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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wolui 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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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nien5810
時間:
2016-6-11 11:30
標題: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wolui 1-10
第一章 單婉晶
「額,頭好痛。」
周文用力的搖晃了一下腦袋,慢慢的看清楚了眼前的環境。
只見這明顯是船上的艙房,面積不大,但陳設古色古香甚為雅致。而自己正躺在艙房的木床上面以手支額,全身赤裸。而身邊則是一個沉睡著的女子,身子包裹在錦被裡面,但露出的白皙肩頭說明她應該是全身赤裸的。
「天啊,怎麼回事,我不是已經死了麼?」
周文痛苦的呻吟了一聲,腦海裡的記憶紛沓而至。
周文於20世紀70年代出生,家境貧寒的他靠著刻苦與聰慧,一路苦讀成為了心理學的博士,更是舉世知名的催眠大師。成名後他憑借心理學知識及催眠術,利用各種辦法炒作包裝,使自己搖身一變成為了多名朝堂大員的座上客,為其指點迷津趨吉避凶。名聲日盛下資格不夠的人想見周文一面也難於登天,他的一句提點簡直價值千金。不少知名女星更為獲得他的幫助投懷送抱,讓周文享盡艷福。
但這樣美好的人生卻終止於一場車禍,周文知道自己的車衝下橋後自己絕無倖免之理,而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此時,另一段不同的人生記憶湧來。
「啊!邊不負,竟然是邊不負!」
原來,周文死後,靈魂竟然穿越了原位面,降臨到這個叫大唐雙龍傳的世界裡面,還佔據了一個叫邊不負的人的軀殼。
大唐雙龍傳是周文最喜歡的小說之一,大體上的情節及主要人物還是記得的。
邊不負乃是陰葵派長老之一,更是陰癸派主祝玉妍的師弟,也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書中的他是個十分下流無恥淫賤的人,幹了祝玉妍的弟子也就是上一代的陰葵派傳人單美仙,還生了個女兒叫單婉晶,導致上一次陰葵派與慈航靜齋的鬥爭失敗。把祝玉妍氣個半死,但自己卻依然活蹦亂跳的活了十多年,後來綰綰出現後邊不負還多次表現出窺視綰綰的紅丸,簡直是好色如命。自己難道變成邊不負了?但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身旁的女子呻吟了一聲,周文(也就是邊不負,以後稱邊不負)轉頭看去,發現這是一個才十五六歲的少女,黑髮如雲,瓜子口面,皮膚白皙,雖然還沒有完全長開,卻肯定是個絕頂的美人。現時她黛眉輕鎖,雙目緊閉,不時呻吟一聲,彷彿在做什麼噩夢一般。
邊不負輕輕的把錦被掀開一點,一具瓷器般潔白的少女軀體變展現在他眼前。
因為發育還未成熟,雙乳還只是初具規模,但那嫣紅的小點卻是無比誘人,配合上那只盈一握的柳腰,體態略帶青澀卻十分曼妙迷人。
她的雙腿微微張開,濕潤凌亂的陰毛及所沾體液斑點說明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肉搏。略顯紅腫的花徑和小屁股下面床褥的點點紅印則說明這個女孩剛蛻變成少婦。
「這個人是?……尼瑪,這,這是單婉晶!」
邊不負先前的記憶湧上心頭,自己居然幹了自己的女兒。
在邊不負的記憶中,不久之前渾身衣服都被剝光的女兒因穴道被點不能動彈,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自己,而色慾熏心的自己卻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長槍直刺入那純潔的花房內,緊窄的處子花徑讓人爽得不能自控,辟辟啪啪的一通猛幹,最後女兒那滴淚橫流的小臉蛋露出絕望與痛恨的神色,自己卻更加興奮,低吼著把精華全部注入了小丫頭的體內。
尼瑪的,尼瑪的,以前看大唐雙龍傳的時候一直有個疑惑,邊不負說到底還是單婉晶這個傲嬌女的老爸,單婉晶為啥對其恨之入骨一定要把其置之死地呢,原因原來是這個。
冷靜!要冷靜!穿越成邊不負前周文可是在朝堂上長袖善舞的一代奇才,心理素質自然過人。他首先整理了一下邊不負的記憶,還原了這個賤人的人生。
邊不負自小便被陰葵派收錄,武學資質還是很不錯的。年輕時雖然不如師姐祝玉妍耀眼,卻也是魔門傑出的新秀。且邊不負生就一副好皮囊,身量頎長英俊瀟灑,不少江湖中的少女也為他而傾倒。他與師姐祝玉妍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後來漸漸的喜歡上了自己的師姐。
但一方面受到門規限制,另一方面祝玉妍更喜歡才華橫溢的花間派傳人石之軒。後來親愛的師姐終是失陷在邪王手裡,讓邊不負大受打擊,性格扭曲。
祝玉妍對這個師弟也甚是愛憐,知道原因後對邊不負甚為愧疚,所以對邊不負十分遷就。特別是石之軒負心,祝玉妍氣死師傅,邊不負還是堅決的站在祝玉妍身邊支持她,更讓其十分感動。所以這麼多年來也曾與師弟數度床上交歡,讓其一償夙願。
後來,祝玉妍與岳山生下了女兒單美仙。邊不負愛屋及烏對單美仙十分好,從小就像父親一樣照顧單美仙。比起嚴格無情的祝玉妍,單美仙對邊不負更加親近。隨著單美仙年紀增大,出落成了一個絕色少女,武功更是練至天魔大法十六層,活脫脫一個年輕版的祝玉妍。
終於,在一次酒醉後,邊不負眼中的單美仙與祝玉妍重疊了。而此時單美仙的武功並不比邊不負差,但當一直崇慕的人抱著自己時,卻根本是渾身發軟,提不起一絲堅決反抗的心思,就這樣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給了邊不負。
兩人好過之後,單美仙知道陰葵派肯定容不下自己兩人,便提出與邊不負一起私奔。但卻遭到邊不負拒絕。單美仙負氣遠走東溟派,後來生下一個女兒。而邊不負則自行向祝玉妍請罪。
祝玉妍雷霆震怒之下本想把邊不負斃於掌下,但念及其多年的好處,便饒恕了邊不負,但之後卻是漸漸疏遠,不再有太多親近。
邊不負經此事後心性更是放蕩,真正的變成了一個淫魔,禍害了不少江湖女俠。
至於單美仙,出於對自己唯一的男人邊不負的好感以及想為女兒營造一個完整的家庭,後來也原諒了邊不負。邊不負在東溟派呆了幾年,和單美仙象真正夫妻一樣生活,一起照顧年幼的單婉晶。
但隨著單婉晶年紀長大,越來越漂亮,更是和祝玉妍、單美仙一樣的高貴冷艷范兒。邊不負那滿腦子魔門道德觀裡根本就沒倫常概念,對自己的女兒蠢蠢欲動,終於趁著單美仙不在的機會點倒了單婉晶,並毫不留情的強暴了剛滿十六歲的她。
按照原著,單婉晶出場時大概十八九歲,也就是說現在離大唐故事正式開始還有差不多三年的時間。如按照歷史,現時邊不負自然是腳底抹油一走了之,單婉晶則對邊不負視為死敵殺之而後快,東溟派也成為邊不負的禁地。
「不行,不能走,得想辦法解決這個事情!」
邊不負想到原本歷史上那神憎鬼厭的自己,後來更是死在為單婉晶報仇的跋鋒寒手裡,既然我成為了邊不負,那改變這杯具的人生就從現在開始。
幸虧自己雖然是魂穿,但卻與邊不負的軀體完美契合,他原本具有的武功及經驗什麼的也已完美繼承。自己具有當今世上一流的戰鬥力,那麼很多事情的操作會簡易很多。
這時,單婉晶又是一聲呻吟,看樣子是要醒來了。邊不負按照腦中的知識,用手按住單婉晶腦後的秘穴,用真氣干擾其大腦思維,單婉晶剛剛張開的眼睛又陷入迷惘中。
武功還真是方便,直接便跳過了最困難的步驟,邊不負暗道。他掀開錦被,騎跨在單婉晶身上,兩具赤裸的身體貼到了一起。那剛破瓜的青澀少女肉體散發著驚人的魅惑,邊不負雙手遊走在少女那苗條的腰股線上,感受著那如絲綢般的光滑細膩,心道:「這樣的嬌軀真的是誘人犯罪,怪不得邊不負這老賊忍不住。」
邊想,胯下那還沾著處子落紅的六寸有多肉棍便已怒勃而起,本錢還不錯,假如配合魔門密傳的各種催情手法,就算是處子開苞也能讓少女欲仙欲死留下美好的回憶啊。邊不負看著單婉晶狼藉的下體,暗道可惜。但轉念一想,在人家的地頭強暴別人的小公主,這樣的事情危險係數太高,估計也沒什麼耐性去慢慢調情,也就幹一炮就跑路了。
好了,幹正事吧,邊不負在少女那秀挺的潔白乳房上用力抓了幾把過了下手癮,便看著少女那迷茫的瞳孔,用輕柔的聲音開始催眠。人倘若遇到一些難以接受或痛苦程度太過劇烈的事情,出於自我保護,常會選擇性的封閉心靈以遺忘這痛苦的記憶。這樣的操作對於邊不負這樣的催眠大師來說沒什麼難度,很快就完成了。
「好了,這樣暫時封閉了她這段記憶,但怎麼樣瞞過東溟派其他人呢?」
邊不負沉吟著,處女破瓜後有可能會被有經驗的人看出來,特別是剛破瓜的一兩天,必須要讓這丫頭消失一段時間才能讓自己撇清關係。
邊不負看著身下的美女,輕輕說道:「婉晶,你知道你的處子之身是怎麼樣失去的嗎?」
單婉晶露出痛恨的神色,道:「是那個惡賊,那個……」
剛說了半句,她就呻吟一聲閉上眼睛,搖頭道:「不記得了,頭好痛,不記得了……」
呵呵,心靈封鎖起效了。邊不負加重了一點語氣道:「不對,你搞錯了,其實是你自己不小心弄破的。」
說到這裡他泛起了一絲惡趣味,柔聲道:「你自己摸下面的時候不小心弄破的,難道你忘記了嗎?」
單婉晶臉上閃過驚愕的神色,迷惘的搖頭道:「不,不是的……我摸的時候沒弄破啊……」
邊不負啞然失笑,這個傲嬌女還真有自慰的經歷,於是他繼續柔聲道:「你仔細想想,當時你是不是摸下面摸得流了很多水?」
單婉晶惘然的點點頭,道:「是的,我剛做了個很羞人的夢,醒來後發現下面濕濕的,便用手摸了幾下,水水就出來了。」
邊不負問道:「那你還記不記得你做了什麼夢呢?」
單婉晶迷惘的臉蛋上閃過了不自然的紅暈,扭捏了好一會,才說:「我夢見了自己被父親抱著,然後,然後父親脫去了我的衣服,他親我的身子,然後我……我……」
說道這裡臉蛋通紅的少女就說不下去了。
日,難道這傲嬌女還是個戀父變態?真正被老爸幹了之後由愛轉恨,然後相愛相殺不死不休?邊不負用更溫柔的聲音道:「不用害怕,你慢慢的想一下然後告訴我,你有沒有夢見父親碰你下面呢?」
單婉晶囁嚅著道:「有……有的,他先用手摸,然後用舌頭舔,最後還把舌頭伸進去……」
沒夢見肉棒,說明還是個純潔的女孩。邊不負繼續問道:「那婉晶你有什麼感覺呢?開不開心啊?」
單婉晶用迷濛的聲音道:「婉晶很害怕,但是又很開心,很激動,婉晶最喜歡爸爸了。婉晶在夢裡面激動得全身顫抖,下面又癢又脹,然後就醒了。」
邊不負輕笑道:「婉晶醒後便用手摸下面,想回味夢中的感覺了?」
邊說,邊不負邊用手指輕輕的摸著少女的下體,「就像這樣摸嗎?」
下體被男人碰觸讓單婉晶全身一震,不自然的點點頭,嬌羞道:「是的,婉晶一邊摸奶子一邊摸下面那條小縫,小縫出來好多水水,婉晶興奮得好像要飛上天去了。」
邊不負抓了一把少女的奶子,手指捏著那已經開始硬起的小乳頭,淫笑道:「因為你太興奮了,所以把手指頭伸進小縫裡面,想摳更多的水水出來,一時不注意就把處女膜弄破了。」
單婉晶錯愕道:「不是的啊,婉晶只是揉肉縫上的小豆豆,沒把手指伸進去呢,」
邊不負加重語氣道:「不,你沒有記清楚,你揉小豆豆揉得太爽,一不注意就伸了個手指進去。」
單婉晶露出掙扎的神情,好一會才道:「好像是的,後來我把手指伸進去了。」
邊不負的肉棒已經硬的發疼,但考慮到少女的花房已經不堪蹂躪,便把肉棒湊到少女嘴邊,道:「你自己弄破了處女膜,你媽媽一定會打死你的。」
單婉晶流露出恐懼的神情,哀求道:「你不要告訴我媽媽,她一定會打死我的。」
邊不負笑道:「你放心,我不但不告訴你媽媽,我還會給藥你喝,你喝了藥之後其他人就不知道你的事情了。來,現在把藥給含著。」
單婉晶疑惑的皺了皺眉頭,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唇邊的肉棍,那無辜的表情讓邊不負興奮得幾乎射了出來。她歪著小腦袋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麼藥呢?怎麼好像有點腥味兒,婉晶怕苦,不想喝藥。」
邊不負用哄小女孩的語氣道:「婉晶乖,這個藥不苦的,你把藥含著,慢慢的吸吮,就能把藥汁吸出來,你媽媽就不會知道你的事了。記得不要用牙齒咬哦。」
接著就挺腰把肉棒往女孩的嘴巴送過去。
單婉晶皺起眉頭,把肉棒吞進小嘴裡,一邊含一邊含糊不清的說:「味道好怪,不好吃,唔嗯……」
邊不負教導少女邊用手扶著,邊加快吸吮的速度,並盡可能的把更多的肉棒含進口中。少女的口腔十分溫暖,讓邊不負的肉棒彷如浸泡在溫水中,十分的舒服。
可惜環境太危險且時間緊迫,不然一定要玩盡這小丫頭上下三個肉洞。邊不負感覺肉棒有點感覺了,便也不再忍耐,雙手抓住單婉晶的小腦袋,自己挺動腰腹,把少女的小嘴巴當成肉洞一樣快速抽插起來。
這可苦了單婉晶,少女不敢反抗,只好不斷的發出難受的嗚嗚聲,口水眼淚滴得滿臉都是,臉蛋更是憋得通紅。但這樣可憐兮兮的表情卻更是激發男人的性慾,邊不負邊喘氣邊笑道:「乖乖婉晶,現在給你吃藥了,記得全部吞下去啊!」
說罷,邊不負猛的一頂,把肉棒全部頂進少女的口中,然後低吼一聲便把生命精華全部發射了出來。
單婉晶嗚的一聲哀鳴,被大量的精液咽得直翻白眼,猛的吐出肉棒劇烈咳嗽,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邊不負拍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笑道:「婉晶乖,這藥液可是很珍貴的可不能浪費哦。」
單婉晶點點頭,先伸出香舌把小嘴邊的精液舔了幾下,咂了下嘴便咕嘟一聲吞下,然後又主動低下頭含著龜頭,為邊不負做清潔工作。看著這個千嬌百媚的小丫頭低頭吹簫的模樣,邊不負興奮得差點不顧三七二十一就要把她按倒猛幹。
時機不適合,時機不適合,邊不負暗自念叨了幾句。等少女完成了清理工作,邊不負便為她清理身子,穿好衣服,並把沾了體液的被褥綁上重物沉進海裡。把痕跡清理乾淨後,邊不負便對少女下了一個心理暗示,讓少女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到江湖上去闖蕩歷練,但媽媽一定不允許,於是少女決定留書一封,等天亮船隻靠岸時偷偷溜走去闖蕩江湖。
以這個小丫頭現在為零的江湖經驗,跑出去估計沒幾天就會被東溟派的人抓回來,但有幾天緩衝期我就能撇清關係了。搞掂了一切後,邊不負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自己的廂房,靜待事情的發展了。
第二章 東溟夫人單美仙
單婉晶離家出走的事情搞得整個東溟派雞飛狗跳,東溟派商船停留了三天才把小公主給找到。丫頭被憤怒的娘親單美仙下令禁足,一月內不能踏出房間一步。
而正因如此,小丫頭已失身的事實居然幸運的沒被察覺。
邊不負向單婉晶看去,卻見單婉晶也偷偷的向自己看過來,目光一碰,這小姑娘居然霎時臉蛋通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莫非這丫頭經過這事後以為自己在做春夢,然後信以為真變成了一個戀父狂?想到此處邊不負不禁有些汗顏。
值得一說的是單美仙這個邊不負的便宜老婆,真正看到她之後,邊不負才明白到為啥自己以前會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幹她,這個女人實在太誘人了!單美仙就是完全長開的單婉晶,雖然已為人母,但看上去就像是二十多歲的樣子,既清麗迷人但一顰一笑間又充滿了成熟的風情。身材更是好的讓人驚歎,芊芊細腰卻配上豐乳翹股,玲瓏凹凸的身子連寬鬆的衣裳都遮掩不住,展露出迷人的曲線。
更讓人著迷的是單美仙身上好像有股魔性的魅力,舉手投足都充滿了誘惑,彷如一個深潭,讓人一陷進去就想在這魔幻般的容顏裡永生永世的沉淪。
這樣如同暗夜精靈般既危險又刺激的魔性魅力應該是修煉天魔大法女子的共性,如同慈航靜齋的傳人的仙化氣質一樣,可說是門派的招牌。
話說回來,作為同樣是爭奪天下的勢力,以慈航靜齋為首的佛門勢力卻比魔門高明得多。起碼魔門這樣的理念和行事方式是很難得到主流大眾的認同的。自己現在作為魔門一員,或許要在提升武功的同時想辦法包裝一下自身,這樣在亂世中才可安身立命。
此時,天色已暗,邊不負與單美仙一起用過晚膳,正在艙房內品茗。
話說茶這個東西應該是唐朝建立後才有的,現在還是隋朝末年居然就已經流行起來了,但小說的世界對真實的歷史卻也不用深究。
和自己的男人獨處,單美仙並沒帶黑紗蒙面,整個大唐排的上號的絕色容顏在夜色的襯托下更加迷人。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不經意間所展露的玲瓏曲線讓邊不負眼睛都直了,然後搖了搖頭,歎氣道:「婉晶這個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小小年紀居然就跑去闖蕩江湖,真不知道那小腦袋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邊不負一襲儒生裝扮,面容成熟俊朗,修長的身子顯得極有風姿,看上去就是一個三四十歲的清雅文士。他笑道:「那是我們的女兒長大了。」
說到此處,邊不負頓了一頓,眼中閃過回憶的神色,歎道:「不知不覺間,十多年就過去了。」
然後,他深深的看了單美仙一眼,感概道:「仙兒,這些年來苦了你了。」
單美仙聞言神色柔和,低頭道:「都已經過去了,以前的事就別提了。」
邊不負柔聲道:「這些年來,你既要操持幾千人的東溟派,又要照顧婉晶這丫頭,看你憔悴的樣子真讓我心疼。」
說罷他站起身來走上去,說道:「讓我為仙兒按摩一下肩頭吧。」
單美仙聞言臉上一紅,嬌媚的橫了他一眼,邊不負的按摩手法還是很不錯的,但按著按著,通常最後都會按到了床上去。
這段時間單美仙都在外面奔波,倒是挺長時間沒行那敦倫大禮了,說真的心裡還是有點渴望的,但出於女兒家的矜持考慮又覺得不能太輕易的遂了男人的念想。
單美仙美眸流轉,嘴角露出小女孩般的偷笑,笑道:「人家突然想聽不負你吟詩呢,你為我作首詩吧。」
這可是他們以前經常玩的遊戲,實際上單美仙小時候最崇拜邊不負的就是他的文才。正是那風流才子的形象讓單美仙深深的陷了進去,成就了孽緣。
邊不負早在見單美仙前便仔細檢閱了他們之間的記憶,對此早有準備,便笑吟吟的道:「那好,我就為仙兒賦詩一首,請仙兒品鑒。」
接著他頓了頓,便開口吟道:
邊城歲月證桑田,不覺別離已經年。
負卿本非心所願,相思成災對嬋娟。
睡夢迷離有濁淚,單形獨舞影蹁躚。
美好時光正眼前,仙兒豈可當雲煙?
單美仙聽後,皺起眉頭道:「這詩意蘊不怎麼樣,格律也不甚工整,不負你有失水準啊。」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仙兒你把詩的每句第一個字連起來讀一下吧。」
單美仙聞言一呆,不自覺的吟道:「邊不負想睡單美仙……啊!你這壞蛋!」
說罷,臉上一陣大紅,不依不饒的和邊不負打鬧起來。
實際上,單美仙作為一個女流之輩能掌控幾千人的東溟派,實在是一個難得的女強人。在其它人眼裡面,作為一派之主的她或雍容華貴,或清冷自傲,總而言之是個處事殺伐果斷之餘又不失圓滑的奇女子。
而在自己生命中唯一的男人面前,那女兒家的俏麗與可愛才會展現出來。
應該說單美仙對邊不負真的是情深意重,作為陰葵派這樣常肉身佈施的門派傳人,各種避孕知識單美仙肯定是知道不少的。而在遭到背叛負氣遠走東溟的情況下,竟還願意誕下兩人的愛情結晶,可說單美仙真的是愛煞了這個冤家。後來邊不負來東溟後,單美仙更是輕易的原諒了這個傷害了自己的男人,與其重歸於好。邊不負真是走了大運啊。
邊不負坐在單美仙背後,輕輕揉著美人那軟弱無骨的香肩,更不時運用陰葵派密傳的魔氣挑動這具嬌軀的情慾。
「啊!你這個壞蛋究竟是幫人家按摩放鬆還是故意讓人家難受的?」
單美仙一臉酡紅,全身時不時的顫抖,一副不堪情挑的嬌俏模樣。
「嘿嘿,就是這樣的按摩仙兒才喜歡啊。」
邊不負邊說邊把雙手在這具慢慢開始火熱的嬌軀上遊走,然後慢慢的落到了那挺拔的乳房上,「仙兒你的身子還是這麼敏感,已經動情了啊,兩顆小豆豆都硬起來了」說罷,雙手更是探到衣服裡面,直接就把握住了那兩團溫香軟玉玩弄起來。
只見他時而擠壓時而搓揉,把那飽滿雪白的乳房弄成不同的形狀,不時更捏起那乳峰上嫣紅的小點細細撥動,感受那無與倫比的觸感,偶爾稍微用力一捏,都會讓身前的美人兒發出幾聲撩人的呻吟。
單美仙已不懂反駁,她整個身子都往後挨在邊不負身上,嬌喘細細的任由情郎在自己身上施為。緊貼的身體感到背股後那男人的象徵已經開始耀武揚威的頂著自己,便嬌媚的回眸一笑,用自己挺翹的屁股磨蹭了一下男人武器的棒頭。
救命!這真是個小妖精!邊不負心裡狼嚎一聲,肉棒硬得發疼。只見他雙手齊動,轉眼工夫就把單美仙的衣服連肚兜什麼的脫個乾淨,然後解開自己的衣服就要提槍上馬。
單美仙紅著臉,往後伸出小手擼了幾下那硬挺的肉棍,媚聲道:「不負,我們到榻上去吧。」
邊不負正要答應,因為記憶中的畫面都是在榻上進行的。雖然出身陰葵派,但單美仙對這方面還是挺保守的,不怎麼喜歡新鮮的玩意兒。而且她現在已經練至天魔大法17層,估計在整個陰葵派內就僅次於祝玉妍,是魔門排名前幾的高手。
邊不負以往自慚形穢下更是不敢有任何反對意見。
但現在,作為穿越者的邊不負卻根本不受任何思想束縛,他雙手一邊玩弄著美人飽滿的乳房,一邊下探到花房中輕輕揉弄,直把那誘人的小縫弄得春水潺潺,「不,今天我們不到房間裡,我要在這裡就佔有仙兒。」
單美仙微微一愣,嬌吟著道:「啊……這樣的話,很容易被門外經過的人聽到啊,不要啦,還是到榻上吧,人家會很難辦的。」
邊不負邪邪一笑,沒理會單美仙的反對,突然往前一推,就把渾身發軟的她按在茶几上。這個姿勢的她更是誘惑,那渾圓挺翹的屁股高高翹起,那輕輕振蕩的雪白股肉毫無瑕疵彷如藝術品一樣,讓人不禁有咬一口的衝動。屁股下面的花徑更是已經做好迎接肉棒的準備,晶瑩的春水沿著大腿根部流下,滴滴的落在地上。
單美仙雙手撐在茶几上,臉蛋紅得快要滴出水了,正要抗議邊不負的舉動。
卻啊的一聲嬌吟,已經被男人的肉棒破體而入。
到了這個地步,什麼武功不武功都無所謂了,被男人的肉棒插著,就算你武功天下無敵也就這回事。邊不負整個人壓在單美仙那白皙的美背上不讓她動彈,雙手環抱,抓著那因為姿勢顯得更豐碩的玉乳不停揉弄,大肉棒更是快速的在花房內抽插,把單美仙幹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咿咿嗯嗯的呻吟著抗議。
舒服,實在是舒服!邊不負只感覺花房內既溫暖又潮濕,更是層層疊疊包裹著肉棒,那緊湊摩擦的觸感讓他爽得幾下就快要射出來。但邊不負作為花叢老手,性能力真不是蓋的,只見他收斂心神,穩固精關,在東溟夫人身上縱橫馳騁,直弄得她欲仙欲死。
「啊……啊……」
一邊幹,一邊聽著身下翹屁股美女的呻吟,邊不負想到:「之前對這婆娘一直是規規矩矩的,今天倒是要振一下夫綱,搞點新意。」
邊不負用力猛幹幾下,把單美仙幹得全身顫抖,大聲嬌吟,彷彿要到達頂點一般,然後突然把肉棒抽了出來,「啊!死人!你為什麼抽出來?」
本來馬上就要到達高潮的單美仙突然斷糧,急的她臉蛋通紅,猛搖屁股希望肉棒的繼續侵入,邊不負淫笑道:「哦,仙兒急什麼呢?你想要什麼就說出來吧,」
邊說邊用手指揉弄著花房上那已突起的小豆豆。
單美仙被摸的直打哆嗦,肉洞兒更是癢得厲害,顫聲道:「你這死鬼欺負人,人家要嘛,還不快來。」
邊不負用棒頭輕輕的點了一下肉縫,笑道:「哦,是要這個東西,那你要說出來才行啊,大聲說出來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天可見憐,單美仙三十多年的生命裡都是端莊守禮,哪裡說過這些下流話。
只見她那清麗無倫的臉蛋漲得通紅,張開小嘴囁嚅了幾下,想說卻說不出來。
邊不負見此,便用了心靈叩問的技巧,加重語氣沉聲道:「快說!」
單美仙已經興奮得有點迷糊了,聞言一驚,全身一顫,不由自主的說道:「我要雞雞,我要雞雞插進來!」
啪!話還沒說完,邊不負就大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怒道:「什麼雞雞,這叫雞巴!」
「是,是,這是雞巴!」
單美仙被打蒙了,口中慣性的跟著說了出來。
啪啪啪的又是幾聲,邊不負邊打著那彈力驚人的大屁股,邊問道:「仙兒想要雞巴來幹什麼?」
單美仙搖晃著被打得已經發紅的屁股,用快哭出來的聲音道:「不要為難我了,快進來啊,我受不了了。」
邊不負握著硬邦邦的肉莖,碩大的龜頭摩擦著穴口,感受著那近乎洶湧的春潮,笑道:「真沒想到仙兒是個有被虐傾向的淫蕩女人,被人罵被人打還越來越興奮了。怎麼樣,是不是很想被大雞吧操你的小騷穴?」
聽到粗魯的話,單美仙那糅合了清純與成熟風韻的完美嬌軀又是一震,用快要哭泣的聲音投降道:「是的,仙兒受不了了,快用大雞吧來操仙兒,來吧!」
說完,她那白皙的身子竟然一陣泛紅,看上去光是說話就快要讓她高潮了。
邊不負實際上也已經按耐不住,他低吼一聲:「操死你這個淫蕩的婆娘!」
大棒就用力一插,直接到底。
單美仙被肉棒猛地一頂,頓時眉頭一皺,俏臉繃緊,啊的一聲尖叫,渾身顫抖,花房一陣緊縮,竟然就這樣達到了頂點。
真是天賜之物,邊不負緊守精關,享受著花徑高潮時那一陣陣的收縮,雙手撫摸著身下那毫無瑕疵的女體。單美仙現在已經連撐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整個人趴在茶几上,渾圓的乳房被壓成扁平,不停的嬌喘,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邊不負愛不惜手的撫摸著單美仙的背股曲線,道:「仙兒到了,但我還未開始呢。」
說罷,便按著單美仙挺翹的屁股,開始慢慢的抽動肉棒。
剛高潮過後的花徑特別敏感,被肉棒摩擦了幾下便又開始收縮。邊不負一邊加快抽插速度,一邊用力揉捏單美仙剛才被打得變紅股肉。
「痛,痛,別這麼用力……」
單美仙屁股被捏,便用求饒的語氣細細哀求,但那個雪白的屁股卻隨著男人的手指不停的扭動,流露出一種妖媚的魔性魅力。
這個女人還真的有點受虐傾向,周文穿越前可是操過不少美女,且大多數女人為了求他幫助總是挖空心思的討好他,在現代資信的熏陶下,他經歷的花樣絕對比任何一個古代人都多。
沒想到遇見一個如此出色的極品。論身材相貌,單美仙絕對凌駕於周文所碰過的任何一個女人之上,何況她還有陰葵派內功帶來的魅惑加成,在床上又表現得如此嬌媚迷人,這樣的女人絕對稱得上傾國傾城。
邊不負低吼道:「我就要操死你這個淫婦!」
說罷雙手握著單美仙那只盈一握的柳腰,肉棒開足馬力辟辟啪啪的操了起來。
單美仙現在已經被操得神魂顛倒,口中啊啊啊的大聲淫叫,不時冒出一句意義不明的淫語,都已經不再顧忌是否會被艙房外的人聽到自己的聲音了。
邊不負一邊猛操一邊打趣道:「仙兒你淫叫得這麼大聲,外面的人肯定聽到了,一會兒他們就會進來看看怎麼回事,讓他們看看仙兒那淫蕩挨操的媚樣兒怎麼樣?」
單美仙已經快要高潮了,聞言後那香汗淋漓的嬌軀更是泛起興奮的紅潮,小嘴語無倫次的說著:「不能看……啊……不能看,仙兒快到了,用力……啊……啊。」
邊說還邊扭動柳腰,往後套弄屁股配合男人的抽插。
「又要到了,啊!要去了!去了!嗯……啊……」
看著單美仙又被操到了高潮,邊不負也放鬆了精關,低喘幾聲,用力把雞巴頂到肉洞的最深處,大量的精華便噴湧而出,射滿了整個花房。
射完後,邊不負把渾身沒力的單美仙扶起來,把那沾滿了體液的半硬雞巴放到單美仙的小嘴旁。單美仙橫了他一個無可奈何的白眼,便認命的張開小嘴,伸出香舌舔弄了幾下,然後把龜頭含到嘴裡,為男人做清潔工作。
實際上,單美仙對口交是比較抗拒的,以前邊不負求了很多次才勉勉強強的享受了數次,至於幹完後清潔那狼藉的肉棒,更是想都別想。
邊不負看著含羞帶俏,正低頭含著自己雞巴的絕色美婦,心中暗笑道:「邊不負啊邊不負,既然我穿越成為了你,就一定會代替你,過一段精彩的人生!」
完事後,邊不負摟著單美仙溫存了好一會,待到真正雲收雨歇,單美仙穿戴整齊,玉容回復雍容清冷,帶有一點抱怨意味的嬌嗔道:「死鬼,以後不能再這樣了,竟把我弄得什麼尊嚴都沒有了,倘若讓派中諸人察覺到這樣的動靜,我還有什麼臉面去管束門人啊。」
邊不負看見單美仙眼波流轉間竟蘊含著一絲冷意,心中一凜,立刻賠笑道:「呵呵,我看婉晶這丫頭把你弄得如此生氣,便想弄點新鮮的玩兒讓你歡喜,倘若你真的不喜歡,我下次不這樣就是了。」
單美仙橫了他一眼,道:「記得就好,算你啦。」
邊不負暗道:「要想壓著這樣的一派之主還真是不容易,這婆娘明明是喜歡著自己,但倘若要她放下尊嚴處處屈就,那就碰觸到她的底線了。把她操爽的時候還好說,一緩過勁來就這樣那樣了。說到底還是自己實力不夠,倘若自己有超越三大宗師級數的武功或是一統天下的勢力,就算讓這看上去高貴矜持的女人舔我的屁眼,她也絕無二話。」
邊不負倒也不怎麼鬱悶,想他穿越前曾有過更難堪的經歷。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靠著他的提攜,從一個農村姑娘變成了大都市裡交際場裡的白天鵝。但沒想到這天鵝卻趁著機會攀上了朝堂大員的高枝,為了成為人家不知道第幾房的姨太太毫無猶豫的把自己一腳踢開,邊不負對這些都看透了。
實際上,穿越前的邊不負也不是什麼好人,能夠在三十多歲白手起家名成利就,混到朝堂大員座上客的位置,多少有點見不得人的手段。
他中學時特喜歡一個女孩子,但那女孩子卻對他不屑一顧,跟了另外一個家境較好的男孩。過了差不多二十年後,邊不負發達後還念念不忘報復自己的初戀,他用手段引誘那男人經濟犯罪並把其送到監獄。等初戀情人得知情況後來央求自己放過她的丈夫,便趁機連玩她三大件,最後更在她的面前為她才十六歲的女兒開苞。邊不負把那對母女花狠狠的玩了一個月,最後才放過了她們。
什麼相貌,愛情,性能力到了關鍵時刻都是虛的,男人想要讓女人跪舔最重要的還是地位和實力!
邊不負輕輕的撫摸著單美仙的秀髮,心中卻邪惡的想著:「這對母女花的素質可比那對高的多,時機成熟了定要讓她們母女並排趴在榻上,翹起屁股,呻吟著讓我輪流操弄,這才不枉我穿越者的身份啊。」
想到此處,邊不負大體上定下了今後的行動計劃。還有三年的時間大唐的故事才正式開啟,就讓我用這三年的時間未雨綢繆,以後君臨整個大唐吧!
