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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抉擇 [打印本頁]

作者: laikowrung    時間: 2013-7-29 10:48
標題: 抉擇
抉擇
一、無奈的奸情和高潮無關
二、嫂子的白眼
三、我和周姐選擇留下
四、週姐的教育
五、高潮原來應該這樣
六、娟子請客
七、娟子請把錢都藉給我
八、週姐和我複雜的最後一次瘋狂
九、娟子要錢
十、怒打娟子
十一、電話裡週姐發火了
十二、週姐快回來吧
十三、週姐的睿智嫂子的才華
十四、響亮的耳光
十五、再肏紅梅
十六、無恥的羅老師
十七、離愁
十八、娟子的恐懼
十九、又一個開始{大結局}

一、無奈的奸情和高潮無關
   
  老街,小巷,低矮的平房雜亂的分佈在城市的角落裡,這就是我的家。
  昨天的家還是幸福溫馨的,雖然清貧了點,但始終覺得我是最幸福的人,因為我有個賢惠漂亮的老婆王艷娟。
   
  我們的父輩是一個工廠的朋友,兩家關係非常好,我十歲的時候,爸爸因病去世了,媽媽含辛茹苦帶著哥哥和我。
  王艷娟的爸爸媽媽對我們沒少照顧,也就從那時起,我和王艷娟整天在一起玩,一起上學。
   
  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吧,就在哥哥考上大學,拿到入取通知書的那天,媽媽因為過於激動,突發心髒病去世了。
  這噩耗無疑于晴天霹靂,哥哥和我都跪倒媽媽身邊,痛哭哀嚎。
  哥哥決定不上大學了,準備打工維持家裡生計。
     
  我那時正上高一,學習一般,為了讓哥哥上大學,我決定退學,和哥哥爭吵了幾次,最後還是決定哥哥上學,我退學回家。
  為了照顧我的生活,王艷娟的爸爸找居委會多次,通過居委會的協商,我進了社辦工廠當學徒工。
     
  微薄的收入勉強維持生活,省吃儉用,節約出來的錢供哥哥上學,那艱辛的日子可想而知。
     
  王艷娟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進了紡織廠當普通的女工,那段時間王艷娟經常幫助我,偷偷給我送吃的,很自然的我們戀愛了,那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我們的事被她媽媽看出來了,沒有責怪,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把我叫到家裡。談了一次話,默默的為我們準備婚禮。
        
  我們的婚禮是最簡單的,被褥都是岳母親手做的,哥哥也特意回來了,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吃了頓飯,就算結婚了,對此我一直覺得虧欠岳父岳母,虧欠妻子。
      
  婚後我們的生活充滿了幸福的喜悅,我幹什麼都不覺得累,對妻子關愛有加,對岳父岳母更是極盡孝道。
      
  哥哥畢業留在學校任教,不久也結婚了,嫂子是他同學,家裡條件很好,哥哥結婚後就住在岳父家裡。
      
  由於條件不好,我們沒有要孩子,打算過幾年在要,日子平靜幸福的過去三年。我們都二十五歲。
      
  也許一切都是冥冥中註定的,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一些同學聚會,原來我們最煩的,學習最差的王中立,如今風光無限的出現在我們面前,上學的時候就是他經常給王艷娟寫情書,遞紙條。
      
  這幾年聽說在廣州倒服裝發財了,我並沒有太關注他,說實話,我看不上他。
  可就在那次聚會後沒多長時間,妻子開始有了變化,喜歡打扮了,和我說話開始有點怨氣了,我盡量哄她開心,可她經常發呆,莫名的嘆氣。
      
  一九九五年七月六日,就是昨天,改變我一生的一天,早上廠裡開會,老廠長含著熱淚,宣布下崗名單,我排在第三個,我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不知道怎麼走出工廠的,心亂如麻。
      
  回家該如何對妻子說呀,家裡日子過的本來就緊吧,我又下崗了,唉!狹窄的小巷變得異常昏暗,回家的腳步沉重。
      
  掏出鑰匙,輕輕打開院門,彎腰進入狹小的院子。
  『咦?』妻子的自行車怎麼在院子裡,難道她沒上班嗎?大白天的開著窗戶怎麼還拉著窗簾啊?
  我不覺生氣了,走到門口,低矮的窗戶傳出『嘎吱…噶吱…』木頭床晃動和妻子的呻吟聲。
     
  我瞬間大腦一片空白,這聲音我在熟悉不過了,我不敢相信也無法相信,妻子在偷人,在和別人做愛?
  不不!是我聽錯了,聽錯了!
     
  我靠在牆邊,伸出手指,顫抖的手輕輕把窗簾挑開一條縫,男人最不願意看到的就在眼前上演,床上兩個赤裸裸的肉體摟抱在一起。
  妻子張開雙腿,盤在一個男人的腰上,男人的屁股挺動,清晰的看見堅硬的雞巴,正插在我老婆的屄裡,淫水四濺,『咕嘰…咕嘰…』的肏弄著。
  我的眼裡冒出憤怒恥辱的凶光,我能聽見自己狂怒的心跳。
  男人做起來抱著我老婆的腰,激動興奮的說:「娟子……妳的屄真緊……沒想到…你真騷啊……啊……啊……我肏得你…舒服嗎?……哈…哈……我比二順會肏你吧……啊……啊……和他離婚…做我老婆……天天肏你……啊……啊……」
  我老婆呻吟著,扭曲的臉閃動一絲不安和興奮:「嗯……嗯……別提他……快點肏我……啊……啊……舒服……舒服……啊……啊……」
  這是我的老婆嗎,居然會說出如此淫蕩的話!
  男人就是王中立,大嘴正在吮吸娟子的乳頭,哼哼著,挺動屁股。
  我憤怒的轉身拿起院子裡的木棍,從低矮的窗戶一步跨入屋裡,一腳踹向王中立,他的雞巴從娟子的屄裡抽出,淫水劃出一條水線,接著『噗通…』一聲摔到床下,舉起木棍。
  娟子驚恐的撲過來抱住我大叫:「別打了…住手啊…中立…快跑啊…」
  娟子和我扭打在一起,王中立抱著衣服幾步竄出房門,慌亂的套上褲子跑出院子。
  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推倒赤裸的妻子,憤怒的用木棍指著老婆怒聲大吼:「賤人,你幹出這種事情,對得起我嗎?你太不要臉了,你就這麼賤這麼欠肏嗎?說呀!」
  短暫的慌亂驚恐過後,娟子冷靜下來,坐在地上,披散著頭髮流著淚說:「二順,你要打就打吧,我是對不起你,你捉住了,我就不瞞你了,我和他已經是第三次了,二順,你冷靜點。」
  冷靜個屁,我一把揪住老婆的頭髮,拎起來,扔到床上。
  「三次,你他媽好意思說呀,我在你心裡算什麼,說,給我老實交代!」
  娟子捂著臉哭著說:
  「二順,我嫁給你三年了,我從不懷疑你對我的愛,我也愛你,今生今世都愛你,可是這種日子我無法在過下去了呀,我以為只要我們相愛,就是喝涼水都是幸福的,可是我們不得不面對現實!
  我受夠了,受夠了回家進門得低著頭,貓著腰,向鑽耗子洞一樣進院,這破放在伸手就能夠到天篷,太壓抑了。
  你知道我出軌偷情,可你知道我已經下崗半個月了嗎?我不敢和你說,我出去找工作,一次次被淘汰,你知道我多絕望嗎?
  那次聚會後,王中立經常找我,請我吃飯,礙於同學的情面,我去了,他送我一條金項鍊,你知道我一直想有條金項鍊,可我們沒錢買。
  他給我戴上,跪在我面前說他一直愛我,說了很多甜言蜜語,我迷茫了,失去了自我意識,我稀里糊塗的被他抱上床,稀里糊塗的被他佔有了。
  我哭過,罵過他,打過他,他苦苦哀求我,讓我離婚,他娶我。我沒有答應他,我不愛他,討厭他,也許是我虛偽虛榮的一面作怪吧。
  在他的衛生間裡,我看著鏡子中帶著金項鍊的自己,我,我知道我完了,我陶醉了,陶醉在他家的大衛生間裡,我討厭每天早上上廁所排隊,我討厭洗澡只能用盆衝。
  二順,對不起,就在衛生間,他有一次佔有了我,我沒有反抗掙扎,我是主動的,你說我賤就賤吧,他答應讓我給他買服裝,答應給我錢,答應給我買樓。
  我羞愧過,後悔過,怕你知道,可我無法抗拒那誘惑,二順,我想很有一個舒適的家呀,我……我受不了了……嗚……嗚……嗚……嗚……」
  手裡的木棍掉在地上,我的心在滴血,我痛苦的坐在地上,我從沒有這麼悲傷過。
  『一條金項鍊!哈…哈…一條金項鍊…就能埋葬我們的愛情!』
  我又是那麼的自責,堂堂三尺男兒,連老婆最基本的需求都滿足不了,是何等悲哀呀。
  老婆下崗了!我多不知道,我算什麼男人啊,唉!好孤獨好痛苦啊,看著穿好衣服的娟子,我心如刀絞。
  娟子輕柔的把我拉起來說:「二順,我沒想過拋棄你,真的,我只想我們能有舒適的家,原諒我的不忠吧,愛情,不能當飯吃,我是愛你的,這就足夠了,我們都冷靜冷靜好嗎?」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不停的反复思考,愛情,家庭,家庭,愛情,金錢,愛情,金錢,家庭。
  一天一夜,我和娟子就這樣默默無語的坐著。
  天亮了,我長出一口氣,堅定的說:「娟子,你把王中立叫來,我有話和你們說,放心,不會有爭吵的。」
  娟子猶猶豫豫的出去用公共電話,給王中立打了傳呼。
  一會功夫,王中立來了,有點恐懼的進來站在我的面前。娟子也站在地上低著頭。
  我指了指凳子,示意他們坐下,低沉苦悶的說:「王中立,你真的愛娟子嗎?」
  王中立紅著臉說:「是的,二順,上學的時候我就愛娟子,娟子是我們班最漂亮的女孩,我始終忘不了她,我乾了對不起你的事,我,我願意補償,二順你說個數就行。」
  我鄙視的看著他說:「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也太小看我二順了,你真的想娶娟子嗎?」
  王中立站起來說:「二順,想,真的想,做夢都想。」
  我冷漠的說:「好吧,今天我和娟子就離婚,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娶娟子了。」
  娟子哭出了聲音說:「不,二順,不不,我沒想過離開你,你。你不要說了,我和他不在來往了還不行嗎?」
  我搖搖頭說:「娟子,我想好了,這幾年我虧欠你太多了,從你嫁給我那一天起,我把你是放在頭頂怕嚇著,含在嘴裡怕話了,現在才明白,做為丈夫,光有這些是不夠的!
  可我已經沒有其他可給你的了,真悲哀呀,我不怨恨你,我得謝謝你,這幾年來,我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給你買過,這家裡也沒啥值錢的東西,你喜歡啥就拿啥。」
  娟子痛哭失聲:「不……不……二順你別在說了,是我對不起你,我還和你過以前的日子行嗎?別在說了,嗚……嗚……」
  晚了,心已死,苦笑著說:「娟子,你應該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給不了你,他能給你,王中立,你要好好對待娟子,娟子膽小,你要多愛護她關心她,如果你對她不好,我不會放過你的。」
  王中立激動的說:「二順,你是爺們,今天話多說到這份上了,我是真心愛娟子,你放心我會讓娟子幸福的,以後有事你說一聲,我一定幫忙。」
  不需要在多說什麼了,我無心聽娟子痛哭哀求,麻木的送走娟子和王中立,看著娟子一步三回頭,熟悉的身影慢慢變遠,模糊的消失!
  我回到家裡,撲倒在床上,在意無法控制放聲痛苦,家散了,妻子是別人的了,工作下崗了,沒了,全都都沒了。

二、嫂子的白眼
  苦痛中的我,吃了睡,醒了吃,幾天下來,已經消瘦了許多,不能沉淪下去,我一定要活出個人樣來。
  打起精神,開始了滿滿求職路,我是一無文憑,二無關係,這找工作的難我是領教了。
  經歷一次次的失敗後,我不得不從新思考,人在最脆弱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親人,找我哥去。
  給哥哥打電話,簡單的說了我的情況,打算去他那,讓他幫我找工作,哥哥猶豫一會簡單的說:你來吧,我接你。
  鎖上家門,我哭了,這個家承載了我太多的心酸和幸福,今天我就這樣,背著空蕩蕩的背包,就要離開這裡了,別了,我的家。深深對著家門鞠了個躬,毅然的大步離開。
  一天的火車,到站了,這個沿海的大都市到處充滿活力,哥哥接過我的背包,打車向家駛去。
  車上哥哥對我說:「一會到家你和嫂子說話客氣點,你嫂子人不壞,就是脾氣不大好。」
  我明白哥哥說話的含義,心裡不覺有點沉悶。
  到哥哥家了,那是一個環境優雅的小區,哥哥家住在三樓,打開門,讓我換上拖鞋,先進去臥室,我坐在沙發上,舉目四望,好大的客廳啊,整潔明亮,這可比我的破房子不知大幾倍呢,不由得羨慕哥哥。
  臥室的門開了,裡面走出一個年輕漂亮的少婦,手摀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表情冷淡的說:「你就是二順啊,坐車累了吧,休息一會,讓你哥給你做飯。」
  我趕緊站起來說:「嫂子啊,一直沒見面,打擾你了,嫂子懷寶寶了嗎?」
  嫂子冷漠的「嗯!」了一聲,轉身會臥室了,丟下哥哥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心裡非常不滿!『有這樣待客的嗎?我可是你親小叔子啊。』
  吃飯的時候,嫂子始終冷漠無語,這飯吃的我別提多彆扭了。
  吃完飯嫂子和哥哥進臥室,我清楚的聽見嫂子在大聲訓斥哥哥!
  「來了住哪,我懷著孩子多不方便,你也不想想,他連老婆都跑了,能有啥出息,就你一個教書的,能給他找到工作嗎,別告訴我讓他常駐家裡,這是我的房子!」
  我無法在忍受了,我大聲說:「哥,我走了。」
  拿起背包開始穿鞋,哥哥跑出來搶我的背包。
  「別聽你嫂子的,往哪去呀,快放下!」
  嫂子走過來冷冷的說:「你走啊,我就不送了。」說完白了我一眼。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白眼。
  哥哥無奈的送我下樓,我真不想理他,哥哥苦苦勸我,我才和他去了他們學校的宿舍。
  哥哥塞給我五百塊錢,無奈的說:「二順啊,哥對不起你呀,我也是無奈呀,誰讓咱沒錢買房呢,唉!你先住下,我給你聯繫聯繫工作。休息吧!」
  說完低著頭走出宿舍。
  我的心冷到了冰點,憑什麼我就應該受氣,為什麼我就不能有尊嚴的生活,錢錢錢,都是錢,錢埋葬了我愛情,錢冷漠了我和哥哥的親情。
  兩天后,哥哥的同事的親戚,開家具廠的,缺安裝工,問我能幹不,我那還有選擇的資格呀,無條件的答應了,主要是那裡管吃管住。
  工廠在郊區,老闆姓劉,都教他劉老闆,交代過一些注意事項,先讓我跟著其他人學學。
  廠裡一共六個安裝工,每天早起先裝車,我們跟著車送到顧客家裡,給安裝好,結賬收錢,回去接著裝車送貨。
  我想學修理的,對這樣的工作當然非常輕鬆就學會了,不過我非常謙虛,對同伴非常好,對老闆非常尊敬,我不敢有絲毫怠慢,我更知道工作來之不易,苦活累活總是搶著幹,很快大家對我都很認可。
  家居業在那時候正是井噴一樣的迅猛發展,豐厚的利潤使業務不斷發展壯大,我也又一名普通的安裝工提升為班長,工資拿到了一千五百元,這對我來說可是天文數字啊,自然更加賣力工作了。
  那是一段簡單充實的時光,我不用想太多事情,只是想法把自己的工作干好。
  然而,生活總是不安分,經常看見劉老闆開車帶著一個年輕漂亮妖豔的女孩,我也不想關係他人的生活,變故從一天下午發生了。
  這天我剛送貨安裝回來,廠裡已經亂套了,辦公室外面圍著好多人,裡面傳出打罵吵鬧聲。
  我過去從窗戶往裡看,只見裡面兩個女人廝打在一起,其中一個正是經常和劉老闆一起的女孩,另外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我不認識。
  兩個女人披頭散發的抓頭髮,用腳蹬,劉老闆也加入打鬥,他用力踹那個中年女人,從叫罵聲我聽出來那個中年女人是劉老闆的妻子。
  我很奇怪為什麼沒人拉架,我去推門,門是反鎖的,旁邊一個大姐拉了我一把,小聲說:「二順,別攙和,這種事誰管的了啊,哪個你都得罪不起。」
  我屋裡的嘆了口氣,不僅暗想,這都是為什麼呀。
  本想離開,不經意的又往裡看了一眼,裡面已經發生了變化,年輕的女孩和劉老闆已經把中年女人按在底下暴打,女孩正在扯中年女人的衣服,褲子已經被扒下,屁股露在外面,劉老闆揪住妻子的頭髮怒罵。
  一股無名火起,欺人太甚了,我經歷過老婆被人佔有,經歷過愛人變心,在奇特的心裡作用下,我突然爆發了!
  一腳踹開門,一步衝了進去,一隻手抓住劉老闆的衣領,一隻手抓住女孩的脖子,雙手用力往後提,同時大吼一聲「住手!」兩個人被我甩到一邊,那個倒在地上的女人已經爬不起來了。
  突如其來的大吼,把劉老闆和女孩嚇蒙了,短暫的恐懼過後,劉老闆發怒了,大聲怒罵:「你媽個屄的,活膩歪了,敢管我了,現在就滾,你被解雇了!」
  女孩撲過來就要撓我,反正也被解雇了,我積壓心裡的怨氣和怒火被點燃了,沒等她撲到面前,我掄起手『啪!』的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女孩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劉老闆暴跳如雷的拿起椅子砸向我,我一躲,肩膀被砸的鑽心的疼,我的怒火已經讓我失去了理智,一腳踹在劉老闆肚子上,他『嗷!』的一聲坐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肚子。
  我剛要撲過去,這是外面的人湧了進來,有幾個抱住我。
  驚呼聲 ​​,怒罵聲,辦公室一片混亂。
  最後我們被大家拉開,劉老闆和女孩被大家推到其他辦公室,我始終搞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在怒斥我,好像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只有會計週姐扶起中年女人,給她提上褲子,安慰著哭泣的中年女人。
  一個平時經常跟著劉老闆的業務經理大聲對我說:「二順,老闆把你開除了,快雞巴走吧!」
  我憤怒的甩開拉著我的眾人:「走就走,這狗屁老闆不配老子伺候!」轉身就要出去。
  一個女人尖聲大叫:「你別走,這是我的工廠,其他人出去,出去!」
  頓時鴉雀無聲,大家都疑惑的盯著已經坐在椅子上的中年女人。悄悄的都溜走了。
  我站在那不知所措,那個女人止住哭聲,攏了攏散亂的頭髮,一個端著秀麗的臉上,幾道血痕和淤青,堅定的說:「你叫什麼名字,你不用離開,這以後我說了算!」
  週姐搶先說:「紅梅呀,他叫陳二順,是最能幹的安裝工。二順啊,你先休息兩天,這裡有些事處理完了你在回來,紅梅也消消氣!」
  唉!這叫什麼事啊。
  我茫然的走出辦公室,心裡真不是滋味,看來這工作要保不住了,也好,先休息兩天,快一年了,一天都沒休息過,出去散散心吧。
  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裡說不出的苦悶!
  娟子現在可好,過的幸福嗎?哥哥還低三下四的伺候嫂子嗎?亂七八糟的想著心事。
  突然想起,嫂子生孩子有三個月了,自己一次也沒有再去過嫂子家,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嫂子,更何況還生了哥哥的孩子。
  買了好多東西,按響門鈴,哥哥為我開門,把我接近屋裡,對著裡面小聲說:「嬌嬌,二順來了!」
  嫂子抱著孩子出來了,這次臉上有了微笑:「二順,來了,快坐下,我給你做飯去!」說完把孩子遞給我哥,扭著屁股進了廚房。
  這態度讓我有點不理解,一年來嫂子居然變了許多,這人啊這是奇怪。
  這孩子,好可愛呀,小臉紅撲撲的,我是真心的喜歡這個孩子啊。
  和哥哥坐下聊天,得知哥哥現在除了教學,還給兩家大公司做顧問,收入比以前多了好幾倍,我是打心眼里高興。
  嫂子做好菜,接過孩子叫我們吃飯,破格的很,嫂子居然給我們拿了瓶酒!
  我和哥哥邊吃邊聊,哥哥的話有些我不太懂,不過大體能聽明白,什麼品牌建設啊、企業規劃啊、市場定位和媒體導向啊等等。
  說實話,聽哥哥說這些,讓我耳目一新,如飢似渴的不停問這問那。
  嫂子插話說:「二順啊,你哥說的你又不懂,少喝點,一會還得回去呢?」
  我哥有點不高興的說:「天都黑了,還回去幹啥呀,今天就睡家裡了!」
  嫂子不自然的說:「行!行!我這就準備去還不行嗎?」說完站起來轉身偷偷又白了我一眼。
  我站起來說:「哥,嫂子,不用了,時候不早了,我這就回了,你們早點休息吧。」
  拒絕了哥哥的挽留,嫂子送到門口,我突然回頭對嫂子說:「嫂子,你長的很漂亮,高貴優雅,要是嫂子白眼少那麼一點,嫂子就更漂亮了!」
  說完丟下尷尬的嫂子,大步下樓,快步離去。

三、我和週姐選擇留下
  我真想不通,事業增增日上的劉老闆,為什麼找小三,鬧到離婚的地步,我是因為沒錢而失去了老婆,劉老闆是因為有錢而不要老婆,不理解。
  折騰幾天下來,工廠幾乎快停產了,最後通過法律程序,判定我所在的家具廠歸紅梅,另外一處工廠判給劉老闆,一個原本幸福富裕的家,就這樣散了,唉!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婚也離了,家也分了,可是出了大問題了,廠里大多數骨幹都被劉老闆帶走了,尤其是業務部門,一個沒剩,那就意味著產品賣不出去,不到一個星期,工廠停產了,工人放假了。
  空蕩蕩的工廠裡,只有我還沒走,一夜之間我變成看大門的了,說實話,我也開始琢磨下一步該去哪找工作了,不能耗著呀。
  這天早上,週姐和紅梅來了,進入辦公室,兩個人開始算帳,不停的討論爭論,看她們如此投入的忙碌,都過十二點了,還在討論,我不忍心的出去買了盒飯,送進辦公室。
  紅梅看見我拿著盒飯進來,感激的說:「哦!是你呀,謝謝你!一起吃吧!」
  我苦笑著搖搖頭說:「不了,不打擾你們談工作了,我還是回門衛吃吧。」
  週姐笑著說:「二順呀,一起吃吧,我們現在可就三個人了,我觀察你好長時間了,你有點和其他人不一樣,來吧,一起吃飯,說會話吧,紅梅和我都快愁死了。」
  我坐下,吃著盒飯,開始打量紅梅:
  皮膚白皙,面帶憔悴,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股書香氣,舉止溫柔帶著傲氣,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屬於那種越看越美的女人,不覺有點看痴了。
  週姐咳嗽一聲,把我拉回了現實,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吃飯。
  吃完飯,紅梅看著我。
  「二順,那天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後果不堪設想,現在工廠遇到這麼大的困難,你還留下沒走,我很感激你,今天就咱三個人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唉,我是一個初中語文老師,哪幹過這些呀,想听聽你的意見,隨便說,沒關係,反正都這樣了。」
  週姐接過話說:「二順,紅梅的意見是放棄,我不同意,目前家具業正是蓬勃發展的好時機,放棄太可惜了,不放棄,就得從新開始,以前的業務都丟了,如何開展業務的當務之急。週姐想問你,如果我們從新開始創業,你願意留下來嗎?」
  我猶豫了,創業這個名詞對我來說,太陌生了,我習慣了聽人指揮,認真做好自己的工作,其他的我真沒想過。
  看見紅梅那種無助的,淒楚的期盼的眼神,我心裡一陣悸動,堅定的說:「我願意留下,不敢說創業,一定盡力幫助這個,這個,老闆您姓啥?」
  倆人都笑了,紅梅激動的說:「我姓許,不要那麼客氣,就叫我紅梅姐吧,這樣親切,我不喜歡叫總啥的。」
  氣氛輕鬆了,說話也就不緊張了。
  說良心話,我哥對我的影響很大,別看就在吃飯的時候談了一次,但我這些日子經常琢磨,有了新的認識,大膽的提出了一些建議。
  紅梅和周姐眼裡放出了希望的光芒經過認真探討,大體接受了我的建議。
  首先在各大家具商場和建材市場,在最好的位置,不惜重金租店面,統一裝修,統一規劃,一切準備好後,在開工,主要是以銷售帶動生產,減少中間環節,這樣不會受制於經銷商,就像現在的局面,就是被經銷商壟斷了,一旦中間發生點情況,一切都不行了。
  從這天起,我們三個人一起跑市場,一起吃飯,彼此互相信任,互相關照,忙碌著,緊張著,卻也快樂著。
  為了解決資金問題,紅梅把房子賣了,小轎車賣了。
  週姐拿出家裡的全部積蓄,我沒錢,就為這種共同拼搏共同患難的精神,我能做的就是不要工資,全力工作。
  經過兩個月的努力,我們在最繁華兩個的商場租了店面,請專業的設計師設計裝修,豪華氣派又不失古樸典雅,開業當天就有好幾個訂單。
  喜悅的我們又犯起了愁,工人都不在了,能回來的也就七八個人。
  我是豁出去了,不顧臉面,求以前的工友,從其他家具廠高薪聘請,所有的方法都用到了,總算正是開工了。
  我懂得了創業的艱辛,懂得了珍惜來之不易的局面,我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工人,變成了一個職業經理。
  這過程有我太多的付出和努力,成功了,我們成功了,不但自己的店面銷售火爆,其他裝飾城的老闆開始求我們供貨了,我們的家具真的做出了品牌。
  轉眼快過年了,這天全體聚餐,開年終總結大會,我不會忘記,紅梅含著熱淚的講話,感動了所有人。
  我這個人有個特點,從不打聽別人的家庭情況,包括週姐和紅梅,也許我對家這個名詞有顧忌吧。
  一年多了,紅梅頭一次邀請我和周姐去她家,那是一個普通的居民樓,還是租的,只有一室一廳,簡單整潔。
  紅梅親自做了好多菜,我們三個人開始喝酒,喝的白酒。
  以前我很少喝酒,更沒看見過紅梅和周姐喝酒,今天都破例了,為了我們的成功,為了我們曾經付出的汗水而乾杯。
  三杯酒下肚,週姐和紅梅話多了起來,週姐有點微醉的說:「沒想到我今年四十三了,還會有今天,我愛人在國外兩年了,唉!來,喝酒。」
  紅梅也醉了,瞇著眼說:「週姐,我今年三十九了,哈哈,我更沒想過我會有今天,我喜歡詩歌,喜歡浪漫,哈哈,如今卻被逼著當了老闆,真滑稽,喝酒。」
  我也有點醉意的說:「我今年二十八了,沒想到我也會有今天,我要求不高,只是想有個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兩位姐,你們說我的要求高嗎?就這要求都辦不到,哈哈哈哈,老婆離婚了,家沒了,人散了,哈哈,我,我算什麼啊,我什麼都沒擁有過,哈哈,喝酒。」
  我們是越說越投緣,越說越激動,一瓶高度白酒見底了,每人又喝了一瓶啤酒。
  週姐先醉了,在衛生間了不停的嘔吐,出來躺在沙發上!
  「不…不行了…我…我…我是不行了!」週姐慢慢的睡了過去。
  紅梅站起來,裡倒歪斜的想去衛生間,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我一把扶住她說:「紅梅姐,你,你沒事吧,我,我扶著你,別,別摔倒了。」
  意識模糊的我,忘了紅梅的女人,紅梅也忘了我是男人,我扶著她進入衛生間,紅梅幾乎是靠在我的身上,褪下褲子,白花花的屁股坐在馬桶上,臉貼在我的小腹。
  我模糊的意識開始混亂,伴隨著『嘩…嘩…』的撒尿聲,我的雞巴硬了,高高支起的帳篷,正好碰倒紅梅的下巴上,搖搖晃晃的我,龜頭隔著褲子在無意的摩擦紅梅的下巴,我頓時口乾舌燥。
  紅梅似乎感覺到了,醉眼朦朧的抬頭看了我一眼,撫媚的笑著說:「小…小壞蛋…看…看姐姐撒尿也不害羞,呵呵,壞蛋,你,你看過姐的屁股了,哈哈。你告訴姐,姐的屁股好看嗎?比那個小騷狐狸好看嗎?」
  我不是聖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健康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已經無法辨別是非了,激動興奮的說:「紅梅姐的…屁股……好…好大…好白……好看…好看!」
  紅梅姐的眼裡露出迷離幽怨的神情,柔聲說:「二順…你是男人…你喜歡姐大屁股…那你要姐吧…。」
  紅梅姐加重了語氣抓住我的雞巴大聲說:「要我…要我呀…你也不要我嗎?…臭男人……肏我……肏我……雞巴硬了……不就想…肏我嗎?…姐……讓你肏……快點……」
  我不知道為什麼,書香氣十足的紅梅姐為何如此大聲說出肏我的話,這種直接的刺激讓我完全失去了意識。
  我抱起紅梅姐踉蹌的走出衛生間,完全沒有註意週姐的存在,紅梅姐蹬腿甩掉褲子,被我扔到床上。
  我晃晃悠悠的甩掉衣服,光著屁股,挺著堅硬的雞巴,撲在紅梅姐的身上。
  沒有任何前戲,也沒有觀賞紅梅姐的裸體,所有的思維和能量,都集中在雞巴上,幾次沖撞,終於找尋到了突破口『噗哧…』一聲,插進了紅梅姐的屄裡。
  啊!好溫暖啊!我挺動屁股『噗哧…噗哧…』的猛肏,前所未有的快感讓我興奮的大聲呻吟。
  紅梅姐更加迷離幽怨,幾乎惡狠狠的淫聲浪叫:「肏我……啊……啊……肏我屄……啊……啊……喜歡姐是騷屄嗎?……說……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騷屄嗎?……啊……啊……肏死我了……姐騷給你……肏騷屄呀……」
我的神經已經麻木了,雞巴是唯一的動力,無意識的大聲狂叫:「肏死你……騷屄……啊……啊……屄真騷啊……啊……啊……」
  在紅梅姐顫抖高潮淫叫的同時,我的精液狂噴,深深注入紅梅姐的深處。
  我和紅梅姐摟抱著昏昏沉沉的睡死過去。
  天亮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身上蓋著被子,暖融融的,突然發現懷裡的紅梅姐也睜開眼睛,短暫的靜止,同時驚叫一聲。
  「啊!」
  我一骨碌下床,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趕緊找衣服,慌亂的套上褲子,嘴裡不停的說:「對不起,對…對不起!」
  紅梅姐抱著棉被,驚恐的不知所措。
  門外傳來週姐的聲音:「行了,別大呼小叫的了,昨夜叫了大半夜的,還沒叫夠啊,快點吃飯吧,我都做好了!」

