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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藍色的新娘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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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5 00:09:0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我叫王想,一個普通的上班族,畢業已經兩年了,還是在職場的底層浮浮沉
沉,上不去,下不來,總覺得自己的心理狀態和缺水的地區一樣,期待著下雨的
那天到來。

  但我的人生並不是真的這麼一無是處。每個人的青春期一定會有一個女神,
她可能是電視明星,也可能是你的學姐,而我的女神就是她;黃湘芸。

  湘芸同時也是我的青梅竹馬。她是小學六年級時搬到我家隔壁的,小我半歲
,總是拉著我問東問西,要我帶她熟悉這附近的環境;打聽有什麼好吃的小吃店
、那間老闆很黑心,這類小道消息。

  我們從那時起就唸同所學校,直到高中畢業才分道揚鑣,就讀不同的大學。

  小時候,湘芸並沒有特別漂亮,她運動神經發達,個性也和男孩子一樣活潑
,和我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到處撒野、惡作劇。

  我們放學後都會到附近的籃球場打球。她拜此所賜,鍛鍊出玲瓏有致的身體
曲線,拔高的速度比我還快,很快超過了我,高一就長到170公分的身高,擁有一
雙修長健美的美腿。

  她也不像個男人婆,個性除了開朗外非常親切,對每個人的態度都很好,不
會因為對方的相貌、愛不愛讀書、功課好壞而看不起誰,或因為自己很受歡迎,
就得意的高高在上,像個公主一樣。

  女性的溫柔在她身上閃爍,如春天悄然而至的暖陽,照亮我人生的每寸角落


  我一直想向她告白,卻都沒有實行,因為我只有可憐的165公分,屬於半殘人
士,身高矮她快半個頭,又其貌不揚,戴著個厚厚的大黑框眼鏡,屬於那種一眼
看過,第二眼就會忘記的人物,如果不是她,恐怕到畢業班上都沒有幾個人認識
我。

  從小我就被迫幫她打理排山倒海湧來的情書,像個高級秘書,或皇后身旁的
小太監,對了,這些外號都是外面的人幫我取的,但我毫不在意,因為我知道湘
芸是真的視我為畢生摯友對待。

  雖然那時湘芸的外表並不是特別漂亮,但比起班上那些早早學會化妝的女生
,她反而有一種出塵的清秀,加上模特兒般的身材,溫柔甜美的笑容,又一直沒
有男朋友,人氣甚至比一些校花還旺。

  我總想等幾年後自己長高變帥,配的上她了,堂堂正正的向她告白,沒想到
,時間是部太快的公車,我好像坐上了,又像沒有。我的肉體與自尊,被孤獨地
禁錮在荒涼的站牌下,年覆一覆繼續著無望的等待。

  直到高中的畢業旅行,我還是那副模樣,半點長進也無。

  還記得畢業旅行的最後一晚,我們學校去一間著名的遊樂園玩,住在附近的
飯店。

  因為想到隔天又將回到課業壓力大的受不了的校園生活,我主動邀約湘芸,
在就寢後到飯店外附設的泳池見面,這是我難得的突破。我打算一路繞著飯店的
外圍聊聊天,和她談談對未來的打算。

  這次我想鼓起勇氣告訴她,我要去G大,我有一個明確的目標,既然外貌這
種天生的東西無論如何都配不上她,我希望能靠闖出一番事業來贏回我的自尊。

  仲夏的夜裡,天空很晴朗,月亮像一顆大蘋果,被闖入天際的盜賊隨手啃蝕
了大半。他偷了無數個夜,偶爾會失手,在倉皇逃跑時灑落一片星鑽,多的數不
清。

  湘芸應邀而來,她很美,但今夜更美,月光如同伸展台的燈光打在她身上,
使她比平時更有女人味。

  我不由得看呆了。

  她穿著件卡其色鹿皮絨短褲,修長的曲線展露無遺,濃纖合度的長腿上沒有
一絲暇庛。上身是件三角鏤空的蘋果綠T恤,在胸前撐起圓潤飽滿的山峰,讓這
件衣服顯得特別小。

  我不用換角度,就能看見三角的空隙中,一抹俏皮的乳溝,大方地向人打著
招呼。我過去曾"無意間"得知她是穿C罩杯,從今晚那快要裂衣而出的白膩來
看,可能她還有許多發育的空間。

  她一走近,我就聞到她身上傳來沁人心脾的幽香,有點淡淡的,水果的香味
,從視覺到嗅覺都嚴重刺激著我的荷爾蒙。我立刻微微的勃起了,在沙灘褲上支
起半座帳篷,必須半駝著背才能掩飾住我的窘態。

  「嗨,想想,在發什麼呆?」

  想想是我的小名,她看著我有點驚豔過度的傻樣,也覺得自己今天的穿著有
點大膽,微微的臉紅了。她臉上昇起兩朵淡淡的紅雲,為幾乎不化妝的她添上一
絲嫵媚的紅妝。

  「沒什麼,趕快走吧,等等被教官夜巡看到就遭了。」我急於離開危險的大
門口,對她催促道。

  飯店入口在泳池的一頭,我們隔著約一步的距離,並肩漫步在近百米長的泳
池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有種異樣的氣氛。本來在她面前,我不會像在學校
裡、在其它同學面前那麼木納,是很自在隨性的,今天卻非常反常,許多想說的
話都忘了要怎麼說,開口說了上句,下句卻馬上在心裏被某種亂流沖走了。

  湘芸今天話也不多,走出泳池盡頭,她才背對著我,開口對我說:「想想,
我可能會去A大唸大學。」

  「妳要到A大?」我吃驚的問,心中一片混亂。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有如一
記重拳打在我身上,將已是亂流的心炸成了雨,稀疏地落下。我本來以為她會和
我一起留在這個城市唸G大的。

  她點點頭,語氣很堅定,倒像是偽裝:「嗯,我也是最近才下定決心做這決
定。」

  我想回答,才發現她正側對著我,用眼角餘光偷偷地看著我,像期待我的反
應。

  有股衝動從某個角落冒了出來,不要走,留在這和我一起上G大。但這簡單
的話語,我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可能我還沒想好,我有什麼資格讓她放棄夢想,
陪著我呢?

  「那我們就要分隔兩地了,唉,我要去G大,還有啊,我跟妳說,我計劃…」

  原先想好要去G大的台詞,此刻反倒流利的很,被我當作替代品,一股腦擠
出我的嘴巴。

  她笑著聽我說著,眼中有種光采在閃動,似乎是欣賞我所說的,又像有些失
落。

  每個大人都可以用教訓的語氣和處在少年時代的孩子們講大道理,卻沒想到
,對少年少女來說,這段刻骨銘心的記憶,足足佔了他們的半輩子。

  短短的半輩子。

  我講的正興起,卻看到飯店的大門被什麼人給推開。

  「糟了!會不會是教官。」

  環顧四週,只有一個放掃除用間的小房間可躲,附近沒有其它能遮擋視線的
東西,逃跑一定會被看到。

  情急之下,我拉著她的手一同躲進了掃具間。這裡頭的空間意外的大,只有
頭上微黃的燈光,視線很差。一邊擺著林林總總的掃具,另一邊則堆著一疊疊游
泳圈,還有幾個用來裝水的空水桶堆在角落。

  「是教官嗎?」,湘芸在我耳邊輕聲問道,濕熱的氣息鑽進我耳裡,搔的我
一顫,同時我手中像捏著一截柔若無骨的溫潤美玉。我這才想起還牽著她的手,
趕緊放手,從掃具間的小窗口向飯店門口望出去。

  果然是教官,但旁邊好像還跟著另一個人。

  「嗯。」我回道,再仔細看,是劉教官,他才三十出頭就考上教官,剛調來
我們學校不久,身材高大,面貌英俊中帶點粗曠的陽剛,整齊的西裝頭,腰桿總
是打得很直,有一種軍人的鐵血氣息在。

  可能因為年齡相近,他不像某些老派教官那麼嚴格。有時候對一些小小的違
規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真出了什麼嚴重的問題時,也都處理的很公正得宜,在
學生中人緣很好。

  「等等,他旁邊跟著的人,不是跟我們同級的劉詩妤嗎?」我小聲驚呼。

  劉詩妤是我們學校有名的不良少女,她高一留級,好不容易高二,又輟學了
一年,今年已經19歲了。

  「這麼晚他們出來做什麼?」湘芸聽了也很驚訝,她輕輕的推了我一下要往
前擠,想到門前小窗口來看,我卻正好讓開,她踩在光滑的地板上,腳一滑,整
個人砰的一聲撞在門上。

  湘芸趕緊離開小窗口,回過頭來無辜地看著我,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其它
人不會知道,他們心中的女神其實也有孩子氣的一面,每次犯錯時,她都會用這
種眼神看著我,讓我幫她善後。

  靠,這下可慘了,一出去就會被抓到,不知道要躲那去。

  聽著教官的說話聲越來越近。我心想,反正劉詩妤應該是半夜出來偷抽煙被
抓到吧,最多出去被唸一唸,正準備自首,卻看見那些在泳圈旁的一堆大水桶,
想做一次垂死的掙扎。

  我朝桶子一指,示意湘芸一人找一個水桶鑽進去。

  我打開一個最靠內,但位於外側,不用挪開其它桶子就能進去的水桶,爬了
進去,沒想到湘芸也扶著桶緣,跟在我後面爬了進來,我倆站在狹窄的水桶裡面
對面,她身上的香味撲向我的鼻息間,衝擊著我的神經,像一個君主,要讓我的
心屬於她,永久地臣服。

  劉教官的聲音幾乎到門邊了,我來不及換個桶子,只好跟她一起蹲下來,蓋
上桶蓋。

  狹小的水桶之中空間很小,我和湘芸以抱膝的姿勢對坐,為了讓我有地方坐
,她修長的美腿微微打開,夾著我一隻腳,充滿彈性又軟嫩的小腿緊貼著我沙攤
褲下的小腿。

  教官終於走到掃具間的門口,推開門大喊一聲:「誰在那裡,出來!」我們
兩人嚇的一顫,都以為被看到了,但這個糾結的姿勢實在很難出去,更別提要怎
麼解釋為什麼會躲在桶子裡,乾脆就抱著僥倖的心態,不動如山繼續坐著。

  接著外面傳來一陣框啷的撞擊聲。在我這側的桶緣有個小小的裂縫,我想知
道發生了什麼事,勉強扭過頭去看,嚇的差點站起來。

  劉教官正一個個打開空水桶察看!

  不過片刻,他就走到我們躲的桶子前伸出手來,我已經閉上眼準備挨罵,卻
聽有個女聲在他背後說了一聲:「膽子真小。」

  預期之中的痛罵沒有降臨,我睜開眼,才看到劉教官已經停下了動作。他笑
著走回掃具間的門前,將門鎖上。

  劉詩妤還是跟在他身旁,一臉蠻不在乎的模樣。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緊身U
領背心,露出性感的小肚臍,雪白的胸脯有大半露在外面,絕對有E以上。她大
概才165公分左右,黑綿質熱褲下一雙白皙的腿比例卻非常完美,筆直而勻稱。

  劉教官拿了一個疊好的泳圈擺到地上坐了下來,道:「雖然我是單身,但被
人看到畢竟影響不好,你不是還沒畢業嘛。」

  他擺出迷人的笑容,對劉詩妤招了招手。她走到他腿上坐了下來,壞笑著含
住他的耳垂,重覆了一遍:「膽小鬼。」

  劉教官像被挑釁了的獵人,轉頭吻向懷裡的劉詩妤,貪婪的捕捉她的唇舌。
同時他的大手也隔著U領抓住了她俏皮的大白兔,不斷的揉捏。

  原來這兩個傢伙在一起!劉教官可以說是學生中的白馬王子,自然有不少女
生和他走的很近,總少不了有些風言風語傳他和誰偷偷交往,其中卻沒有劉詩妤
的名字。他們兩人甚至可以說是不對頭,如今所見,實在讓我有點意外。

  看到外面香豔的一幕,加上看起來一時不會被發現,我放下心來,又感受到
和湘芸幾乎緊貼在一起的觸感,我再度勃起了,而且硬的不能再硬。因為我的姿
勢也是雙腿微開,所以我熾熱堅挺的肉棒隔著薄薄的沙灘褲,幾乎貼在湘芸的腳
踝邊,隨著血脈的湧動而一跳一跳的。

  她一定也感覺到了,我感受到她一雙美目似乎在黑暗中正定定的注視著我。

  我羞紅了臉,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不好意思的小聲說:「對不起。」接
著把外面發生的事告訴她。

  湘芸也低聲回道:「怎麼可能?我看看。」想挪到我這邊察看。可惜我們幾
乎動彈不得,於是我將腿撐至最開挪出位置,讓她整個人靠在我胸前,這樣她才
能看到裂縫外。

  湘芸軟柔的雙乳擦過我的膝蓋又抵在我胸腹前,使我的肉棒又是興奮的一跳
,彈在她身上不知那個部位。她只看了一眼便坐回原位。我雖然看不清湘芸的臉
色,但從她身上漸漸升高的溫度,也可以知道她一定是面紅如血的樣子。

