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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扇輕搖——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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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22-10-12 23:57:5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白衣是醫科大的教授,也是醫科大第一附屬醫院的男科主任。

    女人做男科醫生就已經是奇葩了,偏偏這位女醫生又生得非常美麗,要命的美麗。

    因此男科診室門前總是人滿為患,大的小的,老的少的,俊的醜的,全的缺的,長居本地的,來旅遊觀光的,可謂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

    最拍案驚奇的是,病患中居然有女人!女人看男科,什么意思?這些人當中,有多少是真病,又有多少是假病?遺憾的是,不管是男人女人,真病假病,到頭來總是滿載希望而來,又滿負失望而歸,因為白醫生極少出診,來也是讓學生代為診病。

    但即便如此,人們仍然前赴後繼,樂此不疲,都希望能撞到大運。

    久而久之,春田市患男性病的人越來越多,多到像魚市上賣的蝦米。

    在這些病患當中,有一個是比較特別的,為什么這么說?因為他是本文的作者,也就是我了,怎么樣,特別吧!我病了,不是假病,確切的說,不完全是假病。

    半舉,算真病還是假病呢?說真病,它能插能射,說假病,它只硬一半,光顧著自己爽,搞得炮友們怨言滿天飛。

    漸漸的,我失去了人心,變成門可羅雀的孤家寡人。

    征戰淫場二十多年,最終落得這么個下場,不得不說是天大的悲哀。

    每晚沉溺夜店,竟然沒有一個女人來捧場,換個地方,依然粉黛遠離,再換,連姐兒也不愛了,再換……算了,不換了,打哪來還回哪去吧,看來我已經成為春田市的另一個奇葩了!於是我只好回到貓窩。

    這是夜店的名字,我哥們儿的夜店。

    有道是藉酒消愁愁更愁,終日酒氣,使我一蹶不振,憔悴不堪。

    哥們儿心疼,處心積慮為我支招。

    說起我這哥們儿,也是個妙人。

    他是同志,此同志非彼同志,相信大夥兒都明白同志的含義,我就不多作解釋了。

    當初認識他的時候,還有那么一段故事,只不過這段故事實在令人噴飯,也很尷尬,我不好意思說,他更不會讓我說,總之很那什么就是了,隨你怎么想去。

    哥們儿見我過得悲切,拍拍我的肩膀算是安慰,說:我說爺們儿,你就這么下去啊?我打著酒嗝說:那你說我還能怎么樣?我都愁死了!找個女人娶了算了,省得一天到晚孤苦零丁,連衣服都沒人洗,都酸了,你自個聞聞。

    我聞聞衣領,又聞聞衣袖,確實酸得要命。

    又打了個酒嗝,說:怎么,嫌我髒啊,那你幫我洗洗!哥們儿捏著鼻子退開,啐我一口:去你的,我又不是女人,犯得著為你這種臭男人洗衣服嗎?那不就是囉,你這么個假娘們儿都不待見我,何況是真女人?再說討老婆多可怕,你沒瞧見風嫂那模樣啊?想起風哥的老婆,我就不寒而栗,那是女人嗎?年紀輕輕,兇得跟母老虎似的!哥們儿也打了個哆嗦,心虛地回頭望望,小聲說:別嚷別嚷,讓她聽見風哥又要倒霉了。

    哎,有個事我要問問你。

    問吧,呃……我說你就不能不打嗝嗎?臭死了,我的衣服都熏臭了,討厭!嘿嘿,你這也叫衣服?吊帶還差不多!我伸手撩撩他那件領口開得很低的t卹,調侃道。

    他撥開我的手,惱怒地說:拿開你的臭爪,無聊!哎,說真格的,你的病到底能不能治?你才有病呢!死屁眼兒!哥們儿的話深深刺傷了我作為男人的尊嚴,我生氣地臭罵他一通。

    好好好,你沒病,那你就自個兒在這喝吧,喝死拉倒!細妹,再給這沒病的人倒一杯,我走了,你愛咋咋地!哎哎哎,別走啊……不走在這幹嘛?你又沒病。

    我有病行了吧,別走別走,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哥們儿這才說:你想不想治?想,不想是王八!那好,我給你推荐一個人,找她你的病準好。

    誰?我表姐。

    你表姐?你表姐該不會是男人吧?男人我可不見啊。

    聽我這么一說,他轉身就走。

    回來回來,那你也得說說你表姐是誰呀,哦,隨便說個人就完啦?你表姐會治這個?我握起拳頭獨伸出中指,做成雞巴狀。

    噁心!我表姐是白衣!白衣?哪個白衣?還有哪個白衣,醫科大那個。

    是她?她是你表姐?怎么沒聽你提過?我驚得張大嘴巴合攏不起。

    你見過她?沒有。

    那你想不想見她?想!白大美人,哪個男人不想見!見可以,但不准打歪主意,她可不是你的菜,我表姐有老公有孩子,你別去插一槓子。

    你把兄弟當什么人了!不過……怎么才能見到她呢?聽說白大夫從不出診,多少人想見她都見不著。

    這你就甭操心了,我自有辦法,過兩天給你消息。

    別介,幹嘛要過兩天啊,明兒不行嗎?我聽到白衣的名字,心有所往,急切地想見到其本人。

    就你現在這模樣?帶你去她還不罵死我,這兩天你把酒戒了,煙也戒了,去的時候穿件乾淨點的衣服。

    我哪有啊,都沒洗呢,要不你借我一件?我的衣服你敢穿?大老爺們儿邋遢成這樣的還真少見,兩天洗呀?也是,我不好意思地搔搔頭,可是大爺從來都不親自動手洗衣服的,要不你……細妹,你怎么樣,要不你幫哥……叔叔唄!小姑娘正在擦杯子,看到我的樣子,起緊逃命。

    洗衣服到洗衣店洗去,你調戲我員工幹嘛?嚯嚯,開玩笑開玩笑,幾件衣服算什么,老爺我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那好,大後天,等我電話,現在滾吧!二兩天就是48小時,我掐著手指數小時。

    好不容易等到第三天,我早早起床,精心打扮一番,西裝、領帶、皮鞋,照照鏡子,覺得領帶不夠好,去挑,挑來挑去都不中意,索性就不紮了。

    完事後就開始等電話,從七點一直等到十點,哥們儿才來電話要我馬上趕到醫科大。

    我急急忙忙驅車前往醫科大。

    到達目的地,哥們儿已在那等候。

    我隨他來到教學部七樓,在一間辦公室前停下腳步,哥們儿敲敲門,裡面傳出一個非常好聽的女人聲:請進。

    我們推門而入。

    一個女人正埋頭在文案裡,見進來人,她抬起頭來,我就看到一副美得攝人心魄的面孔。

    額滴繩啊!這世上還有這么漂亮的女人?哪個王八蛋摘得好彩頭娶了她?表姐,這是我的好朋友姜里白。

    里白,這是我表姐白衣白大夫。

    哥們儿見我楞呆呆的,捅了我一把。

    啊,什么?哦哦,白大夫,您好!您好,請坐。

    我和哥們儿在辦公桌前坐下,白大夫看了看我那哥們儿,說:區傑,你出去吧,這暫時沒你事兒了。

    哥們儿臨走前拍了拍我肩膀,意思是爺們儿,hoid住了!我看他兩眼,幾乎要感激涕零。

    你有病?有……點兒,但不重……那你回吧,不用看了。

    別介,重,我病得很重。

    那我開始問診,你要如實回答,以免耽誤病情,懂嗎?哎,好。

    年齡?38婚姻?未婚。

    幾個床伴?什么?哦,三四五六……七個吧,好像是。

    我掐著手指算數。

    到底幾個?說清楚點,不要算不熟的那種。

    那就四個。

    能勃起嗎?能。

    硬度怎么樣?不全硬,但能插能射。

    她瞪了我一眼,說:沒問你這個,別亂接茬。

    一星期幾次?每次多長有時候多有時候少,一星期平均……大概其四次吧,四次,每次嘛以前半個多小時,現在也就十來分鐘。

    這是實話,我沒有誆她。

    挺厲害嘛!過獎過獎!年紀大了,越來越不中用了……她咳嗽了兩下,我趕緊住嘴。

    手淫嗎?沒有,從來沒有!嗯,脫褲子。

    什么?她冷不丁來這么一句,我沒回過神來,怔怔地看著她,還要脫褲子啊!不脫褲子怎么看?不好意思啊,一星期四次,你還不好意思?我臉一紅,站起身轉向一邊,脫下長褲,又看了看她。

    她只盯著,沒說話。

    我咬咬牙,把內褲也脫了,陰莖就抖露出來。

    美女面前露大屌,是福還是禍?我沒來得及細想,她就遞給我一隻小杯子,指著沙發說:去那裡,手淫。

    啊,啊?手……手……手淫,會嗎?瞧您說的,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路啊。

    別廢話,會還是不會?我剛想說:會怎樣不會又怎樣。

    但看她的樣子,又把話吞了回去,訕訕地說:會,做多久?射精為止,射在杯子裡。

    我坐到沙發上,擼了幾下,尷尬地說:太……太乾了。

    她稍遲疑,從包裡拿出一支潤唇膏遞給我,卻不走開,就在邊上看著。

    潤唇膏塗雞巴,真是聞所未聞!無奈,我只得塗上。

    唇膏較硬,做潤滑劑並不合適,但有總比沒有好,將就著用用吧!沒想到活了三十多歲,第一次擼管就獻給了一位熟女,而且還是第一次見面的熟女。

    我不敢正眼瞧她,卻興奮到了極點,沒幾分鐘就哆哆嗦嗦射了。

    這下糗大了,剛剛還誇耀十幾分鐘,轉過臉就露了餡。

    我滿臉通紅,窘得要命,可氣的是,那二貨射是射了,偏不硬不軟,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真想用大腿把它夾死。

    我還她唇膏,她白了我一眼,說:不要了,你留著吧。

    我收起唇膏,剛想提上褲子,她就阻止我:先別忙,我要取點你的前列腺液。

    哦,那……怎么取?我剛射了一次,再來一次恐怕沒這么快。

    她一聽,幾乎忍俊不住,說:取前列腺液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趴到桌子上。

    說著戴上醫用手套,又拿出一小片玻璃,等我趴好了,又說:分開腿,屁股再撅起一些。

    我依照她的吩咐撅起屁股,就覺肛門有異物侵入,她把手指插了進來,又在一個特定地方摳了幾下,我突然產生強烈的射精的感覺,把持不住又射了一次。

    說是射,其實是流,很少的兩三滴混濁的液體掛在龜頭尖端。

    她用玻璃片把那幾滴液體從龜頭上刮下,又拿另外一片玻璃夾住液體,對我說:喏,這就是你的前列腺液。

    我看了看,和精液根本沒有區別,連氣味都一樣。

    心想她該不會是拿我開刷吧?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理,問我:有疑問嗎?我忙說:沒……沒有。

