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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古劍淫譚~癡女淫姬今何在 作者:莫離 05~06 [打印本頁]

作者: 香獨秀    時間: 2016-12-20 10:29
標題: 古劍淫譚~癡女淫姬今何在 作者:莫離 05~06
  第五章

  鑄劍爐裡燃著熊熊烈火,跳動的火光裡紅玉正襟危坐,一襲紅裙如血。

  「這……便是你的心意?」鑄劍爐旁站著一名壯碩男子,因為常年在鑄劍爐的高溫下工作,此時他只在腰間圍著一塊骯髒的纏腰,露出上半身遒健的肌肉,他是隱居於安邑地區的一名普通鐵匠,平日裡靠給當地婦女打造假陽具和鐵鎖鐐銬為生——當然,如果知道他就是龍淵部族鑄劍秘法的繼承者,也是龍淵部族留在人間的唯一傳人姒父的話,就沒有人敢指派他去做這樣猥褻的玩具了。

  紅玉沉默片刻,緩緩的閉上眼睛,微微欠身道:「是。」「即便……」姒父剛要開口說話,忽然一滯,正要出口的話再也說不出來,從他視線的位置居高臨下看去,卻見紅玉嬌軀前傾,低開的領口間有意無意的露出一對雪白巨乳,傲人的巨乳間一抹幽深的乳溝,讓姒父藏在纏腰下的粗大肉棒忍不住擎天而起,即使面對他那絕色美妻時他也沒有過如此衝動的性慾,他嚥了一口口水,才故作平靜的說下去:「將你化作劍靈,寶劍初成便具異能……呼……但尚未經過百年修煉,殺幾人或許易如反掌,若要向西方最為強悍的大堯部族復仇……呼……卻又談何容易?」紅玉聽到姒父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偷眼看向姒父胯下,卻見那沾滿油膩煤灰的纏腰布已經被頂起一片帳篷,心知自己的誘惑已經初具成效,卻又有意無意的拱起雙手,寬大的雲袖便不落痕跡的將領口那誘人犯罪的巨乳遮掩起來:「姒父先生說得對,僅僅紅玉自然無望。」「嗯……」姒父似乎有些焦急的瞪大了眼睛,他裝作去擺弄掛在牆上的工具,踮起腳尖,眼睛卻絲毫不離紅玉胸前,紅玉那遮遮掩掩的模樣,反而更加撩撥他的慾火,姒父恨恨的暗想:操,這個婊子,穿得這麼騷,還遮遮掩掩,裝什麼淑女。

  「我……已請求炤夫人相助,倚仗她絕世劍術,再加上姒父先生所鑄之利劍,報仇亦非遙不可及。」正在姒父急不可耐的時候,紅玉生怕冷落了他,適時的放下雙手,傾身仰首看向姒父,隨著她身體愈發前傾,露出更深的乳溝,乳峰上衣襟旁那兩點粉紅乳暈也呼之欲出。

  不料姒父聽到炤夫人的名字,竟是臉色慘白,失聲問道:「炤……炤夫人……你,究竟又怎會認識她?」「紅玉之前不自量力,意圖殺盡大堯仇人救出族中姊妹,若非……巧遇炤夫人,夫人施以援手,只怕紅玉……屍骨已寒……」紅玉發現果然如炤夫人所言,只要提起她的名字,姒父便無不應允,心中正暗自竊喜:「不知姒父先生何以識得炤夫人?」「自是識得……我與她的關係,又豈是識得二字可以概括?天底下除了炤,無人再知曉我少年時曾赴龍淵學過鑄劍之術。」姒父似乎很不情願提起這個話題,卻仍是閉目歎息道:「若不是她,我何以心灰意冷隱居此地,又何以潦倒落魄到為人打造淫具為生?若不是我,又有何人知曉她的眼中,除了劍術,還有些其它什麼東西?」「先生是指?」紅玉對炤夫人的受虐性癖自然再瞭解不過,卻故意挑逗姒父。

  「……」姒父詫異的瞪大眼睛看著紅玉胸前逐漸滑落的衣襟,呼吸變得愈發急促,他遲疑半晌,才緩緩開口說道:「過去之事,不必再提。」紅玉剛要開口,姒父卻搶先開口問道:「你可知自龍淵部族消失於世間,那些擁有劍靈的神兵亦流失無蹤,炤夫人乃當世第一劍手,自然心懷憾恨。她讓你來這裡,求我以你魂魄入劍、鑄就劍靈,她便執此劍替你殺盡仇人。她讓你來尋我,不過是想成就一把神兵,印證她苦心所創劍術,如此……你也甘心?」「炤夫人對紅玉乃是坦誠相見,未有隱瞞。」紅玉發現自己提到坦誠二字之時,姒父胯下巨大的肉棒又興奮的跳了跳,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當下心中竊喜:「夫人說,若非自願,姒父先生絕不會使用龍淵之法。」果然,提到自願二字時,姒父胯下肉棒又是興奮的一陣顫抖。

  「你……可是最近才見到炤夫人的?」姒父忽然閉上眼睛,有些焦急的說道:「你……見到她的時候,她……是什麼模樣?」「……姒父先生當真想要知道?」紅玉欲說還休的挑逗道。

