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上學快遲到了,還不起來!」媽把我從被子中叫起來,情急地叫著。 我一看已經七點,嚇得我牙都顧不得刷,就快馬加鞭地趕到學校。我家距學校腳踏車程差不多將近四十分鐘,原本一年級上學期時還能早起,不會遲到,但一年級下學期時已經是老鳥,常常到七點還窩在床上,故遲到早就成為我生活的一部份了。 話說雖然這四十分鐘的路程算遠沒錯,可這一路上高中職學校有三間,國中有兩所,國小有兩間,所以基本上這四十分鐘內,是我一天中最期待的時候。如果你喜歡成熟風味的,則熱情大膽的高中女生任君挑選,如果喜歡漂亮的小妹妹,則在國中輔導課放學的時候就可以大飽眼福,要是想倣傚日本光源氏的養女計畫,那麼國小的女孩子足足有兩間。 不過我在這暑期輔導課之後,就沒辦法能夠享受這旖旎風光了,因為校方開始規定上學路程過遠及外縣市的學生必須一律住校,反正私立學校就是這樣,為了籌措經費,及能坑錢,什麼理由都編的出來,無恥的很。 話說和我住宿的那些仁兄,幾個月下來都成了我的死黨。 我們寢室共有六個人,各式各樣的人物都有,其中霸仔是聞名全校的花花公子,面孔長的不錯,卻一付鄉下人的粗獷口音,放蕩不羈的行為,以致於他的女朋友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女生( 就我的觀點 ),完全沒有清純可愛的類型,反正,霸仔說自個兒爽就好。 而禿毛則是一付慾求不滿的樣子,據他說他在國中一年級時就和國三的學姊搞過,不過說歸說,屁也是他自己放的,誰相信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鬼有能力上個大姊姊? 自摸他在剛上二年級時迷上A書、A片,於是便拜霸仔為師,苦修日本美少女寫真,後來更青出於藍尤勝於藍,連霸仔都拜倒於自摸的博聞之下。他並成為日本色情資訊、影片、書本的大盤,並趁天時地利人和做起生意來了,但這就爽了我們,因為直到畢業,我們的A書、錄影帶等都不用花錢,嘿嘿。 死人呢? 正如其名,整天沒精打采的,上課睡覺,放學睡覺,一天至少十六個鐘頭以上,別人在學校睡覺是為了放學後能大玩特玩,而他連玩都不玩,只會睡覺,真令人懷疑他哪裡不對勁。 川田則有點神經質,據說當初國三因為聯考壓力太重,曾有一陣子發過瘋,我雖然沒親自問他以證實這項傳聞,但根據他陰鷙的個性,我相信極有可能是真的。 最後的人物我呢? 國三時沒燒好香,原本應該是第一志願的學生落難到私立學校,記得當時因為考不好而哭出來,現在想想都覺得好笑,就因為受過考試的傷害,我一直都在混,對讀書也提不起幹勁,不過儘管如此,成績卻是我們這些人當中最好的。 於是我們這幾個,我、霸仔、禿毛、自摸、死人、川田等二零一室的六個人,就構成了全校著名的「風塵六俠」。 二年級下學期時,班上的聯誼開始有「性」的問題出現。 原先是我們學校某個學生和某間高職學校的一個女生上床,不小心使該名女學生懷孕而被退學,接著班上的「聯誼股長」提出聯誼一事討論時,班上的男生幾乎都把目標定在該間高職女校。 據說那是間著名的性開放學校,女學生香 大膽、熱情開放。 於是各式各樣猥褻的流言就流傳在班上一些「邪念」的男生上,什麼黃色錄影帶女星的大本營,曾有男老師和幾個女學生合開一間房間大搞特搞,歷屆校長和幾個主任都曾有輪暴選出來的校花的事件,甚至女學生被強制拍裸照才能畢業,以及必須將和男老師做愛的場面拍成錄影帶才能不留級等等惡性的謠言。 這些一聽就知道是不經大腦考慮胡謅的鬼話,卻也令那些人大呼小叫,想入非非。 所謂真正的淫邪是人內心的淫念,真是不錯。 就這樣在我們如平靜水池的班上激起一圈圈的漣漪,慢慢地擴大、擴大。 幾次聯誼下來,自摸貨品的銷路劇烈下跌,這也難怪,畢竟用看的終究不敵親身經驗。 關於「做愛」這件神 的事,每個在這年齡的男生都想 一 ,「交個女朋友來玩玩看」,就變成了那些人的口頭禪。 而我大概就是不同於那些人,雖然也喜歡聽這些「有的沒有的」,可我對於將來的女朋友,還是具有一些要求及理想,至少那種稍微和她感情好,就能夠和她做愛的女生並非我心目中的女性。 可是隨著報出自己有過經驗的人數越來越多( 誰知道是真是假 ),我們風塵六俠反而漸感落伍。 聽著許多同學的瞎掰亂說,班上還是處男的似乎僅剩下我們幾個,頓時間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我們幾個感到肅殺之氣。 不過不包括霸仔,他早有過經驗了。
說到要去露營的事,還是我們威脅霸仔的。 話說他前不久認識個很開放的女生,是某間高中社團的幹部。 據他說,他們兩人親密到可以上那個女的身了,但我們對此半信半疑,直到某天他帶那個女的來給我們看看,我們才訝異地發現世上竟有這麼開放的女生,她甚至很爽朗的告訴我們在霸仔之前就曾和幾個人做過了那檔事。 因此,我們私底下給她取個外號 -- 騷貨。 之後幾天,霸仔天天報告他和騷貨的進度,先是摸胸部,再來是摸下體,以後幾天開始「過乾癮」,接著洋洋得意的霸仔告訴我們這群死黨說他們兩人要去露營,順便... 聽的我們心癢癢的。 於是我們這幾個損友,就要脅他要讓我們參加。 霸仔沒法度,只好答應了。 可是這露營總不能只有個女的吧,難不成我們這五個人夜裡就待在他和騷貨的旁邊,看他倆「辦事」,所以霸仔就問她能不能多邀請幾個,還附了一句話: 「最好找些能夠和人上床的女生。」 想想這本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出乎意料,那個騷貨竟然答應了! 