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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開放的小村莊~ [打印本頁]

作者: hong-yu    時間: 2013-3-22 20:13
標題: 開放的小村莊~
 無論那個地方多麼偏僻,只要有男人和女人,就有講不完的故事……

  生產隊開了好幾次全體社員的大會,有一個難題一直沒有解決。

  這個生產隊有一大片草原,草原深處有一個天然湖泊,生產隊就想派一戶人家到那裡去生活,給生產隊裡養魚。

  可那是個荒無人煙野獸出沒的地方,距離村莊很遠,即使是趕馬車,也得走一天的時間,一個來回就得兩天,儘管隊裡給出了好多的優越條件,可沒有一戶人家願意到那個偏僻荒涼的地方去生活,真把生產隊長給急壞了。

  突然那個叫黃水生的領工員站了起來說:「如果隊裡能派兩家人到那裡去,我家就算一個。」

  黃水生家住在村西頭的水溏邊上,從小就喜歡玩水,游泳相當厲害,人長的也很帥氣,是村裡最英俊的小伙子,剛結婚不久,還沒有生孩子,媳婦郝淑賢性格比較溫順,什麼事都聽他的,他辦事也從來不和媳婦商量。

  聽了水生的話,隊長急忙說:「行,那就派兩戶人家去,還有嗎,還有誰家願意去,再有一戶就行了。到那裡吃魚隨便,由生產隊供應糧食和蔬菜,給你們一掛馬車,再給一條船,再給你們打一眼水井,有去的嗎?隊裡負責蓋四間房子讓你們兩家住!」

  這時候一個女高音的嗓子響了起來:「我們兩口子也去!」

  大家循聲望去,原來是山杏。

  這個小媳婦眉清目秀,精靈剔透,而且還很鬼道。她的歲數比水生小一點,也是剛結婚不久,還沒有生孩子。

  她丈夫叫武勝,因為從來不愛說話,大家都管他叫「無聲」。也有人叫他吳老蔫兒。

  其實武勝人長的也就是天生的大舌頭,他的舌頭比平常人要大許多,又粗,又長,又厚,伸出來能舔到下巴。舌頭大,說話發音就不准,如果說:「啥事」兩個字,他就得說成「仨四」,只要他說話,大家總會笑,所以平時就很少說話。

  他媳婦山杏是村裡的一號美女,靈牙俐齒,能說會道,辦事精明,所以武勝很快就成了「氣管炎」,什麼都聽媳婦的,媳婦辦事也從來不和他研究,他也從來沒有反對過。但他的心裡也是很有數的,不划算的事情他也不幹。

  這時候會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而且經久不停,隊長喊了半天,也不停止,他也笑了。只好跟著鼓掌。他知道場面失控了。

  原來村裡人對水生和山杏兩個人早就有些風言風語了。

  水生當領工員,農活最好,全村第一,特別是鏟地和割地,誰也比不過他,又快又乾淨。由於當時生產隊都是男女同在一起幹活,山杏就喜歡挨著他幹活,只要山杏那水靈靈的杏核眼睛看他一次,他就有使不完的力氣。

  真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更深奧的問題還不在這裡。

  就拿割地來解釋吧,不論男女,每個社員都要割四條壟,由於她緊挨著水生,水生就默不作聲的幫她割一條壟,也就是說,同樣掙工分,水生割五條壟,她自己才割三條壟,自然是輕鬆加愉快。

  她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每次幹活他們倆個都會把別的社員甩在身後,水生第一個到了地頭的樹林子裡,坐下乘涼,山杏緊跟著也到了。

  她就坐在了水生的身邊,用她那水靈靈的杏核眼睛盯著水生,表示感謝。

  水生也看著他,幸福的笑了,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山杏望著水生那英俊的模樣,突然心裡一跳,臉也有點發燒了,想說什麼,可沒有機會了,社員們已經陸續的到了地頭的樹林子。

  春天鏟地也是一樣,他們兩個人總是挨著,總是最先到達終點,然後並肩坐在地頭的樹林地裡嘮嗑,他們都說了些什麼,誰也不知道,由於大家的眼睛盯的很緊,他們從來沒敢鑽進那濃密的樹林子裡。

  儘管如此,村子裡已經是議論紛紛了。

  會場上的掌聲終於停了下來,隊長眼珠子一轉突然說:「兩家人看守一個漁場.太輕鬆了,武勝必須把隊裡的羊群也趕去。」

  水生和杏花已經是迫不及待了,不約而同的說了出來:「行,同意!」

  會場又爆發了一陣掌聲和嬉笑聲,儘管大家都分析他們兩個人事先有所預謀,但由於沒有其它人願意去那草原深處忍受孤獨和寂寞,事到如此也只好為他們祝福了。

第一章

  那個天然湖泊處於整個大草原最低的地理位置,四周所有的雨水都集中在了這裡,水勢浩蕩,波瀾壯闊,水面寬廣,從不枯乾,四周長滿了野生的柳樹、榆樹、楊樹、還有山杏,外圍就是無邊無際的原始性大草原了,由於生產隊成立時間不太長,人口不是和多,這些偏遠的草原當時還處於無人管理的狀態。

  生產隊很快就派人在湖邊的高地上蓋了四間連在一起房子,還蓋了一個羊圈,老早就讓武勝把羊群趕去了,因為他就是隊裡的羊倌。

  生產隊派了四掛馬車把兩家人的東西都拉了過去。

  新的生活開始了,這是一種近似原始人的生活,晚上點的是豆油燈,兩家人和用一個手電筒,一個收音機,那是生產隊給買的。

  他們很快就成了一個四人小集體,水生自然是領導。

  第一個白天,他安排大家收拾屋裡和院子,把房子四周的蒿草割淨,打通了一圈的防火道,防止草原上的野火燒房子。

  第一個晚上他們四個人坐在油燈下打撲克。

  他們拿出了兩紅兩黑四張撲克,然後分別抓鬮,看誰和誰一夥,結果水生和山杏抓在了一起,武勝和淑賢抓在了一起,他們一直玩到半夜,武勝和淑賢一次也沒有贏過。

  武勝說自己困了,就回西屋自己的那兩間房子睡覺去了,淑賢也倒在炕上睡著了。

  山杏和水生坐在炕上一邊聽收音機,一邊嘮嗑,她們越嘮越投機,快要亮天了山杏才起身回去睡覺,臨走前她深情的望了水生一眼,水生也在動情的望著她,四個大眼睛已經是碰出了火花。

