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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wolui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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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nien5810
時間:
2016-6-11 11:32
標題: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wolui 11-20
第十一章 洛陽雙艷
洛陽城乃是中國歷史上最具地位的城市之一,至今共有夏、商、東周、東漢、曹魏、西晉、北魏、隋等八朝建都於此,後世的唐朝、五代十國時的後梁、後唐、後晉等也定都於此處,可謂皇氣浩蕩。就算是世界範圍內也只有羅馬、雅典、耶路撒冷、麥加等歷史名城能與之相提並論。
洛陽城對於周邊國家特別是日本的影響極大,日本京都便是仿照唐代的洛陽及長安修建。到了後來日本人更是把京都稱呼為洛陽或洛城,日本戰國時諸侯帶兵進京則被稱為上洛。像現時的太閣立志傳或信長野望之類的日本遊戲,今川義元及織田信長等整天提「上洛」便是這個來由。
隋煬帝楊廣登基後,便在洛陽另選都址建立新皇都。作為歷史上最大手大腳的皇帝之一,新皇城自然是宏偉壯觀氣象萬千,城周長超過五十里,更開鑿出一條南達餘杭(今天的杭州)北至涿郡(今天的北京)的大運河,貫通海河、黃河、淮河、長江、錢塘江五大水系,使洛陽成為天下交通商業的中心樞紐。
此時,天剛亮不久,在洛陽城內那寬達百步貫通南北兩門的大街「天街」上,一輛華美的馬車正緩緩前行。特製的馬車高大氣派,車廂被黑色的厚簾遮得嚴嚴實實,讓外人看不到裡面的情況。車廂內則十分寬敞,邊不負正愜意的半躺於躺椅上,渾身赤裸。單美仙與單婉晶兩母女則也是一絲不掛的靠著他左右,四隻玉手在男人身上遊走,輕輕的捏著為他按摩。而對面則坐著美人兒軍師沈落雁,也是赤身裸體,正跪坐在案前剝著水果,不時把鮮美的果肉送到男人的口中。
看著三位嬌艷迷人的頂級美人兒正伺候著自己,三具美妙的肉體更是可以任自己隨意玩弄,邊不負只覺得人生之樂莫過於此。
雖然這三人心思各異,單婉晶是最單純的,被催眠後少女的情思全部纏繞在邊不負身上,而且是與自己父親的禁忌之戀,讓她根本就不敢想其他東西,只想著像那把頭埋在沙裡的鴕鳥,把一切都交給父親,外面的一切都不想去應對。別人會怎麼看怎麼想,更是不去理會了。何況在她的心裡面,總覺得是自己硬要獻身,而父親是出於憐憫且迫於無奈才要了自己的身子,所以一直惶恐不知道父親會不會有朝一日放棄與自己的這種關係。出於這種心態,對於父親提出的一些淫邪遊戲,簡直是甘之若飴,還硬拉著有點不情不願的母親一起,以最大的熱情為父親的雞巴服務。
單美仙則很是矛盾,雖然一直愛著邊不負,但與女兒同伺一夫真是難以釋懷。
幸好她出身魔門,對倫理道德看的很淡,且深受魔門以強者為尊思想的影響,所以還是匍匐於邊不負身下。何況她一路走來,看見天命教在中原大地已經成燎原之勢,頗有事業心的她對於成為邊不負口中的天命帝后也隱隱期待,一時之間東溟派基業被控制的不安也放下來了。她經常失神的看著邊不負,完全想不明白才幾年時間,一個自己看來爛泥扶不上壁的男子為何能一飛沖天,成為天下棋盤的弈手之一。先看看再說,反正與女兒一起挨操雖然很是羞恥,但卻真的十分刺激。
既然女兒喜歡,就先這樣拖著吧。
而看上去巧笑倩兮最是乖巧的沈落雁卻是最難受的一個。雖然這淫魔的床上功夫十分厲害,讓她在性的方面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但志存高遠的美人兒軍師可不希望當個美麗的花瓶,她無時無刻不在希望能回到李密身邊,為主公出謀劃策爭奪天下。此時正是李密攻佔洛陽的關鍵時刻,隋煬帝的大軍被李密使計謀不斷擾亂,行進極為緩慢,為瓦崗軍爭取了不少時間。只要在皇帝禁衛軍與洛陽王世充守軍夾擊之前攻陷洛陽,那大事可定。而在這樣的重要時候,自己卻被控制,那淫魔還明言,倘若自己逃走的話他便不擇手段的去暗殺李密及其手下重臣,讓深知邊不負武功恐怖的沈落雁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看著面前那淫靡的一家三口,沈落雁更是暗中鄙視,虧自己以前還對那美麗高貴的東溟夫人心生敬佩,覺得她以一介女子之身在十多年間支撐起東溟派簡直是女中豪傑。沒想到,這人前不苟言笑冷艷高傲的美婦竟和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起搖著屁股搶那大淫魔的雞巴,而這淫魔竟還是女兒的父親。
真是不要臉!
看著那面前兩具玲瓏雪白的嬌軀,沈落雁又不禁感懷身世黯然神傷,單美仙與單婉晶這兩個女人武功不俗才華出眾,更是有著傾國傾城之貌,還是一派之主。
但,但現在還是要母狗般趴在男人腳下挨操,莫非女子的宿命便是如此,永遠都只能成為男子的附庸?
不!只有密公,只有密公是真正的看重自己的頭腦而不是身子,對自己沒半分輕視,更是委以重任讓自己以女子之身統領軍權。知遇之恩我沈落雁粉身難報!
想到此處,沈落雁拿起切好的蘋果片送到邊不負的嘴裡,美目眨巴著,用膩人的聲音道:「老爺啊,你答應過人家不親自插手洛陽戰事的,那又趕來這裡幹嘛呢?」
邊不負悠然道:「老爺我說話算話,自然不會親自出手。但我的弟子寇仲卻會以私人身份協助王世充,倘若李密連我弟子都敵不過,那便是自取滅亡了。」
沈落雁嘻嘻一笑,嬌笑道:「寇仲那小混蛋哪裡是密公的對手,只要老爺不親自出手,密公必勝無疑。待密公攻佔洛陽後,希望教主言而有信,全力協助密公爭奪天下。」
看到沈落雁對李密信心十足的樣子,邊不負也不反駁,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拿出一封書信,施施然的道:「李密前陣子才寄信告知本座,說感謝我釋放了他兒子李天凡,更說倘若本座肯支持瓦崗軍大業的話,便奉本座為國師,與他同享尊榮。」
頓了頓,看了看臉上稍微有點變色的沈落雁,繼續道:「至於落雁嘛,李密說倘若本座不嫌棄,便可自取,嘿嘿。」
聽到便可自取一話,沈落雁臉色不可抑制的一白,但馬上就想到:「不是的,不是的!密公只是知道這樣的情況之下只有先穩住這淫魔才能再想辦法……只是,只是……如果這淫魔真的是提出以我為條件才輔助瓦崗軍,只怕……只怕……」
想到這裡,沈落雁不禁一陣黯然,但轉瞬又釋懷了,自嘲的想道:「倘若自己的身子真的可以拉攏住這淫魔,也是為密公的大業作出貢獻了,女子的最大作用不就是如此麼?」
這時,邊不負伸了個懶腰,對沈落雁淫笑道:「好了,想老爺告訴你來洛陽的目的,落雁便先表現一下吧,嘿嘿。」
沈落雁心中暗呸了一聲,臉上卻露出嬌媚的魅惑表情,吃吃笑著,也不站起來,像是小狗兒般手腳並用爬上幾步,把俏臉湊到邊不負的胯下,用媚得出汁的語氣道:「主人想要雁奴伺候哪個地方呢?」
邊不負整個人仰躺下來,稍微的翹起屁股,道:「先舔舔後頭,讓主人看看你這條小母狗的舌頭功夫。」
然後雙手分別拍了拍單美仙與單婉晶兩母女的屁股,繼續道:「你們兩條大小母狗也趴下來,一起為我品簫。」
馬車迎著清晨的陽光緩緩前行,外表看來毫無異樣,裡面卻是一副不為外人所道的淫靡景象。
以智計聞名天下的美人兒軍師沈落雁此時像是最鄙賤的女奴,把俏臉埋在男人的屁股處,能言善辯的香舌正毫無廉恥的伸入男人的屁眼內掃刮,還不時用力的把舌頭往裡面頂入更深處,施展著被邊不負以現代東莞式服務調教的毒龍鑽技巧。
而單美仙與單婉晶母女則把十分相似同樣美艷的臉蛋湊到一起,互相配合著為男人含屌舔蛋。單婉晶經驗不夠,想把邊不負的大棒吞到喉嚨深處時卻不小心嗆到,頓時連連咳嗽。旁邊的單美仙則立刻展露出母親的本色,連忙輕拍女兒的後背,然後握著雞巴指導女兒深喉口交的技巧,聽得單婉晶小雞啄米似的不斷點頭,那母慈女孝的景象讓邊不負興奮得雞巴都快爆炸了。
馬車漸漸遠去,但時不時卻隱約傳來男子張狂得意的笑聲。
洛陽城內,天命教據點。
邊不負正襟危坐,聽取著前面寇仲的匯報。
寇仲依然是那副勇悍豪邁又帶有點玩世不恭的灑脫樣子,眉宇間青澀之氣已經蛻得一乾二淨了,讓人一眼望去便感到一股統帥的氣度。
邊不負含笑望著寇仲,問道:「仲兒你到達洛陽已一段時間了,現時城裡的情況怎麼樣?王世充有什麼異動麼?」
寇仲不屑的笑了笑,道:「王世充雖然有不臣之心,但其人首鼠兩端難成大器。現時知道皇帝準備返回洛陽,更有皇帝嫡系獨孤閥虎視眈眈,哪裡翻得出什麼浪花。」
邊不負暗自沉吟,隋煬帝未死所帶來的影響太大了。有正統皇帝在,那些原本屬於隋朝的官僚可不能如原來歷史般明目張膽的割地為王,以後歷史的走向會是怎樣,連他這個穿越者都摸不透了。他又問道:「進攻靜念禪院的事情準備得怎麼樣了?」
寇仲恭謹的道:「借幫皇帝剿匪的名義,按照師傅所說的特種兵訓練法培訓的精兵團已經抵達洛陽並準備就緒。」
說罷他眼中射出一道厲芒,恨聲道:「隨時可以為子陵報仇雪恨!」
但頓了頓,寇仲又略帶擔憂的道:「精兵團的總人數不過五百人,而靜念禪院的武僧超過三百,就算能攻下靜念禪院,只怕也是慘勝。」
邊不負哈哈一笑,把一封信函遞給寇仲,道:「仲兒你先看看這個。」
寇仲連忙接過來一看,發現竟然是當今聖上隋煬帝的密旨,命令洛陽留守人員全力配合天命教剿滅有不軌之心的靜念禪院。他不禁又驚又喜的道:「這……皇帝為什麼竟會下這樣的命令!倘若得到王世充以及獨孤閥的支持,那行動可說是易如反掌!」
邊不負笑道:「仲兒你可知道,那至高無上的傳國玉璽便藏在靜念禪院?」
寇仲也是舉一反三之輩,立刻拍案叫絕道:「哈,我明白了。師傅肯定是告知了皇帝傳國玉璽的所在,以楊廣的性格,哪裡容許這皇權的象徵被他人把持?」
邊不負點頭道:「為師早就發密函告訴楊廣,靜念禪院私藏傳國玉璽,且位置就在洛陽城邊上,更有數百武僧的建制,恐怕有不臣之心。如果讓這些僧兵配合如李密這樣的反賊,只怕洛陽危矣。於是便請求皇帝給予支持我們攻佔靜念禪院奪取傳國玉璽,皇帝自然答應。」
寇仲笑道:「最妙的是現時胡教要重新挑選天下主宰的消息已經傳開了,在這為李閥新主造勢的關鍵時刻那些和尚絕對不肯把傳國玉璽主動交出來。皇帝感到威脅,自然不會對這些和尚尼姑有什麼好臉色了。」
邊不負露出一絲冷笑,道:「為師這次遠赴琉球,從東溟派帶來了一批最先進的連弩,仲兒你先讓精兵團熟悉,一個月內完成演練,等準備完成後便把靜念禪院從世上抹去。」
這時,心性仁厚的寇仲露出一絲不忍,躊躇著道:「師傅,靜念禪院數百僧眾,不少都是與世無爭的無辜者,兵鋒之下只怕……」
邊不負歎了口氣,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緩緩道:「殺掉了空後,我們與胡教便是正式撕破臉皮的不死不休之局,任何一個逃出去的和尚,都會變成以後噬咬我教教眾的惡狼。戰爭之下,殺業不可避免,一切一切,便讓為師擔著吧。何況,為師豈容那些可能是殺害子陵的兇手之一逃出生天!」
寇仲聞言虎軀一震,用力的點了點頭,咬牙道:「仲兒明白了!」
商談完畢,看著寇仲走出密室那龍行虎步的背影,邊不負暗暗想到:「寇仲啊寇仲,到底我是應該繼續用你,還是毀了你呢?授業之恩,師徒之情,還有衛貞貞與你那有如母子般的情感。這幾把大鎖,能否鎖得住你這條注定要一飛沖天的大唐之龍?但是無論如何,在這幾年之內,你都還是我手上最鋒利的一把兵刃,請你繼續用最大的努力為我披荊斬棘吧,哈哈。」
傍晚,獨孤家的豪宅內。
獨孤閥第一高手尤楚紅老臉發白,此時驚疑不定的看著面前那個身穿黑色長衫,十分瀟灑的中年文士。她剛才以披風杖法與這男子試了一手,竟被完全壓制,握著枴杖的右手現時還顫抖不止,只怕再來幾招便會當場出醜。
尤楚紅安慰了一下正擔心的扶著自己的孫女獨孤鳳,然後吸了一口大氣,對著邊不負沉聲道:「魔隱你竟真的晉陞宗師!」
那個以前她根本看不起的魔門邪人竟然已經把她遠遠拋離,跨入了天下武者的頂端,實在讓她疑為作夢。
已年近百歲的尤楚紅可是江湖上最老資格的老古董了,邊不負執晚輩禮,拱手道:「全賴至高無上的天帝垂憐,賜下天界的神功妙法,不負雖然資質愚鈍只習得皮毛,但也僥倖晉級,全賴天帝之力。」
尤楚紅不禁一陣恍惚,喃喃道:「習得皮毛便已晉陞宗師,如果全部弄通那豈不是可如同那些傳說中的仙人般白日飛昇長生久視?莫非這天命教所信仰的天帝還是真的不成?」
老人,特別是生命臨近終結的老人,對於這些神神叨叨的事兒總是特別迷信,尤楚紅這樣的高手也是不能例外。
尤楚紅身邊的獨孤鳳大概十八九歲,穿著一套非常講究的黑色的武士服,還以黑帶子滾邊;外披紅綢罩衣,說話時露出一排雪白齊整的牙齒,嬌小玲瓏,玉容有種冷若冰霜的線條美,而她的臉孔即使在靜中也顯得生動活潑,神態迷人。
有種令人初看時只覺年輕漂亮,但愈看愈令人傾倒的奇怪氣質,極其野性迷人。
她身量不高,按邊不負的目測最多也不過一米六,與雲玉真、商秀珣那樣的一米七幾的模特身高沒得比,與單美仙母女一米六幾的標準美女身高也明顯比不過,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嬌軀玲瓏凹凸曲線曼妙,身材比例極佳,飽滿的酥胸把胸前的衣服撐起了一道誘人的弧線,顯得規模不小。
此時,這頭美麗的小鳳凰小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正呆呆的看著邊不負,完全沒想明白這個人是如何輕而易舉把自己心中天下無敵的姥姥壓下。要知道獨孤鳳的武功在獨孤閥內可是僅次於尤楚紅的第二高手,只怕比之宇文化及這樣名滿天下的一流高手也不遑多讓,而在剛才那短暫的交手過程中,她竟對邊不負的手段完全看不明白。只覺得感官一陣迷糊,姥姥便已敗下陣來。
這,這到底是什麼武功?難道真如這個人所說,是來自天界的仙法不成?想到此處,好武成癡的她不禁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目光炯炯饒有興趣的打量這邊不負,好像要把他瞧個通透一樣。
邊不負感應到獨孤鳳的目光,便轉過頭去看了看獨孤鳳,然後文雅的微微一笑。獨孤鳳卻嬌哼一聲,撇撇小嘴偏過頭去,一副不想理你的傲嬌模樣。
邊不負也不以為意,心道你這頭小鳳凰總有挨老子操的時候,便轉過頭去,對著正捧著隋煬帝密旨的獨孤閥家主獨孤峰道:「皇上聖諭,命我等同心協力清剿胡教根據地靜念禪院,未知閥主有何打算呢?」
獨孤峰現時可是為難之極,靜念禪院可是佛門重地,倘若獨孤家牽涉入此事,無論眼前這魔頭的計劃成功與否,都必將為獨孤家帶來無窮禍患。佛門那遍及天下的龐大潛勢力可是連獨孤閥這樣的高門貴閥也無比忌憚的。
但是,眼前這人手持皇帝密旨,如果不予配合,將來皇帝得知後獨孤家絕對沒什麼好果子吃。雖然獨孤家是皇帝嫡系,但伴君如伴虎,只看楊廣近年開始培植宇文閥來鉗制獨孤閥便可知天心難測。宇文化及正是因為博得皇帝信任才有反叛之機,只是剛好被眼前此人破壞而已。
況且,邊不負此人乃魔門高層,現時更是晉陞宗師,中原武林只怕除了寧道奇已無人可敵,倘若此時逆了他的意也是難以善罷,看來只能先拖著再謀解決之法。
邊不負看著獨孤峰臉上陰晴不定,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獨孤閥現時是兩手準備,如果洛陽之戰成功擊潰李密,那皇帝回到洛陽重掌大權,憑著大勝之威以及多年積累下來的皇權,只怕還是這天下間最強的勢力。那麼一直是皇帝嫡系的獨孤家自然是死抱大腿,跟著隋煬帝的屁股後面維繫著天下四大門閥之一的威嚴。
但假如戰事不利,那獨孤家便要考慮退路了。這種情況下唯一可投靠的便只有同為胡種貴族的李閥,而原著中的後期,獨孤閥也是走了這一條路。而如果明知佛門是李閥的最有力支持者了,還去參與攻擊佛門重地靜念禪院的陰謀,那豈不是自斷後路?一旦真的攻破靜念禪院,所有參與者都是佛門死仇,李閥絕無可能再接納被佛門仇恨的獨孤家的投靠。
所以邊不負先來到獨孤閥,只要這次把獨孤閥拖下水,那麼,隋煬帝失敗後獨孤閥便無路可退,最後自己便可把其捆綁在天命教的戰船上。以後再拉攏到嶺南宋閥,那麼四大門閥之二都成為天命教的支持者。
在現在這個時代,隋朝的科舉制只是為寒門撬開了一絲門縫,而整個社會話語權還是掌握在門閥士族手上。就算是同為官員,都有清官濁官之分。清官不是指清廉,而是清閒,那些門閥士族的子弟位高權重,但一切雜事都不用處理,只要享受權力帶來的優越感就好了。而寒門子弟則任職忙忙碌碌的中下層官員,稱為濁官,無論如何努力,都很難晉陞到門閥子弟的那一層級。
像獨孤閥這樣的高門貴閥所帶來的潛在影響力可是無與倫比的,將對天下間大量舉棋不定的中小型勢力帶來強大的示範效應。原來的歷史上,很多地方勢力對李閥簡直是望風而降,便是這種大勢已成的威力。
這也是邊不負出手救下隋煬帝的兩個根本目的,第一是為天命教正名,第二便是稀釋隋煬帝敗亡後李閥所能得到的政治資源。
這時,獨孤峰道:「聖上有令,獨孤家自然不敢違抗。只是茲事體大,恐怕還需從長計議,不可倉促決定。」
邊不負哈哈一笑,語氣變得森然,冷冷道:「獨孤閥主,莫非你還把邊某人當做三歲小兒不成?在聖上與佛門禿賊兩條大船中間搖來晃去,小心獨孤家這條小船舟毀人亡啊。」
竟讓對方把心中所想揭破,獨孤峰眼中冷芒一閃,真想就此召集人馬把眼前這魔門妖人斬成肉醬。但武力實在相差甚遠,真的開戰,只怕除了尤楚紅及獨孤鳳外無人是其一合之敵。
突然,咚的一聲,震得所有人心中一跳,卻是尤楚紅用手中的枴杖點了一下地面,那低沉卻震動人心的響聲顯示出她深厚的內功修為。她咳嗽了一下,發出夜梟似的可怕笑聲,冷冷的道:「聖上有旨,獨孤家自然要遵從,峰兒你便派遣手下協助此事。只是獨孤家人少力微,只怕助力有限。」
獨孤峰立刻明白此話意思,派就派吧,隨便派幾個無名無姓的三流高手應付一下,以後就算皇帝怪罪,最多也只是辦事不力,而不是抗旨大罪。而幾個打醬油的人對這樣的大事根本無關痛癢,佛門也不會看上眼。
邊不負皮笑肉不笑的道:「聖上此次遭受宇文閥背叛,可是對手下近臣疑慮甚深。同為四大門閥之一獨孤閥如果還與敵對勢力牽涉不清,以現在的聖上只怕,嘿嘿。」
尤楚紅與獨孤峰頓時一驚,是啊,現時可謂敏感時刻,按照皇帝的多疑性格,如果再被眼前此人稍稍挑撥,那真是前景可慮。
獨孤鳳豎起柳眉,惡狠狠的盯著邊不負,一副人家要你好看的樣兒,嗔道:「你這人真是可惡,總是為難我們。這樣吧,最多本小姐跟著你當你的打手就是了。我可以代表獨孤家了吧。」
獨孤鳳年紀較輕,就算真的做錯什麼了以後也容易博得同情與原諒,這樣把獨孤家出戰的罪責攬到自己這女孩兒身上,以後以正道自詡的佛門真的追究難道還會對她這女孩子怎麼樣不成?
就此便可看出,獨孤鳳這看似無腦的舉動實則上卻是解圍妙法,這女孩子真的是頭聰明的小鳳凰。
邊不負呵呵一笑,向獨孤鳳行了個謝禮,道:「那真是有賴鳳小姐的支持了。」
頓了頓,他又道:「只是,靜念禪院勢力雄厚,光靠鳳小姐一人只怕不夠,本座還希望得到尤老太君的幫助。」
此言一出,獨孤家三人頓時色變,倘若作為獨孤閥第一高手的尤楚紅也參與此事,那整個獨孤閥都不可能抽身,只能被拖下水去。
邊不負悠然道:「賭錢的時候,又想壓大又想壓小,天底下可沒這樣的好事。一直不下注,到了最後,只怕是連下注的資格都沒有了。」
看著獨孤閥三人的臉色陰晴不定,邊不負又輕笑道:「只要尤老太君出手,本座便為前輩治好哮喘的毛病,以報答太君的相幫。」
反應最快的是獨孤鳳,她聞言美眸立刻閃出一道亮光,搶前一步道:「什麼!你說你能治好姥姥的哮喘!」
看著尤楚紅懷疑的臉色,邊不負整了整衣襟,好整以暇的道:「本座知道老太君這些年來遍尋名醫,但都束手無策。人間的法子卻是對太君的病無能為力了,要想治好,只能靠超越人間的手段。」
原著中寇仲能憑借長生真氣治好尤楚紅的哮喘,現在同樣修習長生訣,武學境界比寇仲高得多的邊不負,對尤楚紅的哮喘自然不在話下。
一個時辰後,行功完畢。
尤楚紅臉色明顯紅潤了許多,她默默感受了一下身體的情況,點頭道:「教主確實說到做到,老身的病情緩解了許多,多謝了。」
邊不負淡淡一笑,道:「只需再治療十天左右,太君的頑疾便可痊癒,只是不用謝我,一切都是至高無上的天帝榮光。」
尤楚紅心中一動,問道:「老身還有一事請教,敢問教主,至高天帝究竟是何等來歷?是否如同佛道兩門的神仙一樣?」
邊不負心中暗笑,無論是誰,都是越老越怕死啊,只要引得這老虔婆信教,那獨孤閥便入吾甕中了,哈哈。想罷,便展開心魔氣場,對獨孤家的人忽悠起來。
尤楚紅、獨孤鳳、單美仙、單婉晶、寇仲,這五人對付了空及手下的四大弟子足夠了,自己則可抽身出來防備佛門突然的增援以及其他變數。
如果真能毀滅靜念禪院,可以說是佛魔千年爭鬥中魔門的最重大勝利,只要成功,便足以把邊不負在魔門中的聲望推至巔峰,屆時統一魔門便順理成章。
邊不負離去後,尤楚紅、獨孤峰、獨孤鳳三人聚在一起神色凝重。
獨孤峰雙眉緊鎖,憂心匆匆的道:「到底該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要幫那陰葵派魔頭攻打靜念禪院?」
尤楚紅歎了口氣道:「他是在逼我們在皇上與李淵之間二選一啊,對於我們獨孤家來說,只能站在皇上那邊。」
獨孤鳳俏臉也蒙上了一層愁雲,道:「只是,就算真的擊敗李密,皇上回到洛陽。但,但洛陽城是死地啊!北有竇建德,南有杜伏威,西面則是李閥虎視眈眈,根本就是四面受敵。不如我們不管皇帝直接投奔李閥算了」獨孤峰也歎了口氣,道:「我們獨孤家一直是最親近皇上的門閥,天下間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我們現在背棄皇上,一來天下人都會對我們不恥;另一方面,只要皇上還在,沒有人會放心我們的,只怕都會把我們當成是隋朝的奸細來防備。」
說到這裡他苦笑了一下,無奈道:「我們沒得選擇。」
獨孤鳳看到父親憂愁的樣子,真的恨不得斬邊不負兩刀解恨,咬牙切齒的道:「要不等那魔頭治好姥姥後,我偷偷的通知了空大師此事讓他有所準備,那想攻下靜念禪院可不容易。」
尤楚紅搖頭道:「既然我們要參與攻打的行動,那無論行動成功與否獨孤家都會站到佛門的對立面。何況,即使我們不參與行動,他只要憑皇上密旨就可在王世充處調集兵馬,再配合他們本身的高手,靜念禪院絕對守不住。」
說到這裡她那蒼老的面上露出一絲狠色,沉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堅定的站到皇上那邊,滅掉靜念禪院。至於以後,洛陽兵多城厚,皇上又是大隋正統,局勢會如何發展現在很難把握,只能見步行步。」
就在獨孤家三人緊張討論之際,心情不錯的邊不負正慢慢的在洛陽街頭踱步,欣賞著洛陽城的夜景。雖然現在瓦崗軍進犯,城裡的戒備較為緊張,但此時華燈初上,不少酒樓飯館依然照常營業,青樓上的姐兒照樣招著紅袖,拋著媚眼,誘惑著過往行人,大體上並沒受多大的影響。
突然,遠處駛來一輛典雅的馬車,沿著大街一直駛到洛陽城裡最大的酒樓董家酒樓處停下,然後車上的人走下車來。
邊不負悄悄望去,頓時渾身一震。
只見當中一個年輕人生的方面大耳,器宇軒昂,形象威武,雙眼有如點漆神采奕奕,行走間意態自若,流露出一副淵渟嶽峙的王者氣度,幾步便踏入酒樓失去了蹤影。
這人,是李世民!
李世民竟會出現在洛陽!
要知道和原著不同,隋煬帝楊廣還健在,李閥現時都是反賊的身份,就算洛陽控制者王世充有心向李閥靠攏,但李世民此時來到敵人的地盤還是有很大風險的。
哦,定是有胡教的守護和接應,只怕李世民此時來洛陽是早知道胡教會把和氏璧給自己。洛陽城此時正是天下焦點,只要時機適合,胡教便為李世民造勢,把和氏璧獻給所謂的天下真主,那麼造成的轟動絕對是一時無兩的。
竟在無意中碰到最大的敵人,邊不負心中殺機大盛,連忙隱去身形,輕煙般跟著飄入董家酒樓內。
董家酒樓包間內,李世民坐在主位,下面依次坐著天策府的幾位高手。
高大俊朗,體型勻稱的是智計出眾,武功不弱的龐玉。
身材魁梧,黑面濃鬢,手持雙鞭的是尉遲敬德。
身穿儒服,文質彬彬有如書生的是智囊長孫無忌。
還有如羅士信、史萬寶、劉德威等核心人員。
此時,長孫無忌道:「剛收到消息,我們去請李靖的人失敗了,他最後還是去了南方。」
李世民皺眉道:「南方?莫非又是那少帥軍?」
長孫無忌點頭道:「據李靖所言,少帥寇仲兩年前遊歷江湖時對他有救命之恩,所以請秦王恕罪。」
李世民沉吟了一會,才緩緩道:「看來我有點小看那少帥寇仲了,早些時候那名士房玄齡不也是投入了寇仲麾下麼。」
長孫無忌道:「是的,現時少帥軍的地盤上武有李靖、秦叔寶,文有房玄齡、虛行之,都是極其出眾的人才。所以李子通以及沈發興等進犯揚州但都無功而返,反而讓少帥軍奪得了不少地盤。」
李世民又沉吟了一下,才道:「抽調資源加派密探,一有少帥軍的任何情報第一時間呈給我,少帥軍恐怕會是以後的心腹之患。」
頓了頓,他轉過話題,問道:「諸位對此次李密攻打洛陽有何看法?」
龐玉用陰沉的聲音道:「李密這狗賊縱子行兇,害死柴大哥,更侮辱公主,自是不得好死!」
李世民搖了搖頭道:「此事甚為蹺蹊,按照瓦崗軍的現狀,就算是擒下秀寧,也應該好好招待,再慢慢向我們提條件才是。殺死柴紹更是毫無益處,只會使我們之間沒有了任何迴旋餘地。如果不是秀寧堅持是她親身經歷,我都要懷疑那個救他出來的所謂天命教主了。」
長孫無忌道:「但無論如何,現時閥主震怒,我們與李密只怕是不死不休之局。」
李世民無奈的點點頭,繼續問道:「那救了楊廣的天命教主有調查結果了嗎?」
長孫無忌道:「根據探子的情報,那所謂的天命教主應該就是陰葵派的長老魔隱邊不負,至於他是否真的具有宗師級的武力,就還未清楚。但就算不是宗師,估計也相差甚微,依然是天下間最頂尖的高手。」
李世民想了一下,喃喃自語:「天命教,揚州,少帥軍,哼哼,只怕那少帥軍就是天命教所組建的吧。如此說來,少帥軍莫非是魔門的代言人?」
窗外的邊不負暗暗稱讚,不愧是古代中國最出色的皇帝之一,心思縝密判斷準確,只是,他來到這董家酒樓幹什麼呢?
此時的邊不負已放下了殺李世民的心思了。因為李閥的根本還是李淵,其他兩個繼承人李建成與李元吉都是才華出眾之輩,就算殺了李世民根本瓦解不了李閥的勢力。那不如還是留著李世民讓李家兄弟打對台好了,佛門支持李世民,老子以後可以支持李建成、李元吉啊。
其次,邊不負已發現了這董家酒樓內高手眾多,倘若一擊不成,倒沒有十足把握能留下李世民。
哦,還有魔門的人在,上官龍,還有那個是榮鳳祥。
董家酒樓規模很大,有三層高,一樓是較為普通的大廳,二樓則是設施雅致裝飾講究豪華大廳,二樓上三樓的樓梯在四個角落,三樓則中間留空,四周的十多個豪華包廂可以扶著圍欄從留空處看到二樓的中央位置。而此時邊不負感應到三樓的每個包房都有高手,到底怎麼回事?
突然,二樓中央處那新搭建的舞台附近傳來一陣喧嘩。
一把飽含怒意的聲音響起:「跋鋒寒!你這縮頭烏龜,從大漠逃到中原,現在終於敢在我突利面前現身了嗎?」
邊不負連忙一看,卻見二樓大廳處兩個明顯帶著塞外特徵的男子正在對峙。
說話的人身量極高,大約三十多歲,堅韌的臉龐上滿是風霜之色,但卻威武不凡,說話擲地有聲,正是現在突厥之主頡利可汗的侄子突利。
與他對峙之人高挺英武,雖然臉頰稍顯狹長,但輪廓分明如同刀削,完美得簡直是大理石像般。皮膚出人意料的白皙,但沒有絲毫娘娘腔的感覺,反而因為他凌厲的眼神使其深具男性霸道強橫的魅力。他額頭紮著紅頭巾,身穿黃色武士服,腰間分別掛著一刀一劍,年紀大約二十四五歲左右,顯得威武之極。
他長笑一聲,曬道:「我跋鋒寒一路南來,轉戰天下,敗於跋某之手的中原成名高手不知凡幾,一路上均有跡可循。你突利有何了不起,難道我跋鋒寒還專門要跑到你面前現身不成,簡直可笑,哈哈。」
突利沉聲道:「武尊已對你下了必殺令,整個域外武林都對你殺之若快,現時我有幸遇到,便讓我試試你手上的功夫有沒有嘴巴上的利害!」
跋鋒寒露出好看的笑容,充滿豪氣的道:「畢玄的弟子早就追殺了我幾次,可是都灰頭土臉無功而返。跋某腰間長劍名曰斬玄,正是要在中原大地磨礪鋒芒,日後便要北上挑戰畢玄,斬下他的頭顱!」
突利怒喝:「大言不慚!」
說罷便要動手。
這時,旁邊傳來一陣雄渾的聲音:「兩位住手,請賣一個面子給我伏騫,一會秀芳大家便會到達此處,你們現在打鬥驚擾了秀芳大家的表演,只怕在座等候秀芳大家表演的各位都不會放過你們。」
說話的人中氣十足聲如洪鐘,顯示出深厚的內力修為,卻是吐谷渾王子伏騫。
而三樓西側包廂也傳來一道陰柔的聲音:「我榮某人好不容易才把秀芳大家請來此處獻唱一曲,你們有何仇怨,都等秀芳大家表演過後再作計較。」
突利哼了一聲,收起兵刃退後,但那噴火般的目光依然死盯著跋鋒寒。
跋鋒寒聞言後,瀟灑一笑,後退幾步,轉頭對身邊的女子說道:「君瑜啊,只怕現在是打不成了,要不我們先看看秀芳大家的表演。」他身邊的女子正是傅采林的二弟子傅君瑜,整個形象與傅君婥十分近似,都是身材高挑,肌膚若雪,臉蛋秀美精緻,帶著北方雪國的清冷自傲風韻。她對著跋鋒寒冷哼一聲,傲嬌道:「你是你,我是我,你要看那什麼尚秀芳跟我沒關係。」說罷,竟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跋鋒寒面露苦笑,無奈的攤攤手,便追著傅君瑜出去了。
隱於暗中的邊不負盯著傅君瑜那搖曳生姿的背影,特別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隨著走動不停晃動的渾圓翹股,不由面露淫笑,暗道:「這腰線和屁股倒是誘人的很,看樣子還是處子之身。嘿嘿,跋鋒寒這無用的傢伙不行,便等我這行家老手來為你這美人開苞破處,對比一下跟操你師姐時的感覺有何不同,哈。」
倘若是平時,邊不負可能便要追著出去看看有無機會一親芳澤了,但現在知道大唐最頂級的美女尚秀芳即將駕臨,哪裡捨得走。
又等了一會,突然,一陣樂隊的管弦齊奏,悠揚的樂韻繞樑迴盪,天下聞名的才女尚秀芳終於到了。
當尚秀芳隨著樂韻像從夢境中的深邃幽谷來到凡間的仙子般出現於眾人眼前時,整個大廳之內,不論男女,目光都不能從這顛倒眾生的名妓稍稍離開。
她令邊不負同時想到師妃暄和婠婠。
尚秀芳既能令人想起前者清雅如仙的天生麗質;同時亦擁有後者那種迷迷濛濛的神秘美,合而形成另一種毫不遜色於她兩人的特異風姿。
最使人傾倒的除了她那修長勻稱的身段,儀態萬千的舉止神情外,更動人的是她那對能勾魂攝魄的翦水雙瞳,其含情脈脈配合著唇角略帶羞澀的盈盈淺笑,確是沒有男人能抵擋得住的。
此時樂音忽變,一身素黃羅衣,淺綠披肩的尚秀芳,就那麼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載歌載舞起來。
她玉臉沒施半點脂粉,可是眉目如晝,比之任何濃妝艷抹都要好看上千百倍。
更不知她是否剛從浴池走出來,沒有任何簪飾就那麼隨意挽在頭上的秀髮,仍隱見水光,純淨美潔得令人心醉。
邊不負暗暗讚歎,不愧是整個大唐世界裡最頂尖的美女,比剛才的已是絕色的傅君瑜明顯更勝一籌,而且聲線甜美空靈,呻吟的時候一定無比迷人,此女不幹,抱憾終身啊!
一曲既終。
樂聲倏止。
隔了好半晌後,全場才發出如雷掌聲,不自覺地紛致頌讚歡辭。
邊不負卻已是悄悄離去,他心中已經想到了捕獲這位絕色名伶的辦法,但今晚還有約會,只好以後再想辦法實施。
夜深,天命教洛陽城的秘密據點內。
邊不負背身而立,輕笑問道:「終於下定決心啦?」
身後站著一個身形頎長,面容英俊但稍顯陰鷙的男子,他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半跪下來,沉聲道:「我楊虛彥願意跟隨教主,一切聽從教主的吩咐。」
邊不負轉過身去,悠然道:「只是,就這樣背叛那對你有授藝之恩的石之軒,不覺得可惜麼?」
楊虛彥冷然道:「石之軒雖然傳我武功,但卻不安好心,只不過想利用我這楊勇之子的身份罷了。何況他現在精神分裂神神叨叨,良禽擇木而棲,既然都是被利用,我為何不選擇跟隨勢力龐大已聚宗師之境的教主?」
邊不負笑道:「那麼,你帶這兩個女人過來,便是投誠之意了?」
楊虛彥身後還站著兩個忐忑不安的女子,都是容貌出眾身材曼妙的絕色美女,卻是董淑妮與榮姣姣這對洛陽雙艷。
楊虛彥若無其事的道:「她們都是聖門旁系,有機會可以伺候未來的聖門中興之主,是她們的榮幸。何況她們此處前來倒不是虛彥的功勞。」
邊不負含笑道:「但依然有你的引薦之功。洛陽雙艷聲名遠播,對兩位佳人本座早就心生嚮往。」
此話一出,後面的董淑妮可愛的臉蛋上不可抑制的露出一絲鄙夷之色,但馬上又恢復一副笑靨如花的可愛模樣。榮姣姣則是一直眼波流轉媚態迷人,絲毫沒一點異樣。
楊虛彥心中暗罵老淫賊,但面上卻更加恭敬,拱手道:「虛彥乃大隋嫡系,又是真正出身聖門,自信比寇仲更適合成為教主的代言人,為教主衝鋒陷陣。」
邊不負心中暗道比起重情重義易於控制的寇仲,你這傢伙便是無情無義心狠手辣養不熟的白眼狼,但那楊勇之子以及石之軒弟子的身份卻還有利用價值。
邊不負臉色更加舒緩,笑道:「嗯,天命教正在飛速發展,有虛彥這樣出眾的英傑加入,實在是我教之福,只要能對我教發展做出貢獻,本座絕對不會虧待任何一個有功之人。」
楊虛彥拱手道:「多謝教主,如果教主沒有其他吩咐,那虛彥便告退,不打擾教主休息了。」
邊不負點頭道:「虛彥你便先回去,待巴蜀那件事正式開始時本座會通知你的。」
後面的榮姣姣聞言不禁心中一動:巴蜀?他們在策劃什麼事情?巴蜀是武林判官解暉的地盤,嗯,安隆那死胖子也在那活動,好像石青璇也隱居在那邊。額,可能性太多了,要再想辦法仔細探聽。
楊虛彥行了個禮,便退出了門外。
楊虛彥走後,邊不負細細打量著下面正靠在一起的兩位美女。
董淑妮秀髮如雲,眉若柳絲,櫻唇皓齒,大約十八歲左右,但由於俏臉上總是帶著天真可愛的純真氣質,而且行動有點大咧咧的孩子風範,總讓人覺得只有十四、五歲,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孩。但與面容造成強烈反差的卻是她的身材,身穿黑色隱身衣的她胸前的衣襟被撐起了一道明顯的弧線,顯示出被衣服包裹著的是一對形狀飽滿豐隆秀挺的玉乳,配合纖纖細腰,那驚心動魄的曲線更是充滿著誘人犯罪的致命吸引力。這樣的童顏巨乳如果出現在現代社會,一定會引起無數少男的瘋狂追捧。
而榮姣姣年紀比董淑妮大不了多少,卻極其成熟美艷。細長的娥眉下面是水汪汪的鳳目,瓜子臉上總是帶著一抹誘人的桃紅,嫣紅的嘴唇十分厚實,讓人一看就想把雞巴塞進去讓那性感的紅唇給含著。嬌軀更是豐滿火辣,身上的白色輕紗若隱若現,把那豐滿的酥胸以及肥美的隆股曲線都強調出來。最特別的是她那張艷若桃李的嬌靨上總是掛著慵懶而又性感的神情,一顰一笑間似乎都在向男人發送著邀請,真是個渾身都散發著雌性荷爾蒙,讓人一看便聯想到床榻的性感尤物。
雖然是無比性感,但卻有點流於表面,比不上練有天魔大法的女子那種外表清純但骨子裡卻誘人的性感,和綰綰那種暗夜精靈般的魅惑更是相差一籌。對男人而言,蕩婦總是沒有悶騷的貴婦吸引人,邊不負暗自吐槽。
這時,榮姣姣踏上前,如花玉容露出媚意,嬌笑著道:「姣姣可是代表爹爹過來的,爹爹可對教主佩服得很,所以讓姣姣來伺候教主。」
邊不負來到洛陽第一件事便是見榮鳳祥這個魔門地頭蛇,並展示出宗師級別的戰力把其懾服,起碼是表面上的臣服。
但榮姣姣這女人表面上是榮鳳祥之女,內裡卻是大明尊教進入中原的棋子,只怕此次前來更主要的目的是探聽情報。反正她在原著中便是極其放蕩,連安隆那樣的大胖子一樣與其有一腿,被男人操真是等閒之事。
而董淑妮雖然是王世充外甥女,但不知是否因為楊虛彥操過的原因成為了魔門旁系,對男女關係也挺隨便的。原著中認識寇仲不久,便主動勾引,在野外與其苟合。
董淑妮也連忙上前道:「人家是有事央求教主大人幫忙,所以才跟著過來的。」
說著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央求的目光,配合那充滿稚氣的俏臉,讓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忍拒絕她的哀求。
邊不負看著她那因為走動而顫巍巍晃動的大奶子,不由得心頭一熱,問道:「淑妮有何事要本座幫忙呢?不妨一說。」
董淑妮撇了撇小嘴,略帶哀怨的道:「人家無意中聽到舅舅的談話,他……他想把人家送給李淵那老頭子當侍妾,淑妮才不要哩。教主你一定要幫人家。」
邊不負心中一動,看來王世充也是兩手準備,一方面為皇帝防守洛陽,另一方面則想交好李閥,呵呵,只是等滅了靜念禪院後,你王世充也是無路可退了。
想到這裡,邊不負笑吟吟的道:「像淑妮這樣身嬌肉貴的美麗女子,如何能被李淵那粗魯不文的老頭玷污?你放心,本座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董淑妮心中暗道:呸,不讓李淵那老頭子玷污,不就要讓你這老頭子玷污。
雖然看上去年輕,但你的年紀都足夠當人家爺爺了。只是,只是為了幫虛彥,唉,沒辦法了。
虛彥讓我博取這老淫賊的歡心,盡量留在他身邊,等時機成熟,虛彥便能全盤接收一切,到時便娶我當皇后。嗯,那還是要主動點才行。不然這淫賊閱女無數,倒是不一定會把我放在心上。
董淑妮雀躍的歡呼一聲,興奮的跳上前去,摟著邊不負的脖子獻上香吻,用崇拜的語氣道:「淑妮就知道教主是個大好人,一下子就答應人家的要求了。」
說完,還搖晃著身子,挺拔的巨乳便在邊不負懷裡蹭來蹭去。
後面的榮姣姣見狀,心中暗罵一聲不知廉恥的騷貨,但也連忙走上幾步,整個性感的身子便挨到了邊不負身上。她身為大明尊教的前哨探子,對情報格外重視,對天命教這幾年的發展頗為瞭解。只要得到了眼前這淫魔的支持,以後大明尊教南下時的阻力肯定可以減少,所以便刻意結交。
反正自己傍上榮鳳祥這些年除了用度不缺外也沒啥實質好處,這個女兒的名銜更是荒唐,只是為了那名義上的爹爹在床上操自己時更爽。只要自己喊幾聲好爹爹,你快來操女兒吧,那混蛋便會興奮無比一洩如注。
既然都是挨操,那投靠眼前這個宗師級的高手顯然是更好的選擇,只要他看重自己,一邊挨操一邊叫他爺爺都沒關係,嘿嘿。
邊不負知道眼前兩女為了不同的目的都在討好自己,心道不操白不操,幹你們這對淫娃蕩婦還用客氣。他雙手把洛陽雙艷分別摟著,淫笑道:「好啦,咱們就別兜圈子了,都隨本座進來吧。」
說罷便帶著兩人走進內堂。
董淑妮和榮姣姣臉上都是一紅,面面相覷的對望一眼,便被擁著進去了。
內堂,邊不負躺在竹床上,旁邊還放著一隻盛滿了熱水的大木桶。他一絲不掛,滿是水跡濕漉漉的,而兩具赤裸的火辣嬌軀游魚似的一左一右在他身上游動著,用奶子為男人做著最香艷的按摩。
這時,左邊的榮姣姣一邊用豐滿的奶子摩擦著男人的肩膀,一邊嬌吟著道:「教主,嗯……嗯,人家的奶子伺候得你舒服嗎?」
右邊的董淑妮搶過話頭,嘻嘻一笑,道:「剛才一起洗澡時候不是才比試過麼,姣姣你的奶子又沒人家大,皮膚也沒人家的白嫩,教主肯定覺得淑妮的奶子更舒服。」
說罷,更是賣力的用自己的酥胸夾著男人的手臂上下磨蹭。
榮姣姣不屑的道:「就大那麼一點有啥用,何況姣姣的奶子比較挺呢。」
說罷還故意撐起身子,把雙手放在背後,胸部一挺,把那渾圓挺翹的奶球顯得更為突出,簡直就是驚心動魄。
董淑妮也懶得反駁,看到榮姣姣撐起了身子,便整個人趴過去,把自己的玉乳壓在男人胸膛上,然後慢慢的往下滑,丁香小舌還不停的掃弄著男人的身體。
一直滑到男人的下身,她用雙乳夾著那已經明顯硬挺的肉棒,用讚歎的語氣道:「教主,你的……你的好大?」
邊不負哈哈一笑,問道:「本座沒聽清楚呢?是什麼好大啊?」
董淑妮那天真無邪的俏臉此時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撇撇嘴哼了一句「教主欺負人家」,便氣鼓鼓的轉過臉蛋,但馬上又瞟了男人一眼,用嬌羞的語氣小聲道:「是雞巴……嗯……又粗又硬的大雞巴。」
她那俏麗的小臉看上去又真摯又清純,還帶著孩子氣般的氣質,但小嘴卻說出這麼淫蕩的話語,強烈的反差讓人覺得無比刺激。
邊不負邪笑道:「那淑妮你喜歡麼?一會它便插到你下面的小騷穴裡頭去,讓淑妮享受快樂。」
董淑妮小臉面露苦惱的表情,怯怯道:「只是,只是人家的小騷穴小小的,教主的雞巴這麼大,淑妮怕受不了,到時候被教主給操壞了怎麼辦?」
一邊說,一邊用奶子夾著肉棒上下摩擦,然後又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邊不負,嬌聲道:「可是看到教主的雞巴又粗又硬,好像還在燃燒著似的燙著人家的奶子,淑妮……淑妮就禁不住想要它操進身體裡面來,感受一下被這大雞巴頂到天上去的感覺,嘻嘻。」
說完後含羞帶俏帶又媚態十足的偷偷橫了邊不負一眼,那表情就彷彿是偷到糖果沒被大人發現的小女孩。
旁邊榮姣姣笑罵一聲:「你這小騷女,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說完還揚起玉手,在董淑妮那白得異乎尋常的翹股啪的打了一下,清脆的聲音讓人心神為之一蕩。
屁股被打,董淑妮哎呀一聲,捧著雙乳為男人夾雞巴的雙手沒有停頓,小嘴則抱怨道:「姣姣你打得人家好痛。」
然後抬起俏臉,像是小孩子受欺負要找大人出頭似的,嬌嗔著道:「教主教主,姣姣好壞,打人家的屁股,你要幫淑妮懲罰她。」
看到這對嬌娃大耍花腔,邊不負心道她們一起伺候男人只怕不是第一次了,但也樂得添加點情趣,便一把拉過榮姣姣,大手揉著她那挺秀的奶子,淫笑著問道:「好,那淑妮想本座怎麼去懲罰她?」
董淑妮露出奸計得逞的偷笑,整張充滿稚氣的小臉可愛無比,她不懷好意的望了望榮姣姣那又肥又翹的大屁股,嘿嘿笑道:「姣姣打人家的屁股,教主你就懲罰她的屁股好了,幫淑妮用力打她的大屁股,嘻嘻。」
榮姣姣立即配合著露出害怕的表情,眼波流轉,膩聲求饒道:「教主,你別聽淑妮這鬼丫頭胡說八道,要是你喜歡姣姣的屁股,最多……最多人家一會翹起屁股,讓教主的大雞巴狠狠操姣姣的兩個騷穴就是了……啊……啊……教主……嗯……你摸的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啊……」
邊不負被兩隻又美又浪的小妖精撩撥得心頭火起,坐起身子,艱難的把肉棒從董淑妮那對軟糯雪膩的大奶子中間抽出,獰笑道:「你們兩個身為名門貴女,年紀輕輕竟如此淫蕩,還不趴下來翹起屁股,等本座好好教育教育你們。」
兩女聞言都是嚶嚀一聲,乖巧的並排趴下,把屁股翹起對著邊不負。
董淑妮搖著屁股,用天真的語氣道:「教主的棒棒這麼大,淑妮的小穴不知受不受得了,教主操人家的時候要輕一點,就算痛,淑妮也不會哭的……嗚……但還是好害怕。」
那清純幼嫩的氣質卻配合著豐滿成熟的身體,形成了致命的吸引力。
榮姣姣噗嗤嬌笑,橫了邊不負千嬌百媚的一眼,一邊搖著屁股一邊伸出玉手撫摸著自己的小穴,兩根春蔥般的手指更是輕輕把花瓣掰開,使花房裡面那粉紅的嫩肉展露出來,用迷死人的性感聲音道:「淑妮怕,姣姣不怕。一想到能被教主那又粗又熱的大雞巴插到身子裡面來,姣姣便渾身發燙,連小騷穴都濕透了,教主你快來操人家嘛,姣姣要……」
最後那個「要」字還故意拖長聲音,又甜又浪,誘人無比。
邊不負握著雞巴對準目標,然後用力一送,一下子便插入榮姣姣那已經濕透了的小穴內,邊插邊笑罵道:「姣姣你真是淫蕩,都還沒怎麼弄你,下面就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這是活該挨操。」
榮姣姣覺得一根火熱的鐵棒勢如破竹般直接插入花房,還一直頂入深處,不由得啊的一聲尖叫,呻吟著道:「啊……好粗……教主的雞巴好厲害……頂死人家了……啊……啊……嗯……剛才一想到要被這威猛的大雞巴操進來,姣姣一下子就濕了……嗯……好舒服……」
旁邊的董淑妮不依的嬌嗔道:「教主你偏心,淑妮也要,也要教主的大雞巴幹人家。」
邊不負一邊啪啪啪的猛操著榮姣姣,一邊笑問道:「淑妮剛才不是還說害怕嗎,這麼快就想要了?」
董淑妮可愛的嘟著嘴,哼哼了幾聲,抱怨道:「人家是有點怕,但,但只要教主的大雞巴一插進來,淑妮就什麼都不怕了……嗚……教主你好壞,操姣姣不操人家,人家也要……」
正被操得渾身發抖的榮姣姣嬌吟道:「啊……好猛……姣姣好爽……嗯嗯啊……教主你別理妮妮那鬼丫頭……啊……人家的小騷穴一刻都不想離開教主的大雞巴……啊啊……幹死姣姣了……舒服……舒服死了……嗚……啊……」
「嗚……姣姣好壞……佔著棒棒不給人家……嗚……騷蹄子……嗚……淑妮……淑妮以後都不理你了……嗚……」
「好啦,淑妮乖,等本座先收拾完姣姣這淫娃便來操你。你先用這對又白又挺的大奶子伺候本座。」
「哦,淑妮知道了。」
董淑妮乖巧的點點頭,爬起身來,一下子便鑽到床邊那大木桶裡,讓熱水把那曲線傲人的白嫩嬌軀弄得濕漉漉的,然後爬上來貼到邊不負背後,雙手捧起自己那與天真無邪臉蛋完全不匹配的巨乳,沿著男人寬闊的後背上下推送起來。
洛陽雙艷的前後夾擊,真是讓邊不負爽的忘乎所以。
榮姣姣在前面配合著男人肉棒的抽插,賣力的往後拋送著屁股。她的臀兒十分肥美豐隆,形狀又不失挺拔優美,因為剛剛淋浴完那白皙的臀肉上還綴著點點晶瑩的水珠,讓人一看就有咬一口的衝動。特別是此時趴在床上,雙腿併攏屁股往後翹起,整個臀部顯得更是渾圓碩大,隨著男人的撞擊不停的發出啪啪啪啪的誘人聲音。
邊不負只覺得每次猛的往前一挺腰,腰腹便狠狠碰撞在榮姣姣的股肉上,把那臀兒壓得變形,然後那充滿彈性的大屁股便反饋一道傲人的彈力把自己推開。
而自己的屁股往後一退,便被後面董淑妮那無與倫比的秀挺巨乳給頂著,那小妮子輕輕一挺胸,彈性驚人的奶子便把自己又推向前,雞巴又深深的插進榮姣姣那溫暖濕潤的小穴深處。
一來一回之間,竟被這對艷蓋洛陽的火辣嬌娃的豐乳肥臀營造出一個省力的循環,讓男人操得無比痛快。
操了一會,榮姣姣卻是要高潮了,「啊啊……姣姣到了……好舒服……教主你操死姣姣了……好強的雞巴……死了……姣姣要死了……啊啊啊……嗯……不行了……嗯啊……小騷穴要飛了……啊……」
邊不負喘著粗氣,一邊加快速度猛幹,一邊道:「本座也要射了,姣姣你想我射到哪裡去?」
「嗚……射進來,全部射進姣姣的花蕊兒裡面來……啊啊啊……姣姣要為教主生孩子……嗯嗯……真的要到了……啊啊……」
邊不負心中一動,暗道可別著了道兒,到時候這蕩婦挺著個大肚子,可真的說不準是誰的種,還是小心為妙。便嘿嘿一笑,在榮姣姣那即不解又哀怨的神情中一把抽出雞巴,然後輕輕抬起,把龜頭湊到女子的菊穴旁,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擠,粗大的雞巴便一下子擠進榮姣姣的後庭內。
雖然榮姣姣的後庭早已被開發過,但還是第一次被如此粗大的肉棒入侵,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白眼一翻,尖叫出聲。
邊不負感受著女子後庭那獨特的火熱緊窄,雞巴就著從小穴裡帶出的淫水爽快的繼續抽插起來。
「姣姣,你的屁股好爽,真的是天生出來賜給男人的恩物。這樣又肥又翹的臀兒就是活該挨操,讓雞巴操那菊穴兒。」
榮姣姣感受著雞巴在屁眼裡操弄所帶來的奇異快感,用嘶啞性感的聲線喊道:「嗯……嗯……啊……姣姣……姣姣的屁股生來就是讓教主操的……啊……只有教主……只有教主的大雞巴才操得姣姣這麼爽……嗚……屁股……屁股要被操開了……啊……」
她一邊盡力放鬆臀肉減輕肛菊的痛感,一邊把玉手探到自己的花房處,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揉著自己那敏感的小豆豆,以臨近極限的花房不停的流出淫水,滴得滿床都是。她此時眼睛緊閉,嬌靨潮紅,嬌軀一顫一顫,一副沉淪慾海的嬌俏淫娃模樣。
「好了,射了,射死你這小淫娃!」
邊不負低喝一句,雞巴用力頂到肛菊最深處,火燙的陽精便全部噴出,全部射入了榮姣姣後庭裡面。
「啊……好多……射得好多……姣姣……姣姣的屁眼兒裝不下了……嗚……流出來了……」
歇了一會,邊不負緩緩的把開始軟垂的肉棒抽出來,放開渾身癱軟的榮姣姣,把肉棒湊到董淑妮那如同小女孩似的俏臉旁。
董淑妮看著那剛操完屁眼,花花碌碌的肉棒,不由得皺起眉頭,小臉露出苦惱之色,小手握住肉棒,輕輕的擼了幾下,撅起小嘴嘟囔著:「真壞,真壞!剛弄完屁股就讓淑妮接手……嗚……一點都不愛惜人家。」
雖然抱怨著,她還是乖巧的伸出小香舌,輕輕的沿著男人的龜頭開始舔掃,然後張大小嘴把整個龜頭含到嘴裡,緩緩的吞吐起來。
邊不負仰躺在床上,雙手疊到後腦枕著,大腿分開,全身放鬆,舒服的瞇著眼睛,享受著董淑妮的口舌伺候。而緩過勁來的榮姣姣也爬了過去,配合著董淑妮一起舔弄。此時的洛陽雙艷看上去簡直就如同兩條美人犬一樣,一起翹著屁股伸出舌頭,不停的賣力舔掃。
邊不負得意的哈哈大笑,打趣道:「你們兩條淫蕩的母狗,本座看以後你們這洛陽雙艷的名號不如改成洛陽雙犬算了。」
榮姣姣銷魂蕩魄的嗯了一聲,勾人的眼神盯著邊不負,膩聲道:「母狗就母狗,奴家……奴家就想當教主大人的母狗,天天都讓教主的大雞巴像狗兒那樣狠狠的操奴家。」
董淑妮警惕的推了榮姣姣一下,吐出已經重新硬挺的肉棒,不滿的道:「姣姣你太狡猾了,這次該輪到淑妮了。」
說罷舔了舔舌頭,嘴角含春的對著邊不負道:「教主的棒棒真好吃,人家……人家想要了……」
邊不負點點頭,道:「嗯,本座有點累了,淑妮自己坐上來吧。」
董淑妮幽怨的瞟了男人一眼,喃喃道:「騙人的,剛才操姣姣時候這麼賣力,哪裡會累……」
但一邊說著,一邊還是提起腰身,花房對準男人的龜頭研磨了幾下,然後嚶嚀一聲便坐了下去。
「哇,好緊,淑妮你可長了個好騷穴。」
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那層巒疊嶂的肉穴緊緊包圍,雖然不是處子,但那難以置信的緊窄花房彷如是魚兒的嘴巴般不停吮吸,讓邊不負舒服得讚歎出聲。
董淑妮隨著肉棒的插入嗯的淫叫一聲,然後聽見男人的讚美,便得意的一笑,口沒遮攔的道:「嘻嘻,操過的人都說淑妮的小洞比姣姣的好。」
話一出口便覺得不妥,小臉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不敢望向邊不負。
身邊的榮姣姣頓時氣得啪的又打了她屁股一下,嗔道:「你這丫頭說些什麼話,總有一天要把你這騷蹄子的嘴巴給撕掉。」
邊不負來了興趣,一邊往上挺動腰桿抽插,一邊問道:「哦,有多少人同時操過你們兩條母狗呢?」
兩女對望一眼,感覺瞞不過去,董淑妮便不好意思的囁嚅著道:「沒……沒多少,不算這趟就三個。」
邊不負道:「楊虛彥,榮鳳祥,還有誰?難道是王世充?」
兩女沒有說話,卻是默認了。
邊不負樂道:「王世充可是淑妮你的親舅舅,居然還弄到了一張床上,哈。」
董淑妮一邊挨操,一邊呻吟著分辨:「啊……啊……不關人家的事情……淑妮無意中碰到舅舅和姣姣的好事,他們……」
話還沒說完,小嘴便被榮姣姣按著。
榮姣姣惡狠狠的嗔道:「不許說!不許說!妮妮你這鬼丫頭整天胡說八道,呸呸。」
說罷,便挪過身子,肥美的臀兒一扭,坐在邊不負胸膛處,雙手一抱把前面坐著男人雞巴,還不停上下挺動著屁股的董淑妮摟進懷裡,扭動水蛇般的細腰,讓自己的酥胸和董淑妮的奶子不停的摩擦擠壓,性感的紅唇更是一下吻住了董淑妮那還要說些什麼的小嘴,堵得她咿咿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看著洛陽雙艷坐在自己身上相互親吻撞奶,不禁更覺興奮。一邊用力把雞巴往上一下一下的頂入董淑妮花房最深處,讓女孩那嬌柔的身子好像整個都被大雞巴給挑了起來;一邊探出大手,摸到榮姣姣濕氣未乾的花房處,併攏兩指直插進去,不停的摳弄。
兩女分別被弄著下體,便一邊互相舌吻,一邊比賽似的的大聲呻吟,惹人遐思的女子尖叫此起彼伏。
「嗚……嗚……淑妮不行了……好粗的棒棒……啊……頂到頭了……嗚……不行了……好熱……要來了……啊啊……」
「姣姣受不了……教主你好會挖……水兒……水兒又要出來了……啊啊……嗯……」
到了最後,邊不負感覺到極限了,便讓洛陽雙艷並排跪在一起,自己握著雞巴對著她們那宜喜宜嗔的誘人俏臉,猛的射精,大量的陽精便直接顏射,粘稠的精液沾得兩女連眼睛都睜不開。
射完後,看著兩女一左一右的為自己清理肉棒,然後她們手挽著手湊在一起,兩對豐滿白皙的奶子相互擠壓著,伸出舌頭互相舔食著對方臉蛋上掛著的精液,一點都沒浪費全部吞下。那淫靡的場景讓邊不負剛剛射完精的肉棒竟又一次硬了起來。
邊不負嘿嘿一笑,硬挺的肉棒胡亂的戳著兩女的臉蛋,淫聲道:「你們兩條淫蕩的母狗,又讓本座興奮起來了,你們說怎麼辦?」
董淑妮用毫不掩飾的崇拜目光盯著那熱騰騰的大雞巴,用天真的語氣道:「好厲害的棒棒,這麼快又硬起來了,淑妮……淑妮愛死它了。」
旁邊的榮姣姣嘻嘻笑著,噗地一聲親了那大龜頭一口,然後舔舔嘴唇,膩聲道:「教主你這麼厲害,咱們姐妹就只好捨命陪君子了。」
房間整晚都傳出一陣陣的淫聲笑語。
「教主,教主輕一點,淑妮的後庭還是第一次……嗚嗚……好痛……」
「哈,又緊又熱,淑妮你夾得本座好舒服……」
「姣姣也要……哪裡都好……教主你快來操人家……人家癢死了……」
「妮妮你這小騷逼,第一次被操屁眼就被操到高潮了……」
「姣姣……姣姣你別舔得這麼快,啊啊……你舔前面……教主操人家後面……淑妮……淑妮不行了……嗚……人家要瘋了……」
「嘿嘿,姣姣你有嘴說別人沒嘴說自己,教主的大雞巴一插,你不一樣是哭爹喊娘……這次淑妮可要報仇了……嘿嘿……」
房內激戰正酣,房外的院子裡卻無聲無息的飄入了一道俏麗的白影。
來人白衣赤足,那彷如匯聚著天地靈秀的俏臉美絕塵寰,曼妙的身段被輕紗似的白衣勾勒出惹火的曲線,增之一分便肥減之一分便瘦,完美得如同傳說中的暗夜精靈一樣。
此時,她那潔白皓齒輕輕的咬了一下紅唇,面上露出羞惱的表情,暗罵道:「混蛋師叔、色狼師叔,每次找你都是在操女人,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肚皮上。」
聽著那男女之間淫戲的直播,顯示男人正是奮勇無敵,女人即使人數佔優勢但還是丟盔棄甲,被操得神魂顛倒。一陣陣不知廉恥的呻吟不停的往她的小耳朵傳來,綰綰跺了跺腳,便想轉過身去一走了之。
但是,但是此時一走,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時間了。自己的天魔大法卡在十六層一直不能晉級,恐怕就只有那色狼師叔能幫自己。而且,之前遇到祝師的女兒單美仙,一直也是處於十六層的她居然已經晉陞到十七層,只怕也是那色狼師叔的功勞。
嗚,煩死了!
耳邊一直傳來那啊啊嗯嗯的女子極樂呻吟,綰綰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偷看邊不負操雲玉真的情景,那混蛋還把雲玉真當成自己,淨說些混賬話。但是,但是那色狼的下面真的好大,又粗又硬……呸呸呸,我在想什麼啊。綰綰那清麗瓜子臉染上了一陣紅雲,連那潔白的小耳朵也紅了。
反正,反正都是要等,不如偷看一下?現在隔得這麼遠,估計不會被他發現的。
啊啊啊!綰綰你到底在想什麼,難道真的對那色狼感興趣了!那色狼師叔除了武功高一點,下面大一點,幹那事情的時候厲害一點,還有什麼優點?嗯?
不對!下面大算什麼優點,那不過是欺負女孩子的武器,呸呸。
算了,就看一眼,我可不是對那事情感興趣,只不過祝師說過以後可能會收榮姣姣當弟子,我只是看看未來師妹而已。
想到此處,綰綰紅著臉,躲到了高處,離遠往房內望去。
嗯!人呢!