    那好,你穿上吧。

    待我穿好褲子,她叫來助手,把那兩樣東西交給她拿到實驗室化驗。

    然後又對我說:你的病情初步診斷為性交過頻綜合症證,就是性生活太頻繁,引起陰莖海綿體輕度疲勞,所以舉而不堅。

    哦,可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過了呀!那之前呢?是不是過頻了?見我沒搭腔,她又說:具體情況要等明天化驗結果出來後才能確定,你回吧,明天再來複診。

    那明天您幾點有空呢?她翻看了下日程安排表,說:上午我有課,你下午來吧。

    我退出辦公室,哥們儿區傑還在等我,你怎么還在,我以為你早走了。

    哪能走啊,怎么樣?還順利吧?還行,你表姐讓我明天來複診。

    我自然不能跟他說擼管和插屁眼的事。

    那就好。

    我說,爺們儿,以後可得悠著點了,別和以前那樣像匹種馬似的到處逛悠了,都這年紀了,傷不起啊!我沒出聲,只奇怪他怎么變了個人,我的私生活他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今兒個怎么突然表現得很關心的樣子,難道太陽真打西邊出來啦?三第二天,一上午沒事,我都在睡大覺,這幾天戒酒戒菸,又親自參加勞動(洗衣服,手洗),精神好了很多,感覺也年輕了十歲。

    本以為下午可以去複診的,沒成想被叉叉雜誌的主編約談稿子的事情。

    這傢伙就是個話癆,呶呶不休說了整整一個下午,連打電話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早就听得耳朵起繭,卻又不敢開罪他,那幾篇稿子能不能上,下一頓能不能吃得飽,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好不容易辭別主編,來到白大夫的辦公室已經過了下班她仍在辦公室沒走,不愧是醫德高尚妙手仁心,說了等我就等我。

    看到我,她放下手中的醫案,說:來啦,坐吧。

    我沒坐下,說:白大夫,要不要……再檢查檢查?說完又要脫褲子。

    她趕忙擺手:不用不用,坐下就行。

    我坐下。

    她看著手中的化驗單說: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你的精液和前列腺都沒有問題,病情可以確診為輕度性交過頻綜合症證,腎陽虧虛,要多休息,再吃些金匱腎氣丸就可以了,但要忌房欲,氣惱,菸酒,忌食生冷食物。

    有條件多吃蝦,個頭越大的效果越好,不要油爆,最好是白灼。

    哦,要忌多久呢?蝦不蝦的無所謂,我只關心這個。

    至少三個月。

    啊,這么久啊!怎么,不願意?她眉頭一皺,看著我。

    不是不是,我謹聽醫囑,您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我該付多少醫藥費?你是區傑的朋友,診費就免了,藥你自己買,普通藥店都有賣。

    謝謝!那……我還能來複診嗎?她注意到我的用詞,有點臉紅,說:嗯~看情況吧,你覺得有必要就來,我都在這裡。

    還有事嗎?沒事請回吧,我要下班了。

    呃,白大夫,我能不能請您吃個飯?您看,害您在這等了這么久,我有點過意不去,能不能賞個臉,讓我也……好。

    沒想到她居然答應了,而且這么爽快,我受寵若驚。

    她給女兒打了個電話,說和朋友有約,不回家吃飯了。

    我和白大夫來到我常光顧的那家西餐廳,就餐的人不少,卻很安靜,人們交談都是低低的說。

    我還找那個老位子,拉開椅子請白大夫坐下,服務生拿來菜單,她老實不客氣地接過翻看起來。

    這時,一個女郞走過來跟我打招呼:姜里白,你也在這啊,好久不見了哦,這位是……我一看,要命!她怎么在這?這女人是我從前的一個炮友,我患病後就跑掉了,一個多月不見,她還是那副騷樣。

    我訕訕笑道:這位是我朋友,白大夫。

    呦,還是位白衣天使吶,長本事啊你!你好,白衣天使!這騷貨問候白大夫。

    白大夫只是沖她微笑了兩下算是還禮,卻並不答話,繼續翻看菜單。

    騷貨自討沒趣,走開了。

    可她前腳剛走,後面又來一位,同樣是個騷貨。

    第二個騷貨剛走,又來第三個、第四個,而且是同時來的,相互見了還怒目而視,互潑酸湯,如果這裡不是公共場合,恐怕就要開罵了。

    我很尷尬,跟白大夫說要不換個地方得了,這裡環境不太好。

    哪知她說:幹嘛要換地方?我看這裡沒什么不好的,只不過有幾隻蒼蠅在叮一個有縫的蛋而已,不用換了,就這吧!我知道她在諷刺我,卻不敢反駁,誰讓我的的確確是個有縫的蛋呢?地方換不成了,只好祈禱不要再飛來蒼蠅。

    白大夫,她們……我要小牛排,七成熟,你呢?我……也七成熟吧。

    點餐之後,場面變得有些尷尬,彼此都無話可說。

    我費盡心機找話題,找來找來去,還是用上了老伎倆,說:白大夫,我……能不能稱呼您的名字?為什么?您看,一回生二回熟,我們是第二次見面,也算是熟人了,而且還一起吃了飯,老是白大夫白大夫地叫,顯得生分不是,叫名字顯得親切點。

    哦?你還真會自作多情啊,這是你貫用的手段吧?嘴長在你臉上,你愛叫什么是你的事。

    她看穿了我的伎倆,說話也很刺耳。

    我不在意她話裡帶刺,雖說這種伎倆不咋地,卻很管用,這不,她答應了。

    白衣,你看病都那樣看嗎?不是。

    不是?那我是第一個囉!嘿嘿,有們儿。

    你笑什么?我問你,你有沒有把自己的病當回事?你不是說我這病不要緊嗎?當不當回事有什么關係,反正三個月後都會好。

    白衣搖搖頭,說:你以為除了那裡,你其它地方就沒病了?哪裡?我哪裡還有病?這裡,我看你這裡不但有病,而且病得還不輕。

    白衣指著我的心口說。

    那你順便幫我治治唄!我吊兒郎當的樣子讓她很不滿意,她說:你的態度總這樣嗎?我摸摸鼻子:也全不是,該嚴肅的時候我還是會嚴肅的。

    現在算不算該嚴肅的時候?現在是約會吃飯的我想了想,說:睡覺的時候吧,或者去那裡的時候。

    我往她身後一指。

    她扭頭沿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廁所。

    她搖搖頭:無可救藥!之後就不出聲了,專心吃著牛排。

    白衣切割牛排的動作乾淨利落,下刀準狠,毫不猶豫,就像在做手術一樣。

    我吞吞口水下意識摸了摸下面,顯然是有點害怕,但卻偏偏找這個話題與她說話。

    為什么?因為這是她的專業。

    一個人就算平時從不說一句話,但一提到他的專業,話匣子就打開了。

    大家都明白了吧!如果你想泡個妞,可她卻不願意多說話,就用我這招,準行!不信你試試。

    但白衣就是一座冰山,不論我怎么使招,在她那裡,得到的全都是冷遇。

    然而我並不認為自己一點機會都沒有,相反,我認為機會大大的。

    這又是為什么?很簡單,你見過哪座冰山只見了第二次面,就答應男人和他一起去吃飯嗎?沒有吧,她這是有意無意給我機會。

    所以我下決心推倒這座冰山,而且信心滿滿。

    只是我仍有兩點疑問:第一,她為什么單單給我這種機會?多少有身份有地位的病人想見她都見不著,我只是個不算年輕的落魄漢,而且還真的有病;第二,她有家庭,這個有點難辦,我不算好人,當然也不是壞人,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我還乾不出來,只希望她也和我一樣,彼此抱著打一槍放一炮的心態,打完槍放完炮,各自收兵散伙。

    問題是,她肯收兵嗎?晚餐吃得不算愜意,但是也不賴,沒看到白衣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當然也看不出她的愉快來。

    所以我又決定以後不上這吃飯了,有蒼蠅。

    四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裡,我隔三差五地往白衣的辦公室跑,剛開始是諮詢病情,這個理由用濫了,我又以創作醫生題材的文章為由,用濫後再找其它的,後來覺得麻煩,索性就不再找了,說不上話就坐沙發上上網寫稿子。

    雖然死皮賴臉,白衣卻並不介意,不管我有沒有理由,她都從不趕我,除非有課要上或者有會要開。

    但凡事都有第一次,今天她就趕我了,而且是因為一個小白臉。

    這小白臉是白衣帶的一個博士生,姓黃,長得跟女人一樣漂亮。

    我到辦公室的時候,白衣正和他討論論文的內容。

    白衣做了介紹,我和黃同學彼此禮貌地握手,但從他目光深處,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很強烈的敵意,我的本能告訴我,這一定和白衣的關。

    果然,這傢伙借討論論文,楞磨著不肯走。

    白衣是他的導師,自然要為學生解答疑題,見我老搭不上話,就讓我先走,等她有空了再來理我。

    我沒說什么,但也不走,就那兒賴著,你討論你的論文,我寫我的稿子。

    論文有討論完的時候,但賴皮就不一樣了,只要不死,我可以賴一萬年。

    黃同學走的時候瞅了我幾眼,不服,也恨。

    而我卻樂斃了,小子,跟爺爺鬥,你嫩點兒!俗話說樂極生悲。

    這天晚上,我送白衣回了家,剛進停車場就被三個人圍在當中,這三人也不搭話,上來就打。

    我也不含糊,好歹年輕時也煉過,底子還是有一些的。

    我豪不畏懼,和他們拼打在一起,但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對方還那么壯實。

    只幾個回合,他們就把我撂倒一陣猛踢狠踩,我無力抵抗,抱住頭蜷起身體任他們踢踩。

    踩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人沖我吐口啖,惡狠狠地說:小子,以後離白衣遠點,不然見你一次打一次,呸!說完三人轉身就走,我隱約聽到吐啖那人提到什么劉大的。

    他們走得沒影兒了,我這才爬起來,包裡的東西散落了一地。

    我撿起手機給區傑打電話:哥們儿,我出事了,在你表姐樓下的停車場裡。

    區傑很快就趕來了,看到我的樣子大驚失色,急問是怎么回事。

    先送我去醫院,我疼得厲害,別去醫科大,也別告訴你表姐。

    那哪行,我表姐知道了會恨死我,而且她也有權利知道。

    我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疼痛使我無心去探個究竟。

    區傑把我送到醫科大一附院急救科,一檢查,我斷了三根肋骨,左邊一根,右邊兩根。

    區傑,明天再告訴白衣,晚上就別打擾她了。

    區傑極不情願地放下電話,急切地問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他,他咬牙切齒地臭罵一通,別看他平日里娘裡娘氣的,惡起來可真是嚇人。