  第二個白天,水生安排武勝和山杏兩口子出去放羊,自己和淑賢兩口子下下湖餵魚。

  可淑賢天生怕水,見水就哆嗦,根本就不敢上船。

  水生說:「那我就和山杏一起下魚塘,讓武勝一個人去放羊吧。」

  武勝說:「羊在草地上是沒有目標的不停的走,這裡的草原沒有標記,而且還有野獸,我也怕走不回來,還是有兩個人也好相互照應一下。」

  淑賢輕聲的說:「那我就和他去吧。」

  於是,他們兩個人趕著羊群慢慢的消失在山坡的另一邊了。

  水生和山杏把魚食用木桶搬到船上,水生划船,山杏往水裡撒魚食。

  山杏到是不怕水,可她非常好動,像個小孩子,看見魚來覓食,就要去用手摸,看到青蛙在水裡跳,她也要去抓,看到燕子在水面上掠過,也伸手去擋,結果一不小心就掉到了水裡。

  水生急忙跳到水裡緊緊摟住了她,把她舉出了水面。

  當他把山杏那肉乎乎的身子摟在懷裡的時候,突然心跳起來。

  他知道這是自己盼望已久的擁抱,這是他日思夜想的擁抱,雖然是隔著衣服,他已經感覺到了山杏肉體的柔軟,他的手已經觸摸到了她的乳房和她的臀部,還觸摸到了她的小腹。

  他用力的往船上推她,他的手正好摸到她那豐滿的屁股,他猶豫了,推不推呢?推吧,那必然是女人性感的屁股,不推吧,她上不去船,水生摸著她的屁股呆住了。

  山杏急忙喊道:「用力推呀,再推一把我就上去了。」

  水生用哆哆嗦嗦的雙手使勁一推,結果手一滑,竟然觸摸到了她的陰部,這突然的接觸讓慌亂不堪,讓他興奮不已。

  山杏站到了船上,渾身都濕透了,衣服緊緊的貼在了身上,整個形體輪廓全部顯現出來,乳房清晰可見,屁股高高的聳起,就連陰部的骨架也顯現出來。

  她一邊用手往後梳理著頭髮,一邊衝著水生笑。

  此時水生的雞巴已經挺起了,他不敢上船了,害怕讓山杏看見自己的雞巴已經把褲襠支出了一個大包。

  山杏說:「看來這樣可不行,你要是不在,我就會淹死的,你還是先教我游泳吧。」

  水生說:「好吧。我們找了一個水深齊腰的地方。」

  水生在水裡脫去了衣服和褲子,只穿一個大褲衩子,他發現自己的雞巴還是硬的,沒有絲毫的消退,他只好站在水裡,把衣服和褲子仍到了船上。

  山杏也脫去了衣服和褲子,只穿一個背心和褲衩,跳到了水裡,湖水一下子就把她的背心給飄了起來。

  水很清澈,水生一下子就看到了她的乳房和肚子,他忽然感到一陣緊張,真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乳房。

  山杏由於站立不穩,一下子抱住了水生,水生感覺山杏的乳房就貼到了自己的胸脯上,自己的大雞巴已經頂在了她的肚皮上。

  他急忙把屁股往後厥,把山杏推開說:「我就先教你「狗刨」吧,來,你先彎下腰把上身浮在水面上,我用兩手掐住你的腰,你就不能下沉了,然後你把身體平趴在水面上,兩手向裡撓,兩腿上下不停的扑打,一會兒就能學會。」

  山杏先彎下了上半身,水生就用兩隻手掐住了她的腰,水生感覺杏花的腰很細,很軟,富有彈性,山杏的身子在水面上伸開了。兩腿開始在水面上扑打,她的屁股不停的擺動著。

  山杏突然說:「你的手捏著我的腰我活動不開,你就拎著我的褲衩就行了。」

  水生急忙鬆開了兩手,揪住她的褲衩就往起拎,褲衩是鬆緊的,他往起一拎,山杏前一遊,那雪白的屁股就全露了出來,水生急忙鬆開了手,那鬆緊帶馬上彈回去把山杏的屁股蓋住了。

  山杏真的就往前游動了,突然她的身子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半天沒有上來,水生急忙沉下去把她抱上了岸,大頭朝下,給她控水。

  山杏渾身是水,身子很滑,當他想把她的身子顛倒過來的時候,手裡一滑,山杏險些掉到地上,水生急忙用手抓,結果把她的褲衩給拉了下來。

  她那粉白的大屁股和毛哄哄的陰部都從褲衩裡露了出來,水生看到她的這些部位,立刻心跳過速,手腳都顫抖了。

  他急忙把她平放的草地上,然後就趴到了她的身上,用胸部和腹部上下的擠壓她的身體,又嘴對著嘴的往出吸水。

  這是農村人搶救落水者的絕技,水生用腹部和胸部不停的上下撞擊山杏的胸部和腹部,相當於人工呼吸。

  他的嘴也是很有力氣的,能把別人肚子裡的水給吸出來,其實這種急救應該是有兩個人來完成,一個人按胸,一個人吸嘴。

  但是現在就他一個人,只好使用絕活了。

  他已經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胸部緊緊的壓著山杏的乳房,他的腹部也緊緊擠壓著山杏的小腹,他的雞巴已經頂在了她的兩腿間的黑毛上,他已經把山杏的舌頭也吸到了自己的嘴裡。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是目的不純的,是一箭雙鵰的,是一舉兩得的,一半是救杏花,一半是在滿足自己的慾望,他真想趁著山杏昏迷的時候強姦她,狠狠的操她一下子,可良心和理智告訴他救人要緊,這是北方農民淳樸善良的天性。

  他趴在她的肉體上不停的動作著,他的嘴在山杏的嘴上吸吮著……

  這時候山杏突然睜開了美麗的杏核眼睛,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朵說:「我會游泳!」

  水生一下子全都明白了,他突然緊緊的抱住了她,瘋狂的吻著她,到處撫摸著,摸她的乳房,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小腹,摸她的陰部,他們兩個緊緊的摟抱在一起,不停的在草地上翻滾著。

