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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情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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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15-1-13 10:36:5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一)亵渎
    兩匹快馬急奔,卷起陣陣沙塵,馬上一男一女,盡皆英氣勃勃,勁裝佩劍。
    那女子約摸二十七、八,瓜子臉,柳葉眉,膚色白膩,相貌極美;那男的大概十七、八歲,濃眉大眼,虎臂熊腰,看來粗壯異常。倆人一路奔馳,未嘗稍歇,及至轉過一個彎道,方才突然勒馬急停。只見前方大河阻道,波濤洶湧,既無渡口亦無舟船,竟是一處荒涼無人的險灘。
    「師弟,此處既無渡口,又不見渡船,咱們是否走錯了?」
    「不會吧!一路上都有本門的暗記,應該沒錯啊!」
    原來這美貌女子名叫程立雪,系雪山派弟子,同行的年輕男子名叫張豪,是她師弟,倆人此行系奉師命,前往川北接應其大師兄嚴萬鈞,共同鏟除橫行當地的骷髅幫。倆人望著波濤洶湧的河水,一時躊躇,不知究竟是該涉水強渡,還是應另覓道路繞行。此時突然傳來一陣呵呵大笑,河岸草叢中竟鑽出個瘦高漢子,這漢子年約三十五、六,滿臉胡須,目光如電,渾身散發出一股逼人的骠悍氣勢。
    「呵呵~~師妹……嗯……現在是師嫂啦……咱們可好久不見了……」
    「……二師兄!你怎麽在這?……大師兄呢?……」
    程立雪一見來人,心頭不禁一驚,原來此人名叫羅天罡,十多年前曾與其同門習藝。當時雪山派掌門白傲天有三名親傳弟子,號稱雙龍一鳳;嚴萬鈞、羅天罡是雙龍,程立雪便是那一鳳。程立雪天真活潑,嬌柔美豔,兩位師兄竟同時愛上了她。其后嚴萬鈞贏得芳心,羅天罡心有不甘,竟于倆人成婚當日,施計灌醉嚴萬鈞,並李代桃疆混入洞房,意圖奸淫程立雪。幸好程立雪及時發現,方保全清白之身。此事引發軒然大波,羅天罡亦因而被逐出雪山門牆……
「哼!還真是鹣鲽情深啊!妳就擔心大師兄!我這個多年不見的二師兄,妳就從來不放在心上!……哼……」
    程立雪思及往事,臉頰不禁飛紅,她眉頭一皺,怒道:「二師兄,小妹與大師兄已成婚多年,你風言風語又有何用?當初要不是……你……行爲不端……師父也不會將你逐出門牆……」。她既羞且怒,俏麗的面龐一陣紅一陣白,反而更顯出無比的嬌媚;羅天罡一見,不禁心癢難耐。
    「哼!我羅天罡不靠雪山派,還不是照樣在江湖中闖出一片天……呵呵~~師妹,妳可是越來越標致啦!大師兄還真是豔福不淺啊!哈哈……」
    張豪入門雖晚,但從師兄弟口中,也略微知曉二師兄當年被逐出門牆的緣由。
    他生性嫉惡如仇,又對程立雪敬愛有加,如今見這被逐出師門的二師兄,竟對師姐口出輕薄,不禁怒上心頭。他沈聲道:「二師兄,你爲長不尊,莫怪師父將你逐出門牆……」。他話還沒說完,羅天罡一聲怒吼,已將他話頭打斷。
    「住口!你是什麽東西?你進門才幾年?你懂個屁啊!……哼!別以爲你是師父的關門弟子,你那兩下子,還差得遠呢!」
    血氣方剛的張豪,本就瞧不起這聲名狼藉的二師兄,如今被他疾言厲色的一番辱罵,不禁火冒三丈。他手握劍柄,上前一步,亢聲道:「師父既將你逐出門牆,你就不配當我的二師兄!你行爲不端,言語下流,我入門雖晚,也要代師父端正門風!你說我這兩下子不行,今天我就來領教領教你的高招!」。
    羅天罡仰著頭兩眼朝天,瞧也不瞧他一眼,冷笑道:「師妹!這種渾小子妳也帶在身邊?嘿嘿~~雪山派還真是越混越回頭了!」。
    程立雪此時心中七上八下,她暗揣:「二師兄武功雖勝我一籌,若是撕破臉動起手來,自己和小師弟聯手,當不至于落敗……只是他沿途僞造本門暗記,顯然早有預謀,……就怕生性狡詐的他……另有什麽惡毒的布置……」。她年歲已長,思慮周詳,當下強忍怒氣,將張豪拉至身后,委婉的說道:「小妹奉師命與大師兄會合,懲奸除惡。二師兄如無他事,咱們就后會有期吧!」。說罷不待羅天罡回答,拽著張豪轉身就走。
    羅天罡對程立雪由愛生恨,過去的一腔愛意,早已轉化爲必欲得之而后快的熊熊欲火。他見程立雪雖不複當年的天真漫爛,但眉梢眼角卻盡是成熟風情,原本苗條輕盈的身段,也轉變爲玲珑凸翹,豐腴圓潤。他越看心中越是不舍,陡然一縱身,便攔在程立雪身前。
    「師妹!妳別忙著走,嘿嘿……咱們先好好敘敘舊情,妳再走不遲……」
    程立雪情知今日難以善了,當下輕捏張豪手臂,迅即拔劍在手。張豪與師姐朝夕相處,默契良好,一旋身長劍出鞘,已與程立雪擺出合擊之勢。羅天罡見狀,呵呵一笑道:「師妹,咱們可好久沒比劃了……至于這小子嘛……哼!……我還懶得和他動手呢!」。他話聲方落,舉掌一拍,草叢中瞬間已躍出四名勁裝大漢。
    程立雪再不遲疑,手中長劍一揮,一式「雪花片片」,已將羅天罡裹在劍影之中。羅天罡對雪山劍法了如指掌,他身影閃動,運掌成風,按、抓、纏、捺、點,以攻對攻,程立雪雖是長劍在手,卻絲毫占不了便宜。于此同時,張豪一式「六月飛霜」正急刺羅天罡后心,但四名大漢卻揮刀直砍,攻其必救,張豪無奈,只得抽身變招,轉身迎敵。
    程立雪、張豪原本打算聯手對敵,但一動上手,卻硬被拆散開來,倆人各自爲戰,自顧不暇,根本再無余力相互照應。張豪年紀雖輕,但卻是雪山派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他指東打西,劍影翻飛,雖然以一敵四,但一套雪花神劍卻使得花團錦簇,毫無破綻。四名大漢雖以奇門刀陣將其困住,但一時半刻卻也奈何不了他。酣戰多時,張豪已大致窺知陣法變化,他正準備施展絕招破陣突圍,卻聽一聲呼嘯,四人突然齊齊后躍竄入草叢,轉眼間已是蹤影全無。
    他一愣之下,遊目四顧,赫然發現師姐程立雪也已不知去向。年輕識淺的他驟逢巨變,急得幾乎哭了出來,他心想:「這下可怎麽辦?師姐要是落入羅天罡之手,我怎麽對得起大師兄……萬一師姐被羅天罡…………」。他越想越害怕,忙不叠地便奔往草叢,胡亂搜尋了起來。
    卻說羅天罡一面與程立雪遊斗,一面細細端詳這多年不見的師妹。只見她面容嬌美如昔,酥胸高高聳起,伸臂踢腿香風陣陣,進招拆招無限風情;端的是比玉環窈窕,較飛燕豐腴,真是胖瘦相宜絕色女,銷魂妩媚一美人。他緩緩移動腳步,將程立雪引往預先布置的陷阱,程立雪見他神情怪異,又老盯著自己晃動的胸部,不禁愈發生氣。
    她一式「梅雪爭春」,閃電般的刺向羅天罡心窩,羅天罡閃避稍慢,一個踉跄,身體便向后跌去。程立雪見機不可失,搶上一步便挺劍疾刺,誰知此時腳下突然一軟,整個人已向前傾倒。她情知上當,慌忙順勢急刺,想要拼個兩敗俱傷。
    但羅天罡久走江湖,又豈是易與之輩?他輕輕躍起,雙腳連環,瞬間已踢落長劍,制住程立雪穴道。
    密室中,紅燭高燒,燈火通明,袅袅檀香缭繞;特制的牙床上,躺著昏睡的程立雪。她身著鳳冠霞佩,臉上蒙著蓋頭,一副新嫁娘的模樣;但手腳卻被軟索緊緊套住,身體呈大字形展開。一會她悠悠醒轉,猛然發現身上衣著已變,不禁大吃一驚。但女性的直覺卻清楚顯示,她雖然換了衣服,但卻並未失身。她試一運氣,只覺血行暢旺,並無中毒受傷迹象,只是套住手腳的軟索堅韌異常,雖然功力未失,卻也無法挪動分毫。
    她心中隱然若有所悟,不禁尖聲叫道:「二師兄!你到底搞什麽鬼?」。羅天罡陰沈的嗓音,突然從身旁傳來:「師妹,妳別緊張,我只不過想重溫舊夢罷了……想當年我冒充大師兄和妳洞房,妳對我可真好啊……我和妳肌膚相親,險些拔得頭籌……但在緊要關頭,妳卻突然翻臉。師妹!到現在我還納悶,妳當時怎麽會發現我是假冒的呢?」。程立雪聞言悶不吭聲,但卻猛烈掙扎起來,她渾身亂扭,手腳齊掙,但除了將蓋頭抖落,頭發抖散外,軟索卻絲毫無損。
    她面現驚恐,雙眼圓睜,狠狠瞪著羅天罡道:「你真是卑鄙下流……你到底要對我怎麽樣……」。
    羅天罡恍若未聞,自言自語的道:「當時的情景,我全都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我灌醉大師兄后,換上他的衣服進入洞房,妳頂著蓋頭孤伶伶的坐在床邊……
    唉!我當時見了,可真想好好的疼妳……呵呵~~新郎不掀蓋頭,新娘可不能自己掀,這個習俗真是好啊!……我替妳脫了鞋,妳羞得縮起身子,倒臥在床上……
    唉!妳的腳真美、真香,我又捏又揉,忍不住就用嘴舔了起來。妳咯咯輕笑,想要將腳縮回去,我反倒順著褲腳將手伸進了褲管……妳的腿又滑又軟,我一摸再摸,愛不釋手……妳當時羞怯怯的說……師兄……人家好癢……」。
    他說著說著,開始行動了起來。隨著腳上繡花鞋被輕輕脫下,程立雪全身立刻緊張得繃了起來。羅天罡將她的腳貼在臉上,來回磨蹭,粗硬的胡須搔在她細嫩的腳心上,使她整個身體都跟著癢了起來。一會,羅天罡的手沿著褲腳伸進褲管,程立雪立刻如觸電般的,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羅天罡夢呓般的,又自言自語了起來,不過他這回可是手口如一,說什麽就作什麽。
    「我解開妳的褲帶,妳蜷縮著身子發抖,輕輕的叫了聲……師兄!……我大著膽拉下妳的褲子……天啊……妳那雙美腿……白里透紅……簡直就像珊瑚雕成的一般……我趴上去又親又舔,又摸又揉……妳先是緊夾著腿……一會卻又張開,纏住我的身子……師妹……妳那模樣好浪啊……我拉下妳的小衣……看到妳的羞處……那兒長著綿密卷曲的嫩毛,還有一條濕漉漉的小肉溝……妳那時嗯的一聲……害羞的翻轉身子……翹起白嫩嫩的屁股……」
    濕軟滑溜的舌頭,開始在程立雪腿裆間肆虐,靈巧的舌尖挑動著肉欲的琴弦;程立雪心中又驚又怕,但下體卻又酥又麻。已嘗過男人滋味的她,面對此種強烈的刺激,遠較毫無經驗的處女,更加容易動情。淫水肆無忌憚的流淌而出,滋潤著那條濕滑的肉溝,欲火來勢凶猛熾烈,成熟的蜜穴極度饑渴。程立雪只覺心癢難耐,下體空虛,身軀不自覺的便扭了起來。
    「妳開始哼了,哼得慵懶、誘惑、饑渴、煽情……我受不了……脫下褲子便將怒聳的肉棒……抵住妳緊湊的肉縫……妳那兒濕漉漉地又嫩又滑……我好興奮……開始朝前頂了……哇!真是舒服啊!小穴好緊、好暖、好有彈性……我的頭頭在門邊……老是被一層嫩肉擠了出來。就在這時候……妳突然大叫……你是誰?
