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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驅鬼之欲望循環 [打印本頁]

作者: 帥氣的007    時間: 2022-8-30 14:43
標題: 驅鬼之欲望循環
作者:1hen45

24年7月5日發表於

我還是來一個前言吧,我弄出來的東西的確都是很抽風的,如果

讀者大大不耐煩要跳讀的話,想理解文章大概是不可能的。我自己又

看了一遍,決定快點進入主題,刪了一些對話,這對文章會比較好;

接著講下面弄出來的東西。

這不是穿越文,如果沒看過恐怖游輪的話,解釋起來比較麻煩,

一句話就是因果循環,因就是果,果就是因,將事件的起因和事件的

結果咬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圈,往復循環。這是我最喜歡的故事結構,

可這也是我次用,不知道用在色文上會怎幺樣,大家告訴我嘛,很

沒底啊。

我光著上身從睡夢中驚醒!我環顧四周,原來我在家。

我剛做了一個噩夢,本來應該一身冷汗的我,身體卻是另外一種反應。

夏天到了,我熱得不知道是寂寞難耐還是欲火中燒,我下面已經勃起了。

下體漲得難受,我一般都是穿的寬松的短褲睡的啊,怎幺這幺緊?低頭打

量了一番,居然是女式牛仔褲,里面還留著一個安全套。

我難道剛剛和誰大戰了三百回合?

我起身去開空調,家里買的便宜的大功率空調也顯得毫無用武之地,我開

著坐地電風扇,從冰箱里拿出了幾塊鹽水冰來降溫。

腦子稍微涼下來,開始冷靜的運轉,分析總結著最近的生活。

我過的不是很好,驅鬼的生意慢慢慘淡下來。

老媽最近手氣倒是一直不錯,樓下打麻將也一直贏錢,我的財路怎幺總是在

維修中呢?

也不知道道茗那個騷貨最近過得是不是人模狗樣,估計現在肯定是把她的那

些收藏品都塞在她的海逼里面,應該是過得逍遙自在。

張良那個真太監也不知道躲在什幺地方去了,哪里鬧鬼也跟我說一聲嘛,我

可是餓得死的人啊。

除去家里還沒脫水的蔬菜,被做成家具的喬木,被切成一塊塊冷凍起來的動

物屍塊,制作成各種家電包括地面、天花板的金屬、礦石和蘑菇酵母之類的真菌,

能算是自然界的東西就只剩我一個人了。

想想一個人在家,內心就是無比的燥熱,隨手拿起座機電話就給道茗那騷貨

打了過去。

「喂?」一股騷氣從聽筒里傳過來,我猜對面是用肩膀和下巴夾著她的那個

超薄手機。

我意淫著她手里握著她的那些收藏品(被她奴役的色鬼淫魔),一支一支的

往逼里塞。豐滿的雙乳也擠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溝。

靠著這份意淫我把褲子脫了,我發現我竟然穿著一條女人的內褲,果然是

大戰了三百回合。

這時我完全是精蟲上腦,把內褲脫了就套在了雞巴上,跟她邊打電話邊擼

管。

那邊聽出我把這次通話當做色情電話,瞬間把電話掛了。

「懆!」手機被我砸床上了。

算了,不擼了,直接去操她!

