!"
不過大嫂好像有停止縮緊了,這因該是大嫂陰道最緊的狀態,我很想抽插,突然,我的那裡來了一股熱騰騰的精液,我很努力的想控制,不要射出來,
我說:"大嫂,對不起,我剛剛忘記穿保險套,我現在快忍不住了,我快要射出來了啦!"
大嫂說:"沒關係,你就射出來"
我說:"要是你懷孕被大哥知道怎麼辦?"
大嫂說:"等我懷孕的時候再說吧!"
聽完大嫂說的這句話,我便大膽的射出來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太爽了,我第一次有這樣的經驗,沒想到我射的量還真是多,我感覺的到我的精液充滿了大嫂的子宮,甚至有可能到輸卵管,過了三十多秒之後,我的精液已經充滿大嫂整個的升值器官,整個已經滿了出來了,從大嫂的陰道口那裡流了出來,床單濕掉了,我又開始吻著大嫂的肩膀`嘴唇和脖子,一直反覆的吻著,看到大嫂脖子和肩膀都白白嫩嫩的我就一直很高興,當時大嫂的陰道放鬆了一點,我就把我的那裡拔了出來,
我說:"大嫂,我去拿一下潤滑劑"
大嫂問:"為什麼要拿潤滑劑?"
我說:"大嫂,因為你的那裡實在是太緊了,要拿潤滑劑潤滑一下,這樣才比較好抽插"
我便以最快的速度把潤滑劑拿過來,好險,我的那裡還沒有軟掉,可以繼續在做,我把潤滑劑用力的擠進大嫂的陰道,我又插入了大嫂的陰道,這時候大嫂的陰道又開始拚命的夾緊,我覺得好舒服,大嫂的淫水開始越來越多,我要開始抽插了,沒想到我的那裡竟然動彈不了,天啊!怎麼會這樣?
大嫂說:"你剛剛不是有塗了一些潤滑劑了嗎?怎麼還動彈不了呢?"
我說:"對呀!怎麼會這樣?"
大嫂說:"你確定你拿的真的是潤滑劑?"
我說:"應該是吧!我看看,啊!啊!啊!我拿錯了,我拿成了強力黏卓劑啦!"
大嫂說:"怎麼辦,那我們不是要一直維持這樣嗎?"
我說:"等我那裡軟了應該就可以拔出來了"
看一看手錶,我們竟然做了三個多小時,這時候,我又想要射精了,喔!我射了第二次精了,大嫂突然抱著我的身體,
我跟大嫂說:"大嫂啊!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大嫂說:"什麼問題?"
我說:"大嫂,妳愛我嗎?"
大嫂說:"我只有在床上才愛你,但是平常不會"
我說:"是喔!大嫂,我真的很愛妳,可是你不要讓大哥知道喔!"
大嫂說:"我不會跟大哥講的,我知道你很愛我,因為你每次都會一直盯的我的迷你裙看,有時也會一直看著我的胸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這時候,我的那裡開始軟了下來,我便從大嫂的陰道拔出來,喔!我的龜頭又紅又腫,大嫂看了笑了起來,大嫂終於答應讓我看她的裸體,但是我並沒有硬起來,可能是因為我連續做了三個多小時,我的那裡太類的關係吧!為了收拾善後,我和大嫂把床單拿去洗,把全身的衣服都脫下來拿去洗,我們也一起洗了一個熱水澡,在洗澡的時候,大嫂吸吮的我的陰莖,而我則是舔著大嫂的陰唇,大嫂的陰毛很整齊又很乾淨,陰毛不會很亂又很多, 沒想到一個處男和一個處女可以做三小時這麼久,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大嫂的第一次,也是我跟大嫂的第一次,這一次真是令我印像深刻
上了國三的小女生
也許是緣分吧,在我一生中只有一次的初夜裡,我竟選擇了一個比我小三歲的,初三的小
女孩。我甚至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只是在下課時路過她的班時看她,而她也因?我的
第一次而故意將她的目光和我避開。因?,她的貞節是在我的強暴中失去的。
兩年前我初中畢業,以500多分的成績考上了這所不太理想的學校。我也因此而失望過。
可是,當我來這裡報到時,竟發現這裡有數不清的美少女,不過,她們都還是初二,初三的
小女孩。我又因此而得意,也就是說,我第每天下課都可以美美地年看上一會兒這些發育還
不太完美,卻又充滿天真的小女生了!