  「說……告訴我……不要有一句虛言……」姒父轉過身去,忽然開始氣喘吁吁。

  「紅玉當時戰敗被擒,慘遭大堯戰士輪姦淫辱,當時……啊……炤夫人早就藏身在眾多被輪姦的美女中,享受著數十人同時輪姦的快感……」紅玉說著,鼻息也不由變得沉重,僅是重複當日情形,已讓她興奮起來:「後來……後來炤夫人趴在我身上,那些男人就把肉棒都插在我們兩人……啊……的身上,大力的抽插,插得紅玉好爽……炤夫人更是淫水直流,興奮的爬到那些男人的身下,張嘴依次接住那些人拉出的糞便,浪叫著吃了下去……後來紅玉和炤夫人都要被戰馬輪姦的時候,炤夫人赤身裸體的抱起我逃了出來,我們滿身精液的……啊……逃到一處人煙稀少的村落裡,炤夫人去求人相助,和村裡所有壯漢輪流做愛幾輪後,那些人給我們一人一件肚兜,又將我們輪流姦淫數日,這才得以逃脫大堯部族的追殺……」紅玉說道最後,蜜穴已是濕淋淋一片,鼻息間快美的喘息著。

  「啊……啊……」紅玉循聲看去,卻見姒父背對著自己,大口喘著氣,纏腰布劇烈起伏著,聞到紅玉再熟悉不過的淫靡氣味時,紅玉臉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淫笑。

  姒父聽著紅玉這樣的絕色美人聲情並茂的講述炤夫人的淫蕩事跡,再也顧不得紅玉還在身旁,慾火難耐的他轉過身去就將纏腰布前端掀起,裡面自是什麼都沒穿,那根高高挺起的粗大的肉棒已經興奮的快要爆炸,姒父抓住肉棒的前端,在紅玉的輕喘聲中聽著炤夫人的淫蕩之態閉起眼大力的擼起自己的肉棒,長期的禁慾讓他沒擼幾下就快要精關失守,正在他興奮的彎下腰急速套弄肉棒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粗大的龜頭被一團溫暖滑嫩的軟肉緊緊包裹著,清涼的液體在自己的龜頭上被另一團軟肉仔細的塗抹起來,驚奇之下睜開眼,卻看見容姿端華的紅玉跪在胯下,衣衫凌亂,酥胸半露,一手揉著胸前美乳,另一手正握著自己兩顆興奮的睪丸嫻熟的揉捏,絕色臉頰緊緊貼著自己的肉棒,檀唇微啟,兩瓣紅潤的粉唇將自己猙獰的粗大肉棒含在其中,舌尖靈巧的挑逗著自己的馬眼。

  看著姒父驚愕的表情,紅玉吐出肉棒,恭順的柔聲說道:「炤夫人對紅玉有救命之恩,無論為炤夫人做任何事情都心甘情願,既然姒父先生與炤夫人是故交,姒父先生有所需求,紅玉自當盡心為姒父先生洩慾。」姒父一怔,繼而罵道:「操,既然你這麼騷,剛才裝得那麼正經幹嘛?」紅玉只是抬起美目脈脈的撩了他一眼,低頭繼續舔弄他的肉棒,姒父被她含著肉棒看著自己的眼神撩得慾火難耐,看著紅玉一臉端莊的為自己舔弄肉棒的淫靡景象,姒父再也堅持不住,雙手猛地捧住紅玉秀髮齊整的頭部向自己胯下按去,爽得直喊:「操!操!操!操!」一邊喊,一邊凶狠的挺動腰部,粗大的肉棒開始在紅玉的嘴裡猛烈的操弄起來。

  紅玉雖然破身不久,卻逢人無數,即使均是被些流氓士兵村野農夫強迫口交,但也從未遇到如此粗大的肉棒和如此野蠻的抽插,當即嗆得嗚嗚直叫,隨即被捅得嬌軀劇顫,雙手死死的抓住姒父的大腿,終於在姒父興奮的大吼裡被姒父腥臭的精液射了滿滿一嘴。姒父射精之後卻也不捨得拔出,雙手緊緊的壓住紅玉的頭,挺著依舊粗大肉棒插在紅玉嘴裡,用龜頭軟肉和馬眼仔細的品味著紅玉舌尖上的溫柔,紅玉被捅得劇烈咳嗽起來,嘴裡殘餘的精液也隨著她咳嗽悉數嗆進了氣管裡。

  「姒……姒父先生的肉棒,當真好厲害……」紅玉喘息許久,這才由衷的贊歎道。

  「閒話休提,且說炤夫人之事,你可曾因感念恩情奉炤為主?」姒父嘴上說著,卻自顧自從紅玉嘴裡拔出肉棒,平放在紅玉巨乳上,在兩座美乳與幽深的乳溝間來回滾動著,姒父看著沾滿精液的滾熱黑粗肉棒在紅玉的冰涼白皙巨乳上摩挲。紅玉輕輕的搖了搖頭,讓自己的紅唇從高挺的肉棒頂端勉強躲過,卻主動的扭動腰肢讓白皙的乳肉充分的摩擦著肉棒的敏感部位,視覺和觸覺的極致淫靡讓姒父玩的好不快活,這才對紅玉繼續說道:「據我所知,炤一直以來都想擁有一個劍靈,你雖報恩,卻不願視她為主人,她心高氣傲,心裡定然……」「紅玉許諾,劍成之後,若大仇得報,將作為性奴,以肉身侍奉炤夫人的血脈世世代代,直到……血脈斷絕,亦或她的後人不再需要於我。」紅玉挺了挺胸,讓姒父粗大的肉棒一個不小心陷進了幽深的乳溝中,被緊緊夾住,無論如何抽動也拔不出來。