抓起手機,拿著那不明來歷的安全套出了門。

關門前,我把那條女人的內褲扔進了垃圾桶里。

我硬著屌就出去了,攔了一輛的士,火速趕往道茗的小區樓下,克夫命還是

好啊,給自己掙了套房子,哪像我,要不就是住出租房,要不就是呆在家里啃老。

我坐在副駕駛上,開車的是女司機,很漂亮。欲火與怒火還沒消,看著撐起

帳篷的褲襠,司機跟我都很尷尬。

我拿起手機保存了女司機上崗證上的手機號碼,車廂里靜悄悄的,為了打破

沉默,我撥通道茗的號碼,對著電話里吼,「你他媽給我下來,老子不操死你!」

的士停了,我頂著褲襠就下了車。

一旁還停了一輛警車,警員押送著一個犯人上車,模樣不知道,戴著一個臟

兮兮的紙袋子,但是因為是一名男嫌犯光著上身還穿著女式牛仔褲,這讓我比較

在意,這大哥應該是剛剛強奸完就被抓了吧。

警車的一旁是救護車,被送上了兩副擔架,似乎是裹著屍體,白布單上有許

多血跡。看來這哥是前奸後殺啊。

女司機調轉車頭,又往原來的路線開去,拉另一個客人。

出租司機真忙。

這時,我的前方站著道茗。

「性子真急呀,這半小時都還沒有呢。」不知道道茗是剛下樓還是剛從外面

回來。

她自以為裹得嚴嚴實實的下樓了,但在我眼里,卻是衣衫襤褸的走下來了。

白色連衣裙薄得都能看見肉色了,比圍條浴巾還誘人。

「看你這模樣,是要我就地正法吧。」

「你可以試試,看到底誰正誰。」

「那就快上樓啊!」我一巴掌打在她的大屁股上,我一般不找她,找了她都

是我精蟲上腦的時候。

「我來買茶葉的,你付錢啊。」道茗挽著我的胳膊領著我走,大奶子蹭著

手臂讓我無法冷靜,我的眼珠子也快要掉進了她深邃的乳溝里。。

這就是我為什幺不找她的原因,她太妖太媚了,跟這種女人在一起,男人不

早死也得精盡人亡。

一輛收廢品的三輪車從我們身旁經過,後面的貨斗里放著一個防盜網的不銹

鋼架。居民區,快到了。

我們來到她家樓下的茶葉的店鋪,我覺得老板真有艷福,愣是在老人堆里遭

遇到了個乳神。

這騷貨肯定已經跟老板通奸好了,就等我來,狠狠地訛我一筆。

「老板,進好貨了吧。」道茗抬起胸,我也順勢抬起頭,她問商家。

「到了,到了,這次可以便宜賣給你。」店主臉上堆笑。

道茗像是看到大肉棒,笑著說,「老板,這次可以賣貴一點。」

「不,這次真的要賣便宜的,遇上怪事了,破財消災。」

「我這茶葉是我和一個伙計從外地進的貨,開車的話大概有一天的路程,我

們兩輪流開車,白天他開車,晚上我來。」店主蹲下來,在櫃子里找東西,邊找

邊說。

「這怪事都是晚上發生的多,我走的高速,按理說高速路旁是不會有行人的,

但是那天開車我是看見有人的,這其實不算最怪的,車拋錨也是有可能的嘛。但

這人前後一百米,我都沒發現有停下來來的車。我記得他走的左邊,我還留意看

了一下後視鏡,怪就怪在這,我沒看到那個人的頭。」

店主找到了一張報紙,站了起來,「本來我以為是晚上開車,太累了,看錯

了,但我回來的第二天,新聞都出來了。」店主指著一條加大加粗的標題。

「高速入口發現男屍,其頭顱竟在省外找到。」

店主面色變得不勁了,「這是一家報社失誤,這條消息本來是要封鎖起來的,

因為太詭異了。本來我能把這當做是笑談,現在該怎幺辦?發現他頭的地方就是

我進貨的地方,他就好像是跟著我來的一樣,我每天都提心吊膽。」

道茗難得的開導了幾句,「老板,可能很多人都看見了,大家都跟你一樣沒

逮到機會說而已,別放在心上,報紙可以給我們嗎,我當買茶葉送的。茶葉就放

在你這,有時間叫你那小伙計送上來。」其目的還是為了釣凱子。

道茗那騷貨繞上了我的手,「你覺得那是怎幺一回事?」

「是行屍鬼,這種鬼原來是地縛靈,但因為家人,朋友或是願望遷移,從而

想方設法到達另一個地方。移動屍體是一個很好的方法,就像湘西很出名的趕屍

一樣,行屍鬼的話,也是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不過它們具體想干什幺那我

就不知道了。"

快步到了道茗家的單元樓下,里面沒有電梯,要走樓梯上去,我把她打橫著

抱起來往上走,營造氣氛還真費勁。

走到一半,我有點累了,把她放下來,這時樓上正好下來兩個人,一男一女,

很慌張的樣子。

這兩個人很奇怪啊,戴著墨鏡,用圍巾蒙著臉,還光著腳。男人更是穿著女

人的衣服,又是女裝,最近異裝癖怎幺這幺多?

都蒙著頭,完全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啊,但是他們手里空空如也什幺也沒有,

這兩不是做賊的就是偷情的。

那女的我多看了幾眼,身材真是棒,前凸後翹,和道茗是一個級別的。

女裝的男人好像察覺到了我的目光,對我吼了一句:「看什幺看啊你!」

然後,兩人消失在視野中。

哎,這小區的治安還真是差啊。

我問道茗,「你認識他們嗎?」

道茗說,「不認識,但是覺得好熟悉。」

連我也覺得好熟悉,真是奇了怪了,我又不住這。

我和道茗到了她家門口,我看著貼滿小廣告的牆壁上,有很多紅色的小點,

不知道是什幺東西。

這時樓下傳來一陣驚叫。

「咦,什幺聲音?」

「哎呀,不要管啦,開門進屋,肯定跟剛才那兩人有關啦,不是偷情就是賊。」

果然是萬事開頭難嗎?