房間內,榮姣姣與董淑妮渾身赤裸,全身酸軟的並肩躺在床上,而邊不負卻不見了身影。
「綰兒,你在找我嗎?」
一把聲音突然從綰綰的旁邊傳來。
綰綰做賊心虛,被嚇得打了個激靈,連忙轉頭一看,邊不負竟不知何時以站在了自己身邊,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
而且更離譜的是,邊不負明顯是剛剛從戰場脫身,整個人就披著一件披風,帶子也沒繫上,胯下那半硬的肉棒就這樣晃蕩著展露在綰綰的面前。
綰綰啊的一聲尖叫,連退兩步,驚道:「師叔你還要不要臉,褲子都不穿就跑出來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故作疑惑的道:「我看綰兒你在外面左顧右盼,料想是想瞅瞅師叔下面的那根寶貝兒,所以才這樣大方的展露出來讓你仔細觀摩啊。」
綰綰心裡暗罵露體狂魔,但卻不願認輸,輕輕一挽雲鬢,稍稍一偏頭,流露出風情萬種的妍態,裝出滿不在乎的嬌俏樣兒,還故意湊到前去,像是評判般的掃了幾眼男人下面,用鄙夷的語氣道:「師叔把那話兒當寶貝,可是綰兒看來也是平平無奇,沒啥了不起。」
正在說話間,那根本來處於半軟垂狀態的肉棒竟然慢慢的硬起來,被綰綰那如同天兒下凡的媚態所刺激,聳拉著腦袋的軟蟲竟慢慢的變成了猙獰的巨龍。
綰綰這回是徹底的敗給了這不要臉的師叔,身為一教之主,更是貴為宗師,不但在師侄面前露出下體,還恬不知恥的怒勃而起。但是,看著那肉棒從軟變硬,從低頭沉睡一直變得昂然抬頭,還一跳一跳的脈動著似乎向自己打著招呼,綰綰只覺得一股無法形容的雄性熾熱撲面而來,那充滿了生機的男子陽根竟是如此的富有魄力,讓她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被征服感,只覺得一陣心悸,差點兩腿一軟坐倒在地上。
綰綰在外人面前時而艷光攝人曼妙無雙時而冷漠無情心狠手辣,但說到底還是個不到二十的女孩子。雖然一直受到魔門泯滅人性的教育,但人之天性哪裡是這麼容易屏蔽得了?少女情懷,心靈深處那對性的好奇,對親情及愛情的渴望可是一點沒少。面對著這個看著自己長大,對自己知根知底的師門長輩,對外人的那一套冷若冰霜的面具哪裡端得出來?
其實就如同現代社會的那些黑社會份子,紋身,帶墨鏡,髮行怪異等等實際上都是告訴別人我是壞蛋的一個標誌。而同樣的,原著中魔門中人那些陰毒邪惡的表現固然是秉性如此,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覺得只有這樣做才算是魔門標誌。
你不時不時的殺個把人,弄點什麼陰謀詭計,哪裡算魔門中人?哪裡能保持著那魔門的神秘感以及給人的恐怖印象?
而綰綰的那些神秘感,那些所謂的惡毒狡猾在邊不負面前簡直如同三歲小孩的玩意,自然便全部收起來了。
雖然邊不負和綰綰心目中那白馬王子的形象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但那強大雄性的純粹感染力卻讓她心蕩神馳,一時間竟被那勃起的巨棒如磁鐵般吸引住了目光。
「嘿嘿,綰兒你看,師叔的雞巴還挺有魄力吧?」
耳邊傳來色狼師叔那可惡的聲音,綰綰頓時驚覺,連忙猛的一搖頭,側過身去,跺著腳不依的嬌嗔道:「師叔!如果你還是這樣,綰兒就不理你了!」
看到綰綰這美麗的小精靈變相服輸,邊不負才繫好了披風,算是勉強掩著了醜態。問道:「綰兒這次來找師叔所為何事?」
綰綰猶豫了一下,心道如果提出讓這色狼幫忙,不知道他會提出什麼難堪的條件。雖然他答應過師傅不會動自己,但,但還是很擔心啦!
只是,與慈航靜齋傳人決戰在即,自己卻遲遲不能突破,倘若不能壓下師妃暄,如何報答祝師的養育之恩?
原著中的綰綰可是藉著第一次遇到雙龍的時候,扮作昏迷吸取了雙龍的長生真氣,從而一舉突破關隘晉級成功,但現在卻沒了這個機會了。
躊躇了一陣,綰綰一咬牙,用天籟般的聲音道:「綰兒想請師叔幫忙晉級天魔大法十七層。」
出乎意料,邊不負點點頭,輕鬆的道:「沒問題,今天時間來不及了,明晚綰兒過來此處找我,我一定盡力幫綰兒突破關隘。」
看著綰綰意外的表情,邊不負暗道:「綰綰也突破到十七層後,圍剿石之軒一事才有一點把握,祝玉妍、單美仙、綰綰三大臻至十七層的天魔場三面圍堵,可以最大限度的限制幻魔身法,再加上預先的一些佈置,到時便由我這個聖門新主一擊必殺,嘿嘿。」
看著綰綰飄然離去的背影,邊不負用淫邪的目光掃射著她那柳條般的小蠻腰以及誘人的股部曲線,暗笑道:「就算不能真個銷魂,但先佔點便宜還是可以的。唔,還有尚秀芳,未來的日子還真忙,哈哈。」
第十二章 綰綰
洛陽城,王世充安排的宅邸內。
尚秀芳、董淑妮、榮姣姣三位絕色美人正共處一室,嘻嘻哈哈的談笑著。
董淑妮用追星族似的目光看著尚秀芳,一臉崇拜的道:「芳姐,你長得這麼漂亮,唱歌又好聽,那些男人全部都把你當成是天上的女神,羨慕死人了。」
尚秀芳俏臉微紅,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沒有啦,秀芳只是從小就喜歡音樂,哪裡有妮妮你說的那麼好。」
看著這絕色名伶白皙的俏臉泛起一陣誘人的紅暈,讓那本來就美艷不可方物的精緻玉容更是添上驚心動魄的魅力,旁邊的榮姣姣不由得升起嫉妒的感覺,暗道: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說到底還不是一個賣唱的?到時邊不負那淫魔把你開苞破處,操得腿兒都合不攏的時候,看你這婊子還是否能保持這樣的清高樣兒。
雖然心中腹誹,但榮姣姣的臉上還是笑靨如花,親熱的道:「秀芳大家你太客氣啦,我那老爹上次在董家酒樓聽了你的表演,簡直是驚為天人,這些天一直在姣姣面前念叨著,說什麼再聽一次便此生無憾了,嘻嘻。」
尚秀芳臉更紅了,不依的道:「姣姣你笑人家的,唔,我們三個一見投緣,稱呼上就別這麼見外了。你們一個叫姣姣,一個喚妮妮,那麼便叫我芳芳好了。再喊人家什麼秀芳大家的,芳芳可就要生氣了哦。」
董淑妮和榮姣姣一個是尚書王世充的外甥女,一個是地頭蛇榮鳳祥的女兒,都是這洛陽城裡算得上號的尊貴人物。
此時在邊不負的授意下刻意討好,自然很快便和沒什麼閨蜜的尚秀芳打成一片,一陣子便姐姐妹妹的親熱無比了。
打鬧了一會,董淑妮用嬌憨的語氣道:「芳芳的才藝真的是天下無雙,人家能學到十分之一就好了。」
突然又像是若有所思的頓了頓,道:「這麼好聽的音樂,除了芳芳之外妮妮以前就只聽過一個人演奏過。」
尚秀芳不禁有點奇怪了,她雖然表面上謙虛,但骨子裡頭對於自己的音樂還是十分自信的。
就算不敢說天下第一,但隨便找個人就能達到自己的水準那是不可能的。
榮姣姣在一旁搭腔道:「妮妮你說的是那位洛陽城郊的隱士麼?」
董淑妮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道:「是的是的,姣姣你也聽過麼?」
榮姣姣嗯了一聲,露出回憶的神色,然後道:「姣姣有幸和爹爹一起拜會那位隱士,聽過他的表演,真的可稱為天籟之音。」
自然,榮鳳祥那裡已經預先對了口供,就算是尚秀芳跑去問榮鳳祥,也會得到同樣的答案。
視音樂為生命的尚秀芳此時被勾起了興趣,便問道:「那位隱士尊姓大名?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榮姣姣搖了搖頭,沉吟了一下,語氣有點不確定:「好像是姓周?其人沒什麼架子,但卻自有一種文人的清高,是真正隱逸於塵世之外寄情於山水的雅士。姣姣還記得他的堂前寫有一所詩,獨坐幽篁裡,彈琴復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
尚秀芳聞言嬌軀一顫,喃喃跟著念道:「獨坐幽篁裡,彈琴復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好!好詩!初讀只覺質樸平淡,但越是細品,卻越有味道。真是清幽寧靜,高雅絕俗,只憑這首詩,便可知其人是如何的格調高遠卓爾不群。」
榮姣姣暗道:「邊不負那混蛋雖然荒淫好色,但文才卻真的是一等一的好,此等詩句真是渾然天成。連尚秀芳這天下第一才女都為之仰慕。」
接著,她又繼續道:「他用的樂器姣姣從未見過,但音色卻清麗絕倫,曲子也是匠心獨運,讓人一聽便難以忘懷。」
董淑妮也跟著道:「是啊,真是太好聽了,妮妮現在都還記得呢。」
看見榮姣姣與董淑妮這對洛陽雙艷如此推薦,尚秀芳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了,便道:「洛陽城郊竟有如此出眾的雅士,不知可否帶芳芳去拜會前輩,讓人家有所請益呢?」
榮姣姣和董淑妮心照不宣的對望一眼,知道任務完成了。
榮姣姣皺起好看的眉頭,沉吟著道:「那人脾氣有點古怪,也不屑攀附權貴,姣姣先央求爹爹去探詢一下,然後再答覆芳芳吧。」
容易得到手就不會看重了,況且,樂器還要時間趕製呢。
尚秀芳有點失望的點了點,道:「那芳芳就等待姣姣的好消息了。」
榮鳳祥豪宅裡,榮家父女正在密談。
「姣姣,那麼說來,你也並沒有探聽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榮姣姣無奈的點點頭道:「邊不負那淫魔奸似鬼,姣姣都怕多說幾句露出破綻。只是知道他跟楊虛彥約定了要到巴蜀那邊辦一件事情,但具體是什麼便不知道了。」
榮鳳祥沉吟道:「巴蜀?這太難猜了。那麼他來長安到底有什麼目的呢?看樣子也不是來幫忙守洛陽城的,沒理由就是為了幹尚秀芳那丫頭吧?」
榮姣姣搖搖頭道:「那人雖然好色,但絕不會因色忘事,對付尚秀芳只怕也是順手而為,不是主要目的。」
說到這裡榮姣姣皺起眉頭,問道:「爹爹,難道我們真的要唯其馬首是瞻,聽從他的指揮?」
榮鳳祥露出陰沉的笑容:「不過是面子上的服從罷了,這個邊不負自己也知道,他根本控制不了我。連陰葵派本身都還沒有整合,憑什麼對外人指手畫腳?陰后的聲望可不比他低啊。只不過老夫敬重他的宗師級修為,沒有在明面上反對而已。宗師,唉,宗師,誰想得到那個最沒用的魔隱邊不負竟能晉陞宗師。」
榮姣姣好奇的問道:「為何宗師級的高手有這麼強的威懾力呢?」
榮鳳祥苦笑道:「宗師級高手只要一心想逃跑,宗師以下的高手無論多少人都絕對困不住,這是一種境界上的差距。你想一下,一個你想盡辦法都殺不死,但隨時可以對你造成致命威脅的人那是多麼的恐怖。」
夜裡,邊不負宅。
一絲不掛的單婉晶正偎依在邊不負的懷裡,像是只小貓咪一樣舒服的瞇著眼睛,享受著男人溫暖的懷抱。
邊不負舒服的吐了口氣,把已經軟垂的肉棒從女兒的後庭抽出來,剛射進去的陽精便隨著溢出,引得女兒那完美的身子又是一陣誘人的顫抖。
「婉晶啊,你的奶子和臀兒似乎都大了一號,摸起來好有肉感,比起以前更有女人味了。」
單婉晶螓首輕抬,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道:「爹爹喜歡就好,人家……人家還想再長大一點,像娘親那樣豐滿就好了。」
說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爹爹你讓娘叫下人趕製的那古怪樂器叫什麼?婉晶以前從沒有見過呢。」
邊不負笑道:「那叫二胡,等製作完成後爹爹便演奏一曲給婉晶聽。」
隋唐朝時候樂器種類已經比較豐富,融合了胡人的樂器,主要有琵琶、箏、琴、笛、簫、箜篌等等,但都是撥弦類的,演奏時候都是通過手指彈撥琴弦發音。
而拉絃樂器如二胡等則要到宋代之後才發展起來,所以現在的人根本就沒有用弓子拉弦的概念。
看到女孩有點糊塗,邊不負親暱的揉了揉她的頭髮,柔道:「好啦,想不明白就別想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單婉晶聞言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猛的把頭埋進邊不負的胸膛,用夢幻般的的聲音呢喃道:「嗯,我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理。就是想著爹爹,念著爹爹,一直一直,一刻都不放鬆……就算今天碰見了跋鋒寒,但人家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心裡面就只有爹爹的影子,其他人都進不來了。」
邊不負愣了一下,問道:「婉晶今天碰見跋鋒寒那小子了?」
單婉晶嗯了一聲道:「今天在街上無意中碰見他了,他還帶著那高麗女子傅君瑜呢。」
邊不負來了點興趣,問道:「你跟那傅君瑜熟悉麼?」
單婉晶聞言輕輕的震了一下,沉默了一會,輕聲道:「不太熟悉,傅君瑜性子很是冷漠,但還是能說上話的。」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顫抖起來,「如果,如果爹爹想的話,婉晶便想法引誘她,讓她也投入爹爹的懷抱……」
說到最後,聲音都帶點哭腔了。
邊不負大奇,連忙問道:「婉晶你……你為何這樣說?」
「因為……只要爹爹你喜歡,婉晶什麼難堪的事兒都願意做,除了爹爹之外,婉晶……婉晶就什麼都沒有了……嗚……」
說到這裡她抽泣起來,「嗚……如果爹爹不要我……我……便再也無路可退……只好……只好……嗚……」
說到最後更是泣不成聲。
邊不負心中一震,雖然表面看上去沒什麼,但看來近親相奸真的為這小丫頭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別人……別人看婉晶的目光總是那麼的鄙夷,我知道她們背後都在不恥婉晶是個勾引父親的淫賤丫頭……嗚……婉晶不想聽……不想理……婉晶什麼都不想理……只要爹爹你抱著我,時時賜予婉晶那最高的快樂,我就什麼都能忘記……所以,就算爹爹要和其他女人好也沒關係,只要讓婉晶在爹爹的心理面留一個角落……一個小小的角落就好了……嗚……」
邊不負捧起單婉晶梨花帶淚的絕美臉龐,不停的親吻著那晶瑩的淚珠,柔聲道:「傻丫頭,你是這個世界上爹爹最親的人,一直一直都在爹爹心裡面最重要的位置上,好啦好啦,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過了好一會,單婉晶的情緒平復下來,她俏臉酡紅,淚痕未乾,有點不好意思的道:「剛才……剛才是有砂子進眼睛了……」
看到邊不負一臉戲謔,便氣鼓鼓握起粉拳捶了幾下,然後嚶嚀一聲又把頭埋進男人懷裡,扮作一隻不想見人的鴕鳥。
單婉晶離去後,邊不負歎了口氣,沒想到這名義上的女兒竟會對自己陷得這麼深,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那性子真是一脈相承。
自己靈魂穿越到這裡,心態上一直有一種對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疏離感,總是把一切旁人都視作NPC一樣的去看待,去算計,總是處心積慮,營營役役,一步一步的努力往上攀登。
其實,自己一直都未能面對一個問題。
究竟,究竟自己是為什麼會穿越?倘若真的存在靈魂穿越,那是什麼原因促使的?難道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在操縱一切?如果穿越是假的,那麼難道自己現在是生活在自己的幻夢之中?回想穿越後發生的一切,自己一路走來,未免太順利了!短短五六年時間,便已經踏上此世的巔峰,可說是鴻運無雙,各種各種巧合都是那麼的對自己有利,莫非那真是轉移了徐子陵主角氣運的功勞,還是,還是有著更令人恐懼的原因?或許,有一雙或無數雙高高在上的眼睛,正以一種看猴戲的姿態在盯著自己。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自己的心魔氣場可以讓人置身夢幻之中,但如果整個天地都是一場夢幻呢?我繼續走下去,有意義嗎?其實按照我現時的武功與實力,無論去到何處,都是絕對的上賓。
倘若我現在肯投降胡教,為了拉攏我,梵清惠、師妃暄什麼的只怕都肯脫光衣服躺在床上任我施為,還美其名曰以身伺魔。
未來到底何去何從?就在邊不負胡思亂想之際,突然一陣香風撲入,然後那白衣赤足的美麗身影便撞進房內了。
處於失神狀態的邊不負竟沒事先發現著美麗的精靈,頓時愣了一下,他搖了搖頭,心道:自己真是鬼迷心竅,想這麼多不設實際的東西幹嘛?人貴自知,活在當下!這時,綰綰風情萬種的瞟了邊不負一眼,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吃吃笑道:「剛才,剛才那個走出去的女孩子應該就是師叔的女兒單婉晶吧?綰兒看她走路的姿勢,嘻嘻,只怕……只怕……嘿嘿……」
邊不負故作疑惑的道:「綰兒為何吞吞吐吐的?這有何值得隱瞞?剛才婉晶便在這個房間內被本座脫光衣服,先幹小穴,再插後庭,幹得她腿都發軟了,這又有什麼問題了?」
綰綰只覺得一陣頭暈,這淫魔,這淫魔居然連操自己女兒都毫不忌諱,好像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不由得鼓起粉紅的腮幫,沒好氣的道:「好了好了,綰兒再一次深刻的明白到師叔是個怎麼樣的人,請你可以收斂一點嗎?」
邊不負坦然道:「我和婉晶兩情相悅,情到濃時自然會發生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兒,何有收斂之理?」
綰綰忍不住反駁道:「單婉晶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你……你這樣做,她將來如何嫁人?你身為人父,幹這樣的事情對得起女兒麼?」
邊不負失笑道:「既然婉晶與我兩情相悅,自然是嫁給我,既當我女兒也當我妻子。就算是她的娘親單美仙也一樣要嫁給我,早就母女一起在床榻上與我同享極樂。連綰兒的祝師,都是我的堂內之人。以後祖孫三代便與本座一起生活,這是多麼幸福美滿的事情啊。」
綰綰露出像是吸足了毒氣的表情,無力的擺擺手,呻吟著道:「好了,別說了,綰兒受不了啦。反正師叔你是大宗師高手,誰也不敢反對,誰反對你就殺誰,我們就別討論這個了。」
邊不負呵呵一笑,道:「好吧,那綰兒今晚前來,是想突破關隘了嗎?」
綰綰遲疑了一下,然後收斂笑容,那天仙化人的美麗臉龐露出肅然之色,整整衣襟,然後盈盈下拜,誠懇的道:「陰葵派後進綰綰,懇請師叔出手,助我晉陞天魔大法十七層。此等大恩,綰綰以後必有回報!」
邊不負看著綰綰躬身時那白色紗衣的領口微微盪開,稍稍露出了一點裡頭的雪膩風光,那火辣的曲線讓邊不負不禁吞了口口水,暗道:「綜合相貌身材與氣質,綰綰在大唐世界裡絕對首屈一指,師妃暄容貌或能與她媲美,但身材絕對沒這丫頭這般前凸後翹,既有少女的清純苗條,又有婦人的成熟豐滿,真是傾國傾城的絕代尤物。」
綰綰說完話後等了一會都沒聽見回應,便輕皺娥眉抬起螓首,發現邊不負正死死盯著自己傲人挺拔的酥胸,不由得俏臉一紅,雙手抱到胸前遮掩著那性感的曲線,生氣的一跺腳,大嗔道:「師叔!你有沒有在聽人家說話啊!」
邊不負乾笑一下,點頭道:「師叔明白了,那我們現在就準備開始吧。」
綰綰看見他答應,便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等他講解。
邊不負咳了兩聲,一臉認真的道:「綰兒你先把衣服全部脫下。」
綰綰只覺得小腦袋翁的一聲,連退幾步,失聲驚叫:「什麼!師叔你明明答應過不碰人家的清白身子的!你……你……」
邊不負連忙道:「綰兒你別誤會,師叔絕對沒那個意思。只是一會行氣運功,需要精確的在你身體多處施加真氣,如有衣服阻隔,只怕會有所阻礙,最後功虧一簣。你那單師叔突破時,也是全身赤裸的讓我為其運功,才順利晉級。」
綰綰暗道:單美仙與你戀姦情熱,自然是沒所謂。
但我那從未被男人看過的清白身子,又……又豈能……邊不負又道:「綰兒你別以為突破關隘是件平常事情,天魔大法最高十八層,近幾百年都沒人達到。而十七層,就已經是歷代陰葵派之主的極限了。就算如你祝師天賦縱橫,也是差不多二十五歲時才到達這個境界。你現時還不到二十歲,難道輕輕鬆鬆的就想跨過這個台階,步入到你祝師的那個層次?聖門中人,以提升自身實力為第一目標,多少前輩為了更進一步受盡千辛萬苦甚至身死道消,如今,綰兒莫非想什麼都不付出便得到收成?我們聖門眾人講究的可是等價交換啊!」
綰綰嬌軀一震,暗道:「這色狼師叔說的沒錯,聖門中自身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自己遲遲不能突破,派內的一些元老都被白清兒那不要臉的妮子拉攏過去了。為了突破境界,犧牲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保住清白,保住晉陞天魔大法最高境界的希望,他那所謂要脫光衣服才能晉級的混賬說話是真是假根本無所謂。聖門中人自私自利,講究等價交換,哼,師叔此人不見兔子不撒鷹,不讓他佔點好處,只怕是絕不會幫自己的,說什麼都沒用。」
想到此處,綰綰那美絕塵寰的臉蛋露出一抹淒然之色,點點頭,用無奈的語氣道:「綰兒明白了。」
綰綰雖然出身陰葵派這樣淫邪的門派,但一直被師尊祝玉妍當成是女兒一樣,保護得很好。
雖然道聽途說下對於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但歸根到底還是個不到二十歲的黃花閨女。
平時行走江湖時雖然魅惑眾生,但對於那些蠢如豬狗的粗魯男子,輕輕拋一個媚眼,用那天籟般的聲音訴說幾句,他們便屁顛屁顛的昏頭轉向了,哪裡用肉身佈施。
綰綰那毫無瑕疵的玉手緩緩的放到了自己的腰帶上,手指輕輕的顫抖著,她突然間有了一種強烈的預感,只怕,只怕自己的清白身子終有一天還是會被這色狼師叔奪去。
奪去就奪去吧,她自嘲一笑,若然以後真的無法突破至天魔大法十八層,自己便如祝師一樣,找個自己討厭的男人交合,然後培養下一代,眼前這傢伙不就是個好選擇麼?突然,邊不負覺得綰綰的氣質變了,剛才還是一副含羞忍辱的小姑娘模樣,但下一刻,那個顛倒眾生魅惑世人的夜之精靈又回來了。
綰綰稍稍側著頭,纖纖玉手輕輕攏了攏黑色的秀髮,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那小手,那柔髮,那剎那間所流露出的絕代風姿便讓人屏住了呼吸。
然後她嘴角牽起一抹淺笑,小嘴輕抿,含蓄中又帶著勾魂攝魄的媚意,還微微的吐著氣息,讓人覺得彷彿有醉人的芬芳在那紅唇中不斷散發,只想閉上眼睛,大力呼吸,盡力去抓住那迷離的香氣。
她輕輕的嗯了一聲,是用鼻子發出的,但女子用鼻子發出的聲音本來就比用小嘴發出更加誘人,何況還是綰綰這樣天下第一等的絕色妖嬈?讓邊不負頓時只覺心癢難耐。
接著,她放在腰帶處的小手輕輕一拉,那束縛著腰肢的帶子便解開了,隨意落到地上,本來被帶子綁著的白色紗衣便隨之往兩側盪開,裡面的肉色小褻衣便露了出來。
綰綰那挺拔豐隆的酥胸讓褻衣撐起了明顯的弧度,峰戀疊秀,配合著領口處露出的潔白如玉的部分乳肉,讓人對裡面是一對如何豐腴嬌媚的奶子產生無窮遐想,只想就此探手進去尋幽探秘,狠狠的抓住那白嫩細滑的乳球,感受那讓人血脈賁張的彈力。
她雙眸低垂,歎了口氣,用落寞的語氣道:「綰兒……綰兒清白的身子,今晚便要被第一個男人看了。」
說完,那雙明眸善睞,似乎藏著人心目中最瑰麗幻想的大眼睛對著邊不負眨了一下,流轉的眼波既楚楚可憐又媚人心魄,那清水出芙蓉般的清純中混合著風騷入骨的嫵媚,讓每一個男人都會心生愛憐的同時湧起強烈的征服欲。
說完,綰綰又繼續開始脫了。
脫得很慢,沒有用手,水蛇似的柳腰輕輕搖晃,刀削般的香肩左右輕擺,白色的紗衣便順著那如絲綢般光滑的手臂滑落下來。
然後,她轉過身子,小小的褻衣後面只有兩條繫緊的帶著,整個玉白生光的美背展現在邊不負眼前,在迷離的夜色下更顯出白得異乎尋常,毫無瑕疵。
綰綰頓了頓,似乎猶豫了一下,但馬上就鬆了裙帶,然後一雙粉藕般的手臂挽起散落的長髮,把修長而線條優美的頸脖露了出來。
她雙手攏著頭髮疊在後腦,慢慢的彎腰,把挺翹的臀兒對著男人,然後帶著奇異韻律的前後晃動,那白紗裙子竟隨著她屁股的搖晃緩緩的脫落下來。
綰綰的臀部渾圓雪白,豐滿而不膩,結實而充滿彈力,這充滿女性魅力的部分便隨著裙子的緩緩滑落,一絲一絲,一點一點的逐漸呈現在男人的眼前。
邊不負真的沒想過,綰綰著丫頭居然脫衣服都能脫得這樣風情萬種,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暗示,都充滿了讓人發狂的誘惑力。
這時,白紗裙已經完全掉到地上,綰綰又輕盈的把嬌軀轉了回來,這時她的全身上下便只剩下那件小小的肉色褻衣。
那滑潤的香肩,那似乎要把褻衣撐破的豐滿胸部曲線,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那晶瑩、修長,曲線柔和,併攏起來沒有一絲縫隙的雙腿,那一塵不染,潔白無瑕的精緻足踝……這樣的聖體仙軀,簡直就是每個男人心理面最瑰麗的幻想,實在不是人間所能擁有。
綰綰淺淺一笑,挽著秀髮的玉手鬆開,如雲黑髮便重新散落下來,與那白玉般的身子構成了最強烈的對比。
她雙手伸到後背,摸索著褻衣帶子的系扣,只要輕輕一解,那小褻衣便會隨之脫下,整個身子最隱秘迷人的部位便會全部展露,讓邊不負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
可是,綰綰好像不知道男人的緊張期待,伸到背後的玉手摸來摸去,還是沒能成功的解開系扣。
她修長好看的黛眉輕輕聚攏,小嘴微翹,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似乎要哀求男人幫她解開扣子脫下衣服。
正誘惑得人難以自制的時候,又露出小惡魔般的笑意,讓人魂牽夢繞的美目促狹的眨巴眨巴,退後幾步不讓人得逞。
最後,她好像是認命般的歎了口氣,玉手一拉,帶子便被解開,小小的褻衣掉到地上。
綰綰那迷人的身子終於全部裸露了,頓時,邊不負只覺得一陣神迷目眩,那超乎想像的仙姿美態竟然讓他這個心如磐石的心理學大師也受到強烈的衝擊,那樣的完美,那樣的無暇,簡直是超越了人間一切的形容詞能描述的範疇。
瞬間,邊不負只覺得眼前是一朵在靜謐的黑夜裡突然綻放的曇花,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已經足以艷壓群芳,剎那永恆。
舉世無匹的玉容,白天鵝似的頸脖,形如刀削的香肩,挺秀圓潤的奶子,嫣紅俏麗的乳頭,平坦結實的腰腹,烏黑茂密的芳草地,若隱若現的迷人花徑,豐潤修長的雙腿,這一切都以一種完美的比例糅合在一起,配合著綰綰本身那亦仙亦魔的獨特氣質,讓這赤裸的嬌軀每一處都散發著女性極致的吸引力。
其實,這樣真正的袒胸露乳,還是迫於壓力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對於還是黃花閨女的綰綰而言是極其羞恥的事兒,脫衣的過程中多次想立刻用雙手掩著雙峰,然後蹲下身子,再把頭埋下來,什麼都不敢看。
但那股心底裡的傲氣卻不容許她這樣做。
難道我綰綰會像那些未見過世面的小女孩般哀哀切切、哭哭啼啼,哀求別人大發善心放過自己?不!我綰綰是陰后祝玉妍最出色的弟子,陰葵派當代的傳人,豈能在一個臭男人面前低頭?所以,她強忍羞惱,反而以天魔舞的技巧慢慢脫衣,極盡誘惑之能事,盡情的展現出陰葵派魔女的身份。
此時她更站直了身子,還將雙手疊到背後,驕傲的挺起豐滿的酥胸,把清白的身體盡情的展露。
雖然色狼師叔信守承諾的可能性很大,但萬一他獸性大發,我便以死相脅,料想此時他也不會冒此風險而與祝師鬧翻。
況且師叔已經是宗師修為,真想不顧一切辱我清白,大可直接把我擒下,哪需要搞這麼多事情。
只要守著保住貞操這一底線,其餘的,便盡量忍著吧!哼!綰綰赤裸的嬌軀在夜風中顫抖著,臉上帶著瑰麗的羞紅,本來要緊緊閉上的美眸卻努力睜開,毫不服輸的盯著邊不負。
看見男人此刻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完美的身體,胯下更是鼓起了一個夠高高的帳篷,綰綰不禁一陣得意:呸,還說是什麼花叢老手,不一樣被本姑娘的身子迷得失魂落魄。
想到此處,她的信心便回來了。
綰綰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甜笑,雙乳微顫,柳腰擺款,玉步輕移,緩緩的走上幾步來到邊不負身邊,然後用侍妾般的姿態行了個禮,動人的剪水秋瞳脈脈含情的勾了男人一眼,嬌聲道:「師叔,綰兒按照你的吩咐脫光光了……接下來,人家就把清白的身子交給師叔,便……便看師叔的本事了」說到本事兩個字時候語氣又甜又膩彷彿若有所指,真讓人心猿意馬慾火狂升。
邊不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最大的毅力把目光從綰綰那火辣的嬌軀上移開,緩過勁來,讚歎道:「綰兒的身子真是上蒼賜予人間最珍貴的禮物,簡直就是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綰綰嘻嘻一笑,故意嬌俏可人的扭了扭身子,才道:「謝謝,不知道這樣足夠償還師叔的援手之情了嗎?」
邊不負道:「綰兒是我師侄,我自然會竭力幫忙,但現在還有一個問題。」
綰綰精緻的瓜子臉上露出少許憂色,沒出聲,靜靜的看著邊不負靜待下文。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因為綰兒的關係,師叔的雞巴一直都硬挺著,這樣如何是好呢?」
綰綰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心中鄙夷:你不會隨便找個女人發洩一下或自瀆麼?但明知這色狼師叔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了,便理了理秀髮,淡淡道:「那師叔的意思怎樣呢?」
邊不負面露淫色,解開褲頭,把那已經硬的受不了的大雞巴解放出來,道:「綰兒想像辦法,幫師叔洩了火,才好助你運功突破關隘啊。」
綰綰看著男人恬不知恥的挺著肉棒,嬌哼一聲,心中暗道:等我以後突破至天魔大法最高境界,晉級宗師巔峰,定要把你這根害人的東西給切下來。
只是,現在都到了這步,身子都被看光了,若半途而棄那前面的付出不就白費了?只能繼續堅持下去。
綰綰到底是陰葵派出身,對男女之事相對而言還算放得開,她伸出右手,輕輕的放到那根又粗又大的男子陽根上面。
第一次接觸到男子的性器官,綰綰渾身一震,只覺得手裡的事物竟比想像中更硬更粗,而且火燙無比,一股無窮的熱力正隨著肉棒的脈動瀰漫開來。
好厲害,這……這就是男子的陽根,好硬……又好燙,比派內書籍上說的恐怖多了。
看著這顛倒眾生的小魔女在摸到自己肉棒的瞬間露出吃驚的表情,整個人呆了起來,邊不負不禁暗自好笑:祝玉妍對她的保護真是好。
如果是白清兒,就算還是處子之身,但這方面的事情早就接觸過無數次,哪裡會這樣手足無措。
他輕輕的摟過綰綰那嬌柔的身子,只覺得觸手處的肌膚如同最高檔的綢子,滑不留手又極富張力,雞巴不由得更硬挺了幾分,打趣道:「綰兒,你對師叔的雞巴還滿意麼?夠不夠強壯?」
聽到男人戲謔的話語,綰綰頓時回過神來,心中呸了一聲,暗罵自己無用,竟這麼容易就失神了。
她含羞帶俏的淺淺一笑,會說話的大眼睛又眨了幾下,嘟起小嘴,故意用嬌憨的語氣道:「綰兒……綰兒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子,又沒看過別的,哪裡……哪裡知道師叔的那個厲不厲害?」
說道這裡,綰綰不由得想起雲玉真、董淑妮、榮姣姣這些女人被這根東西幹得神魂顛倒的情景,心中不得不承認只怕這色狼師叔的東西還真是挺厲害的。
邊說,邊運用起從書籍上學到的陰葵派內秘傳手法,為男人擼動起來。
一邊上下擼,一邊握著肉棒用奇特的韻律旋轉,除了拇指之外的四根纖細的手指更隨著旋轉如彈琴般撥動,不時更把食指與拇指扣成個圈兒,緊緊的捂著龜頭與棒身的交界處,以極高的頻率上下擼動。
雖然第一次把書上的知識用於實戰,但綰綰的表現已經很好了,一般的男子被這樣天仙化人的美少女這樣擼幾下,只怕便要當場繳械。
但無奈對手是邊不負這久經沙場的淫魔,過了好一會,那粗壯的肉棒在女子的小手中越發火熱,但並沒一絲投降的跡象。
享受著綰綰那春蔥般的纖纖玉指那美妙的觸感,邊不負一邊撫摸著綰綰的玉背,一邊笑道:「綰兒的手弄得師叔好舒服,只是,光這樣只怕不容易讓師叔瀉火啊。」
綰綰想起眼前這淫魔在床上大殺四方的場景,心道光這樣只怕自己的手都酸了都解決不了問題。
可惡!綰綰氣惱的咬了咬嘴唇,心中湧起一陣無奈,狠狠的盯了男人一眼,嬌哼一聲,兩條修長的美腿一曲,整個身子慢慢的跪到地上。
綰綰深吸了口氣,玉手仍擼動著肉棒,但眼簾低垂,用冷漠的聲音道:「師叔,這是綰兒最後的底線,如果你還是不滿意,綰兒也沒辦法了。」
說罷,她便把性感的櫻唇湊到肉棒旁邊,猶豫了一下,然後認命似的一咬牙,伸出丁香小舌蜻蜓點水似的舔了一下那碩大的龜頭。
頓時,一股雄性特有的氣味直衝腦門,讓綰綰不由得皺起黛眉,湧起一種想要乾嘔的感覺。
邊不負也爽的渾身一顫,看著這最喜歡玩弄人心的小魔女一臉不甘願的跪在地上,被迫為自己擼著雞巴,還伸出舌頭輕輕舔弄,不禁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他聽到綰綰說的話,便笑道:「綰兒放心,師叔說過保住你的清白便絕不會食言,瀉火後一定幫你突破晉級。」
綰綰一邊擼一邊用舌頭舔掃,但過了一會見那威武不凡的陽根還是沒有射精的跡象,暗道:算了,都到了這個地步,便放開來伺候一下這混蛋,讓他盡快完事吧。
想罷,綰綰露出一個千嬌百媚的甜笑,用無比誘惑的天籟之聲道:「師叔你的東西真是威猛,讓綰兒的心肝兒砰砰的跳個不停。真想什麼都不顧了,就讓師叔插進人家體內,把處子之身獻給這根大東西。」
感到手中的大東西隨著自己的說話猛的跳了一下,綰綰狐媚一笑,輕柔的張開小嘴,強忍著噁心,唔的一聲,便把那碩大的龜頭吞進口裡。
頓時,邊不負只覺得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無比柔滑溫暖的腔道裡面,而女孩那細膩的小舌頭則頂在龜頭的頂端,興奮得他差點就射了出來。
綰綰卻覺得自己的小嘴巴被塞得滿滿的,一股說不出的雄性腥臭味兒更是在口腔內瀰散開來,讓她呼吸都有點困難,差點便忍不住把這根可惡的大肉棍吐出。
「嗚……唔……唔……唔……」
綰綰俏臉漲紅,黛眉緊鎖,皺起小臉,努力的張大小嘴,一邊把邊不負的雞巴吞進口裡,一邊用好看的瓊鼻發出誘人的呼吸聲。
但無論她如何努力,也只能吞下大半,還有一截棒身是怎麼樣都吞不進去了。
邊不負摸了摸女孩柔順烏黑的秀髮,然後按著她的香肩,配合著她的吞吐緩緩挺動腰桿,粗大的肉棒開始在綰綰的小嘴裡抽插起來。
嗚……好辛苦……無比粗硬的男子陽根在自己的小嘴裡不停進出,讓綰綰苦不堪言,香津更是不斷的從她那合不攏的嘴角處不停的流下,狼狽無比。
啊!他的手!原來,邊不負彎下腰來,雙手下探,一把便抓住了綰綰那對白嫩秀挺的乳房,讓女孩的身子一陣止不住的巨震。
「綰兒,你的奶子好大,又彈又挺,摸得師叔好爽。」
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揉捏,把那兩團動人的雪膩捏成各種形狀。
綰綰被那粗魯的動作弄得乳房一陣疼痛,剛想舉起雙手把男人的大手掰開,但舉到中途卻僵在了半空,妙目流露出淒然之色,反而把雙手放到自己背股處交叉在一起。
這樣的姿勢如同雙手被綁在背後一樣,讓上身更加往前挺立,那對圓潤的玉乳顯得更為突出。
看到綰綰這林中精靈般的絕色少女此刻如同被捆綁的女奴一樣,跪在地上,可憐的小臉皺了起來,小嘴被自己粗大的雞巴塞得口水直流,一雙挺翹的大奶更是被抓得發紅,邊不負真是覺得刺激無比,雞巴抽動的速度更是加快了幾分。
「嗚……唔……唔……呵呵……」
綰綰用鼻子和嘴巴交替著喘氣,口交了這麼長時間,她也漸漸適應過來了。
開始懂得有節奏的吸允,用舌頭在嘴裡掃刮著棒身。
又熱,又粗大,還硬得像鐵棍一樣,綰綰此刻腦海裡都被這根大雞巴佔據,連那正被男人肆虐的酥胸也似乎沒什麼痛楚了,絲絲快感正從那從未有人攀登過的處子山峰處傳來,她感到自己那小小的奶頭已經在男人的玩弄下慢慢硬挺了起來,兩腿之間似乎還開始一陣陣的酥麻。
「好,好,綰兒的表現真好,師叔我要射了,呵……呵……」
邊不負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喘著粗氣,眼看便要到達極限了。
綰綰心中一驚,只覺得口中的肉棒一陣抽搐,便連忙把頭往後一仰,想把肉棒吐出來。
但卻被男人抓住頭髮用力一按,又粗又長的雞巴猛的插進小嘴最深處,然後火熱的陽精便對著她的喉嚨直射出來。
綰綰只覺得腦海裡瞬間一陣空白,一股又腥又臭無比粘稠的火燙液體直接嗆入咽喉,頓時令她呼吸不過來,突如其來的生理反應讓她雙手按著男人的腹部用力一推,猛的吐出肉棒,劇烈的咳嗽起來。
但男人的射精還沒結束,剛離開她檀口的雞巴便跳動著,對著她清麗無倫的臉蛋不停發射,大量的精液便毫不留情的噴射到她臉上。
綰綰一邊抑制不住的咳嗽,一邊被抓著頭髮顏射。
那充滿衝擊力的噴射打在她的鼻樑上,然後飛濺開來,濺得她眼睛都睜不開,只能一邊咳,一邊閉著眼睛忍受著一股一股火熱的精液不停射擊。
此刻,綰綰心中只覺萬分屈辱,自己簡直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如,悲從中來,晶瑩的眼淚禁不住從眼角滑落,在那完美的臉龐上劃出兩道淚痕。
邊不負長舒了一口氣,終於痛快無比的結束了射精,便鬆開了抓住綰綰頭髮的大手。
此時的綰綰俏臉上,黑髮上,頸脖上都沾滿了精液,雙目緊閉淚痕未乾,小嘴裡不停流出精液與口水的混合液體,一直滴在自己的奶子上,那模樣兒真是又可憐又淒美。
綰綰總共來了三天,終於在邊不負的幫助下突破成功,晉級了天魔大法的十七層。
當然,這個過程中是少不了香艷之事,每次都是先脫光光的投入男人的懷裡,第二天晚上是用秀挺雪膩的完美酥胸夾著雞巴,幫男人打奶炮;第三天則是趴在榻上,翹起屁股,緊緊閉攏雙腿,讓男人的雞巴夾在那沒有一絲縫隙的大腿中間,一邊被抓著奶子,一邊被雞巴在大腿中間摩擦著花徑射精。
晉級成功,綰綰感受著體內那以更快的速度流轉的天魔真氣,對這幾天所遭受的屈辱真不知如何評價。
邊不負信守承諾,守住了最後一關,也盡心盡力的幫自己成功突破,作為魔門中人來說這可說是等價交換,自己並沒吃虧。
而且,自己在最後一次親熱時居然被那大肉棒在下體外摩擦而送上了高潮,大量的淫水噴得滿床都是,根本就沒立場說那淫魔欺負自己。
這時,邊不負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綰綰,笑道:「綰兒,恭喜你終於大功告成。」
綰綰此時還是裸著完美的嬌軀,但這幾天都已經被看飽了,也便不在意了,理了理秀髮,看不出喜怒的輕笑道:「那是多虧了師叔的幫忙。」
說完發現男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飽滿的乳房上,便促狹一笑道:「看了這麼多遍都沒看夠麼?綰兒的身子真有這麼好看?」
邊不負嘿嘿一笑,雙手一摟便把綰綰抱進懷裡,大手輕柔的撫摸著,道:「綰兒現在似乎對師叔沒那麼反感了。」
綰綰聞言不由一愣,暗道:對啊,自己被這色狼師叔摸著身子不是應該無比噁心才對的嗎?為何現在竟沒有一點抗拒心思,難道這幾天的接觸下來,自己的身體已經習慣了。
邊不負暗自偷笑,這幾天都是利用心魔氣場的效能強化這丫頭的快樂感受,現時卻是已經有了效果了。
他道:「剛才綰兒一邊用大腿夾著師叔的雞巴,一邊被師叔摸著奶子還打著屁股,越打下面的水兒就流的越多,綰兒真是淫蕩呢。」
綰綰身子一扭,便從邊不負懷裡鑽了出去,離開幾步,稍稍喘了口氣,嬌嗔道:「不許說!再說的話綰兒以後都不理你了。」
說完,發現男人那侵略性的目光正掃射著自己的身子,不由得臉上一紅,手腳麻利的撿起衣服穿上,然後對著邊不負做了個可愛的鬼臉,便閃出房外,飄然遠去了。
綰綰走後,邊不負回想著這三天那動人的經歷,暗歎可惜。
對付邪王祝玉妍和綰綰都是重要戰力,實在不能鬧翻,綰綰的紅丸只有等到解決了此事後才能奪取了。
又是三天過去了。
尚秀芳帶著侍衛,坐著馬車,跟著董淑妮和榮姣姣的車隊出了洛陽城,往城郊的隱士居所而去。
據說是榮鳳祥出面,那人才勉強答應與自己見面,讓名滿天下到處受人追捧的尚秀芳湧起了一種新奇的感覺,對接下來的拜訪更加期待了。
走近隱士的茅屋,尚秀芳便聽見一陣從來沒聽過的樂器聲音,說不出的悠揚悅耳,竟是美妙的不可思議。
而且聲音起伏跌宕,時而輕柔,時而沉重,剛柔並濟之下就像是個飽含感情的詩人在訴說著故事。
尚秀芳聽得癡迷了,下了馬車,快步往前走去,樂器聲則越來越迷人,連續幾次對比強烈的變奏,聲調忽高忽低似斷未斷,然後漸漸柔和,好像帶出了無限的惆悵與歎息。
等到尚秀芳到達門外時,曲子也到了尾聲,變奏舒緩而趨於平靜,但卻給人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回味無窮。
二胡是邊不負穿越前唯一會的樂器,水平還算可以。
穿越後有了一身武功,對身體的控制無比精確,演奏的技藝也是上升了,在心魔氣場對聽覺的增幅作用下,只怕已經達到了大師級的水準。
剛才他拉的一首二胡名曲二泉映月,讓從沒有接觸過拉絃樂器的尚秀芳如聞仙樂,不見其人先奪其魂。
作為小說中與綰綰及師妃暄同等級的美女,尚秀芳你又是如何的迷人呢?邊不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淫邪的笑意。
第十三章 尚秀芳
洛陽城郊一處毫不起眼的茅屋外,卻聚集著洛陽城中最有名的三位美人兒。
尚秀芳、董淑妮、榮姣姣站在茅屋門外,而他們的侍衛則待在遠處等候。
這時,聽到屋內的演奏結束了,榮姣姣便伸出玉手,輕敲木門,提高聲音道:「姣姣與秀芳大家前來拜會先生,打擾了。」
不多時,門便打開了。
只見開門的是一個文士裝扮的中年男子,身材頎長,面容清朗,身上衣服並不華美卻極為乾淨得體,一看就讓人心生好感。
男子露出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用充滿磁性的聲音道:「名滿天下的秀芳大家大駕光臨,在下未曾遠迎,卻是大大的不該。」
尚秀芳連忙道:「先生太客氣了,秀芳乃後輩,一點虛名也不過是好事之徒吹捧而已,哪裡當能及先生的萬一?剛才聽聞先生的演奏,便讓秀芳猶如聞仙樂,已知此行不虛。」
男子笑道:「秀芳大家客氣了,啊,先進來吧,別站在這裡說話了。」
說罷便邀請三女進入屋內。
茅屋面積不大,陳設也很簡單,但擺放整潔格局雅致,窗明几淨的也讓人十分舒服。
此人當然就是邊不負,他讓人找了間不錯的茅屋,收拾一下,便來這裡裝起隱士來了。
尚秀芳四周打量了一下,發現牆上掛著不少條幅,寫滿了詩句,細讀之下,竟全是妙不可言的妙文,而且自己從來沒讀過。
邊不負心道:「嘿嘿,這可是唐詩宋詞裡面的經典,還不鎮住你這小丫頭?」邊不負穿越前可是擁有博士學歷,文化素養還是很不錯的,唐詩宋詞可以記全的不下上百首。
尚秀芳難以自制的走上幾步,忘乎所以的看著牆上的詩詞,失神的喃喃念著:「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天啊,寫得太好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千里共嬋娟……」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雖然詩句的筆法有些差異,但,每一首都是足以流傳千古的絕句,尚秀芳認為倘若有這樣的詩詞自己絕沒可能沒聽過,那唯一的解釋便是這些詩詞都是眼前此人所作。
唐詩宋詞乃中華文化最璀璨的結晶,而這千古風流卻匯聚於這斗室之中,一時之間,尚秀芳只覺得自己的腦海裡都被這些美妙無窮的字句所佔有,無時無刻都如飲甘露,忘卻了其他一切就在細品回味。
要知道在古代,讀書人的地位是很高的,能吟詩作賦的才子更是極受青睞。
在尚秀芳眼中,面前的這個俊雅文秀的中年隱士似乎有著無窮的魅力,一下子就撼動了她的心靈。
尚秀芳強忍激動,用稍稍顫抖的聲音問道:「請問,這些……這些詩詞都是先生所作?」
邊不負點點頭,極其裝逼的答道:「信手塗鴉的粗陋之作,卻是讓秀芳大家見笑了。」
尚秀芳嬌嗔道:「倘若這樣的傾世之作也算是粗陋之作,那秀芳就是連字都不會寫的文盲了!先生未免太過謙虛啦!」
接著她那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不解的問道:「先生之才直追曹子建,只怕還勝於鮑照、顏延之等,但為何這些詩作卻一直都不顯於世人呢?」
聽到鮑照這個名字,邊不負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說的是南朝時與謝靈運、顏延之並稱元嘉三大家的文學巨匠鮑明遠,而不是現代互聯網上流傳的女子下面鮑魚的照片,心中不禁暗自吐槽:尼瑪,鮑照這個名字以前都沒發現竟這麼有創意!還有那個顏延之,莫非是鹽醃製不成?哈哈。
忍住笑意,面上毫無異樣的邊不負風輕雲淡的道:「寫詩本就是自娛自樂之事,周某朝看雲起,暮觀日落,流連山水之間有感而發,又豈求名達於世?飲朝露,聽松濤,享清風,賞夜月,閑靜時舞文弄墨,意起時縱酒狂歌,生命之快樂又豈是旁人可知?」
當然,心中那句「操你這樣的美女更是人生極樂」沒有說出來。
尚秀芳露出嚮往的神情,用無比欣賞的目光看著邊不負:「秀芳受教了,先生這樣的生活才是真正的人生啊。秀芳也想過拋下一切,盡情的去追尋音樂的世界,但卻遠不如先生的清高灑脫。」
後面的榮姣姣與董淑妮面面相覷的對望一眼,心中暗道:這淫魔真是無恥之極,如果他還能算清高灑脫,那這世上就沒有卑鄙荒淫之徒了。
但這自然不能說出來,董淑妮走上一步,用崇拜的語氣道:「先生的才華真是太出眾了,淑妮有時真想當先生的小婢女,每天為先生煮茶做飯,聽先生為人家寫詩作詞,演奏樂曲。」
尚秀芳心中一動:「周先生容貌不差,才高八斗,為人更是清高自傲極有風骨,若能與他在一起共同追尋文藝的巔峰,真的是件讓人嚮往的事情。」
對了,剛才的樂曲到底是用什麼樂器來演奏的?尚秀芳轉頭四顧,發現角落的木桌上放著一把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奇怪東西。
她走上幾步仔細一看,這個東西是木製品,形狀有點像胡琴,下部是六角形的木筒,筒的一端蒙著皮,一根木桿在木筒中部伸出,到了桿的頂端則連接著兩條橫軸,兩根琴弦便繫在橫軸與木筒之間。
最奇特的是旁邊還放著一根桿子,材質應該是細竹製作而成,兩端被彎曲起來,一段類似馬尾的東西便縛在細竹的兩端上。
莫非,這就是剛才演奏的樂器?邊不負像是看出了尚秀芳的疑惑,解說道:「這個樂器名曰二胡,乃本人平時自娛自樂時候所用,秀芳有興趣的話不妨拿起來看看。」
尚秀芳聞言,也不矜持,連忙拿起二胡,左看右看,輕輕撥了幾下琴弦,然後不解的問道:「請問這樂器是如何演奏的?」
邊不負笑了笑,從尚秀芳手中接過二胡,然後拿起弓子輕輕的拉動,悠揚的二胡聲便出來了。
尚秀芳臉上露出無比震撼之色,拉絃樂器是到宋代才出現,現時的人全是用手彈奏樂器的,如琵琶、古箏、箜篌等等都是如此。
就算是尚秀芳這樣的音樂大家也從來沒想過,用弓子來拉弦竟也能用於演奏,而且音色還是這麼的悠揚悅耳。
她只覺得這一瞬間,眼前這男子便為她推開了一扇從來沒進過的音樂之門,讓她領略到了一個從沒想過又無窮美妙的新世界。
尚秀芳俏臉潮紅,激動無比,用稍稍顫抖的聲音問道:「這樂器叫什麼名字?也是先生你發明的?」
邊不負無恥的點點頭,用毫不在乎的語氣道:「是本人閒來時製作的,我為它取名叫二胡。」
肯定了心中的疑問,邊不負的形象在尚秀芳心目中再一次拔高,她只覺得眼前這文雅的男子是如此的炫目,才華絕世但又不屑俗世煩囂,一身正氣又儒雅大方,簡直就是女孩子心目中最完美的偶像。
她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邊不負,嬌俏可人的道:「先生害苦秀芳了,這些詩詞,這樣的音樂,秀芳回去肯定是要一直想著,每晚回味,連覺都睡不著了。」
邊不負用裝逼的語氣輕笑道:「秀芳大家過譽啦,本人只是一山間野叟,豈能及秀芳大家的萬一。」
尚秀芳嘟起嘴,嬌嗔道:「先生如果再喊人家什麼秀芳大家的,人家就要生氣了。在先生面前,秀芳哪裡有資格稱為大家?」
邊不負也不矯情,順勢道:「那鄙人便托大喊你一聲秀芳吧。」
尚秀芳露出好看的笑容,點頭道:「喊人家秀芳可以,或者像姣姣和妮妮那樣喊人家芳芳也可以,隨先生喜歡吧,嘻嘻。」
這時,後面的榮姣姣適時插嘴道:「好不容易才能見到先生一面,姣姣想再聽聽先生的演奏呢。」
尚秀芳聞言臉上也露出期待之色,水汪汪的美眸便盼望的看著邊不負。
邊不負露出一個那你沒辦法的表情,拿起二胡便開始演奏了。
這次他選的曲子是《月夜》和之前的《二泉映月》一樣同屬二胡名曲。
實際上,穿越前的邊不負拉這首二胡考級難度為七級的《月夜》也是勉勉強強,別說高達九級的《二泉映月》了。
但穿越後的他貴為宗師,神經反應速度奇快,對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的控制能力都強大無比,就是曲子再難一倍,也能輕易駕馭。
《月夜》一曲舒展柔美,質樸委婉,整首曲子都流露著一種寄情山水的志趣以及月白風清的意境,十分適合他現在所扮演的隱士身份。
一曲完畢,房內的三女都聽得如癡如醉,久久都沉浸在曲子裡面。
過了一會,尚秀芳回過神來,眼裡露出堅定之色,對邊不負盈盈一拜,認真的道:「秀芳想拜先生為師,學習演奏二胡的技巧,請先生允許。」
邊不負本來就是想借音樂與尚秀芳多多接觸,現時聽她這麼一說,自然是意外之喜,心中笑道:這丫頭還自己送上門來,到時等老子傳你一點床上的技巧吧,哈哈。
當然,作為隱士的他自然沒有那麼輕易答應,假意推遲了一番,等榮姣姣與董淑妮都幫腔懇請,考慮了好一陣,才勉強首肯。
夜裡,邊不負宅。
邊不負與沈落雁正膩在一起。
自然,沈落雁是一絲不掛的,她為男人按摩著肩膀,高聳的奶子蹭著男人的後背。
這段時間,沈落雁內力被封鎖住,又被武功智慧都不弱的單美仙嚴密看管,真是一點傳遞消息的機會都沒有,心中對洛陽戰事憂心匆匆,但又得不到任何信息。
邊不負這淫魔看上去信心十足的樣子,難道寇仲那小鬼頭真有什麼對付密公的辦法不成?可惡……突然,耳邊傳來聲音:「落雁,你對尚秀芳這名伶的身世有什麼情報?」
沈落雁聞言連忙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嬌聲道:「尚秀芳的母親為尚明月,與上一代的很多成名人物都有著瓜葛,父親則不為人知。但據落雁收集的情報分析,尚秀芳的親生父親很有可能是李淵。」
邊不負沉吟了一下道:「嗯,確實很有可能,不然很難解釋一個名妓竟能擁有如此超然的地位,可以在諸多大勢力中遊走獻唱。」
想到原著中李淵與李家兄弟對尚秀芳的態度,這個推測九成是真的。
邊不負嘴角牽起一絲玩味的笑意,對沈落雁道:「落雁,本座要你幫忙寫一封信……」
「落雁你放心啦,這對洛陽之戰沒影響的……」
尚秀芳到洛陽城郊學習二胡已經是第八天了,在邊不負的絕佳演技和心魔氣場的影響下,尚秀芳對邊不負的好感已經提升到很高的地步。
特別是邊不負這些天當起了文壇大盜,把大量唐朝之後的詩詞歌賦搬到尚秀芳面前,把她震撼得五體投地。
對從小缺乏父愛的尚秀芳來說,這樣儒雅成熟,又極富才華的中年男子簡直就是填補了心靈的空缺。
用現代的話來說,尚秀芳就是個大叔控。
當然,只有高帥富年紀大了才能成為大叔;屌絲老了就只可稱為師傅。
這時,尚秀芳與董淑妮兩人正坐在馬車裡,向著城郊駛去。
尚秀芳那美麗的臉蛋上露出溫婉的笑容,牽著董淑妮的手道:「妮妮你真好,專門陪人家過來。」
董淑妮有點擔心的道:「芳芳啊,你現在的處境有點危險呢,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出城門算啦。」
尚秀芳搖搖頭道:「我已經與老師約定了時間,又豈可隨意更改做那無信之人?」
董淑妮道:「但是,但是李密可是計劃著針對你的陰謀啊。李密那大壞蛋最壞了!還有那沈落雁,也是心腸惡毒的壞女人!」
尚秀芳拍拍董淑妮的肩膀,安慰道:「妮妮你放心啦,你舅舅不是已經加派高手來保護我們了麼?這裡畢竟不是李密的地盤,沒什麼危險的。」
董淑妮歪著頭,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李密會針對芳芳呢?倘若不是舅舅的人截獲了那封沈落雁的密函,妮妮真的不相信有人會捨得害芳芳。」
尚秀芳神色一黯,低語:「只怕,只怕是因為我是那人的女兒吧。」
董淑妮沒聽清楚,正要追問,卻見尚秀芳已經轉過了話題:「好啦,已經到了,妮妮我們一起下車吧。」
像往常一樣,她們又來到邊不負處。
就在尚秀芳已經有幾分樣子拉著二胡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呼喝聲,然後乒乒乓乓的喧鬧起來,竟是打鬥的聲音。
董淑妮臉色一白,顫聲問道:「怎麼了?難道……難道真是李密大壞蛋來了?」
尚秀芳也是一臉擔心暗自後悔,如果因自己的任性而把老師和妮妮陷入危險裡,那自己真是……邊不負一揮手,沉著冷靜的道:「你們呆在房裡不要動,我出去看看。」
在這些天的相處中,尚秀芳已經知道這位老師擁有不俗的武功,只見其身形一閃便閃出了屋外。
尚秀芳正想靠到窗台看看外面的情形,卻被董淑妮一把摟住。
董淑妮像是只受驚的小獸渾身發抖,擠在尚秀芳的懷抱裡,緊緊抱著她,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道:「芳芳,人家好害怕,嗚……」
尚秀芳見狀便連忙拍著董淑妮的後背安慰著她,一時也顧不得看外面的情況了,只聽見外面連續的傳來多聲慘叫,心中也是不安之極。
現在的屋外,尚秀芳的侍衛卻是已經全部被殺掉了。
完成了屠殺的邊不負面露獰笑,對著幾個身穿黑衣的天命教人員說:「你們做的很好,接下來按計劃行動,哈哈。」
尚秀芳正是憂心匆匆的時候,突然,只見滿身血污的老師旋風般撞了進來,低喝道:「敵人勢大,我保護秀芳逃走並引開敵人,淑妮你輕功不錯,立刻向反方向逃去。」
說罷,一把便將尚秀芳扯入懷裡,大手緊緊環抱著她那只盈一握的纖腰,說道:「秀芳一會緊抱著我,不要害怕。」
尚秀芳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接觸男子,只覺得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在這樣溫暖的懷抱裡面充滿了安全感,不由得臉蛋泛紅,心如鹿撞,羞得說不出話來,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小手伸到男人的背後環抱著。
等到邊不負抱著尚秀芳,呼喝著往森林裡衝去,引走幾個天命教的表演人員後,屋裡的董淑妮小臉上露出苦惱之色,喃喃自語道:「真是對不起舅舅,害他的侍衛死了這麼多,只是,只是人家也是被迫的……嗚……」
「妮妮,你還在這裡啊?」
屋外傳來榮姣姣的聲音。
董淑妮走出房外,有點意外的道:「姣姣你這麼快就跟著過來了?」
榮姣姣露出惡毒的笑容,道:「天下聞名的秀芳大家破處之日,姣姣怎麼可以錯過。」
董淑妮露出不忍之色,皺眉道:「其實芳芳的人很不錯啊,我們這樣騙她真是對不起人家。」
榮姣姣冷笑道:「哼,每次看尚秀芳這婊子裝出一臉清純,把那些蠢如豬狗的男人迷得神魂顛倒我就來氣。明明不過是個賣唱的妓女,只會扭著屁股唱歌跳舞,卻整天一副女神的樣子,我呸。」
看著董淑妮嘟著小嘴沒說話,榮姣姣又道:「好啦好啦,妮妮你這鬼丫頭,別想那麼多啊,按邊不負那混蛋的吩咐過去那邊吧。」
董淑妮無奈的點點頭,跟著過去了。
邊不負抱著尚秀芳,和幾個跟著的黑衣人邊打邊逃,逃入了樹林深處。
其實,這些打鬥真是假的不行,只是尚秀芳對武功一竅不通,卻也是看不出破綻。
這時,又有一個黑衣人假意被邊不負打到在地,而遠處的一個黑衣人大喝一聲:「看暗器!」
接著手一揚,幾根銀針便射出,射的方向竟是對準了尚秀芳。
尚秀芳花容失色,眼看就要被銀針射到面前了,卻見邊不負一個旋身擋在她身前,然後悶哼一聲,顯然已經中了暗算。
看見自己仰慕的老師竟為了救自己而中了暗器,尚秀芳急的眼淚都出來了,心道倘若老師這次有何不測,自己也沒面目苟活於世上。
邊不負大喝一聲,跳上前去,把最後那個發暗器的黑衣人也打倒,然後用腳踏著他的胸口,喝問道:「你的暗器有毒?解藥在哪裡?」
尚秀芳一聽又是吃了一驚,連忙跟上幾步。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嘿嘿一笑,道:「你身中赤陽淫毒,無藥可救,等著爆陽而死吧,哈哈哈哈。」
說完,頭一歪,竟像是自殺了。
邊不負裝模作樣的探了一下黑衣人的鼻息,然後站起來,運功在臉上催谷出不正常的紅暈,然後好像強忍痛苦的對尚秀芳道:「雖然這些人全部伏誅,但不知李密還有沒有派其他人來,此地不安全,我們躲遠一點,等安全了再出來,啊……」
說著身體竟搖晃了一下。
尚秀芳聽見剛才黑衣人的話,更看見老師的小腹處插著幾根銀針,急的眼淚直流,扶著邊不負,顫聲問道:「老師,老師你怎麼樣了?剛才,剛才那惡賊說的話是真的麼?該怎麼辦啊?嗚嗚……」
邊不負露出一個讓她安心的微笑,道:「秀芳放心,老師沒事,我們先逃離這裡。」
說罷便帶著尚秀芳離開了此處。
當然,他們離開後,地上那些扮死屍的黑衣人便利落的爬起來,各散東西了。
當邊不負抱著尚秀芳跑入了叢林深處後,邊不負突然腳步一個踉蹌,一下放開懷中的女子就跌倒在地上。
尚秀芳大吃一驚,連忙蹲下來,扶著邊不負問道:「老師,你……你怎麼啦?」
邊不負深深的吸了口氣,露出痛苦的神色,把用內力吸住的銀針裝作很費力的拔出來,然後悶哼一聲道:「秀芳,你……你別靠近我!」
尚秀芳又擔憂又不解,連連搖頭,帶著哭腔的道:「老師,你到底怎麼啦?別嚇秀芳啊!」