可是現在問題便出現了,其中一個是禿毛,一個是我。 禿毛他倒容易打發,只要帶他的女朋友琦琦去就可以了,只不過是多一個騷貨那些女生不認識的人,一起遊戲起來會有些 扭。 真正的關鍵出在我是個麻煩,因為我一來沒有女朋友,二來我是六人中最會帶露營活動的人,除了擁有蓋王的封號,對於野外紮營更是拿手,如果少了我,大家的興致可就去了一半。 話說我和那種女生玩在一起可以,真要做起愛來,我可就沒那種膽量了。 但是霸仔還是很夠義氣,要求他的騷貨盡量找看看適合我的女孩子。 我開始感覺我像個推銷不出去的貨品。 商談開始後,某天我和霸仔兩人在宿舍,那個騷貨來找他,我們注意到騷貨的身旁多了一個女生,長的雖然沒有騷貨 麗,但是她的面容秀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還是霸仔先開口說: 「這個是... ? 」 「哦!她是來找你的,有些社團的事要商量。」騷貨指著我說。 「啊... 你就是你們班上成績最好的是不是? 」 看見她的學號姓名,我恍然大悟,因為以前曾耳聞騷貨說過她的事跡,原來那個不起眼的女孩是她們班上的才女,今天和那個騷貨來是因為她有兩校學術性社團合辦活動的事要和我商量。 事實上這是我們兩傢俬校歷年來的傳統,因此我並不認識她,而今年活動的副主辦人是我。 雖然掛個名字為「副」,但一些重要事項卻是我來主持,一來主辦人根本不管事,二來因為我的成績因素,使校方傾向交給我辦理。 於是騷貨便一起跟她來我們這裡,順便來和霸仔幽會。 我和那女孩自我介紹過後,霸仔則在一旁和騷貨耳鬢 磨,沒多久他要我和才女出去研究。 「喂!才子,」霸仔故意在「才子」上加重語氣,「你就帶她出去談吧!」 像是被趕出去似的,我和她走出門外。 「卡!」霸仔將門帶上後順便鎖起門來。 我在心中暗罵一個「干」。 以前老早就有過這情形,害我足足被關在外面個把鐘頭。 我在路上受寒,而他則在寢室裡窩在女人的溫柔鄉中。 我先請她下去,原本和她只要談個十來分鐘就可交代清楚,但是看霸仔和騷貨辦事會多花一些時間,於是我就故做大方地請那個女孩吃飯,除了解決民生問題,也順便商量事情。 在餐廳中,雖然我們都不很起眼,兩人都長得普普通通,還是不乏有人對我倆指指點點。 忽然心血來潮,「喂!有人認為我們是對情侶,你看像不像? 」 聽到我這樣說,她震了一下,抬起頭來,清秀的臉蛋泛起陣陣紅暈。 就這樣我倆停滯了一會兒。 然後她語音有點顫抖地說: 「對... 對不起... 時間很晚了,謝謝你的晚餐,我先走... 」 邊說邊站起身拿書包,就要轉身走開。 我還想和她多聊一會,於是情急之下起身抓住她的手臂。 「好柔滑的皮膚啊!」我在心裡面想著。 隨後念頭一轉發現不對,隨便抓住一個陌生的女孩是不禮貌的,我放開她,她頭也不回地就跑開了。 我在她身後大聲叫喊: 「我們以後還有機會見面嗎? 」 可是她沒回答我。 於是,我有點失落地走在人行道上,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 「奇怪,她長的並不起眼,可是怎麼讓我那樣... 」 我一想剛才的失態,不禁覺得狼狽,「第一次摸到女孩子的手,好柔軟... 唉,」我歎了口氣,「以後大概遇不到她了。」 回到寢室後,霸仔一臉疲累相,身上只穿了一條內褲。 「咦? 你不是要等到露營時才要上騷貨嗎? 」 「是沒上啊,剛才和她只是過過乾癮罷了。」 我注意到他身旁有幾張衛生紙,肯定是擦剛才過乾癮時他射出來的精液。 我走到書桌,忽然想到她,於是我問霸仔: 「剛才那個女的是誰? 」 「怎麼? 她不是XXX嗎? 」 「啊... 沒人問你那個騷貨呀!我是問那個純純的女孩子是誰?」 「難道你沒問她嗎? 」 「我這麼害羞內向,這種事叫我怎麼說出口來? 」 「『害羞』、『內向』? 惡... 我也不知道,我幫你去問騷貨好了。」 霸仔頓了一下,走過來說: 「唷... 才子發情羅... 喜歡剛才那個女的嗎,要不要我幫你撮合撮合? 」 「去!我只問你她叫什麼名字啦... 」 「別害羞嘛,是不是? 是不是? 」 「去洗澡吧,種牛... 」 霸仔自討沒趣,走開躺回床上。 「純? 算了吧,這年頭表裡不一的事情太多了,誰知道現在她還純不純,說不定和十幾個男人搞過。哪個女孩子剛認識時是不純的?搞不好一段時間後就比你還飢渴... 」 「喂喂喂,你信不信以後我不讓你在宿舍搞... 」 深夜,看見室友們都已倒頭呼呼大睡,實在抵抗不了睡意,就爬上床 ,將眼睛閉上,但那個女孩的身影卻映入我的腦海... 我走在一片高大的樹林間,陽光 落在地面,深林中瀰漫著一種迷濛的霧氣,忽然吹來一陣強風,將霧氣吹散,我睜開眼睛向前望去,遠處有一個人正在奔跑著,原來是那個女孩。 她穿著一件連身的白袍,在一個芳草如茵的平原奔跑跳躍著。 肯定只有一件白袍,在閃爍的陽光下,我隱約可以看到她的紅乳尖和下體。 我正站在遠方窺視她。 當她和我距離約五十公尺時,她衣袍被矮樹叢勾到,嘶一聲整件白袍被扯碎,露出勻稱的乳房、豐臀。 我的大腦受此刺激,整個陰莖倏然直立起來。 一絲不掛的她並沒有停下來,一直跑來和我擁抱,我身上的衣服霎時消失。 她熱烈地和我接吻,用舌頭及嘴唇不斷地親吻我的臉頰,用雙手手指靈巧地愛撫我的陰莖及陰囊,嘴中發出含混的聲音: 「快點,我需要你... 」 我受到此種激烈的誘惑,像是做愛老手地活動起來。 我的雙手抓起她纖細的雙腿,將她的隱私部份撐開,用我的陰莖插進去,站立著做起愛來。 我一手抓著她的腳,一手抱住她的臀部,一降一升地重複活塞運動,她則發出了極其淫蕩的歡叫聲,口中不斷地叫著要我加快抽送、加深插入。 