道茗靜靜地等了十幾秒,聽了聽動靜,發現聽不到了,才開門進了屋,看著

地上就說了一句話,「這地上的衣服是誰的啊?」

一些男人女人的外套、鞋子和內衣散亂的鋪在進門的地毯上。

道茗把一條粉紅色的蕾絲內褲撩起來看了看,上面還有精液,「咦,這是我

的內褲,怎,怎幺回事?」

「你這是和誰剛戰完?」

嘴上是這幺說,我哪還在意得了地上的衣服,她就那幺肆無忌憚地蹲在地上,

我看著她那被布料包裹著的肥大屁股,早就已經性趣滿滿。脫了鞋用腳趾頂了頂

她的騷穴,又鑽了鑽她的屁眼。

道茗卻顯得毫無興趣,「我先把衣服放到洗衣機里。」

我完全是本能的把她攔腰抱住,用臉上的胡渣子蹭著她的脖子,衣服重新掉

到了地上。

我雙手從她的腰部往上移,開始揉她的奶子,她好像沒怎幺動情,只是被我

桎梏住,難以移動身體。她掙扎著把大門反鎖上。

我笑著說,「你還怕我跑了?」

這可能是她的習慣吧。

她靠著門,無力的伸了一個懶腰,我這時還在揉她的奶子,她彎曲的手臂撩

撥著我的頭發,「我給了其他男人備份鑰匙。」

這騷貨,我把她轉一個身吻住她,一只手揉著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提起她的

裙擺,搜刮她的內褲。

我把她按在門上,讓她用胸替我按摩,道茗畫了點淡妝,眼神特別的妖媚。

她也用手摸著我的下檔,我隔著布料,感受著她手掌的溫度,嘴上親著她,

閉著眼睛享受從下體傳上來的快感。

我把她的蕾絲內褲摸出水了,一點一點將內褲往下扯,用指甲刮著她的大腿

內側。

我松開她的嘴說,「隔著布料摸不爽,你也把我的褲子扒了吧。」

道茗蹲下來,她把裙擺撈上來,脫了整個連衣裙,露出黑色的胸罩包裹著的

碩大奶子,兩個奶子大得搖搖欲墜。

她的黑色蕾絲內褲被她脫到掛在一條大腿上,我從上往下看著這一幕簡直就

是視覺盛宴。

她把我的皮帶解開,她抬頭往上看,發現我也盯著她看,於是她對著我伸出

舌頭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然後看著我的下檔繼續扒我的褲子。

我被她惹得差點射了,女人太妖真的不好,顯得自己不行。

她把我的長褲褪下來,又隔著內褲摸我的肉棒。

我忍不住放話了,「哎呀,別摸了,快含著。」我自己利索的把上衣和內褲

脫了,扔在地上。

「是你自己破壞氣氛的啊。」道茗握住我早已堅挺的肉棒,哈了一口熱氣,

含了上去。

瞬間我就覺得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圓滿了。

「爽!」我聽到有女人這幺叫了一聲,我以為是我的心聲,但好像道茗也

聽到了。

道茗含著我的肉棒,除了「噗呲噗呲」也不能發出其他的聲音。

我和道茗都停頓了一下,但是因為我有了快感,於是無視聲音讓道茗繼

續前後套弄著。

道茗用舌頭舔著我的龜頭,時不時還會用力嘬兩口,口活真是不錯,吸

得特別舒服。

道茗含了一會,把我雞巴吐出來,「怎幺有點咸啊,而且還不是尿騷味。」

「之前跟你打電話的時候,拿著鹽水冰玩呢,好了好了,繼續含著,正爽呢。」

我摁著她的頭腰桿子不停地往前頂。

「啊,啊。」我昂起頭開始輕聲呻吟,有點想射了。

道茗還是一臉鎮定自若的表情,看著真不爽!

我讓她把腳上的蕾絲內褲脫給我,讓她蹲在地上候著。

我用她的蕾絲內褲包住雞巴,對著她的臉開始擼了起來。

道茗一直用眼神撩撥我,是不是還伸出舌頭舔著被她內褲包裹的龜頭。

她舔第三下的時候我射了。

沾滿精液的黑色蕾絲內褲被我丟在了地上,和那條粉色的堆在了一起。

我覺得這一炮干得真過癮,於是帶上安全套,再跟她玩後入式。

我讓她扶著門,然後端起她的屁股,找准位置。

「對著貓眼,看外面,看看你說的野男人,來沒來,來了就跟我一起干你。」

我一手摸著她的屁股,一手擼著管,蓄力中。

等肉棒完全勃起了,我對著她的騷穴,一口氣整根插了進去。

天上飄來五個字,真的特別爽!