邊不負強提一口氣,慘然道:「赤陽淫毒……竟真的是赤陽淫毒……秀芳你趕緊離開,趁我還控制得住自己的時候盡快離開這裡,不然……不然……」
尚秀芳淚眼婆娑,倔強的道:「不……秀芳不走,老師你快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那赤陽淫毒究竟是什麼?」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赤陽淫毒是天下間最可怕的毒藥之一,男子中毒後陽氣沸騰難以自制,甚至情緒失控被淫毒所控制,變成只知道媾和的淫邪之徒……」
尚秀芳腦海裡不由得浮現起剛才那黑衣人的說話,爆陽而死,莫非,莫非竟是男子的那個會爆……想到那可怕的景象,她不由得渾身一震。
突然,邊不負又是一聲悶哼,然後嘴角流出鮮血,身子一晃,竟昏迷過去了。
尚秀芳六神無主,連忙把他的身子平放在地上,玉手一伸便碰到了一根粗硬的事物。
她轉頭一看,只見男人的胯下竟把外袍撐起了一個大帳篷,自己的手肘真是碰到那堅硬的所在。
這……這是……難道,這就是那赤陽淫毒發作了?怎麼辦,究竟該怎麼辦!?此時,尚秀芳的心裡又浮現出老師那才華蓋世,風度翩翩,成熟迷人的形象,還有,剛才銀針射向自己時老師那奮不顧身擋在自己前面保護自己的形象。
頓時心中湧起一股無法形容的悸動。
她銀牙一咬,老師是為了救自己而身受這樣的傷害,倘若真有不測,自己又有何面目苟活於世上?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幫助老師!尚秀芳雖然是處子之身,但到底出身風塵,對男女之事也並非一無所知。
男子的陽根只要能瀉火,那自然便會疲軟。
雖然不知道這樣是否能接觸那淫毒,但總比什麼都不做,看著老師受盡痛苦要好!想到此處,尚秀芳深吸一口大氣,俏臉上露出堅毅之色,彎下腰,便替昏迷的邊不負寬衣解帶。
「啊!好大!這……這就是男子的那個麼……好恐怖……」
尚秀芳驚叫出聲,眼前的是一根又粗又大的偉物,那碩大的龜頭形如小孩的拳頭,青筋爆現,還一跳一跳的脈動著,無比的猙獰可怖。
尚秀芳俏臉通紅,偷偷的看了一眼邊不負,發現仍然是昏迷不醒,但臉上不時露出痛苦之色,便暗自為自己鼓勁,顫抖著伸出玉手,探向男子胯下的大肉棒。
春蔥般的手指剛剛一碰觸,尚秀芳便閃電般收回手來,不可置信的驚呼:「好熱!又好硬!」
然後覺得覺得自己未免喊得太大聲了,便雙手捧著通紅的嬌靨,僵硬的轉頭四顧,發現根本就了無人煙,就又顫抖著重新伸手過去。
這次,有了心理準備的她死死的咬著牙,忍著那幾乎讓她暈過去的羞恥感,從一根手指到兩根手指,三個手指,慢慢到手掌,那堅硬火熱的觸感從掌心處不斷傳來,讓她緊張得渾身冒汗。
老師的那根東西,比以前聽說的大多了,又長,又熱,好厲害!這時,邊不負又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尚秀芳被嚇得整個跳起,連忙把握著肉棒的玉手收回來,定神一看,卻看見男人依然昏迷,但表情似乎更痛苦了。
尚秀芳長長地舒了口氣,倘若自己握著陽根的樣子被看見了,可就要羞死了。
但老師的樣子越來越痛苦,不能再拖延了!她暗暗下定了決心!於是,她又握起了男人的肉棒,輕輕的上下擼動起來。
偽裝昏迷的邊不負覺得自己的肉棒正被那白白嫩嫩的小手握著上下擼動,心中大是得意。
實際上,他想出來的這個計劃環節複雜破綻挺多,也沒想過一定會成功,主要是抱著一種姑且一試的心態。
反正真要有什麼問題,便把尚秀芳直接擒下,反抗的人直接殺掉,拖個十天半月洛陽之戰正式爆發,誰都沒空去管那秀芳大家了。
就算以後暴露了,別人要忌憚你李閥,而肯定與胡教撕破臉的邊不負可一點都不在乎。
現時的邊不負實的綜合實力已經攀上了當世的高層,倒是沒有剛剛穿越時那小心翼翼的心態了。
尚秀芳玉指修長,雖然經常彈奏樂器,但一點都不粗糙,白玉無瑕細膩柔滑,把男人的肉棒擼得無比舒服。
只是,這樣的程度遠遠不能滿足邊不負這閱人無數的淫魔。
嗚,手都酸了……擼了好久,卻見男人的肉棒還是毫無投降的跡象,尚秀芳不由得想到:「莫非是我的技巧太差?或是中了淫毒的關係?怎麼辦好呢?」
這時,邊不負臉上的表情更痛苦了,尚秀芳想到以前那些令自己面紅耳赤的傳聞,不由得渾身一抖。
但又看了看為救自己正在受苦的老師,心中卻是萬般柔情,只覺得就是自己就此死去都不能讓老師有任何的不測。
只是,這麼大的東西,自己,自己能行嗎?看著那碩大猙獰的大龜頭,尚秀芳不禁犯難了。
嗯!不可以氣餒!加油!尚秀芳彎下腰來,把如花嬌靨湊到那粗大的雞巴旁邊,猶豫了好一會,終於是伸出了小舌頭,輕輕的舔了起來。
剛一舔到棒身,她就覺得一股雄性特有的奇異腥味兒從舌頭的味蕾擴散開來,讓她的嬌軀如同觸電似的猛烈一抖。
她死死的閉著雙眼,俏臉通紅,跪在男人兩腿之間,彎下腰,雙手握著肉棒,舌頭從下往上的不停舔掃。
嗚,還是不行。
舔了一會,肉棒依然沒什麼動靜。
尚秀芳又是一咬牙,美麗的大眼睛盯著那碩大的龜頭,然後張開小嘴,嘗試著把肉棒吞進嘴巴裡面。
嗚……好大……喘不過氣了……嗚……男人的肉棒比她想像中還要雄壯,尚秀芳的櫻桃小嘴雖然已經努力張開了,但依然被龜頭塞得滿滿的,只覺得呼吸困難,口水更是抑制不住的不斷從嘴角流出。
適應了一會,她總算緩過勁來,雖然辛苦,但那象徵著雄性力量的陽根在小嘴裡不停脈動,強烈的雄性氣息更是撲面而來,讓尚秀芳不由得有點癡了,生出了一種此身屬君的被征服感。
邊不負感受著自己的龜頭被吞進了溫暖濕滑的口腔內,想著尚秀芳平時那唱著天籟之聲,讓人無比陶醉的小嘴此刻正努力的為自己含著雞巴,差點激動地射了出來。
雖然尚秀芳毫無經驗,吞吐的時候還不時會讓牙齒碰到龜頭,但那熱情卻是無比迷人。
尤其是她現在還穿著整整齊齊的正裝,披著紗帛,看上去還是那個端莊無比美麗大方的絕世名伶秀芳大家,但卻彎腰含屌,做著勾欄妓女般的低賤事兒,那強烈的對比實在刺激無比。
邊不負不由得想起穿越前讓美女穿著空姐或護士之類制服為自己吹簫的情景,但那些早就被玩爛的女子又豈能及這名傳天下卻又守身如玉的音樂大家之萬一?尚秀芳強忍嬌羞,正努力的吞吐著,突然,耳邊出來驚雷似的聲音「啊!秀芳,你在幹什麼!」
本來昏迷的老師竟在此時醒過來了,正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
而自己剛好正把他的陽根含入了小嘴深處,那無比碩大的棒頭似乎已經頂到咽喉了。
尚秀芳只覺得熱血上湧,差點就要羞死過去,連忙把肉棒吐出,因為動作太急還把她嗆得連連咳嗽,話都說不出來。
此時,邊不負歎道:「為師知道秀芳的一片好意,但你是清白女兒家,又豈能做這樣的事情?趁著沒人知道,秀芳趕緊離開此地,不用管我的。」
這時尚秀芳好不容易才平伏一點,聽到老師這樣說,只覺得心中似乎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填滿,自己的老師為了自己,寧肯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自己怎麼能讓他死!於是她搖頭道:「老師,秀芳死也不會走,如果老師有何不測,秀芳便更隨老師一起到黃泉地府,繼續聆聽您的教誨。」
說罷,無比堅定的看著邊不負。
邊不負奸計得逞,心中得意,但面上不露聲息,皺眉道:「為師所中之毒乃淫毒,就算是多個女子交合也未必可發洩,又豈是秀芳一清白女子能解除?多說無益,秀芳趕快離開,不然師父就要生氣了。」
尚秀芳看著自己的師父面色閃著不正常的紅暈,不時流露出痛苦之色,而那因為中了淫毒而高高翹起的陽根更是一片赤紅,顯得很是辛苦,心中不禁更是愛憐。
既然師父為了自己,連生命都可不顧,那秀芳的身子,又有什麼好珍惜的呢?尚秀芳那風情萬種的俏臉露出溫婉之色,淒迷的美目含情脈脈的看著邊不負,緩緩站起身來,用迷離的語氣問道:「師父,你看秀芳長得美麼?」
說罷,竟伸出玉手解開衣扣,便在邊不負面前寬衣解帶起來。
隨著衣服一件件的脫落,那風流曼妙,玲瓏凹凸的雪白肉體慢慢的展露出來。
邊不負露出掙扎之色,好像要努力撐起身子,但卻力有未逮,口中疾呼:「秀芳,你幹嘛!趕快停止!穿回衣服,不要這樣!」
尚秀芳看見師父連撐起身子都沒力氣了,不由得更覺心酸,露出淒婉的笑容,慢慢的把最後的褻衣脫下,赤裸的身子便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完全展露出來。
她滿面通紅,雙目緊閉,雖然緊張得渾身顫抖,但俏臉卻是一臉堅毅,雙手毫不害羞的攤開,挺起胸膛,讓自己的身子盡情展現。
見慣美女的邊不負此刻都呆住了。
尚秀芳本就是天女之姿,而此刻更是顯露出一種為了所愛甘心奉獻出所有一切的聖母風範,一時間只覺得聖潔無比。
她身高大概一米六八,身子苗條纖細,皮膚極其白嫩。
酥胸不算很大,但形狀極佳,竹筍般的奶子傲然挺立,十分富有彈性。
纖細的驚人的柳腰下卻是豐隆的臀兒,那美妙的弧線能讓每一個男人都興奮得發狂。
她感到男人的視線被自己的身體完全吸引著,不由得湧起一陣驕傲,又羞又喜的顫聲道:「師父,秀芳的身子你喜歡麼?」
邊不負雙眼赤紅,用強忍著的語氣急促的道:「秀芳,你別這樣!啊!師父快要忍耐不住了,你……你快離開這裡……啊!」
尚秀芳看見男人整個身子都劇顫起來,劇烈的喘著粗氣,那陽根似乎更為粗大,似乎忍耐得十分辛苦。
她淺淺一笑,趴下身來,為男人脫去了衣服,一男一女便赤條條的直面相對。
然後,她輕輕的吻了一下男子的面額,拉起男人雙手抱著自己,輕輕道:「師父,你不用忍耐的。」
這時,男人的眼睛更紅了,身子似乎恢復了一點活力,大手在尚秀芳那美麗的裸體上活動起來,在乳房,細腰,翹股各個敏感帶不斷流連,火熱的肉棒則被女孩修長緊致的大腿夾在中間,龜頭觸碰著純潔的花房輕輕磨蹭著。
尚秀芳被男人的大手撫摸著,只覺得身子隨著撫摸也火熱起來,那醉人的快感正從身子的各個敏感帶傳出,讓她興奮得渾身顫抖,下面的花房更是慢慢的濕潤起來。
原來,男女之間相互撫慰,竟是如此的快活,尚秀芳有點忘情的想到。
只是看見老師那已經逐漸渾濁的神色,不由得又是一陣擔憂。
她輕輕道:「老師,秀芳是真的愛上你了,為了救你,秀芳什麼都願意做。」說罷,她抬起腰肢,半蹲著身子,扶著男人的那高高豎起的肉棒,對著自己那純潔的花房,然後緩緩坐下來。
碩大的龜頭粗魯的把玉門撐開,慢慢的往裡面擠進去,尚秀芳只覺得自己的小穴正被一股無比宏大無比熾熱的力量給攻佔,一種撕裂般的感覺伴隨著疼痛正一波波的襲來。
她又緊張又害怕,額頭上香汗淋漓,但還是一咬牙,豐滿的臀部慢慢下落,處子小穴努力的吞著男子的陽根。
這時,身下的老師似乎恢復了一點清醒,用勉強的語氣道:「秀芳……別這樣……別……你那清白的身子豈能這樣……別……」
尚秀芳滿頭大汗,下面傳來的疼痛讓她的臉蛋皺成一團,但卻努力的露出一絲笑意,如水般的美眸深情的望著邊不負,輕聲道:「秀芳……秀芳不後悔……」說罷,纖腰一扭,翹股用力一坐,粗長的陽根猛的插入陰戶深處,戳穿了那層女孩最寶貴的純淨象徵。
頓時,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傳來,尚秀芳嗚的一聲,兩行無辜的清淚便直流下來。
好痛,嗚,原來破身是這麼痛的……她不停的嬌喘,雙手按在男人胸膛上支撐著自己,只覺得下面被一根無比粗大燒紅的鐵棍狠狠插入著,把自己那細嫩窄小的肉穴毫不留情的撐開。
但疼痛之中,卻有一種溫馨的感覺在蔓延,自己,自己終於與所愛的人結合在一起了。
就算這次不能渡過難關,就算以後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但,只要有現在這一刻,這一生便不枉了。
這時,身下的男子卻像是恢復了部分力氣,低吼著,雙手一把扶著尚秀芳的細腰,剛奪去女孩純潔的大棒開始從下往上的緩緩抽插起來。
雖然肉棒的每一次抽動都讓尚秀芳如刀割般的疼痛,但現在充滿奉獻精神的她卻是甘之若飴。
她彎下腰,整個身子趴在男人身上,用自己的乳房感應著男人的體溫,小嘴更是主動的親吻著男人的頸脖,想要那正操著自己小穴的郎君更加舒服。
邊不負挺動腰桿,處子的緊窄小穴夾得他的雞巴無比的舒服,那帶著破處血絲的淫液隨著抽插不斷流出來,更是讓他興奮無比。
他裝作無比沉痛的道:「秀芳……為師對不起你……為師竟……唉……」
尚秀芳一邊呻吟著,一邊用手掩著男人的嘴巴,雖然是痛得渾身香汗,但卻露出歡喜的笑容,嬌嗔道:「嗯……不許說了,秀芳把身子……啊……身子給了師父……心甘情願……嗯嗯……不關師父的事……啊……頂得好深……嗚……」
「秀芳,你……你下面好緊,夾得師父好爽……師父忍不住了……啊……要幹你的小穴了。」
「嗚……師父你不用管秀芳的……只要你喜歡就行了……秀芳會忍著痛的……嗯嗯……嗚……」
男人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而尚秀芳似乎也慢慢的適應了過來,只覺得小穴裡痛苦減輕了些,一陣舒爽的感覺開始迸發,痛苦的呻吟慢慢的增加了一絲絲銷魂的味兒,淫水更是不斷的增多,隨著肉棒的進出濺得到處都是。
啪啪啪啪,邊不負聽著自己腰腹與女人豐滿的臀部撞擊發出的聲音,問道:「啊……秀芳,你下面的淫水真多,是不是也覺得舒服了?」
尚秀芳香汗淋漓,媚眼如絲,俏臉泛起男女歡好時特有的紅暈,用撒嬌般的語氣道:「嗚……別……別問人家這麼羞人的問題……啊啊……人家不知道……嗯……」
下面已經不怎麼痛了,但卻開始癢了起來,那肉棒每次狠狠的撞擊進來,大龜頭摩擦著緊窄的肉壁,便將那癢的感覺變成無比甜美的刺激,瀰散到身子各處,舒服得渾身酸麻。
好像身體的其他感覺都不存在了,只留下小穴那被一下一下貫穿的無上觸感。
嗚,好舒服,明明是第一次,為什麼會這麼舒服的,難道秀芳是個淫蕩的女子不成?這時,耳邊傳來男子充滿磁性的聲音:「秀芳,你好誘人,師父幹得你舒服嗎?」
已經有點神志昏沉的尚秀芳下意識的回答道:「好舒服,秀芳好舒服。」
一說完,才驚覺自己怎麼把心中想的東西都說出來,嗚,羞死人了,師父一定會覺得秀芳是個淫蕩的女子。
邊不負笑道:「師父也好舒服,秀芳你真是太美了。」
說罷,肉棒抽插的速度再度加快。
尚秀芳聽到心上人的讚美,心中一甜,只覺得一切付出都不枉了,更加放開心思來,享受著魚水之歡的至高享受。
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整根插入尚秀芳體內,每次往上頂入都似乎要把她那嬌柔單薄的嬌軀整個挑起,讓她就如同在狂風暴雨中飄搖的小舟,隨時會被那性慾的浪潮所淹沒。
「啊……啊……好舒服……嗚嗚……為什麼會這麼舒服的……嗚……秀芳受不了啦……嗯嗯……感覺……感覺要飛了。」
隨著肉棒猛烈的抽插,尚秀芳覺得自己似乎處於失重狀態,正在雲端處飄來蕩去,而那至高的天堂便在自己觸手可及出,只要稍稍再進一步,便能到達那至高無上的快樂之境。
這時,邊不負雙手揉著尚秀芳那豐滿的屁股,然後稍微用力,輕鬆的把那嬌柔的身子抬起,再猛的放下,肉棒更是往上用力一頂,龜頭便一箭穿心似的直插入女人花徑最深處,進入從未觸及的地方。
尚秀芳被這猛力的一幹,頓時只覺得腦海一片空白,然後一股難以形容的酥麻暢美從小穴花蕊處迸射出來。
她猛的一仰頭,全身繃緊,啊的一聲短促的尖叫,花房隨著渾身的顫抖開始劇烈的收縮,大量的淫水止不住的流出,竟就這樣被送上了人生的第一個高潮。
這高潮足足持續了差不多有一分鐘,整個過程中尚秀芳都似乎處於恍惚的狀態,整個身子無力的趴在邊不負身上不停顫抖,面紅耳赤,雙目緊閉,小嘴無意識的張開,喃喃的不知說著什麼。
難以置信的興奮感如浪湧般不停衝擊著,讓她根本不能思考,更是覺得呼吸困難,似乎隨時隨地都要被那粗大的雞巴幹得昏死過去。
好不容易,那欲仙欲死的極限快感才稍稍平伏下來,尚秀芳無力的枕在男人胸膛上,聽著男人有力的心跳,一股莫名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秀芳……秀芳是他的女人了。
只是,邊不負的雞巴還是硬挺的插在她的小穴內,讓她清楚的知道男人還沒能發洩出來。
尚秀芳用力撐起身子,只覺得剛被開苞的小穴正火辣辣的疼痛,但她一咬牙,忍住痛,用輕輕的上下晃動著屁股,又開始用小穴吞吐起肉棒。
邊不負道:「秀芳,別,你剛破身,不能再幹了。」
尚秀芳強笑道:「秀芳沒事,人家還想要師父繼續陪人家。」
說罷,整個嬌軀坐起,雙手按在自己的臀兒,讓酥胸往前凸顯,擺出了一副無比性感誘人的姿勢。
隨著屁股的扭動,挺拔的奶子更是不停的上下晃動,劃出了一陣陣誘惑的乳波肉浪。
就在這時候,旁邊竟傳來一聲驚呼:「啊!你們在幹什麼!」
尚秀芳大吃一驚,連忙轉頭一看,榮姣姣和董淑妮兩女竟從旁邊的樹叢裡鑽了出來,此時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
第十四章 名伶之殤
白雲深處,群山之間,一片亭台樓閣在煙水之間若隱若現,彷如人間仙境。
這便是執掌武林白道多年,甚至可以影響皇朝更替的佛門聖地慈航靜齋。
當代齋主梵清惠此時正在禪房裡練氣打坐,按照她出道的時間計算,現時起碼也已經四十多歲了。
但她的容顏卻宛如青春少女一樣,看起來比師妃暄大不了多少,清麗無匹,也是一副仙女下凡的樣兒。
而且,她比師妃暄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風韻,那份仙化的氣質裡隱藏著絲絲勾人的風情,讓人一看便捨不得移開眼睛。
此時,一個中年女尼走進禪房,拜會過齋主後,便道:「稟告齋主,關於少帥軍的情報已經送來了。」
梵清惠仙子般的玉容露出一絲意動,問道:「有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嗎?」
中年女尼回答道:「可以肯定少帥軍的幕後支持者便是天命教,寇仲極有可能是邊不負的弟子。」
梵清惠幽幽一歎,道:「實在沒想到,那個一無是處的魔隱竟會在這幾年突飛猛進,晉陞宗師之境,更組建天命邪教,引誘大量愚昧民眾信教,真是我佛門心腹之患。」
中年女尼道:「現時天命教發展迅速,我們是否要採取打壓的措施?比如告知世人天命教教主其實是陰葵派妖人,讓大家認清楚這邪教的真面目。」
梵清惠搖頭道:「此舉用處不大,一般民眾哪裡管什麼陰葵派。況且天命教已經得到皇帝楊廣的承認,各地的廟宇也建立起來,大勢已成,一般的打壓已經沒有效果了。只有等新朝建立,才能一舉掃除此等邪教。」
中年女尼點了點頭,含笑道:「妃暄做得不錯,已經在江湖上博得了不少名氣,讓世人知道了慈航靜齋新一代傳人的風采。」
梵清惠嗯了一聲,想了一陣,道:「有寧老暗中照看,料想便是邊不負親自出手,也奈何不了妃暄。只望她能順利完成為李家二子造勢之事。」
中年女尼用崇拜的語氣道:「齋主真是運籌帷幄,連寧道奇這樣的一代宗師也為齋主所用。只要李世民以後成功登上大位,佛門又可有百年興盛。」
梵清惠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道:「只是利益交換罷了。」
頓了頓,又問道:「對那少帥寇仲,可有其他有用的情報?」
中年女尼點頭道:「我們的人在寇仲的出生地揚州仔細調查過,發現他有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叫徐子陵,但現時卻不知所蹤。如能找到此人,或許能影響到寇仲。」
梵清惠提起了興趣,問道:「哦?還有個這樣的人?可有此人的畫像?」
中年女尼從身旁拿出了一副畫卷,上面赫然描繪著少年時徐子陵的容貌,和真人竟有七八分相似。
她道:「這是根據揚州城中那些見過徐子陵的混混口述描繪出來的畫像,可惜只有少年時的容貌。」
梵清惠想了一下,道:「算是多一個有趣的線索吧,以後把此畫像給妃暄看看,讓她行走江湖的時候多加留意便是了。」
說罷,梵清惠長身而起,理了理烏黑的秀髮,美目流盼儀態萬千,輕聲道:「我要到嶺南一趟,如有急事可通過那邊的弟子通知我。」
中年女尼有點愕然,問道:「嶺南?」
梵清惠淺淺一笑,讓身為女子的中年女尼也在她那仙姿美態中恍惚了一下,然後用黃鶯出谷般的美妙聲線道:「去嶺南見見老朋友,然後做點未雨綢繆的事情。」
洛陽,尚秀芳的臨時住處內。
距離那天的襲擊已經過了好幾天了,但尚秀芳依然如在夢中。
那天,自己為了救被淫毒所侵的老師,獻出了最寶貴的清白之軀,並在與老師的歡好中享受到了男女之間的極致之樂。
然後,卻被尋找自己的榮姣姣與董淑妮發現了赤身裸體的自己,發現了那個搖著屁股,正賣力用剛開苞的小穴吞吐著老師陽根的自己。
那樣子,就好像是自己正不知廉恥的向老師求歡呢。
當時自己羞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只好連連解釋。
接下來,事情便失控了。
得知老師身中淫毒之後,她們兩人竟脫光衣服加入進來,輪流伺候彷彿不知疲倦的老師,都不知道幹了多少回。
而自己看著那無比淫亂的景象,本來已經有點紅腫的小穴再一次濕透了,又痛又癢。
最後,更忍不住走過去從後摟著老師那充滿男子魅力的軀體,奶子壓在他的後背,一邊磨蹭一邊呻吟。
而老師把董淑妮和榮姣姣都幹到腿軟後,便粗魯的把自己推倒在地上,然後就一手抬起自己的屁股,一手扯著自己的頭髮,粗大的陽根就毫不留情的一插而入。
想到那時自己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翹起屁股,而老師則扶著自己的腰肢,陽根從後狠狠插入,在自己被幹得高潮迭起、狂呼亂叫的時候,把那火燙的陽精全部射入小穴裡,那情景讓尚秀芳現在想起還是臉上發燙。
尚秀芳臉紅紅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只覺得那無比滾燙的陽精似乎還殘留在肚子裡面。
自己被幹得小穴紅腫,走路都困難,這幾天不得以只能對外稱病,躲了起來不敢見人。
回到洛陽城後,榮姣姣說城外危險,便在城內一偏僻的胡同為老師安排了住處。
而那赤陽淫毒董淑妮說問過皇城內的御醫,說是天下間極其罕見的奇毒,就算當時發洩過,但淫毒還是會對人體造成不良影響,使人變得淫邪好色。
這,這可真是害了老師。
想老師這般光風霽月、清高自傲的君子竟會受制於淫毒,尚秀芳更是一陣內疚。
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
尚秀芳一驚,連忙把捧著俏臉的雙手放下,整個人縮進被子裡,努力的平復心情,使樣子看上去毫無異樣,然後定身往房門望去。
只見一個身材火辣風騷迷人的美女快步走了進來,卻是榮姣姣。
榮姣姣看見縮在被窩裡,只露出了一個小腦袋的尚秀芳,促狹的笑了笑,故意問道:「芳芳的病好了沒有呢?」
尚秀芳頓時羞不自勝,嬌嗔道:「姣姣你取笑人家的,芳芳不理你了!」
榮姣姣柳腰輕擺,走到幾步坐在床沿,摸了摸尚秀芳那絕色的小臉蛋,略帶感概的道:「真沒想到芳芳你浪起來的時候這麼厲害,剛剛破身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向男人求歡,簡直迷死人了。」
尚秀芳聞言不禁又想起幾天前那淫靡的場景,羞得說不出話來,不滿的打了榮姣姣一下以示抗議,然後扯過被子蓋著頭,一副我不理你的嬌羞模樣。
榮姣姣望著尚秀芳那埋在被窩裡依然顯得曲線玲瓏的身子,眼裡卻流露出鄙夷之色,暗道前幾天才被人當成最淫賤的婊子般狂操,剛開苞就搶著要男人的雞巴幹自己,現在又一副嬌嬌怯怯的清純樣兒,我呸。
但說話的語氣卻依然是無比親熱:「老師已經醒過來了,芳芳要一起去看望他麼?」
尚秀芳心中一喜,連忙把腦袋鑽出來道:「老師恢復過來那真是太好了。」
說罷又有些疑惑,問道:「為什麼姣姣你也喊老師了?」
榮姣姣吃吃嬌笑,眼波媚光流轉,湊到尚秀芳耳邊道:「那天,那天歡好的時候,我跟妮妮不是學著芳芳那樣喊老師麼?喊著喊著,就喊順口了。那天芳芳不是這麼喊的嗎,老師,人家要,老師你快來幹人家……」
還沒說完,便被惱羞成怒的尚秀芳死命掩著嘴巴,說不下去了。
兩女嘻嘻哈哈打鬧了一會,便一起乘坐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前去看望邊不負。
進入屋內,只見溫文儒雅的老師正坐在桌子旁邊,而桌子上放著一杯還冒著熱氣的茶,看見兩人進來,便露出溫柔的笑意。
本來,尚秀芳心裡面還是十分的扭捏,但看到老師那讓人如沐春風,彷彿能包容一切的笑容後,便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雖然幾天前曾有過一次淫靡的盛宴,但都是因為中了淫毒的原因。
老師還是那個老師,那個才華出眾,清高自傲的老師回來了。
尚秀芳走上前去,美目流盼,笑語嫣然;邊不負才氣縱橫,縱論古今。
這時,榮姣姣奇怪的道:「董淑妮那妮子不是說也要過來的嗎,為什麼一直沒看見人?」
邊不負露出詭異的笑容,突然開口道:「淑妮,姣姣在找你呢。」
尚秀芳看著老師陌生的笑容,不由得心中一緊,只覺得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
突然,那厚厚的,圍著桌子一直拖著地的黑布一陣晃動,然後一角掀起,一具活色生香的赤裸女體便鑽了出來,竟是董淑妮。
她竟一直躲在桌子下面,跪在地上,小嘴巴賣力吞吐著邊不負的肉棒,此時發現黑布被掀開,便含著大雞巴,擺擺手,嗚嗚了幾聲,算是跟尚秀芳和董淑妮打招呼。
尚秀芳頓時一陣暈眩,湧起一股強烈的不真實感,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老師和妮妮竟然會……旁邊的榮姣姣歎了口氣,對尚秀芳道:「老師的淫毒還沒有清除乾淨,都是……都是因為芳芳你……」
尚秀芳渾身一顫,總覺得事情十分的不對勁,但處於心魔氣場之內,思考能力卻是受到了影響:「是啊,都是自己的錯,倘若不是為了救自己,老師就不會被毒針射傷,就不會……就不會……」
這時,董淑妮把肉棒吐了出來,咳嗽了兩聲,嘟起小嘴,苦著小臉道:「嗚嗚……這麼久了還沒一點動靜,老師的棒棒真是太壞了,把妮妮的嘴巴都給弄酸了。」
說罷還對著大龜頭啵的一聲親了一口邊不負嘿嘿一笑,耀武揚威般的把硬挺的雞巴向著尚秀芳和榮姣姣晃了一下,淫聲道:「妮妮不用怕,姣姣跟芳芳都來了,可以接你的班。」
說罷用淫邪的目光掃向尚秀芳那玲瓏的嬌軀。
尚秀芳一陣驚懼,那根又粗又大的男子陽根似乎散發著無窮的熱力,讓她又想起了幾天前那無比羞人的場景。
但當時的老師身中淫毒,依然是竭力忍耐,直到自己主動獻身才不得不要了自己的身子。
而現在,他竟是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臉上佈滿陌生的淫蕩陰狠之色,那淫邪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女子的衣裳一樣。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光風霽月的老師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這時,旁邊的榮姣姣嘴角泛起一絲淫蕩的笑意,風騷入骨的走上前去,一邊走一邊把自己的衣服脫下,然後跪在董淑妮的旁邊,吃吃一笑,用手擼了一下雞巴,便張開性感的紅唇把龜頭含了進去。
尚秀芳更加的混亂了,姣姣和妮妮為什麼都會這樣?那天是迫不得已,但現在,現在她們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心甘情願,如此的興奮開心。
這時,董淑妮轉過頭,皺著眉頭對尚秀芳道:「芳芳,你怎麼還不過來,老師弄成這樣本就是你的責任,你要負責哦。」
頓時,在心魔氣場的操縱下,尚秀芳只覺得一把無比宏大的聲音正不斷在心靈裡迴響:「你的責任……你的責任……你的責任!是啊,都是我的責任,我自己犯的錯要自己承擔起來。」
尚秀芳心神恍惚,搖搖晃晃的往前一步一步走去,心靈深處雖然響起警兆,告訴自己前面就是地獄的入口,一踏入便是永遠的沉淪。
但,腳步卻停不下來,像是扯線木偶那樣走上前去。
看見尚秀芳走過來,榮姣姣美目一轉,吐出肉棒,用手一拉尚秀芳的衣角,讓她整個人跪坐下來,那根沖天怒勃的陽根便直直的指著她的俏臉。
尚秀芳只覺得那威武碩大的龜頭似乎佔據了自己的整個視野,雞巴那充滿壓迫力的脈動讓她的心裡也一陣陣的莫名悸動。
就是,就是這根可怕的東西深深插入了自己的體內,奪取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好大,好……好厲害。
不知不覺間,尚秀芳覺得自己的兩腿之間竟有了一絲濕意,秀美的奶子似乎也有些發脹了。
這時,耳邊傳來老師那溫柔但不容抗拒的聲音:「老師最喜歡秀芳了,你能讓老師舒服一下嗎?」
啊,是老師的要求。
此時的尚秀芳迷迷糊糊的,只覺得男人的話便是聖旨必須要遵守,便嗯了一聲,用手握著陽根,那火燙的熱力讓她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然後稍稍低下頭,張開小嘴,輕輕的舔弄起來。
感到自己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的,連呼吸都有一些困難,男子性器特有的臊味更是直衝腦門,尚秀芳盡量張大嘴巴,辛苦的呵呵喘著氣,口水不受控制的從嘴角不停流下,狼狽不堪。
那本來可以演唱出天籟之音,舉世無雙的美妙小嘴此刻卻變成了任由男人雞巴肆虐的淫洞,還被插得嗚嗚哀鳴,涕淚橫流。
吸吮著,尚秀芳覺得此刻的情景和幾天前樹林時候的情景融合到了一起,身上的衣服被身邊的兩女一件一件的脫下,一會就變成了一隻赤裸的羔羊。
董淑妮撫摸著尚秀芳的奶子,細長的手指捏起那嫣紅的奶頭細細玩弄,幾下便把乳頭弄得挺立起來,便嬌笑道:「芳芳的身子真是敏感,嘻嘻。」
尚秀芳嘴巴被雞巴塞著說不出話來,便滿面羞紅,抗議般的嗚嗚幾聲,身子不依的扭了幾下,卻更顯誘惑。
邊不負哈哈一笑,探出大手,肆意在並排跪在地上的三女酥胸上遊走,左捏一下右抓一把,讓三對雪膩秀挺的奶子不停蕩漾,大手到處都能惹起了三女陣陣惹人遐思的嬌吟。
邊不負只覺得人生之樂莫過於此,不禁吟道:「擁雪成峰,凝香作露,宛象雙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菽發難描,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還知否,問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欲罷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銀紅喘未蘇。誰消受,記嬌奴眠著,曾把郎呼。」
這首《沁園春*詠乳》讓三女聽得又是嬌羞又是震撼,這人竟把那羞人無比的地方吟出一首詞來,偏生又是這麼的文采非凡,把女兒家的妙處都形容得入木三分,真是,真是不知該如何形容。
究竟是個文采風流的淫賊還是個荒淫無恥的才子?感到差不多了,邊不負輕輕摸了摸尚秀芳的秀髮,把肉棒抽了出來,命令道:「你們三個都趴到桌子上,把後頭翹起來。」
榮姣姣與董淑妮聞言,嗯了一聲,便聽聽話話的轉過身子,擠在一起趴到桌上,搖著屁股一副等待挨操的模樣。
尚秀芳卻有點不知所措,幾天前雖然也是四人一起歡好,但卻是為了解毒,而且是一個一個輪著來。
現在這樣,這樣怎麼可以?自己愛著老師,把他視為自己的夫君一般,也願意和他靈肉交流共享魚水之歡。
但,像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是如同野獸般一起淫亂,和那些青樓裡面的妓女又有什麼區別?這時,邊不負問道:「怎麼啦?秀芳莫非是討厭老師了?」
那聲音忽遠忽近,讓人神智一陣昏沉。
尚秀芳一呆,連忙道:「不是,不是的,秀芳早就是老師的人了,又,又怎麼可能會討厭?」
榮姣姣哼了一聲,催促道:「老師,別管芳芳啦,快來要了姣姣,人家……人家都要癢死了……嗯……」
董淑妮也嬌聲道:「別別別,老師的寶貝是妮妮的,姣姣和芳芳都不許搶。老師,你先要了妮妮吧。」
邊不負哈哈一笑,玩味的望了尚秀芳一眼,再用手從根部開始慢慢的擼了一下雞巴,讓女人迷醉的目光被這又粗又長的巨棒所緊緊吸住,然後用奇異的聲線問道:「芳芳,你想要嗎?」
尚秀芳目不轉睛的盯著雞巴,聞言只覺得身子一震,兩腿一軟,竟不受控制的跌坐在地上,一小股春水更是直接湧出,把大腿根部都弄得一片潮濕。
被那根粗大陽根送上極樂巔峰的醉人滋味又一次迴盪在腦海,讓她差點脫口而出說我要。
但邊不負卻沒理她,轉過身去,腰一挺,巨棒便插入了榮姣姣的體內,在榮姣姣的歡叫及董淑妮的抗議中,辟辟啪啪的開始抽插起來。
「啊……啊……姣姣好爽……好……好大的雞巴……嗯嗯……舒服死了……用力……啊……啊……」
榮姣姣那極度滿足的淫叫不斷的傳入耳際,讓尚秀芳更是面色潮紅,吁吁嬌喘。
慾望在心魔氣場的作用下不斷放大,讓她在不知不覺間把玉手放到了兩腿之間,開始本能的輕輕撫摸著,追尋著性的滿足。
男子的肉棒開足了馬力,把榮姣姣的小穴幹得淫水翻飛,看著那粗大無比的棍子一下一下的出沒在女人的下面,刺激得女人渾身顫抖,尚秀芳心裡湧起了強烈的渴望,恨不得一把便把那根曾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寶貝搶過來,塞進下面,狠狠的抽插,為自己解癢。
這時,榮姣姣身子猛的一僵,大聲淫叫,便一顫一顫的被幹到洩了。
邊不負緩了一下勁,把雞巴抽了出來,那沾滿了淫水的肉棒更是顯得殺氣騰騰,脈動著直讓女人心醉神迷。
他邪邪一笑,又問道:「這回芳芳想要嗎?」
尚秀芳只覺得小穴已經癢得受不了了,淫水更是灑得滿地都是,忍不住呻吟著道:「芳芳,芳芳想要……嗚……想要……」
邊不負卻沒動靜,繼續問道:「哦,想要什麼啊?芳芳要說出來老師才知道啊。」
天可見憐,尚秀芳貴為絕代名伶,無論所到何處都是受盡追捧,一副超級明星的架勢。
那些仰慕她的男子別說粗話,就連稍微重一點的語氣都覺得褻瀆了女神。
尚秀芳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下,也是愛惜羽毛,不與庸俗之輩往來。
而現在,竟然要她親口說出男子性器官這麼羞恥的話兒,這讓她這位連粗話都不曾說過的音樂大家怎麼說得出口?但時不我待,就在尚秀芳張口結舌面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早就不耐煩的董淑妮便搶過來道:「芳芳不要,妮妮要。妮妮的小穴兒都癢死了,老師快用大雞巴幹人家。」
邊說邊用手握著雞巴,對準位置,屁股往後一送,便把肉棒吞入小穴裡面。
看著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子被自己的好朋友一把奪過,尚秀芳只覺一陣委屈,自己,自己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為什麼還不給人家。
嗚,欺負人的。
剛剛結束高潮的榮姣姣看著尚秀芳一臉委屈的可愛樣兒,不由得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走上前去,用低沉性感的聲音道:「好啦,芳芳別生氣了,讓姣姣先來滿足你吧。」
說罷,便低下身子,伸出舌頭在尚秀芳那白玉般精美的身子上舔弄起來。
榮姣姣乃邪派出身,男女之事極其老道,幾下挑撥便把尚秀芳這剛破身不久的雛兒弄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
「別,姣姣別這樣,我們都是女子……怎麼可以……啊……那個地方髒……嗯……別舔……啊啊……不要了……啊……不要了……啊……好舒服……」
「老師……啊……別那麼快……嗯嗯……妮妮的小穴兒要……要飛了……啊啊啊……好厲害……老師的雞巴好厲害……太猛了……嗯……啊啊……」
尚秀芳與董淑妮兩位美女此起披伏的呻吟著,在房間內交織出美妙的交響樂曲。
「啊啊……芳芳好舒服,快要到了……啊……快點……嗚嗚……為什麼……嗚……」
榮姣姣狡猾無比,細長的舌頭伸入尚秀芳小穴裡不停舔掃,讓她欲仙欲死,但每當發覺快要到達高潮的時候,卻把節奏緩慢下來,還按著尚秀芳的雙手讓她不能動彈。
尚秀芳每次都是只差一點,只差一點的,但總是隔了那麼一層不能到達最高境界,那瘙癢的感覺讓她快要瘋了,但又被榮姣姣控制住,只好努力的搖晃著柳腰,希望能得到更多一點快感。
這時,邊不負已經把董淑妮送往了高潮,便挺著雞巴走了過來,又邪笑著問道:「怎麼啦,芳芳現在想要嗎?」
尚秀芳此時此刻覺得整個思維都已經被眼前這根又粗又大,似乎散發著無窮熱力的大肉棒所佔據,什麼都不顧了,連忙尖聲道:「芳芳想要,芳芳要,嗚,芳芳受不了啦。」
「哦?想要什麼東西呢?芳芳還沒回答啊。」
「芳芳要……要……要那……那雞……雞巴!」
幾經辛苦,終於,把那個詞說了出來,尚秀芳只覺得心靈中的枷鎖似乎在瞬間全部斷開了。
正為她舔著小穴的榮姣姣吃吃一笑,取笑道:「哎喲,天下聞名人人傾慕的秀芳大家竟把雞巴都喊出來啦。」
然後用手指在她小穴裡扣了一把,拉出了一條晶瑩的銀絲,捻著手指伸到她面前,嘿嘿笑道:「芳芳你看,你下面的小穴兒想男人都想得流口水了。」
尚秀芳真的羞恥得快要暈過去了,如花似玉的俏臉紅的要滴血一樣,美眸死死的閉著不敢張開,一副不敢見人的鴕鳥樣兒。
邊不負抱著她那軟弱無骨的身子輕輕一提,便把她整個抱得離開地面,雙手托著她豐隆的屁股輕輕掰開,豎直向天的雞巴一下一下的在那已經濕透了的花徑上摩擦著。
尚秀芳雙腳離地,下意識便雙手環繞,緊緊的抱著男人的頸脖,感到那讓她無比渴求,粗長硬挺的肉棍正調皮的磨蹭著自己的小穴入口,讓自己的下面一陣陣的酥癢,淫水更是流個不停。
她握起粉拳輕輕的打了男人一下,含羞帶俏的哀求道:「老師,芳芳受不了了,快給芳芳吧。」
然後臉上更紅了,湊到男人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蚊子似的聲音膩聲道:「芳芳……芳芳要老師的大雞巴……幹……幹人家下面的小穴兒……」
邊不負被這絕色名伶那求饒般的淫蕩話刺激得雞巴猛的一跳,便長笑一聲,雙手一鬆,尚秀芳的身子就突然掉下,本已對準目標枕戈待旦的肉棒頓時勢如破竹似的破體而入直搗黃龍,直插入肉穴最深處。
尚秀芳本來就被弄得接近高潮的邊緣了,突然被這樣猛的一插,頓時白眼一翻,雙腳一彎用力纏著男人的背股,整個人像樹袋熊那樣掛在男人身上,然後全身顫抖,一股陰精猛的射出,竟掛在男人身上到達了高潮。
邊不負大手對著尚秀芳那雪白豐隆的臀兒又捏又抓,感受著那充滿彈性的誘人觸感,然後就這樣抱著女人,在房裡大踏步走了起來。
隨著走動顛簸,粗硬的雞巴便一下一下的撞擊著肉穴,尚秀芳被幹得一拋一拋的,那玲瓏的身子如同被雞巴挑起一樣,大量的淫液在兩人的交合處不停的濺落下來,弄得滿地都是。
尚秀芳只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在風浪中飄搖的小船兒,而身前的男人就像是堅如磐石的桅桿,自己在顛簸的風浪中正八爪魚似的死死的抱著他。
而那粗大的陽根,是如此的硬挺,竟像能支撐起自己整個人,這樣的姿勢更是每一下都能頂到小穴的最深處,真是太厲害了。
尚秀芳此時只覺得自己已經被那根無與倫比的大雞巴給徹底征服,什麼禮義廉恥都不想管了。
這時,邊不負抱著她走到了窗邊,一邊操一邊問道:「芳芳啊,老師揭開窗簾,讓外面的人看看秀芳大家被操的樣兒是怎麼樣好麼?」
尚秀芳頓時大吃一驚,連忙呻吟著道:「不要……啊……不要……老師……嗯啊……求你不要了……」
邊不負像是自言自語般的道:「此時乃下午時分,雖然這地方偏僻,但外面估計還是有不少行人的。」
然後看著尚秀芳,露出惡魔般的笑容,道:「讓大家都來看看秀芳大家是怎麼樣挨操的。」
尚秀芳害怕得臉色都白了,倘若此間情形被人看見,那她真的沒臉面苟活於世上了,但手腳懸空根本就不能動彈,只好連連哀求。
「嗯?怎麼下面越夾越緊了,莫非秀芳大家還是個有暴露癖好的女人,聽到要暴露身子,便興奮起來了?」
說罷,邊不負更是狠幹幾下,大大雞巴每趟都撞入最深處。
尚秀芳由於恐懼而精神緊張,注意力無比的集中,讓身子的敏感度也隨之上升,一時間只是連連搖頭,被刺激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吧,既然芳芳不願意,那麼,老師也就……」
看到尚秀芳開始鬆了口氣,邊不負突然邪笑一聲,改口道:「老師也就不能同意!」
然後手一掀,竟一下就把窗簾拉開,外面的光線立刻射了進來。
尚秀芳頓時渾身一僵,那暴露的恐懼夾雜著深深的刺激,讓她短促的啊了一聲,然後便死死的咬著牙,臉蛋埋在邊不負懷裡,緊緊的抱著男人,身子卻不停的顫抖,花房一陣一陣的收縮擠壓,竟在這一瞬間達到了高潮。
其實,屋外雖然是站著幾個人,但在邊不負心魔氣場的籠罩影響下,那些人的視覺受到了影響,根本就看不見屋內的情形。
但尚秀芳哪裡知道,她只覺得窗簾被揭開後,明顯的傳來了外面的人聲,屋外,屋外是有人在看著的!她怕的要死,但正處於高潮中的她還是難以控制的渾身抽搐。
而這時邊不負哈哈一笑,用力的打了她的屁股一下,清脆的啪一聲響起,邪惡的道:「芳芳,外面的人看到了,看到了一個被抱著挨操的女人,還被啪啪的打屁股。」
尚秀芳頓時覺得外面射來無數的視線,正用無比淫邪鄙夷的目光從後打量著自己的裸體,不由得嗚的一聲悲鳴,淚水如斷線珍珠般不停滴下。
同時,一股熱流沿著大腿迅速流下,不像淫蜜般粘稠,很快就灑到地上。
邊不負一愣,但馬上醒悟過來,促狹的笑道:「哎呀,芳芳你還高興得撒尿啦,老師真操得你這麼爽嗎?連外頭的男人都在指指點點呢,說這個淫蕩的女子究竟是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噴尿。」
尚秀芳此時剛剛從高潮中回復了一絲理智,以為自己真的在一堆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體,被操得噴尿,真是恨不得立刻自盡。
自己,自己那一邊高潮一邊放尿的恥態竟暴露在別人面前了,極度的罪惡感和羞恥感可以說是完全擊垮了她的心理屏障,讓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對。
這時,男人那帶著奇異韻律的聲音傳入耳邊:「不怕的,他們都不知道你是誰,只把你當成是個小淫女。只要你也把自己當成個小淫女,盡情的享受,那就什麼都不怕了。」
男人的話如同一根浮木,讓已經掉到黑暗海洋中的尚秀芳一把抓住,她那一片空白的腦海裡想到:「是啊,根本不用怕,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誰,只要把自己當成是個小淫女就可以了啊。」
這時男人又開始挺動腰桿,粗硬的肉棒又一次開始抽插起來,淫笑著問道:「小淫女,喜歡被人看著挨操嗎?」
尚秀芳心靈一陣悸動,放下尊嚴的她只覺得這樣挨操真的是特別刺激,雖然不敢張開眼睛,但還是小聲答道:「小淫女好喜歡……啊啊……快點……小淫女最喜歡這根雞巴了……嗚……操我……嗯嗯……」
邊不負又啪的一聲打了她的屁股一下,笑罵道:「真是浪,看來你不單是小淫女,還是頭淫蕩的小母狗。」
尚秀芳已經完全沉浸在性慾的浪潮裡,點點頭,承認了自己是條小母狗,又依依呀呀的淫叫起來。
這時,外面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說道:「在下前些天去過董家酒樓,恰好就碰上秀芳大家的表演,那場景真是讓我終生難忘。」
旁邊的朋友連忙問道:「怎麼樣?尚秀芳是不是如傳說中的那麼漂亮?」
書生自傲的哼了一聲,得意的道:「那是當然,她簡直就是仙女下凡,看了她一眼,那些青樓裡最紅的姐兒都變成了不堪入目的庸脂俗粉,你們根本想像不到一個女人竟能美到這個地步。」
聽到外面的人竟然提起自己,尚秀芳自然緊張萬分,更加不敢抬起頭,倘若被他們發現這個正在挨操女子的身份,那,那,嗚……邊不負笑道:「沒想到,小淫女在一般人的心裡還這麼有地位,但在老師看來,在那麼多人面前一邊挨操一邊放尿,這樣的事兒就只有青樓裡最不要臉的婊子能做出來。」
說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辟辟啪啪的猛幹起來。
外面的聲音又道:「尚秀芳不單單樣子漂亮,身材更是誘人,跳起舞來那小腰,那屁股一扭一扭的,我看在場的男人十有八九都要硬了起來,更別提她的聲音如同天籟般的甜美,如果能與她共寢一宿,就是短壽十年我也願意。」
「你就別想了,人家秀芳大家冰清玉潔,高貴大方,簡直就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哪裡是你們這些人可以妄想的。」
邊不負呵呵一笑,邊操邊問道:「若我告訴他們,眼前這挨操的小淫女就是他們心中那冰清玉潔完美無瑕的秀芳大家,你說他們的眼珠子會不會掉出來?」
尚秀芳驚駭無比,連連搖著頭,淚水不斷的流著,可憐巴巴的哀求著:「老師,不要,求求你,不要。」
邊不負獰笑道:「不告訴他們也可以,但芳芳以後得當我的小母狗,喊我主人。」
尚秀芳緊張得快崩潰了,一門心思就是想著不要暴露身份,什麼都不顧了,便連連點頭答應。
邊不負見她點頭,便輕輕的把她整個身子托起,然後猛的往下一拉,雞巴同時用力一頂,粗大的雞巴又撞進最深處,同時大喊:「喂,都過來看看,這邊有條淫蕩的母狗。」
當然,在心魔氣場的影響下,這句話並沒有傳出去。
尚秀芳卻以為真的要把她暴露,巨大的羞辱打擊下讓她立刻崩潰,但與此同時,強烈的刺激卻蔓延至全身。
驀然間,她猛的一抖,發出一聲高亢的悲鳴,身子彎成弓形,陰精像是洪水般狂瀉而出,竟是噴潮了。
大量的淫水像是瀑布一樣,強勁的水柱如同奔流,一股一股的噴射到邊不負的大腿處。
邊不負只覺得少女的陰戶正以前所未有的強度在收縮,擠壓得他舒爽無比,便也低吼一聲,雞巴一抽搐,火熱的陽精直射而出,毫不留情的灑滿了這位絕世名伶的子宮。
本來已經進入絕頂高潮的尚秀芳被陽精一衝,渾身更是劇烈的痙攣,淚水口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狂流,發出如同雌獸般的原始泣鳴。
突然,尚秀芳頭一仰,兩眼一翻白,竟在絕頂高潮中暈眩了過去,但身子還是一顫一顫的不停抖動。
重新拉上窗簾,邊不負坐在椅上,讓董淑妮和榮姣姣一左一右的舔弄著為自己清潔下體,望著癱倒在地昏迷不醒的尚秀芳,淫笑道:「從今天開始,便開始你作為母狗的人生吧。」
又過了兩天,雖然被告知沒人發現自己的身份,但尚秀芳想起那天的情景還是心有餘悸。
這太不正常了,無論是老師、妮妮和姣姣都像換了個人似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還有,自己竟是個如此淫賤的女子,竟,竟不知廉恥成那個樣,連尿都出來了,嗚……沒臉見人了。
突然,榮姣姣和董淑妮走了進來,打了個招呼,說道:「芳芳,跟我們一起去老師那兒吧。」
尚秀芳湧起一陣恐懼,連連退了兩步,搖著頭道:「不去了……芳芳不想去了。」
榮姣姣走上來,親熱的挽著尚秀芳的手臂,嬌笑道:「怕什麼呢,芳芳是姣姣跟妮妮的好朋友,咱們不是說過要一起行動的麼?」
董淑妮也不滿的翹起嘴巴,嬌嗔道:「就是就是,芳芳說話不算數。」
尚秀芳害怕的道:「去那裡,去那裡的話,芳芳怕……」
董淑妮走過來,抱著她另一邊的胳膊,一邊拉一邊道:「走啦走啦,都是因為芳芳的原因老師才會中了淫毒,而且每次最享受的就是芳芳。」
尚秀芳心中一愣,是啊,那滋味真是舒服得難以形容,一想就忍不住面紅耳熱,下面濕濕的。
就在她恍惚之下,便被董淑妮和榮姣姣一左一右扯著走了。
邊不負處,又展開了一場淫亂的盛宴。
「不要,不要這樣,主人的太大了……嗚嗚……好痛……不要……芳芳不要操後庭……痛……啊啊……停下……停下來……」
邊不負獰笑著,雙手緊緊抓著少女豐隆的臀兒讓她不能躲避,碩大的龜頭便一點一點的擠入那小小的菊花內。
尚秀芳的雙手被董淑妮和榮姣姣分別按住,根本動不了,只好拚命搖著頭,眼淚流的俏臉都花了。
「當小母狗的沒有反抗的權利!」
邊不負邊說,邊用力挺腰,塗抹了潤滑油的雞巴便一寸一寸的進入,把那緊窄處子後庭一點一點的撐開來。
「啊……啊!裂開了……啊……好痛……嗚嗚……人家的後庭要裂開了……啊……」
尚秀芳一邊哭,一邊無意識的呻吟著。
「好緊,小母狗的屁眼兒夾得主人的雞巴好緊,太爽了。」
邊不負的雞巴慢慢的全部插進去了。
「芳芳,你不要這麼緊張,放鬆點就行了,妮妮也試過,一開始也是痛的厲害,但適應了之後便會好舒服的。」
年紀最小的董淑妮現在卻是一派前輩的口吻。
「主人,輕點,小母狗痛的受不了了。後天還要去尚書那裡表演,到時候走不了路就麻煩了,嗚嗚……後面被塞滿了。」
「哈哈哈哈,那好辦,到時候人家問你為什麼走起來奇奇怪怪的時候,小母狗你就撅起屁股,告訴人家是因為屁眼兒被幹裂了,人家一定會體諒你的。」
兩天後,王世充宅邸偏廳。
尚秀芳身穿正裝,華美無比,略施脂粉的俏臉更是無比迷人。
但此時,她的後裙卻被揭起,雪白嫩滑的屁股露了出來,一根火燙的雞巴竟插在她的肛菊內。
邊不負一邊操,一邊道:「小母狗真是天生淫蕩,屁眼兒這麼快就適應過來了,剛開苞就學會了用屁股高潮,真是條最淫蕩的母狗。叫秀芳大家不如叫秀芳婊子更為貼切。」
尚秀芳嗚嗚的呻吟著,顫抖著道:「主人,快一點,表演要開場了,大家都在等我出去,啊啊……」
「好,主人就如你所願,射死你這淫母狗。」
邊不負把肉棒從肛菊抽出來,然後一把塞進已經玩弄得淫水橫流的花房裡,猛幹幾下,大量的精液便全部射出,射滿了尚秀芳的陰戶。
「嘿嘿,一會下面就只穿這條外裙,夾著主人的陽精去表演。要是沒夾住,那白色的東西流了下來被發現,可就怪不了別人囉。」
又是幾天後,洛陽城深夜。
日間那繁華的大街已經沒人了,街上的鋪子也基本都關了門。
但街邊拐角處卻轉出兩個女子。
兩人穿著幾乎透明的紗衣,把那無限美好的玲瓏身子都暴露了出來,臉上卻帶著面具,但只要從那風姿上便能知道都是世間罕見的絕色美人。
其中一女脖子上套著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條細細的鐵鏈,被另外一女子牽在手上。
「嗚嗚……姣姣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芳芳……芳芳好害怕……太過分了……」
榮姣姣拉了拉手中的鐵鏈,讓帶著狗項圈的尚秀芳被扯得一陣的踉蹌,然後道:「這是主人吩咐的事情,他今天沒空,便交代姣姣記得要遛狗,姣姣只是照做而已。」
尚秀芳哭了出來,抽泣道:「嗚嗚……嗚嗚……人家又不是狗,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人家……嗚嗚……」
榮姣姣突然伸手在尚秀芳兩腿間掏了一把,笑道:「走兩步都濕成這樣了,是誰昨天走到半路,就忍不住要主人當著大街操穴的?是誰前幾天真空上陣,一邊夾著陽精一邊唱曲子,還興奮得幾乎高潮?」
然後她臉上閃出一絲惡毒之色,冷笑道:「你就是一個有暴露癖好的淫蕩婊子,最喜歡就是被人看著操穴。你這麼喜歡在人們面前唱歌跳舞,是不是也想著把那騷得流水的騷逼也亮出來讓所有人看看?」
尚秀芳美目淒迷,顫聲道:「姣姣你怎麼能這樣說我,芳芳一直都把你當最好的朋友的。」
榮姣姣露出不屑的表情,道:「芳芳自然是我的好朋友,但你現在只是條淫蕩的小母狗,走吧,咱們繼續遛狗。」
這時,在洛陽城郊的靜念禪院之外,邊不負、寇仲、單美仙、單婉晶、尤楚紅、獨孤鳳正聚在一起,後面則是五百人的精兵團以及從王世充那裡調集到的三千士兵。
周邊的僧兵崗哨已經被暗中拔除,邊不負望著前面那氣勢迫人的佛門聖地,冷冷一笑,叫寇仲指揮部隊分散包圍,然後便一馬當先,施施然的像一朵陰雲般飄入禪院內。
陰寒的聲音傳遍所有人的耳際:「靜念禪院,從今日起除名!」
第十五章 靜念禪院末日
月夜,洛陽城郊,靜念禪院。
靜念禪院乃是與慈航靜齋齊名的佛門聖地,自然是規模宏大氣象萬千。
寺廟內的建築不下百間,簡直就是個小型的城鎮。
所有的建築都是依著寺門正對的中軸線而排布,正中央處是一座長寬達三丈,高度約丈半的銅殿。
單純是這座為了隔絕和氏璧特殊能量而修建的銅殿,便可知道這佛門聖地是多麼的富有,一座全銅且添加了貴重金屬,並經過巧匠精心修築的大殿,就算是四大門閥這等級數的貴族也未必建得起來。
因為,假如把這個銅殿的牆體厚度算成400mm左右的話(現代儲物用冷庫牆體厚度一般為370mm)就算材料是隋朝時盛行的錫青銅而非純銅,那麼這個銅殿的重量也將超過300噸。
在古代搜集300噸以上的銅去修一個建築是什麼概念?隋朝時候的貨幣為五銖錢,每個銅錢的重量也就3克左右,那麼光這個銅殿就是十億個銅錢。
忽略隋朝時候金銀供應緊缺的因素,按照宋代之後的貨幣幣值換算1兩黃金=10兩白銀=10貫銅錢=10000文銅錢,那麼這個銅殿的價值就是百萬兩白銀或十萬兩黃金。
用十萬兩黃金修建一個銅殿,那不是蛋痛是什麼……而其他的建築都是高大雄偉,統一以三彩琉璃瓦覆蓋,色澤亮麗,富麗堂皇。
邊不負冷厲的聲音響起:「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哼,要巧取豪奪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建成此等規模的禪院啊?還說靜念?呸!每個角落都填滿了銅臭。」
這時,禪院中的燈火不斷的亮起,然後紛繁的腳步聲響起,一個一個光頭和尚在領頭的帶領下,魚貫從各個角落裡湧出來,朝進寺門處白玉雕欄的大廣場快速走來。
這些和尚體格健壯行動敏捷,一看就知道是修煉著不弱的武功,更驚人的是他們的步伐整齊劃一,行動間一聲不響,顯得極有組織。
這樣的和尚差不都有三百個,真是一股不弱的力量了。
在戰場上,數百個訓練有素配合完善的高手組成箭頭衝陣,只怕數萬人的普通士兵也頂不住會被一衝而散。
倘若以後真的是與李閥決戰,被這樣的一支僧兵配合李世民的玄甲鐵騎衝鋒,只怕戰場上真是難以抵擋,趁著今天便要把這些胡教骨幹給一網打盡!而這些僧兵的前頭,則是站著四個年紀較大的和尚,都是神光內斂氣勢迫人,便是靜念禪院的四大護法金剛不嗔、不懼、不貪、不癡。
他們正神色緊張,一臉戒備的看著邊不負等人。
這時,中央銅殿那高達一丈的重銅門無風自開,一個身材頎長,消瘦俊朗的和尚慢慢走出,正是靜念禪院之主了空大師。
他看著邊不負身後那密密麻麻的軍隊,不禁眉頭皺起,向四大金剛之首的不嗔打了個眼色。
不嗔雙手合十,問道:「佛門清淨地,未知施主是何人?帶領大軍前來有何用意?」
邊不負暗道這些和尚看見這模樣就應該知道難以善罷,此時莫非是想拖延時間?所以也不廢話,舉起右手,然後往下一揮。
後面的五百精兵團最前排的兵士便立刻散開,露出了後面已經架起了的弓弩。
說實話,邊不負第一次在東溟派看見這些弓弩的時候也是十分震撼,這被稱為東溟神弓的弓弩遠遠超過了現時原有歷史上出現的角弓弩,臂張弩等單人制式軍弩,比起宋代才出現的神臂弓也更勝一籌。
弓身比較小巧,可以單兵攜帶,利用巧妙設置的機簧發射,射程超過二百五十步,力量足可貫穿重甲。
在這樣的弓箭覆蓋射擊下,就是一般的高手也極難逃脫。
邊不負冷喝一聲:「發射!」
後面的已經分成幾排的精兵團頓時按照這些天特訓的次序,第一排跪下,第二排半跪,第三排直立,在領頭軍士的指揮下放箭。
大量的箭矢便在黑夜中向著靜念禪院的僧眾直射而去,簡直是和現代的重機槍掃射沒甚區別。
那些和尚雖然練有武功,但一來沒想到來人會話都不說突然動手,二來距離實在是太近,輕功差點的根本不可能躲避。
只聽見噗噗噗噗的利箭射入骨肉的聲音,然後便是大批和尚的慘叫,一輪箭雨下,靜念禪院的僧兵竟被掃倒了近百人。
剩餘的和尚驚怒交雜,但還沒來得及衝上去拚命,邊不負身後的精兵團就已經整齊有序的後隊變前隊,又是三排弩箭架起,然後一波箭雨再度瘋狂洩下,那些和尚的怒吼剛剛出聲,便被紛紛射倒,變成了人間地獄般的連綿慘叫。
弓箭射完,三百僧兵就已經沒多少個能站穩在地上了。
雖然東溟神弓需要裝填時間,要等一會才能繼續使用,但這樣的效果已經足夠輝煌。
了空與四大金剛運起輕功往後急退躲過了箭雨,此時看見此情此景心膽俱裂,但卻也知道大勢已去,頓時萌生去意。
但邊不負哪裡會讓幾個正主兒逃走,他獰笑一聲,喝道:「了空禿驢,帶著你的和尚手下一起去西方極樂見佛祖吧!」
說罷便閃身向前,心魔氣場全力開啟,把他們五人全部籠罩,封鎖後路。
後面的的寇仲雙目赤紅,想起慘死在了空手中的徐子陵,也大喝一聲,恨恨的道:「了空,納命來!」
長刀一揮,一道凜冽的刀氣直透而出,人隨刀走,在夜空中化作一道驚鴻,直向了空射去。
那可怕的刀意霸絕天地,簡直是無法抵擋,此時的寇仲可是比原著同期強得多,已接近祝玉妍的級數,果然仇恨才是一個人最大的動力。
後面單美仙、單婉晶跟著躍出,而尤楚紅、獨孤鳳看見此情此景,知道靜念禪院今晚肯定完了,也放下了其他心思,跟著撲上去落井下石。
邊不負方面的陣容可比了空他們強大得多,就算只有邊不負、寇仲、單美仙、單婉晶四人,了空及四大金剛便已經不是對手了,何況還加上尤楚紅和獨孤鳳這兩大高手?不一會,五個和尚便紛紛負傷,形式岌岌可危。
了空此時完全沒了那清靜無為的高人形象,衣衫不整,口逸鮮血,面目猙獰,他現在還哪裡管什麼閉口禪開口禪,怒喝道:「可惡的賊子,無冤無仇,為何要毀我基業?」
邊不負勝券在握,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了空,本座還道你這禿驢死到臨頭還不出聲呢?哦,也不對,幾年前本座就知道你這狗屁閉口禪是用來裝逼騙人的,哈哈哈哈。」
了空卻是一震,像是想起了什麼,喝道:「幾年前?當年那人是你?你……」邊不負心中一凜,手掌一揮直向了空背後要害擊去,沉聲道:「見到閻王爺再說吧。」
與此同時,越戰越勇的寇仲長刀也似乎在一瞬間突破了空間的限制,劃出一道如同天道軌跡般的弧線,直向了空面門斬落。
