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無人時,堯家主宅的三樓,堯家千金香閨的燈還亮著。
堯仕鏘穿著褐色的睡袍,領口半敞,露出精壯的胸膛,依坐在床頭翻開著手裡的檔,床頭櫃上的筆記本還閃著熒熒的藍光。
“唔──”床上另一側睡著的人兒嚶嚀著翻了個身,堯仕鏘見了伸出手輕輕探上小人兒微微汗濕的額頭,感覺到溫度沒那麼高了,擰著的眉終於有了放鬆的跡象。
不過也不能放鬆,要是全身都汗濕了,這麼幹坳著只怕會更加重感冒。這麼想著,堯仕鏘索性把文件放到一邊,俯下身子,臉帶疼惜地吻了吻小人兒微濕的額頭,一隻手撩起嬌人粉色睡衣下擺探進去,看看內裡是不是也被汗水給沾濕了。
一向聽話的人兒卻好像在夢中也記著男人的仇,隨著男人的碰觸,身子一哆嗦,無意識地開始縮緊了手腳,推拒著男人的進一步動作。
“蜜兒乖,讓爹地進去,不然會更難受的。”本來就心疼小人兒的生病,再加之這惹她生病的原因中少不了自己,堯仕鏘哄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誰知他不說話還好,越哄她還越躲,直到縮成一團了才停下動。爹地無奈地歎了口氣,一向淡定自若的俊顏上滿是心疼與擔憂,不能放任小家夥的任性,不然等她病得不成樣子,他非得心疼死不可。
也不管她的推拒,爹地用了點力氣架著亂動的嬌軀,一隻手探進睡衣裡邊,一隻手試著額頭和嘴唇上的溫度。
“走開──”燒的頭暈腦脹的堯蜜在連番掙扎下終於真正的清醒了,吃了藥以後變得特別的愛流汗,剛才有動來動去汗水更是留得歡暢,這麼一來不換衣服還真不成,不過她現在心情很不好,而且現在壓在身上的男人就是讓她生氣的重大原因。
“別碰我!”她努力睜開眼睛瞪視著面前的男人,可是一旦當視線與那雙深滿載擔憂心疼的眸子對上,心裡就忍不住發軟,差點忘記了生氣。
昨天下午,她急趕忙趕從學校直奔機場就是想去提前接機給爹地媽咪一個驚喜,結果只看到了爹地一個人回來,有些不滿於媽咪的未歸,於是就懨懨地向爹地抱怨了幾句,卻沒想到惹得爹地吃了醋,車上面一聲不吭,回來以後沒等她說一句完整的話,就把她給辦了。
前幾天就隱隱約約有些感冒的跡象,這幾天剛值立秋,天氣反常熱的慌,由於家裡的人們都忙於工作出的出國,應的應酬,一旦沒人約束,她就吹一晚上的空調,昨天爹地一回來就把她狠狠操練了一頓,於是蜜兒童鞋光榮地感冒發燒了。
被強迫著脫下汗濕的睡衣,重新換上乾爽的衣服之後,蜜兒雙眸含淚窩在被子裡悶悶地啜泣著。感冒還沒好完全,雖然情感上還記著昨天的仇,但生病的身子迷戀溫熱的男體,不自覺地靠向一旁的男人,受到溫暖的包圍細碎的呻吟便不住地流瀉,貓咪叫春似的嗚咽聲弄得爹地一陣緊繃。
“不想睡麼?”雙臂環著小家夥,爹地咬著軟嫩的小耳朵柔聲輕問,要是睡不著的話,就幹點別的好了,感冒發燒的人本來就應該多流汗才會好得快……
“……”不理你,就不理你!蜷縮成一團的小人兒還在鬧著彆扭,卻不想她的不吭聲在男人眼中成了默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有的她受了。
看著堅決忽視自己的小家夥,爹地默默一哂,不能說她性子傲嬌,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是他慣壞的。既然他的用心良苦,這小家夥不領情,那等下可別哭著叫著求他,哭得小臉紅紅,他也不會停的。