    ……你不是大師兄……妳一腳就將我踹下床去……師妹!告訴我!妳到底是怎麽發現的?」
    羅天罡說到此處,像是陡然間清醒了過來,他停止在程立雪身上的動作,翻身坐了起來。程立雪敏感部位頓失撫慰,只覺空虛難過,不禁嗯的一聲,發出不舍的嬌嗔。羅天罡目光炯炯的望著她道:「師妹!告訴我啊!妳到底是怎麽發現的?」。程立雪羞愧欲絕,閉著眼喃喃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胡說!我怎麽舍得殺妳?師妹,妳無論肌膚、身段都遠勝往昔,尤其是那滑溜溜、水汪汪的小穴……呵呵……這是大師兄耕耘出來的嗎?」
    程立雪窘的哭了起來,她嗚咽道:「二師兄……我年華已逝……又是殘花敗柳之身……你就放過我吧……嗚……」。羅天罡淫笑道:「師妹!這些年來,我四處闖蕩,也有過不少女人……嘿嘿……我可沒見過有那個女人比妳強的……妳才二十八歲,又還沒有生育……呵呵……最妙的是……妳只有大師兄一個男人…  …」。他說著將食中兩指一並,夾住程立雪的肉縫,輕輕揉了起來。程立雪被他揉得春心蕩漾,穴內奇癢,禁不住哼哼唧唧,嬌喘了起來。
    羅天罡一面搓揉程立雪下體,一面逐件剝除其上衣,不一會功夫衣衫褪盡,程立雪那對白嫩豐盈的大奶,便晃蕩著脫穎而出。羅天罡瞠目結舌,啧啧贊賞:「唉呀!師妹!當初我可沒看見妳這對寶貝,呵呵~竟然這麽壯觀啊!」。他朝著那對大奶趴過去,張口便又吻又唆。程立雪緊閉雙眼,嗚咽垂淚,啜泣聲中偶爾還夾雜著一兩聲誘人的輕哼。
    「師妹,我要告訴妳一個秘密……嘿嘿……大師兄什麽都比我強,但就是有一樣比不過我…………師妹……妳知道是那一樣嗎?……呵呵……妳不知道吧…   …我老實告訴妳……我這玩意……可比大師兄大得多……妳要是不信……就自己睜眼瞧瞧……」
    其實程立雪那還需要睜眼瞧瞧?那玩意硬梆梆的杵在她腿裆間,簡直就像一根特大號的烙鐵。憑她身體敏銳的觸感,及多年的婚姻經驗,那玩意的硬度、熱度、長度、寬度,她早已心里有數。陌生粗大的肉棒,緊貼著下陰抽搐勃動,使她産生一種莫名的興奮。這種感覺與貞節淫蕩無關,也不涉及對夫婿是否忠實,這純粹只是基于好奇比較的心理,對男子陽具所産生的自然反應。畢竟,她除了夫婿嚴萬鈞外,可從來沒接觸過其它男人。
    「師妹!妳睜眼瞧瞧嘛……唉!我當年實在是鬼迷心竅,才會作出那檔子事……其實……我根本不想對妳用強……我希望妳主動投懷送抱啊!……爲了彌補當年的遺憾,我現在給妳一個公平的機會選擇……只要妳忍得住,我保證恭送妳平安離開……不過……要是妳忍不住……自己想要……呵呵……那我就不客氣啦!     ……待會我就解開妳手腳束縛……方便妳親我抱我……哈哈……妳別凶巴巴的瞪我,等妳嘗到滋味后……呵呵。……我還怕妳興奮得咬我呢!」
    程立雪聽他話語猥亵,忍不住睜眼狠狠瞪視著他,但這麽一來,卻也清楚瞧見他那根囂張跋扈的粗大肉棒。對于羅天罡那玩意的尺寸,她雖然已心里有數,但親眼目睹畢竟與想象不同;她倒抽了口冷氣,心中暗揣:「天啊!怎麽會這麽大?這要是……那還得了……」。羅天罡見她驚愕的模樣,不禁得意萬分,他有意晃蕩著那話兒,淫笑道:「師妹……怎麽樣……嚇著妳了吧?……哈哈……」。
    程立雪心想:「事已至此,只有先順著他……再徐圖脫困……」。當下紅著臉道:「你說話可要算話……只要我忍得住……你就送我平安離開?」。羅天罡聞言大樂,哈哈大笑道:「師妹,我雖然不是好人,但幾時說話不算話?妳放心!    只要妳忍得住,我保證不用強,送妳平安離開……哈哈……」。
    「……可是……這總要……有個章程啊……你總不能……無止境的歪纏吧?」
    「哈哈~~師妹說得有理……咱們就來個約定……嗯……兩個時辰爲限,我會問妳三次,如果妳三次都說不要……那就算我輸了……我二話不說,恭送師妹平安離開……」
    「師姐……師姐……妳在那里啊……師姐……你答應我一聲啊…………」
    張豪在草叢中胡亂搜尋一陣,毫無所獲,不禁急得亂叫了起來。他武功雖高,但年紀輕,江湖曆練又少,平日除了練武,根本不涉世事。此次程立雪攜其同行,主要用意就是想要他增長些江湖閱曆,誰知出門頭一遭,就遇上了難題。
    「小子!你別嚷嚷啦!要找師姐,就跟我來!」
    張豪乍聞此言心中大喜,擡頭一望之下,卻又火冒三丈;原來說話者,正是方才圍攻他的其中一人。那人見他怒氣沖沖,一副要動手的模樣,慌忙說道:「你別沖動!我可不是來打架的,我是來帶你去見師姐的……」。那人帶著張豪七彎八拐,走了約摸個把時辰,來到一處莊園。他兩手抱拳一揖,隨后向座黑黝黝的圓形小屋一指,轉身便一溜煙的走了。張豪心想:既然師姐在此,他走就走吧!
    他近前一看,只見那小屋無門無窗,便如覆碗一般毫無縫隙,若說里頭有人,那人又從何而入?上當的怒氣充斥,他氣得舉掌猛擊小屋,只聽砰的一聲悶響,他平日那碎石裂磚的手掌,竟險些當場震斷。他再仔細摸摸敲敲,原來小屋外殼竟是生鐵澆灌而成,由敲擊聲判斷,其厚度起碼也在一尺以上。張豪氣急敗壞,正無計可施之際,方才那人竟拎了個小板凳,又走了回來。
    「哈!小兄弟,對不起,方才忘了交待……啰……你坐在這,慢慢仔細的瞧……」
    那人將板凳放在圓屋旁,要張豪坐下,然后不知在那按了一下,那圓頂屋竟然現出一個窺孔。張豪強忍怒氣依言而行,他心想:「要是再遭作弄,非當場劈了這家夥不可!」。誰知他湊眼一瞧,眼睛就像黏在窺孔上一般,可再也難以離開。原來這窺孔視界良好,室內一切皆可盡收眼底,首先進入他眼簾的,竟是赤裸身軀的一男一女。那男的背對著他,趴在那女子身上,正津津有味舔唆著女子那白嫩豐挺的大奶。
    血氣方剛的張豪,平日雖一向循規蹈矩,但驟然見及此等淫穢景象,仍是免不了血脈贲張,沖動莫名。由于那男子擋住視線,那女子又披散著頭發,因此一時他也難以分辨,這對男女究系何人。事實上,他專注的重點只在于女子的胸腹、腿裆,至于其它部位,他根本尚無暇顧及。窺孔設計精巧,中段橫隔一片透明琉璃,琉璃具有放大功能,也兼具隔絕聲響之效;縱然室外偷窺者沖動大吼,也無虞被室內之人發現。但也正因如此,偷窺者亦無緣享受淫聲浪語之樂。
    蓦地那男子翻身而起,淫笑著不知對那女子說些什麽,張豪一瞥之下,不禁大吃一驚。「天啊!這男的竟是羅天罡!難道這女的……竟是師姐!」。事實證明了他的想法,那玉體橫陳,全身赤裸的女子,正是他視如天仙,敬愛有加的師姐程立雪。這突如其來的震撼,簡直將他打蒙了!他作夢也沒想到,平日端莊威嚴、貞潔妍雅的師姐,竟會被赤裸裸的綁在床上!
    要知程立雪在雪山派,那可真是一言九鼎,人人欽羨。她人美、武功高,是掌門的親傳弟子,夫婿又是未來承接掌門的不二人選。她既是師姐,也是師嫂,更是未來的掌門夫人,雪山派上上下下,無不親她、敬她、愛她。在這種背景下成長的張豪,又怎能不將她視爲心目中的女神呢?偶像受辱,孰何能忍,張豪劍砍、掌劈、腳踹,朝著小屋就是一陣猛打;但劍斷掌痛,臂酸腳麻,小屋卻分毫未損。他無計可施,又放心不下,只得死盯著窺孔,朝里面猛瞧。
    在知道那女子是程立雪后,張豪心中産生複雜矛盾的變化。多年培養出對程立雪敬愛、仰慕的崇拜感,使他有一種非禮勿視的心理束縛;但初次目睹嫩白女體的震撼,卻又使他産生欲罷不能的沖動。平日衣衫整潔,容顔端莊的師姐,除了一雙纖手外,何嘗多露過一寸肌膚?但如今卻赤裸袒露整個清白的身軀。那修長圓潤的美腿、那豐挺嫩白的酥胸……天啊!……就連她雙腿間神秘誘人的牝戶,也全都落入他的眼中。一股無名的邪火,悄悄在他體內燃起,他首度對敬愛的師姐,産生了不可告人的非份觊觎!
    羅天罡哈哈一笑道:「師妹,咱們這就開始吧!」。語畢便朝程立雪身上一趴。滿臉胡須的羅天罡,體毛也同樣茂盛,程立雪被他毛茸茸的身體一貼,立時覺得搔癢難耐,骨軟筋麻。她滿臉通紅,羞澀忸怩的道:「你……你……還沒將我手腳松開呢!」。羅天罡聞言,順手在她白嫩的奶子上捏了一下,調侃道:「師妹!妳等不及啦?」。他邊說邊封住程立雪聚氣的經脈,替她解開手腳軟索。   如此,程立雪雖可活動如常﹐但卻和普通女子一般﹐已不能對他構成威脅。
    程立雪此時真是進退維谷,她方才答應羅天罡,乃是不得已下的從權之計;如今束縛已除,若是還配合他調情亵玩,那豈不是與通奸無異?爲了維護端莊貞潔的形象,爲了自己女性的矜持,雖然她的欲火已被挑起,但她還是不得不竭盡全力,拼命反抗。實際上,她的內心卻是充滿矛盾的!如果現在趴在身上的是另一個男人,她爲了保全清白,很可能就會咬舌自盡,但羅天罡卻使她少了這股節烈的狠勁。因爲自始至終,她從來就沒有真正恨過這個對自己一片癡情的二師兄。
    當初羅天罡雖然假冒大師兄意圖奸淫她,但他不顧一切的癡情,卻也讓程立雪深受感動。其后他被逐出師門,浪蕩江湖,程立雪心中更隱隱感到一絲歉疚,畢竟二師兄是爲了自己,才會落的如此下場啊!她回想往事,百感交集,但趴在身上的羅天罡,可片刻也沒閑著。他埋首于程立雪豐聳白嫩的兩乳間,不停地用他那粗硬的騷胡子,磨蹭著程立雪敏感的乳頭;兩手也順著豐盈柔嫩的大腿,緩緩遊移至渾圓多肉的臀部。他動作細致,手法娴熟,程立雪雖靈明未失,但在他煽情的挑逗之下,也不禁泛起濃濃的春潮。
    程立雪極力推擋,掄起粉拳亂擂亂打,但無法運氣行功的她,又如何能阻止興致勃勃的羅天罡呢?溫熱的手掌摀住了陰阜,靈巧的手指撥開了肉唇,輕柔的撫弄,間歇的按壓;她只覺鑽心撕肺的搔癢,不斷由下陰蔓延至全身,體內深處實是說不出的難過空虛。雖然她極力壓抑忍耐,但欲火燒紅的面頰、嬌哼急喘的媚態,卻已道盡她心中的渴求。
    羅天罡發覺程立雪渾身發熱,雪白的肌膚也泛起紅潮;她的乳尖聳翹凸起,迷人的肉縫也濕潤滑溜。他知道程立雪那蜜汁滿溢的嫩穴,已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棒,于是他矮身掰開程立雪嫩白的大腿,興奮的道:「師妹,我知道妳已經想要了,我現在來服侍妳,好嗎?」。程立雪聞言一驚,掙扎道:「你……你要說話算話……我……不要……不要啊……」。羅天罡見她拒絕,絲毫不以爲意,他將嘴唇湊上程立雪濕潤的陰戶,長舌一卷,便刁鑽的舔弄起來。
    程立雪「啊」的一聲,雪白的大腿奮力試圖夾緊,但在羅天罡強力壓制下,她的舉動根本就徒勞無功。舌頭舔刷肉縫,舌尖鑽探嫩穴,程立雪只覺春心蕩漾,快感連連,禁不住身體扭轉,輕哼出聲。突然舌頭急轉直下,向她后庭肆虐,那種截然不同的異樣滋味,更是令她忍無可忍。那種酥癢的感覺,既舒服又難過,就像蟲行蟻爬,又像鵝毛輕搔。類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由后庭穿透五髒六腑,她全身陣陣抽搐,不由自主便翹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根靈巧的舌頭。
    「師妹!妳這是何苦?讓我服侍妳吧!」
    「不行……唉喲……我不要……嗯……不……要……啊……」
    羅天罡見她仍不屈服,也覺有些意外,他心想:「這師妹也真是的!明明想要,嘴上卻硬是不肯……再磨下去……老子倒要先忍不住了……」。他猛地擡起程立雪嫩白的雙腿,將巨大的陽具湊上程立雪濕滑的肉縫,程立雪只覺一團火熱巨大的東西,抵住自己的下體,不禁驚呼道:「你干什麽……你怎麽……說話不算話……」。羅天罡賊兮兮的道:「我怎麽說話不算話?我又沒放進去?……我在門邊磨兩下……可沒違反約定吧?」。
    火熱粗壯的肉棒,在淫水潤滑下,順暢的沿著股溝、陰戶來回磨蹭;鵝蛋大的龜頭,在濕潤的肉縫間遊移,但就是堅守原則,不越雷池一步。肉棒每在肉縫中滑過一次,程立雪便張嘴吸一口大氣,她被磨得滿腔欲火,卻又無法適時發泄,那股難受的勁,可真是要將她憋瘋了!她想不顧一切地挺身而就,又盼望羅天罡忍不住直捅進來,但殘存的理智卻告訴她,必需忠于夫婿,謹守貞節。天人交戰之下,她一咬牙,終于作出了抉擇。
    羅天罡一面慢條斯理的磨蹭,一面欣賞程立雪欲火焚身的媚態。只見她粉臉通紅,張嘴急喘,眉稍眼角盡是淫靡春意。她白嫩嫩的奶子,香汗淋漓,櫻桃般的奶頭,興奮凸起;那沾上淫水的陰毛,烏黑油亮,那鮮嫩櫻紅的陰戶,蓬門微開。他正看得如癡如醉,程立雪的纖纖玉手,突然握住了他的陽具。他身軀一抖,不禁大喜,心想:「這下子妳可忍不住了吧?」。
    「你……你……靠過來一點……讓我好好……瞧瞧……你的……那個……」
    羅天罡這下可樂昏了,他慌忙挪動身體高跪在程立雪身旁,將那根大肉棒湊到程立雪眼前。程立雪一手握著他的肉棒套弄,一手則兜住他的子孫袋輕搔,她那櫻桃小嘴靠近龜頭微張著,一副隨時要吞咽吸吮的模樣。羅天罡舒服得呼呼直喘,真想立刻將肉棒捅入程立雪口中。
    「師兄……你的好粗……好大……這麽硬……這麽燙……人家會怕啦……」
    「師妹!妳放心!我會很輕……很溫柔的……」
    「可是……可是……你還沒……問人家……要不要嘛…………」
    「唉喲!我的親親師妹!妳啊……好吧!師妹,讓我服侍妳,好嗎?」
    程立雪聽他一問,臉色突然一變,她迅速翻身下床,冷冷的答道:「不好!    我不要!」。羅天罡一愣之下,已知上了程立雪的當,他意味深長的道:「師妹!    我說話算話,立刻會送妳平安離開。不過我也要告訴妳,這一陣妳是贏了,但我可也沒輸,起碼妳已經知道,我這玩意有多粗多大。呵呵~~妳身爲女人,卻沒機會嘗試我這根肉棒……哼哼……那可是終生遺憾啊!」。
(二)失足
    透過窺孔將一切瞧在眼里的張豪,心里可真是五味雜陳。他對程立雪敬愛有加,視若天神,但卻又貪婪的窺視她的身體;他痛恨羅天罡猥亵程立雪,卻又發狂的妒嫉想要取而代之。他一會義憤填膺,滿腔怒火,一會卻又淫思遐想,血脈贲張;複雜的情緒使他時而舉掌重擊,時而緊捏亢奮下體。血氣方剛的他,怎麽也想不到,師姐衣服下的胴體,竟是如此的蠱惑媚人。他內心升起一股全新的渴望——他渴望能與赤裸的師姐合體。
    神魂顛倒的張豪,直等到程立雪、羅天罡倆人離開視線,才依依不舍的將眼睛離開窺孔,此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淫邪猥亵的笑聲。他大吃一驚,慌忙轉身擺出迎敵架式,卻見適才指點他偷窺的漢子,正笑咪咪的向他招手。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那漢子已親熱的道:「怎麽樣?小兄弟!好看吧?呵呵……咱們頭兒有話要交代你……來!我帶你去……」。張豪摸不著頭腦,心想:「這可奇怪了,他們頭兒我又不認得,怎麽會有話交代我?」。
    「小兄弟,你先在這坐坐,頭兒一會就來……我還有事……不陪你了……」
    張豪傻愣愣的在那枯坐,正等得不耐煩,只見羅天罡一推門,走了進來。「師弟,讓你久等了,真是對不住啊!」。張豪親眼目睹羅天罡猥亵程立雪,早就對他恨之入骨,如今見他竟然還有臉稱自己爲師弟,更是氣不打一處出。他也不答話,跳上去就是一招「直搗黃龍」,猛擊羅天罡心窩。羅天罡眉頭一皺,心想:「這小子怎地如此莽撞?」。他不閃不避,左掌一推,只聽「砰」的一聲,掌勁接實,張豪啪、啪、啪,連退三步,羅天罡卻身不搖,腿不晃,氣定神閑。
    「師弟!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不認我這個二師兄,但我可依然將你當師弟瞧。
    我之所以硬接你一掌,只是要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嘿嘿……你一向自诩掌勁剛猛獨步雪山……現在知道二師兄不是浪得虛名了吧?……你知不知道……爲什麽我安排你在外面偷窺啊?……呵呵~~你不知道吧?如果你還想動手,等我把話說完,咱們再動手不遲!」
    張豪和羅天罡硬對一掌后,已是銳氣大減,再一聽他提到偷窺之事,不禁更覺心虛。他紅著臉,結結巴巴的問道:「啊!……是……你……安排的?」。羅天罡見他惶惑不安的模樣,不禁呵呵笑道:「師弟!你別緊張,先坐下,我慢慢告訴你。」。他見張豪依言落座,便接著道:「師弟!你喜歡師姐,我看得出來,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我之所以這麽安排,完全是爲你好…………呵呵~~你現在該知道我的苦心了吧?」。
    張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作夢,他抓頭摸腦,猶疑了半天,才紅著臉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爲什麽……要幫我?