第三章 初會雙龍
在東溟派的船上逗留了幾日,邊不負便辭別了單美仙母女,返回陰葵派。
陰葵派並沒一處真正意義上固定的總壇,但各地分壇卻多不勝數,大多隱藏於青樓、商行、鏢局之類的各個行業中。應該說多年的經營下來,以陰葵派為首的魔門的潛勢力以及財力還是不容小覷的,像原著中的榮鳳祥、上官龍、尹祖文等明面上都是財力實力出眾的地頭蛇。但整個魔門勢力都給人一種陰險隱忍,不夠大氣,上不了檯面的感覺。
那也是,數百年來與以佛門為首的白道為爭奪主流話語權不斷爭鬥,卻一直處於絕對下風,如若像慈航靜齋那樣搞個正兒八經的山門或許早就被連根拔起了。
只有像現在這樣化整為零,隱藏於黑暗中,靜待時機趁勢而起,情況不妙就重新潛伏,方能在不斷受打壓的情況下延續千年啊。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長期受打壓逼迫的原因,魔門中人的行事方式早就偏離創建時候源自諸子百家的自由、淡泊、平等的精神,變得殘忍、冷血、陰狠,就像是一群神神叨叨的怪人在搞邪教,這樣的魔門肯定是不能得到普羅大眾認同的。
現時,邊不負正在一沿海小城一處毫不起眼的商人宅邸內,時正黃昏,落日的餘暉沿著做工精緻的窗格散落到房間內,為地上添上了斑駁的光影。窗台前俏立著一道身穿緊身黑袍的麗影,她背向邊不負,一頭烏黑的長髮並沒有太多的修飾,稍顯凌亂的隨意垂落到背股處。晚風吹來,髮梢就沿著那纖細的腰肢,挺翹的隆股微微蕩漾,配合夕陽迷離的光影,一幅充滿藝術氣息的美人畫卷就展現在邊不負眼前了。
就算她一動不動的站立,但那迷人嬌軀與絕代芳華卻無時無刻不散發著罌粟花般的妖異魅力,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捨不得離開。她便是現時魔門第一高手,陰葵派尊主陰后祝玉妍。
此時,祝玉妍用沉靜如水的聲音道:「你說你想搞一個陰葵派的分派?」
邊不負點頭道:「是的,師姊。現在天下大勢將傾,準備迎來新一輪的亂世,正是聖門復興之時。我準備建立一個教派,主要是針對普通的百姓,和禿驢那些胡教偽君子爭奪普通民眾的信仰,動搖他們的根基。」
祝玉妍輕笑道:「師弟你的想法是好。但是,那禿驢已經經營了數百年,胡教廟宇已經形成系統,散佈在整個大地,更得到朝廷的支持,為那些愚民所信仰。而那些愚民的香火錢也支持著胡教勢力的運轉。要想從零開始弄個與之對抗的新教派,談何容易啊。」
邊不負道:「自隋煬帝奪得大位以來,好大喜功,徵用數以百萬計的民夫開運河,修殿宇,征高麗,各級官僚層層壓搾,民眾已經沒有活路了。而大量的賊禿僧眾不事生產,依靠民脂民膏去過所謂的寧靜生活。那些衣食無憂甚至肥頭大耳的賊禿與大量流離失所飢寒交迫的百姓本來就是矛盾體,只是沒有人去激化罷了。」
祝玉妍聞言猛的轉過身子,像是第一次認識邊不負似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才緩緩道:「倘若不是我對你的一切都無比熟悉,還真以為你是被人易容假冒的。我那個只談風月的好師弟居然也有如此大志了。」
說罷,她還嗤的一聲失笑起來。
雖然祝玉妍帶著黑紗蒙面,但這一笑間邊嬌軀晃動,雙丸微顫,邊不負頓時只覺百媚橫生,不能自已。
冷靜!冷靜!這天魔大法真是BUG,連自己這樣浸淫心理學與催眠術多年的人居然都差點不能自控,可想而知對其他人的殺傷力了。怪不得原著中那個一方豪傑方澤滔被綰綰迷得神魂顛倒,最後還丟了性命。
此時,邊不負情不自禁想起以前和祝玉妍床第交歡的經歷。那時祝玉妍不顧師門的反對與石之軒在一起,失去處子之身的她不僅永遠無望天魔大法最高層次,而且她的師傅更是生生被她氣死。最後石之軒卻狠心拋棄了她,可說整個魔門都沒她容身之所。這個時候祝玉妍甚至有了輕生之念,幸虧邊不負不顧一切的在她身邊支持和鼓勵她,讓她渡過難關。
也正是那段時間,自暴自棄的祝玉妍發了瘋似的和邊不負交歡,企圖用性來麻醉自己,忘卻一切傷心事。那時的祝玉妍什麼都肯幹,什麼都想幹,更是把屁股的處女獻給了邊不負,讓其享盡艷福。想起當時的場景,這個絕代芳華的師姊趴在床上,翹起大屁股,那晃動著的豐滿椒乳被師弟雙手緊緊抓住,小小的屁眼被大肉棒狠狠貫穿,皺著眉頭,精緻嬌媚的玉容露出既痛苦又可憐的誘人模樣,小嘴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說著求饒的話語,但還是被大量的精液灌滿了小菊花。
最後她那香汗淋漓的嬌軀渾身沒力的趴著,小嘴喘著氣,身子時不時一陣顫抖,被操得變大還沒收縮回去的菊花隨著身子的顫動噗噗的擠出混合著血絲的精液。
想到此處邊不負胯下不禁一陣火熱。
「哼!」
這時,祝玉妍冷哼一聲,邊不負心中一凜連忙回過神來。祝玉妍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淡淡道:「搞一個教派,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你知道嗎?時正亂世,派中用度甚為窘迫,不可能對你有太多的支持。」
邊不負連忙道:「資金問題我自己想辦法解決,只希望師姊你派遣一些基層人員協助我,把教派的前期架構弄好就行。」
祝玉妍輕笑道:「看來師弟你已經有了方略,那師姊也就應允,拭目以待看師弟能否創出一片新天地吧。」
說完她頓了一頓,問道:「對了,你打算建的教派叫什麼名字?」
邊不負道:「教派的名字叫天命教,取承天之命,普世濟民之意。」
祝玉妍沉吟了一下,不置可否的道:「就這個名字吧,你打算從哪裡開始建立教派?」
邊不負瀟灑一笑,道:「揚州!」
一年後,揚州城。
揚州地處長江下游,正處於長江與京杭大運河的交匯處,交通便利,一直是中原的經濟及軍事重鎮。三國時候乃魏國與吳國激烈爭奪之地(魏之壽春,吳之建業)到了東晉,揚州的地位更是超越其餘諸州郡之上,號稱神州。延至現在,揚州的經濟繁華也是舉世知名。
當今皇帝隋煬帝更是作詩云:「但求死看揚州月,不願生歸架六龍。」
考慮到隋煬帝后來於江都(即揚州)被宇文化及叛亂所殺,只能說這確實是帝王金口,聖上您做到了,邊不負暗暗吐槽這作死的詩句。
現在,邊不負正穿著大紅新衣,正襟危坐於正廳內。這是揚州城裡一胡同內的不起眼的宅邸,面積不算大,但也有著院落,區分了房間與廳堂。現在屋子裡掛滿了各種紅色裝飾物,大門上更貼著大紅喜字,幾個僕婦正忙裡忙外的收拾屋子,一個四五十歲的婆子正喋喋不休的和邊不負說著話。
「哎呀,我當了這麼多年的媒人,但像周爺這樣大方的貴人還是第一次碰到。其實像衛家這樣的破落戶哪裡用給他上百兩銀子啊,又不是娶妻,只是娶個小妾,我看最多幾十兩……」
邊不負擺擺手,笑道:「像貞貞這樣的女子別說百兩銀子,就是千兩也是值的。」
然後隨手拿了十兩銀子遞給媒婆,「你的媒說的不錯,這額外賞你吧。」
媒婆眉開眼笑的接過,恭維道:「周爺就是好人,貞貞這小娘子這次可嫁了戶好人家。能跟著周爺別說是當小妾,就是來當個遞茶水的丫頭也值了。」
邊不負笑而不語,心中想起了這一年來的經歷。
他跟祝玉妍談妥後,便到揚州大體上安排好籌建教派的前期任務,然後隻身跑到長安,憑著對小說的記憶歷盡艱辛成功的進入了楊公寶庫,並起出邪帝舍利(過程就不說了,估計也沒人想看不是麼)邪帝舍利乃是魔門歷代邪帝的元精結晶,威能無窮,但接觸舍利首先會被其中所充斥的大量死氣侵襲,一有不慎便會精神失常甚至爆體而亡。
幸虧邊不負對精神和心理方面的研究十分深入,意志也是堅如磐石,用了三個月的時間逐漸吸收舍利,把死氣化為有用的真氣,並把最深處的元精全部吸納。
到了現時,舍利元精已經基本消化完畢,邊不負的武功也是大為增進,已經到達了距離宗師只差一線的水平,估計對上祝玉妍也能拚個平手。
在李閥的眼皮底下大規模運走楊公寶庫內的財物現時並不現實,但裡面的不少珍奇古玩卻被邊不負起出,賣掉後用作天命教發展的初期資金。
完成長安取寶後,邊不負便馬不停蹄地來到揚州,一方面利用自己的心理學知識以及催眠術開展教派宣傳工作,另一方面則開始為迎接風起雲湧的未來而落子。
大唐雙龍作為原著中的主角,乃位面之子,歷史的發展可謂圍繞著他們。邊不負來揚州便是為了前期撒網,把這兩頭以後會一飛沖天的真龍給綁住。
衛貞貞是雙龍初期最親近的人,如果這個世界真的存在氣運一說的話,那這個小女子的氣運無疑是與雙龍緊密相連的。要試探,向衛貞貞下手無疑是最容易而且是成本最低的。
衛貞貞家境貧寒,按照原著她會於大約兩年後被賣給包子馮做小妾,也正是於那時與雙龍相識。
於是邊不負便化名周文,裝扮成普通文士在揚州城內置了一個房子,請了兩個僕婦收拾了一下,並托人向衛家說媒。
現時,百兩銀子對於一般的家庭來說已經是一筆難以想像的巨款,衛家馬上就同意了。就這樣,剛滿十七歲的衛貞貞便糊里糊塗的被賣給了邊不負。
「哎呀,新娘子到了。」
媒婆與僕婦嘰嘰喳喳的聲音打斷了邊不負的思考,原來是花轎到了。由於只是娶妾,這個年代的小妾可是沒有一點地位,可以被當成貨物買賣。所以邊不負也沒有到衛家迎親,只是交代了另外一個媒婆置辦些金器與新衣送予衛家,並用正妻禮的大紅轎子把她請進家門,以顯示自己對她的重視。
衛貞貞坐在轎子裡,穿著大紅新衣,秀美的眼眸隱有淚光,顯然是剛哭過。
她咬著嘴唇,心裡七上八下緊張得不得了。「聽說老爺大概有三四十歲了,不知道是個怎麼樣的人?大婦為人如何,倘若大婦嚴苛,今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現時的社會,正妻握著家中大權,找個由頭便可對小妾隨意指責,如果小妾不受寵或是不能為丈夫生下一男半女,更是少不得打罵。
想到此處,衛貞貞不免有點自哀自憐起來,但她摸了摸身上的大紅新衣,轉念想到:「一般娶小妾最多就是淡紅或粉紅的轎子與衣服,大紅轎子與大紅新衣可是娶正妻的品級,老爺這樣對我,只怕也是喜歡我的,只要我能好好侍候老爺,盡快生下子嗣,料想未來的日子也不會太差。唉,女子生來就是看命啊。」
正在胡思亂想間,卻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娶小妾的一切禮儀都比較簡單,邊不負簡單的置了一桌酒菜,請媒婆僕婦與鄰居吃了一頓,便進新房了。
衛貞貞穿著大紅嫁衣,頭上披著紅蓋頭,站在房間中央,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顯得很是緊張。
邊不負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少女,大紅的嫁衣剪裁合身,腰間繫著紅帶子,把那苗條的腰身與高聳的酥胸強調了出來。雖然是小戶農家出身,但卻意外的沒多少鄉土氣息,皮膚白嫩,溫婉如玉,身上好像還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邊不負走上前去,揭開紅蓋頭,一張羞紅的俏臉便展現在他的眼前。貞貞今天抹了淡淡的胭脂,一張小小的瓜子臉紅撲撲的,五官俏麗,宜喜宜嗔,真是天生麗質。
她雖然不如大唐其他知名女主角般驚世絕艷,但那小家碧玉的氣質卻是獨特迷人。而且她對未來的期待值很低,可以說是以夫為天,只要給她一點憐愛她就能死心蹋地的逆來順受。想原著中的她嫁給那包子馮,丈夫對她不好先不說,還經常被大婦打罵,但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戰戰兢兢地侍候丈夫,操持家務,幫忙生意,真的是典型的古代好女人。
這時衛貞貞也偷偷瞄了一眼邊不負,然後輕輕的鬆了口氣。姐兒都愛俏,邊不負雖然並不年輕,但身體修長面容俊雅,充滿了文士氣質,被穿越後那陰柔的氣質也變得陽光了不少,可以說是賣相甚佳。衛貞貞有點喜出望外,本來還擔心會出這麼一大筆銀子買自己的人會是又老又醜,或是有什麼缺陷,現時所有擔心都放下了。
衛貞貞這小丫頭想些什麼,邊不負這花叢老手一看就知道了,便取笑道:「怎麼樣,貞貞對本人還滿意不?」
衛貞貞被說破了心思,更是羞得連小耳朵都紅了,死命的低著頭,抿著嘴唇,再也不敢看邊不負。
那小女子的嬌羞模樣讓邊不負食指大動,便走上前去,輕輕一拉,那軟弱無骨的身子便納入懷中。
邊不負只覺得懷中的嬌軀不停的顫抖,顯然這小女子是緊張得不行了,便柔聲道:「怎麼啦?貞貞害怕麼?今天可是我們的大喜日子啊。」
衛貞貞聞言強忍羞澀的抬起小腦袋,眼睛還是死死閉著不敢睜開,用蚊子般的聲音囁嚅著:「貞貞……貞貞很開心……望……望老爺憐惜。」
那嬌羞的樣兒真是說有多動人就有多動人。
邊不負輕輕一笑,突然大手一伸,把衛貞貞那小身子攔腰抱起,走幾步便放到床上。
衛貞貞驚呼一聲,卻也不敢反抗,只是一雙小手緊緊的捂著眼睛,扮成了鴕鳥模樣不敢見人,但那身子卻是任人施為了。
邊不負俯下身去,先解開繫帶,然後三兩下便把嫁衣脫下,那只穿繡著鴛鴦圖案紅肚兜的美妙玉體便呈現在眼前了。每當邊不負的大手掠過那裸露出來的白嫩肌膚,都能激起這軀體的一陣劇顫。
衛貞貞年紀雖然小,但卻發育得不錯,豐滿的酥胸把紅肚兜撐起了一個美妙的弧度,邊不負肆意撫摸著她的身體,特別對那雙玉乳更是重點照顧,又捏又擠,讓衛貞貞又酸又麻,還有種前所未有卻又美妙絕倫的感受自心中升起,小嘴更是不自覺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正迷糊間,卻突然聽見男人的聲音:「對了,有沒有教貞貞嫁人後要做些什麼啊?」
衛貞貞聞言一驚,頓時想起出嫁前母親與媒婆的教訓,便顫聲道:「對……對不起,妾身一時糊塗,都忘記了侍候老爺解衣。」
說罷便強撐起酸軟無力的身子,幫邊不負脫衣解帶。
邊不負不禁大為感概:「古代的女子就是賢良淑德啊,如果是現代,有這樣樣貌身材的女子都被當成女神,不是被一圈臭男人圍著伺候,尾巴翹到天上去了;就是經歷萬千,圍著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權錢轉來轉去,那木耳早就又黑又垮。哪有像現在花點銀子就能買來這樣的美嬌娘,清純可人,嬌嬌怯怯,又懂得主動伺候老公。」
衛貞貞還是第一次接觸男人的身體,更別說替男人脫衣服了,只見她緊張得滿頭香汗,毛手毛腳的為自己的丈夫寬衣解帶。待脫完衣服,便要脫褲子了。
邊不負笑而不語,但看著那只穿肚兜的青春肉體在面前晃來晃去,胯下的肉莖早就已經勃起。衛貞貞解褲頭的時候便碰到了一根硬硬的東西,美眸中露出疑問的神色,顯然一時沒明白為什麼自己丈夫會放根棍子到褲子裡頭。
突然,衛貞貞想起娘親對自己說過有關男女之別的知識,頓時察覺這是什麼,身子一僵,小手停在半空,小臉蛋紅的好像快要冒蒸氣了,渾然不知如何是好。
邊不負邪邪一笑,自己把褲頭解下,抓著衛貞貞的小手按到自己的肉棒上。
衛貞貞只覺得手裡被塞了一根又硬又熱的棍子,好奇的睜開眼睛一看,只見男人胯下那傳說中的陽根已經完全勃起,硬邦邦的殺氣騰騰,而那碩大的龜頭正被自己握在手心,好像已經開始有粘液滲出。
衛貞貞啊的一聲驚叫,便想縮回手,但邊不負正覺得有趣,那容她退縮。
於是邊不負按著衛貞貞的手不讓她動,湊到女孩那敏感的小耳朵旁邊一邊吹氣一邊道:「貞貞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知道怎麼樣去伺候它嗎?」
衛貞貞這小處女本來是無論如何都回答不出來的了,但她此時卻想起出嫁前夜母親再三交代的話語:「貞兒啊,你是要嫁給別人當小妾。想要過得舒心,便記得一定要把丈夫給伺候好。只要丈夫寵愛你,你在家中才有地位,其餘的女人才不敢欺辱你。其他女人不想做的,你也要去做,不用害羞的,只要讓丈夫覺得舒心,念著你的好,你就不枉了。」
說罷又傳授了不少床底經驗給女兒,衛貞貞雖然害羞,但為了以後的幸福著想,還是認真聽完了。
想到此處,衛貞貞鼓起勇氣,強忍嬌羞點點頭,小聲道:「知道的,貞貞現在就來伺候老爺。」
說罷,便用小手抓緊肉棒,輕輕擼動,小腦袋湊過去,伸出丁香小舌試著舔那龜頭。
這真是意外之喜,邊不負再次感謝上蒼讓他來到了古代。看著胯下那雖然笨拙生澀,但卻低著頭專心致志為自己舔弄肉棒的女子,更是一陣口乾舌燥。他伸出手來,沿著女孩肚兜後面的帶子一拉,便把女孩最後的衣服給脫下,那從未暴露在外人面前的椒乳及花房便展露出來了。
衛貞貞略帶驚惶的嗯了一聲,卻也沒其他動靜,努力的舔著男人的肉棒,盡量讓自己的丈夫舒服。舔弄間,耳邊傳來男人指導的聲音:「對了,就是這樣,舌頭要沿著那冠狀帶舔動,力度要輕柔。然後下面兩顆蛋蛋也要舔,按著順時針或逆時針……呃……你可能不知道什麼叫時針,反正用舌頭輕輕的繞著蛋蛋舔,但不要含進去,我不喜歡女人含蛋蛋的……」
衛貞貞現在都有點迷迷糊糊了,一心討好丈夫的她按著耳邊的聲音盡力去伺候,滿嘴香津更是不時滴落在男人的肉棒與蛋蛋上,讓男人更覺得興奮。
「好了,舔得差不多了就含進去吧,先吞下棒頭,記得不要讓牙齒碰到,吞吐的時候一邊吮吸一邊要用舌頭舔掃……」
一邊指導,邊不負一邊抓著衛貞貞那處子嫩乳不停揉弄,讓小嘴巴被肉棒塞滿的女孩不停的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真沒想到農家小戶也能生出這樣的極品,五官精緻皮膚白嫩,難得是還沒發育完全就已經有了一對又大又挺的乳房,雙腿修長屁股渾圓,氣質更是溫婉迷人,莫非真的是氣運所鍾。
好了,進入主題吧。邊不負讓衛貞貞把肉棒從小嘴裡吐出來,見這女孩一吐出肉棒就急促的喘著粗氣,料想剛才卻已是憋得難受,但為了滿足男人這傻丫頭還是拚命的含著吞吐不放,差點都喘不過氣來了。
邊不負愛憐的把衛貞貞按倒在床上,自己則騎跨在她身上與她四目相對,一手扶著女孩的纖腰,一手握著肉棒磨蹭著早已濕潤的花房,柔聲道:「貞貞,我要來了,可能會有點疼。」
衛貞貞雙手遮眼,全身緊張得不停的抖動,顫聲道:「老爺不用管貞貞的,只要老爺舒服就好了,貞貞沒關係的……」
邊不負不再出聲,握著肉棒,對準目標,腰用力一挺,那碩大的龜頭就著淫水便侵入到那處子的花徑中。
「啊!」
衛貞貞一聲痛呼,全身繃緊,但馬上咬緊牙關忍著,原來掩著眼睛的雙手卻不自覺的抓緊了身上男人的臂膀。
邊不負心道長痛不如短痛,便不理三七二十一,猛一用力,久經沙場的肉棒便勢如破竹,直接捅破那少女純潔的象徵,進入花徑深處。
「嗚…好痛……」
女孩劇痛之下再也忍不住,叫出聲來,兩行清淚更是立刻流出,把小臉蛋都沾濕了。
邊不負肉莖被那處子的緊窄花徑緊緊包著,享受著處子花房那一陣一陣的律動,便停著不動,讓女孩稍微緩解一下痛苦。
衛貞貞痛的小臉發白,但還是掙扎著道:「妾身真沒用,這樣都忍不住痛,老爺你不用管我的,我沒事的,你動吧。」
說罷還主動抬起修長白嫩的雙腿,盤繞在男人的腰間。
邊不負穿越前也是成功人士,精力充沛陽氣旺盛,威迫利誘下也幹過不少處女,但從沒見過像衛貞貞這樣一心為男人著想的,心中不免有些憐惜,便施展調情手段,又親又摸,不斷撫慰女孩的臉頰、耳垂、脖子、香肩、乳頭等敏感位置,不一會兒,就弄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處女春情勃發,咿咿嗯嗯的嬌聲呻吟,不能自己。
待到痛苦平服下來,邊不負整個人壓在衛貞貞那溫香軟玉的身子上,雙手伸到女孩背後狠狠抓住那雪白挺翹的大屁股,肉棒由慢到快的開始抽動。
衛貞貞美目緊閉,把自己盡量縮到男人的身子下,雙手雙腳像八爪魚似的環抱著男人,感受著男人那又熱又硬的肉棍一下一下的衝擊自己的花房,只覺得那強力的撞擊彷彿每下都擊中自己心靈深處,讓自己的靈魂升騰起來,準備要飛到那不知名的極樂之境。
一開始還有點痛,但慢慢的,痛苦都被另外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特快感所取代。
衛貞貞只覺得自己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到,全身上下的一切感官都被這種特別的感覺所支配。
剛才自己所舔弄過的陽根不停的出現在自己腦海,雖然她的小腦袋裡還在疑惑這樣粗大的一根東西是如何能插進自己下面那小小的肉洞裡面,那小洞洞自己洗澡的時候用手輕輕掰開看過,明明只有那麼小小一點啊。
「嗯……啊……嗯……」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讓衛貞貞無法思考了,只好隨著本能開始呻吟,想把這美妙的感覺給釋放出來。
「貞貞,舒服嗎?老爺操得你舒服嗎?」
耳邊突然傳來男人戲耍的問話。
「啊!舒服,貞貞好舒服!老爺你好厲害啊!」
衛貞貞剛說完,身子就猛的一震,頭一仰,雙手死命抓著男人後背,腳弓繃緊,花房劇烈的收縮,啊的一聲尖叫,就這樣到達頂點了。
邊不負心道這小妮子處女開苞,也不願久戰,放鬆了精關,加快速度辟辟啪啪的猛幹了幾十下,把已經高潮的女孩更是操得暈頭轉向涕淚橫流。最後,邊不負低吼一聲,猛的把肉棒抽出來,湊到女孩嬌俏的臉蛋旁,一手抓著女孩的頭髮不讓她的腦袋動彈,大量的陽精就猛射到女孩的臉上。
女孩哀怨的嗚了一聲,便緊閉眼睛,屏著呼吸,任由一股一股的陽精啪啪的射在自己臉蛋上。衛貞貞雖然惡補過男女知識,但卻不知道男子的陽精才是女子懷孕的關鍵,以為只要男女同床就能有小寶寶了。不然她發現老爺不把陽精射進自己的小穴裡,心裡不知道要幽怨成什麼樣子了。
邊不負倒不是不喜歡她,但現在處於關鍵時期,實在不宜留下子嗣。衛貞貞這丫頭對於避孕什麼的一竅不通,所以只好體外發射了。
雲雨收歇,兩人躺在床上,蓋上薄被,邊不負輕輕的摟著衛貞貞,大手愛不惜手的在曲線玲瓏的嬌軀上遊走。衛貞貞一邊扭動身子以方便男人的撫摸,一邊怯怯的小聲問道:「老爺,不知道貞貞伺候得你舒服嗎?嗯……請問老爺還有幾個夫人呢?」
邊不負笑道:「貞貞你讓我很滿意,呵呵。其餘的你不用擔心,我夫人遠在海外,短期內你是看不到了,還有一個十七歲的女兒也跟著夫人在一起。」
衛貞貞聞言,心中一動:「這麼說來,老爺只有一個夫人而且膝下沒有男丁,倘若我能為老爺生下子嗣,那今後的生活就無憂了。」
邊不負彷彿看穿了她的想法,又道:「以後我會在揚州城內換一個更大的宅邸,多請一些下人,貞貞你就替我管著內務。以後你每月的例錢為十兩,逢年過節我允許你自行回去看望父母,你就安心伺候好我就行了。但如若有任何品行不端之舉,老爺我也決不輕饒!」
說罷他頓了頓,沉聲道:「老爺還有些隱秘的要事,以後也會讓你一一參與,現在就先這樣吧。」
衛貞貞可是邊不負心中的天命教聖女之一呢。
這個年代,十兩對於窮苦人家來說已經是一筆不少的財富,何況還是每月十兩。而且作為小妾,就等於丈夫的所有物,平時一切行止都要得到丈夫的允許。
能逢年過節自行回娘家,已經算是恩典。
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錢都是最重要的東西。給她的月金已經足夠改善她娘家今後的生活了。
衛貞貞驚喜的看著邊不負,連忙爬起來,磕頭謝道:「謝謝老爺恩賜,貞貞一定恪守婦道,勤儉持家,不會做出任何失禮的事情。」
對待女子,或以人才引之,或以金錢誘之,或以大勢壓之,或以利刃迫之,或以親人脅之,總是有辦法讓其屈服的。
邊不負看著衛貞貞赤裸著身體俯下磕頭,那豐滿的乳房隨著身子不停晃動,雪白的大屁股更是一翹一翹的,不由得又是一陣興奮。便一把抓住女孩的小腦袋,把她的小嘴按到自己肉棒旁,淫笑道:「好貞貞,你想要感謝老爺,就先用你的小嘴去感謝它吧,老爺要在你的小嘴裡面射一炮。」
嗯……嗯……衛貞貞沒有回答,只剩下那吞吐肉棒的吸允聲……
揚州,清晨。
作為中原最繁華的重鎮之一,揚州城的清晨也是朝氣蓬勃的。大大小小的貨船沿著水路穿梭往來,裝卸貨物。大量的車伕拉著小車,把碼頭的貨物運送到城內的各個商舖中。揚州城裡有三個大型的市集,天南地北的商販都聚集在這裡做買賣。
更有很多附近的農戶,天還沒亮就翻山越嶺的趕到城內,賣一點自己栽種的蔬菜以及飼養的家畜。
這麼快就已經有商品經濟萌芽了嗎?邊不負對於這樣繁華程度媲美後世明朝正德年間資本主義萌芽時的城鎮狀況有點疑惑,但小說的世界也就不用深究了。
當然,有光便有影,繁華背後總有落寞。
就在繁華的揚州城城郊,有一處破舊的宅邸,裡面滿是垃圾和灰塵,應該是丟空很長時間了。院子裡歪歪斜斜的生長著幾顆不知名樹木。樹下坐著兩個年約十三四歲的少年。
其中一個生的虎頭虎腦,身量較矮的少年正呼呼大叫:「啊啊!陵少你下手輕一點啊,痛痛痛……」
另一個少年稍微高一點,青澀的臉蛋顯得十分清秀,他沒好氣的道:「我說仲少你也太沒用了吧,一點痛就大呼小叫的,早知道我就不冒險去偷藥油幫你按摩了。」
叫仲少的少年聳拉著腦袋,哼哼道:「嚴寬那狗腿子下手這麼重,等我們以後學好武功,當了大將軍後一定要他好看!」
叫陵少的少年則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巴,沒有回答。
就在這時候,院子那破舊的院門突然打開,閃進一道白影。
兩個少年吃了一驚,迎著清晨的陽光看去,只見院子裡多出了一個文士裝扮的中年男子,身量頎長,白面無鬚,面容清雅,正友善的看著他們。
那人微微一笑,問道:「你們想學武功嗎?」
第四章 飛馬牧場商秀珣
不知不覺間,時光又過了兩年,已經接近原著中故事起始的時間段了。
兩年時間裡,天命教的發展十分迅速,在揚州、洛陽、長安等主要地區都發展了很多教眾。因為天命教不需信眾捐獻財物,打著又是些似是而非人人平等的愚民口號,發展自然快。但由於害怕受到佛門勢力的打壓,所以一直都在隱秘發展。
「天命教所信仰的是三十三天至高至聖之主宰,乃無上天帝,是一也是萬,是零也是無窮,祂在無窮天外天外把目光投注到我們這個微塵一樣的世界,我們這方世界終將得到救贖。還在黑暗塵世中沉淪的人哦,歡呼吧。祂的道行於天上,祂的道行於地上,祂之命即天命。」
邊不負帶著黑紗,在一個地下隱秘的大廳發動著大忽悠術。「我們秉承天命,行普世濟民之事。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看到包括寇仲、徐子陵在內的一群信眾都被震住的樣子,邊不負暗笑道:「這句話的時髦度就是高。」
現在在魔門支持下慢慢發展,待時機成熟,便把整個教派由暗轉明,反過來吞掉整個魔門。想前面三國時有太平道、五斗米道之流弄出一方割據勢力,後世更有那落魄書生洪秀全憑借山寨版的天主教在清末弄出個太平天國,而今天憑這個天命教也未必不能在隋末弄個地上神國啊。
寇仲與徐子陵拜在邊不負門下已經兩年,也早就被忽悠成了天命教的忠實信徒。他們兩個確實是氣運所鍾資質過人,特別是現在練武的時間要比原著早兩年多,成長的黃金期還未過。所以邊不負只是傳了他們一些普通的內動心法以及粗淺的拳腳功夫,但他們的武學水準還是一日千里的提升著。
明顯的對比就是同樣的功法衛貞貞也學了,但是現在的水平就是處於只能對付一兩個小毛賊的水準,連江湖最末流的高手都不如。不愧是原著中錯過了練武黃金期,但用了不到七年就晉級宗師的大唐雙龍,端的是得天獨厚。
當然,邊不負對衛貞貞的武功也沒啥期待,自己的小妾只要在床上伺候好自己就行了。而衛貞貞確實是淳樸善良以夫為天,基本上對邊不負所提出的要求都盡力滿足。用冷水熱水交替著含肉棒,用乳房為男人按摩身體,一邊用手擼棒一邊用舌頭舔男人的屁眼。當知道邊不負暫時不想要孩子時,雖然心中不免幽怨,但也乖乖順從,更是允許男人插完小穴後把肉棒插到屁眼裡射精。這段時間裡,她那小菊花都不知道被陽精澆灌了多少次了。
一年前,邊不負把長生訣借給雙龍修習。不是邊不負好心,而是因為他幹掉石龍奪得長生訣以來,無論怎麼練,屁也沒練一個出來,到最後只好扔給寇仲與徐子陵試試,藉以吸收經驗。
而雙龍拿著原著中屬於他們的奇書,不到三個月就已經修煉成功,練就長生真氣,真讓邊不負羨慕嫉妒恨但又無可奈何。
雙龍對改變他們命運的邊不負自然十分感激與崇拜,與衛貞貞的關係更是好,把其視作乾娘。無論以後的局勢如何發展,按這兩個小子的性格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對我不利的了,想到原著中兩人那婆婆媽媽的行事方式,邊不負暗自得意的想到。
一切都按計劃進行,唯一的遺憾就是這兩年邊不負的武功並無寸進,似乎以他的資質,到達現在這樣一個距離宗師只差一線的地步就已經是極限了。武功這個東西卻是勉強不來。
邊不負現時正在開闢一個新的傳教地,飛馬牧場。
飛馬牧場大概處於湖南與湖北的交界,是一片群山環繞中的綠色草原,而草原上則依山而建起一座城鎮──飛馬山城。
邊不負大半年前就已經來到此處,第一件事就是殺魯妙子。
雖然魯妙子學究天人聰慧無倫,但早已身受重傷不能運氣。邊不負的武功已經是魔門陰后的級數,憑著對原著的熟悉,經過一段時間的潛伏偵察,有心算無心下一舉成功。沒了這個難以欺騙又對商秀珣無比關注的老不死,那一切事情都好辦多了。何況魯妙子收藏的大量機關器械,人皮面具等都是價值連城,財帛動人心,沒實力的情況下這更是取死之道。
當然,邊不負是把現場偽裝成魯妙子舊傷復發,壓制不住體內天魔氣的侵襲而暴斃,畢竟他所受的重傷很多人都知道,這樣也不會讓人懷疑。
等過了一個月,邊不負帶上魯妙子的其中一個人皮面具,化妝成年過七十的老頭,以魯妙子至交好友的名義拜訪飛馬牧場。
當被告知魯妙子已去世消息的時候,邊不負發揮影帝級水準,裝作驚聞噩耗哭暈在地,讓人不忍卒睹。
雖然商秀珣口中對魯妙子很是厭惡,但實際上心底裡對這個長輩還是很敬重的,何況人死為大,對魯妙子的好友也是愛屋及烏起來。
她邀請自稱周老的邊不負進牧場祭拜魯妙子,並允許他在牧場附近小住一段時間,邊不負自然點頭稱謝。
此時,飛馬牧場已經被天命教滲透。傳教人員半年前就已經先行一步到達附近傳教,牧場早前的信教人員只是一些外圍的丫鬟僕婦家丁之類,直到後來收買了牧場三執事陶叔盛後,天命教得以飛速在整個飛馬牧場推廣。而邊不負更是以資深信徒的身份親力親為努力宣傳,更暗中出手,把幾個牧場裡地位不高但對佛教道教信仰虔誠的異教徒人間蒸發,很快牧場信天命教的人就多起來了。
以商秀珣為首的牧場高層覺得有點不妥,但一方面天命教的教義光明磊落,不搞什麼古怪祭祀也不收信徒香油錢;另一方面有陶叔盛這個內鬼幫忙,所以商秀珣也就把天命教當成是佛教道教一類的聽之任之了。
後來經過努力,陶叔盛終於把商秀珣拉來聽了一次天命教的傳教法會。商秀珣年紀輕輕便執掌一方勢力,其聰明智慧以及判斷力都是上上之選,來法會實際上只是出於好奇而已。
邊不負照例開展了一場嘴炮大忽悠後,便對商秀珣說突然得到無上天帝令諭,有事與她密談,請她進入內堂。
商秀珣自然甚為錯愕,出於戒備心理,本想是不答應的,但又按捺不住好奇心,又料想在自己牧場裡面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何況邊不負一直以來都是表露出一幅武功平平的樣子也讓她有恃無恐。
倘若是單純想強暴商秀珣,倒也不用這麼複雜。原著中憑綰綰那未達巔峰的天魔大法都能把飛馬牧場的高手弄得七零八落,以現在邊不負更勝綰綰的本事,找個機會把商秀珣擄走暴奸一頓也非難事。
但邊不負來這裡的目的可不單純為了發洩性慾,飛馬牧場作為優良戰馬的生產地,其戰略地位一直備受重視,原著中就有瓦崗寨勢力與李閥勢力相繼拜訪的描述。可說,在爭天下的進程中,飛馬牧場絕對是繞不開的一道坎。而商秀珣這個美女,一是成為帝王姬妾,一是站錯隊身死族滅,絕無第三條路可行。任何一個統治者都不會放任一個如此重要的戰略資源不納入自己統治中的。
所以,邊不負一直懷疑商秀珣的老爸是否就是當今聖上楊廣,不然真的難以解釋位處中原核心位置的飛馬牧場能有如此超然的地位。畢竟這裡不像東溟派遠在海外,朝廷大軍一到,任你飛馬牧場再厲害也頃刻灰飛煙滅。
現在東溟派對於邊不負而言沒什麼難度,畢竟連派主也是他的枕邊人。但飛馬牧場,則要落到眼前這個美人兒場主身上了。
只要掌控了兵器與戰馬兩大生產基地,那在以後各大勢力爭奪天下時邊不負就能得到很大的主動權。
邊不負在內堂早就燃起了一種特製的檀香,這種檀香乃是陰葵派秘傳,名叫迷神香,十分珍貴稀少,可以起到迷魂亂神的作用,反正邊不負看來,就是一種強效的致幻劑。但由於材料珍稀煉製困難,所以數量一直極少。
然後等商秀珣進來後,邊不負便玩了一出請神上身的把戲,利用催眠術配合迷神香,成功迷惑住了商秀珣。告訴商秀珣她的母親商青雅由於生前有功德,死後以被天帝接到天界,並在那生活得很好,但時時思念商秀珣,此時便借天命教教徒附身,與商秀珣相見。
看著商秀珣從疑惑到相信,又哭又笑,對著自己娘親的幻象喋喋不休,操持一切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邊不負鬆了口氣,總算成功了。
邊不負是催眠術的大師沒錯,但催眠術的效力還是有個譜的。特別是對於心志堅定的習武之人,催眠術的起效更是困難。
你或許可以通過強烈的刺激摧毀一個人的心靈,讓他變成精神分裂的變態;但是,你不能讓一個人保持他的精神智慧與自我認知的同時,卻又完全的控制他的思考與行事。
你或許可以通過藥物及調教,獲得一個自我認知崩潰,流著口水,滿腦子只剩下性交的肉奴隸商秀珣;但這個商秀珣卻再也不是那個擁有獨特魅力,以智慧和魄力掌控整個飛馬牧場的美人兒場主了。
所以,邊不負制定了通過宗教洗腦,讓商秀珣自我認知偏差,從而成為自己忠犬的計劃。就如同現代社會那些信仰了邪教的頑固分子,精神智慧沒有一點問題,但卻被洗腦成了有認知障礙的狂信徒。
接下來的幾個月,商秀珣每隔幾天都會來找邊不負,希望見見自己的母親商青雅,邊不負自然想盡辦法滿足了她的要求。她自己的所見所聞,加上她身邊的人都逐漸信仰了天命教,讓商秀珣放下了一切懷疑。就這樣,這個美人兒場主慢慢成為了天命教的忠實信徒。
正所謂關心則亂,本來以商秀珣的才情智慧及處事能力,是很難欺騙的。但問題是關係到她至親至愛的母親商青雅,讓她的智商直線下降。她心靈深處是極其希望有個天國,讓一生淒苦的母親死後可以過上安詳寧靜的生活。而聽到自己母親正在天國快樂生活,可以說是正中下懷,所以說最厲害的欺騙就是自己騙自己。
她眼中所看見的母親形象,實際上就是她自己記憶中的那個母親。為了獲得心靈的慰藉,卻是被自己的記憶欺騙了自己的眼睛。再加上辛苦的前期投入,大量她所認識的牧場人員也同樣信仰天命教,從眾心理下,商秀珣終於還是墮入網中。
好了,辛苦了這麼久,總算是達成基本目標了。以後如果是真的起事,飛馬牧場將成為有力的後盾。
但,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樣才能奸掉這個美得冒泡的美人兒場主呢?
商秀珣的美貌在整個大唐裡面可以說是最頂級的,純粹論身材相貌,她絕對不遜色於綰綰、師紀暄、石青璇、尚秀芳這些絕代嬌嬈,雖然沒那些魔女仙女才女什麼的身份加成,但卻自有其獨特的風韻。
商秀珣五官端麗,美眸深邃,在那誘人的櫻唇邊長著一顆小小的美人痣,嘴唇較厚,但配在她臉上卻顯得異乎尋常的性感。有一次邊不負剛好看到她在吃隨身的小吃,整齊潔白的皓齒輕輕的咬著,小嘴粘了點油脂,便伸出小舌頭在嘴唇邊舔了一下。
這一剎那的風情讓邊不負瞬間硬挺,只想立刻脫掉褲子,把肉棒塞到這美女那性感的小嘴狠狠抽插,然後把精液塗滿這誘人的紅唇。
而且她在牧場長大,經常騎馬在戶外活動,雙腿修長緊致,屁股結實挺翹,腰肢苗條卻極具彈力,讓人一看就感到一股熾熱的青春氣息撲面而來,真是大唐裡面難得的陽光型美女。
邊不負想了很久,本來想借商青雅的名義,說由於功德不夠,不能在居住於天國。希望女兒能成為天帝的神妃,這樣不僅商青雅能留在天國,商秀珣以後也定能到天國與其相會。這樣,邊不負就可借天帝附體,把商秀珣暴奸一頓。
但這樣不妥,因為在商秀珣記憶中,她母親絕對不會為了自己去傷害女兒的,更何況是女兒最重要的貞操。商秀珣現在雖然已經信教,但並不是狂信徒,一樣會思考,會懷疑。如果遇到被開苞這樣強烈的衝擊,那之前的一切不合理之處都可能會引起她的思疑。
畢竟,所謂宗教,就是人美好幻想的一種寄托。倘若這宗教讓自己受到傷害,那麼信仰是自然會動搖的。就好像如果商青雅傷害了商秀珣,那商秀珣就一定懷疑這個娘親是假的。
邊不負沉吟了好一會,突然想起這段時間辦商青雅與商秀珣對話時,發現美人兒場主好像對於各種生理知識不太清楚。
對了,商秀珣母親早逝,小小年紀便已經繼承牧場,身邊所有人都對她十分恭謹。成長過程中沒有閨蜜玩伴,也沒人去告訴她男女之事,這點或許可以利用。
當然,商秀珣不是白癡,如果男人真把雞巴捅進去她那小穴裡她還不清楚自己被奸的話,那就枉為一方勢力之主了。她差不多二十歲,執掌牧場已經好多年了,可不是單婉晶那個當時才剛到十六歲,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可沒這麼容易糊弄。
又過了十多天,商秀珣這天又來見娘親了。
邊不負照例一陣儀式,恭請商青雅附體。
「秀珣啊,怎麼你今天好像老是坐立不安的?」
商青雅問道。
商秀珣臉上一紅,扭捏著沒說話。
商青雅皺眉道:「到底怎麼啦?有什麼是連娘也不能知道的嗎?」
商秀珣臉上更紅,小聲道:「娘,不是的,秀珣只是有點不舒服,沒什麼事。」
商青雅定睛看了她一會,便道:「秀珣你是肚子不舒服吧?」
商秀珣吃了一驚,道:「娘你怎麼會知道的。」
商青雅笑道:「天帝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娘久居天國,也學得了仙家的一點皮毛本事,不然你以為誰都能附體到凡人身上啊。」
商秀珣仿然大悟的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我也不瞞著娘了,這十天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肚子包括股部都不時隱隱作痛,讓大夫來把脈診療過了,但喝了這麼多天的藥湯也沒什麼效果。」
邊不負暗暗偷笑,這十來天商秀珣所喝的茶水都加入了幾種獨特的藥草。這些藥草並沒毒藥成份,且無色無味,具有極好的驅寒之效,尤其適合女子。但如果連續服用會造成大便不暢,肚子與肛門不時灼痛。
連邊不負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記得一條這樣無聊冷僻的藥方,但現在是派上了用場。
商青雅皺眉道:「你伸出手來,我感應一下。」
商秀珣對於母親自然信任,便伸出小手讓邊不負給捏著。
過了好一會,商青雅道:「女兒,你這應該不是病,而是被穢氣沾染了啊!」
商秀珣一愣,問道:「什麼是穢氣?」
商青雅道:「天帝乃無窮之主宰,這方世界之外,除了天國,更有地獄、鬼界、冥界、妖界等邪惡之地,那些罪孽深重的人死後便會被投入這些地方受苦,這些邪惡之地所產生的氣息就叫穢氣。少量逸散的穢氣有時會侵襲至世間,比如有的人突然失心瘋,或是突然做出常人難以理解的事,都可能是被穢氣所影響。」
商秀珣沒有出聲,但眼中閃過疑惑的神色,明顯對這套說辭抱有懷疑。
商青雅又道:「秀珣你看大夫的時候,大夫怎麼說呢?」
商秀珣回憶道:「看了好幾個有名的大夫了,但都說不出所以然,只是說女兒的身體沒什麼毛病,可能是一時緊張,多休息調理一下就好了。」
商青雅道:「凡人如何能認識穢氣,更無論祛除了。你喝再多的藥,也是沒用的。」
商秀珣皺眉道:「那這穢氣對我會有多大的危害呢?」
商青雅沉吟了一下,道:「穢氣其實也分很多種。最可怕的一種是源自無間地獄的無間之穢,無影無形,凡人一旦沾染,立刻如墮無間地獄,眼不見耳不聞鼻不嗅身不動,除了還能思考外與植物無異;另有一種叫妖心之穢,凡人被沾染後思想立刻會被邪化,不理一切道德準繩,作惡人間;更有一種叫魔欲之穢,會令人的慾望最大化,為滿足自身慾望不顧一切;還有如惡靈之穢、斷魂之穢、絕脈之穢等等好多好多……」
要知道,說謊的時候,越有條理,把細節說得越清楚,便越容易使人信任。
商秀珣一副如聽天書的樣子,但明顯是開始相信了。她問道:「那我所沾染的是什麼穢氣啊?」
商青雅安慰地摸了摸她的頭,道:「秀珣不用太過擔心,你所沾染的是最低等的穢氣之一,叫腹股之穢,沾染了人後便如同你現在的表現這樣,只會偶然腹股灼痛,其餘並沒大害。待娘親自天國帶點仙液下來,一次就能祛去穢氣。」
聽到沒甚影響,商秀珣放下心來,卻又聽到娘親說道:「但帶仙液下來,會折損娘很多功德,所以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娘親無法再與你見面了。」
商秀珣一聽不禁大吃一驚,連忙道:「娘,如果祛去這穢氣要令娘親折損功德,那還是不要祛去了,反正影響也不大,何必……」
話還沒說完,便被商青雅打斷了:「胡說什麼,如果這穢氣長期鬱結在人體內,特別是女子腹中,會影響到日後生子,怎能不祛除。」
商秀珣一聽生子,臉蛋霎時紅了,羞道:「什麼生子啊,人家……人家不嫁人不就行了嗎。」
商青雅笑道:「亂說胡話,女子哪裡有不嫁人生子的,我還期盼著你早點生個大胖娃娃,讓我抱抱孫子呢。而且你也不用擔心娘,這功德折損只是暫時的,以後會慢慢恢復,沒什麼大礙。」
於是,兩人約定,明晚為商秀珣祛除穢氣。
當夜,商秀珣如約而至。
商青雅道:「秀珣,祛除穢氣的過程會有點疼痛,但很快就好的。」
說罷她拿出了一根皮革製作的小棍子,棍子的前端稍大,有個極小的小孔,接著說:「仙液不容於凡間,在空氣中會很快的逸散,所以娘只好用這根特製的容器盛放。」
商秀珣忐忑不安的問道:「那我如何使用這根仙棍呢?」
商青雅道:「一會你趴在床上,脫去衣服,娘把這根仙棍塞到你後竅,使仙液注入你谷道,從而祛除穢氣。」
「什麼!」
商秀珣驚叫出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這如何能行,太羞人了!而且谷道窄小,這麼粗大的棍子如何能塞得進去!」
商青雅柔聲道:「不用害怕,你是娘十月懷胎生出來,然後拉扯大的,有什麼好怕呢?而且我們現在是治病,為了你好,難道你想叫娘白白折損功德麼?」
「只是,只是娘你是附體到他人身上,女兒的清白身體如讓外人看見,那女兒就沒臉見人了。」
「放心吧,被我附體之後,這人不會對發生過的事情有一點印象,只會當自己睡了一覺,秀珣你不用擔心。不然的話,你不怕,娘還不許呢。咱閨女身嬌肉貴,除了丈夫哪裡能讓別的男人看見。」
商秀珣扭扭捏捏,商青雅又是安慰又是哄,終於讓美人兒場主同意了。
哈哈哈哈,邊不負心裡狂笑,商秀珣啊商秀珣,就算你再聰明,但我就不信還是處女的你會對雞巴捅菊花有概念。等會就讓我的仙棍插到你的屁股裡,為你射入仙液。
商秀珣顫聲著問道:「全部衣物都要脫嗎?」
邊不負點頭道:「是的,只有這樣,一會驅散穢氣時候穢氣才容易逼出來。」
商秀珣遲疑了一下,但還是乖乖的開始脫衣服,不愧是美人兒場主,確立了目的後便充滿決斷力。
由於害羞的原因,她脫得好快,一下子就把衣服脫完,雙手捧著,遮蓋著自己的身體。
尼瑪,這丫頭的奶子竟然這麼大!