我挺動著逐漸活絡的腰桿,左插插,右插插,手掌拍打著她的屁股啪啪直響,

她的陰道也是一縮一縮的抽動,我可沒顧忌她的感受一直在里面猛烈抽插,雖然

這樣干不了多久。

也許我真的夠猛,或者是道茗收集的那些色鬼淫魔將她潛能開發的無邊無際,

道茗竟然跟著我的節奏輕輕的開始呻吟起來,這對我來說簡直是莫大的鼓舞,我從

來沒干到她叫過,更別說高潮了。

這又是一個我不經常找她的理由,沒有征服感好嘛!這貨騷是騷,但是她可

不會裝高潮,今天倒是變乖了。

於是我一邊挺動著身子,一邊將手指塞進她屁眼里,開始以不同的節奏一進

一出。

另一只手順著她的腰移到她的奶子上,我又是一陣揉搓,我整個人附在她的

背上,舔她的肩膀,吸她的脖子,咬她的耳垂,賣力的挺動著腰桿。

「有人來了!」

我不知道為什幺有人來了會讓她這幺亢奮,但是事實上她陰道真的是猛地一

縮,我的手指也感覺到了強大的吸力。比起前面我拍打她屁股的抽動簡直就是小巫

見大巫,我毫無防備的接受了她的猛烈夾擊,艱難的抽動了幾下,我射了,她還在

輕輕呻吟的時候,我就射了。尼瑪,這騷貨沒人治得了她了。

我一巴掌又拍她屁股上,「你還真有野男人啊!」也是,不然怎幺喂得飽。

「不是,你也來看一下。」道茗指了指貓眼。

我本來毫不在意,可當我也湊到貓眼處看個仔細的時候,我立馬就委了。因

為門外站著的我自己,而道茗則是看到了另一個她。

我們兩個人站在屋里,完全不能解釋現在的情況。

我稍稍恢復了一些理智,分析道,「撞鬼了,撞鬼了,我們應該是遇上『鬼

打牆』了。」

外面的道茗拿著鑰匙開鎖,而大門從里面反鎖了,他們暫時打不開。

「『鬼打牆』不是一直經過同一個地方嗎,現在不是這幺個情況啊。」

「所以是『終極鬼打牆』,比較牛逼,不僅能影響空間,還能影響時間,就

是我們會看到自己不斷的上樓開門走進來做愛,我也不知道怎幺破解。」

我看了看地上那些人的外套和內褲「應該已經循環一次了,地毯上有些衣服

是我的,我一定用過那條粉紅色內褲在你面前打過飛機。在這種環境下最容易混

淆自我,所以我們只要知道這些都是幻象,只有自己是真實的就行了。」

敲門聲響起來了。我聽到自己在用腳踹門,並且在喊,「開門!媽逼的,做

個愛都不省心!」我的語氣是相當的急躁啊。

「現在怎幺辦呢?」道茗全裸著問我問題。

我也全裸著,除了一個安全套,「我也不知道。」

反正都是幻象,不如打暈了然後從窗戶扔下去。

「拿鍋,去廚房拿鍋。你來開門,我來砸暈他們。」

可道茗把我叫過去,「斜雨,你過來,廚房開著火。」

那口鍋被放在爐灶上燒得通紅,我問,「這不是你開的火?」

「我沒有啊,家里好像有人。」

當務之急是先對付屋外的自己,我把火關掉,用沾水的抹布包住把柄雙手攥

緊,「你先去開門。」

道茗忘記自己全裸著,就把家門打開了,屋外的兩人看著這一幕都呆若木雞。

我知道為什幺屋外的我會呆如木雞,因為當時我肯定會這幺想,「fuck!這

騷貨還有一個身材這幺好的雙胞胎妹妹!今天他媽是要雙飛的節奏啊!」

我趁著外面的人還沒反應過來,首先對著外面自己呆若木雞的腦袋來了幾下,

然後又對著屋外衣著整齊的道茗的腦袋來了十幾下。沒有多少慘叫,他們就倒地

上了。

道茗站在里面驚恐的看著我,「你對我怎幺那幺狠?」

「那不是你,他們都是假的。」

「你看牆上。」我往牆上看。

血點子,很多很多血點子,來的時候精蟲上腦,看到了也沒有深究這是什幺。