    罵完了,他給風哥打電話。

    風哥火急火燎趕到醫院,看到我的慘狀,大聲喝問:誰幹的?他媽的,活膩味了!風哥是刑警隊大隊長,可能和道上的人接觸多了,沾染上一些習性,說話瓮聲瓮氣的,引得護士小姐不滿地狠狠瞪他一眼,他馬上就老實了,小聲問我事情的原由。

    我說我不認得那些人,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看樣子有點像搞建築的民工,他們中有個叫劉大的。

    風哥信心滿滿地說這事交給他來辦,要我好好養傷,又囑咐了區傑幾句就走了。

    我本想也趕區傑走,但他很倔,非留下陪我。

    第二天我剛轉到骨科,白衣就來了。

    她看上去很平靜,但我和區傑都看得出其實並不是這么回事。

    她問我這是怎么回事,我說遇到幾個酒鬼打了起來,她責問我是不是開戒了,我忙否認,說只是去找區傑聊天,剛到酒吧門口就出了事,區傑可以作證。

    我向區傑使眼色,他便附和為我作證。

    白衣看看表弟,又看看我,沒再追問,找來骨科主任了解我的傷勢,之後又托囑了幾句,要表弟好好看著我,就上課去了。

    中午,白衣煮了黑魚湯送來,說吃黑魚有助於傷口癒合。

    我喝著魚湯,除了老娘,從來都沒有人肯做湯給我吃,這哪裡是有禍,分明是有福嘛!我喝完湯,連湯碗都舔個乾乾淨淨。

    白衣噗哧一笑,罵我傻。

    她笑的樣子讓我癡迷,區傑在一旁覺得噁心,連連咳嗽,白衣瞪他一眼,把他趕了出去。

    白衣,你上午上課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沒事兒。

    白衣想了想,說:那好,下午有會要開,我晚上再來看你吧!臨出門她又說:我跟骨科黃主任交待過了,你有什么要求就儘管提,他會滿足你的。

    晚上白衣來了,還是黑魚湯。

    次日依舊是黑魚湯,第四天中午,又是黑魚湯。

    魚湯雖香濃,但老是一種口味,我膩了,抱怨說:怎么老是魚湯,能不能換點別的?白衣不悅,命令我:喝下去,不喝我再也不做了。

    我趕忙咕咚咕咚喝下去,連魚都啃得不剩骨頭。

    白衣剛走沒多久,風哥就來了,說打我的那幾個人逮住了,是一工地的工人,收了別人的錢來教訓我,指使他們的人沒找到,他們也不認識他,只記得他的長相。

    風哥描述了那人的樣子,我馬上聯想到一個人。

    沉思良久,我說:風哥,這人我認識,麻煩你把他帶來,我有話問他。

    不要大張旗鼓,以免驚動旁人。

    於是我跟風哥說了那人的名字。

    風哥把那人帶來了,是黃同學,白衣帶的那個博士生。

    我問他:你為什么這么做?他咬著嘴唇,說:因為……白老師。

    你喜歡白老師?他沉默,不承認,也不否認。

    我又問:你給他們多少錢?三千。

    這三千是你的獎學金吧?他又沉默了,突然跪在地上痛哭,向我道歉,說自己糊塗,做了不該做的事,央求我別抓他,也別讓白老師和學校知道,否則他的一切都完了。

    我叫他起來,說:不告你可以,但你得給我一個理由。

    他從錢包裡掏出一張舊照片遞給我,是他和父母的合照。

    照片裡兩位老人飽含風霜,衣裳破舊,顯然生活很困難,但是神情卻無比驕傲,為他們的兒子而驕傲。

    我的手顫抖了,沉默良久,把照片還給他,說:我不告你,但我希望你以後專心於學業,其他事不是你玩得起的。

    你走吧!他千恩萬謝,流著淚走了。

    風哥卻急了,說:兄弟,哪能就放他走了?好歹也要關他幾天再說。

    不關也行,至少醫藥費得賠吧!算了風哥,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又沒死,再說他也是個可憐人。

    可憐?兄弟,你啊就是心太軟,換成我,不廢了他也……行了風哥,這事兒就這么過了,行嗎?嫂子和我大侄子還好吧?一提到一歲的兒子,風哥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四十歲才得這么個兒子,他愛得不得了,說起來沒完沒了的。

    我笑呵呵地聽他細數天倫,一點也不嫌他嘮叨。

    這事就這樣過了,我雖然斷了三根肋骨,腫了半邊臉,但卻贏得了戰爭,這或許就叫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吧!五我養了一個多月才算痊癒。

    出院後我又來了精神,變本加厲地天天往白衣那跑,我要把這一個月來失去的統統撈回來。

    白衣不再像以前那樣不冷不熱,不但笑容多了,也溫柔了許多。

    我求她再做些湯給我喝喝,她說不做,誰讓我膩了,任我苦苦央求,她就是不答應。

    可第二天一到辦公室,我又聞到了熟悉的香味。

    一連多天都沒見到黃同學,我有些納悶,想問白衣,又怕她知道,沒敢開口。

    白衣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地說:我不帶他了,把他推給其他導師了。

    哦,你沒把他怎么樣吧?我把他怎么樣?他都把你打成那樣了,你還操心他?白衣有點生氣。

    白衣說得有理,我摸摸鼻子,說:你是怎么知道的?區傑?病房裡有監控,我一看那人給你跪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這人,就是心軟!白衣雖在埋怨,口氣卻很溫柔。

    我聽了暗中竊笑。

    白衣說後天有個同學聚會,她找不著伴兒,問我想不想去,想去就接她,下午六點,別遲到了。

    後天不是七夕節么?那是情侶的節日啊!我心花怒放,屁顛屁顛的應承下來。

    只是有點奇怪,她怎么不叫老公,卻來叫我做伴兒?怕觸及隱私,我沒敢多問。

    七夕,我好好倒飭了一番,又是熨衣服,又是刮鬍子,一陣忙活。

    傍晚整六點去接了白衣,我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她:白衣,你怎么不叫你老公陪你,反而叫我?你不願意?不不,我哪能不願意,我求還求不來呢!只是有點……有點……有點奇怪是嗎?我離婚了,離兩年了。

    我一楞,媽的區傑不仗義,居然騙我說他表姐有老公,害我白操那么多心。

    不過他這樣做也有道理,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清楚得很,雖說是兄弟,卻不能不保護自己的表姐。

    想什么呢?專心開車。

    到了,前面右拐。

    到達目的地,這是一家私人會所,裝修得富麗堂皇。

    來的人不少,我一個都不認識,白衣忙著為他(她)們介紹我。

    人們都對我抱以異樣的目光,有羨慕,更有嫉妒,我心裡那個爽啊!一個女人過來問候白衣:你好,白衣。

    你好,房太太。

    白衣很冷淡。

    房太太很尷尬,怏怏地走開了。

    這位房太太是誰?房太太是房先生的老婆。

    白衣輕描淡寫。

    但我知道這輕描淡寫的背後必定包藏了非同尋常的含義,我沒有追問,也沒有必要,白衣都不待見,又與我何干?吃了飯,舞會開始。

    我只邀白衣一人跳舞,白衣也只應我的邀請,其他男人都很知趣地退在一旁。

    我的舞技一般,會的舞種也不多,最拿手的就是貼面舞,所以專跳這個。

    我雙手摟著白衣的腰,感受她的體溫和柔軟,她吐出淡淡的葡萄酒香輕拂在我臉上,讓我癡醉,我彷佛站在了鵲橋上,又彷佛浸淫在溫柔鄉里。

    好幾次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臀部,但到了臀部邊緣又被硬生生地撤了回來。

    我怕唐突了佳人,偷偷看她,可她只專心偎在我懷裡睡著了似的,任由我帶著她,無論搖到哪裡,她都已經不關心了。

    我們的舞姿和舞曲很不對拍,我不理這個,只管摟著白衣慢搖輕舞。

    很多人都看著我們,就好像我們是一對妖獸一樣。

    跳貼面舞的人越來越多,到後來,樂隊乾脆就只演奏貼面舞曲。

    舞池裡,霓虹燈下,人們都變成了面貼面搖擺的妖獸。

    白衣醒來,環顧四周,發現所有人都同一個姿勢跳同一種舞,男人摟抱女人,女人依偎男人。

    她輕輕一笑,在我耳旁吹氣:你把他們都帶壞了!我心裡一盪,說:你也把她們傳染了!白衣,她們沒一個比得上你。

    真的嗎?你不是為了討好我才這么說的吧?那個,那個,還有那個,她們年輕又漂亮,我哪能比得過。

    比不過么?那我怎么不去討好她們,獨獨來討好你?誰知道你這裡裝了什么壞東西!白衣戳戳我的心口說。

    我這裡裝的壞東西可多了,而且都和你有關,要不要掏出來給你看看?貧嘴!不看!……哎,一會兒去你那吧,我喝了酒,女儿知道了會生氣的。

    白衣生得好女兒啊,見了面得好好感謝她才是!那你夜不歸宿,就不怕她生氣?我就說加班太晚,在辦公室過夜就可以了,她不會懷疑的……呸!誰夜不歸宿了,美得你!看著白衣紅樸樸的臉蛋,真想啃上一口。