兩大高手夾攻,了空本來實力就不如邊不負,加上早已負傷此時根本無從抵擋,只好長袖一拂勉強盪開長刀,但邊不負的手掌卻是怎麼都躲不開了,便咬牙偏過身子,用肩膀硬受了這一掌。
頓時,那陰寒粘稠的長生魔氣如山洪暴發般轟入體內,讓了空鮮血狂噴跌飛出去。
長生魔氣既有長生訣的綿綿不絕的特性,又帶有魔門魔功的陰寒狠毒,侵入人體內後簡直就如同跗骨之蛆般難以驅除。
了空萎頓的跌坐在地上,面色慘白,渾身篩子般顫抖,顯然是盡力對抗體內的魔氣,已經沒有動手一戰之力了。
他座下的四大金剛見狀,紛紛不顧自身死命想衝過來,但無奈實力不濟,怎麼可能衝破有單美仙與尤楚紅等頂級高手組成的包圍網?寇仲暗道:子陵,今日我終可你報仇雪恨了!長刀高舉過頂,然後如同劃破黑夜一樣閃電般下劈。
他距離了空明明差不多有兩丈的距離,但刀劈下之時竟已像移形換影般掠至敵人身前,凜冽的刀鋒瞬間已迫近了空的頭顱。
此時的了空已是毫無辦法,絕望的閉上眼睛。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寇仲只覺得一股奇異的推力撞在自己的刀上,竟把自己勢在必得的一刀給盪開。
而一把古樸蒼涼的聲音同時響起:「手下留人!」
一道白影竟在場中所有高手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出現在禪院中,凌空一擊盪開寇仲的必殺一刀。
要知道寇仲現時已經是江湖中的第一流高手,這一刀更是凝聚了全身勁力的巔峰之作,竟被此人隔開揮掌盪開,這人的功力簡直就是恐怖。
來人峨冠博帶,面容質樸,身裹錦袍,五縷長鬚隨意的在胸前飄蕩。
看他的臉面應該是年紀很大了,但眼神卻帶著一種童真,似乎對一切有生命的事物都極感興趣。
就算是在這兵鋒戰危之時,嘴角依然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顯出一種與世無爭的坦然。
邊不負一字一句的道:「寧道奇!」
來人竟是這中原武林中最富盛名的第一高手,散人寧道奇。
寧道奇那深邃的眼神望了一眼邊不負,歎道:「中原武林終於又出了一位能與奕劍大師及武尊爭雄的宗師,只可惜卻與寧某道路不同,可喜,可歎。」
說話不用揚聲吐氣,但話音卻清晰的在人耳邊想起。
邊說,身形像是無風自動,已經擋在了了空的身前。
面對這中原武林第一人,邊不負此時卻是毫無懼色。
自突破宗師後,他便沒有用盡全力戰鬥過,現時難得遇上同級別的高手,邊不負心中反而是戰意沸騰。
他把一切其他顧慮放下,走上幾步,先對寇仲做了個眼色,然後向寧道奇拱拱手,道:「久聞寧散人神功蓋世,本座便向閣下請教一二。」
說罷,心魔氣場提升至巔峰狀態,踏出奇幻的步伐,向寧道奇欺去。
第一次接觸心魔氣場,寧道奇也不由得心神一晃,只是他多年前便已晉陞宗師,心靈境界更是圓融無礙,一凝神便已擺脫了氣場的影響。
但高手相爭本就只差一線,就在寧道奇一晃神之際,邊不負那陰寒的雙掌便已經攻到胸前。
與此同時,一旁的寇仲趁機躍出,從旁邊繞過寧道奇,長刀猛然斬下,勢要趁著了空無力抵擋之際取其性命。
此時,寧道奇終於顯示出他中原第一高手的身價。
只見他猛地一挺身,鬚髮皆張,全身袍袖無風鼓起,身形似撲實退,似左似右,竟在方寸之間騰挪出千變萬化的動作,讓人看得頭皮發麻。
雙手更是劃出一道道玄奧莫測的軌跡,在身前的空間內布起了精純的先天真氣障壁,在自己與了空前面築成了一個漏斗型的氣場。
寇仲只覺得本來勢在必得的一刀被寧道奇的那魔術般的先天真氣所牽扯,竟改變了方向,斬向了空變成了斬向寧道奇。
邊不負的手掌也已攻到,寧道奇眼中神光一閃,輕喝一聲,雙掌同時打出。
竟是以一己之力同時與邊不負及寇仲硬撼!「砰」的一聲低沉的響聲,震得人耳鼓一陣發麻,邊不負與寧道奇各退三步,而寇仲更是踉蹌的跌出七八步才站穩。
在寇仲的聯手下,邊不負竟是只能與寧道奇平分秋色。
但邊不負卻毫不在意,繼續提聚功力,悠然道:「寧道兄不愧是中原第一高手,確實勝在下一籌。只是,這樣硬擋剛才的一擊,只怕也極不好受吧?」
寧道奇面色稍稍蒼白,卻是已經氣血翻滾已負輕傷。
邊不負與他同為宗師之境,功力不過稍遜一籌,再加上寇仲這年青一代第一高手,而自己又因為了空而不能退避只能硬擋,一擊之下卻是已吃了暗虧。
但久處巔峰的他身經百戰,此時無喜無懼,嘴角依然帶著淡然的笑意,洒然道:「老道年近百歲,還是第一次見到可以扭曲人感官的奇功絕技,只此一項便已不虛此行。」
言語之間竟是絲毫不把此刻的不利處境放在心上。
寇仲此時已經調息過來,明明仇人就在面前已無力反抗,但總是只差一步無法報仇雪恨,真是怒得眼眶欲裂。
他看著了空,心中回想起少年時候與徐子陵所相依相伴的時光,雙目更是赤紅一片,怒吼一聲,不顧生死的搶上前,再度攻去。
寧道奇露出天真的表情,兩手伸出,十根手指快速的撥動,然後虛擬成兩隻小鳥般的形象,似要飛翔,前後追逐。
好像真有一顆樹,而兩隻吱吱喳喳的小鳥便在無形的樹枝上騰挪跌宕,不斷玩耍,個中姿態竟是惟妙惟肖,讓人分不清到底是虛假還是真實。
寧道奇終於使出了名震天下的絕技「散手八撲」。
頓時,寧道奇似乎整個人融入了自然之中,如同莊周夢蝶,在虛實之間變幻不定,一時像是逍遙的雀鳥,一時像是吞天的鯤鵬,那亦真亦假的感覺簡直讓人難受得要吐血。
寇仲只覺得整個精氣神都被寧道奇影響,那自然之道把他的殺意快速消磨,如同春陽融雪一樣。
這便是宗師級高手的最大優勢,精神境界已經開始具備干涉現實的效果。
如同畢玄的炎陽大法能使人感覺置身火燙的沙漠,傅采林的奕劍術使人感覺置身棋盤中一樣。
邊不負見狀,踏上一步,哼了一聲,心魔氣場一陣變幻,竟展現出一種前所未見的狀態。
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便把底牌也拿出來吧!他輕呼一聲:「心魔百變。」
天地之間是什麼變化得最快的?是那變幻無定的風雲?還是勢無常形的流水?抑或是銀蛇舞空的閃電?不,都不是,天地間最變幻莫測的莫過人心。
前一剎那可能還是巧笑善兮溫情脈脈,下一刻卻是心狠手辣背後動刀;前一刻可能還是悲觀絕望,但下一刻可能又會因得到好消息而欣喜若狂;各種恩怨情仇,各種悲歡離合,人心不可測,會隨著際遇不停改變。
而邊不負晉陞宗師後,更是從中人心變幻中悟出了最適合自己的武學至道。
以自身為鏡子,把一切人心的慾望映照其中,挑動一切的慾望根源,從而破敵。
修煉內家功夫之人都對心魔視如蛇蠍,邊不負卻是反其道而行,駕馭心魔,模擬成每個人心中最可怕的魔頭,修成了這門真正宗師級的武學。
如果是寧道奇的散手八撲是天道,乃道家對天道的追求,處處體現著天人合一的意念;那麼邊不負的心魔百變就是人道,我思故我在,執意以一己心識映照大千世界。
一個是虛實相融,一個是以虛為實!在旁人的眼中,之感到寧道奇幻化的雀鳥正肆意飛翔,卻突然被邊不負幻化出的黑色巨網所籠罩;而本是溫順的小鳥卻突然間化作巨鵬,破網而出,正待一飛沖天,頂上又突然被籠罩上一層漆黑的烏雲。
各種變幻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所有人的心中都生出這便是宗師之戰的震撼。
兩人的身影捉摸不定,時隱時現,四隻手掌不時雙交,每一擊都發出「砰」的氣爆聲,一時之間,寧道奇的散手八撲竟被邊不負的心魔百變給糾纏住了。
寇仲見狀便長嘯一聲,飛身掠出,突破了寧道奇阻礙,再次向了空殺去。
此時的了空已經稍微恢復了點元氣,兩腳一點連忙急退,但哪裡逃得過狀態巔峰的寇仲?眼看就要斃於刀下了。
突然,嗤的一聲,一道劍氣直向寇仲射來,讓其不得不回身自救。
接著,一道曼妙無方,如天女降臨般的身影從夜空中飄落下來,竟是那河畔洛神般的仙子師妃暄。
她手持色空劍,看見靜念禪院僧眾的慘狀不禁俏臉含怒,一接到信息她便已立即趕來,只比寧道奇晚到一步,恰好救下了了空。
雖然心中又驚又怒,對靜念禪院這佛門聖地被攻破更是難以置信,但師妃暄玉容依舊一片清冷,看見禪院中的僧眾已經被大軍圍剿無從挽救,連四大護法金剛都已經一一被打倒在地,已知道勢難挽回。
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東溟夫人母女以及尤楚紅祖孫,眼中冷厲的光芒一閃而逝,但此地乃險地,必須立刻離開!她嬌喝一聲:「看劍!」
挽起一道孔雀開屏般的劍花,等寇仲舉刀戒備的時候突然身形一退,提起了空,足一點地,便往外掠走。
寇仲哪裡容得她逃跑,大喝一聲,身形躍起,長刀化作一道冷月般的寒芒,割裂一切的刀氣毫無憐香惜玉的向師妃暄追尾襲到。
但是,寧道奇卻與邊不負硬拚一掌,吐出一小口鮮血,身形卻借力飛出,擋在了寇仲的前面袍袖一揮把其攔下。
看著寧道奇與師妃暄兩人帶著了空,從周圍兵士的包圍中輕易突破,逃之夭夭,寇仲半跪在地上,怒火中燒的一捶地,恨聲道:「可惡!竟還是讓了空跑了。」
邊不負從與寧道奇的硬拚中調息過來,道:「仲兒,胡教賊禿走得了一次,走不了第二次,以後總有再斬殺的機會,今次的行動可謂成功了。」
看著死不瞑目的四大護法金剛,寇仲一咬牙,站起身來,點頭道:「仲兒因為竟讓首惡了空逃跑,所以有點失控了。下次再遇,定要親手割下他的頭顱以慰子陵在天之靈。」
邊不負暗暗評估道:自己比起寧道奇這樣已經成名多年的宗師高手還是稍遜一籌,但差距已是很小,可說是立於不敗之地了。
哼哼,剛才他急於抽身硬捱一掌,只怕也要兩三個月才能完全恢復,那麼未來的一段時間裡面佛門都難以搗亂了。
現在,看看那和氏璧是否能讓我更進一步吧。
除了了空外,靜念禪院的所有武僧都已經被殘殺一空,寇仲組織善後。
邊不負則背負雙手,一步一步的往中央銅殿走去。
剛進入殿中,便覺得有一股奇異的力量似乎影響著他的精神。
呵呵,這便是能使人幻象叢生的和氏璧異能了?但對我來說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兒。
連心魔都能駕馭的邊不負絲毫不受影響,一直走到放置和氏璧的案前。
這潔白無瑕,寶光閃爍的傳國玉璽正安然的靜放於銅几上。
璽上鐫刻著五龍交扭的紋樣,手藝巧奪天工,但卻旁缺一角,補上了黃金。
邊不負吸了口氣,輕輕的用手握上了這稀世珍寶。
頓時,一股忽寒忽熱的詭異氣勁沿著手掌侵入,那神秘莫測的異能簡直就是超越了他對於內功的認識。
邊不負緊守靈台清明,運功提氣,死死的抵擋著那幾乎撐得他經脈爆裂的強大異力。
而那和氏璧竟在這個過程中熒亮生輝,從中心處發出一道金黃色的光芒,亮度還越來越大,最後把整個黑暗的銅殿都照亮。
邊不負竭力抵抗,延伸出精神觸覺,向和氏璧中間的金光探去。
就在他接觸到那神秘的金光之時,突然,邊不負只覺得腦海中轟的一響,竟無可抑制的出現了幻象。
在刻有「麒麟」二字的大殿內,一個頭戴沖天冠,玄衣纁裳的男子正站在皇座前,手持傳國玉璽仔細查看。
他身材矮小,但那無與倫比的霸氣簡直是橫掃六合併吞八方,隨意站著竟有一種大地在我腳下的磅礡之勢。
他哈哈一笑,道:「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好!好!李斯你做得好!」
頓時,光影一陣扭曲,化為無數戰爭洪流,無數身穿黑甲,持著黑色軍旗的鐵軍不斷征伐,把一切擋在他們面前的一切都化為齏粉;無數勞役拉著巨石,拼了性命的在荒涼之地建築起了一道道的高牆,用血肉鑄造了北方那道綿延的巨牆。
幻境又變,咸陽道左,一個俊朗的年輕人素車白馬,縛著繩索,用驚懼的聲音道:「子嬰於此獻上傳國玉璽,請沛公笑納。」
一個額頭高隆,鼻樑挺直,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射出熾熱的目光,接過了玉璽,細細撫摸,終於忍不住開心道:「哈哈,沒想過我劉季也有這麼一天,哈哈哈……」
幻境又變,一個母儀天下的老婦人,嘴唇蒼白,指著面前的男人怒道:「王莽!你……你……你!」,她氣的渾身顫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便把傳國玉璽用力扔向面前那個她親手栽培的侄子,但卻被閃開,砰地一聲,傳國玉璽因此被摔破了一隻角。
而男人卻開心的撿起了傳國玉璽,並命人用黃金補好了摔破的一角,玉璽從此便多了一個金鑲玉的美名。
幻境再變,被毀於大火的洛陽城內,一個面容滄桑威武不凡的男子從井裡面打撈出了傳國玉璽,他激動萬分,立即道:「程普,黃蓋,我們立刻整兵,準備返回江南!」
幻境不停的出現,竟是和氏璧之前所經歷過的一切重要場景,有魏曹丕命人把「大魏受漢傳玉璽」的字樣加上的場景,也有後趙石勒在右側加刻「天命石氏」的場景……圍繞這顆小小的玉璽,無數人的爭奪,無數朝代的更迭,無數血與火的洗禮,這便是真正的史詩!到了最後,幻境出現了無數向天跪拜的中國人,正虔誠的祈禱,各種希冀化作一根根看不見的金色細線,正纏繞在傳國玉璽上面。
「眾生願力,信仰鑄神!」
轟然一聲,所有的和氏璧異能竟瞬間全部爆發,注入邊不負體內,讓他渾身的筋骨血肉辟辟啪啪爆豆般響著,把經脈撐到了極限。
不愧是原著中寇仲、徐子陵、跋鋒寒三大位面之子合力才能吸收的異能,竟然恐怖如斯!幸虧邊不負的精神境界特殊,修成心魔百變之後他的精神便有一種絕對唯心的意味,此時更像是切斷了肉體感覺與精神世界的聯繫,正以一種超然物外的冰冷心靈審視著一切。
異能在體內肆虐,造成了各種超越了人體所能忍受極限的痛苦,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只怕都會在這樣痛苦的感覺中瘋狂。
但那痛苦的浪潮不斷沖刷,卻絲毫不能動搖邊不負那堅如磐石的心靈世界。
他竭力調動引導,終於,那恐怖的異能平緩了下來,並慢慢的凝聚,最後竟在他的氣海處凝成了一個金色的小點。
怎麼回事?原著中的三小強吸收異能後只是拓寬了經脈,但沒提過會有這樣的異象啊?這金色的小點是什麼?邊不負眉頭大皺,一邊感受著那變得如江河般寬闊的經脈,一邊疑惑的察看著那個金點。
但那個金色的小點卻靜靜的沉於他體內,幽遠,寧靜,無論邊不負怎麼樣嘗試,都毫無反應。
真不知是福是禍,看著眼前以化為齏粉的和氏璧,邊不負暗暗搖頭,自己還是因為原著的慣性而麻痺大意了。
料想按自身的精神境界以及修為,吸納和氏璧異能應該並不會有什麼差錯才是,誰料會有這樣的變故?其實,對待像和氏璧這樣明顯超越了武俠世界範疇帶有神奇能量的異寶,應該加倍小心才是,或許是成就宗師後,自己真是有點得意忘形了。
而且仔細一想,傳國玉璽的奇異效果是有點不合理的。
要知道這東西自秦國至今經歷數個朝代,差不多八百年,一直在最高統治者身邊。
在這武俠世界裡,邊不負可不相信統一帝國的皇帝身邊會沒有頂尖高手保護,如果和氏璧從製作出來就具有那麼奇怪的異能,那這麼多年下來恐怕秘密早就被破解了。
而若果和氏璧的異能並非從一開始就有,而是在近年才被外力添加進去的,那這就真是值得玩味了。
什麼人,或是什麼勢力具備製作這樣一件連宗師級高手都難以駕馭的異寶的能力?何況,邊不負在恍惚中最後明明在腦海中看見八個大字一閃而逝,「眾生願力,信仰鑄神」到底有什麼含義?只可惜,這些謎題現時難以探究,只有留待以後看是否有機緣可解開了。
但無論如何,終究是好事,起碼在經脈拓寬的情況下,邊不負又有了再進一步的可能性,只要勤奮修煉,短時間內就能把功力提升到宗師巔峰,與寧道奇並駕齊驅甚至超乎其上。
其實,此次攻打靜念禪院一舉成功,實在是多種因素結合的結果。
第一,隋朝以來,佛教發展一帆風順,了空禿驢一直備受尊崇,自然麻痺大意,沒想到會被這樣直接攻打。
第二,佛門捨棄楊廣而轉而支持造反的李閥,使邊不負可以借皇帝的名義使用其麾下的力量。
第三,恰逢李密準備攻打洛陽,城中時常有軍隊調動,所以幾千人的軍士出擊並不顯眼。
如若是和平時期,這樣的事情絕對瞞不過佛門眼線。
第四,多方謀劃,聚集了多位頂尖高手,宗師級的邊不負,與祝玉妍持平的准宗師尤楚紅,與尤楚紅只差一線的單美仙、寇仲、獨孤鳳,完全壓制了靜念禪院的高手群。
可以說就是原著中的陰葵派傾巢而出,也沒這樣的戰力。
第五,超越了時代的精兵團以及東溟神弓,使數百訓練有素武功不俗的僧兵一開始就被打懵了,最後在極度的人數劣勢下慘遭全滅。
當夜,一架馬車急急的駛出了洛陽城,車上幾人無不眉頭緊鎖。
坐於中間的,正是李閥的二子李世民。
他那一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臉容一片鐵青,拳頭緊握,有點難以置信的道:「靜念禪院竟會……竟會……可惡!傳國玉璽怕是也落入人手了……」
其餘幾位天策府將領見到心目中無所不能的無敵統帥李世民此時竟如此失措,唯唯諾諾的不敢接口。
李世民深深的吸了口氣,把情緒壓下去,恢復冷靜的道:「師仙子連夜遣人通知,並讓我們趕快離開洛陽城險地,只怕形勢真比想像中更惡劣,再不走只怕就走不了。」
說到這裡,他不禁自嘲起來:「想我李世民從小到大,還沒試過像今天這樣如喪家之犬般的連夜逃命,哈哈。」
說完,他眼裡射出精芒,沉聲道:「這次輸了一陣,但路還長著。回去後便整軍備戰,先消滅薛舉,然後再率軍到洛陽城與那少帥寇仲一決雌雄!」
龐玉不解的問道:「現在楊廣或是李密正爭做洛陽城的主人,無論如何都輪不到寇仲這小子啊?」
李世民自信一笑,道:「現時是這樣,但我相信我們真正的敵人是寇仲的少帥軍以及他背後的天命教,而作為南北中樞的洛陽,將會是決定整個天下歸屬的關鍵。」
靜念禪院被滅,在整個洛陽城的高層中都引起了劇烈的震盪。
這可是佛門聖地,傳承千年,高手無數,竟然一夜之間便成為了歷史名詞,真是讓人感覺作夢一樣。
很多人打探消息,聽到是皇帝的命令,然後由少帥寇仲帶隊,不禁對寇仲這年輕的高手更加敬畏。
邊不負沒理會外面越演越烈的風暴,一個人在淨室裡調息打坐,鞏固著拓寬的經脈。
突然,門外傳來極其輕微的腳步聲,邊不負微微一愣,然後嘴角露出笑意,手一揮,淨室大門無風自開,露出了外面那探頭探腦的美麗身影。
來人白衣赤足,美得如同黑夜裡的精靈一般,此時正瞪大著可愛的美眸,像是看怪物似的盯著邊不負。
邊不負呵呵一笑道:「婠兒大駕光臨,是不是想念師叔啦?」
婠婠此時卻沒心情打情罵俏了,沒好氣的道:「想你個大頭鬼。」
然後輕盈的走上幾步,皺著黛眉,用難以置信的語氣道:「師叔,滅掉了靜念禪院是你的手筆吧?」
邊不負看著婠婠那曼妙無方的玲瓏嬌軀,沒說話,含笑的點了點頭。
雖然早有猜測,但真正得到證實後,婠婠還是覺得一陣暈眩。
她鞏固了功力後,便來到了洛陽,準備與正處於此地的師妃暄一較高下,沒想到會發生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個傳承千年,一直是佛門聖地之一的靜念禪院竟然就這樣……就這樣便沒了?邊不負輕輕笑道:「婠兒哪用如此驚訝,一個胡教禿驢的寺廟罷了,沒什麼了不起的。」
聽到此話,雖然明知道邊不負是在裝逼,但婠婠還是忍不住道:「師叔說得輕巧,這可是聖門幾百年來對胡教的最大勝利,只怕下一步那些和尚尼姑們就會對聖門全面報復了。」
邊不負不屑的道:「婠兒,恐怕你把胡教看的太高了。」
看著婠婠目不轉睛的美眸,邊不負繼續道:「一百多年前,北魏太武帝拓跋燾受了道教的蠱惑,自號太平真君,下令全國滅佛,逢廟便燒見僧就殺,連當時的佛教聖地五台山也燒成一片白地,那些和尚尼姑被追殺得像狗一樣;數十年前,北周宇文邕也推行滅佛政策,全國毀滅寺廟近四萬,命令近三百萬僧人和尼尼還俗,胡教也不是屁也沒敢放一個?只不過那些尼姑運氣好,居然選中了隋朝開國之主楊堅,在最近這幾十年得到皇帝支持而大力發展,才有現在這樣超然的地位。」
說到這裡,邊不負自信的道:「現時的情況下,胡教的支持者乃關中李閥以及北方的胡種勢力,但相比起有當今皇帝楊廣以及南方幾個與聖門有關的勢力支持的我們,可以說是一點優勢也沒有。報復?有什麼資格報復?憑什麼報復?」
說完邊不負輕輕抬起婠婠那完美無瑕的面龐,深深的看著她的眼睛,道:「昨夜就算寧道奇親來,也是負傷而歸,在本座手下沒討到什麼好處。」
婠婠失聲道:「什麼?連寧道奇那老道也……也被你擊敗了?」
邊不負沒正面回答,雙手一抱,把婠婠那香噴噴的玲瓏身子摟入懷中,感受著這充滿彈力的誘人嬌軀那火辣的吸引力,道:「寧道奇就在洛陽,昨夜這麼大的事情他豈能不出現?」
婠婠覺得自己那挺翹的小屁股正被那可惡的大手又揉又捏,掙扎了一下,沒能脫身,但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此人玩遍,除了沒有真個銷魂,什麼都做過了,便不忿的跺了跺腳,沒再反抗。
她繃著俏臉以示自己對男人壞手的不滿,嘟囔著道:「壞蛋師叔,一見人家就拚命佔便宜,真是討厭!」
臉上嬌俏可人,但心中的震驚卻是無以復加。
竟然連中土第一人的寧老道都不是這色狼師叔的對手?他豈不是天下第一高手了!那麼只怕自己真的突破至天魔大法十八層,也最多只能和他拚個平手。
師傅說過這傢伙有著統一聖門的野心,按現在他的武功以及滅掉靜念禪院的聲望,只怕真的很有可能會成功。
難道,難道這可惡的傢伙就是未來的聖門之主了!婠婠看著邊不負摸著自己的身子,一副極其享受的淫邪樣子,不禁一陣惡寒。
呸呸呸!絕對不允許!師傅一生的願望便是統一聖門,既然她今生無望天魔大法最高境界,那麼這志願便由婠兒替她完成!啊!這混蛋那麼用力!原來,邊不負的大手已經抓到了婠婠脹鼓鼓的酥胸處,還用力的一扭,頓時讓懷中的美人眉頭大皺,顯然是被捏痛了。
可惡!倘若我現在假意打情罵俏,然後暗暗運力一拳打在這色狼師叔的心竅上,不知能否一拳打死這混蛋?只是,在婠婠剛升起一絲惡念之時,便感到那抱著自己肆意玩弄的混蛋突然之間竟變得無比幽遠,明明就在眼前,卻彷彿藏在了不知明的時空之中,整個人如同幻象一樣。
然後,耳邊傳來了男人幽幽的聲音:「本座的功法十分特殊,能夠感應到旁人的意念,只要是對本座有一絲惡意,我就能立刻知曉。」
婠婠頓時心中發寒,這混蛋竟厲害如斯!一時之間,竟是呆在那裡不知該作何反應。
邊不負一手摸奶子一手揉屁股,感到懷中美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便笑道:「雖然口說不願意,但婠兒的身子早就接受師叔了,摸幾把便興奮起來了,嘿嘿。」
婠婠俏臉酡紅,感到自己的奶頭已經硬起,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也開始濕潤起來,便藉機扭了幾下身子,似乎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事兒,美眸含春的橫了男人一眼,抱怨道:「師叔你這壞蛋,明明知道人家這樣……還……還老撩撥人家,又不能真正銷魂,真是害死人了!」
說罷,還伸出玉手,在邊不負那早已勃起,在自己小腹處戳來戳去的肉棒上拍了一下。
邊不負知道這小妖精開始反擊了,便笑道:「婠兒哪用躊躇?有師叔為你出頭,天魔大法是否能臻至最高境界根本就無所謂。要不我們今夜便成就好事,等師叔讓你明白什麼才叫人間極樂。」
婠婠心中一驚,暗道倘若這色狼現在用強,自己只怕真是清白難保。
現時他勢力強大,武功之高更連寧道奇都能壓下,借師傅的名義根本威脅不了他。
想到此處,婠婠換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兒,身子一軟挨入邊不負懷裡,枕著男人的胸膛怯怯的道:「人家最寶貴的清白身子都讓師叔給看過、摸過了,心裡面除了師叔外哪裡能容得下其他人?師叔想要了婠兒的身子人家哪有不願意的?只是,只是把天魔大法練至最高境界乃是陰葵派幾代人的夢想,婠兒不敢辜負這份重托,希望師叔能夠體諒。」
邊不負也知道現時還不是採摘這朵鮮花的最佳時機,便裝作恍然大悟似的點點頭,道:「既然婠兒有這樣的夢想,師叔自然支持,而且師叔也有可以幫你快速晉級的辦法,讓你半年內成就天魔大法最高境界。」
婠婠聞言頓時一震,連忙抬起俏臉,問道:「師叔說的是真的?半年之內就可以晉級十八層?」
邊不負倒沒騙她,吸收和氏璧異能後,他對於真氣的掌握與運用又上了一個台階,真有信心憑借長生魔氣助她晉級。
說道:「自然是真的,在你記憶中,師叔可曾有騙過婠兒?」
婠婠面上露出複雜的神色,輕輕的道:「師叔,你為何肯這樣幫我?」
邊不負倒是愣了一下,心道:是啊,為什麼自己對眼前這小妖精特別優待呢?此時此刻,顧忌祝玉妍也不過是借口而已。
就算是自己現在硬上了婠婠,在這馬上就要對付石之軒的時候,武功不如自己的祝玉妍也只能忍氣吞聲,根本就無力報復。
難道,自己就這麼在意這小妖精的感受?沒錯,婠婠是他最喜歡的女子,這如同精靈般的可人兒,美麗無匹,一顰一笑都蕩漾著無比誘人的魅力。
更特別的是婠婠至此至終都有著自己的理想與追求,在再困難的時候也不曾放棄。
那個有著自己堅持的婠婠才是最美麗的婠婠。
但是,邊不負心性冷酷,也早已過了那個為了愛情死去活來的年紀,又豈會被美色所動搖?是了,實際上,婠婠對於邊不負來說,是一個符號。
邊不負穿越至此,最初的夢想也是最高的夢想便是把婠婠與師妃暄這對大唐最出色的美人兒一起脫光衣服扔到床上,然後看她們一起扭著屁股央求自己操她們的小穴。
而要達成這一目標,便必須要擁有凌駕整個佛門及魔門的強大實力,可以說邊不負所做的一切都是朝著這一目標邁進。
對待婠婠這樣的終極大餐,邊不負可不願意草草率率的便吃掉,而是希望細細品味,使這美人兒全身心的投降。
只有這樣,才能使得自己一路以來的努力和奮鬥顯得更有意義。
而更深層的原因,是邊不負隱隱有一種恐懼。
無法解釋的穿越,使邊不負一直有一種把一切事情都看做遊戲的心態,一切遇到的人都是NPC。
但遊戲總會有通關的一天,而婠婠便是遊戲中所需要攻略的大BOSS之一。
倘若這麼快便把這BOSS給PASS了,那麼接下來遊戲的劇情可就越來越少了。
那麼到了最後,究竟會是個什麼樣的結局?究竟是什麼樣的力量使自己穿越至此?那本神奇的記載著奪取氣運法門的書冊從何而來?剛才的和氏璧異象怎麼解釋?這些可都是超越了大唐雙龍傳原著所能涵蓋的範疇。
大唐雙龍傳的故事發展是黃易所設定的。
那自己穿越後發生的一切,是否背後也有一個作者?也有一雙看不見的大手在影響著自己的各種際遇?這樣的事情真是讓人一想就不寒而慄!多想無益。
邊不負故意沉吟了一下,歎了口氣,深情的道:「只怕,因為婠兒是這個世上最特別的。」
婠婠聞言渾身一震,精靈般的大眼睛帶著難以形容的情感,看著邊不負,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房間陷入了寂靜之中。
突然,婠婠那天女般的玉容露出一絲決斷之色,緩緩道:「只要婠兒晉級到天魔大法十八層,便一定依照承諾,為師叔獻上清白的身子,並用心伺候,讓師叔得到最大的享受。」
聖門中人講究等價交換,如果他真的能幫自己練成天魔大法十八層,這樣的恩情實在難以報答,就算是把身子給他,也是不枉了。
邊不負這次終於感到了婠婠的誠意,便哈哈一笑,道:「好,反正遲點你師傅也會來找我商議巴蜀那邊的事情,此事婠兒你也要參與的,便索性留在師叔身邊,讓師叔為了行氣運功。」
婠婠有點不解的望著邊不負,顯然是沒明白巴蜀那邊會有什麼重要事情。
但邊不負沒解釋,硬挺的肉棒隔著衣服在婠婠兩腿之間磨了幾下,淫笑道:「婠兒弄得師叔好難受,幫師叔舒服舒服好麼?」
婠婠白了他一眼,嘟囔道:「真是的,淫魔就是淫魔……」
但一邊說,一邊還是聽話的為男人解開了腰帶,打算用小嘴讓他發洩出來。
突然,房外遠處傳來一陣輕柔的腳步聲。
房中兩人頓時一愣,邊不負像是想起了什麼,猛然道:「哎呀,是尚秀芳,我都忘記這事了。」
原來,邊不負早就邀請了尚秀芳今晚過來相聚,算是他為自己成功剿滅靜念禪院辦的慶功宴。
尚秀芳向著房間走來,腳步躊躇,神色無比的複雜。
這麼長時間下來,再笨的人都知道事情不對勁了。
這個老師身上的秘密實在太多了,無論如何都不像是個普通的隱士。
只是,只是自己所有一切都獻給了他,就像是個已經輸光了所有籌碼的賭徒,實在沒有勇氣去仔細思考這一切。
就算是謊言,已經一無所有的尚秀芳也只好把自己沉浸在美麗的謊言中。
想起這段時間自己那淫亂無比的經歷,尚秀芳暗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尚秀芳啊尚秀芳,你不是立志在音樂的道路上孤身行走的麼?難道男女之欲竟這麼輕易就讓你迷失了?」
既然那叫二胡的樂器已經學會了,那今晚之後便像老師辭行,再留在此處,只怕真的會沉淪下去了。
尚秀芳暗暗下定決心,輕輕的敲了敲房門,用甜美的聲音道:「老師,秀芳來了。」
房裡面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門沒鎖,進來吧。」
尚秀芳便推門進去,一進房內,整個人便呆住了。
原來,她的老師正赤身露體的站在房間中央,而一個雪白的女體正跪在地上,螓首埋在男人的胯下,顯然正做著口舌服務。
這個女子雖然背對著尚秀芳,但僅僅是一個背影就讓身為女子的她也湧起無法抑制的驚艷感覺。
烏黑的秀髮隨意披散下來,與那潔白如玉的冰肌玉膚構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沒有一絲缺陷的腰股線條每一寸都充滿了火辣的誘惑力,讓人一看就忍不住讚歎上天的神奇造物。
這女子明顯不是董淑妮或榮姣姣,她究竟是誰?這時,邊不負輕輕的撫摸著婠婠的秀髮,享受著美人兒溫潤的小嘴巴用心的含著自己的肉棒溫柔的舔弄,若無其事的道:「秀芳,這是我的師侄,名叫婠婠。你們以後要多多親近。」
尚秀芳聞言一愣,只覺得婠婠這名字十分的耳熟。
突然,她面色一變,騰騰的退後兩步,難以置信的道:「什……什麼?師仙子說過陰葵派當代的傳人就是名喚婠婠,這……這……」
邊不負面露微笑,道:「對了,秀芳的娘親明月當年可是與各大勢力都有著不少瓜葛,那你知道一些佛門與聖門的事情也不奇怪。這位便是陰后祝玉妍的大弟子婠婠了。」
尚秀芳想起那些關於魔門的各種傳聞,渾身顫抖,臉色慘白,顫聲道:「你……你究竟是誰?為什麼陰后的弟子竟會是你的師侄?你你……」
這時,婠婠吐出男人的肉棒,轉過頭,沒好氣的道:「尚秀芳你可是天下第一才女,竟這麼笨?既然他是婠兒的師叔,那自然就是陰后的師弟了,嘿嘿。」
說到最後,臉上更是露出幸災樂禍的笑意。
在尚秀芳那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邊不負輕輕躬身,慢慢的道:「本座乃陰葵派魔隱邊不負,現時重新向秀芳大家見禮了。」
尚秀芳只覺得如墜夢魘,眼前這男人明明這麼熟悉,臉上的笑容明明是這麼溫柔清雅,為什麼?為什麼!她搖著頭,突然尖叫一聲,轉過身子便想逃出房外。
只是,她是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剛一轉身,便覺得一股無形的吸力抓住她的身子,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向後飛去。
邊不負一把抓過尚秀芳,笑著問道:「怎麼啦?秀芳不是最喜歡老師的嗎?為什麼要走呢?」
尚秀芳僵硬的轉過頭,眼眶紅紅的,顫聲問道:「老師,你剛才說的是騙秀芳的吧?你怎麼會是那魔門的妖人?」
魔隱邊不負的名聲可謂聲名狼藉,對魔門有一定瞭解的尚秀芳也是知之甚深。
自己,自己的身子竟然是被這樣一個淫辱無數女子的惡魔給糟蹋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殘酷的現實真讓她不敢相信。
邊不負湊到尚秀芳耳邊,舌頭輕輕的舔著才女可愛的耳垂,用遺憾的語氣道:「真可惜,讓秀芳失望了,本人就是那魔門的妖人邊不負。」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竟然都是假的!自己第一個喜歡上的男子,自己那心甘情願所奉獻的清白,竟都是一個騙局!尚秀芳的眼淚頓時如同斷線珍珠似的流下,只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看著暈倒的尚秀芳,婠婠一邊用手擼著肉棒,一邊有點奇怪的問道:「為什麼師叔會告訴她真相呢?讓她一直蒙在鼓裡不更有趣嗎?」
邊不負道:「本座這幾天便會離開洛陽,反正屆時也要把這妮子一起擄走,早幾天晚幾天揭開謎底也沒什麼關係了。」
婠婠一愣,皺眉道:「尚秀芳可是天下聞名的才女,突然失蹤的話,恐怕會有不好的影響吧?」
邊不負不以為然的道:「有何關係?就算現在我明著告訴天下人尚秀芳在我手裡,又有誰會為一個賣唱的女子出頭?大家之所以看重她,不是因為尚秀芳是才女,而是都給面子她的父親李淵。否則,她這樣一個弱女子早就被各大公卿搶著收為禁臠了,哪裡容得她到處晃蕩。一個唱歌的女子憑什麼騎在一群處於世上權力巔峰的男人頭上?」
說道這裡,他傲然一笑,繼續道:「至於李閥與胡教,時至今日,婠兒以為本座還需要顧忌他們麼?」
婠婠只覺得眼前的男人散發出一股迫人的氣勢,讓她說不出話來,便轉過話題道:「師叔這幾天便要離開洛陽?李密這十天八天就會動手,你不用留在這裡幫忙麼?」
邊不負充滿信心的道:「有寇仲在就可以了,李密必敗無疑。」
心中暗道,倘若經過自己按原著劇情提點後,寇仲還不能贏下此仗,那就枉稱位面之子了。
當時自己假借天帝名義預測未來,可是把那小子嚇得一愣一愣的。
悠悠的,尚秀芳緩緩恢復了意識。
迷糊中,只覺得身子不停的泛起無與倫比的刺激感,特別是下面的小穴,更是被熟悉的感覺撐開,一波一波的快感正不斷的湧出。
啊!她渾身一震,睜開眼睛,只見那個欺騙了她的男人正壓在自己赤裸的身子上,粗大的肉棒老馬識途般深深插入小穴裡,還一下一下的緩慢抽插著,帶來一陣陣銷魂蝕骨的摩擦感。
「哦,秀芳醒啦。我就說只要抽插幾下,秀芳就自然醒來了。」
邊不負一邊抓著尚秀芳纖腰一邊戲耍的說著。
旁邊的婠婠嘻嘻一笑,用手指刮了刮尚秀芳的俏臉,跟著道:「尚才女可真是出人意料的淫蕩,人都還沒醒來,下面的水兒被男人一插便先流出來了,嘖嘖,真利害。」
尚秀芳只覺得一陣屈辱,用力推著男人的身體,恨聲道:「你……你這魔門妖人……用卑鄙的手法奪取了我的身子……我……我……」
說著說著,便說不下去了。
邊不負輕輕一笑,發動心魔氣場,用溫柔的聲音問道:「秀芳,你後悔麼?」突然間,尚秀芳只覺得眼前的魔門妖人又變回了那個才華橫溢清高出塵的隱士,那個自己崇拜傾慕的老師,頓時一陣恍惚,不自覺的道:「秀芳不後悔。」
話一出口,便猛然驚覺,驚怒無比的道:「你……你這是什麼妖法!」
邊不負嘿嘿一笑,繼續用奇異的聲調問道:「秀芳,覺得舒服嗎?」
邊說,肉棒猛的一用力,直插入女子小穴深處。
尚秀芳只覺得那又粗又硬的大棒狠狠一撞,強烈的快感襲來,頂得她簡直快爽暈了,忍不住呻吟道:「啊,好……好舒服。」
說完後,她再度驚覺,但卻說不出什麼了。
因為她明顯感到,這是自己的身子裡面的渴望。
邊不負笑道:「既然秀芳又不後悔又舒服,那麼還生什麼氣啊?分開大腿挨操就是啦。」
說罷又啪啪啪的猛幹起來。
尚秀芳雪白的身子泛起了性愛時特有的紅暈,偏過頭去,死死的咬著嘴唇,但還是難以抑制的隨著男人的抽插發出嗯嗯的鼻音。
婠婠看著那粗大無比的肉棒帶著無窮魄力,在小穴裡不停出沒,只覺得一陣陣的心悸,下面的小穴兒又癢又流水。
看著尚秀芳美麗的容顏因為性的刺激而泛紅,顯得無比誘惑,不由得湧起一絲連自己都難以明瞭的情緒。
她伸出玉手,春蔥般的手指捏著尚秀芳色澤粉紅,早已硬起的奶頭,稍稍用力搖晃著,用鄙夷的語氣道:「好漂亮的奶子,秀芳大家跳舞的時候就這樣扭著小腰抖著奶子,簡直是引死人,怪不得那些男人一聽說你要來表演都像是公狗一樣湊過來,想著一親芳澤,嘖嘖。」
邊不負哈哈一笑,大雞巴猛頂幾下,幹得尚秀芳話都說不出口,道:「婠兒你有所不知,秀芳最喜歡表演,而且還是不穿衣服的表演,她就是個喜歡暴露的小淫女。」
尚秀芳忍不住反駁道:「啊……啊……你胡說!……你……都是因為你的妖法……嗚……啊啊啊……嗯……」
邊不負雙手狠狠的抓著尚秀芳曲線美妙充滿彈性的臀兒,雞巴一邊快速抽插一邊道:「上次把秀芳壓在窗台上操的時候,秀芳不是爽的飛了幾次?還有前天晚上,秀芳在被抓著在巷子裡不穿衣服的溜躂,一邊說著不要一邊不停的流水,最後還央求著要大雞巴,挨操的時候舒服得暈了過去,那淫蕩的樣兒這是誘惑極了。」
尚秀芳聽著那羞人的話兒,想起自己那些淫蕩的經歷,心中一萬個否認,但身子卻泛起一陣陣甜美的律動,小穴兒更是不停的收縮,死死的纏著男人的肉棒,讓邊不負爽的直呼大氣。
她羞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一邊啊啊的叫著,一邊拚命的搖頭否認:「不是的!啊!你胡說……嗚嗚……你胡說……啊……」
邊不負玩味一笑,道:「是這樣嗎?真的是胡說?不如我們再次驗證一次吧?」
尚秀芳心中一驚,看著男人那危險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搖著頭,口中卻說不出話來了。
邊不負一提氣,抱著尚秀芳站了起來,雞巴仍然深深插在小穴裡,然後整個人往外飄去,竟是以一起交合著的姿勢落到了大街上面。
婠婠目瞪口呆,再一次對邊不負的荒淫無恥有了深刻的認識。
看著兩人赤條條的跑到街上,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和之前偏僻的巷子不同,這次可是在大街上,夜裡提著燈籠的行人還是不少的,就算是心魔氣場也難以全部籠罩。
他們一落到地上,旁邊就剛好有一個中年男子。
那人覺得眼前一花,竟有一男一女擁抱著出現在眼前,更要命的是兩人正赤身裸體的交合著,頓時讓他啊的一聲驚叫出來。
尚秀芳渾身酥軟,哪裡敢睜開眼睛,聽到旁邊有陌生男子的驚叫聲,害怕得渾身顫抖,只好雙手雙腳死死的纏著男人,把俏臉埋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不敢見人。
邊不負轉頭四顧,發現暫時就只有這中年男子發現自己,便嘿嘿一笑道:「老兄,實在不好意思,我娘子最喜歡在大街上挨操,我這當丈夫的也只好遂了她的意,在大街上操她的騷逼,嚇到你了。」
那男人驚魂甫定,回過神來,只看見眼前那女子竟是如同仙子般的好看,玉肌勝雪,曲線玲瓏,光滑的玉背更是沒有一絲瑕疵,比起自己家裡的婆娘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由得咕嘟的噸了一口口水,口吃著道:「兄……兄弟,你的婆娘好……好淫蕩……竟喜歡在街上挨操。」
尚秀芳聽見那觸手可及的陌生男人這樣說話,真是羞得快要死了,但心中竟湧起異樣的快感,大量的春水更是隨著雞巴的抽插灑落在大街的青磚上。
邊不負感到女人的小穴又是一陣收縮,不禁笑道:「我這婆娘最喜歡人家看著她不穿衣服的樣子,老兄你覺得她漂亮不?」
中年男人連忙點頭道:「漂亮,真是漂亮,簡直就是個仙女兒一般。我活了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嗯,奶子挺,屁股翹,又這麼淫蕩,兄弟好福氣啊。」
邊不負啪的打了一下尚秀芳雪白的屁股,道:「秀芳,你看旁邊這大叔多喜歡你?還不快謝謝人家?」
尚秀芳哪裡說得出話來,只好鴕鳥一樣縮著腦袋,嗯嗯的呻吟著一聲不出。
那中年男人有點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問道:「秀芳?兄弟你婆娘的名字叫秀芳?跟那個天下聞名的尚才女同名啊?」
邊不負問道:「老兄你認得那尚才女麼?」
中年男子點頭道:「認得,我以前看過一次尚才女的表演,那麼漂亮的女人一輩子都忘不了。」
邊不負嘿嘿笑著,對懷中的女人道:「秀芳,還不把臉蛋轉過來讓旁邊這位大叔看一看。」
尚秀芳只覺得湧起無邊的恐懼,連忙求饒道:「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這樣……啊嗯……嗚嗚……別欺負人家了……啊……」
邊不負扯著她的秀髮往後一拉,尚秀芳那清麗絕艷的羞紅嬌靨便展露出來,那中年男子頓時一愣,不敢置信的問道:「啊!秀芳大家……是秀芳大家嗎?怎麼可能!」
尚秀芳此時真是恨不得就此死去,兩行清淚奪眶而出,美麗的臉蛋混雜著恐懼、絕望、刺激、興奮等各種情緒,但身子卻更加的火熱,花房不停的緊縮,似乎馬上就要到達頂點了。
中年男子張口結舌,死死盯著尚秀芳的如花玉容,簡直就像做夢一樣,口中喃喃的自語著:「不可能……不可能……」
但胯下的褲襠卻明顯的隆起,顯然是激動無比了。
突然,一陣香風襲來,一道白衣赤足無限美好的身影輕輕飄落,卻是婠婠穿好了衣服跟著出來了。
她露出古怪精靈的表情,偏著螓首,吃吃笑道:「哎呀,秀芳大家的美好形象破滅了啊,真可惜呢。」
看見那中年男子的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身上,婠婠撇撇嘴,沒好氣的道:「喂喂,我說這位大叔,你不去看那個露出屁股挨操的尚才女,死盯著人家幹嘛?」
中年男子這才在婠婠那絕色容顏中清醒過來,乾咳一聲,又把頭轉向自己心中一直高貴優雅的尚才女。
婠婠嘻嘻笑道:「怎麼樣?大叔是不是沒想過這天下聞名的秀芳大家竟是個暴露狂,是個喜歡在眾目睽睽之下挨操的賤貨?」
中年男子喘著粗氣道:「沒想過,老子以前一直以為尚秀芳就是個高高在上的才女,沒想到竟是個喜歡裸露的小淫女。」
邊不負哈哈一笑,湊到尚秀芳耳邊道:「你看,別人都看出來了,秀芳就是個小淫女,在陌生人面前挨操還爽得不行,淫水流得到處都是,嘿嘿,真是個有暴露癖的小淫女。」
尚秀芳此時腦海一片空白,無比強烈的快感讓她什麼都不想了,只剩下一個念頭:小淫女,或許我真的是個有暴露癖的小淫女。
啊!好舒服!要到了……嗚……要到了……這時,婠婠走上半步,玉手抓著尚秀芳的臀肉輕輕揉弄,橫了那個中年男子一眼,用充滿誘惑力的聲線道:「大叔,看了這麼久,你不想摸摸這天下聞名的尚秀芳麼,這屁股又滑又白,而且充滿彈力,摸上去好舒服哦。」
中年男子雙眼赤紅,顫聲問道:「可以嗎?我……我也可以摸尚才女的屁股?好漂亮的屁股啊……」
一邊說,一邊就顫巍巍的伸出手來。
看見邊不負稍稍皺眉,露出一絲不悅之色,婠婠又嘻嘻一笑,對尚秀芳道:「尚才女,大叔現在來摸你的屁股了。」
說罷,手伸到前面,在花房上那已經完全露出的陰核輕輕一按。
頓時,強烈的恐懼感與刺激感同時襲來,已抵達臨界的尚秀芳身子猛的一顫,啊的一聲尖叫,整個身子不受控制的痙攣著,大量的淫水洩洪般湧出,竟是就這樣到達了高潮。
這時,那中年男子的手已經快要觸摸到尚秀芳的身子了,婠婠又是一聲輕笑,歎氣道:「唉,婠兒是不介意,但有人會介意的,大叔對不起啦。」
說罷衣袖一揚,纖纖玉指鬼魅般點在中年男子的額頭上,那男子頓時身子一歪,滑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鮮血,就此喪命。
殺完人後,婠婠拍拍手,毫不在乎的瞄了邊不負一眼,巧笑善兮的道:「婠兒知道師叔的忌諱,不會讓別人碰師叔的女人啦,嘻嘻。」
說罷還一副邀功的可愛表情。
尚秀芳這時高潮稍稍平服,看見眼前一幕,也不理整個身子還掛在男人身上,驚怒道:「你們連無辜路人都可隨意殺害,真是魔門妖邪!」
邊不負享受著尚秀芳高潮時花房嫩肉的不斷擠壓,用奇異的語調道:「這明明是秀芳你的錯。」
尚秀芳一愣,邊不負繼續用蠱惑的聲音道:「倘若秀芳不是這麼淫賤,在大街上挨操都會發浪,那人就不會被你誘惑想要一親芳澤,那就不會死了。源頭明明就在你身上啊。」
尚秀芳連忙反駁道:「那是因為你強迫我才會這樣……」
邊不負運氣心魔氣場,雙眼盯著尚秀芳的美眸,緩緩道:「老實告訴我,秀芳想被我操麼?」
尚秀芳又是一陣迷糊,乖乖的點頭道:「想。」
邊不負又道:「那在大街上操秀芳的小穴,是不是特別刺激啊?」
尚秀芳又點點頭道:「是的,很刺激。」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你看,這就是你自己的真實想法。倘若不是你想挨操,特別是想在大街上挨操,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尚秀芳只覺得快要瘋了,剛才確實是自己的心裡話,但推導出這樣的結果就怎麼樣都不對了。
邊不負也不給機會她再想,猛的把她扔到地上,喝道:「等本座好好懲罰你這頭淫蕩的母狗。」
說罷,提起尚秀芳的屁股,沾滿淫水硬邦邦的雞巴一戳,碩大的龜頭便擠入那嬌嫩的屁眼兒內。
尚秀芳只覺得後庭被一根燒紅鐵棍直插而入,強烈的脹痛感剎那間衝入腦海,不由得又是啊的一聲慘叫。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操這天下男子人人傾慕的才女的屁眼,讓邊不負特別有成就感。
也不理三七二十一了,肉棒在女子的求饒聲中不停的擠入,硬是插到了肛菊最深處。
這時,遠處的拐角處傳來了一陣聲音,似乎是幾個人在交談,邊不負嘿嘿一笑道:「那邊好像有人來了,我們過去看一下吧。」
尚秀芳一臉辛苦,呵呵的喘著氣,聞言大吃一驚,連忙搖頭,但連拒絕的話兒都還沒說出口,便被邊不負捧著大腿整個提起,玉背靠在了男人結實的胸膛上。
她現在的姿勢就像是個被大人抱著哄撒尿的小女孩,兩腿大大的張開,整個下體一覽無遺,何況後庭還插著男人的雞巴,簡直是羞煞人了。
邊不負淫笑著,也不理尚秀芳的反抗,提著她就一步一步往前走去,粗大的肉棒隨著走動便在屁眼兒裡不停的頂著,刺激無比。
離街道拐角越來越近了,已經可以看到有燈籠的光線照射過來,不止一人的談話聲更是不斷傳來,尚秀芳怕得要死,眼淚直流,小嘴不停的求饒:「求求你,不要這樣,求求你馬上帶我離開這裡,啊啊,頂得好深……嗚……求求你……嗚嗚……」
邊不負打趣著問道:「倘若我帶秀芳離開你這裡,秀芳怎麼感謝我?每天主動翹起屁股讓我操屁股麼?」
此時,已經馬上走到拐角了,陌生男人的聲音已經清晰可辨,尚秀芳驚懼得渾身顫抖,什麼都不顧了,連忙道:「你要什麼都好,快帶我離開吧,嗚,求求你……啊啊……快點離開……嗚嗚……操屁股就操屁股……求求你……」
邊不負冷笑道:「我拒絕。」
說罷,更是加快腳步,一閃身便走到拐角處。
同時,拐角另一邊的人也出現了,是三名書生打扮的年輕人。
尚秀芳嗚的一聲哀鳴,只好用雙手掩著被提淚橫流的臉蛋,整個赤裸的身子卻就這樣裸露在三名陌生人的面前了。
三名書生哪裡想過在半夜竟會遇到這樣離奇的事情,頓時騰騰的連退幾步,定神一看,發現前面的裸女是人不是鬼,才稍稍放下心來。
邊不負也不說話,就在三人面前提著尚秀芳的腰肢,一上一下的,讓雞巴在那緊窄的肛菊內進出,那又害怕又刺激的感覺讓尚秀芳快要瘋了。
這時,其中一個書生道:「喂,你們也玩得太誇張了吧,就在大街上這樣幹,嚇死人了。」
另外一個書生則讚道:「嘖嘖,你們看,這女人的身材真好,肌膚雪白細膩,奶子挺腰兒細,藏春樓最當紅的姐兒雪兒都沒這樣的身段。」
還有一個書生則淫笑道:「你就整天想著那雪兒妹妹,眼前這女人估計也是哪家青樓的紅牌,就是不知收了多少錢肯在大街上這樣玩。」
聽到他們竟把自己比作最下賤的青樓妓女,尚秀芳一陣不忿,卻聽見邊不負道:「三位有所不知,這賤人可比勾欄裡的婊子更淫蕩。婊子還是收了錢才挨操,這賤人卻是不收錢也要求著別人操自己,還覺得在大街上面被一邊看一邊操才爽快,嘿嘿。」
三名書生一聽,便放下心來,饒有趣味的走上幾步,其中一人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喊道:「哎呀,你們看,操的還是後庭,這是不要臉。」
另一人道:「是啊,太無恥了,一邊被操屁股,一邊前面的騷穴還不停的流水。」
「太下賤了,真是比勾欄裡最下等的妓女都要賤,可惜了這副完美的身子了。」
尚秀芳感到面前男人的視線正聚焦在自己的花房上,羞愧的同時竟一陣心悸,身子如同過電般一震,淫水又再噴出,竟到達了一個小高潮。
「哇!你們看,還會噴水。」
「淫蕩!太淫蕩了!」
「哎呀,真想看看她的樣子,看看這淫婦生成一幅怎麼樣的狐媚樣兒。」
這時,婠婠又再飄至,對被自己艷色所攝的三人微微一笑,雙手一拉,便把尚秀芳遮住俏臉的雙手給拉開,俏臉的臉龐便展露出來了。
「嗯!她是!她好像……好事是尚才女!」
「不會吧,怎麼可能!這賤人竟是那個天下聞名的才女尚秀芳!你騙我吧?」
「真是的,我也看過尚秀芳的表演,她……她……天啊!我在做夢麼?」
身份又再暴露,尚秀芳真的是被那巨大的羞辱感所擊垮了,神智一片模糊,只想逃避這一切。
這時,邊不負的聲音傳來:「你們錯了,她哪裡是尚才女。尚秀芳是出了名的才華橫溢,清雅高貴,豈會是這副淫賤的模樣?這賤女人叫尚母狗,就是一頭隨時隨地都會發騷,最喜歡被男人在大街上操屁股的賤母狗。」
婠婠又是一聲嬌笑,三名書生只覺得一陣香風襲來,眼前一黑便永遠失去了知覺。
雖然是談笑殺人,但婠婠卻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的,嘟著嘴抱怨道:「又是你的錯,要是你不發浪,他們就不會死了。知道麼,尚母狗。」
雖然又是三條人命,但尚秀芳毫不在意了,她眼神呆滯,口中喃喃道:「我不是尚才女……我是尚母狗……不是……是……」
邊不負喝了一聲:「好好感受當母狗的快樂吧!」
說罷,又把尚秀芳以狗爬式的姿勢按到地上,粗壯的雞巴便打樁機似的猛幹,小腹不停撞在尚秀芳的翹股上發出辟辟啪啪的聲音,那可憐的屁眼兒簡直要被幹的翻了出來。
尚秀芳此時已是精神崩潰,全身心都被快感的浪潮所吞沒,咿咿呀呀的不停呻吟,還不時主動往後推送屁股,讓男人幹得更加深入。
「嗚嗚……啊啊啊……要到了……人家……後面要到了……嗚……要死了……死了……啊啊啊……」
猛幹了上百次,尚秀芳突然一陣哆嗦,竟被操屁眼送上了高潮。
女子高潮時全身肌肉繃緊收縮,本來緊窄萬分的肛菊此時更是鐵箍般死死擠壓著邊不負的肉棒,爽的邊不負馬上就想一瀉如注。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緩緩把肉棒拔出,然後稍稍下沉,一捅又插進尚秀芳的花房內,辟辟啪啪的又猛幹起來。
口中道:「婠兒,你也過來。」
婠婠臉上一紅,有點擔心的四周看了看,發現沒有行人,便撅著嘴走上前去,心中不停的罵著變態。
邊不負一手伸進婠婠單薄的衣襟內,肆意揉著她那秀挺結實的大奶子,另一手往下探去,抓著尚秀芳的前後晃蕩的乳房,配合著自己雞巴的猛烈攻勢。
一邊幹還一邊評論道:「婠兒你的奶子可比尚母狗的更大一些,師叔好喜歡你火辣的身材。」
婠婠撇撇嘴,強忍著酥胸的異樣,理所當然的道:「人家……人家的身子自然比別人的好。」
說完還驕傲的抬起頭。
邊不負頓時啼笑皆非,心道這小妖精真是迷死人,也不再說話了,雙手分別在兩女身上流連,享受著大唐世界裡兩具最頂級的青春女體,一邊不停的抽插。
等到尚秀芳聲音開始嘶啞,快要全身虛脫,不知第幾次高潮的時候,邊不負終於低吼一聲,火熱的肉棒猛的頂著花心,大量的陽精全部射入了她花房最深處。
第十六章 邪王之死 上
距離靜念禪院覆滅已經一個月了。
雖然當時的確引起了軒然大波,但很快,就被後一個更為重大的事件所掩蓋。
李密與隋煬帝勢力的洛陽爭奪戰正式打響,天下震動。
結果,在得到了邊不負提點的寇仲彷如未卜先知般點破了李密的各種陰謀,瓦崗軍各種挖地道,安插內應等謀劃全部破產,還反過來被寇仲利用起來。
最後,洛陽守軍防住了李密的衝擊,終於等到隋煬帝的十萬禁軍抵達戰場,瓦崗軍在南北夾擊下僅僅抵擋幾天便被完全擊潰,李密只帶著少數心腹逃脫,名震天下的瓦崗軍勢力從爭霸天下的候選者中除名。
隋煬帝重新回到了他的帝都洛陽城,北方的政治格局又撲朔迷離起來。
關中的李淵,北方的竇建德,雄踞洛陽的皇帝楊廣,再加上如薛舉、劉武周等攪局者,真是如同一團亂麻。
而洛陽之戰的主要功臣寇仲從此真正名動天下,南方少帥軍更是聲勢大聲。
再加上傳聞中寇仲乃是覆滅靜念禪院的主要人員,隸屬魔門的天命教與揚州少帥軍勢力的關係在高層中已經不是秘密了。
官道上,一輛華美的馬車正自北往南快速前進。
馬車覆蓋著厚厚的黑簾,讓人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馬車內,邊不負愜意的用手捻起棋子,施施然的放在棋盤上,然後笑道:「婠兒,你又輸了哦。」
婠婠這古怪精靈的小魔女惱怒的哼了一聲,嬌嗔道:「這回不算,再來!」
原來,邊不負這幾天教會了婠婠現代象棋的下法,旅途中便和她對弈取樂。
婠婠對像棋挺喜愛的,但身為初學者的她哪裡是邊不負的對手,每次都是一會兒便被殺得大敗虧輸。
只是生性不肯輕易服輸的她屢敗屢戰,也是一點點的進步著,剛才就幾乎殺得難解難分,可惜最後還是棋差一招。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這回又不算麼?剛才某人不是說過這回絕對贏,不然就那個什麼的嗎?」
婠婠絕色無雙的俏臉一紅,撇過頭去,稍微有點不好意思的嗔道:「一個大男人這麼斤斤計較你好意思麼?」
卻見男人依然笑而不語的看著自己,便在心裡暗罵幾聲變態,不情不願的抬起右腳,遞到了男人的膝蓋上。
婠婠一向不喜歡穿鞋子,那白生生的小腳丫總是露出來到處晃蕩,真是誘人得很。
邊不負淫笑著捧起婠婠的玉足,看著那如玉般晶瑩潔白的腳丫,湊過頭去深深的吸了口氣,歎道:「真香,婠兒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是不美的。」
說罷竟還伸出舌頭,在那一塵不染毫無瑕疵的腳板底舔了一口。
婠婠頓時渾身一震,只覺得腳板處濕漉漉的沾上了口水,一股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忍不住嗯了一聲,嗔道:「師叔你變態啊,舔人家的腳板,快放手啦!明明說過只是看看就可以的!」
說著便想把腳丫抽回來。
只是邊不負好不容易才讓她自願,哪會輕易放手?他抓著那只想要掙扎的玉足,拇指在腳心穴位處輕輕揉按,那又麻又酸的感覺立刻從腳心處傳開,婠婠頓時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一時情急,便把左腳也踢起,想來個圍魏救趙把右腳搶救出來。
但她的武功與現時的邊不負實在有著距離,被男人大手一抄,連左腳也落入了對方的魔掌內。
邊不負不理婠婠的抗議,抓住她兩隻玉足細細端詳。
兩條粉藕頎長白嫩,肌膚緊致,滑不留手,最難得的是通體渾圓筆直,兩腿併攏時候沒有一絲縫隙,散發著一絲誘人的野性。
兩隻腳丫雖然整天調皮的露在外面,卻沒有絲毫的粗糙,十分嬌小玲瓏,腳趾細長,腳心窩起,踵跟圓潤,此時被男人的大手握著更是顯出楚楚可憐的感覺。
雖然整只腳被控制住不能動彈,但幾根春蔥般的白嫩腳趾卻不停的亂動著,似乎在訴說著不滿,簡直就和她的主人一樣精靈可愛。
邊不負對這藝術品一樣美麗精緻的玉足愛不惜手,婠婠這小妖女真是渾身上下都充滿魅力,就連這小腳丫竟也是如此的妖嬈迷人。
「不要嘛,人家……人家今天還沒洗……啊,好癢!別吮!師叔你真是個大變態!」
一邊對著那無比誘人的玉趾又吮又啃,一邊聽著婠婠那美人薄怒的不依嬌嗔,簡直就是人生樂事。
婠婠努力了一會,都無法擺脫魔掌,便轉過頭去,用央求的語氣道:「師姐,師叔欺負婠兒,你快來幫人家。」
旁邊坐著的卻是單美仙,聽到婠婠的求救,不禁莞爾,掩嘴輕笑道:「你師叔為人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裡能勸得了他?何況我看婠兒也不是太難受啊,嘻嘻。」
為了抓緊時間,也為了應付接下來的戰鬥,邊不負只帶了單美仙和婠婠兩人南下。
沈落雁在得知李密兵敗後失聲痛哭甚至萌生死志,對邊不負也不再虛與委蛇,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後來邊不負對沈落雁說願意庇護被隋煬帝及李閥追殺的李密殘部,讓她去當說客,沈落雁便神色複雜的離開了。
李密此人剛愎自用陰險狡詐自然不可相信,但其手下的徐世績以及王伯當等都是優秀的將領,收攏了他們對天命教勢力不無裨益。
當然,這樣就是明著與隋煬帝楊廣打對台了,但洛陽之戰後皇帝便只剩下在北方牽制李閥的作用,根本就插手不了接下來少帥軍統一南方的征程,可以說是沒什麼所謂了。
現時的李密在北方如同喪家犬一樣,原本歷史中接納他的李閥因為李秀寧的原因更是把其視為仇敵,可以說是沒有了容身之所,這樣的情況下被天命教招攬的可能性很大。
至於說將來可能的背叛,到時李密面對的已是一個整合了所有魔門勢力的統一南方政權,憑什麼去背叛?至於尚秀芳,這名伶的失蹤這些天也是街頭巷尾的談資,李閥更是懸重賞追查消息。
只是此時的尚才女卻是已經被巨鯤幫的船隊沿著運河送到了揚州的隱秘處,就算是被發現了,難道還能來攻打揚州城?而寇仲及單婉晶等人則都已經從洛陽撤離,正取道陸路返回揚州。
這時,邊不負笑了一下,對單美仙道:「既然婠兒要求,娘子你也過來吧。」
單美仙這段時間跟著邊不負,看到他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破靜念禪院,鬥寧道奇,指點寇仲洛陽之戰訣竅,對這冤家已是完全臣服。
特別是邊不負在其它女人面前都是叫她娘子,顯示出其正妻的地位,更是讓她心中十分歡喜。
雖然對母女同事一夫依然有點芥蒂,但沒辦法改變的情況下也只好默認了。
此時聽見男人的說話,她便淡淡一笑,把身子湊了過來。
發現男人下身已經拱起了一個大帳篷,便臉上微微一紅,輕嘖一聲,玉手卻一把探下去,握住了那碩大粗硬讓人癡狂的肉棒。
邊不負又道:「硬得難受,美仙你幫我解放出來吧。」
單美仙嘴角露出一絲勾人的媚意,銷魂的嗯了一聲,便為男人解開褲子,那粗大火熱的陽根便怒勃而出,殺氣騰騰的。
邊不負哈哈一笑,握著婠婠的玉足,夾著雞巴,便開始慢慢的抽送起來。
原著中對婠婠最深刻的印象便是白衣赤足的黑夜精靈,一直想著用這雙誘人的小腳丫足交該會是如何美妙的感覺,此時終於得償所願。
被這沒有絲毫瑕疵,溫婉如玉細膩如脂的小腳給夾著雞巴,那觸感真是美妙無窮。
婠婠雖然出身陰葵派,對男女之事也有一定的認知,但卻沒想過用來走路的腳兒還能幹這樣的事情,頓時有點目瞪口呆。
待回過神來,男人已是弄得起勁,婠婠心中惡狠狠的想到:「變態,大變態,超級大變態!下趟本小姐便先去踩點貓屎狗屎之類又髒又臭的東西,讓你還夾得這麼舒服!嗚─」想著想著,不禁又頹然下來,因為生性愛潔的她無論如何也不肯故意弄髒自己的。
邊不負舒爽的喘著氣,道:「好舒服,婠兒的腳兒夾得好舒服,師叔快要射了。」
婠婠聞言一驚,如果按照現在的角度,那射出來的東西豈不都落在她身上?