  「是炤夫人要你……作為性奴,侍候她的後人……世世代代?」姒父的肉棒被紅玉巨乳夾得舒爽不已,急著想拔出來狠狠的捅進紅玉蜜穴裡姦淫一番,心急之下卻怎麼也拔不出來,急的面紅耳赤,顛三倒四的問道。

  「紅玉甘願。」紅玉惡作劇的撥開自己的一隻巨乳,姒父見狀大喜,正要從紅玉的乳溝中拔出自己的肉棒,剛抽出一般,紅玉卻輕輕鬆手,顫抖著撞在一起的一對美乳再次將姒父碩大的龜頭夾在了乳溝之中,細膩的肌膚刮過姒父大張的馬眼,爽的姒父肉棒一陣顫抖。

  「龍淵……」姒父猶豫了一下,但紅玉美妙的肉體帶給他舒爽的讓他很快打消了憂慮,挺動著肉棒繼續說道:「龍淵鑄劍之術,只能以生性淫亂的女子命魂為引。在我跟隨我那生性奇淫的女師父學習鑄劍的第一日,她便告訴我'人有人道,鬼有鬼道,若成劍靈,卻已是'淫道',歷經血塗之陣則永世化身淫姬。'龍淵鑄就無數利器,劍靈之中,既有自願化為淫姬之人,也有被奸成了淫姬的,女師父常說,自己身體更是淫亂,不配做人,唯一的願望便是死前讓別人把她的命魂也鑄進劍裡。」「人不人,鬼不鬼的淫亂生活,這,就是你想要的?」姒父淫褻的看著主動伸出舌尖去舔舐自己龜頭的紅玉,喘息著問道:「再過上數十年,你的仇人不過一捧黃土,還剩下什麼?值得為了報仇做下如此決定?既不是活著,又不是死去,十年二十年,百年千年……直到有一天那把劍被人毀去,或者你被人輪姦而死,化為淫魂消散,到那時……不會後悔?」紅玉吐出吐出肉棒,仰首正色道:「是否值得,紅玉心有所決。如果……面前有不同的道路,無論選擇哪一條都會留下悔恨,我寧可不要多想多問,只求個騷穴痛快。」「……」姒父看著她堅毅的眼神,不由得一怔,繼而褻笑道:「果然是個天生淫蕩的騷貨。」說著,甩動肉棒在紅玉的眼睛、鼻樑和櫻桃小口上啪啪的敲打起來。

  「西方很是貧瘠,慶楓部也向來不擅征戰,種地織布以求果腹。弱肉強食,若為口糧之爭遭大堯攻打,慶楓只得認命。」紅玉閉上眼睛,用絕美的臉頰輕輕磨蹭著姒父的肉棒,迎合著他肉棒的敲打低語道:「然而……敢問姒父先生可有妻女?」「自然是有,」姒父感受著紅玉柔滑的肌膚帶來的極致快感,舒暢的喘息著說道:「以你這般風騷淫浪的樣子,想必早已猜出那騷貨炤夫人,正是家妻。」「噢,原來如此,想來以姒父先生之能,與炤夫人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和合伉儷。」紅玉被姒父的一番淫戲同樣弄得淫心大起,鼻息已經不由得沉重起來,一絲熱浪噴吐在姒父粗大的肉棒上,爽得姒父挺著肉棒直往紅玉鼻下捅去。

  「和合伉儷?」姒父想到自己那淫蕩美妻被人輪姦的情形,心中更是蕩起一陣變態的刺激,突然伸出粗壯的手臂,將紅玉從地上攔腰抱起,向鐵匠的爐台上一丟,連紅玉凌亂的長裙都來不及褪去,掀起她的裙底,將紅玉白皙修長的雙腿扛在肩上,在紅玉快美的淫聲浪語中將粗大的肉棒猛地捅進紅玉早已濕透的蜜穴裡,一番疾風暴雨般的猛烈抽插,將紅玉捅得浪叫不止,蜜穴口處水花四濺,姒父一邊猛操紅玉的蜜穴,一邊放聲狂笑道:「正是因為我滿足不了她的受虐淫慾,她才會故意去讓那些骯髒下賤的男人們輪姦凌辱,以此發洩自己的淫慾。若不是我那淫蕩師父在我學習鑄劍時將我徹底搾乾,以我天生巨屌,又怎會滿足不了她的淫慾?若不是因為滿足不了她的淫慾,我又怎麼會心灰意冷,落魄於此,整日裡放浪形骸?」「啊……敢問……唔啊啊啊……若某日回到家中,炤夫人遭……快……狠狠的干爛淫婦的小騷屄……啊……遭人輪姦而死,姒父先生又當如何~啊……」紅玉快美的浪叫著用言語挑動姒父的淫慾。