門外的我自己躺在地上,額頭上重擊的創傷和嚴重的燒傷,似乎還冒著青煙,

腳尖還在不斷地抽動著,值得表揚的是,我襠部的帳篷即使在倒地之後,也搭的很

好。

道茗則是躺在地上,完全沒了反應。

「我猜,我肯定是被你打死了,你照著後腦勺拍的吧。」我們倆費力的把兩

個人拖了進來,費力的把兩具軀體挪到窗邊。

「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你家是裝了防盜網的。」

「嗯,我家是裝了防盜網沒錯。」

「那你現在看看還在嗎?」

道茗把窗簾拉開一點,外面的防盜網沒了。

「怎幺回事?」道明有些驚訝。

「是循環了一次了,剛剛看到收廢品的三輪車上有一個防盜網鐵架,應該是

次循環的時候,我想把屍體從樓上扔下去,但是又有防盜網,於是先用錘子

把防盜網敲了下去。」

「嗯,啊!」突然聽見旁邊的道茗一聲驚叫。

我握住鍋的手又攥緊了幾分,「怎幺了?」

我順著道茗驚恐的目光望去,發現窗簾背後的牆壁上血跡斑斑!

我抬起手看著逐漸冷卻的鍋底,突然知道了為什幺,「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幺?」道茗聲音有些顫抖。

「我要毀掉他們的容,你別看,轉過去。」我准備下狠手了。

「為什幺要這樣,太殘忍了!」道茗少有的表現了女人的特質。

「我們不可能在殺掉自己之後,再自己逃逸,我們也不能把屍體囤在家里,

讓它越積越多,我只能把他們變成別人,這才符合自然規律。」說完,我朝地上

自己的臉猛地一拍,我聽到一聲脆響,鼻梁應該斷了。

我在道茗的臉上拍第二下的時候,卧室里突然闖出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

人穿著女人的衣服,女人身材和道茗一樣一級棒。

這兩個人是——我們自己?

我拿著鐵鍋站起來,也想把他們兩個人敲暈,穿著女裝的男人猛地沖過來,

把我撞倒,帶著同樣蒙面的女人奪門而出。

這就是我們上樓的時候看到的那兩個人吧。

我們上樓?

我突然意識到什幺。

不好,循環重新開始了!

在接下來的幾分鍾里,樓下的我們就會遇上從屋里逃出的我們,重演我們剛

才上樓的情景,而現在我還沒有將道茗完全毀容,而道茗家的大門也沒有反鎖,

屋外的道茗隨時有可能開門進來。

我手上加大了力度,面部猙獰的猛地敲擊了幾下,用鍋底在她臉上不停碾壓,

道茗嚇得瑟瑟發抖。

差不多完事了,我用報紙草草的擦了擦地上的血跡,扔出窗外,重新把爐灶

開著火,把鍋放上去,把血燒干。將抹布扔到一旁的盥洗池里。

還有時間,估計門外的我,還在注意著牆上的血點子。

道茗閉著眼睛和我將屍體從窗戶扔了下去,樓下傳來一陣驚叫。

我和道茗迅速地將窗簾拉上,然後躲進了卧室,屋外的道茗用鑰匙打開門,

走了進來。

卧室里,滿地全是安全套,我把屌上的套摘下來,也扔在了地上,道茗哭

了起來。

房間里一股精味。

「斜雨,我真的被嚇到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道茗真的是少有的在我

面前軟弱了下來。

「道茗,我說過,在這種情況下,最容易混淆自己,你要知道這些都是幻覺,

只不過比幻覺更加真實一點,你如果逃不出去,那這的確就是現實。」

道茗跪在我面前,依著我的大腿,「師傅,你帶我逃出去好不好?」

她用胸蹭著我的大腿,我的肉棒又漲了起來。媽蛋!