她連忙道:「別,人家沒衣服替換了,一會還要見師傅呢。」
說罷便扭著身子掙扎起來。
邊不負奸笑道:「怕弄髒衣服,婠兒便幫忙接著吧。」
說完,放下她的腳丫,把不停脈動著的雞巴挺到婠婠的面前。
婠婠無奈的看了一眼,便閉上眼睛,皺著眉頭,在心裡面又痛罵了幾十遍,還是張開小嘴把那粗大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看著這顛倒眾生的絕色妖嬈可憐兮兮的張大小嘴巴,嗚嗚著的被自己雞巴塞得說不出話來,邊不負還是興奮得難以自制。
他雙手按著婠婠的腦袋,雞巴快速的抽插,像是把女人的小嘴當成小穴般猛幹。
而婠婠則釵橫鬢亂,嬌喘吁吁,不停用瓊鼻發出難耐的嗚嗚聲,口水難以控制的沿著嘴角滑落,狼狽不堪。
最後,邊不負低喝一聲:「射啦,全部喝下去。」
說完,按著婠婠螓首的雙手一緊不讓她動彈,肉棒一陣痙攣抖動,火熱的陽精便全部噴射出來。
婠婠本來想把精液含在嘴裡吐掉,但邊不負那又粗又長的雞巴直接頂到她喉嚨裡猛烈發射,大量的精液嗆得她連連咳嗽,只好強忍噁心的一邊咳一邊把精液嚥下去,真是苦不堪言。
無比暢快的射完,邊不負滿足的把肉棒從那溫潤的小嘴裡慢慢抽出來,轉頭看了看,發現旁邊的單美仙臉紅紅的,眼波裡更是媚光流轉,便笑道:「美仙也想要為夫的大棒麼?」
單美仙聞言臉上更紅了,發現剛平喘的婠婠正看著自己,不禁有點不好意思,不願意在晚輩面前丟了臉面,便偏過頭去道:「才不稀罕呢,有什麼了不起的。」
邊不負知道她臉皮薄,便主動一扯把她拉到自己懷裡,大手便在那峰巒疊秀的美妙軀體上遊走起來。
「哈哈,美仙不光嘴硬,連奶頭都硬了,下面還流水呢。」
邊不負一手摸奶一手探穴,哈哈淫笑道。
單美仙俏臉通紅,雙手無力的推搡著男人,卻像是欲拒還迎一般。
其實,最近十天八天她都沒得到邊不負的滋潤,食髓知味的她正當虎狼之年,被男子撩撥之下哪裡有不想的?邊不負不理三七二十一,雙手一推便把單美仙推到,剛好壓在婠婠的身上,然後大手一拉把她下裳脫下,那渾圓挺翹的豐腴美臀便展露出來了。
單美仙的屁股既像成熟婦人般渾圓肥碩,又像青春少女般挺翹緊致,而且雪白細膩沒有一絲斑點,簡直就是上天的恩物。
邊不負現時的女人裡面,單以臀部的吸引力而論單美仙堪稱第一。
感到男人把自己弄成這樣一幅母狗般的羞恥姿勢,又脫下了自己的下裳,屁股已經暴露在空氣中涼颼颼的,但等了一會那讓人臉紅心跳的火熱衝擊卻一直沒到來。
單美仙不禁有點不耐的回眸看去,發現男人熾熱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翹起的屁股上,而胯下那根能帶來無盡快樂的粗壯陽根已經重新怒挺,正虎虎生威的威脅著自己已經濕潤的花房。
看著那根不停脈動著的肉棒,單美仙只覺得小穴更癢了,淫水更是止不住的沿著大腿根部流下,真想一把就抓著這根可惡的東西往自己下面塞。
只是現在有自己的後輩在場,平常那些淫媚的話兒又哪好意思說出口呢?只好強忍嬌羞,輕輕的搖晃著美麗的屁股,向著男人作出無言的邀請。
邊不負哈哈一笑,雙手齊動,幾下就把單美仙脫光,然後腰部一挺,雞巴便駕輕就熟的插入了熟悉的小穴裡頭。
「哈,美仙你裡頭好熱好濕,是不是早就想著大雞巴操你的騷穴兒了?」
邊不負一邊辟辟啪啪的抽插,一邊淫笑著問道。
單美仙在婠婠面前卻是不好意思像平時那樣回答,咬著嘴唇,從鼻子發出銷魂的嗯嗯聲,主動的扭著纖腰往後送著屁股配合男人,算是作出了無聲的響應。
那豐滿的奶子隨著男人的衝擊不停的前後晃動,蕩出了陣陣迷人的乳波。
婠婠好不容易才調平了氣息,看見面前兩隻大白兔正調皮的跳動著,便嬉笑著伸出玉手一把抓住,輕輕的捏了幾下,然後才讚歎著說:「又大又有彈性,太漂亮了!」
單美仙正被後面的男人幹得無比暢快,前面又被自己的後輩偷襲胸部,她的性子本就是越是幹羞人的事兒就越覺得興奮刺激,頓時只覺得渾身顫抖,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一波的湧來。
「死丫頭,別……別摸……啊啊……」
單美仙一邊呻吟,一邊撥開婠婠騷擾的小手。
後面的邊不負卻淫笑道:「美仙你就是喜歡假正經,上次為夫一邊在後頭操你一邊讓婉晶在前面吸你的奶子,你不是喜歡得哭了出來然後連續高潮,爽得暈過去麼?現在讓師妹摸幾把怕什麼啦,哈哈。」
聽到男人把這羞人的秘密給說了出來,單美仙真是恨不得鑽到地下去。
看見婠婠瞪著美麗的大眼睛,正驚詫的看著自己,更是覺得在這後輩面前什麼臉面都沒有了。
一時不禁有點惱羞成怒,咬著牙道:「死丫頭亂摸什麼,明明自己也有……」
說罷伸手一扯,在婠婠的驚呼聲中把她的上衣給扯掉,那誘人的雪峰便展露出來了。
好美麗的乳房!就算是被幹得接近高潮,單美仙也不禁有片刻的失神。
可能稍微比自己小一點,但形狀完美,更加的細膩挺拔,就是躺著也沒有一點外擴變形,真是連女子也忍不住想要抓上一把。
邊不負看見兩對各具特色的美麗奶子,真是大呼過癮,本來抓著單美仙的臀兒的雙手改壓在她香肩上,用力一壓,本就被幹得渾身發軟的單美仙頓時支撐不住,整個身子便壓在了婠婠身上。
兩人的乳房便奶頭對著奶頭的擠壓在了一起,讓兩人同時嗯的一聲嬌哼。
邊不負雙手一抱,繞過單美仙直接伸到婠婠的背後,三個人便緊緊的擠在了一起。
壓在最底下的婠婠想運功把上面兩人給彈開,但無奈卻被邊不負的雙手控制住,只好辛苦的喘著氣,苦著臉蛋,不時握起粉拳對著壓迫著自己的臭男人捶打幾下以示抗議。
但她沒有運功的粉拳卻毫無殺傷力,就像是只張牙舞爪的小貓咪,只讓人覺得無比的可愛。
到了最後,邊不負把婠婠也脫光,已經高潮過一次的單美仙壓在婠婠赤裸的身子上,兩個迷人的陰戶疊在一起,男人那粗大的雞巴便讓她們的花房夾著抽插,大量的陽精便就這樣噴射出來,射滿了她們全身。
等馬車到了城中的天命教據點準備投宿時候,兩女依然是紅著臉,釵橫鬢亂,衣衫不整,渾身發軟,被邊不負半拉半摟的帶下馬車。
等邊不負拉著她們進入密室內,卻發現裡面早已有人等著,竟是陰后祝玉妍!
單美仙與婠婠都沒想到祝玉妍竟來的這麼早,頓時渾身一顫,猛的一用力掙脫開邊不負的懷抱,站到了一邊去,羞紅著臉不敢與陰后對望。
一個是女兒,一個是如女兒般的親傳弟子,自己最重要的兩個人竟都被弄得這樣一幅不堪的樣子,祝玉妍不禁大為惱怒,雖然絲毫看不出歲月痕跡的玉面依然帶著魅惑的笑意,但語氣卻森冷起來:「師弟,真是好本事,你這是向師姊示威麼?」
邊不負洒然一笑道:「師姊你胡說什麼,美仙本就是我妻子,我們親密一些很正常;至於婠兒,以師姊的眼力應該能看出她還是完璧之身,我可沒做什麼違反承諾之事。」
祝玉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感覺到眼前的男人如同汪洋大海般深不可測,只怕近來功力又有精進,知道現在發作不得,便岔開話題道:「你要我幫忙做的事情已經完成了,但這樣的計劃真有可能成功嗎?石之軒無情無義驚才絕艷,對石青璇那丫頭真有這麼深的感情?」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可能石之軒自己也未明白,但只要到了那個時候,石之軒絕對會出現,石青璇便是他最大的死穴!」
想原著中,無論石之軒口頭上怎麼無情,但實際上對自己的女兒簡直是毫無辦法,痛愛得無以復加,最後愛屋及烏下更把自己生平絕學不死印法傳授給女婿徐子陵。
祝玉妍想了一會,歎了口氣道:「或許你是對的吧,連靜念禪院都被你一手覆滅,真是難以想像。就是聽到了這個消息後,那人才下定了決心歸順我們。但是,他的幻魔身法天下無雙,就是四大聖僧幾次圍剿都被他逃脫,倘若此次失敗後患無窮啊。」
邊不負探手入懷拿出一顆奇異的黃晶石,道:「這本來就是陽謀,聖帝舍利可是他必得之物,石青璇則是他最在意之人。聖帝舍利在石青璇手上這條消息足以把他引來蜀地,而到了那時,可是有諸多驚喜等著他呢。」
差不多大半年前,邊不負突破宗師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往蜀地為此事佈置,完成後才趕赴江都救隋煬帝,可以說是謀劃深遠。
而最近,更是通過雲玉真,假裝大意之下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侯希白,按照侯希白的性子十成會立刻告知石之軒。
同時,這個消息在臨離開洛陽之前也透過楊虛彥無意中讓榮姣姣得知,榮鳳祥知道自己沒搶奪聖帝舍利的機會,但出於不想讓已是宗師之境的自己一家獨大的想法,九成會通知石之軒前來搶奪。
倘若石之軒能得到聖帝舍利彌補精神缺陷,魔門又多出了一個能和自己抗衡的宗師級高手,那麼在兩者之間像榮鳳祥這樣的傢伙便奇貨可居了。
在原著中有機會統一魔門的便是石之軒與祝玉妍,但一個精神分裂,一個武功稍嫌不足。
等到石之軒得到聖帝舍利彌補精神缺陷重新回復宗師境界時,已經是故事的後期,難以回天了。
而至於為何同時通知侯希白和榮鳳祥聖帝舍利的信息,則是邊不負謀劃的一部分。
此時,祝玉妍皺眉道:「聖帝舍利已經被你吸乾吸淨,只怕石之軒一看便能看出破綻了。」
邊不負笑道:「石之軒擁有奇異功法,沒錯是能感應到異常。但尤鳥倦等邪帝弟子可不會,看到這東西馬上會拼了命的搶奪,石青璇會是他們的對手麼?」
說道這裡,他露出一絲冷笑「只要石青璇遇險,石之軒一定會救!」
原著中石青璇所擁有的超然地位其實很大程度就在於石之軒身上,得罪了女兒,那個陰狠毒辣,武功卓絕,關鍵是防不勝防的老爸隨時實地暗殺你一下,誰受得了?而且經事實證明,就是連四大聖僧這樣的陣容也留不下石某人,天下間還有哪個勢力能組建出超越佛門禿驢的高手群?假若沒有石青璇的牽制,就算是祝玉妍、單美仙、婠婠三大十七層天魔場,再加上自己這一宗師級高手,邊不負也沒絕對把握留住石之軒,畢竟不死印法配合幻魔身法實在太BUG了。
十天後,巴蜀。
蜀地地形險峻,群山環繞,在深山裡便藏著那住著仙子的幽林小築。
而此時,仙子卻在犯愁。
因為,她今天回來之時發現桌子上竟多出了一個黃色的奇異晶石。
幽林小築地處偏僻,知道的人極少,現在突然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東西,讓這聰慧的林中仙子嗅到了一絲詭異的味道。
實際上,原著中石青璇的正式出場就是邪帝的四個弟子就向她索要邪帝舍利的場景,當時的石青璇在徐子陵的幫助下涉險過關。
其實這事兒是有點詭異的,因為按照石青璇的實力絕無可能與邪帝的四個弟子抗衡,但她還是主動以假的邪帝舍利為誘餌引來了四人,就算是對方看在石之軒面子上最後不下殺手,但對她終歸沒什麼好處。
以她所表現出的智慧來看唯一的可能性便是當時的石青璇還有後手,只不過剛好碰上了徐子陵,便不需要用到預留的後手就已經成功了。
那麼問題又來了,石青璇的後手是什麼?邊不負思考過這個問題,得出的結論是最大可能性便是佛門。
首先,對付邪帝的四個弟子對誰有好處?其實對誰都沒好處,石青璇更與這四個傢伙麼有任何仇怨。
這四人雖然都是一流高手,但只有尤鳥倦稍微能上檯面,對大局不能造成什麼影響。
而且他們本身也沒啥有價值的地方,有實力的人也懶得對付他們。
想來想去,要對付他們的便只可能是師妃暄,目的便是為了立威。
師妃暄是佛門當代的代言人,本來策劃的把傳國玉璽賜予李閥的計劃遭到破壞,原著中被寇仲、徐子陵、跋鋒寒三人把和氏璧盜走還弄沒了,這次失敗對師妃暄而言可說是重大減分項。
就如婠婠有白清兒與其競爭一樣,勢力更大的佛門內部只怕也有其他人對師妃暄慈航靜齋下任齋主位置虎視眈眈,所以洛陽之戰後師妃暄便謀劃做出點成績來挽回在佛門高層內的印象。
而尤鳥倦等四人名氣不小,又沒啥根基,正是合適的立威對象。
至於石青璇,則只怕一直被佛門所影響,原著中師妃暄多次向徐子陵提出石青璇才是他的良配。
在後期佛門的目標基本達到後,師妃暄便一腳把徐子陵這傻子蹬開,石青璇則及時補上,等徐子陵喜滋滋的抱得美人的同時順利替佛門解決了魔門最強者石之軒的隱患,真是被賣了還替人數錢。
至於對付尤鳥倦四人,除了師妃暄外,蜀地還有一個佛門的頂尖高手,傳授徐子陵九字真言大法的真言大師。
只怕當時這兩人或許還有其他佛門高手都隱伏在旁,卻被徐子陵這呆頭鵝恰好撞進來,才沒發難而已。
而原著中正是因為此次事件,徐子陵正式進入佛門法眼,不久後便「巧合」的遇到真言大師,更被傳授佛門神功九字真言。
什麼狗屁緣分,倘若沒得到佛門高層的默許,這種頂級的佛門功夫會隨便外流麼?從那時起,徐子陵這天才橫溢的年輕高手就走上了成為沙門護法的不歸路了。
但自從邊不負穿越後,這只蝴蝶翅膀所扇動的微風以形成了風暴。
建立天命教,救下隋煬帝,攻破靜念禪院,這些事件都讓佛門焦頭爛額,師妃暄倒沒心思去幹這立威的事兒了。
但策劃者卻變成了邊不負,而作為當事人的石青璇更是被蒙在鼓裡。
「唉……」
石青璇幽幽一歎,喃喃自語道:「青璇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隱居於此,莫非連這也只是一個奢望?」
說話間,那美絕塵寰的臉上露出一絲疲憊之色,讓人恨不得把她摟進懷裡好好安慰。
突然,山間傳來一陣夜梟般的獰笑,緊接著破風之聲傳來,顯然是有高手正快速接近。
石青璇心中一驚,順手把黃晶石放入懷裡,躍出門外。
只見幾道黑影從天而降,正是尤鳥倦、丁九重、周老歎、金環真四人。
石青璇對於佛魔兩門的情報知道得甚多,自然知道這四人的來頭,不禁心中暗急。
這時,作為四人老大的尤鳥倦獰笑著道:「快把聖帝舍利交出來,不然老夫讓你生不如死。」
石青璇一愣,心念急轉下便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裡面。
但她臨危不亂,美麗的玉容依然恬靜優雅,似桂如蘭,毫無瑕疵的玉手伸進懷裡拿出那顆黃晶石,用清冷的聲音道:「可是此物?」
尤鳥倦等四人呼吸為之一頓,眼中同時射出貪婪之色。
石青璇清麗的玉容如同冰封般毫無表情,像是不經意的問道:「那麼,此物交給誰呢?」
此話一出,四人明顯一頓,各自身形一閃退開幾步,在彼此之間形成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暗中的邊不負不禁暗讚,真是個聰明的美人兒。
此時的邊不負與祝玉妍、單美仙、婠婠都隱伏在遠處的山林內,在心魔氣場的影響下就算是有人從旁邊走過也不可能發現任何蹤跡。
此時,祝玉妍離邊不負最近,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似乎是又緊張又激動,與平時那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陰后形象相差甚遠。
邊不負知道在她心裡,石之軒處於一個最特殊的位置,愛有多深,恨便有多深,但更多的時候卻愛恨交纏難以區分。
此時,便準備要和這糾纏一生的愛人仇人做最後了斷,又焉能不緊張?而作為邊不負,在被魂穿前一直把祝玉妍當成心中的女神,與祝玉妍一起的片段一直處於記憶長河的最重要位置。
小時候,邊不負剛剛被錄入陰葵派,那個紮著羊角辮,穿著花衣,喜歡嘟著小嘴賣萌的漂亮姐姐便走進了他的心房。
兩人一起學習,一起練武,一起調皮搗蛋,一起被長輩責罵。
當被責罰時,她總是一副大姐頭的樣子站出來,把罪責攬到自己身上,保護自己的小師弟。
年歲漸長,女孩出落成了絕色少女,更是魔門內最受矚目的天才新星,而少年卻在少女的光芒下顯得黯然失色。
但他們的感情依然十分好,只是明白到男女有別,不免還是有了絲絲的隔閡。
後來,少年開始失眠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喜歡上了自己的師姐。
但是,魔門中卻沒有少年男女愛情之花生長的土壤。
只是他顧不了這麼多了,他像一切笨拙的少年郎一樣盡量想引起少女的注意,做些能討好她的事兒。
有一次,少年偷偷把一朵剛摘下來的紅花插到了少女的秀髮上,人比花嬌,少年在少女絕色容顏下看呆了。
少女則俏臉微紅,輕輕的點了一下少年的額頭,嬌嗔道:「呆子。」
頓時,少年醉了。
後來,少女開始在江湖中歷練,很快便闖出了名頭,陰葵派當代傳人祝玉妍之名威震江湖。
邊不負不時能收到少女的信息,為她驕傲,也為她擔憂。
後來,一個出身花間派,名喚石之軒的青年男子出現在情報裡,並漸漸與少女的情報重合。
再後來,再後來,便是那撕心裂肺的痛。
少年最愛的師姐竟失陷在那名叫石之軒的男人手裡,還不管不顧的叛出師門。
結果,她全身心的奉獻遭到了無情的拋棄,而她視如生母的師傅更被她的背叛氣的走火入魔而死。
少女的世界崩潰了。
當少年找到了少女,簡直已經認不出她來。
那時傾盤大雨,少女頭髮蓬亂,衣衫不整,面色灰白,雙目無神,呆呆的半躺在破廟內,如同被玩壞的玩具一樣。
破廟的屋頂不斷的漏水,滴在她身上,但她卻渾然不覺。
更可怕的是,少女身上赫然有著被侵犯過的痕跡,俏臉上,嬌軀上粘著白濁的液體,旁邊還有幾個醜惡的乞丐躺著睡覺。
少年出離憤怒了,瞬間把那幾個侵犯少女的乞丐殺掉,然後抱起師姐,質問她為何如此不愛惜自己。
少女認出了少年,卻沒有回答,嘻嘻笑著,身子一搖便把衣服脫下,蛇一樣扭著纖腰鑽入了少年懷裡。
少年硬了,就在這破廟內,他第一次幹了心愛的師姐,那個接近瘋狂的少女。
而少年也把握到了她的思維。
少女認為是自己的任性害死了師傅,所以痛恨自己,寧願找些最下賤的人來玷污自己的身子,只有這樣才能讓心中的愧疚減輕一絲。
甚至,他甚至感到了少女的死志。
少年哭著對少女說,就算整個世界都在對立面,但他還會站在少女的身邊。
接下來的幾個月,是少女完全屬於少年的日子。
他們隱居在山林內,幾乎時刻都在瘋狂的做愛,只有性愛那如墮雲端的快感,才能讓人忘記外面的一切。
只是好夢終有頭,師門長輩找到了他們。
那個陰葵派內從小照顧他們師姐弟的老人已時日無多,他懇請祝玉妍挽救已頻臨滅亡的陰葵派。
少年少女沉默了。
之後,祝玉妍以陰后之名君臨江湖,經歷了蛻變的她心狠手辣,重新振興了陰葵派,使之成為武林中一股不可忽視的強大勢力。
只是,在少女矢志重振陰葵派的同時,少年感覺自己漸漸的被疏遠了。
原來,繼承了師門長輩遺志的少女得出了一個結論,魔門中人必須忘情棄愛,否則的話便會重蹈覆轍。
而自己的師弟在她最悲傷的時候與她在一起,可以說已經在少女心中佔據了一個地方。
為了杜絕這一苗頭,少女做了一件讓少年傷心欲絕的事情。
那天,少年窺見了少女竟勾引了一個名叫岳山的男人,少女充滿魅力的赤裸嬌軀騎在男人腰上不停的起落,那男女交合時的聲音,少女那勾魂攝魄的呻吟聲,不停的傳入他的耳內。
如同小刀般,把他的那顆心割得支離破碎。
自此,江湖上多了一個名喚魔隱邊不負的淫魔,而陰葵派那美麗的派主則差不多消失了一年的時間,傳聞是懷孕生產去了。
從回憶中醒來,邊不負暗道:自己也算是為這具身體報仇了,把祝玉妍的女兒與孫女都幹了,接下來包括祝玉妍自己及徒弟婠婠也逃不過自己的魔掌。
想罷,邊不負挨近祝玉妍,手掌輕輕搭在她香肩上。
祝玉妍一震,鳳目射出複雜的光芒,卻沒有掙扎,任由邊不負把她摟住。
此刻,祝玉妍的心裡簡直是亂成一團,雖然多年來一直是對石之軒恨之入骨,但現在真正要對付他,並真的有可能把其置之死地之時,卻又泛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這種感覺讓她只覺一陣軟弱,順勢便靠在了男人的懷裡。
幾年前,這個師弟提出建立天命教,她其實是不放在心上的,只覺得反正也不用派中支持太多的資金及人員,讓其試試也沒所謂,況且她對自己的師弟十分瞭解,也不相信能搞些什麼有用的事兒出來。
只是沒想到,自己的師弟竟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短時間內便把天命教搞得有聲有色,等自己感到威脅,想要收權之時,才發現師弟的武功突飛猛進,竟已經不遜自己。
到了這時候,已經尾大難掉了,如果當時自己聚集整派之力,還是可以把他壓下。
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何況自己也狠不下心對付那曾經有恩於自己的師弟。
再之後,自己的師弟更是一飛沖天。
晉級宗師,救隋煬帝,在揚州起義,收攏飛馬牧場以及東溟派勢力,左右洛陽之戰,覆滅靜念禪院,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對比起來,自己數十年的努力簡直就像玩笑一樣。
也就是此時,祝玉妍生出了或許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聖門中興之主的念頭。
連寧道奇都奈何不了他,在以實力為尊的聖門中,天命教主邊不負的聲望已經超越了她這陰葵派之主。
宗師,可恨!假如不是石之軒,第一個成就宗師之境的本應是她祝玉妍。
這時,石青璇卻是處於險境,尤鳥倦幾經辛苦打跑了其他三人搶到了黃晶石,卻發現裡面空空如也,頓覺上了大當,也不理身上的傷勢了,怒火衝霄去找石青璇麻煩。
兩者的功力相差甚遠,幾回合下來,石青璇這美人便已經左支右絀,難以抵擋了。
眼看石青璇就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突然,一道虛實不定的人影竟像是憑空出現般突然現身,無聲無息般一拳向著尤鳥倦背門擊去。
邊不負精神一震,目標終於出現了!來人身穿青色儒服,劍眉星目,面容俊朗,乍眼看去便只有三十來歲的樣子,充滿了男性魅力。
此時他堅毅的眼神卻射出寒芒,怒道:「尤鳥倦你找死!」
幻魔身法確實是天下無雙的輕功,石之軒的速度快的驚人,而且行進間變化莫測,尤鳥倦只覺得一股攝人心魂的渾厚氣勁像是無中生有般出現,直襲後背,不禁亡魂大冒,也顧不得舉手可下的石青璇了,連忙回身一封。
只是他的功力本就遜色於邪王,此時更是匆促應戰,頓時只覺得一股難以想像的大力從掌上湧來,直衝百脈,便慘叫一聲,鮮血狂噴倒飛出去,一擊之下便已負上不輕的內傷。
但石之軒卻沒有追擊,他智慧過人,一到此地便已覺不妥,心靈觸感更是有著強烈的危機感。
所以他已來了很久卻一直潛伏,直到自己最親愛的女兒竟處於險境,迫於無奈之下只好現身出手。
只看他輕易便重創實力不俗的尤鳥倦,便可知他這邪王之名名副其實,確實厲害無比。
倘若不是被佛門以犧牲碧秀心的重大代價所束縛,恐怕十多年前便已經橫行天下無人可敵了。
石之軒深深的看了女兒一眼,冷哼一聲,身形一閃便要暴退。
就在這時候,一把飄渺的聲音傳來:「石大哥,好不容易才見你一面,就別走這麼快吧。」
然後,祝玉妍那曼妙無方的身形出現在上空,天魔大法催至極限,好像黑洞般把整個空間都搖曳起來,然後纖纖玉手化作勾命無常,像是劃破空間般擊下,目標赫然是依然嬌喘吁吁的石青璇!這便是邊不負的策略,賭的便是石之軒不會放棄自己的女兒,從而牽制他的幻魔身法。
至於戰鬥中是否會波及這千嬌百媚的氣質美女,便顧不上這麼多了。
若是心有旁騖,有何資格算計天下無雙的邪王!果然,石之軒怒吼一聲,一手摟住女兒,一手向上擊出,把祝玉妍的致命一擊擋住。
這時,單美仙與婠婠兩位陰葵傳人也閃身出現,與祝玉妍一起催動著天魔場,以品字形把抱著女兒的絕世邪王石之軒圍在中間。
被三位擁有十七層天魔大法的絕色美人圍困,懷中更抱著已負輕傷的女兒,已成困獸的邪王心知此刻可能是一生中所遇過的最險惡的情況,但他毫無懼色,冷笑道:「只怕這樣的局憑玉妍可布不下來,那位最近幾年如雷貫耳的天命教主也在此處罷。」
說罷,他雙目神光一閃,竟向邊不負的藏身處望去。
不愧是石之軒,祝玉妍等三女出現的時機及方向已經刻意遮掩痕跡,但依然被他輕易判斷出藏身位置。
三女都為之心中一凜,不由自主的隨石之軒所望方向看去。
就在這一瞬間,石之軒便抓住了這稍瞬即逝的機會,輕喝一聲,身如電閃,所抱著的石青璇竟好像完全沒有對其造成影響。
三女只覺得石之軒的身法如同幻影一般,竟像是同時往多個方向突圍。
只是她們也是頂尖高手,立刻便擺脫幻覺的影響出手攔截。
功力最弱的婠婠攔截速度最慢,只覺得眼前一花,石之軒便藉著時間差衝到了面前,完全無視婠婠的攻擊直接攻向她必救之處,竟是一副以命搏命的模樣。
婠婠知道石之軒的不死印法乃無上絕學,可以隨意轉換生氣死氣,這樣的硬拚自己絕對吃虧。
但她乃魔門當代最出色的的傳人,此刻便展現出了她過人的素質。
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身形一退讓出通道。
等石之軒想加速逃離的時候卻發現自身如陷入蜘蛛網中一樣無比遲滯,竟陷入了婠婠的大天魔場中。
就是這麼一頓,後面的祝玉妍與單美仙便已趕上,同時嬌叱一聲攻向石之軒的背心要害。
同時,邊不負那妖魔般的身影出現在石之軒的上方,心魔氣場全開扭曲著各種感官,無聲無息的一掌劈落。
就在這樣的絕境下,石之軒卻依然無比鎮定,只見他手一拋,把石青璇整個拋離戰鬥波及的範圍,然後冷喝一聲,身形陀螺般快速旋轉。
祝玉妍與單美仙的手掌擊落在石之軒旋轉的身形上都覺得如同打在棉花上一樣難以著力,而石之軒面色一紅,嘴角逸出鮮血,竟憑借不死印法生生把兩女的掌力化去,還順勢往上雙拳轟出。
「砰」的一聲!石之軒與邊不負拳掌雙交,在空中無法借力的邊不負竟被震得飄開。
而石之軒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顯然受創不輕,但卻已經打開了生門,奇跡般改變了邊不負勁力的方向,往石青璇的方向掠去,一把摟起女兒閃電般逃逸。
雖然形勢不利,但石之軒接到這個消息便已隱隱嗅出了陰謀的味道,來之前便已發信給此地的心腹安隆讓其接應,現時不失為一條退路。
邊不負及三女連忙從後追去,雖然一時被逃脫,但邊不負毫不擔心,嘴角更牽起一絲冷笑。
第十七章 邪王之死 下
石之軒抱著女兒妖魅般在山林中穿梭,盡力想擺脫後面那致命的追兵。
石青璇本來心中對自己的父親是絕無好感的,因為她從小便被佛門蠱惑,認為最親愛的娘親碧秀心便是被這無情無義的父親所害死。
但此時此刻,看見父親為了救援自己竟不惜陷入危險之中,原本俊朗儒雅的臉龐泛起青白之色,嘴角更滲著血絲,芳心不由得一軟,用關切的目光看著父親。
石之軒感應到女兒的目光,只覺得心中一陣溫暖,更立下無論如何都要把女兒帶出險境的決心。
當年,自己明知碧秀心是佛門的棋子,但依然與她一起墮入愛河,更誕下愛情結晶。
夫妻隱居山林,拋棄了一切身份的束縛,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後來自己武功大成,抵達宗師之境,便靜極思動,打算重新出山。
為了表示對愛妻的絕對信任,便把記載了自身武功精義的不死印卷交給她保管。
只是,當時卻沒發現妻子送別自己時眼眸裡的那一絲淒然。
當時聖門已經被有隋朝皇帝支持的佛教打壓得抬不起頭來,在這樣的統一皇朝中想為聖門爭取話語權便必須得到皇帝的信任。
於是自己化身裴矩,為皇帝經略西北。
當時對中原皇朝威脅最大的便是突厥帝國,自己通過長時間的努力,利用各種手段兵不血刃便使其實質分裂成相互忌憚的東西兩大汗國,多年來都無力南侵。
可說是為隋朝免除了後顧之憂,也為邊疆飽受異族侵擾之苦的民眾做了件大好事。
秀心啊,你最大的願望不就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麼?在我的努力下,大隋的威名已經遍及西北,突厥、吐谷渾等異族的威脅性已經降至最低點。
只要把東北的高句麗也平定了,真正大一統的皇朝就將建立,百姓也將過上不受外族威脅的日子。
到了那一天,就是那些假仁假義的禿驢尼姑也沒話可說,秀心你也可把心中的所有顧慮消除。
於是,自己獻上《西域圖志》直言「厥、渾可滅」,更提議皇帝征討高句麗。
只是,沒想到年輕時英明神武的隋煬帝楊廣當上皇帝後竟會變得這麼昏庸無能,以極大的優勢去打那彈丸之地竟也以失敗告終。
遠在西域的自己看著那一封封不利的戰報,沉默了。
成王敗寇,遠征高句麗失敗,自己這建議者便是千夫所指的千古罪人,多年努力就此毀於一旦。
結果,在那些禿驢尼姑的宣傳下,自己便成為了整個大隋皇朝崩潰的大罪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變成了魔門顛覆中原的陰謀。
人受到了挫折,總是希望回到自己的安樂窩中靜靜的舔傷口,當時自己竟是無比的掛念遠在家中的愛妻以及那精靈可愛的女兒。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等自己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幽林小築,等待他的不是愛妻溫柔的微笑以及女兒可愛的呼喚,而是那抹冰冷的黃土和女兒仇恨的目光。
自己最心愛的結髮妻子天人永隔,最愛護的女兒更把自己視作仇人,那一刻,石之軒的心碎了。
他無力追究害死妻子的元兇是那些禿驢尼姑還是何人,也無力追究佛門詆毀自己害死妻子的謊言,因為從那時起,無法面對這一切的他便已經瘋了。
為了逃避,他衍生出了一個冰冷無情的副人格,與原本的主人格相互糾纏,精神分裂,渾渾噩噩十多年。
但無論如何,看著女兒就如同看見了年輕時候的妻子,自己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把她保護周全。
後面的追兵緊追不捨,當先的那抹玲瓏的身影便是那曾經的愛人祝玉妍。
是自己對不起她。
她是自己的初戀,本以為她會是那個陪伴自己到最後的女人。
那時的小妍光芒萬丈,艷壓群芳,更是聖門中新一代的翹楚,能得到她的垂青真是羨煞旁人。
但,和她在一起時,還糾結於花間派武功及補天閣武功的自己便像是她光芒後的影子,旁人看待自己便只是祝玉妍的男人。
我石之軒豈能屈於人下!大家都是驕傲的天之驕子,漸漸的矛盾多了起來,在一次劇烈爭吵後,自己激動之下說出了絕情的話語,負氣離開。
沒想到,接下來就收到了小妍恩師去世的消息。
兩人都不可能再回頭了。
再後來,兩人各自被當成了當代最有希望一統聖門的兩個人,彼此更是勢成水火,以往的溫情蕩然無存。
正思量間,遠處傳來打鬥聲。
林中的一處空地,兩道人影正騰挪跌宕,纏鬥不休。
一人身形肥大,圓頭圓腦,像是人畜無害的商賈樣子,卻是天蓮宗宗主胖賈安隆。
此時他那狹長的雙目正透出陰寒的光芒,看家本領天心連環全力使出,把對手完全壓制。
另一人身體頎長,俊朗無匹,舉止儀態無比的瀟灑,就算是激戰中依然有一種遊戲人間的公子哥兒氣度,正是多情公子侯希白。
他的武功與安隆有一定差距,此時被壓制在下風,左支右絀,奮力抵擋著,但落敗只怕只是時間問題。
激鬥中的兩人同時發現了抱著女兒亡命奔逃的石之軒,安隆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而侯希白則大喊:「師傅,安隆已叛,別……」
說到一半,便被安隆壓制住,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石之軒只覺心中一涼,竟連安隆這個多年來任勞任怨的心腹手下也背叛了自己!說實話,他心中真的不願相信安隆會背叛自己,但他對侯希白更加瞭解,相對而言這個徒弟更值得信任。
無論如何,此時情況危急,也無暇細思,石之軒身形一轉改向別的方向掠去,只是這樣一來,又被後面的追兵拉近了不少距離。
後面的邊不負眉頭一皺,安隆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竟讓侯希白察覺了,幸虧自己也沒把注全部壓在他身上。
只要沒了安隆這地頭蛇的幫忙,帶著女兒的石之軒就是甕中之鱉,絕對難以逃脫。
安隆對石之軒的崇拜本質上是因為認為只有石之軒才是統一聖門的最佳人選,另一方面也是攝於邪王的武功與才智。
只是這幾年邊不負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橫空出世,做下了一件件大事,武功更是踏入武林巔峰,成為四大宗師之一。
而石之軒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渾渾噩噩,讓人看不到希望。
面對這樣的事實,安隆動搖了。
後來祝玉妍親自來到巴蜀,更讓安隆明白這個與邪王爭鬥了數十年的陰后竟也成為了邊不負的支持者。
到了最後,靜念禪院覆滅,邊不負硬拚寧道奇的消息傳來,這有著胖賈稱號的魔門高手便成為識時務的俊傑,加入了針對邪王的計劃。
商人重利輕別離,魔門中人更是重利輕義。
這胖子說到底就是個商賈,自然不可能一門心思的呆在一艘要沉的船上。
而他的投敵,卻是把石之軒的後路給堵上了。
石之軒又急奔了一陣,身形卻開始有點遲滯了,雖然有著護身奇功不死印法,但剛才他硬捱祝玉妍與單美仙一掌,更力拼宗師級高手邊不負,早已經受傷不輕,此時傷勢已經有點壓制不住了。
他懷中一直沉默的石青璇此時開口道:「放下我吧,沒有我的阻礙,他們攔不住你的。」
清冷的聲音中卻是有著隱隱的關切之意。
石之軒聞言卻是精神一振,感到一直視自己如仇敵的女兒稍微有瞭解凍跡象,只覺得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不枉了。
他俊朗的面容露出一絲傲氣,緊抱著女兒道:「就這樣想便要石某人的命?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哼!」
石青璇見狀,便又垂下頭默然不語,靜靜被自己父親抱在懷裡飛馳。
幻魔身法真是天下無雙,在石之軒抱著一個人的情況下,邊不負及三女居然也只能勉強跟著,不能拉近彼此的距離。
只是,已經受傷的石之軒在續航能力上卻遠不如追兵,心中也不免暗自著急。
突然,前面出現了一道寬闊的斷崖,竟是以無法前進。
而左右都是叢林,究竟是向左還是向右?就在這時候,左邊的叢林裡一陣晃動,一道人影鑽了出來,赫然正是影子刺客楊虛彥。
楊虛彥一臉著急,用關切的語氣道:「師傅你沒事吧?」
然後往後看了看,急切的繼續道:「請跟弟子來,我已經安排了人手接應。」說罷,轉身便往左面帶路奔去。
石之軒面無表情,待到楊虛彥轉身,虎目中突然寒光一閃,獰笑一聲猛的一掌向著這個弟子的背門要害打去。
楊虛彥背叛師傅後雖然心所戒備,但也沒想過石之軒居然會二話不說就全力偷襲,長劍也來不及拔出了,連忙旋風般轉過身來,大喝一聲揮掌擋格。
砰的一聲,楊虛彥被雄渾的掌力打的口角溢血,倒飛而出,而石之軒則借力往反方向加速狂奔。
沒想到剛走了幾百米,石之軒便察覺到前面遠處的樹林中埋伏著不少人,人數不下幾十個。
而經過剛才的阻礙,後面的邊不負等人卻是追的更近了。
前有阻截後有追兵!左面是斷崖,右面則是剛才安隆所在的方向,不知道是否會有其他埋伏。
他鋼牙緊咬,心念急轉:前面的人氣息雜亂,顯然武功不會太強,向前硬闖罷了!石之軒維持著妖魅般的速度,抱著女兒瞬間便穿出叢林進入前方空地。
就在這時候,後面越追越近的邊不負大喝一聲:「射!」
石之軒心中一寒,才看到前面隱於密林中的埋伏者竟是全部手持長弓的軍士,此時聽到號令,漫天的箭雨便往前方射出!雖然這些軍士捕捉不到幻魔身法的軌跡,但他們站位巧妙,剛好把前方的整個空地全部覆蓋。
而手上的東溟神弓更是威力極大,一時之間竟把邪王逼入絕境!這個局面可是邊不負精心設計的。
首先是三大天魔場圍攻抱著女兒的邪王,然後自己這宗師巔峰高手偷襲,倘若能成功則最好。
如果被逃脫則進行第二步,被祝玉妍策反的安隆會指引石之軒到達這個包圍圈,但卻被侯希白破壞而讓識破。
而邊不負還有後手,他命令楊虛彥在斷崖的岔路裡等著,等石之軒到達則把其往包圍圈的反方向引。
假如石之軒能達到這裡,肯定是識破了安隆的背叛,生性多疑的邪王對楊虛彥本就沒多少信任,此時被多年心腹背叛過後更是充滿疑忌。
何況,當時通知石之軒此事的乃榮鳳祥和侯希白。
侯希白說明是從天命教的雲玉真處無意中得到的消息,而榮鳳祥卻是通過女兒榮姣姣從楊虛彥處得到的消息。
楊虛彥知道消息後告知了榮姣姣卻沒通知當師傅的石之軒,那不是心存反意是什麼?當然,邊不負也沒告訴楊虛彥另外一個方向有埋伏,只是要他在帶路途中伺機偷襲石之軒,阻延他的逃走速度等自己趕上。
果然,石之軒見到突然出現的楊虛彥,疑心達到頂峰,竟不聞不問就痛下殺手,重創背叛的弟子,同時往反方向逃走,結果一頭撞進了預設的包圍圈裡。
追魂奪命的箭雨傾瀉,石之軒厲喝一聲,猛的轉身把女兒護在身後,自己的背門卻暴露在利箭之下。
他深吸一口氣,足一點地,身形猛地拔起,閃電般躍至空中,頓時讓大半的箭雨落空。
而其中幾支可射穿重甲的利箭在射中他身體之前竟也被他的護身氣勁偏轉,紛紛只能擦身而過,雖然也帶出了幾道血槽,但只是皮外傷,並沒影響多少戰鬥力。
不愧是天下無雙的邪王石之軒,這樣的敏捷屬性簡直爆表了,從遠處迫近的邊不負暗讚。
只是,被這樣一阻,你還走的了麼?石之軒臉色鐵青,感到被利箭劃破的傷口竟有著絲絲的麻癢感,那些利箭竟還塗有劇毒!而被這麼一阻截,後面的追兵也已追到,陰葵派三位傳人此時正擺下了陣勢,以品字形布下大天魔場,在下方等待著自己。
更致命的是,那個自己以前根本看不起,最近幾年卻奇跡般晉級宗師的魔隱邊不負還在一旁虎視眈眈。
這樣的絕境,讓心志無比堅毅的邪王也不免泛起一絲絕望之念。
不行,不能放棄!看見懷中面色蒼白的女兒,此時的石之軒就如同護雛的父親一樣,爆發出一生中最大的潛力。
他一咬舌尖,刺痛之下讓自己精神一振,提氣把那跗骨之蛆般的毒素強行壓制。
身形柳絮般輕輕飄落,一邊落下一邊幽幽歎道:「小妍,你便這麼恨我,一定要殺死我才甘心麼?」
那淡淡的語氣卻帶著淒然之意,如同溫柔的情人絮語,讓人心神恍惚。
祝玉妍看著面色青白,口吐鮮血,已經沒有了一絲平時那意氣風發,沉穩儒雅的樣子,似乎已是窮途末路的石之軒。
又聽到他那帶著一絲絕望意味的歎息,突然覺得心中一痛,眼前不由得浮現起和他在一起的那段人生最美好的時光。
嗯!不對!稍微一恍惚,祝玉妍便覺不妥,同時,只聽見婠婠及單美仙緊張的呼聲:「小心!」
空中本來如同羽毛般輕輕落下的石之軒突然如鐵球般直砸下來,滿面猙獰,也不管身上的毒素了,全身功力凝聚一拳從上擊落,雷霆般直轟祝玉妍天靈!原來剛才那溫柔的歎息竟是魔門秘法,故意勾起祝玉妍的回憶藉機攻擊。
倉促之下,祝玉妍連忙舉起雙掌擋格,而單美仙與婠婠也同時搶過來想要救援。
這時,石之軒又一次展示出頂級宗師的戰力,本來一往無前的身形在快要到達時突然奇跡般的一折,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改變了方向,直向婠婠攻來。
原來,邪王自始至終的目標都是功力最差的婠婠!這可是石之軒這無雙邪王真真正正的搏命一擊,拳還沒到,那凜冽的氣勁便如泰山壓頂般轟下,讓綰綰只覺得自己的天魔場如同雞蛋殼般一觸即潰,恐怖的拳壓簡直讓她呼吸困難。
就在這時候,只聽見一聲冷哼:「放肆!」
婠婠眼前便被一道寬闊的背影遮擋,那色狼師叔竟在這緊張關頭擋在了她的面前,如同任憑海浪沖刷卻巋然不動的礁石,讓人無比的安心。
邊不負腳踏大地,運足全力,以舉火撩天之勢雙掌猛的往上擊出,砰的一聲把石之軒整個人震飛。
被震飛的石之軒雖然還是緊緊抱著女兒,但神色萎頓,七孔流血,顯然已經身受重傷,且已經壓制不住體內的毒素了。
這時,惱羞成怒的祝玉妍也從後趕到,絕美的玉容冷若冰霜,手下毫不容情,纖纖玉指劃出了美妙的弧線,把石之軒的所有退路封住,下一刻就要把其置之死地!石之軒眼看已無力反抗了,突然,他臉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紅,雙目紅筋滿佈,對著祝玉妍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紫黑色的鮮血。
那血箭竟劃出破風之聲直襲向祝玉妍的面門。
被這詭異的暗器襲擊,祝玉妍連忙一閃,卻看見半空中的石之軒憑空借力,不知哪裡來的力量推動,竟以比平時更可怕的速度往後暴退。
「天魔解體!」
在場諸人都是魔門高手,自然知道石之軒這是真正的拚命了。
在身受重傷又中了劇毒的情況下施展天魔解體這樣燃燒人體潛能的功夫,就算是僥倖能活下來,只怕一身武功也難以保住。
如同當年邊不負在初遇了空和師妃暄時用天魔解體逃脫一樣,都是最後關頭才會採用的下策,而此時的石之軒比當時的邊不負形勢更加險惡。
但邊不負自己曾靠這辦法逃走過一次,又豈會不防範這點?眼看石之軒以驚人的速度逃逸,無論如何都追不上了。
邊不負一聲冷笑,突然以奇異的音律道:「大唐雙龍傳!」
正被石之軒抱在懷裡,正一臉擔心的石青璇聽到這五個字後突然眼中閃過一道紅光,神情一陣迷惑,然後突然襲擊,一掌打在毫無防備的石之軒心口!這才是邊不負的最終殺招。
剛剛晉級宗師時,邊不負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遠赴巴蜀,尋到了幽林小築,擒下了石青璇催眠了她。
讓她忘記當日遭擒之事,並下了一條指令:當聽見「大唐雙龍傳」這五個字時,便會立即攻擊身邊最近的人。
完成這事後他才趕赴京都救隋煬帝。
除了下這條指令,邊不負其他一切事都沒幹,就摸了幾把奶子,連石青璇的衣服都沒脫,可以說毫無破綻。
石青璇也只以為自己睡了個午覺,卻不知道已被人在心靈裡下了一條惡毒的命令。
天魔解體大法是魔門最終的拚命秘法,也是一個不可逆的過程。
此時,已經運轉起天魔解體的石之軒被女兒一掌打中要害,頓時大法被中斷,口中鮮血狂噴,身上迸射出血霧,整個人如同血人似得歪歪斜斜從空中摔下。
他赤紅的虎目中閃過難以置信的光芒,不解的看著處於震驚中不知所措的女兒,然後身上的傷勢及毒素猛然爆發,再也沒有一絲氣力,劈啪一聲死魚般摔倒在地上。
此時的他哪裡還有半分邪王的風采?披頭散髮,面色灰白,七孔流血,口唇囁嚅著卻發不出聲音來,已是神仙難救了。
石青璇回過神來,她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會突然對父親痛下毒手,此時看見父親的慘狀,悲呼一聲:「爹!」
身形猛的撲到石之軒身前,無力的跪倒在地上,看著目光已經開始渙散的石之軒,美眸中那晶瑩的淚珠像斷線珍珠般不停的滑落,泣不成聲。
此時的石之軒神智恍惚,只覺得眼前出現了一個美麗的少女,容貌便如同自己記憶最深處那刻骨銘心的女子一樣。
他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喃喃道:「秀心……秀心……是你麼?你來接我了麼?」
邊不負及祝玉妍三女也趕到了,看見此情此景,一代梟雄落得如此下場也不免唏噓。
石青璇卻對他們充耳不聞,臉上泛起死志,只怕等石之軒嚥下最後一口氣後便也會隨之而去。
邊不負大手輕拂,石青璇嚶嚀一聲便暈了過去,被邊不負提在手上。
這時,祝玉妍踏上一步,用情緒莫名的語氣道:「師弟,師姊求你一件事。」邊不負回過頭,看著她那略帶淒然的俏臉,猜到了她想說的話,便淡淡的道:「師姊你放心,邪王石之軒乃聖門一代豪傑,我不會讓他臨終前再受侮辱的。」既然祝玉妍這陰葵派之主此時用哀求的語氣與自己說話,便是說她已經全心全意的投入自己麾下,這樣的話便不要為了一時之快而旁生枝節了。
何況,單美仙與婠婠雖然也是出身魔門,但卻依然有著一定的道德底線。
倘若在別人快要死的時候還要強姦他的處子女兒,在場的幾個女人只怕真會作反。
當然,石青璇這樣的頂級美女不能放過,反正便在自己手上,還怕她飛上天不成?祝玉妍看了看暈迷的石青璇,對這個慈航靜齋大敵所生的女孩倒是沒多少同情心,點頭輕聲道:「謝謝。」
她走上幾步,來到石之軒身前,看著只剩一口氣的邪王,一時之間只覺得心中空蕩蕩的,並沒多少大仇得報的喜悅。
她美目淒迷,彎下身子,玉手輕輕的摩挲著自己曾經最愛男人的面龐,用淒然的語氣道:「石大哥,永別了……」
說罷,掌力一吐,這個糾纏一生的男子便在她的手上安然逝去。
這時,旁邊樹叢一陣響動,一個肥大的身形鑽了出來,卻是胖賈安隆。
這胖子此時也是臉色蒼白,滿身血跡,顯然受創不輕。
而他手上則提著面如金紙氣若游絲的侯希白,身後還跟著影子刺客楊虛彥。
看來是楊虛彥的偷襲幫助安隆拿下了侯希白。
他們兩個同樣背叛了石之軒,此時看見心頭大患已經斃命於此,一方面舒了口氣,另一方面也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
那個,那個威震江湖幾乎無人可敵的邪王竟就這樣死了?祝玉妍默然了好一會,臉上看不出喜怒,過了好久才緩緩的道:「石大哥……一路走好……」
這時,邊不負走到她身旁,也不顧血污,接過石之軒的屍體,走到了一顆松柏樹旁輕輕放下。
然後,他雙手運勁,連續刨動了幾十下,挖出一個大洞,再把石之軒放進土裡。
完成了這一切,他長身而起,輕輕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卻發現其他人正以一種奇異的目光看著他。
邊不負輕輕笑道:「幹嘛這樣看我?」
單美仙作為正牌夫人,便踏上前說道:「我們只是沒想過不負你會做這樣的事情。」
邊不負歎道:「邪王乃是聖門當代的翹楚,雖然生前與本座有矛盾,但既然他已逝去,本座作為未來的聖門主宰,又豈能沒那麼一點肚量?」
說罷,他轉過身去,對著石之軒簡易的墳墓深深的鞠了一個躬,道:「石兄,松柏四季常青,傲骨崢嶸,正如你一樣的卓異不凡。讓你埋骨於此,便是本座最後能為做的一件小事。你一統聖門的遺志,本座會為你繼承,使聖門發揚光大,君臨天下!」
後面的三女及安隆和楊虛彥全程參與了這次圍剿行動,都對眼前這男人那鬼神莫測的手段深感敬畏,此時見他如此行事,心中也不免泛起此人便是聖門之主的念頭。
只是婠婠瞄了一眼暈倒在地上的石青璇,心中暗自吐槽:「說得好聽,最後還不是連人家的清白女兒也不放過,呸。」
想到此處,又看了幾眼石青璇那似乎不吃人間煙火的清麗容顏,心中竟泛起一陣說不出感覺來的奇異情緒。
半天後,巴蜀的一魔門據點內。
邊不負與祝玉妍兩人默默相對。
突然,邊不負打破了沉默:「三個月後,我便於揚州天命教總壇召開聖門大會,師姊這個月內請務必留意胡教的動靜,恐怕那些和尚尼姑會趁機搞點什麼破壞。」
祝玉妍淡淡的道:「石之軒已死,天下間已經沒人能阻擋你一統聖門。至於那些和尚尼姑,最近李閥那小子與薛舉的戰鬥正處於下風,估計那些和尚要親自出手幫忙了,也沒力量去影響我們。況且,你無論是實力還是勢力都已經遠遠超過了我,師姊已經沒什麼可以幫你了。」
邊不負輕輕的摟著祝玉妍的香肩,道:「師姊言重了,將來我們師姐弟還需要一起努力,經營好聖門,師姊可是這個世上我最親的人呢。」
祝玉妍聞言後卻露出詭異的笑容,搖搖頭道:「那些騙小女孩的話便不用在我面前賣弄了。既然你信守承諾除掉了石之軒,師姊也不是不守信諾之人。」
說到這裡,她那好看的眉眼流露出一絲媚意,性感的嘴唇勾起魅惑的笑容,用低沉性感的聲音問道:「你約我在此獨處,難道便不是為了操人家麼?」
邊不負沒有說話,含笑著望著眼前這散發著驚人魅力的女人。
祝玉妍吃吃一笑,身子隨風擺柳般輕輕晃動,高聳的酥胸,纖細的腰肢,豐隆的翹股劃出了動人的曲線,身上的衣服卻隨著扭動一件一件的掉落下來。
算起來,她可是單婉晶那丫頭的姥姥,但身材容貌竟一點歲月的痕跡都沒有,肌膚緊致,乳房飽滿堅挺,腰腹沒有絲毫贅肉,臀部肥美挺翹,每一處都洋溢著成熟少婦的懾人魅力。
看著男人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自己,祝玉妍輕移玉步,走到了邊不負面前,纖腰一扭,那火熱赤裸的嬌軀便鑽進男人懷中,主動伸手環抱著男人寬厚的背脊。
她一邊用乳房輕輕磨蹭著男人的胸膛,一邊故意用擔憂的語氣道:「過了這麼久,人家的身子還像……還像以前般好看麼?」
那語氣就像是與夫君離別了很久的深閨少婦,在與丈夫久別重逢後既喜悅但又擔心自己顏色衰退不能再獲得男人的歡心,真是說不出的迷人。
邊不負摟著祝玉妍,撫摸著她光潔的玉背,道:「還可當年那個時候一模一樣……」
說著語氣卻感概起來,「你還是忘不了石之軒。」
祝玉妍聞言渾身一震,想要掙扎,卻被男人用力摟住不能動彈。
兩人相擁良久,好一會,祝玉妍掙脫開來,俏臉一片淒迷,兩行清淚正沿著美眸滑落,剛才的魅惑卻是蕩然無存。
邊不負心痛的捧著女人的臉龐,道:「師姊,你不是最恨最恨他的麼?何必又要為他傷心落淚?」
祝玉妍苦笑著道:「是啊,我恨他,我恨他入骨。我還練成了玉石俱焚的功夫時刻準備與他同歸於盡!只是,只是他真的死了,我卻還活在世上。我……我……我……」
邊不負又把她緊緊抱著,連忙道:「好了,師姊,等我幫你忘記那個人吧。」祝玉妍露出稍稍有點迷惘的笑容,喃喃道:「嗯,來操我吧,就像那個時候那樣來操我吧。」
說罷,祝玉妍雙腳一彎跪到地上,玉手輕輕解開了男人的褲頭,那已經半硬的陽根便展露了出來。
祝玉妍仰起頭,用嬌媚無比的眼波橫了邊不負一眼,然後便低下頭,湊到陽根旁啵的一聲親了一口,便唔的一聲張開小嘴把那粗大的陽根納入口中。
陰葵派主陰后祝玉妍可是這數十載裡面江湖中公認武功最高的女子,也是最有勢力的女子之一,在一些魔門勢力強大的地方簡直就是權勢的代名詞,讓人一聽便或是肅然起敬或是心懷戒懼。
而此刻,這樣一位奇女子竟如女奴般一絲不掛的跪在男人胯下,心甘情願的含著那下流的雞巴吞吐,更不時從瓊鼻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一種強烈的征服感瞬間便充滿了邊不負的心中,讓他那本來半硬的雞巴迅速怒勃而起,塞滿了祝玉妍溫暖濕潤的口腔。
祝玉妍在利用岳山生下女兒單美仙後,為了忘情棄愛盡力管理好陰葵派,之後的幾十年都沒有接觸過男人,以前對男女之事的記憶都已經有些模糊了。
此時卻覺得口中那男子的雞巴越來越大,含都含不住了,不禁想到:「以前,以前自己竟被如此粗大的雞巴進入過?」
這樣想著,男子那熾熱的氣息不斷傳來,讓久曠的她不免有著一絲心蕩神馳。
平常女子到了她這樣的年紀,早就年老色衰並且絕了經,連淫水都很難分泌,無論從心理或生理上都對男女之事淡泊起來。
但祝玉妍這樣修習魔門神功的先天高手,衰老極其緩慢,此時身體的狀況其實和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差不多。
這些年來為了遵守自己所立下的忘情棄愛的誓言,用秘法壓抑著身體的情慾,矢志不渝的發展著門派及伺機找石之軒報仇。
而現在大仇得報,聖門更是有了新主,可以說禁錮她的一切囚籠都被破開。
心中空蕩蕩的她有點無所適從,但那沒有用秘法壓抑的身子卻忠實的反映著她多年的渴望。
是啊,什麼事都了結啦……那個人……也已經死了……想到此處,祝玉妍心中又是一陣刺痛。
「師姊,別想那麼多啦,你還有師弟我呢。」
耳邊傳來男人溫柔的聲音。
祝玉妍心中微微一動,是啊,這個師弟從小就陪伴著自己,在自己沉淪在黑暗泥潭的時候,也是他勇敢的站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幾十年過去了,身邊的人依然是他。
祝玉妍把肉棒吐出,用玉手快速的擼動著,嬌喘吁吁的道:「你這個壞蛋,又要欺負師姊了麼?」
這句話,卻是數十年前兩人相處的那段時光祝玉妍嘗嘗掛在口中的話兒,每次聽見這帶著挑逗意味的話語,年輕的邊不負便會忍不住猛撲上去,「欺負」自己的師姊。
突然,邊不負覺得心中一陣悸動,洶湧的情感衝破了記憶的柵門,今生和眼前這女人所度過的片段潮水般湧現。
是嗎?這便是你最後的不捨?邊不負啊邊不負,我佔了你的軀體,但也為你完成了這最大的願望,從今以後,你便真正安息吧。
想到此處,邊不負把祝玉妍輕輕按倒,湊到女人的耳邊柔聲道:「師姊,我要來啦。」
說罷,雙手按著她的纖腰,粗大的陽根頂到那已經春水潺潺的小穴旁,虎腰一挺,火熱的雞巴便緩緩插入。
在這一瞬間,邊不負只覺得靈魂深處一陣歡呼,最後一絲繚繞著靈台的塵埃終於消散,源於邊不負原有靈魂的執念與他穿越而來的靈魂合二為一,讓他的靈魂圓融一致無分彼此。
和氏璧的奇異能量完滿了邊不負的軀體,而現時和祝玉妍的合體則完滿了他的心靈。
宗師巔峰再無障礙,甚至還隱隱觸摸到宗師境界之上,那如龐斑、浪翻雲般的天人合一極境,向無上破碎進軍。
旁邊的房間內確實單美仙與婠婠,只聽見啊的一聲女人呻吟傳來,然後又是一陣急促的嬌喘,不時還有一兩句「輕一點……好大」之類的輕聲細語。
兩女都知道正在發生什麼事,臉上都染上了一點紅暈。
婠婠俏麗的小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默然半響,突然幽幽歎道:「生為女子,歸根到底都要成為男子床上的玩物,真是好不甘心呢。」
單美仙輕輕握著婠婠的小手,露出溫婉的笑容,柔聲道:「出身聖門的女子,歷來都是靠犧牲色相去籠絡當世處於權力巔峰的男子,真有必要,便是貴為宗主也只得不惜身子,這便是宿命。而現在,不負身為聖門一份子,這幾年已顯出席捲天下之勢,武功心智都是世上巔峰。侍奉聖門之主,總比強忍著噁心去奉迎其他外人好。」
婠婠微微一愣,皺起可愛的眉頭道:「師叔你可是一手創立東溟派的女中豪傑,說這樣的話未免太喪氣了吧。」
單美仙輕歎道:「以一女子之身支撐起偌大的組織,個中辛苦又有誰能瞭解呢?」
說罷她看了看牆壁的方向,又歎道:「便是娘她……她也一樣,只是一個可憐的女子罷了。肩上壓著那副擔子,這數十年來她又曾真正開懷的笑過幾次?」
婠婠美眸射出迷惘的目光,喃喃道:「師尊……師尊她……」
單美仙繼續道:「所以,即使那個男人是我的丈夫,但我依然對娘親和他在一起沒有半分的不滿。娘這一輩子過得太苦了,現在能拋下束縛盡情享受,未必不是件好事。何況,他們兩人糾纏幾十年,之間的關係本就說不清道不明。」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隔了一會才繼續道:「而且,在不負的心裡面,娘才是最重要的人,一開始他也只把我當做娘的替身而已。」
這時,邊不負已經把雞巴插進去大半了,祝玉妍那數十年沒有人光顧的小穴竟如處女般狹窄,一插進去那層層疊疊的嫩肉便像是鐵箍般緊緊包圍著龜頭,讓人舒服得直呼大氣。
邊不負整個人都壓在祝玉妍的嬌軀上,感受著那充滿彈性的玲瓏身子的吸引力。
雙手著伸到女子背後環抱著,大嘴則不停在女子頸脖處的敏感地帶親吻,腰部不停的用力讓陽根挺進入最深處。
祝玉妍雙手雙腳如八爪魚似的纏繞著男人,忘情的閉著眼睛,誘人的紅唇微微開合,散發著醉人的氣息。
「師姊,你下面好緊,水又多,好過癮。」
「嗯……嗯……好粗大的棒棒,啊啊……全部插進來了……嗯……好舒服……」
「有這麼舒服嗎?舒服得師姊都夾個不停了,需要師弟我再幹得用力點麼?」「啊啊……啊啊啊……用力……再用力……人家下面好癢……啊啊……」
祝玉妍那淫蕩的話兒刺激得邊不負雞巴猛跳,一邊開足馬力猛力抽插,一邊湊到女人耳邊輕聲道:「師姊你真淫蕩,喊得這麼大聲,旁邊房間的女兒和徒弟都聽見了哦。」
祝玉妍橫了她一個千嬌百媚的白眼,吃吃笑著,用不在乎的語氣輕聲道:「啊……反正……反正都是你的人,聽見也沒所謂……誰叫……誰叫我們都喜歡上你的大雞巴了……嘻嘻……」
邊不負更加興奮,喘著氣道:「那到時我便把師姊和美仙還有婉晶都叫來,一起脫光衣服,挨個幹你們祖孫三代。」
祝玉妍用膩死人的語氣道:「師弟你可真壞,連人家的女兒還有孫女都不放過。」
說罷又瞟了他一眼,樣兒說不出的淫媚,然後用可憐兮兮的語調道:「最多……最多到時候人家三個便一起扭著屁股,求師弟你用大雞巴操我們……嗯……好舒服……」
邊不負的雞巴已經全部插入了小穴深處,每一次操動都猛幹到底,大量的春水隨著抽插濺得到處都是。
祝玉妍那小穴裡的嫩肉有節奏的收縮著,像是漩渦般不停的吮吸,為男人帶來無上的享受。
祝玉妍又膩聲道:「還有婠婠和清兒那兩個丫頭,也讓她們光脫脫的摟著師弟,用奶子為你按摩,嘻嘻。」
頓時,邊不負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幅淫蕩的畫面:面前是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祖孫三代,三具一脈相承又各有風情的赤裸嬌軀並排趴在床上,一起翹起性感的屁股左搖右擺,央求著雞巴先操自己的小騷穴。
身後則是婠婠和白清兒這兩個當代聖門最漂亮的傳人,也是赤裸著身子,一左一右的摟著男人的肩膀,用雪白豐滿的奶子不停為男人按摩。
這畫面真是太美了!邊不負只覺得興奮得無與倫比,更覺得女人的騷穴猛的一夾,立即龜頭一麻,竟控制不住精關,低吼一聲,大量的陽精便噴湧而出,猛射在祝玉妍的小穴最深處。
「嗚嗚……好燙……好……好多……人家的肚子都要被射滿了……啊啊……」隨著陽精每一下的射擊,祝玉妍的身子便顫抖一下,似乎舒服得整個身子都要融化了一樣。
過了一會,邊不負撐起身子,注視著那數十年間沒有絲毫改變的完美容顏,苦笑著道:「師姊你真厲害,竟讓我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祝玉妍嘴角牽起笑意,驕傲的橫了男人一眼,似乎在說也不過如此嘛。
祝玉妍掌控陰葵派數十年,一直處於權力巔峰,雖然現在默認了自己的師弟已經凌駕於自己之上,但心底裡還是有點不服氣的,於是便在床榻上給他一個下馬威,掙回點臉面。
邊不負準確的把握到自己師姊的心態,也不以為意,反正人也讓自己給操了,誰輸誰贏又有何關係呢?他伸出大手,握著祝玉妍那平躺身子依然保持著美好形狀的豐乳,又捏又揉,不時還用手指夾著那依然硬起的奶頭,讚歎道:「師姊的身子這麼多年一點都沒變,依然是這麼完美,」
祝玉妍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用手理了理披散在床榻上的如雲秀髮,那樣子性感得不得了,紅唇微張,白了男人一眼道:「口甜舌滑。」
然後推了推男人的身子,嬌嗔道:「壓了這麼久還不起來?」
邊不負嘿嘿一笑,那埋在小穴裡的雞巴又開始硬挺起來,大手從女人秀挺的乳房沿著那沒有絲毫贅肉的平坦小腹緩緩下滑,一直摸到花房處,然後用淫蕩的語氣道:「師姊,我又想要了。」
祝玉妍感到小穴裡那男子的陽根又開始蓬勃壯大,不禁又是一陣臉紅心跳,咬著嘴唇,故意不屑的瞄了男人一眼,嬌哼道:「難道……難道人家還怕你嗎?」頓時,整個房間又被春意所籠罩。
那男女交合的聲音持續了一個晚上,讓旁邊的單美仙和婠婠都輾轉反側夜不成寐,最後臉紅紅的另覓他處睡覺,但是否能睡著便不得而知了。
天色已經開始發白,兩位高手的鏖戰依然在進行。
祝玉妍渾身香汗,赤裸的嬌軀正騎在邊不負的胯上,苗條的腰肢水蛇似的不停扭動,迎合著男人從下往上的猛力進攻。
那對豐滿的大奶也隨之一上一下的顛簸著,劃出陣陣美妙的乳波肉浪。
「啊……啊……啊啊……要到了……又要來了……嗚嗚……好舒服……嗚嗚……啊……」
突然,祝玉妍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又一次被送上了絕頂高潮。
看到女人渾身發軟,無力的靠在自己懷裡,不斷緊縮的小穴則如同魚兒的嘴巴般不停的吮吸自己肉棒,邊不負哈哈一笑,用手捏著女人肥美的股肉,道:「師姊,還想要麼?」
祝玉妍呻吟著道:「死壞蛋,累死師姊了。人家……人家都不知道飛了多少次了,不行了……人家要投降了……」
邊不負把肉棒緩緩的抽出來,依然硬挺的長槍在女子腹股溝不停的滑動,道:「只是,師弟這次還沒洩出來,師姊便再給我一趟好麼?」
祝玉妍有點氣惱的打了他一下,咬著牙道:「人家下面這麼多年都沒用過,就這樣被你弄了一夜,都腫了,你還不放過人家?」
邊不負雙手輕輕的掰開女人的股瓣,讓那後庭谷道露了出來,龜頭輕輕的點了點,道:「師姊不是還有一個小洞麼,便讓師弟在這裡也射一次罷了。反正,嘿嘿,以前也不是沒用過。」
祝玉妍娥眉輕皺,有點不情願的道:「石青璇還在那等你開苞呢,你便別折騰師姊了,人家都累死了。」
邊不負邪笑道:「石青璇在我心中哪裡比得上師姊,等了幾十年,現在不操個夠怎麼行。」
祝玉妍聞言心中一軟,想到與這師弟幾十年來的點點滴滴,便像是沒辦法似的搖了搖頭,輕輕的轉過身子,趴在床榻上,高高的翹起雪白的大屁股,用無奈的語氣道:「怕了你啦,從以前就愛欺負師姊,記得輕一點。師姊……師姊後面便只有你這壞蛋碰過。」
邊不負聞言大感刺激,笑道:「師姊的後庭可是美妙無比,師弟可是時時懷念呢。」
說罷,雙手按著祝玉妍挺翹的臀兒,碩大的龜頭抵著那嬌嫩的菊花,腰部一用力,那沾滿了淫水的粗大肉棒便硬擠入屁眼裡頭。
「啊!好緊!那個時候第一次幹師姊的屁眼,也是用這個姿勢,那時的情形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呢。」
「嗚……輕……輕一點……後面要裂開了……嗚……啊啊……」
看著這名震江湖數十年,帶領著魔門與白道爭鋒的陰后此時無助的趴在床上,屈辱的翹著大屁股,讓自己粗大的雞巴毫不留情的貫穿屁眼,那征服感便別提有多爽了。