  「住口,不可胡言!」姒父想著妻子被人活活幹死的騷浪模樣,心中變態的快感愈發強烈,衝刺抽插紅玉蜜穴的肉棒也變得更加賣力。

  「只不過心中想像,先生便如此憤怒……啊……啊……干爛我……我的小騷屄要姒父先生的大肉棒盡情的操……操死小淫娃……啊……」紅玉浪叫道:「先生可知……啊……當我遠行,半年後回到族中,只見殘垣斷壁……啊……慶楓……啊哈哈……已被踏為平地……男人都被殺死……啊……曝屍荒野……啊……再用力一點……插……插爛紅玉的騷屄……女人……每一家、每一戶的女人、女孩子都身著紅衣……被人按在地上輪姦凌辱……啊……就是這樣,紅玉的子宮……啊……要被姒父先生的肉棒捅穿了……啊……繼續……爽死紅玉了……啊……之後……那些女人飽受淫辱……隨後便被……啊……便被懸於房梁……」「繼續說……她們是怎麼被干的,何以如此,快說!」姒父一邊氣喘吁吁的抽插著紅玉的蜜穴,一邊聽著紅玉描述被全族美女慘遭輪姦的慘狀興奮著。

  「後來在那荒村之中被輪番姦淫時……啊……我才聽聞西方的傳言……啊……大堯部只為慶楓女子貌美,便要將男人殺盡……啊,快要不行了,姒父先生的大雞巴……啊……快要把紅玉的騷屄干爛了……啊……女人姦淫……啊……好爽……快……繼續……她們……啊……想是被姦淫之後,被迫自盡……她們身穿……啊紅衣……相傳便是模仿……啊……紅玉的騷浪模樣……也不知那些仇人……啊……是如何淫虐紅玉……啊……被操爛的屍體的……那些血紅的衣裙……啊……就像一張張淫蕩的春宮……啊……夜夜入我夢中……雖生……猶死……」紅玉被姒父埋頭瘋狂的抽插弄得浪叫不止,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放聲浪叫起來。

  紅玉一邊承受著從未體會過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蜜穴裡野蠻的衝撞,子宮口被肉棒粗暴的頂開,子宮頸被龜頭抽插的充實飽脹感是紅玉本輪姦數日以來從未有過的舒爽體驗,她一邊盡力的張開雙腿讓姒父緊緊抓住,一邊主動將蜜穴夾緊,迎合著姒父野蠻的抽插,好讓他更加賣力的向蜜穴子宮深處捅去。姒父受到紅玉這般淫蕩的鼓動和刺激,粗大的肉棒每次都連根沒入,直捅到紅玉蜜穴最深處方才拔出,接著又是一番更加粗暴的衝刺,紅玉被肉棒這樣猛力的抽插一直送到了絕頂高潮的最頂端,兩腿緊緊的環住姒父的脖子,蜜穴軟肉將肉棒緊緊的夾住再也不願放出,直到姒父的粗大肉棒被蜜穴肉芽刮擦得舒暢不止,鬆開雙手,雙腳離地,將全身重量壓在捅進紅玉蜜穴的肉棒上,粗大的肉棒被重重壓進紅玉的子宮頸,悶哼一聲將自己積蓄多年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進紅玉子宮裡這才放鬆蜜穴肉壁,淫浪的呻吟起來。

  「你這淫蕩騷貨的騷穴,當真讓我重新找回當年連操數十名女子的豪情氣魄。」姒父趴在紅玉的巨乳上,也不拔出肉棒,享受著紅玉蜜穴溫柔的吞吐著自己肉棒的酥爽快感,伸出舌頭捅進紅玉的香唇裡攪動,豪爽的說道:「也罷……本以為一生都不會再以淫姬命魂鑄劍,在做那有違天道的罪人……」紅玉興奮的浪叫起來:「姒父先生……是應允了?」「你已如此淫浪,我又怎能不允?」姒父滿足的趴在紅玉身上喘息著說道:「七日後開爐,在此之前,你仍可反悔。」「紅玉,永不言悔。」紅玉伸出纖纖玉手,溫柔的梳理著姒父胯下糾纏的濃密屌毛,嬌喘著說道:「姒父先生成全我報仇之願,紅玉寧可墮入淫道,也絕不會讓仇人繼續逍遙!」「性如癡女,身如淫姬,亦不知騷兮蕩兮……」姒父一邊舔著紅玉一對雪乳上的粉紅乳暈,一邊歎息道:「也罷,不過鑄劍前這些天裡,你必須全力滿足我的肉棒,這樣鑄劍之時,我才能深刻的瞭解你的身體,鑄成一柄超越龍淵諸劍的無上淫劍!」七日後,當鑄劍熔爐重新燃起熾烈的火焰時,姒父抱著紅玉,粗大的肉棒毫不憐惜的在紅玉嬌嫩的菊門中大力抽插著,淫水精液在紅玉和姒父絞纏的腿間不斷淋漓滴落,姒父滿頭大汗,一邊從背後猛力的操著紅玉似乎永遠無法被滿足的菊門,一邊從鑄劍爐中取出兩柄被燒至赤紅的鐵條。