之前覺得她胸前的規模只是一般,沒想到她是用布條把乳房束縛住了,一解開束縛,渾圓秀挺的大奶子就彈了出來,讓邊不負眼都直了,這奶子竟然一點都不比已是婦人的單美仙遜色。那也是,她經常騎馬練武什麼的,這麼大的乳房如果不綁起來,活動時候一顛一顛的太礙眼了。到時候人家不但要叫你美人兒場主,還要叫你大奶子場主呢。
商秀珣飛快的走到床邊,把衣服放在床頭,整個人趴在床上,螓首埋在自己的衣服裡,一動不動,顯得又羞又緊張。
邊不負走上前去,看見那絕美無倫的嬌軀就此趴伏著,除了手腳與脖子一些經常外露的部位被曬成健康的古銅色外,其餘的部分都是像白瓷般潔白光滑。烏黑的秀髮散落在刀削般的香肩上,更是顯得黑白分明。兩條長腿緊緊併攏,沒有一絲縫隙。翹股跟纖腰都讓人覺得極富有彈力,讓人不由得幻想騎在她身上縱橫馳騁會是何等快慰。
看著那潔白高隆的翹股,就如兩個大白饅頭般的誘人,邊不負忍不住用手拍了幾下,引起那股肉一陣顫動,口中卻道:「在娘面前還害羞什麼呢,放鬆點啦。」
商秀珣屁股被打,更是嬌羞,嗯了一聲,卻說什麼都不回答了。
邊不負故意歎了口氣,拿出早已準備的黑紗巾,道:「哎,等娘親為你蒙上眼睛吧,一會你就沒這麼害怕了。」
說罷,便把紗巾蒙在她臉上。
「好了,把身子撐起來,等娘親檢查看一下穢氣侵襲的情況。」
商秀珣顫抖著雙手雙腳撐起身體,以一種狗爬式的姿勢背對邊不負,那小巧的屁眼,粉紅的花房,濃密的陰毛,都全部露出來了。
「可以了,別動。」
邊不負邊說,邊伸手按到商秀珣的小腹,順時針慢慢的揉了起來。
「啊,好熱……」
商秀珣只覺得大手正圍著自己的肚子一圈一圈的揉動,散發著奇異的熱氣,那修長的手指不時有意無意碰到自己乳房,偶爾蹭到自己的陰毛。她的眼睛被蒙上,但身體的感覺卻更敏感了,只覺得一種從未感受過的奇異快感正慢慢的升起。
「嗯,看來穢氣鬱結的挺嚴重的,幸虧這次娘帶夠了仙液。」
邊不負一邊細細挑逗,一邊說道。
商秀珣覺得另外一隻手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不由輕聲的啊了一聲,但想到這是自己最信任的娘親,也趴著不動任其撫摸。
邊不負看著眼前的美女被黑紗蒙面,母狗一樣的趴著任由自己蹭奶摸股,胯下肉棒早就硬的像鐵一樣。他柔聲道:「一會仙棍塞進秀珣後竅時,會停留一段時間,然後尋找穢氣最為鬱結的地方,最後再注入仙液。這個過程會比較疼痛,但秀珣一定要忍住別反抗,否則會影響祛除的效果。」
商秀珣現在已經被摸得有點迷糊了,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已經濕潤,更是羞不可抑,只好胡亂的點點頭。
邊不負脫下褲子,握著肉棒,往商秀珣的屁股湊過去,棒頭輕輕的叩著那小巧的屁眼。
商秀珣全身繃緊,雖然看不見東西,但腦中不由自主浮現出粗大的仙棍形象,心裡泛起被巨棒貫穿谷道的恐怖景象,更是駭得小臉發白。
這時,她耳邊又傳來了聲音,「嗯,好像太乾了,這樣塞進去一定痛死了,要弄點水濕潤一下才行。」
頓了一頓,又聽到「但現在去打水進來太麻煩了,嗯,在這裡沾點吧。」
然後,便感到仙棍一路往下,塞進了自己併攏的兩腿之間,棍頭正點著自己下體。
好熱!商秀珣只覺得那仙棍好像比之前所見還要粗大,而且熱氣騰騰的,不由得大驚,正要掙扎,卻聽見娘親說:「秀珣乖,別怕,仙液已經感應到了穢氣的所在,所以開始發熱,一會就好了。」
商秀珣想起小時候娘親哄自己喝藥時候也總是對著自己說「秀珣乖,別怕」然後自己就乖乖的把苦藥喝完,心中不禁一陣溫馨,便任由娘親施為。
邊不負扶著身前美人的纖腰,肉棒被大腿根部夾著,一蹭一蹭的掠過少女純潔的花房。經過剛才的挑逗,處子花徑卻是早已經濕潤,磨蹭下淫水就流到肉棒上,潤滑無比。
雖然沒能真正插進去為少女開苞,但邊不負也覺得銷魂無比,雖然心中暗歎可惜,也只能暗暗發誓完全控制牧場後一定要把眼前的佳人盡情淫辱。
今天,就先開你的處子屁股吧。
邊不負把肉棒重新對準少女的屁股,說道:「秀珣啊,你要自己用手把後竅掰開,這樣娘才方便。」
商秀珣被蒙著的臉蛋看不到情況,但那白皙的小耳朵卻都變紅了。只見她整個上半身趴到窗上,兩隻小手往後按住自己的翹股,渾身劇震,慢慢的把自己的屁股掰開。原本被隱藏著的小巧菊花便呈現出來,還慢慢的張開,似乎在向人發出邀請。
邊不負說道:「可以了,接下來會比較痛,秀珣你要忍住。」
說罷,便握著被淫水濕潤的肉棒,對準目標,用力一塞。
哇,很緊!純潔的肛菊猛的被異物入侵,立刻自然反應地猛的縮緊,鐵箍似的把龜頭緊緊夾住。
商秀珣啊的一聲慘叫,顯然是痛極。雙手更是向後探,想摸摸那根仙棍的狀況。
但這個時候邊不負已經是箭在弦上,他雙手一伸,把商秀珣的雙手抓住,肉棒繼續往前挺進,享受著那無與倫比的緊致快感。他邊插邊說:「秀珣,現時仙棍正自行進入你體內尋找穢氣,一旦找到便會自行注入仙液,你不要碰它,忍著痛就是了。」
隨著肉棒的挺進,商秀珣眼淚都出來了,但聽見母親的話語,便強忍那屁股裂開般的劇痛,不再掙扎,只是不停的發出嗚嗚的呻吟聲。那無辜的樣子就如同受傷哀鳴的小獸,既可憐又無助,但這無法反抗的哀怨樣子卻更讓男人興奮。
處子肛菊實在太緊了,而且還一下一下的不停收縮,更別提這翹著屁股挨插的女人是個身材相貌均是頂級的大美女了,倘若是別人,恐怕一插進去沒兩下就精關失守。
邊不負緊守精關,慢慢挺進,終於把肉棒的大部分都塞了進去。他不敢全部插進去,免得被身前這美人兒發現為何仙棍的後面會有個肉體撞自己的屁股,那解釋起來就費工夫了。
他勉強以平靜的聲音道:「現時仙棍開始自行淨化穢氣,馬上就好了,秀珣你再忍受一陣子。」
商秀珣此時只覺得屁股好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棒貫穿,而且還時而抽插時而攪動,把細嫩的肛菊都撐得裂開了。撕裂的痛楚一陣陣的湧上心頭,但同時也夾雜著一絲說不出的奇異感覺,讓她的腦袋裡亂成了一團漿糊。
她本想大聲呻吟呼叫求饒,但一直居於上位的她平時在人面前都是習慣沉著冷靜,性格堅韌而富有決斷力,從不輕易在手下面前流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所以此時也只是死死咬牙,滿頭大汗,一聲不發,實在忍耐不住才輕哼幾下。
倘若被牧場裡其他人看到此件場景,一定會連眼睛都瞪了出來。
平時英姿颯爽,美麗嬌俏而又不失穩重大氣的美人兒場主正一臉痛苦的跪趴在床上,美眸被黑布蒙上,但晶瑩剔透的淚珠卻止不住的沿著俏臉流下,嘴唇發白,牙關緊咬,不時從小巧的瓊鼻發出一兩聲的奇異呻吟聲。她整個上身都無力的壓在床板上,一對白嫩秀挺的豐乳都被壓扁了,一雙玉臂則被後面的男人扣著,渾身不能動彈。但那渾圓結實的翹股卻高高撅起,正被身後的男人一下一下的猛幹肛菊。
商秀珣又羞又疼,隱隱覺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奇怪了。但還是處子的她只聽說過女子下陰是和男子相關,以後也是生孩子的地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本應是用作排泄用途的小屁眼也會挨操。何況現在她受著催眠術的影響,思維本來就不怎麼清楚,更被屁眼那一陣一陣的痛苦浪潮所侵襲,腦袋更是亂成一團。
啊!怎麼!它的速度還在加快!此時,邊不負已到噴發邊緣,抽插的速度自然加速,殺氣騰騰的雞巴直把美人兒場主的屁眼都要幹翻了。
商秀珣真的是痛得受不了了,整個肛菊又酸又脹,但那疼痛中好像也帶著絲絲讓她心馳神蕩的快意,兩種感覺紛沓而至,讓她都快要瘋了。本想伸手去把插著自己屁股的仙棍按著,讓它別插得那麼快,別插得那麼狠,但雙手手腕卻被牢牢抓住無法動彈,便只好上下前後的搖著屁股企圖躲避,想減輕一點痛楚。
卻不知道她現在這樣撅著大屁股猛搖的姿勢是多麼誘人,邊不負只覺得兩團又圓又翹白花花的美肉在眼前不停晃蕩,本來已差不多到達極限,被她這麼一搖,儲存已久的陽精猛的噴射而出,一股一股熱騰騰的精液機槍似的噴湧,直接射入美人兒場主的肛菊深處。
「啊!」
熾熱的陽精讓商秀珣一聲驚叫,「好熱……仙液太多了……啊!秀珣……秀珣裝不下了……」
大量精液一波一波的射進她的直腸,多得連肛菊都裝不下,沿著屁股流下來,讓商秀珣的花房及陰毛都一片狼藉。
可憐的美人兒場主直腸深處被大量的陽精一燙,本已經死死繃緊的嬌軀更是一陣痙攣,肛菊又酸又脹又痛又癢,根本分不清是什麼感覺,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仙液出來了……終於……終於結束了。」
迷糊間,只聽到娘親說道:「好了,穢氣已經全部清除,辛苦秀珣了,你好好的睡一覺吧。」
然後,感到有手指摸到自己的玉枕穴,緊接著便暈過去了。
邊不負一身舒爽的呵了口氣,把肉棒從那已經有點裂傷的肛菊抽出來,看著那屁眼噗地一聲,緊接著更多混雜著血絲的陽精隨之流出,把那白生生的屁股更是弄得一塌糊塗。
邊不負把昏迷的商秀珣扳過身來,一邊用手撬開她的小嘴,一邊把開始軟垂的肉棒塞進去,淫笑道:「秀珣,現在娘再教你一點禮儀,事後一定要用嘴巴幫男人清理雞巴,這才是個合格的淑女啊。」
頓了頓又道:「你這個丫頭平時最是貪嘴,喜好美食,今天便讓你嘗嘗著人肉大熱狗,哈哈!」
至於昏迷的美女是否能聽到,他就不管了。當然,商秀珣已經昏迷,肯定不會吸吮,邊不負只是用肉棒在那溫暖的小嘴內胡亂的掃弄了一下宣示了主權便抽出來了。
他看著好像正在安詳恬睡的美女,即使是閉目不語,但渾身上下依然散發著一種高貴迷人的氣質,好像時刻邀請男人去征服。
邊不負撫摸著這美麗的嬌軀,大手抓住那碩大的豪乳又捏又揉,把那粉紅的乳頭都弄得硬起來了,重新硬挺的雞巴一跳一跳的磨蹭著女孩下面的小縫隙。
尼瑪的,胸大腰細股翹,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邊不負幾次差點按捺不住就要挺動雞巴破關而入,一舉為美人兒場主真正開苞。
不行,要忍耐,倘若失去處子之身,這女人再蠢也會知道不妥,何況她平時一向精明能幹,現在時機未到。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整個人跪坐在商秀珣身前,惡狠狠的道:「今天放過你的小穴,但你這淫蕩的大奶先安慰一下我的大雞吧!」
說罷,便用手擠壓,把那豐滿的酥胸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肉棒塞進去,快速的抽插。
可憐的美人兒場主睡夢中被人抓住大奶打奶炮卻渾然不知,但秀氣的娥眉卻不時皺起,好像正在作什麼噩夢。
邊不負喘著粗氣,感受著女孩兩團高聳的溫香軟玉緊緊壓迫者自己的肉棒,讚歎道:「好乳房,又香又滑又大又挺,平時被綁著真是暴殄天物!」
這對乳房的規模比起已為人婦的單美仙一點都不遜色,別說是單婉晶和衛貞貞這樣的黃毛丫頭了,更難得的是雪白細膩之餘又結實挺立極富手感,充滿青春氣息。倘若能再經過男人一段時間的愛撫滋潤,只怕整個大唐都無出其右。
「啊!要出來了!」
不知插了多少下,把美人兒場主的乳房都捏的發紅了,邊不負終於又再到達高潮,他用力把商秀珣的乳房夾緊,一對雪嫩的巨乳把肉棒完全包裹,火熱的陽精就這樣猛的射出,射滿了整個乳溝。
不知過了多久,商秀珣慢慢醒來,發現自己正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小屁股又脹又痛,頓時回憶起前事。她驚呼一聲,伸出小手摸了摸肛菊,發現仙棍已經不知所蹤,屁眼兒一碰就疼得厲害,但也暫且不管了,便立刻爬起來七手八腳的穿好衣服,強忍股部不適翻身下床,定神一看。
原來現在還是夜裡,估計自己也就睡了兩三個時辰,而房間遠處的地上則躺著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正是周老。
商秀珣臉蛋霎時通紅,想起自己剛才那羞煞人的事情,更是分不清是害羞還是氣惱。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只想就此殺人滅口,把這個碰觸過自己裸體的老者殺掉。
但她畢竟是白道人物,殺一個無辜的老人卻是難以下手,想到娘親說被她附體的人會失去記憶,對發生過的事情毫無印象,也就暫時按捺住殺心。
她沉吟著走上前去,輕聲喚道:「周老,周老,你醒醒啊。」
邊不負裝作如夢初醒的樣子,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裝傻道:「啊,是場主啊,怎麼啦?」
商秀珣深吸一口氣,強裝平靜的問道:「周老啊,剛才你答應過的事情還記得嗎?」
邊不負心中暗笑,這丫頭還想試探我,我臉上帶的可是人皮面具,你試探得出就有鬼了,便不知所措的道:「什麼?老朽不明白場主的意思?剛才老朽請神後,意識就昏迷過去了,我答應了什麼事情嗎?」
商秀珣看他面色如常,聲音鎮定,沒有一絲破綻,雖然還有一絲懷疑揮之不去,但也只好信任。本已經運起的真氣散下,姑且收起殺心,甜甜一笑,道:「哦,那沒什麼了,可能是秀珣記錯了……嗯……」
話還沒說完,便娥眉一顰,輕聲呻吟一聲。
邊不負心中狂笑:「臭丫頭你後頭是不是還痛啊,剛才老子可是把你給操爽了。你的小嘴,大奶,屁眼都射滿了老子的精液,看你還神氣什麼,哈哈。」
頓時又想起剛才這小妞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挺拔圓翹的大奶給收起來,更是好笑。但他臉上不動聲色,關切的問道:「場主,怎麼啦?」
商秀珣臉上又是一紅,覺得眼前這老者那關切的目光怎麼好像盯著自己那羞人的屁股,便退後幾步,搖頭道:「秀珣沒事,周老你回去休息吧,秀珣也走了。」
說罷,運氣輕功,逃命似的走了。
邊不負為了避嫌,又在牧場逗留了好幾天,才向商秀珣請辭。商秀珣看到他總是覺得渾身不自在,巴不得他趕緊從眼前消失,假意挽留幾句,便送他走了。
揚州,邊不負宅邸。
衛貞貞這柔順的小妾正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含羞帶俏地低著小臉,雙手捧著男人硬挺的肉棍,靈巧的小香舌正熟練的為男人品簫。
邊不負一手摸著貞貞的秀髮,一手拿著一本古書正細細研讀。
這本書是他從魯妙子遺物裡找到的,被魯妙子所珍藏著,估計會是什麼好東西,便順手帶著了。
「氣運轉移之法……莫非……莫非真有氣運一說?」
邊不負看著這本書冊,沉吟道:「只要按照此法,便可以在殺人後奪取此人氣運,只要扛過氣運反噬,便能用他人氣運增強自己的氣運。」
邊不負眼中寒芒一閃,暗道:「如果此事為真,那麼我殺掉雙龍,豈非即可得到主角氣運!」
本來晴朗的夜空此時突然劃過一道銀蛇,猛地一聲驚雷,瓢潑的大雨竟毫無預兆的傾瀉下來。
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
這時,衛貞貞把整個肉棒都吞進小嘴裡,顯示出深喉口交的出色技巧,邊不負精關一鬆,便抓住女人的頭髮死死按住她腦袋,喝道:「要射了,貞貞你給我全部喝下去。」
說罷,陽根便一跳一跳的把陽精射出。
衛貞貞嗚了一聲,一邊用小手接著從小嘴流出的精液,一邊努力的吞嚥把口裡的陽精全部吞下,之後伸出小舌頭一舔一舔的,把手上和嘴邊殘餘的精液刮到嘴裡,一點都沒浪費。
邊不負讚許的拍了拍這可人兒的香肩,柔聲道:「貞貞,你真好。」
衛貞貞聞言臉上一紅,又羞又喜的瞟了自己老爺一眼,低聲道:「只要老爺你喜歡便好了。」
說罷,便打來一盤熱水,小嘴吸了一口熱水後把男人開始軟垂的肉棒含到嘴裡,仔細做著善後工作。
邊不負感到自己剛射完精的肉棒被溫水浸潤著,更有一條小舌頭輕輕的舔弄著龜頭,幾乎舒服得呻吟出聲,他摸著身下女人的螓首,隨口問道:「貞貞,老爺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面,揚州城的教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過了好一會,完成善後工作的衛貞貞把肉棒吐出來,再把水吐掉,嬌喘細細的道:「這段時間信教的新信眾越來越多了,但資金好像有點不太充足。」
說完她頓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還有的就是,這段時間聖門來這裡打探的人好像多了起來,不知道是為何?」
邊不負聽後冷笑一聲,道:「見到有肥肉,蒼蠅就聚過來了。」
接著沉吟了一下,繼續道:「暫時不用管他們,教會各級管理人員早已換成忠誠的信眾,整個教派都在老爺掌握之內,豈容他人染指。資金的問題我會想法解決。」
說罷,心道長安那邊的天命教分壇已經基本建設完成,差不多是時候把楊公寶庫正式起出了。
第五章 殺徐子陵
揚州,邊不負宅。
此時,邊不負坐在內堂,一邊品茗一邊看著那本記載著氣運轉移知識的古籍。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而奉有餘,是故富者愈富,貧者越貧……唔……」
這本古籍乃春秋時候一奇人所著,按照其說法,天下間所有人都有著氣運加身,或多或少。氣運龐大濃厚者可以遇風化龍,一有機會就一飛沖天;而氣運不夠者就算是再努力,也很難踏上高位。
也就是說,才能努力決定下限,氣運天眷決定上限。
如果殺掉其他人,再利用特殊的方法,便能把他人氣運吸納進自身體內,增強自身運勢。但這樣的行為會遭到氣運反噬,必須扛過反噬才能得到好處,不然就身成飛灰。
而且人間氣運有其極數,最尊貴者也就九五之尊,倘若所吸納氣運超過九五之數便不為人間所容。
「這樣的說法倒真有意思,按照這樣說來,假如我殺掉李世民,其實並不會受到什麼影響,李世民的帝皇氣運會在天地運轉間轉移到其他張世民、黃世民身上。但假如我殺掉李世民後還要吸納他的氣運,那麼天地運轉受到干擾,便會出現自行修正錯誤的行為,也就是氣運反噬了。」
就好比一個富翁有很多後代,其中一個後代被人殺了,那麼這也是請警察去抓捕犯人,自身不會有太多反應。但如果這個人殺了自己後代,還要冒充成後代的樣子混進來爭奪自己家產,那就是危及自身,必須要想盡辦法不擇手段去對付了。
正在思考間,卻見衛貞貞推門進來,恭聲道:「老爺,外面有一個叫雲玉真的女子求見。」
邊不負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點頭道:「嗯,讓她進來吧。」
不一會,便從房外走進一道倩影。
這個原著中雙龍的美人兒師傅自身素質確實是相當出色的。她身穿湖水綠色的緊身武士服,身量較高接近一米七,身材豐盈,雙腿修長,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玲瓏的曲線讓人血脈賁張。而那雙秋水般的大眼睛靈動剔透,嬌靨若花,唇紅齒白,眼波流轉間總是帶有一絲媚意,是那種讓男人一看到就想扯到床上大快朵頤的絕色妖嬈。
雲玉真臉上帶著淡淡的憂色,請安道:「雲玉真拜見天命教主。」
說罷便深深一揖。
她這一彎腰,便露出胸口的一片白膩,從領口看進去,更是連那渾圓的乳肉都一覽無遺。顯然,她是做過了準備工作,在男人面前把自己的身材優勢完美展露,以博取男人的好感。
邊不負不置可否,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水,等到雲玉真有點不知所措了才施施然的道:「雲玉真,你來遲了。」
說罷,邊不負站起身子,用冷厲的聲音道:「兩年前,我教新創,傳教人員到你巨鯤幫傳教,被你藉故斬殺;一年前,我遣人與你共商大事,你藉著有獨孤閥撐腰,置之不理;半年前,海沙幫韓蓋天與你勢均力敵,你那時來找我,我還能與你平等論交。」
說罷,他看了看雲玉真開始發白的臉色,繼續道:「此時,獨孤閥被宇文閥弄得自顧不暇,我教控制的海沙幫已經把你全面包圍,巨鯤幫傾覆在即,此時你才來找我。哼哼,你說我該如何對你?」
雲玉真沒想到對方會如此不留餘地,疾風驟雨般的喝問讓她額頭不由冒出冷汗,臉上露出緊張的神色,賠罪道:「玉真見識短淺,遇事不明,所以今天特來請罪。望教主寬宏大量,原諒小女子。」
邊不負打量著雲玉真玲瓏凹凸的身段,輕輕笑道:「天下之事,無非利益二字,巨鯤幫基業是留是毀,本人一言可決。但,不知道玉真肯付出什麼代價呢?」
雲玉真感覺到男人的目光毫無顧忌的打量著自己的身體,聯想到眼前這個魔門高手一貫以來好色如命的傳聞,心道這次又逃不開讓男人凌辱的命運了。
她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為了保住父親傳下來的基業,身子早就賣過了,獨孤閥的少爺獨孤策不正是被自己迷得昏頭轉向,才全力支持自己的麼。
江湖亂世,一個武功不怎麼樣的女子,如若沒人撐腰,早就被周圍的豺豹連皮帶骨吞掉了。
可恨的是,獨孤策那混蛋可能玩膩了自己,最近半年態度冷淡,巨鯤幫沒了獨孤閥的撐腰變得處境艱難。想到此處,雲玉真的心裡不禁自哀自憐,只是想守著父親一生的心血,只是想為幫眾幾百弟子謀個未來,自己已經付出了這麼多,難道自己永遠就只靠充當男子的玩物去換取生存?
想到此處,雲玉真淒然一笑,道:「教主想要如何,敬請明示。」
邊不負邪笑道:「既然幫主肯單身赴會,想來都知道會發生何事了。久聞紅粉幫主艷色無雙,現在請幫主脫掉衣裳,躺到床上,自己掰開小穴,讓本座看看你那肉洞是否還是紅粉。」
雲玉真頓時臉色一變,雖然已經做好了獻身給這老淫棍的準備,就當被狗咬一口罷了。但她畢竟統領數百人的大幫,在江湖上有著一定的地位。就算是那些窺視她艷色的臭男人,都在明面上對她客氣有加。當年獨孤策這公子哥兒為了得到她,也是花前月下虛情假意的討好了好長時間,才得償所願。
現在,眼前這混蛋簡直就是把自己當成女奴一樣任意呼喝,一點尊嚴都不留,這如何能接受!
雲玉真霍然站直,厲聲怒道:「你把我雲玉真當然什麼了,我巨鯤幫雖然暫處於劣勢,但如若真的拚個魚死網破,你們也絕不好過!」
邊不負瞇著眼睛,曬笑道:「你還不明白現時的處境麼?只要你稍有不從,明天包圍巨鯤幫的人便立刻動手,把整個巨鯤幫化為灰燼。而你,此刻便會被本座擒下,廢去武功,等本座玩膩後再賞給手下,千人騎萬人跨,最後賣到最低檔的勾欄裡,讓整個揚州城的販夫走卒都排隊來品嚐紅粉幫主的滋味,哈哈。」
聽到這樣冷酷的話,雲玉真不禁渾身僵硬,目中露出驚惶之色,剛想跨出去的腳再也動不了。
過了好一會,雲玉真嬌怯怯的走到邊不負身前,哀求道:「玉真願薦枕席,但求教主留一點臉面給玉真,讓小女子不要這麼難堪。」
邊不負一下把她拉進懷中,大手便在那沿著那誘人的曲線在酥胸與隆股處摩挲。雲玉真不敢反抗,靠在男人懷裡,任由魔手在自己身體最驕傲的地方流連。
邊不負笑道:「真是誘人的肉體,好了,照我剛才所說的,爬到床上去。」
說罷,目光轉寒,冷冷看著懷裡的艷女。
雲玉真目中閃過掙扎的神色,但一會就露出豁出去的表情,對著邊不負媚笑了一下,便聽聽話話的走到床榻前,開始寬衣解帶。
邊不負欣賞著眼前的脫衣秀,眼前這個有著模特身材的女人扭動著水蛇般的細腰,一件一件慢慢的脫下全身的衣服,把刀削般的香肩,白膩豐滿的乳房,沒有一絲多餘脂肪的柳腰,渾圓高隆的屁股一一暴露出來,不時還轉過俏臉,向邊不負橫一個千嬌百媚的眼波,讓邊不負有一種回到現代欣賞模特跳脫衣舞的感覺,真的是個誘惑人的小妖精。
邊不負拍手讚道:「玉真這脫衣舞真是精彩絕倫,本座很滿意。之後玉真便到床榻上張開雙腿,掰開小穴讓本座細細欣賞罷。」
雲玉真嬌媚的臉上怒色與殺意一閃而過,但卻馬上忍耐下來,甜甜一笑,便爬到床上,擺出一副最誘惑男人的姿勢,修長的雙腿緩緩打開,露出烏黑濃密的陰毛以及細細的玉戶。她閉上眼睛,臉色酡紅,嘴唇發白,猶豫了好一陣,便把白皙的玉手伸到下體,春蔥般的手指按住玉門兩側,顫抖著輕輕往外掰開。
做完這個動作,她臉上已是一遍通紅,顫聲道:「請……請教主品鑒。」
邊不負走上前去,伸出手指在雲玉真的玉門關前輕輕摳弄,品評道:「雖然已不是處子,但依然青春細膩,柔軟緊窄,顏色未轉,紅粉之名卻是不差了。」
自己最隱私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還亂作評價,雲玉真簡直是羞憤欲死。但卻不敢反駁,只好咬牙切齒的繃緊身子,任由男人玩弄。
邊不負把中指和食指輕輕插進玉戶裡,幾下撥弄,就覺得花房濕潤起來,不禁暗笑道這個女人的身體還真是敏感。
但現時邊不負可不是服務女人,而是來當大爺的,就如同嫖妓那樣是來享受的,便對渾身赤裸的紅粉幫主道:「好了,玉真你來伺候本座吧。」
雲玉真雖然不是處子,但也只經歷過兩三個男人,而且交往時地位都是相對平等的。就算是獨孤策,也是討好了很久,自己才為他稍作服務。現在這個混蛋竟然完全把自己不當回事。
但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惡魔般的眼神,雲玉真心中一凜,便嬌笑著點點頭,為邊不負寬衣解帶,膩聲道:「請教主登塌,好好的疼愛玉真。」
邊不負的衣服被脫下,胯下的雞巴已經硬挺了幾分,他道:「不用,玉真你跪到地上,就這樣為本座品簫。」
雲玉真暗怒:「這個混蛋真是一點尊嚴都不留給自己。」
但形勢比人強,也只好哀哀切切的爬下床,破天荒的跪在男人面前,像個小女奴似的雙手捧起男人的肉棒,伸出舌頭開始舔弄。
「不錯,玉真的口舌功夫不比那些勾欄賣笑的妓女差多少。」
對於這樣侮辱性的言語,雲玉真直接當成聽不到了,小嘴更加賣力的舔弄,只希望盡快結束這場噩夢。
看著身下美女對著肉棒時而舔弄,時而吞吐,邊不負突然回想起沒穿越前經常玩的雙飛遊戲,心中一動,便用內力傳聲道:「貞貞,你也進來。」
本來在隔壁廂房休息的衛貞貞聞言,便依言走過來,發現剛才那高挑美麗,極富氣質的女子竟跪在地上,性感的紅唇正吞吐著自己老爺的肉棒。
雲玉真看到外人進來,自己這下賤的樣兒都被人瞧見了,更是羞愧,只好閉上雙目,來個眼不見為淨。
這時,只聽到邊不負道:「貞貞,你也過來,脫掉衣服,在後面伺候我。」
衛貞貞雖然被邊不負調教了很久,但卻從來沒有嘗試過在別的女人面前做過那事,何況出於佔有慾,對於自己的丈夫要操這不知來路的野女人總覺得不是滋味。
但她跟著邊不負的時間已經比較久了,知道自己老爺是個怎麼樣的人。雖然他對自己挺好的,但卻不止一次看見他如何殘忍的對待敵人,更瞭解到魔門的恐怖。所以,對這個老爺,衛貞貞是又愛又怕,一點都不敢違逆。
於是,衛貞貞便滿臉羞紅的點點頭,先把自己脫光,肉顫顫的走上幾步,然後怯怯的在邊不負背後跪下來,雙手扶著男人腰部,螓首埋到男人屁股處,伸出小舌頭為男人舔屁眼。
好爽!只見一前一後兩個美貌女子跪在地上,女奴似的伺候自己,邊不負只覺得神魂皆醉。
前面的粉紅幫主小嘴被肉棒塞滿,一邊發出嗚嗚的難受聲音,一邊竭力前後搖晃螓首,努力吞吐,散亂的黑髮隨之不停搖曳,散發著野性的魅力。光潔的額頭則滿是汗珠,顯得很是辛苦。
後面的小妾則是用丁香小舌不停圍著屁眼打圈圈,不時更不怕髒的伸進屁眼裡面,小腦袋努力往前頂,企圖讓舌頭更加深入,竭誠為男人服務。
這樣銷魂的前後夾擊,普通男子只怕一會就射精不止。邊不負精關穩固,享受了好一會,才道:「好了,你們都爬到床上去吧。」
兩女聞言,卻是有點面面相覷。因為她們都是第一次在有其他女子的情況下與男人歡好,彼此又不熟悉,到底誰先誰後,或者是擺什麼姿勢,大家是否要配合等問題都是難以啟齒,不知如何是好。
邊不負看見兩個紅著臉蛋的笨女人呆呆的對望著,心中泛起惡趣味,便淫笑道:「這樣吧,貞貞你先仰面躺到床上,然後玉真你在上面,屁股對著貞貞的頭。你們兩個互相為對方舔舔下面,讓老爺我樂樂。」
衛貞貞這逆來順受的小女子聞言,雖然心中哀怨,但卻也聽話的躺在床上,雙腿微微張開,雙手掩著自己羞紅的臉蛋,美好的身子卻完全展露出來了。
雲玉真卻是臉漲得通紅,渾身氣得發抖,她自問乃江湖上有名的絕色美人,更掌控數百人的知名勢力,說起紅粉幫主雲玉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剛才已經不顧臉面的盡力伺候這個混蛋了,現在竟然還要淪落到和這個舔屁眼的下賤奴妾一起褻玩以供人取樂!
正要發作,卻聽到耳邊傳來冷冷的聲音:「倘若幫主連我小妾都不如,那我留你還有何用,巨鯤幫幫主可不是定要姓雲的。」
她聞言頓時嬌軀一顫,頓時壓下怒火,一臉幽怨的瞟了邊不負一眼,恭聲道:「老爺,妾身明白了。」
卻是馬上把自己放在男人侍妾的位置了,端的是能屈能伸。
說罷,她扭著翹股,跨坐到貞貞螓首之上,然後整個人趴下,雙手把貞貞雙腿掰開,性感的紅唇便吻向貞貞的下陰。
衛貞貞哪裡有被同性觸碰的經歷,感覺到一條靈活的小舌頭舔到自己的玉門,頓時啊的一聲驚叫,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自己面前是另外一個女子的花房,嬌艷欲滴,不由得想到:「不知道這位姐姐的下面和我的誰更漂亮,老爺更喜歡誰呢?」
於是她伸出小手,按在雲玉真那白玉般的翹股上,輕輕下壓,然後也伸出舌頭,按照老爺的吩咐輕輕舔弄。
女人總是最清楚女人的興奮點的,兩個女人本來只是用舌頭,但舔著舔著,卻都興奮起來了,同時也冒起不服輸的念頭,更是用上雙手,一邊舔一邊摸,更不時把細白的手指插到對方花徑裡摳弄,搞得淫水飛濺。興奮的呻吟聲更是此起彼伏,咿咿嗯嗯的交織成一幅淫靡的畫面。
邊不負看到此時忍不住了,便騰地一下跳到床上,兩手抓住雲玉真的蜂腰,早已硬挺的大棒對便要插入。
這時衛貞貞迷糊中看見那熟悉的肉棒出現在眼前,乖巧的她輕輕的用舌頭濕潤了一下棒頭,然後一手握著大棒幫自己老爺對準位置,另外一隻手的兩根手指頭本來是插在雲玉真玉戶裡的,便馬上抽出來,還按著玉門兩邊輕輕掰開,讓肉棒更容易進入。
「貞貞你真乖!」
邊不負讚歎一聲,感到面前的花房已經完全濕透,便猛的一挺腰,肉棒破體而入,一下就把大部分的棒身插了進去。
翹著屁股的美人兒幫主剛在感概終於要失身了,便驚覺一根尺寸前所未見的粗大肉棒插到自己那可憐的小穴裡面,頓時猛吸一口涼氣,求饒道:「別那麼大力,老爺你的太大了,奴家痛……啊……啊……」
邊不負卻不憐香惜玉,也不管技巧不技巧了,自己爽了再說,雙手緊緊按著不讓女人動彈,胯下肉棒打樁機似的辟辟啪啪的猛幹。
那狂野的快速撞擊讓美人兒幫主話都說不出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陽根怎麼比獨孤策的強這麼多,又粗又大,又熱又硬,頂死我了,啊……要死了!」
邊不負此刻覺得自己就是個騎士,費盡功夫終於把一匹粉紅胭脂馬給降服,正騎在她上面縱橫馳騁,好不快意,便戲耍的問道:「老爺的雞巴怎麼樣,操得你爽不?」
雲玉真一邊嬌吟一邊投降的道:「老爺的雞巴太厲害了,比奴家以前遇過的都要粗硬,啊……啊……奴家……奴家受不了啦……老爺饒命……嗯嗯……奴家的小穴要壞了……啊!」
下面的衛貞貞看著眼前那熟悉的肉棒正瘋狂的撞擊著花房,把那原本又高挑又美麗的姐姐小巧粉紅的肉穴都幹得要翻出來了,大量的淫水更是隨著抽插不停的濺出,滴到自己的俏臉上,腦中不由得浮現起同樣是這個肉棒操自己時候的情形:「原來,原來我也是這個樣子挨幹的啊,這樣的激烈,我,我是怎麼承受下來的。不,不只是承受下來,而是每次都被老爺幹得魂飛魄散,全身都舒服得要升天了一樣……啊!我在想什麼,真是不怕羞……」
想到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貞貞不由得更是心蕩神馳,覺得自己下面的春水更是流個不停,只想立刻就搶過眼前的肉棒,狠狠的塞進去堵住。她不自覺的伸出小舌頭,輕輕的舔著在面前前後晃蕩的陰囊,一臉渴望。
「老爺,貞貞也想要……」
迷糊中,衛貞貞口中居然不由自主的冒出這樣一句話,說完,她不敢相信的捂著自己那羞得快要冒煙的臉蛋,自己,自己怎麼說出來啦。嗚,沒臉見人了。
雲玉真剛才已經高潮過一次,這時馬上就要第二次高潮了,已經完全豁出去的她主動往後挺動屁股配合著男人撞擊,小嘴更是狂呼亂叫起來:「老爺你操得我好爽,啊……你的雞巴是奴家的,啊……要死了,奴家又要死了……啊!啊啊!」
說罷,全身突然一震抽搐,又一次被送上了極樂之境。
那甜美的浪潮讓這美人兒幫主爽得快要暈過去了,迷糊間,心中響起一把聲音:「其實這樣也不錯,反正都要挨操,這老淫棍樣子不差,操得更爽,看開點就好了。」
邊不負看見雲玉真已經高潮得脫力,便把仍舊硬挺的肉棒慢慢抽出來,讓雲玉真躺到一旁。
他把肉棒放在衛貞貞小臉上磨蹭,輕笑道:「貞貞,到你了。」
看了剛才一大輪的活春宮,衛貞貞只覺得下面癢得厲害,水水更是流得滿床都是,早就急不及待想要男人撫慰了。
但她性子溫柔羞澀,現時更是有外人在場,便只是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用鼻子輕輕的嗯了一聲,伸出小手握著肉棒擼動了幾下,感受到男人的堅硬與熾熱,之後爬起來,整個人鑽到男人懷裡,一副任君采拮的俏樣兒。
邊不負嘿嘿一笑,抱起貞貞讓她轉了個圈背對自己,然後扶著細腰,堅挺的肉棒便直指花房。
衛貞貞覺得那火熱的棒棒在自己肉們外磨磨蹭蹭的,知道男人的心思,便把小手伸到身下,握著肉棒,然後屁股一坐,碩大的龜頭便插進來了。
「啊!好硬!」
衛貞貞忘情的發出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歡叫,然後便按著自家老爺的一貫教導,柳腰輕擺,肉壺有節奏的上下套弄。
邊不負一邊挺動肉棒享受著少女那濕暖緊窄的花徑,一邊用手狠狠揉著那對上下顛簸的大奶子。這小丫頭被滋潤了兩年,身子變得更為圓潤豐腴,整個人都散發著少婦的風韻,不再像以前那樣青澀。
邊不負幹著幹著,輕輕的向前一推,衛貞貞在花房還被肉棒插著的情況下,整個身子前傾,雙手連忙撐到床上,形成一個狗爬式的姿勢。翹高屁股,讓男人繼續猛幹,連自己的小肛菊都完全暴露出來了。
換成這個更好用力的姿勢,邊不負施展本領,肉棒加快速度,辟辟啪啪的把自己的小妾幹得連翻白眼,嗯嗯嗯的不知日月。更是伸出中指,圍著少女的肛菊刮了幾下,然後慢慢插進去。口中淫笑道:「貞貞,讓老爺來檢查一下你的屁股乾不乾淨。」
衛貞貞連忙呻吟著道:「啊……啊……乾淨的……貞貞早晚都會清洗那個地方的……啊……老爺好厲害……」
邊不負更加好笑,故意問道:「哦?貞貞經常洗屁股是為什麼啊?」
衛貞貞被操得無比舒爽,也放開緊張,含羞帶俏的道:「那是,那是因為老爺要用。」
這時,緩過勁來的雲玉真,扶起身子,爬到邊不負背後,雙手環抱著男人的胸膛,一對迷人的雪乳便壓在男人的背上,身子還上下扭動,硬起的粉紅乳頭便像按摩那樣輕輕摩擦男人的肌膚。
「爽,好爽!差不多要射了!」
說罷,他深深的猛幹幾下,便把肉棒抽了出來,然後駕輕就熟往上一靠,對準那小巧的肛菊一插,沾滿淫水的肉棒便插了進去。
已經被開發了很多次的衛貞貞沒多少痛苦的表情,但雙手卻握緊拳頭,顯得很是緊張。
而身後的雲玉真卻是驚訝的張開嘴巴,看著粗大的肉棒侵入那本應是用來排泄的肛菊裡,渾然不知所措。
邊不負也不管雲玉真了,他一手抓著衛貞貞的屁股,一手伸出兩根手指插進花房裡不停摳弄,肉棒在那又熱又緊的肛菊裡不停挺進。
衛貞貞本來就臨近高潮,被充分調教過的她就是肛菊也一樣十分的敏感,現在被前後夾攻,頓時幾下就啊的一聲嬌吟,屁眼插著男人的雞巴被送到高潮。「啊!啊……來了……來了……貞貞要飛了……屁股……屁股高潮了……啊……」
邊不負也到了極限,他腰桿猛的一挺,肉棒插到肛菊最深處,低吼一聲:「老爺射死你這個連屁眼都會高潮的淫亂小妾!」
大量火熱的陽精噗噗的射出,全部射進衛貞貞的屁眼裡面去。
射完後,邊不負緩了口氣,發現後面的雲玉真正呆呆的看著,便用手一扯把她扯到身前來,按著她的螓首,把濕漉漉的雞巴送到她嘴唇邊,道:「給我舔乾淨它。」
雲玉真不敢反對,便強忍噁心把那剛插完屁眼的雞巴吞到嘴裡,用舌頭不停舔掃,賣力的清潔。
衛貞貞看到本來專屬自己的善後工作被搶,心中不由得升起危機感,不顧自己屁眼還不時有精液被噗噗的擠出,連忙湊過身子,從另一邊伸出小舌,搶著為男人舔弄。
邊不負坐在床榻上,看著兩個美人一左一右把俏臉緊靠著湊到自己胯下,兩條靈活的小舌頭不停的為自己做善後工作。本來已經軟下來的凶器竟又一下子硬了起來,那殺氣騰騰的大棒在兩女面前一晃一晃,讓才高潮沒多久的兩女又是心中一蕩,只覺得下體又開始流水了。
邊不負讓衛貞貞仰躺,然後叫雲玉真趴在她身上,兩個美女豐滿的玉乳便碰在一起,相互擠壓成扁平。他看著兩女一上一下交疊在一起的玉戶,便把肉棒塞進中間,摩擦著兩個花房不斷抽插,雙手則時上時下的玩弄著兩具誘人嬌軀,讓兩女發出此起披伏咿咿呀呀的呻吟聲。
不知插了多久,邊不負又有感覺了,便把肉棒猛的插進雲玉真花房裡,淫笑道:「玉真你來的時候應該有做準備吧?」
雲玉真見事已至此,不如努力討好這個男人算了,便媚聲道:「嗯,奴妾有準備的,老爺你儘管把陽精射進奴妾的賤穴裡吧。」
「好!」
邊不負答應一聲,猛的加快速度,肉棒猛幹幾十下,火熱的陽精又一次射出,灌滿了美人兒幫主的花房。
「啊!來了,又來了!奴妾又要飛了……」
被陽精一燙,被操得渾身顫抖的雲玉真又一次到達頂點,飛到那意識不清的極樂境地。
稍作休整,雲玉真便正式代表巨鯤幫投入邊不負麾下。巨鯤幫的戰力一般般,但有個長處是情報收集的工作很出色。邊不負便交代了一些要點,特別讓她注意李閥的動靜。
當然,雲玉真這個女人狡詐如狐不可盡信。但她是一個知進退,懂得依附強者的人。只要不去侵犯她的根本利益,在沒遇到更大的誘惑前,她是不會背叛的。
至於操她幾頓什麼的,早就不是小女孩的她自然不放在心上,何況她也被操得高潮迭起,實在是說不清是誰吃虧。
又過了幾天。
邊不負看著眼前的兩個少年,他們都已經成長到十六歲左右,整個人的感覺都成熟了很多。
寇仲長得虎背熊腰,眼睛明亮,面容堅毅,行走間自有一股顧盼自雄之意,整個人充滿魄力。
徐子陵則身體修長,面容清秀,風流俊逸,更是有一種遺世而獨立的幽雅氣質,讓人心生好感。
不愧是原著中傾覆整個天下大勢的大唐雙龍,邊不負心中冷笑,卻是不能等到潛龍出淵就要有所夭折了。
邊不負現時殺心大盛,起因是前幾天他竟發現徐子陵在研讀一部佛經,自己裝作不經意詢問的時候,徐子陵竟回答說這部書挺有道理的。
有道理,有尼瑪的道理!
自己辛辛苦苦的教你武功,傳你教義,更是不止一次的帶你看過佛門禿賊是如何不事生產,蒙騙剝削普通老百姓的香油錢,你現在竟然跟我說有道理!
你這養不熟的白眼狼有道理去死!
想到徐子陵原著中的表現,本來宋缺出山後寇仲所代表的南方勢力一片大好,倘若此時徐子陵能與寇仲同心協力並肩作戰,借宋缺的名義合力幹掉獨尊堡解暉父子,再趕跑胡教的和尚尼姑,那由南統北之勢不可阻擋,最差也是南北分治。
等到北方李閥三兄弟內耗,突厥入侵便坐收漁人之利,乘機北上即可成就帝王偉業!
但他卻配合著西方胡教不斷扯後腿,連人家師紀暄的奶子都沒摸過就被什麼精神愛戀弄得得要生要死,把人家當成什麼聖潔的仙女。慈航靜齋的女人全部都是政治妓女好不好!只要有需要,這些所謂仙女的褲帶不會比陰葵派的妖女緊多少。師紀暄前任的碧秀心起碼是想盡辦法,最後被石之軒奸得肚子都大了,才完成目標。你徐子陵被人家輕聲細語的忽悠幾句,連衣服都不用脫就搞掂了,簡直就是廢材。
說句難聽的,如果當時寇仲佔了巴蜀之後再和慈航靜齋談判,那些尼姑和尚為了為李世民爭取時間,絕對會願意把師紀暄脫光光送到寇仲床上任其姦淫。若果寇仲最後真的可以一統天下,師紀暄還會搶著誘惑寇仲,求他幹大自己的肚子生孩子以求繼承大統,到時你徐子陵就到一旁玩蛋去吧。
當然,邊不負作為穿越者,把師仙子與綰妖女放到一張床上脫光光任其姦淫乃是最終目標之一,但要達到這個目標還需要漫長的努力。
可以說,寇仲或許還能成為手中掃蕩天下的利刃,但徐子陵卻只會成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哼,正好可以試試那氣運轉移之法是否湊效。
邊不負感覺到自己的武功已經沒有進步空間了,而且教會的發展也進入瓶頸,魔門對天命教這個發展迅速的教會更是虎視眈眈,暗流洶湧。可能邊不負氣運的上限就是如此了。那麼,徐子陵的上限呢?