    ……師姐又……怎麽可能……答應我?」。羅天罡兩眼一翻,斥道:「我費那麽大勁騙你干嘛?沒出息!你師姐要是隨隨便便就答應你,那她還是程立雪嗎?…
    …哼……我不是幫你,我是在幫我心愛的師妹……只要你能讓她快活……我就了結一樁心願……」。
    張豪:你……你說大師兄……那個……很小……沒法子滿足師姐……是真的嗎?
    羅天罡:唉!我騙你干啥?我告訴你,女人都喜歡男人家夥大……嘿嘿……
    潘、驢、鄧、小、閑,什麽叫作驢?……就是像驢一樣大的屌啊……
    張豪:那……你瞧……我的……夠不夠大……
    羅天罡:呵呵……跟我差不多……足夠了……大師兄那玩意,還沒你一半呢……
    張豪:真的啊?那如果我……和師姐……那個……她會不會……滿足……舒服……
    羅天罡:呵呵……只要你有本事捅進去……她包準舒服得叫你親哥哥……
    羅天罡利用張豪對程立雪敬愛之情,巧妙捏造程立雪守活寡的謊言,並繪聲繪影強調程立雪是如何寂寞饑渴,如何需要男人撫慰,只是她礙于身份,因此只能強顔歡笑,苦苦忍耐。他一方面編造程立雪春閨寂寞的假象,一方面替張豪勾勒出充滿肉欲、禁忌的淫樂美景。血氣方剛的張豪剛看過程立雪成熟豐滿、白嫩誘人的裸身,如今一經挑唆,頓時滿腦子全是自己和程立雪赤裸相擁,男歡女愛的淫穢畫面。至于原本對羅天罡的鄙視憤恨,他早已拋到了九霄云外。
    「好了!去找你師姐吧!她一路向西,沿途都留下雪山暗記,今晚她應該在高升客棧打尖,你快去吧!」
    程立雪策馬疾行,只覺全身癱軟,四肢酸麻;適才的一番天人交戰,幾乎耗盡她所有精力。雖說她巧計騙過羅天罡,因而得以守住最后防線,但在裸裎交纏中,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幾乎都被羅天罡摸過、舔過,這和真正的失身,又有什麽兩樣呢?在維護貞操的過程中,她曾不止一次想要放棄堅持,舍身而就;但她在最后關頭,總是能及時懸崖勒馬……可是……壓抑被挑起的欲火,是多麽的困難啊!那種感覺……簡直使她痛不欲生……直到現在,欲火依舊在她體內翻騰,馬匹顛簸律動,間歇刺激她空虛的下體;她摟著馬頸閉眼歇息,腦海中彷佛還殘存著那粗大陽具亢奮勃起的余威!
    張豪趕到高升客棧,已是午夜時份,客棧早已關門打烊。睡眼惺忪的夥計將他領入房間,既不倒水也不端茶,一溜煙又去睡了。趕了半天路,茶水俱無,他又餓又渴,只得自個摸索著去尋。他沿著走廊一路向外摸索,突地在一間客房門邊發現一熟悉暗記,他心中大喜,暗揣:「羅天罡說的沒錯,師姐果然住在這里!」。
    他本想立即敲門,但轉念一想:「夜深師姐定然已睡,還是等明兒再說吧!」。
    黑暗中他摸到后院,卻見兩個漢子,鬼鬼祟祟在井邊竊竊私語。他心想:「莫非是兩個毛賊?倒要聽聽他倆說些什麽?」。
    「你確定那婆娘就是雪山飛鳳程立雪?」
    「他娘的!相貌美豔,只身帶劍,身材高挑,她又姓程,那還會有錯?」
    「哼!真要是這婆娘,咱們今夜就能痛快的替弟兄們報仇啦!」
    「還要等多久?」
    「應該差不多了,迷魂香已熏了半個時辰,她房里一點動靜也沒有……」
    「要是認錯人呢?」
    「他娘的!這婆娘長得這般惹火,就算認錯人,老子也照奸不誤……」
    張豪心想:「迷魂香已在師姐房里熏了半個時辰,那還得了!」。他顧不得再往下聽,慌忙摸索著找到有暗記的房間,便欲進屋喚醒師姐。誰知一推之下,發現門已下闩,只得繞到屋后,穿窗而入。他一進屋,便朝床上猛叫師姐,叫了兩聲只覺香氣撲鼻,頭暈眼花,這才想起屋內彌漫著迷魂香。他警覺不對,慌忙閉氣,但已身軀發軟,頹然倒地。
    「咦!怎地床前躺了個渾小子?」
    「他娘的!準是這小子想打婆娘主意,愣頭愣腦先被迷香迷昏了!」
    程立雪趴在馬背上打瞌睡,一路上顛簸震蕩,竟是春夢不斷,快感連連。馬頸上的鬃毛,刷得她臉頰癢癢,馬鞍襯墊上的鈕扣,磨得她下體酥酥,方才強行壓抑的欲火,隨著身體的疲勞、心情的放松,一股腦全冒了出來。她懶得再忍,也沒精神再忍,反正單騎匹馬,四野無人,就算她翹起屁股在馬鞍上磨蹭,也沒人瞧見;就算她忘情的哼哼唧唧,馬兒也不會笑她。待得她下馬走了兩步,才赫然發覺下體一片黏膩,亵褲竟已整個濕透。
    她胡亂吃了點東西,痛快的洗了個澡,上床便倒頭大睡,畢竟這一天下來,她實在是累壞了。客棧里龍蛇雜處,她一個美貌女子孤身住店,難免引人側目,果不其然,她讓人給盯上了。盯上她的倆人,一名張千,一叫李萬,都是骷髅幫的漏網之魚。自從雪山派大弟子嚴萬鈞單人只劍挑了骷髅幫總舵后,倆人便在外四處流竄。這骷髅幫是下五門毛賊聚合之處,幫中盡是些雞鳴狗盜之徒,他們功夫不高,大都是花拳秀腿;但若是暗中使壞,使迷香下毒藥,個個可都是行家。
    程立雪一進客棧,這張千、李萬立刻就眼睛一亮。這一來是程立雪貌美如花,體態婀娜,引得張千、李萬這兩個采花賊色心大動;二來是倆人早已耳聞,程立雪即將前來接應夫婿嚴萬鈞,以徹底鏟除骷髅幫。這兩個因素一湊,他二人對程立雪可就更有興趣了。倆人知道程立雪武功高強,江湖閱曆豐富,因此只是遠遠的盯著她,不敢稍有突兀舉動。直到程立雪熄燈就寢,倆人方才小心謹慎的趁機施放迷香。
    胡里胡塗中了迷香的張豪,雖然身體癱軟,無法行動,但神智卻相當清楚。
    他心中又是懊惱,又是羞愧,真恨不得狠狠給自己兩個耳光。這些江湖中的鬼域技倆,師父都曾經告訴過他,但他總以爲師父在說故事,根本也沒將那些話當真。
    這下子可好!不但自己被賊人誤認爲是個淫賊,就是師姐,恐怕也難逃被奸淫侮辱的命運。他越想越后悔,越想越生氣,兩眼直勾勾的瞪著張千、李萬,就像是要噴出火來似的。
    「嘿!你看這小子!還睜眼瞪我們呢!敢情是迷香吸的不夠多?……呵呵~~瞧他一臉不甘心的模樣……他奶奶的……咱們怎麽處置他啊?……」
    「呵呵~~。等咱們風流快活后,這程立雪也差不多該醒了,咱們干脆就將這小子衣服脫光,放在程立雪身旁,嘿嘿……讓他替咱哥倆頂缸……那可不是妙透了……」
    「哈哈……虧你想得出來。……喂!小子!你甭生氣啦!……仔細看好戲吧!。」
    倆人根本沒將張豪看在眼里,一腳將他踹到牆邊,跳上床就脫程立雪的衣褲;張豪氣急敗壞,但卻又無計可施。一會,程立雪被剝得精光,倆人一邊細細撫弄著程立雪的身體,一邊不住嘴的啧啧稱奇。
    張千:怪怪!名門俠女就是不一樣,這奶子又白又嫩,又大又挺,摸起來滑不溜手,可真他媽的舒服啊!
    李萬:他娘的!她不是早就嫁人了嘛?怎麽這小屄還是這麽緊?……哈哈…
    …敢情她老公那根雞巴……就像牙簽一樣……哈哈……
    張千:你那「樂不停」帶了沒有?待會替她那小嫩屄多抹一點……
    李萬:呵呵~~這玩意那能多抹?……你胡塗了啊?
    原來這「樂不停」是一種直接塗抹于女子陰部的淫藥,效力強大無比。其塗抹初期,女子會有強烈辛辣的燒灼感,往往忍不住痛得慘叫,但痛過之后,便會感覺絲絲清涼向陰部滲透,轉而感覺舒適搔癢。此時若男子以陽具抽插,女子將樂不可支,欲罷不能。他倆慢條斯理亵玩著程立雪豐腴綿軟的身體,並不急于鑽穴拔塞,這也正是積年采花賊高明的地方。試想,如果一上陣就挺槍直刺,待得一泄千里后,那還能有什麽樂趣?
    此時事情又發生變化。原來張豪吸入迷香不多,只是暫時無法動彈,但經過一陣調息后,他卻逐漸恢複了過來。有了前車之鑒,這會他可小心謹慎多了。他先試行運氣,發覺氣血全無怠礙,跟著再悄悄挪動手腳,發覺也沒問題,于是乎他猛一吸氣,站了起來。這時李萬、張千正將程立雪豐盈圓潤的大腿分開,朝她那鮮嫩嫩的小屄抹「樂不停」呢!
    倆人見他突然站起,不禁大吃一驚!張豪憋了半天的怒火,終于得以發泄。
    他一躍而上,一式「野馬分鬃」,便將倆人拉下床來,緊接著「泰山壓頂」「黑虎偷心」霹哩啪啦,就是一頓狠打。兩個淫賊在他一擊之下,已是身受重傷,再經他拳沈腳重的一番痛擊,頓時當場斃命。他得意的轉身,欲待喚醒昏迷不醒的程立雪,卻見她竟皺著眉、張著嘴,面現痛苦,呻吟出聲。「啊呀!糟糕!莫非是倆個狗賊給她塗抹的什麽「樂不停」開始發作了?」
    他先是焦急,既而矛盾,最后竟顫抖著開始脫衣服了!咦!怎麽會這樣呢?
    原來程立雪短暫的痛哼了一會,臉上忽然又現出一副饑渴思春的模樣。她不自覺的張開雙腿,伸手撫摸私處,嘴里也斷斷續續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這聲音嬌媚、慵懶,充滿欲望渴求,張豪雖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童子雞,但一聽這聲音,卻不由自主就興起一股想要與程立雪交合的欲望。
    理智逐漸遠離,肉欲甚囂塵上,程立雪赤裸袒露的胴體,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眼前,更增添他犯罪的欲望。那豐挺嫩白的大奶,上下起伏,那修長圓潤的美腿,開開合合,那神秘迷人的小穴,愈漸濕潤……欲火凶猛的在他體內燃起,他腦中「轟」的一響,殘存的理智完全崩潰,他迅快的脫下衣褲,側身躺臥在程立雪身旁……
    張豪貪婪地撫摸著程立雪潤滑的大腿、柔軟的乳房、渾圓的臀部,並摳挖她肉縫間濕滑的小穴。程立雪閉著眼呼呼急喘﹐雙手自然的向上緊摟張豪,迷魂香雖使她暈迷,但卻無法抑制她本能的反應,何況「樂不停」的強大藥效,已開始逐漸發揮了。初試云雨的張豪,瞬間欲火即不可遏抑,他用膝蓋分開程立雪的大腿,迫不及待便將陽具捅進程立雪濕潤的牝戶。程立雪啊的一聲,臉上現出滿足、痛苦、舒爽的複雜表情。嫩肉緊包著陽具,強力的擠壓吸吮,張豪方抽插了百來下,禁不住就龜頭直抖,強勁噴發出熾熱濃烈的童子精。
    初次在女體射精的張豪,感覺亢奮怒張的馬眼,在精液強勁的噴發下,似乎有些輕微的刺痛。身下嬌美的師姐依然未醒,但她雙眉緊鎖,撒嬌似的輕哼,卻使張豪有一種感覺:「她根本尚未銷魂,一副還想再要的模樣。」張豪埋首于程立雪柔嫩的乳房,吸吮她櫻桃般的乳頭,陽具迅即再度堅挺,他重行進入師姐體內。濕滑緊湊的小穴隨著陽具進出,發出噗嗤、噗嗤的淫聲;目睹自己男性的象征沒入師姐神聖的禁地,那種刺激的禁忌感,簡直令他興奮得難以言喻。此時男女交合的快感,才初次真正的降臨到他身上。
    初期的緊張逐漸消失,男性的本能愈形發揮,當他第三度進入程立雪體內時,已能適切掌握交合的要訣。他不再拼命似的抽插,而代之以緩慢的研磨;行有余力的他體會到,如果一面抽插,一面撫摸、親吻師姐,那自己將會得到加倍的快感。唯一的遺憾是師姐仍在昏迷狀態,不能親口誇贊他,不過他轉念一想,還是這樣最好。如果師姐真正清醒,他可沒膽子在她身上胡作非爲!