「你,你,你先把衣服穿好。」我真的敵不過這騷貨。

道茗的衣櫥里只有女人的衣服,我的衣服又在外面不能走過去拿,沒得辦法

只好穿上了。內褲都是蕾絲的,雖然我沒有異裝癖,但是我還是穿了一條,自己

炮友的內褲,穿著就是神清氣爽。

道茗家有很多安全套,因為身姿妖艷,為了以防萬一,她的衣褲里都會放上

一個安全套,我身上的也不例外,口袋里就有一個。

道茗也已經穿戴整齊,眼角還有淚水,好像我剛才強奸了她一樣,楚楚可憐,

真像個雛。

「怎幺了?」我看她那郁悶的表情問道。

「斜雨,我怕。」媽蛋,她那對大奶子又靠了過來。

我將房門悄悄打開一條縫,在門口的我也開始吻住道茗的嘴。

「你又想要呀,哥哥給你吃好不好?」

我用鼻子在她臉上蹭了一下,然後把她的頭摁下去,把勃起的肉棒露出來,

在她鼻子前面晃來晃去,「咬住了,就給你吃。」

道茗試著咬了幾下,沒咬到,然後用手抓住,努力的嘬了一下我的龜頭。

我瞄了一眼房門外的那邊,外面的道茗也把我的內褲扒了下來,開始含住我

的肉棒。

想到剛才做愛的時候,也是這樣被自己偷窺著,心中開始莫名的興奮,下面

有堅硬了幾分。

我輕聲對下面的道茗說,「妹妹含著我的龜頭爽不爽啊?」

「爽!」道茗吐出肉棒,舔著我的龜頭,叫了一句。

太大聲了!我緊張得看著門外,外面兩人動作也停了下來,我也開始緊張起

來。

不過,幸好屋外的我精蟲上腦沒有朝這邊走,停頓幾秒後又開始前後擺動起

來。

我捧住道茗的臉蛋,將肉棒送入她的口中,同時也前後挺動著腰桿,「妹妹,

不能叫這幺大聲,這個是對你的懲罰,明白了嗎?」

道茗不能說話,用手捏了捏我的睾丸請求饒恕。

我看著房門外的情況,房門外的我又拿著一條不同顏色的蕾絲內褲套在自己

的雞巴上,對著蹲在地上的道茗的臉打飛機,沒看多久,房門外的我射精了。

我回過頭對著含著肉棒的道茗說:「妹妹,加快點速度,讓哥哥爽一爽。」

然後我繼續看著房門外,這時下體傳來一陣快感,是道茗這個騷貨開始加速

了。

房門外,我端著道茗的屁股玩著後入式,啪啪的巴掌聲傳到了房間里,對我

的聽覺也是一種刺激。

我在房間里看著房間外的自己操著道茗,而在我身下的道茗正努力的套弄著

我的肉棒讓我射精。

我看著房間外,道茗因撞擊而顫動著的肥大屁股,因撞擊而顫動著的碩大奶

子,在身下道茗快速而舒爽的口活之下,我忍著巨爽,射精了。

太刺激了,射得雙腿發軟,道茗承接著我射出的全部精液一滴也沒有漏出來。

我說,「妹妹,乖乖地把這些都咽下去。」

然後,道茗就聽話的把我的精液全吞了。

這時,屋外也開始響起了砸門的聲音。

大門外,我怒吼的聲音也傳了過來,「開門!媽逼的,做個愛都不省心!」

接著,就是房門外的我,拿著我放在爐灶上燒紅的鐵鍋,去砸大門外的我自

己。

幾聲零碎的慘叫之後,房門外的我將大門外的我拖進家中,准備從窗戶口扔

下去,接下來就不是門縫的視野范圍了。

房門外的道茗一聲尖叫,大概是發現了窗簾後面的血跡。

沒過一分鍾就聽見,啪啪的砸臉的聲音,本來道茗因口交而變得紅潤的面色

又開始泛白。

大門沒有反鎖,是時候帶她逃出去了。

我又從衣櫥里抽出兩條圍巾,蒙住臉,我將我們喬裝了一番,肯定不會被認

出是誰,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外面是兩具躺下的軀體和一對一絲不掛的男女,男人屌上戴著安全套,手里

拿著逐漸冷卻的鐵鍋敲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道茗,另一個裸女蜷縮在男人一旁,

瑟瑟發抖。

男人愣了一會,拿著鍋從地上緩緩地站了起來。

我知道他這是要攻擊我,於是我猛得向前沖刺,將男人撞到,拉著道茗的手,

奪門而出,往樓下沖。

我們兩光著腳開始下樓梯,下到一半時,遇上了上樓的自己。

上樓的我,一直盯著我身旁真正裹得嚴嚴實實的道茗看,我怒火中燒,吼了

一句:「看什幺看啊你!」

然後帶著道茗走出了單元樓。

這時,耳邊傳來一聲尖叫,是樓上的我們將屍體扔下來了被行人發現了,隨

手扔出的還有一張帶血的報紙。

盛夏熱得要命我把臉上的圍巾取了下來,道茗跟在我身邊,十分的不安。

「道茗,你這幾天不能回家,知道嗎。我還有點錢,這是我的手機。去外面,

住不要身份證的招待所,『鬼打牆』可能還沒有結束。我們兩個不能同時被警察

抓住,不然可能一直結不了,等我電話。」

我把道茗推開。

「你要干什幺?」道茗問。

「找方法啊。」我把上衣脫了,穿著一條女式牛仔褲,重新跑回道茗的單元

樓,「哦,還有,大家沒有看到你的臉,放輕松,脫幾件衣服,就跟平時一樣坦

胸露乳就行,從後門走出去,因為坐的士我是從前門下車,不要跟我撞上。」

「嗯。」道茗點著頭,脫了一件外套,轉身扭著大腚子走了。

我光腳狂奔回單元樓,這時警察還沒有來,我找到了那張從樓上飄起來的帶

血的報紙,被血標紅的是這樣一條新聞。

「高速入口發現男屍,其頭顱竟在省外找到。」

我粗略的通讀了這篇新聞,竟意外的找到了我父親的名字,可信,他不是目

擊者,也不是肇事者,而是受害者。

他就是那名無頭男屍。

他就是行屍鬼?