邊不負笑道:「現在你們的武功已經練得不錯,可以出來闖蕩了。今天我是想帶子陵到長安去,支援那邊的分壇。而仲兒你就留在揚州,在竹花幫裡坐鎮。雖然竹花幫高層已有多人入教,但還是有不少反對聲音,以仲兒的武功,足以鎮壓了。」
大唐雙龍乃氣運所鍾,對人隱藏的惡意十分敏感。但現在他們才初出茅廬,連香玉山都能把他們騙的團團轉,別說是邊不負這樣的心理大師了。
把徐子陵帶去長安,是邊不負考慮到原著中雙龍好像總有種神奇的感應,最好遠遠隔開他們才好行事。另一方面長安天命教的潛勢力已經較強,可以把楊公寶庫正式起出,便兩事一起辦了。
邊不負帶著徐子陵走了好幾天,便到達了長安城郊的一處樹林。
時正深夜,徐子陵靠在一顆樹下歇息,邊不負則帶著人皮面具,不言不語的在他身旁打坐練氣。
「嗯,到時辰了。」
氣運奪取之法除了要執行各種儀式外,對時機也有要求。
既然剛好來到此處,那這片風景幽雅的樹林就作為子陵你的埋骨之所吧。
邊不負看著身旁毫無防備的徐子陵,暗運魔功,手掌一翻,便無聲無息的向他胸膛擊去。徐子陵雖然年紀尚幼,但修習長生真氣的他武功已經介乎於一流與二流高手之間,甚至比原著中他們刺殺任少名的時候更強,暗勁及身便立刻驚覺。
但此時邊不負作為祝玉妍級數的頂級高手,又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偷襲,那會失手?
眼看手掌馬上就要拍到,只要勁氣一吐,便立刻震斷心脈神仙難救。
就在此時,邊不負突然聽見一聲低喝:「住手!」
聲音不大,但卻包含著佛門玄功,邊不負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頓時渾身一滯,手掌也慢了下來。
緊接著,一道無比渾厚的氣勁從旁邊樹叢裡襲來,內力之高比起邊不負竟有過之而無不及!
與此同時,驚醒的徐子陵雖然不知道為何有大恩於自己的師傅會突下殺手,但在生死關頭之際也雙掌揮出,雙腳死命一蹬,整個身體便貼地往後射出,借此想閃開邊不負那追魂奪命的手掌。
正常來說,邊不負只好回身擋格,徐子陵也就能逃出生天。
但邊不負心中有一股強烈的預感,只要錯過此刻,自己就再無殺徐子陵的機會。而被束縛的大唐雙龍就會從此困龍出淵,更視自己為仇敵。
這樣一定沒有好下場!
想到此處,邊不負把心一橫,將全身功力提聚到背上,砰的一聲硬挨這不知名高手的一掌,猛的吐出一大口紫黑的鮮血,然後借力往前追上徐子陵。
徐子陵連忙下意識的揮掌抵擋,但他的武功乃邊不負所教,一切招數都被人瞭然於胸。只見邊不負左掌一撥,一股奇異的引力便把徐子陵的手掌卸開,然後右手靈蛇般的一抖,本來走直線的手掌竟從下往上繞過徐子陵的防護,一指點在他心口處。
徐子陵眼中閃過疑惑、震驚、不解、不捨等各種神色,噗的吐出一口鮮血,斷線風箏似的飛落到遠處,一動不動。顯然是心脈被震斷,只怕是回天乏術了。
這時,邊不負才有空回頭看去。
卻見不遠處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身量較高的清秀中年和尚,穿著整潔的月白僧袍,面頰瘦長,雙目深邃,端的是一派宗師氣度,此時正皺眉望著邊不負,剛才那一掌便是他所擊出。
而另外一人則是作文士打扮的女子,身穿青色長衫,身子苗條挺秀,背上掛著一把長劍。她面容精緻,娥眉修長而自然彎曲,眼眸明亮深邃而又顧盼生妍,此時正把那令人心醉神迷彷彿能洞穿肺腑的目光投注到邊不負身上。膚色溫潤如玉,奶子感覺不是太大,卻也把胸前的青衫微微撐起了一道誘人的弧線,顯得纖濃合度,與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配合得相得益彰,姿容美絕。更難得的是她只是靜靜站在這裡,整個人的氣質卻顯得出塵脫俗,此間樹林好像被仙化成了空山靈雨般的勝景,而她就是這林中的仙子。
了空!師紀暄!尼瑪的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邊不負目瞪口呆,老天爺你玩我麼!莫非這就是氣運反噬?
此時,了空唱了個佛號,沉聲道:「沒想到在路上會碰到這殺人惡行,施主你為何下此毒手?」
尼瑪的了空你不是修那個狗屁閉口禪的嗎?原來後來不出聲就是為了裝逼啊。
現在邊不負被了空一掌打個結實,五臟六腑都受創不輕。何況被兩大胡教高手夾擊,就算是沒受傷也絕不是對手。
對了,原著中說師紀暄本想把和氏璧交給李世民為他造勢,而作為和氏璧保管者,靜念禪院之主的了空賊禿預先到長安對李世民考察一番也是題中應有之義。
那麼,現在就是以慈航靜齋和靜念禪院為首的胡教勢力已經和李閥完成談判了。
邊不負那帶著人皮面具的臉目無表情,卻默默運氣魔門中一門拚命的功夫,天魔解體大法!
天魔解體大法是魔門壓箱底的秘技,乃是燃燒全身精血,獲得難以想像速度的逃命大法。但使用過後一月內都沒有動手之力,且起碼要幾年才能完全恢復功力。
這時,師紀暄玉容一冷,嬌喝道:「小心!他要走!」
那聲音如同黃鶯出谷般的甜美清麗,但邊不負卻已無心欣賞。他身子一縮一彈,整個人便箭般的往後急射而出,速度快得讓人眼接不暇。
但師紀暄的心有靈犀境界,了空的靜念禪功都是武林絕學,氣機牽引下,兩人一左一右向邊不負包圍過去,帶著佛門禪功獨有的瀟灑自如不帶一絲煙火氣,但速度竟不比邊不負慢多少。
邊不負又咳出一口鮮血,一聲冷笑,身形違反物理定律似的空中一個轉折,竟反向飛出,掠過了徐子陵的屍體旁邊,更是隨手一掌擊出,打在徐子陵的額頭上,雄渾的掌力把他整個頭顱打得稀爛。頓時,邊不負感到天地為之一變,好像有什麼正匯聚到自己身上。但他不敢久留,身形再閃,竟直向長安城掠去。
了空與師紀暄都以為他會往野外逃去,沒想到會突然折返,頓時追之不及。
了空皺眉道:「此人武功應該是魔門出身,且功力不在我之下,但為何以前從未見過?」
師紀暄看了看那樹邊被打爆頭的屍體,心靈一陣悸動,總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她螓首輕搖,歎道:「紀暄也是不知,恐怕江湖從此多事了。」
邊不負一邊往楊公寶庫的秘密入口飛馳,一邊感受著氣運轉移的效果。雖然他身負重傷,但卻感到整個心靈好像掙脫了層層束縛。以前是明珠蒙塵的話,現在,明珠卻已經是除去層層塵灰,開始大放光明。
邊不負暗道:「幸虧最後補了一掌,氣運轉移才最終成功。徐子陵不愧是主角,當時被震斷了心脈竟然還沒死,如果不是心血來潮的補了一掌,只怕就是他被胡教救起,然後成為胡教聖鬥士的節奏了。真是險之又險!」
終於在天魔解體大法完結前進入了楊公寶庫,邊不負跌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喘著粗氣,盡力調息穩定內傷。
就在這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機關響動,竟然是有人正打開寶庫通道的聲音。
邊不負大吃一驚,難道自己以天魔解體大法逃命的速度還有人能跟上!
不,不可能,這種速度除非是龐斑浪翻雲那種破碎虛空級別的強者,否則絕對跟不上,整個大唐裡面根本沒有這樣的人。
啊!對了!是傅君婥!
按照時間段,傅君婥應該是在這段時間進的楊公寶庫,然後為雙龍充當信息傳遞人後杯具的掛掉。
但,為何要在老子最慘的時候遇到她啊,難道氣運反噬還沒結束嗎?
第六章 絕處逢生
長安城地下,楊公寶庫的密道打開,閃進了一道白色的麗影。
來人身著白色武士服,甚為緊身的衣衫把那曼妙修長的軀體勾勒出一道玲瓏的曲線,頭上戴著草笠,垂下黑紗,遮擋住了小嘴以上的面容,但只從那白皙圓潤的下巴和那紅潤誘人的嘴唇,就已經能看出這是極具姿色的美女。
這就是來自高麗的美麗女劍客,奕劍大師傅采林的大弟子傅君婥。她容姿出眾武藝高強,帶著搗亂的目的來到中原搞風搞雨,更是憑著她師傅從楊素之子楊玄感處得到的信息成功發現了楊公寶庫,揭開了大唐雙龍傳的序幕。
這時,好不容易打開機關進入寶庫的她正小心翼翼,戒備著前進。
突然,她嬌軀一震,眼中厲芒一閃,繫在小蠻腰上的長劍無聲無息的出鞘,瞬間便握在手上。因為她竟然聽到有其他人的呼吸聲,就在在前方不遠的拐角。
邊不負此時已脫下了面具,展現出死灰的臉色及蒼白的嘴唇,雙目無神,嘴角還滲著鮮血,衣襟及地上更是斑斑血跡未乾,整個人萎頓的跌坐著,一副快要死的樣子。
此時,他心裡正緊張的想到:「只盼這高麗來的美人兒看到我這副樣子能降低戒心,別第一時間揮劍斬來,否則一切休矣。」
傅君婥屏著呼吸,運氣輕功,身子如一道輕煙貼著牆壁往前飄去,馬上便發現了邊不負。
對於這個自己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發現的隱秘寶庫還有人在,傅君婥是極為好奇的。雖然她對於寶庫內的財物並沒染指之心,帶這個寶庫所在的信息卻是她計劃中用來搞亂神州,挑動中原武林互相廝殺的工具,而如果寶庫早就落於人手,這個計劃就恐怕大打折扣。
但她萬萬沒想到,先她一步進來的人居然會是一個重傷垂死的中年文士,那萎頓的精氣神及紫紅的淤血都是絕對騙不過行家法眼的,於是便稍微放下警惕,打算先審問清楚再做定奪如何處置。
但沒想到,對方卻先開口了。
邊不負咳嗽了兩下,無力的道:「姑娘可是來自高麗傅大師門下?」
傅君婥頓時一驚,這人為何會知道!手中之劍不禁又再握緊。
邊不負勉強笑了一下,繼續道:「姑娘不用緊張,老朽這身體恐怕也只能再撐個幾個時辰,連站也站不起來。只是剛才看見你進來時候所施展的輕功十分熟悉,便猜是古人之後,所以冒昧相詢。」
傅君婥見他居然憑身法就猜出自己來歷,不由得大奇,雖然還沒放下戒備,但語氣中卻已帶有一絲恭謹,問道:「晚輩確實是奕劍大師門下,敢問前輩尊姓大名,可曾與家師有舊?」
邊不負輕輕的點了點頭,歎了口氣,悵然道:「老朽與傅兄已經差不多二十年不見了。遙想當年,老朽與傅兄把酒言歡,更蒙傅兄在身法上指點一二。傅兄大恩,老朽永不敢忘。」
然後他笑了一笑,繼續道:「老朽名叫周文,如沒猜錯,姑娘應名喚君婥吧?」
傅君婥聞言更是震驚,她來到中原並沒多久,更從沒有在外人面前通過姓名,眼前這人如何得知?莫非真是師傅故友?
想到此處,傅君婥拱一拱手,執晚輩禮道:「正是君婥,不知前輩從何得知?」
邊不負故意露出追憶的神色,悠然道:「片片飛花霜染顏,婥婥雲影醉蓬萊。廣寒冰階猶覺冷,人間柳絮似春開。幾度梅枝赧低眉,一世滄海傲清白。年年最喜風雪時,與君共歌搏一醉。當時老朽寫傅兄於北國雪地裡賞雪煮酒,便寫了此詩送給傅兄,並約定以後在中原大地重逢時定要再度痛飲敘舊。而傅兄也擊節叫好,還說剛好收養了一個女徒還未取名,不如就叫婥婥。」
傅君婥想起自己小時候師傅為自己取的小名正是婥婥,難道自己的名字居然還與此人有關?
其實,邊不負穿越前認識的一個美貌少女便叫婥婥,他為討好女孩挖空心思的寫了這首詩,最後成功哄得女孩把清白之身獻給了邊不負。現在用來,卻是歪打正著。
邊不負繼續笑道:「老朽當時和傅兄說取名用疊字不好,不如便叫君婥吧,傅兄欣然同意了,呵呵。」
說罷,想了一想,先發制人的道:「唉,但估計傅兄不會和你提起這事了,君婥是否有聽過尊師提起老朽嗎?」
說話間,卻已把稱呼改成了人家的名字,已示親熱了。
傅君婥雖然已基本相信邊不負的話了,但正有此疑問,聞言便搖頭道:「家師並未曾向君婥提起過前輩。」
邊不負搖搖頭,歎氣道:「是的,我就知道傅兄還不肯原諒我,唉……想當年…「「說到此處,邊不負心中一動,「我與她第一次見面,又是扮作前輩的身份,倘若事事解釋反而令人生疑,以為我有什麼目的就弄巧反拙了。」
想到此處,邊不負作出一副前塵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編好的故事也不說了,淒然道:「當年之事,便隨著老朽這一輩人而去吧。既然傅兄沒向你提及,老朽擅自說出反而不美。只望君婥以後回到尊師座前,提及一句,說無論如何,周文永感傅兄大恩,本想對當年之事補償一二,但只怕此生卻也沒機會了。」說罷,慘然一笑,有咳嗽出了一口鮮血。
傅君婥心道:「倘若真是師門故交,就不論如何都得救助一番,不然以後怕師尊怪罪就不妙了。」於是她伸手入懷,取出一瓶傷藥,遞過去道:「此乃晚輩師門獨有雪參丸,對內傷具有奇效,請前輩吞吃一丸,一會晚輩助前輩運功化開藥力。卻不知前輩因何受傷?」
邊不負看著她伸手入懷取藥,卻引得豐滿的雙丸一陣微顫,不由暗讚:「這高麗女子膚白貌美,奶大腿長,真的是一副好炮架。」
手中接過藥丸,卻道:「老朽從楊素故舊處得到此寶庫消息,幾經周折進入此處,卻發現前方有一條通道可直抵皇宮。大喜之下便潛了入去,想找機會刺殺漢狗皇帝。卻沒想到一時不慎敗露行蹤,被宮中高手追殺,好不容易逃回此處,卻是已深受重傷,回天乏力了。」
傅君婥一呆,連忙問道:「前輩竟是因為刺殺漢人皇帝才受傷的?」
邊不負點頭道:「是的,每逢漢人強盛,便欺壓周邊少數民族。老朽乃西夏人,從小便在漢狗欺壓下長大,雙親也是死於漢狗手中,有此機會,自然要報仇雪恨!」傅君婥明顯沒聽過有西夏這個地方,當然,西夏是唐朝中和元年時候才由黨項人建立的,現在有人知道就見鬼了。邊不負怕隨便說個民族出來剛好碰上對方熟悉,而自己卻連當地土話都一竅不通,那就壞事了。
隋煬帝在位年間三征高麗,隋朝固然損兵折將浪費大量人力物力,但高麗也極不好過,可以說是全民皆兵哀鴻滿地,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的傅君婥對漢人可以說是深惡痛絕,原著中她也曾入宮行刺,但沒成功罷了。
沒想到竟碰上同道中人,傅君婥升起強烈的認同感,心中可說是懷疑盡去,當下便催促道:「前輩還是盡快吃藥調息,傷勢再拖就不妙了。」
邊不負虛弱的點了點頭,道謝道:「有勞君婥了。」便把藥丸吞下,然後閉上眼睛,盤膝行氣運功。
其實,邊不負主要是因天魔解體大法而精血虧損,丹藥對他來說效用其實並不是太大,他這樣做,卻是醞釀了陰謀。魔門有一採補邪功,可以通過與處女交合時吸取對方元陰補充自身精元,被開苞的女子武功越高效果越好,邊不負想要加快功力恢復,便要落到這雙龍的美人兒娘親的身上了。
邊不負就是一隻邪惡的大蜘蛛,一層一層的布好了天羅地網,而傅君婥這來自北國的蝴蝶卻懵然不知,一頭撞進來了。
傅君婥此時也盤膝在邊不負身後坐下,玉掌抵著他後背,運送內力助其療傷。
內力進入輸送間,傅君婥驚訝的發現對方體內竟空蕩蕩的毫無內力,心中不禁奇道:「莫非前輩的傷勢真的如此嚴重,導致五臟空乏,武功全失?」
想到此處,便連最後一絲戒備都放下了,畢竟一個連內力都沒有的人,肯定是沒任何威脅的。
但她卻不知魔門武學另闢蹊徑,與其他門派大是不同,可把真氣儲運於奇經八脈之中,原著中雙龍第一次遇到綰綰便大吃苦頭,被吸得真氣狂瀉,倘若不是有著主角命早就一命嗚呼了。
就在此時,傅君婥只覺得輸入對方體內的真氣越來越快,像要脫韁的野馬似的脫離了自己的控制,不由心中大駭,努力想抽回手掌。但此時已經遲了,邊不負吸納了部分真氣後已經凝聚了一擊之力,只見他眼中邪芒一閃,身形不動仍牢牢吸著傅君婥雙掌,雙手卻閃電般往後點去。
傅君婥本身功力與邊不負相差甚遠,此時更是被偷襲,頓時要穴被點,嚶嚀一聲便暈了過去。失去意識前,隱約聽到面前的前輩發出即淫邪又陰狠的大笑……迷迷糊糊間,傅君婥覺得身上一陣陣熱流掠過,不時更有些濕漉漉的柔軟物體接觸自己的身子,她慢慢回復了意識,睜開美眸,頓時大吃一驚。
只見自己的衣服已全部被脫下,苗條修長,美輪美奐的嬌軀正赤裸裸的仰躺在地上,烏黑的長髮被解去髮髻,隨意散落開來。而剛才的前輩也是全身赤裸,正趴在自己身上又捏又咬。
邊不負看見身下的美女恢復了意識,便邪笑道:「君婥,你醒來啦。我還想待會為你開苞破處時你還昏迷著,不能見證這關鍵一刻,那就大是不美了,嘿嘿。」
傅君婥又驚又怒,剛想提氣,卻發現全身酸麻,一點內息都感應不到,顯然是被人以特殊的手法制住了穴道。她此時深知已上了惡當,便深吸一口氣,盡量冷靜的道:「閣下究竟是誰,又有何目的。」
邊不負事事小心,就是此時也不肯透露來歷。只見他雙手正握著身下佳人那秀美的大奶又捏又揉,更不時把嘴巴湊過去又吸又咬,讓兩顆嫣紅的小點硬起。他淫笑道:「我的真實身份其實就是君婥的親親好丈夫,目的就是洞房花燭咯,哈哈。」
傅君婥不由一陣氣苦,心道這次只怕在劫難逃,清白難保了。但她也硬氣,也不求饒,冷哼一聲,閉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
邊不負愛不惜手的玩弄著那對又軟又彈的大奶子,一手慢慢下探,沿著那完美的腰股曲線一路摸去,讓那充滿魅力的潔白肌膚泛起一陣陣雞皮疙瘩。她的身高和雲玉真差不多,估計接近一米七,但雙腿卻比雲玉真更加修長。邊不負想起穿越前曾到韓國嫖過一個美女主播,也是有著一雙修長美腿,但面上只怕動過刀,那過於工整的鼻子與下顎讓人有點倒胃口。
現時,可是沒有整容隆胸這樣的概念,這個面容精緻,奶大膚白,身材苗條的高麗女可是真材實料,天生麗質。大唐所出品的美女都是珍品啊!
傅君婥感到對方雙手在自己身體不停遊走,一陣陣若有若無的魔氣正刺激著自己各處竅穴,讓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泛起奇異的快感。
此時,她想起江湖上的傳聞,醒悟道:「你是魔門的!竟敢如此對我,難道不怕我師尊駕臨中土,找你們魔門的麻煩嗎?」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等一會我與君婥洞房後,傅采林便是在下岳父,他若來了在下定當好好招待,感謝他為我貢獻了一個美貌處女。」
傅君婥差點氣得閉過氣去,她咬牙道:「你這惡賊最好現在一劍殺了我,不然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邊不負沒理她,用魔門手法挑逗著那曼妙的嬌軀,右手從那細嫩雪白的大腿摸向花房,手指一扣,頓時讓傅君婥如遭電擊,全身劇烈一顫,小嘴忍不住嗯的一聲嬌吟。
邊不負用手指捻著從玉門摳出一絲淫液,笑道:「君婥真不老實,上面的小嘴說得漂亮,下面的小嘴卻開始流水了。」傅君婥的身子本就敏感,又被魔門的挑情手法玩弄了這麼久,自然是起了反應。這時也反駁不得,只好銀牙緊咬一聲不發,但那原本蒼白的俏臉卻是已羞紅一片了。
邊不負得勢不饒人,又把手伸到女人兩腿之間。傅君婥本想夾緊雙腿,阻止對方的侵襲,無奈全身酸麻,兩條又長又白的大腿反倒像是夾著對方的大手扭動摩擦,鼓勵對方一樣。
傅君婥無力的仰躺,小嘴喘著氣,感覺到自己右乳被一隻魔手又捏又揉,把那挺翹的奶子弄得不停的改變形狀;而左乳則被含在嘴裡,又吸又咬,靈活的舌頭不停在自己已硬挺的奶頭不停掃動,讓自己一陣陣心悸;而最私密的下體更是被毫無留情的玩弄,邪惡的手指沿著玉門的小縫,從下往上的撥弄,更是不時掃過自己花房上最敏感的小豆豆,讓自己一陣一陣顫抖,春水更是流個不停。
更可怕的是,一根又硬又熱的肉棍正架在自己大腿上,枕戈待旦,嗯!傅君婥雖然緊閉小嘴,但那秀挺的瓊鼻卻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原來,邊不負的手指已經侵入到純潔的花徑裡面了。那可惡的手指在玉戶裡扣扣挖挖,也不深入,不時還轉移目標,把從小洞洞裡挖出來淫水塗抹到陰蒂上揉按,讓女人下面又麻又癢。
感到花房已經完全濕透,大量的淫水甚至流得滿地都是,邊不負便撐起身體,獰笑一聲,一手按著傅君婥的細腰,一手握著肉棒對準美女的玉戶,然後看著身下女子那驚惶的表情,腰部一挺,碩大的雞巴便破體而入。
雖然已經充分濕潤,但處子花徑緊窄異常,哪裡有不疼的。傅君婥只覺得一根燒紅的鐵棒撐開自己最寶貴的嫩肉,擠壓著塞進來,造成一陣撕裂般的痛楚。
頓時,她眼眶一紅,但馬上就控制住,想到:「我隻身來到漢狗的地方搞亂,本來就沒想過能活著回去。此身尚且不惜,何況清白!奕劍門下豈能作小兒女哭啼狀讓人看扁!」想到此處,便硬氣的冷哼一聲,裝出一副毫不在乎的冷傲樣子。
這時,肉棒已經到達了少女最珍貴的那層證明之前,邊不負雙手狠狠抓著那雙充滿彈性的玉乳,把那可憐的乳房都捏得變紅了,淫笑道:「君婥,我來了,感受一下自己被開苞的美妙感覺吧!」
說罷不等少女反應,腰猛的一頂,直接就戳破處女膜,一直頂入花房深處。傅君婥雖然緊咬牙關,但苦守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軀被奪去,這刻可是對她肉體和心靈的雙重打擊,忍不住啊的慘呼一聲,全身繃緊,原本挺直的長腿不由自主的曲起,美眸閃過一絲混雜著絕望與憤恨的神色,死死盯著把玩著自己乳房,把肉棒插到自己身體深處,正享受著處子花徑無與倫比緊窄溫熱的惡賊,用最冷厲的語氣一字一句的道:「今生今世,不死不休!」
邊不負一邊開始在那迷人的小穴裡抽插肉棒,一邊邪笑道:「今生今世?我還想幹君婥一生一世哩,只可惜沒機會了。」說話間竟流露出一股冷意。
傅君婥咬緊牙關,繃緊俏臉,任由對方的肉棒在自己剛被開苞的花徑裡肆虐,可憐的處女肉洞剛剛開放就被大棒狠狠撞擊。每一下撞擊都會帶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但痛楚中卻又帶著一絲奇異的快感。兩種感覺混雜到一起,讓傅君婥不知如何是好,只想大聲呻吟,以把這感覺發洩出來。
漸漸的,肉棒抽擦的速度越來越快,那惡賊竟還把自己那秀美的雙腿架到肩上,雙手抱著大腿狠狠的挺腰,讓肉棒幹得更加深入。這時,痛楚好像慢慢開始消退了,而那種從未感受過的奇異快感卻在不斷加強,特別是那碩大的棒頭在上下活動時更是緊緊的刮著嬌嫩的肉壁,每一下都帶來銷魂蝕骨的美妙觸感。雖然還是緊閉小嘴,但從鼻子裡卻不由自主的發出嗯嗯的呻吟聲,兩隻小手更是緊握拳頭,整個身子隨著男人的每一下插入都會泛起一陣甜美的痙攣。
邊不負也爽得不得了,那無比緊窄的處子肉洞緊緊的包裹著肉棒,每一下幹到玉戶深處,都能讓身下這具毫無瑕疵的完美嬌軀觸電般的劇震,大量的淫水隨著肉棒的進出被濺得四處都是,兩團雪膩挺拔的乳房更是被操得不停抖動。
男人越幹越快,猛一下撞擊都彷彿撞到心坎上。傅君婥神智都開始有點迷糊了,只想沉淪在這無邊的快感中,什麼都不用去想。這時,男人突然放開了自己的雙腿,整個人壓了下來,壯碩的胸膛把自己那驕傲挺翹的乳房都壓扁了,雙手伸到背後緊緊的環抱著自己,好像要把自己揉到身體裡一樣。她嗅到了濃烈的男子氣息,被操得心醉神迷間,修長的雙腳竟不自覺的繞到男人的背股處,已經爽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邊不負感到身下女子的花徑開始一陣陣強烈的悸動,知道她快要到達高潮了。心中冷笑:「魔門的催情技巧就算是三貞九烈的女子也受不了,何況你這個身子敏感的小處女?堅持了這麼久也算是了不起了。」想罷,運起邪功,肉棒更是堅硬如鐵,精關穩固。
傅君婥感到身體內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又熱了幾分,花房又是一陣收縮,而此時邊不負猛烈的一頂,整根雞巴直插到底。傅君婥只覺得彷彿身子內最深處那讓人又興奮又害怕的慾望之門被頂開,小嘴不由自主的一聲尖叫,全身泛紅,原本攤開的雙手突然死命抓著男人肩膀,修長的大腿一夾,屁股繃緊,小穴最深處湧出一股春潮,噴到肉棒上,就這樣到達極樂之境。
暢美的高潮足足持續了好長時間,稍稍平服,男人的肉棒又開始抽動,高潮餘韻未過,全身還是一顫一顫的傅君婥不一會又被送往高潮。
不知過了多久,傅君婥都不記得自己已經到達高潮多少次了,神智昏沉,全身都已經沒有了力氣。現時她軟綿綿的趴在地上,雙手連撐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大腿分開,男人正騎在自己雪白挺翹的屁股上,雙手狠狠的抓著自己結實的股肉,肉棒毫不留情的貫穿著花房。
高潮了這麼多次,她小穴的春水本來早就應流乾了,但被邊不負用魔手輕輕撥弄,竟然又不停的流出來。
這時傅君婥什麼尊嚴都不顧了,只覺得靈魂都被操得快要離體而去,用早已叫得嘶啞的聲音道:「不要了,不要了,君婥快要死掉了。」邊不負臉上露出陰狠的笑容,感到身下女子的元陰已經被自己吸乾吸淨,處子那純潔的元陰正快速修補著自己喪失的精元,便放鬆了精關,啪啪啪啪的連幹幾十下,然後低吼一聲,忍耐已久的陽精便猛的射出,射滿了這高麗美女的花房。
抽出肉棒,看著身下那有氣無力趴著的女人,原本潔白光滑的肌膚現時竟泛出死灰之色,整個精氣神都暗淡無比,顯然是元氣大傷。下面的花徑更是已被摧殘得撕裂變形,鮮血淋漓,這樣的採補邪功實際上對女子傷害極大,傅君婥武功高強身體素質夠好才撐得下來沒被活活奸死,換作別人可能早就元陰盡洩脫陰而亡了。
這時,邊不負把傅君婥翻過身來,看了看那已經黯淡無光的容顏以及佈滿了青紫淤色的乳房,聽見她冷徹入骨的恨聲道:「惡賊,我在幽冥途上也必將化作厲鬼,永遠……」
話還沒說完,便被邊不負輕輕一指點在她額頭上。傅君婥那無神的美眸閃過痛恨、不信、後悔等各種神色,就此香消玉殞。
雖然傅君婥是個難得的美人,但她知道楊公寶庫的地點及開啟方法,而邊不負決不允許絕這個秘密洩露,但現在趕著恢復功力的他根本沒時間去調教控制這個高麗女子;而且,讓她活著出去變數太大,倘若讓三大宗師之一的傅采林知道更會前來復仇,那就大事不妙。所以,還是一舉殺掉,一了百了。
邊不負穿越前可是孤兒,一個人在殘酷的社會裡掙扎求存,所遇過的黑暗、背叛不知凡幾。而無親無故的他在不斷的磨礪下更是自私自利,心如鐵石、心狠手辣,這樣才從一介白丁踏上高位。到了真正危及自身的緊要關頭,至親至愛尚且不惜,一個萍水相逢的高麗女子又算得了什麼?
天下世人皆可殺,危我者可殺,亂我者可殺,惑我者可殺,阻我道者更是可殺!
運功調息後,內息已經恢復了差不多三成,這採補奇功的確具有神效。但仔細想來,這世間上能達到一流高手的年輕處子又有多少?條件如此苛刻,療效驚人卻也說得過去了。
又過了幾個月。
邊不負返回了揚州,他沿途一路姦殺了好幾個江湖女俠,晦氣的是處子只有兩個,武功比起傅君婥也相差甚遠,但總算有所裨益。
而另有意外之喜便是一直不得其法的長生訣現在居然被自己解析了一部分,看來,真的是要有大唐雙龍的氣運才能攀上這本奇書的高枝了。一部分的長生訣就已經造就出寇仲、徐子陵這樣的武道巨匠,那麼完整的長生訣只怕是可以媲美戰神圖錄啊。
而且,長生訣有一個特點,就是每個人所練出來的長生真氣都是大相逕庭的,如寇仲的極熱,徐子陵的極寒。而邊不負所練就的長生真氣卻是與本身的魔門內功所結合,使自身真氣變得極為粘稠但又生生不息,更可在身體周圍布下氣場,稍加雕琢或可造成如大天魔場、紫氣天羅般的效果。
沒想到長生真氣與魔門內功都可以契合,但轉念一想,雖然現在魔門與佛道對立,但其實魔門與道教的聯繫應該比佛教更為深入。魔門與到道教都源於春秋戰國時代,魔門兩派六道中的真傳道更是原始的道教,兩者功法自有可相互借鑒之處。反而佛教卻不是源於中土,乃西方天竺傳來的外來宗教,可稱胡教。只是後來道教往臉上貼金說什麼老子化胡才使兩者硬扯上關係。
想到原著中道教第一人寧道奇參閱慈航靜齋的劍典卻吐血受傷,可知源於天竺的佛門武功與中土道教武功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寧道奇窺視胡教典籍吐血受傷真可謂活該,而慈航靜齋賣這個人情只怕也沒安好心。寧道奇這道門第一人卻被胡教尼姑拉作打手。實為道賊!
嗯,不對!後世歷史中,唐朝建立後雖然佛教保持興盛,但道教的發展卻更加迅猛。李世民追認道家始祖老子李耳為祖先,定道家思想為官方思想,唐太宗後期可說是家家戶戶都看《道德經》而到了李隆基時期,更是號「唐玄宗」以玄為號更是顯示出當時道家的影響力。只怕道門早就把注壓在李世民身上,與其暗中定下條件,而李世民成功登上大位後對道教也大力提攜,佛門卻是一直蒙在鼓裡罷了。能在一個時代裡踏上巔峰之人,又豈會是蠢蛋傻瓜,隨便供人利用?
哼哼,那麼只怕連安史之亂都有著慈航靜齋的影子,看到道教的影響力越來越大,那些虛偽和尚尼姑為了保持胡教影響力,聯合同為胡種的安祿山叛亂,卻也是一點都不奇怪了。而那絕代美人貴妃楊玉環傳說身材妖嬈,傾國傾城,回頭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更是把皇帝迷得神魂顛,禍亂朝政,這樣的絕代妖媚卻是有著一絲魔門妖女的意蘊。莫非和現在佛道兩門打壓魔門相反,那時是道教大盛而遭受佛魔兩門的聯合打壓?
可以說無分正邪,佛道魔三門都只是盡力去爭奪社會的主流話語權罷了。魔門雖然後來出了則天女帝這樣的絕代天驕,但所採用的手段還是一脈相承的先征服男人後征服世界,可以說是有點上不了檯面。但魔門和佛道兩門不同,佛門道門都是一個相對統一的整體,而魔門卻是分兩派六道,內部還征伐不斷,一盤散沙,如何能與佛道正面爭鋒?
魔門各支脈本源於不被主流社會所喜的各個行業。
陰葵派明顯是源於妓女這個人類最古老的職業,一直秉承依附時代強者,覓機影響和控制的路子。由於歷史悠久,也沒遭受什麼打壓,所以保存著最完整的天魔策。
補天閣則源於同樣古老的職業殺手,到春秋戰國時達到巔峰,要離、專諸、聶政、荊軻四大刺客名傳後世,到現時也有著影子刺客楊虛彥這一傳承。
花間派則是源於以書畫藝術營生的落魄文士或是小手工業者,算是最受到主流社會歡迎的一支,所以花間派傳人如侯希白等都是一副風流雅士的形象,賣書畫營生,與高門貴閥的子弟吟風弄月,流連花叢,好不瀟灑。花間派理念與魔門其餘支脈相比明顯有所差異,所以這一脈的傳人總是有點游離於魔門勢力之外的樣子。
至於邪極道即聖極宗,掌握著魔門至高無上的道心種魔大法與邪帝舍利,只怕是真正的魔門正宗,源於先秦時候的墨家。可歎墨子所建立的墨門,傳承至今卻被稱作魔門。
魔相宗來歷神秘,但看那趙德言那縱橫捭闔驅虎吞狼的行事方式,怕是源於以蘇秦、張儀為代表的縱橫家一脈。
真傳道則是原始道教,源於原始巫祭及各地原始風俗,所以在理論上極其重視男女交合,後被現時的正統道教排斥,視為淫邪,淪落成魔門一支。
從秦國商鞅提出重農抑商政策開始,商人在古代大部分時間的地位都不高。
而天蓮宗代表的是就被封建皇朝所排斥的商賈富戶,如安隆這個死胖子就是現時的商會領袖。
至於滅情道,看那天君席應的衰樣,極為可能是源於男妓或男同性戀者。雖然這個群體也出現過像龍陽君,衛青、霍去病這些被帝王寵幸過菊花的豪傑,但總的來說卻最為人所不齒。所以這一脈的傳承者大體都有點心理變態。
祝玉妍與石之軒、趙德言都有統一魔門兩派六道的心思,但將來這一統魔門的偉業,看來只能由我這個穿越者完成了。
回到揚州後,邊不負接到了陰癸派主祝玉妍的詔令,讓他前往相見。邊不負暗道現時武功還未完全恢復,便修書一封說被佛門了空打傷,需覓地治療,要延遲數月才去晉見云云。
揚州城內一密室內。
寇仲面色蒼白,雙眼赤紅,虎目含淚,全身顫抖的跌坐在椅子上,他搖著頭,用嘶啞的聲音道:「師傅,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子陵,子陵他……他怎麼會……」
說到這裡卻是聲音嗚咽,泣不成聲了。
邊不負用悲涼的聲音道:「為師與子陵在長安城郊被以靜念禪院了空為首的胡教高手設伏,寡不敵眾,子陵因為掩護為師慘遭毒手,為師也是重傷得脫。」
說到這裡長歎一聲,又道:「說到底還是為師的責任,為師出身聖門,與胡教禿賊一直以來就是死敵。這次不知為何走漏行蹤,子陵更是為了掩護我而身死。唉,為師對不起子陵啊……」
寇仲猛然站起,怒火中燒地道:「我定要殺盡禿賊,為子陵報仇雪恨!師傅,請你告訴我這靜念禪院究竟在何處,此仇不報,我寇仲誓不為人!」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看著寇仲,緩緩道:「為師不能告訴你。」
寇仲愕然道:「為何!難道師傅不願為子陵報仇麼?」
邊不負搖搖頭,道:「靜念禪院乃武林聖地,高手眾多,院主了空更是深不可測,單槍匹馬貿然去報仇只是送死而已。你與子陵都是我弟子,但在我心中卻是如同兒子一樣。我已失去子陵,卻不能讓仲兒你再去送死了。」
寇仲剛想反駁,又被截住,邊不負繼續道:「仲兒,我希望你用兩年時間練好武功,到江湖上去磨礪自己,闖出一番名號,組建自己的勢力。而為師也召集高手,兩年後一起進攻靜念禪院,把這個藏污納垢的虛偽之地抹去!」
寇仲因徐子陵的死亡大受打擊,已經沒有了一貫嘻嘻哈哈的灑脫模樣,他狠狠的點了點頭,擲地有聲的道:「我自知現在武藝低微難當重任,但為了子陵血仇,這兩年我定勤練武功,屆時定要割下那個了空的狗頭!」
邊不負點頭稱是,又道:「你在江湖歷練期間,可以注意結識幾個人,一人名叫李靖,乃是……一人叫秦叔寶……一人叫房玄齡……又有一人叫杜如晦……」
兩人又商議了一會,怒憤填膺的寇仲便告辭出去,收拾行裝,為到江湖歷練做準備。邊不負暗道:「現時寇仲的出道的時間地點和原著中基本一致,雖然沒了徐子陵這個幫手,但他現在的武功卻要比原著同期強得多,而且還沒有了他知道楊公寶庫的這個誘餌,實際危險估計會減少。就是不知道是否會走出和原來一樣的道路了。哼,等到兩年後,李閥已經成為胡教勢力的代言人,要對付靜念禪院就等於要和整個北方胡教聯盟對抗。寇仲啊寇仲,到時請把你那天生的軍略天賦盡情發揮吧!」
邊不負作為現代的穿越者,極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對於古代行軍打仗實在是一竅不通,而以後與胡教對抗卻又免不了兵鋒爭雄,所以必須要有人帶兵作戰才可。而大唐世界裡,能對抗李世民的人,寇仲便是最好的選擇了。
寇仲離開後,邊不負靜養了幾個月,終於一身功力盡復,而且還有所增進,可以說現在的他距離宗師之境也就一紙之隔了。
他在融合了部分長生訣後,結合原本的魔心連環以及穿越前所懂得的催眠術等技巧,創造出了一種叫心魔氣場的功夫。心魔氣場無影無形,但位於其影響範圍內的敵人卻會不自覺的被影響精神狀態,對距離、速度、變化等作出錯誤判斷,如果敵人意志軟弱的話,甚至還會出現幻覺,被操控而不自知。端的是殺人於無形。
這時,邊不負來到了揚州城郊河上的一艘畫舫上,卻是陰葵派主祝玉妍邀他來此相見了。
邊不負踏上二層,卻見艙房之外俏麗著一個年輕女子。
這女子年約十八,秀髮如雲,玉肌勝雪、白衣赤足,美得異乎尋常。看見邊不負,那美絕塵寰白裡透紅的小臉抬起,性感的小嘴發出黃鶯出谷般的聲音,嘟囔著道:「師叔啊,你可真慢,師傅都等了你好久了。」
說罷,把那粉藕般的玉臂疊在背後,令那發育良好的酥胸顯得更加豐滿挺拔,她搖曳多姿的走上幾步,吐了吐小香舌,故意裝作怕被人聽到的小聲說:「師傅好像很生氣呢,嘻嘻。」
那古怪精靈的嬌俏樣兒真是迷死人。邊不負盯著那因為走動而上下微顫的乳房及那苗條腰肢,讚道:「一段時間沒見,綰兒的身材出落得更好了。」
綰綰臉上微微一紅,做了個鬼臉,嬌嗔道:「哪裡有做師叔的這樣盯著人家那地方看的,你真壞…」說到最後的那個壞字,卻是故意拖長了聲音,顯得又嬌又膩,真是個誘惑的小妖精。
邊不負被弄得雞巴都硬了,正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這絕色妖嬈一把拉過,揉幾把酥胸以滿足手足之慾,卻見眼前的女孩那玲瓏凹凸的身子一扭,便往後退開幾步,笑吟吟的嬌聲道:「師叔還是快點進去吧,不然師傅要生氣了。」
然後還故意偷瞄了邊不負已經開始隆起的褲襠一眼,動人的大眼睛眨了眨,促狹的笑道:「在師傅面前可不要出醜哦,嘻嘻,不然師傅連綰兒都一起怪罪,那就慘了。」
說罷又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氣都生不起來。邊不負暗道這鬼精靈真是迷死人不償命,但現在不是計較時機,便惡狠狠的道:「好綰兒,連師叔也敢戲弄,一會再與你計較!」說罷,便轉過身去,揭開布簾進入艙內。身後卻還是傳來一陣銀鈴般的嬌笑聲。
進入艙房內,只見一身黑色紗衣的陰后祝玉妍坐在,緊身的紗衣把她那傲人的身段完美的展現,雖然是靜靜坐著,卻散發著一種神秘的美感,如同一泓深潭,讓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進去。
她沒帶面紗,潔白如玉的瓜子臉還是那麼清麗迷人,一點都看不出歲月的痕跡。淡淡的娥眉總是帶著一絲化不開的愁怨,讓人只想把她擁入懷中好好憐惜。
一雙水波流轉的大眼睛更是彷彿會說話一樣,被她看著一輩子都不會厭煩。實際上她的年紀應該有六十了,但看上去就像是個二十多歲的美婦,正處於一個女人最誘人的黃金期。
邊不負告了個罪,道:「不負來遲,望師姊恕罪。」祝玉妍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邊不負,柔聲道:「師弟你何罪之有呢?聽說你被了空賊禿打傷,師姊心裡可是一直擔心記掛,看到你安然無恙,師姊也就放心了。」這輕風細雨般的溫柔樣兒邊不負卻是很久都沒有見過了。
邊不負心中一動,也不動聲色的道:「感謝師姊關心。」這時,祝玉妍幽幽的道:「對了,師弟你搞的天命教已經發展了幾年,發展得很不錯啊,師弟你真是有大功於本派。」
邊不負目光閃爍,恭聲道:「師姊過譽了,這一點成績實在沒什麼好提的,難入師姊法眼。」祝玉妍性感的小嘴露出嫵媚的笑容,道:「你的功勞,師姊全部都記在心裡的,何況我聖門有功必賞,有錯必罰,師弟你的能力真讓師姊刮目相看。」
說罷她理了理柔順的秀髮,繼續道:「所以,我想跟師弟你說一個事情。」
邊不負心中已有不妙的預感,便沉聲道:「師姊但說無妨。」
祝玉妍那迷人的眼波投注在邊不負臉上,慢慢道:「我想讓師弟擔任陰葵派的副派主,協助師姊處理派內的事務。」
邊不負此時已經明白陰后的目的了,面無表情的道:「師弟才疏學淺,且現時天命教內事務繁多,恐怕難以勝任。」
祝玉妍用手背掩著小嘴,噗嗤一笑,膩聲道:「師弟你以前不是這麼謙虛的人啊?放心吧,天命教那裡師姊會另選派內元老去協助你工作,那麼你不就可以抽身了麼?」
哼哼,來了。以前老子籌建教派的時候,你就隨便派了幾個人來幫點小忙,一分錢都不出;等到現在看見出成績了,便想來摘桃子?門都沒有!