  在桶裡蹲久了,腳非常的酸,我們有默契的淪流將雙腿展開放鬆。我不時將
腳擺到湘芸柔軟的臀邊放著,湘芸的小腿肚也不停貼上我的肉棒在離開,那磨擦
的快感爽的我差點叫出聲來。

  過了一會,我再回頭看向裂縫,想看看他們走了沒,卻見到劉教官已經找了
好幾個泳圈丟在地上,疊成一個椅子,側對著我坐著。而劉詩詩正跪在他跨下,
只露出一顆頭,在他大手下規律的動著,她挑染成棕色的長髮被他用手握起來,
圈成了一個馬尾。

  劉教官的肉棒不斷在劉詩詩性感的豐唇中消失又出現,往復循環,被劉詩妤
的口水濡濕,在昏黃的燈光中閃閃發亮,發出啵啵的淫穢聲響。劉教官的肉棒接
近膚色,但是偏黑,不粗不長,算是很普遍的大小,只有十一、二公分,劉詩詩
能含進三分之二。

  劉詩詩吐出他的肉棒,伸出香舌在龜頭和冠狀溝之間打轉,抬起頭嫵媚的看
著劉教官,一雙媚目裡滿是笑意,她低頭輕含住他的龜頭,慢慢的將整根肉棒吞
進嘴裡,吐出一半,再含進去,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

  劉教官發出嘶嘶的低呼好像就快要受不了,連忙扯了扯她的馬尾,讓她起身
。劉詩詩被吐出迫他的肉棒,俏臉上春情猶在,眼神溢著迷濛的光采,小舌頭伸
在外頭,舔了舔鮮紅的唇,很懷念口裏的玩具。

  他將周圍的泳圈疊成一個類似床的樣子,讓劉詩詩趴在上面。她有些幽怨的
回頭對劉教官問道:「什麼時候才要公開我們在一起的事。」

  劉教官給了她一個吻,又在她耳際講了一些話,她才乖乖趴下。

  我只聽見他重覆呢喃道:「我保證,等你畢業…我們就結婚───啊,好緊
…保證。」劉教官扶著肉棒,在微弱的光線裡摸索著她的水簾洞,話到後半段,
就從背後插進她的蜜穴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劉詩詩的U領背心不知何時已經被脫掉,此時面對著我,一雙雪白的大奶隨
著劉教官的抽送不受控制的跳動著,一波一波震撼著我的視神經,第一次看見女
人的裸體,就是這種校花級的美女,讓我的肉棒腫的快爆裂開來,翹的高高的。

  在水桶裡待久了,裡頭溫度越來越高,空氣也很稀薄,又看到這麼刺激的表
演,以至於我幾乎產生了幻覺。我感覺到一隻溫涼的小手伸到我的胯間,輕輕將
我的內褲褪到一旁,包覆住我的肉棒,用青澀的手法,溫柔的套弄著。

  「嗯───好舒服,奉,再深點,人家想要更多…」劉詩詩的呻吟聲帶著磁
性,像魔女的歌,將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吸過去,排斥出僅存的理智。

  外頭兩人忘我的交溝著,肉體撞擊的啪啪響聲不絕於耳。劉教官喘著粗氣,
紅著眼,腰部不斷挺弄,有如失控的風暴,拼命的幹著劉詩詩的鮮嫩的小穴,想
必年輕女學生的青春活力,比起成熟女人,別有一分風味,讓他對這段不倫的交
往迷戀不已。

  我雖然看不見他們的交合處,但看他賣力的樣子,一定是將他的肉棒全根盡
沒,直通她的花心,只剩一對蛋蛋,用盡力氣撞擊在她柔軟的屁股上。

  水桶裡,那隻如幻覺般的魔手也在我胯間不停的套弄著,配合著劉詩詩的淫
叫聲舒展,彷彿正在幹著她的人是我一樣。

  「啊、啊、啊……不要…快受不了───」

  劉詩妤發出連續的低吟,有些刻意,我這個位置可以看見她的表情,很投入
,卻沒有特別瘋狂,似乎劉教官的肉棒不能完全滿足她。

  劉教官忽然一陣低吼,臉上的表情扭曲成一團。他伏在劉詩妤的雪背上,雙
手伸到她胸前死死抓住兩隻大白筍般的奶子不放,整個下半身微微地顫抖,將他
濃白的精液一絲不茍地灌進身前19歲少女青春洋溢的蜜穴之中。

  我透過裂縫看著劉詩妤的奶子被抓的變形,兩點櫻紅好像兩盞蠋光一樣,在
指縫中露了出來,挺立在空中,灼傷了我。

  恰在這時,那隻幻覺之手又套了兩下,它帶著我的包皮舒展,像送上了槍機
,我的情欲有如撞擊後走火所點燃的火藥噴薄而出,射在鄰近的,一個柔軟的所
在,還有些濺回我的褲管。

  幻覺之手在我完成噴發後便消失了,就像它從未存在過一樣。

  我在射精的失神恍惚之間,正好隔著裂縫,與劉詩妤的大眼睛對上。

  她似乎看見了我的眼睛,美目微眨,有點疑惑,隨即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
硬,再來,她臉上卻泛上一股嬌艷欲滴的紅意。她半開著紅唇,一聲若有似無的
淡淡呻吟從她鼻息間傳出。

  哇,難道她被我看見,不覺得羞恥,反而感到刺激,達到高潮了?我開始擔
心一會劉詩妤會不會走過來打開桶蓋,揪出我這個偷窺者了。

  好在,劉教官射完精後整個人像沒有骨頭似的壓在她身上,閉著眼睛滿足的
喘息,享受了一會快感的餘韻,稍微清理了一下後,便與劉詩妤兩人匆匆離開了


  等他們走了一會,我也打開桶蓋從桶裡爬了出來,裡面現在滿是我的精液味
和汗酸味,真的快不能呼吸了。

  湘芸蹲在裡面又摸索了一陣子,似乎在擦我近距離噴射到她身上的穢物。等
她出來,腿上和手上都看不出有白濁的痕跡,她的身上的香味和我精液的味道混
在一起,令我有種莫名的滿足感,。

  我想起剛才的失態,不敢正眼看她,支支吾吾地道:「剛剛…那個,我不是
故意的。」

  湘芸卻只是低著頭,看著地板說了一聲:「嗯。」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時間已晚,稍後可能還會有查房,所以我們確認四下無人後,也沒再說什麼
,我們回到飯店,我將湘芸送到那層樓附近,和她道別過,就回去睡覺了。

  這天回去,一連串的複習考像懸在我們頭上的重磅巨石終於斷了線,落了下
來,砸的人喘不過氣。我們兩人一直沒有什麼空閒長談,那夜之後,尷尬在我們
之間一直持續到畢業典禮那天,互道祝福為止。

  湘芸對我說:「加油,一定要實現你的夢想。」

  我也信心滿滿的笑著回道:「嗯!妳等著看好了,我一定要擺脫小太監的雅
號。」

  她和我對視一眼,我們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



  去了G大之後,我很快就發現我所唸的系所裡學的,和我的人生目標不一樣
,但在我迷惘的時候,並沒有尋求湘芸的幫助,因為分隔兩地的關係,我們總是
久久才見面一次,因此她也沒有察覺我的異常。

  我想靠自己的力量找到解決辦法,卻只是向下沉淪,到了湖底,靜靜地待在
那,封閉自己,沒有人能搆的著,包括湘芸。

  這段期間我一直過的渾渾噩噩,整天不是打電動,就是虛耗時間,一直到畢
業後,在一些朋友的指點下忽然頓悟,才真正坐上通往我目標的末班車。

  因為起步太晚,當初向湘芸承諾的事,沒有半件做到,我畢業後這兩年,幾
乎都躲著她,推掉她的所有邀約,不想讓她看到我狼狽的模樣。

  我一直到最近才小有所成。我想等到真正成功了再向她報喜,順理成章的向
她告白。

  我相信她一定會等我的,直到那天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打開了我
的信箱。

  信箱中,一張大紅的滾金邊喜帖,上書三個大字:「黃湘芸。」旁邊的兩字
我沒什麼印象,只記得姓劉。

  這個打擊毫不留情地,像一把利劍,將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自信割了喉,拋
屍在由失敗者的屍體堆成的曠野中。

  她的新郎是A大的某個教授,29歲剛回國的洋博士,專攻心理學,主修坎道
列斯情結,胡七八糟的專有名詞,乍聽像個神棍,我到了很久之後才明白這是什
麼意思。

  我看著喜帖,失魂落魄的默默流淚,整整兩天不吃不喝。

  但這又難怪誰呢?是我親手將她越推越遠,為了我淺薄的自尊,如今,一切
已經無法挽回了。她將嫁作人婦。

  我猶豫了很久,才決定參加她的婚禮,雖然她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妻,但我們
畢竟朋友這麼多年,只是比較少連絡,又不是什麼仇人,什麼都不說缺席她的婚
禮,好像也不對。

  婚禮在A市的一間高級飯店舉行,當天來了很多人, 新娘新郎幾乎都在各自
的準備室忙著化妝、穿衣,一些比較好的親友都在幫忙。

  我一個人早早到場,場邊坐的都是雙方叔叔嬸嬸輩的人物,我不認識半個,
有種走錯會場的荒唐之感。

  「唉唷,小太監怎麼在這閒著阿,沒去幫忙?」正當我茫然地四下張望時,
背後有個男人用怪腔怪調的聲音向我打起招呼。

  我回頭一看,是之前高中的同學王凱,綽號小黑、黑面凱。

  我跟他算見過幾面,當初找我轉交情書的人,他也是其中之一。我強忍著不
露出厭惡的表情,這小子不但跟我一樣矮,還胖,長的也非常駭人,大餅臉,兩
個小魚眼擠在鼻子邊,臉上到處坑坑窪窪。

  如果只是長的醜我還不會這麼討厭他。他的性格比外貌還惡劣,一開始讓我
轉交情書時就很沒禮貌,後來沒收到回信(這是當然的,湘芸沒回過半封信。)
還以為是我從中作梗,老是喜歡跑來說一些不陰不陽的酸話,像隻臭蒼蠅在我們
身邊打轉。他好像也是讀A大的。

  我沒好氣的看他一眼:「這不要去了嗎?」走出婚禮的會場,拿出手機打給
湘芸。

  「喂?」電話那頭她的背景很吵,都是嘈雜的人聲。

  「我是王想,好久不見。我來了。」我說了一遍她還聽不清楚,只好加大音
量再說一遍。

  「想想?好久沒聽到你的消息了,你最近過的怎麼樣,工作順利嗎?」她的
聲音中聽起來有幾分雀躍,好像在為即將到來的婚禮興奮不已。

  我心中一絲苦意漫了開,如同吞進了沒有泡開的乾茶葉,接下來有氣無力的
連說幾句話,湘芸都聽不太清楚,於是她對我道:「這裡太吵了,我出去找你,
你到電梯旁的安全門那等我。」

  喜宴是在二樓舉行,我推開安全門,走到樓梯邊,就看見湘芸從樓上走下來


  上大學之後她就不打籃球了,膚色恢復成白裡透紅的樣子,膚下似有流光轉
動,一頭烏黑如雲的長髮留的更長,此刻綁了個中式彷古的魚骨辮斜垂於腦後。

  她今天穿著一件超短的亮紫色旗袍,上面小白花點點綻放,兼具了高貴妖饒
和樸質典雅。雪白的大腿上沒有半點贅肉,旁間還開著叉,露出小半個豐潤美臀


  此刻她從樓上走下來,鑲金邊紅色繡花鞋下,一對美足婀娜多姿的踩在樓梯
上,旗袍中間神秘的三角地帶,在我眼前若隱若現。

  「為什麼這麼突然?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我艱難的開口,聲音中有些沙
啞。

  「我和他認識兩年,他就追了我兩年。」湘芸頓了一頓,注視著我,像是在
埋怨,見我不說話,才繼續道:「我去年開始跟他交往就一直猶豫要不要對你說
這件事,但我們高中畢業後,你從沒有主動聯繫過我,大學四年來,我總像追逐
一個幻影一樣追著你…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她像很無奈的瞪著我。

  我無話可說,只能露出一絲苦笑,沒想到因為我的墮落和冷落,將她趕的遠
遠的。

  「說來好笑,我未婚夫還是劉教官的弟弟呢,真巧。」她對我說。

  當年沒有迷上劉教官的她,居然被他弟弟給娶走了。

  「吶,想想,你還記得我們畢業旅行的最後一晚嗎?」她的聲音突然變得細
若蚊蚋,臉紅紅的盯著我問,一副期待什麼的模樣。

  我對上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有如一曲深潭,散發出幽深的氣息,要將我的
靈魂給擄去。

  「當然記得,後來劉教官過了這麼多年還是一樣沒結婚,不知道劉詩妤還有
沒有跟他在一起。」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擺脫她的雙眸,別過頭回道。

  「不是啦,我是說,你那天晚上不是要跟我說些什麼嗎?」她又問。

  「哦,妳說上大學之後的計劃嗎,其實我已經完成大半了。只是一直沒機會
告訴妳,想真正完成這個計劃再跟你說的。」我以為她在問我那講到一半的計劃
,於是和她解釋道。

  她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望,聽我說了一會,終於不耐煩的打斷我道:「這些
我記得。王想,如果沒別的事說,我先回去了,我的妝還沒化好呢。」說完,她
便笑著朝我揮了揮手,轉身上樓了。

  我仔細回味她說的話,才突地震了一震,像被燒紅的針刺了一下,差點彈了
起來。她不再叫我的小名了───她問我記不記得那天晚上的事?難道她期待我
跟她說的不是我未來的計劃,而是別的?