  紅玉的白皙的額頭上被姒父用精液塗抹出一片繁複的紋飾,姒父告訴她,只有用鑄劍師的精液塗抹在額頭上,才能讓鑄劍師順利的將命魂從體內順利取出,化為淫姬,鑄進寶劍之中,成為絕世淫劍。不過從此這精液塗抹出的紋飾將永遠留在成為劍靈的淫姬額頭上,作為其曾經無比淫蕩的象徵。

  「如今,便要以你那絕世美屄作為雙劍的模具,須三天三夜方能成形,在此期間,你必須日夜不停以淫水澆灌雙劍,這樣經過慾火和淫水反覆淬煉,方能成就一柄無上淫劍。」姒父一邊挺動著插在紅玉菊門裡的肉棒,一邊緩緩躺下,示意她主動坐在自己身上搖晃嬌軀,讓肉棒在菊門裡抽插:「此劍既以你美屄陰道作劍模,當可稱之為'紅玉'.」紅玉雙手撐著姒父大腿,背對著姒父坐在他的粗大肉棒上,一邊呻吟一邊挺動身體讓肉棒抽插著自己的菊門。姒父見時機已到,兩根燒的通紅的鐵條猛地插進紅玉淫水直淌的蜜穴中去,只聽紅玉一聲慘叫,空氣中頓時瀰漫開嫩肉被燒焦的味道,不過與此同時,紅玉也被這樣的絕頂刺激送上了高潮,淫水從被插著兩根鐵條的蜜穴中洶湧而出,一直捅到蜜穴最深處的紅熱鐵條遭到淫水充分的澆淋,頓時激起無數白煙,鑄劍室裡頓時霧濛濛一片,空氣中瀰漫開淫水的味道。

  「快,繼續挺動你的身體,盡快再一次到達高潮,接下來的三天裡,你的淫水可絕不能有片刻停息,否則不但鑄劍不成,這兩根鐵條也終會凝固在你的美屄裡,讓你以後再也不能讓人操了。」姒父一邊感受著隔著一層肉壁傳來的紅玉蜜穴裡的熾熱帶給自己肉棒無比舒暢的刺激,一邊拍打著快要因絕頂高潮窒息昏迷過去的紅玉的一對美乳大叫道。

  「紅玉……啊……知道……」半昏迷的紅玉只是無意識的不住浪叫著,一邊挺動著騎在姒父肉棒上的菊門,一邊癡笑著輕輕撫摸著自己被燙得焦糊的蜜穴口說道:「紅玉……願成為……千古淫姬……非人非鬼……墮入淫道……永出輪迴……」

  所謂「劍靈」究竟為何?

  非人,非鬼,墮入淫道,永出輪迴。

  千年光陰如夢境一瞬,醒來之時,不知還記取曾經多少肉棒?

第六章

  紫胤真人望著牆上的古畫出神,已經半個多時辰。

  畫色陳久,依稀可見前朝風貌,畫中少女明眸善睞,紅衣蹁躚。

  紫胤真人眼裡忽然泛起波瀾,太上忘情亦非無情,嘴裡喃喃念著畫中舊題:「釵燕攏雲睡起時,隔牆折得舊花枝。青春半面妝如畫,細雨三更花又飛。輕愛別,舊相知,斷腸青塚幾斜暉。斷紅一任風吹起,結習空時不點衣。」畫中舊題下,依稀可見「悼故友韓……」的字樣,只是後兩個字被水痕點染,看不真切,紫胤真人撫著畫中少女,眼裡的淚水斷弦般灑落。

  此刻紅玉正默默的站在紫胤身後,眼波裡的柔情如三月春水,從一襲紅裙的衣領中快要蹦出的高聳玉乳緊緊的壓在紫胤的背上,溫柔的磨蹭著,籠在袖裡的一雙柔若無骨的纖手,正從紫胤真人的道袍下偷偷探入,得寸進尺的沿著紫胤真人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上摸索。

  紅玉臉上帶著飢渴的神色,貪婪的嗅著紫胤真人胯下散發出的男性味道,纖纖指尖已經感受到熟悉的溫度,眼看就要得手,紫胤真人從沉思中驚醒,瞬間便已覺察紅玉的淫蕩姿態,悶哼一聲,道袍一甩,紅玉只感覺一股浩然之氣迎面襲來,將她整個人向後連推數步,一直抵到牆邊才停了下來。紫胤真人轉過身來,面帶慍色看著淫慾高漲的紅玉。