    舞會結束,我載著白衣回到家裡。

    屋子早已收拾得乾乾淨淨,白衣這看看那瞅瞅,就像一隻雌鳥在巡視雄鳥的窩巢合不合她的心意一樣。

    看完了,她點點頭,說:想不到你還挺愛乾淨的。

    我糾正她:請注意用詞,什么叫挺愛?我從來都是這樣,本色不改。

    是嗎?可我聽區傑說,你家以前不是這樣的,這裡,這裡,還有那裡,這些地方經常堆放髒衣服和臭襪子。

    而且垃圾桶裡全是吃完的泡麵盒,從不倒掉,都發酸發臭了。

    白衣說得很直白,一點面子都不留。

    我臉一紅,又要罵區傑不仗義。

    白衣笑笑,說:你也別罵區傑,他跟我可是無話不說的姐們儿,想不讓我知道,就別什么事都告訴區傑。

    這假娘們儿,嘴這甚多,以後得提防著他點。

    白衣,和我再跳支舞吧。

    我打開音響,摟著白衣跳貼面舞。

    白衣,你也叫我名字吧!不叫。

    為什么?你不但自作多情,還得寸進尺,沒見過像你臉皮這么厚的人。

    我不否認,這就是真實的我,幹嘛要費那勁去否認?我沒搭腔,我在等她開口。

    里白,我渴了。

    我給她倒杯水,她喝了一口,又說:渴嗎?你也喝一口吧!她把喝剩下的水遞到我嘴邊。

    我沒喝,我要喝的是她嘴裡那口。

    白衣沒防備我吻她,想推開我,可推了幾下就改做了環抱。

    白衣嘴裡有酒味,香味,也有甜味,甜味來自於心裡,吻她,我感覺從來沒這么好過。

    很久,唇分,白衣臉色酡紅,嬌豔萬分。

    白衣,我病好了。

    是嗎?那明天不用去我那了。

    但我這裡的病還沒好?我拉過她的手放在心口。

    這裡不屬於我的專業範圍。

    白衣,三個月的期限滿了……我目光炯炯,快要燃燒起來。

    白衣不怕燃燒,反而迎將上來,踮起腳尖吻我,任我抱著她倒在沙發上。

    白衣,燈還亮著。

    不關,我想看你。

    白衣怎么說我就怎么做,我沒關燈。

    窗簾也沒拉。

    不拉,別脫衣服。

    白衣怎么說我就怎么做,我沒脫她衣服。

    我在上面。

    白衣怎么說我就怎么做,我掏出陰莖躺在她身下。

    戴套。

    白衣怎么說我就怎么做,我從茶几上的糖果盒裡翻找套子戴上。

    白衣手伸到裙下,把底褲撩到一邊,扶住我的陰莖對準陰門,輕輕坐了下來,然後伏低身子又在我耳邊吹氣:舒服嗎?嗯,你真軟,比……別比,她們比不過我。

    白衣摀住我的嘴不讓我說。

    白衣很自信,她們確實比不過她,因為她們做不到怎么說我就怎么做。

    白衣的屁股每次聳動都會花掉很多秒种,她要讓我的陰莖充分感受她陰道的溫度和濕度。

    白衣。

    別說話!白衣!嗯……里白……情慾慢慢上漲,白衣的屁股由聳動變成了甩動,甩動的頻率和幅度也開始變快變大。

    白衣的腰很軟,每次甩動都藉助了屁股的重量和慣性,裙襟隨著甩動翩翩起舞,彷彿優雅的舞蹈演員手中的絲帶。

    和白衣的第一次做愛並不很激烈,彼此動作很輕柔,也不改變姿勢,由始至終,白衣都在上面。

    我堅持了十幾分鐘,雖然遠沒達到最佳狀態,但我依然很滿意,因為白衣很滿意。

    白衣的紅暈慢慢消退,微微喘著氣趴在我胸口,聆聽我的心跳。

    里白。

    嗯!里白。

    想說什么?沒什么,就想知道你答應的時候心跳了多少下。

    多少下?沒多少下,臉皮厚,心無恥!白衣捏捏我的鼻子,笑了。

    我被她的媚態激得一哆嗦,半軟的陰莖在她陰道裡抽搐了一下。

    白衣,我憋了三個月沒射,量肯定很足,品質也肯定很好,要不要檢查下?白衣臉一紅,啐我:去!不查!她肯定是想到了第一次為我診病的情景。

    我伸手進她裙裡,就摸到了先前想摸而不敢摸的她的屁股,兩片肉瓣很厚很滑,像蘸了牛奶的饅頭。

    白衣,你真美!老套!你真性感!沒創意!你真淫蕩!你才淫蕩!你是個淫蕩的……那什么!那什么是什么?沒什么,那什么是個壞蛋!有縫的臭雞蛋!白衣,饒了它吧,它要被你含化了。

    不饒。

    為什么?捨不得!白衣偎緊了我,陰道咬我陰莖,死活不鬆口。

    整整過了一個小時,水都乾了,把我們粘連在一起。

    白衣,洗洗睡吧,很晚了,你也累了!我吻著她的額頭說。

    白衣不讓我進浴室,她洗完了我洗。

    我洗完澡,白衣已經吹乾頭髮躺在床上睡著了。

    我熄燈上了床,探手到被子下,她是赤裸的。

    我抱住她,手捧在她胸上,緊貼她也想睡著,但睡意卻被她的乳房和屁股驅趕。

    想親親它們,又怕吵醒她,只好睜著眼想像它們的樣子。

    慢慢地,我的陰莖又抬頭了,杵在她屁股上,龜頭被夾進溝裡。

    僅僅過了一個小時,白衣醒了,她其實沒有睡著,強忍著過的這個小時。

    她翻過身來熱烈地吻我:里白,看看我吧,嗯?我打開燈,就看見了白衣想讓我看見的東西,她的陰部和肛門與她的人一樣美麗動人,熟女的顏色,熟女的氣息。

    看到這兩樣東西,我的陰莖硬到了極點。

    我突然明白在沙發上她為什么不讓我脫她衣服,原來她是要留到現在來用,如果早讓我看去了,可能今晚就不再有二度梅開了。

    同時也明白了她為什么要忍一個小時,她在等我達到最佳狀態。

    我佩服她的心計和耐心,也知道下面她想要得到什么,於是我埋頭在她股間,舔她的陰部和肛門。

    白衣的陰部和肛門綿軟柔滑,味道不濃不淡,和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樣,舔它們,我可以獲得別樣的快感,如霧裡看花,若近若離,非一般地撩人。

    白衣流的水越來越多,喘息聲也越來越重。

    里白……上來……我爬上去,第二次進入她的身體。

    我發現白衣做愛時有個習慣,就是從不閉上眼睛,總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用目光拴住我,怕我逃了似的。

    她也從不叫床,不管我怎么肏,她都不叫,即使高潮來了也只是哼哼呻吟。

    我千方百計誘使她叫,但她就是不上當。

    我問她為什么不叫?她反問我為什么一定要叫?我答不上來,不叫就不叫吧,只要她好,我就好。

    白衣,熄燈吧!但我想看你……有月亮呢!白衣點點頭,我關了燈。

    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床上,照在兩具赤裸的肉體上,月光是靜謐的,肉體是肏動的。

    白衣雙腿纏在我腰上,抬迎屁股,眼睛比月亮還要亮。

    我壓著白衣,舔她,摸她,肏她,動作比公牛還要粗野。

    白衣的雙乳隨著我的肏動而躁動不安,我伸手安撫它們,又含往乳垛頂端的兩點腥紅輕輕拉拽,為它們舒張經絡。

    我上身雖然溫柔體貼,但下身卻不改猙獰的本色,如上了發條般依然狠插猛撞,直到她的雙股被撞紅撞腫。

    望向交合處,那裡漆黑,只有寥寥數點星亮,應該是粘在陰毛上的滴滴淫液反射月光吧!我想。

    白衣,說說話吧,我想听。

    ……白衣……說什么,你想听什么?什么都行,只要你說,我就愛聽!我……我……白衣說不出口,只好吻我,不讓我再張嘴索求。

    又伸手繞到屁股後面,把手指再一次插進我的肛門,只是這一次她不取前列腺液,沒有按那個特定的地方,而是摳挖更深的另一處。

    我立馬著了魔,面色通紅,雙目圓睜,一股怒火極速上竄,身體也不再聽從指揮,剎那間暴風驟雨急傾猛瀉,陰莖和陰道之間摩擦得幾乎要冒煙。

    我這才意識到原來白衣摳挖的那個地方就是我的命門,她通過控制那裡來控制我的身體,把我變成供她驅使的奴隸。

    但我心甘情願受她控制,即使把我挖空也在所不惜。

    白衣沒有叫,我卻叫了,叫聲轟轟,如山崩地裂,又如千軍萬馬衝殺敵陣……白衣抽出插在我肛門的手指,把自由還我。

    可此時我已成強弩之末,只再堅持了幾下就出來了。

    因為沒有戴套,我只能射在她肚臍裡。

    我彷佛剛從水撈出,全身都濕透了,僵硬地跪在她雙腿間不能動彈,陰莖歪著腦袋倒在她肚皮上,口吐白沫,死了一樣。

    白衣同樣累得香汗淋漓,豐滿的胸膛劇烈起伏,但雙眸卻笑吟吟地看著我。

    呼我長出一口氣,喝問她:妖精,你給我施了什么法術?我的身體怎么不聽使喚了?她神秘地說:不能說,說了就不靈了!我一聽不靈,不敢再追問,生怕失去當奴隸的機會。

    休息了會子,白衣溜到我胯下,張嘴含住龜頭,舔掉上面殘留的精液,還嫌不夠,又伸小指在肚臍裡蘸些來吃,而且有滋有味。

    呀!你怎么吃了,多髒!不髒,我喜歡!我不顧她嘴裡有我的精液,一口吻住她。

    第一次吃自己的東西,感覺奇怪無比。

    其實,大部分精液已被白衣吃掉了,僅餘下一點點留在她的舌尖,而且還被她的唾沫稀釋了。

    但即便如此,我仍然無法忍受這種味道,嗆得直想吐,忙去漱口。

    白衣,你怎么受得了?以前沒人吃你的精液嗎?沒有,你是第一個。

    你吃過?沒,我也是第一次,其實精液的成分主要是水,吃了也不會有害的,味道是有點怪,但我喜歡。

    變態!白衣生氣了:你才變態!是你的東西我才吃的,你不喜歡那以後我不吃了,也不給你含了,不識抬舉!滾一邊去!別介,我不識抬舉,我錯了行嗎?我才是大變態!別不含我。

    那好,你把我肚子上這些全吃了,我就含你。

    看著她肚臍裡的那一大灘,我全身長起雞皮,但為了以後的性福,只好狠狠心了。

    我剛要低頭吃掉那些東西,白衣就捧住我的臉,柔聲說:你還真吃啊,死心眼兒,傻瓜!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白衣吻住我,吻前,她把嘴裡又清理了一遍,不再有怪味了。

    六推倒了白衣,我的成就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從今以後,我不必再去白衣的辦公室,我的病已經好了,不能再去打擾她的工作。

    想她,我可以約她吃飯,再回我家跳貼面舞。

    她想我,就叫我約她吃飯,然後向女兒撒謊要加班。

    一個月後,白衣要我去見她的家人。

    見女方家人意味著什么,就是最蠢的豬都明白。

    我吃了一驚,有必要嗎?我從沒想過要走到這一步,這完全是計劃外的事情,見還是不見?我很猶豫,但白衣滿心期盼的樣子,又怎忍心拒絕,稀里糊塗地我答應了。

    既然應承下來,就必須全力以赴。

    我精心做準備,打妝得比參加舞會還要精神,還買了很多禮物。

    到了白家,見到白衣的母親和女兒。

    老太太六十多歲,精神健爍開朗,和我聊得很是投緣,總笑不攏嘴。

    而我專揀她愛聽的說,引得老人家頻頻點頭,顯然對我很滿意。

    老的這關算是通過了,卻栽在了小的那關。

    小白衣非但不喜歡我,對我的到來還很抵觸,任我怎么討好,送禮物誇讚什么的,全不好使。

    由始至終,小丫頭都繃著小臉,不給我好臉色看,還常常拿話塞我,害得我尷尬連連。

    白衣替女兒道歉,也替她求情,希望我能給她一點一般見識,但小丫頭片子實在太牛氣沖天,她的敵對態度激起了我的鬥志,非得贏下她不可!我如臨大敵,又藉又買,弄來很多關於青少年心理學的書籍,拿出考大學的勁頭,鑽研苦讀。