四、週姐的教育
  羞恨的我,不敢面對紅梅姐,不敢面對週姐,低著頭,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週姐進入臥室,關上門,不知道和紅梅姐說著什麼。
  我幾次想逃,又不敢,心裡別提多難受了,酒後的激情雖然迷糊,但那種感覺卻是刻骨銘心的,我惶惶不安,不知道紅梅姐會怎麼想,怎麼看我。
  二十分鐘過去了,我彷佛度過二十年一樣漫長,回憶和紅梅姐的激情,慢慢的感覺到,紅梅姐是在發洩對老公的怨恨,飯報復老公,那對我又是什麼感情呢?
  我雖然平凡,但我不是不負責的人,我暗下決心,只要紅梅姐同意,我願意娶她,因為我上了紅梅姐的床,就這麼簡單!
  我搞不清楚對紅梅姐的感情,自己真的愛她嗎?她愛我嗎?說良心話,我不知道。
  門開了,我忐忑不安的注視開了的門,紅梅姐紅著臉,低著頭被週姐推了出來,我站起來緊張的說:「紅…紅梅姐……對…對不起…我…我……」
  週姐笑著說:「好了,都別緊張了,坐下吃飯,真拿你們沒辦法。」
  氣氛緊張尷尬,我低著頭慌亂的吃著早點,嘴裡一點味道都沒有。
  一個雞蛋送入我的碗中,我抬眼一看,是紅梅姐,紅著臉快速的低下頭。
  『噗哧…』一聲,週姐笑了起來。
  這簡單的變化,讓氣氛變得不那麼緊張尷尬了。
  男女在發生肉體接觸以後,某種變化自然的發生了,我突然覺得紅梅姐好美,羞紅的臉龐光彩照人,有種想親一口的衝動。
  紅梅看我的眼神開始躲躲閃閃的,慢慢的變的溫柔起來,又夾了一個雞蛋放入我的碗裡,柔聲說:「多吃點……」
  短短的三個字,我突然覺得我好幸福,快三年了,這久違的幸福感讓我差點落淚。
  吃完飯,收拾好,我和週姐都要離開了,我突然有點捨不得離開,可我還是要走,這畢竟不是我的家呀,失落的跟在週姐後面。
  出門後紅梅姐叫住我,拿過一條圍巾,圍在我的脖子上:「天冷了,小心別感冒了。」
  一股熱流從我的心裡發出,湧入大腦,好像擁抱住紅梅姐,給她深情的吻。
  週姐咳嗽一聲說:「好了,別纏綿了,以後有的是時間。」
  紅梅姐羞的滿臉通紅:「去你的,討厭!」快速的關上門。
  我和週姐走出紅梅姐的家,默默的跟著週姐,終於忍不住說:「週姐,我想請你幫個忙可以嗎?」
  週姐停下腳步說:「啥幫不幫忙的,我們還用客氣呀,你說吧,能幫我一定幫的。」
  我紅著臉說:「週姐,我,我想請你做媒人,我,我想娶紅梅!」
  週姐注視著我好長時間,嘆了口氣說:「二順啊,你今天先忙吧,你不是要去你哥那嗎?晚上你到我家,我們好好談談。」
  我疑惑的點頭答應。
  買了好多東西,來到哥哥家,嫂子熱情的招呼我坐下,給我倒水,拿水果。
  嫂子把孩子放進我的懷裡笑著說:「豆豆,讓二叔抱抱,二叔好久沒來了,媽媽去給二叔做飯。」
  嫂子的變化讓我有點不適應,難得嫂子這麼熱情,我也就不在計較以前的不快,高興的逗侄子玩,和哥哥聊天。
  我簡單的把家具廠的事和哥哥說了一遍,哥哥沉思一會說:
  「二順,你今天的成就來之不易,說實話,超出了我的想像,不過我提醒你注意,首先,你們還是創業階段,不可大意呀,市場瞬息萬變。
  第二,你們目前構架不明確,這在創業之初是必須的,大家齊心協力打拼。可是千萬不要忘了,利益和權利,永遠都是企業發展的主要矛盾。
  所以,你們要有明確的分工和利益分配機制,嚴格製定各種制度和辦事流程,否則,你們這種爆發式的企業很可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你們這種關係也會變得很脆弱。
  另外,如果想進一步發展,必須做出口家具,目前歐美市場對中國家具需求很大,你們要認真討論啊。
  根據目前的國情,我判斷,家具業的競爭會越來越激烈,新興的工廠太多了,壓力會增大。
  有一個行業已經出現爆發式增長的苗頭,那就是房地產,政府正在加大棚戶區的改造,沿海城市已經開始了,而且現在的按揭貸款,會很快刺激房地產的火爆。
  不過,要是搞房地產開發,你恐怕能力有限,如果你有錢的話,不妨回老家在我們那片棚戶區多買幾套房子,至少會比存在銀行增值的多。
  二順啊,出來三年了,一次沒回去過,唉!都過去了,應該回去看看你岳父岳母,畢竟他們對我們有恩啊,也不知道娟子怎麼樣了?」
  我的心一緊,是啊,三年了,我沒和老家任何人聯繫過,我是在逃避什麼嗎?說不清楚,含糊的說:「嗯!有時間我回去看看。」
  嫂子做了豐盛的午飯,我和哥哥邊吃邊聊,在哥哥面前,我就像小學生一樣幼稚無知。
  嫂子插話說:「二順啊,你就听你哥的沒錯,你哥現在可了不起了,他幫助策劃的公司都發展的特別好,沒想到你哥一個教書的,能有這麼大本事!」
  聽的出,嫂子現在對哥哥的崇拜和愛意,我心裡自然高興。
  吃完飯,聊了一會,我起身要走,嫂子趕緊說:「二順,工廠都放假了,過兩天就過年了,就別走了,在家裡過年吧,房間我這就給你收拾。」
  我微笑著拒絕了嫂子和哥哥的挽留,我還有心事放不下,我要盡快解決。
  告別了哥嫂,我又買了幾樣禮品,給週姐打電話,問好地址,打車來到週姐家的小區。
  進入週姐家中,週姐接過禮品怪罪的說:「到週姐家還拿禮物幹嘛呀,你可真是的,快坐下。」
  週姐的家很大,三室兩廳,裝修的古樸自然,充滿溫馨,週姐穿著寬鬆的便服,豐滿但不臃腫,有著職業女性特有的氣質和魅力。
  簡單的寒暄幾句後,週姐認真的說:
  「二順,你今天的話我想了一天,我比你和紅梅都大,有些話我就不客氣了,二順,你說你想娶紅梅,你有這種負責的心,我很欽佩,這也是你和其他男人不同的地方。
  不過週姐和你說心裡話,你們上床我不反對,而且支持,我們都是成年人,生理需求和對性的渴望,是很正常的。
  紅梅的老公有了別的女人而離婚了,你也離婚三年了,彼此的需要可以接受,不排除你們有感情,但是,真的要結婚,可就要仔細分析了!
  你說你愛紅梅嗎?」
  我一時間無法回答,我不想欺騙任何人,我對紅梅有感情,那是一種患難與共的感情為主的,不能說沒有愛,可這愛真的不像愛情啊。
  週姐看著我接著說:
  「你們都渴望愛情,但你們如果真的走到結婚的這一步,結果會是悲劇的,我不客氣的說,你和紅梅不是一個類型的人,也不是一個層面的人,說起來很複雜,其實很簡單。
  你是一個誠實肯幹的好男人,你的性格屬於專一專注,紅梅是一個浪漫情懷很濃的女人,她對思想和精神上的追求,你是無法給予的,她婚姻的失敗,跟這種性格有很大關係。還有年齡的差距,也不能忽視。
  很矛盾是吧,簡單說吧,我支持你們保持性關係和情人關係,你們都需要性,需要一個依靠,這會讓你們都很幸福充實。
  我之所以支持你和紅梅,源於我對你的了解,你不卑鄙,所以你不會利用紅梅達到你某種目的,這樣的男人太少了,尤其我們這種關係的帶有利益成分的,你懂了嗎?」
  我有點懂,又不是很明白,困惑的說:「週姐,可我畢竟和紅梅姐上床了,我,我不知道紅梅姐會怎麼想。」
  週姐微笑著說:「紅梅那我會做工作的,一會紅梅也過來,我們一起聊聊,沒啥不好意思的,都是成年人了,先和週姐一起給你的情人做飯吧,呵呵。」

五,高潮原來應該這樣
  我心神不寧的幫週姐做飯,還沒做好,紅梅姐就到了,同樣拎著好多禮品,看見我在這,臉一紅,低著頭柔聲說:「二順…也在呀。」
  週姐笑著說:「你們倆就別裝了,還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們坐吧,還有一個菜就好了,呵呵。」
  坐在一起有種特殊的感覺,誰都不知道說什麼,緊張的很,還是紅梅先開口說:「你…我…唉!不,不要放在心上,我…你…唉!…姐很喜歡你,但是我們,我們不應該這樣的。」
  我的心裡突然好失落,這是沒有理由的失落,低著頭「哦…」一聲。看來我和紅梅姐是結束了。
  紅梅姐站起來進入廚房幫助週姐做菜,倆人在竊竊私語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飯菜端上來,擺滿了餐桌,紅梅姐的臉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紅,不敢看我。週姐意味深長說:「坐下吃飯,今天你們不需要喝醉,都給你們準備好了,呵呵。」
  我有點疑惑的看了紅梅一眼,紅梅羞澀的低著頭,就像小姑娘一樣。
  週姐給每人倒了杯紅酒,舉起酒杯微笑著說:「來,為你們,也為我們的快樂乾杯。」
  喝乾杯中酒,週姐用手指點了紅梅頭一下說:「還臉紅啊,剛才白和你說了,表個態吧。」
  紅梅滿臉通紅,小聲說:「二順,我們可,可以,可以繼續,繼續交往。」說完羞的扭過頭去。
  我心裡幾多興奮,幾多猶豫,幾多徬徨,幾多期待。
  週姐笑著說:「二順啊,這回你應該高興才對呀,可是費了我好多話呀,唉!我都成了拉皮條的了。」
  紅梅羞澀的說:「哎呀!週姐,你太討厭了,不理你了。」順手夾了塊肉放進我的碗裡。
  週姐又是一陣大笑。
  人就是奇怪的動物,當這種事被挑破後,反而輕鬆了,我們的談話也開始自然了許多,週姐很善談,把一些隱晦的話題輕鬆自然的表達出來,讓我和紅梅姐慢慢的放下思想包袱,逐漸投入這種交流中。
  週姐平靜的說:「人對性的渴望和追求本身沒有對錯之分,比如你們倆,在過去的夫妻生活中,我可以肯定的說,你們的性生活是乏味的,是不和諧的,假如沒有外在因素的影響,你們可能就得還不錯,當一旦有某種外在因素誘惑,你們會覺得過去的性愛太可悲了,會有一種全新的認識。」
  紅梅姐反駁說:「我沒覺得有這麼嚴重,我以前也有過高潮的,雖然不多,但是那不代表我不和諧呀,我也不否認,我前夫在做愛時,有過要求口交或者變化體位,我總覺得那 ​​樣做太下流,只有嫖娼才會這樣,我當然決絕了。」
  我也有點不同意週姐的觀點,認真的說:「我也是那麼認為的,我和前妻的性愛很傳統,我沒覺得她不快樂和不滿足啊,做愛本來就是夫妻間的事,有必要那麼注重性的變化和滿足嗎?」
  週姐搖搖頭說:「不能說你們說的不對,以前很多女人一生都沒有過性高潮,照樣生一堆孩子,但是你們不要忘了,隨著生活質量的提高,婦女的社會地位不斷提高,積壓在內心深處的慾望就會慢慢激發,我說過,這需要外在因素的刺激,比如現在的網絡,路邊小攤販賣的黃色光盤,等等,都會讓女人對性觀念發生變化,這種變化如果夫妻不懂及時溝通協調,那麼,不要否認,在某種環境下,出軌就是必然的了,這些只是一方面,還有人們對金錢和權利地位的奢求,也會通過性來獲取,在獲取的過程中,不排除對性會從新認識。」
  這套理論從周姐嘴裡說出來,讓我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是頭一次和別人,尤其是女人探討性的話題,不覺有些茫然。
  紅梅若有所思的聰明困惑。
  週姐接著說:
  「正是我們傳統的觀點,才讓我們對性行為產生誤區,很多夫妻在一起沒有了激情,性愛乏味,甚至厭惡,反過來,和情人之間的性愛,卻充滿激情,會放縱許多,同時對性快感也主動追尋許多,高潮也就強烈許多,這種感覺有時候會讓人不能自拔,紅梅你就是典型的例子。
  二順和你有不同之處,我也知道你和娟子之間的愛情,也不懷疑你們的愛情,但你和娟子是生活所迫,你失去了你愛的娟子,但我客觀的說,你未必失去娟子對你的愛,二順,你們之間是現實生活和理想生活間的矛盾,假如你們生活富足,以你對性愛的觀點,我敢說,一旦有某種誘惑,娟子出軌的機率仍然很大,所以大姐勸你,不要記恨娟子,你也有問題。」
  我驚愕了,我沒想過這麼多問題,更沒想過這和性有這麼多關聯,我想反駁,卻無話可說。
  紅梅同樣無法反駁,但又不服氣的說:「週姐,我不認為性有那麼重要,愛情才是最重要的。」
  週姐說:
  「你說的愛情最重要,這很對,我也認同,但你說性不重要,我不認同,愛情是夫妻感情的基礎,也是相互關愛相互理解的基礎。
  但是有時候,愛情婚姻和性,是有差別的,你們認為有愛情的婚姻和家庭,如果性不能滿足,時間長了,你覺得愛情和婚姻還會穩固嗎?
  最簡單的說吧,就在昨天夜裡,你們倆可是大呼小叫的一個小時啊,我敢負責的說,你們以前從沒有過這樣的高潮,你們說對嗎?」
  紅梅的臉通紅,咬著牙似乎在回憶。
  我臉也通紅,可不得不承認,那是我最興奮高潮最快樂的一次,雖然喝醉了,有點暈,但那種快感真的是我和娟子從沒有過的。
  不等我們說話,週姐又笑著說:「不要否認,也沒必要害羞,更沒必要覺得自己淫蕩,做愛就應該隨心所欲,舉個例子吧,就拿紅梅和劉老闆的小三打架來說吧,你紅梅罵她小婊子,小騷屄,肏她媽的時候,你什麼感覺?」
  紅梅紅著臉不解的說:「週姐,那是氣急了罵人的,我可不是那種亂說髒話的人啊,要說感覺嗎?就是罵出來解氣吧。」
  週姐接著說:「對呀,罵人罵的越狠,越難聽,心裡越解氣越舒服,這和做愛是一個道理呀,我們都這麼大了,我不客氣的說吧,男女干那事,文明詞叫做愛,學名叫性交,男性生殖器叫陰莖,女性生殖器叫陰戶。
  可不管是市井小人,還是知識份子,你們聽見過他們罵人這樣罵嗎'你個小騷陰戶的,我性交你媽媽的,陰莖性交你一戶的'有嗎?」
  我和紅梅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有,沒聽說過,這是什麼呀?」
  我不得不承認,週姐的比喻真是讓人不得不信服。
  紅梅不解的笑著說:「週姐,罵人和性愛有啥關係呀,你可太逗了,呵呵。」
  週姐看著我們說:「很簡單,罵人越臟的話,越能讓你解氣,讓你發洩,讓你有種過癮的感覺,做愛也是一樣的,你們昨夜叫的那樣淫蕩下流,什麼騷屄,雞巴,肏我屄的亂叫,你們不覺得和以前做愛不同嗎?不覺得你們更加興奮刺激,身體反應更強烈嗎?不覺得你們的高潮更猛烈更銷魂難忘?不覺得你們不是在做愛,是在肏屄嗎?」
  這種話居然是從穩重端莊嚴肅的週姐嘴裡說出來,我和紅梅都驚呆了,我不能否認,聽見這幾個字的時候,我的雞巴硬了,心裡有股無名的慾火被點燃了。
  紅梅姐羞紅了臉,但我看出她身體微微顫抖幾下,羞澀的說了句:「真難聽!」
  週姐笑了,用手指著我們說:「不要裝了,你們聽見肏屄身體已經有反應了,呵呵,要不你們現在脫褲子認證一下啊,呵呵。」
  做夢都沒想到過,會和周姐和紅梅探討肏屄的話題,更沒想到週姐會如此直白,我是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週姐笑著說:「好了,二順收拾吧,紅梅和我先洗澡去嘍,呵呵,一會你在洗,走吧紅梅,呵呵。」
  收拾碗筷的我,不知道為什麼,興奮的手發抖,心發慌,幾次差點把碗摔地上。聽著衛生間裡『嘩…嘩…』的流水聲和兩個人想嬉笑聲,我的雞巴異常堅硬,心裡充滿渴望。
  門開了,紅梅裹著浴巾,快速的跑進臥室。
  週姐也裹著浴巾,慢悠悠的邊走邊說:「該你了,浴巾在浴櫃裡。」說完也進來臥室。
  我進入衛生間,脫光衣服,打開花灑,溫暖的水流讓我心情舒暢,就得雞巴不聽話的一直堅挺,越洗越硬,硬的有點疼痛,粘稠的液體不斷從馬眼沁出。
  擦乾身體,裹好浴巾,不得不用手按著支起的大包,走出衛生間。
  臥室的門是開著的,裡面週姐正在給坐在梳妝台前的紅梅吹頭髮,頭也沒回就說:「進來吧,傻站在外面乾嘛呀,過來幫我們吃頭髮,真不懂事。」
  我紅著臉進入周姐的臥室,裡面很乾淨,一張大床,一個衣櫃,柔和的燈光映襯出兩個女人成熟性感的光暈,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站在周姐身後,不知道該怎麼做。
  週姐挨著紅梅坐下說:「幫我們吹頭髮,快點呀,笨蛋。」
  我拿著電吹風,開始給紅梅和周姐輪流吹頭髮,陣陣發香讓我呼吸有點急促。
  鏡子中的紅梅嬌羞可愛,週姐微笑不語,不經意的用手臂碰了我支起的大包一下,週姐「嗤…嗤…」的一陣大笑,我的臉更紅了。
  總算是吹乾了兩個人的頭髮,紅梅羞紅著臉,坐進大床裡面,靠在床頭,溫柔的眼睛充滿渴望的看著我,週姐笑著起來,在床頭櫃前彎下腰不知道拿什麼。
  就在周姐彎腰的瞬間,我看見了周姐露出了大白屁股,一抹黑影閃過,那是周姐濃郁的陰毛,一條肉縫微微張開,散發出淫靡的氣息。
  我喉結抖動幾下,胯下的雞巴不由得撬動幾下,差點從浴巾裡冒出來,趕緊用手摀住。
  週姐直起腰,拿出兩樣東西說:「紅梅,你是用藥還是用套,這都有!」
  紅梅開始羞的不敢抬頭,我也覺得好害羞。
  紅梅突然瞪著周姐,指著周姐壞壞的說:「哈哈,你怎麼有這東西,快坦白。」
  週姐愣了一下,慢慢轉過身,挨著紅梅坐在床上分開的腿對著我,裡面的春光被我盡收眼底。
  週姐坦然的說:「二順還不上來摟著紅梅,我給你們說說我吧。」
  我爬上床,挨著紅梅坐下,伸出手臂,不自然的摟過紅梅的香肩,紅梅微微顫抖一下,輕柔的靠進我的懷裡,臉紅的嬌羞可愛。
  週姐沉思一會說:
  「在你們眼裡,我一定是一個端莊穩重保守的女人吧,我是的,這點沒錯,在我愛人出國以前,我就是這樣的人,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
  兩年前我知道愛人在國外有女人的時候,真是差點氣死了,整天無精打采的,我怨天怨地的折磨自己,痛恨丈夫的不忠,看著他一次次來信說如何愛我,我感覺是對我的羞辱,想過離婚,後來他來信也打電話,教導我找個情人,說什麼我們都有性需要。
  唉!當時覺得他太卑鄙太虛偽了,一次次怒罵他,可是他在電話裡挑逗的語言,真的讓我興奮激動。
  有一次我見到了以前的一個同學,也是我的初戀男友,可能是出於對丈夫的報復心裡,或許也要生理需求的關係吧,我和他做了,那次我高潮了三次。
  過後我告訴我愛人了,本想氣死他,沒想到,換來的鼓勵和甜言蜜語,說來懺愧呀,沒幾天,我女兒給我寫了封信,呵呵,裡面就是我給你們講的。
  她介紹了加拿大對性的觀念,告訴我她爸爸的情人很好,也有老公,她老公也知道,還經常邀請他們一起吃飯,勸我把性和愛情區分開,我開始真的不理解,可是慢慢的開始和那個人約會做愛。
  去年他要離婚娶我,被我勸導以後就斷了,看我已經對性觀念有了新的認識,需要也變大了,就這樣,我在外面又有了情人,呵呵,你們覺得不可思議吧。」
  週姐的一翻話讓我和紅梅都目瞪口呆,怎麼會這樣啊,女兒勸媽媽找情人,老公鼓勵老婆找情人,真的無法理解,又有點莫名的認同。
  週姐起來說:「好了,不打擾你們了,不過我覺得你們還是用藥好,又不是胡搞,一夜情可要戴套啊,呵呵,我出去了。」說完扭著大屁股走出臥室,門並沒有關死。
  現在的我已經無法分辨是非了,慾火已經點燃了,興奮激動的扒開紅梅身上的浴巾,一口叼住高高突起的乳頭,用力的吮吸,手不安分在紅梅身上游走,順著小腹,在濃密的陰毛下,按住突起的小豆豆,輕輕的揉,慢慢的撥弄。
  紅梅微閉雙眼,嘴裡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每一次揉弄,身體就會顫抖一次,淫水沁出陰道,弄濕了我的手指。
  我壓在紅梅身上,熱烈的吻在一起,雞巴在洞口輕輕點了幾下,紅梅顫抖的張開雙腿,我屁股一沉「噗哧!」一聲,雞巴深深插入紅梅的陰道,同時發出一聲低吟。
  這次和上次不同,這是在我們都清醒的情形下進行的,難免有些緊張,每一次抽插,紅梅都發出小聲的「嗯……嗯……」淫蕩的嬌叫聲!
  我盡量溫柔,身下嬌柔的紅梅讓我不忍心大力抽插,雞巴被溫暖的包裹著,淫水已經流到我的卵蛋。
  溫柔的交合,體貼的愛撫,我感覺好幸福,好溫暖,紅梅輕聲的呻吟,讓我飄飄欲仙。
  週姐走了進來,驚的我和紅梅都停下了動作,不知道該如何繼續。
  週姐已經扯落身上的浴巾,大奶子晃悠著爬到床上「啪……」的打了我屁股一巴掌說:「笨蛋……忘了你們是在肏屄了,你們肏屄都急死我了,動起來,用力肏她屄,紅梅叫出來,叫啊。」
  我被刺激鼓舞的抬起屁股,用力「噗哧……噗哧……」猛插,紅梅呻吟聲變大了,睜開眼睛,露出慾望的火花。
  週姐用大奶子摩擦我的後背,興奮的說:「對……就這樣……女人需要用力的肏,現在你們不是談情說愛,是在肏屄,紅梅你叫啊,二順在和你幹嘛呢,叫出來你會更快樂的。」
  紅梅咬著牙,眼裡冒著慾火,低沉的淫叫出聲:「嗯……嗯……二順……在……在……嗯……在肏……我屄啊……啊……」
  渾身哆嗦著,陰道急劇收縮,雙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高潮讓紅梅的臉色潮紅扭曲。
  一陣陣的顫抖,一股股的淫水噴灑在我的龜頭上,我的雞巴堅硬的繼續猛插。
  紅梅癱軟的「嗯……嗯……」著,無力的扭動著。
  週姐拍了屁股一把興奮的說:「拔出來……」
  我戀戀不捨的拔出堅硬的,水淋淋的雞巴,沒想到週姐一口吞進我的雞巴吮吸舔弄,要不是周姐緊握我的雞巴根,我一定會射她嘴裡。
  舔弄一會後,週姐趴在床上,撅起大白屁股,淫聲叫道:「來肏……週姐騷屄……週姐要你……大雞巴……肏我……來呀……」
  慾火焚燒的我,挺著雞巴,插進週姐屄裡,瘋狂的肏弄。
  週姐興奮的狂叫:「啊……啊……舒服……大雞巴肏……肏我屄舒服……啊……啊……紅…紅梅……吃完乳頭……快……二順別停……啊……啊……肏我……啊……我不是周姐……啊,啊……我是婊子……啊……騷屄婊子……肏婊子……啊……啊……二順罵我吧……啊……肏死你的……騷母狗吧……」
  我心狂跳,雞巴狂肏,看著眼前撅起的大白屁股,雞巴在屄裡抽插,紅梅在周姐身下吮吸大奶子,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從心底發出的吶喊!
  「我肏你媽的……騷屄……啊……啊……肏死你個騷婊子……啊……啊……我要射你屄裡……啊……啊……」
伴隨我猛烈的射精,週姐「媽呀……」一聲渾身顫抖,陰道緊縮,高潮的大聲淫叫:「肏你媽呀……屄給你肏爛了……啊……啊……我的屄……好舒服啊……啊……」
   