  我伸出手,想喊住她,卻什麼也沒說,被怯懦所毒啞,張著口,卻發不出任
何聲音,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樓道的盡頭。我帶著懊悔回
到宴會廳裡,卻不敢肯定她真的期待我說些什麼,而且在她的婚禮前,我就算多
說什麼,也只是為自己找難堪而已。

  婚宴在六點開始,先播了一段記錄湘芸與新郎從相識到訂婚點點滴滴的影片
。我到這時才知道新郎的名字叫劉婻。

  接下來的儀式上我一直渾渾噩噩的,只顧著悶頭吃東西,在席間我還遇到了
劉詩妤,可能因為都被歸類在高中同學的緣故,她恰巧和我、黑面凱同一桌,經
過了六年,她依然美麗如昔,穿著件白底翠藍花高叉旗袍,苗條的曲線一覽無遺
。只是她眉宇間有些憔悴。即使化了妝也能看出底下深深的黑眼圈。

  很快就到新人敬酒的時候了,湘芸和劉婻一一到各桌敬酒。看見她和新郎親
密的模樣,我覺得很不是滋味。再看到一旁的黑面凱色瞇瞇的眼神不斷在湘芸、
劉詩妤身上游移,更讓我倒胃口。

  婚宴持續到九點才終於結束,我好像被擺在一個無間地獄受那永無止盡的折
磨,看著摯愛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出雙入對。

  長輩們和一些比較不熟的朋友離去之後,大家吵著要鬧洞房。婚宴的高級飯
店四樓便有一間豪華套房是提供給新人使用,裡面裝潢精美,空間寬敞,大概有
三十幾坪大,除了臥室之外,還有一間大客廳和吧台、乾濕分離的浴室。

  客廳裡有三面大沙發,和一張大桌。吧台上錯落著坐著一群喝的半醉的賓客
,撒潑胡鬧著不想離去。

  我也跟著坐在沙發的一角,隨手拿了一瓶酒就朝嘴裡灌,也不去看是那個牌
子,是不是烈酒,只想讓酒精短暫麻痺我的痛覺。

  平時我是滴酒不沾的,但今天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我想,酒這種液體
,能不能在我即將死去的身體裡起點化學作用,一種大家都稱它為"醉"的作用
。雖然我外表沒有任何傷痕,但我的五臟六腑卻早被切成了千瘡百孔的乳酪,正
徐徐向外流著清甜的液體。

  是淚嗎?不,我摸摸我的臉頰,是乾的。我早已哭乾了淚。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那個神,任何神都可以,能幫助我扭轉一切,讓我和湘芸
回到過去那樣的關係,我願意付出我的全部。

  將那瓶酒的最後一滴也吞下肚後,我再也支撐不住,從沙發上滑落到地板上
,暫時失去了意識。

  沒多久我就醒了過來,像超然物外的一種生物,冷眼旁觀世間的一切。

  我看見新房內的這群人還在不停地灌酒給新娘新郎,直到將兩人灌到醉的不
醒人事,才把他們拖進臥室裡,悻然散場。留下湘芸、劉婻,還有一個醉的不醒
人事的傢伙───我。

  我看著躺在沙發底下的自己,這種感官之奇特,前所未有,此刻我彷彿只剩
下意識在四處游走,除了看聽外,沒有其它功能,觸不到任何東西,也不能講話
。難道我真的因飲酒過量,暴斃而亡?但我仔細打量自己的身體,胸前微弱的上
下起伏,依然在緩緩的呼吸,活的好好的。

  那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靈魂出竅?我對神的祈禱居然起作用了!可是這個
奇怪的狀態,完全不知道有什麼用。

  這時我看到黑面凱慢悠悠的哼著歌,從廁所裡走出來,一股難聞的味道隨之
飄出,看來這狀態下也有嗅覺。

  黑面凱看到外面都沒人,便愣在那,好像在想他上個大號,也可以上到散會
,真了不起。他本來正要走出房間,卻瞥見臥室的門只是虛掩著,沒有關好。

  他臉上露出好奇的神情,像隻老鼠一樣,探頭探腦的走到了臥室前看了一眼
,笑了一笑,得意地,隨即悄悄走了進去,還喀的一聲,將門鎖上。

  我的知覺不受阻礙,跟著他穿門而過,想看看他到底要搞什麼鬼。

  劉婻跟湘芸都醉的不醒人事,並肩躺在床上,只不過湘芸是仰躺,劉婻則側
趴在枕頭上,湘芸臉上略施粉脂,加上喝了酒,紅撲撲的,長睫毛緊緊闔著,像
是一個睡美人,模樣非常秀麗可人。

  黑面凱喊了幾聲兩人的名字,見他們沒有半點反應,便露出猥褻的笑容,將
手輕輕放到湘芸飽滿的胸部上摸了起來。他似乎覺得隔著衣服摸不過癮,隨手把
她胸前旗袍的扣子解開,一打開就驚呼道:「哇,沒穿胸罩。」

  有時穿這種貼身的旗袍,為了不讓肩帶的線條印在衣服上,都會穿隱型胸罩
或乾脆貼胸貼,看來湘芸是選擇了後者。

  黑面凱將手探進去捏住她的奶子用力搓揉起來,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另一手則在她光潔彈滑的大腿上來回摩娑,口中還一邊說著:「幹,好軟,好大
,又有彈性,皮膚真好。跟那些妓女差太多了,哈哈哈,湘芸的奶子終於被我摸
到了,真他媽爽。」

  聽到他用超欠扁的痴漢表情猥褻我的女神,還把她跟妓女相比,我氣的想衝
上去賞他兩拳,無奈卻沒有辦法,我就像空氣一樣,只能在旁邊默默的看著。

  黑面凱好像找到了湘芸的乳頭,他的左手一直停在某個位置振動,捏著那個
點熟稔的挑弄著。旗袍被他的魔掌撐的攏起,形成一個醜陋的形狀。

  他右手也沒閒著,來回感受了一下她的美腿後,就並起食中指,深入她雙腿
間隔著內褲摳弄了起來:「啊,這就是湘芸寶貝的高貴花園,靠,這麼容易就濕
了,真敏感。」他將沾了她愛液的中指舉到鼻間聞了起來,還舔了一下嘗嘗味道


  他想親親湘芸的小嘴,覺得這個姿勢不好搞,坐起身來整個人跨坐在她腹部
,矮胖的身材像無尾熊一樣趴在她的上半身,伸出噁心的舌頭在她臉上亂親一通
,還想撬開她的小嘴將舌頭伸進去,但湘芸的雙唇緊緊閉著,不讓他得逞。

  誰知,他居然好像要把湘芸的大奶捏爆般,用力掐了一把。她皺眉叫了一聲
:「嗯。」黑面凱就趁這個空檔,把舌頭當成一條蛇一樣,滑溜的鑽進她的嘴,
穿過牙齒的阻擋,朝她的香舌亂舔。

  他的尊容實在太可怕,這畫面就像一個金魚眼的怪人,用它像泥鰍般的舌頭
,在挖一個絕世美女的嘴巴,令人感到驚恐。

  黑面凱可能想到當初這個看似溫柔,卻無情拒絕了自己的告白,連信也不回
的美人,如今卻近在眼前,毫無抵抗之力的供自己隨意吻舔玩弄,肉棒早就在褲
子下凸起一個大包。

  他把拉鍊拉下,屁股稍稍抬起,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到一半,一根黑黝黝
的粗大肉棒從他胯下彈了出來,打在湘芸的美腿上。

  他的肉棒長度比劉教官稍短,跟我的肉棒差不多,不超過十公分,但是幾乎
有保特瓶那樣粗,很猙獰的一根肉柱。他再次壓到湘芸身上,雙腿一夾,就把肉
棒塞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間,一前一後用她緊緻有彈性的大腿肉幫自己腿交。

  我本來已經夠火了,看到黑面凱脫褲子後,更是怒急攻心,拼命的想醒過來
,擺脫這個奇怪的夢魘,狠狠揍他一頓,拯救摯愛的貞潔。

  上天像感受到我焦急的呼喊,我眼前一黑,突然又有了知覺,醉酒的不適感
一股腦全回到我身上來,身邊傳來大力的震動,耳邊還聽到黑面凱難聽的嗓音高
亢的叫著:「喔,幹,喔…好爽的腿,好有彈性,好緊好軟,我在幹黃湘芸的大
長腿,哈哈哈哈。等等我還要插爆妳的小穴,緊緊的抵著妳的子宮射精,玩遍妳
全身上下每個洞,讓你老公先戴一頂大綠帽,幹,最好再懷孕幫我生一個寶寶,
啊…」

  我發出呻吟,努力想撐開沉重的眼皮。震動忽然停止了,接著,一道黑影連
滾帶爬的從我身邊經過。

  我勉強睜開眼,只看到黑面凱的背影正倉皇離去,他跑到門口時還被褲子絆
了一跤,挺著的粗大肉棒直直摔倒在地上。他發出悽慘的悶哼,摀著肉棒打開門
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我過了很久才終於完全睜開眼,坐起身來,劉婻跟黑面凱都不見了。我正想
追出去找黑面凱算帳,突然覺得不對。

  我的視力好的出奇,身體雖然不舒服,但依然充滿了力量,起先還以為做了
蜘蛛人,但我舉起雙手仔細察看;一顆婚戒赫然正戴在我左手的無名指上。

  這雙手比我的手大上許多,指節粗長,紋路粗糙,而我的手,手指應該是粗
粗短短又很細嫩的。這不是我的手!

  我走到臥室中的廁所打開水龍頭沖了一把臉,連廁所的門都顯得低了很多。
看著鏡中的人,我駭然失色,瞪大了眼睛。這不是我的身體!

  那是劉婻,我,變成了劉婻。

  我走出廁所,還有點驚魂未定,怎麼會這樣?神聽到我的願望,所以讓我成
為了劉婻?但是外面的我還活的好好的,我只是暫時附身在劉婻身上?這跟恢復
成從前的樣子有什麼關係呢?

  我的思考隨即被床上衣衫不整的湘芸所打斷,她的旗袍有點被扯壞了,左胸
一座挺拔的美麗乳峰整顆露了出來,上面還有一堆紅紅的指印,是黑面凱留下的
,山巔上一朵粉紅,乍看像火山口,細看卻是稀世的花,此刻甦醒過來,怯生生
的立在風中,噴出誘人的視覺訊息,勾動每個正常男人的眼球。

  我被黑面凱氣到不行,居然敢碰我的女神。我坐到床邊,想幫她把衣服穿好
,卻怎麼也無法動彈。

  我看著湘芸的誘人身體半裸著,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這不是小時候對男女
之事諱而不言的時候了,因為心繫湘芸,加上曾是個資深宅男,最近又忙於工作
,所以我一直沒有交女朋友,到現在還是個處男。

  她的旗袍裙擺被推了上去,可以看見裡面的淡紫色蕾絲內褲。本來我心目中
的湘芸是不可褻瀆的天使,此刻突然跌落凡塵,被一個下流的鱉三恣意玩弄。他
把她純潔的外皮剝掉,露出了裡面女性成熟鮮嫩的果肉,要為一棵傳承多年的基
因樹繁衍後代。人類,跟所有的生命一樣。

  我顫抖著撫摸著她的腿,一陣自卑感突然從我心中湧上,向我無聲的詰問,
這樣我跟黑面凱有什麼差別。

  我低頭看向湘芸的睡臉,卻停不下手中的動作。她身上的酒味很重,卻不難
聞,參雜著她那種淡淡的水果香味,是她專屬的費洛蒙的味道。

  這香味刺激著我這具軀體,劉婻的軀體,勾引出了我心中沉眠的野獸。高中
劉詩妤被劉教官從背後進入,狠狠肏幹的那幕又出現在我眼前,像在循循善誘地
教導我應當如何做。

  我想上她,得到我的女神的肉體,但我不該用別人的身體上,應該讓自己上
。我將熟睡著的湘芸翻過身來,拉開背後的拉鍊,將她的旗袍脫下,露出她平坦
光滑的背脊和飽滿圓潤的雪白屁股。