當然,如果是以前的邊不負,這樣的情況下也只能乖乖就範,魔門說到底還是拳頭大的說了算。但我這個邊不負早就不是吳下阿蒙,你祝玉妍現在還想壓下我?
想到此處,邊不負知道再拖延也沒有意義了,便嘲諷的笑了笑,冷聲道:「倘若師弟我不願意呢?」
祝玉妍沒有說話,但美眸深處卻掠過一道寒意。
這時,艙房外出來一把陰柔的聲音:「哎呀,不負你怎麼能這麼不識抬舉呢?」
說罷,人就跟著走了進來。
邊不負眉頭一皺,竟是陰葵派元老雲雨雙修辟守玄。
而辟守玄身後,則跟著身材曼妙,正笑吟吟看著自己的綰綰。
祝玉妍、辟守玄、綰綰,這個小小的船艙內竟聚集了陰葵派的三大高手!
第七章 力壓陰后
邊不負本想只需要面對祝玉妍一人,而綰綰現時才練至天魔大法十六層,與原著出場時也相差甚遠,更別說和自己比較了。但沒想到祝玉妍如此小心謹慎,居然調來了辟守玄!想到原著中辟守玄乃是割據勢力之一林士宏的師傅,為了起事時更加方便,利用已經有相當群眾基礎的天命教自然是更有優勢。
哼,估計陰后一流露出意思,辟守玄這老狗便屁顛屁顛的跑來了吧。
幸虧老子早想到這次來見陰后絕無好事,硬是拖了幾個月恢復傷勢並把心魔氣場練成,不然此時真是進退兩難。
就在辟守玄和綰綰進來時候,那無形無影無聲無息的心魔氣場已經布下,籠罩了整個艙房,邊不負冷笑一下,淡淡道:「天命教創立不久,還有很多事情沒有理順,倘若貿然讓別人接手,只怕會中斷現時快速發展的大好局面。如錯過了此時這千載難逢復興聖門的黃金機會,我們可都是聖門的千古罪人啊。為了聖門著想,請師姊你詳加考慮,不要讓些不三不四的人參合進來。」
辟守玄頓時勃然大怒,冷笑道:「哈哈,那麼說來,如果是我想參合進來,也是不負口中那不三不四的人了?」
邊不負認真的看了一眼辟守玄,然後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用可以氣死人的語氣道:「辟師兄,你說得對。」
辟守玄沒想到這個功力差了自己一籌的師弟竟敢如此奚落自己,不由得怒極反笑,運功提氣,便要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師弟。
就在此時,邊不負卻先下手為強了。他看見祝玉妍和綰綰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樣子,暫時應不會出手,便立刻發動心魔氣場,然後搶先一掌往辟守玄揮去。
在辟守玄三人的觀感裡,邊不負好像突然之間消失了,明明就在眼前,但卻像是去了很遠的地方,那種距離的錯位感讓人頭暈目眩。更讓辟守玄驚懼的是,邊不負那修長的手掌竟沒有一點前兆,瞬間已經打到自己身前。
這就是心魔氣場的妙用。人要感知外面的一切,必須通過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或高手特有的靈覺,而在心魔氣場內,這些感覺的傳導會被輕微扭曲,讓人對速度、距離、顏色、形狀、聲音等一切認知出現錯位,極其恐怖。
可以說心魔氣場就是一種小範圍的廣域催眠術,對於功力及心靈修為不如自己的人,效果尤為出眾。舉例來說,一個在心魔氣場內完全沒有抵抗能力的普通人,邊不負甚至能讓他在喝尿時喝出美酒的味道。當然,這樣作弊級的武學限制也大,像面對如陰后等級功力並不比自己差多少,心智也很堅定的高手,起到的作用就很有限。
但現時第一次遇到這樣無影無形的氣場,辟守玄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在他錯位的感官中只覺得邊不負的手掌簡直就是跨越了時間和空間的阻礙,一出手就已經到達自己身前,完全沒有中途的屈肘、揚手、伸掌等過程。
危急關頭,辟守玄也顯示了自己一代魔門高手的素質,只聽到一聲大喝,本準備揮出的雙手瞬間架到胸前,同時身形暴退。
邊不負的手掌和他雙掌對擊,辟守玄只覺得一股大力湧來,整個人被打飛,往後把船艙外壁撞穿了一個大洞,直飛出去。人在空中嘴角就已經流出鮮血,顯然受創不輕。
本來辟守玄的功力與邊不負相比只差一籌,但功力還未提聚完畢便被迫倉促迎敵,而且邊不負的長生魔氣又是詭異非常,螺旋般侵入經脈後又粘稠無比,讓毫無思想準備的辟守玄頓時難受得要死。
但危機還沒解除,辟守玄人還在空中,就看見邊不負閃電般追至,運掌如刀,輕飄飄的劈下。
這樣的一掌毫無一絲勁道,但辟守玄那驚魂未定的心靈卻泛起強烈的危機感,便深吸一口氣把傷勢壓下,全身運勁,嚴密戒備。
就在此時,辟守玄眼前那已經追至身前的邊不負竟突然鬼魅般消失,然後只覺得右側泛起一陣陰寒,消失的敵人竟瞬間出現在右方,那追魂索命的手掌已無聲無息的擊落到自己肩頭。
辟守玄只來得及勉強運氣到肩部抵禦,便覺得掌力排山倒海的湧來,他狂叫一聲,鮮血狂噴,整個人斷線風箏似的被擊飛,只掉落到岸上,臉上再沒有一絲血色。
邊不負乘勝追擊,同時落到岸上,腳尖在地上一點,身形急閃,便要往前追殺。
但就在此時,邊不負耳邊傳來一聲輕喝:「住手!」
然後便覺得身後的空間一陣凹陷,竟產生一股強烈的吸力讓自己身形一滯,然後勁風響起,一隻雪白修長的玉掌便已攻到,卻是祝玉妍出手圍魏救趙了。
看著空中那身形曼妙如同暗夜精靈般的陰后疾射而至,天魔大法更是運至巔峰,感受著大天魔場對空間的扭曲,邊不負不敢大意,冷哼一聲,同時回掌擊出。
砰的一下兩掌雙接竟激起一聲氣爆,周圍的沙石枯葉更是被氣流激得飛射,兩人同時蹬蹬的連退三步,竟是平分秋色。
而且當時是祝玉妍蓄勢待發,邊不負回身相迎,兩人在這種情況下毫無花假的硬碰硬打個平手,邊不負的功力竟是比魔門第一高手陰后祝玉妍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時,邊不負傲立場中,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笑意。
而辟守玄神色萎頓,無力的靠坐在樹邊,眼中閃過難以置信又駭然欲死的神光。
祝玉妍則是面沉如水,一聲不發,用彷彿第一次看見邊不負似的目光死死盯著他。
而跟隨著她身後的綰綰更是萬分驚訝,可愛的小嘴張開來都忘記了合攏,黛眉輕皺,明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著,用疑惑又大感興趣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這個本來在心中武功一般,陰險猥褻又下流的師叔。
過了好一會,祝玉妍輕聲道:「綰兒,你先帶你師伯回城中據點修養。」
然後目光複雜的掃了邊不負一眼,用聽不出喜怒的聲音道:「師弟,我們再詳細談談吧。」
綰綰有點擔心的看了邊不負一眼,發現師叔並沒有阻擋她的意思,便對邊不負露出一個可以迷死人的甜笑,便走到辟守玄旁邊,運氣輕功帶著辟守玄往城內趕去。
等綰綰走後,祝玉妍靜靜看著邊不負,好一會都沒做聲。
邊不負神情冷峻,暗運功力戒備,絲毫不敢大意。
這時,祝玉妍玉容解凍,充滿魅力的俏臉展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柔聲道:「不負,你不用緊張。」
說罷,把雙手伸到自己背股處握著,以示絕無威脅,然後輕移玉步走到邊不負身前,抬起俏臉,美眸閃過迷離之色,用迷惘的語氣幽幽道:「不負啊不負,你究竟還是你嗎,為何師姊現在一點都看不透你?」
邊不負見妖嬈的嬌軀俏立在自己身前,便雙手一攬,按著祝玉妍的雙臂以防她突然發難,把她摟入懷中。
祝玉妍身子輕輕一顫,卻沒有反抗,任由邊不負把她抱著。螓首挨著男人的肩膀,玲瓏的身子還不時扭動,用那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的挺拔豐乳摩擦一下男人的胸膛,小嘴更是嬌喘細細,那甜美的氣息撩撥在男人的頸脖處。
邊不負露出一副神魂顛倒的表情,用迷醉的聲音道:「師姊啊,想當年我們坦陳相對,師弟的全身上下,又有哪一處師姊不是清清楚楚呢。」
祝玉妍俏臉微紅,嬌嗔道:「你這人啊,怎麼老是把當年欺負師姊的事情念在心上。」
說罷那豐乳細腰的美妙身子又是一陣不依的扭動,讓邊不負只覺得一陣火熱。
邊不負暗道一聲妖女迷人,但戒備的雙手不敢鬆開,淫笑道:「嘿嘿,師姊的身子這麼美,不負自然是年年想,月月想,天天想,甚至是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看何時有幸再度一親芳澤。」
祝玉妍橫了她一個千嬌百媚的白眼,嬌羞道:「不負你念著師姊,難道師姊不念著不負麼。你的好─,師姊總是記得的。」
說到那個好字的時候,更是聲音故意拖長,又媚又膩,讓人不由自主聯想起男人好的多種含義。
邊不負胯下肉棒被弄得有點硬起,心道:「莫非強壓不成便想色誘了?雖然這美人兒年紀大點,但外表一點都看不出,更是騷媚入骨,和她上床一定爽死。但她的功力和我差不多,心志堅如鐵石,催眠術效用極微,倘若在床榻上發難倒是難以提防。何況魔門的鬼蜮伎倆太多,各種通過交合時施展的功法層出不窮,就算制住她穴道再去操她,卻也怕不知不覺著了道兒也懵然不知。」
想到此處,邊不負不動聲色,還是一副色授魂與的神情,腰部更是挺動幾下,把那已經硬起的棒頭隔著褲子磨蹭了幾下祝玉妍的玉戶,讓女人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笑道:「在師姊心裡,師弟我最好的是不是就是身下這個地方呢?」
祝玉妍不堪挑逗的嗯了一聲,露出一副又渴望又害羞的迷人樣兒,不依的道:「你這壞蛋就是喜歡欺負師姊,要是把師姊弄濕了,看你怎麼賠償人家,哼哼!」
說罷玉股輕送,玉戶輕輕摩擦著邊不負的棒頭,好像就要請君入甕。
就在這時候,邊不負目光一凝,迷醉的神色恢復正常,往後退開幾步,歎道:「真想再與師姊共赴巫山啊,可惜師姊卻是帶刺的花兒,讓人有點不敢親近。」
祝玉妍沒想到這個一直無比迷戀自己的師弟竟如此清醒,本想通過交合時用秘法控制他的想法頓時落空。原本嬌媚如水的玉容頓時轉冷,為了讓男人放鬆警惕而背負的雙手重新垂下,被長袖遮擋著的玉掌輕輕握拳,本來閃著渴求目光的美眸現時清明的看著邊不負,用低沉的語氣道:「師弟啊,你真是讓師姊刮目相看。」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師姊你不用著惱,師弟愛你之心以及對聖門忠誠之心從來沒有絲毫改變,絕不會做出任何背叛之事。」
祝玉妍卻瞭解到他話中的含義,語帶嘲諷的道:「師弟忠於聖門,卻只怕未必忠於我這個掌門師姊了。」
邊不負搖了搖頭,道:「師姊你何用介懷,師姊你最大的理想就是復興聖門,其他的只是旁枝末節。而師弟的理想與師姊一般無異,天命教的創立更是師弟的心血結晶。天命教此時的潛力遠遠還未發揮出來,倘若被像辟守玄那樣的急功近利之徒操控,恐怕難以再有大的發展,那我們復興聖門的希望就少了一分。重振聖門不僅是我們,更是恩師一生的希望,不負誠惶誠恐,時刻不敢有一絲倦怠,只望師姊可以理解。」
聽到邊不負提及被自己與石之軒歡好而氣死的恩師,祝玉妍也是一時無語,好一會才長歎一聲。
突然,祝玉妍輕聲問道:「師弟,你可是得到了楊公寶庫?」
輕輕的一句問話頓時在邊不負心湖中掀起驚濤駭浪,他努力維持面上的鎮定,然後露出恰如其分的驚訝,問道:「師姊你何出此言?想那楊公寶庫如此隱秘,師弟又從何得知?」
祝玉妍露出掌控主動的笑容,道:「別人總以為你得到了派中的全力支持,天命教的發展才會如此迅速,只有師姊知道師弟完全是靠自己一手一腳創立天命教。師姊也讓人調查過天命教,發現教派極少向信眾募集香油錢,但快速發展的過程花費必然極大,而師姊又沒調查到有其他勢力支持師弟,聯想到師弟剛才展現出來突飛猛進的武功。只怕,師弟你是得到了楊公寶庫的財物及裡面的聖帝舍利了吧?」
果然,能站在一個時代巔峰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容小覷!只怕祝玉妍突然想染指天命教,也是對此有所猜測了吧。邊不負腦中念如電轉,衡量了一下,便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一點都不在乎秘密被人發現,點頭笑道:「師姊真是法眼無差,師弟確實得到了楊公寶庫,聖帝舍利也已經被我吸納完畢。」
祝玉妍美目中閃過炙熱之光,感歎道:「聖帝舍利竟如此神奇,能讓一個人的功力突增,不愧是聖門異寶。」
邊不負語意誠懇,道:「天命教在師弟的主持下,更有楊公寶庫的財力保障,定能得到更大的發展。希望師姊你能繼續支持我,一起為聖門復興而努力。」
祝玉妍嘴角露出一道好看的弧線,哂笑道:「等天命教再發展幾年,只怕不是師姊支持師弟,而是整個陰葵派都要屈從於天命教之下了。」
邊不負此時卻轉開了話題,他看著眼前這個性感魅惑的美女,柔聲問道:「師弟知道師姊一直有著一統聖門的心願,但卻總不能成功。師姊知道原因何在麼?」
祝玉妍眼中厲芒一閃,卻沒有說話。
邊不負自顧自說:「那是因為,師姊你從那件事之後便終身卡在天魔大法十七層,從此不能寸進。而歷代統一聖門者,卻無一不是巔峰的宗師高手。上一代聖帝向雨田甚至可能是宗師境之上的無上強者,與成仙成佛的絕代劍聖燕飛相互媲美,他的旨意整個聖門所有派系莫敢不從。所以終身無望宗師的師姊絕無一統聖門的希望,聖門中人只會馴服於超級強者的座下。」
祝玉妍冷聲道:「師弟到底想說明什麼?」
邊不負此時悠然一笑,自信的道:「師弟有把握在不遠的將來晉級宗師,待到師弟一統聖門之時,望師姊能為我搖旗吶喊。」
祝玉妍黛眉緊皺,不敢置信的道:「統一聖門?你竟然有如此野心!」
邊不負笑道:「大丈夫立身處世,不當五鼎食,便當五鼎烹。如不立下遠大目標並拼盡一切努力完成,那可就枉負此生了。而且,師弟我還願意為師姊做一件大事,完成師姊心頭所願。」
祝玉妍用帶有疑惑的目光靜靜的看著他,沒有做聲。
邊不負盯著眼前麗人那深潭似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道:「我為師姊殺掉石之軒!」
祝玉妍嬌軀巨震,再也不能保持冷靜,失聲道:「什麼!」
要想統一聖門,最大的阻礙就是邪王石之軒。石之軒天才橫溢武功心智都是當世首屈一指,且深不可測傲氣十足,絕不會居於人下。雖然原著中極其欣賞那談笑殺人風流倜儻的邪王,但如果自己作為上位者,卻是絕無把握能駕馭這樣的人。如果自己不是魔門中人,而是諸如李閥這樣的諸侯勢力,倒有希望提出條件如助其統一魔門等讓他為己效力。但作為同樣打著統一魔門主意的自己,和石之軒絕對水火不容。如若他把那些像趙德言等不肯臣服的勢力集中起來和自己對抗,那自己統一聖門的行動將極其困難。所以,在統一聖門之前,首先要想方設法把這個最有男性魅力的魔門翹楚給殺掉。
而要殺掉石之軒,眼前這個與其糾纏一生的美人就是最好的幫手。反正都要殺,那就順便賣個人情,運氣好的話還能讓陰后歸心,何樂而不為?
祝玉妍沉聲道:「石之軒為人奸狡毒辣,幻魔身法天下無雙,連四大禿賊聯手都沒能把他留下。就算你真能晉陞宗師最多也就寧道奇水平,憑什麼殺他!」
邊不負冷笑道:「那些禿驢顧忌這個顧忌那個,自然束手束腳,而我卻無任何顧忌。只等我晉級宗師,便設下死局,屆時請師姊一起出手,把石之軒送上西天,為師姊報仇雪恨。」
祝玉妍面沉如水,死死盯著邊不負,過了好一會,才緩緩道:「倘若你真的能殺掉石之軒統一聖門,祝玉妍便奉你為主,一切聽從吩咐。」
邊不負聞言嘿嘿一笑,又露出淫賤的神色,道:「師姊不用這麼認真,師弟不會對你有什麼過分要求。事成之後只希望師姊能放下一切,張開大腿脫光光的躺在榻上,讓師弟重新光顧一下那朝思夢想的小穴就好了。」
祝玉妍也像是完全放下了剛才的不快,噗嗤一笑,美目流盼,俏臉緋紅,裝出一副靦腆的樣兒,嬌聲道:「如果師弟願意,人家的嘴巴、小穴和後竅都隨時歡迎師弟光臨哦,嘻嘻。」
說罷,騷媚入骨的扭了一下身子,卻是往後一閃,飄然遠去了。
邊不負看著自己又開始被撩撥得硬挺的小弟,不由得搖頭苦笑,也往揚州城而去了。
回到自家宅邸後已是晚上,卻剛好碰到雲玉真這個紅粉幫主在廳堂裡等著,想來是有情報要呈報了。
此時邊不負正是心頭火起,看著身穿緊身夜行衣,把一身模特兒身材完全顯露的美人兒幫主,便話都不讓她說,大馬金刀的坐到紅木椅子上,拉過女人用力一按,把雲玉真整個人按得跌跪在地上。然後掏出硬挺的肉棒,喝道:「含著!」
雲玉真明亮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屈辱,但還是聽話的嗯了一聲,看著那殺氣騰騰的肉棒,伸出香舌舔了舔性感的紅唇,輕垂螓首,小嘴一張便把棒頭吞下。
邊不負舒服的歎了口氣,大手更是伸進身下女子的衣服內,抓住那對豐滿的玉乳不斷揉弄,笑道:「玉真你那品簫弄笛的技術可是越來越好了,喜歡本座一會射到你小嘴裡麼?」
雲玉真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沒有出聲,小嘴一吞一吐的賣力為男人服務。
就在此時,邊不負心中一動,敏銳的靈覺發現了一絲異常,便不動聲色的繼續享受著服務,但心魔氣場悄然布下。
對心魔氣場內的一切,邊不負特別敏感,馬上就發現在廳堂後面的一扇小窗戶正有人窺視。來人武功十分不俗,且武功家數明顯是魔門一脈。
嗯,會是誰?邊不負仔細接收著心魔氣場所反饋的信息。形體應該是女子,生命力十分旺盛,年紀肯定不大,嗯!天魔功的氣息,難道是綰綰這個古怪精靈的小丫頭?
現時就只有祝玉妍與綰綰兩師徒會天魔大法,莫非祝玉妍回去後又想到了什麼,便讓這小丫頭過來傳信?
想到窗外有一個精靈般的女子正看著此刻的淫戲,邊不負的肉棒更為硬挺了。
而此時正把整根肉棒含進嘴裡努力進行深喉口交的美人兒幫主卻是嗆了一下,嗓子眼一癢,猛的把肉棒吐出,可憐兮兮的咳嗽起來。
邊不負拍了拍美人玉背,故意把身子轉了九十度,殺氣騰騰的大棒對著綰綰藏身的窗戶,然後對雲玉真淫笑道:「玉真,把衣服脫掉,然後趴在那窗子下的園桌上,本座要從後面操你。」
雲玉真認命的點了點頭,扭著身子把衣服脫下,然後便走上前去,整個上身趴到桌子上,而站在地上那修長的雙腿卻盡量伸直,使自己那渾圓的屁股翹得更高。
邊不負看著那白生生的赤裸女體擺出一副等候挨操的可愛姿勢,便也不說話了,雙眼往窗戶處掃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走上前去,雙手扶著雲玉真的翹股,對準目標,然後腰一挺,肉棒便直插進去。
「啊!輕點,老爺你這麼用力,奴家……奴家痛。」
雲玉真雖然已經被邊不負操過很多次了,但現時小穴裡不夠濕潤,略嫌乾澀的花徑被堅硬如鐵的肉棒一捅,頓時雪雪呼痛。
對於這個已經成為自己手下與禁臠的美人,邊不負倒甚是憐惜,便雙手撫摸著她的身子,肉棒減緩速度,在小穴裡慢慢研磨,挑動雲玉真的性慾。
邊不負一邊輕柔的動作,一邊說道:「玉真啊,你知道老爺我現在最想操的是誰呢?」
雲玉真呆了一下,暗道他現在已經操著我了,難道心裡還想著操別人。她心裡雖然有點失落,但還是挺平衡的。因為他們說到底就是純粹的肉體關係,並沒什麼真正的感情。作為雲玉真的角度,邊不負是她的後台,支持著她那巨鯤幫的發展。而她本人也只需要每隔一段時間來匯報一下情報工作,並盡力滿足一下這個男人的慾望。只是純粹的利益交換,反正這個男人床上能力很強,每趟都讓自己欲仙欲死的,也不怎麼吃虧。
現在聽到邊不負這麼說,很善於察言觀色見風使舵的雲玉真一邊發出小貓叫春般的呻吟聲,一邊說道:「老爺想操誰,便把玉真當成是那個人就是了。」
邊不負感受著那慢慢開始滲出春水的嬌嫩玉戶,一邊開始加快挺動速度一邊說:「老爺我最想操的就是我的一個師侄,名叫綰綰。那丫頭比玉真你還要漂亮,簡直就是個迷人的小妖精,我一看見她就想強姦她。」
說完,明顯感覺到窗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邊不負不禁暗暗偷笑。
雲玉真對於角色扮演也不怎麼反感,便扭著屁股,雙手往後拍打著,扮作努力掙扎的樣子,呻吟著反抗道:「師叔……嗚……師叔你怎麼能這樣!嗚……趁人家不注意就把人家撲倒,還強姦人家……嗚……」
雲玉真的表演十分到位,竟讓邊不負泛起一種正在強姦綰綰的感覺,他喘著氣道:「綰綰你這個小淫女,被人強姦還把屁股翹得這麼高,小穴裡都濕得透了,還好意思說強姦?」
說罷,腰部更是用力,辟辟啪啪的頂著翹股猛幹。
窗外的綰綰目瞪口呆,奉師命來傳信的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會碰見如此尷尬的情形。自己的色鬼師叔竟然一邊操著別的女人一邊喊著自己的名字。
她俏臉通紅,本想不再看那羞死人的一幕,但一直被師傅嚴格監管,從未見識過真槍實彈操穴的她又對男女之事好奇得要命,看著那對狗男女一邊猛幹一邊胡言亂語,都是一副爽的快要上天的樣子,心中更是一陣陣悸動。她看著看著,感到自己下體竟然有點奇怪的感覺,更是摩擦著美腿,想把這異樣的感覺驅除出去。
這時,邊不負操得更快了,他淫笑著問道:「綰兒,覺得師叔的雞巴怎麼樣?」
雲玉真現在已是漸入佳境,對插在自己小穴裡面那根威武不凡的陽根無比滿意,便討好著道:「師叔的雞巴太強了,又硬又粗,把綰兒……啊……把綰兒操得要飛天上去了……啊……嗯……好舒服……」
綰綰聽著雲玉真扮成自己的樣子不停淫叫,只感覺那根又粗又大正不停在她小穴裡出沒的大肉棒好像也插在自己身上一樣,小穴裡早已經開始有了濕意,小手不自覺的撫上了胸口,發現自己那秀挺的酥胸已經有點發脹,那嫣紅的乳頭更是驕傲的挺立。
邊不負的心魔氣場一直近距離感應著綰綰的情況,更是暗中把她的情慾不斷放大。感到這美人兒美眸迷離,雙手撫摸著酥胸,修長的美腿更是相互摩擦著。
不禁暗笑,雖然古怪精靈嘴巴從不認輸,但綰綰那丫頭畢竟還是個小處女,看來這樣的場面對這美人兒的衝擊還真大。
想到此處,更是操得賣力。他讓雲玉真扳過身來,兩手抓著美人兒幫主的美乳,一邊操一邊說:「綰兒,你一邊挨操一邊自己伸手摸摸下面,師叔要看你自慰的樣子。」
雲玉真香汗淋漓,嬌喘細細,白皙的身子更是泛起粉紅,顯然已經快到高潮了。迷迷糊糊聽見邊不負的要求,也不管尊嚴不尊嚴了,小手便伸到自己下面揉弄著花房上那最敏感的小豆豆,配合著肉棒的抽插,小嘴語無倫次的說著:「綰兒好爽,師叔操得綰兒好爽……啊……啊……要飛了……啊……快要飛了……」
窗外的綰綰看著這個扮作自己被操得無比舒爽的女子,小手不由自主的像雲玉真那樣摸到自己那純潔的花房處,隔著衣褲輕輕的揉動。那修長秀美的手指輕輕一碰,便全身劇顫,激起一陣雞皮疙瘩,兩腿一酸差點便軟倒在地。
耳邊卻又傳來色鬼師叔的淫笑聲:「綰兒,你真淫蕩,一邊挨操一邊還要用手摸小穴,下面噴水兒沒有?」
綰綰覺得這句話就像是問她的,小穴深處不由得湧出一股熱泉,頓時再也站不住,雙腿一軟蹲到了地上。腦海裡那根又粗又大的淫棍樣子盤旋不去,那辟辟啪啪的操穴聲音以及女子咿咿嗯嗯的呻吟聲不斷傳來,再加上情慾被那無影無形的心魔氣場不斷放大,讓綰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跌坐著張開雙腿,學著雲玉真的樣子雙手伸進衣服裡一手揉乳一手摸穴,雖然怕被聽到聲音緊咬牙關,但從那可愛的小瓊鼻還是不時逸出甜美銷魂的嗯嗯聲。
如果這時有外人走過這條小巷一定會驚訝萬分。一個擁有仙女般絕色容顏的少女正毫無形象的跌坐在人家房子牆角邊,雖然沒穿鞋子,但那雪白細膩沒有一絲瑕疵的小腳丫卻沒有沾上一點灰塵。修長的雙腿打開著,兩腿之間那最誘人最神秘之處隔著衣裙都能感到春意。而此時她正俏臉通紅,美眸緊閉,咬著嘴唇,一手摸著自己那完美挺翹的酥胸,一手卻是伸到下面,用春蔥般細嫩的手指揉弄著花房上的小紅豆,全身顫抖,正被那銷魂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衝擊著。
綰綰整個腦子都糊塗了,自己出身陰葵派,從小對男女之事雖然沒有親見,但耳濡目染之下也是有所瞭解的。而長大後,雖然有時會利用美色惑人,但心中卻是一點都看不起那些又好色又蠢如豬狗的臭男人,只要自己略施小計,拋一下眉眼,嬌嗔兩句,那些男人就屁顛屁顛的直樂了。如何想過會有像今天這樣不堪的情景?
雖然進入青春期後處於好奇,自己也曾有過自慰的經歷,但都是鎖上門在房間裡偷偷的進行。而如今卻是在揚州城的胡同裡偷聽著人家歡好,不知羞恥的跟著自慰,難道,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淫娃蕩婦不成?
邊不負此時暗暗感謝徐子陵,倘若不是他的主角氣運,自己如何能領悟長生訣並創造出如此效果非凡的心魔氣場?感到房內房外的兩個美女都臨近高潮,他放鬆了精關,打樁機般的連續抽插幾十下,大聲問道:「綰兒想師叔把陽精射到哪裡?」
雲玉真被那連續的猛插弄得神魂顛倒,小嘴邊喘氣邊斷斷續續的道:「啊……啊……射到人家的小穴裡,啊……綰兒要為師叔生孩子……啊……啊……來了……來了……要死了……啊嗯……嗯……」
邊不負感到身下女子小穴一陣銷魂的緊縮,然後她的雙手雙腳像是八爪魚一樣纏上來緊摟著自己,全身繃緊,眼神渙散,卻是到達極樂高潮了。
而邊不負這時也到了極限,他死死抓住雲玉真的大白屁股,用力猛幹幾下,低吼一聲,炙熱的陽精便噗噗的射出,直接射滿了美人兒幫主的整個花房。
本已經是高潮絕頂的雲玉真玉戶深處被陽精一燙,全身更是如同中箭的天鵝般一僵,發出一聲尖銳的淫叫,爽的簡直要暈過去了。
與此同時,窗外也傳來一聲壓抑不住的嬌吟,卻是綰綰也同時到達高潮了。
射完後,邊不負整個人壓在雲玉真那豐腴秀美的身子上歇了一會,然後才把肉棒抽了出來,走到渾身癱軟的美人兒幫主面前,把肉棒塞到她小嘴裡,讓她照例做清潔工作,心靈卻感應著屋外的情況。
綰綰這時也是剛從絕頂高潮中緩解,全身軟綿綿的挨著牆壁,修長的雙腿微微張開,不時一顫一顫的,兩隻手所放置的地方沒有變化,正既緩慢又輕柔的撫摸著自己的敏感帶,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這時,邊不負露出惡作劇般的笑容,用傳音入密的功夫直接對綰綰道:「綰兒,進來吧。」
「啊!……」
頓時,便聽見屋外一聲又羞又惱的尖叫,然後魅影一閃,那個精靈一樣的女孩就逃命似的跑到遠處,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邊不負暗道這個臉皮薄的丫頭估計是不好意思再見我了,不禁啞然失笑,心中泛起一種打情罵俏的樂趣。綰綰啊綰綰,你不愧是整個大唐世界裡最迷人的女孩子,呵呵。
過了一會,邊不負與雲玉真都已經穿戴整齊,但還是膩在一起。
雲玉真坐在邊不負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渾圓的乳房正被男人肆意揉捏著,她撒嬌道:「老爺你真壞,把人家的下面都射滿了,接都接不住,流到屁股上面都是你的東西。」
邊不負用手捏了捏她那結實的股肉,笑道:「小穴裝不下,那麼老爺下趟射到你屁股裡好了。」
雲玉真聞言一驚,不由得想起上一次過來時被迫把後庭的處女送給眼前男人的可怕經歷。自己後庭本來就分外緊窄,他的雞巴又粗,雖然已經做好準備但還是操得肛菊撕裂鮮血直流,簡直比初夜開苞時還痛。自己又哭又叫的求饒,而這個男人還大呼爽快,最後更把精液全部射到肛菊裡。事後足足痛了五六天,苦不堪言。
想到此處雲玉真俏臉發白,把身子往男人身上貼得更緊,顫聲道:「奴妾的後庭實在經不起老爺的征伐,請老爺憐惜。」
邊不負摸了摸她的秀髮,柔聲道:「只要玉真聽聽話話,便不用受苦,記得做好情報收集的工作和伺候好老爺就行了。」
雲玉真小雞啄米似的連忙點頭,順便匯報起情報。
隋煬帝三征高麗後,國力損耗嚴重,更橫徵暴斂,大量百姓流離失所,整個北方烽煙四起,政局不穩。皇帝現駐紮在江都行宮,短期內怕是不敢回北方了。
而各地不斷有人扯起義旗,反抗隋朝暴政。感覺比較有潛力的有瓦崗軍的翟讓,江淮的杜伏威,以及北方的竇建德……
邊不負邊聽邊點頭,看來亂局來臨了。然後問道:「有沒有我那弟子的消息?」
雲玉真嬌笑道:「寇仲這小子現在可是名人了,他一出道就輕鬆擊敗了好手焦邪,然後一人一刀轉戰千里,行俠仗義,殺賊兵平匪寇。最近甚至在袖裡乾坤杜伏威手裡全身而退,端的是英雄了得,現在被江湖中人稱作刀帥呢。」
邊不負暗道歷史慣性還真大,還是讓他碰到杜伏威了,卻也不甚擔心,寇仲可是運道逆天,極難隕落的。
聊了好一會,雲玉真告辭回去。
邊不負正坐在椅子上細細思考,卻突然感應到一股香風撞入,竟是綰綰去而復返。
只見綰綰已經換過了衣裙,修繕了儀容,但小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紅暈,一臉羞惱,正瞪著美眸氣鼓鼓的盯著邊不負。
邊不負笑道:「綰兒啊,剛才舒服嗎?」
此言一出,頓時讓綰綰羞得快要鑽到地縫裡去了,銀牙緊咬,心中恨不得把這個色鬼師叔砍開十塊八塊,然後扔到水裡餵王八!本來綰綰是極不願意再來見邊不負的了,但無奈師傅的命令還沒完成,只好硬著頭皮過來。誰知道這混蛋一見面就提起剛才那女兒家最羞人的事情,真是氣死人了!
綰綰俏臉漲得通紅,纖纖玉指指著邊不負,大嗔道:「壞師叔,臭師叔,綰兒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邊不負看著綰綰張牙舞爪像炸毛小貓似的可愛樣兒,不由得打趣道:「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師叔想一親綰兒的芳澤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看綰兒剛才那春情勃發的誘人樣兒,怕對此事也很是渴望,不如今天就與師叔共赴巫山,同享極樂那豈不是人生樂事?」
綰綰白皙的玉手掩著小耳朵,死命的搖著頭,羞惱道:「呸呸呸,胡說什麼!什麼春情勃發,什麼共赴巫山,師叔你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大淫棍!你這壞蛋說什麼人家都不聽!不聽不聽!」
邊不負看見綰綰這丫頭大亂方寸,完全沒有平時那風流妖嬈,欲迎還拒的嬌俏模樣,知道這隻小貓的把柄被自己抓到手裡了,更是淫笑道:「師叔的大淫棍,剛才綰兒不是看的很清楚了麼?」
綰綰小腦袋裡頓時浮現出剛才所見的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棍,立刻打了個哆嗦,然後用力的搖了幾下腦袋像是要把那形象搖出去一樣,以手加額,一副無言以對的可憐樣兒。
突然,綰綰美眸裡精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她抬起俏臉,笑吟吟的道:「師叔啊,你是不是練成了一種能影響人家情緒的奇怪功夫?」
邊不負一驚,竟讓這小丫頭猜出來了?
綰綰自顧自的說下去:「在船上的時候綰兒就覺得有點不對,現在就更加肯定了,師叔你肯定是練成了一門前所未見的奇怪功夫!」
說罷,她那美絕塵寰的小臉泛起得意之色,一副你的秘密已經被我發現的可愛樣子。
邊不負也不隱瞞,讚道:「綰兒可真是冰雪聰明,師叔為了你的紅丸可是煞費苦心,創造出這門功夫,看綰兒什麼時候垂憐肯把那清白的身子獻給師叔。」
綰綰這時恢復了本色,眼珠子一轉,甜甜一笑,膩聲道:「其實人家也很願意啦,看著師叔剛才大發神威,把那個什麼紅粉幫主弄得神魂顛倒,那滋味人家也想嘗嘗的。」
說罷含羞帶俏的橫了邊不負一眼,那樣子說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邊不負頓時胯下一熱,就想把著絕色妖嬈拉過來就地正法。
但綰綰卻退後了幾步,然後一臉遺憾的嬌笑道:「可惜師傅要求人家一定要突破到天魔大法十八層,擊敗慈航靜齋當代傳人,在此之前可是絕對不能破身的。」
說罷又害怕的看了一眼邊不負,好像怕他按捺不住衝上來強暴一樣。
看著這古怪精靈,一顰一笑間都是如此曼妙迷人的小妖女,邊不負心頭火熱,想到一事,便道:「綰兒,你走過來師叔身邊,師叔跟你說個事情。」
綰綰豎起可愛的小耳朵,搖了搖頭,戒備著道:「師叔你老是想著強暴人家,綰兒才不過去呢。你如果衝過來,就算綰兒不是對手,也會立刻跑出去,然後大喊強姦,讓全揚州城的人都知道,哼哼。」
邊不負搖頭笑道:「綰兒你也把你師叔看的太淺薄了,既然我希望能得到你師傅的支持,又豈會色慾熏心難為於你?師叔只是知道有一個加快天魔功晉級的方法而已。」
綰綰連忙點頭道:「嗯,師傅就是讓我帶一句話過來,說願意全力支持你,但希望你在兩年內能完成那件事,而且為戰勝慈航靜齋,絕對不能破掉綰兒的清白之身。」
接著又眨巴眨巴大眼睛,好奇的問道:「能讓天魔功加快晉級,師叔你不是騙人吧?」
說罷便走上幾步。
邊不負剛才想起,原著中綰綰依靠徐子陵的長生真氣成功突破屏障,晉級天魔功十八層巔峰,便想自己的長生魔氣或許也有同樣的功效。於是他運起真氣,試驗著輸送到綰綰體內。
綰綰感到一股粘稠但又充滿了生機的奇異真氣進入自己經脈,自身的天魔真氣竟不自覺的調動起來,竟對這道真氣極其歡迎,沒想到這色鬼師叔說的話竟是真的。
綰綰沉吟了一下,認真的道:「師叔的真氣確實對天魔大法的進階有所幫助,但只能在衝擊關隘的時候去使用。如果本就沒達到進階之時,師叔輸入再多的真氣也是起不到什麼效用的。」
邊不負笑道:「那等綰兒要衝擊關隘時候便來找師叔,師叔一定全力幫你。」
綰綰懷疑道:「師叔為何對綰兒這麼好呢?這可是要損耗功力的。」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想來等綰兒大功告成後,便沒有借口,那清白的身子就應該讓師叔好好享受享受了。」
綰綰露出一個迷死人的笑容,甜甜的道:「嗯,等綰兒晉級天魔大法巔峰,就一定讓師叔如願以償。」
心中卻氣鼓鼓的想道:「等到了那天,人家的功夫絕對比這個色狼師叔厲害,定要把他打得滿地找牙,哼哼,竟然一邊和別的女人歡好一邊喊人家的名字,呸呸呸。」
邊不負暗道:「殺石之軒必須要有祝玉妍的幫手,如眼前這小妖女的天魔功能更進一步達到十七層,也是一大助力,可惜現時是不適合吃掉她了。等老子晉級宗師,殺掉石之軒一統聖門,才是吃掉她師傅和她這對大小妖女的時機。至於佈局殺邪王,倒是還需要仔細謀劃……」
綰綰走後,邊不負又跑去廂房,把已經入睡的小妾衛貞貞弄醒,狠狠的操了幾頓,才把被綰綰這小妖精挑起的慾火洩去。
這時,邊不負突然驚覺:「怎麼今天自己好像與往日有點不同?竟然對雲玉真和綰綰如此憐愛,難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受到陰葵派大小妖女的迷惑?」
一想之下便有點悚然,仔細體察自身精神狀態,但又沒發現又被影響的痕跡。
過了一會,他哈哈一笑道:「自己倒是多慮了。」
是啊,自己不是冷酷的機器,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自然各種情緒都有。遇到危險時候自然心狠手辣冷酷無情,但在平時沒什麼危險,局勢在自己掌握中,那還時時刻刻繃緊神經,卻是毫無必要。記得穿越之前,自己為了放鬆心情調整心態,不也偶爾跑去調笑些青春美麗的女大學生麼。想到剛才和綰綰的相處,邊不負不由得湧起和少女打情罵俏的懷舊感覺。
穿越以來,在這個一切都陌生的古代世界,邊不負步步為營處處小心,絲毫不敢有任何大意,可以說腦子裡那根弦已經繃緊到極限了。此時卻突然驚覺,該放鬆的時候放鬆,該緊迫的時候緊迫,這樣的生活才有滋有味。
頓時,邊不負只覺得一直蒙在心靈上的一層紗帳被揭去,一種彷彿心靈被洗滌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輕鬆起來。周圍的事象還是一般無異,但無論是廳堂的陳設,房間的床榻,甚至是床頭的蠟燭等等一切一切日常物品都好像變成了一個統一的整體,映照在邊不負的心靈中。
只有求得真我,方能映照大千世界,宗師本性皆真如。
邊不負覺得踏上宗師之路的最後一絲障礙都已經消失,只等時間積累便可穩踏宗師之境。
第八章 救隋煬帝楊廣
江都,皇帝臨江宮。
邊不負此時正帶上人皮面具,化身為禁衛軍中普通的一員,正和其他禁衛軍一起在隋煬帝行宮內站崗,在他心魔氣場的影響下,其餘的同僚對於多出一個不認識的人卻也沒任何的反應。
時間已經過去一年多了,邊不負用了一年時間潛心修煉,終於成功踏足宗師之境。可以說,當今世上,他已經可以與三大宗師及天刀宋缺媲美,實力壓過了祝玉妍以及精神分裂的石之軒。雖然只是初入宗師,估計和宋缺、寧道奇的宗師巔峰之流有一定差距,但在單對單的情況下,估計沒人可以殺的了邊不負。
晉級後,邊不負首先遠赴蜀地,對佈局邪王石之軒的計劃做了前期佈置。然後又以最快的速度返回揚州城,潛入了皇帝行宮裝扮成一個普通的禁軍衛士。
根據原著劇情,再結合雲玉真情報網絡的反饋,宇文化及弒殺隋煬帝楊廣應該就是這幾天發生了。
此時,隋朝已到風雨飄搖之際,天下形勢越發危殆,各地農民起義如火如荼,風頭最盛的李密已經攻下洛口倉兵逼東都洛陽,就連原本四大門閥之一的太原李淵也已起兵造反攻入長安,眼看天下就要四分五裂了。
在這種情況下,隋煬帝楊廣卻依然懵然不覺,信任小人,滯留江都行宮,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而隨同護駕的數萬禁衛軍卻是早知道亂世來臨,紛紛都想北上返家,人心思變。
宇文化及作為四大門閥之一宇文閥的核心,在亂世之中想要招兵買馬,收攏這數萬精銳禁軍也是合理的想法。但殺皇帝,哼,卻是愚不可及!