六、娟子請客
  激情過後,我們三個人癱倒在大床上,紅梅臉一直紅紅的,幽幽的說:「週姐,我們這是淫亂嗎?」
  週姐還在回味高潮的餘韻,微笑著說:「你可以這樣說,但不能這樣理解,你沒丈夫,二順沒老婆,我是老公同意支持的,我們做愛肏屄沒妨礙任何人,快樂的是我們自己,沒有人因為我做愛肏屄而痛苦,你說這算淫亂嗎?」
  我和紅梅都無語了,是啊,週姐說的沒錯,我們沒有妨礙任何人,剛才的激情是那麼美妙,高潮是那麼猛烈。
  週姐馬上嚴肅的說:「我可告訴你倆,上床我們就是肏屄,越淫蕩越開心,可下床以後,絕不能有任何不尊敬,尤其二順,平時你要是敢有一句髒話,我和紅梅就把你雞巴揪下來,聽見沒有。」
  我趕緊回答:「週姐,紅梅姐,我哪敢啊,你們永遠都是我最尊敬的姐姐。」
  週姐和紅梅都「嗤…嗤…」的笑了,紅梅主動的說:「摟著你兩個姐姐睡覺吧,傻孩子。」
  左擁右抱的摟著兩個姐姐,疲憊的我很快進入了夢鄉。
  早上醒來,週姐已經不在了,懷裡的紅梅姐伸了個懶腰,溫柔親了我一口,我摟住紅梅姐,深情的吻在一起,蹬落身上的被子,我的雞巴又一次挺立。
  週姐進來給了我屁股一巴掌,掐了紅梅屁股一把,用手指點了雞巴幾下說:「淘氣的小弟弟,可不能縱慾過度呀,快起床吃飯了,倆懶貓。」
  我和紅梅不好意思的起來穿上衣服,洗簌好後,和周姐坐在一起吃早點。
  不在緊張,一切都變得輕鬆自然,談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我想起哥哥的話,認真的說:「兩位姐姐,我想咱們應該把工作具體分工和責權利明確一下,你們覺得如何啊?」
  紅梅認真思考了一會說:「二順說的有道理,這樣吧,我們也算是董事會了,當初週姐拿出積蓄的時候,我就想,如果成功了,就算週姐入股了,失敗了,我慢慢還,二順沒投資,但你不計酬勞,貢獻最大,也應該算入股,週姐是老財務了,具體你說說,我也不太懂。」
  週姐沉思一會說:「這確實是需要解決的,今天我也不客氣了,按比例,紅梅應佔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我佔百分之三十,這樣,我拿出百分之十給二順,紅梅你看給多少合適吧?」
  我趕緊說:「不不,我可沒想過要你們股份,真的,我當初就想幫紅梅姐把工廠搞起來,股份我是不敢要的。」
  紅梅想了想說:「不要爭論了,這個工廠,是我們三個人共同打拼的結果,缺少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成功,我就決定了,我佔百分之五十五、週姐百分之二十五、二順百分之二十,我是董事長、二順總經理、週姐財務經理,其他人員我們商量後在決定,二順你不要爭論,也不要把這個當成我和週姐的施捨,更不要當成我們和你上床的籌碼。」
  我漲紅了臉說:「紅梅姐,我,我二順不是那種人,這股份我不要。」
  週姐溫柔的撫摸我的頭髮說:「好孩子,我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我們是信任你,你在拒絕,我們可就真的生氣了。」
  紅梅也覺得剛才的話有點過分,溫柔的說:「二順,姐知道你的為人,不然我不會和你繼續上床,好弟弟,姐說話有點過分了,你不答應,姐會難過的。」
  我只好答應下來,紅梅高興的說:「好,這樣最好了,過完年我先把協議打出來,我們簽字生效,過了年啊,我們三個真得好好研究一下,下一步發展問題,你過年和我一起過,還是和周姐一起過呀。」說完臉又紅了。
  週姐笑著說:「我可不想奪人所愛呀,還是你們一起過吧,呵呵。我紅著臉說:不了,我打算回老家三年沒回去了,我想看看我岳父岳母,雖然我和娟子離婚了,可我不能忘記岳父岳母的恩情,對不起紅梅姐。」
  紅梅和周姐注視著我,同時點頭說:「對,好樣的,我們沒看錯人!」
  紅梅姐深情的吻了我一下說:「週姐,我們今年的利潤是四百三十萬,去掉投資一百八十萬,按比例你應該拿五十萬,一會讓周姐打你帳號上。」
  我趕緊說:「那怎麼行呢,明年還要發展,需要錢的地方多了,我不能要。」
  週姐考慮一下說:「二順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先給你三十萬吧,別在推遲 ​​了,唉!我說良心話,我是不缺錢的,我愛人的工資比國內一般的小公司利潤還高,一直想讓我也出去,我是真捨不得這裡,捨不得紅梅,過兩年我還是要走的,我的錢先不動,這樣就基本解決了。」
  我感動的差點落淚,週姐對我的影響最大,我也最敬佩週姐了。
  告別了紅梅和周姐,我給哥哥打了電話,告訴他我要回老家,哥哥囑咐我說:「二順,回去不要張揚,你就說在我這打工,要低調,記住,打聽好老家那片棚戶區的房價,打電話告訴我,給你岳父岳母問好。」
  回來了,三年啦,我不想面對,不想回憶的老家,我回來了,走的時候,背負著空空的行囊,背負著妻離家散的哀傷離去。
  今天我回來了,為什麼我的腳步如此的沉重,為什麼我沒有一絲榮歸故里的喜悅,為什麼我的眼角在流淚。
  城市多了些高樓大廈,可那生我養我的低矮平房,還在城市中孤單的靜止不動,幽深的小巷還那樣昏暗悠長。
  我的家門啊,就在我的眼前,我的手為什麼顫抖,我的心為什麼如此激動,鏽跡斑斑的鐵鎖已經無法用原來的鑰匙打開。
  我不得不拿起石頭,不忍心的砸開鐵鎖,熟悉的家呀,我本以為早已把你忘記,可現在才明白,這裡是我永遠的愛,永遠的痛。
  推開已經破舊的房門,一股發霉的氣味撲面而來,低矮的天棚,佈滿了蜘蛛網,厚厚的灰塵覆蓋著舊時的記憶。
  我的淚水無聲的滴落,濺起塵埃,驚的蛐蛐停止了鳴叫,顫抖的手輕輕抹去參雜著淚水的塵埃,破舊的家具露出原本的面貌。
  痛哭出聲的我,顫抖的輕聲呼喚:『娟子…娟子啊…我好想你…』
  這是心靈的呼喚,發自內心的呼喚,然而,回答我的只有撲簌簌滾落的淚滴。
  三年了,我以為我已經忘記,可這痛比以前更加強烈。
  默默無聲的流淚,默默無聲的打掃每一處塵埃,房間裡的塵埃可以打掃乾淨,我心裡的塵埃卻更加濃厚!
  誰能為我蕩滌心中的塵埃呀?週姐還是紅梅姐?
  不!不!!都不是,都不是!
  新年的鞭炮聲把我拉回現實,我長嘆一聲,拿起禮物,邁著沉重的腳步,向岳母家走去。
  熟悉陌生的門,我幾次舉手,幾次放下,我的心說不出的苦痛,強忍著淚水,輕輕的敲響房門。
  房門輕輕的打開了,頭髮已經花白的岳母看見我的瞬間,激動的伸出顫抖的手抓住我冰冷的手。
  「二順,是二順回來了,二順,快進屋啊!」
  我看著慈母般的岳母,一個遊子歸家的激動,流下眼淚顫聲說:「媽,我回來看你了,你身體可好,原諒二順不孝,三年沒來看你了。」
  岳母流著喜悅憂愁的淚水,把我拉進屋裡,屋裡多了許多電器和家具,使原本就不大的房間,顯得更加狹小,我疑惑的問:「媽,我爸呢?」
  岳母黯然傷感的說:「去年就走了,走的時候還念叨你來著。」
  什麼?岳父去世了,這噩耗讓我淚流滿面,悲傷的說:媽,我對不住你們啊,就你自己在家過年,娟子沒回來嗎?」
  岳母看著滿桌子的菜,嘆著氣說:「唉!說好回家過年的,這菜都涼了,也沒回來,唉!命啊。」
  我疑惑的問:「媽,王中立不陪娟子回來看你嗎?」
  岳母搖搖頭說:「人家是忙人啊,一年也回不了幾次家,這不,過年還在廣州,說有重要客戶,唉!娟子也整天瞎忙,哦,我打電話叫她。」
  我心裡一陣難過,三年了,人不知道會變成啥樣,唉!我無心聽岳母給娟子打電話,屋里屋外的仔細看看,親切帶著哀愁,岳母在高興的熱菜,久違的感覺讓我再一次感動。
  門開了,進來一個穿著艷麗,珠光寶氣的俊美少婦,濃妝下的臉,分不清楚什麼表情,只有那雙熟悉的大眼睛,露出喜悅帶著憂傷的光,盯著我,盯著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二順是你嗎?你走後一點消息都沒有,你還好嗎?嗚…嗚…」
  我的心在顫抖,我的盡量平和的說:「好,我還好,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挺好的。」
  昔日的愛人啊,你可知道我此刻的心還在為你流淚,你可知道我對你的思念,可如今啊,你以是他人之妻了,我能怎麼樣呢。
  岳母招呼我們坐下說:「都別說了,今天過年,都高高興興的,來,吃菜,嗨,我忘拿酒了。」
  岳母拿過酒,我沒有喝酒,只是倒了杯可樂。
  娟子開始躲避我的眼睛,嘴角輕微的抽搐幾下,輕聲說:「二順,要不我陪你喝一杯吧。」
  我苦笑著說:「不了,我還是不喜歡喝酒,你吃菜呀,別都看著我了。」
  這頓年飯,是我最難以下嚥的一頓,娟子和岳母打聽我的生活狀況,問我有女朋友了沒有,等等。
  我只是說我在哥哥那裡打工,還沒女朋友,其他的我不想說。
  娟子非常愧疚的說:「二順,這幾年苦了你了,趕緊找個好女人成個家吧,有困難你說一聲,我一定會幫你的,明天我請你吃飯,去好點的地方,唉!」
  我苦澀的笑了:「娟子,你怎麼樣,王中立對你還好吧,看你這身打扮,日子過的一定不錯了。」
  娟子含糊的說:「還行吧,湊合過吧,謝謝你的關心,唉!」
  我預感到他們可能有問題,皺起眉。
  岳母恨恨的說:「別提他了,誰不知道他外面還有女人,就娟子這啥孩子,唉!命啊。說完擦拭眼角的淚水。」
  我的心冒出一股無名火:「娟子,媽說的是真的嗎?他現在在哪,我找他去!」
  娟子趕緊說:「沒!沒!沒有!別聽我媽說的,中立對我挺好的,就是忙而以,二順我真的沒事。」
  我又能說什麼呢?只能一聲嘆息罷了。
  吃完飯,我要走了,娟子幽幽的說:「我送送你吧,明天我接你出去吃飯。」
  說完默默的送我走出大門,悠長的小巷裡,娟子和我誰都不說話,沉重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娟子驚恐的停下腳步,慌亂的說:「二順,我就不送了,我,我怕這裡,明天我接你!」
  說完轉身就跑,跑的飛快,隱約聽見娟子的哭聲,在夜空裡迴盪。

七、娟子請把錢都借給我
  長夜漫漫,我捲縮在潮濕的被窩裡,孤苦的難以入睡,逝去的記憶湧入大腦,幾多歡樂幾多愁,娟子的音容笑貌無時無刻不出現在我的腦海,清晰又模糊,一切彷彿就發生在昨天!
  本以為已經放下,可卻無法欺騙自己,原來我對娟子還是如此在意,她的每一個舉動,我都能清晰的讀懂,她遇到問題了。
  身心疲憊的我,很早就起來了,拜訪昔日的鄰居和朋友,順便打聽這裡的房子問題,都很感慨,抱怨和謾罵成了主題:
  就這屄地方,姥姥不親,舅舅不愛,政府不管,開發商不要,沒看見這裡一半都空著嗎,三萬塊錢都沒人要,唉!大部分都出租給撿破爛的了!
  我心裡已經有數了,中午又到市裡開盤的小區轉了轉,售樓小姐熱情招待,磨破嘴皮子推銷樓盤,最好的也就一千每平米,這和沿海城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給哥哥打電話,介紹了這裡的情況,哥哥讓我傾其所有,馬上購買,並把他的積蓄都讓我給他買破房子,我對哥哥的話深信不疑,開始醞釀如何大量購買,又不張揚。
  晚上,娟子開了一輛捷達,把我和岳母接到一個高級飯店。
  娟子點了好多菜,不停的給我夾菜,不停的給我介紹:這是鮑魚,這是海參,等等,我心裡在苦笑,娟子啊,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沒見過世面的二順了,你是在炫耀嗎?我不知道是否應該感謝你,還是鄙視你。
  娟子很少動筷,看著我吃,好像在欣賞,又好像在回憶,眼裡神情變幻莫測。
  我平靜的說:「娟子,我吃不下了,你為什麼不把媽接你那裡去,丟下媽一個人孤苦伶仃的。」
  娟子嘆息一聲說:「我是想接她過去,可是媽就是不想離開那破地方,正好,你幫我勸勸媽。
  岳母放下筷子,幽怨的說:「我哪也不去,我老了,捨不得那裡,在破也是我的家,我不孤單,我總感覺你爸爸還在,還在呀。說完流下眼淚。
  我也傷感,娟子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破地方有啥值得留戀的 ​​,你就守著吧。」
  岳母憤怒的說:「住口,你個沒良心的,那裡怎麼了,你就是在那里長大的,我去你那乾嘛呀,一個不著家,你現在花天酒地的,你除了能花錢還能幹什麼,娟子,你變的讓 ​​媽都害怕了你知道嗎?」
  娟子慌亂的不敢看我。
  我心裡一陣悲哀,沉聲說:「娟子,你老實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怎麼回事,媽說的都是真的嗎?」
  娟子有點緊張慌亂的又有點懊惱的說:「沒,沒事,接著激動的說:「不要你管,不要你管,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憑什麼管我,你算個屁呀。」
  我驚呆了,我算個屁,對呀我算個屁呀。
  岳母氣氛的起來要打女兒:「我打死你個沒良心的東西,誰真心惦記你呀,是二順,你,你氣死我了。」
  爭吵聲引來其他人的觀望,我趕緊把岳母拉住。
  娟子紅著臉小聲說:「對不起,二順,我不是有意的,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無奈的苦笑幾聲說:「你說的沒有錯,我是沒資格管你,我只是想你過的幸福,不說了,我想問你,你有錢嗎?」
  娟子馬上說:「有點,不太多,我花錢隨便,可多餘的錢他不給我,我賣衣服偷偷攢了點,怎麼,你用錢嗎?」
  我認真的說:「是的,你能把錢都借給我嗎?」
  娟子看了我一會,眼裡露出輕蔑的光,嘴角抽動幾下說:「行,我有二十萬,都給你,不用還了,明天一早我就給你送去,吃完了,我先送你們回去吧。」
  我沒做任何表態,默默的和岳母坐著娟子的車,顛簸的回到岳母家,娟子沒有下車,只是很冷漠說了聲'再見'就走了。
  看著娟子走遠了,我失望的搖搖頭,和岳母進屋。
  岳母沒有說話,從櫃裡掏出一個布包,遞給我說:「二順啊,你缺錢,這是我的一點積蓄,還有你和娟子,逢年過節給我的,我都沒花,不多,有五萬多,你都哪去用吧。」
  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緊緊握住岳母的手,激動的說:「媽,你真的以為我缺錢嗎?娟子變了,我是想給她存上啊,萬一以後她有事了,也好有個活路啊,我痛恨錢,因為錢我失去了一切,可現實是,必須有錢啊。」
  岳母激動的說:「二順,媽當初沒看錯你,媽知道你心裡還有娟子,娟子早晚得出事,到時候,你要拉她一把呀,媽求你了。」
  我動情的說:「媽,你放心吧,我不會不管娟子的,我是你看著長大的,我是一個普通的工人出身,我懂得珍惜什麼,你告訴我,娟子現在到底怎麼回事啊?」
  岳母坐下說:「娟子和王中立剛結婚的時候還不錯,沒到兩個月,發現娟子懷孕了,可這個王八蛋以為孩子是你的,說啥也不讓娟子生,無奈做掉了,唉!
  以後經常吵架,還打過娟子,慢慢的他開始不回家了,這一年多也沒回來幾次,我也聽說他在廣州有女人!
  勸過娟子離婚,可娟子不想離婚,她就開始亂花錢,經常去什麼酒吧咖啡廳的,也不聽我的話了,可我知道娟子心裡是苦的,她是想用錢需求刺激,唉!命啊。」
  聽完岳母的話,我的心裡一陣絞痛,為娟子,為岳母,也為我自己。
  我對岳母說:「媽,我這次回來,除了看看你以外,還想在這買幾套房子。」
  岳母瞪大眼睛,驚訝的說:「你說啥?在這買房子,誰會要這地方的破房子啊,經常停水停電的。」
  我認真的把我和我哥哥的想法告訴岳母,並讓岳母不要張揚,對岳母我是最信任的,我不會做任何隱瞞。
  岳母聽我說完,疑惑帶著驚喜的說:「二順,這能成嗎?媽心裡沒底呀。」
  我解釋好長時間,岳母總算相信了,欣慰的說:「二順啊,沒想到你會有今天,媽為你高興啊,可憐的娟子啊。唉!」
  第二天一早,娟子就來了,冷漠的把錢交給我說:「二順,這錢算我欠你的,真的不用還了,你好好成個家,我也就放心了。」
  我沒做任何解釋,接過錢,也沒說謝謝,我還能說什麼啊,我又能說什麼啊。
  娟子走了,這才沒有回頭,輕鬆的走了,帶走了我多少牽掛,你能知道嗎?
  我讓岳母悄悄聯繫賣房子的人,並囑咐她不要讓娟子知道,也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不到五天的時間裡,用我的三十萬,娟子的二十萬,哥哥的四十萬,我買了三十套破房子,賣房子的都很高興,沒買出去的,開始找上門,主動要求賣給我。
  我不敢在久留了,辦好手續後,我告訴岳母,以後我有錢就會過來,繼續買。
  我又要走了,帶著幾多失落和牽掛,告別了流淚的岳母,登上了離別的火車。
  火車緩慢的駛離站台,一個熟悉的身影躲在牆角,在向我這邊張望,是娟子,是娟子,我的淚默默的流淌,心裡默默的祈禱,祈禱娟子能幸福。
  火車進站了,紅梅已經在站台等著我了,下了車,紅梅高興的接過我的包,關切的說:「二順啊,你好像瘦了,姐給你做好吃的。」
  我好感動,這也許就是男人對女人的依靠吧。
  夜幕籠罩著城市,萬家燈火,我第一次單獨和紅梅在一起!
  紅梅今天格外溫柔,格外美麗,擁抱在懷裡的紅梅,羞澀的微微張開嘴,飢渴的我吻住紅梅的唇,吸入紅梅柔軟的舌頭,吮吸著,嗯嗯的輕吟聲,讓我忘記了傷痛和牽掛。
  今天才發現紅梅的裸體好美,好誘人!
  眼角淺淺的魚尾紋,更加顯得成熟撫媚,傲人的雙峰高高挺立,小腹少許的贅肉,更加襯托出肉感和女性的美麗,濃郁的陰毛覆蓋著誘人的陰戶,陰蒂突起,洞口濕潤,散發出性的氣息。
  我癡迷的伸出舌頭,輕柔的舔弄陰蒂,每一次舔弄,紅梅身體顫栗一次,洞口蠕動,幾滴晶瑩的液體沁出來,我飢渴的接入口中,瘋狂的吮吸。
  紅梅姐顫栗著身體,呻吟聲變得更加激烈,忍不住開始輕聲淫叫!
  「嗯……舒服……嗯……嗯……好癢啊……二順……快點……嗯……壞蛋啊……姐受不了了……嗯……肏我。」
  挺起雞巴插入紅梅的陰道,雙手揉捏大乳房,我變得瘋狂了,忘我了,什麼都想想,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肏屄,慾火需要發洩,大聲的呻吟,大聲的怒罵,我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怪異的發洩。
  「紅梅……我……我肏你屄……啊……啊……肏你騷屄……啊……肏你媽的騷屄……哎呀……我肏你……婊子……騷婊子……婊子屄好騷啊……啊……肏死你……啊……」
  紅梅身體劇烈的反應,迎合我的抽插和謾罵,那是一種扭曲了的性表現!
  「我是騷屄……啊……啊……騷屄欠肏……我是你的婊子……啊……啊騷婊子……哥哥肏我……罵我吧……妹妹喜歡哥哥罵我……」
  我完全沉迷在肉慾裡了,我罵的不知道有多難聽,最下流,最下賤的謾罵,我在發洩什麼,娟子的影子在晃動,彷彿我是在肏娟子,肏王中立的老婆,這種感覺讓我失去了僅有的理智。
  高潮過後的我摟著捲縮在我懷裡的紅梅,我不清楚,為什麼這樣有文化,有品味的女人,在我肏她的時候,如此的淫賤,如此的投入,女人,真是不可思議,我不懂女人。

八、週姐和我複雜的最後一次瘋狂   
  工廠進入快速發展,各種制度的完善,使我們的傢俱很快具有強大的影響,各地考察的,政府部門參觀的,交流洽談的絡繹不絕,一年下來,我們擴建了工廠,成功進入歐美市場,銷售網路遍佈全國各大城市。   
  業務的劇增,讓我每天疲於奔波全國各地,漸漸感覺到有點力不從心。我的文化低,能力有限,開始顯現出來,如果沒有哥哥背後的點撥,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新招的業務經理,各個比我有能力,我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安慰我的是紅梅姐和週姐的無限柔情,每當我困惑低落的時候,週姐和紅梅都會給我最大的安慰,有時候週姐就像一位慈愛的媽媽,在家裡把我摟在懷裡,讓我吮吸她的乳頭,撫摸我的腦袋,讓我安靜的入睡。   
  紅梅會像大姐姐一樣,關心我,照顧我,兩個女人用性愛讓我發洩心裡的壓力。
  我的錢全部寄給岳母,讓她買房子,破房子沒了,就買新房,也知道娟子經常去廣州,回家越來越少了,我的牽掛卻越來越強烈了。   
  又是一年過去了,紅梅買了別墅,裝修豪華,週姐始終沒買房子,還居住在老地方,漸漸的發現,週姐變得沉默了許多,做愛也不太投入了,紅梅姐也慢慢的疏遠我了,幾次看見她在上網聊天,看見我會不自然的關掉電腦,做愛會催促我快點,好像有點不耐煩的樣子,我感覺都好失落,自尊心受到了嚴重打擊。
   