  山杏用手抓住了水生的大雞巴,水生也把手指伸進了山杏的陰道裡,他感覺山杏的陰道裡熱乎乎的,濕漉漉的,滑溜溜的,他知道此時此刻,山杏的身子已經屬於他了。

  什麼也不用說了,什麼不用講了,自從看到對方的那天起,彼此就喜歡上她了,多次的接觸,多次的感知,多次的暗送秋波,多次的互相提醒,不都是為了這個幸福的瞬間嗎?他們幾乎是同時脫光了自己,山杏分開兩腿,仰臥在草地上,兩個奶子不停的起伏著,那美麗的杏核眼睛深情的望著水生那健康的體魄。

  水生盯著山杏倆腿間的陰毛,盯著陰毛中間的陰唇,她的陰阜很豐滿,亮晶晶的,那陰唇是黑紅色的,像一個緊閉著的小嘴,水生突然發現山杏用兩隻手把自己的陰唇分開了,露出了裡邊粉紅色的嫩肉,那粉紅的嫩柔上還有些褶皺。

  那粉紅色的帶著褶皺的小肉洞裡已經是水汪汪的了。

  水生俯下身子把雞巴對準了杏花的陰部,他毫不費力的「嗖」的一聲插了進去,而且是插到了底,然後他就緊緊的把全身壓倒了山杏的身上。

  山杏「啊喲」一聲屁股一挺,兩眼一閉,緊緊的摟住了他。

  水生緊緊的摟著這個嚮往已久了的美麗女人的肉體,感覺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是性感的,都是堅實的,都是富有彈性的,都是光滑的,兩個光溜溜的身子緊貼在了一起,沒有一點縫隙,這幸福的感覺像電流一下子就通遍了他的全身,他幾乎是來不及抽動就發洩了。

  而且洩了很多,洩了很久。

  他感覺自己的雞巴又酸又麻。他感覺山杏的陰部在一次一次的收縮,緊緊的箍著他的雞巴,他的雞巴也像山炮一樣,每射出一發炮彈,就往後坐一次。

  雖然山杏沒有達到高潮,但是能讓這個身材健美容貌英俊的小伙子操上一回,她已經感覺是很幸福很滿足的了。

  水生望著身下這個美麗豐滿的赤裸的女人,他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他簡直不相信這是現實,他懷疑自己是在夢幻中。

  為了證實這一切都是真的,水生開始用舌頭在她的全身上下不停的舔著,舔她的乳房,舔她的脖子,舔她的肚皮,舔她的大腿,當他的鼻子經過她的陰部時,聞到了一股腥、臊、臭的味道,這味道強力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他分開山杏的兩腿,就在她的陰部瘋狂的舔了起來,還把舌頭伸了進去。

  山杏的小逼裡在往外流水,當然那流出的還有方才水生射進去的精液,那是黏糊糊臭烘烘的,還有點尿臊味。

  水生一邊舔,一邊都把那些東西吞嚥了下去。

  山杏被他給舔的得屁股一個勁的往起停,身子不停的扭動,她抱住他的腦袋使勁往自己的陰部上貼,感覺水生的小胡茬把自己陰部扎得癢癢的,而且越來越癢,她真希望水生的雞巴是一個帶刺的黃瓜。

  她嘴裡啊啊的叫喊著:「水生哥哥我不行了,你快快插我快操我啊,你怎麼操都行,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水生的雞巴早就暴漲了,他照著山杏的小肉穴狠狠的插了進去,開始猛烈的抽插,用盡了平生的力氣,而且是越來越猛,越來越快,山杏瘋狂的蠕動著,不停的叫喊著:「水生哥哥,你操我呀,快操哇,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我尿了,我尿了,我洩了,我洩了,我來了來了,啊,啊我要死了。」

  水生也大聲喊叫著衝擊著,卻怎麼也壓不住她那瘋狂上挺的身子,他沒想到女人陰部往上挺的力氣會這麼大,她像是瘋了。他們喊叫著,達到了人生幸福的定點。

  二人抽搐了一會,再也不動了,感覺就像兩個被宰殺了的豬羊,瘋狂的掙扎了一會,最後死去了。

  他們兩個並排躺在草地上,仰望著天空,喘息著,感覺非常幸福,非常刺激,非常舒服,回味無窮。草原這樣寬廣,四周卻空無一人,只有他們兩個赤裸的身體,他們互相望了一眼,又緊緊的摟在了一起。

  水生的雞巴很快又硬了。

  山杏說:「我們兩個到屋裡好好的幹一次吧。」

  水生說:「行!」

  兩個人翻身爬起來,光著身子,手拉著手就往高處的屋子裡跑,他們都知道,在這樣荒無人煙的曠野裡,是不用穿衣服的,他們感覺自己像是兩個原始人,像黃河的縴夫,像湘西的水手。

  山杏發現水生在奔跑時,那個雞巴還是很硬的,他每跑一步,那雞巴就上下擺動一次,水生也發現山杏的兩個奶子特別的大,每跑動一步,那乳房就上下顫動一次,她不停的跑,那乳房就不停的顫動。

  水生忍不住了,就伸手去摸山杏的乳房,山杏也忍不住了,就去抓水生的雞巴,兩個人一邊跑一邊互相摸,結果一起摔倒在了草地上。

  山杏是趴在了下邊,水生就趴在了她的後背上,用雞巴頂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本能的把屁股往起翹了翹,水生嗖的一下就把雞巴插了進來,杏花啊的一聲把屁股用力往上厥,水生摟著她的屁股開始猛烈的抽插,杏花一邊配合著他,不停的往起厥屁股,一邊輕聲的呻吟起來。

  水生更興奮了,用力的幹著他,山杏的聲音逐漸加大了。水生說:要是難受你就大聲喊吧,反正這裡也沒有別人。

  山杏真的就大聲喊叫起來:「啊,啊,水生,你的大雞巴好硬啊,好凶啊,你就用力的操吧,我高興,我好受,我非常的舒服……」

  她喊叫著,屁股一個勁的往水生的懷裡拱,水生也越來越瘋狂了,用力的幹著她的屁股,發出了啪啪的響聲。那響聲似乎是在天地間迴盪,那響聲讓他們兩個人更加興奮,兩個人都瘋狂起來,兩個人都叫喊起來。水生最後拼盡全力衝擊了一次,大吼一聲,精液怒射了。