  接著我走出臥室,把在沙發睡著的自己搬進來,將他丟到床上,順便把他穿
著的西裝褲也脫了,雙手從他的腋下穿過架著他,像抱起一個孩子一樣,將他的
屁股壓在睡著的湘芸身上。

  她的內褲被我褪到膝蓋上,我扶著他的肉棒想要插進去,但都不得其門而入


  她的處女嫩穴太過緊窄,我那具睡著的身體肉棒像條毛毛蟲,軟趴趴的在她
軟柔的腿上爬行,徒勞的騷弄著她的陰唇,卻根本插不進去。

  我只好再把幫自己的身體穿上褲子,費力的把他抬出去。

  雖然我的身體很輕,但畢竟有一定的重量。我原來的身體連提個水都嫌重,
如果交換回來,我可能拖都拖不動劉婻。做完了這些事,就算是使用劉婻這具壯
實的肉體,還是出了我滿身汗。

  我爬上床,跪坐在湘芸身旁,將濕透的西裝襯衫脫掉,赤裸著上身,打量起
劉婻的身軀。

  他的個頭大約有一米八多一點,作為一個研究者,身體卻保持良好的鍛鍊,
精壯的身材上肌肉隆起,不像我,還沒三十就挺著個肚子。

  看著這具身體,一個有著強壯體魄的男人,有個魔鬼在對我說:「反正未來
湘芸也會跟他做愛的,與其便宜他,不如你自己來,現在你完全共享這具身體的
所有感官…包括性欲,他能得到的快樂,你都能得到。」

  依著這股念頭,我將湘芸翻過身來面對我。她美麗的胴體第一次完整地呈現
在我眼前。

  睡夢中的她有如嬰孩般楚楚可憐,秀眉下小巧高挺的鼻樑安穩的起伏著。她
的五官因為這些年不再打籃球,比起高中時代的她更加柔和美麗,加上她脫塵出
眾的氣質,恐怕以前的那些校花,如今在她面前全都得黯然失色。

  她保養得宜的纖腰堪堪一握,平坦的小腹曲線分明,邊上兩道優美的人魚線
,顯示她持續保持某種健身習慣。

  我顫抖著手,用指尖從她鎖骨一路往下撫摸,最終握起了她那對受到引力的
作用,仍然高聳堅挺的雪乳。過了這麼多年,她的肌膚依然保養的很好,比高中
時還更細嫩Q彈,她的胸部在高中時大約只有C罩杯左右,現在卻可能有接近E,
連劉婻的大手都沒辦法一手掌握,像顆成熟的果實,豐盈欲墜,讓人想咬上一口


  「真的好軟,黑面凱沒有虎爛。」我忍不住雙手並用,把她雙乳擠出迷人的
乳溝,還像揉麵糰一樣調皮的玩弄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在我手中變成兩團雪白的
肉作的雲,變幻出不同的形象。

  「嗯…」睡夢中的她張開小嘴,臉色潮紅的哼了一聲。

  我看著她美麗的紅唇,不顧上面還沾著黑面凱的臭口水,低頭便吻了上去。

  我先輕輕在她唇上印了一下,輕微地,代表我的愛,隨後便大口含起她的唇
瓣,深情地吻著。

  盡管她在睡夢中,不會有任何回應。我也恨不得吻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角落
。這時我才明白剛才黑面凱的感受。

  我仔細的一步步往下親,終於含住了她胸前的那點嫣紅葡萄,像是要品味那
顆葡萄比較新鮮一樣,左嘗右啄,忙碌的頻繁擺頭,時而用舌尖輕輕在上面打轉
,時而像個初生的嬰兒,使勁的吸吮,順便用頰邊感受她大奶的驚人彈性。

  我愛不釋手的把玩了很久,才再往下親,由肚臍、小腹一路往下,終於來到
一處美麗的所在。一撮經過修剪的整齊黑毛下,是我從來不曾想像過的迷幻仙境


  她的花蕾仙境果然已經泛濫成災,打濕了大片床單,我貪婪的用舌尖探索這
座仙境,由她兩片美麗陰唇開始舔弄,一步步深入挑弄,再含住她小巧的陰蒂,
將每一滴流出的溫熱甘泉都飲盡。

  湘芸似乎也有了感覺,雪白的肌膚上起了一片潮紅,皺起了可愛的眉毛,隨
著我對她體內的逗弄,斷斷續續的呻吟著:「嗯──嗯───」

  我正想掰開她的雙腿更深入的探索,卻在她大腿間摸到一絲黏稠的液體,還
帶著很重的腥臭味。我將她的大腿抬起來一看,才發現剛才黑面凱慌亂間射在她
大腿上,流到了床單上,聚成一小陀像果凍般濃稠的淡黃色精液。

  媽的,真衰,下次見到黑面凱我一定將他揍個半死。我隨手將擦了擦掉手上
沾到的精液。本來湘芸是直直的躺在床上的左側,為了避開那陀精液,我抓著她
的腳把她拉成橫躺在床的上緣。

  這時我的,或者說是劉婻的肉棒早已經像硬的跟木棒似的,但我仍帶著一絲
掙扎,認為如果用這具身體幫她破處,一切就不可挽回了。

  然而,我看著黑面凱的那陀精液在我眼前,一股前所未有的欲念透過這具身
體,傳達到我的靈魂之中。我雖然有清醒的意識,卻控制不了肉體的渴望。

  劉婻的肉棒中,也有無數的小生命正渴求著一個出口。它們結成了一股邪念
,侵襲了我的靈魂,有研究指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大腦所發出的指令,此時我
的靈魂雖然極力抗拒,但大腦卻向我發出終極的命令。

  我腦門一熱,將身上僅剩的褲子全脫下來,露出這具身體的肉棒。這根肉棒
比黑面凱和我原先的身體還要長個兩到三寸,只是粗度色澤跟他老哥差不多,不
愧是一家人。這也讓我想到,我的肉棒是比劉教官還細小的一條毛蟲,又黃又皺
。而不是眼前這根肉棒,這是其它人的東西!

  我拿起褲子想再次穿上。就在這時,湘芸睜了開眼,眉目含春的望著我喊了
一聲:「老公。」

  這簡單的兩個字,透過空氣的震盪,傳入我的耳中,是如此的動聽,將我的
理智與道德一同帶進了墳場。我想狠狠佔有她,用這具身體,征服我心目中最純
潔不容侵犯的女神───湘芸。

  我溫柔的回應她:「老婆,我愛妳。」沒料到,用自己的嘴說不出的話,竟
能那麼輕易的藉由另一個人的口說出來。

  一絲涼意撫上了我的肉棒,是湘芸的小手,她溫柔的套弄著,聲音中帶著一
聲羞意,抿嘴道:「老公,剛剛你弄的我好舒服…」

  這更給了我鼓勵。我低頭粗暴的用舌頭撬開她的唇,向她索取甘甜的唾液,
她也用她的丁香小舌熱烈的回應著我,我的肉棒在她手中流出了一抹淡淡的液體


  我不忘繼續把玩她有如水滴形的漂亮美乳,不時用指尖在她的乳頭上輕繞。
她被我吻的受不了,放開我的肉棒發出:「嗯………」的呻吟。將雙腿夾在我的
腰際,不斷擦弄,很難受的模樣。

  我知道是時候了,對湘芸溫柔地道:「老婆,妳是我的…」扶起肉棒,把龜
頭抵在她的粉嫩花瓣上,緩緩插入。我的龜頂才剛頂入她的蜜穴,就觸到一層薄
薄的阻礙,這就是湘芸的處女膜?我就要幫我朝思暮想了十幾年的女人破處了!

  我蠻橫地下沉,讓肉棒撕裂她最後一絲防線。

  湘芸痛哼一聲,用顫抖的聲音對我說:「輕點。」我緩緩拔出肉棒,看見上
面帶著鮮紅的血跡,從此黃湘芸就是我的女人了,是被我破處的,哈哈哈,我在
心中竊笑,臉上不自覺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將龜頭輕輕沉入,再拔出,讓肉棒上浸滿湘芸的花液和處女血,這柄肉的
武器,見了血,還要更多,是另一種快樂。我慢慢撐開她的幽徑,一寸寸的深入
她體內。

  今夜,湘芸就是我的妻子!

  剛開始,我怕弄痛她,只抱著她的大腿輕輕的抽送了幾下,但是不到片刻,
隨著我的肉棒被她濕熱狹窄的處女嫩穴給緊緊縛住,層層疊疊的美肉由每個角度
往我的肉棒施壓,我再也忍不住,開始挺動我的屁股,一下下抽插起來。

  「啊…太快了…不行…好痛…」湘芸還沒適應我的肉棒,就迎來我粗暴的抽
插,被弄的痛呼連連。畢竟美肉當前,初生之犢的我根本耐不住性子慢吞吞的進
出。

  「輕點…啊…輕點……」我從未聽見湘芸用這樣的聲音,平時如銀鈴般的清
脆嗓音,現在有些不成聲的嘶啞,像是真痛,可卻很黏嚅,從痛中生出甜蜜。

  我每次挺腰,都把肉棒全根沒入,她的長腿痙攣著緊緊盤在我的腰際,雪白
的乳波隨著我的抽插不停的晃動,構成了美麗的純白巨浪。我感受到肉棒在湘芸
的美穴裡抽動所帶來的快感,像有無數隻小手在按摩著肉棒,爽的我喊出聲來:
「好爽…」

  抽插了一會,一陣酥麻感從肉棒的底部傳來,直衝腦門,差點停不下來。我
連忙放慢抽插的速度,不敢再動,不然就要射出來了,在新婚之夜早洩也太丟人
了。

  湘芸本來正美目緊鎖,眉間微蹙,有點難受的樣子。她感受到我放慢了速度
,有點疑惑地睜開眼,抬起臻首看著我問道:「嗯…怎麼停了。」她的檀口微張
,聲音從小小的唇中吐出,很頹懶的嗓音,像臥在煙鋪上吸著鴉片的女人。

  我尷尬的笑笑,伸手褻玩起她的雙乳,想稍作休息,轉移注意力。這一定不
是我的問題,看來劉家都是快槍俠。

  她見我好半天不敢動,反而用一雙長腿夾著我的腰作為支點,主動擺動她的
俏臀吞噬起我的肉棒,這下那舒暢的快感又再度襲來,湘芸臉上欲求不滿的表情
,使我想起畢業旅行那天,劉詩妤的表情。

  我將肉棒暫時退出那溫暖的所在,將湘芸的腿拿開,把她翻了個身,背對著
我,用肉棒刮過她頎長的玉腿,一路來到她的股溝,她無力的趴在床上,渾圓的
雙乳被壓的半扁,回頭嬌嗔道:「幹嘛呀,快點來…」

  我用肉棒拍打了她的結實飽滿的雪臀幾下問道:「來幹嘛啊?」把她的大腿
掰開,她也配合我將美臀抬高,小聲道:「進來…」。

  我見到了湘芸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既不是當初那個小女孩,也不是眾人心中
的陽光美少女,而是一個被初嘗愛欲的小婦人。我急急地想插入,卻因為初次用
背後位而不太熟悉,肉棒在洞口周邊摸索半天,才終於找到她的花瓣,從背後幹
進她的蜜穴。

  「啊…啊…嗯…唔………」突如其來的插入與滿足讓湘芸吃不消的叫出聲來
,從背後插入似乎更能深入她的敏感帶,讓她止不住地發出不成聲的嬌吟。

  她的蜜液緣緣不絕的從穴口流出,隨著我的抽插濺的到處都是,我伏低了身
體頂進她的蜜穴,一手在她如白雪般的無暇裸背上撫摸著,平坦光滑的肩,雪背
上,一道脊柱溝劃出很深的曲線,是另一條讓男人瘋狂的線條。我另一手支撐在
床邊施力插抽,卻在不經意間摸到一把塊狀的濃稠物體。

  我抬起手來一看,媽的,原來我的手上又沾到了黑面凱的精液,他果凍狀的
黃精結成了塊狀,散發著死魚般的腥臭味。

  我一邊幹著湘芸,想到她剛剛被黑面凱姿意玩弄的畫面,現在她身上還留著
他乾掉的口水,被無恥的佔有,留下無形的印跡,只有些許臭味,混在她的體香
中,這一想,令我感到更大更高的興奮感,胯下的肉棒更硬了,頂的湘芸發出小
貓般的婉轉呻吟:「呀…呀…不行………」

  一個變態的想法像色彩斑斕醜陋的附骨之蛆,悄然寄生到我的腦海裡。

  我把手上沾到的黃濁精液在湘芸上的美背上擦掉大部份,只留下一點點,沾
在我的食指上,送進她正在呻吟的小嘴中。

  湘芸天生就是個敏感的女人,此刻擺脫了破處的痛苦,剛嘗到性愛的美妙滋
味,已經快被不斷攀升的快感給擊暈,憑著本能張口含住我的食指拼命的吸吮,
我費了好大勁才將食指從她口中抽出。

