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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小尹(化名)日記 [打印本頁]

作者: 740520    時間: 2016-10-31 05:12
標題: 小尹(化名)日記
小尹(化名)和丈夫離婚了,5歲大的兒子判給了丈夫,房子,存款,全給了丈夫,她也沒打算要。只留下了記在她名下的紅色兩廂福克斯。她有一種感覺,宣判後她需要遠離這個城市。所以申請保留這輛九成新的車。她的丈夫沒有異議。

她已經從單位辭職了。那三個男人也一樣,辭職了。她沒再見過他們,不知道他們分別去了哪裡,也沒興趣知道。

她知道這全是她的錯。沒有什麼怨言。偶爾想起來問自己是否後悔了,她也只是苦笑。後悔?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至少事發前,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只是覺得自己記那個日記太傻了。

小尹呆坐車上。法庭上,她的父母沒有來。她覺得慶倖,讓父母知道那些細節,實在會很丟臉。法庭上展示的一些資料,讓她這個當事人看來,都有些臉上發燒。真不知道自己當時那樣子做,竟沒有絲毫的羞恥感。她又自嘲地笑了一下,麻木的心裡對自己說:母狗,你當時只剩下快感了吧?

最近很壓抑。小尹下意識地拿出手機。不知道他們的號碼換了沒有?雖然從出事之後,她再沒見過他們,也沒再聯繫過,但偶爾會想起來。昨晚,她竟然還會回想著那些場景,用手安撫了自己。

她忽然覺得下面有一絲涼意。找找他們吧。心裡這麼說。已經結束了,我現在需要安慰。

小尹找出那個熟悉的號碼,按下通話鍵。。。。。。
三個月前的一天,大成(化名,小尹的丈夫)病假在家。普通的感冒,三天了,基本快好了。下午接到同事的電話,要他幫忙查一個資訊。這個資訊大成是保留在自己的電子郵件裡的,可自己的電腦並沒有帶回家。

小尹的電腦不是在嗎?

但是抽屜竟然上了鎖。搞什麼搞?大成打電話過去,問鑰匙在哪裡。電話裡小尹很緊張,問大成用她的電腦做什麼?大成就解釋說單位的事需要現在上下網。小尹支吾半天,一會兒說鑰匙不在家,一會兒又說電腦有毛病,開不了機什麼的。

大成忽然就起了疑心了。前兩天晚上,小尹還在電腦上敲敲打打的呢。

大成就說,那算了吧,反正也不急,明天上班了再說。感覺小尹松了口氣。

大成掛了電話,就找了螺絲刀小心撬開抽屜。這種暗鎖,充其量是個擺設。小尹的電腦就在裡面。大成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開機,才發現進入系統也是有密碼的。試了幾個生日名字的組合都不對。一看時間,下午三點。

大成出門打車直接去了單位。同事見了說:不要這麼敬業吧?大成幫同事查了那個資訊後,就拿著自己的電腦回家了。

然後,拆下小尹的電腦硬碟,換到自己的移動硬碟的盒子裡,再連上自己的電腦。

然後就認到了新硬體。

大成開始流覽小尹的硬碟,分了兩個區,系統磁碟分割下,沒什麼特別的。第二個分區上,亂七八糟的檔和目錄,都是小尹下載的電影,化妝品的介紹,和一些女人感興趣的話題的網頁。大成粗粗流覽後,沒發現什麼異常,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了,就想關機。下意識裡,他查了一下第二個分區的大小,發現150個G的分區,用了超過120個G了。沒覺得小尹存了那麼多的電影啊?

大成又查了一下放電影的目錄,超過100個G,但是目錄裡,只有10來部電影。大成開始逐個查看這些目錄,發現了問題。

一個目錄下,有一個叫記錄的目錄,打開進去,有10來個視訊短片,總共佔用了近80G的空間。大成隨意打開其中一個,腦袋當時就大了。小尹下班回家,看到丈夫臉色鐵青坐在沙發上抽煙。小尹就問:怎麼了你抽這麼多的煙還不開窗戶?大成沒有搭理她。

小尹忽然感到不對,沖進臥室,看見自己的電腦被拆開了,大成的電腦也擺在桌子上。小尹倒吸一口涼氣。忽然惱羞成怒地沖出去對著大成喊道:你怎麼敢撬我的抽屜?

大成抬頭看了一眼妻子,慢吞吞地說:你怎麼敢給我戴綠帽子呢?

小尹不做聲了。站在哪裡。她忽然覺得不知所措。上午,她還剛和強子說好,晚上活動一次呢。強子是她的同事,那三個男人之一,最年輕而且唯一沒有結婚的。另外兩個男人,都是有妻室孩子的人了。小尹原本的打算,是下班回家給丈夫做好晚餐(丈夫還病著),一起吃完之後找藉口去單位加班(做財務的,月底月初加班很正常),然後到酒店會男人的。

現在出了情況?該怎麼辦?