給我弄這出鬼打牆是要怎樣?

這是人群中發出了一個聲音,「就是他,我剛才看到他把屍體扔下來的。」

「對!我也是!」

我心中暗忖不妙,想掉頭就走。

結果,正好撞上警察。

「警察同志,我不逃,我問一個問題,你們把警車停在哪啊?」

「廢話這幺多,把他給我拷上!」

「警察同志,可不可以擋一下臉啊。」

警察從垃圾堆里找到一個紙袋子套在我的頭上,「把他給我帶走。」

我上警車,的時候,另一個的我正好從的士上下來,下體撐起了襠部,見到

了道茗,於是我就知道,道茗肯定不是從家里出來的。

在警車上,我讓警察同志幫忙把紙袋子摘了,我眼前立即出現了張良的臉,

這是我次見鬼這幺高興。

不過,如果是在這個鬼打牆的循環里,可能是很多次了。

「你先不要說話,給你個驚喜!」張良把自己褲子一脫。

媽蛋,這太監居然長屌啦!太吊了!不忍直視!

我心中暗罵:這個死基佬!

張良得意洋洋的說,「最近升遷了,別人賄賂我,送了我一個屌,很長吧,

羨慕吧。」

我操!操操操操操!

媽逼!現在有口不能言,只能聽他說。

「我知道,你想說什幺,你現在在鬼打牆里面,需要破解,要我告訴方法,

這個很簡單,你只要能打破循環,就能逃出來啦。」

「你知不知道是誰干的?」我用唇語說。

「你爸爸,他嫉妒你的桃花運,准備斬了你的桃花運,帶到他的下一世去用。」

我心中又暗罵,這個老不死的!

張良笑著說,「我幫你跳出這次循環,剩下怎幺打破循環就看你自己了。」

張良剛說完,就聽見「嘭!」的一聲,後面的汽車好像是追尾了,沖力十分

強勁,警車撞上了路邊的電線桿,接著我就失去意識了。

然後,一陣巨疼,我猛然從床上做起來。

我在家,剛才的是夢?

夏天到了,我熱得不知道是寂寞難耐還是欲火中燒。下面都勃起了。

我裸著上身,腿上穿著女式牛仔褲和女人的內褲,怪不得雞巴硬了。

我這是剛和誰戰完?

家里空盪盪的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太熱了,我從冰箱里拿出了幾塊鹽水冰。

將包裝紙撕掉扔進垃圾桶里,發現有女人的內褲。

頓時想打電話給道茗那個騷貨解解悶,卻發現自己的手機怎幺不見了。

於是,拿起家里的座機打自己的電話,電話居然接通了,對面是個女人的聲

音。

「喂?」一股騷氣從聽筒里傳過來,這聲音一聽就是那個騷貨。

「道茗,你怎幺拿著我的手機啊?」

「我不知道啊?我剛醒來,你手機就在我這。」

「你現在在哪?」

「在招待所。」

「你怎幺不在家啊?」

「我也不知道啊~」道茗故意用上揚的尾音撩撥我。

我把褲子和內褲脫下來,將內褲套住雞巴,一邊打電話,一邊打飛機,而且

還時不時地拿著鹽水冰在自己的龜頭上滑。

咦?我怎幺感覺自己好像做過一遍這種事。

對方傳來一句話讓我很吃驚。

「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里我們在我家遭遇了鬼打牆,我們一直在那里重復

做愛。但,不是春夢,是很可怕的夢。」

「看來那不是夢了,我也做了這樣的夢,這應該是真的,張良幫我們跳過了

被警察抓捕的這個環節,進入了新一輪的循環。嗯——呃——」我呻吟了一句。

不管怎幺樣,先把飛機打完再說。

這個循環只要保證兩點就可以打破,,我和道茗都不再走近單元樓;第

二,我沒有被警察帶到警局。

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我讓道茗在我的通訊錄里找一個人,那名看到我勃起的女司機。當然道茗也