也許是縮得太緊,導致呼吸有點困難,蜜兒忍不住伸出頭呼吸,因為感冒堵了鼻子,她只能微張小嘴,這正好給了爹地機會,他低頭吻向蜜,大舌不客氣地伸入纏繞,品嘗著她的甜美,一點兒也不介意這樣可能會讓自己也中了病毒的招。
“叫你不理我,不理我……”霸道的舌揪住可憐兮兮的小香舌,不停地糾纏吸吮,纏繞的空隙間,他還邪肆地挑逗著她。
“唔……”蜜兒被吻得頭腦犯渾,男人身上好聞的味道透過唇舌和鼻息不斷逸入她的身體裡。
因為吃了藥的緣故,腦袋有些犯沈,呼吸也比較困難,現在唯一的呼吸管道都被男人截取了,蜜兒甚至都忘了如何吸氣,吻到喘不過氣的時候忍不住地用小手推搡著緊抵著她的熾熱胸膛。
“再動的話,我就立馬把你吃掉。”軟軟的小酥手這樣一推一擠的就像一根羽絨在撓他的癢癢,香香的嬌軀弱弱地貼在他身上,加之她時不時無意的磨蹭,挑起了他更熾烈的欲念。
她的唇因為稍高的體溫沾染上比平日更加嬌豔的緋色,經過他的滋潤又有一番水潤的光澤,看得他難以忍耐,遂有又俯下頭,不過不是朝著她的唇,而是落在了白皙的香肩上。
“爹地……壞……我……我不要……”沒生病的時候她就不是男人的對手,現在就更不用說了,爹地技巧地吮吻和愛撫讓她無力作亂,白皙的肌膚被稍高的體溫染得粉粉的,堪比四月裡最魅人的櫻花。
“吧唧”一聲在粉色的頸上留下一個濕潤的淺色印子,大手也自攬著的細腰向上遊移,前邊帶有奶香的山包阻擋住了雙手的去路,他雙手捧住兩邊的豐盈細細揉捏。
久經調教的小人兒,哪經得住男人如此的逗弄?雖然仍帶著微微的倦意,但敏感的身子完全無法抵抗他過火的愛撫。
“別脫呀,我冷……”原本微眯著眸喘息的人兒被自乳尖上傳來的濕意驚醒,低頭一看,睡衣的扣子被全部解開,男人掀開衣擺,直接用唇貼著她的奶子。
“蜜兒別怕,爹地捨不得你冷的。”軟言安慰之後,濕熱的大舌卷著漸漸變硬的乳尖,滿意於看到的變化,爹地舔咬得更加起勁了,雙手上下摩挲著她的肌膚,希望用通過摩擦方式帶來的熱量能讓她好過些。 “嗯……啊哈……”酸軟的身子讓無力的蜜兒只能乖乖依託著男人雙手的支撐,推舉無力,又不想舍了這暖人的溫度,從胸乳上傳來的一波波快感讓她食髓知味,小嘴兒張開了,吐出的再也不是口是心非的推拒言詞,而是甜軟的媚吟。
被津液染濕的乳尖在暈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淫靡情色,對於自己努力的成果,爹地非常滿意,經過自己的雕琢,讓心愛的女人變得越來越淫媚迷人,是每個男人都引以為傲的事。
夠了吧!胯下老二的腫痛提醒他,籠中的欲獸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再次輕啄了一下水嫩的嬌唇之後,用腿擠開她緊合著的腿心,隔著軟綿微潤布料,爹地得意的發現自己的褲子被熱情的汁水給浸潤了。
隔著的布料提醒他還有阻隔存在,脫掉兩人的褲子之後,爹地捧著小屁股,大手將她的雙腿環著自己的腰側,讓她僅穿了一條白色小內的私處因為他的動作而無所遁形,光看可不管飽,他按捺不住地前後移動結實的臀部,不停輕撞她下身的泛濕的銷魂處。
“嗯……啊……”他和她都因為這情色的貼合不約而同地輕吟出聲,他猜測著是不是因為感冒的原因才讓她比平時更加敏感,寥寥幾個吻,就讓她這麼濕了。
用指尖沾上她的一坨粘濕,將其抹在龜頭上,讓巨蟒般的肉棒看起來格外的淫靡,一手扶著棒身緩慢戳進她異常濕熱的甬道。碩大的前端將濕淋淋的花瓣向兩旁頂開,不一會兒整個棒身便被穴兒盡數吞沒。