忽然天地灰暗,正沈浸在交媾淫樂的她忽然發出一聲不同於淫叫的尖叫,之後不停地尖聲狂喊著,原本伏在我身上的她舉起雙手,緊緊抓住她的長髮,開始更淒厲地尖叫起來,然後眼睛一閉,昏蹶向後倒地。 在她倒地的過程中,她纖細的腰支斷裂成兩段,從裂口處噴出數量極大的白色黏稠液。 夢中的我恐懼地推開她的下半身,同時她的下半部身體在掉到地上時,紅潤的陰戶竟變成一隻張著的血盆大口,把我的精液不斷地從龜頭吸去,然後換成血液,最後在我的尖叫中她的陰戶大口將我吞噬。 「啊啊啊啊啊... 」我從夢中驚醒,發現已經滿身大汗。 「喂喂喂!幹嘛? 半夜三更不睡覺叫啥春? 」自摸衝著我說。 我沒搭理他,只是不斷地喘息著,「是夢啊... 」 隔了一天霸仔就說找到適合我的女孩了。 我吃一驚,心想怎麼可能,便問說:「是誰? 她怎樣呢? 」 「嘿嘿,別這麼追根究底嘛... 露營當天不就知道了? 」 當天,我登上車子,抬頭一看,便瞧見她!那個前不久曾和我商談過事情的女孩,我腦筋一轉,就完全明白這是霸仔的安排。 「這傢伙... 」我在心中嘀咕著。 我一面走在走道,一面端詳著她,她這時穿著一件藍色的長裙,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洋裝,比起那天穿著丑斃了的制服,今天她更顯得漂亮。 她也將長髮紮起來,洋溢著俏麗的氣息。 她一看見我,笑臉盈盈地向我打招呼。 我竟然緊張起來,躡手躡腳地坐到她旁邊。 我聞到她擦了點香水,不很濃,淡淡的清香。 這時我一顆心上下劇烈地跳動著,早忘了我曾對女孩子的看法及觀點。 我一路上不時地偷偷注意她。 「喂!才子,你不是我們班上數一數二的蓋王嗎? 怎麼? 看到喜歡的小姐說不出話嗎? 」 「囉唆!」我轉頭對她報以無辜地笑容「他在開玩笑... 開玩笑... 」 而她一臉清秀的面容也回報我以淺淺的微笑。 夜幕低垂,只有我在營地間升起營火,剩下的人都成對地跑開去培養氣氛,而她在我旁邊幫忙著。 我不會炒菜,生好火、炊好飯後,只好麻煩她,而我也想不到她還會準備菜餚,真是難得,不過沒有十分好吃就是了。 準備好後,我和她一起去叫其他的人。 霸仔和騷貨似乎已經忍不住,躲在一棵樹後面彼此低喘著。 等我和她發現這兩人時,注意到她似乎有點驚訝,似乎尚不曉得來這個露營是為了什麼。 回去的路上,我和她彼此默默地走著,當我無意中和她眼光接觸時,發現她眼中有一種要我保護的目光,無助而軟弱。 回到爐火邊,大家已經開始遊戲,只有我和她保持緘默,看著別人表演。 回想今天在我建設營地的過程,她一直都在我的身旁,問東問西的,像極了一個天真的小孩子,於是漸漸對她產生了好感。 我一邊吃著晚飯,一邊偷瞄著她清秀的臉龐。 「真的要和她做愛嗎? 」我在心底打了個大問號,實在不想破壞她清純的印象。 「怎麼了? 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 」 她注意到我在看著她,然後用手撫摸她臉頰,眼睛凝視著我。 「啊!沒有,沒有... 」我回過神,氣息有些慌亂地回答。
川田他抓住小芳的手,說他兩人要獨自去散步,隨後便離開營火區。 霸仔也拉著他帶來的那個騷貨回去帳篷。 接著禿毛和琦琦、死人和莉莉、自摸和文妹都走了,就只剩下我及她仍圍在爐火邊。 起先我倆都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帳蓬傳出霸仔和騷貨的喘息。 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鼓起勇氣,牽住她的手,說: 「我們一起去溪邊看看流水好嗎? 」 她也滿臉通紅,便答應我的邀請。 一路上我就握著她的手,心中卻不停地猛跳著。 她的手觸感很好,比一個月前的觸感更柔,不知道她的胸部、及臀部是否依然如此。 想到這裡,心神起伏不定,氣息也逐漸雜亂起來。 我倆走到岸邊,找個比較乾燥的石頭坐下來。 聽著水聲,我斜眼偷偷瞄她,白天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她,這時卻有一種令人無法移開視線的魅力。 突然她轉過身來凝視著我,我倆的時間在這一瞬間停滯下來。 稍後一陣晚風襲來,瓢來她身上的誘惑的香氣,也撩起我內心深處的慾望。 我叫了她的名字後,就如野狼般撲向前去... 我將她壓倒在地上,左手壓住她的胸部,發現一個人的肌膚竟然可以如此柔軟,右手撩開她的裙 ,露出她光滑潔白的大腿,及她潔白的內褲,包縛著成熟的下體。 她先是一愣,然後開始掙扎,但這扭動使她露出的下半身體更誘惑我,扭動的身體帶動乳房,使她的雙乳更加嬌嫩,更令我慾火高漲。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動作也更加地大膽,左手用力地隔著她的上衣搓揉她的乳房,有時用手掌握住乳房,有時五指齊用地抓揉。 陰莖逐漸堅硬起來。 雖然她掙扎著要求我不要這樣,但我不理她,右手先伸到她的臀部內,深入內褲中捏撫著她的嫩臀,接著右手再逕自將內褲扯下。 露出在內褲外濃厚黑密的陰毛在告訴我她是個完全的女人,掙扎擺動的雙腿使她的潤紅的陰戶若隱若現,那個可以使我充血陰莖進出的小穴正飢渴地擴張、浮動著,似乎要我趕快進入,去蹂躪她,去佔有她。 一時間我脫不掉她的內褲,急切的我乾脆撕裂那條妨礙我視線的內褲,左手加緊玩弄雙乳,右手手指伸去撫摸黑色三角地帶,再下移去感受她柔軟的陰唇,用中指去愛撫她陰道的開口。 待我一觸及她的私處不久後,原本掙扎的她緩緩放慢掙扎,直到停止。 