中國古代最重視氣節與名分,和現代人可以隨意跳槽不同,古代背棄主子可是人生的一大污點。一個弒殺主子的叛徒大多是沒有好下場的,何況還是殺佔據著大義名分的帝皇?他政變後不到一年就兵敗身死,也說明了這一點。所以古人起事,大多是假借清君側之類的幌子,就是為了避免失去大義之名。
就算是李閥起兵,雖然發佈檄文說隋煬帝昏庸,要另立楊侗為國君,但還是說尊楊廣為太上皇,起碼明面上不敢對皇帝有何大不敬。
而隋煬帝被殺後,隋朝便沒了主心骨,而所餘下的大量軍事、政治、經濟資源都被北方豪強所吸收,李閥更是獲益良多,為最終一統天下奠定了基礎。
李淵出身關隴貴族,乃隋文帝楊堅皇后獨孤伽羅之外甥,可說是關隴貴族集團這一代的代表人物。而關隴集團,實際上就是北方胡人貴族集團。
漢末三國時代乃中國歷史上最著名的時代,但也是最黑暗的年代之一。漢朝巔峰時中國人口接近6000萬,但到了三國赤壁之戰時,人口估計只剩下幾百萬,死了幾千萬。直到魏蜀吳三個長期政權相繼建立後,三國基本穩定,戰爭減少,人口在三國末期才恢復至不到800萬。可以想像三國時期軍閥割據對社會民生造成了多大的影響!
三國時代,「馬前懸人頭,車後載婦女」、「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餘一,念之斷人腸」,戰亂再加上大瘟疫,使漢族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大災難,百姓十不存一。正是由於人口銳減,導致了國力的空虛,北方的各個遊牧民族開始大量南下。
後來司馬懿之孫司馬炎晉代三國,西晉時人口雖然恢復到了1800萬左右,但胡人卻已經在北方的漢人控制地區扎根。晉武帝司馬炎死後,白癡皇帝晉惠帝繼位,皇后賈南風弄權導致西晉發生八王之亂,漢人皇朝因內亂實力大幅削弱,以匈奴、鮮卑、羯、羌、氐為主的遊牧民族聯盟開始正式起兵侵佔中原,西晉皇朝被迫南渡變成了東晉,北方則任由胡種肆虐,中原大地進入了五胡亂中華的黑暗時期!
五胡乃胡姓胡種,對漢族自然不用客氣,屠城掠地殺人如麻,如羯人石勒就一次屠殺漢人軍民二十多萬。大量漢人要麼如豬狗般被屠戮,要麼拖家帶口拚命往南逃走。整個北方地區,漢人被殺至不到300萬。如非有冉閔這樣的豪傑頒布殺胡令,在北方大量屠殺胡人,可能漢族已在北方被殺至滅種了。
然後,經歷了多番政權更迭。前秦苻堅於淝水之戰敗於東晉謝玄之手後,北方有鮮卑拓跋珪擊敗後燕之主慕容垂等統一北方建立北魏,南方由武帝劉裕篡晉建立南朝宋,中國進入南北朝對峙時期。而黃易邊荒傳說寫的故事便發生在南北朝建立前期漢胡交界的邊荒集中(當然,邊荒集在歷史中並不存在)北方胡人政權經歷了北魏、東魏、西魏、北齊、北周後,終於一統天下建立了隋朝。實際上,自楊廣率軍南渡滅陳,隋朝建立起,漢人就已經亡國了,只餘下嶺南宋閥還有一定的自治權苟延殘喘。
隋文帝楊堅的父親乃西魏權臣鮮卑宇文泰手下,登基也得到了鮮卑獨孤氏的支持,其皇后獨孤伽羅乃獨孤信之女,權柄通天,甚至連楊堅也畏懼三分。而李淵祖父李虎也屬鮮卑族,在胡人政權西魏官至太尉,後更被北周追封唐國公,這也是後來李淵建國號為唐的原因。甚至是李淵起兵之時,也事先取得了北方突厥勢力的支持。
北方三大門閥,宇文閥與獨孤閥以及李閥都屬鮮卑胡種,雖然現時可稱為已經漢化的漢胡,但根子裡卻不是漢人。所以後來李世民被尊稱天可汗,就算國力再強,如若不是胡種出身,何來這一胡種稱謂?
而長達數百年的不斷戰亂,使百姓都需要尋求一種心靈寄托。南北朝期間,佛教這一兩漢之際從印度進入中國的的外來胡教開始快速發展,並佔據了統治地位。隋朝開國之主隋文帝楊堅就是佛教的代言人,堪稱菩薩皇帝,隋朝時候佛教極為興盛。估計當年也上演過慈航靜齋的仙子挑選楊堅的戲碼,就是不知道師妃暄、梵清惠的前輩有沒有為達成目的而上了皇帝的床而已。
但楊堅執政後,重視發揚漢族文化,著力去鮮卑化,所以遭到北方胡人貴族體系的排斥,而其鮮卑出身又讓他得不到南方漢人勢力如宋閥的支持,皇朝一直有隱患。到了隋煬帝楊廣執政,其人好大喜功,對百姓疾苦不聞不問,禍亂天下。
且更有一點,到了隋煬帝時代,科舉制度正式確立,寒門士子可以通過科舉獲得政治地位,打破了門閥對高層話語權的絕對壟斷,也對胡人貴族集團造成衝擊。
這樣的背景下,胡種聯盟此時已經醞釀另立新主,後來李閥得到大勢,宇文閥的宇文傷、獨孤閥的尤楚紅等紛紛依附,正是因為北方三閥同為胡種同氣連枝。
大勢所趨下,胡教也立即拋棄了篤信佛門的隋煬帝楊廣,在胡人貴族中另立代言人。所以,同為外來者的佛門勢力根本不可能挑選寇仲。什麼為國為民都是假的,胡教只可能在胡種中挑選代言人。而寇仲這一承載純種漢人勢力復興的希望,卻是在最後關頭被胡教所惑,斷送了以宋閥為首的漢人勢力重建漢族皇朝的努力。什麼狗屁漢胡民族融合,起碼在現階段,就是徹徹底底的以胡統漢!
不知道寇仲帶著李世民去見天刀宋缺的時候,如果不是由於胡教陰謀重傷在身,不得不忍氣吞聲接受現實,宋缺會不會一刀把寇仲這個混蛋的狗頭斬掉!
就在邊不負思考時,殿內的情況發生了變化。
弄臣虞世基正正跪在皇帝龍椅下,為皇帝歌功頌德,告訴皇帝天下局勢安好,那些反賊都只是烏合之眾,請皇帝不必擔心。
而當今聖上隋煬帝楊廣則半躺在寬大的龍椅上,身旁圍繞著多名容姿秀美的妃嬪,一邊享受著身旁鶯鶯燕燕的溫柔,一邊聽取著臣子的匯報。
楊廣此時應該還不到五十歲,但臉色發白雙眼無神,一副酒色過度昏昏沉沉的樣子。實際上隋煬帝年輕時也是雄姿英發之輩,軍略上二十歲就任兵馬大元帥,在賀若粥、韓擒虎等名將輔助下南下征伐陳國,滅亡南朝。三十歲時則是率軍北上,擊退突厥南侵。謀略上更是擅權謀懂進退,通過各種手段籠絡人心,成功取代了楊勇太子之位,繼位成為一國之君。文才上也是十分不俗,天賦過人文筆華美,詩詞流傳後世。連後世天朝毛太祖都曾評價說:「隋煬帝是一個會做文章、會做詩詞的人。」
只可惜,奪得大位後,年輕時的文韜武略卻被自身一朝得志的狂妄所掩蓋。
實際上他的決策很多有利於國家,如開運河造成了國家財力民力的沉重負擔,但對貫通南北交通起到極大作用,堪稱弊在當代,功在千秋;而繼承自楊堅,在他手上正式確立的科舉制度也對後世士子影響深遠,使中國的普通百姓也有了可以躋身高層的台階,促進了社會的穩定;至於三征高句麗,後世的唐太宗李世民不一樣也三征高句麗麼?
但,要在十多年內完成如此多的大事本就透支國力,再加上楊廣其人窮奢極欲,大量修建各種行宮,經常沿著運河南下巡遊,且要求沿河遍植楊柳等等,最終導致隋朝兩世而亡。
就在這時候,只聽到殿外傳來一聲冷哼,緊接著,一個身穿武服年約三十多歲的英武男子大踏步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高昂的男子。正是宇文化及與宇文智及兩人!
在皇帝身旁伺候的獨孤盛連忙跳出來斥責宇文化及的不敬之罪,但此時已有弒君之心的宇文化及哪管這麼多,獰笑一聲,立刻便動手。而禁衛軍早就被其控制了一部分,這突如其來的反叛讓擔任皇帝保安的獨孤盛措手不及,一時間叛軍與忠於皇帝的禁衛軍亂戰起來,整個大殿混亂不已。
而宇文化及則對上了獨孤盛,他的武功明顯高出不止一籌,很快便殺得獨孤盛岌岌可危。
「哈哈!去死罷!」
宇文化及長笑一聲,玄冰勁運至巔峰,連眉毛都彷彿結上了白霜。他雙掌猛的往前擊出,而口角滲血的獨孤盛明顯已無抵抗之力,眼中閃過絕望之色,只怕就要被斃於掌下。
就在此時,邊不負出手了。
眼看宇文化及的手掌就要打中獨孤盛,但突然間,宇文化及心靈深處響起警兆,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油然而生,然而其餘五感卻沒察覺到任何異常,好像感官被蒙蔽著一樣。那種似是而非的錯位感讓他難過的要吐血。
邊不負早就布下無影無形的心魔氣場蒙蔽他的感官,更扮作普通軍士與叛軍廝殺,伺機接近了宇文化及。到了他背後不遠處,卻是突然發難,趁著他最得意忘形的時候向他背門要害偷襲。
宗師級高手已經是當世的最強武力,像三大宗師與宋缺都是自重身份,與人對決也是堂堂正正。而邊不負來自務實的現代,對身份什麼毫不在意,不單以宗師的身份行偷襲之事,更是易容改裝,布下迷惑敵人的氣場,待敵人注意力最分散的時候再攻擊,務求一擊即中。
這種情況下,宇文化及雖然身為一流高手,但如何能抵擋這樣的偷襲?只能勉強提氣凝聚於背門處,就覺得一隻陰柔的手掌無聲無息的拍在背心上,然後整個人鮮血狂噴,被那突然爆發、排山倒海般的的掌力震飛出去。
一擊得手,心脈被震斷的宇文化及絕無倖免之理。邊不負對獨孤盛道:「反賊首領宇文化及已被擊殺,獨孤將軍請立刻收攏軍士保護聖上!」
這下變故實在太快,等到宇文智及悲呼一聲,趕到宇文化及身旁時,宇文化及已經瞪圓了雙眼,臉泛死氣。
他眼中流露出不甘心的目光,口中狂呼一聲:「我乃稱帝之人,豈可死於此處!」
言罷,維持著最後一口氣的真氣一濁,頭一歪,死不瞑目。
邊不負此時趕到楊廣身邊,拍死幾個企圖接近皇帝的叛軍後,大聲道:「賊首宇文化及已伏誅,爾等還不立即投降。」
聲音被他渾厚的內力送出,整個行宮都清晰可聞。聽到宇文化及已死,叛亂的禁衛軍不禁一陣慌亂。
此時,驚魂普定的楊廣顯示出一絲年輕時候的魄力,可能是剛才宇文化及對他的斥責以及生死危機把他從高高在上的夢幻裡打醒了。他知道現時情勢危急,便說:「只要放下武器,朕既往不咎……」
可能很長時間都沒大聲喊話,沒說完,便一陣氣促,說不下去了。
邊不負心中暗讚一聲,連忙把皇帝的意思轉達,叛軍聞言後更是一陣騷動。
慢慢的,在邊不負與獨孤盛的努力下,終於平定了這次叛亂,宇文智及也在亂中被獨孤盛一劍殺死。
事件平服後,隋煬帝看著滿目瘡痍的行宮以及諸多死傷的妃嬪,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他沉聲問道:「獨孤卿家,剛才叛賊所說的天下形勢所言是否屬實?瓦崗匪軍已威迫洛陽,而李閥也已叛亂並佔據長安?」
獨孤盛連忙跪下啟奏:「陛下聖明,此事……此事……確有真實之處,但陛下不必擔心,只要陛下……」
「夠了!」
楊廣擺手制止了獨孤盛繼續說下去,臉色陰沉,喃喃自語:「沒想到朕的天下竟已是如此模樣……」
這時,楊廣又把目光投注到邊不負身上。
邊不負突破至宗師境界後,魔心氣場的效果也有所強化,甚至可以讓人作出完全矛盾的判斷。
楊廣受到魔心氣場的影響,頓時覺得邊不負怎麼看都順眼,是個可以信託的忠義之人,也沒計較他沒對其跪拜,語氣客氣的道:「這次幸得壯士相助剿滅逆賊,對有功之人朕從來不吝賞賜,你叫什麼名字?」
邊不負連忙對皇帝忽悠起來,說什麼自己奉天帝令諭,前來襄助人間帝王。
又大略介紹了天命教,說天命教就是為了輔助楊廣這一天命之子而在天帝之命下成立云云。
楊廣被忽悠得龍顏大悅,真以為自己受天命眷顧,帝皇氣運未斷,只要稍加努力便可撥亂反正。
周圍死剩的文臣武將本擔心被此次叛亂誅連,現時看見皇帝高興,連忙也大拍馬屁歌功頌德。
這時,邊不負對楊廣道:「皇上,草民有一事相求。」
楊廣正是高興之時,便笑道:「愛卿有大功於社稷,朕正要封賞,你的要求只要不過分,朕便先允許了。」
邊不負裝出一副忠肝義膽的模樣,凜然道:「草民受天帝之命創立天命教以輔助聖上,一方面是弘揚天帝之教義,另一方面更要宣揚聖上恩澤天下之大德。但由於天下百姓愚昧者甚多,所以傳教工作一直進展緩慢。現懇請聖上賞賜手諭,允許天命教在大隋境內傳教。」
楊廣哈哈一笑,道:「如來是此等小事,朕便應你所求,還可下令在各地建立供奉天帝的天帝廟,讓天命教和佛道一起傳教。」
邊不負心中大喜,知道天命教獲得了帝王的承認,便有了大義的名分,可以由暗轉明瞭。以後和佛教禿驢鬥爭時,有了天子之命,便是與佛道等同的正統宗教,難以被劃歸邪魔外道。至於你信你的佛祖,我信我的天帝,便是大家比嘴炮罷了。
第一個目的達成了,然後,就要想辦法讓隋煬帝返回北方。
邊不負謝恩後,又繼續為皇帝分析了當前形勢。
實際上,皇帝經此變故後,已有返回帝都洛陽之心,但北返洛陽最大的問題就是李密的瓦崗軍。此時瓦崗軍號稱數十萬人,兵逼洛陽城,阻礙了皇帝的北上之路。
此時,邊不負道:「聖上,李密其實只是癬疥之疾。想聖上當年南滅陳國,北拒突厥,武略威震天下。而瓦崗寨匪軍只是土雞瓦狗,只要聖上皇師一到,便絕對一觸即潰。第一,瓦崗寨賊軍號稱數十萬,但實際有戰鬥力的精銳軍士最多也就兩三萬,聖上禁軍無量數量與質量都遠勝賊軍。第二,李密剛把瓦崗寨原來的賊頭翟讓殺掉,更殘酷的鎮壓了一批異己分子,瓦崗寨內部人心不穩,整支軍隊都缺乏凝聚力,只要戰局一時不利,所謂的大軍立刻崩潰。第三,聖上的禁軍都來自北方,現時思鄉心切,知道可以返回家鄉,一定三軍用命努力作戰,破賊自不在話下。」
然後他頓了頓,繼續道:「只要聖上可以返回洛陽,坐鎮東都,那就可立於不敗之地。然後再徐徐圖之,以聖上的威望與才幹,李淵、竇建德之流不日可克,重新恢復大隋榮光指日可待。」
「好,愛卿說得好,想朕當年南征北戰一統天下,又豈是李密小兒可比?待朕整肅禁軍後,便北上返回洛陽,讓世人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天下之主!」
楊廣那蒼白的臉上泛起迴光返照般的紅暈,顯得很是激動。
好,第二個目的也達成了。隋煬帝返回北方後,雖然到最後肯定也不是李閥對手。但他作為正統的天下之主,所能調用的資源比王世充之流強得多。況且李閥攻伐他乃是行叛主之事,名不正言不順,對以後製造反李閥的輿論導向大大有利。
最好是南方一統後,北方還是一團亂戰。那最不濟也都能倣傚劉裕建立南朝,南北對峙,等北方胡種內耗至一定程度再揮師北上,一統天下!
此間事了,邊不負便向皇帝說願意先到洛陽打點並探聽匪軍虛實,得到皇帝首肯後便立即開溜回到揚州城裡自宅。
下一步,天命教由暗轉明,而天命教主宗師邊不負也該浮出水面了。了空禿賊以及靜念禪院便成為我立威的第一個祭品吧。當然,皇帝北上估計還要等幾個月,我還有時間去完成些別的事情。
此時,那乖巧美麗的小妾衛貞貞走了進來,她的小臉蛋紅紅的,喜上眉梢的道:「老爺,你猜是誰回來了?」
邊不負心中一動,便笑道:「哈哈,仲兒你這小傢伙回來了。」
門外隨之閃進一道身影,正是好久不見的寇仲。
一年多沒見,寇仲更加成熟,臉上帶著一絲風霜之色,但卻更顯出一股懾人的魅力。行進間龍行虎步,如同一顆出鞘的寶刀,整個人散發著無與倫比的神采。
更可怕的是,他的武功也是進步神速,看他氣息感覺絕不在宇文化及之下。但寇仲還不到二十歲啊!
不愧是主角,邊不負暗自感歎,同時也在想:「自己這樣下去,會不會正在培養一個最可怕的敵人?」
自徐子陵死後,寇仲的性格有了很大變化。雖然人前還是一副嬉笑怒罵自來熟的樣子,但實際上卻變得十分沉穩冷酷。沒了徐子陵這個羈絆後,卻是更具有帝王之資了。
寇仲分享了他這一年多以來的經歷,控制竹花幫,戰平杜伏威,更是參與了瓦崗寨內亂,斗李密,救出了翟讓的女兒翟嬌。而翟嬌的兩個美婢素素和楚楚也被他收入懷中,成為了他的嬌妻。
邊不負不禁感概原著慣性力量的強大,居然又讓寇仲走回了同一路線。不同的是,和原著那個墨跡的寇仲不同,現時的他卻早就把素素和楚楚納入懷中了。
這時,寇仲有些不好意思的讓兩個小妻子進來拜見邊不負。素素和楚楚都是容姿出色的美女,和衛貞貞相比也相差不遠。但作為婢女的她們能傍上寇仲這一前途遠大的青年高手,卻也是走運了。
邊不負隨便賞了些物件給她們,便把其他人打發走,與寇仲單獨談話。
這時,邊不負見寇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道:「仲兒,子陵去了後,你便是我唯一的弟子了。在為師面前,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
寇仲聞言,微微一咬牙道:「師傅,弟子在江湖歷練時,聽到了一些傳聞,一直心存疑惑。」
邊不負含笑道:「仲兒你直說吧。」
寇仲略略猶豫了一下,道:「江湖上有些不三不四的傳聞,說聖門實則魔門,陰葵派更是邪惡的魔教。天命教乃是邪惡的魔門陰葵派長老建立,這……」
說到這裡,寇仲便不作聲了。
這個問題邊不負早就想到了,他笑著拍了拍寇仲的肩膀,替他接下去道:「然後是魔門妖人邊不負如何如何邪惡,天命教其實是個魔門妖教顛覆中原的陰謀是麼?」
寇仲連忙道:「弟子絕不是懷疑師傅,只是……」
邊不負擺擺手,截斷他道:「仲兒,在你眼中,為師及天命教是怎麼樣的?」
寇仲誠懇的道:「師傅待我恩重如山,且這些年來師傅出資救助了大量窮苦之人,絕無違反俠義之事;天命教更是窮苦百姓的救贖,教導人們信仰至高至聖的無上天帝,讓大家可以得到最終的歸宿。不收香油錢,不時有粥水等供應,更會組織流民從事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用以獲取報酬。只要大家都信仰天帝,那我們的世界必將獲得新生。」
邊不負暗道多年的洗腦還是很有成效的,便點點頭道:「為師告訴你,聖門是被很多人稱為魔門。聖門中人也卻是良莠不齊,好事壞事都做了不少,包括為師以前也做過不少錯事。」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問道:「那麼你覺得佛門的人是好人麼?」
寇仲搖頭道:「佛門僧眾不事生產,依靠民脂民膏過活,以我這一年多的歷練所見,欺壓民眾的惡僧也有不少。」
邊不負笑道:「魔門所謂的魔,就是被佛門禿賊所污蔑而成的。為師不敢說聖門完全正義,但佛門卻也不見得有多好。否則,身家清白沒任何惡行的子陵就不會無辜枉死了。」
聽到徐子陵枉死,寇仲虎目中射出一道充滿仇恨的厲芒,恨聲道:「子陵的仇,我一定要為他報!」
邊不負安慰了一下寇仲,繼續說:「實際上無分對錯,只不過佛門一直迷惑帝王愚弄民眾,掌握著主流話語權,所以他說他自己是正義的,而聖門是邪惡的魔門,說得多了大家便就相信了。當然,一直處於被打壓位置的聖門行事未免偏激,這為師也承認。所以為師受天帝感召後便創立天命教,力圖改變聖門這一形象,經過這幾年,也是大有成績。」
寇仲理解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繼續說道:「為了更好的維護天命教,發展信徒,為師打算在這天下大亂之際建立護教軍,並希望由仲兒你去率領……」
隋煬帝北上後,原本羈留的近十萬禁軍便會隨之離開,揚州城及周邊地區都會成為一個空白地帶,而早已整合竹花幫,海沙幫,巨鯤幫等各個幫派且在附近有著深厚群眾基礎的天命教便獲得了最好的起事良機。屆時只要殺掉石之軒一統魔門,南方的各個魔門勢力代言人如蕭銑、林士宏、輔公佑等都可一一收服,等完成這些後便有資格到嶺南與天刀宋缺會面,組成南方漢族的統一聯盟,靜待時機揮軍北上由南統北!
其實,邊不負也並非大漢族主義者,但問題是他身為魔門中人,屁股決定立場,一開始就注定他與主流勢力佛門站在對立面。而且他也沒有佛門那龐大的資源作籌碼和北方的胡閥勢力談條件,所以唯一的選擇就是在南方崛起。倘若是穿越成李淵、李建成之類的胡閥高層,那邊不負的行事方式自然大不一樣,或許現在慈航靜齋的仙子已經跑到他榻上了。
寇仲原本就是個有野心不甘平凡的人,很快便同意了這一安排。
邊不負道:「仲兒你先在這統籌起事的有關準備,為師為你去取些戰馬及兵器等軍需物資。對了,為了不讓佛門禿驢太過注意,明面上一切以你為主,天命教暫時隱於幕後,你為這軍隊起個名字吧。」
寇仲眼中閃過熾熱的光芒,灑脫一笑,道:「弟子沒讀什麼書,也想不出什麼文雅的名字,不如就叫少帥軍吧!」
邊不負不動聲色的點點頭以示允許,心中卻是一震,歷史竟又一次回到了原來的軌道……
夜,烏雲,飛馬牧場。
經過了長時間的發展,飛馬牧場已經是天命教的重要基地之一,而邊不負此時身著夜行衣,正鬼魅般向著場主商秀珣的房間潛去,卻是想親自探聽情況,以備自己與她見面時候可以更好的應對。
牧場的守衛對於宗師而言根本就有等於無,但到了商秀珣住處,邊不負卻發覺有點異常,因為商秀珣貴為場主,但房間附近竟然沒有守衛。
但邊不負藝高人膽大,也不管那麼多,輕煙似的溜進了院落裡面。
此時,邊不負耳邊傳來一聲銷魂蝕骨的女子呻吟聲。哈,難道美人兒場主在自慰,所以預先遣散了守衛?
邊不負戳破了一點窗格,往房間內一看,哈,原來這美人兒場主真的是在安慰自己。
只見商秀珣這絕色美人正半躺在榻上,曲線傲人的雪白嬌軀只披著一件外袍,平時隱藏的嚴嚴實實的大奶子完全展露出來,被她自己的玉手又捏又揉。而另外一隻小手則伸往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在袍子裡面不停顫動,顯然是在摩擦著玉戶。
這自慰秀估計已經持續了一會兒了,美人兒場主已是漸入佳境,她那絕美的臉蛋一片羞紅,美眸緊閉,銀牙咬著嘴唇,不時從秀挺的瓊鼻發出嗯嗯的呻吟,那美妙的身子更是如同離開了水的魚兒一樣不時一顫一顫的。
窗外的邊不負看的心頭火起胯下發熱,只想撲進去把這慾求不滿的美人兒狠操一頓,讓她品嚐一下男人的滋味。
就在此時,商秀珣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掙扎,原本揉著奶子的玉手慢慢滑下,放到了背後,頓了一下,臉上那掙扎的意味更濃了,誘人的小嘴如泣似訴的喃喃著:「不要,不要……秀珣不想這樣……嗯……嗯……啊啊……」。
她的俏臉上表情不斷變化,時而渴望,時而哀怨,時而掙扎,但隨著摸小穴的玉手揉得越來越快,顯然是忍不住了。突然,她身子猛的一震,小嘴發出又嬌又媚的聲音:「秀珣不想的……但……但每次都……都忍不住了……啊……啊……為什麼……啊嗯……」
,然後整個身子翻轉,腦袋擱在枕頭上,上身趴著,翹起屁股,一手仍然在花房處撥弄,而另外一隻本來放在後背的玉手卻往後摸到了自己的翹股。
邊不負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看著這高貴美艷的美人兒場主伸出一根修長的玉指,竟慢慢的侵入了自己的肛菊內。
尼瑪,這是什麼重口味的節奏!
此時,商秀珣雙手一前一後,一邊快速的揉弄自己花房上的小豆豆,一邊用手指輕輕摳弄抽插著肛菊,口中喃喃自語:「為什麼每次都這樣……嗚……秀珣不想做這樣下流的事兒……但……啊……太舒服了……忍不住了……啊……不要……不要這樣。」
在商秀珣的道德觀念裡,自慰就已經是一件不潔的事情,何況還弄那本來應該是排泄的污穢所在?但不知怎麼回事,自從上次被那神棍插過後庭後,商秀珣卻好像是覺醒了一樣,自慰更加頻密,在一次無意中碰觸肛菊獲得了奇異的快感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每次自慰都要玩弄一下肛菊來獲得更暢快的絕頂高潮。
商秀珣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淫蕩了,無數次想戒斷這壞習慣,但隔了一段時間後,便坐立不安,早上醒來下體一片潮濕,慾望難耐。於是,「這是最後一次了」,「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無數次成為了她的藉口,在遣散旁人後她又沉浸於這難以自拔的慾望泥潭中。
而這樣下流、無恥的行為帶來的羞恥感又反過來成為她性慾的助燃劑,她很快就到達高潮了。「啊……啊……要到了……啊嗯……來了……來了……啊啊啊……」
隨著狂亂的呻吟,商秀珣全身泛紅,劇烈顫抖,在小穴與後庭的前後刺激中猛的攀上了巔峰。
過了好一會,她稍稍平復下來,翻過身子坐在床上,看著那被自己淫水打濕了一大片的床單,雙手抱膝,把腦袋埋進雙膝之間,悲悲切切的抽泣起來,「人家……嗚……人家不想這樣的……為什麼……為什麼每次都忍不住……嗚……」。
就在這時候,商秀珣突然覺得心靈深處響起一陣熟悉的聲音。
「秀珣,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
竟然是娘親商青雅的聲音。
商秀珣啊的一聲驚叫,連忙抬頭,卻沒看見任何人。
「你不用找了,娘還在天界,是通過天帝的神通與你心靈通話。」
商青雅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實際上,這是邊不負在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在房外對她說話,但由於剛才利用心魔氣場趁著商秀珣高潮意志最薄弱之際迷惑住了她,所以感官被蒙蔽的美人兒場主出現聽覺錯位了。
這時邊不負繼續道:「娘在天界十分十分掛念,便求天帝讓娘看一看秀珣的情況,沒想到,沒想到你竟做出這樣下流的事來!」
被娘親撞破自己的醜事,讓本來就覺得自己淫蕩的商秀珣更是惶恐,羞愧之下真的恨不得暈過去。
實際上,換成是別的女子肯定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但商秀珣年紀很小時就已經就任牧場之主,不單沒有閨蜜,更因母親早死而對男女之事的認識十分欠缺。
完全不知道自慰這樣的行為對於青年男女來說實際上並不足為奇,總覺得自己特別淫蕩與其他人都不一樣。再加上她一直都按照一個完美無瑕的領導者形象來要求自己,但這樣的她卻屢屢受控於慾望,做出在她心目中堪比那些下三濫妓女的下流行為,強烈的反差讓商秀珣更是難以面對。
商秀珣雙手掩面,無意識的搖著頭,情緒快要崩潰似的哭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想這樣的,真的不想的……嗚……」
「唉,這也是娘的錯,如果不是娘在你小時候就離開了你,定不會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娘對不起你。」
商秀珣連忙道:「不……這不關娘的事,全是秀珣自己的不好,自己沒控制好自己。」
商青雅的聲音變柔:「秀珣你告訴娘,你什麼時候染上了這樣的下流習慣?」
商秀珣臉上赤紅,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哼,做錯事還不說,難道要娘懲罰你嗎?」
商秀珣心中頓時想起自己小時候調皮被娘親教訓的情景,不由自主的道:「大概……大概是四年前……」
當然,聲音是小得蚊子似的。
「唉,怪不得你上次會被穢氣感染,原來如此。這樣下流的行為持續了幾年,自然會被穢氣侵襲。娘真的是太失望了。」
商秀珣泫然欲泣的道:「對不起……對不起,秀珣以後一定不會再這樣做了。」
「哼,秀珣你可不能欺騙娘,你真的能不再做這下流之事麼?」
商秀珣剛想肯定的回答,但腦中閃過剛才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不禁略略猶豫。
就在此時,邊不負又道:「你不用騙自己了,娘現在就在你的心靈裡面。你這孩子竟然還把手指伸到後庭裡面,你的身體已經污穢了!」
聽到自己娘親那近乎審判的聲音,商秀珣眼淚直流,搖頭道:「秀珣也不想的,但,但不知道為什麼……嗚……」
「就是因為你這樣下流的行為,才導致被穢氣侵入谷道。」
「你現在這污穢的身子已經不能嫁人了,沒有人會要你這樣下流的女子!」
「娘把牧場交了給你,你現在還能勝任這個領導者嗎?」
「這樣的你,以後如何能進入天界與娘相會?」
在心魔氣場的影響下,商秀珣只覺得一句一句的問話像一根根針似的插入心頭,讓她整個腦袋都痛苦得要麻木了,一點也沒感覺到這個絲毫不留餘地的娘親的異常。
「唉,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只有這樣,才能挽救秀珣。」
看著商秀珣赤身裸體的坐在床上,那對堅挺雪膩的大奶子隨著身子的顫抖蕩漾著誘惑的乳波,讓每個看見的男人都只想著猛抓著這對天賜般的美乳狠狠的狂幹這美人兒。邊不負感覺肉棒都硬得快要爆炸了,便開口試探道:「秀珣你只有嫁給天帝當祂的神妃,才能通過天帝的無上神通淨化你這污穢的身體。」
商秀珣聞言大驚,眼中閃過不可置信的目光,問道:「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連忙加強心魔氣場的控制,看到商秀珣雙眸又露出迷惘之色,繼續道:「天帝至高無上,只要秀珣你成為了祂的神妃,那麼一切的污穢都隨著消散,秀珣以後也能來到天界與娘相會。」
商秀珣露出掙扎的神色,問道:「天帝至高無上,又為何需要人間的女子去伺候?何況,秀珣只是一普通人,如何又能入天帝法眼?」
邊不負道:「日為陽,月為陰,就算是天上星宿也分陰陽。陰陽大道乃天地間最根本的大道之一,天帝現時正要參悟此道,所以人間的女子才有機會接近天帝。而秀珣正是這世上最優秀最美麗的女子之一,這個天帝早已知道。」
商秀珣喃喃道:「但是……但是……這樣不妥啊……我……」
「秀珣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娘還會騙你?難道以天帝之尊,還會害你這微塵般的凡人?」
邊不負一邊說,一邊盡力維持著心魔氣場,加強自己的說服力。
「秀珣相信娘……秀珣要成為天帝神妃,那秀珣要做些什麼?」
邊不負心中大喜,連忙道:「神妃不是想當就當的,現在娘就懇請天帝化身降臨,對秀珣進行考察。只要秀珣能成為天帝神妃,那麼以後就能往來天界與娘親相會,更是大道可期。」
商秀珣聞言一驚,想到自己身無寸縷,便立刻想起來穿衣。
就在這時候,房中突然出現了一道身影。
商秀珣啊的一聲尖叫,連忙扯過被子遮住那美妙絕倫的嬌軀,定神一看。
只覺得那道人影明明站在房中,但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但卻散發著無比凜冽浩然的氣息。卻是邊不負用心魔氣場影響了她的視覺,然後再把那淵渟嶽峙的宗師氣息毫不保留的散發著。
「商秀珣是嗎?」
聲音似遠似近,晨鐘暮鼓般直接響在商秀珣耳邊。
商秀珣遲疑道:「小女子正是商秀珣,請問是……」
「哼,你娘親費勁千辛萬苦,本帝才願意下凡一見,就是你想成為本帝神妃?」
商秀珣雖然本能的覺得不妥,但處於心魔氣場內的她卻總覺得眼前黑影十分值得相信,所說的一切都很有道理,便道:「帝君恕罪,小女子衣冠不整,不能大禮……」
話還沒說完,只覺得一股特殊的吸力湧來,被子被掀飛,整個人像是被無形的手抓住,直接摔落到地上。卻是被邊不負以宗師的力量玩弄真氣場所攝。
商秀珣一聲驚叫,連忙雙手掩著奶子,蹲在地上不敢起來,正要詢問便聽到身前黑影又道:「本帝豈會拘於人間俗禮,你只是一微塵般的凡人,難道本帝還會害你不成?趕快站好,本帝檢查下你身體是否具有成為神妃的資格。」
聽著這毫不客氣的冷語,商秀珣反而覺得有幾分真實。本就是人神有別,以自己人之心去揣測神祇,自然是不靠譜。
既然眼前人影不是凡人,商秀珣也稍稍放鬆,一臉羞澀的站起來,但雙手依然一上一下緊捂著自己的要害部位。
但她的奶子實在太過豐滿,一手根本沒辦法遮住,雪白的乳肉大片大片的展露了出來,讓邊不負心中暗笑。
「別浪費本帝時間,雙手放到背後!」
又是一聲嚴厲的話語。
商秀珣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但隨之又迷濛起來,便聽話的把手慢慢放下,併疊在了背後。
這樣的姿勢讓她的一對美乳顯得更是突出,豐乳下那結實又充滿彈性的細腰只盈一握,這樣迷人的身子簡直要人老命。
邊不負忍不住了,心中惡狠狠的道:「不管了,今天如果不把這美人兒場主奸掉,念頭就如論如何都不能通達。順從本心,就算事後被察覺,最多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處理掉,然後扶正陶叔盛控制牧場便是了。」
想到此處,邊不負就肆無忌憚了,直接伸出雙手,一把抓住了商秀珣那對又大又挺的雪乳,同時口中冷喝:「別動!」
第一次被男人的大手碰觸自己的隱私部位,迷糊中的商秀珣只覺得渾身一顫,下意識的就像想反抗,但隨之聽見那如同在心靈最深處叩響的喝話,身子一僵,竟然就這樣停住,任由男人一把抓起自己拿秀挺渾圓的玉乳,肆意揉捏。
感受著手中那非同凡響的飽滿和雪膩,以及那彷彿把手掌牢牢吸緊的觸感,邊不負爽得雞巴都快要爆炸了。特別是看著眼前美人兒場主那絕美的俏臉上又是羞赧又是苦惱,想掙扎卻又不敢的誘人表情,真是無比魅惑。
邊不負暗道:「看來過了一年多,她對於天命教的信仰更加堅定了,否則很難取得這樣的效果。嘿嘿,古代經常有把女子祭獻給神靈的說法,那麼她對於把自己奉獻給心中的天帝,也是不怎麼反感。」
邊想,口中卻不帶情緒起伏的冷冷道:「乳房是達到神妃的標準了,現在轉過身子去。」
這種冰冷不近人情的語調無疑更符合商秀珣腦海裡那神祇的形象,聞言便聽話的轉過身去,把自己那苗條又充滿彈力的腰肢以及雪白挺翹的屁股展現在男人面前。
邊不負吞了一口口水,走上前去,雙手抓住這對大屁股猛揉,然後更是分出一隻魔手伸到前面又抓住一隻玉乳,一前一後的肆意玩弄著這具天賜一樣的美妙肉體。
商秀珣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敏感處正經歷著前所未有的奇異刺激,剛才自慰時的高潮餘韻還未完全消散,被這麼一刺激,頓時那玲瓏的嬌軀又情不自禁的開始扭動起來,小嘴更是嬌喘不休。
「啊!」
商秀珣一聲驚叫,那原來在自己屁股肆虐的大手竟轉到了前方,一下子就按在那嬌嫩的花房上。
「啊……天帝的手指真長,而且又比較粗糙,這摩擦感……啊……我在想什麼,羞死人了……」
感受著男人的手指沿著自己的花房縫隙緩緩的扣動,那讓人顫抖觸感從兩腿之間傳遍全身,讓美人兒場主的兩腿都發軟了,整個身子都往後挨住男人才能站住。那最甜美的花蜜更是隨著手指滲出,滴的滿地都是。
看著身前的美女不堪挑逗的扭動著性感的身子,酥胸上那嫣紅的乳頭更是在自己的手指中發硬,邊不負道:「本帝對你還算滿意,你做好準備成為本帝的神妃了麼?」
迷糊中的商秀珣僅存的一絲理智拚命的告訴自己,如果一答應就會發生十分可怕的事情,不禁有些遲疑。
這時,耳邊又傳來了天帝冷酷的聲音:「哼,如若不願,本帝立即便離開。雖然本帝需要參悟陰陽大道,但無窮塵世,擁有資質的女子卻是極多。」
商秀珣聞言一驚,立刻想起娘親的吩咐,連忙道:「小女子願意,感謝天帝垂青。」
「那好罷,現在進行讓你成為神妃的最後一個步驟,你爬到床榻上趴著。」
商秀珣又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囁嚅著問道:「敢問……敢問這最後的步驟是什麼?」
「廢話少說!趴著!」
完全不講道理的聲音在心靈深處暴響,商秀珣一個激靈,只覺得自己必須遵守這聲音的命令,便迷迷糊糊的依言爬到床榻上,以一個小狗般的姿勢趴著。
「現在本帝就與你締結契約,讓你成為神妃。永生永世與本帝一起共享尊榮!」
邊不負邪笑一聲,把飢渴難耐的肉棒掏出來,棒頭抵在商秀珣純潔的處子花徑上,輕輕磨蹭了一下,被多番挑逗早就氾濫的春水便沾到肉棒上。他雙手扶著美人兒場主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深吸一口氣,腰一挺,惡狠狠的龜頭便叩向花房入口。
感受著一個又大又熱的東西一下一下的摩擦著自己那從來沒有外人碰觸過的神秘之地,商秀珣只覺得一種極端的恐怖籠罩著自己,自己像是正在往一個深潭滑去,但卻不能掙扎,反而在溺水中沉淪,那古怪的不協調感讓她無比難受。就在此時,那東西突然一挺,竟直接破體而入,硬塞進花房裡。
商秀珣雖然偶爾會自我安慰,但對於女孩子最重要的下陰卻很是慎重,只是用手指揉捏縫隙的外圍以及按上面的小豆豆來獲取快感,從來沒有伸進去小穴裡面。現在突然被那粗硬的龜頭猛的擠開,頓時一種撕裂般的痛楚湧上心頭,讓她啊的一聲驚呼出聲。
下面的痛楚讓商秀珣迷糊的腦袋突然恢復了幾分清醒,強烈的不安讓她開始掙扎,口中驚慌失措的道:「痛……不要,不要……快停下……」
邊不負只覺得自己的龜頭被那又溫暖又潮濕的美肉緊緊夾著,爽得不得了,哪能停下來,那鐵棍似的雞巴毫不留情的往前推進,龜頭馬上就感覺到被那層純潔的薄膜給擋住了。
花房被撐開,肉棒正往身體深處挺進,商秀珣覺得自己正站在懸崖邊上,只要下面那根鐵棒再輕輕一頂,自己就會跌入萬丈深淵。強烈的恐懼感讓她想把整個身子往前爬,好讓下面的鐵棒抽出來。
邊不負讓胯下那誘人的女體搖著屁股向前爬了半步,握著她纖腰的雙手猛的一緊讓她不能動彈,然後獰笑著哼了一聲,雙手一拉,腰猛的一頂,本來退出了一截只餘下龜頭卡在小穴裡的肉棒便如一箭穿心似的直搗黃龍,在美人兒場主的慘叫聲中猛的刺穿了她的處女象徵,直達玉戶深處。
被開苞的剎那,商秀珣被巨大的肉體以及精神痛楚所衝擊,竟一下子清醒過來,暫時擺脫了心魔氣場的束縛。她感到下體裂開般劇痛,知道自己已經失去女孩最寶貴的東西,不由得悲憤萬分,嘶啞著聲音道:「惡賊……你是誰……我殺了你……」
但是,別說她的武功與邊不負相比有雲泥之別,何況女子被男人壓在床上以狗爬式的姿勢操著小穴本就極難反抗。她覺得對方按著自己腰肢的大手帶著奇異的魔力,緊緊的抓住自己,更讓自己一點真氣都提不起來,就如同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一樣。
而那根火熱的陽根更是忽快忽慢毫不停歇的抽插,商秀珣想擺動身子把肉棍弄出來,卻不知道那左搖右擺的動作像是研磨著男人的龜頭一樣,讓邊不負更加舒爽。
「啊……惡賊,快拔出來……啊……你究竟是誰……啊啊……」,商秀珣被操得氣都喘不過來了,又羞又痛又恨,斷斷續續的問著。
「哼,本帝乃天界無上帝君,現立你為神妃正是大機緣,你為何如此不滿。」
「呸!都是騙人的……啊……好痛……快停下……啊……」
這時,商秀珣覺得心靈深處又有聲音響起:「秀珣,你為什麼會懷疑天帝,你對天帝如此不敬,讓娘如何自處?」
竟然是母親商青雅的聲音。
商秀珣頓時一呆,但又猛一搖頭,哀聲道:「不……你不是……你不是我娘,娘親早就離開了……你騙我的……」
商青雅的聲音繼續道:「娘的確是離開你了,但娘現在在天界生活得很好,所以又來找自己的閨女了。」
商秀珣搖著頭,不斷的道:「不是的……不是的……都是騙人的!……什麼天界都是假的……」
「你相信娘,娘就能在天界快樂的生活,等候著以後與秀珣的團聚;但你不相信,娘就是孤魂野鬼,只能在世上咕嘟的飄蕩,永生永世的受苦,再也見不到秀珣了。秀珣你想害娘這麼痛苦麼?」
在心魔氣場的強烈影響下,商秀珣又開始有點恍惚了,只覺得無論怎麼樣都不對,她一邊挨操,一邊猶豫著道:「娘,秀珣絕不是害你……啊啊……但是……但是……你……啊……我不知道了……啊啊……」
假如她真的認為娘親是假的,那麼這一年多以來所建築的一切美好的憧憬都會砰然崩塌,這樣殘酷的打擊任何人都不會願意面對。但倘若相信這一切,那現在自己竟落得被陌生男人強暴,這是怎麼回事!