    快感再度降臨,張豪顫抖的在程立雪體內再次強勁的噴發,此時程立雪忽然夢呓般的叫了起來。
    「唉喲!……好舒服……我還要……嗯……人家要嘛……嗯……」
    張豪陡然間被嚇了一跳,陽具立刻軟了下來,等聽清楚程立雪說什麽后,他心中雖暗自得意,但到底無法再舉。畢竟他已鏖戰多時,勁射多次,也該適可而止了。他見程立雪夢呓不斷,似乎隨時會醒,于是將程立雪下體擦拭干淨,替她蓋上被子,自己則穿上衣褲,站在在一旁等著。程立雪叽叽咕咕,又說了一串夢呓,一翻身,竟真醒了過來。
    她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只見張豪站在床邊,不禁放心的道:「師弟!原來是你!」。但一轉念突然想到:「師弟已和自己失散,又怎會出現在自己床前?難道自己還在夢中?」。此時下體傳來陣陣搔癢,她隨手一摸,竟發現自己身無寸褛,且私處濕濕黏黏。她大吃一驚,知道自己已遭人玷汙,她內心錐心泣血,但外表卻力持鎮靜;這會她可真的醒了。
    「師弟!你怎麽會在這?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程立雪一面縮在被里穿衣,一面狐疑的質問張豪。張豪心虛的道:「我見到師姐留的暗記,一路尋到這兒。正好撞見這兩個賊子,想要對師姐……無禮,我一氣之下,就將他們給斃了……」。程立雪穿好衣服下床,朝兩具屍體瞥了眼,略爲沈思了一會,說道:「這倆人是骷髅幫的,咱們先離開這兒,有話路上再說!」。
    張豪見她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心中直犯嘀咕,便問道:「師姐,妳怎麽知道他倆是骷髅幫的?」程立雪斜瞥他一眼道:「粗心大意!你沒看見他倆手臂上都有骷髅標記嗎?走吧!客棧里鬧出兩條人命,若不快走,官府知道了麻煩!」。
    程立雪一路上沈默不語,張豪也不敢找她搭讪,不久遇到一條小溪前橫,倆人便暫時勒馬停歇。溪水清澈,水流舒緩,岸邊綠樹成蔭,枝葉隨風搖曳,程立雪下體搔癢,心有所思,便紅著臉對張豪道:「師弟!我到溪邊林子里去一下!」。
    說完,不待張豪回答,便自個朝小溪上遊走去。她走了一會,來到一處綠蔭環繞的水灣,她見四處無人,便迅即褪除衣衫下水清洗。奇怪!她大白天洗澡干啥?
    原來程立雪知道遭人玷汙后,便産生一種濃濃的不潔感,加之淫藥效力尚未全消,她總覺下體搔癢難耐;如今見溪水清澈,忍不住就想將自己徹底洗濯干淨。
    她邊洗邊思揣:自己面臨此種惡運,爲何卻仍下體搔癢,欲火如潮?師弟張豪又是否目睹自己遭受奸淫?她心思靈巧,善于分析事理,思考片刻,已知自己被人下了淫藥;至于張豪是否目睹自己受辱,她決定親自向他問個清楚。
    「師弟!你說那倆個賊子沒有玷辱我?」
    「對啊!他倆只是在師姐身上……下流……猥亵,並沒有真正玷汙到師姐… …」
    張豪見程立雪對這件事耿耿于懷,便想好心寬慰她一下,實則他也並沒說謊,兩個賊人確實也沒玷汙程立雪,玷汙程立雪的可是他自己啊!他頭腦單純,以爲程立雪在昏迷中,定然不知已被奸淫,不料這下子,他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程立雪見張豪說得斬釘截鐵,心中不禁更加懷疑。自己下體溢出的黏綢液體,明明就是男人的精液,但小師弟偏說賊人並沒有玷汙自己,那這精液是誰的?況且自己下體深處,兀自腫脹脹的有種空虛感,這分明是被異物撐開后的反應……
    她越想就越覺得不對,一個可怕的答案已呼之欲出——不是小師弟說謊,就是小師弟玷辱了自己!
    「師弟!師姐對你好不好?……既然師姐對你好,你爲什麽不說實話?」
    程立雪臉一板,擺出師姐的架式咄咄逼問,張豪只覺心虛膽顫,結巴的道:「我……我……我……對不起……師姐……嗚……」。他羞愧難當,越想越覺得自己該死,忍不住竟嗚咽的哭了起來。程立雪沒想到,他這麽大的人竟然說哭就哭,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過了半晌,程立雪見他也哭得差不多了,便柔聲問道:「師弟!你說對不起師姐,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對師姐……作了什麽?」。
    張豪再也無法面對自己的良心,他朝前一跪,抱住程立雪的腿便嚎啕大哭,而后一五一十的全招了出來。他從和程立雪失散開始,包括窺看羅天罡、程立雪赤裸斗法、羅天罡如何慫恿他侵犯程立雪、他又如何趁機奸淫程立雪等情,全都毫無保留,合盤托出。程立雪聽得臉頰一陣紅一陣白,身軀竟自顫抖的停不下來。
    張豪心事全吐,心情頓時一松;程立雪隱私盡泄,更添煩惱,簡直不知今后將如何自處。她幽幽的歎了口氣,茫茫然的說道:「我還能活嗎?」。頭一歪,竟暈了過去。張豪直覺的上前抱住程立雪,心想:「完了!師姐被我氣死了!」。
    此時夜幕已垂,天空飄起蒙蒙細雨,張豪惶惶然的望著懷中,淒楚可人的程立雪,竟不知此刻該何去何從!
(三)變質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張豪忽然想起需要找個地方避雨,極目遠眺,但見不遠處有間茅屋,立即抱起程立雪,向茅屋跑去。屋里沒有人,張豪把昏迷的師姐輕輕放在牆邊的茅草上。此時,兩人的衣衫都已濕透,張豪生起了一堆火,坐在火旁,只是怔怔的出神。“大師哥,我對不住你”。張豪嚇了一跳,原來卻是程立雪在夢呓著。張豪望著程立雪,但見濕透的衣裳猶如一層薄霧,緊緊地貼在她的胴體之上,豐臀細腰,大腿柔背,玲珑曲線,完全呈現在張豪眼前。凹凸有致的肉體動人心魄,竟是說不出的誘惑。初嘗云雨滋味的張豪雙目一眨不眨地盯著那誘人之極的肉體,下面忍不住又撐起了大帳篷,“師姐真是天生的尤物,怪不得二師兄一直對她念念不忘。”正當張豪遐思連連時,此時,隱約聽到有女子的哀叫和求救聲。
    “有人采花?”張豪一凜,立即沖出茅屋,放眼四周,竟無一人煙。“難道是自己聽錯了?”正猶豫間,此時呼救聲又傳了過來,張豪仔細傾聽,才發現聲音是從遠處山腳邊的一間小屋傳來。
    張豪運起輕功,向山腳小屋奔去。這間小屋看來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過是爲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著想,而造起的小屋罷了。張豪輕手輕腳地走近窗邊,此時屋內的行房聲音已經隱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聲和女子的抽泣聲,顯然張豪來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慘遭惡徒蹂躏。
    他挨著窗邊,望了進去,屋中爐火通明,床上是一個赤裸著身子,正傷心哭泣的少女,貞操業已被奪,股間只剩下落紅點點,臉上頗有幾分姿色,四周散著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飾。那女子只是哭,卻又不敢大聲,綢緞的衣裳破破裂裂,墊在身下,濺滿了落紅和交合后的穢物;另一邊的男子正在著衣。
    張豪強抑下怒火,先射出一縷指風,制住了那可憐的失身姑娘的穴道,讓她暫時昏迷,這才躍進了屋去。
    「誰?」哭聲突然中止,男子一驚回身,看到張豪進來,嚇了一跳。待看清只有張豪一人,膽色頓壯,一拳便沖張豪面門打來,張豪輕輕一撥,那男子便摔了個底朝天。幸虧他反應夠快,在張豪出手之前,已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少俠饒我!少俠請饒我!我必有回報。」
    張豪本不想饒他,但見那人苦苦哀求,並從懷中取出一包裹,雙手呈給張豪,說:“這是我碰巧得到的寶物,只要少俠饒我,定當奉上。”張豪略一遲疑,接過包裹,打開一看,不禁臉紅,原來里面盡是一些采花的物件。張豪沈吟了一下,說:“我可以放你走,但這害人的東西,我絕不能要,但也不容你再拿來害人,你走吧。”那男子千恩萬謝,放下包裹,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張豪心中猶豫,不知該拿這個包裹還是該將它毀去,仔細翻看,竟不知不覺被吸引住了,原來包裹中物,不但有采花秘籍,武功秘訣,還有很多藥物,竟是采花的大雜燴。想必那男子新獲不久,尚未練就。略一沈吟,張豪便將包裹揣在懷中,望了躺在地下的女子,“她醒來自會離開,我還是照看師姐要緊。”便自行離去。
    回到師姐處,卻見程立雪此時已經發起高燒,張豪手忙腳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待雨稍停,便在附近找些草藥,煎起藥,小心地照看起程立雪。此間茅屋並沒有主人,張豪和程立雪便就此住了下來。空閑時,張豪便拿起那些秘籍,偷偷的練習,好在程立雪正犯病,並沒有發現。
    丁宜妤一個人走在夜空下,圓圓的月光映著,遍地像是灑上了銀色的光粉,大地一片靜谧。要不是貪看河上的新建龍舟,丁宜妤也不敢一個人走在路上,參與建龍舟的人都是同鄉的少年,除了幾個遊手好閑的流氓外,所有的男人在最近這時候都忙得要命,根本抽不出人手來陪女孩兒們回村里,要是出了事可怎麽辦呢?
    丁宜妤停下了腳步,心里怦怦地跳著,有一個黑影就站在路的正當中,丁宜妤走來正對著月亮,逆著月光的那人根本看不出長相。在丁宜妤沒來得及喊叫之前,突然覺得人影一閃,那黑影又回到原處,像是從沒動過,但自己的胸前和喉頭一麻,酸酸僵僵的,動都動不了,叫也叫不出來。
    「第一個就是你好了,算你不幸吧。想不到我第一個欺淩的,就是這種小少女,看來我也墮落了。」黑影喃喃說著,走近了她。他伸出兩指,捏住了丁宜妤的領口,丁宜妤但覺身上一涼,那人已一把撕去了她身上的粗布衣衫,連肚兜也撕落了,秀秀嫩嫩、冬筍般的乳房露了出來。丁宜妤根本無法阻止他的動作,只能任眼淚流下來,由得他將自己剝光,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被那人抱到路邊的草地上,丁宜妤光裸的背觸著了草地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種涼寒的感覺,卻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帶來的熱氣。丁宜妤閉著眼,任那人在剛可一握的玉乳上爲所欲爲,眼淚像是決堤般地湧了出來,流泄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著她隨著緊張的呼吸而彈躍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了乳蒂,這小少女膚上溫溫潤潤的感覺真是棒透了!
    一股股的火在丁宜妤纖細的體內燃燒著,皮膚愈來愈紅潤,緊合的腿間愈來愈濕,好像有個什麽東西在里頭漲大了起來,微微地抽搐著,讓丁宜妤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閉著眼的可憐樣子沒有讓男人松手,反而使丁宜妤的感覺更加敏銳,讓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撫更加有效果。
    火熱的嘴才離開了乳房,聳起的乳蒂隨即又被一雙手輕輕籠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撫摸揉捏,身體里愈來愈熱,灼燒得丁宜妤香汗微沁、玉頰嫣紅,偏是她仍閉著眼,一副欲拒還迎卻又無力抵抗的樣子,看來是多麽誘人啊!丁宜妤癱軟著,感到熱熱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臍旁打轉著,舌頭輕吐,連舔帶吮。
    丁宜妤的陰毛長得很茂盛,從陰門處一直長到肚臍附近,給他這樣微微咬拉著,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種詭異的感受,讓丁宜妤忍不住輕聲叫了出來。縱是穴道解了,被男人逗得四肢無力的丁宜妤也沒有力量反抗身上這可惡的人,何況她又被他緊緊地壓著,挑引得渾身發軟。丁宜妤緊閉著嘴,死命不讓男人聽到她喘息的聲音,軟綿綿的身子卻再擋不住他的進犯,男子的頭慢慢下移,順著陰毛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間那不斷腫脹的兩相夾攻下,丁宜妤的腿慢慢敞了開來,甜蜜蜜的汁液溢流著,被男人連舐帶吸,那種感覺讓丁宜妤差點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男人的嘴流動著,從丁宜妤的大腿吻下來,直吸到背面,他將丁宜妤的腿舉到肩上,嘴唇從她在這姿勢下裸露出來的幽谷,順著會陰處吻到了臀上,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了一個個紅痕,丁宜妤已給他逗得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沒有一點反抗的力量。
    最后的防線終於棄守了,隨著他的舌頭從臀上轉了回來,緊噙著丁宜妤的幽幽谷口,舌尖伸了進去,在里面又吸又吮,丁宜妤再也忍耐不住地呻吟了出來,那叫喚聲好愉快。也不知是什麽回事,丁宜妤的胴體特別容易動春情,給男人這樣子微微逗弄就泄了一江春水,谷里又濕又膩,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陰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嬌又俏。男人這才暫時放下了逗弄丁宜妤的作業,聽著她的叫聲愈來愈酥軟騷麻,丁宜妤的星眸半睜半閉,反正都叫出來了,再裝淑女也沒有用,就看著這事的發生吧!