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樣的事,怎麼去解釋?錄影丈夫肯定看過了。自己的日記,還是別去想了。

屋裡的氣氛尷尬凝重,誰也不說話。小尹覺得這麼呆下去不是辦法,拿起自己的手包,轉身走到門口。停住,扭頭說:我今晚去我媽家,你自己弄些吃的吧。

見丈夫沒有抬頭也沒說話,小尹帶上門走了出去。

去酒店嗎?小尹心裡想。自己想去。上午說好之後,自己的內褲早就由於期待都髒了。本想回家洗個澡的。這時又想起老張的郵件。上午和強子說好之後不久,就收到老張(三個男人中年紀最大的一個,快40了)的郵件,要小尹務必帶著那雙黑色的細高跟皮鞋去。不可能了,鞋在家裡呢,怎麼可能拿出來?

小尹並不餓,離約定的時間還早,自己沒有酒店房間的鑰匙。一般都是強子先到,因為他是單身。小尹就給強子打了電話,知道強子已經在酒店裡了,感到欣慰,說:你等我,就過去。

打車到酒店,直接上樓,敲門。強子很意外:今天這麼早?小尹的神情是淡淡的,輕聲說:家裡沒什麼事,就早點來了。

大成呆坐到晚上8點,起來打電話到樓下的小館訂餐。等的時候,又打電話去岳母家,岳母就問:你們吃了嗎?大成說吃了,又問,您還找小尹說話嗎?岳母就說:沒什麼事,不說了,掛了吧。

大成就掛了電話。

小尹沒去岳母家。大成覺得牙根兒酸,這才發現,自己咬著牙半天了。

晚餐送來,胡亂吃了幾口,就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又回到臥室裡,拉開妻子的衣櫥,看到下面整齊地碼放著皮鞋。那雙皮鞋也在。大成把鞋拿出來,很新,沒有穿過的痕跡,鞋底也是新的,沒有任何磨損。是啊,這鞋沒有穿著走過路,只在床上用過。

大成把鞋扔回去,站起來,坐到電腦前。

那些錄影實在是不堪入目,大成打開小尹的日記,再看一次。

第一次,是在5月2號。大成記得,自己要隨小尹和她的同事一起去郊區玩的,由於臨時出差,小尹就和她的同事去了。陰差陽錯,本來要去的另外兩個女同事都臨時改了主意,最後,就成了小尹一個女人,和另外三個男同事一起去。

大成還記得,那天晚上,自己到了出差的城市後,還給小尹打了電話。當時是晚上8點多了。電話裡,小尹很高興,已經喝了不少的紅酒。大成還告訴她,別喝太多,小尹說知道了。

誰知道這個電話打完之後不到一個小時,小尹就被那三個同樣喝多了的男同事弄上床了。

小尹的日記裡寫:開始還掙扎,打了老張的臉,因為老張最X L地用手指插我的GM。但是他們趁著酒興按住我不能動了。我使勁蹬腿,沒有用。強子這時忽然開始給我KJ,我一下子就軟了。

大成不想往下看了。但是他其實已經看過了,知道下面的事。

三天的假期,在外住了兩晚。小尹一直和三個男人在一起,每次都是一起做。沒有人用安全套。小尹知道自己在安全期。

還是晚上八點,老張是第二個趕到酒店的。敲門,強子開的門,穿著浴衣。老張進門就聞到浴室裡飄出來的味道。就有些嫉妒地說強子:你小子吃獨食。強子笑著不說話,小尹正在浴室裡用吹風機嗡嗡地吹頭髮。過了不久,書記也來了。

單位裡的同事都這麼用外號叫他。其實他姓紀,年齡在強子和老張之間。小尹吹幹了頭髮,雪白的浴巾圍在胸前走出來,斜躺在床上調台。老張和書記分別快速地沖了澡,一個穿著浴衣,一個裹著浴巾出來了。老張看見床邊扔著小尹白天在單位就穿著的那雙白色的半高跟涼鞋,就問:那雙鞋帶來了嗎?

小尹淡淡地說:沒有,今天來得匆忙。老張就有些悻悻的。書記倒是不計較,說:這雙也很好看啊。又說:不過,絲襪還是要穿上的。

小尹還是淡淡的神情,說:也沒帶。書記就說:我都預備了。說著從自己的手包裡,拿出一雙還包著玻璃紙的黑色絲襪,打開包裝,把絲襪抖平。是一雙中間開口的連褲襪。

老張此時已經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床上。小尹就扔掉了手中的遙控器。強子拿起來,把音量跳到很大。小尹就忽然啊地尖聲叫起來了。

5月2號和3號兩天,小尹經歷了讓她自己事後有有些不敢相信的變化。2號的晚上折騰了一夜,到了3號的晚上,小尹就變得很主動了。仿佛自己壓抑多年的感官一下子被解放。假期結束之後的那個週末,小尹就再次和三個男人滾在了一起。

那是她第一次去“加班”。到今天被老公發現,已經有七八次了。這期間,她一直沒有覺得內疚。但是下午回家時,當老公反問她:你怎麼敢給我帶綠帽子的時候,小尹忽然覺得很對不起他。其實,老公是個好老公,他們的生活也一直很幸福,除了不太性福之外。

電話一直沒人接聽。大成把電話一下子扔到沙發上。大成憋到九點半才給妻子打了電話。他其實猜到,就是不願意去證實自己的這個猜測。他的腦海裡,浮現出妻子和三個男人在床上的Y D姿態。其實,他腦海裡的,不過是他看了的錄影上的情景。