  山杏感覺有一股滾燙的熱流湧進了她的肚子裡,這熱流把她的全身給融化了。

  她感覺自己不復存在了,感覺自己是消融在了天地間。水生渾身是汗,杏花也渾身是汗,她那乳溝裡就像一條小溪,兩個人癱軟的倒在了一起,都不停的喘息著,不停的呻吟著,不約而同的說出了一句話:「哎呀我的媽呀,太好受了,太舒服了,這一種什麼滋味啊。」

  是啊,他們心裡也都在想,自己兩口子操逼咋就沒有這種特殊的感覺呢?杏花不好意思的把頭拱到了他的懷裡,他緊緊的抱住了她。

第二章

  藍天上雲在飄,大地上風在走,碧綠的青草地上,兩堆白白的肉體交織在了一起。

  藍天上雲在飄,大地上風在走,碧綠的青草地上,武勝和淑賢跟著羊群,沒有目標的走著,他們過了一個坡,又過了一個坎,來到了一個窪地,四周被高崗遮擋了。

  羊群大概是吃飽了,速度也緩慢了,幾乎是停了下來,他們兩個也坐下來休息。

  開始他們兩個人距離很遠,武勝說:「來吧,也沒有別人,我們就挨著坐吧,我很想和你嘮嘮嗑。」

  淑賢也很大方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俗話說:蔫吧人,鬼道心。

  武勝的第一句話就說到了淑賢的心裡,他說:「你知道水生和山杏的關係嗎?」

  淑賢低頭細聲地說:「我聽說過,我今天主動和你出來,也就是想和你說說他們的事情。」

  武勝說:「雖然我們沒有抓住,但是村子裡已經是一哄聲的了,都說他們兩個跑破鞋。」

  淑賢說:「人活著就是這麼回事兒,跑破鞋的事情從古到今,誰也擋不住。 也許跑破鞋就比兩口子幹事舒服唄。」

  淑賢又說:「他已經好長時間不和我幹那種事情了。我就知道他在想杏花。」

  武勝也說:「我老婆也是,總不讓我上身,我想她也是討厭我了。」

  淑賢說:「人,就是那麼回事,開始都很新鮮,長了就沒有意思了,水生不想幹我,我也不想讓他干呢,有機會咱們也換換口味。」

  武勝聽了淑賢的這句話,突然心跳起來,他知道淑賢是在提醒自己,可就是渾身緊張成了一團,怎麼也不敢動手。

  淑賢突然說:「我想尿尿。」

  武勝突然壯著膽子說:「反正也沒有別人,你就地尿好了。」

  淑賢真的就脫下褲子,蹲在武勝的身邊就撒尿了。

  武勝看著淑賢那白白的大屁股,自己突然渾身發熱了,雞巴也往起鼓了。他再也坐不住了,就站了起來,他想要幹什麼,自己也說不清。淑賢說:你站起來幹什麼?想看我嗎,就隨便看好了。她把身子換了個方向,面對著武勝繼續撒尿。

  他再也坐不住了,就站了起來,他想要幹什麼,自己也說不清。淑賢說:你站起來幹什麼?想看我嗎,就隨便看好了。她把身子換了個方向,面對著武勝繼續撒尿。

  淑賢說:「你站起來幹什麼?想看我嗎,就隨便看好了。」

  她把身子換了個方向,面對著武勝繼續撒尿。

  武勝望著她的陰部,望著她那濃密的陰毛,望著她那分開的粉紅色的陰唇,望著她的尿水從她陰部的肉洞裡流出,他的雞巴很快的就硬了,他聲音顫抖的說:「我也想尿尿。」

  淑賢說:「你就站在我面前尿吧,也讓我看看你,我們正好誰也不虧。」

  武勝渾身滾燙,手不停的哆嗦,這才解開褲帶把雞巴亮了出來,他感覺自己有好多的尿,可一尿出來卻不是很多,而且由於雞巴是挺起的,硬硬的,他感覺是阻擋了尿液的流淌,他的尿流繼續變小,他的雞巴繼續膨脹。

  他的眼睛就沒有離開淑賢的陰部,他很快就尿完了,反覆的抖動著雞巴,可卻不想提上褲子,他的雞巴已經昂首挺立了,因為有一個女人就蹲在他面前,那清晰可見的陰部強烈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的雞巴已經青筋暴露了,他的大腿已經發麻,感覺有一股熱流在往雞巴上集中,他的馬眼裡已經往外流水了。

  他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可就是不敢動手。

  淑賢也尿完了,她也沒有提褲子,她站起身來,那褲子就落到了她的腳脖子上,她就像一個帶著鐐銬的犯人一步一步向武勝走來,他們本來就沒有離開,本來就在身邊,她裸露著下體,把肚皮就貼在了武勝的雞巴上。

  她那細長的眼睛直盯著她,武勝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他自己的馬眼裡已經冒出了白白的東西,淑賢一把抓住了他的雞巴,把它頂在了自己的陰部,她把一隻腿往上抬起,把襠部分開,一下子就把武勝的雞巴插到了自己的小穴裡,然後緊緊夾住了,摟著了武勝的腰。

  武勝在也控制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她,把自己的身子往下蹲了蹲,調好角度,然後往上一挺,那根雞巴嗖的一下就插到了淑賢的底部,他雙手端著淑賢的屁股竟然把她給抱了起來,轉了一圈,兩個人的嘴也吻到了一起,他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精液噴薄而出,射到了淑賢的小穴裡。

  他們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對面站著,不多久,那白色的東西就順著淑賢的大腿內側流了出來。武勝抱著淑賢拚命的親著她的嘴,摸著她的乳房,摸著她的屁股,那剛剛發射的雞巴馬上又硬了。

  兩個人匆忙的脫光了衣服,把它鋪在地上,淑賢很迅速的躺了下去,自然的分開了兩腿,武勝跪在她的兩腿中間,把雞巴伸了進去,然後就趴到了淑賢的身上,那個雞巴一下子插到了底部,淑賢緊緊的摟著他的屁股,有開始搬動他的胯骨。