  我的情緒低落的很,不愛說話,心煩意亂,無精打采。
  兩個星期沒有和週姐和紅梅姐見面了,鬱悶的我來到哥哥家,嫂子更加熱情的招呼我,我和哥哥聊了聊。
  哥哥看著我說:
  「二順啊,哥發現你不對呀,怎麼如此消沉,你也不小了,生活上我這個當哥的關心不夠,有時間讓你嫂子和你談談。   
  今天哥和你說說工作方面的,你們的廠已經發展到一個新的階段了,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對你我是瞭解的,如果交給你一項具體工作,你踏實肯幹,一定能幹好!
  但是,真正發展到公司化,甚至集團化,做為總經理,你的能力是不夠的,你應該考慮管理真正的職業化了,也就是說,你們三個股東,只能留下一個掌舵,其他人退出管理層,這很難啊。   
  中國的傳統思想,江山是老子打下的,憑什麼交給別人,這種思想嚴重影響了企業的健康發展,否則,你們只能算大的個體戶,二順,你好好考慮考慮吧。」   
  哥哥的一席話,讓我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同時也有種不服氣的味道,是啊,我已經力不從心了,企業還是要發展的,這是我們三個人的心血,為此我們付出了太多辛苦和汗水,真的要交給別人管理,心裡真的不捨,更不願意。   
  哥哥接著關心的說:「你三十了,應該成家了,讓你嫂子幫你介紹一個吧。」
  嫂子也笑著說:「二順,你想找啥樣的,我幫你選幾個,你也是老闆級別的人物了,嫂子一定用心,呵呵。」   
  我苦澀的搖搖頭說:「過段時間在說吧,現在我心裡很亂,先不說這些了,我會考慮的,我還有事,先走了。」
  謝絕了嫂子的挽留,我從哥哥家出來,開著我自己的車,穿行在市區,漫無目的的閒逛。   
  週姐來電話了,讓我晚上過去,有要事商量,我不敢怠慢,準時來到週姐家裡。週姐已經做好飯菜,等著我呢。   
  坐下後,週姐給我和自己倒了杯紅酒說:「來,二順,陪週姐乾杯。」
  喝乾酒,週姐又倒滿,一口喝乾,我有點疑惑的說:「週姐,你今天怎麼了,沒見過你這樣喝酒啊?」   
  週姐沉默了一會,歎了口氣說:「唉!週姐打算退出了,去加拿大,我愛人也催我早點過去,以後就靠你們倆了 ​​,我真捨不得你和紅梅呀。」說完低聲抽泣。   
  我又一次驚呆了,週姐要走了,這是真的嗎?我好失落,好難過呀,低下頭,默不作聲。
  週姐擦乾眼淚說:「二順,沒有不散的宴席,是時候離開了,我快五十了,老了,我也想和愛人和女兒團聚,那才是我的家呀。」   
  我傷感的說:「週姐,我真不想你離開,可我知道,你遲早都要走的,就是沒想到這麼突然,我,我也捨不得你呀。」
  我流下了眼淚,一口喝乾酒,痛苦的低下頭。   
  週姐愛惜我撫摸我的頭髮,溫柔的說:
  「二順,你也要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早就該給你娶媳婦了,原諒週姐的自私,我是真的喜歡你,紅梅現在應該在談戀愛了,你也要有思想準備,雖然以前我們都談過了,也說明白了,但是,人畢竟是有感情的,這種痛對你不公平啊。   
  二順,姐今天和你說實話,自從和你以後,我沒再找男人上過床,我是愛上你了,可我比你大太多了,這些日子,我思想很矛盾,真的,二順,我不能,也沒有權利剝奪你的愛,原諒週姐吧。」
  週姐嗚嗚的哭出聲來。   
  我的心在顫抖,愛,什麼是愛,我們苦苦追尋愛,我們渴望愛,渴望被愛,貪婪的榨取別人的愛,週姐的愛是那麼無私,我有資格被她愛嗎?   
  週姐忍住哭聲,舉起酒杯:「二順,在陪週姐乾杯。」我們喝下苦澀的紅酒,心裡更加苦澀。   
  週姐幽幽的說:「二順,我走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支持紅梅,我已經提請紅梅,正式召開董事會,研究下一步計畫,同時我將正式退休,不再參與管理,不說這些了,太傷感了,二順過來,陪週姐洗澡,週姐想和你做愛。」   
  花灑下的我,被周姐認真的清洗每一處,我沒有一絲的性慾,雞巴軟塌塌的任憑週姐清洗,週姐和我洗完,赤身裸體的走進臥室。   
  週姐坐在床上,靠著床頭,溫柔的讓我躺在她懷裡,摟著我的腦袋,用手夾著乳頭,就像給孩子餵奶一樣,塞進我的嘴裡,柔柔的說:「二順,吃姐奶,乖孩子,你知道嗎?有時啊,我就覺得你就像我的兒子一樣,看見你心情不好,我就會心疼,吃吧好孩子,用力吃吧。」   
  我的心裡好溫暖,週姐的大乳頭被我用力的吮吸,幾滴冰冷的淚滴,滴落在我的臉上,週姐在流淚,我的心好難過。
  抬眼看著週姐,帶著憂愁的眼裡,滴落著傷感的淚滴,眼角的魚尾紋變深了,變多了。
  不知何時,週姐的髮髻,已經增添了幾多斑白,慈祥的摟抱著我,週姐好美,那是母性的美,女性的美。   
  我往週姐懷裡靠了靠,吐出乳頭,情不自禁的叫了聲「媽媽……」
  週姐用力的摟緊我,把另一個乳頭塞進我的嘴裡,顫抖的答應:「唉!……好兒子……媽的好兒子。」   
  沒有人能讀懂我們此刻的心情,沒有人能理解我和週姐之間的情感,週姐對我來說,就像一位慈祥的媽媽,一位生活的導師,她教會了我太多,做人的道理,處事的風格,教會了我如何做愛,如何對待愛情和性。
  現在,週姐又搶先一步,教會了什麼叫放手,一聲媽媽,飽含了我多少情感,這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
   
  週姐的呼吸開始急促,輕聲的呻吟:「嗯……好孩子……你把我的心都快吸出來了……嗯……嗯……再用力點吸……二順……好弟弟……好兒子……好哥哥……和我做愛吧……肏我吧。」   
  我貪婪的吮吸著,幸福著,週姐的呼喚,讓我的雞巴不自覺的硬了,母性的溫柔化作女性的溫柔。
  我無意識的吐出乳頭,仰著臉,看著週姐,好美的女人,好性感的呼喚,一種前所未有的性衝動讓我迷亂了!
  我饑渴的說:「姐……媽媽……想吃你屄。」   
  週姐輕輕的放下我,跨在我的臉上,用手掰開褐色的大陰唇!
  「吃吧……吃吧……舔豆豆……啊……啊……對……就是那……舔舔裡面……啊……啊……水好吃嗎?……啊……啊……兒啊……好哥哥……姐吃你雞巴……」
  說完轉過身,趴在我的身上,吞進我的雞巴,大屁股騎在我的臉上,流著淫水的騷屄緊緊貼在我的嘴上,不停的蠕動。
   
  火熱的口腔包裹我的雞巴,舌頭在龜頭不停的舔弄,有力的吮吸,讓我情慾高漲,漫長的口交,我的臉上滿是淫水,週姐的口水已經打濕了我的卵蛋,我癡迷在周姐的屄水裡,忘記了一切。   
  週姐搬著我的腿,柔軟的舌尖在舔我的屁眼,我興奮的用力抱著週姐的大屁股,也開始舔週姐屁眼,誰能想到,我和週姐會如此的投入,如此的貪婪。
  週姐爬過去,背對著我,握住滿是口水的雞巴,對著陰道,大屁股一沉,把我的雞巴整棵吞進體內!
  「啊……」一聲悠長的呻吟,大屁股起伏搖擺「咕嘰…咕嘰…」淫靡的交合聲和淫叫聲,響徹臥室。   
  我狂亂了,性的慾火升騰了,女人,眼裡只有女人,雞巴在女人的屄裡進出,閃著週姐淫水的光,帶著週姐和我的情,飛快的抽插。   
  週姐瘋狂了,用最下流的淫叫告訴我,她有多快樂!
  「弟弟……啊……啊……弟弟雞巴……肏姐騷屄了……啊……啊……姐屄就是想……騷給弟弟……騷給兒子……啊……啊……媽呀……我的屄呀……肏我屄……啊……我欠弟弟肏啊,屄好舒服啊,啊……姐是你的……騷母狗……肏你的母狗啊……來……姐撅著屁股……讓你肏……啊……啊……」
   
  無法想像的淫蕩,刺激我的每一個神經,我瘋狂了,迷亂了,拍打著週姐的大屁股,雞巴用力的抽插,週姐的高潮好像無止境一樣,噴湧的淫水滴落在床單上,已經濕了一大片。   
  週姐顫抖的大聲說:「二順……你肏我……屁眼。」   
  一句話讓我更加興奮,我沒肛交過,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周姐已經握著我的雞巴,對準屁眼,大屁股往後一頂!
  啊,緊緊的,溫暖的感覺從雞巴傳來,我興奮的拍打週姐的大屁股,開始了另一種徵戰,狂野的交合,淫蕩的表白。
  我已經到了頂點,大聲狂叫:「肏死你……啊……啊……」
  精液噴進周姐火熱的屁眼,週姐緊縮肛門,陰道噴出一股淫水:「肏死我了……啊……啊……」                  

九、娟子要錢
  依靠在週姐溫暖柔軟的胸口,在週姐輕柔的哼唱的歌謠聲中,我睡了,香甜的睡了,睡的好沉。
  清早,急促的電話吵醒了沉睡的我,也吵醒了週姐,週姐遞給我手機,溫柔的摟著我。
  接通電話,裡面傳來急迫的女人聲音:「二順,我是娟子!」
  我一驚:「娟子,你在哪裡,媽身體好啊?你還好吧!」
  娟子慌亂的說:「我一年沒回老家了,我在廣州,二順,我急用錢,你把那二十萬還給我行嗎?求求你了,就算我借你的也行,我有錢在還你,求你了。」
  我有種不詳的預感:「出啥事了,快告訴我?」
  娟子帶著哭音的說:「他借高利貸,快被打死了,我實在沒辦法了,求你快點給我。」
  我一激靈坐起來:「高利貸?怎麼回事?借多少!」
  娟子緊張的說:「二順,我啥都沒了,就剩下你能幫我了,我知道你打工不容易,可這是救命錢啊,沒時間細說了,我把卡號給你發過去,今天必須打過來。」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呆坐在床上,心亂如麻,週姐也做起來,關心的說:「是娟子吧,什麼高利貸,二十萬的,告訴姐好嗎?」
  娟子的短信已經把卡號發了過來,我失神的簡單說了娟子的情況。
  週姐沉思了一會說:「你馬上就給她打過去,娟子一定遇到大事了,不然她不會給你要錢,這種時候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快走,馬上去銀行,不夠我這有。」
  我和週姐快速感到銀行,我的錢基本都寄給岳母了,只有十二萬,週姐一句話沒說,取出十八萬交給我說:「多打十萬吧,不要讓自己後悔。」
  我感激的接過錢,給娟子打了過去,週姐在我心裡的地位,已經無人能夠代替。
  『娟子啊,你又讓我多了一份牽掛。』
  從銀行出來,我給岳母打了個電話,岳母告訴我,娟子一年沒和她聯繫了,告訴我現在要拆遷了,有時間回去一趟。
  我沒有告訴她娟子要錢的事,我不想讓她在操心。
  三個人的董事會嚴肅的召開了,大家都把自己的想法和觀點提了出來,認真的反复討論,確定了下一步目標和計劃,確定成立獨立的經貿公司,實現產銷分離,打造專業的營銷隊伍,從新聘請職業經理,並把主要成員,納入董事會,並且的條件允許的時候,多元化發展。
  從早上一直開到下午四點,最後談到人事安排,週姐正是提出退休請求,我是早知道了,紅梅是才知道,流淚挽留,無奈週姐去意已決,不在商量。
  大家都沉默了,我抬起頭說:
  「紅梅姐,週姐走已經定下來了,我們也就不要難過了,說說我吧,紅梅姐不好開口,我就只有自己先說了。
  我覺得辭去總經理職務,請紅梅姐批准,並物色新的有能力的人接替我的職務。」
  紅梅疑惑的看著我,半天沒言語,想說什麼,又不好說什麼。
  週姐看著我說:「二順,你真的決定辭去總經理嗎?」
  我點點頭。
  週姐激動的說:
  「好孩子,姐沒看錯你,紅梅不好意思說,我說吧,你工作很賣力,也很出色,但是,說實話,你的能力真的有限,到頂點了,我和紅梅也討論過,一直不好開口,今天都說明白了,我走就更放心了。
  紅梅呀,你也應該把羅老師請過來了,介紹一下,二順,羅老師現在是紅梅的男朋友,你也要有思想準備。」
  我的心突然跳的好厲害,早就預感到紅梅在談戀愛,可當面說出來,我為什麼會如此失落,如此酸楚啊,苦笑著說:「我清楚該怎麼做,這也是我們當初的約定。」
  紅梅紅著臉說:
  「對不起二順,我,我沒有告訴你,我們已經交往半年多了,是大學的講師,妻子三年前車禍去世了,我們是在一次文學交流會認識的。他教的是財經方面的,卻喜愛文學,我們有很多共同語言。
  週姐你是怎麼知道的呀?」
  週姐笑著說:「就你們能逃出我的眼睛啊,別忘了,我就是從那上的大學,羅老師很有才華,我認識他,他不一定認識我,但是我的同學可很多,呵呵,你今天的發言,恐怕很多都是從羅老師那學來的吧。請出來見個面吧。」
  紅梅羞澀的點點頭,出來房門在打電話,失落的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道具一樣,傻傻的,苦澀的低著頭。
  週姐還是那樣愛撫我的腦袋,溫柔的說:「二順,姐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一會可不要失態,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必然的。」
  我苦笑著說:「放心吧週姐,我不是那樣的人,說良心話,這工廠本來就不是我的,紅梅姐也不是我的,你也不是我的,我清楚自己的位置。」
  週姐愛惜的說:「你說的對,也不對,我永遠是你的姐姐,我就是走的再遠,都會把你放在心裡。」說完眼圈紅了,我的眼睛也濕潤了。
  紅梅進來看見我們這樣,也走過來,依偎在週姐身邊,深情的說:「週姐啊,我這捨不得你走,二順,謝謝你給我的依靠和快樂,姐是不會忘記的,原諒我的自私,也是為了企業的進一步發展,我請羅老師擔任總經理,你不會反對吧。」
  我堅定的說:「不會,絕不會的,你放心好了,我只有更大的配合。」
  週姐把我和紅梅摟在胸前,動情的說:「你們看見電視裡,多少兄弟父子,為了股權,利益反目成仇啊,我們三個絕不能出現這種情況,我們共同創業,共同流汗,我們同床共枕,沒有分歧,彼此肝膽相照,這種情不能丟啊,紅梅,你以後要好好照顧二順,他很單純,有些事多提醒他,姐也不客氣的提醒你,我是人退股份不退,真要是欺負二順,我可饒不了你。」
  紅梅趕緊說:「週姐呀,你說啥呢,我是那種人嗎?你心裡就有二順。」
  我的眼淚有一次為週姐而流。
  羅老師來了,中等身材,四十五六歲,帶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的 ​​,很有氣質,說話風趣幽默,學識淵博,引經據典的分析我們的現狀,我不得不佩服,不得不欣賞,失落的同時,也感到了某種安慰。
  大體定了下來,週姐交接完,就不在上班,忙著辦理移民事宜,我全力配合羅老師和紅梅的工作,逐漸的把工作順利的交給羅老師,慢慢的退出管理層,只保留了常務懂事的閑職,有步驟的慢慢隱退,對此紅梅和羅老師非常感動。
  閒下來了,心裡不但沒有輕鬆,反而更加沉重,週姐早有幾天就走了,我們沒有在一起過,關係微妙的發生著變化,娟子是我心裡最大的牽掛,幾次打電話,對方已經停機,我非常焦慮,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事。
  週姐走了,我和紅梅送到機場,默默的注視流淚的週姐消失在登機口,我好悲傷好失落,週姐啊,以後誰能給我安慰,誰能給我溫暖,誰能在我迷失方向的時候,給我指明方向啊,再見了周姐,再見了,祝你一路平安。
  公司正常營業了,我也就不在經常上班了,偶爾過去看看,也幫不上什麼忙,也就不去了,清閒下來,開始考慮老家的房子問題了,和哥哥探討幾次,決定先回去看看,應該自己親自接手了,岳母年紀畢竟大了。
  我又回來了,開著奧迪回來了,如今的我,已經今非昔比,我有種優越感,內地的房地產剛剛萌發,火爆的局面已經有所表現了,興奮的我回到那片棚戶區,周圍已經開始蓋樓了,拆遷通知已經下發!
  岳母喜悅的迎我進屋,激動的說:「二順啊,這次你可發財了,當初啊,我一直擔心,現在看,還是我家二順有眼光,娟子啊,就這命啊,唉!」
  我的心「咯噔!」一下,娟子,這名字是我揮之不去的痛,憂慮的說:「媽,娟子一直沒和你聯繫嗎?她現在怎麼樣了?」
  岳母長嘆一聲說:「沒有給我打電話,我託人打聽了,好像是王中立在澳門賭錢輸了不少,很少在露面了,娟子也不知道啥樣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都快急死我了,你回來就好了,二順啊,你可別不管娟子啊,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娟子要是出啥事,我可怎麼活呀。」說完擦拭眼角的淚水。

十、怒打娟子
  無奈的我,只有嘆息,如果娟子有事,我不可能不管,可現在聯繫不是她,我也毫無辦法,只能安慰岳母,讓她放心。
  拆遷已經迫在眉睫了,經過協商,我沒有要錢,全部要了房子,加上購買的新房子,手上居然有三十八套房產,在哥哥的建議下,我註冊了一家房地產公司,開始了如火如荼的房地產生涯。
  這是真正的創業,一切都在學習中摸索,每當陷入迷茫時,都會想起週姐,我最煩算賬了,一堆財務報表,看的我眼花繚亂,要是週姐在,這些還用我管嗎?
  我現在才知道,我對週姐是多麼依賴和依戀啊。
  一年下來,公司已經初具規模,火爆的房地產和豐厚的利潤,遠遠超出了我的想像。
  岳母拒絕了和我一起生活,我給岳母一套最好的房子,同時我在最好的地段,留了四套房子,這幾處是不會動的,一處是給我自己的,一處是留給哥哥的,一處我是留給娟子的。
  還有一處,我不知道為誰而留,似乎明白,又很模糊,也許,那是我的某種期待吧。
  買房賣房,收購現房,我的生意已經非常成功了,兩年了,我只回去公司一次,公司規模已經非常大了,具體我也不想多問,簡單聽了羅老師的匯報,也就是走馬觀花吧,不想多問,不想多管,和紅梅簡單的吃了頓飯,紅梅現在就像十足的富婆一樣,說不清楚什麼感覺,總是覺得有點彆扭。
  追我的女人很多,有大學生,有公務員,好多,我記不清了,可我就是沒興趣,好像有點麻木的感覺。
  就是始終沒有娟子的消息,每次看見岳母傷神的眼睛,我都會莫名的心痛,多方打聽,就連王中立也彷彿蒸發了一樣。
  工作之餘,我無時無刻不思念週姐,牽掛娟子,越來越焦躁不安。
  早上還沒起床,岳母氣喘吁籲的跑來,激動傷心的告訴我:「二順啊,娟子一定回來了,今天早上,我的門把手掛著好多東西,有吃的,還有幾件衣服,是娟子,一定是娟子,她咋不進家門啊,二順啊,快找找娟子吧,嗚嗚。。。」
  我一激靈,娟子回來了,為什麼不進家門呢?她還在嗎?趕緊說:「媽,你不要著急,我這就找去,找到了我告訴你。」
  說完趕緊穿好衣服,打電話交代好公司裡的事,開車出來,卻是心亂如麻呀,我到哪裡找啊,唉!
  打電話,給我所有認識的人,同學,朋友,幾乎都回答不知道,沒看見。
  一天就要過去了,我也餓了,隨便找了家小飯館,要了一個菜,一碗米飯,胡亂的吃著,心裡異常焦急。
  一個聲音響起:「這不是二順嗎?你可是大老闆了,能來我這小店啊,哈哈」
  我扭頭一看,有點熟悉,但又有點不敢認,疑惑的說:「你是?」
  對方大笑著說:「我是鐵蛋啊,你小子當老闆了,把街坊都忘了呀。」
  我想起來了,是我以前的一個街坊,沒啥交往,突然有種親切感,趕緊站起來說:「哎呀,是鐵蛋啊,多年不見了,怎麼?這是你開的飯店啊。」
  鐵蛋坐下,叫服務員加菜,點著我的鼻子說:「你小子啊,五年前你岳母幫你買我家的房子,才三萬啊,靠,前年拆遷,一下就補償二十六萬,你可發大發了,沒說的,我正想買房子,你給我打折,必須打折,要不然我可和以前的哥們宣傳你不夠意思,哈哈。」
  還是兒時的伙伴好啊,說話還是那樣隨便,我爽快的答應:「沒問題,只要是老街坊,我一律打折,我二順這點還是做的到的,哈哈。」
  非常高興,我們聊了許多童年的趣聞,不知不覺聊到了娟子,鐵蛋搖頭說:「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呀,娟子要是想都你也有今天,也不會和你離婚了,唉!二順你夠意思,我佩服你,老婆都改嫁了,你對你岳母還是那樣,了不起,你有今天也是必然的。」
  我也是感概的嘆息說:「這也許就是命吧,如果我不離婚,也許沒有今天,所以我不恨娟子,對岳母,我是真的有母子感情的,你也知道,我小時候,差不多是岳母把我帶大的,恩情不能忘啊,就是不知道娟子現在咋樣了,唉!」
  鐵蛋突然好像想起什麼說:「二順,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前天好像看見娟子了,這是背影,太像了,不過,不應該是娟子,她和王中立在廣州啊,再說了,娟子也不可能在那種地方,一定是我看錯了。」
  我的心一緊,故作平靜的說:「在哪啊,也許還真是她呢?鐵蛋搖搖頭說:拉倒吧,不可能,洗頭房一條街,那是一個雞窩街,便宜,一次才五十,咋?你這大老闆也想找便宜貨呀,哈哈。」
  緊張的我,強裝平靜的說:「我可不好這口,啥時候出了洗頭房一條街了,沒聽見過。」
  鐵蛋神秘的說:「就是老機電廠後面那條街,廠子不是黃了嗎?原來的門市房,都出租給乾洗頭的了,可是火爆的很啊,要不哪天我帶去玩玩,哈哈。」
  我已經無心在聽下去了,趕緊搖頭說:「算了吧,我可沒那愛好,不早了我該走了,多少錢。」
  鐵蛋生氣的說:「二順你瞧不起我是嗎?我的飯店還能要錢。」接著滿臉堆笑的說:「打折的事可別忘了,到時我找你,嘿嘿。」
  我丟下一張名片說:「一定打折,放心好了。」
  不大的街道,二十幾家洗頭房,透出古怪的光,一個個妖豔的女人佇立在門口,拋著媚眼,招呼過往的男人。
  我把車停著遠處,慢慢悠悠的假裝閒逛,躲避各種口音洗頭女的糾纏,左顧右盼的需找娟子的身影。
  兩個女人的對話引起了我的注意:「肏她媽的,莉莉她家新來了個騷屄,聽說從廣州來的,幾天就搶走我不少老主顧,今天都接四個了,騷屄挺會勾搭人的,我他媽今天就接一個,你呢。。。。。」
  我不想在聽她們說話,在前面第二家,一個莉莉洗頭房的招牌,閃著紅色的光,我突然感覺好難過,好激動!
  幾步走進莉莉洗頭房,兩個妖豔的女人馬上膩過來,充滿誘惑的說:「哎呀!哥哥,好帥氣呀,妹妹給你洗頭好嗎,哥哥想洗大頭還是小頭啊,來嗎。」
  我厭惡的低聲說:「你們老闆在哪,叫她過來!」
  一個女人懷疑的過來說:「這位大哥,我就是老闆,大哥是哪條路的呀,小妹有失禮的地方,還請大哥見諒。」
  我皺著眉說:「聽說你這新來一個廣州的,我們老闆想要她,出台包夜多少錢,你說個數吧。」
  這個女人馬上露出笑容:「哦,原來是想要我家玫瑰呀,不好意思,玫瑰不包夜。」
  嘴裡這麼說,可一眼就看出,她是想抬價,我掏出一把錢,遞給她,老闆馬上眉開眼笑的說:「哎呀大哥,我和玫瑰商量商量,你等著。」
  我不耐煩的說:「快點叫她,我在前面不遠那輛奧迪等她。」說完轉身就走,女人在數錢,那把錢足有兩千多,喜的她快步進入里間。
  我的心在狂跳,五分鐘左右,一個穿著暴露,妖豔的女人張望了一下,扭著豐滿的屁股,風騷萬種的向我的車走來。
  是娟子!
  我打開車燈,娟子用手擋住眼睛,我低聲說:「上後面。」
  娟子打開車門,坐在我的後面,我加大油門,猛地駛出這條爛街。
  後面的娟子嗲聲嗲氣的裝作南方口音說:「這位大哥,你老闆在哪家賓館呢,小妹可是剛來不久,一點都不熟悉呢,大哥怎麼不說話呀,好了啦,陪小妹說會話好嗎,嗯,好嗎。」
  我不回頭,不說話,一路狂奔,穿過幾條街道,轉過幾道彎,身後的娟子緊張的說:「大哥,這是去哪啊,那方向我不去了,停車,我要下車!
  南方口音變回了恐懼的大叫:「停車,我要報警了。」說完從後面撲過來就要搶方向盤。
  我用力甩開娟子,娟子在摔迴座椅的瞬間,認出了我,一聲驚叫「啊!」驚呆了,張大嘴,眼裡充滿複雜的眼神。
  漆黑的夜裡,一片新樓正在施工,一片廢墟上,僅剩幾間拆一半的破舊平房,孤單的在夜風裡,搖搖欲墜。
  我的老屋,院牆已經被拆除,只有那間臥室,窗戶早已被撿破爛的拆走了,破敗蕭條,滿目淒涼。
  我停下車,打開車門低沉的說:下來。娟子反應過來,恐懼的大叫:「我不下車,我不想看到這裡!」
  我伸手一把拉出娟子,大聲說:「娟子你看清楚了,這什麼地方,你都幹了些什麼,你給我進去。」
  娟子情緒失控的拼命掙扎,大聲喊叫:「我不進去,我不是娟子,你放開我,我不要你管,你少他媽裝好人,我幹啥不要你管,我是賣屄的婊子,我願意,你算個雞巴,放開我。」
  娟子拼命的和我廝打,小的不能在小的吊帶和小衫,已經被撕裂,我怒聲大吼:「娟子,你醒醒好嗎,你為什麼如此墮落,如此下賤啊,你對得起媽,對得起我嗎?」
  娟子瘋狂的掙扎著:「放開我,我下賤我願意,就不用你管,放開我,我就是一個賣屄的,不是娟子,我肏你媽的放開我呀,你想肏我嗎,你給的錢多,快肏我,口交肛交都行,肏玩我放我走行了吧。」
  娟子說完幾把扯落短裙,撕裂小內褲,惡狠狠的大聲嚎叫:「說吧,先肏屄還是屁眼,還是先吃雞巴。」
  多年積壓的怒火爆發了,我如瘋狂的野獸一樣爆發了,一把揪住娟子的頭髮,一腳把娟子揣進沒有門窗的臥室,娟子「噗通!」一聲摔倒在滿地的磚頭上!
  我一步跨過去,按著娟子的脖子,掄起大手「啪啪啪啪」的打在娟子赤裸的屁股上,大聲怒罵:「我打死你,我讓你賣屄,我讓你不學好。」
  娟子扭動反抗著和我對罵:「打死我呀,我就賣屄了,我就讓人肏了,肏你媽你管的著嗎,有種你打死我呀!」
  我的眼裡只有怒火在燃燒,順手拿起一個半截拖布把子,掄起來就打,屁股上,腰上,也分不清都打在哪了,邊打邊罵!
  「我讓你不學好,讓你賣屄,就在這個,你他媽偷人我放過了你,你他媽居然不學好,我打死你,你還敢罵我,我讓你反抗,我十來年這麼惦記你,換來的是你賣屄,打死你。」
  身下的娟子停止了掙扎,發出來撕心裂肺般的嚎叫:「二順啊,為啥還惦記我呀,二順,打死吧,我不想活了,為什麼把我帶回這裡呀,二順」
  聽見娟子交往二順,我停下手,扔掉手裡只剩下一小截的木棍,無力的坐在地上,看著體無完膚,鼻子和嘴都在流血的娟子,我抱頭痛苦的失聲痛哭。