6月8號,小尹說第二天單位組織培訓,要去郊區的一個什麼會議中心,晚上不回來。大成沒在意,說那我帶兒子去奶奶家,好久沒去了,奶奶想孫子了。

小尹也同意,然後就收拾行李。第二天早上,大成和小尹一起出門上班。大成晚上和兒子一起去了奶奶家,九點多兒子要睡覺前,還給妻子打了電話。電話那邊很吵,很大的音樂聲。小尹說和同事一起唱卡拉OK呢。

大成找到小尹6月9號的記錄,上面清楚地記著:晚上8點,我們就開始了。老張特意給我買了一雙黑色的皮鞋,細細的跟兒足有10釐米,我穿上之後,幾乎站不住。但是站在鏡子前一照,真的很好看,把足弓高高地墊了起來,配上肉色的絲襪美極了。

中午的時候,老張配我去了服裝批發市場。雖然是賣便宜衣服的地方,但是老張說,各種性感的衣服,商場裡沒有的,這裡全有。在老張的建議下,買了四五身衣服,還有絲襪。說真的,這些衣服真的挺好看,但是上班是不能穿的。

晚上回到房間,他們就慫恿我換上。等我從浴室出來,三個男人的眼睛都直了。我當時的感覺好棒,很久沒有這樣的自信了。我特意化了妝,青色的眼影讓我的眼睛看上去很妖冶。老張拿著DV對著我的腳和大腿一個勁地拍攝。

強子還把電腦打開,放一個歐美的A片。我說不用看了,咱們肯定幹得比他們好。後來我猜,老張肯定是有備而來的,他一定吃了什麼藥,出來了以後,那玩意兒也不倒。三個男人就數他最猛了。強子也不錯,畢竟身體好精力旺盛,倒下去很快就恢復。就數書記糗,兩次就不行了,看著眼饞。

後來快10點了,強子說餓了,出去買夜宵。書記說也要去。老張還弄著呢,就說給他帶點回來。強子問我要不要。我一點也不覺得餓,就開玩笑和他說:我光吃你們的就夠了。

書記聽了我的話,忽然很激動,脫了剛穿好的褲子又上床,一邊對強子說:你自己去,我來感覺了。

強子就自己去了。書記在我的嘴裡很快硬起來 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

大成抬眼看表,快11點了。。。。

這邊酒店裡,老張問小尹:誰啊?小尹扔掉電話說:我老公的。老張又問:不接啊?小尹說:別管他,你動你的。

老張又進去。

小尹尖聲呻吟,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小尹第二天是從酒店直接去的單位。她已經想好了,到了單位就直接提出了辭職,也沒有向主觀解釋原因。午餐前就收拾了東西離開了。這樣的變故在單位立刻傳開,人們都在紛紛猜測,只有那三個男人做賊心虛,擔心得要死。

小尹回了家,老公不在,臥室的桌子上,只剩下自己那台被拆開了的電腦。小尹檢看了一下,不缺什麼,硬碟也在,只是沒有裝回去。小尹自己動手,把電腦裝上,開機進去查看,所有的東西都在。

小尹簡單地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和日用品,拿著電腦離開了家。她在客廳的茶几上給大成留了一張便條,說自己搬出去住幾天。她不打算回娘家住,自己的老娘肯定會問個不停的。

這時老張打來電話,問她怎麼了?小尹回答說:沒事兒,就是不想在單位做了。老張還是追問: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小尹沉默,表示默認。老張還要問時,小尹掛了電話。想了想乾脆直接關了機。

坐在車上,小尹不知道該去哪裡。這輛紅色的福克斯,是半年前買的,登記的是小尹的名字。

大成魂不守舍地在單位呆了一天,期間給妻子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開機。打電話去岳母家,知道小尹不在。熬到下班的時間大成打車回家,看見了茶几上的紙條。再打電話,還是沒有開機。給自己的父母打電話,知道兒子很好。

近七點,大成打電話,約了自己的一個最要好的朋友,也是同學,做律師的大劉一起吃飯。大劉是個單身,黃金王老五型的人,收入不錯,也有女朋友,只是一直不想結婚。按大劉的說法,離婚的官司見多了,失去了信心。

和大劉說了這件事,大劉無語,只是喝酒。後來說:離了吧,沒什麼在一起的可能性了。大成點頭。大劉又說: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這個的。大成又點頭。大劉又說:你應該可以要到所有的財產,包括孩子的撫養權。你是受害的一方。大成又點頭。大劉喝了一口酒後又說: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幫你去敲詐那三個孫子一筆錢。大成抬頭看,大劉認真地點點頭。

大劉的辦事效率很高,第二天上午就把草擬的離婚協議書給大成發了電子郵件過來。信裡還問那三個男人的名字。

大成卻不知道。那三個男人他並不認識,只是知道他們和小尹是同一個單位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大成竟然沒有對那三個男人的憤怒。大成曾經想過,但是從那些的錄影裡,大成很清楚地知道他該憤怒的是小尹本人。第一次算是被迫,而且是喝了很多的酒以後,但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很明顯小尹喜歡上了這樣的遊戲。