“你緊得差點要了我的命!”剛剛進入,爹地就感受到強烈的快感,不由得輕歎出聲。熱鐵似的肉棒深埋在緊窒的媚穴裡,他開始放縱自己在她身體裡馳騁。
“啊……好深……”蜜兒難以控制地因為男人迅猛動作而呻吟,一開始就這麼激烈的插入讓她既驚且喜,身子像是愛極了這樣被肏的頻率,竟然背離了她的意志,不自覺地擺動迎合著男人。 “爹地,不要了……嗚……真的不要了……”小女人眨巴著水淋淋的眼兒,艱難地忍著喘息與嬌吟,才喊出一句完整的哀求。
嬌弱的小身板在他連環猛烈的抽插下幾乎被撞飛了出去,他的強悍非她所能承受,扭著孱弱的腰肢,主動伸長兩條白嫩嫩的胳膊兒攀環住他的脖子,如蘭的氣息因抽噎和呻吟變得急促不已,顫聲嬌啼著向他求饒,偏生他置若罔聞仍舊故我戳刺,她被逼的淚眼漣漣,輕啼嬌哼。
他狂肆的進犯,弄得她香汗不止,像剛剛從水裡打撈出來似的,濃墨般的髮絲因為或掙扎或扭動而貼在她的頰邊和背上,墨黑與玉白的組合別有一種特別誘人的柔媚風情。
“吧嗒”又是一顆汗珠墜落在她的肌膚上惹出的聲響,兩人的身子都由於過激的律動被汗水潤濕,她如春水般蕩漾的魅人嬌吟讓他迷戀成狂,只想著再讓她更媚一些多叫一些。
“哦……蜜兒、蜜兒……”似乎是被她緊致的媚肉即將榨出汁了,他連連喚著她名兒,在頻臨釋放的那一刻,雙手按緊她的臀兒狠狠地中出在她體內。
“嗚嗚……”仿佛動物被獵殺的哀鳴自她唇中逸出,被迫承受著那欲要把自己頂穿的力道,讓那熱熱的白汁灌進身體裡,燙得她渾身一顫,竟暈了過去。
……
清洗乾淨好入眠,睡得迷迷糊糊的蜜兒習仍慣性地把身子縮成一團緊緊地挨著男人,對於她這無意識地依賴,爹地受用極了。
她的體香混著沐浴露的味道凝合成一種帶著奶味的清爽香味,她的臉埋得低低的,只留了個發頂對著他的下巴,隨著呼吸她的味道便一股股地灌進他的鼻息。過了大半個月才又聞到這種令人眷戀的香氣,爹地連連地深吸了好幾口才滿足地停止了這種有些二逼的行為,不濃郁,不魅惑,卻偏偏對他的味讓他欲罷不能,只有她才可以。
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場歡愛,爹地覺得意猶未盡,可是沒辦法,小家夥感冒了受不得累,剛才的運動也只是為了讓她多發些汗,可不能本末倒置了。
摸摸她的額頭,嗯,已經退燒了,想著她剛才嬌喊著“不要,不要”的樣子是那樣的楚楚可憐,抿嘴一笑,這個小笨蛋呀,她不曉得這樣的哀求其實更激起了他心中的獸欲,對於愛她這件事他永遠做不到克制和隱忍。 其實第二天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剛才的那場歡愛已經花去太多的時間,理智上他必須得睡了,可是光這麼想著她的一舉一動,他卻再無睡意。 聽著淺淺的鼾聲就知道她有多累,趁著小家夥睡得沈,爹地克制不住想要好好揉捏手中人兒的衝動,就摸一下,就一下。
縱容雙手在她身上四處作亂,他簡直就像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孩子般,流連在她誘人的肌膚上,這裡揉一揉,那兒摸一摸,上面蹭一蹭,下麵點一點,等來到了腿心間,抽了口氣還是停下了手,再摸下去的話就停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