十一、電話裡週姐發火了
  一隻手顫抖的伸到我的面前,為我擦拭淚水,娟子趴在地上,虛弱的說:「二順,娟子知道錯了,別哭啊,娟子難受啊,二順別哭,娟子錯了。」
  我心如刀絞!娟子知道錯了嗎?這是真的?
  抬眼望向娟子,娟子已經爬不起來了,滿臉是血,我有點驚慌了,心好痛!
  抱起娟子,快速放進車裡,緊張的說:「我帶你去醫院。」
  娟子低低的聲音說:「不,不去醫院,不要讓我媽知道,二順,你會帶我回家嗎?」說完流下眼淚。
  我痛苦的說:「回家,我帶你回家。」
  我用自己的衣服包著赤身裸體的娟子,抱進家門,放在我的床上,我吸了口涼氣,沒想到,娟子已經被我打的沒有人樣了!
  渾身淤青紅腫,多處沁出血跡,鼻子血已經不流了,滿臉都是血跡,滿身都是灰塵,娟子虛弱的躺在床上,眼睛在流淚。
  我趕緊跑進衛生間,接了盆水,用毛巾為娟子擦拭身上的血跡和灰塵,傷最多的是屁股和後背,我認真的擦拭,心疼的流下愧疚的淚水,我不應該如此狠心的暴打娟子啊,為什麼我會如此心疼,如此心碎啊。
  娟子低聲說:「二順,你流淚了,流到我的身上了,流到娟子心裡了,娟子好幸福啊,二順別哭啊娟子不疼,不疼。」
  擦拭好娟子的身體,我跑出去買回消毒水和藥,為娟子消毒,上藥,餵娟子吃下消炎藥,輕輕的給娟子蓋上被子。
  娟子始終盯著我看,眼裡露出喜悅和幸福的神情,柔柔的說:「二順,我想看著你,陪著我好嗎?二順,不要趕我走好嗎?娟子一直想你,想你呀!嗚嗚。。。。。」
  我的心好痛,這個女人啊,是我多年來無時無刻不牽掛惦記的,多少次想忘掉,卻無法忘記啊,多少次夢裡清晰的再現,你偷偷給我送餃子,看著我狼吞虎咽,你幸福的微笑。
  我們沒有什麼花前月下,沒有什麼浪漫,你可否記得,我用節省下來的零用錢,給你買了一輛女士自行車,你歡喜的一夜沒睡。
  一切彷彿就在昨夜,今天的你我,可否回到昨天,我不知道。
  握著娟子冰冷的手,愛惜的撫摸娟子的秀發,溫柔的說:「娟子,二順怎麼會趕你走呢,告訴我,你怎麼會淪落到如此下場啊,王中立呢?」
  娟子露出恐懼痛恨的眼光,恨恨的說:
  「死了吧,應該死了,三年前,我就覺得他越來越不對,我就過去了,他外面有女人,我是知道的,唉!錢啊,都是為了錢,我不想再離婚,打算湊合過了,慢慢的他給我的錢越來越少了,生意也不如以前了,他開始消沉,喝酒打牌,報應啊。他小老婆捲走一部分錢跑了。哈哈。
  他更加多疑,更加消沉了,我勸他,他就罵我,急了就打我,我也就不想管那麼多了,過一天算一天了,誰想到,他賭的越來越大,跑到澳門去賭,不到一個月,所有家產都輸光了,他脾氣更加暴躁了,沒辦法我找了一個工作,勉強度日,我不敢告訴我媽,我認了,也許就這命了。
  可是我沒想到,他開始偷偷吸毒,我發現時已經晚了,他已經上癮了,沒錢就給我要,不給就打我,我的首飾都被他搶走了,實在沒錢了,就借高利貸,越借越多,最後說不清欠人家多少錢,腿都被打斷了,我不忍心看著他被打死,這才給你要錢,二順,你知道我給你要錢時候的心情嗎?
  你多給了我十萬,我本來打算離開他,自己去賣服裝的,等有錢了在還你。
  我離開他不到一個月,我的服裝店剛剛開張,他居然帶著幾個地痞,砸了我的店,把我抓回出租房,打我罵我,逼著我接客,給他掙毒資,二順,你知道那是什么生活嗎,沒有白天黑夜,不停的接客,從老頭到十多歲的孩子,都接過,我想過跑,每次都無法逃脫,每次都被打個半死,繼續接客。
  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哄一個經常去我那裡的中學生,這孩子被我感動了,偷偷報了警,我才被解救出來,我已經身無分文,連回來的路費都沒有,我沒臉給你和媽媽要錢,我實在是沒辦法,就乾起了街頭小姐,我都三十了,高級的地方已經不要我了,我想媽媽,想家,想你,我一路走一路幹小姐,終於回到這裡了。
  我想回到過去的老屋,找個工作,慢慢掙錢還你,可我看到的是一片廢墟,我們那已經剩下一間破屋了,我站在倒塌的大門前哭了好長時間,媽媽也不見了,後來有人告訴我,說你發財了,當老闆了,把我媽也接走了,我放心了,也絕望了,真的絕望了,我還有啥臉見你和媽呀!
  我想過了,反正也這樣了,我的身體早已經不干淨了,就這樣混吧,混死拉到,我想我媽,我打聽到她的住處,偷偷買了些東西,掛在門把手,打算掙點錢後遠遠的離開,再也不回來了,沒想到,被你這麼快就找到了,看見你我是多麼羞愧,多麼沒臉和羞恥啊,我當時就想,就是死也不和你相認,我罵你撓你,就是想讓你放手,我已經不值得你在為我做什麼了。
  可我聽到你說十來年惦記著我,我再也無法逃避了,二順,那一刻我深深的被你感動了,你打死了賣屄的婊子,打醒了娟子,二順抱抱我好嗎,嗚……嗚……」
  聽我娟子的述說,我恨王中立,我恨自己,為什麼沒想去找娟子,娟子受的苦難,深深刺痛我的心,我輕柔的把娟子緊緊摟在懷裡,任憑娟子的淚水,打濕了我的衣襟,哭吧娟子,我不會再讓你受苦,哭吧娟子,讓淚水洗刷去心靈的污垢。
  一夜沒睡,娟子就這樣緊緊握著我的手,緊緊盯著我看,幾乎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我就消失了一樣。
  不好,娟子發熱了,頭好燙,我驚慌的說:「娟子啊,你咋樣了,你發燒了,等著,我送你去醫院啊。」
  娟子抓著我的手不放,虛弱的小聲說:「二順,不用了,我沒事,沒事的,我好睏啊,二順別離開我。」
  娟子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昏了過去。
  驚恐萬分的我,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利用我現在的影響和社交圈,託人秘密把娟子送進醫院的特護病房,專家進行了會診搶救,娟子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帶著呼吸機,昏昏沉沉的。
  我被請到了醫生辦公室,主任親自對我說:「張總,你的事衛生局李局交代過了,我知道怎麼處理,不過我要告訴你,病人的情況不太好,你打的也太狠了,肋骨一處骨折,胸腔有積液,需要做手術,另外病人心裡憔悴更加主要,婦科也有問題,需要綜合治療,唉!身體上的傷可以治愈,這心裡上的傷,恐怕只有你或者她的親人能治癒了。」
  我的心慌亂,悔恨,緊張,給主任賽了一萬塊錢,沖沖忙忙趕回病房,娟子已經被推進手術室了,我在手術室外面徘徊,焦急的等待,六神無主的我突然好想週姐,我撥通了週姐的電話。
  裡面傳來週姐那熟悉的聲音,一句外語我沒聽懂,趕緊說:「姐,我是二順。」
  週姐馬上用中文驚喜的說:「二順了,大半夜給我打電話,一定有事,一年也不知道給我打電話。」
  我激動的差點哭了,趕緊把娟子的事如實的告訴了週姐。
  聽完我的述說,週姐發火了。大聲怒斥!
  「二順你混蛋,你怎麼能這樣打娟子,你的愛心哪去了,你對娟子的牽掛就是一頓暴打嗎?娟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一輩子還得安心嗎?你怎麼這麼讓我不省心啊,我天天想著你,念著你,盼著你能幸福,你可氣死我了。」
  被周姐一頓怒斥,我心裡好酸,也很委屈,在週姐面前,我真的就像孩子一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哭著說:「姐,我不知道會這樣,我不知道給怎麼辦,你不在,我有事不知道和誰說,我,我好想你呀。」
  週姐疼愛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傻孩子啊,別哭了,姐不是故意的,好了,你乖乖的聽姐話,好好照顧娟子,娟子現在最需要的是你的關愛,你馬上告訴你岳母,這種時候,她才是唯一能幫上你的,有事給我打電話。
  唉!你和紅梅都不讓我省心啊,你一走就不聞不問的,也不給紅梅打電話,你是大老闆了,可你忘了,家具廠是我們共同創造的,有姐的汗水,你們啊,等我把這邊事情處理完了,一個月左右我就回去。」
  我激動的說:「真的嗎,姐真的回來嗎?姐你快點回來吧。」
  週姐嘆息著說:「是啊,還不是你,等回去在說吧,你有錢了,不要在乎電話費,從現在起,一周給我打一次電話,聽見沒有。」
  我趕緊回答:「嗯嗯,一定聽姐話。」
  掛斷電話,我突然覺得心裡有底了,不怕了,不過隱約感覺到紅梅那裡可能有問題了,眼下還是娟子重要,趕緊給岳母打電話,告訴她來醫院,娟子病了,其他我沒敢說,也沒敢派公司的車去接,畢竟這是隱晦的事。
  娟子被推出手術室,我緊張的問醫生:「她怎麼樣了,沒事吧?」
  醫生對我輕聲說:「積液已經吸出了,肋骨也接好了,外傷不太嚴重,不過生理機能非常不好,抵抗力嚴重不足,很容易感染,需要好好調養,婦科病問題不大,這種性病完全可以治愈,需要一段時間而已,以後可不能這樣打人啊,要不是各方面打招呼,這種情況是要經過公安局的。」
  不用多說,趕緊塞給醫生一萬塊錢,快速進入娟子的病房,坐在娟子身邊,緊緊握住娟子的手,心裡好難過。

十二、週姐快回來吧
  岳母慌慌張張的趕來了,一進病房,看見昏睡的娟子,渾濁的眼淚不停的流淌。
  「娟子!這點咋了,娟子啊,媽來了,你睜開眼看看媽呀。二順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娟子,娟子身上咋這麼多傷啊,誰打的呀。」
  岳母哭著坐在女兒身邊,輕輕的愛撫女兒蒼白的臉。
  我猶豫著說:「媽,娟子是我打的,我。」
  岳母驚訝的看著我,流著淚激動的說:「二順,娟子在不對,你也不能下死手啊,娟子要是有事,我和你沒完。」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面對岳母的指責,我不能反駁爭辯,低著頭聽著岳母幽怨的數落,一聲不吭。
  一個虛弱的聲音從剛剛醒來的娟子嘴裡 ​​發出:「媽,別罵二順,二順沒打我 ​​,二順不會打我,二順打死一個賣屄的騷婊子,媽你不許罵二順,我心疼啊!」
  岳母驚喜的看著女兒:「娟子!你醒了,你可急死媽了,你還護著二順,媽高興啊,媽不罵二順,不罵,只有我的娟子好好的,媽就高興啊!」
  我心裡的石頭總算放下了,安頓好娟子和岳母,在娟子戀戀不捨的注視中,我趕緊回公司,處理安排好工作!
  坐在辦公室,開始思索,混亂的思緒慢慢梳理,娟子終於醒悟了,儘管代價太大,畢竟還是醒悟了,我也算心安了。
  紅梅和公司會出什麼事啊,唉!錢,又是錢,我不由得懊惱異常,不聞不問是我不想在打擾紅梅,這公司本來就不是我的,我始終是這種想法。
  週姐一句話「也有姐的汗水!」讓我從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是啊,那裡是我們共同拼搏的結果,不能不管了。
  拿起電話,撥通了哥哥,把心裡的疑惑和不解,如實和哥哥說了,哥哥沉思了一會告訴我。
  「二順,你們不參與管理,不等於放棄監管,公司發展到這種規模,不能一人說了算,大事需要經過董事會討論才行,包括部門經理以上的人事任免,都要經過董事會批准,你們完全沒有監管,是不對的,財務報表也給你們,更不對呀,這樣吧,我想辦法先幫你打聽一下在說吧!」
  放下電話,我疲憊的閉上眼睛,靠在老闆椅睡著了。
  我做了個夢,夢見周姐在看著我笑,笑的那麼親切,我想撲過去擁抱週姐,週姐突然變成了娟子,娟子在哭,娟子要跑,週姐在追,我急切的大喊'週姐,娟子'
  內勤小王推醒了我:「張總,張總醒醒!」
  驚醒的我疑惑的看著小王,慢慢清醒過來「哦!」了一聲說:「我睡著了,幾點了?」
  小王微笑著說:「都六點了,張總,誰是周姐和娟子啊,你做夢都在大聲喊啊。」
  我含糊的說:「啊,沒什麼,做個夢而以,你也下班吧,謝謝你。」
  我趕緊出來買了雞湯和各種營養品,來到醫院。
  娟子很虛弱,不過氣色明顯好多了,還不能動,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岳母疼愛的坐在旁邊,正在和娟子說話。
  看見我進來,娟子喜悅的小聲說:「我說二順今晚會來,媽還不信呢,這不來了嗎,二順你累嗎?
  我坐在娟子身邊,溫柔的說:「我不累,我給你買了雞湯,你身體虛弱,得好好補補,媽你也沒吃飯吧,我給你也帶了,一起吃吧。」
  岳母愛惜的說:「算了,我還是回家吧,明天早上我在來,明天我做雞湯,你就不要買了,我是老了,可不糊塗,你們慢慢吃吧,我走了,呵呵。」
  娟子說:「媽,你走了,不陪我了吧。」
  岳母充滿愛意的說:「你是留我還是趕我走啊,死丫頭,我走了,你多休息,二順好好照顧娟子。」說完滿意的笑著走了。
  娟子目送媽媽走出病房,溫柔的看著我,微微抬起手,我緊緊握住娟子的手說:「娟子,把雞湯喝了。」說完放開娟子,端過雞湯,一口一口的餵娟子,此刻的我沒有一絲雜念,專注在溫情裡。
  娟子喝了半碗雞湯,我又餵她吃了個雞蛋,娟子說:「我吃飽了,二順也吃吧,我要看著你吃。」
  我笑著把剩下的雞蛋大口吃掉,剩下的雞湯幾口就喝完了,我確實餓了,又吃了好多,吃完了才發現娟子看著我的眼睛在流淚。
  疼愛的擦乾娟子的淚水,溫柔的說:「娟子不哭,以後啊二順再也不讓娟子哭了,要讓娟子笑,還記得小時候我帶著你去河裡捉魚,你的鞋被水沖走了,嚇的你哇哇哭,那時候我就想啊,以後不讓娟子害怕,不讓娟子哭,是我不好,我沒做到,今天我在說一遍,以後不在讓你害怕不在讓你流淚,相信我好嗎?」
  娟子弱弱的小聲說:「怎麼會忘記呢,是你背著我回家的,從那時候起,我就想,要是二順永遠背著我該多好啊,唉!是我迷失了,迷失在金錢的旋窩裡不能自拔,是我背叛了你,也背叛了我自己,我好傻呀,你借錢的瞬間,我以為你和其他男人一樣,我把錢交給你的瞬間,我以為再也不欠你了,我好恨你,甚至瞧不起你了,媽都告訴我了,我好恨自己,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在背著我,從沒放下過,你太累了,我好心疼,二順啊,娟子還值得你背負嗎,娟子不配呀,娟子不敢奢望你什麼了,就想每天都能看著你就已經知足了。」
  我的心隱隱作痛,是啊,我現在才明白,我從沒放棄過娟子,我們沒有那麼多花前月下的浪漫,簡單自然的走到一起,正是這種簡單自然,才讓我無法釋懷,我需要放下的不是娟子,而是多少年的恩怨。
  輕柔的撫摸娟子的臉頰,溫柔堅定的說:「娟子,過去的都過去吧,我,也包括你和媽,都太累了,我們都放下過去的不快和恩怨吧,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回家。」
  娟子激動的抓緊我的手說:「回家,真的嗎二順,你還讓我回家,回家我給你做飯,給你包餃子,給你洗衣服,我哪也不去了,就在家守著你和媽就足夠了。」
  我和娟子說了好多話,從沒這樣一起聊過天,我從娟子的眼裡,看到了充滿希望的光芒。
  在我和岳母輪流照料下,娟子恢復的很快,氣色明顯好轉,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紅暈。
  七天了,娟子堅持出院,無奈之下,辦理了出院手續,醫生開好藥,特意囑咐我:回家還要輸液,傷已經沒事了,婦科病還需在家接受治療,在沒有徹底治愈前,不能過性生活,並安排一個護士,每天去家裡負責輸液檢查。
  我當然不會白用護士的,錢啊,我恨錢,有錢真的好辦事。
  娟子在我的攙扶下,緩慢的走進家門,堅持走到每一個角落,撫摸每一處物件,喃喃自語:「真好,真好!」
  疲憊的娟子,輕輕躺在床上,欣喜又傷感的對我說:「二順,以後我就在這裡生活嗎?這的東西我可以打掃嗎?可以在這給你做飯洗衣服嗎?」
  我疼愛的說:「當然了,我的就是你的,以後不許胡思亂想了,好好養病吧,聽話。你先休息一會,我給週姐打個電話。」
  在娟子疑惑的目光下,我撥通了週姐的電話。
  週姐接通電話,關愛的打聽了娟子的情況,我如實的告訴週姐,娟子就在身邊,並簡單介紹了我和娟子的情況,週姐欣慰的表揚了我幾句。
  對週姐的表揚,我非常激動,週姐的每一句話,都能說到我的心裡,雖然遠在天邊,卻如在眼前。
  我認真的問週姐,紅梅和公司怎麼回事,週姐嘆息著說:
  「一年前基本正常,每個月的報表都發我郵箱,業務拓展也很順利,我也就放心了,後來兩三個月給我發一次報表,我也是大意了,沒認真看,可後來乾脆不給我了,都半年多了,我感覺有點奇怪,就給紅梅打電話問問,誰想到紅梅是一問三不知了,我問她都在幹什麼,她說在寫詩集,一切都是羅老師經辦,我感覺不對,就逼著她馬上給我發報表。
  我看完報表,嚇了一跳,固定資產突增,新買了三輛奔馳,兩輛寶馬,這還不算,半年前和一家公司合作開發房地產,貸款已經超過億元了,如此巨大的項目,我們居然不知道,我預感有大問題了,家具廠的負債率高的嚇人,一旦出現資金鍊出現問題,我們將資不抵債,隨時都有破產的可能!
  這個紅梅呀,還辯解說房地產如何掙錢,可她連具體的開發項目和基本情況都不清楚,我這裡的事馬上處理好了,我會盡快回去,你先別告訴紅梅他們,你馬上把你的事情安排好,隨時等我電話,不多說了,好好照顧娟子,讓她盡快好起來,我掛了。」
  放下電話,我的心懸了起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頭一次這麼緊張。
  娟子看著我緊張的樣子,關切的問:「二順,出什麼事了,你可別嚇唬我呀,咱別做生意了,開家乾洗店就行了,你接活,我來洗,養活我們和媽足夠了,咱不想發財了好嗎?」說完又流下眼淚。
  我擦乾娟子的淚水說:「你咋又哭了,沒事的,有週姐呢,你就放心好了。」
  娟子看著我說:「二順,誰是週姐呀,紅梅又是誰呀,你對週姐好像特別親。」
  我犯難了,不知該如何說起,唉!晚說不如早說!
  握著娟子的手,把我這些年的經歷都告訴了娟子,包括和週姐和紅梅上過床,說完我感覺輕鬆了不少。
  娟子半天沒說話,眼裡露出複雜的表情,吐了一口長氣,緩慢的說:「這這樣啊,週姐是好人是貴人,你要好好報答她,不要辜負她呀,唉!怎麼她們都比我好比我強啊,你有事就去吧,不用管我,我回媽那去,我不能在牽你後腿了,不能。」說完又流下眼淚。
  我的心好難受,緊緊抓住娟子的手,不讓她抽出去,輕柔的說:「娟子哪也不去,這就是你的家,我不會再放開你了,相信我好嗎?」
  娟子的臉色又變得蒼白了,幽幽的說:「這家太乾淨了,應該屬於乾淨的人,我太不干淨了,我現在才明白,我就像垃圾一樣臟,我不能污染了家。二順,送我走吧,我不配留在這裡了。」
  我百般安慰勸解,娟子才慢慢安靜下來,嘆息著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我悄悄退出臥室,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如何是好,唉!要是週姐在就好了,在大的事,週姐都能化解。
  正胡思亂想著,臥室傳出驚叫,我幾步跑進臥室,娟子正在床上顫抖的捲縮成一團,恐懼的驚叫:「二順別趕我走,二順!二順!」
  我撲過去緊緊摟住娟子:「我在,我在,二順不趕娟子走,不怕,不怕!」
  娟子滿頭大汗,捲縮在我的懷裡,漸漸的清醒過來:「二順,我做了個夢,夢見你趕我走,夢見我被丟在以前的小巷裡,好黑呀,我好害怕,我爬向我們的老屋,我叫你,你咋不出來呀,我好害怕呀。」
  我的心碎了,娟子啊,我不會在讓你害怕,摟著娟子,哄著娟子,可不好了,娟子又高燒了,身體好燙,趕緊抱起娟子,快速送到醫院,娟子說話開始混亂無序,不停的念叨:「別趕我走,送我走吧,我不想走,快送我走!」
  我真的慌了,不知所措,驚慌的看著醫生搶救,這可咋辦啊。
  我的思緒極度混亂,茫然的看著娟子被推進各種儀器。
  醫生把我叫到一邊說:「張總,病人的病情非常不好,生理機能已經降到了極點,一點求生的慾望都沒有,我不想干預你的家庭生活,不過病人再也經不起打擊了,體內多處感染,病情發展很快,最主要的是情緒非常不穩定,大腦好像受刺激很嚴重,剛剛注射了鎮靜劑睡著了,唉!張總,有些事不是錢能解決的,你好好考慮考慮吧,也有必要做最壞的打算。」說完醫生搖著頭走了。
  特護病房裡,娟子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各種液體,輸氧管插在鼻孔,臉上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心疼心碎,心慌心愧,是我使娟子病情突然加重,我不該告訴她呀,公司一堆事,紅梅那又出事了,我可怎麼辦好啊,突然知道自己是多麼孤單無助,不由自主的撥通週姐的電話。
  熟悉溫暖的聲音傳來:「二順啊,一天兩次電話,你遇到什麼困難了吧,快告訴姐!」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哇!」的一聲,痛哭起來,就像一個迷失的孩子找到家的感覺。
  失聲高喊:「姐快回來吧,我好想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娟子恐怕不行了,你快回來呀!」
  週姐電話里大聲問:「不是已經快好了嗎?怎會這樣,快告訴我。」
  我抽泣著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週姐即愛又惱怒的訓斥:
  「你是傻呀,這種時候告訴她,你咋這麼讓我操心啊,真是孽呀,我上輩子欠你你,別哭了,我明天就訂機票,你乖乖的守在娟子身邊,一步也不許離開,公司的事趕緊交代屬下去辦,紅梅那邊趕緊請你哥幫忙調查,聽話,姐就回去。」