記得小尹的日記裡,清楚的寫到:經過幾次之後,GJ也有了快感。一開始的時候還需要用潤滑油,後來竟不用了,自己那裡面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油,根本就可以一次就進入。小尹還陶醉地寫到:兩處同時填滿時,兩個男人的硬肉只隔著薄薄的一層,而且互相擠壓對方的空間,令每一根硬肉的單獨摩擦都敏感異常。小尹在日記裡說:我以前真的難以想像,做女人可以這樣的舒服。高潮可以一來再來,水是流不幹的,只會越流越多。男人的JY味道很怪,每個人都不同。強子是偏酸的,老張的是苦的,書記的是澀澀的難以下嚥。

大成一想到妻子咽下其他男人噴出來的東西,就感到心裡堵。想起妻子日記裡的那句話,他就幾乎要崩潰。小尹在6月15日的日記裡寫:大成出差的這3天,我也請病假沒上班。每個夜晚都是瘋狂的。每雙絲襪都是撕壞了不能再用。老張不知道是那裡學的,把絲襪套在我的臉上。我當時嚇著了,以為他幹瘋了要憋死我。後來才意識到絲襪是透氣的。結果三個男人都把JY噴在我臉上。老張還拿著DV一直錄。

那三天,我光是吞咽下去的JY,恐怕也能盛滿一碗了吧。

就是這句話,大成幾乎要吐出來。不是噁心的,就是心裡堵。

當天晚上,大劉來找大成,又問起那三個男人的名字。大成搖頭。大劉說:交給我吧,我能問到。大成信,大劉做律師的,肯定有他的管道。大劉問:證據你都留著呢吧?大成說:就是錄影和日記。大劉說:日記是電子文檔格式的,不能認定是小尹寫的。還是錄影直接些。大成擔心地問:法庭會不會要求出示?大劉說:會的。

大成不語。大劉看出他的擔心,說:不會擴散的,我會和法官說,只要出示幾張錄影畫面說明問題就成了。大成說:要什麼樣的畫面才能說明問題?大劉說:要能說明你妻子不是被迫的。

大成不語。幾乎所有畫面都能說明問題。

當天下午小尹打來電話,和大成說:咱們離婚吧。大成沒說什麼,小尹又說:我什麼都不要,你只要把兒子給我。

大成拒絕,說:不能讓兒子跟著一個品德敗壞的人生活。小尹沉默片刻後開始哭泣,說:我捨不得兒子。大成感到報復的快慰,冷笑著說:你死了這份心吧。

大劉問:小尹不會放棄嗎?大成搖頭說:我肯定她不會的。她其實,對兒子很好。大劉點頭,說:看來真的要上法院了。

大劉走後,大成打開電腦。錄影裡,有一段是小尹在酒店的房間裡大跳豔舞的錄影,大約10多分鐘。那身的裝扮大成並不陌生,很多的歐美A片裡都見過。想當初他們剛結婚時,大成也時常和妻子一起看那樣的片子來調動情緒的。

小尹並沒有接受專業的訓練,但是這樣的豔舞,似乎妻子天生就會,舉手投足之間,身體的扭擺和眼神的流盼,充滿了異樣的誘惑。大成微微有些嫉妒,妻子從來沒有這樣給自己表演過,卻給三個男人展示。

大成打開妻子的衣櫥,看到那雙細高跟鞋還在。這樣的一雙鞋實在刺激他。錄影裡出現的次數很多,經常是被男人抓在手裡撫摸和親吻。大成記得,妻子的腳小,穿35碼的,平時買鞋都不太容易買到的。

三天后的下午,大成和小尹約好見了面。大劉起草的協議談不攏,其實只有一點:兒子。大成說:上法院你也敗訴。小尹含淚搖頭,說:我就要兒子。大成說:那就上法院吧。你的那些錄影,法官會要求出示的。是你背叛了我。

小尹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兒子。但是她實在不想放棄。沒有了兒子,她今後的生活實在沒有支撐點了。難道,就靠著和那三個男人的不正常的關係帶給自己的女人的享受嗎?

上午,強子來電話,說自己也辭職了,還告訴小尹,老張和書記也辭職了。單位裡沸沸揚揚的,什麼猜測都有,當然也有人猜到了男女問題方面,都說:怎麼沒看出來啊,小尹勾搭了三個男人?其實哪裡會有人猜到,這裡的真實情況。

小尹問:為什麼要辭職,還是你們三個一起啊?這樣太明顯了啊。強子說:我們是被迫的啊,有個陌生人給我們都打了電話,要我們立刻辭職,還要出錢,否則就把事情徹底張揚出去。我倒是不怕,老張和書記受不了啊,他們都是有家的。