  武勝明白了她的意思,便開始上下運動來回抽插,淑賢的身子來回扭動著,淑賢的乳房不停的在他的胸前摩擦著,武勝拚命的幹著她,他知道自己幹活從來沒有這麼用力,他知道干自己老婆也從來沒這麼用力。

  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山杏比淑賢好看,可山杏的心在水生那裡,所以當武勝操她的時候,她只是應付,不動真情,一點也不溫柔。現在身下的淑賢卻是非常溫順,細聲細語,柔情似水。

  淑賢還有一個特點,就是一碰到男人的身體,她自己就渾身發軟,連骨頭都軟了。這就讓她身上的男人感覺非常的舒服,所以武勝幹得就更猛了。把淑賢干的一個勁的叫喊,淑賢越叫喊,武勝就越來勁,最後兩個人同時到達了高潮。兩個人爹一聲媽一聲的叫喊著都說舒服死了。

  看來這操逼就和吃飯穿衣服一樣,再好也得經常換換,否則就沒味道沒有新意沒有激情了。

  他們兩個人休息了一會,發現羊群走遠了,就抱起衣服,光著身子向羊群跑去,那草原的風輕輕的吹拂著他們赤裸的身體,他們感覺自己是完全的融入到了大自然中,他們很愜意,他們很幸福,他們也很激動,彷彿在嘗試一種從沒體驗過的原始生活。

  他們光著身子在草地上奔跑,他們光著身子在羊群裡穿梭。淑賢感覺那草原的風不斷的從自己的兩腿間掠過,吹拂著自己那濃密的陰毛,那陰毛像野草一樣隨風搖擺,她感覺陰部麻酥酥的,非常好受。

  武勝也感覺自己像是換了一個人,他竟然一邊跑一邊唱了起來:

  原始社會好

  原始社會好

  原始社會男女光著屁股跑

  男的追女的跑,

  抓住一個就按到,

  趴在身上使勁兒操,

  掀起了人性主意操逼高潮,操逼高潮。

  當然他發出的聲音是:原四色會好……他唱著唱著雞巴又硬了。他像一頭野獸,衝過去把淑賢仰臉朝他的撲倒了。他抱著淑賢的兩腿,趴在了淑賢的上邊,他的嘴正好緊挨著淑賢的陰部,那逼裡腥臊的味道讓他癡迷,讓他流口水,他一口就把淑賢的陰毛連同陰唇都咬在了嘴裡。

  淑賢溫柔的呻吟著,武勝感覺還不過癮,就用舌頭去舔她的陰部,淑賢突然感覺特別的舒服,甚至比挨操還要舒服,就急忙分開了兩腿,由於她此時身子特別的軟,所以她兩腿分的也特別的開,竟然連陰唇一起張開了。

  武勝光顧著舔,也沒有注意這個突來的變化,他的大舌頭一下就插到了淑賢的小穴裡,淑賢突然失聲喊叫起來:「哎喲我的嗎呀,好死了。」

  武勝一聽,索性把自己的大舌頭全部伸了進去,把自己的嘴臉緊貼在了淑賢的陰部,他連插,帶舔,帶咬,淑賢此時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溫柔,她的喊叫聲已經是瘋狂了。

  武勝也從來沒有看到她如此的瘋狂,他繼續用自己的大舌頭往淑賢的逼裡插,舌頭伸進去後就在裡邊胡亂旋轉,把個溫柔的淑賢舔得像動物一樣嚎叫,她臉色緋紅,渾身冒汗,通身抽搐,臉型都扭曲了。

  武勝的大雞巴已經暴怒了。他往上爬了爬,一下子就給淑賢插了進去,一陣狂抽狂插,淑賢喊叫著,武勝也喊叫著,兩個人又是同時到達了高潮。

第三章

  他們很晚才才把羊群趕回來,非常擔心水生和山杏會生氣,沒想到歡迎他們的全是幸福的笑臉。

  水生和杏花已經把飯菜做好了,不但燉了幾條魚,還燙了一壺酒,他們四個喝的非常開心,喝的都有點醉醺醺的了,然後都摟著自己的老婆回到自己的炕上睡覺了。

  他們都睡到天亮才睜開眼睛,水生吃驚的發現自己被窩裡摟著的是杏花,武勝也吃驚的發現,自己被窩裡摟著的竟然是淑賢,這是怎麼搞的,誰也說不清楚。

  男人都有「晨勃」的習慣,就是說,到了早晨,雞巴特別的硬,即使是自己的老婆,也總要幹一次的,現在發現是別人的老婆在身邊,自然不會放過,武勝說:「反正也是這麼回事了,咱們幹完了再說吧,以後不一定有沒有機會了呢?」

  他說著就翻身上馬幹了起來。

  另一個屋子裡,水生也是同樣的話,他對山杏說:「反正也是如此了,等幹完了再說吧。」

  杏花微笑著點點頭,迅速的分開了兩腿,水生趴上去就是一陣猛插猛抽,水生和杏花開始喊叫起來。

  由於是連脊的房子,又是夏天門窗都開著,淑賢和武勝很快就聽到了他們的叫喊聲,他們兩個人很快就明白了,他們兩個人也受到了刺激,也報復似的叫喊了起來,互相比賽,他們互相較勁兒,你們喊的聲音大,我們比你們的聲音還大,你們撞擊的聲音響,我們比你們的聲音還響。

  武勝的體力總不如水生,他干淑賢的聲音總不如水生干山杏的「呱唧」聲音大,他索性用手拍打淑賢那肥美的大屁股,讓他發出更大的「呱唧呱唧」的聲音,淑賢笑了說:「別拍了,把我的屁股給拍疼了。反正也是這麼回事了,我們比不過他們就不和他們比了。我們去看熱鬧。」

  武勝說:「我們穿不穿衣服呢?」

  淑賢說:「反正也是這麼回事了,我們光著過去。」

  他們兩個便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他們來到炕沿邊,其實就是站在了水生和山杏的頭上,水生和山杏兩個人還在猛烈的抽插著,叫喊著,他們一同達到了高潮,水生趴在山杏的身上,身子一下一下的抽搐著,嘴裡啊啊的呻吟著,山杏也是不停的喘息著,不停的呻吟著,口裡一個勁的說舒服。