    在丁宜妤春情冶蕩的眼里,男人迅速地脫去衣褲,一根又黑又粗大、直挺挺的陽具彈跳了出來,在丁宜妤眼里真是可愛極了。她大字形地躺著,兩腿盡力張著,任妙處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燙之下,蜜液溢流到了腿上,口里一直嬌媚地呼喚著男人的侵入。男人伏上了丁宜妤那被欲火焚得發燙的胴體,腰部微微一挺,順著那濕潤的陰唇侵入了丁宜妤。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覺,讓丁宜妤醒了一醒,但沖刷在腦中的欲火燒去了她的羞意,男人到這地步偏又逗她,陽具在丁宜妤的谷口擦來擦去,不時小小地頂一下,就是不肯長驅直入。
    被他這樣弄得蜜液直流、谷中濕膩滑溜的丁宜妤再忍不住春心蕩漾,她玉腿箍上了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主動地奉上了處女童貞。很痛很痛,丁宜妤感到幽谷似乎被撕開來了,又燙又巨偉的龜頭直頂上了她最深處的花心,在痛楚中卻又有著一點點、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覺。
    男人看她痛的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緊蹙、紅唇泛白,連剛剛那樣的愉悅叫喚聲音都不見了,他體貼著丁宜妤處女破瓜的苦處,陽具並沒有趁機大舉攻伐,反而溫溫吞吞地停下,雙手在剛剛測試出來的,佈滿丁宜妤全身各處的性感帶上又撫又捏,頭也俯了下來,將她一邊的乳房納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齒的輕輕咬噬,下體則深深地抵緊著她,享受著丁宜妤那窄窄緊緊的幽谷之內,那熱熱氣息的滋潤。
    良久良久,丁宜妤才欲火再起,完全不知羞恥地摟抱著男人,腰臀慢慢搖扭起來,男人這才仰起上身,兩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雙手抱著她的腰,把丁宜妤的屁股給撐了起來,讓她自己去動作。現在的丁宜妤完全不像是被強暴的淒涼樣兒,她媚目半閉,雙手抓在男人臂膀上,兩腿緊緊地箍著他,死命地扭搖著屁股,好讓男人粗大火熱的陽具熨在幽谷的每一處,小嘴里歡愉非常的淫叫著,臉上滿溢著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歡娛非凡的神情,比最淫蕩騷浪的妓女還熱情。
    冷靜地看著她,男人發現每一次丁宜妤搖動時,從兩人交合處便滴出了點點落紅,她果然還是塊未開發的處女地,沒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能發浪成這樣子,真是天生尤物。隨著屁股的旋轉,丁宜妤的花心被男人不斷地鑽探,渾身的精力都化成了蜜液,從幽谷中流瀉了出來,那無比爽快的感覺讓丁宜妤叫的更加騷浪了,纖腰和屁股扭動得愈來愈有力而淫蕩,動得香汗淋漓,男人嗅著丁宜妤身上隨著動作發散的處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獻嬌嫩胴體。
    好愉快好愉快,丁宜妤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來,但男人養精蓄銳,現在才是正要發揮的時候呐!丁宜妤軟癱草上,被男人抓在渾圓而汗濕的屁股上,恣意抽插著,動作愈來愈大、沖刺得愈來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了,丁宜妤再無力動作,只是軟軟癱倒著,任狂蜂浪蝶採香戲蕊,口里的嬌吟聲愈來愈淫浪,直到她眼前迷茫著一陣金星,男人才終於射了出來,熱熱一發射在她嬌嫩的花心里,讓丁宜妤歡欣非常的浪叫出來,達到了最高潮。
    東方的太陽升了起來,丁宜妤醒了,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墊在屁股下的破衣上,染著紅紅白白的汁液。丁宜妤拖著酥酥軟軟的胴體,想逃躲到樹林子里去,但惡運並沒有離開她,四處遊蕩的小流氓們看到了她云雨之后,可憐的丁宜妤再次被拖入樹叢之中,光裸可人的乏力胴體又慘遭輪奸。
    抓住了丁宜妤的人一共有六個,都是些不務正業的年輕人,健壯的體力無處發泄,今天全找到了泄出的孔道了。最讓丁宜妤傷心欲絕的是,她的胴體在初嘗云雨極樂之后,完全違背了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蕩得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著奸淫她的男人那無比折辱女子的動作,不堪入目。
    年輕人各輪了六、七次,年輕強壯的體力完全用盡了,泄精泄到精疲力竭,卻是滿足得要命,而獨承威力的丁宜妤卻不知從哪兒來的精力,迎合得男人們心滿意足,給男子們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濕,每一根滑入的肉棒都讓她發出了動人心魄的媚吟聲,使得丁宜妤屁股亂旋、纖腰款擺,白皙的玉腿緊緊箍上身上的年輕男子,讓方啓的幽谷更形窄緊,夾得男子們的下身舒適至極,那種美態即使射過精的人看了都雄風重振,輪著再上幾次。
    丁宜妤不斷被奸淫著,雙乳和幽谷都性感地抖著,被男人輪奸得春情蕩漾,陷入了瘋狂的境界,她決不願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他們年輕的陽具每一次入侵,卻都深深頂住了她淺淺幽谷內部的花心軟肉上,熱熱的龜頭被花心深處的嫩肉包著,將淫水一絲絲地吸唧出來,鑽得她欲火高燒,插得丁宜妤柔靡萬端地迎上了男人一次次的侵佔,騷浪得比最曠最蕩的淫婦還妖媚,就算是身經百戰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風。不止是下陰,丁宜妤的小嘴也爲男人們服務,差點連屁眼也被這些人干了。等到滿意的男子們射得茫茫酥酥,拖著酸軟的腿離開時,月亮已升了起來,薄薄地灑在她傷痛的胴體上。丁宜妤淚水直流,被輪奸得媚眼如絲、四肢冰冷,卻連拭去淚水的力氣都沒有,纖手上、小腹上、乳間和嘴邊,都是男人力射的白白精液,更遑論被男人恣意敞開,無力遮掩的羞人妙處了,一片狼籍,精液汨汨地流出,混著丁宜妤體內將竭的蜜汁和昨夜的落紅,彷彿怎麽流都流不盡。
    丁宜妤一顆破碎的芳心里好痛好痛,她的討饒和懇求只換得那些人再一次的淫辱蹂躏,嬌慵無力的她卻連動手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躺在那兒,任風吹在赤裸裸的身上,被男人強奸了近四十次的胴體麻麻的、酸酸的,軟玉一般、吹彈可破的肌膚連一點感覺也沒有,茫茫然的,只有濕潤的幽谷口處被風吹得涼涼冷冷的,難道這就是死了的感覺嗎?

(四)沈淪
    轉眼間,張豪和程立雪回到雪山派已經一年有余,這期間程立雪極少理會張豪,並沒有特別對待他,就好象兩人沒有發生什麽事似的,而張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學秘籍,就近采花,一直沒有被人發覺,不知不覺間武功和淫技都突飛猛進。
    一天,張豪正在后山練功,此時派中一名師弟匆忙趕來,對他說師父有請。
    張豪立即趕回大堂,白傲天正在來回地踱步,見張豪進來后,松了一口氣道,「張豪,今年適逢臨安五年一次的武林大會,我想讓你跟大師兄和三師姐出去曆練一下。」張豪一聽到又可以跟程立雪闖蕩江湖,不禁喜上眉梢,忙不叠答應下來。
    清晨,雪山腳下官道出現一白衣少年和一美少婦,少年約二十上下,濃眉大眼,長相英俊,但眉眼間卻隱隱有一股淫邪之氣;而少婦一身紫緞勁裝,豐胸隆臀,甚是妩媚,這兩人正是張豪和程立雪。嚴萬鈞因臨時有事,只好讓張豪和程立雪先行一步。
    這日,兩人來到臨安城外,突然,樹林內傳出了一聲尖叫聲:“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樹林內有一男一女,女的細長的鳳眼低垂,覆蓋在濃密的睫毛下,粉頰似梅,十足姑娘家的嬌柔模樣,男的則是一副獐頭鼠目且露出一副淫邪的笑容,而女的四肢則平躺在地。
    “想不到百花門第一美少女‘閉月羞花’——沈雪菲會落在我手上,看來我公孫羽豔福不淺。”只聽到男子淫笑著。
    “你若敢對我無禮,我的師門絕不會放過你的。”女子狠狠道。
    公孫羽哈哈大笑:“連武林盟主龍騰云我千毒門都不放在眼里,何況是你這個全是女門徒的百花門。”話畢,只聽到一陣裂帛之聲,沈雪菲一對美白的雙峰頓時蹦了出來,只見白里透紅的雙峰上有著兩粒鮮紅挺立的蓓蕾,公孫羽道:“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的乳房卻不小,下面的小穴想必也不錯,但和一個毫無反應的人作愛卻是了然樂趣,就讓你先吃下本門的獨門春藥‘烈女淫’,到時你便會求我和你作愛了。哈!哈!哈!……”
    這時,只聽一聲大喊:“無恥狂徒,盡干些奸淫擄掠的事,還不快些停手!”
    正是張豪到了。
    公孫羽見只是一名年近二十的青年,心中充滿了不屑,冷笑道:“哪來的毛頭小子,竟敢來壞本大爺的好事,莫非不想活了,看老子送你一段路。”
    話未說完,只見五指已猛向張豪的胸前抓去,忽然劍光一閃,地上多出了一條手臂,張豪冷笑道:“跳梁小醜也敢在本公子面前現醜,莫非不想活了。
    公孫羽忍著傷痛,發起全身的功力奮力一擊,想一招把張豪擊斃于掌下。就當公孫羽接近時,突然又彈了回去,且倒在地上,胸口噴出了血柱,當場死亡。
    這時一陣香風飄過,一個美妙秀欣的身影徐徐掠來,卻是程立雪及時趕到。
    她看到躺在地上的沈雪菲,立即將她扶了起來,解開她被封的穴道,“姑娘受驚了”,程立雪安慰著說,“不知姑娘爲何來此?”
    沈雪菲道了一聲謝,美眼瞥了張豪一眼,滿是感激。道:“我奉師門之命,前來參加武林大會,沒想到路上就遇上這個淫賊。”沈雪菲指著公孫羽的屍體狠狠道。
    “那我們一起走吧。”說畢,程立雪攜著沈雪菲的手,飛掠而起。張豪看了看兩女豐潤窈窕的曼妙身影,目光里浮現出邪惡的淫光,一閃而過。他彎腰拾起公孫羽的百寶囊,也跟著消失在暮色中。……
    三人進了城,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這家客棧位於臨安城偏僻的一角,周圍人家不多,所以顯得比較清幽。用膳的時分,三人直接上了二樓,撿了個臨窗的位子坐下。
    對面是一男一女,男的玉面朱唇,一襲灰白士子服,倜傥不群,只是眼神有些閃爍。女子正值芳齡二八的青春,黛眉秀眸,櫻唇桃腮,尤其湖綠衫裙當中一條玉鸢帶,顯得纖腰細細,酥胸異乎尋常的飽滿高聳,這使得她本秀麗端莊的神態中多添了些許的豔色。
    張豪一陣呼吸急促,這個少女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更多的是深入骨子里的誘惑,他擡頭瞧去,正好與這少女明亮的美眸對個正著,少女神態一怔,隨即抵抗不住張豪火熱的眼神,扭頭別向。粉腮已是紅暈大盛,嬌豔欲滴。
    旁邊的男子眉頭一皺,低語幾句,淩厲的眼神掃向張豪。少女也低語了幾句,張豪正要細聽下去,那兩人已經結帳下去了。
    夜深了,張豪剛躺下不久,就聽到外面有動靜,他開門站在天井里,只見一個人影從自己的房頂一掠而過,月光下赫然就是不久前見的那個男子。張豪立即跟了上去,卻見那人偷偷地站在沈雪菲的窗前。“他想干什麽?難道……”張豪心中雪亮:“又是一個采花賊。”
    沈雪菲剛把劍挂到牆上準備就寢,就聞到一股異樣的幽香從窗外傳來,她黛眉一皺,正在奇怪時,突然從體內丹田處湧起了一股炙熱的火焰,來勢凶猛,登時燒得她俏臉立時绯紅一片。
    少女芳心大振,心知不好,待企圖提起內勁時已經手腳酸麻,身子一軟就要癱倒在地上,這是一只有力的臂膀從后面伸了過來,緊緊摟住了她的纖細腰肢。
    沈雪菲驚惶之下,擡頭一看,正是日間在客棧見到的那個男子。
    “你……你要做什麽?”
    沈雪菲讓男人抱在懷里不由得又驚又羞,連忙想掙扎,可渾身發軟使不出半點力氣來。
    “在下日間見了姑娘,就傾慕你了,你就從了在下罷。”
    那名男子淫笑著,大手握住沈雪菲的小腰肢,那柔膩細軟的肌膚隔著衣裙也能感覺到屬于少女的豐富彈性。
    “畜生,你在我房里放了什麽?”
    少女努力地掙扎著,但收效甚微,反而那細細的嬌喘,嬌慵無力的扭動讓男子淫欲大作,“只不過是能令人欲仙欲死的春欲散罷了。”
    男子淫笑著,抱起了少女的嬌軀放在了床上。沈雪菲沒有想到會碰到這種事情,羞憤欲絕,忍不住珠淚滾滾而下,嬌聲叫罵起來,“淫賊,不……放開我……”
    “你罵吧,這房間已經隔絕了聲音,四周也沒有什麽住客,沒有人會來的。”
    男人邪笑中解開了沈雪菲的胸衣,少女的尖叫聲里,兩只飽滿高聳的雪白乳房從束縛中彈了出來,那頂端誘人的兩點嫣紅已經腫脹得像兩顆紫色的大葡萄,在空氣中羞澀地綻放開來。
    “好美的奶子……”
    男子目光里充滿了野獸的光芒,祿山之爪伸了過去,用力地握住了少女的神聖胸脯,沈雪菲雖然芳齡二八,但酥胸發育得要比同齡的少女大得多,她生性端莊,常爲自己飽滿異常的雙乳感到羞澀難當,眼見被這淫賊大手揉捏,不由得慘叫一聲,差點昏厥過去。
    “好白嫩,……真看不出……比青樓的姑娘還大。”
    男人幾乎一手握不住,充滿淫欲的目光在少女的玉體上掃來掃去,手指尖捏住那雪白豐乳頂端的紫紅大葡萄,輕擦了幾下,滿意地聽到了少女按奈不住的嬌喚聲,“不要……畜生……”
    “真敏感呀,……”
    男人贊歎著,大手用力地握著沈雪菲飽聳白嫩的玉乳,低頭連乳頭帶半只豐潤的奶子含進了嘴里,舌尖在香滑的蓓蕾上舔了幾下隨即用力地吮住了。
    “啊,啊……痛,不要,不要啊。”
    沈雪菲這會兒已是哭泣得如同梨花帶雨,無力地扭動著半裸的嬌軀,過了好一會兒,男子才張嘴吐出了少女已是漲大無比紫紅誘人的乳珠,吃吃淫笑著一手向下扯去了她的羅裙“唔,不要……”
    少女只覺下體一涼,一只男人邪惡的大手已經摸到了自己最神秘寶貴的小腹下,她無力地抗爭著,但這毫無作用,男人輕易地扯開了她修長雪白的大腿,指尖滑過少女平坦的小腹,探進了那濕潤的花叢里。
    “不……”
    少女從櫻唇里發出撕心的哀鳴,在男人的侵犯下她幾乎要崩潰了“已經這麽濕了呀。
    男人淫笑著,手指在少女的花叢里輕輕一挑,帶起了亮晶晶的幾絲愛液。少女的花叢里已被那淫藥弄得春潮泛濫,泥濘一片。這讓男人的手指輕輕一挑,更多的愛液不住地溢出,芳香馥郁的玉體也是一陣劇顫“讓我來好好嘗嘗。”
    男子淫邪的笑聲中,大嘴湊了上去,在少女一陣驚叫喘息聲中,雙唇已經含住了那濕潤的花瓣,用力地吮吸起來。
    “啊,啊……不,啊…………”
    沈雪菲驚叫著,她哪里經受過這樣的陣仗,神秘敏感的私處讓男人的唇舌如此地挑弄,那強烈的刺激令少女雪白的大屁股不住地扭動,驚喘聲中,愛液如泉湧出來,被男人吞了進去。
    男子抱著少女雪白豐潤的臀兒在一陣猛吮,突然擡起身來吻住了少女的櫻桃小口,少女咿唔了幾聲,只覺得一股滑潤的液體流進自己的小嘴里。男人擡起頭盯著少女已是嬌豔火紅的俏臉粉腮道“沈姑娘,自己的愛液好不好喝?”