小尹又問:還要你們出錢嗎?強子恨恨地說:是,說是補償你老公的。小尹說:大成沒和我說啊。強子說:和你說也沒用。

等法院開庭等了一個半月。小尹一直在外租房子住,換了手機號,沒有再和三個男人聯繫。也沒有再聽說什麼新的消息。新的號碼發短信告訴了大成,但是兩人沒怎麼聯繫。

事情雙方的家裡都知道了,但是都沒有說細節。

小尹獨自居住,也沒有找工作。手裡的錢,還夠維持一段時間。到了晚上,敏感的身體還是不能饒過她的手指。小尹想起了那次老張奇異而變態的提議。那是七月初的一天,小尹順利以財務加班為由沒有回家。在酒店裡,老張提出一個新玩法。老張說:我們三個並排站一起,小尹在咱們面前,給中間的人用嘴,給兩邊的人用手,一分鐘輪換一次。如果有人不行了,小尹就暫停,退開一米的距離跪在地上,堅持不住的男人對準小尹的臉,射中了就不用出錢付酒店的費用。三個男人都贊成,小尹也覺得新鮮有趣。

小尹清楚地記得,那次是從強子開始的。強子在第四次輪到站在中間不久,就說要不行。小尹咯咯地笑著立刻退後,看著強子自己用手搓。覺得強子差不多時,小尹閉上雙眼,微微留一條細縫觀望,臉微微仰起來。強子的力道很大,啪的一聲打在牆上,是越過了小尹的頭過去的。第二發就已經夠不到了,勉強落在小尹的胸前。小尹咯咯地笑著,說:你知道力氣大,也不知道往下壓一壓?

強子坐到床上,小尹又跪著爬到老張和書記面前,繼續遊戲。書記第二個來的,沒有強子的勁道,但是恰到好處,直接落在小尹的額頭上,嚇得小尹叫出聲來。書記立刻哈哈大笑,說中獎了。然後兩個男人看著小尹獨自給老張弄。老張是持久型的,強子抽完一隻煙了,老張才說可以了。小尹笑著吐出嘴裡的東西退後,仰臉等待。老張又搓了不下一分鐘,這才交貨。可惜老張忘記了,自己的傢伙長得是微微向左偏的,第一發就打在小尹雪白的右肩膀上。小尹笑道:歪把子機槍。

下面火熱起來。想著這些情景,小尹的手伸下去。

小尹也請了律師。但是大劉找到這個律師談過之後,那個律師放棄了。小尹沒再找。

庭外和解無效。

大劉的工作很簡單,沒有費什麼力氣,就幫大成勝了。財產到孩子。小尹最後提出要車,大成同意。出了法院,大劉說:那三個人已經都給錢了,在我帳上存著呢,足夠讓你兒子念到研究生畢業。大成笑了笑,覺得還是失去的比得到的多。雙方的父母都沒出現,避免了更多的尷尬。庭上的辯論,大成已經覺得,和小尹完全沒有夫妻情分了。因為法官問小尹一句:你確定是完全自願的嗎?小尹回答得很乾脆:是的。

沒有任何疑義,法官判大成勝訴。

兒子一直和奶奶住在一起,大成隔三差五去住一天,週末帶兒子出去玩。兒子很懂事,聽了爸爸模棱兩可的解釋後,沒有再追問。大成請了一個月的假之後,又回去上班。單位的同事都不知道這件事。

這天下午,大劉打電話來,說:小尹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讓你把那些東西刪了吧。大成說知道了。

大成早就刪了,從硬碟上。但是他還是複製了一份在移動硬碟上。幾次曾決定刪掉,但最終放棄了。不知道問什麼。移動硬碟鎖在抽屜裡。

從法院出來,小尹心裡空落落的。什麼都沒有了。

孤獨感令她緊張。她猶豫了一下,給老張打了電話。

電話有人接,是老張的聲音。小尹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了。電話那端,老張問了幾聲哪位之後,忽然問:是小尹吧?小尹說是。老張說:你換號碼了?小尹說是。老張說你在哪裡?小尹說我現在去見你。老張說好。

按照老張說的位址,小尹找到老張的家,一個裝修很典雅的三居室。進門後,小尹有些局促,老張說:就我一人在家。老婆帶著女兒去歐洲玩了。小尹就在沙發上做下來。

後來小尹知道,老張被迫離職後很快找了新的工作。被大劉要去了25萬,不少的一筆錢,但對於老張這樣的家庭,倒也不是很多。老張對老婆的解釋,是出去應酬時找了小姐,被人訛詐了,沒敢報警。老婆信了,罰老張交出所有家庭財產的控制權。

小尹說:你還算幸運的。我什麼都沒有了。

老張很無恥地直接脫了褲子,掏出那根已經半起的東西說:你想這個了嗎?

小尹紅了臉,但是眼睛沒有回避,輕輕說:我就是來找它的。

掛了小尹的電話,老張就找出藥來吃了。他沒想到還能見到小尹。

小尹半小時後進門。彼此瞭解了情況後,老張忍不住了。

小尹很熱情很主動,大聲地喊,說:你們這群禽獸,搞得人家現在象中了毒癮一樣。說著把老張推倒在地板上,自己撩起裙子就騎在老張的臉上。老張說你憋死我了。小尹大叫:我就憋死你我就憋死你。一面大動,仰著頭大聲喘,完全一副淩辱男人的姿態。

老張不得不用雙手支撐小尹的大腿,防止自己真的被憋死。舌頭也配合著動作起來 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小尹就大叫起來,身體哆嗦著發出近似哭泣的聲音。老張待她不動了才掀她下去,用紙巾擦臉,一面罵著:TMD騷貨,弄了老子一臉。