  「主人……」紅玉帶著一絲委屈的哭腔,眨著無辜的眼神,可憐巴巴的看著紫胤真人道袍下已經明顯勃起的粗大肉棒,輕輕咬著纖指哀求道:「求您了主人……請您賜給紅玉一次機會,讓紅玉的蜜穴體驗一下被仙人的大肉棒干的感覺吧……紅玉願意從今往後,專心全意伺候您一人的大肉棒,好不好?好不好……」「我知你生性淫蕩,在化身劍靈之前就已是人盡可夫的騷貨,我從虞家收得你來時,便曾親眼見你同時輪姦安陸數名男子,甚至連不過五六歲的男童也不放過。」紫胤真人挺著勃起的肉棒,臉上卻沒有一絲表情,冷聲呵斥道:「可數百年如白駒過隙,亦視日如年,你卻依然窺不破嗎?」「主人……」紅玉急的快要哭出,她夾緊已經淫水淋漓的雙腿,用沾著紫胤真人肉棒滋味的纖纖手指隔著紅裙撫摸著蜜穴和陰蒂,一邊自慰,一邊慾求不滿的嬌哼道:「紅玉從來不求尋覓大道,也不求超凡入聖,僅僅思慕一人肉棒……嗯……何錯之有?」「身為劍靈,早該拋卻淫思性慾,」紫胤真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胯下的肉棒又高漲幾分,將紫胤真人的道袍高高頂起:「可你卻始終窺不破,世間種種淫蕩之事,你卻放不下、釋懷不了。」「昔日跟隨於百里公子身邊,見他許多時候肉棒高舉,勇猛善戰,背地裡偶爾偷試,已讓紅玉沉迷其中、無法自拔,更常見他與風晴雪於旅途中公然淫戲,直干的晴雪妹子淫聲浪語嬌喘連連,紅玉心中亦十分羨慕,不由覺得……自己活得久了,卻始終未曾體驗被所愛之人姦淫的快感……」紅玉委屈的說道,渴求的眼神緊緊的盯著紫胤真人胯下肉棒,呼吸逐漸變得沉重,揉捏陰蒂的手指也變得急迫起來:「今次能再次回到天墉城,之後千年萬載,紅玉仍有許多時日侍候主人肉棒,已覺幸甚。」紫胤真人一甩長袖,冷聲道:「當真癡女……」「主人放眼望去,這山下滾滾紅塵,又有幾人不是慾求不滿?」紅玉一邊揉弄陰蒂,淚水卻比淫水更先滑落:「換做紅玉,到寧可永遠被卑賤骯髒的莽漢村夫輪奸,也不要無性無慾……」說著,向紫胤真人盈盈拜倒。

  「也罷……」紫胤真人長歎一聲,甩手說道:「身為'淫劍·紅玉'的劍靈,你又怎是輕易拋卻得了淫蕩本性的?我心念佳人,已有所屬,故不能相助於你。天墉城門下多少年輕弟子,你盡可挑選享用,只是不可淫虐過度,功力高深莫測如函素真人,被你一番無度搾取後,亦是破去童身,百年修為毀於一旦,若不是本門藥物相助,早已精盡人亡。」「主人……」紅玉仍是哀求道:「求您允許紅玉侍奉您的肉棒……」「此事休要再提!」紫胤真人冷冷的打斷她的話,冷聲說道:「本門上下,即使如陵越、陵端等一眾高級弟子,你亦可與之盡情做愛,若是與我,卻萬萬不能!」說罷,轉過身去,面對著畫中少女猛擼著胯下肉棒,再不言語。

  此時,已是紅玉追隨百里屠蘇前往蓬萊決戰後一月。一個月前,當眾人在宮殿山絕頂與歐陽少恭對決之際,百里屠蘇與方蘭生被追隨在歐陽少恭身邊的巽芳公主的「銷魂調」洩盡精液而昏厥,風晴雪早被歐陽少恭天界戰龍般的巨大肉棒干的高潮連連爽暈過去,小狐狸襄鈴更是淒慘無比,被歐陽少恭的肉棒一記「榣山餘韻」直接從蜜穴捅進,縱使萬物通淫的嬌軀也承受不住歐陽少恭如此粗大的肉棒摧殘,被從蜜穴到小嘴活生生捅穿滿身精液而死。

  就在全隊面臨滅頂危機之時,正是紅玉挺身而出,用銷魂的紅唇貝齒和浸淫千年歷經無數肉棒洗禮的口交絕技,硬是頂著歐陽少恭絕世無雙的巨大肉棒在咽喉中狂暴的抽插淫虐,將他歷經千百年轉世而從無敗績的肉棒舔弄得舒爽無比,腥臭的精液在紅玉銷魂的美嘴裡一通爆射,灌了紅玉滿滿一胃,這才扭轉了不利的戰局,尹千觴則趁機趕上,用胯下同樣粗大無比的肉棒將他覬覦已久的巽芳公主的蜜穴捅得淫水直流,直到巽芳公主嬌喘連連被活生生干死為止,卻仍不願拔出肉棒,又捅便了巽芳公主全身所有可以抽插的肉洞,直到將濃稠的精液悉數射在巽芳公主飽含淫慾、死不瞑目的美目之中才滿足的死在巽芳公主雪乳之上。