  我就這樣,一點一滴,將黑面凱的精液送進她的小嘴裡,極大的羞辱著我最
愛的女人,看著她把那髒臭的液體吃下肚,心裡生出了一絲違和的快感。

  看著湘芸臉上帶著淫蕩的表情,將最後一陀黑面凱的精液吃下,那陣甦麻感
再度傳來,猛烈的像隻脫閘而出的洪荒猛獸。

  我低頭想轉移注意力,順便放慢速度,卻只看到我們交合處,她的粉色花穴
邊,被我的肉棒不斷的進出所翻出的嫩紅陰唇。

  這景象配上她越來越騷媚高亢的叫聲,非常清脆,聽的出來是湘芸的聲音,
這太真實了,提醒著我這不是夢,我現在正在跟我心中的女神做愛,用肉棒一遍
遍插入她的體內。

  我再也忍受不住,不顧那股甦麻正從腦門傳向我的背脊,一把拉起她纖細,
卻有著微微肌肉線條的雙臂反剪在她背後,讓她整個上半身全壓在床上,下身不
停的大力插入再拔出,更加猛力操幹起來。

  「啊,啊,不行──會壞掉───」湘芸簡直是個天生的淫娃,才剛破處一
會,已經嘗到舒爽的麻癢感從花心處傳遍她的全身,還沒完全適應過來,又被我
一陣凶狠的抽插,疼痛與快感交織,她的小腦袋不斷擺動,纖細的雪頸埋在床裡
,想要甩開這奇妙的錯亂感。

  她的身體隨著她腦袋的擺動也一扭一扭,卻恰恰迎上了我抽插的頻率,我突
破她蜜穴內不停蠕動吸吮著我肉棒的美肉,頂進最深處,拔出來二分之一時,她
卻正好用雪臀一搖,蜜穴緊箍我的肉棒不讓它離去。

  這一搖,我感覺到一那股酥麻感終於傳到了肉棒底部。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
肉棒那沖去,我精關一鬆,滾燙的精液湧了出來,歡騰的競逐著向前噴射。

  我繃緊屁股,連忙使勁,將她被反剪的雙手扯向我,用整個身體的力量壓在
她身上,將肉棒直頂入她的蜜穴深處,用我熾熱的精液深深澆灌她的花心。

  湘芸被我的精液一燙,終於堪堪被推上極樂的巔峰,發出瘋狂的大叫:「不
行啦,啊,真的…快…壞掉了呀───」到最後像是尖叫,又宛如夜鶯高啼,她
全身緊繃著,陰道內劇烈的痙攣,緊緊包裹著我的下身,想擠壓出我肉棒中的每
分精液。

  大叫到最後,她緊咬著床單,只用鼻息發出粗重的沉吟,嬌喘噓噓地,直到
我的肉棒不再射出滾燙的精液,她才鬆口,虛脫似的,眼神失焦發著呆,杏口微
開,口中流出迷亂的口水。

  我放開湘芸的雙手,在上面留下了兩個通紅的印跡,捨不得將肉棒拔出來,
就這麼抱著她的臀瓣,保持著交合的姿勢躺倒在她身旁,回味著剛才的瘋狂。

  射精過後,我的理智才回到我的腦袋裡,看著背對我躺著的湘芸,她的魚骨
辮已經亂成一團,只露出一隻發紅的小耳朵象徵著她所有的愉悅。我這才明白我
剛剛究竟幹了些什麼。

  我用劉婻的身體,和我最愛的人行了夫妻之實!對她來說,她所得到的一切
歡愉,都是劉婻帶給她的。她真正成為了劉婻的老婆,在這個晚上,我親手選擇
用劉婻的肉體,用他的肉棒,葬送了她的貞潔。

  我在欲望的驅使下,將劉婻的精液內射進她的體內,玷污了她純潔的肉體。
甚至不止劉婻,連黑面凱的精液也進入了她體內。不是我的,而是別人的精液!

  我在心中狂嚎:「神啊───你欺騙了我!」

  接著我便再次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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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醒來,已經是隔天中午的事了,我從沙發底下爬起來,神色複雜的看著
緊閉的臥室。唯一慶幸的是,新郎想必會以為自己醉酒而忘記所有事吧。

  婚禮後幾天,我才開始思索我是不是用錯了附身的方式,這幾天來我一直嘗
試著來到那個神奇的狀態,但沒有一次成功,我回想起上次成功的過程,隱約有
了個想法,於是藉故邀約了一群高中伙伴出來,包括湘芸。

  我重覆上次附身時的狀態,不停的喝酒,其它人以為我有心事,都紛紛關心
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卻不理他們,我有個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邪惡idea,我要附
身到湘芸身上,讓她幫睡著的我吹蕭,再自拍成影片威脅她和劉婻分手!

  湘芸不知為什麼,雖然也很擔心,但卻什麼也沒說,就這麼靜靜的陪我喝著


  酒過三巡,我終於再也支持不住,睡了過去。這次我的意識幾乎是立馬恢復
,我一眼就看見同樣坐在桌邊的湘芸,意識朝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計劃
成功了!

  我附在湘芸身體上,幫大家付帳,叫其它人趕快離去,我會留下來照顧好"
他"。

  我將自己身體的褲子脫了,露出毛蟲般的小肉棒,打開影片錄製,舉在一旁
,本來想親上去吹含,卻發現自己的陰部雜毛叢生,味道也不太好聞,明明是自
己的東西,到了嘴邊卻怎麼也不下去口,只好用湘芸的素手慢慢套弄它。

  我的身體在睡夢中受到這樣的刺激,很快硬了起來,沒多久就射精在湘芸的
手上,我擦掉手上的精液,胡亂幫自己的身體穿上褲子,確認影片是否清楚,發
了一份寄到自己的手機裡後,便控制著湘芸的身體叫車回去她家睡覺。

  還好劉婻不在家,我可不想附在湘芸身上被他上。

  隔天,我就又以有非說不可的急事為由,把湘芸單獨約了出來。我這次為了
挽回湘芸,把G市的工作辭了,帶著全部身家來到A市租了間房子,我們在A市
一間靜謐的咖啡廳見面。

  我等在咖啡廳的門口,遠遠就看到一部高級轎車駛來,而湘芸從車上下來,
對著車內的人一吻,臉上帶著甜蜜的笑朝我走來。車裡的人不用說,一定是劉婻


  我妒火中燒,開門見山拿出手機,點開影片,問她:「怎麼回事?」

  她俯身看了一眼影片,滿臉驚愕,無辜的望著我:「這怎麼可能?」

  影片中我從頭到尾睡死,明顯是她主動,她想了想,羞紅了臉對我道:「那
天的事是意外,你就把它當作是高中那晚發生的事好了。」

  「妳根本不愛劉婻!離開他吧。」我沒細想高中那晚的事,腦子裡滿是要她
離開劉婻的念頭。

  湘芸看著我的眼睛,堅定的搖了搖頭道:「不,我愛我的老公。」

  我憤怒的目眥欲裂,果然,她在那晚之後便徹底愛上劉婻了。我一想到她的
玉體可能已經被劉婻玩過了好幾遍,又憶起那天晚上的快樂,語無倫次的道:「
不離開他,跟我做愛也可以,不然我就把影片發上網,發給劉婻,讓大家知道妳
是怎樣的人!」

  湘芸聽了我說這話,沒有生氣,只是露出了無比失望的表情,像第一次認識
我,道:「這是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我這輩子永遠是劉婻的人。」

  她似乎想到我的威脅,猶豫了一下,才道:「如果你不公開影片,我可以幫
你…像影片這樣弄,到你找到女朋友為止。」她好像認為影片裡的行為真的是她
喝多了無意識做出的行為。

  媽的,打手槍,我要的不是這麼微薄的東西,當我乞丐是不是?我惡聲道:
「誰要你可憐!不跟我做愛我就去公佈影片。」

  湘芸只是沉默著,不再搭理我半句,談判破局,我們不歡而散。

  我並沒有真的公佈影片,而是像瘋子一樣,每天追蹤著湘芸的行蹤。看到她
與劉婻恩愛的模樣,我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

  這半個月裡,我的心長出一朵名為醋意的毒菇,它被我的負面情緒給滋養,
扭曲而頑強的生長起來,成了一個惡魔的形狀。

  我打給湘芸,跟她說我接受打手槍的條件,要她在明天晚上到A市的多羅公
園。

  我並不打算用自己的身體接受她的條件,而是預先躲在附近買醉,附身到睡
在多羅公園裡的某個男性遊民身上,再跑去把自己的手機拿走,等在約定的地點


  看見湘芸她依約而來,左右觀望了一下,像在找什麼人,我笑著走了出去。

  湘芸看到我靠近她,很輕微的皺了皺眉,卻沒說什麼。我看見她的表情,才
知道原來這遊民身上的味道太臭,只是這具身體已經習慣,我自己聞不出來而已


  我走到她面前,將我的手機遞給她,把褲子一脫,露出被尿垢、污垢,等一
堆髒東西裹的又黑又臭的肉棒,對她道:「來吧!」

  她目瞪口呆的望著我,看了一眼手機上播放的影片,嘴巴開的大大的,驚訝
道:「是王想叫你來的?」

  「嗯。」我點點頭。

  「他是不是瘋了,當初我怎麼…」她難得生起氣,臉頰紅撲撲地憤怒模樣,
還是一樣地美麗動人。

  我打斷她,假裝用生硬地機械化口吻唸出我預先想好的台詞:「王想跟我說
『反正幫誰弄都一樣,不如幫這個可憐的遊民解決生理需求,就當是做善事,不
要拉倒,我馬上公佈影片,我才不稀罕妳的髒手。』」

  湘芸似乎有點猶豫,這情況太過詭異,以至於她甚至沒發現一個遊民怎麼能
記得清這麼一大串話。

  本性善良的她掙扎了半天,終於還是點頭同意我的條件:「好吧。」若換了
嬌生慣養的公主,可能寧死都不願意幫助這可憐的遊民打手槍。

  她看了我一眼,臉色羞的跟顆紅蘋果似的,對我道:「去那邊坐著。」指了
指公園的公共坐椅。

  我聽話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心中變態的欲望卻旺盛的燒
著,這都要感謝黑面凱,是他給了我羞辱女神的靈感。

  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領無袖的灰色純棉T恤,將高聳飽滿的乳房曲線完美呈
現出來,外批一件黑色絲織小外套,底下是件牛仔長褲,圓潤的屁股在牛仔褲的
襯托下更顯挺翹。

  她將小外套批在我肉棒那,遮遮掩掩的,是她無謂的矜持。她將手伸進小外
套裡抓起肉棒輕輕的套弄著,這具身體不知道幾年沒碰女人,湘芸軟柔的素手才
套弄了幾下我就硬的受不了,喊了一聲:「喔…」全射在她的小外套上。

  「啊───怎麼這樣。」湘芸失聲驚呼,手上卻不停,持續套弄,直到我不
再射出精液為止。我扭曲著臉,感受羞辱自己最愛之人的快感。它與罪惡感、愧
疚感、射精的快感交織,在我的靈魂內高唱贊歌。

  我一爽完,就把小外套拿開,像逃難似的跑了,臨回頭一望,卻看見湘芸正
看著沾染遊民陳年精液的黑色小外套發著呆,不知在想什麼。

  那白黃的濁液徐徐流下,為純黑上了色,應當是褪不下的。

  有了這次的經驗,我索性讓她當起打手槍義工,當然都是為被我附身的遊民
打手槍。她一開始很生氣的要找我理論,但我裝作真的是在作公益一樣,跟她講
了一堆大道理,說社會上也有所謂的手天使這類團體,她反而相信我真的立意良
好,真是可笑。

  我和她約好一週一次在多羅公園,幫形形色色的遊民打手槍,為了附身,我
不停的喝酒,過了幾個月,很快就搞壞了身體,有次在約定的時間前,我趕到附
近準備,但真的太累了,還沒喝到酒就昏睡在公園的一角。

  等到我醒來一看,媽的,居然超過約定的時間十分鐘了,我正想打電話取消
,卻看到湘芸的身影出現在多羅公園裡,正走向深處,她旁邊還跟著另一個人。

  多羅公園是一個田字型,田字構成主步道,有一排排供人休閒的坐椅,內裏
是一些活動設施,由於蓋的時候選址很差,離市區有一段距離,又疏於管理,基
本上沒人在使用,處於半荒廢的狀態。

  我悄悄跟了上去,躲在一棵樹後,正好看到驚人的一幕。

  本來只是受我脅迫的湘芸,居然正主動幫不知名的老遊民打著手槍!