小尹滾落在地上,笑起來說:就許你們弄我一臉。

老張象老鷹抓小雞一樣拎起小尹扔到沙發上,小尹卻主動轉身把屁股沖著老張,說:從後面。老張把她的內褲拉到一邊,露出淩亂的部位,卻不急於進入。

小尹扭頭催促:等什麼你。老張把一根手指伸進後孔,旋轉,問:說真的,咱們還從來沒有單獨在一起過。

小尹又扭頭,眼角的嫵媚讓老張感覺恍如仙境。小尹說:現在給你機會。

老張就拿出手指,真刀真槍地進去。小尹頭一下仰起,啊了一聲。

老張邊動邊問:說實話,我們三個,誰最棒?老張知道答案,不過更願意聽小尹親口說。

小尹咿咿呀呀地說:你覺得呢?

老張不問了,開始 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小尹大聲喊:兩個都要。

惡戰之後,小尹先敗下陣來,幾乎虛脫地說:老張,老不死的,你弄死我算了。老張說:你說誰最棒。

小尹叫:當然是你了,還沒人能把我搞成這樣呢。

老張抽了出來,小尹軟倒。老張扳過她的身體仰面躺下,一步跨到胸前,醜陋的東西直指小尹汗水打亂淡妝的臉蛋。小尹乾淨白嫩的手指伸到老張胸前,用尖尖的指甲刮弄老張的乳頭,一縷劉海被汗水打濕貼在前額上。

米湯樣的液體噴在小尹的眼睛上,好在她提前閉上了眼睛

下午大成給小尹打了電話,告訴她可以回家取自己的東西。小尹當時正躺在老張的床上熟睡,含混地答應了。

晚上小尹開車回家。還是那個熟悉的家,兩居室,雖然不大,但被自己精心收拾過,很溫馨。大成不在家,可能是不想見她。

小尹把自己的東西裝進一個大的行李葙中,主要是衣服。小尹把結婚戒指留下了。自己花很少的錢買的小飾物帶走。

衣櫃裡的鞋都帶走,自己腳小,不容易買到合適的。看到那雙高跟鞋,小尹猶豫一下,還是帶上了。那是老張特意在一家鞋店給她訂做的。小尹鎖上門出來,感覺完成了一件大事。拖著行李進電梯,放到車裡,沒有猶豫直接去了老張家。

臨出來時,老張說:收拾好了回來我這裡。晚上好好伺候你。

小尹和老張九點才吃完飯,從飯店出來時,小尹已經微醉。進了門,老張張羅著給小尹放洗澡水。小尹在浴缸裡泡著,忽然悲從中來,掩面而泣。待得出來,看見臥室的床上,放著黑色的內衣絲襪,那雙帶回來的高跟鞋也放在一邊。

小尹決定放鬆自己,什麼也不去想。在化妝鏡前擦好潤膚油,仔細地化了濃濃的晚妝。因為看到老張的DV也放在床頭。老張不在臥室,但是聽見客廳裡電視的聲音。

小尹穿戴好,站在鏡子前端詳自己,覺得很滿意。她故意轉了幾下身體,從鏡子裡審視自己的後背。然後她把腰間的四個吊帶仔細地夾在黑色寬邊絲襪上,這才把一雙小腳伸進那雙鞋裡。中心前移,小尹不得不挺胸收腹,屁股緊緊地繃起來。小心地邁動腳步,不用刻意就走出T型臺上模特的貓布。

當小尹手扶臥室的門框站在門口時,她看見老張的下巴都幾乎掉下來。

老張舉著DV一陣猛拍,小尹扭擺著,轉動著身體,不是雙臂上揚從脖頸後撩起頭髮,露出乾淨白潔的腋下。老張熬不住,把DV架在三腳架上對準床,自己就撲上來。小尹忽然抱住老張,咬住他的耳垂,吹著氣小聲說:一會兒,不管我怎麼求你,你都不許饒了我,知道嗎?

老張伸手捏住小尹胸前,加大力氣,小尹立刻尖聲叫喊起來 口口口口口口(抱歉,省略文字)。小尹一面挺動配合,一邊把那只蹬掉了高跟鞋還穿著絲襪的小腳伸到老張嘴邊,撩撥老張的舌頭。

老張忽然說:還記得那次嗎?小尹問:哪次?老張不說話,卻解開小尹吊帶上的夾子,把一直襪桶褪下來。塗著紅色趾甲油的五個白嫩腳趾露出來。小尹問:幹什麼?