「娘親永遠不會害你。你現在正進行成為神妃的儀式,與天帝共探陰陽大道,享受人倫極樂。你別緊張,放鬆心情,告訴娘,你現在覺得快樂嗎?」
被打岔了一陣子,商秀珣現在覺得下面已經沒那麼痛了,隨著那又硬又熱的陽根不停的進出,碩大的龜頭刮著自己的嫩肉,帶來一股一股前所未有的奇異快感,讓她直打哆嗦。
「放開一切,把自己交給天帝,娘還等著以後在天界與最親愛的閨女相聚呢。」
商秀珣只感到私處開始傳來一股一股比自己手淫時候還要強烈得多的暢美,那觸電一樣的快感流過全身,無與倫比的刺激吞沒了她的理智,便呻吟著道:「啊……啊……秀珣相信娘……嗯……秀珣很快樂……嗯嗯……」
這時,後面傳來男人的聲音:「溝通完了麼?本帝本想一走了之,卻被青雅那丫頭苦苦哀求,看在她面上才暫且饒恕你的不敬之舉。」
商秀珣此時已經重新沉淪了,便略帶惶恐的道:「小女子不識好歹,請帝君恕罪。」
邊不負此時一邊享受著處子陰戶那緊湊的吸力,一邊伸手抓著那對被幹得前後搖晃的大奶子不停揉捏,邪笑道:「本帝知道你喜好,便讓你用此處贖罪吧。」
說罷,用手指沾了點淫水,塗抹在商秀珣的菊花上,然後手指一扣,修長的中指便插進了她的屁眼裡頭。
美人兒場主的肛菊也是十分敏感,這時被邊不負的手指一插進去,立刻全身一軟,發出一聲又嬌又媚的呻吟,顯然是十分刺激。
此時,耳邊又出來天帝的聲音:「秀珣,你願意用你這淫蕩的大屁股贖罪嗎?」
商秀珣一直覺得自己玩弄屁眼是件十分下流無恥的事情,一想起就罪惡感十足,此時聽見天帝要懲罰自己的屁股,竟沒有一絲反抗的心思,反而升起一種自己淫蕩的屁股正該受懲罰的古怪感覺。
雖然羞紅著臉說不出話,但還是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同。
邊不負淫笑著把手指抽出來,然後稍微用力把兩片雪白的骨肉掰開,讓那可憐的小菊花完全露出,接著把沾滿了淫水的肉棒抽出來,抵在屁眼上,然後用力一插,又粗又硬的肉棒便插入了美人兒場主的肛菊內。
肉棒可比手指粗大多了,商秀珣覺得一根彷彿是燒紅的鐵棍毫不留情的撐開自己的小屁眼,猛力的插了進來,頓時又脹又痛,便雪雪呼著氣,求饒道:「輕點……啊……輕點……痛……嗯……」
終於讓這高貴美麗,平時統帥一方勢力的天之驕女自願的讓自己開苞,還翹起屁股讓自己操屁股,邊不負無比得意,喝道:「就是讓你痛才叫懲罰!」
說罷不管身下女子咿咿呀呀的呻吟呼痛,肉棒在柔軟溫熱的肛菊內肆意抽插起來。同時雙手一手抓奶,一手則伸出兩根手指,插入那剛開苞的小穴內不停摳弄,更是淫水飛濺。
男人的身子不停撞擊在那圓翹的雪白股肉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配合著摳弄小穴時淫水的唧唧聲,構成了一副無比淫靡的畫面。倘若讓牧場裡的其他人看到,發現那美絕塵寰的場主竟然渾身赤裸,像母狗般的趴在床榻上,心甘情願的翹起雪白的屁股,讓後面的男人用大雞吧操屁眼,小嘴更是小貓咪似的不停發出銷魂蝕骨的媚叫,肯定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身上最敏感的三個地方都被玩弄著,商秀珣升起一種整個身子都被佔據的感覺。特別是肛菊內的肉棒,比手指長得多,猛得多,每一次都幹到難以想像的深處,彷彿自己整個人都被貫穿一樣,脹痛之餘,那比用手指更為銷魂的快感更是不斷的噴湧。
「啊……啊……帝君你好厲害……要到了……秀珣不行了……來了……啊啊啊……啊!……」
被連續操了幾百下,勃發的春潮終於湧到了最高峰,商秀珣全身泛紅,肌肉繃緊,兩眼翻白,啊的大聲淫叫一聲,屁股猛的往後一頂讓肉棒插到最深處,便顫抖著到達了高潮。
比自己手淫時濃烈無數倍的高潮讓她爽得神魂顛倒,只覺得這什麼陰陽大道真的是人倫極樂,這天帝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也不願意去想了,只想沉浸在這難以形容的強烈快感裡頭永遠不出來。
這時,心靈又響起了娘親溫柔的聲音:「秀珣,舒服嗎?」
「舒服……秀珣好舒服……從來沒試過這樣的感覺……」
「所以娘親怎麼會騙你,只有天帝的陰陽大道能給予女子這樣的無上快感。天帝無所不能,你把自己全心全意的交給祂,當祂的神妃,聽祂的一切吩咐,知道麼?」
「知道了,娘親,我聽你的話,以後我能到天上見你麼?秀珣好想你。」
「放心吧,只要時機適合,天帝便會帶你來天界,在這個沒有煩惱、沒有悲傷、沒有痛苦的地方與娘相聚,娘會一直等著你的……」
商秀珣已經爽的神志模糊了,一直以來對於天命教的信仰及對娘親的信任讓她接受了自己獻身給天帝的情景,又或者她本身接受不了一直憧憬有著自己娘親生活無憂無慮的天界根本就是一個騙局,而自己卻被陌生男人強暴破處的悲慘事實。只要繼續沉淪,那麼娘親就一直快樂的生活在美好的天界,而自己也是天帝神妃,未來可到天界與娘親相聚。
最大的謊言就是自己騙自己,等到了一定程度,便是覺得不妥,但自己也會告訴自己這都是真的,因為一切都回不去了。就比如現代社會中的傳銷,難道每個陷進去的人都是傻瓜?但當你傾家蕩產,捨棄了一切去投入了這個騙局裡面,根本無法面對自我的人卻怎麼都不能把腳從泥潭抽出來了,只會越陷越深。
邊不負把依然硬挺的肉棒慢慢抽出,整根肉棒一片狼藉,混雜著淫液與血跡,但這正是男子漢的功勳。看著渾身酸軟,整個人趴在床上,不時還一顫一顫享受著高潮餘韻的美人兒場主,邊不負得意的想著。
「現在轉過身子來。」
商秀珣迷糊中突然聽到一聲命令,身子一顫,下意思的告訴自己這把聲音不可違逆,連忙轉過身去,把雪膩秀挺的大奶子以及剛被開苞的鮮嫩花房暴露在男子面前。
邊不負也不廢話,掰開商秀珣那雙修長的美腿,整個人壓在那峰巒疊秀的嬌軀上,雙手緊緊摟著她,下身一挺,肉棒便呲的一聲又插進玉戶裡。
商秀珣嗯了一聲,感受到剛才那根帶給她無限快樂的陽根又一次進入了自己,那猛烈的衝擊讓她不由自主的抓著男人的後背,又被帶進那迷離的境地裡。
「天帝……天帝原來是長成這個樣子的……」
商秀珣一邊挨操一邊打量著征服了自己的男人,發現和那種神話傳說中那些奇形怪狀的神祇不同,天帝還是和人類的中年男子差不多的形象,而且還甚為清雅俊秀,卻是不自覺的鬆了口氣。
「不知道成了天帝的神妃,是否和人間的夫妻是一樣,平時要如何伺候才能讓他滿意?」
「秀珣,覺得怎麼樣,把你的感覺告訴本帝。」
邊不負感到隨著自己的猛烈抽插,美人兒場主那溫熱緊致的花房又開始收縮,便打趣問道。
「秀珣……啊……不知道……嗯嗯……舒服……啊,」
「是插秀珣的前面舒服,還是插秀珣的後面舒服呢?」
「是……嗚……不知道啦……啊嗯……別……別欺負人家……嗚……嗯……」
雖然是心中最尊敬的天帝,但這樣羞人的答案如何能回答出來,何況,被操得神魂顛倒的美人兒場主真的分辨不出前面和後面到底哪個舒服。可憐的商秀珣羞得都要哭出來了。
「嘿嘿,知道了,一定是前後一起最舒服。」
邊說,邊不負邊把一隻手伸到商秀珣屁股那,中指一下就摳進了剛被摧殘過的肛菊裡,溫柔的扣動。
本來男人的又粗又硬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撞擊就已經弄得商秀珣意亂情迷,敏感的後庭再被突然入侵,刺激得商秀珣那修長的美腿猛的一屈,緊緊夾著男人的腰桿,竟是快要高潮了。
邊不負見狀,便放鬆了精關,加快了速度,肉棒辟辟啪啪的猛幹上百下,然後低吼一聲,大量火熱的陽精便辟辟噗噗射進商秀珣的花徑深處。
本來商秀珣已經到了高潮邊緣,突然間覺得深深插入自己體內的肉棒猛的一抖,然後一陣讓人臉紅心顫的抽搐,緊接著那又熱又濃的液體便隨著那強有力的噴發箭一樣射到自己的肚子裡,是那樣的滾燙,那樣的富有衝擊力。
雖然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女人的本能告訴她,她從這刻起就已經完全屬於眼前這個是否真是天上神祇的男人,身體裡面已經被烙下了永不磨滅的印記。
啊……那感覺又來了……太舒服了……其實……是不是天帝都沒關係了……秀珣已經是你的人了……一邊享受著兩性間最深層次的高潮快感,商秀珣一邊迷迷糊糊的想著。
不知過了多久,商秀珣從甜夢中醒了過來,她想起剛才那夢幻般的經歷,看著自己一片狼藉還在隱隱作痛的下體,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紅,失神的喃喃自語:「這是真的嗎?真是真的吧?」
接著她露出一絲恐懼的神色,又猛的搖了搖頭,顫抖著提高聲音說:「一定是真的,一定是真的!」
然後她做了個禮拜的手勢,赤身裸體的跪在床榻上禱告:「祂乃三十三天至高至聖之主宰,無上天帝,是一也是萬,是零也是無窮,祂的道行於天上,祂的道行於地上,祂之命即天命。」
說到最後,聲音堅定了起來。
「不可以懷疑,娘親就在天界愉快的生活,而天帝剛才也把我選為了神妃,並與我一起共修陰陽大道。天帝,是我的主宰,也是……我的夫君……」
商秀珣深吸了一口大氣,自言自語,但不自不覺間,一滴晶瑩的淚珠卻順著她那嬌美而又不失英氣的俏臉悄然滑落……
邊不負怕出什麼意外,差不多逗留了一個星期,晝伏夜出的觀察商秀珣的狀況。卻發現目的基本達到,商秀珣好像已經完全接受了現實,對天帝的信仰更加的虔誠,好像已經達到了狂信徒的境地。
臨走前一夜,邊不負又一次化身天帝降臨到商秀珣的閨房裡,連幹三炮,把美人兒場主再次前後貫通,操得她高潮迭起,爽的連自己是誰都記不清了。
最後一炮更是邊不負坐在椅子上,讓美人兒場主渾身赤裸的跪在身前,自己用手抓住那對又大又挺的玉乳夾著雞巴上下摩擦。把那剛在她小穴與肛菊各射一炮的肉棒弄硬,然後再對著商秀珣那清麗無雙的俏臉悍然發射,大量濃烈腥臭的精液射得她眼睛都睜不開。
最後,在教導了美人兒場主把俏臉上的陽精用手指與舌頭舔掉吞到肚子裡後,邊不負交代了天命教在揚州起事的情況,讓她秘密派人前往支持。等到時機成熟,再把牧場勢力歸併入天命教中。
哎,真想把這越來越迷人的美人兒場主時刻帶在身邊旦旦而伐,看著商秀珣被心魔氣場影響,以品嚐美食的姿態,一臉癡迷的含著肉棒,像是含著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一樣細細舔弄,邊不負一邊享受著女人的口舌清潔,一邊用手溫柔的揉捏著那因為有著男人滋潤而顯得越發渾圓的酥胸。
可惜下一站是東溟派,被原配夫人看著老公帶小三去示威總是大為不妥,哈哈。
第九章 沉魚落雁
PS:什麼爭霸、武功、劇情都是為了H服務,非H的情節、人物我都會寫得相對簡略。以後的強攻靜念禪院,三大天魔場圍剿邪王等武鬥劇情都估計不會太出彩,因為太累了,但到了快結局時候估計會有個很多人都想不到轉折,呵呵在飛馬牧場徹底征服了美人兒場主之後,邊不負正想離開,但卻被絆住了。
李閥的公主李秀寧竟在這時到訪牧場,拜見商秀珣,商談李閥向飛馬牧場購買戰馬的事宜。
邊不負得知後一拍腦袋,頓時想起原著中的情節。原著中,寇仲與徐子陵在竟陵初次預見綰綰便被擺了一道,一身長生真氣被吸取,差點沒命。然後二人遇到了飛馬牧場車隊,易容改裝到了牧場。在牧場時剛好就是李秀寧來訪,寇仲還幫李秀寧挫敗了沈落雁及李天凡對付她的陰謀;而徐子陵則與牧場諸人一起抵禦四大賊寇的進犯。然後,徐寇兩人與牧場高手一起前往被江淮軍圍攻的竟陵城,幫助防守。而守竟陵,正是寇仲聲名鵲起的第一仗。
這一切,都是李密以及沈落雁的謀略。
現在李密最大的戰略目標就是佔領洛陽,但洛陽乃東都,防禦力量極強,憑李密這農民軍想正面攻破無疑是癡人說夢。
所以,必須對洛陽城施加更大的壓力!
一、用利益或其他手段驅使四大寇攻伐飛馬牧場,能佔領牧場自然是好,失敗也無關重要,只要把牧場軍力牽制住,讓其不能馳援竟陵城就達到目的了。
二、得知飛馬牧場被拖住,早就窺視竟陵城的江淮軍肯定出擊。而失去了外援只餘孤城的竟陵絕對無法抵擋住江淮軍的進攻。佔據了竟陵後,杜伏威被擁有了北上威脅洛陽的據點,牽扯洛陽的防守力量。
三、擒住李閥公主李秀寧,然後與李閥談判,最好能威脅李閥從關中出兵合擊洛陽。雖然這在女子地位如同貨物的古時這不現實,但只要讓李閥心存顧忌也就對以後的大業有所幫助了。
四、竟陵城破後,周邊城市的太守在唇亡齒寒之下,定是難以獨善其身需要找勢力投靠,而現在聲勢浩大的瓦崗軍無疑是一個極好的選擇。像附近的襄陽城等戰略要地如若能兵不血刃的收服,更是統一天下之路上的重要基石。
倘若不是碰到位面主角,瓦崗軍的陰謀便成功了,那接下來與王世充的決戰不一定會敗。
可惜,時也運也。
此時,邊不負正隱伏在黑暗中,窺探著李秀寧廂房中的情形。
卻見房中那美麗的李閥公主正衣衫不整的偎依在未婚夫柴紹懷裡,談著私密話。看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只怕早就已經成就好事了。可笑原著中的寇仲還把李秀寧當做高不可攀的女神,卻不知胡種風氣本就開放,早被父親許配給柴紹的李秀寧哪裡可能還守著貞潔之身,下面早就不知道被男人澆灌過多少次了。
就算是後世唐朝,對男女之事的態度也頗為寬鬆。什麼三步不出閨門,女子貞操高於生命之類的狗屁理論都是理學興起後才有的。
這時,柴紹一邊在李秀寧玲瓏的身子上撫摸著,一邊皺眉道:「飛馬牧場實在有點詭異,這天命教究竟有何來歷,信奉那不知哪來的天帝,竟在這裡如此興盛?」
李秀寧在這段歷史裡沒遇過寇仲,一顆心便全都繫在未婚夫身上,她享受著情郎的撫慰,略帶嬌喘的道:「剛收到關中的傳信,宇文化及在江都刺殺昏君時失敗,就是因為天命教打岔。天命教主在昏君垂危時突然現身,並瞬間擊殺宇文化及,其實力真是可畏可怖。」
柴紹露出震驚之色,不可置信的道:「宇文化及乃天下間的一流高手,要想擊殺他就算是寧散人出手也要費一番功夫,莫非這天命教主的武功竟比寧宗師還高!」
李秀寧搖了搖頭道:「據聞當時天命教主是偷襲得手的,但無論如何,這份功力只怕是有三大宗師的等級了。」
柴紹歎道道:「可惜了,如果昏君被殺,那天下一片大亂,對我們的崛起大大有利。現時昏君據說準備返回洛陽,一旦讓他坐穩東都,變數就大了,希望瓦崗軍能截住他吧。」
說罷他又疑惑的問道:「像天命教主這個等級的高手絕不可能憑空冒出來,有更詳細的情報嗎?」
李秀寧又搖了搖頭,皺眉道:「情報人員據當時見過天命教主面目的禁軍士兵的描述繪了畫像,閥中高手看了後說極像陰葵派的長老魔隱邊不負。但邊不負的武功也就與宇文化及伯仲之間,這怎麼可能是他呢?情報還說天命教近幾年在長安也有活動跡象,但一直都很隱秘,而我們進入長安時間也較短,所以最近才注意到。」
柴紹擔心道:「這天命教如此詭秘莫測,而飛馬牧場上下包括那商秀珣都是一副天命教信徒的樣子,只怕我們此行吉凶難料,需多加防範才是。」
李秀寧微微一笑,道:「此處乃飛馬牧場地盤,若商秀珣想對付我們,我們是防不住的。但我們來此處是談生意,料想無論是飛馬牧場或是那詭異的天命教,在沒任何利害衝突的情況下也不會冒著得罪本閥的危險而對我們不利。」
邊不負聞言心中暗讚:「李秀寧這小丫頭遇事沉著,頗有大將之風。能擔任李閥的外交使節,倒不是胸大無腦之輩。」
想到此處狠狠的盯了一眼那把衣服撐起一道誘人弧線的飽滿酥胸,大歎胡女早熟。
究竟應如何處置這個李閥的小公主呢?現時把她強姦、迷姦、雞姦什麼的都不是太難,但卻很難善後。就算是催眠了她扮作柴紹的樣子與她上床,事後也難保不被這聰慧的女子察覺。倘若是在荒郊野外還好,但在飛馬牧場內出事,美人兒場主就必須作出交代,天命教恐難逃有心人的耳目。
雖然現時自己高調出場格殺宇文化及後,天命教教主乃邊不負恐怕已經被胡教高層所知悉。但如果現時就暴露出對李閥的敵意,那麼與李閥已聯成一體的胡教便會提高關注及打壓的力度。屆時在遍佈全國的胡教眼線監察下,聚集人馬赴洛陽對付靜念禪院以及奪取和氏璧之事只怕會有變數。
想到此處,不由得記起殺徐子陵時遇到了空的情形,幸虧當時自己易了容,且把徐子陵整個腦袋都打爆了,否則現在真是後患無窮,雙龍都要反水到佛門那邊去了。徐子陵當時毫無名氣,我就不信你師妃暄與了空能在那短暫的瞬間把他面容記下來,然後查到這死於魔門高手掌下的青年是以後南方軍事統帥寇仲的好兄弟。
嗯!對了,還有辦法。邊不負想起原著中的劇情,暫時忍住了慾望,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遲點不但可以操上這李閥公主,還可向這小公主賣個好拉點關係。以後或許能藉機接近李建成和李元吉,挑動他們與有胡教支持的李世民打對台。
接著的情形和原著一模一樣,一個被李密收買的婢女告訴李秀寧說,商秀珣已經和李密達成協議,要全力支持瓦崗軍,現在李秀寧的處境很危險。而牧場的大管事商震對此很不滿,認為是有外人迷惑了場主,為免商秀珣一時糊塗下破壞與李閥的關係,希望與李秀寧面談。
結果,李密手下的高手易容成商震騙過了李秀寧,而這個時空又沒有寇仲英雄救美,這李閥公主便糊里糊塗的被擒下了。
「哈哈哈哈,成功了!李閥也不外如是,全賴沈軍師你的妙計。」
說話的人二十多歲,身量不高但肩寬背厚,生的甚是威嚴,正是李密獨子李天凡。
「少主過譽了,李閥的實力不容忽視,我們有心算無心之下,仍死傷了三名弟兄,卻是落雁輕敵之過了。」
說話的正是美人兒軍師沈落雁。
沈落雁人如其名,真的是生就一副沉魚落雁的美麗容貌,美眸如同一湖秋水,配合細長入鬢的纖眉,如玉似雪的白嫩肌膚,風姿綽約又不失高雅的姿態,的確是一等一的美人兒。
她年紀大約二十三四歲,已經脫去青澀,體態纖濃合度,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絲絲迷人的成熟風韻。而且她那彷彿可以洞察一切的雙眼總是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配合身上那高貴的氣質,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身處高位手握權柄的女人。
單論容貌,她不比商秀珣遜色多少。邊不負暗道,雖然奶子看上去不如美人兒場主大,但沈落雁卻有著商秀珣這丫頭所不如的媚意。美人兒軍師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一顰一笑間都是媚態橫生,勾魂攝魄的剪水雙瞳輕輕一橫,便讓男人神魂顛倒。就像是現代社會裡那些頂級美女業務員,談生意的時候總是玩曖昧,把男人弄得心癢難耐,卻又不輕易的讓人佔到便宜。
只要一想到這看上去嬌滴滴的尤物還是瓦崗軍這一方勢力的首席謀士,便讓人充滿了征服欲。
這時,李天凡道:「確實,李秀寧的護衛總共才不過三個人,我們十個人突然伏擊,竟還死傷了三個。」
說罷獰笑起來,看著昏迷不醒的李秀寧那美妙的身子,道:「這筆賬,就讓我在李淵女兒的身上討取吧,嘿嘿!」
沈落雁黛眉輕皺,淡淡道:「少主請忍耐,這位李閥公主可是……嗯!王老三,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說到一半,突然提高聲音喊了起來。
沈落雁清脆嬌嬈的聲音在山道中迴響,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李天凡等瓦崗軍高手一看就知道情況有變,立刻抽出兵器嚴加戒備。
這時,沈落雁又喊了幾個埋伏在周圍放哨屬下的名字,統統沒任何反應。
「不用喊了,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回答了。」
冷冷的話音如同陰風吹過,毫無先兆的在沈落雁耳邊響起,讓人寒毛直豎。
沈落雁連忙轉頭一看,卻見不遠處一顆矮樹下不知何時竟佇立著一道黑影,在場這麼多人竟一直沒發現這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而且這道黑影模模糊糊的,讓人看不清面目,顯然是修煉有惑人視線的邪功。
李天凡走上一步,沉聲道:「閣下是誰,在此處裝神弄鬼有何目的。」
來人自然就是邊不負,他先清理了附近埋伏的暗樁,接著便直接出現在瓦崗塞諸人面前。李天凡及沈落雁可算是江湖中的二流好手,但與宇文化及之流相比仍有一定差距,何況是已是宗師之境的邊不負。
沈落雁心生警兆,直覺告訴她面前的黑影無比恐怖,便暗中傳聲給李天凡道:「少主,一會若事有不妥,我們抵擋住這人,你立刻帶著李秀寧往山下逃去,我已經安排了人在山下接應。」
李天凡心中一震,雖然沒看出來人的功力如何,但他極信沈落雁這軍師的判斷,臉上毫無異樣,只是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這份鎮靜顯示出他卻是虎父無犬子,武功膽略均是不凡。
邊不負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武力差距到達了一定的地步,便是智謀再出眾也是毫無用處的。何況這樣的突然襲擊根本就沒留下多少可以施展計謀的空間。
想原著中吸收邪帝舍利治好精神分裂重新踏足宗師境界的石之軒單槍匹馬就可以踏平高手眾多的大明尊教,而現在僅僅面對七八個二三流的高手,同為宗師境界的邊不負自然毫無壓力。
突然,邊不負動了。
在這一瞬間,瓦崗寨眾人只覺得自己眼前忽然出現了幻覺,眼前的黑影明明還在原地,但森寒的掌力卻已臨身,前所未有的時間感與空間感錯亂讓所有人都無所適從!
心魔氣場可以造成一定範圍內的感知障礙,對精神境界與自己相差越遠的敵人效果越強,無論是偷襲或是虐菜,都可以稱為神技。
瓦崗塞的高手裡最高明的便是李天凡與沈落雁,他們臨危不亂,雙雙搶出,手中兵器便直覺般向前方攻去,意圖阻截敵人。
只是,他們的攻勢卻落到空處,眼前的黑影如同鏡花水月一樣,竟瞬間在他們的氣勁中消散,與此同時,後面傳來連串的慘叫聲。
原來,邊不負的真身突然繞到了後方,對著那些完全陷入心魔氣場扭曲光影中不知所措的瓦崗塞隨員痛下毒手,短短一個照面,瓦崗塞中便剩下李天凡與沈落雁還站在場內。
李天凡與沈落雁不禁心膽俱裂,他們完全沒想到來人的武功竟然高至如此地步。這樣聞所未聞可以蒙蔽人感官的功法簡直不是武功,甚至像是仙法妖術。在這麼一瞬間就把多位瓦崗塞高手擊斃,他們都懷疑自己是否陷入噩夢中,或眼前這道黑影其實是妖魔鬼怪。
這時,臉色蒼白的李天凡看了沈落雁一眼,然後長嘯一聲,做出一副要向前撲擊的樣子,然後雙腳一蹬,身子便往後急退,竟是要拋下一切逃跑,連地上的李秀寧也不顧了。
沈落雁美目掠過一絲黯然,嬌喝一聲,移到邊不負前方,竟是要拚命阻擋敵人以助李天凡逃命。
但,雙方的實力實在相差得太遠了,況且為免意外邊不負已經先把瓦崗塞周圍的放哨人員全部清除,如果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讓李天凡逃出生天,邊不負就真是枉為宗師了。
李天凡剛掠出幾步,便覺得後背一麻,整個人渾身一軟,便失去了知覺。
而沈落雁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陣模糊,然後便聽見後面傳來撲通的倒地聲音,黑影竟瞬間便繞到了她身後點倒了李天凡,而自己還懵然不知。
大局已定!邊不負先走到昏迷的李秀寧身前,又加了一道禁制,讓她短時間內不能甦醒,然後施施然的來到了沈落雁面前。
局勢劇變,帶來的好手瞬間便死傷殆盡,連少主李天凡也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這樣的情況下,沈落雁展現出一個頂級謀士的風采。
她心念急轉,既然對方沒對自己下殺手,那麼自己就一定有對方著重的地方。
無論是身份也罷,情報也罷,美色也罷,只要可以溝通,就還有可以挽回局勢的機會。
沈落雁那潔白如玉的雙手伸到髮際,輕輕一捻秀髮,讓自己緊張的心情稍加平服,並使那張使人心醉神迷的玉容展露出來,然後嘴角勾起一抹性感的微笑,輕輕躬身道:「請問可是天命教主大駕光臨,小女子有失遠迎,望教主恕罪。」
邊不負解開了心魔氣場,露出自己的真容,饒有趣味的打量著眼前的美人兒軍師,問道:「沈軍師為何能猜到是本座呢?」
沈落雁眼波流轉,恭維道:「落雁自問今日所帶手下也是身手不俗之輩,但在尊駕神威面前卻如同土雞瓦狗般不堪一擊,這份功力只怕比之三大宗師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何況飛馬牧場早與天命教同氣連枝,那麼教主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除了能把宇文化及一擊而殺的無上宗師天命教主,還有誰會在此時此刻出現呢?」
邊不負心道:「自從殺掉宇文化及後,自己這擁有宗師級戰力的魔門高手便為所有勢力的情報機構所關注。但這也是為自己以後統一魔門造勢,魔門一直期待出現與佛道頂尖高手爭鋒的宗師級戰力,只要再做一兩件大事,我這魔門第一人的身份便坐實了。」
想罷,他微笑道:「不愧是以智計聞名天下的美人兒軍師,但猜出本座身份不算難,沈軍師不妨猜猜本座此行有何目的?」
沈落雁稍一沉吟,理了理如雲的黑髮,那穿著鵝黃色緊身勁裝的玲瓏嬌軀在獵獵的夜風中顯得分外妖嬈。她身子略略前傾,大方的向男人展現自己凹凸有致的曲線,看見男人的視線被自己茁壯挺立的酥胸所吸引,便嬌笑一聲,乖巧的道:「既然教主大人要難為小女子,那落雁也只好斗膽一試。唔,教主此舉,只怕有三個目的,但只要教主手下留情,落雁可以答應你部分條件。」
邊不負含笑不語,靜靜聽她說下去。
沈落雁看了看昏倒在地的李天凡,然後略帶嬌嗔的橫了邊不負一眼,嬌聲道:「第一,只要教主放過少主,落雁可修書一封,告訴四大寇之前人家答應他們的東西都不算數了,那麼四大寇料想便不會對攻打飛馬牧場上心,牧場之危便可緩解。」
邊不負讚道:「沈軍師的確冰雪聰明,這確實是其中一條。雖然四大寇對本座而言算不上什麼,本座殺之如宰雞殺鴨。但近來要事太多不能久留飛馬牧場,能免兵災自是最好。」
沈落雁撒嬌似的瞪了邊不負一眼,不滿的道:「哼,教主自然是好,但卻要人家做那不守信諾之人。到時候四大寇找落雁算賬,教主可要為人家做主!」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等本座空閒,就去把這四大寇的狗頭割下,送給沈軍師便是。」
沈落雁搖頭不依道:「那四個臭狗頭落雁才不要呢!」
然後頓了頓,繼續道:「教主剛剛救了隋煬帝,更被他看重。那麼落雁猜教主的第二個目的便是用少主以及落雁威脅密公,讓他心存顧忌不敢阻撓昏君北上之路。」
邊不負哂笑道:「這點本座倒沒有奢望,李密此人乃梟雄之姿,豈會為私情而捨大業。就算是親身兒子死於面前,估計也是面色不變。」
沈落雁點頭道:「密公可以為少主與落雁付出一定的代價,但攻下洛陽是整個瓦崗軍的重中之重,密公絕不可能因私忘公。其實教主與其屈膝於昏君,不如與密公合作。密公為人急公好義,禮賢下士,只要攻下東都洛陽更是可定鼎天下。教主只要現在協助密公,那天命教便是將來的國教,教主更為一國之師,享受王侯禮遇。」
這美人兒軍師確實口舌伶俐,在此絕境中居然還想拉攏敵人,邊不負含笑不語,但炙熱的目光卻落到她誘人的身子上不住飽覽秀色,問道:「那還有第三個目的落雁可否知道?」
沈落雁感受到男人那不懷好意的目光,眼眸中閃過一絲羞惱,但馬上收斂,又是一副妙目流轉的嬌俏樣兒,嬌笑道:「教主在江都大發神威擊殺宇文化及後,落雁得到的情報說教主很可能就是陰葵派長老邊不負。聖門諸位高手落雁也有一定的瞭解,按照傳言,教主莫非對小女子的蒲柳之姿感興趣?」
邊不負拍手讚道道:「沈軍師確實機智過人,本座的想法基本都被猜到了。不知落雁意下如何呢?」
沈落雁神色不變,依然一副巧笑善兮的誘人模樣,但心中卻是著急無比。
她頭上的髮釵其實暗藏了暗器,一旦激發便可射出塗有劇毒的飛針,突然襲擊之下任何高手都難以抵擋。但問題是剛才邊不負展現出來的武功實在是太過恐怖,簡直是神鬼莫測,讓沈落雁信心全無。
哼,便當被狗咬一口,等這淫魔在最銷魂極樂的瞬間再發射飛針,我就不信他那時還躲得過!