    白衣看到我這樣子,笑說不過是一小孩子,何必這么較真,接觸我處心積慮尋找機會表現,不多久,機會就來了。

    白衣告訴我,丫頭要參加為期三天的夏令營活動,家長要陪同,希望我也去。

    我很興奮,決心藉此機會拿下丫頭,只是我沒當過家長,不知能不能行。

    白衣打氣說有她幫忙,一定能成。

    剛開始丫頭很不樂意,但媽媽堅持要這樣,她也沒法子,只好勉強同意。

    夏令營在一個度假村舉行,來到目的地已近傍晚時分。

    度假村背靠龍山,面迎錦湖。

    龍山延綿百餘里,環抱著錦湖,好似一條巨龍戲珠。

    錦湖寬廣無垠,碧波蕩漾,大大小小的島嶼星羅棋布。

    果真是湖光山色美不勝收。

    營地安排住宿,我雖以家長的身份參加夏令營,卻不是丫頭的父親,自然不便和她們母女同住,所以分得一個單間。

    分配完住宿,所有人集中到一個寬闊的大草坪上開會,為今後幾天的活動做安排。

    大家席地而坐,我和白衣坐在丫頭身後。

    我悄悄伸手捏了捏白衣的手心,又刮了兩下。

    白衣心領神會地也捏捏我,望望天空,又望望湖邊。

    我一怔,沖她搖頭。

    這時丫頭似乎發覺了什么,轉過頭來:你們在幹嘛?白衣趕緊鬆開我,把臉轉向一邊。

    丫頭瞪了我一眼,兇巴巴地說:老實點!有話不敢說,又不懂白衣的意思,真是要命。

    好在白衣機靈,給我發條短信:晚上,湖邊,等丫頭睡著。

    我欣喜若狂,一入夜,就假裝到湖邊散步,找到一塊僻靜的草地,給白衣發短信告訴她方位,之後便是漫長而耐心的等待。

    直到十一點,白衣才珊珊遲來。

    她歉疚地對我說:等久了吧!丫頭老纏著我說話,好不容易等她睡著了才得脫身。

    我帶了兩條毛毯,這挺涼的。

    我接過毛毯鋪地上。

    春宵一刻,我摟著白衣躺在毛毯上,就想上馬。

    白衣戳著我的額頭說:你們男人啊,真不懂情調,這么好的夜景,白浪費啦?那你說現在幹什么?白衣鑽到我懷裡,說:讓我靠會兒,別說話。

    於是我們就這樣躺著,誰也不說話。

    月光灑在湖面,和波浪摻和在一起,如龍鱗閃爍,分不清哪是水,哪是光。

    夜色雖美,我卻無心欣賞,伸手到白衣褲子裡撫摸她的翹臀,摸了一會子又發電報那樣點按她肛門。

    白衣肛門受癢,甩了幾下屁股沒甩開,罵了聲壞蛋!就任我摸去。

    白衣,你屁眼真軟,讓我舔舔吧!白衣臉一紅,啐道:不讓,屁眼有屎。

    有屎我就吃了!白衣噗嗤一樂:想吃我就拉給你,讓你吃個飽!也許覺得噁心,她岔開話說:里白,我們遊游泳吧!沒帶泳衣怎么遊?笨!說乾就乾,我們飛快脫光衣服。

    皓月之下,淑女窈窕,白衣美奐絕倫的胴體泛起一層朦朧的白光,如天女下凡一般,豐滿的乳房和臀部更是天造地設,我驚呆了。

    別忙別忙,先讓我好好看看!天啊,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美的東西!聽到我的讚揚,白衣很喜歡:傻瓜,這東西一會兒就屬於你了,別說看,你愛怎么著都行!我抱起白衣走進湖中。

    湖水清涼,卻絲毫消不退我們的熱情。

    我和白衣暢遊,輕鬆又愜意,像一雙鴛鴦,又像一對白鯨,時而追逐戲水,時而如膠似漆纏在一起。

    遊累了,白衣要我抱她回到岸上。

    我舔吻屬於我的東西,口水流滿了白衣的臀瓣和肛門。

    我吹了一吹,讓她感覺涼嗖嗖的,輕搖屁股直想躲開,但躲到哪我的嘴就跟到哪,怎么也躲不開。

    里白,我們肛交吧!我還沒試過呢!幸福來得突然,令我猝不及防,沒想到白衣會在這樣的境況下把肛門的第一次奉獻給我。

    好嘞,嘿嘿,等下讓你償償肏屁眼的滋味!聽我說得粗俗,白衣羞得又啐一口。

    我讓白衣擺好姿勢,吐些口水沾濕她的肛門,再用手指把它撐了幾分鐘。

    忍著點,會疼。

    我知道她是第一次肛交,預先提醒她做好心裡準備。

    嗯,你輕點。

    我挖開白衣的屁股,緩緩把陰莖插進她肛門。

    白衣痛了,渾身打顫,卻勇敢咬牙挺著。

    陰莖一分分進入,最後消失在她屁股裡不見了。

    因為她是初次肛交,我並不急於立刻發起進攻,而是按兵不動,摩挲她的興奮點,刺激她分泌腸油。

    油加滿了,車子就該上路了。

    啟動、緩行、加速,可謂一氣呵成,隧道溫軟,暢通無阻,我把速度提到極至,風馳電掣,痛快無比。

    我猛烈撞擊白衣的屁股,發出聲聲脆響,和湖水拍岸聲攪和在一起,一急一緩,雜亂無章。

    我一口氣撞了百八十下,已大汗淋漓,停下來喘口氣。

    白衣愛憐地為我拭去汗水:傻子,急什么呀,我又不會跑了,累了吧?肏屁眼的滋味怎么樣?剛進來有點疼,後來脹脹麻麻的,想要大便的感覺。

    嘿嘿,想拉你就拉,拉出屎來那才更刺激呢!臟死了,噁心,我才不拉,要拉也是把你那根東西拉出去。

    小憩片刻,我再次啟程,仍然是由輕到重,由緩到急地挺動屁股。

    白衣則抓過我的手去揉搓自己的陰蒂和乳蒂。

    我一看就知道光是肛交,她難以獲得更強烈的快感,便採用雙甬道戰術,即插肛門幾十下,又插陰道幾十下,如此反復多次。

    白衣抵擋不住前後夾擊,很快就到了,而且是潮噴,唏唏嗦嗦尿了我一身。

    潮退,白衣支起上身,見我濕漉漉的一身,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里白,我控制不住。

    忽感覺肛門裡的陰莖還硬棒棒地插著,又驚道:呀!你還沒到?那你繼續吧,我等你……我抽出陰莖,笑笑說:以後再做吧,你第一次,不能做得太久。

    可你……你高興就行,我沒關係的,別把你弄壞了。

    白衣感激地吻了我一下,卻償到自己的尿液,急忙呸呸吐口水,說:我去洗洗,你也洗洗吧,都是尿。

    白衣蹲在湖邊洗屁股,姿態相當淫糜。

    我剛想上前耍一次流氓,她的手機就響了,我拿起一看,是丫頭,趕忙送到她手裡,說:是丫頭,你接吧,我幫你洗。

    說著用手舀水撲在她陰部和肛門上,小心翼翼地為它們清洗污物。

    丫頭,不睡啦!媽媽和姜叔叔在湖邊……散步呢!我一聽有我,忙湊上耳朵。

    他沒欺負您吧?傻丫頭,姜叔叔又不是壞人,怎么會欺負媽媽呢?嘶~白衣吃痛,向我做了個輕點的口型。

    怎么了,媽?沒什么,被蚊子叮了一下,你繼續睡吧,一會兒媽媽就回去了。

    白衣掛了電話,靠在我懷裡,享受我的撫摸。

    它腫了,疼不疼?你還好意思說,你那東西又粗又硬,還一個勁兒地猛插猛杵,一點都不體貼我,你當那是我的……前面啊!嘶……輕點,疼呢,屁眼好像裂了。

    對不起,白衣,我……傻,以後小心些就是了,道什么歉呀!那你大便怎么辦?白衣沒料到我會來這么一句,捏起粉拳捶打我,笑罵:壞蛋,大變態,老惦記著人家大便,很想看啊?那改天我專門拉一次給你看得了……哎,回去幫我上點藥吧!哎!這福利我求還求不來呢,哪能放過!收拾收拾走吧,別讓丫頭懷疑了。

    嗯,好!洗淨身上的尿水,我和白衣穿上衣服回營地。

    白衣哄女兒睡了,便偷偷來到我房裡,讓我給她上藥。

    我享受無邊的艷福,和白衣再續前愛……次日上午,營地以家庭為單位開展遊戲和比賽,我豁出老命拿到第三名,可丫頭非但不滿意,還責怪我不盡力。

    我被澆了一頭冷水,熱情降到冰點,白衣努力安慰我,卻無濟於事。

    吃完午飯,我鬱悶地獨自一人到湖邊走走,找到昨晚打野戰的草地,搜索白衣留下的餘香。

    也許是上午比賽太累,不知不覺中我睡著了。

    醒來時變了天,陰沉沉的,要下雨的樣子,湖面也刮起風浪。

    我正要回去,忽聽到湖心傳來呼喊聲,順著來聲的方向望去,隱約看到風浪中一葉小舟獨零零地飄搖,隨時有翻覆的危險,小舟上幾個孩子大呼小叫。

    我大駭,尖叫聲中似乎也有丫頭。

    回營地求援恐怕來不及了,我沿著湖邊飛奔,希望能找到船隻。

    真是天公助我,在湖邊的小碼頭我找到一艘小型沖鋒舟,來不及多想,我跳上船拉動引擎,開足馬力向湖心駛去。

    來到近前,丫頭果然在列,和她一起的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同學。

    孩子們早已嚇得臉色慘白,見到我都哭喊著伸出手來。

    我把她們接到船上,再回頭已經不能了,風浪變得很大,離岸邊又太遠,衝鋒舟船小人多,恐怕沒到岸就會出危險。

    我四下望望,向最近的小島駛去。

    到得島上,我把孩子們抱到岸上,又從船上拿了一塊蓬布,帶著她們找到一塊大石頭,靠著石頭坐下。

    再看看湖心,小舟已經不見踪影。

    天空打下一個響雷,緊跟著瓢潑大雨傾盆瀉下,我撐開蓬布,讓孩子們鑽進來。

    我看了看她們,說:你們怎么跑湖里玩,多危險!大人都知道嗎?丫頭不吭聲,其他倆孩子也搖搖頭。

    我又問:誰出的主意?倆孩子都望向丫頭,不敢支聲。

    我一看就明白了,正要開口,丫頭就大喊道:是我的主意,是我叫她們來的,你去告我的狀吧!說完就哇地大哭起來。

    我拍拍她小小的肩膀安慰,柔聲說:叔叔怎么會告你的狀呢?那樣叔叔豈不變成叛徒啦!那你幹嘛問是誰的主意?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起因,現在知道了,沒事了。