邊不負興奮得都有點語無倫次了,雞巴狠狠的往深處挺進,那肛道既緊致又充滿了彈性,一邊喘氣一邊道:「師姊你知道嗎,這幾十年來師弟無時無刻不想操你的屁股。特別是你在派中召開會議時,最喜歡穿著貼身的黑色紗衣,還喜歡背著人說話。每次看到你那細細的腰肢下面那又圓又翹的大屁股,我都想撲上去,一把撕開那該死的黑紗,然後把大雞巴給插進去,把我幹個死去活來。」
祝玉妍臉色蒼白,強忍著那撕裂般的痛楚,嬌喘著道:「壞蛋師弟,每次開會都低著頭一副恭順的樣子,原來……嗚嗚……心裡都想著那些下流的事情……啊……啊……」
感到那緊繃的屁眼兒已經被自己撐開,邊不負雙手鐵鉗般按著祝玉妍的纖腰,腰部前後晃動,燒紅鐵棍似的雞巴毫不憐香惜玉的在肛菊內抽插起來,腰部每次挺進都撞擊在女人挺翹多肉的臀部上,發出辟辟啪啪的誘人聲音。
天可見憐,祝玉妍雖然是世上武功最高的女子之一,只是這屁股挨操的痛苦誰都一樣,不會因為你是先天高手便減弱半分。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那後庭可是幾十年來都沒有訪客了,此時就跟開苞時差不多,估計肛菊都裂傷出血了。
只是她也硬氣,雖然感到無限的屈辱,自己堂堂陰后竟如同妓女般被操得屁股都出血了,但還是緊咬牙關,不去示弱。
邊不負整個人壓在祝玉妍玉背上,大嘴親吻著她的頸脖與耳垂,雙手探下緊握著她那對前後搖晃的大奶子,雞巴把肛菊當成是小穴一樣不停的進出。
幹著幹著,痛苦漸漸減輕了,絲絲的快感開始傳來,下面的小穴又開始分泌出淫水,點點滴滴的開始滴落在床榻上。
邊不負淫笑道:「哈哈,跟以前一樣,雖然不情不願,但每次屁眼挨操師姊最後總是能高潮沖頂。」
說罷,已經幹得順了的雞巴又加快了幾分速度。
祝玉妍聞言不禁湧起一陣羞意,但旋即便惱怒起來,惡狠狠的道:「讓你取笑師姊!」
說罷,也不管肛菊的痛楚,扭動蛇腰主動往後推送著屁股,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想要讓男人盡快出精投降。
邊不負看著那又大又彈的雪白屁股不停晃動,更是爽得難以形容了,一邊抽插一邊伸出兩根手指插入祝玉妍的小穴內又扣又挖,弄得淫水飛濺。
「嗚……啊啊……啊……到了……屁股要到了……嗚嗚……要來了……啊……」
祝玉妍渾身一震,然後靜止不動,屁眼兒則猛一用力緊縮,把肉棒夾得動彈不得,花房不停的痙攣,大量的淫水如潮水般沿著男人的手指湧出,竟真的被操屁眼操到了高潮。
邊不負本就興奮到了極限,此時被這麼異乎尋常的一夾,也守不住精關了,火燙的精液也隨著猛烈射出,注滿了祝玉妍的整個肛菊。
祝玉妍感到大量的男子陽精機關鎗似的在屁股裡噴發,那火燙的感覺讓她渾身發顫,雙手一軟再也撐不住身子了,嗚的一聲便整個人趴倒在床榻上。
邊不負壓著祝玉妍,雞巴在肛菊內漸漸軟垂,變小後才能從那不停收縮的屁眼裡抽出來。
噗地一聲,隨著雞巴的抽出,陽精便混合著血絲,從那被幹得漲大了一圈的屁眼內流出來,那樣子說不出的淫靡。
喘了一陣,祝玉妍才轉過身來,無力的仰躺在床上,下身則是一片狼藉。
邊不負見狀,便嘿嘿一笑,把沾滿了各種體液的雞巴湊到女人的唇邊。
用討好的語氣道:「以前幹完事後,師姊都會為我清潔呢。」
祝玉妍厭惡的皺了皺眉頭,但想著事已至此了,便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認命似的張開小嘴,嘟囔著道:「你這壞蛋師弟一點臉面都不留給人家,哼。」
說罷便把龜頭含進嘴裡,用勾人的小舌頭輕輕舔掃,做起清理善後的工作。
邊不負得意的摸著師姊柔順的秀髮,感到自己已經踏上了一個新的台階。
下一步便是召開聖門大會,一統各個邪派勢力。
魔門的勢力裡,祝玉妍已經收服,石之軒則身死,剩餘的榮鳳祥、胖賈安隆、天君席應、尤鳥倦等也是見風使舵之輩,收服不難。
花間派的侯希白與補天閣的楊虛彥則不成氣候。
最麻煩的是遠在突厥的趙德言,但對中原並沒多大的影響力,就算這次不來也沒多少影響。
之後便是收攏那些聖門代言人勢力,如林士宏、蕭銑、輔公佑等,趕在李閥擊敗隋煬帝前掃平南方,挾以南統北之勢赴嶺南取得宋閥支持,則天下可定,最差也是一個南北分治之局。
還有三個月時間才召開聖門大會,想必這段時光也不會無聊。
邊不負瞟了一眼昏睡在一旁的石青璇,嘴角牽起一絲詭異的微笑。
第十八章 石青璇 上
「爹爹……」
「啊!爹爹……」
猛然驚醒,石青璇滿頭冷汗,終於恢復了意識。
她處身於一個陌生的房間內,躺在床上蓋著錦被,房間內的陳設擺佈甚為雅致,顯示出應是大戶人家的住所。
石青璇勉強撐起身子,只覺得渾身酸麻無比,內息更是空蕩蕩的,整個人虛弱無比。
剛坐起來,那些夢魘般的記憶便如潮水般湧來,自己,自己竟親手殺了那拚命救援自己的父親!剛才在夢中,自己夢見了好久不見的娘親,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牽著父親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己面前向是要說些什麼。
但無論怎麼聽,自己都聽不清楚。
自己伸出手去想把他們抓住,卻怎麼都抓不住。
明明就在面前,但卻咫尺天涯,總是差了一線。
自己呼喊著他們,向他們所在的方向跑去,他們卻越飄越遠,漸漸消失於遠方那一望無際的黑暗中。
等到自己淚流滿面,頹然跪倒在地上,父親和娘親都消失不見了。
待到自己重新抬起頭,卻猛然發現父親突然又出現在面前,滿身血污面容扭曲,用無比可怕的語氣問道:「你為什麼要殺我!」
頓時,整個世界碎裂成無數的碎片,把自己割得支離破碎……石青璇雙手抱著自己,渾身劇顫,兩行清淚抑制不住的直流而下,無助的搖著頭,喃喃著:「不是的……不是的……我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石青璇只記得父親已經抱著自己衝出了包圍圈,然後自己不知道怎麼回事神智突然一陣迷糊,恢復清醒後便是那自己一掌擊中父親要害,父親用難以置信的絕望眼神看著自己的畫面。
「青璇,你終於醒來啦。」
隨著聲音的傳來,一個男子便從房外走了進來。
來人身穿長衫,身材頎長,帶著彬彬文士氣質,看上去便像是個中年書生的模樣,卻是天下四大宗師之一,天命教主邊不負。
石青璇渾身一震,沒有說話,清冷的玉容現出仇恨之色,目光如同冰錐似的盯著來人。
殺了石之軒後,邊不負便趕回了老巢揚州城,為聖門大會做準備。
而石青璇則也是一路昏迷的被運送到了揚州的天命教據點內。
邊不負緩緩的走上幾步,來到石青璇床邊,輕歎道:「青璇你可知道,我原本可並沒想過要把石之軒置於死地。只想把他折服,讓他成為未來聖門的副門主,只在我一人之下。」
石青璇冷冷一笑,道:「你邊不負是個什麼人,青璇早已清楚。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也不用在這裡假惺惺了。」
邊不負又歎了一聲,道:「可惜邪王石之軒英雄蓋世天下無敵,最後,最後竟……」
說到這裡他深深的看了石青璇一眼,繼續道:「竟死在自己的女兒手裡……」石青璇頓時臉色慘白,顫聲道:「你!一定是你的邪法!一定是你……」
邊不負像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問道:「青璇你身兼佛魔兩門的多種絕技,可曾有聽過有相隔十數丈遠依然可以控制人的功夫?倘若有這樣的功夫,我單槍匹馬便可殺上慈航靜齋,把裡面的大小尼姑給一鍋端了。」
石青璇哪會想到邊不負竟會在幾年前便佈局,預先在她的心靈深處設下了禁制,等了幾年才爆發。
頓時,被問得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此時氣勢佔據了上風,心魔氣場全力開啟,用催眠般的語氣道:「青璇,你父親便是死在你的手裡啊。」
石青璇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父親那難以置信的絕望眼神,更是渾身顫抖泣不成聲。
邊不負雙目閃過奇異的光芒,看著石青璇美麗的大眼睛,緩緩問道:「青璇,老實告訴我,你恨你父親麼?」
石青璇只覺得一陣迷糊,機械的回答道:「恨,以前我很憎恨他。」
接著頓了頓,又道:「只是,他現在為了救我而奮不顧身,我……我便恨不起來了……」
邊不負繼續用循循善誘的聲音道:「你恨他是因為他害死了你娘親嗎?」
石青璇似乎露出了掙扎之色,但過了一會還是點點頭,繼續機械的道:「是的,娘親便是因為看了他留下的不死印卷吐血而死。」
邊不負問道:「是誰告訴你的?」
石青璇道:「我親眼看到娘親吐血的,在娘過身後,慈航靜齋齋主梵清惠親臨幽林小築為娘操辦後事,更查明了娘去世的原因。」
邊不負心中一動,原來竟是梵清惠。
碧秀心還真是可憐,剛出道便被派去誘惑石之軒,幾經波折終於成功用自己的清白身子拴住了天下無人可制的邪王。
後來卻動了真情愛上了這個男人,更為他誕下女兒。
等到佛門發現這顆棋子已經愛上了目標失去控制,不能再操縱的時候,便採取決絕的手法,讓其香消玉殞,直接導致了石之軒精神分裂,從宗師之境跌落,給了佛門十多年的安穩發展時間。
邊不負又問道:「你娘親可是修煉不死印法了?」
石青璇搖搖頭道:「沒有,娘親只是稍稍看過。」
邊不負道:「你娘親乃慈航靜齋傳人之一,武學修為與見識都是一時翹楚,稍稍看看不死印卷就吐血而亡?這樣的話你也相信?」
石青璇頓時露出迷惘之色,喃喃道:「這可是梵齋主所說的,斷不會錯啊?」邊不負笑道:「倘若石之軒真有心要害死你娘親,又豈會得知你娘親去世後便被刺激得精神分裂,渾渾噩噩十多年?這些都是謊言罷了。」
石青璇清冷的俏臉上露出劇烈的掙扎之色,過了好一會才平服過來,喃喃的跟著道:「謊言,都是謊言……」
邊不負看著被心魔氣場完全控制的石青璇,心中暗自得意。
本來像石青璇這樣性子清冷、武功不差、見識廣博的女子,要攻破她的心防是很不容易的。
只是,現時她正處於誤殺父親的巨大悲痛中,心靈障壁早就被鑿穿了一個大洞,輕易之下便被乘隙而入了。
邊不負用平緩的語氣道:「是啊,你父親一直深深愛著你的娘親,也一直深深愛著自己唯一的女兒。只是愛妻被奸人所害,女兒還誤會兇手是他,導致了他精神分裂,這實在是太悲劇了。青璇你說他可憐麼?」
石青璇空洞的眼神泛起晶瑩,淒然道:「父親實在太可憐了,他過得真苦。」邊不負繼續道:「但他還是愛著自己的女兒,可惜,可惜……」
聽到此處,石青璇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邊不負的聲調突然提高:「可惜他最愛的女兒竟把他置諸死地!」
頓時,石青璇只覺得如同一根針直插入心房內,無比的刺痛,雖然還處於心魔氣場的影響下,但眼淚卻如同斷線珍珠似的不停流下。
「我……我……那我也死了罷了!」
石青璇臉上的表情激動起來,轉頭四顧了一下,突然一頭猛地往床邊的石柱子撞過去,竟是想一死了之。
只是邊不負哪會讓這美人兒死掉?他大手一伸,便把石青璇按住,讓她動彈不得。
邊不負用奇異的聲調道:「青璇,你就這樣便放棄了自己的生命,那你父母的仇誰來報啊?」
石青璇愣了一下,皺眉道:「報仇?」
邊不負道:「是啊,你可知道你父母的仇人是誰?」
石青璇臉現怒色,怨恨的道:「是魔門那些惡賊!就是他們圍攻父親的!」
邊不負立即道:「錯了!你搞錯了!」
石青璇又是一愣,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邊不負又問道:「青璇你可知道母親是誰害死的?」
石青璇茫然的搖了搖頭。
邊不負用充滿了奇異韻律的聲調繼續道:「害死你母親的便是慈航靜齋的人。」
石青璇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連連搖頭道:「不可能,不是的,不是的……」
邊不負繼續問道:「慈航靜齋的人告訴你是你父親害死了你母親,但這明明是個謊言,你母親臨終時有說過你父親的半點壞話麼?」
石青璇頓了頓,道:「沒有,娘親到了最後一刻都沒有說過父親半點不是。」邊不負道:「當然沒有,你的父母本就是無比相愛的一對璧人,只恨被奸人所害,導致一個香消玉殞,一個精神分裂,真是可悲可歎。」
看見石青璇臉上又露出了掙扎之色,邊不負繼續道:「就是因為慈航靜齋想對付你父親,所以害死了你母親,還嫁禍給你父親。不然,她們為何要告訴你兇手是你父親?」
石青璇還是搖著頭,但明顯已經將信將疑起來了。
邊不負邪邪一笑,又道:「幽林小築本就極其隱秘,青璇你從小到大碰到的外人是誰?是否都是佛門的人?」
石青璇想了一下,回答道:「都是,基本都是佛門的人。」
邊不負哈哈一笑,肯定的道:「是啊,只有最熟悉你娘親的佛門中人,才能輕易的害死你母親。也只有他們才能從這件事中獲得好處。青璇那可憐的父親空有絕世武功,卻被這一個打擊弄得一蹶不振,精神分裂,再沒有了和佛門爭雄的鬥志了。」
石青璇神色變幻不定,過了好一會,才恨恨的道:「我明白了,兇手就是梵清惠,不然她為何能在娘剛剛去世便恰好出現在幽林小築?肯定就是她!」
邊不負笑著柔聲道:「青璇你這樣想就對了,現在終於真相大白,造成你父母悲劇的根源便是慈航靜齋那些假仁假義的尼姑。」
石青璇默然了一陣,淒然道:「害死我母親的是佛門,害死我父親的是魔門,這個仇只怕此生難報了。」
邊不負又道:「青璇你又錯了,其實害死你父親的也是佛門。」
石青璇不禁又是一愣,反駁道:「我明明看見是魔門的人圍攻……」
還沒等她說完,邊不負立即截斷道:「在你的記憶中,給予你父親最後一擊的人是誰?」
石青璇頓時呆住了,眼淚又流了出來,顫聲道:「是……是我……」
邊不負歎了口氣,柔聲道:「青璇心中其實也是愛著父親的,對麼?」
石青璇無助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道:「既然這樣,青璇怎麼可能會對自己的父親下毒手呢?」
石青璇痛苦的抱著頭,哭著道:「我……我也不知道……」
邊不負突然斷喝道:「那是因為,你的記憶是虛假的!」
奇異的聲音如同暮鼓晨鐘般叩響心靈,石青璇忍不住問道:「虛……虛假的!」
邊不負的聲音繼續傳來:「當然是虛假的,如果是真的,難道青璇你竟殺害了自己的親生父親?你有什麼理由會殺害父親啊?」
石青璇全身顫抖,好一會才跟著道:「是啊,我怎麼會殺害自己的父親,怎麼會呢?」
說完後,她的臉色緩和下來,還流露出一絲笑意。
邊不負歎氣道:「可是你的父親還是死了。」
石青璇又是一震,連忙問道:「為什麼?」
邊不負道:「慈航靜齋散佈謠言,說邪帝舍利在青璇你的手上,結果包括你父親在內的多位魔門高手前來搶奪。最後你父親技壓群雄脫身而去,卻被早已埋伏的慈航靜齋高手圍攻而死。」
石青璇搖著頭,反駁道:「不是這樣的,我明明記得是……」
邊不負又截斷了她的話,提高聲調道:「你記得的都是假的!難道你覺得自己殺害了父親會是真實的嗎!」
石青璇頓時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才搖著頭道:「不,不是真的,青璇怎麼可能會去殺害父親……」
邊不負道:「是啊,不是真的,青璇你根本沒傷害自己的父親,你的記憶都是慈航靜齋的人用秘法偽造的。」
人總是喜歡聽好的說話,總是會願意去相信那些美好的願景。
親手殺害父親對於石青璇來說是最不願意面對的一件事,現在有人告訴她這件事是假的,雖然明知不是,但卻還是忍不住相信了。
不然,她根本沒辦法解開自己心靈上的重壓。
但否定了這件事,卻連帶整個事件的記憶也否定了。
邊不負又道:「青璇你知道父親被慈航靜齋害死後,便想為父親報仇。但慈航靜齋為了維持一貫假仁假義的形象,扭曲了你的記憶。明明是四大聖僧一起圍攻你父親,再加上梵清惠的偷襲,才把你父親置諸死地的!那四大聖僧以前不是圍剿過你父親麼?」
石青璇點頭道:「是啊,父親說以前被四大聖僧追殺過幾次。」
邊不負笑道:「真相大白,兇手就是佛門的禿驢和尼姑。而青璇你受到了佛門蠱惑,找魔門的人報仇,卻被擒住,所以出現在這裡了。」
石青璇的表情還是有點抗拒,邊不負又道:「青璇你想想,假如有一個可以消滅邪王石之軒的好機會,你覺得佛門會出手麼?」
石青璇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道:「會的……那麼,那麼殺我父親的真是佛門的人……」
邊不負連忙道:「對了,青璇你被蒙騙了這麼久,終於知道了真相。」
說完頓了頓,用誘惑的聲線道:「那麼,青璇你希望為自己的父母報仇麼?」石青璇神色劇烈的變幻了一陣,終於平服下來,緩緩道:「要,我要報仇,我要為父母向佛門討個公道!」
邊不負知道大事成了,舒了口氣,問道:「但,佛門勢力遍佈中原無比強大,你孤身一個女子如何去報仇?」
石青璇不禁愣了一下,喃喃道:「是啊,梵清惠等人武功深不可測,這個仇如何去報?」
邊不負柔聲道:「青璇你想一下,其實要報仇並不一定要親自動手的,利用其它人也可以啊。」
石青璇呆了呆,不解的搖了搖頭。
邊不負用推心置腹的語氣繼續道:「你想一下,天下間哪個勢力能與佛門抗衡,矛盾也最深?」
石青璇一震,脫口而出道:「魔門!」
邊不負笑道:「沒錯,只有利用魔門,才有機會報父母的血海深仇啊。」
石青璇皺眉道:「只是,我一介女子憑什麼調動魔門勢力,這只是緣木求魚啊。」
邊不負的聲音像是變得無比幽遠:「現時魔門內勢力最大的便是天命教,已有一統魔門之勢。倘若天命教之主幫助你,那麼你報仇的願望便不會落空。」
石青璇喃喃道:「天命教主?天命教主邊不負!青璇聽娘親說過這個人,那可是個聲名狼藉的淫魔啊……」
邊不負嘿嘿笑道:「正是如此,青璇才有機會。青璇相貌人品都是舉世難尋,只要得到天命教主歡心,那麼,嘿嘿……」
石青璇搖頭道:「這樣以色伺人之事,青璇做不出來。」
邊不負歎道:「父母之恩堪比天高,為人子女便是以命償之也不過分。青璇為了父母的血海深仇卻是連無用的皮肉都不願付出,那石之軒與碧秀心也只好含冤九泉之下了。」
石青璇又是一陣顫抖,臉上無比的糾結,過了好一會,突然兩行晶瑩的淚水潺潺流出,歎了口氣道:「青璇明白了,最多報的大仇後,我便跟著爹娘去到地下,這身骨肉便算還給他們了……」
邊不負得意無比,暗道:老子不但要操你,還要把你操得心甘情願,要你求著老子的雞巴為你破處,哈哈哈哈!想到此處,邊不負心魔氣場全力發動,用命令式的語氣道:「青璇你一會便會睡著,醒來後你會忘記現在發生的事情,但央求天命教主邊不負替你爹娘向佛門報仇的想法會一直印在你心靈最深處……」
過了不知道多久,石青璇悠悠醒來。
她緩緩張開眼睛,只覺得腦袋十分的脹痛,腦海裡的記憶更是一段一段的,很多的東西都想不起來。
但是,那個刻印在心靈最深處的願望卻浮現了出來。
慈航靜齋暗害娘親,又圍殺父親,我一定得為他們報仇雪恨。
只是不知為何,父親被圍攻的片段卻十分的模糊,明明記得是四大聖僧一起出手的,但那些和尚的樣子竟然全部都記不清楚,仔細再想,便是腦袋一陣陣的刺痛,讓她想不下去。
「啊!石姑娘你終於醒啦。」
一把嬌俏的聲音從房外傳來。
石青璇撐起身子轉頭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看似二十出頭的少婦,容姿十分端麗,充滿了小家碧玉的風韻。
石青璇記得自己是在父親被殺那刻便受刺激昏迷了,怎麼會來到此處的?她用平淡的語氣道:「請問這裡是何處?姐姐你是何人?」
那女子露出溫柔的笑容,讓人心中為之一暖,道:「這裡是揚州城內,我的名字叫衛貞貞,被老爺吩咐要好好照顧石小姐的。」
石青璇微微一皺眉,又道:「揚州城!我竟到了揚州城!難道我昏迷了很久麼?」
衛貞貞搖搖頭,臉上泛起一絲不好意思的紅暈,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老爺把你帶來的時候你已經昏迷了,老爺便讓我好好照顧你。」
石青璇接著問道:「那你的老爺是誰?可以告訴我麼。」
衛貞貞點點頭道:「我家老爺名喚邊不負。」
石青璇渾身劇震,脫口驚呼道:「什麼!邊不負!可是天命教主邊不負?」
衛貞貞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連忙安慰道:「石小姐不用緊張,老爺的人很好的,別擔心。」
言下之意便是承認了。
石青璇勉強穩住了情緒,用清冷的聲音道:「你老爺可在此處,青璇想見他一面。」
衛貞貞搖搖頭道:「老爺有事外出了,幾天後才回來。石小姐你的身子還比較虛弱,先休養幾天吧。」
石青璇感應了一下空蕩蕩的內息,知道是被人以奇異的手法封鎖住了。
只是眼前的女子明顯武功稀疏平常,這些事恐怕也不甚了了,只怕還是要等那天命教主邊不負出現了才有答案。
衛貞貞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道:「對了,石小姐的玉簫在這裡。」
說罷,便從櫃子裡拿出一根通體碧綠的玉簫,遞給了石青璇。
石青璇接過陪伴自己多年的玉簫,一時間百感交集,輕輕放到唇邊,那帶著憂傷意味的天籟樂韻便吹奏了出來。
簫音忽高忽低,既充實又空靈,如詩如畫,像是有生命的精靈在人的眼前躍動,每一個音符都表達著不同的意蘊。
這動人的簫聲飄渺難測,使人心述神醉的樂曲就如若一個不知名的存在某個神秘孤獨的天地間喃喃獨行,勾起每個人深藏的痛苦與歡樂,湧起不堪回首的傷情;又彷如吹奏的人,清麗絕倫,如那遺世而獨立的幽谷佳人,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瀆。
那像是挾帶著秋風秋雨勾人愁緒的簫聲悠揚的傳開,在旁邊的一個密室內,邊不負歎道:「這樣的簫聲簡直堪稱神技,只怕比起你的歌聲也不遑多讓了,你說是麼,秀芳大家?」
「嗚……不知道……啊啊……人家不知道……要來了……嗚……又要來了……」
那與石青璇並稱於世,已經失蹤了一段時間的才女尚秀芳此時全身赤裸,像是八爪魚似的緊緊摟著男人,小穴被那粗大的陽根貫穿,正被操得高潮迭起忘乎所以。
邊不負感受著尚秀芳高潮時小穴那不停收縮的吸力,雙手肆意的在她美好的身子上不停揉捏,淫笑道:「到時候你這個尚才女可要好好教導那位石才女在床榻上伺候男人的功夫,哈哈。」
旁邊一個同樣全身赤裸,身材高挑的美女湊過來,討好似的道:「教主真是威猛不凡,尚才女這樣的大家閨秀本來還要死要活的,被教主的大雞巴一操,便上下兩張小嘴一起流水,爽的什麼都忘記了,嘻嘻。」
說話的卻是巨鯤幫紅粉幫主雲玉真。
雲玉真在歸附了邊不負後,在情報收集以及物資管理方面倒是發揮了出色的才能,讓邊不負也很是看重。
更別提她在床上也極具風情,對於與其他女子一起伺候男人也不抗拒,更是讓人欣喜。
尚秀芳此時高潮漸漸過去,想到自己剛才那淫蕩的表現,不禁悲從中來,又哀哀切切的哭泣起來。
自己被眼前這個男子騙去了清白的身子,以為所托良人,誰知道卻是一個大騙局。
後來更是在大街上像是最下賤的妓女般被幹,弄得什麼尊嚴都沒有了,真是已沒有面目生存在這世上。
最後被捉到此地,本想一死了之,但被看管得很嚴一直沒機會,就算是絕食也被那可惡的女人云玉真硬灌下去。
等見到這個騙了自己最寶貴東西的男人,正要義正詞嚴的斥責他,沒想到被他硬是脫光衣服玩弄幾下,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最後還求著他的大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爽的不知道飛了幾次。
自己,自己竟真的是個如此淫蕩的女子麼?嗚嗚嗚嗚……這時,邊不負輕輕撫摸著尚秀芳的頭髮,柔聲道:「秀芳別哭了,被你哭的我的心都痛了。」
尚秀芳抬起梨花帶雨的俏臉,恨恨的道:「還說這樣的話,你騙我還騙得不夠麼?我什麼都被你騙去了,你……嗚……你……你這個惡賊!」
雲玉真輕輕從後摟著尚秀芳,兩具雪白的身子挨在一起,輕輕的道:「其實秀芳妹子也不必這麼傷心,我剛剛跟著主人的時候也是被迫的,時時覺得不忿,但後來卻也想通了。在這等亂世中,像我們這些稍有姿色的女子,便只能找個有權有勢的男子作為靠山,不然便被吞得渣都沒有。主人或許不是什麼好人,但對身邊的女子還算不錯。況且,他床榻上的那個能力秀芳也清楚,天底下只怕沒有別的男子比得上他,可以給女兒家帶來如此舒爽的感受。」
邊不負雙手輕輕的在尚秀芳美妙的肉體上流連著,一手摸奶一手玩著小穴,笑道:「秀芳是上面的嘴巴硬,下面的嘴巴卻一下子就軟了,又流水呢。」
尚秀芳也覺得自己剛剛才高潮過的敏感肉體在男人的玩弄又是一陣的搔癢,不由自主的扭著纖腰,雙手似拒還迎的推打著,一會就嬌喘吁吁的說不出話來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那依舊硬挺的大棒頂到女人的玉門關前,龜頭調皮的磨蹭著,用可惡的語氣問道:「秀芳,想要麼?」
尚秀芳臉上潮紅,覺得那濕透的小穴已經極度渴望男人陽根的入侵,但為了面子還是死死的咬著牙,裝作不屑一顧的道:「你要幹便幹,人家……人家才不稀罕……」
邊不負哈哈一笑,緩緩的把龜頭塞進了一點,但又馬上的拔出,連續來回了十多次。
尚秀芳可慘了,被這樣挑逗了十幾下,小穴兒裡的搔癢簡直入了心窩,都想主動抬起屁股把雞巴留住,但那狡猾的男人卻縮得更快,讓她落空。
尚秀芳用快哭出來的聲音道:「你……你欺負人!」
這時,邊不負發動心魔氣場,摟著尚秀芳道:「秀芳你看,你現在已經離不開我了,以後便跟著本座享受快樂便是了。」
尚秀芳迷惘的臉上露出掙扎之色,搖頭道:「不要……不要……秀芳不要這樣……」
邊不負用雞巴在她小穴外又磨蹭了一陣,癢得尚秀芳扭來扭去,又問道:「但秀芳不肯跟著本座,那以後就享受不到這樣的快樂了。告訴本座,秀芳現在想要雞巴麼?」
被催眠的尚秀芳可沒有羞恥心,連忙道:「要,人家要大雞巴,秀芳下面都要癢死了。」
邊不負笑道:「但秀芳不答應本座,就沒有大雞巴啦。」
尚秀芳急的哭了出來,嗚嗚的搖著頭,糾結得不知如何是好。
邊不負柔聲道:「本座半年內便會建國,然後一統南方。秀芳即使跟著本座,也還是那個秀芳大家,在整個南方都可以像以前那樣隨處的表演,追尋音樂。本座不會永遠的像養寵物那樣困著秀芳的。」
尚秀芳震了一下,呆呆的俏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
邊不負繼續道:「秀芳到時候又有雞巴可以爽,又能像以前那樣在台上表演,繼續追求音樂的道路,那該多好?」
尚秀芳頓了頓,終於緩緩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見大功告成,得意的哈哈一笑,道:「那秀芳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尚秀芳露出羞意,用天籟般的聲音道:「人家是主人的人了,求主人快來操秀芳的小穴,我要─」邊不負腰一挺,喝道:「那就讓你享受一下主人的大雞巴!」,粗大的陽根便盡根而入,幹得尚秀芳爽的直翻白眼。
旁邊的雲玉真有點不屑的撇撇嘴,暗道:「什麼才女也不過是這麼回事,有啥了不起的?」
但臉上卻泛起嬌媚的蕩意,湊上前去,加入了戰團……過了幾天,這些天石青璇便患得患失的呆在了揚州城內,而衛貞貞則時常陪伴著她。
邊不負據說還要過一陣子才回來,而被洗腦得心裡只剩下向佛門復仇一個念頭的石青璇便只好等他。
這段時間她旁敲側擊的向衛貞貞這個天命教主的小妾打聽著情報,衛貞貞也沒對她隱瞞,所知的也盡量告訴石青璇。
但,衛貞貞本身所知道的事情到底有多少是真的就有待考究了。
「天命教主邊不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石青璇喃喃自語著,「以前聲名狼藉,禍害江湖,但歸根到底只是陰后手下一個小丑般的人物。但最近這些年來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單武功晉陞天下頂尖之列,更創立下龐大的勢力,而且看揚州城內的百姓,對其也是推崇備至十分敬仰,那衛貞貞簡直把他誇得天上有地下無……」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自問道:「其實就算我不去求他,魔門與佛門本就水火不容,遲早總有一戰,自己又何苦眼巴巴的等他?」
想著想著,腦子裡一陣恍惚,又機械的喃喃道:「不行,倘若最後邊不負與佛門談判妥協,那我報仇的願望豈非落空?」
正在思維混亂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衛貞貞像是歡樂的小鳥般飛了進來,喜洋洋的道:「青璇,老爺回來,請你去見他。」
石青璇渾身一震,下意識的回答道:「回來了?」
說實話,石青璇也不知道去見邊不負會有什麼結果,只是心中一直有個念頭提醒她要央求邊不負為她報仇。
衛貞貞拉著她的手,笑道:「別發呆了,跟著來吧。」
石青璇在這幾天的相處中覺得衛貞貞是個沒什麼心機,十分善良的女子,便也沒什麼牴觸,被她拉著走了。
「老爺便在這間房內,他說只見你一人,所以我就不能陪你了,青璇你進去吧。」
衛貞貞把石青璇帶到偏廳的房間外,指著房門道。
石青璇心中湧起強烈的不安,總覺得事情很不對勁,但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妥,便默默的走到房門邊上,玉手握著門把,只要一推開便能進入房內。
不要!不要進去!石青璇覺得心中有一把聲音在不停的吶喊,彷彿告訴自己前面的便是前往地獄的通途。
突然,房內傳來一把溫和的聲音:「進來吧。」
石青璇渾身一震,手一推,房門便被打開。
房間內擺設十分樸素,但不失雅致,一個身穿青色長衫書生裝扮的中年男子便坐在房內。
這個人!這個人!石青璇覺得眼前的人自己絕對見過,但不知道為什麼記憶中的片段卻無比的模糊,一點都想不起來。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那時我們都中了胡教的奸計,為了爭奪聖帝舍利互相爭鬥。倘若不是石大哥和我先鬥了一場,也不會被胡教禿驢困住,直至身死。唉,我對不起青璇你父親。」
石青璇皺著眉,雖然內心告訴自己對方的話沒錯,但那段記憶自己居然一點畫面都沒有,便道:「教主可否告知青璇,到底之後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會來到揚州?身上的禁制是誰下的?」
邊不負有點意外的問道:「青璇你不記得了麼?那時你看見石大哥被梵清惠殺死時便受不住刺激昏過去了。」
說到這裡他像是理解似的點點頭,道:「恐怕是當時的情景太可怕,青璇你的心靈便把那個畫面封鎖住了。」
石青璇不置可否,但心中卻不知怎的很是相信這個說法。
邊不負一邊維持著心魔氣場,一邊道:「我當時怕胡教斬草除根,便把青璇救離了現場,並帶來了揚州城,只是青璇一路上都是昏迷不醒,真是讓人很是擔心。」
石青璇無暇的玉容卻泛起一絲冷意,淡淡的道:「那可真是謝謝你了,魔門中人什麼時候變成了會熱心助人的好人了?我身上那讓人功力全失的禁制估計也和你們沒關係吧?」
言下之意卻是不信了。
邊不負也不以為意,爽朗一笑道:「本座素來最喜歡美麗女子,自然捨不得像青璇這樣的美女遇險。」
石青璇暗罵了一聲狗改不了吃屎,繼續用清冷的聲音道:「青璇人已在此,不知教主有何見教?」
邊不負道:「我想問問青璇今後的行止。現時胡教的勢力依然十分強大,青璇行走江湖時必須時刻小心,石大哥死後青璇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為了滅口胡教只怕不會放過你。」
石青璇倒是呆了一下,詫異的問道:「你肯放我走?」
邊不負笑道:「本座也知道自己名聲不好,可是自從得到無上天帝榮寵,整個人都已經改變。救青璇的主要目的只是希望石大哥一脈不要斷絕而已。石大哥是我一直很敬佩的人,我又豈會對他唯一遺留的血脈有不軌之心。」
說到這裡頓了一頓,又道:「至於你身上的禁制,也是因為怕青璇你精神受刺激過度會內息紊亂,現在既然你已沒事,便為你解開吧。」
說罷衣袖一拂,便解開了石青璇身上的禁制。
石青璇感受到內息又再重新運行,一身武功都恢復了,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再次問道:「你真的就這樣讓我走?」
邊不負皺眉道:「本座說一不二,青璇你還懷疑什麼?」
邊說心中邊暗道:倘若你這小美女真的掉頭就走,那遊戲便結束了。
老子便只好立即露出真面目把你抓回來推倒強暴,這樣未免就失去很多樂趣了。
石青璇默然了一陣,突然道:「青璇想問教主一句,未知教主以後對佛門的想法是怎麼樣的?」
邊不負有點不解的道:「佛門?我教與胡教逐鹿天下,自然是會一直爭鬥下去。」
說到這裡想了想,繼續道:「只是將來情勢瞬息萬變,誰也說不清楚,我本人與胡教也沒多少仇恨,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也存在和平妥協的可能。」
石青璇咬一咬牙,走上一步,讓自己那苗條秀美的身子更靠近男人,恨聲道:「梵清惠害死我父母,此仇不共戴天,青璇希望教主可以助我一臂之力,讓青璇能手刃仇人。」
邊不負心中偷笑,暗道:終於求我了。
到時候你便求著老子把你上下三個地方都插遍,幹成一個小淫娃,最後才發現那個奪去你一切的人才是真正的殺父仇人。
在那真相揭開的一刻,一定刺激得無以倫比,哈哈哈哈。
雖然泛起無恥的想法,但邊不負表面上卻正色無比,他皺眉道:「本座明白青璇的心情,只是這個要求卻是很難滿足你。梵清惠是當今胡教首腦,要殺她的難度便和潰滅整個胡教一樣。就算將來本座真的可以擊敗胡教掌控天下,但對潛勢力龐大的胡教也很難連根拔起,只能在佔據優勢的情況下逼迫其讓出足夠的利益而妥協。」
石青璇感到邊不負所說的只怕是實話,可是如若眼前這個男人也不幫她,天下間便沒有人能助她誅殺梵清惠了。
她俏臉一陣蒼白,咬牙道:「若教主肯助我,青璇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邊不負深深的看了石青璇一眼,歎道:「青璇的這個提議實在吸引,老實說,天底下只怕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拒絕如青璇這樣傾國傾城的美人兒的央求。」邊說,他一邊肆意的打量著眼前美女那無比誘人的玲瓏身子。
石之軒啊石之軒,你這死鬼真是生了個好女兒。
石青璇的容貌繼承了父母雙方的優點,堪稱真正的眉目如畫,天香國色,在整個大唐世界裡也是最頂級的幾個之一。
估計內功心法有著慈航靜齋的影子,氣質也是天仙化人般的出塵脫俗,但與師妃暄那如同女神般的高高在上不同,石青璇顯得更為親切靈動。
雖然玉容常常是如那瑤池皓月般的清冷,但仔細感受,便會感受到她對生命的熱誠,像初春那一片新綠的竹林,青翠欲滴、生機無限。
而體態也是十分的美妙,飽滿的酥胸把衣服撐起了誘人的弧線,然後到了肋骨下便猛的收縮,顯出了只盈一握的細腰,細腰下的曲線又突然隆起,那豐盈挺翹的臀兒十分的誘人。
感到男人淫褻的目光在自己嬌軀上不停的打轉,石青璇滿面羞紅,屈辱的閉上了眼睛,心如鹿撞,緊張得不得了。
我……我竟然要像是貨物般給男人打量評價!這時,邊不負問道:「說實話,本座心動了。只是青璇你可知道付出一切代價是什麼意思麼?為了報仇這樣真的值得?」
石青璇露出慘然的笑容,道:「青璇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子,除了有幾分姿色,現在便已經一無所有了。青璇這身子是父母給的,只要能為他們報仇,便當把身子還給他們便是了。」
說到這裡,石青璇抬起頭,用堅定的目光看著邊不負,一字一句的道:「只要教主能立下魔門約誓,助青璇對付梵清惠,青璇便捨去這二十年的清白身子,盡心盡力的伺候教主。」
邊不負露出一絲奇異的笑容,立下了魔門約誓,道:「約成起三年內,本座定會讓梵清惠名聲掃地,生不如死。」
說到這裡他看了石青璇一眼,又道:「當本座奪去青璇清白之身即日起,便是該誓約開始之時。」
石青璇呆了一下,有點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邊不負笑道:「對付梵清惠對於本座而言也是一件極其艱難的事情,所以現時本座還未能真正的下定決心。」
石青璇只覺得一陣羞辱,自己……自己已經主動獻上清白了,這人……這人竟還這樣推三阻四!邊不負繼續道:「我們大家都需要再相處一段時間,仔細考慮,當然,也要看看青璇你的魅力是否大到可以讓本座忘記一切,什麼都不顧了就要了你的身子,那本座自然遵守諾言,哈哈。」
說罷,竟是長身而起,道:「本座一會還有事情要處理,明天再來找青璇聊天。」
然後就走出門去,留下了神色複雜的石青璇。
當夜,邊不負為剛從洛陽歸來的寇仲接風。
邊不負哈哈笑道:「仲兒,洛陽之戰後,現在可是天下無人不識君了。」
寇仲臉上帶著風霜之色,但虎目神光炯炯,整個人如同出鞘的利刃一樣,他恭聲道:「全賴師父你所遺留的計策才能一舉克敵成功。」
說著他露出虔誠之色,道:「天帝全知全能,竟能預先察覺李密挖地道攻城的奸計,不然洛陽之戰絕對沒這麼順利。」
邊不負拍了拍寇仲肩膀,笑道:「換了別人來指揮,李密也未必不能翻盤,仲兒你天生便是無敵的戰場統帥,在師父面前不必過於謙虛了。」
寇仲訕訕一笑,轉過話題道:「聽說師父準備召開聖門大會?」
邊不負點頭道:「嗯,現時陰葵派已處於為師麾下,最大的阻礙石之軒也已身死,一統聖門的時機已來臨了。我希望仲兒在這兩三個月內把沈發興以及李子通的殘餘勢力清掃乾淨,為聖門大會造勢。」
寇仲點點頭,自信的道:「現時沈發興以及李子通都已被李靖大哥帶兵打的苟延殘喘了,兩個月內清掃他們不成問題。」
李靖可是中國歷史上與白起、韓信、衛青等齊名的超級名將,寇仲居然能招攬到此人簡直就是意外之喜,邊不負自然對他有信心,便也含笑的點了點頭。
嗯,只是,現時少帥軍的核心如李靖、秦叔寶、房玄齡、虛行之等人都是寇仲所招攬的,只怕自己還是要見見他們,用催眠能力在他們的心靈種下對天命教忠誠的種子,以防以後有其他變故。
這時,寇仲又道:「對了,我在路上聽到了兩個個消息,一個是李密殘部被李閥追擊,手下的大將徐世績突然背叛,導致李密陷入包圍,最後身死,一代梟雄卻是落得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看了看邊不負繼續道:「而李密的軍師沈落雁則不知能否成功逃脫。」
寇仲可是知道一點自己師父與沈落雁的事兒的,所以說話時候也比較注意。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本想把李密收歸我教,可惜了。沈落雁倒是運氣不錯,成功逃脫了,將來她會是我們的謀士之一,為對抗李閥的戰鬥貢獻智謀。」
說到這裡邊不負不禁想起了前幾天那失魂落魄的美人兒軍師。
徐世績本來一心想娶沈落雁,只是沈落雁歸來後卻一直有點不冷不熱的樣子。
等到他半強迫的才成功在床榻上享用了一次美人兒軍師那誘人的身子,但沈落雁卻像是死魚般毫無興致,讓他大為氣餒。
沈落雁被邊不負操了好幾個月,身體已經完全被邊不負那強大的性能力所征服,小穴都適應了這淫魔的大雞巴了。
徐世績那方面的能力也就一般水平,幹起來自然讓眼界已上了一個台階的沈落雁毫無感覺。
徐世績想到這女人被魔門抓去了這麼長時間,看上去連屁眼都有被開發的痕跡,只怕早就被操成了下賤如妓女般的淫婦,但竟對自己還冷冷淡淡的,不禁嫉恨若狂。
恰逢李閥的內應找他,在李密手下已經看不到前景,但若是如沈落雁提議那樣投入那魔門淫魔的麾下,豈不是這輩子都要忍受妻子被姦淫的屈辱?於是徐世績把心一橫,出賣了原來的主公,作為投入李閥的進身之階。
只是李閥的主要力量都放在圍剿李密身上,沈落雁才險險憑著過人的智慧成功逃脫。
李密身死,曾經的未婚夫也背叛了她,沈落雁只覺天下之大已無法容身,只好渾渾噩噩的又回到了那個淫辱了她的男人身邊。
邊不負為沈落雁立下了為李密報仇雪恨的生存理念,更與已經完全放開了束縛的美人兒軍師共享魚水之歡,可以說已經徹底收伏了這個聰明的女人。
想到此處,邊不負道:「沈落雁是為師的女人,智謀不遜色於虛行之,仲兒以後也可多聽聽她的謀劃。」
寇仲點點頭,繼續道:「第二個消息是飛馬牧場的場主商秀珣已經失蹤了一段時間了,不知對我們的戰馬供應是否會造成影響。」
邊不負道:「現時飛馬牧場的掌權人陶叔盛乃是我教的忠實信徒,這點仲兒大可放心。」
在這個時空中寇仲根本沒見過商秀珣,對她毫無感覺,聞言也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再聊了一會便告退了。
邊不負等寇仲出去後,臉上泛起邪笑,走到牆邊的書櫃旁輕輕一按機關,整個書櫃便移開,露出了一條密道。
沿著密道走進地下的密室,剛走進去,便聽到了女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密室內擺放著一張石床,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半躺在石床上,手腳並捆被弄成一個M型,眼睛蒙著黑布,正扭著身子不停的嬌呼著:「啊啊……好癢……啊……我要……嗚嗚……癢死了……啊……」
她渾身泛紅,豐滿的乳房上那粉紅的乳頭硬起,下面的花房更是不停的流出春水,把石床都弄得濕漉漉的,顯然是正處於極度的性興奮之中。
邊不負嘿嘿一下,走上前去,修長的手指在女子的花房外輕輕撓動,道:「有這麼爽麼?你想要什麼啊?」
被男人的手指挑逗,女子更覺得難以忍耐,用哭腔道:「嗚嗚……別玩弄人家了……我要……我要雞巴……嗚嗚……快幹人家……啊啊……」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唉,你真是不乖,什麼時候變成這麼淫蕩了?」
邊說,邊把女子臉上的黑布扯下,露出了一張如花似玉的絕色臉蛋,赫然是飛馬牧場之主商秀珣。
現時的商秀珣卻已經沒有了那英明果決的女強人樣子,眼中滿是迷惘之色,露出如同雌獸般的飢渴表情,整個眼裡只有雞巴的蕩婦。
幾個月前,聞采婷、旦梅等陰葵派高手在已經遍佈牧場的天命教內應配合下,輕鬆擊殺反抗者,擒下了商秀珣,並讓陶叔盛上位,整個牧場全面倒向了少帥軍。
而商秀珣遭擒後的幾個月內一直被塗抹著春藥,但又整天被捆綁著不能得到滿足,強烈的慾火燒的她神智一直昏昏沉沉的,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而之前騙她的母親存在於天界的謊言也宣告破滅,強烈的打擊也讓她無比的沮喪,一顆心千瘡百孔。
等到邊不負歸來,狠狠的狂幹了商秀珣一天,配合心魔氣場及魔門手法,重新的建立起了她的認知。
這時,邊不負狠狠的揉著商秀珣的大奶,讚歎道:「秀珣你的奶子真是太誘人了,又白又大,乳暈小乳頭挺,還充滿彈性,太爽了。」
商秀珣鳳目含春,用討好的眼光看著男人,呻吟著道:「人家的奶都是被主人摸大的,嗯,人家想要主人的雞巴,唔唔……」
邊不負嘿嘿一笑,看著商秀珣的美眸,問道:「秀珣還記得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裡嗎?」
商秀珣露出一絲迷惘,但馬上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道:「我是因為完全被主人迷住了,只想一輩子永遠的呆在主人身邊,所以把牧場的事物交給了其他人,自己來找主人了。」
邊不負滿意的點頭道:「不錯,事情就是這樣,秀珣記得以後都要聽主人的話哦,哈哈。」
說罷,邊不負便解開了綁著商秀珣的繩子。
一恢復自由,裸著身子的商秀珣便像是發情的雌獸般猛的扯下男人的褲頭,掏出半硬狀態的雞巴,然後張開性感的紅唇,嗚的一聲就把肉棒吞進小嘴裡,興奮的吞吐起來。
商秀珣容貌出眾,明眸皓齒,她張開小嘴吃東西時的美態可是大唐世界裡最迷人的情景之一。
此時她那嗜好美食的小嘴卻含著一根粗大的肉棒,還津津有味的不停吮吸舔弄,似乎在品嚐著天下間最好味道的食品。
很快,邊不負的陽根便完全膨脹,塞滿了女人溫潤的口腔。
看著商秀珣跪在地上,抬起螓首,小嘴盡力張開含著肉棒,美麗的大眼睛流露出渴望的目光,一臉乞求的看著自己,邊不負不禁得意一笑,緩緩把完全硬起的肉棒從女人的小嘴裡抽出來,然後拍了拍她的身子。
商秀珣立刻會意的點點頭,媚笑著轉過身去,雙手撐著石床,豐滿的臀兒則翹起來對著男人,還不停的搖晃著,做著無聲的邀請。
邊不負抓著女人的纖腰,雞巴一送,便直接插入那早已淫水潺潺的小穴裡,爽的商秀珣如久旱逢甘霖似的直打哆嗦。
邊不負一邊抽插一邊湊到商秀珣耳邊,輕聲道:「秀珣等會便聽我的安排……」
感受到那又硬又粗的男子性器如同火燙的鐵棍般直插入自己身體深處,商秀珣只覺得無上的刺激與快活在陰戶那裡炸開,並迅速蔓延到全身,爽的她渾身顫抖,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只好咿咿唔唔的隨著男人抽插的節奏胡亂的點著頭,用最嬌媚的聲音道:「知道……啊……好厲害……嗯嗯……插得好深……秀珣什麼都聽主人的……啊啊啊……」
邊不負在這極品的女體上縱橫馳騁,心中暗自感歎:那個意氣風發,充滿智慧與魄力的美人兒場主是回不來了。
只是,為了完全控制飛馬牧場這也是必須要做的。
何況,嘿嘿,邊不負一邊幹一邊伏下身去,在女人白皙無暇的頸脖處上親吻起來。
商秀珣則如癡如醉的瞇著眼睛,轉過頭,小嘴主動的尋找男人的嘴唇,熱烈的回吻起來,那誘人的丁香小舌更是毫不顧忌的與男人的舌頭交纏。
這樣完全被性慾俘虜的美人兒場主也不錯,哈哈。
邊不負漸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商秀珣像是母狗般趴在床上,柳腰輕擺主動的往後送著臀兒,那白嫩的股肉與男人腰腹不斷的撞擊發出啪啪啪的誘人聲響。
碩大的乳房如吊鐘般隨著身子的前後晃動劃出一道道迷人的乳波,更是無比的淫靡。
「啊……啊……主人的雞巴好大……嗯嗯……好硬……啊啊……要來了……秀珣要來了……啊啊啊……」
隨著一陣高亢的嬌吟,商秀珣渾身發軟,雙手也撐不住身子了,整個人趴倒在床上,全身顫抖著被送上了絕頂高潮。
邊不負喘著氣,享受著女人玉戶高潮時那充滿韻律的緊縮,淫笑著問道:「主人也要射了,秀珣想我射到哪裡去?」
「嗚……射到秀珣的肚子裡……啊啊……全部射給秀珣……嗯……啊……把人家的肚子弄大……啊啊啊……好燙……啊……」
隨著商秀珣的淫聲浪語,邊不負放開了控制,雞巴頂到了女人的花心,熱騰騰的陽精便猛烈的射出,全部射入了美人兒場主的子宮裡。
過了一會,邊不負把肉棒緩緩的抽出來,白濁的精液混合著淫水也隨之流出,配合那稍稍紅腫的玉門,構成了一副美麗的畫面。
商秀珣則乖巧的轉過身子,嗯的一聲,用小嘴把男人的肉棒含住,細細舔弄為男人做清潔工作。
只是,不用一陣,那沉睡的巨龍竟又一次在她的小嘴裡甦醒,塞得她連呼吸都不暢順。
邊不負嘿嘿一笑,彎腰捏了一下商秀珣肥美的屁股,道:「又讓秀珣的小嘴給弄硬了,秀珣可要好好負責哦。」
商秀珣吐出肉棒,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那不停脈動著的陽根,用含羞帶俏的語氣輕聲道:「主人想秀珣怎麼樣,秀珣都願意的……」
說罷,又一次趴在床上,把豐滿的臀兒高高翹起。
邊不負摸著她豐滿結實的臀部,道:「記得第一次操秀珣的時候便是操屁眼兒,不知道秀珣的屁股有想念主人的雞巴麼?」
商秀珣聞言臉上通紅,但卻主動的伸出玉手,輕輕的掰開股瓣,讓那小巧的菊花露出來,媚聲道:「想,人家的屁股總是想著主人的雞巴。每次想到被主人操後面時候那快活的感覺,秀珣就興奮得不得了。嗯,秀珣又想要了……」
邊不負不禁得意的大笑起來,那笑聲迴盪在整個密室之中……石青璇又心情忐忑的呆了幾天,那天命教主邊不負每天都會抽時間來找她,但卻只是聊聊天,並沒進一步的行動。
雖然心情糾結,但石青璇也驚訝於這淫魔的才華與學識,短短幾天的交談下來,便讓石青璇對其的印象有了一個改觀。
而這幾天內石青璇則意外的看見了沈落雁,對於這位名滿天下的美人兒軍師她還是有所瞭解的,沒想到竟也加入了天命教,而且看她指揮下屬的樣子,只怕在教內的地位也不低。
沈落雁看見石青璇,也露出了詫異的神色,但也主動與這位蕭藝大家攀談,言語之間也試探著石青璇為何會出現於此。
只是,石青璇哪裡能告訴別人自己呆在這裡是因為等著人為自己破處,用自己的清白身子來換取別人的全力幫助。
這時,邊不負與石青璇正處於廂房內,扯東扯西的交談著。
邊不負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道:「對了,忘了一事。尚秀芳今晚會來到揚州城,在最大的酒樓裡表演歌舞,到時我們一起去看吧。你們可是當世並稱的兩位才女,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親近。」
石青璇聽到此話不禁有些意外,她之前也聽過尚秀芳在洛陽之戰時失蹤的消息,現在竟來揚州了?只是,只是,她還能自由自在的追尋音樂,還能在台上表演;而自己卻已經沒有未來了。
想到此處,石青璇不禁一陣黯然。
突然,門外傳來衛貞貞請安的聲音。
邊不負讓她進來後,衛貞貞首先對石青璇作出了一個善意的微笑,然後才對邊不負道:「老爺,飛馬牧場場主商秀珣到訪。」
石青璇一愣,連忙站起身子道:「那我先告退了。」
邊不負一擺手,道:「不用走,青璇你呆在這裡就行了,商場主不過是來談談牧場戰馬供應的事兒,青璇你又不是外人,哪裡用迴避。」
聽到男人命令式的語氣,石青璇身子一僵,重新坐了下來,但皎潔如冷月的俏臉上卻露出一絲不知所措的神色。
自己,自己怎麼解釋自己的身份啊?這時,一道麗影從門外走入,正是飛馬牧場之主商秀珣。
此時的商秀珣身著緊身的月白色勁裝,穿戴整齊,顯得英姿颯爽。
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顯得既迷人又優雅。
而貼身的衣服則把她的好身材完全展露,飽滿的酥胸似乎要裂衣而出,讓身為女人的石青璇也不禁為之讚歎。
邊不負似乎和商秀珣很熟悉,輕鬆的交談則關於戰馬供應的問題,待到商秀珣告辭時,邊不負還邀請她晚上一起參觀尚秀芳的表演,商秀珣也笑著答應了。
至於石青璇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商秀珣並沒有探究,只是說了幾句恭維的話語,便轉過話題了。
商秀珣走後,邊不負坐到石青璇身旁,大手輕輕的搭上她的香肩,讓石青璇整個身子為之一震。
邊不負撫著那軟弱無骨的香肩,柔聲道:「青璇,我們用過晚膳,就一起去參觀秀芳大家的演出吧。」
石青璇生平第一次被陌生的男子摟著,頓時滿臉羞紅,想要掙扎卻又不敢,陣陣男子的氣息襲來,更讓她渾身發軟,便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算是作了應答。
當夜,在揚州城最大的酒樓裡,臨時搭建好舞台的大廳早已坐滿了人,大家都在期待突然出現的尚秀芳。
石青璇臉上繫著輕紗,掩著那讓夜月也為之失色的美麗容顏,靜靜的坐在邊不負身旁,共處於酒樓特設的包房內。
默然了一會,石青璇突然抬起頭,認真的問道:「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敢問教主那事究竟考慮得如何了?倘若真的讓教主為難,青璇也不勉強。等我自己去找佛門報仇就是了,就算是失敗,也就當把這身骨肉還給父母便是了。」
邊不負看著石青璇焦灼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奇異的笑意,玩味的道:「青璇真的有為報仇可以付出一切的覺悟麼?」
石青璇眉頭一皺,泛起不好的預感,但沉聲問道:「教主到底是什麼意思,請明示。」
邊不負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倘若青璇真的有覺悟,今晚子時便到這酒樓後面的胡同處等候,本座今晚便把答案告訴青璇。」
石青璇呆了一下,還想繼續問些什麼,突然,下面傳來一陣歡呼,原來尚秀芳已經出場了。
尚秀芳身著淺黃色的羅衣,披著湖水色的披肩,天生麗質的美麗玉容沒有抹任何的脂粉,但卻比任何的濃妝艷抹好看無數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珠淚紛紛濕綺羅,少年公子負恩多。當初姊妹分明道,莫把真心過與他。仔細思量著,淡薄知聞解好麼。」
悅耳的歌聲從尚秀芳的紅唇中唱出,如同每個人心底裡最瑰麗夢想,讓人完全的沉醉。
邊不負聽著尚秀芳的歌聲,對正聽得出神的石青璇道:「尚秀芳的歌聲就如青璇你的蕭音,都是世上最迷人的藝術品。」
石青璇看著台上盡情表演著的女子,幽幽的歎了口氣,道:「青璇,現在青璇哪裡可以和秀芳大家相提並論。」
邊不負微微一笑,沒有做聲。
石青璇四處望了一下,發現揚州附近的實權人物差不多都到此地了,商秀珣,沈落雁也在座。
嗯?那個女子好像是巨鯤幫幫主雲玉真,她也是屬於天命教的麾下。
這些女子都是當今世上最出色的女性,每一個都不容輕視。
石青璇轉頭望了一眼身旁那個像是迷霧般的男子,自嘲的想到:「自己同樣是曾經這樣自尊自傲,只是此刻卻像是待價而沽貨物……」
宴席一直持續到深夜,賓主盡歡。
曲終人散,臨走前,邊不負對著石青璇詭異一笑,先行離去了。
石青璇坐在廂房內,明白到今夜便是人生中的一個重大轉折點,自己,自己如果真的如那人所說的去這酒樓附近的胡同,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不想去,真的不想去。
自己竟然要像那最卑微,以往最讓自己不齒的下賤女子般,用姿色去惑人,用身子去換取所需?只是,好像腦中總有一種力量去阻止著石青璇仔細的思考,心靈深處不斷有一把聲音去提醒她豁出一切去為父母報仇。
不知道過了多久,石青璇猛一咬牙,完美無瑕的玉容露出決絕之色,自嘲著道:「石青璇啊石青璇,你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還怕失去什麼呢?」
「便是,便是這個胡同麼?」
躊躇了良久,忐忑不安的石青璇終於來到了邊不負所說的那個胡同。
此時已是夜深,天上的月兒慵懶的隱藏在烏雲後面,吝嗇的不讓清輝灑落人間。
面前的胡同漆黑一片,寂靜無聲,活像一頭張開了大嘴的妖獸,吞噬著一切希望。
石青璇面色複雜,但終於還是輕移玉步,踩著迷離的夜色,一步一步緩緩的向胡同內走去。
走到了胡同深處,發現那個與自己約定的男人正施施然站在中央,臉上帶著微笑,眼裡射出熾熱的光芒正盯著自己。
石青璇不由得心中一寒,只覺得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
這個男人的眼神為什麼這麼可怕!邊不負笑著道:「青璇,你終於來啦。」語氣卻是平常無比,沒有一點異樣。
石青璇聞言覺得一陣緊張,她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的道:「青璇依約而來,未知教主有何指教?」
邊不負瞇起眼睛,繼續道:「青璇是否已經下定了決心,為了父母的血海深仇甘願付出一切?」
石青璇身子一震,美眸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沉聲道:「你有什麼條件,便說吧。」
邊不負嘿嘿一笑,臉上露出玩味之色,輕聲道:「那好吧,本座也不客氣了。」
石青璇緊張的望著眼前那如隱藏在煙霧中的男子,靜靜的等待下文。
邊不負用彷彿要穿透人心的目光看著眼前那可口的大美人,輕輕道:「青璇先把衣服脫光光,把清白的身子露出來讓本座看看。」
「什麼!」
石青璇立刻驚呼出聲,不由自主的連退幾步,用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加上衛貞貞不斷對她說著這個男子是個多麼好的人,石青璇對邊不負的印象已經改觀,覺得可能以前江湖傳言不實,這個男子就算稍稍好色,也不失是一個儒雅之士。
這個人,這個人居然提出一個這樣無恥的要求?要自己在大街上寬衣解帶!?雖然,她已經做好了付出身子的心理準備,但也只是打算在一個隱秘之所,閉上眼睛任由男人施為,便當成被狗咬一口忍一下就過去了。
現在,現在那人竟要自己在這大街上脫衣!這如何可以!想到此處石青璇不由得漲紅了臉,怒道:「你!你把我石青璇當成什麼人了!這……這……」
邊不負卻牽起一絲冷笑,道:「怎麼啦?難道青璇你依言赴約來到此處,還不明白會發生什麼事麼?莫非你認為要得到本座的全力相助會是一件輕而易舉之事?」
石青璇面色一陣青一陣白,過了一會,才用淒然的語氣道:「我……如果教主肯全力助我,青璇的身子便完全交給教主也毫不足惜。但,但你要我在這裡寬衣,這豈非是侮辱於我?青璇,青璇死也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邊不負哈哈一笑,從上到下打量著面前如冷月嫦娥般的女子,用略帶不屑的語氣道:「石青璇啊石青璇,莫非你以為你的身子就真的那麼珍貴?難道你下面的玉戶鑲著黃金不成?」
石青璇頓時覺得一陣屈辱,自己以音樂技藝聞名於世,世人都為自己冠以才女、大家之類的敬稱。
雖然自己對這些虛名並不在乎,但那些天下間最有勢力的男人遇到自己時無不以禮相待,望向自己的目光或傾慕或企圖佔有,都是視如珍寶。
但眼前這男人眼裡,自己那清白的身子竟像是毫不起眼之物,可以肆意去侮辱玩弄。
這時,邊不負歎了口氣,道:「也罷,我便讓青璇看看吧。」
說完,他便輕輕的拍了拍手。
隨著拍掌聲,胡同內最靠裡面的一間房屋的房門竟發出聲音,然後慢慢的開啟,裡面竟一直有人!石青璇頓時又驚又怒,自己剛才那不知廉恥主動承認用身子交換利益的話語不就讓別人聽去了!房門打開,走出一道身影。
石青璇的眼睛頓時瞪圓了,出來的是個女人,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人。
這女子身材極好,乳房秀挺,纖腰細細,臀兒豐隆,成熟的身子充滿了少婦的風情與誘惑,但臉上卻帶著面具,把面容隱藏著。
她像是沒有看見石青璇那樣,搖曳生姿的走到邊不負面前,輕輕行了個禮,嬌聲道:「主人,請問有何吩咐呢?」
邊不負伸出大手,在女子那雪白豐滿的乳房上用力揉了幾把,然後啪的一聲在那肥美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才道:「把那兩條小狗兒都帶出來吧。」
女子嘻嘻一笑,應答了一聲,便又轉過身子回到屋內。
石青璇只覺得這女人的聲音很熟悉,但一時卻想不起來是誰,不禁向邊不負問道:「她是誰?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泛起詭異的笑容,道:「一會青璇便什麼都清楚了,現在是遛狗時間,青璇先看看本座最可愛的小狗吧。」
剛剛說完,剛才那赤裸的女子又走了出來,手上還牽著兩條繩子。
好粗的繩子,莫非是什麼大狗?石青璇只覺得眼前的一切越來越詭異,只好失神的看著前方。
隨著繩子,兩隻狗兒四腳著地的爬行著出來。
「啊!」
石青璇又是一聲驚叫,這,這哪裡是什麼小狗,明明是兩個女人,兩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兩個女人被面具遮擋著臉龐,脖子上套著項圈,四腳爬爬的被第一個出來的女人拉著走。
兩具女體都是晶瑩如玉雪白如棉,身材曼妙動人,可以看出都是頂級的美女,現時卻像是真正的小狗般發出嗚嗚的聲音,慢慢的爬行出來。
一女身子比較豐腴,豐乳肥臀無比的誘人;另一女則相對苗條,但也是玲瓏凹凸極其秀美。
邊不負笑著對石青璇道:「青璇,你覺得本座的這兩條母狗好看麼?」
石青璇泛起一陣陣寒意,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就如同夢魘中的惡魔般恐怖,她吸了一口大氣,盯著邊不負道:「天命教主乃天下聞名的宗師,更是一方勢力之主,竟會做出這樣欺凌女子之事,難道便不怕天下人不齒麼?」
邊不負皺起眉頭,道:「青璇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這兩條小母狗可是心甘情願的以母狗的身份呆在本座身邊,你不信大可問問她們。」
說罷邊不負轉過頭去,對著扮成母狗的兩女問道:「你們若是心甘情願當本座母狗的,便向這位石小姐叫三聲。」
話音剛落,兩隻小母狗便抬起頭,對著石青璇嗚嗚嗚的連叫三聲,還搖頭擺尾,一副十分高興的樣子。
石青璇只覺得一陣頭暈腦脹,等等,不對,搖頭擺尾?為什麼人會有尾巴?