將頭偏轉過去,黑暗中雖然無法看的很清楚,但我卻能知道她正顫抖地啜泣著,淒楚的啜泣聲及身體緩緩的顫抖都要我停止侵犯。 我內心掙扎著,最後理智戰勝慾念。 我停下來,看看她究竟是怎麼了,我用左手將她的臉移到和我正視,發現她眼中噙著淚水,嬌柔的身軀不停地發顫,口中喃喃自語地說不要。 看到這樣,倏然於心不忍起來。 接著,我雙手離開她,正身背向她而坐起來。 隨後她看到我不再繼續,將雙腿收起,拉下我扯高的長裙以遮蓋她的下部,整理一下衣裳然後坐正身體,更加地泣不成聲。 過了好久,聽到她不再哭泣,於是我抬頭望星空地說: 「既然你不要,又為何要和我們一起來露營? 」 我像是在責備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而她低頭不語。 於是我們兩人便這樣一直坐著,彼此沈默無言。 我倆在岸邊,一動都不動,水流潺潺地流過。 不知過了多久,她緩緩地吐出一句話: 「我真的不可以。」 然後將頭埋入她的手臂中,再度哭泣。 我最怕女孩子流淚了,而且我開始感到不太好意思,於是獨自說: 「像你這樣乖巧的女孩,其實應該早知道這種露營不應該來的,剛才真是對不起,我真抱歉,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 說完,我轉頭看看她,她依然維持原姿勢不變,沒有回話。 看到她不理我,我感到有點惱羞成怒,也不再去理她。 星空燦爛,在靜謐的山間,遠處的營地傳來霸仔和那騷貨搞的正火熱的淫叫聲,在寂靜的山谷造成極大的回音。 我要很專心地不去想他倆,才能屏除這些惱人的叫聲,但似乎又可以聽見遠處林間川田和小芳正在做愛,還有禿毛他們。 似乎陣陣的回音都向我這兒聚集,向我這兒示威,向我呻吟著他們和她們有多麼飄飄然。 我越聽越氣,越想越氣,早知道就不來這什麼鬼露營,自己一個人窩在宿舍,看裸照,看A片,實在受不了就邊看邊打槍,過的多快活,結果落到現在一個人坐在這兒,什麼都做不了。 想想後天又要聽他們吹牛了,吹噓自己多麼勇猛,搞到她們多麼地欲仙欲死,真是#@$%! 隔天早上,其他的雙雙對對一早就不見人影,不知到何處親熱去了。 於是做飯的工作又落到我身上了。 我一邊張羅著,一邊在內心裡「干」著。 我注意到這時候她走出帳蓬,步向溪流邊。 我打了個冷顫,原先我是被安排和她睡那個帳蓬的,因為發生了昨天那樣不愉快的事,所以我一個人拿了睡袋,到爐火邊睡覺。 在她去溪邊梳洗一番後,我從遠處注意到她將紮起的長髮放下,然後往我這兒步行,來到我身邊坐著。 我賭氣似的沒理她。 許久,我倆之間都沒發出任何一句話。 後來我打了個噴嚏,她竟然把她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後說了一句: 「謝謝你昨天沒對我怎樣。」 一聽到這句話,我先是詫然,正想出聲叫住她,但她這時轉身跑入營帳中,在晨曦的映照下,飄逸的長髮,輕盈的身形,使我驚為天人,忘記要叫住她。 中午回去後在車上我一直注視著她,她則多情卻似總無情地迴避我的目光,使我更加深對她的特殊感覺。 「難道我愛上她了嗎? 」我懷疑地詰問我自己。
回去學校後,霸仔他首先發難: 「哇!老子第一次被『吹喇叭』,那滋味真爽。我和她大戰個數百回合,干的她哇哇直叫春,本來是要弄的她跪地求饒,想不出這騷貨竟用這招。老子從來就沒有這經驗,吸個兩三下就 了,害她還以為我不行,這個禮拜一定要再約她出來,好好的再幹一次,老子就不信第二次還會不行,嘿嘿,不過說起來,這次和騷貨玩這麼爽是第一次,以前那些女的只是摸一摸奶,插一插洞,然後搓到射精就算,第一次有這麼主動的妹子... 。」 霸仔閉上眼睛開始遐想那天晚上。 接著自摸面色愁苦地說: 「干!你看文妹這小妞小小巧巧的,我本以為就算她不是處女也就算了,想不到那『洞』寬的很,不知和多少個男的上過了上她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很密合的感覺... 」 「你那根太細了吧!哈哈哈..」 自摸瞪了他一眼,逕自說道,「她奶奶的,也不知道和那些『大鳥』上過,這真是對我男性威風的傷害之一,要不那『洞』怎麼那麼寬。另外最嚴重的,嗚,老子的純情都被騙了。」 「哈,算了吧!還不是因為大把的錢花錯人了。」 「節哀吧,把她當成個上一次妓院花的錢就寬心了。」 「呸!去你的!」 禿毛接著說: 「哎!你們那都沒感情基礎的,做起愛來不能叫真正的爽,要嘛像我和琦琦是邊談邊做愛出來的。霸仔那就叫爽? 琦琦身上哪個地方我沒親過,沒用我那根磨過,更何況是口交,肛交、乳交都搞到不知幾次哩。倒是這次和她在戶外是第一次,在清涼溪水中... 啊啊啊... 好爽喔... ,現在想想都會勃起呢,要不要教你們幾招啊? 」 「戀愛? 班上誰不知道琦琦是你用錢買來玩的,哈... 」 「哈哈哈!淫蟲一個!」 禿毛看見我沒加入討論,「喂,才子,你不也有去嗎? 那你那個玩的怎樣? 」 我將椅子靠後,用手托住我的下巴,搖搖頭: 「唉,別說了,不讓我搞就是不讓我搞,」 我有點像是不甘心,用譭謗的言辭說著,「心太軟了。」 「笨啊!不會強上? 」 「我用了啊!」 「用了還上不了,該不會你被她給『廢』了,快脫下讓我們瞧瞧... 」 「嘿,不要亂摸!什麼被廢了,我是看她真的不要所以... 」 「蠢呀!你就真相信她是在室的啊? 」 「拜託!會去那種露營的還會是什麼好東西? 搞不好她是為了給你這只童子雞特別的經驗才假裝自己也很純的... 」 「這... 」 「笨吶... 讀書讀到短路了... 」 眾人越說越不像話,我開始有點煩。 