    你真的不告我狀?我搖搖頭。

    那我媽要是問起,你怎么說?丫頭似乎還不放心。

    這……我就說是我的主意。

    我很仗義地承擔下這個責任。

    如果她要恨你罵你,你怎么辦?傻丫頭,你媽媽不會恨我的,她也從來不罵人。

    嗯。

    丫頭低下頭不再言語。

    過來一點,你的裙子都濕了。

    丫頭猶豫了一下,向我靠近了一些。

    我張開雙臂把三個孩子緊緊摟在懷裡,赫然一個好父親的偉大形象。

    姜叔叔,上午的事,對不起!丫頭不但不再喂喂你你地叫我,還為上午訓斥我而道歉,我不由心頭大喜。

    沒關係,是叔叔無能,不能為你爭得第一名,應該向你道歉才對。

    不不,您已經盡力了,還累得滿頭大汗,是王明爸爸太厲害了,他以前是運動員,誰也比不過他。

    一提起上午的比賽,孩子們忘卻了眼前的困境,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我笑瞇瞇地聽著,時不時插上一句兩句的。

    雨下得很大,估計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了,我只好拿出手機求救,可手機卻沒電了,真是倒霉!我撐著蓬佈為孩子們擋雨,盼營地早些發現情況,來搭救我們。

    孩子們說累了,都靠在我身上恬睡。

    丫頭緊緊依偎在我懷裡,眠著小嘴,彎彎長長的睫毛,小巧玲瓏的鼻子,兩隻酒窩帶著微笑,和她媽媽一樣可愛。

    我情不自禁在她小臉蛋輕輕親了一口,就好像她也是我的女兒一樣。

    一個多小時後,湖面來一艘船把我們接回營地。

    接著便是開會,討論事件的處理辦法。

    當我說這事因我而起的時候,群眾一片嘩然,批評鋪天蓋地而來,有的還很激動,話說得很重。

    丫頭脹紅小臉,幾次想為我爭辯,都被我阻止了。

    會議對我的處分是取消我參加餘下活動的資格,只能旁觀。

    白衣絕頂聰明,略微觀察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替丫頭謝謝我,我要她別責怪丫頭,則否這黑鍋就白背了。

    三天的心。

    我和白衣同樣開心,尤其是白衣,高興得忘乎所以。

    夏令營最後一個晚上,我帶白衣母女去欣賞湖景。

    我鋪開毛毯,一手擁著媽媽,一手摟著女兒,心裡說不出什么滋味,甜甜的,又酸酸的。

    姜叔叔,你是不是要娶我媽做老婆?我和白衣沒料到丫頭會問這個,都一楞,繼而又都紅了臉。

    白衣更是把臉側向一邊不敢看我。

    我摸摸鼻子,迎著丫頭無邪的目光,不知如何作答。

    想了好久,才說:那要看你媽媽願不願意了。

    要是願意呢?那……我就願意。

    嗯,我也願意!丫頭歡快地抱住我的手臂,小腦袋靠著,憧景無限。

    我收緊摟著白衣的手,她轉過頭來脈脈地看我。

    我想開口,她堅起蔥指不讓說話,也和女兒一樣靠在我的肩頭。

    丫頭唱起歌謠,歌聲悅耳動聽,乘風傳出很遠,已然安睡的花草昆蟲再次被喚醒,熱情地回應著。

    幸福!那酸酸甜甜的滋味想必就叫做幸福吧!七夏令營結束之後,我驚訝地發現,與之前相比,白衣完全變了一個人,常常到我家裡,為我洗衣做飯。

    我不自覺又變回從前懶惰的樣子,可她卻從來不責備我,樂此不彼地為我做這做那。

    白衣的改變中有一點最令我震驚,那就是她變得很大膽,而她的大膽全部體現在我身上。

    就在昨天,她讓我經歷了有生以來最驚險刺激的一件事。

    上午,白衣要我陪她逛街。

    她上身穿一件紗棉七分袖,下身一條淡紫色半身長裙,髮髻高綰,露出白生生的脖頸,宛如少女般清純脫俗。

    我讚她可愛,她只是笑,笑得很神秘。

    我們在東華街逛了一上午,白衣什么東西都沒買。

    我問她為什么不買,她嫌拿東西礙事,我說我來拿,實在拿不了還可以放到車上,她又說我拿也礙事。

    我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女人逛街不買東西還真是希奇。

    吃完午飯,白衣提議去西華街逛逛。

    東西兩條華街雖只一字之差,卻相距甚遠,我要開車去,白衣說怕堵車,坐地鐵去吧。

    上了地鐵,人不少,只剩下一個座位。

    我要去其它車廂找座,白衣不讓,推我坐下,轉身就坐到我身上。

    旁人多側目相望,我鬧了個大紅臉,尷尬之極,但白衣滿不在乎,照舊大咧咧坐我腿上。

    列車轟隆隆向前行駛,搖擺不定,中途上車的人也越來越多,只過了兩站地,車廂裡就熙熙攘攘擠滿了。

    我雙手抱緊白衣,怕她坐不穩摔倒了。

    忽然,我手裡多了一樣東西,軟軟滑滑的。

    是什么?我揉了揉,像絲巾,又像手帕。

    ohmygad!是內褲!白衣的內褲!內褲在手上,那現在她裙下豈非是真空的?她什么時候脫的?想幹什么?我頓時緊張萬分,生怕她被人看了去,當下四處張望,所幸人們各自想著心事,沒人注意我們。

    我湊到她耳旁問她:你要幹嘛?她沒回答,借助列車搖擺,用綿軟的屁股磨我的胯部,直到我的陰莖被磨硬了。

    我這才明白她的用意。

    瘋了!這是什么地方?這么多人緊挨著,動作稍大不被發現才怪!我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大口吞著口水,手也哆嗦起來。

    白衣在我手心輕輕一捏,催我快點入戲。

    怎么入啊?我沒幹過這個,一點經驗都沒有,就沒敢動。

    正忐忑不安,白衣由捏變成了掐,顯然是等得不耐煩了,小聲罵我膽小。

    我把心一橫,媽的做就做,被發現大不了名揚春田市!我悄悄伸手到白衣裙下,裡面果然是真空的,手背被她流的水打濕了,粘乎乎的。

    我一邊把她臀下的裙子一點點往上拉,一邊觀察周圍的情況,稍有動靜趕緊停下動作。

    好不容易把裙子拉到位蓋住我下身,我汗都下來了,又慢慢拉開褲子拉鍊,陰莖很艱難地探出頭來,又溜進她臀溝裡。

    白衣感覺到我的硬物,嬌軀一顫,屁股向後拱了拱,龜頭立馬找到孔洞全部鑽了進去。

    白衣輕微地嗯了一聲,顯然很滿意。

    我沒敢動,其實也不用動,列車的搖晃為我省了不少事。

    然而列車只是晃動,並非顛簸,所以陰莖在陰道裡的運動幅度不是很大,摩擦也不強烈,但也不錯了,在這種情況下不能指望太高。

    列車咣當咣當的行進聲掩護我和白衣。

    我體驗著從未體驗過的異樣刺激,這種刺激比白衣陰道給予的強烈得多,我又驚又喜又怕,不得不佩服白衣的膽量和前衛,居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玩車震,而且還是在地鐵上,夠霸氣!白衣歸置歸置裙邊,泰然自若,跟個沒事人兒似的。

    瞧她的樣子,誰能想到此時她屁股下壓著兩顆睾丸,陰道裡夾著一根陰莖?我把她向懷裡收了收,在她耳旁蚊語:騷娘們儿,浪蹄子,這下屄裡爽了吧,嗯?她狠狠掐我的手,我卻不嫌疼,繼續拿話聊侃她。

    她掐著掐著就不掐了,光哼哼,很細很細地哼哼,細到只有我才聽得到。

    我可能是爽暈了頭,伸手想抬起白衣的屁股走後門。

    白衣心領神會,努力地配合我。

    但周圍全是人,我們動作不敢太大,費了半天勁始終不能成事,只得做罷。

    這時車子行到一站,左邊的乘客下車,一個老太婆上車補了他的位子。

    老太婆跟白衣母親年歲相仿,眼神似乎不大好,瞅了我們半天,問我:小伙子,抱媳婦兒吶,不嫌累?見我沒搭腔,又去問白衣:大閨女,你姓什么呀?白衣也不想搭理她,但畢竟是長輩,不回答顯得不禮貌,就隨口而答:我姓白。

    話音剛落,就有幾個男的齊刷刷轉過頭來瞧她,目光裡充滿了獵奇的成分。

    大概這幾個傢伙都常去男科診室看病吧,不然怎么一聽到女人姓白就有反應?你們這是上哪兒啊?去西華。

    西華?西華過了呀,我就是從西華上的,你們坐過站啦,快叫司機停車!這老糊塗,腦子進水啦?白衣笑了笑說:過就算了,我們不去了。

    那去哪啊?哦,敢情你們坐地鐵玩兒啊,呵呵,地鐵剛通車那會兒,我老伴兒也常帶我坐地鐵玩兒!我一聽差點沒噴了,這老夫老妻的也有心思玩這個?白衣掐掐我,讓我坐穩了,問老太太:您二老也常坐地鐵玩兒?可不嘛,人多的時候沒地兒,老伴兒也常這樣抱我,後來他嫌累,覺得沒意思就不抱了。

    我說閨女,前面我就下車了,你坐我的位子吧,別累著你男人。

    老太婆還挺心疼人的。

    白衣說:他不累,他就喜歡抱我!哦?那你可真福氣,攤上這么個好男人。

    不過小伙子,這兒人多地方窄,你可得悠著點兒,別讓你媳婦兒摔著了,磕了碰了也不好。

    老太婆轉而關心起白衣來。

    謝謝您老,我省得。

    老太太到站下了車,一個體味很重的禿頂男人一屁股搶到她留下的位子。

    我正討厭,就上來一個穿短裙的女孩,十六七歲的樣子,生得唇紅齒白,長相絲毫不比白衣差。

    禿子一看到她,馬上把座位讓了出來。

    女孩也不言謝,大咧咧坐下,拿出耳機聽起音樂來。

    列車依然前行,我和白衣肆無忌憚地玩著車震,毫不理會旁人,彷彿車廂裡就只有我們兩人一樣。

    也不知過了多少站,我的身體愈發火熱起來,陰莖似乎要熔化在白衣的陰道裡。

    白衣也感覺到我的陰莖硬到頭了,知道我已到射精的臨界點,忙微微欠身讓陰莖從陰道裡滑出。

    一出來我就射了,射在白衣的屁股和裙子上,射得一塌糊塗。

    精液的氣味穿透裙紗鑽到我鼻子裡,幸好大部分都被裙子蓋住,氣味雖不濃,但仍被發現了。

    聽耳機的女孩向空中嗅了嗅,挑頭看看我,又看看白衣,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心想要糟!哪知女孩並不驚訝,反而笑了,還衝白衣豎起大拇指。