想到此處石青璇定神一看,兩女那挺翹的屁股後面都長著用黑色鬃毛編織成的尾巴,尾巴的頂端竟是深深的插在女子的後庭中,隨著女子的爬行就隨之擺動,活像是搖尾巴的母狗一樣。
還沒等石青璇從震驚中回過神,邊不負便笑道:「平時有外人才帶面具,現在青璇馬上就不是外人了,面具也脫下吧。」
牽狗繩的女人首先點了點頭,嬌笑道:「長得最不好看的便是奴家了,那我先脫吧。」
聽到這句話,石青璇已經認出了聲音,失聲驚叫道:「沈……沈軍師!是你!」
女子輕輕除下面具,露出一張沉魚落雁般的容顏,正是沈落雁!那個,那個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那個智慧出眾人人畏懼視作蛇蠍美人的沈落雁竟然會恬不知恥的在大街上脫光衣服,還媚笑著討好男人!石青璇只覺得一陣不真實,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沈落雁笑著看了石青璇一眼,然後彎下腰,先摘去了豐滿女子的面具。
「不!不可能!商場主!」
石青璇難以置信的看著那扮作母狗的美麗女子,竟然,竟然是白天才見過的飛馬牧場之主商秀珣!商秀珣無暇的俏臉上露出一抹羞意,囁嚅著打招呼道:「青璇……你好……」
剛說完,邊不負就一屁股坐到她赤裸的玉背上,用手捏著她肥美的臀肉,道:「秀珣你跟青璇也算熟悉了,好好的告訴人家你當母狗的感覺吧。」
商秀珣俏臉更紅了,但那被蹂躪的屁股卻傳來陣陣的快感,讓她已經有點濕潤,只好摩擦著雙腿,嬌喘著道:「秀珣覺得好開心,這世上便沒有比當主人的小母狗更好的事情了,秀珣都要快活死了。」
石青璇實在覺得眼前的事情難以理解,商秀珣容貌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堪稱絕色,還可以說是天下間最有勢力的女子之一。
現在竟心甘情願的扮成不知廉恥的下賤母狗,如同女奴般去討好男人,這,這是怎麼回事!這個裸女是商秀珣,那麼另外那個苗條一點的裸女呢?能和商秀珣並排在一起,她是誰?一陣不好的預感湧上石青璇的心頭,不會吧?不……
不可能的……這時,沈落雁走到另外那女子身旁,緩緩的也把面具除了下來。
石青璇頓時一陣天旋地轉,這個女子,這個女子竟然真的是天下聞名的才女尚秀芳!那個剛剛才在台上表演,受到無數人敬仰的絕世名伶如今竟也變成了一條不知羞恥一絲不掛的小母狗。
迷糊中,對話的聲音傳來。
「哎呀,主人你看看,秀芳下面竟自個濕了起來,還滴水兒呢。」
「哈哈,落雁你有所不知,這條尚母狗可是條變態的母狗,只要有外人看見她不穿衣服的樣子,她就會興奮得不行。如果是被陌生人看著她挨操,更是幾下便高潮絕頂,噴潮噴得滿地都是。」
「啊!竟會這樣,秀芳你被人看著也會興奮麼?」
「嗚,秀珣不許說,人家都要羞死了……」
「嘿嘿,秀珣也別五十步笑百步了,你也是條變態的小母狗,最喜歡男人走後門。每次本座操你的後庭你都特別興奮,哈。」
「啊!主人別拔尾巴……啊啊……嗚……別摳了,秀珣的屁眼怕癢……嗚……」
「主人,秀芳也要,這幾天你都沒理人家,秀芳不依了,嗚……」
「別,落雁也想要,主人你先滿足落雁啊……」
難以想像的淫靡場景正在眼前上演,商秀珣、尚秀芳、沈落雁這三個外人看來女神般的絕世美人如同勾欄女子般一點臉面都不要,競相勾引著男人。
石青璇的俏臉一陣蒼白,想起了邊不負剛才的話語:石青璇啊石青璇,莫非你以為你的身子就真的那麼珍貴?怪不得他這樣說,像沈落雁、商秀珣、尚秀芳這樣的女子竟也爭相紓尊降貴,如母狗般討好著眼前這個男人。
自己……自己真的不算什麼了,想到此處石青璇一陣黯然。
這時,邊不負一左一右的摟著商秀珣和尚秀芳,走進了剛才三女出來的房屋裡面,竟絲毫沒有再理睬石青璇。
沈落雁看著失魂落魄的石青璇,心中暗暗為這美麗得如鍾天地靈秀的才女歎了口氣,但想起那男人的吩咐,臉上便露出溫婉的笑容,走上前去拉起石青璇的手臂,道:「青璇,別站在這裡吹風了,一起進來吧。」
一起?一起進來!石青璇不知所措的搖著頭,正想說出拒絕的話語,卻被沈落雁用力一拉,身不由己的跟著向前走去……這是怎麼啦,我這是怎麼啦?我不是應該轉頭就走的麼?啊,不行,父母大仇在身,不能就此一走了之。
不行!這個可怕的地方我再也呆不下去了。
心中天人交戰,身子卻被沈落雁拉著緩緩走進房間裡面。
剛走到房門外,女子的呻吟聲,像是在吮吸著什麼的吸氣聲等各種惹人遐思的聲音便不斷傳來。
只見房內佈置著一張大床,邊不負此時正坐在床沿,褲頭解下。
商秀珣和尚秀芳正擠在一起,兩顆小腦袋湊到男人的褲襠處,不停的發出咻咻的聲音。
「哦,青璇你也跟著來啦。」
像是剛剛發現一樣,邊不負一邊享受著兩位美女的口舌服務,一邊看著臉色蒼白的石青璇笑著道。
石青璇張開檀口想說什麼,卻張口結舌,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樣的場景,她還能說些什麼呢?邊不負又道:「如青璇你所見,本座根本不缺女人。現在在場的三個,巨鯤幫的雲玉真,東溟派的單美仙母女,陰葵派的祝玉妍及派內諸多美女都是本座囊中之物,相貌身份不比青璇差的也不少。而且她們為了討好本座更是不遺餘力。」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用玩味的目光打量著石青璇,繼續道:「所以青璇想真正得到本座的全力相助,可是要真真正正的拋下一切無謂的尊嚴,起碼要像她們做得一樣好才行。」
說罷他更是摸了摸身下兩女的秀髮,像是嘉獎她們一樣。
身下正打橫舔著雞巴的商秀珣配合著道:「青璇不要便算了,主人你的肉棒就全部交給秀珣就好了,嘻嘻。」
旁邊正含著陰囊的尚秀芳聞言立即不依的道:「不要,主人的肉棒給秀芳才是,嗯─人家想要──」聲音又膩又媚,絲毫沒有了剛才清麗脫俗的絕世名伶的樣子。
這時,石青璇身旁的沈落雁歎了口氣,幽幽的道:「青璇,如果你真的想他幫你,可要做足心理準備。我可是賭上了一切尊嚴,才讓他答應傾力幫我為密公報仇雪恨,一切一切你要想清楚。」
石青璇急促的喘著氣,幾次想什麼都不顧掉頭就走,但心靈深處總有一把聲音阻止著她,提醒她要為父母報仇。
過了好一會,石青璇銀牙緊咬,死死的握著拳頭,然後身子突然一軟,無力的靠在沈落雁身上,用死寂般的語氣道:「其他人怎麼做的,青璇就怎麼做!她們可以,青璇也可以!」
邊不負哈哈一笑,心中泛起成功的快樂,用愉悅的聲音道:「既然青璇已下定決心,那便先脫光自己的衣服吧。」
石青璇木然的站直了身子,然後雙手齊動,幾下便把外裳脫下,露出了只穿著小褻衣的美麗肉體。
然後玉手搭在褻衣的繫帶上,只要輕輕一拉,整個人便會一絲不掛的展露出來了。
她的手顫抖著,幾次想用力,但那細細的繫帶卻像是有千鈞之重,竟拉不動。
真的要這樣嗎?真的走到這一步嗎?為什麼會這樣?她腦中思緒萬千,總覺得一切都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原因,讓她快要瘋了。
「既然下定決心,那便不要拖拉了。」
男人帶著奇異韻律是聲音傳來,石青璇頓時渾身一顫,手不自覺的一用力,可憐的小褻衣便被解開,無辜的滑落在地上,那從未在男人眼前展露過的完美肉體便就此暴露出來。
「啊!不要!」
一股從未有過的強烈羞澀湧上心頭,讓石青璇如受驚小兔般尖叫出聲,然後雙手環抱掩著酥胸,整個人蹲下來,俏臉埋在膝蓋裡不敢抬頭,哪裡還有半分石才女、青璇大家的大氣?邊不負哈哈一笑,輕輕推開伏在他胯下努力舔弄的商秀珣和尚秀芳,長身而起,幾步就走到了蹲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石青璇面前,柔聲道:「青璇,到了這個地步就別害羞了,抬起頭來吧。」
石青璇苦惱的哼了一聲,依然抬起螓首,只見眼前便是一根無比粗壯,熱氣騰騰,不停脈動著的大肉棒,頓時讓她呆住了。
「這!這便是男子胯下那事物!怎麼這麼粗大!天啊!嚇死人了!女子……女子怎麼可能受得了它的征伐?」
那充滿男子氣魄的粗壯陽根簡直攝人心魄,讓還是黃花閨女的石青璇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看到一臉呆滯的石才女,邊不負自得的一笑,突然一伸手,按著石青璇如同刀削般的香肩用力一提,把她整個人提起。
石青璇這下可顧此失彼了,一手掩著下體,另外一手想掩著一對誘人的奶子,只是她的身子雖然苗條,但身材卻十分的有料,那對豐滿的雪峰又哪裡是她一隻小手就能掩蓋得住?邊不負開口讚歎道:「好身材,穿著衣服的時候真是看不出來青璇竟這麼誘人,奶大腰細屁股翹,皮膚滑得像白玉凝脂一樣,本座實在是太滿意了,哈哈。」
石青璇一聲不發,偏過頭,死死的閉著眼睛,咬緊牙關,俏臉紅得像滴血那樣,任由男人看著她最寶貴的清白身子肆意點評。
這時,邊不負突然一鬆手,渾身發軟的石青璇便驚呼一聲又跪落在地上。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便覺得螓首被兩隻大手按著,然後一根充滿熱力如鐵棒般的東西抵在櫻唇上。
她一愣,但馬上反應過來這是什麼,這人……這人竟把胯下那骯髒的事物放在自己口唇旁邊!「不……唔……嗚……別……嗚嗚嗚……」
她剛想開口拒絕,但櫻唇一張開,那粗壯的陽根竟就此插入她聖潔的口腔內,碩大的龜頭塞得她話都說不出來。
一股說不出感受的腥味兒在嘴裡瀰漫開來,真是難以忍受的噁心。
邊不負一邊用魔氣侵入石青璇的竅穴,放鬆她的肌肉,讓她牙關鬆軟,一邊按著她的小腦袋讓其不能動彈,已經完全勃起的雞巴就這樣在石青璇從沒有接觸過異性的小嘴內抽插起來。
「哈哈,青璇的簫技舉世無雙,不知本座的這根大蕭味道如何呢?哈哈。」
「嗯,好舒服的小嘴,這是青璇你的初吻吧?第一次不是給了男子的口唇而是給了男子的雞巴,石才女果然與別不同,嘿嘿。」
忍受著男子的陽根在自己小嘴裡左衝右突,插得口水直流嘴都合不上,一邊還要聽著那些讓人無比屈辱的話語,真讓石青璇如墮地獄,恨不得就此死去才好。
「嗯……嗯?咳咳……咳咳咳……」
突然被用力一頂,陽根直插喉嚨深處,石青璇被頂得連連咳嗽,涕淚橫流,一下把肉棒吐出來,直咳得喘不過氣來。
突然,石青璇覺得有人拍著她的玉背為她順氣,轉頭一看,原來是尚秀芳,這音樂大家竟不知何時已來到了身邊,正與自己並排跪在一起。
尚秀芳略帶擔憂的道:「青璇,你沒事吧?主人的雞巴太大了,一開始我也不習慣老是容易嗆到,但熟悉後便好了,你看。」
說罷,主動接過男人的肉棒,張開櫻唇,一口便把那碩大的龜頭含進嘴裡,然後快速的舔弄起來。
咻……咻……嗯……嗯嗯……咻……隨著尚秀芳的含弄,不停發出誘人的聲音,一邊含,一邊還不時抬起俏臉,用魅惑的眼神看著男人,簡直就是只迷死人的小妖精。
怎麼會這樣?明明是那麼骯髒難受的事情,秀芳大家為什麼會做得這麼起勁,這麼快樂?尚秀芳與石青璇是當世並稱的兩大才女,彼此間早就惺惺相惜,石青璇對尚秀芳這位曲藝才華舉世無雙的女子也極為仰慕尊崇。
但此時,那位應該和自己一樣冰清玉潔,優雅自尊的才女竟如同最不要臉的淫婦般開開心心的為男人口交,真是讓她覺得無比的荒謬。
「嗯,不錯,秀芳你的技術又進步了,含得本座好舒服。哈,看你一臉陶醉的模樣,真有這麼喜歡雞巴麼?」
尚秀芳一邊舔一邊點頭,嗚嗚著道:「喜歡……嗯嗯……最喜歡了……唔唔……秀芳最喜歡主人的大雞巴了……嗚嗚……嗯……」
邊不負故作無奈的搖搖頭,道:「就算是喜歡,今天也要讓一讓新來的姐妹,你看青璇在旁邊都冷落了,嘿嘿。」
尚秀芳聞言,略帶幽怨的橫了男人一眼,不情不願的把雞巴吐出,把位置讓了出來,可愛的嘟起嘴道:「青璇,輪到你了。」
到……到我?太荒謬了,難道這惡魔以為他那東西是什麼寶貝,我石青璇還會像那些淫婦那般掙著要不成?只是,剛才她自己說過的話卻湧上腦海:「其他人怎麼做的,青璇就怎麼做!她們可以,青璇也可以!」
這……想到這裡,石青璇一陣黯然,自己算什麼呢?連尚秀芳這樣名聲不在自己之下的傾國佳人都甘願在他身邊當頭母狗,我……我……我……這時,男人的肉棒已經遞到唇邊,石青璇無奈的一歎,認命般閉上美眸,張開小嘴,主動的把雞巴含進口裡。
「嗯,不錯,盡量張大嘴巴,記得不要讓牙齒碰到……對了,就是這樣,青璇你真是冰雪聰明,學得真快,哈哈。」
石青璇在原著中除了對著徐子陵的時候會露出女兒家的可愛調皮,其餘時候在外人面前都是清冷自傲,如同天上那皎潔的明月,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此時卻被迫如女奴般跪在地上,張開小嘴為自己含雞巴,那種征服感就別提有多爽了。
而旁邊的尚秀芳見石青璇已經慢慢習慣,便嘻嘻一笑,鑽到男人胯下,用丁香小舌調皮的舔著男人的大腿內側,更是伸出玉手,用春蔥般的修長手指以琵琶撥弦般的手勢溫柔的撥掃著男人的陰囊,為邊不負帶來最美好的觸感。
「好!好過癮!秀芳與青璇都是當世才藝大家,不知有多少人幻想過你們一起同台演出,一個吹簫一個彈奏琵琶,那畫面一定像夢幻般的迷人,嘿嘿,這樣的場景本座現在不但看到,還親身感受到了,哈哈。」
兩女聞言都是俏臉為之一紅,現時她們不正是一個吹簫一個彈琵琶麼,真是……真是氣人!這時,邊不負又道:「還有秀珣和落雁,你們也別呆著,都過來本座身邊。」
一直半躺在床上臉紅紅看著的商秀珣聞言,嬌嗔了一聲,用撒嬌般的語氣道:「有了秀芳妹子和青璇妹子,你還用管人家麼?」
但還是聽話的爬起身來,走到了邊不負身旁。
邊不負一邊享受著兩位才女的服務,一邊一把摟過商秀珣,大手用力的揉著她的大奶子,笑道:「秀珣別嫉妒了,這裡就屬你的奶子最大屁股最肥,本座最喜歡抓著你的大奶從後面操你的屁眼,難道你不知道麼?」
商秀珣被說得一陣面紅耳熱,嘰咕道:「哪裡有說得這麼直白的……」
但還是開心的挽起男人的手臂,夾在自己兩團豐滿的雪白膩乳之間,上上下下的摩擦起來。
而沈落雁見狀,也媚笑著挽起邊不負另一隻手手臂,同樣用自己豐腴的奶子夾著摩擦。
胯下是石青璇和尚秀芳兩位才女配合著舔弄雞巴,左右則是商秀珣和沈落雁兩位美人用乳房按摩,男人的喘息,女子的嬌吟混合在一起,構成了荒淫的場景。
邊不負被眾香包圍,簡直是爽快得無與倫比。
「嗯,好了,差不多啦」邊不負也沒強行忍耐,在石青璇的小嘴裡抽插了一會便放鬆了控制,雙手按著她的腦袋把小嘴當成是小穴般猛幹起來,直幹得石青璇這位可憐的才女連氣都幾乎喘不過來。
尚秀芳見自己的位置被擠開,則乖巧的從男人兩腿之間爬過去,來到後頭,閉上美麗的大眼睛,用舌頭舔弄著男人的後庭。
「哈,好!兩位才女配合得真好,等本座好好獎勵你們!」
說罷,低吼一聲,雞巴頂入女人喉嚨深處,熾熱的陽精猛然射出。
石青璇可是黃花閨女,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根本就沒有射精的概念。
只覺得口中的大肉棍突然一陣抽插,然後猛的膨脹收縮,緊接著一股帶著腥臭味兒又火燙又粘稠的可怕液體便突兀的在口腔中迸裂開來,沿著咽喉直射向食道。
「嗚……嗚……咳咳……咳……」
被陽精一嗆,毫無準備的石青璇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猛的把雞巴吐出,那還在射精的雞巴卻繼續的脈動著,剩餘的精液便噗噗的射滿了她那張白玉無瑕的嬌靨。
只見此時的石青璇無力靠著牆邊坐著,渾身赤裸,一張清麗無雙的嬌靨沾滿了男子的白濁的精液,大量的精漿塗得她連眼睛都睜不開,甚至連那烏黑的秀髮都粘到了不少。
無助的嬌喘吁吁,口水混合和精液從嘴角流下,一直滴在那秀挺的乳房上,把整個嬌軀都弄得狼狽不堪。
「嗚……嗚嗚……」
這輩子都沒受過如此屈辱,石青璇只覺得自己連那些最下賤的妓女都不如,一時間悲從中來,晶瑩的淚水便在那緊閉的美眸邊沿不停的滑落,小聲的抽泣起來。
這時,尚秀芳爬過來,抱起石青璇,輕聲的安慰道:「別哭了,別哭了,不用傷心的……」
邊說著邊伸出舌頭舔去她俏臉上的精液,吞進自己的嘴裡。
石青璇感覺到尚秀芳的善意,張開眼睛,看見沈落雁和商秀珣已經接替了她的工作,幫那個惡魔般的男人清理陽根,便苦澀的問道:「為什麼秀芳大家你……你也會如此……是被逼迫的麼?」
尚秀芳俏臉一紅,歎了口氣道:「一開始的時候是有點……但,但現在我已經明白了。反正當妻妾也好,當母狗也好,只要能呆在主人的身邊,秀芳也心甘情願。」
石青璇聽得出尚秀芳這句話是真心話,不禁呆住了,這淫魔到底有什麼魅力,竟讓尚秀芳這樣的奇女子也會沉淪於此?這時,邊不負的聲音傳來:「秀芳你先幫青璇舔一下,不然一會開苞可要痛死她了。」
尚秀芳應答了一聲,便對石青璇嘻嘻一笑,掩著小嘴道:「青璇別緊張,讓我來幫你濕潤一下。」
說罷竟把整個趴下,俏臉湊到石青璇兩腿之間那最隱秘之地。
石青璇驚叫一聲,連忙用雙手遮擋著玉門,急道:「別……別……你想幹什麼?」
「嘻嘻,不用害羞的……」
說來也奇怪,石青璇此刻不知怎麼的全身發軟,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竟輕易便讓毫無武功的尚秀芳掰開了雙手,那純潔的花房就此暴露了出來。
「哇,顏色真漂亮,青璇的身子真是沒有一處不美。」
尚秀芳讚歎了一句,然後便伸出香舌,在石青璇的花徑外輕輕一掃。
頓時,石青璇那從未有外人碰觸過的下體如遭電擊般猛的一顫,不可自控的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吟,差點癱倒在地上。
她對於尚秀芳素來有好感,況且大家都是女人,身體上也不怎麼抗拒,竟一下便被挑逗出了感覺。
尚秀芳嬌笑道:「看不出來,青璇竟會這樣敏感,嘻嘻。」
說完,又繼續舔弄起來。
女人最清楚女人的性感部分所在,尚秀芳那靈活的小舌頭便像靈蛇一樣,在石青璇的陰戶內來回進出掃動,讓從未接觸過性事的石才女幾下下來便丟盔棄甲,被那一波一波的快感湧得幾乎連大腦都麻痺了,淫水更是由小到多,潺潺的從玉門內滲出來。
邊不負欣賞著兩位絕色才女的同性嬉戲,胯下的雞巴則讓商秀珣這位美人兒場主那豐滿的大奶給夾著輕輕摩擦,不一會便重新挺起。
而沈落雁則靠到了他的背後,用奶子按摩著他的虎背,看到了那又重新硬挺的雞巴,便討好的媚笑著道:「主人的雞巴又硬起來了,又粗又大,一看到這根東西,落雁下面就濕透了。」
邊不負伸手在沈落雁的花房處摸了一下,發現真的是已經充滿了濕氣,便微微一笑道:「等我先幫石才女開苞,便再把落雁操個夠,嘿嘿。」
下面正為他打著奶炮的商秀珣聞言立即撒嬌道:「秀珣也要,主人可不能偏心。」
邊不負點頭道:「好,好,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跑,等我逐個逐個的把你們操翻,哈。」
說罷,他便走到尚秀芳和石青璇兩女身邊,淫笑著問道:「青璇準備好了麼?」
此時的石青璇已經被那陌生的快感弄得昏昏沉沉,哪裡回答得出?尚秀芳則把舌頭縮回來,笑道:「青璇姐姐早都已經濕透了,嘻嘻。」
邊不負獎勵似的摸了摸尚秀芳的頭頂,然後一把攔腰抱起石青璇,踏上幾步便扔到床榻上,然後整個人便餓虎擒羊似的撲上去。
石青璇暗道逃不過了,一時間只覺得眼圈發紅,便用雙手掩著俏臉,免得軟弱的模樣暴露在外人面前。
這時,尚秀芳道:「主人,我們三個還是先出去外面等候吧。無論怎麼說今晚都是青璇的重要日子,便讓她一個人享受主人的愛寵吧?」
石青璇不禁意外的張開眼睛,發現尚秀芳正用理解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由得感激的點點頭。
即將獻上清白的身子,自己可是黃花閨女,雖然所托非良人,但這樣的時刻真的不希望有太多的人打擾。
邊不負點點頭,道:「那好吧,你們先到旁邊的房內等候。」
等三女魚貫走出,邊不負轉過頭,對身下的石青璇道:「青璇是真的下定了決心,有所覺悟了麼?」
石青璇不禁暗道:「都到了這個地步,人家的清白身子都被你全部看去,連嘴巴都含過你的那根東西了,難道還會反悔麼?」
但這樣羞人的話哪裡說得出口,便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大手在石青璇的身子上遊走著,輕輕的揉著她那對雪白柔嫩的椒乳,手指還不時掐著嫣紅的乳頭輕輕扯動,讓本來就被尚秀芳弄得不上不下的石青璇又是一陣搔癢。
他繼續道:「如果真的有所覺悟,那青璇便開口邀請本座成為你第一個男人吧。」
石青璇一聽,只覺得天旋地轉,這個混蛋!不單要凌辱自己的身子,還想侮辱自己的尊嚴麼?想到此處石青璇不禁美眸圓睜,怒視著那個正玩弄著她身子的男人。
邊不負無視那憤怒的目光,施施然的道:「你也看到尚秀芳、商秀珣她們剛才的表現了,現在本座養成了個壞習慣,只有等女人求著,才會去操她們的騷屄,真是請青璇多多包涵。」
說罷更是用手指在石青璇的花房外摳弄了幾下,似乎在說你這個騷屄也是一樣。
石青璇俏臉漲紅,怒道:「你……你……混蛋……我都已經這樣……你……嗚嗚……嗚……」
說到一半,卻是不知怎麼說,禁不住又是哭了出來。
邊不負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居然挺起身子坐回床上,像是沒所謂般的道:「本座不勉強青璇,你不願意的話現在離開也可以。反正本座還沒得到青璇的處子之身,我們的契約還未生效。」
石青璇一聽,恨不得撲過去把這人生生的咬死,眼淚更是止不住的不停流下。
抽泣了一會,終於還是帶著哭腔的道:「青璇……嗚……青璇請教主佔有我的清白……嗚嗚……清白之身……」
邊不負卻皺眉道:「咱們江湖兒女,哪裡用得像那些老學究般咬文嚼字,青璇的意思是希望我用這根大雞巴操進你的處女騷屄裡麼?」
那無比下流的字句讓石青璇恨不得就此死去,但看見男人戲謔的眼神,知道他一點臉面都不會留給自己了,只好無比屈辱的點點頭,輕聲說了聲是。
邊不負哈哈一笑,贊到:「青璇真是誠實。」
說罷便拉過石青璇粉藕般的玉臂,讓她那本應撫琴弄簫的纖纖玉指握著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雞巴,淫笑道:「既然如此,青璇你便自己用手把這根大雞巴塞進騷穴裡頭吧,本座可是沒有強迫過青璇哦。」
石青璇真是氣得要吐血了,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是無法可想,便顫抖著身子,輕輕的拉著那根彷彿能把手燙傷的鐵棒,湊到自己的下體外。
那紫紅色的碩大龜頭威武無比,與她那小小的穴口簡直不成比例,更是讓石青璇心驚肉跳。
這麼粗大……這麼粗大的一根東西,怎麼可能塞得進去啊?天啊,要真塞進去,那不是要被他給幹穿?只是此時的邊不負也是按捺不住了,看著那本來清冷如月中仙子的絕代佳人皺著黛眉,無可奈何苦兮兮的握著自己的大棒往兩腿之間湊去,這場景真是讓人興奮的血液倒流。
他兩手一掰,把石青璇苗條修長的美腿分開,獰笑道:「青璇啊,記著你成為女人的這一刻吧!」
說罷,已經硬得不行的肉棒便對著那純淨的嫩穴猛力一頂,碩大的龜頭就此擠了進去。
「啊!嗚……」
石青璇不禁悶哼一聲,只覺得自己緊窄無比的下身被硬生生的撐開,那燒紅鐵棍般的陽根便惡狠狠的硬擠進來,馬上便要觸及自己純潔少女的那層象徵了。
「哈,好緊,不愧是處女,夾得本座好舒服。」
邊不負整個人壓在石青璇嬌軀上,雙手按著她的玉臂,腰桿慢慢的挺動,讓已經開始攻城略地的雞巴繼續侵入。
幸虧剛才尚秀芳舔過一陣子,石青璇的花徑已經濕潤,才覺得沒太大的痛苦。
「好了,和處女說告別吧!」
話音剛落,邊不負便用力一頂,粗壯的雞巴便猛的一幹,直接捅破了那薄薄的處女膜,直接插入石青璇小穴伸出。
「啊!好痛!」
石青璇頓時一聲慘叫,那處女膜被破的那瞬間她似乎聽見了自己靈魂碎裂的聲音。
雖然性子清冷,但石青璇也是青春少女,午夜夢迴之際也曾有過那些瑰麗的幻想。
曾在夢中見過自己理想中的郎君,那身材修長,丰神俊朗,溫柔如水的青年與自己共諧連理,夫唱婦隨白首皆老。
現在,現在自己的清白之身竟然被這魔門惡賊,那年紀比自己打幾十年的老淫棍所佔據。
而且還是自己恬不知恥的哀求著他為自己破身。
「嗚嗚……嗚嗚……」
雖然一再告訴自己不能在這淫棍面前示弱,但那無辜的清淚卻怎麼都忍不住,不停的在眼眸流出。
邊不負此時不管她了,輕輕把肉棒退出,看著血絲混雜著淫水被自己的雞巴帶出,不禁充滿了成就感。
暗道:「老子殺了你老爸,還讓你求著老子操你,為你破去處子之身,哈哈,我真是天才。」
邊不負得意無比,讓雞巴退出了大部分,只餘下龜頭卡在穴口,然後雙手抓住石青璇豐滿的美乳借力,腰一挺,毫不留情的又一次猛幹進去,盡根而入。
石青璇頓時整個人像是離開了水的魚兒般一跳,發出一聲低沉的哀鳴,如同中箭的天鵝,雙腳不由自主的圍繞到男人的背後夾著,想讓男人不能動彈。
只是,她這樣的柔弱女子如何能制止邊不負這樣的淫魔?邊不負一邊淫笑著,一邊辟辟啪啪的用力猛幹起來。
「好痛……別……別這麼用力……嗚嗚……求求你……」
石青璇實在受不住了,只好出聲求饒。
邊不負一聽,便笑道:「哦?青璇想要本座的什麼別這麼用力呢?」
說話間還是沒有停歇的猛幹著。
石青璇知道男人又想侮辱自己,但下面被他的鐵棍插得如同撕裂般的劇痛,只好抽泣著道:「求教主的……的……嗚嗚……的雞巴別這麼用力……嗚嗚……青璇受不了啦……」
「哈哈哈哈,青璇不愧是才女,這麼快就學會叫雞巴了。那麼青璇是哪個地方受不了呢?」
「嗚嗚……是……是騷屄……青璇的騷屄受不了啦,求教主輕一點……嗚嗚……讓我死了吧……嗚……我沒臉見人了……」
看著石青璇被操的又哭又叫,連雞巴騷屄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邊不負真是興奮得無以復加,他輕輕的平緩了一下節奏,運用魔門的技巧刺激著身下女子的全身敏感竅穴,肉棒以九淺一深的幹法有節奏的抽送著。
石青璇感覺狂風暴雨慢慢過去,下面的痛楚也漸漸減少,而那根奪去了自己最寶貴東西的肉棒卻以一種奇異的節奏抽插著,身上的乳房,頸脖,耳垂等敏感帶卻不斷受到男人的撩撥刺激。
不一會兒,竟又漸漸的產生了快感。
為什麼?為什麼?我竟然會感覺到快樂?我明明是不情不願的被強迫啊?但,但那感覺竟漸漸的舒服起來了,怎麼回事?難道我竟是個淫蕩的女子不成?看著石青璇隨著自己的抽插慢慢的興奮起來,邊不負暗笑:「老子說到底還是江湖上談之色變的淫魔,三貞九烈的俠女在老子手上也得變成只認得雞巴的淫娃蕩婦,何況你這什麼都不懂的雛兒?」
想到此處突然想起那被自己姦殺的高句麗美女傅君婥,暗歎道:「倘若當時的自己有現在這樣的勢力和實力,那傅君婥只怕也已是母狗中的一員了,可惜,真可惜。」
嘿嘿,但說到美人,這石之軒和碧秀心的女兒可比那高麗女更為出色,哈哈。
看到石青璇漸漸有了快感,邊不負漸漸的加快了抽插的節奏,雙手則不停的揉著女子的乳房。
「穿著衣服時候真是看不出來,青璇你的奶子居然這樣的豐滿。你的腰這麼纖細,這麼大的乳房是怎麼長出來的,嗯,真有手感,太有彈性了。」
聽到男人的評價,石青璇的俏臉更是緋紅,只好閉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只是那嗯嗯的呻吟聲卻總是忍不住的從瓊鼻裡逸出,十分的誘人。
辟辟啪啪……邊不負開足了馬力的快速抽插,石青璇只覺得一股一股的快感從小穴以及乳房傳來,無比的陌生又無比的興奮,那感覺讓她如同飄在雲端,整個身子隨著男人的抽插顫抖不已。
「哈,哈,好多水,青璇你知道麼,你的淫水流的滿床都是了。第一次挨操就流這麼多水,沒看出來青璇竟是個小淫娃。」
「嗚……不要說……求你不要說了……嗚嗚……」
這樣的話無法反駁,石青璇自己都感覺到大量的春水從穴湧出,沿著大腿根部流下,男人的雞巴更是如同插在泥濘的水塘裡,不停的發出唧唧的水聲。
「哈哈,青璇以後便跟著本座吧,像你這樣的淫娃便只有本座才能滿足了。」「嗚……啊啊……幹得好深……啊啊啊……青璇不知道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啊啊啊……」
突然,邊不負覺得女人那層戀疊嶂的小穴一陣劇烈的緊縮,然後整個身子猛的一抖,美眸的瞳孔失去焦距,無意識的張大了紅唇,竟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
前所未有無與倫比的快感簡直是擊穿了石青璇的靈魂,讓她在迷迷糊糊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天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舒服,要死了,嗚,要死了……」邊不負放慢了速度,慢慢的抽插著,等石青璇的高潮稍稍平伏,便又開始加快速度猛幹,同時賣力的刺激著少女剛剛高潮完敏感的身體。
不過一會,石青璇便又被送上了絕頂高潮,這次高潮比第一次的更為強勁,爽的讓她連思考都停頓了,只能本能的讓山洪暴發般的快感支配著身體。
石青璇都不知道總共高潮了多少次,等到邊不負終於在她已經紅腫的小穴注入陽精的時候,她連要求男人別射在裡面的力氣都沒有了,等男人停止射精後,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任由大量的陽精從大大分開的雙腿中間不停的流出。
邊不負看著被幹得沒了意識的石青璇輕輕一笑,衣服都不穿便走了出去,旁邊的房內還有三個當世絕色的女子等著他寵幸呢。
第十九章 石青璇 下
白駒過隙,逝者如斯,時光已過一月。
這個月裡面,石青璇只覺得自己不斷的在天堂與地獄中來回。
自從迫於無奈把清白的身子獻給那魔門的邪人後,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裡幾乎每天都被那人肆意淫辱,被他擺成各種姿勢,那粗大的陽根不知疲倦的幹得自己的小穴都合不攏了。
每當被他剝去衣服,像是只雌獸般被壓在身下,石青璇都如墮地獄,痛苦不堪。
只是等幹到一定的程度,隨著身體快感的積累,卻又忍不住發出甜美的吐息,被那男女間最本源的快樂所征服,整個人如飄入天堂般恍恍惚惚。
待到回過神來,便是雙手雙腳如八爪魚般緊緊纏著男人,任由那粗大的雞巴深深插入自己花房深處,把火燙的陽精全部射入子宮。
自己……究竟怎麼了?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讓石青璇恐懼無比,她感到自己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快樂,身體已經開始渴求那個男人的愛寵。
難道,難道自己也會像那些女人一樣,最終變成那不知廉恥的淫娃?看到邊不負身邊的那些女人,如尚秀芳、商秀珣、沈落雁、雲玉真等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自尊矜持的模樣,但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卻會化身成為貪戀男子陽根的母獸,沒有了絲毫尊嚴的拜服在那淫魔的胯下,真是讓人不寒而慄。
最初,自己想著獻出清白身體,換取那人的支持。
但哪裡想過男女之間竟然會有這麼多的門道,哪裡想過那個男人竟會這麼可怖。
昨天晚上,自己和尚秀芳、商秀珣一起,脫光了衣服,並排趴在床上,對著那淫魔翹起光脫脫的屁股,任由他輪著在三個人的下體肆意抽插玩弄。
自己開始的時候對這樣的淫亂遊戲深惡痛絕,但到了最後,竟也被挑起了強烈的慾火,搖著屁股央求那根粗大的陽根插進自己的小穴裡……直到被幹得爽暈過去。
待到恢復意識時已經是今天早上,商秀珣與尚秀芳一左一右枕著那淫魔的肩膀,而自己則不知廉恥如小貓咪似的趴在他身上睡了一夜,連那陽根都整晚插在小穴裡,一直沒離開過。
發現自己醒來,那淫魔露出可惡的微笑,那根東西又在小穴裡快速硬挺,竟在朝陽的晨光中又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幹了起來。
天啊,那可是早上,商秀珣和尚秀芳都被聲音弄醒,笑瞇瞇的看著自己挨操,讓自己恨不得暈死過去。
自己不斷的哀求,不斷的捶打著他的胸膛,求他留一點面子給自己,別在這樣的情況下歡好。
可是那可惡的傢伙根本不理,還越來越用力,那根粗大的壞東西好像要把自己苗條的身子整個挑起來一般。
還有商秀珣和尚秀芳兩個死丫頭,居然還幫著那淫魔玩弄自己,一左一右的吸吮自己的乳房。
自己又羞又惱,但身子卻被挑逗起了快感,忍不住呻吟出聲,最後主動搖起了腰肢配合著他的抽插,直到他再一次在自己的體內發洩出來。
嗚……自己,自己的下體好像還殘留著被那根粗壯的肉棒撐開的感覺,那無比的碩大,無比的堅硬,無比的火熱,無時無刻散發著雄性的魄力。
正在她思緒萬千的時候,房外傳來腳步聲。
石青璇連忙抬頭一看,來人竟是邊不負。
他身穿青色長衫,簡簡單單的十分質樸,但配合修長的身材卻顯出一種瀟灑的味道。
光看外表,哪裡想像得出這個看上去溫文儒雅的中年文士居然是個嗜好女色的淫魔?邊不負看著石青璇無助的半躺在床上,擁著被子,絕美的臉蛋上帶著淡淡的愁緒,真是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憐憫呵護。
想到這樣一位本來如林中仙子般不染人間煙火的女神終於屈服在自己淫威之下,被自己的雞巴幹得忘乎所以,高潮洩身,真是充滿成就感。
他踏上幾步,用溫柔的語氣道:「青璇,怎麼一個人呆在房間裡,不出去逛逛?」
石青璇悚然一驚,眼前這男人看似溫柔,但那人畜無害的外表下卻是充滿了暴君氣息的可怕內在,竟不由自主的把身子往床角縮了縮。
邊不負不由得笑道:「青璇害怕什麼?明明今早上我們才有過最親密的接觸,青璇開心得又哭又笑,最後還准許本座把陽精射進你的子宮裡面……」
石青璇面紅耳赤,拚命搖著頭,用哭腔道:「別說了,求你別說了……嗚……」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好,好吧,本座不說。青璇你現在起來,跟著本座去一處地方。」
石青璇不明所以,但還是依言起來,跟著邊不負走了出去。
邊不負現在所處的宅邸面積挺大的,穿過幾處院落,他們便來到宅邸邊緣的一個幽靜的院子裡。
石青璇忐忑不安的問道:「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呢?」
邊不負曬然道:「青璇你還擔心什麼?你都已經是我的人,這些天來小穴都不知被幹過多少次了,就算本座在這裡脫光你的衣服再幹你幾次,又怕什麼呢?」石青璇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這混蛋竟是一點臉面都不留給她!生氣之下,石青璇一跺腳便想轉身離去,卻被邊不負拉住了手臂,扯進了前面的房間裡。
一進房間,本來還在掙扎的石青璇頓時呆住了。
原來,這是一間靈堂,佈置得極為用心,靈位處則掛了副畫像。
一男一女正相互偎依著,男俊女俏,堪稱璧人。
「這是……這是……」
石青璇看著靈位,美眸泛起濕氣,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
邊不負輕輕摟著她,輕聲道:「這是我按照青璇父母親年輕時的樣貌繪製的畫像,並在宅邸裡最幽靜的角落建了這個衣冠塚。望石大哥夫妻能在九泉之下安息。他們這輩子所受的苦太多,希望在天上能夠幸福快樂的永遠生活在一起。青璇也可時時來此憑弔,以盡為人子女的一份心意。」
石青璇看著父母的畫像,一時間不禁百感交集,想到父母慘死,想到自己為了報仇把清白之軀獻給了那個厭惡的男人,各樣感覺紛沓而至,讓她眼淚奪眶而出,難以自控的哭泣出聲。
邊不負從後溫柔的環抱著她,帶她走近幾步。
畫像上那丰神俊朗的石之軒,天仙化人的碧秀心更加清晰可辨。
石青璇稍稍控制了情緒,推開邊不負,恭恭敬敬的對著靈位磕了三個頭,抽泣著道:「爹……娘……嗚……不肖女石青璇為您老磕頭了……願爹娘在天之靈能開心快樂……我……我……嗚嗚……」
說到一半卻是泣不成聲,說不下去了。
過了好一會,石青璇的情緒平復了一些,便拿出那支從不離身的玉簫,放到唇邊輕輕的吹奏起來。
聽著那如攜著秋風秋雨愁緒化不開的簫聲,邊不負知道石青璇習慣用吹簫來排解情緒,也沒打擾,靜靜在一旁等著。
終於,石青璇吹奏完畢,輕輕的擦乾了淚水,看著一直靜立在旁的邊不負,第一次真心實意的對他展顏一笑,道:「謝謝你,沒想到你會為我做這樣的事。」邊不負輕笑道:「青璇不用客氣。」
頓了頓,語氣卻突然一變,繼續道:「只是,光是口頭說句謝謝好像不太足夠啊。」
看著男人熟悉的淫笑,石青璇不禁心中一寒,連退兩步,驚問:「你……你想幹什麼?」
邊不負身形一動,閃至石青璇面前,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便把她控制住。
他湊到女子那如月中仙子般的美麗容顏前面,在那小巧的耳垂輕輕的舔了兩下,邪笑道:「為了告慰石大哥夫婦在天之靈,青璇應該把現在被本座愛寵時候的幸福快樂在父母面前盡情表現,這樣才是做女兒的本分啊,哈哈。」
石青璇臉色煞白,此處放在父母靈位的幽靜院落在她的眼裡就如同幽林小築一般,是其心靈的一處淨土,此時那混蛋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怎麼不讓她驚懼?
只是,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石青璇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根本就不是她可以左右的,只好軟玉相求道:「求你,求你不要……在別的地方你想怎麼樣都行,這裡,這裡真的不要……求你了……」
看著這絕色美人兒可憐兮兮的柔聲細語哀求自己,邊不負的大手得寸進尺的在女人嬌軀上的曲線遊走,悠然道:「青璇你也看過秀芳與秀珣她們是怎麼和我說話的,想求本座先學學你那些姐妹再說吧。」
石青璇腦海中浮現出和其他女子一起與邊不負歡好時的情景,想到那些女子一點自尊臉面都不要,如最下賤的母狗般去討好這個男人,不由得身子一僵。
邊不負沒理她,大手探入石青璇的衣服裡面,在那凹凸有致的光滑肉體上輕揉慢捏,感受著無與倫比的美妙觸感。
感到男人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衣服,石青璇更是焦急,終於開口道:「主……主人,求您不要,奴婢求求你了……」
邊不負第一次聽見石青璇喊自己主人並自認奴婢,不禁哈哈大笑,繼續問道:「哦,青璇求本座什麼?是求本座別在這裡用大雞巴操你的小騷屄麼?要說清楚本座才明白啊。」
石青璇知道他有心侮辱自己,但形勢比人強,只好猛一咬牙,顫聲道:「是的……奴婢……奴婢求主人不要在這裡……不要在這裡用……用……用大雞巴操我的小騷屄……嗚嗚……」
說到最後忍不住又哭了出來。
邊不負嘿嘿一笑,扯著石青璇走出房外,在院子中就開始脫她的衣服。
石青璇驚道:「別……別這樣,這裡是戶外,怎麼能夠……」
邊不負哂笑道:「要不就在這裡,要不就會房間內,青璇你選一樣吧。」
看到石青璇蒼白著臉,卻不再作聲,邊不負不管三七二十一,幾下手腳便把她剝光,那如同瓊脂白玉般的美麗軀體便完全暴露出來了。
「哈,青璇真不老實,你看你,奶頭都硬起來了。」
邊不負揉著女人那粉紅的乳頭,發現已經勃起,顯然是剛才的挑逗已經讓她有感覺了。
石青璇蒼白的俏臉泛起紅暈,她真是痛恨自己那敏感的身子,竟這麼幾下就被弄出快感,羞死人了。
邊不負兩手齊動,一手揉胸,一手則探到兩腿間的神秘之所,用修長的手指不停的摳弄,很快便感到那花房開始滲出甜美花蜜。
他戲謔的把那粘著銀絲的手指頭放到石青璇眼前,道:「青璇,你看看,你的淫水流個不停呢,把本座的手都全弄濕了。」
石青璇羞得說不出話來,只好閉上眼睛,咬著紅唇,一副眼不見為淨的可愛樣子。
但那小嘴與瓊鼻卻總是在男人的挑逗下忍不住逸出銷魂的呻吟聲。
覺得差不多了,邊不負便轉過石青璇的身子,讓她扶著院子裡的一顆小樹,抓著她那誘人的臀部對著自己,擺出一副老漢推車的姿勢。
然後解下褲頭,掏出早已經硬挺的陽具,大龜頭湊到石青璇濕漉漉的花徑外輕輕磨蹭了幾下,然後腰一沉,再猛的一挺,在女人的悶哼聲中雞巴便破體而入。
石青璇的小穴在這些天的戰火中已經適應了男子陽根的入侵,只覺得一股無比充實的觸感在下身瀰散開來,讓她湧起一種被征服的感覺。
辟辟啪啪……邊不負駕輕就熟的在石青璇的嫩穴裡縱橫馳騁,腰腹與女人那豐滿的臀肉不停撞擊,發出惹人遐思的聲響。
雙手則抓著石青璇垂下來的雪乳肆意又揉又捏,配合著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讓這個翹著屁股挨操的女人享受著性愛的無上快感。
「哈哈哈哈,青璇,覺得舒服麼?現在你已經習慣這樣的男女極樂,連你下面的騷屄都記住本座雞巴的形狀了,哈哈。」
感受著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聽到男人那得意的妄語,石青璇真是恐懼無比。
因為,因為正如他所說,自己的身子現在竟然一點都不排斥這樣的淫辱,甚至還不停的在渴求更強烈的快感。
男人下體那碩大的龜頭緊緊的卡在體內,每次進出都會激烈的掃刮著花房裡敏感的嫩肉,這美妙的摩擦讓石青璇腿都酸軟了,倘若不是被扶著翹股只怕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了。
邊不負展開心魔氣場,強化著石青璇身體的敏感度,同時模糊了她其他感官,使得她的全副心神都落在了小穴上面,對外面的一切都不聞不問了。
在不知不覺中,邊不負一邊幹一邊卻把石青璇轉過了方向,然後加大了力度,雞巴每次都用力的插到深處,撞得石青璇隨著節奏不停的往前走著。
而石青璇只覺得男人的每一次衝擊都如同直搗黃龍般勢大力沉,頂得她整個身子都似乎要飛起來,開始還能踉蹌著往前走幾步,但一會之後腿腳酸麻的她身子一軟便趴到在地上,擺出了如同母狗般的姿勢挨操,被男子的陽根推著手腳並用的往前爬。
「啊……啊……啊啊……嗯嗯……嗯……」
石青璇忘情的閉上眼睛,享受著那讓人忘卻一切的極端快樂,「來了……嗯……要來了……啊啊……」。
感到女人快要高潮了,邊不負淫笑道:「青璇,張開眼睛往前面看看。」
石青璇聞言從迷糊中張開美眸。
「啊!」
他們不知何時竟已回到了靈堂裡面,眼前赫然就是石之軒和碧秀心的畫像。
「不要……我不要在這裡……嗚……啊啊……」
石青璇霎時間只覺得混亂無比,馬上就能達到至高極樂的渴求和在父母面前出醜的愧疚如同兩個重重的砝碼,繫在她內心的天秤上,忽高忽低的不知孰輕孰重,讓她幾乎神智都要錯亂了。
邊不負嘿嘿笑著,慢慢的減輕了撞擊的力度和速度,讓女體總是維持著只差一線到達頂點的臨界狀態,故意問道:「青璇,想本座停下來嗎?」
明明是應該馬上讓男人停止,免得玷污自己心目中最後一處淨土的。
但石青璇此刻卻是處於只差一線才能達到高潮的尷尬處境中,被開發了一個月的敏感身體正是春情勃發,無比渴求男人能將自己送往最高峰。
所以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只好無意識的一邊呻吟著一邊搖頭,自己都不知道想表達什麼。
邊不負看著女人苦惱的樣子,邊不負慢慢的重新加快抽插速度,大手不停在她那曼妙無比的肉體上加強挑逗,不一會石青璇的呻吟聲便又高亢起來了。
「啊啊……嗯嗯……啊……要來了……啊啊……到了……啊……啊!為什麼?為什麼不動了?」
只差臨門一腳便可到達快樂極致之時,邊不負竟突然把抽插停了下來,讓石青璇頓時如同整個人懸在半空不上不下,那感覺簡直就是難受得難以形容。
邊不負捏著石青璇的奶子,一邊問道:「青璇的意思是想我不要停?」
石青璇此刻覺得身體裡的慾火簡直都要把靈魂燃燒殆盡了,兩行清淚忍不住流了出來,顫聲道:「別……不要折磨我了……嗚嗚……不要……不要停……」
邊不負得意的喝道:「那青璇是想在父母面前被本座操到高潮了麼?」
石青璇低下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只覺得如今就像只母狗一樣在父母靈位前挨操,強烈的愧疚讓她羞憤欲死,但身體的快感卻如同浪潮般一波一波不停的洶湧而來,這倒錯的感覺讓她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嗚……嗚嗚……啊……不要……不要這樣……啊啊……到了……嗚嗚……高潮……高潮了……嗚嗚……啊……讓我死……嗚……讓我死吧……啊……」
石青璇渾身顫抖,語無倫次的又哭又叫,但終究在萬分的矛盾中被送往了極樂之境。
「嗚……嗚嗚嗚……嗚……」
高潮漸漸平服,石青璇依然維持著雙手按著靈台前的香案,向後翹著屁股容納男子陽根的姿勢,痛苦的小聲抽泣著。
邊不負享受著女人高潮時候那不斷收縮的花徑,覺得肉棒好像被無數的小手緊握般,不禁舒爽的歎了口氣,笑道:「青璇你下面夾得真緊,哎呀,你那淫水流得滿地都是,還要專門找人清理呢。」
明知道男人取笑自己,但石青璇也覺得自己實在太下流了,竟在父母靈前這樣不知廉恥的發浪,一時間心中無比沉重,俏臉黯然,也不反駁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雙手在石青璇雪膩的乳房與平坦的腰腹處不停撫摸,還沒發洩的肉棒又開始在小穴裡抽動。
石青璇心中一驚,剛才是迷迷糊糊沒辦法,但現在卻是處於清醒狀態,哪能願意在這裡挨操?她連聲喝止,身子不停的扭動掙扎,想要擺脫現在的困境。
但是,女人一旦被男人的肉棒插入體內,那什麼反抗都不過徒勞之舉,何況兩者的武功本就天差地遠。
結果,在石青璇的哀求、嗔罵聲中,還是被邊不負抓住兩支粉藕般的手臂,整個上半身壓在香案,辟辟啪啪的又開始猛幹起來。
女子高潮剛過時的身體本就特別敏感,而邊不負又是色中老手,再加上能影響感官的心魔氣場,一陣充滿節奏的抽插下來,石青璇漸漸的停止了掙扎,又開始了甜美的吐息。
剛才在父母靈前不知羞恥的高潮絕頂可說是已經擊破了她的心理防線,現時雖然是在清醒的情況下挨操,但牴觸已經小了很多,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挑逗下,石青璇很快又墮入了性愛的快樂中了。
「啊……啊……啊……嗯……嗯……好深……嗯……啊啊……」
本應是肅穆莊嚴的靈堂此時卻不斷傳來女子的呻吟聲以及男女交合時的肉體撞擊聲,顯得無比的淫靡。
「哈……青璇你的水真多,一邊挨操一邊不停的流出來,是不是在這裡辦事特別有快感啊?」
「嗚嗚……別說了……啊啊……別說……嗯……嗯……快到了……啊……快……啊……」
「啊,好爽,好會吸的小穴,青璇你這小淫女又想要高潮了麼?」
「嗯……嗯……啊啊啊……又要來了……高潮了……啊啊啊……快點……幹快點……死了……嗚……要死了……」
感到女人馬上就要迎來第二次高潮,邊不負嘴角牽起一抹詭異的笑意,本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突然停頓了下來,然後在石青璇不解的驚呼中把肉棒從那溫暖濕潤的花房內抽出。
又在快要到達高潮時被打斷,若非雙手被握著,石青璇真想一把便抓過那條可惡的大棒往自己下面塞。
但此時只好不滿的發出苦惱的嬌吟,不斷搖著雪白的翹股,希望男人重新把火熱的肉棒插進來。
邊不負嘿嘿一笑,大手一伸,把石青璇剛才吹奏完放在香案上的玉簫握著,然後對準那春潮氾濫的小穴,一下就把玉簫往裡面插進去,長長的玉簫順著滑膩的淫水竟直插入了半支。
「啊!」
石青璇哪裡想過邊不負竟會打起這樣的變態主義,那根自己一直隨身攜帶視若生命的玉簫竟被當做淫樂的器具,深深的插入自己的下面。
玉簫材質名貴,上面還雕刻著精細的圖案花紋,摩擦力格外強大。
此時石青璇那頻臨高潮的小穴火熱無比,被那冰冷堅硬又極有摩擦力的玉簫快速的一捅,竟產生了難以形容的刺激感。
邊不負只覺身下女子如同離開了水的魚兒般猛的一抖,然後發出一聲大聲的嬌吟,一大股春水沿著玉簫噴湧而出,居然在玉簫插入的瞬間馬上到達了高潮。
邊不負放開手,但那玉簫依然被高潮緊縮的小穴緊緊夾著,露出體外的半支隨著嬌軀甜美的顫抖不停晃動,花房的蜜液更是把整支玉簫都弄得濕漉漉的,滑膩無比。
「哈哈,天下人只知道青璇上面的小嘴吹簫無與倫比,只有本座知道連下面的小嘴吹簫也是這麼出色,哈哈。」
邊不負看著身下的女子用小穴夾著玉簫,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不停抖動著,正被強勁的性高潮所不斷衝擊著。
摸了摸自己的肉棒,覺得早被花房的蜜液弄得濕潤無比,便露出邪惡的笑容,道:「前面的路被佔了,本座便吃點虧,走走後路吧。」
說罷,用雙手掰開石青璇雪白豐滿的臀肉,把中間那朵小巧的菊花露出,碩大的龜頭迅速的湊到了女子的後庭入口。
高潮得迷迷糊糊的石青璇突然覺得屁股被掰開,然後一個火熱的事物竟接觸到自己那排泄的骯髒之地,不禁心中一慌,之前與其他女子一起和邊不負歡好的情景湧上心頭,想到那些甘當母狗不要臉的女子連後庭都獻出來任由男人淫辱,難道,難道……邊不負卻不等她反應過來,腰用力一挺,棒頭就這樣硬生生的直捅進了石青璇那處子肛菊內。
「啊!好……好痛……嗚……」
嬌嫩緊窄的後庭被燒紅鐵棍般的陽根狠狠的撐開,石青璇只覺得屁股好像要裂開來一樣,直痛的額頭冷汗直冒,「不要,不要幹那裡……嗚……別進來了……嗚嗚……好痛……屁股要裂開了……嗚……」
一心想趁機為石青璇開肛的邊不負哪管她的哀求,雙手緊緊地抓著那只盈一握的細腰不要她動彈,硬挺的肉棒便如同披荊斬棘似的在高熱緊致的肛道裡不斷前進。
「好舒服,夾得好爽,青璇的後庭真是無與倫比的上品,哈哈哈哈,石大哥石大嫂,你們女兒的屁股好過癮。」
聽見邊不負的話,石青璇在痛苦中抬起頭,看了自己那如同神仙眷侶般的父母畫像一眼,想到自己竟在父母的靈前被一個自己討厭的男人幹後庭,真是哀若心死,眼淚早就流個不停了。
她知道男人此時肯定不會放過她,便閉上了眼睛,雙手緊握拳頭,銀牙緊咬,忍受著生理和心理的雙重痛苦。
在石青璇不斷的痛苦悶哼聲中,邊不負終於把陽根全部插進了女子溫熱的肛菊內,只見根部處血絲點點,顯然這可憐的小菊花已經裂傷了。
邊不負一邊開始緩緩的抽動著肉棒,一邊卻用手握起那支還插在小穴內的玉簫,輕輕的旋轉攪動起來。
由於屁眼被插,石青璇整個下身的肌肉都緊張的在收縮,所以小穴一直都緊緊夾著玉簫沒放鬆,此時一旋轉,那玉簫上的花紋便在花房的嫩肉處不停摩擦,竟讓已經高潮兩次的她又生出一絲快感來。
我……我竟變得這麼淫賤?明明已經去過兩次,明明後面痛的不行,但被這樣稍微一弄,竟又會有感覺……怎麼會這樣……隨著邊不負輕柔的動作,石青璇的痛苦減輕了一些,僵硬的身子漸漸的鬆弛了一點,男人的抽插順利起來了。
邊不負的肉棒在緊窄的肛菊抽動,右手則握著玉簫,如同後世的按摩棒那樣在女人的小穴邊旋轉攪動邊不停進出,不一會就發現石青璇的花房又重新分泌出花蜜,沿著玉簫直流到他手上。
「嘿嘿,青璇也有快感了啊。像商秀珣那小妞,剛開始的時候老是害羞,但試多幾次之後卻喜歡上操屁股了,幹她的時候不插她後庭還不願意呢。哈哈哈。」石青璇被前後夾攻,前面的小穴那熟悉的快感讓她感到刺激,但後庭的脹痛卻也讓她有著奇異的觸感。
雖然撕裂般的痛,但粗大熾熱的肉棍在體內進出,讓她感到一種被征服的奇怪感覺。
啪啪……啪啪……抽插順暢起來,邊不負也就加快了速度。
以才貌名聞天下的頂級美女石青璇,此刻卻被自己按著母狗般趴在父母的靈台前,捧起屁股狠狠的開肛采菊,賴以成名的玉簫更被插到小穴裡,那種刺激感真是難以形容!「青山隱隱水迢迢,雛菊可憐食大雕。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騷屄學吹簫。哈哈哈哈。」
一時意起,想起後世杜牧的名句描寫的也是揚州,邊不負更是詩興大發,順口改動了一下就以無比淫賤的口吻吟誦而出,更覺得意無比。
石青璇無力的趴在香案上,赤裸的嬌軀渾身香汗,黛眉緊皺,嗯嗯的呻吟著,兩根東西一前一後,一冷一熱的配合著一出一進,竟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奇異快感。
難道,難道我真的連後庭這骯髒的地方也會有感覺,不要,不要這樣,嗚,我不要這樣。
只是,越是擔心,越是緊張,那感覺就越是強烈,漸漸已經完全掩蓋了痛苦,變成了又酸又麻又脹又夾雜著刺激的一股難以名狀之感。
「啊,本座也差不多要射了,青璇,你想我射到哪裡?像第一次那樣射進你小穴裡可好?我們為石大哥和石大嫂生個孫子怎麼樣?哈哈。」
邊不負喘著氣問道。
石青璇心中一驚,略懂醫理的她明白男子的陽精倘若射進女子子宮內可是會懷孕的,一開始被內射過幾次已經擔心得不行,之後都是用小嘴讓這淫魔發洩出來,聞言便立刻道:「啊……啊……不要……求你不要射進小穴……我用嘴幫你吸出來……嗯嗯……嗯啊……」
邊不負一邊把抽插速度加快,一邊道:「不好,青璇的小嘴我之前已經射過幾次了,這回要不就射進小穴,要不,嘿嘿,青璇便邀請我射進屁眼裡。」
石青璇知道男人又想羞辱自己,但感到那根粗壯的陽根已經開始膨脹,怕他突然就蠻不講理的塞進小穴裡發射,只好可憐兮兮的急道:「請……啊啊……請射進後庭……嗯……嗯請射進青璇的後庭裡……啊……啊……」
「什麼後庭,你這淫婦哪裡用這麼文雅,屁眼就屁眼,青璇是想我把陽精射進屁眼裡麼?」
「嗚……嗚嗚……是……是的……請……嗚……請射進青璇的屁眼裡……嗚……」
「好!射了,啊,射了!」
邊不負一聲低喝,整根雞巴深深的插到石青璇屁眼深處,大量火燙的精液便在肛菊內傾瀉出來。
而石青璇只覺得屁股裡的那根大東西猛的一跳,然後一陣痙攣般的脈動,接著火熱粘稠的液體便在自己後庭裡迸裂開來,燙的她直打哆嗦。
與此同時,男人握著玉簫的右手也是用力的一攪動,猛的戳入小穴花心。
石青璇本就已經十分興奮,被這樣一夾攻,竟又一次被送上高潮。
「嗚……啊啊啊……嗯……要來了……前面和後面一起……啊啊……嗚……高潮了……屁股也高潮了……嗚嗚……」
在一陣又哭又叫的銷魂呻吟後,石青璇身子一晃,連續高潮了三次的她竟失神昏了過去。
邊不負結束了這趟極其舒爽的發洩後,緩緩把肉棒從菊花內抽出來。
只見隨著肉棒的退出,那被幹得已經紅腫的屁眼兒跟著噗噗的噴出混合著血絲的白濁液體,真是淫靡無比。
邊不負輕輕點了石青璇的睡穴,讓她短期內不會醒來,然後自行整理行裝,穿戴整齊後便走到靈堂背面的一間廂房裡。
房內只有簡單的擺設,中間石床上卻坐著一個萎頓的青年男子,竟是圍剿邪王之戰時被反叛的安隆擒獲的侯希白!侯希白明顯被點了穴道,但此時他面色赤紅,雙眼紅筋滿佈,彷彿要噴火那樣,那受到無數江湖女子追捧的瀟灑風流氣質蕩然無存。
邊不負輕輕一笑,隔空解了侯希白的穴道,道:「希白,你之前一直求我放過石青璇,放過這位你師父唯一的女兒。只是,如你所見,青璇根本就是戀姦情熱,根本就離不開本座。本性淫蕩的她就是在父母靈前也一樣被操得高潮絕頂,你親眼所見,本座可沒有強迫她哦。」
侯希白先是憤恨,然後露出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歎氣道:「我和青璇相識多年,一直覺得她是那種如月中仙子一般不染紅塵煩囂的清高女子,豈料……豈料……」
邊不負笑道:「本座能殺石之軒,真是多得青璇大義滅親啊。倘若不是邪王沒料到女兒已經完全愛上了本座的肉棒,那天還真留不下他。」
侯希白面現怒色,恨聲道:「雖然當時親眼所見,但我一直難以置信。就算她懷疑師父害死碧秀心,但師父一直對她關心愛護,她竟做出弒父這等禽獸之舉!石青璇!石青璇!我恥於曾與你為伍!我……我……我好恨!」
邊不負道:「本座與石之軒為爭奪聖門之主大位,這是你死我活之事,本座運氣稍好取得勝利,不日就要召開聖門大會確立主宰地位。我敬希白是聖門年輕一代的才俊,希望你能不計前嫌歸於本座聖門麾下。」
侯希白一聽,不禁冷笑道:「哈哈哈,教主殺了我師父。我侯希白恨不得把你挫骨揚灰,你居然還想我如那楊虛彥般卑躬屈膝的做你奴才?我雖然不肖,但這點骨氣還是有的。死則死矣,想我投降那是做夢!」
邊不負也不生氣,輕笑道:「倘若希白你真的死了,那一直傳承至今的花間派可就要斷代了啊。」
侯希白聞言不禁一呆。
邊不負繼續道:「人要一死了之本就不是難事。希白你連將來練好武功為師報仇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侯希白一愣,皺眉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悠然道:「希白你代表花間派加入我主導的聖門麾下,不用改變什麼,本座也不會要求你做什麼,你可以像以前那樣遊歷江湖飽覽花叢,也可以奮發努力勤練武功,本座隨時歡迎你為師報仇。」
看著侯希白默然不語,邊不負又道:「死,並不是勇氣;為了自己的目標,竭盡全力去活著,去實現目標才是勇氣。希白你自己仔細考慮吧……」
又過了差不多半個月,連後庭都被破處後,石青璇也開始有點自暴自棄起來,對邊不負的各種性愛花樣也不怎麼牴觸了。
這夜,邊不負單獨和石青璇在一起。
兩人渾身赤裸,正以觀音坐蓮的姿勢交合在一起,石青璇苗條修長,但身材卻十分有料,豐滿白嫩的雪乳隨著嬌軀的起伏不停的上下晃蕩,蕩出一陣陣迷人的乳波肉浪。
「啊……啊……嗯嗯……啊啊……好深……啊……頂得好深……啊嗯……」
「哈,青璇現在懂得主動搖屁股了,唔,好細的腰,搖起來真好看。」
「啊啊……嗯……請……請把後面的玉簫取出來……求你了……啊……」
「嘿嘿,青璇可真是無情啊,剛剛才被玉簫讓屁股高潮了一次,現在就不要它了。」
「嗚……別說了……嗚嗚……別說啦……啊……」
原來,石青璇除了小穴容納著邊不負的大雞巴外,屁眼裡還插著那根一直隨身的玉簫,隨著身子的起伏露出半截的玉簫也隨著不停的晃動。
邊不負邪笑一聲,用手握著玉簫,左右旋轉攪動了幾下,讓女人直打哆嗦,然後突然用力往外一拔,整支玉簫便被抽出來。
石青璇只覺得玉簫的花紋與後庭嫩肉一陣劇烈摩擦,頓時一聲尖叫,一股混雜著排泄感與刺激感的奇異感覺傳來,讓她幾乎瘋狂。
再加上邊不負適時的猛一挺腰,堅挺的陽根便狠狠的頂入最深處直撞花心,讓石青璇被那銷魂蝕骨的美妙感覺弄得嬌軀發軟,整個人趴在邊不負身上,嬌喘吁吁,看上去又要高潮了。
邊不負感到女人的奶子壓在自己胸膛上,軟綿綿的兩團嫩肉觸感十分美妙,再近距離注視著石青璇那美絕塵寰的俏臉,輕歎道:「真是捨不得這個樣子的青璇呢。」
石青璇聞言不禁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身下的男人。
邊不負深深的盯著石青璇,雙眼射出異芒,瞬間便奪去了石青璇的心神。
「倘若不是紙終究包不住火,真想一直騙下去。好了,醒來吧。」
說著說著,邊不負的聲音突然飄渺起來,「解除記憶封鎖。」
話音剛落,迷糊中的石青璇如遭電擊般的渾身一震,突然間記憶洪流衝破了封鎖的閘門,一瞬間原來的記憶便全部湧上心頭。
頓時,石青璇露出驚怖欲絕的可怕神情,死死盯著邊不負,用不敢置信的語氣顫聲道:「是……是你?竟然是你!」
邊不負露出詭異的神色,笑道:「對,就是我,圍殺你父親的便是本人。」
石青璇只覺得眼前一黑,眼前這個奪去自己一切的男人竟是殺父仇人。
而自己,自己現在還不知廉恥的插著他的陽根,春情勃發的和仇人交合。
「啊!我……我……我和你拼了!」
雖然渾身沒力,雖然小穴還被男子的肉棒侵佔著,但狀若瘋狂的石青璇猛什麼都不顧了,一口便向邊不負的脖子咬去,一副要同歸於盡的樣子。
只是,早已禁制了她武功的邊不負哪會讓她得逞?他冷笑一聲,大手一伸一把捏著石青璇的脖子,像鐵鉗般讓女人動彈不得,呼吸困難。
邊不負戲謔的看著石青璇那彷彿要噴出火來的美眸,邪笑道:「嘿嘿,青璇,你想謀殺親夫麼?你可別忘了,是你自己求著本座為你開苞破處,連你的小嘴,屁眼都不知被本座幹過多少次了,咱們可比一般的夫妻更加親密呢。」
石青璇不禁想起這段時間自己總是搖著屁股求這殺父仇人幹自己,然後恬不知恥的在他的抽插中到達極樂高潮,那種羞愧與痛苦簡直讓她情緒崩潰。
邊不負又道:「等我讓青璇重溫本座帶給你的快樂吧,嘿嘿。」