我是從開學後一週開始注意她的。第二節課下課後,我嚮往常一樣下樓去做操,而當我經
過初三(11)班時,那個美女剛好從班裡走出來。我便和以往一樣對這個少女上下打量起來
:一雙不算太大卻很有個性的眼睛,正規美女的小鼻子和略厚的嘴唇,完美地嵌在嫩嫩的鵝
蛋臉上,濃而黑的頭髮從中分開,自然地順在略濃地眉睫間。發育不太完全卻已經清爽地挺
在胸前的乳房,略略撅起的屁股放在大約一米六二的身體上,真是在合適不過了!她走起路
來有輕微的扭動,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反而讓人看上去有一種青春的豐滿感。當她面帶微笑
地和她的同伴向我走來時,她突然用那充滿青春期騷動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這使我本來已經
很不本分的心又急劇跳動起來。"我需要她。"我的心對我說。
從那以後我再沒有心情去聽課,在學校裡只有和她相遇時才使我興奮。每次從她身邊經過
時,我總用微笑的眼神看著她,而她,也同樣用微笑的面龐回報我。
"鼓起勇氣打聽她的名字吧。"我的心再次對我說。於是我在一天後從一個朋友口中得到了
答案。
我立刻跑到了她的班門口,叫起那個名字。可出來的,卻是令外一個女孩!從此,再沒有
朋友知道她的名字。因此我無法接近她,而我對她的慾望卻越來越強。終於有一天……
我去收拾初中的物理實驗室,那是一個很大的屋子,以甚於靜校後我才把活幹完。在較暗
的光線下我低頭去擺物理實驗品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我身邊走過。"對不起,我的進校證
丟在這裡了。"這是她第一次和我說話!是她!?她而茶飯不思的我終於再也忍受不住相思之
苦,沖上去從她的身後將她抱住。她也在吃驚中看到了我。
我吻著她的脖子,雙手在她胸前亂摸,我觸到了她那小而挺的胸部,也嚇壞了她。她開始
掙紮了。而我再一次緊緊抱住了她。
"你是愛我的,對嗎……"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不…不要這樣……我要喊人了……"她的聲音在驚恐中有些顫抖。
"我?你相思了那?久,你要補還我……"我捉拄了她的雙手。
"求你不要這樣……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求你……"她似乎在呻吟。
她在掙扎中被我用物理儀器吊了起來,當然,她的雙腳還能放在地面上。我用膠帶摀住她
的嘴。
當我在她的臉上狂吻上百次後,在她驚恐而又羞澀的目光中,我扒光了她的衣服。她的衣
著我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上身,最外面是淺紅色的校服上衣,是一件運動服,隨後是一件
在紅色的雞心領毛衣,再向裡是一件淺綠色的大背心,最後是白白的小胸背心,上面還印有
一個"LOVE"字樣;下身,先是紅色的校服褲子,然後是花色的秋褲,裡面當然便是內褲了。
我最心愛的人,一個初中的清純又美麗的小女孩,終於在無限焦慮與無奈中,把她那極美
麗的軀體,第一次展現在男人面前。
我面對著美人的軀體,竟有些不知所措,現在的她實在太美了,美的單純而又有青春的韻
味。30秒後,我才恢復了我的意識:她已經屬於我了。
我蹲下身來,雙手扶在她雪白而富有彈性的大腿上,把臉貼在她的屁股上,用牙齒輕輕地
咬著,當上面流滿了我的口水時,我站了起來,用一支手摟住她的腰,另一支手便玩弄著她
的肚奇眼兒,把裡面的泥一點一點地挖了出來……
我的手開始向上……
當我用雙手揉搓她的小乳房時,發現她哭了,大點的淚珠從美麗的
臉龐上滑落下來。我把她的淚花吻乾。
"我們是相愛的,你不應該這樣呀。"我撕下她嘴上的膠帶,把嘴移到她的胸前,尋到了她
由於驚恐而縮得很小的乳頭。
我用盡了力量向外吸吮著,不一會兒,奶頭便硬了。我也從她的嘴裡聽到了輕微的喘息,
我便去吸另一個…………
"嗯……嗯……"她的喘息聲漸漸變大,停止了哭泣,身體也由於我過力的吸吮而搖晃起來
。當她的雙乳變得極硬時,我便吃起她的肚臍眼兒來。
"哎……嗯……嗯……"她的喘息好像有些呻吟的味道了。
"告訴我,你愛我嗎?"
"嗯……我……嗯……愛。"她早已沈醉在**的快樂中了--和她初戀的男人。"可……你不
能把我的……弄壞呀……" 於是我把她從儀器上放了下來。
我把我的陽具掏了出來,放在她嘴邊,"你也讓我快樂一會兒,好嗎?"
她看了一眼, 便張開嘴生硬地舔嗜著我的龜頭. 一陣酥麻的感覺將我吞沒,陽具越發膨脹
起來. 我將陰莖從女孩嘴內抽出來, 龜頭有條黏液卻是黏著不斷連著她的嘴唇. 她將頭偏過
一側, 不敢看著這一幕.
接著我將她拉起讓她跪在地上,自己卻站在她面前,重新將陰莖塞入她的嘴巴,我一手抓著
她的長髮, 使她仰起頭來, 另一手卻伸下去用力搓揉女孩的乳房, 她露出不習慣的表情,卻
又無可奈何,只能努力的翻轉著舌頭希望我能早點滿足.每當不太靈巧的舌尖掠過龜頭時,我
就覺得一股電流通過了全身,極度的愉悅不禁使我的喘襲急促起來.
她感覺嘴內部具物越來越膨脹,她知道衝擊的一刻將來臨,想急忙想將頭逃開,但我卻緊緊
將她頭抓住不放,終於一股熱流射入她嘴內,她卻怕溢出的精液流的一身都是,只能用嘴緊緊
的含住, 但量實在太多了並且我仍牢牢地抓著她不放, 她看了我一眼, 只好全部吞了下去…
…
她跪在一旁,儘管已經很小心了,但仍有一些白色精液自嘴角溢出,不得已,她便把剩下的
舔光.
我看著小巧的舌頭在櫻桃小口旁遊動,於是又對她說,"也替我舔乾淨,好嗎?"
她便又伸出了粉紅色的小舌努力舔舐著. 女孩真的是處女,所以對這種事一點也不懂,只會
專挑精液最多的地方舔著,卻不知道龜頭也是最敏感的地方,等到她驚恐地發現男人的陽具再
度勃起時,卻再也來不及了.
"你……不會……弄……對嗎?"她有些緊張地對我說。我沒有理會她,直接將她的雙腿分
開……
"哎呀……你……"她慌了。又開始扭動。
然而她的扭動卻無濟於事.我蹲下身將頭靠近秘處,她的叢林並不茂密,因雙腿的夾緊更使
粉紅色的陰阜突顯出來. 我知道,若不能使她興奮的話,乾燥的陰道並不足以使我得到更多的
歡愉. 於是我撥開女孩的兩片密肉,將舌頭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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