    白衣臉不不跳還她一個勝利的v字。

    女孩從背包裡拿出一本記事本,刷刷寫下一行字遞給白衣。

    我好奇地伸長脖子去看,只見本子上寫著:你們真酷斃了,我馬上叫男朋友過來玩玩!女孩收起記事本,拿出手機來耍,估計是給男友發信息吧!列車又回到我們上車的地方,東華站。

    下車前,白衣又送給女孩一個v字,意思是祝你玩得開心!女孩會意地笑笑,還了個ok的手勢。

    下了車,我挨緊白衣,擋住她裙子上的精斑,悄悄遞還給她內褲,她卻推了回來,輕聲說:不穿了,涼快!我提心吊膽,默默祈禱千萬別起風。

    好不容易回到車上,我才大大地出了口氣。

    我把白衣的內褲捂在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嘆道:真香!送我做紀念吧!白衣搶過內褲,拿它把陰部和屁股上的精液擦拭乾淨,才送還我,說:怎么樣,夠刺激吧?刺激是刺激,但也差點被你嚇死!慫樣!你從哪學來的這一套?不告訴你,嘻嘻!我又使出老招數——撓她癢癢,她頂不住了,才說是從一個論壇上學的。

    我又問什么論壇,她不說,我再撓,她才又說那論壇叫小說,之後不論我怎么逼供,她就是不說出網址,只叫我自己去搜。

    裙上有精斑,內褲又送給了我,白衣說不逛了,回吧,要辦的事已經辦成了。

    其實她也怕被人發現。

    路上,白衣想著事咯咯直笑,我問她笑什么,她說笑那老太婆,我腦子裡立馬浮現出老頭老太太在地鐵上玩車震的情景,那樣子甚為滑稽,禁不住也哈哈大笑起來。

    隨後的日子裡,我似乎上了隱,百般尋找機會和白衣玩新鮮刺激的玩意兒,白衣也全力配合,可得逞的次數卻是不多,因為我們中間夾了個小東西——丫頭。

    丫頭老纏著媽媽和我帶她玩,吃飯、逛街、遊樂場,無論到哪,我們赫然是一家三口的樣子,在旁人羨慕的目光中,我感覺說不出的好,一副好老公和好爸爸的派頭。

    而白衣的表現,更讓我以為只要我願意,她可以把心掏出來給我吃了。

    於是我決定攢錢,攢錢買戒指。

    恰巧我接到一個寫劇本的活兒,完成劇本就有錢了。

    八兩個月後,我揣著錢興沖衝趕往首飾店。

    路上接到區傑的電話,說風哥出事了,要我馬上去他酒吧。

    我只好調頭去貓窩。

    見了風哥,我大驚失色,他酒氣沖天,昏沉沉躺在沙發上,臉上青青紫紫佈滿抓痕,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東一塊西一塊,都散了。

    我忙問區傑:怎么回事?誰幹的這是?你說還能有誰?除了風嫂誰還有這么大的本事?我又大吃一驚,想風哥堂堂八尺漢子,省級散打亞軍,居然打不過老婆,還被趕了出來!不過也難怪,風嫂年紀雖輕,卻是全國警界的五屆柔道冠軍,素有霸王花的美譽,名聲大著呢!在她手上不吃虧,鬼才信!可……可這是為什么呀?還能為什么?兩口子打架還不都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兒,平時看似沒事,積久了爆發了唄!我再次大吃一驚,這一驚非同小可,我怎么也不明白就為了一些生活瑣事,夫妻倆就能大打出手?還傷成這樣。

    我呆楞楞地坐在那,久久說不出話來。

    那怎么辦呀,這個。

    能怎么辦,讓風哥在這躲躲,過些日子兩人氣消了再說囉!可這也不是辦法呀,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看這樣子火小不了。

    那你說怎么辦?我和區傑一時沒了主意,正想著,區傑說:要不這樣得了,你去他家看看。

    什么?我去?我吞了吞口水,想到風嫂耍柔道的樣子,腿肚子就軟。

    你不去難道還讓我去啊,就我這小細胳膊小細腿的,哪經得她摔啊,你身子強點,摔幾下沒事。

    再說我有生意要照看,脫不開身。

    媽的死基佬,你經不住摔,我就得經得住啦?這叫什么事啊!但也只好這樣了,誰讓我和風哥是好哥們儿好兄弟了。

    到了風家,嚯,場面那個慘呀,一片狼藉,盆盆罐罐摔得滿地都是。

    風嫂也好不到哪去,照樣鼻青臉腫,眼圈都黑了。

    一見到我,她立馬就哭,大罵老公不是東西,吵吵嚷嚷要離婚。

    我見她沒發飆,鬆了口氣,好聲勸住她,問:我大侄兒呢?前天送到他奶奶家了。

    嫂子,這是怎么了?兩口子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的,非得搞成這樣?我話剛出口,她又大哭起來,好不容易又勸住了,她才抽抽泣泣道出事情的原委。

    原來,這一切的起因全是因為給孩子吃什么牌子的奶粉。

    風哥說國產牌子好,經濟實惠,風嫂說洋品牌好,國產的老出事。

    風哥譏諷老婆崇洋媚外,風嫂反譏老公摳門,還說是不是留著錢養二奶。

    夫妻倆你來我往,互不服氣,日子久了,都憋了滿滿一肚子火。

    這不,趁孩子不在家,終於爆發了。

    我哭笑不得,就為了這點事啊?老天,國產也好洋牌子也好,都買不就得了?風嫂一聽,立馬糾正我的錯誤,說我沒養過孩子,不知道其中的道理,給孩子吃什么奶粉可馬虎不得,只要選了一種就不能改了,一是因為孩子吃慣了這種口味,換其它的他是不吃的;二是中途調換對孩子的健康也不利,容易上火。

    我怔住了,沒想到就吃個奶粉還有這么多道道。

    我又問現在孩子吃什么牌子的,風嫂恨恨地說是國產的,因為兩家四老都支持老公,還說國產的質量還是有保障的,價格也便宜。

    風哥呢,贏了自然得意洋洋,三番五次奚落老婆,這就讓風嫂下不來台了,最後鬧成這個樣子。

    怪不得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還真不是說說而已。

    幸虧我是獨身,否則要累死在這些雞毛碎事裡!我好說歹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但風嫂態度依然強硬,非離婚不可。

    我無功而返,風哥的情況也一樣,驢脾氣一上來,天王老子也不好使。

    這下可真的糟了,我和區傑感到事態嚴重,趕緊給兩家老人打電話說明情況。

    四老抱了孩子匆匆忙忙趕來,百般勸慰,卻仍不見效。

    大家正無計可施,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直安靜的孩子突然哇的一聲大哭,風哥兩口子一驚,忙抱過孩子只顧哄他,不再理會旁人在場。

    我一看這情景,便悄悄叫大家都出去,就留他們一家三口在屋裡。

    半個小時後,門開了,風哥紅著臉請大家進屋。

    看到他的樣子,我就知道事成了,夫妻倆算是床頭打床尾和,好了。

    風家的事有驚無險地過了,卻讓我想到了一個人和他的書,錢鍾書,《圍城》。

    九我沒有再去首飾店,一連數日足不出戶,窩在家裡冥思苦想。

    白衣打來電話:里白,你怎么了?幾天了都不來找我,也不打電話,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沒有,我在家寫劇本。

    寫完沒?還差一點,白衣,有事嗎?聽說城東新開了家烤肉店,挺不錯的,要不要去試試?好吧,丫頭也去嗎?這次就不帶她了,小拖油瓶,礙事!你早點去訂桌,晚了就沒位子了,我下了班就去。

    我找到那家烤肉店,訂了一個相對偏僻的位子。

    華燈初上,白衣到了。

    點餐沒?等你來點。

    白衣照菜單點了些東西。

    見我不大精神,關心地問:怎么了?無精打采的樣子,是不是寫劇本太累了,注意休息,別那么拼命。

    我把風家發生的事告訴了她,開始她覺得好笑,但馬上就發覺有些不對勁。

    里白,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有話就直說,不管好事壞事,我都不希望你瞞著我,明白嗎?白衣,我們……是不是發展太快了?白衣沉默,過了一會兒,她笑著說:是有點快了,你是不是不習慣?那就放慢一點吧,沒關係的。

    白衣,我怕我不夠格做個好男人。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唉!我閒散慣了,我擔心會讓你和丫頭失望。

    不會的,丫頭現在可喜歡你了,下午還給我打電話說改天要你帶她去玩呢,她……白衣,我擔心的是你,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才認識多久?彼此是不是已經很了解?我真的就是你想要的那個人?你是!白衣的回答很堅決。

    可我……白衣,能不能再給彼此多一點點的東西上桌了,但點東西的人卻沒了胃口。

    晚餐草草結束,回家路上,我開車,白衣看夜景,自認識以來我們第一次沉默這么長我把白衣送到門口,她沒有進屋,問我:里白,你需要多長夠不夠?或者半年?再不夠就一年,兩年三年我都能等。