  淑賢突然往炕沿上一趴,把屁股一翹,回頭對武勝說:「來,咱們也在這裡干,反正也是這麼回事了。」

  武勝的雞巴早已經又硬了。

  他抱住淑賢的屁股就插了進去,淑賢故意大聲的叫喊著:「啊,啊,好爽啊,好舒服啊,武勝,使勁兒啊,你真行,用力,用力操我,啊,操我,啊,操!你比水生好多了!」

  水生和杏花抬起頭來,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驚呆了。

  他們也知道這窗戶紙遲早是要捅破的,可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更沒有想到武勝和淑賢會向他們挑戰。

  水生畢竟是領工員,他怎麼能輸給武勝呢,他對山杏說:「你也下地,趴到炕沿上,咱們就和他比比看。」

  山杏很順從的下地,把腳伸到了鞋子裡,還沒有穿好,就被水生按趴在炕沿上了。

  她急忙把屁股翹了起來,水生也沒穿鞋,光著腳丫子,抱住山杏的屁股就插了進去,山杏也是故意使勁的啊了一聲,浪叫起來。

  四個人,兩對男女,互不相讓,你一下,我一下,比賽開始了。

  水生和武勝都使足了力氣,把身下的兩個女人幹的嗷嗷直叫,山杏和淑賢都把屁股翹的老高,顯示自己臀部的豐滿,水生用手去摸山杏的奶子,武勝也用手去摸淑賢的奶子,山杏回過頭來把嘴遞給了水生,淑賢也回頭把嘴伸給了武勝。

  他們都親著女人的嘴,幹著女人的屁股,水生必然是當慣了領工員,總喜歡發號司令,他突然大聲喊道,交換!於是他把雞巴從山杏的逼裡嗖的一聲拔出來,過去把武勝從淑賢的身上拉了下來,就給淑賢插了進去。

  其實淑賢還是喜歡讓自己老公幹的,他發現水生給自己插上了。就高興的一個勁的往起翹屁股,山杏冷冷的對武勝說,你還在那裡傻瞅啥呀,還不來操我,武勝急忙過去把雞巴插到了山杏的逼裡。

  山杏當然是喜歡水生,她不願意讓武勝干自己,所以就在那一動也不動,也不配合,但武勝干的還很用力,因為他不想輸給水生。水生幹了一會,感覺自己老婆身子太軟,不如山杏的身子硬實,不如山杏屁股有彈性,感覺還是別人老婆好,他又喊了一聲:「再交換。」便把雞巴從自己老婆的逼裡拔了出來。

  武勝很不服氣,就抱著山杏的屁股不放,繼續用力的幹著,山杏突然從他的身下溜了出來,把屁股遞給了水生,水生抱住山杏的屁股熟練的插了進去。武勝沒有反應過來,繼續幹著,一下子把雞巴插到了炕沿上。

  淑賢看氣不公,就趴到了武勝的身下把屁股撅給了他,武勝這才感覺還是淑賢對他好,於是他把雞巴插到了淑賢的逼裡又幹了起來。武勝不如水生的身體好,也不如水生的性慾強烈,武勝很快就發射了,可他不出聲,繼續裝作沒完成的樣子,還是一下一下的幹著,淑賢似乎明白他的想法,仍然不停的呻吟著配合著他。

  水生大喊一聲,緊緊趴在山杏的屁股上不動了。武勝還在不停的幹著,不停的喊著,水生感覺很奇怪,就伸手往他們兩個人的中間摸了一把,感覺黏糊糊的,發現他們根本就沒插入,武勝的雞巴早就像一個霜打的茄子了。

  水生勝利的笑了。武勝不好意思的坐到了炕上,淑賢和山杏也站起身來,都低頭看著自己的陰部,那白白的東西不停的往外流淌。

  水生平靜的說:「行了不要比賽了,這草原深處就咱們四個人,這是天意,這是緣分,我們想和誰幹就隨便好了,也不要爭風吃醋了。

  淑賢也說:「行啊,反正也是這麼回事兒了,來吧咱們開始做早飯吧。」

  武勝說:「 用不用穿衣服啊?」

  水生說:「沒有必要了。我們四個人現在已經沒有秘密了,就都光著吧,也省衣服了。」

  他們四個人就光著腚,開始做飯。

  做好了飯,水生的雞巴又硬了,武勝的雞巴也硬了。

  武勝說:「 水生啊,你看我們是先吃飯還是先操逼?」

  水生說:「 操完了再吃吧。」

  他把山杏按在鍋台邊又幹了起來,水生則把淑賢按到了柴火堆裡像豬狗一樣幹了起來,這原始的,野蠻的性交到讓他們感到刺激,感到興奮。

  往城裡送魚的季節到了,他們開始撒網打魚,然後裝車。

  他們必須按生產隊的規定,把魚送到城裡的水產收購部,然後有生產隊的會計去結算現金。

  那個時候的錢是到不了個人手裡的,他們自己仍然和村裡的社員一樣正工分。

  說真的,對於他們兩家人來說,錢已經不重要了。他們喜歡的是大自然,他們喜歡的是性生活。喜歡的是無拘無束的日子。他們誰也不想到城裡去,更不想回村子。他們都想永遠離開那文明的世界。

  魚車裝滿了,他們還在車上蓋了很多的羊草,防止日曬。

  誰趕車往城裡送著第一車魚呢,水生提出和武勝兩人要單雙,誰輸了誰先去,自然是武勝輸給了水生,武勝很不情願的趕著馬車消失在了綠色的遠方。

  淑賢突然問道:「 今天怎麼分工啊,誰去放羊啊?」

  水生說:「今天不放了,我們三個人就割些青草扔到羊圈裡,明天再說。」

  他們三個人誰也沒有穿衣服,只是穿上了鞋子,就都光著屁股到房前屋後割草。

  兩個女人不停的割,水生就不停的往羊圈裡抱,他發現這兩個女人體型都是不錯的,只是山杏豐滿些,淑賢瘦弱點。

  她們割草時都彎著腰,那兩人的乳房就在胸部的下邊不停的晃動著,像兩個油光錚亮的葫蘆。

  她們兩個人的屁股也很好看,她們彎腰割草時總是要撅著屁股的,她們每一次彎腰,那肥美的小逼就從兩半屁股中間露了出來,那陰毛被大腿經常夾緊,已經成了尖狀。

  水生來到兩個女人的身後,笑著把雞巴往山杏的逼上頂了一下,又往淑賢的逼上頂了一下,兩個女人都扔下鐮刀,抱住了他開始撒嬌。他只好說:「今天先割這些吧,夠那些羊吃幾天的了。我們回屋去玩吧。」