說罷,大手仍然掐著石青璇的脖子,但雞巴卻繼續開始抽插起來。
石青璇脖子被掐著,連呼吸都困難,便竭力的喘著氣,嗚嗚的叫著,雙手雙腳胡亂的拍打,拚命搖著身子掙扎。
只是,她現在便只是一個被禁制了武功的弱女子,哪裡是邊不負的敵手?邊不負沒管她那撓癢般的掙扎,粗大的雞巴狠狠的快速進出,每一下都頂得石青璇悶哼出聲,本就滿是春潮的小穴更是不停的被擠出唧唧的水聲。
「哈,口中說著不願意,但身體還是挺老實的嘛。青璇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兒流了多少水,哈哈。」
被掐著脖子的情況下掙扎,氧氣更是不夠,不一會石青璇就覺得腦袋昏沉起來,而下體的刺激感卻越發強烈。
邊不負穿越前也是見多識廣,知道有些喜歡SM的人會玩一種叫窒息性愛的玩意。
掐著脖子做愛,等腦部缺氧,影響其他感官的正常工作,但性愛的快感卻會格外的強烈,能產生比正常做愛強烈得多的高潮。
但也有玩脫的情況,掐脖子太用力直接把人給掐死的也出現過。
石青璇此時就是處於這種情況,幾乎氣都喘不過來了,俏臉發白,渾身無力,但性的刺激卻無比強烈。
「哈哈,青璇又要高潮了吧。真是淫蕩啊,明明知道我是殺父仇人了,但一樣被我的雞巴操到高潮。青璇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小淫娃。」
石青璇現時幾乎窒息,如同沉浸在黑暗的海洋裡,但身體卻前所未有的敏感,聽到男人的話語,迷糊中也不禁自問:「為什麼……為什麼會覺得這麼舒服……啊……好刺激……受不了啦……嗚嗚……好強……啊嗯……」
邊不負覺得在這樣的狀態下的石青璇下面的小穴前所未有的緊縮,舒服的他也難以自制了,猛的用力一插,肉棒便一陣膨脹,然後火熱的陽精便直射出來,射滿了石青璇的花房。
而處於窒息狀態中的石青璇根本出不了聲,翻著白眼,呵呵的吐出舌頭,全身泛紅,劇烈的難以想像的超級高潮洶湧而至,讓她整個嬌軀如同觸電般不停的痙攣,花房裡更是春水氾濫,把邊不負的整個胯部都弄得濕透。
結束了暢快的射精,邊不負鬆開了掐著脖子的手,石青璇頓時便螓首一歪無力的趴下,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但整個身子還不時一顫一顫的。
邊不負伸手探了探石青璇的鼻息,覺察到還有著微弱的呼吸,且在逐漸增強,知道沒有玩脫,便輕輕的搬開女人的身體,自己站起身來,把雞巴在石青璇身上胡亂的擦拭了幾下算是清理。
「這樣下去,那個如林中仙子般的石青璇便再也回不來了,就如同商秀珣和尚秀芳一樣。可惜,倘若當初我穿越的是個英俊的少俠,或許還能通過正常手段獲得這些生性高潔的女子的芳心。但穿越成這個聲名狼藉的老淫魔,還是別奢望和這些三觀正常的絕色美女談情說愛了。哈,但也沒所謂,到頭來還不是為了在床上狠狠的操個痛快?過程就別要求那麼多了。」
邊不負喃喃自語一陣,然後灑脫一笑,整理好衣物轉身出去。
下一步,便是要讓陰葵派的那些女人如聞采婷、旦梅之類的協助對石青璇的調教了。
與此同時,白雲深處,那個梵音繚繞,如安樂祥和之天國的慈航靜齋中央禪室裡。
一個身穿白衣,彷如不履凡塵的天女般的麗人正打坐完畢。
這時,禪房外傳來敲門聲。
麗人微微一笑,用天籟般的聲音道:「是妃暄麼,進來吧。」
房門輕輕的打開,一個同樣飄渺若仙的絕色佳人走進房內,正是慈航靜齋當代傳人師妃暄。
師妃暄露出歡喜的笑容,像是小女孩般偎依到麗人身旁,用黃鶯出谷般的聲線的道:「師傅你回來啦。」
她現在這副俏麗的樣子與在外面時那端莊穩重沉穩多智的形象大不相同,但這副模樣卻只會在她師傅梵清惠面前才會出現。
梵清惠玉容上看不出絲毫歲月的痕跡,和師妃暄看上去就如同兩姐妹一樣。
她欣慰的看了師妃暄一眼,溫婉的笑了笑,柔聲道:「妃暄你已步入入微之境,距離劍心通明便只差一線了。不愧是門中數百年來最出色的弟子。」
師妃暄玉面微微一紅,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您就別贊人家啦,就是現在妃暄還是感應不到師傅的境界,只怕師傅早就晉陞劍心通明至境了吧。」
梵清惠淡淡一笑,沒承認也沒反駁。
這位力壓魔門眾多天才數十年的佛門第一人總像是處於迷霧中,讓人看不清楚。
師妃暄也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轉念問道:「師傅這次到嶺南可有什麼收穫?見到宋缺了嗎?」
梵清惠點頭道:「宋缺是見到了,只是和當年一樣,他心意如刀,捨刀之外再無他物,又是大漢族主義者,和我們的理念相差實在太多了,根本無法調和。」師妃暄歎了口氣,道:「這正是妃暄擔心的事。天命教發展迅速,更有情報說天命教主邊不負在誅殺邪王石之軒後準備召開魔門大會,準備一統魔門各大勢力。只要讓他成功統一,那南方各大諸侯根本無力與其抗衡,如蕭銑、林士宏等被魔門暗中支持的勢力更會紛紛歸附。到了那時,只怕宋缺也會選擇和他合作,這對我們實在太大威脅了。」
梵清惠淡淡的道:「這也是沒辦法之事,本想石之軒與邊不負及祝玉妍會為爭奪魔門之主大位糾纏一段時間,沒想到事情竟會變化得這麼快。而李閥和薛舉的戰鬥卻屢屢不順,加上竇建德和返回洛陽的楊廣虎視眈眈,現時的局面可說十分不利。」
師妃暄臉泛愁容,皺起黛眉,喃喃道:「那該如何是好?」
梵清惠輕笑道:「妃暄也不用太擔心,為師此次嶺南之行也並非全無收穫。」師妃暄眼前一亮,連忙看著師傅。
只是梵清惠卻泛起一絲神秘的笑意,轉過話題道:「而且,四位尊者已經答應出山去幫助李世民。」
師妃暄喜道:「四位聖僧願意出手啦?那大事可定!」
梵清惠幽幽歎道:「世人總以為我們把持社稷,操控皇朝更迭。卻沒想過倘若任由魔門那些人亂來,這個世上會變成怎麼樣?偏向於秩序、教義溫和的我們總比偏向混亂、陰險殘忍的魔門把持主流話語權好得多。」
師妃暄認同的點了點頭,轉過話題道:「對了,根據情報,此次魔門大會趙德言不會參加,不知是否有可供利用之處。」
梵清惠笑道:「趙德言自然不可能離開老巢,從突厥跑大老遠過去南方聽別人的吩咐。只是妃暄你說的有道理,趙德言和其背後的域外武林勢力或許會對此事有所幫助,起碼他肯定不願意看到一個實力強大的統一魔門。」
師妃暄又道:「根據傷癒的了空大師所說,以及各種情報綜合分析,寇仲的兄弟徐子陵應該就是死在邊不負手下。真是奇怪,徐子陵明明和寇仲一樣是邊不負的弟子,對其忠心耿耿,邊不負沒理由下毒手啊。」
梵清惠冷笑道:「魔門中人行事不可測度,各種鬼蜮伎倆更是數不勝數。只是就算知道此事,恐怕也利用不上。我們空口說白話,又站在敵對的立場上,根本不可能取信於跟隨邊不負多年的寇仲,此事倒真是麻煩。」
說到此處,這位操縱無上白道勢力的至尊不禁又幽幽一歎。師妃暄俏臉泛起怒容,沉聲道:「天命教主毀了靜念禪院,重傷了空大師,為何世上竟有如此邪惡之人!」
梵清惠美眸射出寒芒,淡淡道:「這等大仇自然要報,只要那個時機來臨,便傾盡全力誅殺邊不負那惡賊。首惡一去,其餘人等便翻不起什麼風浪了。」
在原本的時空中,梵清惠這位佛門至尊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過手,一直都是她弟子師妃暄出來攪風攪雨,便次次都弄得雙龍暈頭轉向,被賣了還替人數錢。
就算是遇到宋缺出山這一最大危機,也通過安排寧道奇與宋缺決戰而輕易化解了。
到最後水到渠成把佛門代言人李世民捧上了帝位,謀略簡直如同庖丁解牛,羚羊掛角,對整個大勢的把握完爆其他人幾條街。
而對其武功,一般武林人士都把梵清惠看成和祝玉妍同級,但真相如何就沒人知道了。
而在這個時空中,多了邊不負這一穿越者,佛門的形式比原著中惡劣得多,梵清惠這位神秘的佛門至尊卻是要親自動手拚命了。
第二十章 統一魔門
還有十天左右便是聖門大會召開之期,邊不負與寇仲兩師徒正在揚州城據點密談。
邊不負笑道:「仲兒不愧無敵統帥之名,這麼快就把李子通和沈發興完全擊潰,當真英雄了得。」
寇仲不以為然的道:「倘若在軍力、後勤、人員素質全面佔優的情況下還不能輕鬆取勝,那我還是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邊不負輕歎道:「聖門大會後,我們要繼續加緊一統南方的步伐了。」
寇仲聞言皺眉問道:「是否北方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傳來了?」
邊不負點頭道:「薛舉敗了,李閥的聲勢更加強盛。」
寇仲驚異的道:「之前不是一直說薛舉佔了上風,打得李世民節節敗退的麼?」
邊不負沉聲道:「說是薛舉突然重病,哼哼,但情報說李閥陣中出現了一些光頭和尚,只怕是那些禿驢已經按捺不住,扯下了與世無爭的假面具,親自動手了。估計薛舉重病是假,重傷是真。他麾下並沒多少高手護衛,被幾個佛門高手帶領像靜念禪院那樣的數百僧兵突然襲擊,確實難以抵擋。」
寇仲的神色也凝重起來,道:「胡教寺廟遍佈中原,潛勢力極其恐怖,一旦發動起來真是難以預料。幸虧師尊當時救了隋煬帝,讓他帶兵返回洛陽,使得洛陽城平添十萬禁軍,再加上有北方的竇建德阻擾,足可大大延緩李閥統一北方的步伐。」
邊不負點頭道:「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做幾件事。第一,我們要送一些糧草給隋煬帝楊廣,洛陽雖然有一定糧食儲備,但多出了十萬大軍消耗了這麼久,只怕已經所餘無幾。而現時的楊廣已不是以前的那個天下之主,不可能調集其他地方的資源補充。倘若糧食不足,恐怕軍中嘩變,對李閥不戰自潰。」
寇仲點頭應是,道:「明白,希望楊廣怎麼都要支撐到我們掃平南方之後。反正我們位於江南魚米之鄉,糧草的壓力並不大,送一部分到洛陽也無妨。」
「第二……」
說到這裡邊不負深深的看了寇仲一眼,緩聲道:「為師想正式收你為子,將來繼承為師的一切,在為師故去後統治這片土地。」
寇仲聞言渾身一震,連忙道:「師尊對仲兒恩重如山,仲兒萬死難報。只是,只是仲兒只是享受爭奪天下,縱橫戰場的過程,對當稱王稱帝真是沒有什麼奢望。」
邊不負笑道:「仲兒的想法為師明白,只是為師膝下無子,而你是本座現時唯一的弟子,可說是最親近的人了。你成為本座繼承人後,可以讓整個勢力的中高層安心,不再擔憂後繼無人的問題。」
在古代,一個勢力是十分講究傳承的。
倘若一方勢力之主沒有確立繼承人,自身突然出現意外時很容易就會讓整個勢力四分五裂。
所以古代皇朝很多時候都早早確立太子,就是為了讓依附於皇朝的整個士族階層安心,起碼整個皇朝不會有太大的動盪,影響這些既得利益者的地位。
這道理寇仲自然明白,便只好有點不情願的點頭應允。
邊不負看到寇仲的樣子,暗道:「就是知道寇仲你為人重感情,又沒多大的野心,否則我還真是有點不放心。」
其實邊不負原本的想法是自己成為宗教首腦,再扶持親信作為世俗的帝王,如中世紀梵蒂岡的教皇一樣,歐洲大多數國家的君權都匍匐在教廷的神權之下,用宗教統治人的頭腦比用暴力統治更加穩固。
而且以神之名行事,很多時候比受到各種條條框框以及士大夫階層約束的皇帝更方便。
但要達成這一切首先得先把其他宗教全部掃除,在整個中國形成唯一神教,而佛道兩門源遠流長,就算是以後天命教能通過戰爭一統天下,但要完全扭轉百姓的思想估計還需要兩三代人的時間。
邊不負哪裡等得了幾十年?考慮到這一點,他的心態轉變了,還是辛苦點,走一代天驕穆罕默德利用伊斯蘭教建立阿拉伯帝國的路子,完完全全的政教合一,直接以天為號,建天命神國,立天朝。
頓了頓,邊不負又道:「聖門大會後,我們接著就要收攏蕭銑、林士宏等實力,然後在輔公佑的配合下擊潰江淮杜伏威。那麼整個南方便剩下巴蜀的解暉以及嶺南的宋閥了。」
寇仲道:「據我瞭解武林判官解暉能控制巴蜀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有宋缺的支持,關鍵點還是在宋閥身上。」
邊不負從原著中知道解暉其實早就投向佛門了,但此時也沒必要說,點頭道:「是的,關鍵點就在宋缺身上。」
說到這裡他用玩味的眼神看了寇仲一眼,輕笑道:「所以我想仲兒再付出點努力。」
寇仲不明所以的看著邊不負,問道:「未知師尊有何吩咐?」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宋缺有一女名喚宋玉致,容貌和人才都是一時之選。為師打算修書一封送給宋缺,求他把此女許配給仲兒。我們結成姻親關係,一起合作對抗北方的李閥。」
這個時空中的寇仲可從沒見過宋玉致,聞言不由得一陣愕然,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邊不負心中暗歎可惜,宋玉致可是原著中的頂級美女之一,只是當前情況下心高氣傲的宋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把女兒送給他這個聲名狼藉的老淫魔。
只好讓天命教勢力的繼承人寇仲出面迎娶宋玉致,大家達成相對平等的協議,邊不負保證嶺南宋閥的超然地位,宋閥則出錢出力,加入天命教的戰車上與北方對抗。
反正有心魔氣場在,看準機會操她幾次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嘛。
夜裡,在揚州城的一處隱秘宅邸的密室內,不時傳來一陣陣的奇異呻吟聲。
「啊……啊……啊啊啊……嗯……癢……好癢……嗚……嗚嗚……」
一個絕色女子渾身赤裸的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束縛在背後,修長的大腿則被捆成M字型,兩腿之間那誘人所在便完完全全的暴露著。
那粉紅的花瓣早就綴滿了露珠,潺潺的春水還不停的從那小縫隙裡流出,把整張椅子都弄得濕了一大灘。
如果有旁人看見,絕對認不出這個頭髮散亂,眼神迷離,俏臉露出苦惱之色的裸女竟然會是那個以才藝名動天下的端莊美女石青璇。
在被殘忍的揭破真相後,石青璇便被邊不負禁制了武功,在陰葵派妖女的調教下受盡折磨。
清麗的嬌軀被捆綁成各種姿勢,讓她想自殺都動彈不得。
下面的花房更長期被塗抹著魔門特製的春藥,讓她整個身子敏感無比,稍稍一有摩擦就會湧起難以抑制的強烈快感。
沒有白天和黑夜,除了睡覺便是陷於慾求不滿的石青璇幾乎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剛開始還竭力做出各種反抗,但武功被禁制渾身酸麻的她便只是個弱女子,又怎能抗拒得了?就連絕食也被人硬生生的把食物灌進去,真是連死都死不了。
那好像沉浸於無間地獄般的生存狀態讓石青璇整個腦袋都有點迷糊了,那被邊不負徹底開發過的美麗軀體則不斷忠實的反映著內心的渴望。
「好癢……下面好癢……好……好想要……嗚嗚……受不了啦……啊啊……」她身子不停的顫動著,下面的小穴也微微的開合收縮,極其的性感。
倘若現在把她手上的束縛解開,只怕這位才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會猛摳自己的花房,把自己送上無比渴望的高潮極樂。
這時,房門卻突然打開了。
石青璇迷迷糊糊的只見進來了一道男子的身影。
這時候的她腦海裡就只有慾火了,頓時想起邊不負的形象,以及他胯下那根能為自己帶來無限快樂的大棒。
「啊……我要……啊嗯……給我……給我雞巴……嗚嗚……」
石青璇呻吟著發出了完全不知廉恥的聲音。
「……」
男人沉默著。
石青璇僅剩的一絲清明讓她抬起頭,發現面前的竟不是邊不負,而是一個英俊瀟灑的年輕男子,赫然是多情公子侯希白,那位她父親的親傳弟子。
侯希白和石青璇雖然交往不算太密切,但也算是從小便熟悉的朋友。
此時自己最羞恥的模樣竟被熟人看見,石青璇只覺得羞愧欲死,一時之間連那灼燒靈魂的慾火也冷卻了不小。
侯希白沒有說話,看著那已經完全變得像另外一個人似的石青璇,不由得搖了搖頭,長歎一聲。
石青璇此時恢復了一絲神智,囁嚅著道:「侯大哥,請……請幫我解開繩子……」
侯希白俊臉露出一絲冷意,用如寒風徹骨般的聲音道:「呸,別喊我侯大哥,我恥於與你這樣的殺父淫婦為伍!」
石青璇只覺得心臟如同被一支鋼針狠狠的插入,臉色轉白,想辯解卻一時氣急竟一口氣喘不過來,張口無語。
侯希白閉上眼睛,長歎道:「師傅就算有再多的不對,終究還是你父親。你怎能……你怎能……」
說到這裡他帶上怒意,質問道:「你知道師傅被你一掌打中要害時那神情有多麼的絕望麼!你……你……」
說罷,侯希白像是再也忍不住怒意了,又呸了一聲,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石青璇被侯希白挑起回憶,再一次想起那夢魘一般的場景,自己父親被自己一掌打中,露出不敢置信的扭曲表情,含恨而逝……「啊啊啊─────」她猛的閉上眼睛,拚命搖著頭,發出淒厲的尖叫,竟一下暈了過去。
侯希白聽到石青璇的尖叫,身子微微一僵,但暗暗一咬牙,還是不停步的走了出去。
待侯希白離開後,邊不負的身影從暗處走出,身旁還跟著聞采婷和旦梅兩名陰葵派元老。
兩女已出道數十年,但得益於陰葵派內功的奇妙,看上去就和青春少婦沒啥兩樣,還充滿了成熟魅惑的風情。
聞采婷衣著保守,像是個極有教養的良家婦女,低眉順眼,氣質溫婉,眉眼處常帶著絲絲幽怨,就像是被養在深閨中的寂寞少婦。
只是那火辣的身段卻是厚厚的衣服都難以掩蓋,柳腰輕擺時總是散發出恰到好處又無比致命的女性魅力,誘惑男子想方設法剝開她的偽裝,強暴她,蹂躪她,把貌似端莊秀麗的她變成春情勃發的蕩婦。
旦梅則是另一個極端,衣著暴露,腰腹結實,臀部緊致,兩腿繃緊修長,整個人像是雌獸般時刻充滿著熱力。
那頭銀白色的長發配合妖冶的面容,更顯出一種邪異的吸引力。
此時,聞采婷皺眉道:「只怕侯希白未必真心臣服,剛才他看上去便是在演戲。」
邊不負悠然道:「侯希白也是聰明人。自然不容易被騙。但正因為他是聰明人,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個道理。本座知道他時時刻刻都想殺死我,為了這個目標現時在忍辱負重,連傷害師傅石之軒唯一的女兒也顧不上了。可惜的是,就算他再奮發努力,以他的資質品性想跨入宗師本就極其渺茫,至於想超過本座,更是絕無可能。」
旦梅用討好的語氣道:「那是,聖主之能又豈是侯希白這小子能揣度?聖主不過是利用他花間派傳人的身份而已。」
魔門講究強者為尊,聞采婷和旦梅的心態也轉換得很快,認清了形勢後便把邊不負稱為聖門之主聖主,低聲下氣的小心討好。
而對現時的邊不負來說,已站在此世巔峰的他對侯希白已經不太看重,如果光靠努力和拚搏就能心想事成,那夢想未免太不值錢了。
他微笑不語,慢慢的走進了石青璇房間內。
石青璇此時已經醒來,但雙眼已經完全失去了焦距,整個人呆呆的,連邊不負他們進來都沒有反應。
聞采婷有些感歎的道:「看樣子像是失心瘋了,可憐一代才女竟成這個樣子了。」
邊不負不禁用力拍了一下聞采婷的肥股,笑罵道:「現在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石青璇變成現在這樣可有你聞采婷一份功勞。」
說罷看著石青璇那依然清理無倫的美麗容顏,但那睿智與氣質卻是消失無蹤,換成了無盡的落寞與呆滯。
邊不負也是微微一歎,輕聲道:「便讓我為你重塑人格吧。」
說著嘴角卻露出淫笑,走上幾步,捏了幾下石青璇挺拔的椒乳,道:「以前的青璇已經死去,那本座便讓你在高潮中重新復活吧。」
聞采婷和旦梅對望一眼,便聞歌知雅意的主動脫去自己的衣服,赤條條的靠到邊不負身邊,為這位未來的聖門之主寬衣解帶。
她們兩女都是典型的陰葵派浪女,多年來都是肉身佈施采陽補陰,和邊不負更是多年的炮友。
但在邊不負被穿越後這些年來一飛沖天,她們也放下了身段,以姬妾的身份去伺候眼前這男人。
雖然她們的姿色不及如石青璇、尚秀芳、商秀珣之類的絕色少女,但勝在經驗豐富,伺候男人的技巧出色,邊不負自然樂於享受。
「青璇,我來啦,哈哈!」
隨著女子的悶哼聲以及男女交合時的特有聲音響起,淫靡的氣息便在房間裡瀰散開來,埋葬了那位曾經的才女……不知不覺一星期過去了。
月明星稀,邊不負所居住的院子裡突然飄進來一道曼妙的身影。
來人白衣赤足,白色的紗衣把那無與倫比的玲瓏身材勾勒得分外惹火,就像是月夜下最美麗的精靈一樣,卻是陰葵派當代傳人婠婠。
此時婠婠正氣鼓鼓的,暗自唧咕道:「豈有此理,那色狼師叔竟稍微交代了一下就當起了甩手掌櫃,我跟師傅她們這些女子為了籌備這聖門大會忙的暈頭轉向,他卻坐享其成,真是豈有此理!」
一邊暗罵著,一邊已來到房門外。
不出所料,裡面又傳來一陣陣的男歡女愛的尋樂聲。
「哼!」
早有所料的婠婠冷哼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用力一推,打開房門直走進去。
只見邊不負正一臉享受的坐在正中的椅子上,褲子被脫了下來,兩個渾身赤裸的女子正跪在地上,把腦袋湊到一起,擠在邊不負的胯下一左一右的為男人品簫。
聽見有人進來,兩女都轉頭望去,看見如暗夜精靈般美得出奇的婠婠都不由得一呆,但愣了一下後便含笑點點頭當打招呼,然後就繼續低下頭努力舔弄。
婠婠也是呆了一下,眼前兩個女子分明便是那舉世聞名的兩大才女,尚秀芳和石青璇。
最離奇的是明明與邊不負有著殺父之仇的石青璇此時竟然也一臉心甘情願的為仇人服務著,那可以吹奏出美妙簫聲的小嘴正津津有味的舔著男人的長蕭。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婠兒來啦。是否記掛著師叔,想要師叔的愛寵啦?反正今晚只有秀芳與青璇兩人在,就是加上婠兒,師叔也能一起滿足的。」
婠婠雖然還保持著處子之身,但與邊不負早有過不少身體接觸,聞言俏臉一紅,沒好氣的道:「記掛你個大頭鬼!我恨不得你再也不來騷擾人家呢。」
邊不負嘿嘿一笑,站起身來,早已勃起的肉棒在婠婠面前耀武揚威的晃蕩了一下,淫笑道:「大頭鬼?大鬼頭?雖然師叔知道自己的龜頭還是挺大的,但婠兒一個黃花閨女整天想著師叔的大龜頭,還把這個掛在嘴邊,還是有點不雅吧?」婠婠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這個無恥的傢伙竟如此曲解自己的意思,大頭鬼什麼時候變成大龜頭了!這色狼師叔的無恥程度實在太超乎她想像了,弄得她每次遇到都屢屢吃虧。
邊不負摸了摸尚秀芳和石青璇的秀髮,笑問:「你們覺得呢?喜歡主人的龜頭麼?」
尚秀芳嘻嘻一笑,跪著挪了幾步,啵的一聲在邊不負龜頭上親了一口,用崇拜的語氣道:「主人的龜頭又大又硬,秀芳最最喜歡了。」
石青璇也不甘落後的挪了過來,主動的一口把龜頭含進嘴裡,含糊不清的道:「青璇……青璇也喜歡,最喜歡吃這個了……唔唔……」
婠婠看著兩女那淫蕩入骨的表情,想起邊不負那可以影響人心的詭異功夫,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倘若,倘若像她們一樣完全失去了自我,成為男子胯下不知廉恥的母狗,可真是生不如死!她略略定定神,拿出一張紙輕輕彈出,讓邊不負接著,才道:「這是祝師擬定的聖門大會流程,師叔你看看有沒有問題,後天便是召開之日了,除了趙德言,其他人都已經到齊。」
邊不負一邊看一邊道:「趙德言身處突厥,離這裡太過遙遠,不來也是意料中事。席應和尤鳥倦都來了吧?」
婠婠點點頭,不屑的道:「那席應還自稱什麼天君,別說祝師,連我都比不上,最多也就和那尤鳥倦一樣的貨色,真是不明白為何當年能在宋缺刀下逃過性命。」
邊不負輕笑道:「別小看任何人,席應能在江湖上混這麼多年,估計隱藏的手段還是有一些的。」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不以為然的笑道:「但無論如何都只是跳樑小丑一名,在我眼裡連婠兒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婠婠一張俏臉頓時漲得通紅,原來,有一次她和邊不負以六九式相互舔弄,她被邊不負靈活的舌頭送到高潮後,這個可惡的男人竟在她的花房外的芳草地上拔了一根,說是留作紀念。
現在聽到邊不負這樣說,不禁又想起那羞人的事兒。
這時,邊不負走到了婠婠面前,看著那連天上明月都為之失色的美麗容顏,問道:「是你師傅派你過來的?」
婠婠心中一驚,輕輕退後兩步,微微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笑道:「其實師姊派婠兒過來,未必沒有讓婠兒真正當本座女人的心思。」
婠婠渾身一震,脫口道:「不可能!」
邊不負柔聲道:「她是為了婠兒好呢。本座是聖門之主,更馬上將成為整個南方的主宰者。屆時本座建國登基,成就帝王之業,而你們這些早早跟隨本座的女子便是後宮妃嬪。按照制禮,後宮以皇后為尊,下面則設四位正妃。皇后之位自然是為本座誕下女兒的單美仙所得,而四位正妃也是極為尊崇之位,你師傅是想讓婠兒佔據其一呢。」
在隋朝的後宮制度中,最尊貴的後宮佳麗自皇后之下便是三妃九嬪,再往下便是正三品的婕妤,正五品的美人、才人,正六品的御女,還有更低級的采女等等。
這樣的後宮制度從商朝開始便一直延續下來,設置大體相似,只是個品級人數不同而已。
像商朝時候便是一中宮皇后,之後是東宮皇妃,西宮貴妃,下再設四妃九嬪,然後便統稱美人。
邊不負打算沿用前朝的制度,只是稍作修改,像正妃便被他增設到四人。
雖然現在計劃先稱王後緩稱帝,但品級用度上卻是向著皇帝看齊的,勢力中的高層也有心理準備,待到以後一統南方後便差不多可以高呼萬歲了。
婠婠雖然聰明伶俐,但眼光也只是局限於江湖之上,哪裡想過這些事情,聞言不禁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看著這古怪精靈的俏麗女孩現在一副難得的天然呆模樣,真是可愛得不得了,不由得一把把婠婠香噴噴的嬌軀摟入懷裡,湊到她那白皙的小耳朵旁繼續道:「將來建立統一的國家後,江湖各大勢力鬥爭的焦點便會集中到朝堂之上,後宮那幾個位置可是很多人盯著的。四位正妃裡面,衛貞貞是最早跟我的女人,肯定要佔一個名額;獨孤閥以後來投的話,已沒啥依仗的他們為了保住自己高門貴閥地位,獨孤鳳是肯定要送到本座床上的,那也要佔一個名額;還有隋煬帝的兩個女兒,大女兒已嫁過人可以不論,但二女兒還待字閨中,等楊廣死後本座自然要好好安慰,作為前朝公主怎麼都得佔一個名額;那就只剩下一個了。」
婠婠皺起眉頭道:「你連皇帝的女兒都一直惦記著啊?」
邊不負嘿嘿笑道:「待到李閥攻打洛陽,倘若我們已經解決南方的事務,那隋煬帝楊廣就只剩下以死亡來確立李閥亂臣賊子身份的最後價值了。就算是李閥不想,本座也會送楊廣上路然後安插到李閥頭上,然後我天命教繼承前朝遺志,為皇帝報仇消滅邪惡的李閥。而楊廣的皇后蕭氏以及兩個女兒都是最頂尖的美人兒,本座自然要一一享用,哈哈。」
「婠兒可是本座最喜歡的女孩,四妃最後一個名額可是打算留給婠兒的。」
一邊說,邊不負一邊把手沿著婠婠那完美的腰線滑到那挺翹的圓臀上,輕輕揉捏著,感受那驚心動魄的完美觸感與彈性。
婠婠用力掙扎著,掙脫了邊不負的懷抱,用手抵著邊不負的胸膛,嗔道:「人家……人家才不稀罕什麼正妃不正妃!」
說到此處,她認真的看著邊不負,抿著嘴道:「無論是你怎麼想,又或是師傅她怎麼想……婠兒……婠兒寧願當那野外自由生長的小草,也不願成為養在皇家庭院裡的牡丹!」
「倘若,倘若最後的結局注定是那樣,那麼,那麼我一直以來的努力,一直以來的堅持又算什麼了?」
邊不負哂笑道:「婠兒身為聖門女子,莫非還像那些平凡少女一樣會希望有什麼浪漫愛情,希望會有一個如意郎君和自己白頭到老?作為陰葵派繼承人的你,這輩子的宿命就是永遠跟隨本座這位聖門主宰。失勢時,陪我潛伏爪牙;得勢時,伴我君臨天下!」
婠婠被邊不負直白的話語說得呆住了,好一會才猛的搖搖頭,淒然道:「我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說罷突然狠狠的一跺腳,轉過身就電閃般逃了出去。
邊不負也不在意,望著婠婠消失於迷離夜色的曼妙身影微微一笑,這可是婠兒你既定的命運啊,你自己也是明白的,無論你是否願意,只要想清楚了最終還是得接受,哈哈。
然後他走回依然跪在地上的尚秀芳和石青璇處,兩女見狀又笑逐顏開的湊上來,小母狗般伸出舌頭爭相為他舔弄……與其同時,在嶺南山城,天下四大門閥之一的宋閥所在地。
這是一處清幽的院落,一名衣著華美,容貌俊朗的男子走到了廂房前,輕輕敲了敲門,問道:「玉致,我可以進來嗎?」
來人卻是宋缺之子宋師道,宋閥當代的繼承人。
房內傳來一把清亮的女子聲音:「請進吧。」
宋師道退開房門,踏步走了進去,只見房中央有一女子正跪在一蒲團上,雙手合十,嘴巴喃喃自語的似乎在祈禱著什麼,卻正是她的妹妹宋玉致。
見到宋師道進門,宋玉致長身而起,身量卻是極高,只比宋師道矮半個頭,按現代的標準來看估計超過一米七五,十分高挑。
而且身材肥瘦適中,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極具誘惑力。
她的容貌則繼承了父親宋缺的絕世容顏,小小的臉龐十分精緻,大大的眼睛燦若繁星,柔美的俏臉同時也帶著一絲與其他大家閨秀不同的英姿颯爽,顯得極有特色。
宋師道輕輕歎了口氣,問道:「智叔遣我過來問問玉致對那事考慮得怎麼樣了。」
宋玉致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冷道:「爹爹早就決定下來的事情,我的看法如何又有意義麼?」
宋師道默然一會,開口道:「寇仲年少有為英雄了得,在當今天下的青年男子裡堪稱個中翹楚,玉致許配給他也不算辱沒。況且天命教一統南方已成定局,待到日後寇仲繼承大統,玉致便貴為一國之后。我們身為門閥子弟,婚姻大事本就不能自己做主,爹爹也算是為玉致找了一個好歸宿。」
宋玉致冷冷一笑,一字一句的道:「大哥,你剛才所說的話可是出於真心?」宋師道不禁為之一窒。
宋玉致繼續道:「寇仲可是邊不負那陰葵派淫魔的親傳弟子,擺明就是魔門妖人。那什麼天命教能愚弄得了那些沒見識的愚夫愚婦,但我們誰不知道其實是什麼一回事?我知道爹爹只在乎漢人血統是否純正,只在乎他的刀道是否能繼續突破……捨刀之外,再無他物……玉華姐姐的終生幸福不就是這樣給捨棄了麼?」想到那哭著遠嫁巴蜀的姐姐宋玉華,宋師道說不出話來,良久才歎了口氣,道:「爹爹已經回函,約定天命教只要能擊敗江淮杜伏威,便把玉致許給寇仲,兩家結成聯盟共抗北方的胡種勢力。」
宋玉致淒然一笑,不帶感情的道:「大哥你出去吧,玉致想一個人清靜一下。」
宋師道又歎了口氣,無可奈何的轉身出去。
宋玉致呆了一陣,便又跪倒在蒲團上,繼續合十禱告,但兩行晶瑩的清淚卻從美眸流出,沿著俏臉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三天後,聖門大會正式召開。
其實祝玉妍屈服,石之軒身死,趙德言遠在域外,邊不負這統一聖門的大會根本就是水到渠成的走過場。
參與大會的人包括聖門之主邊不負,陰葵派代表祝玉妍,補天閣代表楊虛彥,花間派代表侯希白,聖極宗代表尤鳥倦,真傳道代表榮鳳祥,天蓮宗代表安隆,滅情道代表席應。
魔門八個支脈除了魔相宗趙德言外,全部都一一參與,承認了邊不負這位聖門之主的地位。
一個月後,林士宏與蕭銑這兩股魔門支持的勢力被天命教兼併;邊不負正式建國稱王,以天為號,自號天命聖王,定都揚州,把原隋煬帝行宮改為天命聖殿以供居住;三個月後,江淮軍二號人物出身魔門的輔公佑舉起反旗,配合魔門其他精銳偷襲,邊不負親自出手格殺杜伏威,江淮軍這名號自此煙消雲散……同時,北方李閥在胡教的全力支持下大舉擴張,發檄文說隋煬帝楊廣被天命教妖人迷惑,以清君側為名號正式起兵攻打洛陽。
洛陽城得到天命教的糧食支援後兵多糧足,也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更北方的竇建德也調兵遣將,打算趁兩者交戰收點漁翁之利。
整個北方都是一派兵鋒戰危的局面。
幾天後,夜裡,揚州城天命聖殿,王上的寢宮。
稱王建國的幾個月裡,邊不負自己以及麾下的人員都忙碌得不可開交,各種資源整合調配,各種軍事行動,真是忙得連操女人的時間都沒有。
終於幹掉了杜伏威,基本上大事已定,才讓人舒了口氣。
剛剛稱王後百廢待興,幸虧原本楊廣的行宮就十分的奢華,簡單修繕後作為國君之殿也不會寒酸。
而楊廣北上時許多不便隨軍帶走而滯留江都的宮女及內侍也被邊不負沿用,充實到其後宮中。
單美仙在邊不負稱王之日被冊封皇后,替邊不負管理後宮內務。
女兒單婉晶則封郡主,封地琉球。
當然這也是掩人耳目,郡主不時還是會跑到王上的床榻上,和自己母后單美仙一起伺候邊不負這沒有節操的禽獸老爸。
衛貞貞這個最早跟隨邊不負的小妾也在同日被冊封為賢妃,這個沒啥勢力也沒啥野心的小女子將來會各個後宮勢力的平衡點。
其餘的女人也各有封賞,便不一一細表。
夜裡,初具規模的王宮中守衛森嚴,已經具有帝王氣象。
後宮主殿和偏殿被邊不負命名為群玉和瑤台,取自自己穿越前的那個時空詩仙李白的「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一句,雖然不少學究覺得這名字不怎麼樣,但邊不負哪裡會管這麼多。
他後宮中都是這個世界裡最頂級的佳麗,全是如同瑤台仙子般的絕色,屆時開無遮大會時滿眼白花花雪白如玉的曼妙女體,更是切合群玉一詞,當然這番齷齪想法已稱王的邊不負自然不會對外說出了。
現時,在那紅燭輝映的華美寢宮中,邊不負倚在軟椅上,欣賞著歌舞表演。
演奏者只有兩人,但卻是當世最著名的兩位音樂大家尚秀芳與石青璇。
兩人身披半透明的單薄衣衫,一人吹簫一人彈琵琶,演奏著靡靡之音。
房中央則是兩個身披白色輕紗的女孩子,正扭著嬌軀跳著迷人的舞蹈。
一個是相貌身材完美無瑕如同暗夜精靈般的女子,正是婠婠;而另一個女子和婠婠氣質十分相似,同樣極其美貌,卻是婠婠的同門師妹白清兒。
白清兒人如其名,肌膚白得異乎尋常,面龐清麗絕倫,眉宇間總帶著讓人心疼的愁緒,可以勾起男人的保護欲。
身材則如其他精修魔門內功的女子一樣極其火辣,前凸後翹無比誘人。
自從數月前邊不負一統聖門後,白清兒這看似清純實則悶騷的魔門妖女便主動纏了上來。
原本的歷史上,白清兒便是借獻身給李淵的機會暗下蠱毒,差點把當時這位李閥之主弄死。
可以說她便是典型的陰葵派妖女,對以自身姿色換取利益毫不抗拒,這和從小到大一直被祝玉妍當做女兒般護佑,自身心氣也極高的婠婠完全不同。
現時邊不負擺明極有機會成就帝皇之業,想搶在前面爭當從龍之臣的人自是極多。
白清兒自問姿色風情不在任何女子之下,就算皇后之位掙不到,但那四位正妃之一的名額卻可以博一下。
何況邊不負乃自家師叔,自己比起其他外面的女子自然更有優勢。
而最大的競爭對手便是自己那彷彿受到上天寵愛的師姊。
白清兒對婠婠一直都是無比的嫉妒,憑什麼早早就把她立為下一代的陰葵派之主?憑什麼就只有她獲得天魔功傳承?憑什麼她可以獨善其身不去接觸那些迎來送往伺候男人的事情?我白清兒到底有什麼地方比不上她!但作為陰葵派主宰的祝玉妍卻一直對婠婠另眼相看,白清兒毫無翻身的機會。
直到現在,機會來了,雖然想不明白邊不負這色鬼為什麼竟會像變了個人似的這麼厲害,不但武功跨入當世頂尖,更創立下這份足可二分天下的強大勢力。
創立天命教,收攏飛馬牧場和東溟派,毀滅靜念禪院,擊退寧道奇,剿殺石之軒,一統聖門,建國稱王,掃平南方,每一件事都轟轟烈烈,如夢幻般讓人覺得不真實。
就算是自己的師傅祝玉妍也不得不放下尊嚴,明知自己的女兒和孫女和邊不負有一腿還是不得不委身於自己這個曾經看不起的師弟。
自己,自己只要得到這個男人的歡心,便可以把那個最最討厭的師姊婠婠踩在腳下!想到此處,白清兒的舞動更加起勁,眼神更加的誘惑,隨著音樂盡情的把自己美好的身體呈現出來。
旁邊的婠婠看見此情此景不禁暗暗咬牙。
其實婠婠此時真是糾結無比。
對一直對自己抱有敵意的白清兒她也沒多少好感,但婠婠一直事事壓白清兒一頭,心裡面還是充滿優越感的。
後來發現這師妹竟不要臉的死死纏著那色狼師叔,一副小鳥依人任君採摘的模樣兒,卻讓她生出一種危機感,如同有人在搶奪她手中的玩具一樣。
就算那玩具並非心頭所好,但究竟是屬於她的東西,哪裡容許別人胡亂爭搶?所以,兩師姐妹便明裡暗裡的較起勁來。
恰逢邊不負這幾個月忙的腳不著地,白清兒倒是沒什麼獻身的機會,直到南方基本平穩,邊不負又想起這可口的美肉,便召來幾女與自己取樂。
邊不負拍掌笑著道:「好,跳得真好,呵呵。嗯,還要更性感一點,就像婠兒上次跳過的那樣。」
婠婠第一次為邊不負吹簫時曾表演過一次天魔脫衣舞,此時聽他這麼一說,俏臉不禁一紅,橫了男人千嬌百媚的一眼。
然後身子扭得更性感了,身上的衣服竟隨著纖腰的擺動慢慢的脫落下來。
邊不負哈哈一笑,大手一伸,運功便把白清兒整個攝了過來,雙手便伸入她衣服裡面,在這白嫩的身子到處亂摸起來。
「嗯……嗯……不要……不要摸下面……清兒……清兒那裡還沒被男人碰過的……啊啊……啊……」
白清兒一邊用可憐兮兮的聲音如泣似訴的哀求,一邊卻微微張開修長的雙腿以方便男人的大手進出,一副欲拒還迎的誘人樣子。
「唔,清兒的奶子真挺,摸著好舒服。你之前不是去襄陽當過一陣錢獨關的愛妾麼,沒被他碰過你嗎?」
白清兒嬌喘吁吁的道:「錢獨關那死人哪裡有資格碰人家,啊啊……最多就是讓他牽牽手……嗯……好癢……第一個摸人家奶子的男人就是王上了……嗯嗯……啊……」
邊不負玩弄著白清兒的身子,欣賞著婠婠的天魔艷舞,笑道:「那麼你們兩師姐妹的奶子都是只有本王摸過,呵呵。」
白清兒略帶不屑的瞄了婠婠一眼,暗道:還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比我更早奉上奶子讓男人玩弄,現在還光著屁股的跳舞,呸!感受到白清兒的目光,婠婠似乎能讀懂她的心聲,不由得大為惱怒,搖曳生姿的走上幾步,貼到邊不負身旁,用迷死人不償命的聲音道:「師叔,你說究竟是清兒的奶子好看,還是人家的奶子好看呢?」
說罷,更是挺起胸脯,讓那對又大又挺的白膩雪乳更加突出。
邊不負哈哈一笑,分出一隻手來抓住婠婠的大奶,揉了一會才道:「都是又白又挺,形狀也完美,但感覺還是婠兒的奶子更大更圓一些。」
婠婠聞言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
白清兒卻裝出一副哀怨的模樣,哀哀切切的道:「清兒早就知道,人家的容貌不如婠師姐,身材不如婠師姐,才華武功更是遠遠不如。但,但清兒對王上的崇敬與愛慕絕不會比任何人少。」
說著說著,她主動把衣服全部脫了下來,那如同最精美白瓷的美好身子便完全裸露出來,然後示威似的盯了旁邊的婠婠一眼,繼續道:「清兒……清兒還是黃花閨女,清清白白的身子還沒任何男人碰過,今天……今天便獻給王上……」
說到這裡,神態卻妖媚起來,白得晶瑩的玉手主動探下,從男人褲襠裡掏出那已經勃起的陽根,膩聲道:「獻給王上這根又粗又大的東西,讓它捅穿清兒的處女小穴兒,人家想要,唔──」邊不負見狀興奮得雞巴猛跳,也不客氣了,還是坐在椅子上,雙手扶著白清兒的細腰,讓她面對自己半蹲在椅子上,然後道:「清兒,既然你這麼想要,便自己扶著雞巴坐下來吧。」
白清兒雖然理論豐富,但畢竟沒有實戰經驗,此時不禁也緊張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手扶著那超乎想像的粗大陽根,搖動屁股磨蹭著把那碩大的龜頭對準自己的花房,然後猛一咬牙,緩緩的坐下來。
「啊!好大!進……進不來……嗚……痛……」
剛剛進了個龜頭,白清兒便覺得下面幾乎要被撐裂了,痛得她動彈不得,渾身顫抖。
而旁邊的婠婠也是第一次近距離的觀看女子破身的過程,也緊張得死死睜大眼睛,緊緊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
石青璇和尚秀芳兩人更是早就停止了演奏,同樣擠到了邊不負身前來,三張大唐世界裡最頂級的臉龐便湊到一起,相互偎依著觀摩眼前的男女交合景象。
邊不負淫笑道:「清兒你看你多幸福,破處的時候有這麼多人為你見證。」
說罷也不等白清兒答話,扶著她纖腰的兩手突然用力往下一扯,白清兒整個身子便不受控制的猛然往下跌落,本來只進了一個龜頭的大雞巴便勢如破竹直捅入她的嫩穴裡面。
白清兒立刻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像是失去力氣般的倒在邊不負懷裡,螓首枕在男人肩頭,顫抖著求饒道:「啊……師叔……求你……輕一點……清兒受不了啦……嗚嗚……好……好痛……啊啊……」
近距離觀摩的三女看見男人粗壯的陽根猛的插入狹窄的肉穴裡,都不由得渾身一震,覺得心中一陣悸動。
還沒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婠婠更是一陣害怕,這,這麼粗的東西竟就這樣給捅進去了!然後,絲絲破瓜之血沿著肉棒流出,滴在椅子上形成了點點的落紅。
「嗚嗚……嗚嗚……啊……啊……」
白清兒枕在男人肩膀上,一時細聲呼痛,一時發出如小貓咪叫春般的呻吟,把一個新婦破瓜渴望男人痛愛的可憐樣子表現得淋漓盡致。
雖然明知這出身陰葵派的小妖女的表現有誇張成份,但女孩那剛剛被開墾的嫩穴緊窄無比,纏繞得邊不負的肉棒十分舒服。
邊不負用雙手抓住白清兒那豐隆雪白的臀肉,控制著她的身子配合抽插慢慢的起落,雞巴不斷往花徑深處挺進。
「嗯嗯……啊……唔……好深……啊啊……」
雖然還是痛得厲害,但白清兒身為陰葵派弟子終究還是經歷了許多這方面的培訓,不一會便開始放鬆下來配合起男人的進攻。
她一邊忍痛主動的扭著細腰,一邊整個人伏在男人懷裡搖著嬌軀,用奶子上嫣紅的小葡萄磨蹭著男人的胸膛,整個人便向是條大白蛇一樣。
「啊啊……嗯……啊…王上……王上的龍根好大……啊……插死人了……唔唔……啊……清兒受不了……啊啊……好厲害……」
聽著白清兒的淫聲浪語,邊不負越幹越起勁,雙手托著女人渾圓的屁股,整個人倏地站起來,雞巴重重的頂入花房最深處,讓白清兒悶哼一聲,渾身發軟,連忙用修長的雙腿夾著男人的腰部,雙手緊緊環抱著男人的脖子才不至於滑倒。
邊不負便這樣抱著白清兒在寢宮裡走動起來,陽根則隨著身形的顛簸在女人花房中進進出出,每一下都頂得特別深入,幹得白清兒咿咿呀呀的亂叫。
「哈哈,清兒之前還是處子,剛破身便流得滿地都是水兒,真是個小淫娃。」「啊……嗯嗯……啊啊……那是……那是王上的龍根太厲害了……唔……清兒……清兒好舒服……啊啊……」
旁觀的尚秀芳和石青璇被洗腦後正是戀姦情熱之時,看見兩人的淫戲不禁也心癢難耐,如花的俏臉紅彤彤的,目不轉睛的盯著兩人交合位置,一副飢渴難耐的樣子。
而婠婠沒被洗過腦,一直有著自己獨立思維的她此時則很是矛盾。
邊不負建國稱王,可以說是聖門這些年來的最高成就者,何況還成為了聖門的主宰。
而由於邊不負出身陰葵派,所以派中眾人也成為了這個國度的中堅力量,倘若日後真的擊敗北方李閥統一全國,那真的就實現了無數先輩的夢想。
雖然門中不少人的道德準繩不高,但比起那些高門貴閥的頹廢子弟也不見得差得去哪兒,而且能在聖門混出頭的智慧能力總有一定過人之處,也算是懂規矩知進退,沒弄出什麼麻煩事情,再加上有以寇仲為首的一批外來人才制衡,整個國度的統治在磕磕絆絆之中尚算平穩。
這樣的現實情況下,自己這位陰葵派的當代傳人想動搖邊不負的地位只是癡人說夢,連師尊祝玉妍都認命了。
讓聖門的勢力壓下佛門和道門,在下一個百年皇朝中佔據社會的主流話語權,這個希望已經維繫在那色狼師叔的身上。
情勢的變化實在太快了,就算自己可以晉陞天魔大法十八層,就算是自己終有一天武功超越了他,都不可能再去改變這一切。
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呢。
在邊不負稱王的一個月後,在與師尊祝玉妍詳談一夜後,婠婠正式入宮,成為了四位正妃之一,被冊封為貴妃。
皇后單美仙,貴妃婠婠,陰葵派可以保證在新朝的後宮勢力中佔絕對優勢。
但至今婠婠還是保留著處子之身,原因是她已接近天魔大法十七層頂峰,踏上入微之境,有希望短期內衝擊十八層的最高境界。
邊不負也希望手底下能多出一個宗師級的高手,所以暫時也不去取婠婠的紅丸,算是守住了自己之前的承諾,當然一些手足之慾卻是少不了。
作為婠婠自己而言,保留著處子之身便像是保留了自己一直以來努力的目標。
倘若就這樣乖乖的躺到榻上張開大腿獻上身子,正式成為這個色狼師叔的女人,總是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一關。
反正那色狼貌似也想信守承諾從不逼迫自己,便先這樣拖著了。
所以,婠婠還是傲嬌的稱呼邊不負為師叔,不像其他女子那樣高呼王上或聖上之類的。
只是,女子天性善妒,看到那一直和自己較勁的師妹白清兒滿臉狐媚的纏著邊不負,便讓綰綰覺得很是不爽。
這時,邊不負抱著白清兒來到婠婠身前,撲哧撲哧的猛幹著,笑道:「婠兒在呆呆的想什麼呢?一起來快樂吧。」
婠婠暗自一歎,露出一個迷死人的甜笑,煙視媚行的走到邊不負背後,雙手抱著男人,豐滿的乳房便上上下下的在邊不負的後背磨蹭按摩起來。
尚秀芳和石青璇見狀,便也媚笑一聲,輕巧的脫去身上那近乎透明的衣服,一左一右的靠上來,赤條條的挨在邊不負兩側。
此時邊不負前後左右都是赤裸著身子獻媚的絕色佳人,被這極度誘惑的乳波臀浪圍繞著,聽著女子此起彼伏的呻吟聲,真是興奮無比,身下的陽根更是在白清兒那已經漸漸適應的緊窄花徑內快速馳騁,把這剛破處的小妖女操得魂飛魄散。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好舒服……嗚嗚……清兒……清兒……嗯……啊……好奇怪的感覺……啊啊……要死了……嗚嗚……」
就這樣被抱著狠狠的操了幾百下,白清兒先是痛,然後是麻癢,再接著便是一股一股的春水湧出快感如潮,直到現在頭腦一片空白,腦海裡只剩下那根深深插入自己身子裡面的雄偉粗壯肉棒,然後難以抑制的陌生快感從下身迸射出來,隨著一聲無意識的大聲尖叫,她被送上了成為女人後的第一個高潮。
看見白清兒難以控制的渾身顫抖,翻著白眼的胡亂尖叫,然後一大股陰精淋到龜頭,整個花房猛的痙攣緊縮,邊不負知道這美人兒已經到達極樂之境,便得意一笑,肉棒頂著花心,享受著女子花徑在高潮時候特有的劇烈收縮,好一會才把已不堪征伐的白清兒抱下來放到床上讓她休息。
然後邊不負躺到床上,石青璇和尚秀芳則輪著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張開大腿吞沒男人那依然硬挺的陽根,搖著屁股忘情的交合,婠婠則躺到男人的臂彎處,把自己那對又大又白的豐乳獻給男人玩弄。
「王上……啊啊……王上的龍根……唔嗯……好粗大……秀芳……秀芳不行了……啊啊……」
「啊啊……青璇好舒服……嗚嗚……小穴……小穴要溶化了……啊……到了……到了……嗚嗚……」
直到把兩位才女都幹趴下後,邊不負依然未射精,他淫笑道:「婠兒,就只剩下你了,用小嘴幫本座含出來吧。」
這時,白清兒卻已經恢復過來,聞言便媚笑著道:「王上,與其浪費在婠師姐的嘴巴裡,不如射進人家的小穴裡吧。清兒……清兒想讓王上操大人家的肚皮呢,然後挺著大肚子再伺候王上,嘻嘻。」
白清兒這小妖女樣貌清純,一臉楚楚可憐的,說出這樣的淫蕩話兒卻更是誘惑,邊不負大樂,打趣道:「倘若真是操大了你的肚皮本座卻是不敢碰你了,裡面可是懷著本座的龍種呢。」
白清兒俏臉嫣紅,含羞帶俏的橫了邊不負一眼,細聲道:「清兒……清兒後面不是還有一個小穴麼,人家的身子全部都是屬於王上的……」
說完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轉過頭去,但那渾圓的翹股卻充滿誘惑力的擺在了男人的眼前,似乎在說:人家的後庭也可以挨操呢。
邊不負不禁為之意動,便想把白清兒拉過來抓著這大屁股為她開肛。
婠婠卻面現不悅,暗自一咬牙,突然一把扯著邊不負不讓他起來,然後甜甜一笑,羞道:「婠兒,婠兒也要師叔射到身子裡面。」
邊不負聞言一呆,卻見婠婠這小魔女跨坐到自己腰間,背對著自己,纖纖玉手主動握起肉棒,另一隻手則粘了點口水輕輕的塗抹到自己那小巧的屁眼兒上,然後對準目標慢慢的坐下來。
這下邊不負真是有點喜出望外,他對婠婠這小妖精格外愛寵,雖然早就想要幹她的後庭,但卻一直沒有過分逼迫她。
而婠婠正式入宮後又忙於南方戰事一直沒有時間溫存,沒想到在白清兒的刺激下婠婠會主動獻身。
婠婠此時心中的感覺卻真實說不清道不明,自己也搞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衝動。
雖然不想讓白清兒那狐媚子壓一頭,但,但手中那火熱澎湃的肉棒是如此的粗壯,如此的駭人,竟要塞入自己那小小的後庭裡?真是讓人不寒而慄!碩大的龜頭抵在那可愛的菊花上,婠婠俏臉蒼白,完美的嬌軀輕輕顫抖著,一時間竟是呆在了哪裡。
只是到了這個時候卻容不得她退縮了,邊不負邪邪一笑,雙手突然按住了這小妖精的小蠻腰,用力往下一按,大龜頭便硬生生的擠入婠婠的屁眼裡頭。
「啊!」
婠婠驚呼一聲,緊接著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襲來,但卻見前面那可惡的白清兒正盯著自己,便深深的吸了口大氣,緊咬牙關,盡力的放鬆屁股,讓男人的大雞巴慢慢的擠進來。
「哈,婠兒的屁眼真熱,唔,好緊,哈哈,好爽,哈哈。」
邊不負此時的肉棒被婠婠的谷道緊緊包圍,無比的高熱緊窄,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特別是婠婠現時是背對著他,那小巧可愛的菊花被大雞巴狠狠撐開的場景被他一覽無遺,更是讓他有著無與倫比的征服感。
回想起穿越以來的種種,想到婠婠從剛開始看不上自己,然後一步一步的在自己壓力下沉淪,慢慢的讓自己看光了身子,然後讓自己撫摸,接著口交、乳交、腿交,到了現在,終於主動獻上了小菊花。
感覺就像是在玩HGAME,隨著自己一步一步變強,女主角也一步一步的被攻略,哈哈。
「唔……唔唔……嗚……嗯……」
雖然緊緊的咬著牙,但那苦惱的呻吟依然斷斷續續的在婠婠秀美的瓊鼻裡逸出,顯得可憐兮兮的。
邊不負覺得肉棒已經完全的插進女孩那狹窄的後庭,便稍微緩了緩,雙手撫弄著婠婠豐滿的椒乳,挑動著她的情慾以減輕痛苦。
而白清兒則神色有點複雜的看著面前這一切,那個彷彿天之驕女,彷彿永遠都壓自已一頭的師姐現在被狠操屁眼,痛的呼吸急促,俏臉發白,滿頭冷汗,這可憐的樣子哪有半分以前驕傲的模樣?雖然一直嫉妒婠婠,但白清兒從心底裡還是有幾分敬佩自己這師姐的能力與才華的,所以此時未免也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
這時,卻聽到邊不負的聲音傳來:「清兒,別呆在那兒,過來幫你師姐舔一下。你們兩姐妹要相親相愛啊,哈哈。」
白清兒頓時一個激靈,然後俏臉上泛起媚笑,像是小狗般爬了過來,把螓首湊過去,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邊不負和婠婠交合的地方,用嬌羞的語氣道:「王上……王上的龍根好厲害……把……把婠師姐的那裡都撐大了。」
邊不負淫笑道:「清兒說清楚點,那裡是什麼地方呢?」
婠婠本就比較臉嫩,此時被那一直不對付的師妹盯著自己最羞人的地方猛看,更是大為羞怒,勉強道:「不許……不許說……啊……嗚嗚……」
剛說到一半,便被邊不負猛的一用力,粗大的肉棍便在她的屁眼裡猛頂一下,撞得她話都說不下去了。
白清兒噗嗤一笑,眼波流轉下說不出的魅惑,細聲道:「王上的龍根把婠師姐的屁眼給撐開了,嘻嘻,好厲害。」
邊不負只覺得婠婠的身子頓時一僵,然後後庭裡面的嫩肉一陣收縮,夾得他的肉棒舒服無比,不禁又是哈哈一笑,粗壯的陽根便有節奏的在這谷道裡抽插起來。
而白清兒則嘻嘻一笑,自覺的湊過來,讚歎道:「婠師姐的小穴真好看,紅紅的,嫩嫩的,真是連女子看了都受不了。」
說罷,便伸出丁香小舌,在婠婠的花房外舔掃起來。
白清兒可是自小便受到陰葵派培訓的專業人士,而且本身又是女人,對如何挑逗女子的情慾十分瞭解。
幾下舔弄下來,便讓婠婠渾身顫抖,春潮氾濫。
同時,後庭的疼痛似乎也緩解了一些,隨著那火熱粗壯的陽根不斷衝擊,也漸漸的產生了絲絲異樣的快感。
「啊……啊……嗯嗯……啊啊……唔……啊……嗯嗯……」
婠婠的小嘴不知何時已稍微的張開,蕩人心魄的嬌吟開始無意識的喊出,星眸半閉,嬌靨酡紅,被男人手指玩弄著的乳頭早已完全的硬起,顯然是身子已經漸漸被快感所支配了。
辟辟啪啪,隨著邊不負抽插速度的加快,男女交合時的肉體撞擊聲不斷傳出來。
婠婠覺得自己整個後庭似乎都被幹得有點麻木了,脹痛、酸麻、刺激各種感覺混雜在一起,讓她根本分辨不清,只有不停的呻吟才能把這種折磨人的感覺抒發出來。
「嗚嗚……啊啊……好……好深……啊……屁股……嗚……屁股好難受……啊啊……太猛了……嗚……」
「哇,婠師姐下面流了好多水,嘻嘻,被王上幹屁股有這麼快樂麼?」
「哈,婠兒的屁眼好會夾,本座……本座操得好過癮,好爽,哈。」
此時邊不負已經完全的放開了,大手抓著婠婠那沒有絲毫贅肉的纖腰,威武的大棒狂風驟雨似的在婠婠嬌小細嫩的後庭內肆虐,那柔韌的屁眼兒把粗大的棒身纏繞得沒有絲毫的縫隙,隨著肉棒的進出似乎要被幹得翻了出來。
「啊啊……嗚嗚……啊……屁股受不了了……啊啊……太深了……嗚……頂得太深了……啊啊……」
女上男下的姿勢本就能讓男子的肉棒插得格外深入,現在婠婠真被幹得魂飛魄散,只覺得那色狼師叔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把自己的谷道塞得滿滿的,每一下都像頂在心坎兒上面,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了,張開小嘴便淫叫起來。
「呵……呵,要射了,婠兒,本座要射進你屁眼裡了,啊……」
邊不負低吼一聲,虎腰連挺,快速的大力猛插幾下,然後熾熱的陽精便大量傾瀉而出,直接在婠婠的後庭內全部爆發出來。
而白清兒也配合著在婠婠的陰核上快速的上下舔掃,婠婠在這樣的前後夾攻下突然身子一直,然後不受控制的猛烈一抖,同時啊的一聲大聲尖叫,仰起脖子,伴隨著男人的射精渾身顫抖著到達了高潮。
花房更是湧出大量的蜜汁,濺得白清兒滿臉都是春水。
過了好一會,邊不負才結束了這次痛快淋漓的爆發,婠婠則全身癱軟,美眸緊閉,小嘴微張,不能自控的一顫一顫的,全靠邊不負扶著才不至於滑落下來。
待到邊不負把肉棒抽出來時,只聽見噗地一聲,大量的白濁液體便在婠婠那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可憐雛菊內流出,那情景真是淫靡無比。
邊不負把失神的婠婠輕輕放到一旁,然後站起身子,把稍微軟垂的肉棒湊到了白清兒的俏臉旁。
白清兒嘟起小嘴,幽怨的望了邊不負一眼,但卻乖乖的張開嘴巴,把那剛從婠婠屁眼抽出來的肉棒含進嘴裡,做起了清潔工作。
在白清兒這魔門小妖女富有技巧的口舌侍奉之下,男人的肉棒很快就重新硬挺,邊不負摸著白清兒柔順的秀髮,淫笑道:「哈,這又硬起來啦,清兒可要負責到底哦。」
白清兒把小嘴裡膨脹的肉棒吐出,用玉手輕輕擼了幾下,用又害羞又期待的目光橫了男人一眼,然後柔媚的輕聲道:「清兒……清兒不怕痛……」
說罷,便轉過嬌軀,整個身子趴在床上,雪白渾圓的屁股卻高高的翹起對著男人,還主動的伸出雙手掰開自己兩片誘人的股瓣,讓那小巧玲瓏的屁眼兒暴露出來,然後回眸媚笑道:「清兒……清兒後面癢……請王上為人家止癢……」
邊不負被她挑逗著雞巴猛跳,也不遲疑了,啪的一聲用力打了一下白清兒豐腴的隆股,然後挺起肉棒便架到女人的菊蕾上,腰一挺,碩大的龜頭便在女子的悶哼聲中直插而入。
這夜的荒淫持續了數個時辰,幹完白清兒後,邊不負又把恢復過來的尚秀芳和石青璇拉過來再度淫虐了一番。
最後,這四位筋疲力盡,屁眼裡都流著陽精的絕色美女便和邊不負大被同眠。
哈哈,這樣的稱王之樂,方不枉我一直以來的努力,邊不負躺在眾香包圍中,只覺身心無比舒暢。
下一步,便是南下宋閥,與宋缺達成合作協議,南方定矣!天刀宋缺,當世最頂尖的高手,比寧道奇不遑多讓的巔峰宗師,真是讓人期待。
吸收和氏璧異能後,邊不負此時同樣已經到達宗師巔峰,只需再踏出半步,便可進入那如龐斑、浪翻雲、燕飛那樣的天人之境,向無上破碎進軍。
只是這半步卻是天差地別,但在大唐世界,宗師巔峰已是可以橫著走的最強武力了。
而唯一的隱患便是吸收和氏璧異能時一直剩餘在丹田最深處的那個金色的小光點,無論怎麼樣去試探去調動都沒用。
但暫時對內息運轉以及身體都沒有任何影響,邊不負也只好聽之任之,等以後再算了。
同一時間,漠北,突厥人所控制的領地裡,一華美的帳篷內。
一個高高瘦瘦,面容陰鷙,身穿紫色長袍的男子用陰柔的聲音道:「未知兩位對趙某的意見有何看法呢?」
對面則是一男一女,男子一身黑衣,面上還蒙著黑色面巾,看不見樣子,神神秘秘的。
女子則是個年約三十的美艷少婦,身穿西域服飾,身段迷人,氣質極為雍容。
那女子淡淡一笑,問道:「魔帥的主上可是和我們大明尊教不太對路,你私下與我們往來,不怕觸怒可汗麼?」
原來那高瘦男子竟是魔相宗之主魔帥趙德言,他輕輕一笑,不以為然的道:「這點善母大可不必擔心,對付你們對我趙德言毫無好處,至於大汗,你認為他真的便可以事事控制我麼?」
女子便是在西域有著不俗勢力的大明尊教的高層善母莎芳,她微微的皺眉,望向身旁那神秘的男子道:「大尊,你的意見呢?」
這黑衣男子可是大明尊教的最高領袖大尊許開山,他緩緩的點點頭,用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道:「魔帥的提議本尊心動了,但細節還需探討。」
趙德言哈哈一笑,道:「那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不知過了多久,會談結束,許開山和莎芳回到自己的隱蔽之地。
莎芳不解的問道:「趙德言想聯合我們一起對付那天命教,但這對他而言並不是很好的選擇啊?聯合外來勢力和自己的魔門勢力作對,到最後只會便宜慈航靜齋以及被佛門支持的李閥,這未免太蹺蹊了。」
許開山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緩緩道:「倘若李閥二子李世民能當上皇帝,魔門會變成怎麼樣趙德言根本就不用擔心。」
莎芳想了想,問道:「你的意思是趙德言暗中和李世民有瓜葛?」
許開山搖搖頭,道:「李世民本人和那些尼姑和尚估計還蒙在鼓裡,你知道趙德言的師傅,上一代的魔相宗宗主是誰麼?」
莎芳茫然的搖了搖頭。
許開山繼續道:「這個秘密本尊也是無意中發現的,上一代的魔相宗之主便是北魏長孫晟!」
莎芳頓時渾身一震,驚呼道:「那……那長孫無忌豈不是……」
許開山點頭冷笑道:「長孫晟的一子一女分別是天策府的核心長孫無忌,以及李世民的正室長孫無垢!他們可都是趙德言的師弟師妹,嘿嘿,倘若以後李世民登基為帝,長孫無垢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長子便是下一個皇帝。」
莎芳只覺得冷汗直冒,道:「魔相宗明面上是協助突厥人支持梁師都這樣的傀儡勢力,其實早就把暗棋放在了佛門的要害位置,真是太狠了。」
許開山道:「趙德言雖然名聲不及祝玉妍及石之軒,但只是他隱藏得太深而已。但這次和他合作,也是我們的一個機會。域外我們已經呆不下去了,到中原傳教在所難免,這樣必然會與佛道魔三門起衝突。這次魔門內訌,佛道自然樂見其成,也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希望早年進入中原的原子王世充等人依然心向光明,不曾背叛……」
說到此處他頓了頓,歎了口氣道:「前路艱險,只有盡力而為,願光明之火遍照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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