老張笑著從小尹的後孔退出,把剛褪下的絲襪纏繞在硬肉上。小尹忽然想起來了。

那次老張似乎累了,半躺著休息。強子在洗澡,書記已經溜走了。老張每次都是最猛的,總是堅持到最後。小尹心血來潮,用絲襪纏住老張半軟的東西搓動。老張搖頭,說:恐怕不中用了。小尹就笑著說:你要是起來,我就許你帶著這個進去。

老張果然起來了。小尹將絲襪仔細纏好,在硬肉根部系住。黑黑的棒狀物看上去很奇怪。小尹躺下去說:試試。

很澀。絲襪摸上去雖然光滑細膩,但是和皮膚比起來,就顯得粗糙多了。小尹喊起來,說不行不行,不能這麼玩。老張卻來了性質,按著小尹努力,終於還是進去了。絲襪很快濕透,進出之間,刮出亮晶晶的液體。小尹說不得了了,這個東西怎麼和搓澡巾一樣厲害啊。

老張笑說:是你自己要的。小尹說:我求饒了。

這一來,老張的硬肉被層層包裹,刺激小了許多,小尹卻是實打實地在裡面搓了個澡,怎麼受得了,三五分鐘就噴一次。老張早就注意到小尹噴液的特點,先是小腹猛地向下塌陷,然後就有清亮的液體射出。

老張足幹了半小時,小尹真的求饒了,這才停止。自己把絲襪解開,拿在手裡沉甸甸的,扔到地上,啪的一聲,濺起水花。

看到老張故技重演,小尹笑著抓住絲襪,說:不要了,這樣太猛,非弄死我的。

老張打開她的手說:你自己剛才說的:要是你求饒,我也絕不饒你。

還是乾澀的進入,還是小尹接二連三的噴液。

小尹另一隻腳上還穿著高跟鞋,此時蹬在老張肩頭,細細的高跟嵌進老張的肉裡,壓出紅印兒。老張受痛,用手抓住穿鞋的腳踝舉起來。小尹情急,拉著老張的另一隻手去揉胸前,那只被剝乾淨的大腿環在老張腰上,小腿繞到腰後測。白嫩的小腳想要搭住老張的腰眼稍做停留,卻不料老張的背後汗水滑膩,腳怎麼也搭不住,一次次滑落,一次次再舉上來。

老張心想:這一戰要讓這個女人死心塌地地從我。就更賣力氣。老張感到腰累時,停下來,退出,接下絲襪。小尹軟在那裡不能動。老張展開濕透了的絲襪,小心而費力地再次穿在小尹腿上,用吊帶夾住。冰涼粘滑的絲襪緊貼在腿上,閃著誘人的濕潤。老張把小尹蹬掉的高跟鞋給她穿上之後,硬肉進了後孔。

小尹在說這些的時候很平靜,好像在講別人的故事。去談話的女編輯是結了婚並有孩子的。有些細節女編輯沒有記錄,並解釋說記錄了也沒有太大的意思。後來有同事問那個女編輯:聽了小尹的講述,有沒有受什麼刺激?女編輯很肯定地回答說有。至於是什麼樣的刺激,沒敢多問了。

女編輯說,小尹看上去,屬於小家碧玉型的,美麗但是不誇張,很會化妝,看不出痕跡。小尹還告訴編輯,雖然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但是她自己確信的一點是:她變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大成經人介紹認識了一個女孩子,正在談。

小尹說:自己偶爾需要了,老張又不便時,就會去酒吧坐坐,看中的帶回自己租的房子。但是都沒有什麼感覺了,只是稍微放鬆一下。偶爾也用手,不過更不刺激。反而會更需要。

女編輯問過:GJ真的不難受嗎?小尹笑,說習慣了就好了,男人喜歡。看女編輯不解的樣子,又說:後面更緊,而且,GM的括約肌更有力量,高潮時不由自主地縮緊,會讓男人異常舒服。看到女編輯打寒戰的樣子,小尹笑,說:你可以試試。

問起後悔不後悔,小尹搖頭,說:我現在能看見兒子,就滿足了。我不是好的妻子,我只是做了一會女人而已。女編輯說:做女人很難嗎?小尹笑說:難。女編輯沒再問。

去和大成聊的編輯老李回來說:大成恐怕這輩子不再結婚的好。同事問為什麼,老李說:刺激受大了。娶了新媳婦,恐怕也拜託不了這次的陰影。

同事問怎麼了?

老李歎氣,說:別說他了,我都陰影了。我現在一看見我媳婦穿著高跟鞋出去跳舞,心裡就咯噔一下。同事笑,說至於嘛?老李笑,不說話。點上煙抽一口說:大成總是說:我實在受不了她日記裡的那句話。

同事就問:哪句啊?

老李吐一口煙說:就是喝了一碗的那句。同事就不吱聲了。

老李又歎氣:任憑誰也受不了。同事又說:這個小尹真是出格。

大成和老李談過數次,信任了老李,說:你也是過來人了,女人怎麼可能忽然就變得這麼Y D?老李說:你怎麼想?

大成說:我不知道。

老李問:你們的夫妻生活不好嗎?大成點頭,說是的。那小尹沒提起?老李又問。大成搖頭。

大成說:小尹最多的一次,一個晚上和三個男人做了11次。小尹的計算方法是:不論多久,不論方式,一個男人出來一次,算一次。那次就是比賽打靶的那次,書記3次,強子和老張各4次。

大成又說:我最多2次。。。。。。

老李搖頭歎氣。大成說:你要不要看看那些錄影。老李說不要了。大成說:其實沒什麼了,和看A片一樣。我都看麻木了。

女編輯問起:新單位好嗎?小尹說:無所謂,掙一份零花錢。

沒人知道你的這段歷史?女編輯又問。小尹搖頭說沒有,然後笑了,說,要是知道了,不定有多少男人要撲過來,認為我下賤呢。

女編輯歎氣。小尹就說:我現在的經理就試探了我好幾次。男人都這樣的。女編輯問:怎麼?