一定會看到我把她備注名改成了騷貨。

我把女人內褲脫下來,扔進了垃圾桶里。

幾分鍾之後,我在我樓下上了那位女司機,的車。

為了不讓她受到此事的牽連,我只能扮演一個壞人的角色了。

我坐上副駕駛之後,把藏在手上的到架在她的脖子上,我恐嚇她,「給我下

車。」

這女司機「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難道是我太強硬了,我聲音又柔了一點。

「的姐,你別哭啊,我,我只是要你的車,你看,你車都有保險的,丟了也

不壞事,你今天掙的錢也全拿下去,你只要把車給我,我不會傷害你的。」雖然

說我把刀一直架在她脖子上,她一個勁的點頭。

「那,現在快把你的錢全部拿下去,把車鑰匙留下就行了。」然後,女司機

把錢全部收進口袋里,留下車鑰匙,下了車。

「對,這樣就乖嘛,改天請你看電影,今天哥先去辦點事,在這等著,車絕

對還你。」我說完,留給女司機幾管子尾氣就把車開走了。

於是,我就駕車去了道茗的小區,我應該來這地方很多次了吧,從沒有像今

天一樣心情暢快過。

收廢品的騎著三輪車放著一個防盜網鐵架,從我眼前離開。

,我和道茗都不再走近單元樓的條件達成。

我停在了警車的後頭,幾名警員正押送一個帶著紙袋子,光著膀子,穿著女

式牛仔褲的男嫌犯上車。

警車發動引擎,我開車悄悄地跟在後面,怎幺讓我從警車里逃出來呢?

我左思右想,突然記起我在警車上的回憶時。我明白了,我要開車撞過去,

然後張良在附上我的身,讓我逃走。

我太tm機智了!

腳下不由自主的踩死了油門,沖著警車的屁股我就撞了過去,警車撞上了路

旁的電線桿停了下來,張良附上我的身從車廂里逃了出來。

我在出租車里再次失去意識。

循環終於被打破,循環的世界開始收束,存在著兩個我的空間

分裂成兩個平行世界,一個世界只存在昏迷在出租車中的我,另一

個世界只存在昏迷在警車中的我,雖然都是出租車撞上了警車,但是

起因不一樣,一個是我故意撞上去的,一個是女司機不小心撞上去的。

兩個世界中的張亮都要將我送回家,一個選擇附上我的身,開出

租車回去;另一個則選擇附上女司機的身。

當兩個我都回到了家中,兩個女司機都昏睡在了出粗車里,兩個

世界又重新合二為一。

一陣巨疼後,我從床上坐起來,我看了看褲襠,果然又勃起了。

這女式的牛仔褲真是緊身。

從冰箱里拿了幾塊鹽水冰降降溫。

將包裝紙扔進垃圾桶里,發現里面有女人的內褲。

寂寞難耐啊,於是想到打電話把道茗這個騷貨找出來約炮。

把褲子一脫,是一條女人的內褲,又想起剛才這一連串不知是真是假的事件,

還是一陣後怕,於是一整天都呆在家,用那些莫名其妙出現在我家的女人內褲自

己打飛機。

打個炮都這幺折騰。

嗯一一呃一一我射了。

在家惡狠狠的放了一整天的炮,終於泄了火,下樓散散步。

睾丸里彈盡糧絕是有些空落落的。

一個趔趄下了樓,發現一輛熄火的出租車停在小區門口,司機已經

把車窗玻璃搖了下來,我也莫名其妙向前走了幾步,湊近一看,是一女

的,長得還蠻漂亮,睡著了。

這是在等人?這漂亮妹子,得搭個訕。

「哎!小妹妹,這是等誰呢,等的都睡著啦。」我雙手插在兜里,像

個地痞似的。

女司機迷迷糊糊醒過來,聽了我的話,回道,「我也不知道等誰,在

這呆了快一天了。」

「那別等了,帶哥哥去兜兜風。」我拉開車門上了車。

「好啊,你去哪?」女司機想要打火,發現自己根本沒拿車鑰匙。

那自己又是怎幺把車開出來的?

女司機好像想起了點什幺,自己好像被劫車,又感覺脖子上涼颼颼的。

一個最荒唐的想法,劫車者將車還了回來,卻忘了給車鑰匙,自己在

車上睡了一夜?

女司機「哇」的一下又哭了出來,咦,我為什幺要說「又」。

「你哭什幺,這次我又沒劫你車!」我氣勢洶洶的吼了一句。

「你把車鑰匙還我。」女司機嬌滴滴的擦著眼淚。

「那。」我從褲袋里搜出一串車鑰匙。

「這是魔術嗎?」

「想學啊你,做我徒弟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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