  那是個一頭白髮的老遊民,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沒想到行為比我還變態,
他粗壯生滿了腿毛的雙腿大開,坐在一個木製的設施上,設施的兩頭是可以爬上
去的木梯,中間則連結著由麻繩組成的鏤空吊橋,湘芸整個人仰面躺在吊橋上,
反手幫他打著手槍。

  她上半身穿件超低領的紅色T恤,一對大奶幾乎快要掉出來,勉強被衣服束
縛著,很擁擠的待在T恤內,擠出深邃的乳溝。下身一件性感的黑色薄紗窄裙,
隱約能見到雪白的肉色透出。我不自覺越靠越近,想看的更清楚些,還好那兩人
都聚精會神的忙碌著,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

  湘芸經過我一段時間的羞辱,居然連這種花招都做的出來,連老遊民將雙手
伸進她的衣內,捏著她的雙乳搓弄,她也沒有反抗,小手反而越動越快。

  我近的幾乎快要站在旁邊,看見她的上衣被偷偷褪到腰際,裡面什麼都沒穿
,老遊民看起來性欲很強,不知多久沒玩女人了,他狂燥的用食姆指捏住她的小
巧的紅棗,像要將它從雪乳上扯下一樣,狠命往上拉。

  「啊───」湘芸被弄的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聲,與此同時,老遊民也中氣
十足的大喝一聲,嚇的我趕躲到木梯後。

  接著好一會沒有動靜,正當我以為老遊民已經繳械投降時,卻聽見湘芸傳來
一聲驚呼:「啊…你幹什麼…嗯…不要。」

  我覺得奇怪,爬上木梯,看見老遊民挺著骯髒的肉棒,兩條腿纏住她的美足
壓在她身上,她的黑色窄裙已經被撕破一半,露出裡面的黑色蕾絲內褲。

  原來湘芸顧著幫老遊民套弄,卻沒注意到自己的手腳都被麻繩給纏住,動彈
不得。好你個老奸巨滑的老頭。

  那老遊民手上正抓著湘芸的內褲要脫,看到我爬上來,整個人傻在原地,跟
我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轉身蹬蹬蹬的從另一側木梯爬下去跑了。他雖然上了年
紀,力氣卻大的出奇,臨走前隨手一拉,就將湘芸的內褲扯下來帶走,讓她的小
穴曝露在半空中,我眼尖的看到她的蜜穴口濕淋淋地,還在往下滴著水。

  如果這個老遊民不管不顧,直接在我面前插入湘芸的小穴,我這具虛弱的身
體還真沒有辦法阻止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我眼前被姦淫,真是好險。

  湘芸看到老遊民跑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仰躺在那喘息著,紅潤晶瑩的
臉上沾滿了老遊民的精液,連那對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美乳上都沾著不少,她失
神地看著天空,輕柔地,用手將那些腥臭的液體一一刮起,送入她的朱唇中細細
品味,像是吃到了什麼美味,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我被這淫糜的一幕震懾在原地不能動彈,幾乎不忍出聲去破壞這麼美好的進
食。等她將老遊民留下的濁黃體液全吃光之後,我才輕咳一聲。

  她驚慌的爬起身來,將衣服拉好,看著我驚訝道:「是你救了我?」

  我苦笑著點頭。

  她掙扎著爬出吊橋,站到我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眼裡露出一絲感激。

  我看著她美麗的俏臉,腦門一熱,掂起腳想吻她,她卻偏頭閃開,笑道:「
這禮拜的名額已經用完了。」

  羞辱感像赤紅的烙鐵,無預警的燙上我的臉頰。媽的,拿我跟遊民比?好像
我也需要施捨一樣。我面無表情的轉身下了木梯,頭也不回的走了,湘芸好像也
發現說錯了話,追在我身後拼命的喊我的名字,我卻恍若未聞。

  我繼續以我的"慈善"計劃羞辱她,她卻甘之如飴,讓我頓生挫折之感,每
次她幫附身在遊民身上的我打完手槍後,我一醒來就會再附身到劉婻身上,狠狠
的幹她一頓。

  雖然我想羞辱她,但是我卻不想讓她真的被臭酸的骯髒遊民給強行玷污,所
以每週幾乎都事必恭"槍",保證她的安危,如果真的喝到受不了,我寧願打給
她取消義工活動,用劉婻的身體多幹她幾次。為此,我自己的身體反而處在整天
醉死的狀態下,幾乎沒有半刻是清醒。

  終於有一天,我附身在劉婻的身體時,湘芸卻剛好不在。我百無賴聊的察看
起她的電腦,才發現她已經完全失控了。

  她居然自己偷偷參加了一個打手槍義工網,在上面服務需要幫助的人!我的
天啊!

  我趕緊趁機記下她的帳號密碼,又想起我為前兩天真的身體痛的受不了,向
她取消了後天的義工活動,便好奇的登入那個網站,想看看她有沒有"訂單"。

  在那個名為"手嬌娃"的網站上,她帳戶的候選人名單上,赫然有兩個字在
上頭:「王凱。」這個網站是匿名讓女孩子自己選人的,湘芸選誰不好,偏選中
黑面凱,我真不知該說什麼,點開黑面凱的個人簡介,上面還寫著:「湘思千年
如芸焉。」這種俗套的句子,我連忙記下他們約定的時間地點。

  兩天一到,我埋伏在湘芸和黑面凱約好的便宜旅館附近喝個爛醉,很簡單就
找到待在房間裡一臉猥瑣的黑面凱,附身在他身上。沒過多久,敲門聲就響了起
來。

  我打開門,門外站的卻不是湘芸,是一個陀背的老太婆,她拿著一個黑色眼
罩,嚷嚷著摔在我手裡,道:「有個小姐要你戴上的。」一邊罵罵咧咧的走了,
口中還不停唸著:「這些年輕人唷,真是…這些年輕人…」

  我拿起眼罩戴上,才發現這眼罩雖然很大,幾乎遮住了我上半張臉,卻可以
透過縫隙看出去,沒有任何阻擋視線的功能,這其實是"手嬌娃"網站發給義工
用來遮擋面貌的吧,湘芸居然以為是讓男生不要看見自己的。

  我好氣又好笑的坐在床上等待,房間內的一道小門應聲而開,穿著件吊帶粉
底白碎花連衣裙的湘芸從裡面走了出來。

  原來這間旅館有兩層房間,湘芸早就在另一層等著我了。

  湘芸亭亭挪步,走到我身邊坐下,壓低了聲音道:「是王凱先生嗎?」

  我一陣頭痛,只想快點結束她這次愚蠢的突發行為,點了點頭。

  湘芸可能也怕王凱認出她是誰,我一點頭,她就牽起我的手來到床頭,擺了
個枕頭在我背後,讓我半躺著,在我耳邊說了聲:「放輕鬆,交給我就好了…」
然後開始脫我的褲子。

  她主動的行為讓我嚇了一跳,幫遊民打手槍時她可沒這麼主動過。

  我配合著她將褲子脫掉,王凱那半軟的粗大肉棒啪的彈了出來,極具震撼力


  她也吃驚的掩起小嘴,這根特殊的肉棍跟路邊的遊民顯然不是同個等級。

  我正準備讓肉棒到達開火模式,好迎接她的小手,她卻站在床上,將連身裙
的肩帶向兩邊一撥,連身裙落在床上,露出底下不著寸縷,雪嫩光滑的肌膚。

  她的裸體如一頭健美的小羊羔般,肥美飽滿,玉乳高聳著,身上每一處的曲
線弧度都是那麼優美,我胯下那屬於黑面凱的粗壯海綿體幾乎是瞬間充飽,吸走
了太多血液,害我差點昏厥過去。

  以為別人看不到,連羞恥心都沒有了,湘芸啊,妳怎麼會變成這樣?

  等到她的小手撫上了我的粗黑肉棒,熟稔的以上下旋轉的手法套弄了起來,
我才恍然大悟,發出無聲的慘笑:「這一切的起頭,不正是我灌輸給她的嗎,若
沒有我的推波助攔,她怎會變成這樣…」

  她套弄了很久,覺得有點手酸,便停了下來,用玉蔥般的纖纖細指撫摸著肉
棒上血管的紋路,她一路向上,點了點我的龜頭,它受到刺激,一抹淡黃的前列
線液從馬眼中流了出來。

  湘芸好奇地沾了一點放到口中,露出非常期待的表情,繼續幫我打起手槍,
像急著再吃到似的。

  我也想快點射出來,無耐黑面凱的肉棒似乎是屬於持久型,湘芸加上剛才一
共套弄了快二十分鐘都還沒射,我看到她甩動酸麻的雙手,辛苦的模樣,不由得
想開口喊停,誰知她卻又低下頭來,好像在研究什麼一樣,仔細觀察起這根肉棒
來,她聳動著可愛的鼻翼,深深的嗅了幾下,終於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在馬眼
處輕輕一掃,將上面的前列線液舔入口中品嚐。

  接著她臉色一變,眼中閃爍出嘗到什麼稀世珍饈的神色,張大了嘴,我還來
不及制止,她就將龜頭含進嘴裡。我的龜頭處傳來一陣溫暖的包覆,湘芸的嘴巴
太小,只能吃進粗肥肉棒的前端,她像吃奶嘴一樣吸吮龜頭,要吸出裡面那有如
死魚臭味的精液,一種她找了許久的特別味道。

  我狂忍著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一手抓住了我的頭髮,爽到結巴道:「小允,
妳不是…手嬌娃…嗎?」小允是湘芸在網站上的藝名。

  我看見湘芸吐出了紫黑的粗壯龜頭,面色血紅地喘息道:「我是用…手呀。


  我再道:「可是感覺不像啊。」

  她邊用舌尖跟貓喝水一樣舔舐著肉棒上盤根錯結的青莖,對我道:「這是我
的特別手技哦。」

  靠,她是當每個人都是處男嗎?就算處男也分的出來手跟嘴跟差別吧。

  我還想抗議,她又將龜頭吞了進去,我一時心神失守,嘴賤的喊了一句:「
含深點。」這句話激發了她的潛能,她開始極盡所能的想要含的更深,還主動拉
著我的手放在她的大奶上示意我搓揉。

  我低著頭,透過眼罩看見粗大的肉棒一寸寸的消失在湘芸的櫻桃小口之中,
最後只剩下末端一點還露在外面。

  我感覺到肉棒的前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嚨,有股奇異地收縮磨夾著我的龜頭
,讓我失聲叫了出來:「幹,好爽───」她吐出肉棒,乾嘔了一聲,眼睛紅紅
的像快要哭出來,但隨即又不顧嘴裡傳來的不適感,將它整根吞入。

  我借用劉婻的身體也幹了湘芸不少次了,卻沒有享受過半次口交服務,反而
用黑面凱的身體先體驗到了。

  湘芸的小嘴比起蜜穴來有一種別樣的緊窄,加上看見她臻首在我胯下,紅唇
大張,貪婪地吞吃粗短肥大肉棒的美麗畫面,極具征服感。如果不是因為她還不
太熟練,不時會用牙齒刮到肉棒,我可能早就射出來了。

  她吞吐了一會,嘴痠的不行,吐出口中的肉棒,發出啵的一聲,嘴角還流著
一條透明絲線和它相連。

  湘芸皺起眉頭看著眼前肉棒,一臉苦惱的樣子,突然站起來,用蹲姿坐到我
面前,用她的粉嫩陰唇磨擦我的肉棒。

  媽啊!太超過了吧!湘芸看出我又要開口廢話,搶先道:「是手…」

  靠,最好妳的手又濕又有毛,還會不斷流水!湘芸的陰唇間,愛液不斷流出
,在磨擦的過程中微微張開,像在呼喚著我的進入。

  但這句身體是黑面凱的!幹,我都沒用自己的身體幹過湘芸,怎麼能讓黑面
凱幹。我雙手向後死死抓住床頭櫃,將身體往後,才能忍住不挺動肉棒,插進她
紅嫩的腔室內。

  她臉上動情的羞意混著恥辱感,看起來也覺得自己這樣很丟臉,不過她認為
反正我看不見,就毫無顧忌地,繼續用我的肉棒的粗硬滿足她的私欲。

  她的花瓣蠕動著上下吻過我的肉棒,彷彿要把它帶入更深更美的所在。我拉
住床頭太久,手心上滿是汗水,一個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重心一失,小半顆龜頭
就突破她的兩瓣蜜唇,塞進她的蜜壺中。

  她馬上察覺到異物的侵入,啊了一聲往退,動作雖然是在後退地,卻控制不
住下身的自然反應,兩片唇瓣微動,在那半顆龜頭稜角上再咬了一口。

  這一咬,我再也承受不住,粗肥的莖身劇烈的抽搐起來,她似乎也看出我就
要射了,後退的同時也由蹲變跪,俏臉趴向我的肉棒。

  我黃濁濃稠的濃精噗的射了出來。第一股經過了深長的蘊釀,打在湘芸近在
咫尺,白潔美麗的俏臉上,接著龜頭便被她柔軟的嘴唇含住,第二、第三乃至後
面的幾股全都,噗、噗、噗地射到了她的嘴裡。

  看著她的嘴唇含住肉棒前端,忘情的吸吮著我的肉棒,用力到兩片臉頰都到
凹了下去地,將大泡腥臭的精液咕嚕地吞下腹中。我的腦筋一片空白。不知該如
何面對這個狀況,像被凌辱至高潮的女人,太過美,爽到登了天,卻不知如何面
對往後的事。

  我看著湘芸吃光臉上的濃濁黃精,又含情脈脈地看向黑面凱的肉棒,我連滾
帶爬逃了出去,以免鑄成大錯。



***********************************



  當我結束了這次的附身,回到原先殘破不堪的肉體後,我馬上再次向諸神請
求,要和湘芸做真正的夫妻。

  我意已決,我要用我這具身體與她做一次愛,憑藉著對她身體的熟悉,我相
信那怕是靠著硬來的手段,我都能征服她。

  這一夜,我傳了封簡訊給湘芸後,便打開我用積蓄買來的洋酒猛喝,打算再
次進入劉婻的肉體再次佔有她,滿足我剛才被挑起的欲望。用那具高大的身體佔
有她,總比黑面凱的齷齪肉體好多了。

  但我這次的如意算盤錯卻落空了。我找不到湘芸,跑去睡覺,一覺醒來,卻
發現我還是在劉婻的身體裡,而湘芸也沒有回來。

  我打給湘芸,竟聽見她哭著對我說她在醫院:「怎麼辦,嗚…嗚…王想酒精
中毒,我昨天接到簡訊去看他,可是已經來不及,他變成植物人了…」

  聽到自己成了植物人,我驚的六魂無主,起先還不知所措,但隨即我便發現
我的意識在劉婻的身體裡活的好好的,並沒有受到影響。

  我趕到醫院去陪她在急診室外過了一晚,隔夜醒來,我還是在劉婻的身體裡
。醫生由加護病房走出來對我和湘芸道:「我們已經盡力了…只能讓他保持植物
人的樣子,要醒來只能靠奇蹟了」

  我暗自竊喜著,認為神終於聽到了我的聲音,使我走上正確的道路,能和湘
芸快樂幸福的在一起。

  只是沒想到我那具身體到死都是個處男…唉。

  看著湘芸為我傷心的模樣,我心中有一股不甘的心情。妳連黑面凱的臭屌都
吞的下去,為什麼沒辦法跟原先的我做愛呢?