「咦 ,管我很多哦!」我嘴上雖是如此說,但心中卻不相信那天夜裡她的動作會騙我,更何況還有隔天早上... 這次的露營過了,全班的男生中似乎就只剩下我一個人還是在室。 「算了!」 雖然我嘴上是這麼說,但其實內心還是很期盼能有這麼一次機會的,男生嘛!說對這檔事全沒興趣太假了,更何況這年齡的我們,是很容易對異性發生一些遐思的。 我心想既然我沒有對異性下手的「狠勁」,那參加聯誼還有什麼樂趣? 於是從那次之後,班上的聯誼我都不參加了,看著班上有人出雙入對,經驗也不只一次了,我自己還是滿感歎的。 後來有人見我這麼落落寡歡,看不下去了,要介紹我女朋友,但我都回絕,甚至曾有個學妹暗示我如果沒有女友的話,那她... 不知為何,像是做錯事後的 補一樣,我心中一直在想,要是從那次之後,那名女生要是被我這一驚嚇,在她的內心產生陰影,對男性產生恐懼感,那我罪過可大了。 為求心安,我完全能不聯誼就不聯誼,不交女朋友就不交。 我遂死了在高中能有 遇的心。 話說這心一靜,讀書也漸有起色,開始名列前茅了。 升上高三,我們這一群死黨,因為A書被查到一事,和舍監、教官衝突,於是便全部搬出去,找間學校附近的屋子,還是住在一起。 高三的日子緊湊忙碌,我一直為著大學聯考忙碌,雖然大夥同吃同住,但和多姿多彩的他們也逐漸感到疏離。
日復一日,霸仔依然不變,釣馬子,騙馬子,從那個騷貨開始,霸仔也開始「干馬子」。 他感到世界還有很多女人,立誓不插滿一千個「洞」不結婚,換女友變成常事,往往是搞過不久便雙雙告分手,不過兩人倒也好聚好散,因為都是些想的極開的女朋友嘛! 不過他堅持不玩小家碧玉、對情執著的女孩,因為據他所說「和她們上了之後就沒完沒了了」。 在一年多來,也沒玩出什麼事情,真不知他怎麼和那些女孩避孕的,光是和他上過床的女孩數目,撇開她們對性開放的作風不令我喜歡這點,少說也將近二十個。 但這可就苦惱著我,因為我必須時常出門把房間讓給他們去搞,尤其在蕭瑟的北風中一個人孤獨地走著。 以後索性我就留在學校晚自修,以致於後來霸仔的性伴侶長的如何,連我這個最常留在寢室的人都不清楚了。 禿毛和琦琦彼此有固定時間的聚會,自然地,他們都在一些高級的賓館做( 不然再加上這兩人,我豈不連寢室都回不去? ),完事後禿毛通常都會送東西給琦琦,反正禿毛的家財萬貫,經得起如此這般的花費。 也因此我常在懷疑琦琦是否只是看上禿毛的錢,兩人才互相來往。 事實不錯,這兩人早在半年前就吹了,禿毛理由是: 怕琦琦懷孕,開始使用「雨衣」,但琦琦便認為禿毛在玩她而已,沒有真心想和她 守,便堅決地鬧分開。 原先我早感到這事奇怪,頗有奚蹺,最後果然不出所料,半年前禿毛家人開始徹查禿毛生活費的去向,並對他實施「經濟制裁」,琦琦得不到好處,自然就要分手羅。 琦琦的移情別戀,同一個已出社會的男人同居,現在懷有幾個月的身孕,而這事頗讓禿毛抑鬱了好一陣。 自摸的遭遇是最戲劇性的了。 他和文妹一年前就只玩過那麼一次,一個月前文妹她及她家人突然來找他,說是懷了他的孩子,就要生了,要他負責。 就這樣可憐的自摸百口莫辯,便被栽了贓而退學,更糟的是必須娶文妹為妻,而文妹是我們幾個兄弟私底下評為「人盡可夫」的女人,比騷貨的評價更低,這主要是騷貨還會擇她看的順眼的人做,而文妹卻來者不拒了,據說還曾為了沒錢買一件衣服而和某服飾店老闆做愛,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這要怪都要怪誰叫他太不懂得人情世故,玩過文妹後還喜孜孜地到處廣播及留下照片證明他倆做過愛。 現在文妹和別人亂來懷了孕,那個男人說是文妹和別人的種,既不願意負責,也不願意花錢幫她打胎。 文妹在著急之下,就想找個替死鬼來應急,因為她家人根本不願幫她養小孩,而她也是,因此解決之道便是結婚,管他和自己有沒有感情,反正隨便先找個人嫁了再說,然後離婚,如此一來孩子也擺脫,自己也輕鬆。 所以就是那個連自己都承認和她有過一腿的自摸倒楣了。 可是沒辦法,要不然人家要告他遺棄。 更遺憾的是他沒想到時間差的有利條件,等發現時文妹早拿著一筆離婚費用亂「飛」了。 想當初他還立過誓說要玩遍天下女人,結果是他的女人被天下男人玩遍,嗚呼。 至於死人和莉莉在那次露營後竟成為愛侶。 一天不睡上十六個小時的死人竟然破天荒地熬起夜來寫情書,上課也睜大眼睛發著呆想莉莉。 從此以後,我們風塵六俠才明白愛情力量的偉大。 更值得一提的是這兩人倒很務實,高三讀不下去後,不顧家人反對,輟學一起出去工作、同居,儼然像對夫婦。 剛開始我還以為他們只不過是開開玩笑,甚至是和家人賭氣而已,沒多久一定會因夢想破裂而分開。 但事實證明因為獨立而使兩人愛情更堅貞,因為生活艱難而更同心協力。 上次死人回來,精神奕奕地說他們要是存夠錢,便要開間花店,然後結婚,生一男一女。 說的我們瞠目結舌、目瞪口呆、欲哭無淚。 自從那個叫小芳的把川田從我們宿舍中請去同居後,他的狀況就一直不明,連課也不來上,最近他家人殺來學校要人,我們才知道他失蹤了。 可是在半年前川田臉色憔悴地回到宿舍向我們借過錢之後,我們就正式失去聯繫。 故,對於他的家人苦苦哀求,及恫嚇威迫要我們招出川田的去向,我們也無能為力。 只是後來,從他家人告訴校方,導師輾轉傳回我們耳中,才知道小芳根本沒住過那裡。 畢業完後,我順利地考上大學。 死人和莉莉真開了家花店,生意還不惡。 可能由於這幾年來對她的虧欠,或許說思念比較好,我並未像一般大學生一樣,上大學後如公狗發情似地狂交女朋友,只是窩在知識的領域中,盡量使自己充實。 而我一有時間就待在死人那裡,除了是因為沒地方好去以外,也是因為自己還是和高中的死黨較合的來。 我曾問過莉莉那個女孩的近況,但莉莉能給我的幫助極其有限,因為一方面莉莉她半途就輟學,另一方面莉莉和那種乖乖牌的女生交情也不多。 莉莉就只能告訴我她喜歡什麼科目,她的成績好到怎樣,拿過多少次模範生。 聽到這些事,我只有苦笑,說了等於沒有幫助。 隨著大一上學期過去,不曉得為何對她的思念更加倍,但我就只能想著她,看著當初合影的照片,十分希望能見到她。