十三、週姐的睿智嫂子的才華
  本以為自己是成功的男人,衣錦還鄉,風光無限,原來一切都是一副皮囊,我的心是如此的徬徨無助。
  守在娟子身邊,一步也不敢離開,我不敢告訴年邁的岳母,怕她無法接受如此大的打擊。娟子時而清醒時而昏睡,清醒的時候緊緊抓住我的手,重複念叨:「別趕我走,好黑的小巷啊,我好害怕!」昏睡的時候好安靜,靜的讓我呼吸困難。
  我能做的,就是不斷的安慰娟子,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天。夜裡,筋疲力盡的我,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握著娟子的手,趴在娟子的腋下,疲乏的睡著了。
  恍惚中一隻手在服,撫摸我的腦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天已經亮了,是娟子在撫摸我,看見我醒來,弱弱的說:「二順啊,對不起,娟子又讓你操心了,我沒事了,你那麼忙還陪著我,唉!你讓媽來陪我吧,我知道你事情多,我真沒事了。」
  我愛惜的撫摸娟子蒼白的臉溫柔的說:「娟子不好,我是不會走的,安心養病,娟子才是最重要的呀。」
  娟子看著我說:「你說娟子最重要是真的嗎?」我堅定的點點頭。
  娟子的情緒總是平穩了,在娟子的堅持下,我給岳母打了電話,岳母來了,有點不解我問我:「昨天早上剛出院咋又嚴重了,娟子沒事吧?」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還是娟子替我解圍:「媽,我沒事了,是我不小心,不願二順,媽你別說二順。」
  岳母愛惜的搖搖頭。
  我去買了早點,剛吃幾口,哥哥來電話了,告訴我問題很嚴重,嫂子已經來我這裡了,讓我馬上準備。我左右為難,公司已經火燒眉毛了,娟子又這樣。
  看見我焦慮的樣子,娟子和岳母都勸我馬上去辦事。
  我只好趕緊開車去車站接嫂子,嫂子出來車站,我趕緊迎過去,接過嫂子的背包,嫂子坐進車裡,嚴肅的說:「二順,你公司可要出大問題了,我們必須馬上採取行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沒有去我的公司,把嫂子直接接回家裡。
  先給公司打電話,交代好一切,坐下剛要和嫂子說事情,電話又想了,是週姐,我激動的接通電話,傳來週姐熟悉的親切聲音:「二順,我剛下飛機,你的地址是哪?我就過去!」
  我激動興奮的說:「不用,我去接你。」說完掛斷電話,丟下滿臉疑惑的嫂子,開車直奔機場。
  一路上我的心狂跳不止,這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期盼!
  到了,遠遠就認出了周姐,我停下車,跳出車門,大聲高呼:「週姐,我在這!」跑過去,好想撲進週姐的懷裡!
  週姐瘦了,瘦了好多,但卻更健康更精神了,含著笑疼愛的說:「傻孩子,傻看姐幹嘛也,不認識啊,也不怕人家笑話。」
  我紅著眼睛,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坐到車上,我開出機場,週姐慈愛的說:「娟子病情怎麼樣了,我接到電話就定了最早的航班,唉!你們可真是急死我了。」
  我簡單的說了娟子的病情,並告訴週姐嫂子已經到了,正在家裡等著我們。
  進了家門,介紹嫂子給週姐,兩個人寒暄幾句,顧不得疲勞,坐下開始研究公司的情況。
  嫂子認真的介紹了她和我哥掌握的情況:
  「那家和你們合作的公司,是一個皮包公司,已經查明,幕後老闆就是羅老師,也就是說,這種合作如果成功了,錢是羅老師那邊掙了,如果出現問題,責任可就是我們公司自己承擔了,項目還沒有正式開工,風險極大。
  週姐和嫂子認真探頭,仔細研究,說實話,這種情況我幾乎插不上嘴,我的公司很簡單,只做買進賣出就完了,可這樣龐大的開發項目,還有其他各種繁瑣的細節,聽的我云山霧罩的。
  有一點我聽明白了,那就是,羅老師在拿我們的公司做賭注,而我們公司目前已經不具備這樣的實力,後果只能是破產,而且他們極盡奢華,消費無度,紅梅卻沉浸在文學創作裡,對公司不管不問,整天和羅老師介紹的所謂文學愛好者混在一起。」
  情況說完了,我們都陷入了沉默,氣氛異常壓抑,週姐沉思一會,打破沉默說:「我對國內房地產的了解不是很多,不過從媒體方面來看,應該是前景非常好的,問題是我們如何才能全面接管整個項目,又如何解決資金問題,是當務之急,太棘手了,沒想到紅梅會如此放任羅老師,想想,一定有辦法。」
  嫂子沉默了一會說:「目前有一個辦法,如果措施得力,也許可以挽回局面。
  我和周姐把目光都集中在嫂子身上,我焦急的問:「什麼辦法,嫂子快說。」
  嫂子看著我說:「那就是資產重組,從新分配股權。」
  週姐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嫂子的一絲,讚許的點點頭說:「你具體說說。」
  嫂子接著說:「把二順的公司和你們的公司合併,二順的公司沒有負債,沒有貸款,他是憑藉前幾年的特殊環境,等於鑽了政府和市場的空子,而一夜暴富的,幾十套房子起家,如今資產已經幾千萬了,利用手裡的現房,可以申請貸款,這樣就解決了先期的資金問題!
  剩下的資金缺口,可以用預售方式解決,同時也可以使你們佔據大股份,雖然這對你們和紅梅的友誼可能產生影響,不過,我們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週姐和二順好好研究一下,我只是提建議,決定權在你們。」
  週姐興奮的說:「嬌嬌啊,沒看出來,你很有眼光很有魄力呀,你學的是什麼專業呀。」
  嫂子臉色一紅說:
  「我是學工商管理的,畢業在一家國營公司上班,後來懷孕就辭職了,唉!那段時間我的情緒很不好,看誰都不順眼!老公是個窮教書的,他同學很多都下海了,我也想讓他下海,可他不肯,說我頭髮長見識短,為此我們沒少鬧矛盾,對二順也很不禮貌。
  後來慢慢的發現老公寫的論文很有價值,對經濟形式的分析很獨特,很有遠見,我的觀念也發生了變化,後來乾脆幫助老公整理文稿。不怕你們笑話,後來我對老公就是崇拜了,徹底的崇拜。」
  這一刻,我對嫂子的不瞞改變了,也很佩服我哥,我沒想到的是嫂子有如此才華,談起工作淡定自如,從容不迫。
  週姐更是欣喜異常,眼裡露出希望的光芒。
  三個人又仔細研究了具體實施辦法和各種可能發生的變故,我是聽得多,說的少,我深深體會到自己在他們面前是多麼渺小,多麼無能了,也體會的商場如戰場的道理了。
  最後決定,我們先解決我這邊的資產清算和貸款問題,都準備好後,採取突然襲擊的辦法,不給羅老師反應的機會,在不通知不通報的情況下,馬上召開董事會,先免去他總經理職務,凍結資產,從新改組公司。
  我和周姐都推薦嫂子任總經理,全面接管改組後的公司,並把情況通知我哥,請我哥開始和法律方面的專家和律師接觸,尋求法律途徑,避免被動。
  如此大的商業行動,就在我的家裡,我,週姐和嫂子全面醞釀,緊張帶著激動的我,完全聽從周姐和嫂子的安排。
  我想請她們出去吃晚飯,被週姐拒絕了,週姐和嫂子自己動手做飯,親自做了幾個清淡的小菜,用飯盒裝好,讓我趕緊先吃,吃完馬上去醫院給娟子送去。
  這就是周姐,我感激的說不出話了。
  吃完飯,嫂子把飯盒遞給我,週姐對我說:「你快去吧,明天晚上我和你嫂子去看她,一會我和你嫂子還有些事要談。」
  我說不清楚,為什麼看見周姐,我就覺得好輕鬆,心裡也非常有底。
  開車來到醫院,病房了,娟子和岳母正在說話,看見我進來,娟子關切的輕聲說:「二順,你咋來了,你要辦正事,還來看我,我沒事了,好多了,嫂子好吧。」
  我坐在娟子身邊,打開飯盒,輕聲說:「嫂子很好,明天來看你,快吃飯吧。」
  我沒敢告訴她週姐已經來了,心裡又有點亂了。
  扶起娟子,讓她半躺在床上,我還是沒讓娟子動手,一口一口的餵娟子吃飯,岳母欣慰的注視我們,滿臉喜悅。
  娟子吃飽了,臉色變得紅暈許多,幸福的說:「真好吃,是嫂子做的吧。」
  我含糊的「哦」一聲。
  娟子嘆息一聲說:「二順,我今天和媽說了週姐和紅梅的事了,媽也勸導我半天了,我也想了半天了,唉!這是你好人有好報,娟子不應該吃醋的,我是怕你不要我,更覺得我不如她們好,二順能這樣對我,我還不知足,是娟子不好啊,我好想見周姐,那些年都是週姐照顧你關心你,我應該感激她才對呀,我知道二順不會不要我的,你說對嗎?」
  我深情的說:「娟子,我不會不要你的,這麼多年了,你在我心裡從來都沒消失過,好好養病,病好了好回家。」
  岳母問了我一些公司的情況,我簡單的說了說,告訴母女放心,有周姐在一切都解決的了。
  一句話讓娟子和岳母都知道了週姐的到來,娟子和岳母都沉默了,我想解釋什麼,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娟子幽幽的說:「二順,你應該回去陪週姐,週姐是好人啊,我覺得我虧欠週姐好多,好想見到週姐,二順回去吧,娟子想明白了,真的,有這樣的好女人陪著你,我很放心,這菜是週姐做的吧,真好吃。
  岳母也嘆息著說:「二順啊,我都知道了,娟子說的對,你還是回去吧,我陪娟子就行了,啥也別說了,娟子現在的情況,我們母女還能說啥呀,你心裡有娟子我們都知足了,媽知道二順是啥人,現在幾個老闆不是花天酒地的,到處養女人,媽相信二順,回去吧。」
  在岳母和娟子的一再堅持下,我離開醫院,心了糾結的很!
  一邊是我從沒捨棄也不能拋棄的娟子,一邊是我精神的寄託,事業和情感的依靠的周姐,我無法選擇,哪個都同樣對我重要!
  人啊!為何有感情啊,唉!
  家就在眼前,我猶豫了,裡面不僅有週姐,還有嫂子,這些事嫂子要是知道了,會怎麼想,會告訴我哥的,我哥又會怎麼想呢?
  我徘徊在樓下,左右為難。
  電話響了,是嫂子,我接通電話,嫂子好像忍著笑說:「別轉悠了,看你半天了,還不上來,你週姐早就猜到你回來了。」
  我是紅著臉進屋的,客廳裡週姐坐在沙發上,微笑著看著我,嫂子站在一邊,捂著嘴在偷笑,我的臉更紅了,尷尬的站在那進也不是走也不是。
  嫂子忍著笑說:「進來坐呀,我都知道了,你三十多歲的人了,臉紅什麼。」說完忍不住笑了起來。
  週姐搖著頭聳聳肩平和的說:「還傻站著,還不坐下!」
  我僵直的坐在週姐身邊,不敢看嫂子,心裡非常矛盾。
  嫂子撮了我腦門一下說:「害什麼羞啊,嫂子理解支持你們,你這熊樣命咋這麼好呢,週姐坐了二十個小時的飛機,都累死了,還不讓週姐洗洗睡覺啊,笨死了。」
  週姐坦然的站起來說:「是夠累的,我先洗洗,你們聊吧。」說完進入衛生間洗澡去了。
  嫂子雙手抱胸,注視著我說:「二順,週姐可是為你什麼都捨棄了,你可不能辜負人家呀,娟子你能處理清楚嗎?不過嫂子提醒你,週姐畢竟比你大十多歲,這點你也要考慮下,週姐和我說的很清楚,不會正式嫁給你,也不會影響你和娟子的感情,她說知道該怎麼做,週姐這個人太讓我刮目相看了,也許是你命好吧,我可先睡了,你們也早點休息。」說完走進臥室關上門。
  週姐出來了,裹著浴巾,面色紅潤的對我說:「快點洗洗睡吧,傻孩子!」說完進入臥室。
  我有點激動,又有點茫然的沖洗完畢,忐忑的進入臥室,週姐正在整理床鋪,我激動的走過去,顫抖的手輕柔的撫摸週姐的後背。
  週姐停下手,身體微微一顫,站起來慢慢靠近我的懷裡,閉上眼睛,感受著我的愛撫,浴巾悄然滑落。
  週姐瘦了,肚子上的贅肉幾乎不見了,平滑柔軟,豐滿的乳房還是那樣堅挺柔軟,屁股沒有以前肥大了,卻比以前更加渾圓結實,我癡痴的迷戀的欣賞週姐的裸體,看呆了,看醉了。
  週姐慢慢轉過身,伸開雙臂,熱情的呼喚:「來……讓姐抱抱……」
  我緊緊摟住週姐的腰,週姐緊緊摟住我的脖子,兩張火熱的唇緊緊吻在一起,吮吸彼此的舌頭,品嚐彼此的愛液。
  緊緊貼在一起的小腹,胯下的雞巴挺立在週姐的雙腿中間,跳動著,我的手用力的揉捏週姐大屁股,週姐呼吸急促的嗯嗯著。
  慢慢的,週姐躺在床邊,雙腿抬起,閃著淫光的陰戶,陰唇微微張開,含著一汪春水,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週姐溫柔多情的輕聲呼喚:「來吧……姐……想你……」
  我顫抖的彎下腰,一口叼住週姐的乳頭,雞巴在熟悉的家門輕點一下「噗哧!」一聲深深插入週姐體內,週姐發出一聲低吟!
  「啊……順回家了……啊……用力吃姐奶頭……用力肏我……啊……啊……順的雞巴好硬……啊……啊……肏的好深啊……好孩子吃吧……啊……肏姐屄……啊……想姐嗎?……姐想你兩年了……肏我……用力肏我……啊……順的雞巴……回家了……啊……姐好高興啊。」
  嘴裡吮吸著奶頭,雞巴用力的肏著週姐,我就像迷失的羔羊,從新回到母親的懷抱,低沉的呻吟!
  「嗯…嗯……想……想姐……想……想啊……想肏姐屄……姐你想死我了……啊……啊……姐的屄……好溫暖啊……肏你……肏你呀……啊……」
  積攢兩年的精液,如火山噴發一樣,深深注入週姐陰道深處。
  週姐把我緊緊摟在懷裡,喘息著疼愛的愛撫我的腦袋,溫柔的如同母親愛撫自己的孩子。

十四、響亮的耳光
  繁忙的一天開始了,首先公司召開會議,我介紹了週姐和嫂子,嫂子的講話讓所有人都欽佩不已,週姐開始清點賬目,我則動用所有關係,聯繫貸款事宜,緊張的忙碌,忘我的工作著。
  我這個公司人員,說良心話,工作熱情很高,能力不是很大,大多數是我從其他小中介挖過來的,這樣兩個是大學生,學的是專業的房地產。
  最後嫂子的意見是整個公司需要培訓,我和週姐也認同嫂子的觀點,覺得有嫂子組織培訓,週姐協助我辦理貸款,總的方向定下來了,我也算鬆了口氣了,這幾天這是度日如年啊。
  晚上,我帶著嫂子和週姐來到醫院,簡單介紹了娟子和岳母與嫂子和週姐。
  週姐坐在娟子身邊,關愛的打聽娟子的病情,嫂子也站在娟子身邊,岳母不停的打量週姐,我他人變成局外人一樣,沒人搭理。
  四個女人好像有說不完的話,娟子和週姐小聲說著什麼,不時的用眼角偷偷瞄我一眼,嫂子和岳母嘮著家常,弄的我無所事事,悄悄退出病房,站在門外。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週姐和嫂子出來了,岳母送出門外。
  週姐示意我進去,我進入病房,娟子緊緊盯著我招手叫我過去,我疑惑在走到娟子床邊。
  娟子平靜的說:「二順,週姐是好人,是大好人,我知道你們遇到問題了,從今天開始,你不用來陪我了,忙你的事去吧,我好了以後先回媽那裡,你去吧,到時候我等你接我。」
  不得不說,對娟子和週姐的情感,我是矛盾的,也是難以取捨的,甚至有點麻木的。
  在娟子的催促下,我猶猶豫豫的走出病房。
  一路無語,回到家裡,週姐和嫂子又研究了一會公司的事,嫂子先休息了,我和周姐躺在床上,我依偎在周姐懷裡,安靜的享受週姐的愛撫。
我忍不住問週姐家裡的情況,週姐長長出了口氣說:「姐已經協議離婚了。」
  我吃了一驚,週姐沒讓我插話接著說:
  「我不適應國外的生活,開始還覺得新鮮,丈夫女兒都很高興,慢慢的我發覺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不否認,丈夫是愛我的,對我也很好,他和女兒已經融入西方的生活方式了,我們有各自的房間,每周和我同房兩次,和那個情人同房一次,剩下的屬於自己的空間。
  雖然我的性觀念已經可以接受了,但是家庭觀念我是不能接受的,每天獨守空房,只有那兩天才可以被丈夫摟著睡,我實在接受不了,在那裡,我總感覺自己就像某種機械一樣,重複著他們的公式。
  丈夫鼓勵我出去參加社區活動,鼓勵我找個情人,我情人沒找,卻經常鍛煉,這不,我減掉了二十多斤體重。
  說了很奇怪,我在那裡經常想你,我知道我是真的愛上你了,我對你的愛,包含了許多感情,有男女情愛,有男女性愛,還有一種母子般的愛。
  二順,沒有人比我了解你,我知道你對我的依戀,我也知道我和你年齡差距太大,我不可能做你的妻子,本來我想把你埋在記憶裡,也許的命運安排吧,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我知道我是逃不掉了。
  唉!我知道娟子的事情后,更加放心不下你。
  我不是自私的人,我愛你,更要讓你幸福,姐知道你的幸福離不開娟子,也不能破壞你和娟子的幸福,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會懂娟子的需要的。
  我回來也是想通過我,讓你和娟子真正的能走到一起。
  二順,你的第一次成功源於你的個性和人品,源於你不貪心。你的第二次成功,源於歷史機遇和你哥哥的點撥,誰想到中國的房地產會有井噴式的發展,兩三萬的房子五年翻了三倍,但是,以後隨著政策和競爭,你恐怕很難保持現在的勢頭。
  一個公司的發展,需要老闆有能力打造和管理團隊,這點你不行啊,你就像個倔強的孩子,真正遇見大事啊,就會六神無主。
  你在電話裡哭,姐的心都碎了,我不能不回來了,先解決公司的事,再具體解決你和娟子的事。」
  週姐的每一句話都深深感染著我,是的,週姐對我的了解,超過了我自己,週姐在我的心裡,已經跨越了情人,是愛人,是慈母,是良師益友,更是知音。
  週姐和娟子都是我一生不可缺少的,這兩個人我無法取捨,無法割捨,更不知道該怎麼做。
  對週姐的家庭,我知道的不多,但我相信週姐的選擇。
  我自己該如何選擇呢?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接下來的幾天裡,嫂子開始培訓員工,我和周姐忙著辦理貸款,好在一切都順利。
  每天我們都會看娟子,娟子變得平靜許多,氣色明顯好轉,又張羅出院了,在我們一致堅持下,才勉強答應住幾天。
  一切辦好後,開始準備正是和羅老師他們攤牌了,我們都難免有點緊張。
  娟子也出院了,沒有回家,還是那句話,等著我接她,同時娟子毫不隱晦的告訴我,她的性病還需要時間治療,讓我好好陪著週姐。
  我們回來直接住進酒店,哥哥也來了,坐在一起探討公司的事情,哥哥說:
  「現在危機已經顯現了,資金的嚴重不足,項目一直沒有開工,政府隨時可能收回土地,那可是黃金地帶啊,好幾家大的地產開發商已經盯上了,羅老師想轉讓,可那幾家聯合壓價,我擔心你們的實力呀,我已經聯繫了外地一家大的地產公司,他們很有興趣,關鍵是你們如何解決內部危機。」
  幾經討論,最後決定先由我和週姐和紅梅見面,爭取讓紅梅了解事情真相,並取得她的支持。嫂子和哥哥走了,我和週姐陷入的沉默。
  也許這是最艱難的抉擇了,我們三個人有太多說不清楚的複雜關係,共同的經歷,共同的汗水,共同的努力,還有共同的愛欲交織在一起,如今卻要面對面的談判,紅梅醒悟還好,一旦翻臉,畢竟她的大股東,後果可想而知了。
  在難也要面對,如果沒有週姐,我是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
  我給紅梅打的電話,只是說我來辦事,想見她,紅梅猶豫了一會才答應來酒店。
  紅梅來了,進屋看見週姐,有點驚訝,馬上驚喜的和週姐擁抱在一起。
  紅梅的打扮又變了,披散著頭髮,一身休閒,大有不修篇幅的藝術風範。
  我們坐下,暢談了許多當初的美好回憶,慢慢的周姐引入話題,婉轉的說出了公司的現狀和危機。
  紅梅不相信的搖頭說:「不可能的,你們怎麼知道的,羅老師說那個項目很快就會落實的,你們什麼意思啊,看見我們買奔馳寶馬眼紅了是嗎?當初是你們同意退出管理層的,現在看公司發達了,回來拆台了是嗎?你們,你們這樣做對得起我們的情誼嗎?」說完嗚嗚的哭了起來。
  最不願意看到的還是發生了,陷入了僵局。
  我有點激動的說:「紅梅姐,我和週姐是什麼人難道不清楚嗎?我們會和你掙財產和權利嗎?你做為公司董事長,對工作不聞不問,現在負債如此巨大,你不檢討自己的責任,還說這種話,我問你,公司重大決策為何不經過我們,上億的貸款也不通過我們,你都在幹什麼?」
  紅梅也激動了,瞪著眼睛對我大聲說:「公司裡我是大股東,我的男人怎麼會騙我,覺得不合適你們可以退出啊,你們就是眼紅,我現在就給羅總打電話,咱們就當面算賬,當面說清楚好了,別以為讓你肏過我就是你的什麼人,我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說完就要打電話。
  週姐也有點憤怒了,盡量平和的不讓她打電話。
  紅梅已經失去理智了,爭搶著要給羅老師打電話,居然大聲罵道:「你們聯合好了是嗎?你回來不先告訴我,先會情郎去了,二順雞巴把你肏舒服了是嗎?你們這對狗男女!」
  週姐氣的臉色發白,我無法容忍紅梅對週姐的誣陷和謾罵,氣往上湧,掄起手狠狠的給了紅梅一記耳光!
  「啪!」
  紅梅驚叫一聲坐在地上,捂著臉,驚恐的看著憤怒的我。