    “你…………畜生。”
    沈雪菲嬌羞之極,豐滿高聳的胸膛急促起伏著,體內的欲火已讓男人挑逗得熊熊燃起了,這令未嘗人事的少女不知所措。
    “好,那在下就做些畜生做的事……”
    說著,男子淫笑著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沈雪菲頭一次面對著男人的粗長陽具,在她的眼前硬挺著,尖叫一聲,扭身就要避開,男人那里讓她躲開,吃吃淫笑著扯開她那兩條雪白光滑的大腿,大龜頭便抵在了少女的濕潤花瓣上。一挺腰,緩緩的將肉棒給送了進去。少女嬌軀一顫,連叫也沒叫出來就昏了過去正當男子準備披荊斬棘進入少女銷魂的小穴兒里時,窗子「呯」的一聲碎成數片向他身上急襲而來。此時男子已讓欲火沖昏了頭腦,身子反應不及,已讓一塊木片擊中后腦。
    他怒喝一聲,正準備騰身而起,只覺腦后一痛,眼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知。進來的人正是張豪,他望了望躺在地下的男子,看著赤身裸體,玉體橫陳,妙處畢露,股溝潤滑,充滿無限誘惑力的沈雪菲,一個邪惡的念頭立即在心中産生。他點了男子的昏睡穴,把他拉到床下,又仔細量了男子臉上的尺寸,不稍一會,張豪就做出了一張面具,戴在臉上,竟然跟剛才那男子一模一樣。然后,張豪脫光衣服,站在沈雪菲跟前,將硬挺的肉棒抵在沈雪菲的陰縫間,不斷地磨蹭,受到刺激,即使在昏迷中,沈雪菲的淫水仍不斷源源地流出,張豪見時機差不多,扶了扶硬得發燙的肉棒,對準沈雪菲的蜜穴,慢慢地擠了進去甫一插入,沈雪菲不由得輕歎了一聲,似乎是感歎自己的貞操即將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願望終獲滿足,張豪只覺秘洞內緊窄異常,雖說有著大量的淫液潤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陰道內層層疊疊的肉膜,緊緊地纏繞在肉棒頂端,更加添了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平添無盡的舒爽快感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將陽具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卻遇到了阻礙,張豪將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聲悶哼,將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頂,可是那層阻礙卻沒有如想像中一般應聲而破,沈雪菲的處女象征依舊頑強的守衛著桃源聖境,不讓張豪稍越雷池一步。
    沈淪在淫欲中的沈雪菲,忽然從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神智猛然一清,睜眼一看,眼見一個淫亵的男子正壓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內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緊緊塞住,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激痛,連忙叫道:“你在干什麽,痛……痛…
    …快放開我!”說完,急忙扭動嬌軀,想要推開張豪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一時沒料到沈雪菲會在這個時候恢複神智,張豪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隨著沈雪菲的極力掙扎,胯下肉棒脫離了沈雪菲的秘洞,眼看她仍不停地掙扎著,張豪急忙將雙手抓住沈雪菲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隨即往前一壓,讓沈雪菲的下體整個上擡,然后緊緊的抓住她的腰側,頓時叫沈雪菲的下半身再也難以動彈,胯下肉棒再度對準目標,開始緩緩的下沈…
    雖然極力掙扎反抗,可是功力全失的沈雪菲,如今充其量也不過是比一般未曾練武的婦人略爲有力,又那里是張豪的對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張豪的壓制下絲毫動彈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熱氣騰騰的堅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沈雪菲雙眼淚水不住地流出,口中不停地哭叫著:“不要……不要……求求你……嗚……求求你……”雙手不停地推拒著張豪不斷下壓的軀體由于方才一不小心讓沈雪菲給掙脫了自己的掌握,因此盡管沈雪菲哭得有如梨花帶雨般令人愛憐,張豪仍然絲毫不爲所動地緩步推進,終于由肉棒前端再度傳來一陣阻擋,爲了要報複沈雪菲的掙扎,張豪毫不停頓地持續對沈雪菲秘洞內慢慢地施加壓力。由下身不停地傳來陣陣叫人難以忍受的劇痛,痛得沈雪菲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癱軟無力,根本無法抗拒張豪的侵入,沈雪菲只能不停的捶打著張豪的身軀,口中絕望的哭叫著:“嗚……痛……好痛……不要啊……痛……
    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沈雪菲秘洞內的薄膜不住地延伸,雖然它仍頑強地守衛著沈雪菲的桃源聖地,可是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眼看再也撐不了多久了,此刻的沈雪菲早已哭得聲嘶力竭,整個人無力地癱在床上,任憑張豪肆意淩虐仿佛聽到一陣撕裂聲,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沈雪菲秘洞之內的防衛終告棄守,伴隨沈雪菲的一聲慘叫,張豪的肉棒猛然一沈到底,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地包圍住肉棒,帶給張豪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將肉棒深埋在沈雪菲的秘洞之內,靜靜地體會那股緊湊的快感,這時張豪才感覺到胯下的沈雪菲聲息全無,將扛在肩上的兩條玉腿給放了下來,低頭一看,卻見沈雪菲渾身冷汗、臉色慘白地昏迷著,一雙晶瑩的美目緊緊地閉著,一副痛苦難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劇痛,整個人昏了過去…
    張豪仍舊將肉棒緊抵著沈雪菲的穴心,伸手在她的人中及太陽穴上緩緩揉動,將嘴罩上沈雪菲那微微泛白的櫻桃小口,然后氣運丹田,緩緩的將一口口的真氣給渡了過去沒多久,在一聲嘤咛聲中,沈雪菲慢慢地蘇醒過來,只覺胯下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張開眼睛一看,張豪滿臉淫笑的看著自己,嚇得沈雪菲一聲尖叫,急忙扭轉身體,再度極力地掙扎起來,想要掙脫張豪的懷抱,那知方一扭動身體,隨即由胯下傳來一陣錐心刺骨般的劇痛,嚇得她不敢再動分毫,更何況張豪還緊緊地壓在自己身上,只急得她哭著叫道:“痛……痛呀……你干什麽…
    …走開……不要……不要……放開我……”雙手不停地推拒著張豪的身軀在沈雪菲的掙扎扭動下,張豪只覺纏繞在胯下肉棒的陰道嫩肉不住地收縮夾緊,穴心深處更是緊緊地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哈哈笑道:“沈姑娘,你說我們這樣能干些什麽?當然是替你開苞了,哈哈,扭得好,對了,就是這樣,好爽……你還真懂……
    說完,將肉棒頂住穴心嫩肉,就是一陣磨轉,兩手更在高聳堅實的玉峰上不停地搓揉,陣陣酥麻的充實快感,令沈雪菲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整個人再度癱軟,那里還能夠抵抗半分,可是內心卻是感到羞慚萬分,想到自己平素潔身自愛,誰知今日竟然失身在這樣一個卑劣猥瑣的男子手上,一串晶瑩的淚珠悄然湧出,更顯得楚楚可憐,那還有平日英姿煥發的樣子看到沈雪菲這副令人憐惜的模樣,張豪心中更加欲火高漲,低頭吻去沈雪菲眼角的淚水,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沈姑娘,別哭了,剛剛不是很好嗎?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一定會讓你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說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墜般的耳垂,一陣輕輕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地磨轉,雙手手指緊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緊不慢地玩弄著雖說在剛剛那陣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畢竟淫毒仍未離體,再經張豪這般老手的挑逗愛撫,那股酥酸麻癢的搔癢感再度悄然爬上心頭,雖然極力的抵抗,還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張豪的逗弄下,只見沈雪菲粉臉上再度浮上一層紅云,鼻息也漸漸濃濁,喉嚨陣陣搔癢,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湧上心頭,雖然沈雪菲緊咬牙關,極力抗拒,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再也忍不了多久了看著沈雪菲強忍的模樣,張豪心中起了一股變態的虐待心理,將胯下肉棒緩緩地退出,直到玉門關口,在那顆晶瑩的粉紅色豆蔻上不停地磨擦。那股強烈的難耐酥麻感,刺激得沈雪菲渾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處,卻傳來一股令人難耐的空虛感,不由得沈雪菲一陣心慌意亂,在張豪的刺激下,盡管腦中極力地阻止,可是嬌嫩的肉體卻絲毫不受控制,本能地隨著張豪的挑逗款款擺動起來,似乎在迫切地期望著張豪的肉棒能快點進到體內盡管早已被體內的欲火刺激得幾近瘋狂,但是沈雪菲卻仍是雙唇緊閉,死命地緊守著一絲殘存的理智,不願叫出聲來,張豪更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嘿嘿的對沈雪菲說:“沈姑娘,別忍了,叫出來會舒服點。”看到沈雪菲猶作困獸之斗,突然間,張豪伸手捏住沈雪菲的鼻子,在一陣窒息下,不由得將嘴一張,剛吸了口氣,誰知張豪猛一沈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沖而入,那股強烈的沖擊感,有如直達五髒六腑般,撞得沈雪菲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可是另一種充實滿足感也同時湧上,更令她慌亂不已眼看沈雪菲再度叫出聲來,張豪更是興奮不已,開口道:“對了,就是這樣,叫得好!”羞得沈雪菲無地自容,剛想要閉上嘴,張豪再一挺腰,又忍不住地叫了一聲,這時張豪再度吻上沈雪菲那鮮豔的紅唇,舌頭更伸入口中,不斷地搜索著滑嫩的香舌,沈雪菲雖說欲火漸熾,但仍極力抵抗,不讓張豪入侵的舌頭得逞,見到她如此,張豪開始挺動胯下肉棒,一陣陣猛抽急送,強烈的沖擊快感,激得沈雪菲全身酥酸麻癢,那里還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張豪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腦中所有靈明理智逐漸消退,只剩下對肉欲本能的追求眼見沈雪菲終于放棄抵抗,張豪狂吻著沈雪菲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不停地急抽緩送,立刻又將沈雪菲推入淫欲的深淵,只見她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張豪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張豪的舌頭不住地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張豪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張豪的腰臀上不停地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夾纏住張豪的身體,隨著張豪的抽插,自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平添幾分淒豔的美感,更令張豪興奮得口水直流約略過了盞茶時間,張豪抱住沈雪菲翻過身來,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成爲女上男下的姿勢,開口對沈雪菲說:“小浪蹄子,爽不爽啊,大爺我累了,要的話你自己來!”聽到這麽粗鄙淫邪的話語,沈雪菲的臉更是紅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內傳來的那股騷癢,更令她心頭發慌,尤其是這種姿勢更能讓肉棒深入,沈雪菲只覺一根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地頂住秘洞深處,那股酥酸麻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柳腰,口中哼啊之聲不絕張豪見沈雪菲開始只會磨轉粉臀,雖說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適,可是仍未感到滿足,于是開口對著沈雪菲道:“笨死了,連這種事都不會,真是個傻屄,算了,還是讓老子來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這樣。”說著,雙手扶著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頂,沈雪菲不由得“呃──!”的一聲,又聽張豪說:“要這樣子上下套弄,你才會爽,知不知道!笨蛋!”看樣子張豪打算徹底地摧毀沈雪菲的自尊心,好讓她徹徹底底地臣服聽到張豪那些粗鄙萬分的羞辱言詞,沈雪菲心中感到無限的羞慚,自己十幾年來何曾受過這種羞辱,兩串晶瑩的淚珠滑下臉龐,但是身體卻在欲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聽從張豪的指示,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雖然心里不停的說著:“不行……啊……我不能這樣……”可是身體卻不聽指揮,漸漸地加快了動作,嘴里不停的叫著:“啊……好棒……好舒服……啊……”更令她感到羞愧,眼中淚水如泉湧出。
    由于這種姿勢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于是女方主動,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沈雪菲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動的速度,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腦中除了淫欲的追求外,那里還想到其他,只見她雙手按在張豪的胸膛上,在不停的套弄下,秀發如云飛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彈跳,看得張豪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雙手,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地揉捏抓摳,更刺激得沈雪菲如癡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瞧那副勁兒,那里還有半點女俠的樣子,簡直比妓女還淫蕩。