  兩個女人在他的身邊一邊一個,他張開兩個胳膊用兩手撫摸著她們的屁股,向屋裡走去,來到屋子裡,水生的雞巴已經是硬的出奇了。他開始摸那兩個女人乳房和屁股,還把手伸進山杏的小逼裡。淑賢說:「告訴你,不許偏向,你干她幾下,就必須干我幾下。」

  兩個女人並排躺到了炕上,都把腿分開了。水生知道自己和山杏已經是心有靈犀了,先干後干都沒有什麼關係的,於是他就先趴到淑賢身上把雞巴插到了她的逼裡,一共抽插了五十下。

  他發現山杏的身子開始蠕動的,她不停的用手摳著自己的小逼,水生急忙從淑賢的逼裡拔出了雞巴,給山杏插上了,也是干了五十下,然後讓她們兩個都趴在炕沿上把屁股翹起來,還是照樣先給淑賢插了五十下,又給山杏插了五十下。

  淑賢的陰道裡是柔軟的,山杏的陰穴裡是很緊很硬的,這軟硬一交換,讓他感到了無窮的樂趣。最後往誰的逼裡射呢?水生猶豫了一下說:你們兩個誰敢用嘴含我的雞巴,我最後就往誰的逼裡發射。

  他這個荒唐的要求,讓文靜的淑賢猶豫不決了。她最怕噁心。

  山杏不管三七二十一,撲過去就把水生的雞巴放進了自己的嘴裡,幾下就把水生的雞巴給吸吮的暴漲了,然後她就坐在了炕沿上,分開兩腿,亮出陰戶,瞪眼看著水生。

  水生站在地上,把身子貼近炕沿,把雞巴嗖的一聲插到了山杏的逼裡,山杏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他緊緊摟著山杏的屁股,一陣狂風暴雨,他發射了。兩個人死死的抱在一起,身子不停的抽動,拚命的往一起靠,那雞巴已經是插到底了,還死命的往裡插呢,那是不能自控的衝擊呀。

  淑賢後悔了。她知道那一刻是非常幸福的。

  該輪到水生往城裡送魚了,淑賢向武勝講述了遊戲的規則,武勝自然照章辦事了。

  可山杏卻說:「你們兩個人隨便干,我就在一邊看熱鬧就行了。」

  於是武勝瘋狂的撲向了淑賢,淑賢早已經把腿分開,而且還用手扒開了自己那肥大的陰唇,她的陰唇有些發黑,可扒開以後裡邊全是粉紅的,而且往外流淌著浪水,武勝端起洋槍嗖的一聲直搗黃龍,淑賢啊的一聲,摟住了他,開始不停的蠕動身子。

  他們幹了一會,武勝讓淑賢跪在炕上把屁股翹起來,他跪在淑賢的屁股後邊,對準了那個洞口就把雞巴伸了進去,淑賢用力的往他的懷裡坐,他用力的往前挺,他非常希望身邊的山杏能夠吃醋,可山杏突然下地站到武勝的背後,開始用力推他的屁股,還笑嘻嘻的喊著:「使勁兒操,別害臊。使勁操,別害臊。」

  她這一推,武勝的雞巴插的更深了。

  但山杏不完全是幫忙,她還用手掐武勝的屁股,屬於搗亂,武勝就喊叫讓山杏助手,山杏一邊嬉笑著一邊照羊搗亂。武勝突然跳到地下,抱住了山杏,山杏掙扎著,想逃走,武勝緊緊摟住她不放。

  他把山杏推到炕沿邊,讓山杏的屁股靠在炕沿上,山杏感覺很不舒服,急忙把兩隻胳膊往後伸,支撐在了炕上,武勝就面對面的給山杏插上了。他的力氣很大,把山杏壓得往後一仰就躺在了炕邊上。

  武勝急忙趴到了她的身上,繼續往裡插,山杏只好把兩腿盤在他的腰上,武勝不停的幹著她,山杏的身子在上下竄動,乳房不停的晃動。臉上卻沒有表情,淑賢被刺激的不停的用手摳自己的小逼。

  武勝看到了她,只好離開了山杏的身子,把淑賢按到了炕上,又給她插了進去,淑賢在下邊,武勝就趴在她身上,山杏突然騎到了武勝後背上,那濃密的陰毛把武勝的背後,膚刺的很癢,山杏的逼裡在往外流水,把武勝的後背弄的濕漉漉的。

  兩個人壓在淑賢的身上,武勝的雞巴已經插到了淑賢的子宮上,淑賢開始大聲的叫喊,武勝也瘋狂的發射了,不動了。

  山杏還騎在他的背上笑嘻嘻的說:「你倒是幹那,幹那,怎麼不幹了。老頭的雞巴——蔫了吧。」

  武勝一翻身把她推了下去,自己揚臉朝天的躺到了炕上開始不停的喘息,山杏還是不依不饒繼續說:「你不是想操我嗎,來呀,操啊,操啊。」

  她嬉笑著把屁股坐到了武勝的臉上,那陰唇正好對準了武勝的嘴,她的陰毛都伸到了武勝的鼻子裡。

  武勝感覺老婆的逼是臊的,臭的,鹹的,他突然把舌頭伸到了山杏的逼裡,不停的轉動,不住的舔,山杏被舔的喊叫起來:「我的媽呀,好癢啊,我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老公啊,繼續舔,別停別停。」

  山杏被武勝那大舌頭給舔的嗷嗷直叫,她終於來情了。

  她喊叫著說:「你現在就來操我吧,這回我真的讓你操了。」

  說著她躺在了那裡,把腿分開,手還在自己的小逼裡不停的撓。

  武勝的雞巴已經很軟了,他趴到山杏的身上,用手往裡塞,可雞巴太軟,怎麼也塞不進去,他只好把手指頭伸進了山杏的小逼裡,用力的摳,山杏急忙抓住了他的手,用力往自己的逼裡插,她臉紅了,出汗了,終於來了一個高潮,滾倒在了一邊。