某天,蹺課出去休息,當我走到文學院時,竟然看到她,那個當初在露營時被我「強暴」未成的女孩,想不到她也考上這間。 「太好了,我一直窩在理學院,難怪見不到她。」 欣喜若望的我跑過去和她搭訕。 她一瞧是我,往日種種難堪的回憶湧上心頭,臉色緋紅起來,然後以一種責備的眼神看我,因此不太愛甩我,便留下我一個人而急忙地走開了。 想想也對,以前實在是對她做了那麼難堪的事情,人家討厭我也是應該的。 但我回去後,「內分泌開始失調」,發瘋似地迷戀她,這些年來,隨日子流逝過去,對她的思念是與日俱增。 而在我告訴高中的死黨我一定要娶到她的長程計畫時,大家莫不露出訝異的表情,儘管後來霸仔有警告過我說那種女孩玩玩可以,當老婆可萬萬不行,並說會參加那種露營的還會是什麼好東西的批評,而自摸也警告我別傻了,不要像他被文妹栽贓一樣倒楣,何必對一個只相處過幾天的女孩用情過深呢? 不過,說者諤諤,聽者渾渾,這是一個大好機會,因為她尚未被任何人把走,於是我還是決心追求她。 死黨的話只讓我心中卻更加迷惘而已。 高中時一直想著我未來的女朋友及老婆要如何的冰清玉潔,要如何地不食人間煙火,換句話就是像古代似地足不出戶,唯老公是從,更白一點就是必須是沒接觸過任何男歡女愛的處女。 但愛情這東西來臨時卻令我不知所措,在下決定之前甚至八股地催眠自己說她如何地不檢點,那次露營之後不知和多少男人好過,您還喜歡她。 可是每當我在校園中見到她時,卻讓我更加喜歡她,甚至當我一看到她亮麗的笑靨,整天就精神為之一振,將種種的煩惱拋在腦後,我的喜悅憂傷隨著她的喜悅憂傷起舞,而這種單相思使我更加把持不住,她那深情的眼神終於使我崩潰。 於是我開始「放出風聲」,也付諸行動。 這一天是我文學院偶遇她的一個月後。 起先的大一是陌生人,接下來的一年是朋友,緊接的一年是好友,而最後一年的畢業典禮後,我帶她一同回家看我的親友,而她也對她家人宣佈我倆的感情。 平淡的愛情才是真正的雋永,我倆並未像電視台所演的,根本不可能發生的愛情倫理大悲劇。 我們既沒有情敵,也沒有家人的阻力,更沒有兩家親友曾亂倫的情節。 一切都緩緩的進行,卻倍增溫馨。 等到我當兵前夕,我一直害怕她會離我而去,也曾想以做愛一法來加強縈系她。 但畢竟像我這種個性,始終不敢提出來,而我卻更確信,就算我提出來,她也一定不會答應,就像五年前的夜晚。 但是隨著當兵日子的逼近,我的心情及憂慮卻更加地起伏不定。 直到北上的前一夜,我倆最後一次約會。 晚上十點多了,兩人一起去河邊逛夜景。 沿著河邊的行人不多,配合著昏黃的路燈,我望著她,但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擔心。 她已經有工作了,而我卻一點經濟基礎都沒有; 在我當兵的這段時間,我只能幾個禮拜下來陪她一次,但她周圍的男同事卻可時隨時地分擔她的感情,這對我實在太不利了。 我思考著,不知不覺中便凝想出神。 「怎麼悶悶不樂的呢? 」她在我前方約五公尺處回過頭來問我。 「沒什麼... 明天就要離開你... 有點兒捨不得... 」我緩緩地回答。 「你在擔心我嗎? 」 她雙手置在身後,走過來注視著我。 「嗯... 」 我知道這是最後機會,不把握不行。 於是我走開她,獨自朝向河邊的護欄,我一邊走著一邊緩緩地道出我心中的擔憂。 說完,我轉過身望著她。 「你.能.等.我.這.兩.年.嗎... 」 我一字一頓地念完。 時間,似乎就凝滯在這一刻。 她聽完以後,像是倏然受到打擊一樣地微微發抖,接著一句話都不說,以一種認真而肯定的地步伐走到我面前,主動伸出雙手環繞著我的頸子,在昏黃的路燈下,不管路人的注視,給了我大學時都不敢奢望的深吻。 隨後她依偎在我懷中,身體發著抖,語音帶著哭泣: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愛你了... 」 說完她抬起頭來望著我,真情而晶盈的淚珠從她的臉頰滾落,惹人憐愛。 我用手指拭去她臉上的眼淚,然後兩人再緊緊地擁抱,「我知道了,Darling... 」 軍中的生活像是沙漠,而我卻擁有她這個綠洲。 上天保佑我倆感情彌篤,好不容易終於挨到當完兵後,能夠再度和她在一塊兒了。 而我也不敢懈怠,馬上找工作,雖然過程並非十分順利,但還是當上上班族。 直到我找到工作,有了點經濟基礎,稍微能夠比的上她後,便開始我的第二步 -- 結婚計畫。 上班後,我只要休假,一定跑到她家黏她,若發薪水便買禮物送她,寫信,送花,點歌... 等等。 更因為和她家人關係搞得不錯,他們都很歡迎我這個「外人」,尤其她那個五歲的表弟,常常問我說大姊姊何時要和大哥哥結婚,都會令她臉頰緋紅。 而她父母也不時暗示我她的年紀可結婚了,還是早點決定比較好。 但並非我沒提出過,而是她每次都以「再等一陣子吧。」而搪塞過去。 終於在工作後一年半的某天,在不知道第幾次求婚之後,她答應嫁給我,而那天便是當初我在宿舍遇見她的同日。 我驚覺於這個蓄意設下的巧合,才瞭解她是多麼地珍惜我和她第一次相遇的日子,於是我倆便選在八年前露營的日期結婚。 在我倆結婚的前天晚上,死黨的話一句句地冒上我心中,幾年來因為甜蜜的愛情而一直故意忽略的種種憂慮湧上我心中。 