    看到沈雪菲這副淫蕩的樣子,張豪忍不住坐起身來,低頭含住左乳滋滋吸吮,雙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手指更在后庭不住搔摳,最后藉著淫水的潤滑,滋的一聲,插入菊花洞內不停的抽插,胯下更不住地往上頂。全身上下的敏感處受到攻擊,只見沈雪菲終于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  我泄了……我完了……”
    兩手死命地抓著張豪的肩頭,一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地夾纏著張豪的腰部,渾身急遽抖顫,秘洞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張豪的肉棒給夾斷般,秘洞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地吸吮,吸得張豪渾身急抖,真有說不出的酥爽,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秘洞深處急湧而出,澆得張豪胯下肉棒不停抖動,只聽張豪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沈雪菲粉臀一陣磨轉,眼看著就要泄了……
    忽然肩上傳來一陣劇痛,原來沈雪菲受不了泄身的極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張豪的肩膀,差點沒將整塊肉給咬了下來,經此一痛,居然將張豪那射精的欲念給按捺住了。經過絕頂高潮后的沈雪菲,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張豪的身上,那里還能動彈半分,只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豔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啓,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沈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看著沈雪菲這副妖豔的媚態,張豪內心有著無限的驕傲,什麽女俠!管他是“閉月羞花”還是“沈魚落雁”,到最后還不是被我插得魂飛魄散,雖然胯下陽具還是硬漲漲的叫人難受,他還是不想再啓戰端,沈雪菲那柔軟如綿的嬌軀緊緊地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地在他胸膛輕輕地磨擦,更令張豪感到萬分舒適。
    慢慢的扶起了沈雪菲伏在肩上的粉臉,肩膀上被咬的地方還留著陣陣的刺痛,看著沈雪菲絕美的臉龐,紅豔豔的櫻唇微微開啓,唇角上還留有一絲絲的血迹,更添幾分妖異的氣氛,只見沈雪菲還處于半昏迷的狀態,全身軟綿綿的任由張豪擺布,一張嘴,再度吻上了微張的紅唇,一手在有如絲綢般滑膩的背脊上輕輕愛撫,另一只手仍留在菊花洞內緩緩的活動著,胯下肉棒更在秘洞內不住地跳動,只見高潮后的沈雪菲,仍沈醉在飄渺的高潮余韻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張豪入侵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對張豪的輕薄絲毫不覺。
    約略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張豪只覺秘洞內的蜜汁再度緩緩流出,口中的嬌哼也漸漸急促,陰道嫩肉更不時地收縮夾緊,慢慢的將沈雪菲抱起身來走下床榻,沈雪菲本能的將手腳纏住張豪的身體,張豪就這樣抱著沈雪菲在屋內到處走動。
    在一陣顛簸之中,沈雪菲漸漸醒了過來,一見張豪毫不放松繼續肆虐,不由得一陣慌亂,極力想要掙脫張豪的魔掌,口中急忙叫道:“啊……不要……放開我……不行……”雙手不住地推拒著張豪的肩膀,一顆瑧首不停的搖擺以躲避張豪的不斷索吻,誰知張豪一陣哈哈狂笑:“放了你,這不是開玩笑嗎?能和豔名播江湖的‘閉月羞花’共效于飛,這可是千金難求的好機會呢!更何況你過瘾了可是我還沒過瘾呢,來,我們再來!”話一說完,就是一陣急頂,在菊花蕾內的手指更是不停的摳挖抽插。
    此刻的沈雪菲,雖然說體內淫藥的效力已退,但是全身酥軟無力,再加上張豪的肉棒及手指仍留在秘洞和菊花蕾內,走動顛簸之間一下下沖擊著秘洞深處,才剛經曆過高潮快感的沈雪菲那堪如此刺激,難耐陣陣酥麻的磨擦沖擊快感,漸漸的放棄了抵抗,雙手無力的扶在張豪的肩膀上,認命的接受張豪的狎弄奸淫,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
    就這樣抱著沈雪菲在屋內四處走動奸淫,就算是青樓的妓女也很少經曆過這種陣仗,更別說是初經人倫的沈雪菲,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可是由身體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嘗云雨的沈雪菲所能抗拒的,漸漸的,沈雪菲發現自己的秘洞正迎合著張豪的抽插而不斷的收縮夾緊,口中的聲浪也隨著張豪的動作連綿不絕的傳入自己的耳中,尤其是雙腳死命的夾纏著張豪的腰部,更令沈雪菲覺得萬分羞愧。
    看到沈雪菲終于放棄了抵抗,開始主動的迎合自己的動作,張豪這時也覺得有點累了,再度張嘴吻向沈雪菲的櫻唇,慢慢的抱著她放回床上,就是一陣狂抽猛送,雙手不停的在一對堅實的玉峰上揉捏愛撫,再度將沈雪菲插得咿呀直叫,由秘洞內傳來的陣陣沖擊快感,一下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將所有的理智,羞恥撞得煙消云散。
    只見沈雪菲的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張豪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搖擺上挺,迎合著張豪的抽送,發出陣陣啪啪急響,口中不停的叫著:“啊……嗯……好舒服……快……啊……再來……哦……好美……啊……不行了…… 啊……啊……”一張迷人的櫻唇,更主動的在張豪的嘴唇、臉龐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著,雙手在張豪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只見沈雪菲全身一陣抽搐抖動,兩腳緊緊的夾住張豪的腰部,口中一聲長長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泄了……”柳腰往上一頂,差點把張豪給翻了下來。張豪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沈雪菲的粉臀,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沈雪菲的秘洞深處,射得沈雪菲全身急抖,一張口,再度咬上了張豪的肩頭,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張豪的身體,陰道蜜汁急湧而出,熱燙燙的澆在張豪的龜頭上,燙得張豪肉棒一陣抖動,再度泄了出來。
    發泄后的張豪摟著綿軟無力的沈雪菲,只見沈雪菲迷離地閉著眼,臉上的绯紅還沒有消退,一對堅挺的乳峰上,鮮紅的乳頭仍舊興奮地向上翹著,堅硬得讓人一看就知道還沈浸在高潮中;下體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從肚臍開始,到毛茸茸的陰部,再到大腿乃至膝蓋,到處噴滿了男人的精液,尤其是陰部,就好像在精液中浸泡過一樣,每根黑色的陰毛上都沾滿了粘稠的液滴,緊貼在白皙平滑的小腹上,因被頻繁抽插而無法合攏的紅腫陰道口還在不住地往外分泌著剛才被強行灌入的精液,夾雜著片片落紅。張豪只感到一陣得意,淫笑著,臨走仍不忘在她的美乳隆臀間上下其手,大逞口鼻之欲。隨后,點了沈雪菲的昏睡穴,再把藏在床底下的男子拉了出來,放在她的身邊,讓他們倆摟抱在一起,制造了男子強奸沈雪菲的假象。
(五)圈套
    城東門外的一座雄偉莊園里,此時已是輝煌燦爛,門前擺放的兩座石獅子向過路人顯示著主人不凡的身份。這里就是江湖豪杰人人敬仰的武林盟主龍騰云的住宅“萬福山莊”。此時,龍騰云的兒子龍飛揚正忙碌地接待著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各路英雄。年近五旬的龍騰云站在旁邊,看著應接得體的兒子,甚感欣慰。
    午時過后,從城西緩緩行來一輛普通的馬車,直接來到“萬福山莊”,停在大門前,簾子撩起,從里面下來一男一女二人,男的白衫士袍,虎背熊腰;女子豔麗秀美,雪膚滑嫩,柔若無骨,黑眸清澄猶如秋水,櫻唇紅潤,惹人垂涎,柳腰纖細,體態玲珑,一頭柔細秀發,襯著如花般的臉頰,秀麗妩媚,露著醉人的模樣。兩人雖衣著普通,但也迅速吸引了前庭衆多人等的目光。龍騰云只感眼前一亮,一股熱氣從丹田升起,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這兩人正是雪山派的張豪和程立雪。
    剽悍的龍騰云迎上前去,殷勤地招呼著,親自把張豪和程立雪引往主位落座。
    一陣雄壯的鼓鑼聲響起,武林大會正式拉開了帷幕,場中本來還很嘈雜的人群也在這時安靜了下來。身爲這次大會的主持者,同時也是武林盟主的龍騰云親自致歡迎詞,在激情洋溢的開場詞之后就是大家暢所欲言,討論近期江湖出現的各種事件,紛紛抨擊各個邪門惡派,其中尤以千毒門爲甚。
    武林名宿武當派的玉音子站起說道:“這次要感謝龍盟主倡議召開了這次武林大會。不過我要說的是,盟主剛才的發言,提到千毒門事件時,敝派認爲這是荼毒武林的大事,千毒門奸淫虜掠,無惡不作,我們應該聯合各個正義之師,及早將其消滅。若我們不團結起來,共同對抗千毒門的話,那用不了多久整個武林就將面臨腥風血雨,我輩也誓難與千毒門爲伍,到時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玉音子正說得起勁,這時,只見“萬福山莊”一名弟子匆忙走了進來,在龍騰云耳邊耳語,龍騰云的臉色立即變得凝重起來。衆人剛在猜測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龍騰云已站了起來,臉色鐵青,說道:“千毒門又犯下令人不齒的滔天罪孽,前幾天,‘九天飛鳳’在洛陽給他們抓去了。”衆人一聽,立即群情洶湧,“‘九天飛鳳’何等的功力,竟然也被他們俘虜了,這還了得。”
    龍騰云見衆人喧嘩,立即大聲說:“諸位,目前正值我武林多事之秋,應該商量個辦法出來,共同對付千毒門,救出梅女俠。”“還有什麽人選比龍盟主更好?我們推舉龍盟主帶領我們對抗千毒門。”有人高聲說到。此音剛落,立即得到附和。龍騰云見衆人擡舉,謙虛地向衆路豪杰鞠了一下躬“既然諸位擡愛,我龍某就勉爲其難,當仁不讓。”于是,龍騰云立即調派人手,兵分二路。其中第一路由玉音子率領,負責查探千毒門的蹤迹;第二路由龍騰云自己率領,負責對付千毒門的高手,張豪和程立雪也被分在第二路。
    密室。
    一名絕色女子赤裸的被綁在梁上,只見她雙目緊閉,鮮紅的櫻唇半張著,一頭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垂在身后,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后這使她原本挺拔的乳房顯得更加堅挺。
    她修長晶瑩的大腿被繩子巧妙的向兩側分開,平坦的小腹下生長著一片淺淺的稀疏的體毛,粉紅的花蕊和淺色的后庭暴露無遺。
    若江湖中人在此,恐怕會驚得昏過去,以手中一口切金斷玉的鳳翼刀聞名江湖,人稱“九天飛鳳”,在武林十大美人中排名第五的絕色女俠梅吟雪,竟被人以異常淫穢的姿勢吊綁在梁上。
    只見梅吟雪緊閉的雙目顫動了幾下張了開來,露出一對晶瑩清澈的雙眼。隨即她便發現自己被人以淫蕩的姿勢吊在梁上,身上的衣服和從不離身的鳳翼刀都不翼而飛。
    梅吟雪十三歲開始行走江湖,今年十九歲,江湖經驗可算豐富。最初的慌亂過后便鎮靜下來,她知道自己已落到了淫賊的手中。梅吟雪是在洛陽城和武當名宿玉音子一起追蹤千毒門淫賊“留香公子”時,因道路複雜與玉音子分開,不慎被身后射來的暗器擊中而昏迷的。
    梅吟雪發覺自己的功力完全被封住了,看來只能盼望玉音子能及時趕來了。
    這時,密室的門“吱”的一聲打開來,走進來一個身穿紅色道袍,頭戴紫金冠,背負一柄聞名天下的流云劍,年約五十上下,身材高大,面冠如玉,飄然出塵的道士,他便是當今武當派的名宿玉音子。
    梅吟雪見到他,又高興,又羞愧。高興的是自己脫離了魔掌,羞愧的是自己十九年來緊守的清白女兒身,竟被男人看了個光,現在又以這麽淫穢的姿勢暴露在武當名宿面前。
    但隨即梅吟雪便發覺不對勁。玉音子走到她面前,並沒有替她解開繩索,而是用兩道火熱的目光肆意的在她身上巡視。一個念頭如晴天霹雳般在梅吟雪腦中炸開:偷襲她的人不是留香公子,而是這道貌岸然的玉音子。但她還抱著最后一絲希望,用顫抖的聲音說道:“玉音子前輩,請幫我解開繩子……”。
    玉音子的大手伸過來,但並沒有替她解繩,而是落在梅吟雪那晶瑩豐滿,高高翹起的粉臀上,肆意的撫摩揉捏著。
    梅吟雪徹底絕望了,她怒罵道:“玉音子,你這個衣冠禽獸……快放開我…    …啊……”這一聲卻是因爲玉音子的手摸上乳房所至。
    玉音子享受著玩弄絕色女俠的樂趣,笑道:“梅女俠,你盡管罵吧!不知你叫床的聲音是不是也象罵人的聲音這麽好聽?”一邊說著,雙手不斷的在梅吟雪的身上上下其手。
    他的大手將梅吟雪那豐滿白皙的乳房緊緊握住,享受著那溫潤如玉,柔軟堅挺的手感。玉音子的大手時輕時重的揉摸著,將梅吟雪的乳房揉捏成各種形狀。
    從他那熟練的手法上來看,他早已是個花叢老手了。
    梅吟雪的咒罵早已停止。她畢竟還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十九歲小姑娘,自己清白的身子被玩弄的羞辱使她一時之間喪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而從胸前傳來的陣陣陌生的快感更使她心慌意亂。自己那一直引已爲傲的堅挺雙乳在玉音子那因長期練劍而長滿老繭的粗糙大手的玩弄下竟漲得更加碩大,漲的有些發疼。更令她難爲情的是自己那嫣紅的乳頭在源源不斷的快感的刺激下翹立起來,硬得象顆寶石。玉音子色色的看著在自己手下變得豐碩無比的乳房,道:“梅女俠,舒服吧?
    舒服就大聲的叫出來嘛。”
    梅吟雪那美麗無暇的粉臉上布滿紅霞,她咬牙道:“你作夢!”
    玉音子笑道:“一年前冷若冰霜的‘天山聖女’皇甫冰跟你說過同樣的話,最后她還不是翹著屁股被我干得欲仙欲死。你可想不到,那皇甫冰平時莊重肅穆,一副聖女的模樣,叫起床來真是淫蕩無比……”
    “難道連皇甫姐姐也……”頭腦已有些混亂的梅吟雪驚道。玉音子說歸說,手下可並沒有放松活動。梅吟雪那豐滿的翹臀彈性十足,摸得玉音子心滿意足,他一只手繼續玩弄著梅吟雪的乳房,另一只手則伸向梅吟雪那高凸肥厚的陰戶。
    “不要……”,梅吟雪激烈的在空中扭動著身子,“求求你……不要……摸……”
    玉音子的手指靈巧的觸摸著梅吟雪的陰戶,不時輸入一股股輕微的氣勁。梅吟雪只覺小穴被玉音子的手玩弄得又酥又癢,那一股股氣勁更是仿佛蟲蟻般在下體四處爬動,花蜜不由自主的流下來。玉音子看梅吟雪陰戶間的陰蒂已漲成了一顆明珠,下體沾滿了從小穴流出的淫水,那緊窄的陰道更是緊緊的纏繞著自己插入的手指,笑道:“不愧是‘九天飛鳳’,一代尤物,才挑逗了這麽幾下,就已情動不堪了。”“哪……哪有……”,強忍著快感的梅吟雪紅著俏臉勉強否認著。
    “沒有?”玉音子將沾滿蜜汁的手指豎在梅吟雪面前,“那這是什麽?”