  本來我可以裝作什麼事都不知道,同時,沒了我無謂的脅迫,她終於可以從
到處幫人打手槍的窘境解脫,回到正軌。

  但是,因為那股不甘的心情作祟,又一個破天荒的想法出現在我腦裡…

  我裝作不經意的將湘芸帶到一旁,對她說:「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隱瞞了
,其實妳和王想幹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湘芸聽了我的話,不再流淚,抬起頭震驚的望著我:「你都知道?」

  我沉重的點了點頭:「王想曾經把影片給我看過。我並沒有向妳問罪,原因
是我覺得善良的妳是很棒的。」這句話是違心之詞,我發現雖然在我看來,都是
在幫我打手槍,但對湘芸來說,其實真的在幫助許多不同的人,同時她又被我用
劉婻的身體開發了性欲,越來越開放,在我淫穢的脅迫裡,已經有點迷失了。

  見湘芸不講話,我再繼續暗示道:「其實,植物人也是人,那些還活的人總
有一天可以享受到性愛的歡愉,但你的好朋友卻要躺在床上,到死都是處男。」

  湘芸不可思議的望著我道:「你說什麼?」

  我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努力擺出自認爽朗的笑容,對她道:「我希望
你能幫王想破處,不要讓他的身體帶著遺憾死去。」

  她一開始只是一言不發的坐下,垂著腦袋,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的地板。最
後,在我積極的誘導下,湘芸純潔的腦袋,終於輕輕的點了一下。

  我們以就近"照顧"為由,把我原先的肉體帶回家。好在劉婻存下的資產足
以負擔龐大的醫療費用。而且植物人雖然不能動彈,但生理反應卻還是健在,不
需要太複雜的維生系統。

  從今以後,我就是劉婻了。我能感到他的記憶有些微進入了我的靈魂之中,
正在改變著我。

  將王想的身體接回家的那天,湘芸應我的要求梳開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直髮,
穿著寶藍色的超長襯衫連衣裙。

  這件衣服有點像大號的風衣,解開上半身的襯衫單排扣和腰帶,就能整件脫
下。站著不動時看起來是普通的長裙,只要一動,就會露出整支修長白皙的美腿
,尤其是坐下時,若不夾緊腿便會走光。

  她露在外面的肌膚在寶藍連衣裙下生出驚人的白,有如一片雪色的鑽石。

  這件連衣裙,是我心目中的新娘禮服,我要為我曾經的肉體,舉辦一場盛大
的婚禮。那具瘦小的身體正靜靜的躺在我們的大床上,準備迎來他的春天。

  我微笑看著湘芸雖然神情有些忸怩不安,身體卻很自然寫意地走進房來。她
赤著裸足,軟嫩地小腳踏在光滑的地板上,步伐很輕,優雅的像隻高傲靈貓。

  我對她道:「開始吧,讓我看看妳美麗的極限。」

  她含羞帶怯的看了我一眼,就爬上床,王想的身體正赤條條的躺在那,股間
小蟲一動也不動。

  她先用兩隻手指夾起它,瞧了一眼,再整根輕輕握在手裡把玩,她的小手涼
潤如玉,一定會是個好的壽司師傅,王想的小肉棒被她握在手裡,像一個無限膨
脹的皺黃豆皮壽司,很快便勃起了。我坐到她身旁,撫弄著她的柔膩彈滑的美腿
,給了她一個微笑。

  那條小蟲久未清倉,才剛被套弄不久,就怒氣沖沖的將庫存全喧泄出來,精
液無預警地噴射到王想的肚上和湘芸的玉手上,嚇了她一跳。

  她不顧我還在旁邊觀看,舉起小手在嘴邊聞了一下,便將手上的精液舔的一
乾二淨,好像還吃不夠,又趴到王想肚子上將剩下的精液也一掃而空。

  我在旁邊看的很納悶,我早就有疑問了,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這種又
臭又稠的精液,我用這身體和她做愛時的精液,她卻興趣缺缺。

  我心中一道靈光閃過,聯想到她在婚禮被我破處那晚,似乎曾在不知情中吃
了一堆黑面凱的塊狀濃精,難道是那時候種下的禍根?我心頭狂震:「原來還是
自己造的孽。」

  她把王想肚上的精液舔光,又含住他軟下來的肉棒細細清理。粉紅色的香舌
在小小的肉棒上來回滑過,將她的口水與殘餘的精液一同捲回口中吞下。

  那根肉棒不比黑面凱,她一張小口就輕鬆容納。她含著半硬的小肉棒吞吐了
一會,可能是因為很輕鬆就含入大半的關係,竟學著打手槍的技巧,頷首將肉棒
旋入口中反覆吞吐,發出嘰咕嘰咕的口水聲。

  我看的心癢難耐,到她背後解開她的襯衫扣子,伸進她什麼都沒穿的連衣裙
內,狠狠搓揉她的大奶,對她道:「小淫娃,王想的肉棒好吃嗎?」

  湘芸聽見我說的,將又硬起來的肉棒依依不捨的從口中吐出,喘息道:「小
小的,很好吃。」

  雖然那具身體我已經不用了,還是感到被污辱了,我將手伸進她腿間摸了一
把,那裡已經水流潺潺。我知道舉行神聖的婚禮儀式地時刻到了,對她低喝道:
「快!用妳下面的小嘴吃了他。」

  湘芸幽幽的看了我一眼,用目光發出無聲的抗議,但她眼神中最後的澄澈,
卻被我堅定的目光所擊散。她跨坐到王想身體上,也不脫下連衣裙,只將寶藍色
地裙擺撥到兩邊,動作像人魚一樣優美柔滑,慢慢曲起健美勻稱地長腿,小手扶
著肉棒,緩緩蹲坐下去。我仔細的看著王想的肉棒被她溫暖緊窄的蜜穴吞沒,完
全藏身在她幽深的花徑之中,興奮的幾欲發狂。

  真下我才算上是真正破處了!哦,這根肉棒從小到大就有一個懵懂的願望,
它一直被他原先的主人用壓抑囚禁在褲檔裡,不知道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什麼個滋
味。

  如今,它主人的靈魂離開了這具肉體,也拋下了對世俗觀感的枷鎖。

  我那強烈的自卑感,在成為劉婻之後便化為了熾烈地淫欲,現在,如果"我
"的靈魂有顏色,那一定是由黑色所構成,外披上代表情欲的粉霧外紗。裡面每
一個念頭都充滿了淫亂的想像。

  為了使我原先的身體擺脫處男之身,我再次欺騙了我的摯愛。對湘芸而言,
她的身體不再只效忠於劉婻,而是由劉婻親自應允,納入了第二個人,同時也是
她多年好友的肉棒,再也回不去了。

  「嗯哈…嗯…嗯…想想,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愛嗎?我來幫你了,對不起,
讓你等了這麼久,啊…」

  湘芸挺腰讓那根小肉棒離開她的身體,肉棒上被她絲絲晶亮的花液沾溼,小
穴裡的蜜肉皺折將它緊緊包覆,帶動淡黃的包皮褪動。她口中叫著我曾經的小名
,濕暖的小穴再次將王想的肉蟲一口口吞進去,慢慢的套弄起來。

  「嗯…想想…舒服嗎?舒服嗎?」湘芸挺動柳腰套弄著,羞紅的俏臉轉為另
一種紅潤,萌生出映照滿室的春色,她不停地問著,那具空殼卻沒有給她任何回
應。她咬起紅唇,面色不知是難過還是舒服,眼中有波光閃動。

  我看了一會,便繞到湘芸身前,將她胸前的扣子一顆顆解開,再將腰帶拿開
,雙手一拉,她配合我舉起手將連衣裙脫下。她挺拔的乳房驟然沒了遮掩,從太
過緊身的連衣裙中彈了出來,紅嫩的乳頭曝露在空氣中,已興奮的立了起來。

  湘芸已經進入了狀態,正扭動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坐著,胸前兩隻飽滿的白梨
在她有如騎馬般的動作下晃動,寶藍連衣裙是兩片藍色的尾翼落在她臀後,與她
如霜似玉的肌膚交相輝映,襯出一片耀人的光采。

  湘芸雙手按在王想腹部施力擺臀,纖腰坐落,櫻唇輕啟,媚眼如絲地,發出
聲聲嬌喘:「嗯……啊……哈……」底下躺著王想單薄瘦小的軀體,是一匹被她
所駕馭地小飛馬。她白潔,神聖,充滿彈性活力的肉體是性愛的天使騎士,正張
開藍色的羽翼,做最高貴的愛之騎行。

  聽著純潔善良的湘芸騎在不會動的植物人身上,發出如此淫蕩的浪叫聲,我
不再旁觀,站起身來,掏出已一柱擎天的肉棒湊到她嘴邊。她也不拒絕,秀手捧
住我的卵袋,扶起肉棒,小腦袋一擺,像啄木鳥似的,用小嘴津津有味的吃著,
我棒身上滿是她水亮水亮的口水。

  我感覺她像被勾起了食欲的小白兔,用她的紅唇像吃紅蘿蔔,一節一節緊箍
起我的肉棒舔吮著,裡頭嬌嫩的舌尖靈巧的抵住傘溝邊打圈,爽的我青筋怒漲。
沒想到才經歷過兩次口交,湘芸已經抓住了讓男人瘋狂的技巧。

  我的肉棒隨著她的動作,在她口中隨處游移,於她清麗脫俗的粉臉上不時頂
起一個鼓包。我不滿足於此,用手按住她的頭,將整根肉棒往她口中塞,她也沒
有拒絕,盡力地張大小嘴努力吞咽,為我做起了深喉。

  「不能…呼吸了…」湘芸在我拔出肉棒的一個空檔斷斷續續地道。

  我不讓她休息,繼續抓著她的小腦袋,將堅硬的陽物一次次戳到她喉嚨深處
,湘芸被嗆的難受,粉拳打在我屁股上,軟軟地更像是在愛撫。

  我雙手抱住她的小腦袋壓在身下,讓她鼻尖一次次埋進我的腹部,我也用龜
頭回敬,一下一下捅進她緊窄的小嘴,越留越久,莖身被她的舌根與軟顎緊緊包
覆,將龜頭直頂進她喉嚨深處,留戀那窒息的快感。直到她劇烈的顫抖起來,我
才將肉棒從她嘴裡拔出。

  我一將肉棒拔出,湘芸就干嘔起來,檀口無力地半闔著咳嗽,口水將她的下
顎都打濕,幾縷水絲有如幾座透明花橋,搭上我的肉棒。她很難受,眼睛紅紅的
,兩滴熱淚從她腮邊滑過,我愛憐的摸了摸她的秀髮,又吻上她的臉,將淚珠吞
進我的肚裡,順著淚痕輕吻到她的眼睛,在她長長的睫毛上重重了親了一口,以
示安慰。

  湘緣這梨花帶淚的模樣,很令人憐惜。看見暗戀多年的女神如此痛苦,更讓
我萌生了殘虐的欲望,我獰笑著轉到她背後,把還沒緩過勁來的她推倒在王想的
身上,扶起經過她香甜的口水潤滑過的肉棒,龜頭一塞,肉棒便硬生生插入她未
經開發的菊穴。

