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涼風,金風送爽,穿過窗戶吹了進來,張開眼睛,看看窗外,晴朗的藍空,令人身心舒暢,喜上眉梢的心情溢於言表,因為明天我將嫁為人婦了。
第一次遇見JUNG是在公司的尾牙宴席上,一身休閒POPL衫搭著有點過時且稍嫌老氣的西裝外套,看起來像似將邁入不惑之年的成熟男人,認真的說就是大上我十幾歲,走在路上不太會引起你的目光,像極了隨處可見的中年大叔,樸實、簡約的外貌沒有顯眼亮麗的特徵,臉上卻帶著知性與內斂的眼神,極具男人的魅力,這是在他身上唯一吸引我的目光的焦點, 他是老闆的大學同學,也是我們公司的股東之一,只是他不參與公司的營運,所以很少有機會看見他的身影,尾牙宴席,自然也是老闆邀請的座上賓。
當時,我服務的那家公司規模不大,算是很微型企業,全公司同仁也不過10餘人,但尾牙宴總會邀請這一年來與公司合作無間的廠商,或是與老闆有特殊交情人士一起參與,一群人席開二大桌,雖然沒有像大企業一樣請來明星勁歌熱舞炒熱氣氛,但有廠商贊助的抽獎贈品,一場尾牙宴一樣辦的熱鬧非凡,賓主盡歡。
自從那晚與二哥發生春色無邊,變調的夜唱,日後只要在公司的公開場合就盡可能避開與他眼神交會,但離開人群的目光,四下無人的空間逮到機會,二哥就會對我伸出狼爪,在我身上咨意妄為的狂抓或愛撫或展開曖昧調情之能事,我成了他私人專屬的性愛奴僕,嬌羞靦腆的個性除了以身體輕輕蠕動聊表抗議之外,全身軟弱無力的只能無奈的哀求的說:「二哥....不要....好了啦!…會被人看見的…」他總是非得弄的我春心蕩漾全身火山熔岩流淌身體每一寸地方,方才罷休。
宴席中,為了掩人耳目,避免與二哥同桌的尷尬,我特意坐在老闆那桌,也因為這樣的陰錯陽差而結識了我現在的老公JUNG。
JUNG是個不多話的男人,席間很少聽到他的話語,偶而只聽到他與老闆低聲討論著公司營運狀況,老闆滔滔不絕的說著明年的展望及公司未來的走向,JUNG只是偶而的點頭示意,眼神似乎若有似無,心有旁騖的望向對座的我,四目相接,幽幽的眼神穿越時光,來自千百年前,詭譎的愛情故事仍綿密可見,然而天知道一個眼神的交會卻是成了我整趟人生旅程最重要的ㄧ部分,老闆自顧自的說著,像似下屬向主管匯報業務進度,而JUNG卻只留下綿綿漂蕩的心海漣漪。
懂你的人,不一定十全十美,但他能讀懂你,能走進你的心靈深處,看懂你心裡的一切;他總是在你身邊,默默守護你,不讓你受一點點的委屈,不會說許多愛你的話,卻做了許多愛你的事,而這個人是他,我的真命天子JUNG。
開始與JUNG交往的那些日子,我刻意對二哥有所疏離,甚而避不見面,然而熬不過自己矛盾至極點的情愫,還是繼續過著與二哥的不倫關係,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持續這樣的關係對他是一種污衊!而我必須離開,必須坦然,這樣才對的起大家。
與JUNG結婚前夕的那天晚上,二哥帶我到熟悉的老地方,那是讓我們彼此身體自然糾纏的老地方,進房後,他惡狠狠的用他的領帶捆縛住我的手,一種屈辱的感覺湧上我的心頭,但為了贖罪,那種被捆縛的感受卻也甘之如飴,無力地靠在二哥懷裡,順從地張開嘴,任由他的舌在自己口中肆虐,不時用自己的舌溫柔地纏繞著他,等到了那股激動的感覺湧上心頭,這時的屈辱也算不了什麼了。
「二哥....求求你,不要再欺負我了好嗎?」二哥無聲地冷笑,「這就算是欺負嗎?你如果覺得受不了的話,你可以走啊」二哥看我靜默不語,順勢用嘴巴親吻我的耳背,在脖子留下深深的紫色烙印,我上身無力地俯靠在床上,二哥拉開我身上早已鬆脫的胸圍,重重地捏住我的乳房。「啊!.....二哥..很痛..」但心裡更痛,難道自己再也不能得到這個男人的憐惜了嗎?二哥在耳邊說道:「疼嗎?我喜歡你在我面前叫疼的感覺,讓我好爽啊,你爽不爽?」二哥對著我胸前的那對乳房,又吸又咬,豐滿的乳房留下了二哥的大小不ㄧ的齒痕及紫紅烙印,這是男人原始的占有慾,對其它男性宣誓主權的作用。
我如心刀割般的痛,但是想到身後的男人心裡一定更加難過,他越想傷害我也許正代表著他對我的愛越深吧。
以前,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意識到他對我是那麼的重要,一向以來都是任性地對待他,把他當作需要時可以隨時叫來,厭煩時可以隨便趕走的對像,那麼作為對自己以前任性的懲罰也好,今晚就放棄自己的自尊,讓他狠狠地傷害自己吧!