小尹就講:有幾次他在沒人的時候,誇我的絲襪漂亮,問我在哪裡買的。我一聽就知道他想什麼了。後來,就今年開春前,不是流行穿長統的皮靴嗎?他又來找我說,讓我下班後陪他去商場,說要給他老婆買一雙,讓我幫著試。當時在他辦公室,我當時就脫下我的鞋,把穿著絲襪的腳伸直,說:經理,我的腳35碼的,和夫人不一樣大怎麼辦?他就很尷尬地笑。

我當天下了班,就打電話叫了老張出來起商場,買了一雙那種特性感的皮靴,軟皮子的,長過膝蓋,細細的高跟兒。換上之後老張看我的眼神就不對了,掏了錢就拉我去酒店。

那雙皮靴的確好看。小尹說:老張激動得不行,沒什麼前戲就進去。我問他:你怎麼了?激動成這樣兒?你是想X我還是想X我的鞋啊?老張的回答真的很機智,他說:我想X穿著鞋的你。

到了晚上11點多,老張才放了小尹自己回家。小尹就住在酒店。

第二天,穿著新買的皮靴的小尹剛到單位,就撞見了從總經理室出來的經理。男人的眼神太直接了。小尹笑。

女編輯搖頭,說你這是故意勾引他了。小尹笑了沒說話,然後才說:他最後還是得到我了。

怎麼?女編輯有些驚訝。小尹說:我現在很無所謂了。你可以把我想像成是一個出賣身體掙錢的女人。
大成到目前為止,沒有再婚。老李和大成聊起來,大成總是說:沒什麼信心了。

老李勸:還是好女人多。大成點頭,說是。

老李就問:怎麼不再試試?大成搖頭,說:也許再過一段時間吧。又說:其實她們的事,我曾經懷疑過。

老李沒說話,等大成說下去。

大成就說:有一次小尹說晚上去加班,我原本沒有在意的。她出門的時候,除了平時用的手包,還拿了一個挺大的紙袋子。我就隨便問了一句什麼東西啊?小尹支吾了一下說:沒什麼,我的鞋。我就奇怪:加班帶鞋幹什麼?小尹就說:我的一個女同事,要看看我的鞋樣子,說也想買一雙。我就沒再問。

現在想起來,她是帶著鞋去赴約的。大成說。

老李說:女人穿高跟鞋的確性感。大成說是。又說:小尹的腿型挺好看的,從上到下象一把錐子,腳踝細細的,很直。老李就說:廢都裡也有這樣的描寫,說女人的腳踝細,就風流。大成哈哈一笑,說:還挺准的。

老李問:她這樣去加班,晚上幾點回來?

大成說:我在家的時候,她一般11點多就回來。老李問:小尹回來後,你沒發現什麼異常嗎?

大成搖頭,說:我一般睡得晚,11點多一般在上網,看看新聞,小說什麼的。小尹回來就先洗澡,洗完了就先睡,說累了困了。我沒覺得異常,加班回來是這樣的。

老李歎氣,說:你們在那段時間,沒有在一起過?大成回想一下,說:有一兩次吧?沒什麼特別的。那段時間,我出差多。

大成想起小尹的日記:老張曾經私下和我提起,要和我單獨約會。我動了心,但是最後沒有答應。讓男人得不到,才讓他更賣力。一旦他得到了,就很快失去興趣了。

後來沒再見過書記?女編輯這樣問。

小尹搖頭,說我不留戀他。他是最沒特色的一個。我唯一記住他的地方,就是那次打靶,他打中了。然後小尹笑。

不覺得噁心嗎?女編輯問。小尹反問:你沒有被男人射在臉上過吧?

女編輯急忙搖頭說沒有。小尹笑著說:其實沒什麼的,我都能吃下去,流到臉上不算什麼,就當是潔面乳吧。主要是男人,我覺得這樣做會讓男人特別的興奮。

小尹又說:其實,每個男人都一樣,希望床上的女人風騷Y D,但是又絕對不希望自己的老婆這樣。

女編輯問:一晚上做那麼久,身體受得了嗎?小尹笑了,說:你沒聽過那句老話啊?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呢。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女人可以高潮接著高潮,男人可不成。

女編輯問:老張不是可以嗎?小尹說:他那是靠著藥,偉哥吧,那藥能讓男人流出來以後那東西還挺著。你沒讓你老公試試?

女編輯又忙著搖頭。小尹說:老張猛就是靠藥,強子不吃藥,靠身體好。不過對於女人,還是老張這樣的好。我可不管他流出來沒有,我感覺要來了,就使勁磨,老張總能挺得住。

女編輯說:你怎麼做得時候,想過你老公嗎?小尹低頭,說:沒有。想他影響情緒啊。

女編輯問:幹嘛非得每次都是三個人?這樣比只和一個人更好嗎?

小尹搖頭,說:也不是。但是氣氛更刺激。我覺得被需要,被三個男人同時需要。也許心理上滿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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