十五、再肏紅梅
  時間彷彿定格一樣,變得沉寂,紅梅驚恐的眼神變得幽怨起來,大滴的淚水流淌下來,彷彿在自言自語的說:「你打我,是你在打我,你們居然欺負我,欺負我。」
  週姐長嘆一聲說:「紅梅呀,是什麼蒙蔽了你的雙眼和心智啊,看你這身打扮,就像嬉皮士一樣,你忘記你是什麼身份和地位了嗎?我們也要責任,你想想,公司是我們三個付出多少艱辛和汗水才打造起來的呀,可我們三個都撒手不管,我們都忽略了人的貪欲是會膨脹的,紅梅呀,二順的耳光打的不是你一個,姐的臉也火辣辣的疼啊。」
  紅梅流著淚,搖著頭說:「不會的,羅老師不會的,一定是你們誤會了,他起早貪黑的工作,還為我創建了文學交流會,我的詩集就要出版了,他說一定會產生影響的,他不可能騙我的呀。」
  我心裡好難過好悲傷啊,那個我所熟悉的紅梅姐怎麼變成這樣的執迷不悟啊。
  週姐打開筆記本電腦,扶起紅梅坐在椅子上,紅梅茫然的瀏覽電腦裡一組組觸目驚心的數字,額頭慢慢沁出汗水,手在顫抖嘴唇發青,眼裡露出慌亂的眼神,喃喃自語:「不,不是真的,他說過合作方很有實力的,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週姐坐在她身邊,仔細的給她講解各種問題所在,看我資料,紅梅傻眼了,無神的眼睛看著我們,突然雙手抓住自己的頭髮,用力拉扯,痛苦的說:「騙子,騙子,男人都是騙子,我那麼信任他,他怎麼能這樣坑我呀,嗚嗚。。」
  我無奈的嘆息,無奈的搖頭。週姐等紅梅的情緒穩定了說:「紅梅,面對如此嚴峻的形式,不是我和二順,主要的你要做出抉擇,是坐等公司倒閉還是像我們當初一樣從新開始。」
  紅梅低垂著頭,有氣無力的說:「晚了,已經不是以前的情況了,現在我們面對的即將是巨大的債務,還有什麼辦法呀,完了,都完了,姓羅的你不得好死,嗚嗚。。。。。」緊緊依靠在周姐懷裡。
  週姐愛惜的撫摸紅梅的頭髮,溫柔的說:「紅梅,還有辦法補救,我們需要你的支持。」
  紅梅抬起頭,看著我們說:「真的嗎?真的有辦法補救嗎?」
  週姐抓住時機,把我們研究好的計劃和方案告訴了紅梅,紅梅露出複雜的表情,有點猶豫。
  週姐用充滿深情和理性的話語,不斷開導紅梅,紅梅漸漸的接受了我們的意見,同意支持我們的計劃。
  總算鬆了口氣,商量了一些細節後,週姐讓紅梅給羅老師打電話,告訴他今天和同學聚聚,就不回家了。
  紅梅在給羅老師打電話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她的手在顫抖,勉強說完,掛斷電話,狠狠的摔在床上,眼淚流出悔恨的淚水。
  我們一起吃了晚飯,我為打她耳光真誠的道歉,紅梅幽幽的說:「二順,我不怪你,你打的好啊,我把我打回了現實生活,唉!看來是我不適合在經商了,今天不說那些煩人的工作了,吃完飯我們回酒店房間,好好說說你和周姐這兩年的事情吧。」
  回到酒店,我們彷彿又回到從前,喜悅興奮之餘,難免有些哀愁,週姐告訴紅梅自己已經離婚了,我也說了娟子的事情!
  紅梅感慨的說:「人啊,真是難以預料,我本以為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生活和精神依靠,誰想到啊,唉!和你們比起來,我才是真正的失敗者。」
  週姐也嘆息的說:「我們都是失敗者,也都是成功者,事業,家庭,婚姻,愛情,我們三個沒有一個能佔全的,二順和娟子為生活所迫而離婚,我是不適應而離婚,你是丈夫找小三被拋棄而離婚,現在有被欺騙,唉!事業又面臨危機,家庭都不完整,我愛二順,愛的很深,可我們也只有愛情而不可能算家庭,二順還好一些,這個傻孩子啊好在有我這個老大姐愛著,家裡有愛他的娟子在等著,紅梅又要做出選擇了,想想真是悲哀呀!」
  我不得不承認,我們都是不幸的,我似乎比紅梅和周姐更幸運,幸和不幸,一字之差,卻帶給我們不一樣的人生。
  紅梅搖搖頭說:
  「週姐是在謙虛,你是一個難得的好人,更是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我走說過,我是一個喜歡浪漫的女人,可惜呀,我的浪漫代價太高了!
  我不瞞你們說,我對羅老師的愛是充滿浪漫色彩的,他懂我的內心世界,我們多少次花前月下談人生,談文學,多少次打動我的心,感動我的情,我陶醉在這種浪漫裡不能自拔,我對他的迷戀的精神上的,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
  即使和他做愛很少高潮,我還是深深依戀他,痴迷他。沒想到這些原來是那麼虛偽和脆弱,被金錢輕輕的那麼一吹,瞬間灰飛煙滅,只剩下空空的一副皮囊。
  你們比我強多了,至少你們有愛,即使不能在一起,可你們從沒失去過,你們有性,有高潮,比我活的真實,哈哈,事業,愛情,性高潮,哈哈,都離我而去了,我才是真正可悲啊。
  姐,二順,我突然好懷念過去,我們一起跑市場,餓了一起吃盒飯,高興就一起大聲笑,困了一起你摟我我摟你的擠在一起安睡,想了就隨心所欲的做愛,不,確切的說是隨心所欲的肏屄,我們大聲叫床,痛快的高潮。
  姓羅的王八蛋,我為你付出了所有,你卻利用我,你愛的不是我,是我的錢,卑鄙無恥的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姐!二順……我請你們肏我……肏姓羅的老婆……把他老婆肚子肏大……讓他當王八……肏我……」
  紅梅說完快速甩到衣服,躺在床上,雙腿大大的分開。
  週姐驚呆了,我也驚呆了,此刻的我根本沒有慾望,紅梅這種反常的舉動讓我怎麼會有那種衝動呢。
  我輕輕給紅梅蓋上被子。
  週姐嘆息著說:「紅梅呀,好妹妹,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報復心裡,是在折磨自己呀。」
  紅梅幽怨的說:「你們是嫌棄我了,不要我了,我恨你們,」說完嗚嗚的哭著摀住臉。
  週姐搖搖頭對我說:「你先去洗澡吧,我和紅梅單獨談談。」
  我麻木的進入衛生間,胡亂的沖洗,混亂的心裡,理不出頭緒。
  不知道過來多長時間,傳來週姐的聲音:「洗 ​​好出來吧,我和紅梅也洗洗!」
  我裹著浴巾出了衛生間,週姐已經脫光衣服,和赤裸的紅梅等在門外笑著看我,瞬間我的雞巴不自覺的硬了。
  人啊,到底算什麼東西啊,真是奇怪,我坐在床上,拿起電話,撥通了娟子。
  娟子溫柔帶著驚喜的聲音傳來:「二順啊,你沒休息嗎?你累嗎?辦事順利嗎?你吃飽了嗎?」
  句句關心的話語讓我無言以對,只能簡單的詢問娟子的病情,安慰幾句。
  掛斷電話,我默默的坐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
  女人真是難以理解,紅梅和周姐赤裸著身體,有說有笑的走出衛生間,白皙的身體中間,濃密的陰毛分外扎眼。
  坐在我身邊的紅梅輕輕推到我,週姐微笑著說:「你紅梅姐真的想要你,她呀,已經半年沒高潮了,都快想瘋了,呵呵。」
  沒等我反應過來,紅梅已經把我的雞巴吞進口中,慢慢的舔弄吮吸,舌頭在肉楞上不停地舔弄,口腔溫暖的吮吸我的雞巴,我的雞巴變得堅硬異常,我無法思維,閉著眼睛享受紅梅的口舌。
  一股淫靡的氣息撲面而來,紅梅已經跨過我的腦袋,陰毛摩擦在我的下巴上,那微微張開的小嘴,輕輕的在我的唇邊蠕動。
  我急迫的抱住紅梅的屁股,射出舌頭,在那條縫隙和小嘴舔弄,慢慢的幾滴淫水滑入口中,紅梅含著雞巴的嘴裡發出低沉的「嗯…嗯…」聲。
  週姐輕柔的撫摸紅梅的屁股,慢慢的一個手指按在紅梅的屁眼上,輕柔的捻弄,紅梅身體一陣顫抖,幾股淫水噴入我的口中,我「咕嘟…」一聲咽了下去。
  週姐輕柔的小聲說:「小騷屄……這就高潮一次了……看來呀……他是真沒餵飽過你……還是二順好吧!」
  週姐「啪……」的打了紅梅屁股一巴掌。
  紅梅吐出我的雞巴,低沉的淫聲叫道:「我就是騷屄……二順雞巴好……二順會肏屄……還不是你老騷屄教的……二順肏我……我欠你肏啊……來肏小騷屄呀」
  紅梅爬到床頭,撅起屁股搖動著,就像發情的母狗一樣。
  一股強烈的佔有欲讓我爬起來,抱著紅梅的屁股,週姐伸手握著我的雞巴,對準紅梅的陰道,我用力一挺,堅挺的雞巴深深插入紅梅的陰道!
  紅梅一聲低吟:「嗯……啊……雞巴肏我屄裡了……啊……肏我……啊……好深……好舒服啊……啊……」
  猛烈的撞擊抽插下,紅梅淫叫的更加瘋狂了,積壓的性慾被我和周姐激發出來,淫叫聲中更有強烈的報復感,近乎扭曲的淫叫謾罵。
  「肏死我……啊……我欠你肏……啊……啊……我是騷屄婊子……啊……啊……我偷情肏屄……啊……羅……羅輝呀……你老婆屄讓二順肏了……啊……啊……你是王八……大王八……啊……啊……二順雞巴比你大比你硬……啊……啊……比你會肏你老婆騷屄……啊……啊……你老婆屄騷給二順了……啊啊……姐呀……快幫二順用力肏我……讓二順射我屄裡……啊……啊……我給二順生兒子……啊……啊……快呀……」
  如此淫蕩的刺激,讓我瘋狂的大力抽插,此刻我的眼裡只有慾火在燃燒!
  天啊,週姐在推我屁股,深入再深入,在紅梅緊縮蠕動的陰道裡,我的精液隨著一聲大叫,噴射進紅梅深處,不停的抖動。
  週姐用力死死的推著我的屁股,不讓我拔出來,紅梅不停的顫抖,陰道不停的收縮,就這樣保持了兩分鐘才慢慢平息下來。
  我無力的坐在床上,靠在周姐懷裡,大口喘氣,紅梅癱軟在床上,只有屁股還在撅著。

十六、無恥的羅老師
  看似回到以前那種激情時光,可我卻有種莫名的哀傷,對我來講,只有週姐的懷抱依舊溫暖,和紅梅似乎不在彼此心相連,意相投,連接我們的只有我的雞巴和她的屄嗎?
  我不知道,也想不明白。
  該面對的逃避不了,該發生的一躲不過去,當我們三個人帶著嫂子進入公司的時候,所有人都感覺到有事發生,各種眼光注視著我們,有驚喜,有驚恐,還有幸災樂禍的,唉!這就是大公司的共性吧。
  羅老師看見我們進來後,先是一驚,馬上滿臉堆笑的迎過來。
  「哎呀!週姐和二順來了,哈哈,歡迎啊,小梅你真是的,他們來了你也不先通知我一聲,也好準備準備呀。」
  我和週姐禮貌性的打過招呼,紅梅不耐煩的說:「今天有重大事情解決,我們進會議室,事關重大,走吧。」說完順手拿過羅老師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
  羅老師有點慌亂的「啊…啊…」答應著,眼睛盯著紅梅手裡的手機,欲言又止。
  進入會議室,紅梅坐在主位,我和週姐坐在兩邊,嫂子挨著週姐坐下,羅老師臉色微微一變,不情願的坐在我的邊上。
  紅梅不理羅老師,直接用內線電話通知財務經理和各部門經理馬上開會。
  陸陸續續的都到齊了,大家似乎預感到什麼事情發生,都不出聲,會場靜的出奇。
  紅梅嚴肅的宣布開會,首先讓羅老師向董事會做工作匯報。
  羅老師開始緊張起來,說話也有點結巴,不過我很佩服他的口才和應變能力,話鋒一轉,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公司如何發展,如何壯大等等,如果不明真相,一定會被他感染的。
  可惜啊,這才華用的不是地方,話越扯越遠,從國內已經談到國際去了,我們四個人都有些不耐煩了,紅梅一揮手,打斷了羅老師的話!
  「國際離我們太遙遠了,還是說公司關於房地產合作的事吧,週姐的意見呢?」
  週姐平靜的說:「先請財務經理全面匯報公司財務狀況。」
  財務經理是新來的,我們並不認識,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站起來,面露難色的看著羅老師,吱吱嗚嗚的不知所以,羅老師臉色鐵青,眼神慌亂。
  週姐不耐煩了,低沉的說:「你是不知道還是說不清楚,你不要說了,叫財務副經理李華進來。」
  不大功夫,李華進來了,看見我們面露驚喜,她是我們走後周姐推薦的老財務經理了,什麼時候被換成副經理的我不知道。
  週姐對李華說:你如實把公司財務狀況匯報一下,不要擔心,有董事會給你做主。
  李華點點頭,開始匯報:「目前公司財務狀況……非常嚴重!」…………
  一組組數字披露出來,羅老師坐不住了,財務經理鼻子上佈滿汗珠,還有兩個也開始驚慌失措了,剩下的,有的緊皺眉頭,有的低頭不語,有的搖頭嘆息。
  這些我們都知道的,可真的在這種場合公開,我們都不免緊張激憤,紅梅臉色通紅,手裡的筆已經不覺斷了,週姐緊鎖眉頭,靜靜的聽著李華的匯報。
  最後,李華猶豫一下說:「還有兩筆資金的去向不明,具體我不清楚,是財務經理一手經辦的。」
  財務經理驚恐的擦拭汗水,緊張的說:「那是羅總交代的,具體我也不清楚,你們問羅總好了。」
  羅老師臉色突變,激動的站起來狡辯道:「那是業務需要,我沒必要告訴你們,紅梅,我們公司發展到今天不容易呀,是我和你辛苦工作的結果,他們這是擺明了眼紅,想回來爭權了,紅梅呀,這是我們的公司,我們是大股東,我們有權覺得一切。」
  紅梅憤怒的大聲怒吼:「住口,我太相信你了,相信的喪失了原則,剛才的財務匯報說明了什麼?說明了我們已經資不抵債了,你,你,我現在宣布,撤掉你總經理職務,聽後處理!」
  會場頓時鴉雀無聲,羅老師尷尬的站在那裡,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週姐沉穩的說:「羅老師,我們對你已經失去了信心和信任,你和財務經理必須對取向不明的資金做出解釋,另外我代表董事會宣布,從即刻起,由嬌嬌女士為總經理,大家都要積極配合,下面先請新總經理做全面分析和以後的工作計劃,你們兩個不得離開,仔細聽著,有些問題你們還要說清楚。」
  嫂子打開筆記本接入投影儀,大屏幕出現各種數字和表格,各種分析等等,嫂子邊講邊解釋,條理清晰,分析透徹,所有人都被吸引了,包括羅老師都露出欽佩的眼光。我更加欽佩嫂子,嫂子準備充分,說話簡單明了。
  對公司現狀做了客觀的分析,對公司前景做了深入分析,提出了資產從組的具體方案,打消了各部門經理的擔心和恐慌,嫂子說完後,會場響起一片掌聲。
  又到羅老師緊張的時候了,資金去向始終不能說清楚,含含糊糊的,紅梅憤怒的大聲說:「如果你不說清楚,我們將會把你送上法庭,還有地產開放問題,合作方的背景是怎麼回事,也請你說清楚。」
  羅老師狡辯道:「這個嗎,沒啥問題呀,合作的很好嗎?資金問題是財務方面的,我也不太清楚,我承認失職。」
  週姐再也忍不住了,大聲說:「合作的是很好,因為你是幕後老闆,對方的老闆是你表弟,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你這是什麼行為,是在犯法你不知道嗎?財務經理如果不解釋清楚,同樣把你告上法庭。」
  財務經理早已控制不住了,激動的站起來大聲說:「羅總,你過河拆橋啊,是你指使我給你表弟的,你答應事成之後補回來,答應給我提成,我才給你辦的。」
  羅老師抵賴的回答:「你有證據嗎?我簽字了嗎?」
  財務經理傻眼了,顫抖的指著羅老師:「你……你…你……」
  紅梅憤怒的大聲怒吼:「你們真無恥,等著警察抓你們吧。
  羅老師變出一副賴皮模樣說:「紅梅,別忘了,公司是我們的,我們這是家務事,我不是總經理了,一樣有股份,一樣有發言權,就是離婚了,公司也有我的股份。」
  紅梅抄起桌子上的水杯,砸向羅老師。
  羅老師躲過水杯大聲喊叫:「你想謀害親夫嗎?賤貨!」
紅梅顧不得身份,氣紅眼了跳上桌子就要撲過去,有人趕緊拉著,會場一片混亂,叫罵聲不絕於耳。
  我憤怒的大吼一聲:「都他媽住手,都他媽住口,這不是你們家!」
  吵雜的會場頓時安靜下來。
  週姐氣憤的大聲說:「羅老師,你太無恥了,我們叫你老師,是尊敬你,你的行為配嗎?公司什麼時候有你股份了,你做總經理是拿著二十萬年薪的,你也不想想,你和誰離婚呀,你們登記了嗎?辦證了嗎?沒想到你不僅無恥,還這麼無知。」
  羅老師怎麼會變得和潑皮一樣的喊叫:「誰不知道紅梅和我睡一個被窩,這就是事實,你們也改變不了。」
  紅梅要不是被周姐和兩個人拉著,又要撲過去。
  我冷冰冰的說:「你不配在這吵鬧,法院說去吧。」
  羅老師怒哼一聲,起身要走,紅梅怒吼一聲:「交出車鑰匙,交出我家的鑰匙,給我滾,等著坐牢吧!」
  羅老師這回蔫了,在眾人注視之下,不得不交出鑰匙,灰溜溜的走了出去,在門口丟下一句:「算你狠,讓你們項目泡湯,等著破產吧!」
  會場沉寂下來,靜的可怕,看的出大家有太多顧慮和擔憂,我相信,一定有人在想退路了,公司確實面露瓦解的危險,我的汗水已經濕透衣服,倍感壓力的巨大。
  嫂子打破沉默,認真的說明公司面臨的困難是暫時的,資產重組後雖然還有缺口,但是已經和某大地產商接洽完畢,對方很感興趣,化解危機是有把握的,並對地產形式和解決方案做了具體分析和說明。
  嫂子的才華展露的非常完美,超出了我的想像,個部門經理都開始踴躍發言,消沉悲觀的情緒慢慢變得熱烈積極起來。
  經過討論,基本確定嫂子的方案,大家都舉手贊成。
  我和週姐還有紅梅懸著的 ​​心總算放了下來。最後財務經理羞愧的表明態度,答應配合調查,並主動提出辭職。
  我們同意了他的辭職,並且從新做了人事調整,我從新接任家具廠總經理,李華接任財務經理,其他部門做了相應調整,決定保留一部奔馳做商務用外,其他奔馳寶馬通通賣掉。
  散會後,召集大家一起吃了午餐後,留下幾個主要人員繼續開會外,其他都充滿信心的忙著工作去了。
  接下來的會議討論公司的具體事宜,經過認真討論,總結好多經驗,決定聘請法律顧問,決定請我哥做策劃顧問。
  最後紅梅講話,先做了深刻檢討,堅持辭去董事長,請週姐擔任董事長。
  週姐堅決不肯,紅梅激動的說:「不要推辭了,我去意已決,我給公司造成了這樣大的危機和損失,都說明我不適合這個職位,重組後的公司,我的股份也不大了,正好我也想休息休息,謝謝你們,公司就靠你們了。」
  說完黯然傷神,我們也無不為之動容。
  根據目前狀況,我也覺得紅梅不適合繼續留任,週姐也意識到這點,沒在推辭,接任董事長。
  嫂子全面負責公司日常工作,重點房子地產方面,又討論一會,以公司董事會名義下發內部通報和人事任免通知。
  以總經理嫂子的名義,向各部門,各分公司下達工作指示,和工作目標。
  以董事長週姐的名義,向各方面合作夥伴做了工作說明。
  如此快節奏緊張的工作,讓我既興奮又疲憊,散會已經很晚了,抽時間給娟子打了電話,我們四個隨便吃了點東西,嫂子先回家了,我們三個陷入了沉默。
  紅梅傷感的說:「姐,二順,我心裡好難受,太累了,別去酒店了,回家吧。」
  是啊,紅梅這兩天的經歷是不同尋常的,理想中的天堂,瞬間崩潰,怎麼能不難受傷感啊。
  默默的來到紅梅的別墅。
  大門外,羅老師居然站在那裡,看見我們陰沉著說:「你們來幹嘛?我同意了嗎?
  我陰沉著臉冷漠的說:「你無權知道。」
  紅梅惱怒的大吼:「給我滾,再也不要回來,我不想再看見你!」
  羅老師也大聲喊:「想趕我走,沒那麼容易,這也是我的家,裡面有我的東西!」
  紅梅憤怒的衝進屋裡,開始往出扔東西,先從一樓開始,到二樓是從窗戶扔的,衣服,電腦,各種用品,就連毛巾浴巾都扔了出來。
  羅老師開始哀求,哀求不成就威脅,威脅不成開始了謾罵,我無法想像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老師,罵起人來就像潑婦一樣,最後居然連我和週姐一起罵:「你們狗男女,趕我走,好讓姓張的肏你們老屄呀,你個無情的婊子,老婊子小婊子。」
  我無法忍受這種無恥的謾罵,掄起拳頭,一拳打倒這個卑鄙的男人。
  踹了幾腳,被趕過來的保安攔住。
  紅梅出來對保安說了幾句後,保安開始往外拉羅老師。
  週姐氣的渾身發抖:「世上居然…有這樣…無恥的男人!」
  我們進入別墅,紅梅撲倒在沙發里,痛哭失聲,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坐在紅梅身邊,輕聲嘆息,週姐開始收拾混亂的房間。

十七、離愁
  沉悶壓抑,傷感憤怒的氣氛讓人喘不過氣來,我們都渾身是汗,收拾好的周姐默默坐在紅梅身邊,疼愛的撫摸紅梅好後背。
  紅梅慢慢停止了哭泣,爬起來長長出了口悶氣說:「姐,二順,都洗洗吧,悶死了,我沒事了。」
  是太悶了,我們衝了個痛快,從新坐在臥室床上,紅梅哀怨的說:「我這一生啊,老公找小的,不要我了,我找個理想的,騙我了,到頭來身邊就剩二順和姐了,唉!」
  週姐也感概的說:「是啊,我們都不小了,想過個平安平靜的日子,咋就這麼難呢,有時候我真羨慕那些普通工人和農民,生活雖然不富裕,但活的踏實,不像我們,想靜都靜不下來呀,唉!」
  我也是感慨萬千的說:
  「可不是嗎,人活著就是矛盾,我這人不喜歡出風頭,就想簡單的生活,可是貧苦的生活很難幸福,人對生活的追求是無止境的,娟子就是這種情況下和我離婚的。
  我遇見你們是幸運的,說實話,我從沒把公司當成我的,生活好了,不缺錢了,以為天下太平了,誰想到娟子又出事了!
  我對娟子的感情,不是簡單的愛情,從小一起玩,一起長大,她的一言一行都深深印在我內心深處,我見不得她痛苦,見不得她哭,唉!
  我們是成功人嗎?是,也不是,說不清楚。」
  感嘆過後,疲憊的我們躺在一起,我和紅梅就像兩個孩子一樣,依偎在週姐懷裡,慢慢的睡著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從新回到就別的家具廠,工廠管理嚴重混亂,車間里居然有人吸煙,憤怒的我當時開除吸煙的工人,撤掉車間主任,一切彷彿從新開始,抓生產,整頓工作秩序,提高質量,又跑市場,聽取各方面意見,緊張忙碌。
  公司也很不順利,首先遇到的就是地產項目上的麻煩,合作協議對我們非常不利,羅老師跳到前台,大呼小叫,處處為難嫂子和紅梅,氣的紅梅直咬牙。
  為了解決羅老師的問題,哥哥通過法律專家的指導,由紅梅親自出面,對羅老師提起訴訟,首先控告非法挪用公款,再控告合同咋騙。
  說良心話,我和週姐本來不想在追究那筆資金問題的,紅梅也猶豫過,畢竟紅梅是愛過他的,是羅老師把自己逼上了絕落。
  經過法院調查取證,最後我們勝訴了,當羅老師被帶上手銬的那一刻,紅梅哭了,哭的很傷心,個中滋味,只有紅梅自己能體會吧。
  最困難的時期終於過去了,經過三個月的努力,地產順利開工。
  家具廠也出現了很好的勢頭,其他項目也走上正軌了,紅梅開始是一直協助嫂子工作,現在開始慢慢的不在上班了,就和我當初一樣,週姐重點整頓財務,協調各方面關係。
  我們很少和紅梅見面了,週姐和我也不經常在一起,都很忙很累,我每天給娟子打電話,娟子在岳母家裡還好,每次都和我說不完的話。
  娟子經常和周姐通電話,週姐也不告訴我他們說什麼,我也不敢問。
  這天下午,紅梅給我和週姐打電話,叫我們過去一趟。
  紅梅臉色發黃,穿著寬鬆的休閒裝,有點發胖了,看見我們高興的和週姐擁抱,又和我擁抱,抱我的手好用力。
  簡單的吃了晚飯,紅梅拒絕喝酒,讓我們很納悶。
  我們聊了一些公司的事,紅梅一揮手說:「不說工作了,我們好好呆在一起說會話吧。」
  說完倒在我的懷裡,腿放在週姐懷裡,面露幸福的微笑說:「二順,姐,和你們在一起才是我最幸福的,二順,我以前沒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英俊啊。」
  週姐嗤嗤的笑著說:「二順原來就這樣,是你眼睛太高了,瞧你們親熱的樣子吧,呵呵。」
  我也感覺好溫馨,紅梅經歷的苦難也深深打動了我,我輕撫紅梅的臉頰,低下頭,輕輕吻住紅梅的唇,纏綿的摟抱在一起。
  週姐笑著說:「真沒羞,上床我們好好做愛,激烈肏屄,呵呵。讓我們回到過去吧。」
  我和週姐脫光衣服,紅梅卻笑著說:「我來事了,我想看你們做,二順肏週姐,我要看著你的雞巴肏週姐屄。」說完吞進我雞巴吮吸起來,好用力的吮吸。
  此刻的我已經慾火高漲,週姐也呼吸急促起來,在紅梅的注視下,我的雞巴深深肏進週姐屄裡,開始激烈的交合「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
  紅梅頭伸進週姐胯下,舔弄我們的結合部,手緊緊抓著我的屁股,我更興奮刺激了,週姐放縱的淫叫:「好大的雞巴呀……啊……啊……肏我的騷屄了……啊……啊……舒服啊……啊……」
  紅梅喘息著握住我的雞巴拔出來:「肏屁眼……我想看你肏屁眼……」
  和她們一起,我始終都是被動的,滿是淫水的雞巴,插進週姐的屁眼,緊緊的勒住雞巴,感覺好刺激,好過癮。
  紅梅開始舔週姐的屄,騷水流了一臉。
  週姐被刺激的高潮不斷,緊縮的肛門讓我大吼一聲,精液 ​​射入周姐的屁眼。
  我們的性愛就是隨心所欲的,放縱的,沒有約束的,紅梅起來,跑進衛生間嘔吐了,讓我和週姐非常不好意思。
  紅梅回來,臉色紅紅的,穿著寬大的衣服,靠在我的懷裡,露出無限的依戀,我靠在週姐懷裡,我們說了好多情話。
  我和週姐有點疲乏了,紅梅起來給我們蓋上被子,深情的吻了我和週姐,小聲說:「我來事不方便,你們一起睡吧。」
  說完關上燈,轉身走出臥室,在關燈的瞬間,我看見紅梅眼角有淚滴。
  睡的好香啊,一覺醒來,天已經亮了,週姐也睜開眼睛,吻了我一下說:「快起床吧!」
  真舒服啊,伸了個懶腰。
  穿好衣服,洗簌完畢,出了臥室,沒發現紅梅,下了摟也沒見紅梅,我和周姐都很納悶,到早上的去哪了?
  找遍每個房間都沒有紅梅的影子,週姐發現茶几上放著一堆鑰匙,還有一封信,我們突然預感到什麼,緊張的坐下,打開信。
  清秀的字跡寫到:
  『二順,姐,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原諒我沒有告訴你們,我早已辦好去澳大利亞的簽證,此刻已經登上了飛機。
  二順,姐,我不能留下來陪你們了,曾經的我們,是那麼快樂,我自認自己清高,以前我只把二順當成性伴侶,滿足我的性慾而以,自從認識姓羅的後,我更是如此了,我以為我終於找到了我想要的男人,找到了我想要的生活。
  原諒我,當你們最後決定退出管理的時候,自私的我心裡是那麼高興,挽留你們都是我虛偽的外表,沒有你們的約束了,我覺得自由了,我寄情詩詞歌賦,陶醉甜言蜜語裡,我失去了自我,渾然不覺,還樂在其中,我以為那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可我錯了,從骨子裡錯了,這個教訓讓我無法抬頭,無法面對你們,我每天忍著巨大心裡壓力,我太累了。
  二順,姐,現在公司進入正軌了,我也放心了,我知道我該離開了,我捨不得你們,我才知道二順是多麼好的男人啊,正直善良,有情有意,好在有姐陪在二順身邊,還有娟子等著二順。
  我好心酸,好難過,我又好感動,這種幸福被我擦肩而過,我好孤獨,多少次夢裡呼喚二順和姐,多少次偷偷流淚啊,我不能,也不應該留下打擾你們的幸福,我不配。
  姐,我走了,公司和二順交給你了,好好疼二順,二順要聽姐的話,房子你們用吧,鑰匙都在茶几上,要當自己的家一樣,不要為我擔心,我現在的生命比任何人都珍貴。
  我將寄情山水,感悟我的人生,也許某年的某一天,疲憊的我會回到你們身邊,到時候可不要不認我呀。
  我走了,帶著我的憂傷和愁苦走了,不要為我流淚,不要為我難過,遠方的我會每天為你們祈禱祝福。』
  眼淚打濕了信紙,我和週姐無聲的流淚,紅梅走了,走的是那樣心酸,走到是那樣愁苦。
  我不禁想,我們忙忙碌碌的到底為了什麼,紅梅也許是對的,寄情山水也許是她真正需要的吧,可你留下世俗我我們,還要生活在無休止的愁苦中,不是太狠心了嗎?
  不,真正狠心的是我們,是我們沒有發現你傷痕累累的心是多麼需要安慰,是我們忙於惱人的事物,疲於奔命!
  紅梅,你會回來嗎?
  紅梅走了,週姐還在,娟子還在,我突然發現我是多麼幸運和幸福啊!
  我不能在失去這來之不易的幸福了,激動的流著淚說:「姐,我想娟子了,我想娟子。」
  週姐深情的說:「是啊,應該接娟子了,不能在讓娟子等了。」