第四章

  山杏的肚子大了,淑賢的肚子也大了。

  淑賢是一年生一個,山杏也是一年生一個。

  淑賢一連生了四個男孩,分別取名:黃大,黃二,黃三,黃四。

  山杏也一氣兒生了四個女孩,分別取名:武夢娣,武黛娣,武昭娣,武小滿。

  水生馬上組織召開「草原會議」,一是研究穿衣服的問題。

  有了孩子,大人要不要穿衣服,孩子要不要穿衣服。

  淑賢說:「反正也是那麼回事了,穿不穿都行。」

  水生說:「現在布票也很緊,就都光著吧,讓大家都沒有神秘感更好。」

  水生說:「我們小的時候總想看女人的乳房和屁股,凡是發現女人拉屎尿尿,就偷偷的看,看她們最隱蔽的地方是個什麼樣子,如果大家都不穿衣服,也就沒有秘密了。女孩子也是一樣想看男人。我十幾歲的時候光腚在村邊的水塘裡洗澡,就總有些小姑娘偷看,當我們幾個男孩子翹起雞巴衝她們藏身的地方跑去時,她們又都嚇跑了。真沒有意思,其實最關鍵的問題是: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發現我們操逼的事情,別讓他們學會。」

  他繼續說:「我們最開始會操逼多數是和父母學的,即使自己的父母很注意這方面,可在村子裡還能看到其他人家的男女操逼,還有跑破鞋的。比如說我的父母就從來不在孩子面前操逼,可我還是學會了。那是一個夏天的早晨,我由於壞肚子,老早就起來到房後拉屎,我一抬頭,就發現後院王老七家的炕上有一個圓的白的很光亮的東西在不停的動著,我很奇怪,就悄悄的走了過去,我趴到他們窗戶上一看,原來的王老七趴在他老婆身上,那白亮亮的東西是王老七的屁股在一起一落。他老婆就在他的身下,兩腿劈開,王老七的雞巴就一個勁的往她的逼裡插,她老婆的逼裡不停的往下流水,褥子都濕了一大片,可那些孩子睡的正香。看著看著我的小雞巴就硬了,而且非常的難受,從那往後就總想找個女孩子練習一下。還有就是社員在一起幹活休息的時候,那些老爺們和老娘們也喜歡總說這些事情,什麼誰家的男人雞巴大了,誰家的女人奶子大了,誰家的女人屁股大了。還有說:屁股大了生小子,屁股小了生閨女。還說什麼:女人逼上沒毛是白虎了,什麼:大姑娘難找包頭雞巴,小伙子難找饅頭逼了。還有的說什麼:人小骨頭嫩,多抹吐沫少使勁。 總的說來,孩子學會操逼和穿不穿衣服沒有關係,主要是環境影響,所以我們從現在開始,不許說操逼的事兒,更不許在孩子身邊操逼,他們睡覺我們也不能操,防止他們偷看,要操我們就到野外去操,怎麼幹都行,反正必須避開孩子們的視線。」

  他繼續說:「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們兩家誰也不要再生了。照這樣生下去我們家還是生小子,你們家還得是姑娘,想生,過幾年在說,看把身體搞垮就完了。再說,我們每家就一鋪大炕,頂天就睡六個人,多了就擠不下了。」

  於是,水生去城裡送魚回來,給他們帶回了很多的避孕套。於是他們四個人就來到了魚塘最邊緣的那片茂密的樹叢裡,兩個男人安照說明書上的提示,把避孕套套在了勃起的雞巴上,那青色的大雞巴立刻變成白色的了。

  他們兩個感覺很不舒服,說:「雞巴有些發木,緊繃繃的,不得勁兒。」

  兩個女人到很想嘗嘗那帶套的雞巴是什麼滋味,就急忙說:「也許插進來就得勁兒了,來,我們試試吧。」

  兩個女人彎下腰,手扶著大榆樹把屁股翹了起來,兩個男人也不管是誰的老婆,摸過一個大屁股就往裡插,他們感覺有些發澀,很不容易插,最後都抹了些吐沫潤滑了一下這才插進去。

  水生干是正好是山杏,武勝干的正好是淑賢。武勝幹了一百多下就放了,水生干了二百多下也沒有放,他感覺自己的雞巴上是包了一層布,怎麼也射不出來,山杏也說不如肉挨肉直接插進來舒服。

  水生索性把避孕套拽了下來,然後把雞巴又插了進去,山杏也說現在舒服多了。水生用力的往裡插,山杏晃動著屁股不停的呻吟著配合著他,水生感覺渾身突然發熱了像無數條蟲子在爬,最後這些癢癢的蟲子都爬到了他的雞巴上,他感覺自己的雞巴一陣發酸,一陣發癢,一陣奇特的舒服,他知道馬上就要發射了。

  他快速的把雞巴從山杏的逼裡抽了出來,快速的套上了一個避孕套,然後猛然插了進去,山杏喊叫了一聲,水生也喊叫了一聲,他瘋狂的發射了。他緊緊的摟著山杏身子不停的抽搐,過了好一會才拔出來。

  他的雞巴還沒有軟,那個套子還緊緊的套在他的雞巴上,避孕套的頂端像一個裝上了水的小氣球。他把避孕套扯了下來,拎著讓大家看,等大家欣賞夠了。他用力把它甩向了遠方。

  孩子很快的就長大了。他們生活在大自然中,他們無憂無慮,他們非常的幸福,由於大人時刻注意謹慎,孩子們真的就不知道男女之間的事情,他們四個男孩子和四個女孩就光著身子在樹林子裡鑽,在水裡游,在草地上跑,四個大人總是偷偷的觀察著他們,感覺很滿意。很放心,認為實驗成功。

  孩子逐漸大了,能吃了,可生產隊供應給漁場的糧食卻減少了。

  水生幾次和隊裡協商,隊長說:「現在全國人民都在挨餓,你們能有魚吃就不錯了。現在把村民給餓的有不少人還想到漁場來呢,讓我給擋住了。因為你們是在最艱苦時候來這裡創業的,現在你們就自己在那裡開荒種點地把,生活肯定會比我們好的。」

  水生就帶領大家開始種地了。很快的就自己解決了糧食和蔬菜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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