    不管多長白衣低著頭,沒再說什么。

    沉默良久,她抬起頭在我唇上親了一下,又給我一個溫柔的擁抱,進去了。

    半個月,我沒有去找白衣,沒有去找區杰和風哥,沒有見任何人。

    天黑了,白衣來找我,她打妝得很漂亮,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漂亮。

    吃飯了嗎?我給你做吧!白衣知道我不會做飯。

    我吃過了,泡了碗麵。

    我們坐著,周圍安靜得只能聽到牆上掛鐘的嘀嗒聲。

    不知過了多久,白衣想和我跳舞。

    我放的是慢三的舞曲,但跳的卻是貼面舞,白衣想跳這個。

    她摟得很緊,因為我摟得不夠緊。

    曲子結束了,白衣沒有鬆開。

    我的胸口冰冷冷的,輕輕推開她,發現衣服濕了一大片。

    白衣……白衣仰起臉吻我:里白,我們做愛吧!哭泣的白衣依然美麗,卻美得令人心碎。

    我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和白衣做愛了,她很投入,她叫了,叫聲很迷人。

    但叫床聲不能喚醒兩個人的情慾,我沒有射精,她也沒有高潮,做愛只做到一半就做不下去了。

    里白,如果你喜歡,以後每次我都叫給你聽,好不好……我咬牙,選擇沉默。

    白衣走了,留下一張字條里白,如果哪天你想听,千萬記得來找我,千萬!感嘆號下面的點被她的眼淚模糊了。

    同樣模糊的還有我的眼睛。

    我失言了,我說一定給她一個答复,但我沒有。

    每天我都在煎熬中度過,原來自由的滋味並不總是好的。

    我去找區傑,區傑不見我。

    去找風哥,風哥出差辦案。

    我變成了孤家寡人,沒有愛人,沒有朋友,連調酒師細妹也不願搭理我。

    我醉了,爛醉。

    倒臥在街頭,錢包被人掏空,鞋子也被脫走。

    我變得一無所有,只剩下邋遢的鬍子和一個月不洗的臭襪子。

    我的窩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不再有雌鳥來巡視。

    天天吃泡麵,吃得我眼睛發綠。

    營養不良,我瘦得皮包骨頭。

    睡夢中,我又想起白衣做的魚湯。

    手機響了,是短信:我做了黑魚湯。

    手機又響了,短信:我做了黑魚湯。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短信:我做了黑魚湯。

    吃黑魚有助於傷口癒合這是我住院的時候白衣說的話。

    我瘋掉了,沒命地往白家趕。

    見到我,白衣笑了。

    我說我來喝黑魚湯。

    白衣說今天沒有魚湯,有百合湯。

    我不顧老太太和丫頭在旁,一把抱住白衣,深情地吻她,把她熔化在我的心窩。

    老太太和丫頭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

    我掏出那張字條,白衣臉紅,摸摸我的下身,又指指她的臥室,小聲說:去那吧,我叫給你聽。

    白衣拽著我的皮帶把我牽進臥室。

    脫衣服嗎?脫,一件都不要留!脫光衣服,白衣把我推倒,含我,讓我的陰莖在她嘴裡慢慢長大。

    我把白衣的屁股調轉過來,就又看到了久違的東西。

    她的寶貝兒已經變了模樣,陰毛去掉了,陰部光溜溜滑嫩嫩的。

    她說這是為我準備的,因為我曾無意中說過更喜歡她無毛的樣子,所以她去美容院做了激光脫毛。

    她問我:喜歡嗎?我能說什么呢?她為我做了那么多,我是不是也該為她做點什么?我說我也去把陰毛脫掉吧,青龍白虎,那是絕配。

    不要,美容院的技師都是女人,我的東西不能讓她們碰。

    而且你不懂,做愛的時候,男人的陰毛起的作用是很大的。

    什么作用?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是陰蒂,男人在抽插的時候陰莖是刺激不到陰蒂的,但他的陰毛卻可以,所以男人有沒有陰毛,給女人帶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哦?真的嗎?那我試試看!急什么,一會兒還沒得你試啊,你還沒幫我舔呢!對對,瞧我這糊塗腦袋,來,寶貝兒!我剝開白衣的陰蒂包皮,吮吸那顆肉粒,白衣篩糠似的顫抖,淫水猛流。

    哦……還有屁眼,別忘了吃……我怕你嫌它臭,所以每次上完廁所都洗得很乾淨,還有味嗎?就算她剛拉完沒擦,我也認了,再嫌棄我就真的不能再算個人!我吃著她的肛門,每條褶皺都舔得仔仔細細。

    是不是想肛交?白衣見我老舔她肛門,就問我。

    想,但我現在更想要你的前面!我在上面!白衣喜歡在上面,在上面她可以自由控制深度和速度。

    她沒有扶我的陰莖,經歷了多次,角度她已經吃得很準。

    白衣在我身上套動,豐滿的乳房如注滿水的氣球上下甩動,衝擊著我的視覺。

    我沒有捕捉它們,不想讓它們受到束縛,在我縱容下,它們可以隨心所欲地翩翩起舞。

    白衣又叫床了,卻不是專為門我叫,而是發自於內心。

    她的叫聲媚惑而迷離,鑽進我的耳朵,把我的心全部掏空。

    白衣累了,她停住屁股,把乳房貼到我胸口喘息著。

    里白,在和你見面之前,我調查過你。

    哦?為什么要調查我?我要確認你有沒有潛力成為我的對象。

    那結論是什么?她猶豫一下,說:結論就是……你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透頂的屌——屄——蟲!白衣的用詞,我聽著都新鮮,而她暴粗口更讓我頭皮發麻。

    我也暴了粗口:那你還肯讓我屌你?第一次是因為我需要。

    第二次呢?因為你引誘我。

    第三次第四次……里白,我喜歡你屌我!我愛你!或許是受不了粗口的刺激,白衣用嘴堵住我,不讓我再問下去。

    我沒有馬上說愛她,她也沒有逼我,我說不說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對我的感覺。

    白衣,我……她摀住我的嘴,搖搖頭。

    我拿開她的手,白衣,我愛你!千真萬確!白衣要鑑定這句話的真偽,所以她的眼睛更亮了。

    我忐忑,害怕被她鑑定成假的。

    但顯然我是多慮的,因為她又動了,而且動得很快,很瘋狂……我射精了,是內射。

    我感覺自己莽撞,向白衣表達歉意。

    她卻不以為然,說事先她已經採取了措施,還說以後我想怎么射就怎么射,想射哪裡就射哪裡,不必有顧慮,她能處理好。

    我知道這是白衣抬舉我,我不能不識抬舉。

    也不能不識好歹,白衣充許我內射,這是向我表達愛的最原始最徹底的一種方式。

    白衣,有個問題我憋了很久。

    什么問題?我總覺得和你相識並非偶遇,我懷疑自己落入了圈套,是這樣嗎?白衣躺在我懷裡,神秘地笑笑,並不回答。

    我撓她癢癢,她不說我就不放過,直到她投降坦白。

    原來這一切真的如我所料是個圈套,介紹我去看病,是她表姐弟事先設計好的,確切一點說,是區傑要撮成我和他表姐的好事。

    白衣之前有一個美滿的家庭,丈夫事業成功,女兒乖巧伶俐,一家三口本可以幸福地過完這輩子。

    但隨著丈夫平步青雲,他成了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希望妻子再去做男科醫生這種丟人現眼的職業,他要她辭職。

    白衣是個事業心極強的女人,不肯捨棄事業去做花瓶,因此和丈夫產生了嚴重的分歧,經常為此發生摩擦。

    眼見事態越發不可收拾,白衣只得做出讓步,她想了個折中的辦法,不離職也不出診,只專心做教學工作和學術研究。

    丈夫勉強同意了。

    如果事情只到這裡,她仍然可以算是幸福的。

    但天有不測風雲,在一次聚會上,她發現了丈夫的貓膩,丈夫和她的一位閨蜜關係曖昧。

    調查後她得知,丈夫和這位閨蜜早就勾搭上了,自己被蒙在鼓裡整整五年之久。

    丈夫和閨蜜的背叛,使白衣受到雙重打擊,她把這兩人都趕出自己的世界。

    白衣的丈夫就是房先生,那位閨蜜就是房太太。

    離婚後,白衣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希望以此撫平創傷。

    但遺憾的是,治療創傷不屬於她的專業範圍,她病倒了。

    白衣是個要強的女人,同時也是個脆弱的女人,她的世界不能沒有情感作為依靠。

    知女莫若母。

    老太太心疼女兒,就托外甥給女兒找個伴兒,因為外甥認識的人多。

    但區傑認識的基本都是他圈子裡的人,不能介紹給表姐。

    於是他想到了我,我除了私生活有點混亂、比較貧窮以及臉皮厚之外,沒有其它太大的毛病,而且我了然一身,沒有後顧之憂,應該是個不錯的人選。

    我有缺點,當然也有優點,比如懂得尊重人、知錯必改、性格開朗樂觀、不計較個人得失等等,更重要的是,區傑信任我。

    所以,他向大姨匯報了我的情況,只是私生活方面他瞞著沒說。

    老太太當然信得過外甥,就把這事跟女兒說了。

    起初白衣不置可否,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只是拖著。

    但經不起母親嘮叨,她答應先了解我的為人。

    白衣在暗中調查了很久,得到的結論是我不適合做一個丈夫和父親,但她願意給我三個月的期限,如果我有所改變,她就會考慮我。

    於是就有了為我診病的故事。

    後來雖然出了一些波折,但慶幸的是總算沒有鑄成大錯,這一切都得益於白衣的堅持不懈。

    聽完白衣的講述,我感慨萬千,也驚出一身冷汗,如果白衣放棄,我就真的變成了孤家寡人。

    我知道我肯定有某種特質吸引著白衣,否則不可能獲得她的青睞。

    我沒有去探究是怎樣的特質吸引了她,因為有些東西還是裝做糊塗為好,刻意去挖掘或者刻意為之,也就失去那份真純。

    我感謝哥們儿區傑,他一定為我做了不少工作。

    如今一切都有了定數,白衣就拴在我身上,再也解不開了。

    可你為什么單單只鎖定我?比我條件好的人很多。

    我的生辰八字和屬相都與你相合,我命中註定有你。

    你信這個?以前不,遇到你就信了。

    可是我並不完美,我有過很多女人。

    我不在乎你是否完美,也不在乎你之前有過多少女人,我只在乎你的今後是不是只擁有我一個。

    但我習慣了過河拆橋,而且已經拆過一次,你就不怕我再拆?怕,所以我準備了很多材料,你拆一次,我就修一次,你再拆,我再修,我有能力。

    白衣的自信給我透露這樣一個信息:那座橋,哪怕是重修一萬次,她也願意。

    我還有病。

    別忘了我是乾嘛的!話到如此,我還有什么可說的,我第一次流下眼淚。

    我吻她,給她一個最長最濕的吻,希望能補償她一些。

    白衣緊緊抱著我,拍拍我的背,就好像我是她的另一個孩子。

    大男人哭鼻子,羞不羞!白衣為我舔掉眼淚,還有問題嗎?有,為什么第一次見面就那樣給我診病?白衣掂量我的睾丸,在我耳邊低語:因為我想看看你的本錢夠不夠!夠嗎?夠!不夠我就把你踢出辦公室!幸虧我的本錢還夠,否則我就買不起那兩樣東西了。

    十第二天我買了戒指和鮮花,去娶白衣。

    白大夫,我來看病,這是我的診療費。

    我單膝跪下,雙手奉上戒指和鮮花。

    哪知白衣把它們扔到一邊,揪住我扔到沙發上,關起門來就和我做愛。

    因為昨天她沒有盡興,或者盡興了,又淡了,她要重新來一次深刻一點的。

    和第一次見面時一樣,我坐在沙發上,褲子退到屁股下,把陰莖抖露出來。

    和第一次見面時不一樣,白衣騎在我身上,用屁股套我的陰莖。

    白衣,我一直想叫你姐姐,可以嗎?不可以。

    為什么?姐姐不能嫁給弟弟,亂倫!十一里白,你會做個好丈夫和好父親嗎?不會,但我可以學,你來教我。

    十二老婆,你不會柔道吧?不會,但我會中國功夫。

    什……什么功夫?採陽補陰,吸精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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