十八、娟子的恐懼
  接娟子去,嫂子讓我開奔馳,被我拒絕了,無奈的嫂子和周姐開始準備一切,我開著自己的車,興奮的趕回老家。
  娟子早早站在小區的大門口,遠遠看見我的車,高興的蹦了起來,我把車停好下車,娟子撲進我的懷裡,引起不少路人的眼睛,多少年了,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啵!」的親了娟子一口,娟子羞紅了臉,幸福的看著我,依偎著走進岳母的家門。
  岳母含笑看著我們一起進來,眼角流出喜悅的淚水。
  我輕聲說:「媽,我回來了,來接娟子和你,我們一起走。」
  岳母激動的說:「好孩子,你來接娟子,媽太高興了,我過來年在去,家裡還有點事情,快坐下,二順好像瘦了。」
  娟子心疼的說:「可不是嗎?臉色也不好,你坐著,我給你做飯去。」說完愉快的進入廚房。
  久違了的幸福讓我不覺陶醉了。
  一家人高興的坐在一起吃飯聊天,娟子不停的為我加菜,關愛之情溢於言表,惹的岳母不停的欣慰的笑。
  下午,我要帶娟子去公司看看,雖然現在已經有部門經理管理,畢竟那是我親手打造的。
  娟子突然露出恐懼的眼神說:「我,我還是,不,不去了。」說完低下頭。
  我有點疑惑的問為什麼?
  岳母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娟子不敢出門,怕被人認出來!」
  唉!畢竟那段不光彩的經歷還有陰影啊。
  我似乎懂了,沒在堅持,告別娟子和岳母,來到公司,大家看見我,都非常高興,熱情的和我打招呼,新任的經理趕緊給我倒茶,謙虛的陪我聊了公司最近的情況,我不想過多的過問,我現在的職務是家具廠總經理,地產方面是嫂子負責的。
  可經理謙虛的說:「匯報的一定要做的,第一,你是這家公司的創始人,第二,你是總公司股東。」
  我不得不聽了他的匯報,不錯,公司現在很有秩序,比我管的時候強多了,我佩服嫂子和週姐的管理能力,也佩服現在經理的才華,我很欣慰,也很開心。
  大家非要請我吃飯,盛情難卻,我給娟子打電話告訴她晚上和同事吃飯,娟子告訴我少喝酒,在家等我。
  我們在一家餐廳吃了一頓非常開心的晚餐,我只喝了少許的酒,最後我悄悄的自己拿錢結了帳,我不能帶頭浪費,吃完飯,告別大家,我興奮的回到岳母家中。
  岳母已經休息了,娟子坐在沙發邊看電視邊等我,見我回來,高興的說:「二順,你去洗澡吧,我洗完了,我等你。」說完紅著臉進入臥室。
  洗完澡,進入臥室,娟子已經躺下,蓋著棉被,只有腦袋露在外面,眼裡露出複雜的表情。
  我心跳的好厲害,坐在床上溫柔的說:「這麼熱的天,蓋這麼嚴實,你不熱呀。」
  娟子小聲說:「二順……把燈關了……再上來。」
  我關好燈,屋裡一片漆黑,我摸索著爬上床,娟子掀開被子,我鑽進被窩,當我的身體碰倒娟子赤裸的身體的瞬間,娟子身體一陣顫栗,帶著恐懼的聲音急迫的說:「二順抱緊我好嗎?」
  我緊緊把娟子抱緊懷裡,娟子渾身是汗,卻像冷的打顫,我想掀開一些棉被,娟子卻死死抓住被子恐懼的說:「二順,別掀被子,我好怕。」
  我摟著娟子溫柔的說:「娟子不怕,一我呢,我不會再讓娟子害怕了。」
  輕柔吻著娟子的額頭,慢慢的兩張嘴緊緊吻在一起,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我忘情的吮吸娟子的舌頭,品嚐娟子的津液,雙手慢慢的伸到娟子柔軟的屁股,輕柔的撫摸,力道慢慢變大,娟子發出熟悉的輕吟聲。
  我的手指從娟子屁股慢慢滑入那條縫隙,娟子輕輕的顫抖,扭動豐滿的屁股,嘴裡的呻吟聲慢慢變大「嗯……嗯……二順……摟緊我……嗯……嗯……」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脖子。
  我慢慢的翻身壓在娟 ​​子柔軟的身上,堅硬的雞巴在娟子腿間找尋那溫暖的家。
  娟子突然推開我,驚慌的說:「套……帶套!」
  說完從枕頭下掏出避孕套,慌亂的撕開包裝,顫抖給我帶上,放心的說:「順……好了……來吧。」
  我雖然有點困惑,但是早已無比興奮的我撲在娟子身上,屁股一沉「噗哧!」一聲,深深刺入娟子體內!
  娟子低吟一聲:「嗯……順……別動……就這樣……讓我好好感受……啊……好幸福啊……順……我愛你……順……再深點……啊……對……就是那……啊……順……抱我……親我……啊……」
  娟子陰道輕柔的蠕動著,溫暖的吮吸我的雞巴,這是我的,這本來就是我的,我不會在讓人踐踏蹂躪,我要給娟子最大的快樂和幸福!
  慢慢的挺動屁股,雞巴在屬於自己的家裡任意撒歡,娟子幸福的呻吟宛如一曲動人的催情曲,讓我加大馬力「咕嘰…咕嘰…」、「啪…啪…啪…啪…」的肆意抽插。
  娟子的雙乳被我揉捏的變形,娟子的嬌軀被我肏的不停扭動,娟子的嘴裡發出誘人的嬌吟,幸福的汗水在流淌,娟子緊緊咬著牙關,盡量在控制自己的叫聲,這是我們最投入的性愛,飽含了我們太多的情和愛。
  挺動雞巴肏弄我的娟子,幸福的我動情的低聲呼喚:「娟子……我愛你……啊……啊……娟子啊……順回來了……啊……啊……愛你……愛你。」
  娟子緊緊摟著我的腰,深情的幸福的呻吟:「啊……順……愛我……啊……愛我……娟子是順的……啊……啊……再也不離開……啊……順……娟子能叫你老公嗎?……娟子想啊……」
  我激動的猛肏幾下,對著顫抖的娟子深情的說:「順就是你的老公……你永遠都是我的老婆。」
  娟子忘情的扭動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幸福的不停低叫:「老公…老公…老公……啊……啊……愛娟子……啊……愛你老婆……啊……老公老公……老公……你就是老公,啊……啊……老公愛我……愛我……啊……愛我……啊……肏…肏娟子……啊……」
  娟子的陰道有力的收縮,扭動著顫抖著不停的高潮,我的精液盡情的噴射著!
  壓在娟子柔軟的身上,久久不忍離開,汗水打濕了床單和棉被,變軟的雞巴慢慢退出娟子的陰道,避孕套留在娟子的陰道,我翻身躺在娟子身邊。
  娟子快速的從陰道拽出滿是精液的避孕套,我看見娟子流著淚,翻開避孕套,正在吸食裡面的精液。
  我驚訝的說:「娟子……你……這……」
  娟子吸食乾淨後,緊緊靠近我的懷裡,流著眼淚說:「老公,娟子不好,娟子好怕,娟子不干淨,老公的東西娟子不能浪費,娟子喜歡呢,老公摟著我,老公老公,叫娟子老婆好嗎?」
  我的心顫抖了,緊緊摟著娟子,深情的說:「老婆,好老婆,老公愛你,別怕,老婆。」
  娟子像小孩子一樣,在我懷裡撒嬌,老公老公的不知叫了多少遍,我輕輕掀開棉被,娟子恐懼的忘我懷裡鑽:「老公我怕,摟緊我,我怕。」
  我溫柔的愛撫娟子,輕聲安慰:「老婆,有老公就不怕呀,老公愛你,老公摟著你,咱再也不怕了。」
  娟子捲縮在我的懷裡,充滿恐懼的說:「老公,娟子怕再一次失去你,娟子怕裸露身體,娟子無法忘記過去,在出租屋裡,娟子整天不能穿衣服,被人玩弄,娟子身體髒啊,老公,娟子太髒了,娟子得過骯髒的性病,娟子怕呀,老公摟緊我。」
  苦痛的何止是娟子啊,我不也很恐懼嗎,恐懼回憶過去,恐懼娟子的傷痛,恐懼失去週姐,恐懼無法找回娟子,恐懼以後的生活給如何繼續,恐懼紅梅的離去帶給我的哀愁啊。
  為了不在恐懼,為了不在哀愁,我只有用最真摯的愛來換取,溫柔的對懷裡的娟子說:「老婆,老公愛你呀,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以後啊,老公會好好愛你,疼你的,老公答應你,以後再也不讓你受委屈,讓你每天都快快樂樂的好嗎?」
  娟子享福的摟緊我說:「嗯,我信老公的,以後啊娟子就听老公的,我天天給老公洗衣服做飯,還有,老公以後鬍子也要讓娟子給你刮,老公你叫我老婆,叫嗎,娟子想听老公叫我老婆。」
  我含著幸福的微笑叫道:「老婆……老婆…老婆……好老婆……」
  娟子幸福顫聲答應:「唉……唉……老公……老婆在呢……老婆在老公懷裡呢……老公……老公……」
  戀愛和新婚的感覺,這是我和娟子以前真沒有過的,娟子一口一個老公的叫著,說不完的情話,道不完的愛戀,我摟著娟子柔軟的嬌軀,不停的親吻娟子的臉頰和紅唇。
  娟子話鋒一轉,有一次無意的露出恐懼的心裡,弱弱的說:「老公,週姐對你真好,老公,週姐會對娟子好嗎?週姐說她愛你,說你就像她兒子一樣,還告訴我你給她叫媽媽了,老公是真的嗎?老公愛週姐嗎?老公愛娟子愛週姐,愛誰多呀,老公告訴老婆,老公摟緊老婆。」
  這問題太難回答了,輕柔的愛撫恐懼的娟子,柔聲說:「老婆,老公對你的愛永遠不會改變,週姐是我最親的人,是的,我們有時候就像母子一樣,我對她很依戀和依賴,老婆你知道嗎?在我最脆弱的時候,在我最無助的時候,總是想到週姐,週姐每次都給我指明方向,給我安慰和溫暖,沒有她就沒有我的今天,老婆,週姐經常勸導我不要記恨你,是她在某種程度讓我改變 ​​了對你的看法,讓我更加愛你。」
  娟子認真的聽我說完,幽幽的說:「老公,原諒老婆,我怕週姐,怕她把你奪走,是娟子自私,娟子不好,我也喜歡週姐,週姐太好太完美了,娟子就怕週姐,當我聽你告訴我和周姐的事的時候,我好恐懼,好害怕,我以為再也回不到你的身邊了,和周姐和紅梅比起來,我總感覺自己是垃圾,不配回到你身邊了,我都快崩潰了,可是你還是守在我的身邊,愛我疼我,讓我不忍心丟下我的好老公,我幾次想死,都無法割捨我的好老公,老公你咋這麼好呢,老婆親你。」
  娟子說完趴在我身上,火熱的唇不停的親吻我。
  我明白什麼叫柔情了,娟子對我的愛已經到了痴迷的程度了,熱烈的回吻娟子,情慾的火焰再一次燃燒,忘情的吻著娟子,胯下的雞巴再一次為娟子挺立。
  娟子呼吸變得濃重急促,伸手握著我的雞巴擼動幾下,高漲的情慾讓她臉色潮紅,突然又露出恐懼的神情,從枕頭下又掏出避孕套:「老公,老婆給你帶套,好老公…帶套!」給我帶著避孕套。
  我疑惑的說:「老婆,不帶套好嗎,你病好了沒事了,老公想讓老婆生個兒子。」
  娟子咬著牙給我帶好套,低沉的說:「老公帶套,娟子害怕,娟子不干淨,好老公。」
  娟子慢慢的坐下,雞巴被娟子吞進體內,娟子低吟一聲:「啊……好舒服……啊……老公喜歡嗎……老婆讓老公……快樂……」
  娟子上下起伏,大奶子顫動著,我抓著奶子揉捏,娟子興奮的淫叫:「老公用力揉……啊……啊……老公吃……吃老婆奶子……啊……啊……好舒服啊……老公……老公愛我……愛我……啊……啊……肏我……肏你老婆……啊……啊……老婆讓老公肏……啊……老婆愛你。」
  射過的雞巴異常堅挺,娟子變換各種姿勢迎合我,不停的問我喜歡怎麼肏她,狂野的慾望讓我不停的大力抽插,娟子的陰道不停的蠕動,一波波的高潮讓她神魂顛倒。
  在我即將噴射的瞬間,娟子快速脫離我,一把拽下避孕套,一口吞進我的雞巴用力吮吸,我低吼一聲,火熱的精液噴進娟子口中,娟子全部吞下,仔細舔弄,一滴不剩。
  纏綿的摟在一起,娟子不停的叫我老公,不停的讓我叫她老婆。
  在彼此不停的呼喚中,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醒來的我,沒有看見身邊的娟子,床邊放著疊的整齊的衣服,我幸福伸了個懶腰,穿上衣服,出了臥室。
  從廚房傳來娟子充滿愛意的聲音:「老公你起來了,咋不多睡會呀,先洗洗,我和媽給你包餃子呢,就好了,老公餓了嗎?」
  我答應一聲,進入衛生間洗簌,剛要出來,娟子跑了進來:「老公,對不起,老婆忘給你刮鬍子了,來,老公,我給你刮鬍子。」
  娟子不由分說,拿起早就準備好的刮鬍刀,輕柔的給我刮鬍子,我看見門外的岳母笑著在搖頭,我的臉紅了。
  熱氣騰騰的餃子端上來了,三個人坐下,娟子先夾起一個餃子,送到我的嘴邊:「老公!……快嚐嚐……你最愛吃的……白菜餡的……」
  岳母瞪了娟子一眼,充滿慈愛的說:「三十多歲的人了,老公、老公叫的,也不怕人家笑話,看你們這樣啊,我總算可以放心了。」

十九、又一個開始{大結局}
  娟子和岳母揮淚告別,和我踏上回家的路。
  一路上,娟子注視車外,激動的說:「老公,我好緊張,你說哥和嫂子會認我嗎?週姐會喜歡我嗎?你說我能被她們接受嗎?」
  一路不停的問,我清楚娟子現在的心裡,不停的安慰,不停的勸解。
  終於到了,週姐迎了出來,微笑著擁抱娟子,把我們帶進二樓臥室,裡面已經打掃的干乾淨淨,全新的被褥,洗簌用品都準備好了,週姐呀,真是我最大的依靠。
  娟子和週姐親熱的聊天,晚上,我嗎在外面吃的,哥哥和嫂子都來了。
  娟子看見哥哥,很不好意思,哥哥熱情的說:「娟子回來就好,過去的都不要放在心上了。」
  娟子這才慢慢輕鬆下來,高高興興的吃完飯,哥嫂回家了,我們三個回到紅梅的別墅。
  坐在客廳裡,娟子的臉紅紅的,週姐微笑著看著我們,我心裡怪怪的,臉不覺也紅了,娟子不是紅梅,這點我才意識到,心裡有種彆扭的感覺。
  週姐笑著說:「這倆孩子,臉紅什麼,房間都準備好了,進去休息吧。」
  娟子紅著臉小聲說:「姐,要不,我們一起睡吧。」
  週姐笑著搖搖頭說:「我這老太婆可不能打擾你們兩口子啊,你們是夫妻。」
  我心裡有種莫名的失落感,低下頭不出聲。
  娟子看了我一眼柔聲說:「姐可不是外人啊,看我老公都不高興了,好姐姐就陪我和老公嗎。」
  週姐嘆息一聲說:「娟子啊,二順是你老公,姐怎麼能搶你老公啊。」
  娟子幽幽的說:「姐不是和我搶老公,是一起愛老公,二順這麼好的老公,應該得到更多的愛,我的過去姐也知道,你們的過去我也知道,娟子不能在自私了,二順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二順愛姐也愛我,走吧姐。說完就拉週姐。
  被拉進臥室的周姐,臉通紅,娟子對我大聲說:「傻老公,還不給姐脫衣服。」
  我剛要伸手,週姐「呸!」了一口:「壞孩子,姐自己不會脫呀,還是脫你老婆吧!」
  我是激動興奮帶著緊張,大床上三個赤裸的身體纏繞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該先肏誰,堅硬的雞巴抖動著!
  週姐溫柔的說:「愛你老婆先呀,傻孩子。」
  我翻身壓在娟 ​​子身上,剛要插入,娟子又恐懼的說:「老公……帶……帶套!」
  推開我在床邊挎包裡掏出避孕套。
  週姐抓住娟子顫抖的說溫柔的說:「娟子!不要帶套,你怕什麼呀?」
  娟子顫抖的說:「姐……我怕……我身子不干淨……得過性病啊。」
  週姐安慰道:「娟子不怕,娟子好了,娟子乾淨啊,姐在你身邊呢,帶套才不干淨啊,帶套說明你心裡不干淨,好了,娟子還要生兒子啊。」
  我也摟著娟子溫柔的說:「老婆……老公愛你……老婆乾淨啊!」
  親吻娟子。
  娟子緊張恐懼的身體慢慢舒展開來,在週姐的鼓勵下,娟子張開雙腿,我屁股一沉,雞巴一下插入娟子的陰道!
  啊,好溫暖啊,挺起屁股「噗哧…噗哧…」猛肏幾下,娟子呻吟出聲。
  「啊……嗯……」
  週姐不停的愛撫娟子,娟子「嗯…嗯…」的呻吟,臉色漲紅,緊咬牙關。
  週姐撫摸娟子的乳房輕聲說:「娟子叫出來呀,不要忍著,叫吧,不要怕呀,你老公喜歡叫的。」
  娟子的慾火被點燃了,低沉的說:「姐……我…我想……想大聲叫啊…老公……喜歡嗎?」
  我挺著雞巴「噗哧…噗哧…」的肏著娟子說:「喜…喜歡……啊……啊……」
  娟子叫了:「老公……啊…啊……肏老婆…啊……啊……姐呀……老公肏……肏的……好舒服啊……啊……」
  週姐興奮的說:「對,二順肏娟子屄了,娟子叫吧。」
  娟子表情變得淫蕩起來,放縱的淫叫:「老公…肏……肏老婆…騷…騷屄……啊……啊……姐呀……我的屄……好舒服啊……老…老公的雞巴……好大呀…啊……啊……我來了……啊……」
  娟子渾身顫抖,劇烈扭動,我強忍住沒射。
  娟子無力的不動了,我拔出濕淋淋的雞巴,週姐已經撅著大屁股對著我了,我抱住週姐大屁股,雞巴深深插入週姐體內。
  週姐低吟一聲「啊!」大聲淫叫:「肏姐騷屄……啊……啊……順的雞巴……好硬啊……肏死姐……的大屄了……用力肏我……啊……啊……」
  我心裡的淫欲之火開始燃燒:「肏姐老屄……啊……我肏死妳……啊……啊……姐的屄……怎騷……啊……啊……」
  娟子被我們淫蕩的叫喊感染了,爬起來和我熱吻在一起,週姐高潮的大叫。
  在我就要射的時候,娟子緊緊握住我雞巴跟部,拔出我的雞巴,在空氣中抖動幾下,慢慢消退射精的衝動。
  娟子也撅起屁股,我已經瘋狂了,挺起雞巴插進娟子屄裡,開始猛肏。
  瘋狂的性愛,讓我亢奮異常,週姐摟過我的頭,奶頭塞進我的嘴裡,我吃著周姐的奶,肏著娟子的屄,興奮幸福的更加賣力肏弄。
  週姐顫抖的輕聲呼喚:「兒啊……吃媽媽奶……」
  娟子淫叫:「肏老婆屄……啊……啊……老公……老公肏我……啊……啊……又來了……媽呀……啊!」
  我大吼一聲:「媽媽……兒肏老婆屄呀……啊……啊……兒射了!……」
  混亂的淫叫帶給我們無窮的高潮和快樂。
  慾火消退的我們,摟在一起喘息著。
  娟子羞紅了臉說:「壞老公……叫姐:媽媽……沒羞……那我叫姐:婆婆了……婆婆……我也要吃……奶奶!」
  說完吃進週姐一個奶頭,我不甘示弱的吃進另一個奶頭。
  週姐疼愛的說:「傻孩子啊……我是上輩子……欠你們的……啊……小點勁吃!」
  我和娟子依偎在週姐懷裡,吮吸週姐的奶頭,週姐愛撫我們的腦袋,眼裡滿是慈愛的光芒。
  吐出週姐的奶頭,娟子和我親吻,週姐微笑著撫摸我們裸露的後背。
  我從沒這樣幸福過,週姐沒有天天和我們同床,偶爾在一起激情,我和娟子恩愛有加,對週姐更是尊敬的很,幸福的同時,我也深深感覺到無形的壓力。
  娟子偷偷和我說過,不想住在紅梅的別墅,想自己買套房子,這樣心裡踏實,同時有點不想我總出差,幾次提出想開一個小洗衣店。
  我也開始考慮,畢竟這不是自己的家,公司已經進入快速發展的軌道,那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又開始困擾我,我不缺錢了,光是分紅就夠我用的了,慢慢的覺得自己真的不適合在留下了,心中暗暗決定退出,過平靜的日子。
  週姐似乎看出我的想法了,晚上把我和娟子叫到客廳,對我和娟子說:「你們的心事我看出來了,二順真的是想和娟子過平靜的生活了,姐真捨不得呀,可姐尊重你們的選擇,我五十一了,老太婆了,不能總陪著你們了,過幾年我也要退休了,唉!沒有不散的宴席呀。」說完傷神的流下眼淚。
  我動情的說:「姐,我們不會離開你,你不老啊,就是真的老了,我和娟子養你老。」
  娟子也深情的說:「是啊,姐,我們就是你的親人啊。」說完都流下眼淚。
  週姐說:「有你們這句話姐就滿足了,不枉我愛二順一場,不枉我疼愛娟子一回了。」
  經過認真觀察研究,找好合適人選,這回我是徹底隱退了。
  頭一次這麼輕鬆,賣掉家裡的房子,在一個環境優美的小區,買了一套三室的大房子,又在附近買了一套一百平米的底商。
  裝修完畢,我接了了岳母,洗衣店也開業了,和娟子過起了平靜又平凡的日子。
  週姐和我們始終保持著關係,不過在一起的時間不是很多,我和娟子每週都會去週姐那一次,我們縱情做愛,大聲歡叫,快樂是我們不變的主題。
  唯一遺憾的是娟子始終沒有懷孕,這讓娟子經常嘆息,越來越喜歡看人家的孩子。
  我和岳母還有週姐也討論過領養一個,娟子始終搖頭說:「不是老公的孩子,我不敢養,不敢想啊。」
  兩年後,岳母突發心髒病去世了,我們都很悲痛,週姐特意搬過來陪著我們,安慰娟子,這讓我們很感激,越發敬重週姐了。
  時間過的真快,又是兩年了,週姐的皺紋多了少許,經常對著鏡子嘆息,我和娟子又開始安慰週姐,週姐的性慾也少了許多,對我們更多了許多母親一樣的慈愛。
  我們沒有過矛盾,娟子對我百依百順,我更加愛娟子,我們對週姐更是尊敬愛戀和依賴。
  我想,這是我們經歷過太多苦痛後的結果吧。
  突然這幾天週姐和娟子神神秘秘的一起背著我交談什麼,我問也不告訴我,只是對著我不停的笑,搞的我糊里糊塗的。
  今天真是奇怪了,週姐也沒上班,和娟子一起在洗衣店裡不停的偷笑。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們,接了兩件乾洗的衣服,坐在前台後面,歪著頭琢磨週姐和娟子,這倆人笑啥呢?
  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我要洗好多衣服!」
  一個小包送到櫃檯上!
  我站起來一看,一個可愛的三四歲的男孩站在櫃檯前,仰著粉嫩的小臉正在看著我。
  週姐和娟子都走了過來,我輕聲的問:「小朋友,你是誰家的孩子啊,你爸爸媽媽呢?」
  孩子舉起小手指著不遠處:「媽媽在那呢,爸爸在這呢。」
  我抬眼望去,一個中年美婦站在路邊,懷裡抱著一本書,微笑著看著我。
  我頓時驚呆了,是紅梅,真的是紅梅。
  週姐幾步過去,和紅梅緊緊擁抱在一起,娟子眼含熱淚,一把抱起孩子,在小臉上不停的親。
  我茫然又激動的站在那裡,傻傻的看著他們。
  週姐和紅梅走過來。
  週姐瞪了我一眼說:「又犯傻了,紅梅給你生了個兒子。」」
  我的心一陣狂跳,兒子,我的兒子,我顫抖的想過去抱抱,娟子轉身抱著孩子跑進裡面。
  紅梅面露幸福的微笑說:「二順,我回來了,我疲倦了。」說完流下眼淚。
  週姐瞪著我努努嘴。
  我醒悟的緊緊擁抱住紅梅。
  關上門,回到家裡,娟子才把孩子給我,我狂喜的親兒子,兒子扭動著躲著我:「媽媽,媽媽,叔叔好壞呀。」
  紅梅接過孩子疼愛的說:「懷順,乖啊,這是爸爸,快叫爸爸呀。」
  兒子躲在紅梅懷裡,稚嫩的輕聲叫:「爸爸。」
  我淚流滿面的答應:「唉,爸爸在這呢,爸爸在這呢!」幸福的歡笑讓我好想大聲歡呼。
  坐在一起,紅梅拿起書說:「二順,姐,娟子,我的詩歌在國外發表了!」
  我們又是一陣歡呼。
  娟子抱過孩子幸福的說:「太好了,我們有兒子了,兒子,以後和媽媽睡啊,媽媽摟著兒子。」
  紅梅看著娟子疼愛孩子的樣子,欣慰的說:「姐說的沒錯,娟子是老老婆,二順有福氣。」
  週姐感概的說:「是啊,傻人有傻福,人啊,還是傻點好啊,我也該退休了,享受天倫了,呵呵。」
  我想抱兒子,娟子打開我的手:「去去,我兒子,誰也不給,媽媽給懷順做好吃的,不給爸爸吃,把爸爸饞哭了好不好啊。」
  週姐和紅梅都開心的笑了,幸福的我在想:這得怎麼睡呀,唉!!!
     







作者: pll1229    時間: 2013-12-16 13:25
真是太棒的文章了.雖然一開始覺得很攏長.但是卻段落分明時有高潮.結局也完美.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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