雖然已做了蠻大的心理準備,但好像有點無法去除這種不完美感。 儘管我常去她家,和她蓋天掰地,說文解字,話題幾乎全談遍了,但我始終沒問起以前她交友情況的隻字片語,我不知道她以前是否交過男朋友,更有好幾次我衝動到想當面問她是不是處女,甚至在結婚前夕我倆見完最後一面,在月光下深情的擁吻後,依依不捨地道完再見之餘,簡直差點提出。 雖然這些年來對這方面的自我催眠,或許它已經發不出任何影響了,但我最後不得不承認傳統的大男人主義仍在我心中。 更有次在夢中夢到我的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而整天失落,茫茫不知何物。 更何況我現在已非常的愛她,不能沒有她,更不想傷害她。 這種事如果她沒有發生過,頂多會嗤笑我的小心眼,但萬一她曾經有過呢? 則我和她必然會有某種程度的裂痕及代溝,而永遠無法彼此心中坦然面對了。 於是這種賭注我自始至終都未玩過。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之際,最後還是想通了: 「算了,反正我要的是現在她一心一意地愛我,婚後全心照顧我,管她是不是處子,管她過去如何... 」 這時我躺在床上,口頭上這樣說著。 「... 說完全不在意是騙人的... 」 我的念頭一轉。 「... 啊... 不要再去想這種無聊事了... 」 我用枕頭蓋住我的頭,狠狠地罵我我自己一句。 然而無由地有種失落感,縈繞我心扉,久久不去。 我曉得自己依然有些遺憾。
洞房的那天夜裡,我在浴室門前抱起剛淋浴完的她,抱著她上床。 在昏黃的藝術燈下,我凝視著她,嫣紅的臉頰依然,只是她已然成為我的妻子,她不會跑,我也不讓她從我的懷中溜掉。 我親吻她的臉頰,用雙手托起她俏麗的臉龐,說: 「八年前我真的不會想到你會是我未來的老婆,當初我只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而已。」 我將臉提前,在她的朱唇上親了一下。 手伸入她的浴袍,滑過她的腹部,停留於她的胸前。 她不自在地扭動了身子,撒嬌地說: 「那現在也是想只是玩一玩羅? 」 我捏住她的乳房,好軟、好嫩、好光滑,比八年前豐腴了不少。 「對啊!」我左手滑到她的臀部,開玩笑地說。 「什麼!」她杏眼圓瞪地。 我再度封住她的唇,雙手摟住她的腰在床上翻滾,將舌頭深入她的口唇,用嘴吸吮她的津液,然後對她說: 「我『現在』不是要玩你嗎? 」 「好呀!討厭!」她輕輕地笑了。 「那就再來吧!」我說。 右手一面撫弄兩個乳尖,左手一面將她的浴袍褪下。 勻稱的身材, 纖合度的乳房上面生著兩個粉紅的乳頭,火紅的乳暈似乎急切地要我去舔她,吮她。 白皙的雙腿被我擒住,而她卻微微用腿微微提起遮掩,似乎不好意思被我看到。 那簇黝黑的團毛在這八年間長的比較廣了,而黑裡中則是濕潤的私處,我的下體逐漸暴起。 在八年前愛撫那個地方的感覺浮上心中,不知現在是否依然微濕? 我伸出手指撫弄她。 她微微地顫抖一下,氣息稍微急促地說: 「這個動作影響了我八年了。」 我應了她,「親愛的,八年前害你受驚了... 」 然後手指更溫柔地撫弄著她那裡,緩緩地,逐漸濡濕。 隨著手指的愛撫,她微微地顫抖著,深情地望著我,有點兒苦笑,我輕咬她的耳尖,「... 對不起... 」。 接著再將頭埋入她的胸前,用臉頰去感覺她的顫抖,用鼻子去呼吸她的體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乳尖,完完全全地陶醉在這個旖旎的風情。 我貼著她的酥胸,有點慌亂地將身上的衣服褪下。 然後我用雙手撐起身子,和她互相凝視著。 這時候的她,清麗的臉蛋泛著一縷嫣紅,卻顯得更加嬌媚。 因為我見過她年輕的時候,也曾愛撫過少女時的她,所以更覺得她的成熟嫵媚,而令我狂亂、迷戀。 更重要的是,我倆已經可以名正言順地結合,對追求她好幾年的我,這個保留的初夜,更令我珍惜,因為到底還是得來不易啊! 我和她雙手手指對合著,擎起她的雙臂,伸長上舉後壓在枕旁,就這樣貼掌撐住床面。 她配合著將雙腿張開,讓我位於她的雙腿中間後,再蠕動身子,使陰莖只要稍稍前推就能進入她的陰道內。 就這樣,我倆維持了一會兒。 在這段期間,我倆默默地互相等待著。 我眼睛想必是充滿渴望的慾火,使她不敢正視我; 偶而眼光互觸,她便羞答答地紅起臉蛋。 這段時間的靜止,像是要求獲得進入她體內的首肯,我慢慢地等她做好心理準備,反正至今以後她都是我的人了,實在用不著性急一時,我在心裡面這樣叮囑著。 須臾,因龜頭不小心觸及陰唇使她全身的顫抖再次加強,我的陰莖也被刺激地滾熱起來。 交合的時刻終於來臨,像瞭解該做的畢竟還是要做,她微微地點一下頭,示意我可以進入她的體內,然後閉上眼睛,緊閉嘴唇,深呼吸一口,聲音輕微但帶點緊張。 此時換我發抖了,竟然不敢馬上進入她體內。 我閉上眼睛,想著錄影帶上的作法,帶著既興奮且緊張的心情,我將臀部緩緩頂前,穿破那薄薄的一層膜,等到進入她柔軟而溫濕的陰道中,我心中的大石頭才放下來。 八年來,讓我魂牽夢縈的她到底還是完美的。 這些日子以來,她始終是我在自慰時幻想的伴侶。 幻想中,我倆在滿天星斗的夜空下翻滾地做著愛,微弱的星光映照著她柔嫩的乳房,靜謐的草地上繚繞著我倆交媾時發出的喘息,在高潮過後兩人互擁著在草地上沈沈睡去... 我緩緩地抽送,陰道壁有點緊密,卻使龜頭更覺快感,我摯愛的她微微張開口,發出輕細的喘息來,從每一次我將陰莖整支插入時,由下體的接觸可以感到這初次的不適應所發生的顫抖... 