  「啊!」強烈的撕裂感讓湘芸發出了一聲慘叫。她的嫩菊緊繃起來,腔壁間
的皺折構成一道道防線,不停的推擠凶暴的侵略者。我只將一半肉棒插入便被她
緊緊鎖住,動彈不得。

  湘芸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癱在王想身上,馬也不騎了,剛好將一對沉甸甸
的乳房壓在他臉上,我畢竟還是深愛著湘芸,真弄痛了她,也感到一陣心疼,再
加上怕她把王想的身體悶死,趕緊扶起她,將她的頭拉過來面向我,與她一陣纏
綿深吻,給她的肛門一點時間好適應我的肉棒,見她臉上的表情稍緩,我才再次
開始聳動屁股,徐徐插抽起來。

  湘芸幾乎快分不清快感與痛感,兩者之間的界限模糊不明,下半身兩個洞口
各被一根肉棒插入,強烈的飽漲感從下腹傳來,尤其肛門內的肉棒堅定不移地緩
緩插抽,同時也帶動她的身體磨擦蜜穴裡的肉棒,有如兩隻調皮的肉蟲,在她體
內鼓搗不休,她發出響亮的呻吟:「痛啊…啊…好奇怪,不要,啊…真的會死掉
,會死…」

  我抽插的速度並不快,不是我不想,而是肉棒不論是進一寸還是退一寸都非
常艱難,因為疼痛讓她繃緊了身體,連帶她菊穴裡的一圈圈腔肉也夾的死緊。

  聽到她的淫叫聲,我的肉棒又腫了一圈,上面像有無數細小的蛇在跳動,插
的湘芸叫聲連連:「嗯…哈…老公的肉棒太粗了…啊…」

  就這樣慢慢地插了幾分鐘,她的身體才終於放鬆下來,讓我的肉棒能順利的
進出。我握住她美背上二塊對稱的凹陷處,加快插抽的幅度,這是人稱維納斯的
酒窩或維納斯之眼的美妙部位,是人體最美的天然景點,如今卻被我當成廉價的
施力點。

  我故意頂向她的菊穴深處,肉棒排開她腔壁的層層皺褶,一直插入最深處,
再拔出來,享受那完美緊實的彈性,她被我撞的一下下趴向王想的身體,裡面的
菊穴腔肉不停收縮、按摩我的棒身,從龜頭至莖幹,無微不至,溫熱緊窄,至於
外頭的雪白翹臀也跟著波浪起伏,像對彈力驚人的暖床,沉載著我的睪丸。

  加速抽插了幾十下,我強行把她的頭壓向王想臉上道:「吻他,今天他就是
你的第二個老公,記住了沒?」湘芸被我幹的正爽,想也不想便照做了:「啊,
啊……記住了,是……想想老公………」

  王想的身體太矮小,她必須縮起小腹,雙手撐在王想頭邊,才能勉強低下頭
,用很彆扭的姿勢吻到他的唇。湘芸很動情地,伸出滑嫩的粉舌往他嘴裡探索,
大口親著他的嘴唇,發出嘖嘖的吸吮聲,竟吻了很長的時間。

  我看了莫名的生出一股醋意,空出一隻手重重拍了一下她圓潤飽滿的臀肉,
收腰拔出大半肉棒,毫無憐惜地惡狠狠往前一撞,肉棒在窄小的菊穴裡突破的太
快,讓我也是一疼。這一撞推的她向前一傾,白皙的玉臂再也無力支撐住她的身
體,那對雪白圓潤的乳房又壓向王想的臉,再不能維持那姿勢。

  我問道:「被幹的爽不爽?啊?」

  「啊…呀……啊…………好爽。」湘芸嬌啼道,兩道柳眉輕舒,俏臉羞紅,
平時的英姿颯爽蕩然無存,只剩下千嬌百媚的淫蕩表情,她承受著我大力的衝擊
,艱難地撐起身體,另一隻手主動捧著自己的雪乳,將色澤變的鮮紅,小巧堅挺
地乳頭塞到王想的嘴裡,很慈愛的,像餵奶一樣,用乳頭彌補她小嘴離去後的空
缺。

  看著湘芸如此淫蕩的行為,一陣射意從我尾椎擴散開來,我感覺到精關有漸
漸鬆動的趨勢,只能放慢節奏。反倒是插在她的蜜穴內的王想肉棒,因為湘芸一
直被動的承受著我的插送,又不會自己挺動屁股,只像根有溫度的按摩棒,隨著
我的沖擊而震動,受到的刺激很小,過了這麼久都沒射精的趨向。

  我一邊插抽,一邊轉移注意力苦思冥想,惡向膽邊生,突然想到了一個絕美
的計劃可以實行,要讓這場婚禮最美妙的一幕在此呈現。

  我拔出肉棒,湘芸正待到達雲端,忽覺到被塞的滿滿的菊穴傳來一陣空虛感
,她媚眼朦朧的轉頭看著我,像在問:「怎麼拔出來了?」又開始挺起纖腰,用
雪臀套弄起王想的肉棒,補足那悵然若失的肉欲空洞。

  「等等。」我制止了她。她動作不停,只是看著我不解道:「啊………嗯…
怎麼了?……嗯…舒服。」

  我微笑著拉起她,躺到床上抱著王想的身體,將兩根肉棒擺在一起,我的肉
棒擠開他的卵袋冒了出來,好像他長了另一隻稍長些的肉棒,對她道:「來,這
樣王想才射的出來,他不能動,忍的很辛苦呢。」

  「啊,原來是這樣,想想…不用忍,全射給我沒關係…」她語出驚人地要讓
王想內射她,用一種很像大姐姐對小朋友說話一樣的溫柔聲音,脆生生地道,還
用玉手掰開蜜穴,讓肉棒能更順利插入。

  我和王想的兩根肉棒大小不一,我扶起它們,讓湘芸股間蠕動著的血盆大口
,將它們吞噬殆盡。兩根肉棒靠在一起,一同插入了她濕潤的蜜穴裏,發出噗唧
一聲水聲。

  「啊…啊……啊────」湘芸隨著我的抽插,發出了舒爽的叫聲,這種詭
異又淫亂無比的性愛方式,讓她身心都承受著妙不可言的快感。

  有了我這個人肉盾牌兼發動機在下方出力,兩根肉棒在湘芸的花穴裡翻進翻
出,啪啪輕響中帶出片片美肉,還有她流的到處都是的愛液,恰似一隻紅色的鮮
艷蝴蝶正在風雨中翩翩飛舞。

  「啊,老公,好深…好爽…好舒服。」超乎想像的飽漲帶來空前絕倫的快感
,湘芸禁不住兩隻肉棒不停對她的蜜穴的磨擦刮弄,大聲淫叫起來。

  「說清楚,誰是你的老公啊?」我用力挺動結實的屁股,一下一下大力操弄
著,一大一小兩根肉棒在她小穴裡進進出出,從不同的角度各自攻進,各有各的
妙處,帶給她全方位的刺激,我順手撈起她的美乳把玩,大大搓弄,掄圓畫圈,
不時還捏住她粉嫩的乳頭東拉西扯。

  「嗯…哦,都是,啊……婻是大老公,想想是二老公…嘻嘻嘻…」她粉臉上
春潮動人,像一股愛的浪潮,這是愛的時代。這一切很快蔓延到她全身,將她白
嫩滑膩的肌膚都染成了紅色,在燈光下上了一層微醺地黛紅淡妝,媚意橫生。湘
芸的髮絲如墨,凌亂地垂了下來,從我這看去,和日光燈交疊,宛如從璀璨地銀
河一角傾洩而下的黑雲,滾滾而來,讓她美如古代春宮畫裡走出的一位畫中仙子


  「呵…兩個老公都弄我的好爽…好舒服…啊,嗯,要死了…」她嘶啞嬌柔的
叫床聲開始變為妙如銀鈴般清脆動聽,蜜穴內的美肉也開始有一股異樣的吸力,
我從她的反應知道她快要高潮了。王想的身體我待了這麼多年,更是瞭若指掌,
他的肉棒此時不再微微跳動,正蓄力更猛烈的爆發。

  「都是?我幹死妳這個小淫娃,看是誰比較利害。」我放棄把玩她的乳房,
任由那美乳在我眼前搖晃,轉而掐住湘芸雪白豐滿的大腿,像要頂上天似的,動
作誇張地朝她嫩穴一通狂操。

  在我的帶動下,王想的肉棒像心臟停止後被救回的病人,終於開始劇烈的顫
抖,將沉澱了二十幾年的處男濃精全射入湘芸的肉壺之中。

  同時我再度加快插抽的頻率,速度配上力量,一通狂抽猛送,她濕暖的肉壁
緊裹著兩根肉棒,裡頭皺折紋路婉轉,層層相攏,瘋狂蠕動,花瓣死命的收縮夾
殺。我大喊一聲她的名字:「湘芸,啊───」精關瞬間失守,大泡濃精跟著爆
射而出,與王想的精液一道,朝她的子宮深處噴灑。

  湘芸臉上正帶著性感與純潔交染地狂熱笑容,提臀迎合我的抽送,想嘗到更
美的快感,雪臀落下來,將兩根肉棒都吞至小穴深處,花心卻促不及然地被王想
的精液一燙。「啊啊啊啊啊呀──────」她弓起上半身,挺起渾圓雪白的胸
脯,仰頭發出一陣悠長的高吟,音色純然,宛若仙音。

  湘芸兩手在半空胡亂抓繞,卻沒有東西可抓,只好就近捧起自己的奶子,細
長玉指用力地抓著,直陷進乳肉之中。她膝蓋重重跪在床上,腿臀發力,一條有
如希臘美神般的完美腿線,隨著她兩條白皙長腿肌肉的緊繃,從大腿、小腿、腳
踝浮現出來。她的美足上,細長的腳趾也弓了起來,全身瘋狂的痙攣著,一洩千
里,大量溫熱花蜜從她的小穴裡噴洩而出。

  但還沒完,另一股熱精接著前來報到,湘芸像被電到一樣,嬌軀狂亂的抽搐
著。兩波熱浪綿延不絕,絲絲相扣,一陣接著一陣,酸麻爽快的快感猛烈撞開她
的神智,只餘下這具肉體,體會無窮盡的高潮。

  直到五分鐘後,兩根肉棒都疲軟地退出湘芸的體內了,她還沒回過神來。

  湘芸低著頭,柔順烏亮的秀髮像一匹被弄亂的黑色綢緞,落在白玉般地裸背
上供人賞玩,被打濕的瀏海虛貼在額上。她微瞇著眼,眼神中沒有焦點,雙臂無
力的虛垂在身側,白如羊脂般的肌膚上,佈滿晶瑩剔透的香汗。

  空氣中散發著令人迷醉的韻味,化成如麝如蘭的香氣,在房中繚繞不絕。她
痴痴的任憑口水自嘴角邊流出,滴在她被抓破的雪乳上,與幾滴血絲混在一起。

  我推開兩人的身子坐了起來,床鋪上交合處濕漉漉的一大片。她有如雨後殘
花的濕滑花瓣周遭,只流出被我倆肉棒帶出的些許精液,其它的都不知跑到那兒
去了。淫亂不堪的精液味混在湘芸變得芬芳濃郁的體香中,頓時為房中增添更多
交合過後的淫糜氣息。

  我看著被幹到失神的湘芸,從小到大的記憶一同湧上,甚至劉婻的記憶也全
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和他在今晚似乎合二為一了,好像我從來就不是王想,一
直是劉婻一樣。我滿足的笑了笑。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現在的我和過去的我,在這場遲來的三人婚禮中,聯手征服了我倆共同的老
婆───湘芸。

  神啊────我感謝您!



***********************************



  這場盤腸大戰之後,神如我所願,讓湘芸成了我真正的老婆了,不管是那個
我。

  湘芸偶爾還是會去幫陌生人打手槍,都怪我那時再度灌輸她助人為快樂之本
的念頭,幾次和她提起別再出去了,都被她白了一眼給拒絕,我只能偷偷在旁邊
保護她,好幾次她都差點被強姦,還好被我即時阻止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永遠
地保護她。

  附帶一提,她懷上了一個寶寶,胸部又大了許多,一對高挺雄偉的碩乳敏感
異常,稍微把玩,下身就濕成一片雨林。

  不知到時生出來的寶寶,是劉婻的種,還是王想的?如果是王想的,經過優
生學後,總不會又矮又矬了吧。

  還有,我看到黑面凱又在湘芸的「手嬌娃」名單上了,靠,不是說一個人只
使用這服務一次嗎?這個網站居然還是收費制,可以多次使用,我看根本是營利
網站吧!

  我的故事就到這裡,我要趕快去喝幾杯,試試我還有沒有附身的能力了,不
然到時我只能躲在一旁,看著成為少婦後更加風韻綽約的嬌妻,賣弄風情地吮啜
黑面凱粗肥的大爛鳥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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