    看到玉音子那沾滿蜜汁的手指,梅吟雪羞的說不出話來。玉音子趁勢又將手指插入梅吟雪那敏感的陰道。
    "嗚……"梅吟雪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玉音子再也忍不住興奮,他匆匆脫下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壯的身體。胯下那根白玉似陽具青筋畢露,粗大無比,翹得老高老高,前端鮮紅的大龜頭更是漲成鵝卵般大小。
    梅吟雪何曾見過男人的裸體,尖叫了一聲,羞得閉上雙眼,扭過俏臉。玉音子兩手抓住梅吟雪分開的雙腿,把她向前拉,粗大的雞巴宛若駭人的凶器,逼近梅吟雪濕潤的陰戶。
    梅吟雪忽覺一股驚人的熱氣從雙腿間傳來,睜眼一看,只見玉音子那根嚇人的大雞巴距離自己那冰清玉潔的蜜穴不到一寸,正待勢欲發。從自己陰戶里流下的蜜汁正一滴一滴的滴在那碩大的龜頭上,將整個龜頭和陽具的前端潤滑得油光水亮。
    這一幅淫靡的景象仿佛有著奇異的魔力,吸引住"九天玉鳳"梅吟雪的目光,大腦中竟一片混亂。
    玉音子將龜頭抵在梅吟雪濕潤的陰戶上,肆意的磨擦著。梅吟雪忽然清醒過來,一聲尖叫,激烈而徒勞的扭動著嬌軀,想要避開那頂著自己的火熱陽具。
    玉音子捧住"九天玉鳳"那豐滿的臀部,將她的身體用力的拉向自己。梅吟雪只覺從下身傳來一陣火熱的觸感,緊接著,一根粗大的棒狀物緩慢而堅定的撐開自己那冰清玉潔緊閉的陰唇,不斷的向里深入著。
    玉音子細細品味著"九天玉鳳"那嬌嫩緊窄的陰戶緊緊的包裹著自己龜頭所帶來的快感,但他並不因此感到滿足,只見他一聲低吼,下身向前一挺,粗大的雞巴夾著萬霆之力,瞬時便撕裂了梅吟鳳那珍貴的處女膜,直抵陰戶深處。
    "呀……"梅吟雪揚起俏臉,滿是痛楚的清淚,不僅因爲身體的痛苦,更是因爲自己清白之軀終于受到淫辱所至。
    玉音子的腰一下接一下的挺動著,大陽具在梅吟雪那聖潔的陰戶內狠狠的抽插著,碩大的龜頭重重地撞擊著嬌嫩的花心,火熱的插入感和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痛癢難當的快感讓"九天玉鳳"再也忍耐不住,開始大聲呻吟起來。
    "啊……啊……"梅吟雪簡直不敢相信如此消魂的呻吟竟會出自自己之口,她現在只想讓玉音子的陽具搗的更深一些。"九天玉鳳"那清澈的大眼滿是炙烈的欲火,只見她雙霞通紅,櫻唇半張,發出媚人的嬌吟,豐滿的雙乳更是不斷摩擦著玉音子那寬闊的胸膛。
    "嗚……"玉音子才插了五百來下,就覺從梅吟雪那緊窄的小穴內傳來一陣劇烈的收縮,隨著一聲悲吟,梅吟雪那因情欲而微微豔紅的嬌軀一陣痙攣,下體流出大量的花蜜。玉音子知道梅吟雪達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梅吟雪只覺從下傳來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她不由自主的高聲浪叫著,她的靈魂仿佛隨著快感飄上了天堂。
    玉音子解開綁住梅吟雪的繩子,全身無力的她軟軟的靠在玉音子身上,那粗大的陽具依舊插在梅吟雪體內。
    玉音子把梅吟雪放到床上,他知道遠沒有征服"九天玉鳳"。"梅女俠,我操的你爽不爽啊?"玉音子摸著梅吟雪的屁股,淫笑道。尚沈浸在高潮余韻中的梅吟雪扭過俏臉,不敢看玉音子。玉音子見她不答,便故意將大陽具狠狠的抽動幾下,惹得梅吟雪幾聲驚叫。
    "說,爽不爽?"玉音子又問道。"九天玉鳳"紅著俏臉點點頭。玉音子得意極了,他抱住梅吟雪,吻上那櫻桃小嘴,狠狠的允吸著梅吟雪的丁香小舌。
    梅吟雪先是避讓著,但不一會兒她便忘情的回應起來。玉音子抱住她,又開始動作起來。
    "啊……好舒服……唔……好粗……好深……"梅吟雪的浪叫聲充滿了整個密室,只見她舍生忘死地緊緊抱住這個幾乎可以做她爺爺的半老頭子,忘情地迎合著粗大陽具的抽插,下體發出"啪……啪……"的撞擊聲。大量的淫液隨著大雞巴的抽動而飛濺著,染濕了大片的床單。
    "啊……我……不行了……啊……好爽……干死我吧……"梅吟雪無恥的浪叫著,她在玉音子的狂操下已經達到了四次高潮。此時她正趴在桌子上,雙手撐著桌沿,翹著豐滿的香臀,承受著來自身后的猛烈抽插。只見一向高傲的"九天玉鳳"象狗一樣趴著,努力地扭動著屁股,一邊叫著不行了,一邊卻配合著玉音子的動作,讓大陽具插入得更深。
    “小心,千萬別給他溜了!”龍騰云大聲喝叱,逃入林內的白衣文生忙不叠地隱入林蔭深處,點了臂上穴道,止住了血,這才將染血的衣裳脫去,撕去一截,將臂上傷口緊緊縛住,確定沒有一絲血味外溢之后,才忍著痛換了另一件綠衫。
    連日來,龍騰云率領張豪和程立雪一干人,根據玉音子提供的信息,在賀蘭山脈一帶追蹤“留香公子”的蹤迹,好不容易找到他,經過一番苦戰,由于龍騰云一時疏忽,竟然讓“留香公子”給溜了。
    程立雪對淫賊一貫恨之入骨,這次參加圍剿“留香公子”,更是奮不顧身,若不是張豪在旁多加照顧,好幾次都差點傷在“留香公子”的暗器下。龍騰云見張豪多方呵護程立雪,看在眼里,竟有些焦急起來。好在幾天后,雪山派來人調派張豪,說是嚴萬鈞在川北鏟除骷髅幫余黨,遇上羅天罡,經過一番惡斗,受了點輕傷,要張豪前去支援。程立雪關心夫婿,本來也打算一起前往,但龍騰云說當前正值緝拿“留香公子”的關鍵時刻,人手不能太少,因此只允許張豪離去。
    張豪前腳剛走,玉音子后腳就來報,說“留香公子”已潛入林中,落腳點就在樹林正中的湖泊邊。衆人一聽,神情振奮,一掃連日來的辛勞,仿佛緝拿“留香公子”歸案只是早晚的事。龍騰云立即帶領衆人向林蔭深處挺進。不知是有意無意,龍騰云總不離程立雪左右,每次偷瞥程立雪玲珑凸翹的魔鬼身材,總是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暮色已經來臨,越進入林蔭深處,不知爲什麽程立雪越是神情緊張,后面只怕是危機重重,她總感到有一雙充滿情欲的眼睛在黑暗深處瞄著她的豐乳隆臀,狠不得脫光她的勁裝亵褲,好好地蹂躏她一番。但一旦她停下來,那雙眼睛就不見了。“難道是自己多疑了,還是太過緊張”,程立雪自我安慰著。突然,只聽得耳邊風響,程立雪陡地一緊,向左一閃,飛過一支袖箭,好在躲閃得快,只擦到手臂邊,滲出了一些血珠。衆人見狀,紛紛喝叱,迅速搜尋了附近的灌木叢,可是什麽都沒找到。程立雪不以爲意,繼續前行,不一會,只感到有些心浮氣躁,腳步不由得慢了下來。
    突然,有人大喊:“留香公子”。衆人順著他的手指,卻見“留香公子”正在不遠處。于是衆人立即向他飛奔而去。程立雪起初也想追趕,剛走了幾步,就氣喘起來,到后來,已被其他人遠遠地抛在后面。只有龍騰云不離不棄地跟著她。
    “你怎麽了”龍騰云關心的問她,“要不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會。”“沒什麽,可能是剛才受了點傷,休息一會應該就好了。”程立雪歉意地向龍騰云嫣然一笑。
    一陣炫暈襲上心頭,程立雪只感到身體越來越熱,下面不知不覺滲出水來,“我是怎麽啦?”程立雪甩了甩粉頸,“在這個時候還想男人,真是羞死人了。”
    她用手攏了攏頭發,捂了一下熱臉,蹒跚著繼續前行。龍騰云關心地過來攙扶著她。一碰到男人的手,聞到強烈的男子氣息,程立雪一陣顫抖,需求如排山倒海,竟是越來越強烈,燒得程立雪站都站不穩。忽然,龍騰云一個趔趄,倒到程立雪的身上,手臂不經意間在她高聳的玉乳上掠過,帶給程立雪的是更大的顫抖,肉體竟是越來越敏感。
    這時,龍騰云看了看程立雪燒紅的臉,說:“程女俠,我看你好象不大對勁,我們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說完,不由分說,拉著她的手就往一偏僻的地方走。程立雪掙了掙被龍騰云拉著的手,“我自己來”,她不好意思讓龍騰云拉著,這個時候,只要是男人身上的任何東西,對她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程立雪只感到她越來越需要男人。她在前面走,龍騰云就在后面跟著,由于灌木衆多,行走極爲不便,有好幾次,龍騰云在后面都差點倒壓到她身上,每次碰到,程立雪明顯的感到龍騰云下面硬梆梆地頂著她的翹臀,讓她禁不住一陣哆嗦。在龍騰云的指引下,很快他們就來到一個山洞中。“我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說完,龍騰云便往別處走去,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樹林里。程立雪心中有些奇怪,龍騰云對這里的地形好象很熟悉似的。
    給山風一吹,程立雪躁熱的心有了一絲清醒,她望了望四周,不遠處有個池塘,程立雪立即蹒跚著走了過去,用手捧起山泉水,洗了洗發熱的臉,那股躁熱好象沒有那麽強烈了。但是不一會,欲望又排山倒海湧起,這次來得更迅猛,此時她才發覺大事不妙,自己股間不知何時已是一片濕膩潤滑,那狂湧出的露水甚至濕透了亵褲,還順著股溝流了出來。程立雪再也忍不住,一步步向池塘里走去,只有讓冰冷的水浸泡,才能稍減她洶湧的欲火。
    天池之中水波翻騰,嬌秀的長發濕濕地披在香肩上,還有著一絲半縷貼在透紅的額頭,程立雪喘息著,閉上了嬌柔的美眸,玉腿空踢著水,口中不斷地呻吟著。春蔥般的纖指輕撫著玉峰,指尖微微帶著冰寒的氣息,但那不只無助於平息她體內的熾熱,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體內更燃起熊熊烈火,春雪般晶瑩的肌膚已染上了嫣紅,在池水的浸泡中,程立雪撫弄著胸前浮凸的雙峰,越撫愛越是激烈,幾乎已達無法自制的地步。
    池水掩映之中,隱約可見程立雪纖細靈巧的右手已慢慢地盤恒而下,慢慢貼上了嫩紅的幽徑處,迷茫中的程立雪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本能地挑逗著,纖長的手指慢慢突破了幽徑口,深深地滑了進去,當指尖觸著了徑壁時,那火熱的灼燙感登時令程立雪快樂地歡叫出來,就這樣她再也無法停止動作,纖指不斷地探索著,那種痛快令她無法自拔地沈醉其中。將玉腿盡量地張開,程立雪的探索越來越激情,她扭動著身子,激烈地揩擦著,斷斷續續的歡叫聲傳了出來,不知已有了多少個高潮,程立雪這才軟癱了下來,喘息著再也動彈不得了。
    一會,程立雪站起了身,玉腿還是軟軟的,差點兒就立不起來。慵懶不勝的她也懶得著衣了,看著自己玲珑浮凸的胴體,一面擦拭著,披上了雪白的衣衫,她也不相信自己竟會如此迫切的需要,渴求著肉體上的歡愉,就好像著了魔似的。
    自己究竟該怎麽辦才好呢?程立雪對自己這份異常的渴求並非全不關心,她嘗試找出因由,但惟一的可能性就是,她剛才被暗器傷到,那應該是浸過春藥的暗器,“留香公子”的暗器應該都是歹毒的。程立雪微微歎了口氣。
    想著想著,心情愈來愈激動。不一會,程立雪的呼吸愈來愈快、愈來愈急促,高聳的雙峰有節奏地彈躍著,春雪一般的嫩白肌膚發著燒,愈來愈熱了。程立雪自己也知道,她的自制力已控制不住這洶湧的情欲,那火熱的情欲已逼得她渾身發熱,恨不得當場就被男人上了。
    程立雪回到山洞,伏在石床上,緊翹如雪的玉臀高高挺起,左手已不能自主地滑了過去,在余汁未竭的股間滑溜著,慢慢突破了酡紅的幽徑,將蜜汁引了出來。右手壓著嘴,程立雪死命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左手卻動得愈來愈厲害,撐著床角的雙膝和右肘不斷地抖動著,偏偏左手似著了魔,戳弄得愈來愈激烈,冰寒的指尖在火熱的幽徑處不斷地勾弄,那冰和熱的強烈對比不僅沒有冷卻程立雪的欲火,反而對她造成了更大的刺激,那手指連勾帶送,勾出了愈來愈多的蜜液,黏膩的液體順著玉腿滑下,又達到了高潮的程立雪瞬時癱了下來,又是快活又是痛苦,她所要求的豈是這只手指而已?程立雪多麽希望,此時充實自己幽徑的是男人那火燙的淫棍,將她毫不憐惜的沖刺著,一次一次突破她精關,將她徹底征服。
    在暗處看著程立雪已沈迷欲火之中,再也無法自拔,龍騰云臉上慢慢泛起了冷笑,看來程立雪也將成爲他的掌中玩物了。他所想果然沒錯,“留香公子”的媚藥一向惡毒,怎會是程立雪自己可以解的?只是沒有想到,程立雪體內的淫毒會爆發得如此強烈,從程立雪進入水中時他已偷偷在看了,沒想到她竟會一次又一次的來,從出了池子之后竟還會撫慰得如此強烈,她真的那麽渴求男人的淩辱嗎程立雪正沈醉在熱情之中,陡地她感覺到了,不知上天是否知道了她的痛苦,竟有一根男人的肉棒,溫柔又強烈地將她佔有了。溫柔而強烈的佔有、溫柔而強烈的侵犯,男人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程立雪的柳腰,帶著她迎合著男人的節奏,使他能愈來愈深入程立雪的花心深處,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貪婪而巧妙地揉捏著程立雪酥滑聳挺的玉峰,不疾不徐地,將程立雪慢慢送上仙境,讓她再也壓不住快樂的聲音。
    在男人的強力操控之下,程立雪酥軟地嬌聲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后配合頂挺著,一來一往之間,那肉棒帶著巨大的欲焰,已重重地挺入了程立雪的花心深處,燒得她愈感快活。程立雪何嘗不知,來人的技巧如此熟娴、沖擊如此強烈,很明顯是一個老於此道的採花老手,但痛快中的程立雪那顧得這許多?她已陷入了欲火的焚燒中,舒爽無比地任他佔有、淫玩,任他次次將她送上仙境,令自己欲死欲仙。
    偏偏他的持久力極強,在程立雪陰精大泄、暢快虛癱時,男人竟將程立雪壓緊,更深入、更強烈地在程立雪幽徑內強烈沖刺,一次次的深入淺出,一下下的沖擊花心,程立雪被肏得心花怒放,再次泄了陰精的她,這才知道什麽是男人的滋味兒,那可是自結婚來最快樂的一次啊!
    被他以后背位這般狂抽猛送的結果,程立雪很快就到了盡頭,已被重重淫樂征服的她軟癱了下來,她嬌嗲地呻吟著,那剛令她滿足至極點的肉棒,已慢慢地抽了出來,空虛令程立雪柔弱地哭了出來,不能自已地向他索求。陡地,男人抓起程立雪汗濕的秀發,將她的臉兒反了過來,看著那猶然怒挺的肉棒在眼前一顫一顫地,她也知道男人想做什麽,程立雪雖是羞於啓齒,但她的身子仍沈浸在方才激烈的余韻中,怎抗得住淫欲的渴求?隨著男人的緩緩抽動,程立雪溫柔地舔舐著,慢慢配合上了男人的節奏。
    那味兒並不好聞,但程立雪卻樂在其中,安靜地享受著,嬌柔地任男人在口中抽送,還不時發出了咿唔的嬌吟,他的手在她的雪乳上不斷地愛撫,讓程立雪的情欲再次被挑起,若非在方才的激烈***中,程立雪已被汲去了全部體力,只怕她要意猶未盡地再來一次呢!
    仰起了人見人憐的如花玉容,程立雪輕拭著臉上的精液,龍騰云那貪婪的眼光,正審視著程立雪一絲不挂、充滿女子成熟魅力的肉體,彷彿想要再來一次似的。
    “你還是被我上了,”龍騰云一雙魔爪在程立雪背上撫摸著,像是要讓剛遭狼吻的美麗少婦平複下來:“你真是最棒的女人了,嚴萬鈞怎配得上你呢?”
    “不用再裝了,”程立雪閉上了雙眼,不能自禁地發出了快活的輕噓,顯然龍騰云不只是得了手而已,他對程立雪的侵犯,已撩起了她的春心,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求著床笫之歡。“你早就觊觎我了……你真厲害……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對不對?”
    “你很聰明,”龍騰云淫笑著,“從第一天見到你,我就想肏你了,你是個天生的尤物,讓每個男人見了你都會爲你瘋狂。”說畢,猛地將程立雪向前一拉,狂熱地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嘴。程立雪原想推拒,沒想到這一吻卻有如勾動了她的情火,燃起了她肉欲的渴求,令她喘息地回應著他,愈吻愈是激情,待得龍騰云將她放開,程立雪早就紅暈滿臉、嬌籲細細,豔麗得像是初承朝露的花兒一般。
    “那你要說出去嗎?”“唔……我……唔……”程立雪羞紅了臉,她發覺龍騰云的手已再次撫上她玲珑浮凸的胴體,狂熱地搓揉著她的玉乳,她嬌癡地承受了他的需要。在欲火的驅動之下,程立雪主動扭腰挺臀,迎合著龍騰云勇猛的聳動,妩媚放蕩不可方物。等到龍騰云第八次抽插時,程立雪已是飄飄欲仙,什麽貞節矜持都丟到九霄云外了。她深深的體會到,爲什麽大多數女人都喜歡天賦異禀的奇男子,就算是淫賊也成。
    沒有人來打擾他們,整整一夜,就在這個偏僻的山洞里,龍騰云瘋狂地蹂躏著程立雪,在她誘人的胴體上發泄著多日來對她的饑渴。程立雪在他胯下婉轉嬌吟,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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