幻想著在無人的淺湖裡,一絲不掛的她躺在泉水淋濕的大石上,因石頭曲面而挺起的胸部任我揉捏,任我吮 ,張開的雙腿任我控制,任我進出,最終在瀑布的轟隆聲響中將千萬隻精蟲射入她的體內,因激情過後的疲累而雙雙跌入淺池中... 我逐漸加快抽送勢子,她的呻吟也逐漸大聲,旅館的水床隨著我倆一推一納地晃動,發出水流激湯的聲響... 也曾在浴室中幻想我倆的洗著鴛鴦浴,她蹲在躺下的我之旁,彎屈身體吸吮我的陰莖,然後情不自禁的她坐上我矗立的陰莖,而我從背後握住她的乳房,在兩人狂暴喘息聲裡激烈地交合,在浴池的水波晃動到極高點時達到高潮... 我抓緊她的雙手,抽送的速度達到急速,身體也幾乎貼住她的身體。 她嬌柔而急促地喘息著,臉蛋上沁出微小的汗珠,前後晃動的乳房滴滿我進出她體內時流下的汗珠,乳房上的乳頭像是指尖似地在我胸膛上前後輕觸... 也曾幻想我們已經是一對夫婦,在廚房流理台上用下體頂住正忙著張羅晚飯的她的嫩臀,性急地從她身後進入,雙手從她背後伸出握住她的乳峰,上下激情地搓動著,在煎魚滋滋聲中兩人低喘著享受弟弟和妹妹摩擦時的快感,在鍋湯因過熱而溢出湯汁的同時射精,接著赤身裸體地在餐桌上吃著焦黑的晚飯... 我可以感到我倆交合的地方多麼的濕潤,柔軟的陰道刺激我紅色的龜頭,將做愛激情的電流從其上傳到我的大腦,我的心似乎每隨一次的抽送便提升一層。 睜開雙眼,看著我倆交合的地方,晶瑩的液體從她的陰道流出,隨著我進出的陰莖而佈滿她的陰唇,濡濕她殷紅的陰戶,也使我的龜頭能以最小摩擦進出她體內。 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對我而言是如此地美好,不知她是否也如此地感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開始有種疲累的感覺,但抽送的勢子卻緩和不下,她的吟叫聲也伴隨一抽一送而斷續發出。 我倆都被交合的快感主宰著。 逐漸,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下半的身體反積滿熱量,全是千萬隻蓄勢待發的精蟲。我全力地插著她,而她雙腳緊緊纏著我的腰際,越接近爆發的一刻她夾的更緊。 兩個劇烈搖晃的人,加上水床的推波助瀾,像是山崩地裂一般,也像是火山爆發。 終於到了最後一擊,我將陰莖送入她體內,已沒有力量及時間再次抽出,接著世界末日來臨,在我倆同時叫出最後一聲後整個地球爆炸,所有的意識都不復存在... 我鬆開抓住她手掌的手,虛脫的身體整個伏在她身上,雜亂急促的氣息逐漸地恢復正常。 她敞開雙手緊緊地抱住我,口中混雜依稀可分辨要我不要離開她的喘息聲。 在這一刻,我覺得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在陣陣射精的快感過後,我伸出舌頭和她的舌頭相接,靈活地互相觸碰,然後互相深入對方的口唇中,熱情地吸吮。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兩人依舊緊緊地擁抱著,深怕剛才的敦倫流失。 最後熱度消退,我倆不情願地分開。 她側躺在我胸膛,右腳跨過我的下體,讓不久前激情的所在仍能結合,因為流汗,長長的秀髮雜亂地黏附在我的胸前。 左側的乳房貼附在我胸前,陰道則夾住我癱在她體內的陰莖。 我伸出右手靠著她,並用手指捏弄撫玩她的右乳尖。 沒多久,她微微地打個噴嚏。 「冷嗎? 」我拉起一旁的薄被,蓋到她的肩膀。 「老公,」她風情萬種地問我,「你真的是愛我的嗎? 」0 「嗯... 這世界上只有我... 」我慵懶地回答,然後在她紛亂的頭髮上親一下。 她滿足地微笑。 「那你呢? 」我反問她,她沒回答。 「親愛的,你知道八年前我為什麼要去那個露營嗎? 」她窩在我的懷裡,略有所思地說。 「對了!為什麼你會想去呢? 那種意圖那麼明顯不好... 的過夜... ,幹嘛要去? 」 忽然我想起八年前的溪流邊,及眾多死黨說的「鬼話」,心中開始不安起來,語氣轉硬起來。 因為那的確不是一般女孩子應該去的,該不會她的本質並非真的乖巧... 真應了霸仔的話。 如此,就算她的初夜給我,但在這之前卻和其他男人過了很多次「乾癮」,那「處女」對我就完全不代表任何意義! 若是要我選擇,那我寧願她以往因對愛執著卻遇人不淑而失貞,也不要她是個只堅守最後一層「膜」而其他部份「開放」的女人。 想到這裡,不知為何,我開始感覺彼此愛戀的重要及精神的堅貞遠遠超過肉體上的完美。 「怎麼了? 」她抬頭溫柔地望著我,顯然沒有感到我語氣的轉變。 然後她將整個胸部貼住我的胸膛,並蠕動一下雙乳,故意刺激我,倏時我感覺仍在她體內的陰莖再次堅硬起來。 她面帶微笑地吻上我的唇,用一種滿足而幸福的語氣對我說: 「我一直就相信你會是我的丈夫而沒交男朋友,」 「咦? 」 「那時候我就已經愛上你了,我就是為了要認識你才去的呀!」 接著她起身面對著我,舉起一隻手臂於我面前,「只是我不知道那天夜裡你會如此對我,所以我很難過我喜歡的竟是個... 」 她用手指指著我,笑容燦爛地笑著說,「... 大色狼... 」 「好啊!你這... 」 她用唇封住我,使我無法繼續說下去,而我也明白她意思而不再多說話,順著勢子翻身把她再度壓於身下。 「那好!我現在就將那天沒做的份一起要回來!」 這時候的她的笑靨更是明 動人「啊... 色狼... 」 就這樣,王子和公主從今以後就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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