  紅玉至今還記得歐陽少恭眼睜睜的看著仇敵尹千觴將自己心愛的巽芳公主活生生干死時的興奮之色,他低頭看著將頭埋在自己胯下快美的舔舐吞吐著肉棒的紅玉淫蕩的神情,沾滿風晴雪和襄鈴淫水的粗大肉棒興奮的一抖一抖,眼看就要射精敗下陣來,紅玉香舌咂著馬眼精心的舔弄一番,歐陽少恭刺激得兩眼翻白,異常亢奮的將紅玉的頭壓向自己胯下,爽得大叫道:「好一柄風騷的'淫劍·紅玉',好一式淫蕩的'一劍傾城'.」說罷,胯下肉棒再也控制不住,千百年傳承下來的上古仙人精液如滄海龍吟般激射而出,射得紅玉滿嘴滿臉,紅玉全身浸泡在上古仙人的精液裡,一邊將歐陽少恭依舊勃起的肉棒塞進自己的蜜穴中,一邊騎在歐陽少恭身上瘋狂的挺動嬌軀,露出無比淫蕩的表情,肉棒被紅玉緊致而銷魂的蜜穴軟肉刮擦,歐陽少恭很快便被紅玉這番挑逗弄得再次精液噴發。

  歐陽少恭最後眼看要死在紅玉蜜穴裡時,泛白的雙眼緊緊盯著紅玉上下翻飛的高聳巨乳,意猶未盡的喃喃說道:「紫胤真人……區區一屆小仙……能得到劍靈淫蕩如你者……當真令人艷羨……能操到你這絕世美屄……長琴……此生無憾……」說罷,精盡人亡,化作淫魂消散,而一身仙人精元,則盡數為淫蕩的紅玉吸進子宮深處。

  紅玉原以為聽聞此話,紫胤真人當將自己視為絕世佳人盡情淫虐,卻不料一月以來,紫胤真人只是傷心愛徒橫死,對自己卻是見猶未見,仍同往常一般連胯下肉棒都不讓她觸碰一下,這讓她積蓄已久的滿腔熾烈淫慾無處發洩,早已是欲求不滿,怒從心生。

  紅玉抬腿跺開弟子房的房門氣沖沖的走進去時,已是粉面帶煞美目含嗔,根本沒聽見房中傳出的淫聲浪語。等到走進屋去,才看見房間內的大床上正滾作一團的三男一女,紅玉微微一怔,卻見躺在床上浪叫不止、無恥的叉開雙腿讓兩根粗大肉棒同時在蜜穴和菊門中抽插的正是函素真人的侍寢女弟子芙蕖,而挺著粗大肉棒猛操芙蕖蜜穴和菊門的兩名男弟子正是自己此次所要找的陵越、陵端二人。
這兩人有著紅玉試遍天墉城門下肉棒後相對最為滿意的兩根肉棒,粗大堅挺倒是其次,兩人更是頗為擅長同進同退的肉棒合擊之術,此前師兄弟兩人的肉棒合擊更是讓紅玉難得真正高潮一次,自那以後,紅玉時常乘紫胤真人不備,到弟子房中找二人盡情淫戲一番,那兩人雖然每次操完紅玉蜜穴後都是十天半月動彈不得,但難得能操到如此美艷淫蕩的師娘,自然也是樂此不疲。

  而正將粗大的肉棒插進芙蕖浪叫不止的嘴裡的卻是一名紅玉從未見過的年輕後輩弟子,想是剛入門不久,倒是紅玉見他肉棒粗大,黑紫色的龜頭更是如同嬰兒拳頭般粗壯,正將芙蕖櫻桃小嘴捅得津液橫飛,當下如獲至寶般的歡呼一聲,心中的鬱憤也隨之煙消雲散,快步向四人走去。

  「你們的師父對我不理不睬,你們幾個倒好,藏在這弟子房裡便開始操起來了。芙蕖,你這小淫娃,難道你的師父函素真人已經徹底不能再滿足你了嗎,倒會跑到這裡來和師娘搶男人的肉棒玩,而且還是一次讓三個男人同時操,師娘現在可是連一個能操的肉棒都沒有,簡直不讓師娘活了。」紅玉看著被操的浪叫不止的芙蕖冷笑道,芙蕖只是嬌羞的呻吟著沒有理她。

  陵越、陵端師兄弟二人見到是她,不慌不忙的繼續挺動肉棒在芙蕖的蜜穴菊門中賣力抽插,直插得芙蕖淫水四濺、嬌喘不止,倒是那名新入門的年輕弟子見到平日裡跟在執劍長老身後如影隨形的美艷女子突然衝入房間,嚇得驚叫一聲,從正拚命吮吸自己肉棒的芙蕖嘴裡硬拔出自己的肉棒來,跳下床慌不擇路的想翻窗逃走。

  「猴兒往哪裡走?」紅玉哪能讓到手的粗大肉棒如此輕易逃掉?身形一閃,早已擋在挺著肉棒想要翻窗逃走的年輕弟子身前,纖纖玉手虛攔在那名弟子胯下肉棒上,紅玉媚笑著盈盈看著那名年輕弟子。

  眼看脫身不得,那名弟子顧不得赤身裸體,急忙翻身跪倒在地,緊緊抱住紅玉雙腿,磕頭苦苦哀求道:「求師娘饒恕弟子無禮,弟子才入門不到十天,這次……這次是聽兩位師兄說有入門大禮相贈,才一時糊塗,和……和這位師姐做出這等聚眾淫亂之事……弟子入門拜師不易,但求師娘責罰,請千萬不要告訴師父。」「哦,猴兒想怎樣接受懲罰?」紅玉看著跪在地上抱著自己一雙美腿痛哭不止的年輕弟子,媚惑的眼神在他粗大的肉棒上不住掃視著,當下淫心大動,壞笑著問道。