在心中作出了這樣的決定,溫柔的說道:「二哥,只要是你喜歡的,我也喜歡。」二哥繼續在我的耳邊說:「那麼我喜歡的你都願意為我做嗎?」任憑他的雙手在自己的身體上肆虐,不放過任何一個隱秘的部位,喘息著回答:「我....我願意,我是你的,身體也是。」
二哥跪在自己的身前,冷笑著說道:「那麼我今天就要好好地享受你了,你準備好了嗎?」似乎一點也沒有感覺到自己所處的屈辱姿勢,赤裸的雙膝跪在地板上,依然那麼溫柔地回答:「只要能讓你開心,什麼都好。」
「來,讓我舒服一下,你不是說你是我的嗎?」二哥將他的內褲褪到膝間,暴露出他凶惡地挺立著的底迪,一手抓著我的頭髮將我的頭往大龜頭按去。
我服從的低頭緩緩張開嘴,讓它一點點地進入了自己的嘴。
二哥的大龜頭在嘴中的溫暖濕潤緊緊包圍著,美妙的感覺讓他一進去差點就要射了出來,二哥命令道:「舌頭,快舔。」
我服從的點點頭,輕輕地圍繞著他帶著鹹味的陽具轉動舌頭,舌尖鑽入大龜頭的馬眼,順從地上下擺動自己的頭,而控制不住的眼淚終於順著臉頰緩緩地流了下來。
小嘴巴被二哥塞得鼓鼓囊囊的,一滴滴的淚水不斷地掉落到他的腿上,二哥心不由軟了下來,但是想到對自己的背棄,二哥一股怒火又從心頭升了起來,暴怒的陰莖浮現紫色的血管,霎時二哥全身都顫抖了起來一股腦的將從他身體噴發出來的精液全灌入我的口中。
二哥命令道:「吞下去...」一股酸澀黏稠順著喉嚨全進入我的身體。
二哥抬起頭,抽起皮帶用力抽打著我赤裸的臀,暈紅的印記烙印在雪白的背上,我顫聲請求:「二哥,對我溫柔一點好嗎.....」「不是你說我想怎樣就怎樣的嗎?反悔了?」我不再語言的懇求,任其二哥為所欲為的對著我的身體發洩,原本背上不堪的疼痛慢慢轉化成,成千螻蟻在身上竄動,無數的慾望瞬間掩蓋了痛楚,昇華成了一種歡愉,每ㄧ次的抽打,全身打顫,而發出令男人銷魂萬分的悽楚哀叫。
二哥的雙手抓住我堅挺的雙乳,胸膛緊緊貼住我赤裸泛著暈紅被皮帶烙印的背,須臾,二哥堅挺的陽具緊緊地壓在赤裸的臀溝間,握住乳房的雙手,略微用力地捏住她的乳尖,我身體更劇烈地顫抖起來。
毫不反抗的淚水往地滴下,哽咽著問:「二哥,你真覺得我這麼對不起你麼?」
二哥回答:「這些日子對你百依百順,你說走就走,說不要就不要,你難道覺得很對得起我嗎?」深吸了口氣,頂在自己股間滾燙的陽具,和他四處肆虐的手。「算了,隨你吧,只要你高興。」
二哥拍打嬌嫩的臀,命令道:「把你的屁股再抬高一點」「你這隻小母狗,今晚二哥要幹爆你的穴,我得不到得,別人也休想得到他」深深感受著自己屈辱姿勢隱藏著心底的痛苦,二哥挺著粗大的陽具來到自己的桃源洞口,ㄧ股腦兒滑溜的進入我的體內,一陣狂抽猛送隱秘的花瓣前倒後仰,「啊……」一陣接一陣地痙攣,潮水像似驟降的大雨,床單早已馮夷氾濫,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歷過幾次高潮,忍不住發出了忘情的呻吟,二哥不住地全身抽搐、蠕動著。精液直噴而出,不斷地射出。深深地射入了我的子宮最深處……。
「一切都結束了」,他趴在我的身上,雙眼緊緊地閉的說著。
「我不會再找你了,放心去吧!去結你的婚,去過你嶄新的生活吧!」
「去吧.....。」
明天我還能嫁給JUNG嗎?
夜裡,我回到住處,躺在孤單的雙人床上,無法合上雙眼,不潔的心靈,骯髒的身體盤旋於腦海之中,明天我該拿什麼面對未來的老公?
JUNG若是你明白,就算我的子宮被別的男人射精,嘴裡還殘存著別人精液,身體任人糟蹋、凌孽,但我的靈魂是屬於你的,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