  「……求……求師娘責罰……無論如何,弟子做出如此荒唐之事,甘願受罰……」那名男弟子聽到紅玉淫媚入骨的笑聲不由一怔,抬起頭來驚訝的看著附身盯著自己肉棒褻玩的紅玉。

  「師娘,你就別欺負新入門的弟子了。」正賣力抽插芙蕖蜜穴的陵越是紫胤真人的大弟子,也是預備的天墉城下一任掌門,平日裡面冷心熱,對待新入門的師弟師妹更是親切和藹關照有加,此時看那新入門的年輕弟子被紅玉嚇得面無人色,便有些看不下去開解道:「師弟,你也休怕,你入門不久,對我天墉城的規矩還不熟悉,俗世所認為的聚眾淫亂之事,在我天墉城中乃是每日必修的功課。至於你面前這位紅玉師娘,乃是天墉城上下人人皆知的有名騷貨,每天不被幾百名男人輪姦便無法滿足性慾的淫姬,莫說天墉城上至掌門下至掛名弟子,就算是天墉城中打雜的傭人雇工、山下挑水送菜砍柴上來的山野農夫,甚至是整日清掃廁所挑糞的骯髒野漢,哪個沒有操過她的騷屄?此刻她到這裡來也並非為抓我們,而是來找你的二位師兄來滿足她的淫慾的,事到如今,既然已經被她看到,師弟不妨趁早將肉棒獻上,反正日後總逃不過的。」「瞧你這猴兒滿口胡言,莫非幾日不曾讓你脫陽肉棒癢癢了不是,師娘幾時讓那等骯髒的挑糞野漢操過騷屄?」紅玉舔著紅唇,飢渴難耐的盯著年輕弟子肉棒不放,嬌喘著催促道:「聽到你那師兄的話了嗎?還不乖乖躺回床上,讓你師娘試煉一下你的資質究竟如何?」「師娘……你……」本以為剛入門就能操到芙蕖這樣美艷師姐的小嘴就已是萬幸的年輕弟子,哪裡能想到被視為終極夢想的平日裡容姿端華的美艷師娘竟然主動要求讓自己的肉棒操,當下哪敢相信,直以為是在做夢,連連抽打著自己胯下肉棒,疼的呲牙咧嘴。

  正在猛力抽插芙蕖菊門的陵端則壞笑道:「你這淫婦,還敢還嘴?前幾日我和師兄就親眼看到你被幾個上山挑糞的骯髒野漢按在廁所的茅坑上操屄,那幾個骯髒漢子一邊在你的爛屄裡猛干,一邊抓起茅坑裡糞便塞進你的嘴,還蘸著屎在你腿上寫正字,塗得你滿身都是,等到那些骯髒野漢每個人都在你的騷屄裡射了四五發精液,你又躺到地上張開嘴讓他們把你當尿壺,喝完他們的尿後又精心的把他們每個人的屁眼都舔個乾乾淨淨,那些骯髒野漢什麼時候操過這麼美艷的女人,當下也不收工錢歡天喜地的下山去了,你以為天墉城發展的如此壯大是什麼原因?大部分人還不是為了操你那爛屄來的嗎?」紅玉淫浪的乜斜了他一眼,沒有理他,看著仍跪在地上的年輕弟子溫柔的安慰道:「傻猴兒,還不快些躺到床上去,讓師娘好好愛撫你一番?」那名弟子剛入門便有此等好事,不由得欣喜若狂,跳起來就要躺回床上去,卻又被紅玉伸手攔住,那名弟子一怔,卻又看見紅玉一臉淫浪的表情,當下會意,雙手抓住紅玉胸前裙領,猛地一扯,艷麗的紅裙頓時從紅玉白皙的玉體上滑落下來,年輕弟子看著眼前師娘絕世完美的玉體,目瞪口呆,胯下肉棒也立刻重新勃起,興奮的跳動不止,紅玉興奮的嬌呼一聲,撲在那名年輕弟子懷裡,兩條白皙的美腿緊緊夾住年輕弟子的粗大肉棒摩擦起來,年輕弟子抱著夢寐以求的美艷肉體,急匆匆的向床邊跑去。

  看到師娘被年輕弟子抱過來,陵越看了陵端一眼,兩人急忙一同發力猛操起芙蕖的蜜穴和菊門,瞬間將芙蕖干到絕頂高潮,芙蕖興奮的嬌軀劇顫,綿長的浪叫一聲,興奮的昏死過去,陵越這才拔出沾滿芙蕖淫水卻仍然堅挺的肉棒,看著被年輕弟子抱在懷裡的紅玉苦笑道:「看來師娘是絲毫不肯讓弟子們偷空放鬆一下啊。」

  「哼……我若不時時刻刻盯著你們努力操練,你們什麼時候才能成為絕頂高手?」紅玉興奮的摟住年輕弟子的脖子,熱烈的和年輕弟子舌吻著,還不忘對陵越笑道:「還不快來教導你的師弟如何在師娘身上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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