想到此處,雖然心中恨不得馬上一劍就把眼前這個淫賊刺個大窟窿,但紅紅的臉蛋上卻露出欲拒還迎的誘人表情,不依的撒嬌道:「教主你欺負人家,這樣的事……這樣的事你讓女兒家怎麼去回答?」
邊不負走上幾步,看似毫無防備的站在沈落雁面前,雙眼淫邪的在眼前美人身子那傲人的曲線上來回巡視,道:「沈軍師也不是小女孩了,男歡女愛人倫大欲又有何說不出口的呢?用自己的身子換回兩條人命,天底下可沒比這更優待的事情了。」
沈落雁露出無奈的神色,可憐兮兮的看著邊不負,用求饒的聲音道:「能獻身給教主,自是落雁的榮幸。但可否先把少主放走,到時落雁一定盡心盡力的伺候好教主。」
心中暗道:「只要他放走少主,那就與他拚個魚死網破。傳聞中邊不負這陰葵派長老可是十分的變態,與其受他凌辱,不如拼了!」
邊不負卻像是看穿了沈落雁的想法,冷道:「本座說話從不背諾,只要落雁修書給四大寇免去牧場之危,以及滿足本座的慾望,本座便放你們回去。要想活命,落雁現在就請寬衣解帶,讓本座領略沈軍師沉魚落雁的風情。」
沈落雁心中暗恨,但此時此刻任她智計通天也是毫無辦法,看了一看地上的李天凡,心道:「密公待我恩重如山,怎麼能讓他的獨子喪生於此地?這淫魔只怕也沒有與我們結下死仇的心思,否則大可以把除我之外的人都殺掉,然後直接強暴。算了,便信他一趟,當我沈落雁這次栽了!」
想到此處,沈落雁本來充滿了挑逗的俏臉冷了下來,淡淡道:「落雁知道了,只希望教主信守承諾。」
說罷閉上眼睛,一副認命的樣子。
邊不負得意的一笑,大手一拉,便把美人兒軍師拉進懷中,一邊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她動人的嬌軀,一邊道:「落雁啊,你也不用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反正也不是處子,便放鬆心情好好享受便是了。你要是好好配合,便大家都舒服。倘若你冷冰冰的,雖然本座對強暴女強人這樣的戲碼也十分感興趣,但落雁恐怕就有點難受了,哈哈。」
沈落雁聞言心中一凜,頓時想起眼前這人那些荒淫變態的傳聞,暗道:「今天是逃不過去了,但若讓他搞出各種花樣,多加凌辱,倒是自己受罪。只怕還是得繼續虛與委蛇才是。」
想到此處,沈落雁那玲瓏曼妙的身子貼著男人胸腹扭動了一下,用撒嬌般的語氣道:「人家哪裡有無精打采,只是……只是……女兒家面對這事兒總是不好意思的。難道教主想人家學那些淫娃蕩婦般不知羞恥的向人求歡麼?」
邊不負雙手摸個不停,更是把都湊到美人兒軍師俏臉旁,舔了一下那潔白如玉的耳垂,讓女人渾身一震一顫,才淫聲道:「本座就是想看看平時高高在上指點江山的沈軍師變成淫娃蕩婦是何種模樣,被男人的雞巴操翻的時候是否還能智計百出冷靜自若,嘿嘿。」
沈落雁身上的敏感地帶被摸,不禁氣喘吁吁的,膩聲道:「教主你真壞,竟把人家想得如此不堪。但為了讓教主這樣的蓋世英雄滿意,落雁便當一回那勾欄賣笑的淫賤女子又有何妨?」
看著男人聽見自己的話後得意的哈哈大笑,沈落雁繼續膩道:「教主你捏得太大力了,落雁痛─。」邊不負不理她,已經伸進衣服內的大手繼續大力的揉捏著那對挺拔的玉乳,笑道:「那是沈軍師你的錯了,誰讓你長著這樣一對又大又挺,讓人捨不得放手的好奶子。」
說罷更是提拉了幾下那小小的乳頭,讓兩個紅點更加發硬。
沈落雁又是一陣子不依的撒嬌,然後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教主啊,那人家的奶子比得上牧場的商秀珣妹子麼?」
邊不負淫笑道:「相比之下還是秀珣的更大一些,但沈軍師這竹筍型的奶子形狀挺拔,也是各有魅力。」
沈落雁神色不變,但心中卻掀起驚濤駭浪,沒想到那個高貴矜持的飛馬牧場之主竟也是眼前這淫魔的胯下之臣,那對這天命教的實力真是需要重新估計。
邊不負道:「沈軍師你也不用故作試探,本座明確告訴你,商秀珣早已經被征服,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沒被我玩過,落雁如果想多要些戰馬,可就得多多討好我了,哈哈哈哈。」
沈落雁嬌媚的橫了邊不負一眼,嬌嗔道:「人家就是喜歡教主的英雄氣概,哪裡關飛馬牧場什麼事了。」
話是這樣說,但身子卻扭動得更銷魂,小嘴更是主動的獻上香吻。
邊不負知道這美人兒軍師已經完全屈服,便雙手齊動,開始為她寬衣解帶,不一會,一具雪嫩光滑的美麗女體便赤裸裸的出現在邊不負面前了。
果然不愧沉魚落雁之名,看著這毫無一絲瑕疵的美妙肉體,邊不負暗自讚歎。
他也脫下自己的衣服,把那耀武揚威的肉棍挺立在美人兒軍師的面前。
沈落雁偷偷了瞄了一下男人的下體,心中暗驚,這魔門妖人不愧是淫邪之徒,連下面的陽根都如此粗大,一會不知自己可否容納。這時,耳邊傳來淫魔戲耍的聲音:「怎麼樣?本座的陽根可讓沈軍師滿意,不知與李密相比又是如何?」
沈落雁眼中閃過壓抑不住的怒意,淡淡道:「密公知書守禮,對落雁一直無比尊重,從沒對落雁有過任何非分的要求。教主的問題請恕落雁不能回答了。」
邊不負有點意外道:「李密竟捨得放過你這樣的美人?如若你們沒這層關係,李密竟肯把軍略情報等一切要害都放手讓你掌控?」
沈落雁流露出追憶的目光,輕輕道:「落雁少時遭逢大難,幸得密公不棄,一直以來對我信任有加,讓落雁有機會一展抱負,此等大恩,落雁就是傾盡所有也難報答一二。密公為人光明磊落,請教主不要妄自揣測。」
邊不負不屑的笑道:「既然光明磊落,那為何又要弒殺舊主,更連舊主女兒翟嬌都不放過?好了,不談這個了,沈軍師你便去那棵樹旁扶著,讓本座從後面享受落雁的身子。」
沈落雁默不作聲的依言扶著矮樹,閉上眼睛,翹起屁股對著男人,修長的大腿稍稍張開,一副準備挨操的模樣。
邊不負走上去,抓著那圓潤雪白的屁股不停揉捏,肉棒湊到花房邊上輕輕磨蹭,略帶可惜的道:「可惜沈軍師已非處子。不然此時月明星稀,涼風習習,為聞名天下的美人軍師開苞定更有滋味。」
沈落雁回復了心情,又是一副明眸善睞的俏麗模樣兒,嬌聲道:「落雁的清白身子多年前便已經失去,只是這些年來倒是再沒男子侵入過,教主可是落雁成年後的第一個男人。」
古代的成年可不是現代的十八歲,邊不負奇道:「難道落雁少時便把自己的清白交給了某個英俊的少年郎君麼?」
沈落雁頓了一下,看似不願回答,但又歎了口氣,淡淡道:「告訴教主也無妨,那個人是我的繼父,在十三歲那年便強暴了我。我在那個地獄一樣的地方生活了兩年,後來遇到了師傅,學了點本領,師傅去世後便在亂世中遇到了天下真主密公……」
邊不負的手指輕輕撥弄著花房上的紅豆,感到花房已經滲出甜美的花蜜,便道:「那麼說來,沈軍師這敏感小穴可差不多十年沒被人滋潤過了,怪不得一碰就春潮氾濫,滴得本座滿手都是。」
沈落雁轉過頭,露出一副可憐的樣兒,呻吟著道:「啊……人家……人家的身子都守了這麼多年……嗯嗯……現在就獻給教主了……嗯……望教主不要騙落雁……啊啊……進來了……」
站在她後面的邊不負腰部一挺,碩大的肉棒便揮軍直入,插進美人兒軍師的小穴裡頭。
「嗯……好粗……啊啊……輕一點……落雁受不了……啊……」
沈落雁雙手扶著矮樹,站著挨操,感到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猛的一撞,直接叩開了自己下面那狹窄的花徑,侵入了體內。久曠的身子不由得猛的一顫,只覺得花房又熱又脹,更可怕是那根鐵棍一樣的東西還不停往裡面挺進,彷彿要把自己頂穿一樣。
「啊,真舒服。」
邊不負站在沈落雁背後,一手揉著乳房一手按著平坦的腹部借力,感覺到自己的肉棒正被女人的小穴緊緊包圍,又濕又暖,不禁出聲讚歎,「沈軍師的小穴真緊,世人都道落雁口齒伶俐辯才無礙,卻不知道落雁下面的小嘴遠勝上面的小嘴,真是識人不明。」
沈落雁感受著那根散發著驚人熱力的肉棒一直插進自己體內的最深處,簡直要觸及靈魂了,便露出一絲勾魂攝魄的笑容,媚聲道:「啊……啊……可是人家下面的小嘴便只給教主品嚐……好深……嗯啊……其他的人……其他的人根本不知道人家的妙處……嗯……好熱……」
邊不負一邊賣力的抽插,一邊打趣道:「倘若讓人知道名滿天下的瓦崗塞沈軍師竟像個最下賤的妓女一樣,在荒郊野外幕天席地的翹著屁股讓男人操穴,小嘴還咿咿嗯嗯的叫個不停,不知道會引起何種的轟動。」
沈落雁覺得男人的肉棒越插越快,簡直像是烙鐵一樣燙著自己玉戶的嫩肉,那種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從小穴開始瀰漫到全身上下,讓人神魂顛倒。她不禁暗罵自己淫蕩,開始時候還故意呻吟幾下奉承男人,但到了後來竟真的被這淫魔操出了感覺,情不自禁的咿咿呀呀叫出聲來,配合男人威猛的操弄。
這時,她聽見邊不負取笑自己,便嬌嗔著討好道:「啊……啊……人家……人家舒服嘛……教主太厲害了……人家忍不住……才……才叫出聲來……啊……好強……」
邊不負雙手按著美人兒軍師沒有一絲贅肉的細腰,肉棒像裝了馬達似的不停撞擊,大量的淫水隨著他的動作濺得滿地都是。
他淫笑道:「沈軍師知道嗎,在野外用這個姿勢交合,可是那些公狗跟母狗交配時才用的。落雁現在就像是只翹著屁股的大母狗。」
沈落雁心中不以為然:「說人家是母狗,那你不就是公狗了麼?有什麼了不起。」
但口中卻道:「人家就是教主下面的小母狗,教主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那告訴本座,是什麼弄得你這小母狗這麼舒服?小母狗哪個部位舒服了?」
「嗯……人家不說……教主你故意笑落雁的……」
邊不負又猛的一頂,讓沈落雁又是一聲騷媚入骨的呻吟,惡狠狠的道:「快說,不然本座便好好的懲罰這條不聽話的小母狗。」
說罷啪的一聲用力打了一下美人兒軍師雪白的屁股。
沈落雁被這麼猛力的一頂,只覺得那又粗又長的肉棒是直接頂在心坎兒上,爽的她是渾身顫抖,聞言便意亂情迷的答道:「教主……啊……教主的陽根……弄的落雁下面……下面好舒服……嗯……太厲害了……嗯嗯……」
邊不負又啪的一聲打了她屁股一下,然後才道:「說清楚點!什麼上面下面,落雁你在江湖中混跡多年,連男人操女人是怎麼回事都沒聽過麼?」
沈落雁知道眼前這淫魔就是想盡情的羞辱自己,卻也只得順著他的意思,便嬌吟著道:「教主……教主的雞巴……啊啊……操得……嗯……人家的騷穴好舒服……啊啊……」
「說得好!那本座快要射了,落雁想本座把陽精射到哪裡去?全部射進騷穴裡好嗎?」
沈落雁心中一驚,連忙求饒道:「啊……不要,求教主……不要射進來……嗯嗯……會懷孕的……」
邊不負沒理她的哀求,放鬆精關,加快抽插速度,獰笑道:「讓本座操大沈軍師的肚子吧!」
說罷低吼一聲,肉棒一陣抽搐,大量的陽精毫無保留的直射進沈落雁的花房內。
感到火熱的液體隨著有力的噴射灌滿了整個花房,沈落雁一陣氣苦,恨得差點咬碎銀牙,只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最下賤的女奴,被侮辱得一點尊嚴都不剩下。
但與此同時,隨著男子火燙陽精的澆灌,感受著那強烈的雄性氣息,又讓她為之心醉神迷,竟被送上了情慾的頂峰。那混雜著憤恨、刺激、羞惱、暢快的奇異感覺讓平時智計無雙的美人兒軍師頭腦昏沉,嬌軀泛紅,一顫一顫的不停顫抖,兩腿發軟,倘若不是被男人扶著腰肢早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過了好一會,邊不負才把已經開始軟垂的肉棒抽出來,看著那被操得發紅還沒完全收縮回去的肉洞,以及大量陽精混雜著淫水隨著女人發抖的修長大腿直流而下,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笑問道:「沈軍師覺得怎麼樣?本座操得你舒服麼?」
沈落雁送出一個甜甜的笑容,也不理自己的下面還一片狼藉,轉過身子偎依進男人的懷裡,討好道:「教主威猛無雙,落雁……落雁舒服死了……」
說罷俏臉一片羞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邊不負心道這蛇蠍美人要迷惑人的時候真是誘人無比,他拍了拍沈落雁赤裸的翹股,道:「沈軍師你過去那邊把李秀寧也帶過來。」
沈落雁頓時失聲道:「什麼?你連李秀寧也不放過?」
說罷,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俏臉變白,慘然道:「只怕教主根本就沒放過我的心思吧。今天可能便只有李閥公主可生離此地,到時李秀寧回李閥哭訴,說密公派人把她擄去強暴,陪護人員全部被殺。而天命教主從天而降把她從屈辱中解救出來,這一切都有瓦崗塞少主及軍師的頭顱為證。」
邊不負雙手移至沈落雁的要穴,制止了她暴起發難的意圖,笑道:「本座說話算話豈會騙你。要證據的話,這些已死掉的瓦崗塞高手便足夠了。李天凡自可回去,當然強暴李秀寧的罪名是他來承擔了。但瓦崗塞本就要對付李閥,倘若李密攻下洛陽,更是與李閥不死不休,這點罪名算不了什麼。」
說罷頓了頓,臉上泛起淫邪的笑意,捏著沈落雁秀挺的奶子,道:「至於沈軍師嘛,只怕便要跟著本座一段日子了。落雁實在太聰明,讓你呆在李密身邊本座很不放心。何況本座剛才答應的是只要你讓本座滿足,本座便放過你,而現在本座還遠遠未曾滿足啊。」
沈落雁心道:「無論如何,能走一個算一個,等少主脫險了,我再與這淫魔好好周旋,定要一雪今日之辱。」
立定決心,她便主動親了邊不負一口,裝出心甘情願的樣子,用性感的聲線道:「教主是天下間最威猛的男子漢,落雁從沒想過男女之事竟是如此美妙,只覺得以前都是白活了。教主要人家留在身邊伺候,人家……人家自然是願意的。」
說罷她語氣變得幽怨,橫了男人一個媚眼,繼續道:「只是教主位高權重,聖門中美人眾多,更有飛馬牧場商場主這樣的天之驕女願薦枕席。到時如果雨露不均,那人家可就要饞死了。」
說完不等男人回答,便轉過身去,赤裸著身子搖著腰肢向昏迷在地上的李秀寧走去,走著走著,還回頭望望邊不負,送來一道誘惑的秋波,簡直迷死人了。
突然,沈落雁一聲驚叫。原來,其中一個穴道被制暈倒在地的李秀寧護衛人員已經醒來,雖然全身麻痺,但充滿血絲的雙眼正盯著沈落雁。
看著沈落雁那手忙腳亂遮乳擋陰的狼狽模樣,邊不負笑道:「落雁放心吧,他是我故意弄醒的,接下來的精彩時刻怎麼能缺少柴公子的見證。」
原來,醒來的人正是李秀寧的未婚夫柴紹。
沈落雁暗道這淫魔可真是惡毒,但小嘴卻嬌笑起來,嗔道:「教主你好壞,竟然要在當著李家公主丈夫的面前污辱他妻子。」
手卻是不停,抬起李秀寧那軟軟的身子,向邊不負走去。
邊不負接過李秀寧,在那美麗的俏臉上狠親了幾口,然後大手用力一撕,便把那貼身勁裝撕開,把豐腴的身子露出來了。
胡女豐隆!邊不負把玩著那比起沈落雁更豐滿一份的酥胸,笑道:「落雁啊,這李閥公主不僅身份比你尊貴,連奶子怕也比你大一點。」
沈落雁假裝生氣,不滿的嗔道:「教主剛剛才那樣……那樣對人家,一轉眼又去贊其他女子了。落雁……落雁也會嫉妒的。」
說完她也摸了一把李秀寧的奶子,臉上泛起迷人的笑容,對邊不負道:「就算是身份再尊貴,奶子再好看又如何?不一樣要在教主的胯下臣服?而且還是當著自家丈夫的面前挨操呢。」
不遠處的柴紹氣的眼睛都紅了,但渾身酸軟不能動彈,只好看著自己最深愛的未婚妻落在惡魔的手裡,那對只有他才能玩弄的大奶子正被他人肆意揉弄,捏得那雪白的乳肉都泛紅了。
這時,邊不負讓沈落雁架著李秀寧,自己則口手不停,對著那對豪乳又捏又咬,不時還探到花房處肆意玩弄。
昏睡中的李秀寧被男人玩弄著,卻也起了反應,修長的雙眉不時緊皺,像是在做什麼噩夢。身子則不時輕輕的顫動,椒乳上小巧的乳頭更是在夜風中挺立起來,誘人無比。
「哈哈,這麼快就濕透了。」
邊不負用手指插進李秀寧花徑內,輕輕一捻,便帶出一絲晶瑩的淫液,「身為李閥的公主竟這麼淫蕩,真是活該挨操。」
此時,邊不負的肉棒早已重新硬挺,他把李秀寧平放在地上,分開她的雙腿,棒頭對準小穴入口,腰一挺,粗大的肉棒便直插而入。
「哈,柴公子,本座現在便操你娘子了,這個姿勢你可喜歡?」
邊不負一邊操一邊還轉頭對柴紹大聲說著。
可憐的柴紹渾身不能動彈,但俊臉漲得通紅,那雙眼睛簡直要噴出火來。看著自己心愛的妻子竟被人分開大腿肆意狠操,無邊的屈辱讓他恨不得昏死過去。
此時沈落雁站在邊不負身後,雙手抱著男人,用自己的雙乳摩擦著對方的肩背。她看著眼前似乎毫無防備的淫魔,不禁殺心大盛。雖然內力被制住,但只要自己輕輕按一下頭上的髮釵,致命的毒針便能直射入這混蛋的後腦,就算他武功滔天也難逃一死。
只是,如若一擊不成,自己死不足惜,但少主只怕也難逃性命,這可就愧對密公知遇之恩了。
沈落雁無比糾結,玉手幾次想借整理秀髮的機會按向頭頂的髮釵,卻又遲疑著不敢動手。
可就在這時候,邊不負突然轉過半個身子,大手一探,竟直接把她的髮釵取下。
沈落雁頓時心膽俱寒,一時不敢動彈。
邊不負笑道:「本座想看看沈軍師披散著頭髮的迷人樣兒。」
說罷看了看髮釵,若有所指的道:「這髮釵如此鋒利,還是先取下比較好。」
沈落雁知道自己的圖謀已被知悉,雖然不明白面前的淫魔是如何知道,但也強笑道:「教主想看人家什麼樣的樣兒都行,只要教主喜歡就好了。」
其實,只要處於心魔氣場之內,一舉一動都被邊不負洞若觀火。他早就注意到沈落雁不時把注意力集中到頭上的髮釵後,只是一直不理。後來感應到美人兒軍師的殺意,才揭破此事。
「嗯,本座現在想落雁當個不要臉的淫娃,不但愛被男人操,還會幫男人舔屁眼。」
沈落雁感到邊不負的語氣帶著一絲冷氣,心中一凜,知道現在自己與少主的性命握於人手,便媚笑著求饒道:「教主既然想人家當個淫娃蕩婦,那落雁只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什麼臉面都不要了。教主說怎麼樣人家就怎麼樣吧。」
言下之意,卻是說自己什麼尊嚴都不顧,希望邊不負可以原諒她剛才的圖謀。
說罷,她便服服帖帖的低下頭,強忍噁心,伸出丁香小舌輕輕的舔著男人的屁股。
邊不負一邊狂操李閥公主那嬌嫩的尊貴小穴,一邊享受著身後天下聞名的美人兒軍師的舔弄,不由得更是得意,笑道:「倘若讓瓦崗塞其他人知道他們的沈軍師口舌功夫不但對外能言善辯,在伺候男人時更是如此讓人銷魂,不知作何感想?」
沈落雁用鼻子嬌媚的嗯了一聲,沒有回答,但小舌頭卻舔得更加賣力了。
邊不負看著旁邊躺在地上的柴紹,又大聲笑道:「柴公子謝謝啦,你妻子真爽,下面的騷穴夾得本座好舒服,哈哈。」
柴紹看著那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猛幹,每一下都深深插入自己妻子身體深處,耳邊聽著那啪啪啪的男女肉體撞擊的聲音,忍不住閉上眼睛,但那混合著血絲的淚水卻再也忍不住,一直流下來。
突然,耳邊又出來那惡魔的聲音「不知道柴公子有沒有開發過自己娘子的後竅呢?」
柴紹猛的睜開眼睛,竟看到邊不負已把那火熱的陽根從花房裡抽出來,往下抵在自己妻子的後竅上。
「嗯,這麼難進入,只怕這裡還是處子。那今天就讓本座為你後面開苞吧,哈哈」邊說,那沾滿了淫液的肉棒便往前一推,竟插入了李秀寧那從未有人沾染過的純潔後庭。
柴紹看的心膽俱裂,自己對妻子敬重無比,哪裡會幹這樣的事情。但現在,眼前這惡魔那比自己要粗大得多的肉棒竟一寸一寸的進入妻子的後庭,而自己的妻子雖然還是昏迷不醒,但臉上已露出無比痛楚的神色,全身巨震,顯然在噩夢中也是痛苦不堪。
後面的沈落雁看著那巨根毫不留情的貫穿李秀寧的肛菊,把那細嫩緊窄的肛菊都操的出血了,也是一陣發寒,再一次感受到面前這個陰葵派惡魔的淫邪恐怖,一時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哈,好緊,好緊的屁眼兒,又熱又緊又會夾,哈哈。柴公子,操你娘子的後頭比前面更爽。」
邊不負用力揉著李秀寧那對即使是平躺在地依然保持美好形狀的挺拔巨乳,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肛菊內挺進,把原本無比緊窄的羊腸小道擠開,開闢出一條供男子巨根快速進出的通道。
柴紹現在恨不得自己瞎了聾了,什麼都不想看見什麼都不想聽見,但那男女交合時的聲音以及自己妻子在睡夢中依然忍不住發出的痛苦呻吟聲交織在一起,清晰的傳入他腦中,讓他只覺得自己身處地獄最深處,正在無邊的痛苦中沉淪。
「好了,本座要射了,哈,射死你這淫賤的胡女。」
在別人丈夫面前把他妻子前後貫通,實在是太爽了,邊不負也不耐久戰,已經完全進入肛菊深處的大棒就著淫水和鮮血加快抽動速度,暴風驟雨似的連幹幾十下,然後低吼一聲,火燙的陽精就直接在李秀寧無比緊窄的肛菊深處噴發。
過了好一會,邊不負心滿意足的把肉棒抽出來,看著大量陽精混合著鮮血與淫水不斷噗噗的被那已經閉不上去的小屁眼擠出,更是極度快慰。而剛被戴了一頂巨大綠帽子的柴紹,卻是已經急怒攻心之下重新昏過去了。
邊不負冷冷一笑,站起身來,拿過沈落雁的髮釵細細看了一下,然後對準方向輕輕一按,毒針便激射而出直釘入柴紹眉心。
可憐的柴紹渾身一震,兩腳一蹬,很快就臉泛黑氣,就此斃命。
身後正用扭動身子伺候著男人的沈落雁銀牙一咬,知道自己背定了殺柴紹的黑鍋,但現時卻也無法可想,只望這惡魔能守諾先釋放李天凡。
這時,剛殺完人的邊不負若無其事的轉過身子,把沈落雁摟入懷中,施施然的道:「沈軍師現時一定是把本座恨之入骨了。」
沈落雁不知他意下如何,便用俏臉蹭著男人的胸膛,含羞帶俏的道:「本來是挺恨的,但……但教主神威蓋世,把人家……人家操得都爽到天上去了……現在……現在落雁就念著教主,想著教主,盼著教主什麼時候能再讓人家嘗嘗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兒,其他什麼的都不想了。」
雖然明知是假,但這番誇獎男人性能力的討好話語確實讓邊不負很是受用,他摸著沈落雁光滑的背脊,柔聲道:「落雁,要不我們打個賭吧?」
沈落雁眉頭微皺,不知已經全面掌控局面的男人又有什麼陰謀詭計,便抬起頭,用艷光流轉的大眼睛看著邊不負,靜待下文。
邊不負問道:「沈軍師認為,瓦崗軍攻下洛陽的機會有多大?」
沈落雁看見邊不負的語氣很是正經,便收斂心神,沉聲道:「密公雄才大略,又豈是王世充那剛愎自用之徒可比。東都洛陽半年內便將成為瓦崗軍的據點。」
邊不負點頭道:「那好,本座就跟沈軍師對賭,我賭李密一定會在這場洛陽爭奪戰中敗北。」
沈落雁也不反駁,嬌笑道:「既然教主有此雅興,落雁就只能奉陪了。只是,倘若賭注是落雁的話,教主不是早就收到了麼,嘻嘻。」
邊不負沒答她,轉過話頭又道:「沈軍師你知道一事嗎,皇帝曾許以厚利,請本座出手暗殺李密。」
沈落雁心神一震,這人武功高的難以想像,而且陰險毒辣毫無宗師武者的風度,如果真的是刺殺密公,倒真是十分危險。
邊不負繼續道:「倘若落雁與我對賭,那在賭約期間,我絕不親自出手對付李密。」
看著沈落雁的神色稍稍舒緩,又道:「再告訴你一個消息,佛道兩門已經達成協議,全力支持李閥當這天下之主。就算是瓦崗軍能攻下洛陽,但面對得到佛道支持的李閥,依然是毫無勝算。」
沈落雁頓時臉色一變,差點便失聲叫出,俏臉上露出緊張之色,不復剛才那鎮定自若的樣兒了。她可是深深知道,作為傳統門閥勢力的李閥如得到佛道兩門的支持,會是何等可怕的存在。之前也幻想過佛道兩門在當代挑選代言人時會考慮密公,但自知可能性不大。現聽見邊不負這麼一說,頓時便相信了,李閥確實是佛道兩門最好的選擇。
這時,邊不負又道:「只要李密能攻下洛陽,那就當本座輸了。從瓦崗軍進入洛陽之日起,本座便全力支持李密與李閥爭雄,包括天命教及部分聖門勢力、飛馬牧場、東溟派等都站在瓦崗塞陣營。」
沈落雁驚訝道:「連東溟派也受你指揮?」
邊不負傲然一笑道:「單婉晶就是本座女兒,你說我對東溟派的影響力有多大呢?」
沈落雁知道東溟夫人乃魔門出身,但一直都不知道她是和何人生下女兒單婉晶的,也猜測過單婉晶的父親應該是魔門高手,卻真的不知道竟是眼前這個可怕的淫魔。她心念急轉:「倘若這淫魔所言屬實,天命教及部分魔門勢力的人力物力,飛馬牧場的戰馬,東溟派的優質兵器,都是可以左右天下大勢的重要因素。倘若密公真能爭取過來,那確實是可以與有佛道支持的李閥一決雌雄。何況還有這位宗師級的高手更是可抵千軍。」
想到此處,沈落雁把男人摟得更緊了,嬌嗔著道:「但,但人家不知道教主所說的是真是假,男人最愛騙女人了。」
邊不負又笑道:「沈軍師不必與本座玩這些小心機,本座可以發聖門的本命誓言,倘若李密攻下洛陽,便盡全力助他成為這天下之主,而如果……」
說罷頓了頓,看了看正盯著自己的美人兒軍師,繼續道:「如果李密輸了,就證明他根本沒成就帝業的命格,那落雁這輩子就跟著本座吧。」
沈落雁這時把那騷媚的表情收斂了起來,沉思了一會,道:「既然如此,落雁便相信教主。但請教主把落雁也放回去幫助密公。落雁承諾,等密公攻佔洛陽後,人家這輩子便交給教主,乖乖的當教主的小女奴。」
邊不負道:「沈軍師為了李密可真捨得啊,那個徐世績不是想把你娶回家麼?你竟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
沈落雁此時落寞的歎了口氣,幽幽道:「其實,跟著徐世績,與跟著你,又有多大的區別呢?在這亂世中,女子就算再有才華,但說到底都是男人的玩物罷了。」
邊不負只覺得此刻那真情流露的沈落雁真是無比迷人,時正盛夏,但她那幽怨的眉宇間卻是濃縮了整個深秋,那化不開的愁緒像是迷離的霧靄般圍繞著她,讓人只想把這個美麗的奇女子摟進懷裡細細憐惜。
只是,這美人兒軍師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的,在大唐雙龍位面,她可是最頂尖的軍師,豈能讓李密如虎添翼。
邊不負道:「倘若李密因為少了沈軍師這婦道人家便攻不下洛陽,那他有何資格逐鹿天下。落雁你便安心在本座身邊呆上一段時間,待洛陽之戰後一切便可見分曉。」
沈落雁知道不能改變這淫魔的想法了,便淡淡一笑,道:「那好吧,落雁對密公有絕對的信心,等洛陽城易主後,便請教主信諾全力襄助密公。」
邊不負發了個魔門本命誓言,然後輕輕摸著沈落雁赤裸的身子,淫笑道:「本座已經承諾了,那麼落雁這幾個月便安心的當個小女奴吧。知道麼,雁奴。」
沈落雁聽到邊不負的誓言後,心道:「若是密公得到他全力支持,那成就大業的幾率會大大增加。為了密公,我這身子又算得了什麼呢?」
想到此處,便柔聲道:「嗯,雁奴知道,今後請老爺多多憐惜。」
看見美人兒軍師自稱奴婢,邊不負得意得哈哈大笑,接著按了按沈落雁的香肩,道:「那好吧,雁奴便先為本座做做清潔工作吧。」
冰雪聰明的沈落雁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略帶委屈的嗯了一聲,卻也乖巧的跪了下來,黛眉一皺,露出厭惡的表情,但也乖乖的張開檀口把男人剛操完李秀寧屁眼的肉棒含入,細細的舔弄起來。
邊不負享受著美人兒軍師的口舌服務,暗道:「有了個盼頭給她,李密洛陽兵敗之前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了。不然的話,就算是封住她的武功。但我不能整天都看住她,這心狠手辣又智計驚人的女人會弄出什麼事來真是難以估計。」
解決了四大寇的隱患後,便是時候離開牧場了。
第十章 東溟母女
邊不負帶著沈落雁一路東行,期間自然是少不了床笫之樂。而沈落雁知道邊不負準備去遠在琉球的東溟派,也樂得這個可怕的惡魔暫時離開中原不去參與洛陽戰事,便乖巧的待在男人身邊伺候著。
邊不負和沈落雁都易容改裝,一路下來倒沒被有心人發現蹤跡。這日,離東溟派大約還有三日路程,時近黃昏,兩人便進入一酒家歇腳。他們隨便找個臨窗的桌子坐下,點了些填肚子的飯菜,將就著便吃起來了。
正值晚飯時分,酒家內各式各樣的人很多,有幾桌還是身穿勁裝佩戴兵器的武林人士,正在高談闊論。
「你們聽說了嗎?昏君楊廣的禁衛軍已經離開揚州城向洛陽進發了。」
「嗯,但現時蒲山公正兵逼洛陽,昏君的北返之路只怕得先擺平瓦崗塞的義軍。」
「聽說昏君離開後,刀帥寇仲扯起義旗成立少帥軍,接管了揚州城一帶。」
「什麼!據聞那刀帥不過是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有起事的人力物力?」
「你有所不知了,聽說寇仲得到了揚州城附近各大小幫會的支持,什麼海沙幫,巨鯤幫,竹花幫之類的全部是少帥軍麾下,而且更受到揚州城附近的百姓及富戶的熱烈擁戴,真是無比神奇……」
現時,竟然連一般人在談論皇帝時都敢直呼昏君了,可見大隋皇朝真的已到窮途末路之境。
沈落雁此時若有所思,突然道:「只怕少帥軍也是老爺的一隻棋子吧?只是揚州乃中樞要地,各方勢力都虎視眈眈,憑寇仲這毛頭小子能守得住?」
邊不負笑道:「聽落雁的語氣,可是見過寇仲這小子?」
沈落雁沒好氣的道:「那臭小子多次壞我好事,先是救走秦叔寶,後又幫翟讓老匹夫對抗密公,人家能不認識他嗎?」
邊不負悠然道:「既然你認識他,那麼就應該知道,所有小瞧他的人最後都是大敗虧輸收場。這小子潛力無限運道逆天,可是龍翔九天之輩,那些什麼沈發興、李子通之流又豈是他敵手?」
沈落雁頓時想起寇仲那機變百出悍勇無敵的形象,便不再做聲了。
這時,又聽見那些江湖客在談論。
「你們可知道新近江湖中傳聞又出了一位宗師?」
「老子早就聽過了,好像是說什麼勞子天命教的教主,一擊便擊殺宇文閥的頂尖高手宇文化及什麼的。」
「宇文化及可是天下間最頂尖的高手之一,竟也非這天命教主一合之敵?」
「我表哥認識御前禁軍,聽說那天命教主恐怖無比,身高八尺,青面獠牙,一雙眼睛像銅鈴般大,輕吐一口氣,便把那宇文化及吹死了……」
邊不負額頭不禁露出幾道黑線,緊挨著的沈落雁更是笑得花枝亂顫,挪揄道:「原來老爺是把宇文化及給『吹』死的,嘻嘻。」
說到那個吹字時,更是說得又甜又膩,一聽便知道若有所指。
邊不負心頭一熱,咬牙切齒的道:「你這女奴竟敢編排老爺,難道不怕我讓你現在就鑽到桌子下,在這大庭廣眾中為老爺吹簫含屌?」
沈落雁眼波流轉媚態撩人,吃吃笑道:「若是……若是老爺不怕被人參觀,雁奴也……也只好遵命,嘻嘻,最多老爺在桌子上吃飯,人家就在桌子下吃老爺便是了……嘻嘻。」
邊不負知道這小妖精吃準了自己不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露體,便邪邪一笑,心魔氣場發動,瞬間籠罩著整個酒家,蒙蔽了周圍食客的感知,然後悍然的解下褲頭,已經半硬的陽根便展露出來。
沈落雁頓時大吃一驚,馬上左右看了一看,發現周圍的人居然完全沒發現這桌的情景,自顧自的吃飯聊天,便知道眼前這魔門高手肯定有一門可以蒙蔽別人感知的邪惡功法,自己是作繭自縛了。
其實,心魔氣場的影響範圍和影響力都有限度,一次性的蒙蔽這麼多人失敗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倘若人群中有人功力稍微深厚一點,更是難被影響。但邊不負心道豈能被這女人吃住,就算被人發現又怕什麼?倘若有人膽敢譏笑的話全部殺掉便是了。
沈落雁沒有辦法,不情不願的嬌哼了一聲,便鑽到桌子底下,性感的紅唇張開,一下子就把邊不負的棒頭含進去,慢慢吸吮起來。
邊不負一邊用膳,一邊享受著美人兒軍師的口舌伺候,聽著桌子下面不時傳來嗯嗯的女子呻吟聲,更覺刺激。過了一會,差不多用膳完畢,邊不負按著沈落雁的螓首不讓她動彈,雞巴直頂到她喉嚨深處,然後猛的一顫,低喝一聲:「全部吞下去!」
大量的陽精便激射而出。
可憐的美人兒軍師跪在地上,小嘴張開到極限,無助的發出嗚嗚的聲音,男子熾熱的陽精便灌入了喉嚨,嗆得她直翻白眼。
好一會,沈落雁才咳嗽著爬了上來,嘴角還掛著一絲白色的液體,一臉幽怨的嬌嗔道:「老爺你的東西真多!明明早上才射過,現在又有這麼多,人家都吃不下飯了!」
和邊不負定下協議後,沈落雁也認命了,只要能幫助密公一統天下,自己就算再受凌辱,甚至是拼著性命不顧也在所不惜。但現在的日子也不算太難過,本來沈落雁聽到的傳聞裡邊不負這淫魔極其變態,落到他手上的女人生不如死,還一直擔心。但這些日子相處下來,除了在床上比較霸道,這淫魔居然還算是個比較體貼的男人,而且每次床笫歡好都讓自己高潮極樂神魂顛倒。
其實,由於邊不負是現代人的靈魂穿越,所以骨子裡頭對待女子和古人視女子如貨物的觀念有點不同,日常生活中不經意流露出的種種現代社會習慣來便會讓女人覺得與別不同,比如允許女子同桌吃飯,有時會尊重女子的意見等等,顯得溫柔體貼。
以前瓦崗塞的情報募集,軍略行動,方針制訂,人員謀劃什麼的都壓在心上,讓沈落雁時時刻刻都緊張得喘不過氣,現時突然全部放鬆,雖然稍稍不習慣,但也帶來一種脫去所有束縛的解脫感。再加上邊不負對她也不差,說是女奴,但實際上過得比很多妻妾還好,性方面更是無比滿足。她便也安下心來,打算先將就過了這幾個月,等洛陽之戰結束後再說。雖然心中也不免擔心瓦崗軍的洛陽戰事,但自己陷於人手,無法可想之下也只好作罷了。現在便努力討這個淫魔的歡心,希望他以後能信守承諾幫助密公逐鹿天下。
夜裡,兩人便在當地投宿。
「啊……啊……嗯嗯……啊……老爺……你好……好粗大……嗯……又好硬……嗯啊……頂得好深……啊……」
沈落雁渾身赤裸香汗淋漓,雙手大力揉著自己挺拔的乳房,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勢騎在邊不負身上,充滿彈性的纖腰不停扭動,讓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她的玉戶裡不斷研磨。
邊不負一邊富有節奏的挺動腰桿,讓陽根把女人軟弱無骨的嬌軀一下一下的頂起,雙手則捏著美人兒軍師的翹股,手指還不時伸到那菊花上輕輕揉按。他淫笑道:「落雁,一會老爺現在你小穴裡射一次,然後再幹你的後庭怎麼樣?」
沈落雁呻吟著媚叫道:「啊……啊……不要……人家的後庭前兩天才被老爺……啊……開苞……現在還有點痛……嗯嗯……望老爺憐惜……啊……老爺要射……便全部射到人家的小穴裡好了……嗯嗯……」
「整天射入你的騷穴裡頭,若是把肚子給射大了那怎麼辦?」
說罷,邊不負更是獰笑著猛力一頂。
沈落雁頓時被頂得啊的一聲尖叫,渾身一震,纖腰一軟整個人趴下來,白皙的乳房壓到男人的胸膛處,俏臉無力的擱在男人肩膀上,嬌喘著道:「若是……啊……若是被老爺幹……幹大了肚子……嗯嗯……奴婢便為老爺生孩子……啊……好舒服……嗯……」
邊不負邪笑道:「想要老爺的陽精可沒那麼容易,沈軍師先給老爺分析一下天下大勢,說得好了老爺再獎勵你。」
沈落雁知道邊不負的惡趣味,一邊扭著屁股配合男人強有力的抽插,一邊裝出正經的樣子嬌吟道:「大隋江山已經……已經保不住了……啊……南方最強的江淮軍……嗯嗯……但杜伏威不善管理……匪氣太重……啊……難成大事,北方的竇建德、劉武周……啊啊……薛舉之流……嗯……人才稀缺……更缺乏眼光……王世充剛愎自用……更受到獨孤閥牽制……最強的是李閥……啊……好舒服……但李淵三個兒子都十分出色……以後只怕禍起蕭牆……嗯嗯……只有密公……只有密公才是這天下真主……啊啊……雁奴到了……啊啊啊……」
邊不負喝道:「老爺我才是天下真主,射死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淫賤女奴!」
說完大量的陽精也隨之射出,燙的本已經抵達高潮的沈落雁又攀上了更高的巔峰。
抵死纏綿過後,滿面桃紅還處在高潮餘韻中的美人兒軍師整個人無力的趴在邊不負身上,白皙的乳房壓在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柔順的秀髮散落開來,就像是一隻慵懶的小貓似的。她滿足的瞇著眼睛,湊到男人耳邊,先用舌頭舔了一下男人的耳朵,才用性感的聲線道:「老爺你真厲害,差點就把奴家給弄死了。」
邊不負順著她那烏黑柔順的長髮輕輕撫摸,道:「哈,倘若不厲害,怎麼滿足我這淫蕩的小女奴啊。」
聽到說她淫蕩,沈落雁又是一陣不依的嬌嗔,打鬧了一會,才可憐兮兮的道:「老爺啊,什麼時候能為人家解除禁制啊,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好不習慣呢。」
邊不負道:「只要落雁乖乖的呆在本座身邊,就不會有任何危險,有沒有武功不都是一樣?」
沈落雁心中暗暗叫苦,這混蛋真是謹慎,自己都拋下尊嚴討好他這麼長時間了,但所受禁制一直沒放鬆,而且按照他的說法,這獨門禁制世上便只有他可解除,沒了武功,真是想做什麼都不方便。
而且,這淫魔每次幹自己的時候都是內射,雖然自己也有注意避孕,但這麼多次下來,要真的一不小心懷上了,豈不是要為這淫魔生兒育女?真讓人不寒而慄!
雖然思緒萬千,但面上沒露出一點端倪,笑靨如花的轉開話題道:「東溟派在琉球島附近,要乘搭海船才能到達,老爺有安排麼?」
邊不負邪笑道:「自然早就安排好了,哈,一說人就到了,進來吧。」
沈落雁大吃一驚,連忙轉頭望去,只見房門被打開,一道俏麗的身影閃了進來。
來人容姿艷麗,身段玲瓏,披著一件遮掩著全身的湖水色長袍,卻是紅粉幫主雲玉真。
雲玉真也沒想到房間裡面竟是這樣一幅淫靡的景象,邊不負全身赤裸,身上壓著一個同樣赤裸著美女,男人的肉棒還插在女人的陰戶裡,一看就知道正上演春宮大戲。而且,這挨操的女子看上去很熟悉。
「啊!是沈軍師!沈軍師你竟在此處……」
雲玉真失聲叫出。
沈落雁也認出了來人乃巨鯤幫幫主雲玉真,想起之前與她會面時自己還是瓦崗軍的軍師,可以說是佔盡上風,讓雲玉真只得小心作陪。而現在卻被看見了自己赤身裸體挨操的狼狽樣兒,只覺得一股羞憤從心靈深處湧出,俏臉漲得通紅,只好把頭埋在男人的懷裡,恨不得鑽到地縫裡面去不再見任何人。
這時,邊不負嘿嘿笑道:「玉真,老爺的要求你有實行嗎?還不讓老爺看看。」
雲玉真也是臉上一紅,看著沈落雁有點不太情願,但接觸到邊不負那半瞇著的眼睛頓時心中一凜,嬌聲道:「老爺要玉真做的事兒,人家哪裡敢違背啊。」
說罷,不好意思的閉上眼睛,雙手微微顫抖,往外袍的繩結上一拉,整件外袍便脫落下來,她裡面竟然什麼都沒穿,脫掉外袍後便一絲不掛的站在房中了。
沈落雁頓時也呆住了,沒想到這個近年勢力日盛的巨鯤幫幫主竟會真空上陣,在這淫魔面前赤身裸體。
邊不負滿意的嗯了一聲,輕輕把壓在身上的沈落雁放到一旁,把沾滿了兩人交合時淫液的肉棒抽出,然後對雲玉真招了招手。
雲玉真在揚州城時已經多次和衛貞貞一起伺候這個男人,雖然現時女伴換了人,但還是很快就接受了。她走上幾步,爬到床上,俯下身子小嘴一張,便把男人的肉棒含入口中,輕輕的吸吮起來。
沈落雁正被眼前的荒唐場景弄得有點不知所措,突然被邊不負在酥胸上拍了一下,聽到:「落雁呆在這裡幹嘛,還不過去一起伺候老爺?」
沈落雁聞言,無奈的也把螓首湊過去,緊挨著雲玉真趴著,看見男人的肉棒整根都被吞進嘴裡了,便伸出小舌頭,在男人陰囊四周舔掃。
看著兩個江湖上有名的女傑像是女奴一樣趴下身子配合著為自己吹簫舔蛋,邊不負爽的要死,他喘著氣問道:「玉真,該帶的人員都帶來了吧?」
雲玉真把已經硬挺的粗大陽根吐出,咳嗽了幾聲,道:「都依照老爺的吩咐帶來了,皇帝離開揚州城的時候很多工匠與民夫都沒帶走,少帥收編了他們後便交給了玉真,他們都在港口外的船上呆著呢。」
邊不負道:「很好,現在玉真你趴在落雁身上,讓老爺一起操你們的騷穴。」
兩女聞言臉上一紅,但都是依言照做,接下來又是一室皆春……
三天後,東溟派內。
邊不負讓武功智謀同樣有一定水準的雲玉真看管著沈落雁,坐著巨鯤幫的海船到達了琉球附近,然後隻身進入東溟派。
此時,他正在東溟夫人單美仙的房間內。
單美仙渾身赤裸,被邊不負壓在床榻上,正失魂落魄的看著自己的男人,不可置信的道:「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幾年不見就晉陞宗師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邊不負一來到,便找個由頭和單美仙單獨相處,之後便向其求歡。
單美仙本來就對邊不負幾年來都對其不聞不問很是怨懟,自然反抗,但沒想到卻被輕易制住,剝光了衣服扔在床上。再聽到男人說已經晉陞宗師,頓時大驚失色。
此時,單美仙白嫩的大腿感到男人那曾經操大自己肚子的火熱巨棒正在不斷膨脹,已經被挑逗了好一會的她心中一蕩,久曠的身子頓時泛起一陣快樂的顫抖,但轉瞬清醒過來,急道:「不負,別這樣,婉晶一會要過來的。」
邊不負獰笑道:「如果婉晶來了,便讓她看看自己娘親被父親操得高潮迭起的淫蕩模樣,哈哈。」
說罷,雙手抱著單美仙的大腿,粗大的肉棒便熟門熟路的直插而入,把那嬌艷欲滴的花房狠狠貫穿。
單美仙啊的一聲,還想分辨,卻聽見男人道:「丈夫操娘子天經地義,今天就讓為夫一振夫綱!」
然後嘴巴便被堵上,男人靈活的舌頭鑽了進來,口舌交纏下,卻也是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本來,單美仙心裡雖然是喜歡邊不負,但一直是嫌他沒有男子漢的擔當。武功不如自己不說,在自己懷有身孕,最需要人守護的時候竟放任自己遠走琉球,所以一直以來都有點看不起這個男人。
而現時邊不負晉陞宗師,那天下間最頂尖強者的氣魄讓單美仙湧起前所未有的被征服感,只覺得眼前這個正粗暴的狠幹著自己的男人充滿了魅力,可以為自己遮風擋雨。而自己這小妻子只要呆在他身後,便一切都不用擔心了。
就是再強的女人,心底都是渴望可以有個男人來守護憐惜自己的,這是女子天性。
一時之間,單美仙只覺得身心都徹底被征服,腦中的其他一切都拋到九霄雲外,只餘下男女之間最本能的渴求在操控自身。邊不負的雙手死命揉著她渾圓秀挺的大奶,雞巴更是在她那銷魂蝕骨的玉戶內越幹越快,無與倫比的快感讓她忘乎所以的咿咿呀呀淫叫起來。
而此時,單婉晶卻已來到了單美仙的房間外。
由於被催眠,單婉晶並不知道自己的紅丸是被邊不負奪取,那就沒有了原著中恨邊不負入骨的劇情了。她只道是自己手淫時不小心弄破了處女膜,自然羞於啟齒。而娘親單美仙後來雖然看出女兒已經破身,但出身魔門的她卻對此並不是太看重,問了幾次後得不到答案後,便不再過問此事了,讓單婉晶鬆了口氣。
但破身後,單婉晶卻發現自己的身子越發敏感,夜裡常常發春夢,醒來時下身一片潮濕。更讓她害羞的是春夢裡的主角竟十有八九是自己的父親邊不負,自己明明沒有見過過男人的裸體,但在夢中父親赤裸的身體卻無比清晰,胯下那又粗大又火熱的陽根更是纖毫畢現,屢屢插到自己下面的小穴裡,讓自己無比快樂,多次在極樂高潮中醒來。
單婉晶卻不知道,當時雖然處於被催眠狀態,但她可是用自己的小嘴細細品味過邊不負的肉棒,那陽根的形象早就刻入了她潛意識裡,所以才會屢屢夢見。
這樣難堪的事情讓單婉晶這丫頭又害羞又害怕,多次想戒除自慰的習慣,但午夜夢迴情慾煎熬下,又忍不住摸著自己發育成熟的性感嬌軀,把手指插進濕潤緊湊的小穴裡不斷摳弄,幻想著那是自己父親的粗大陽根,在又興奮又羞愧的複雜情緒下哭泣著高潮沖頂。
難道,難道自己喜歡上父親了!這可是亂倫啊!不,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是這樣淫賤的女孩。
但,但如果不是喜歡,那為什麼總是夢見他,做那羞人事兒的時候總是想著他的……不安、焦慮、羞愧、害怕等各種情緒時時纏繞著她,讓她快精神崩潰了。
因為這種情緒,所以和原著不同。尚明這位尚家的青年才俊幾年來都在追求她,但她一直沒答應,更別說挑選他作為未來夫婿了。
就在單婉晶思緒萬千之時,她已經來到單美仙房間外了。
突然,一陣子奇異的呻吟聲飄入了她的耳內。
「啊……啊……嗯嗯……好熱……啊……頂死人家了……啊……」
赫然是自己母親的聲音。
單婉晶大驚,發現房間的窗戶有一點縫隙,便攝手攝腳的湊過去,從窗縫往內一看,頓時幾乎驚叫出聲。
她雙手緊緊的掩著自己的嘴巴,俏麗的大眼睛忘情的盯著,眨都不眨。
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麗高貴又大方的娘親,現在渾身赤裸躺在床上,大腿張開,雙臂被人緊緊按著,一對白嫩高聳的乳房正隨著身子不停的晃動,劃出一道道誘惑的乳波。她雙眼緊閉,端莊的俏面一片潮紅,露出極度興奮的神情,性感的紅唇張開,正忘乎所以的大聲尖叫著。
而壓在娘親身上的男人卻正是父親邊不負,他跟原來溫文儒雅的形象大相逕庭,此時臉露淫色,全身肌肉繃緊,一雙大手在娘親那對哺育過自己的大奶子上狠抓,結實的腰股則是快速的前後振動,粗大的陽根便在陰戶裡不停進出,大量的淫水更是隨著抽插被不停的帶出來,濺得滿床都是。
這樣一幅淫靡的畫面讓單婉晶震撼得不知所措,沒想到自己溫柔的父親、典雅的娘親會有如此淫亂狂野的一面。
「仙兒,舒不舒服?我操得你爽不爽?」
「啊……啊……不負……你的好大……啊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嗯……」
「我的什麼好大,哈,弄得你哪裡舒服了?」
「不要……啊……不要停……嗚嗚……每次都欺負仙兒……啊……」
「哼,快點老實交代,不然為夫就不操仙兒這小淫婦了。」
「啊……仙兒說了……啊……夫君你的雞巴好大……嗯嗯……操得仙兒的小穴好舒服……啊……」
看著眼前這春宮戲,聽著不停傳來的淫聲蕩語,單婉晶不由得呼吸急促,雙手按住了自己的酥胸,兩腿早就交纏著摩擦起來。
其實,她也知道這樣窺視父母是不對的,但實在捨不得離開。更別提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置身於邊不負的心魔氣場影響範圍之內,各種感官更是加倍敏感。
這時,邊不負把肉棒猛的抽出來,然後用力一頂,直接一插到底,讓久旱逢甘霖的單美仙立刻一聲尖叫,螓首一仰,雙手雙腳緊緊的纏著男人,渾身顫抖著到達了高潮。
而一直緊張偷看著的單婉晶看到邊不負把肉棒抽出來的那一瞬間,頓時,那根又粗又大,猙獰兇惡,彷彿還冒著熱氣的男子陽根剎那間便映入腦海,與她夢中經常出現的那根帶給她無限快樂的肉棒重合。當邊不負猛地一插進去,單婉晶只覺得那根插入娘親體內的陽根彷如同時插進她體內,讓她渾身一顫,大量的淫水分泌出來,整個胯部都濕了。
「娘……娘親好像好舒服的樣子,不知道……不知道那根東西插進來會是怎麼樣的感覺呢……」
看著自己娘親舒服得快要死去的樣子,單婉晶心裡湧起一種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嫉妒的奇異感覺。
這時,單婉晶腳都已經有點發軟了,看著房間內又開始新的一輪征伐,不敢再看,連忙轉過身子悄悄離去,卻沒看到邊不負的嘴角逸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而正處於高潮絕頂神魂顛倒的單美仙被心魔氣場籠罩著,根本沒察覺到自己最淫蕩的一面已經全部被女兒看到,看見邊不負的笑容,還以為是嘲笑她,便握起粉拳軟綿綿的打了男人一下,嗔道:「你……你笑什麼?」
說罷感到自己下面的小穴還在高潮的餘韻中不時的收縮著,夾著男人還是硬挺的肉棒,更是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不敢與邊不負對望。
邊不負哈哈一笑,先把肉棒抽出來,然後讓單美仙轉過身去趴在床上,翹起那又圓又大的白嫩屁股,雙手扶著她充滿彈性的纖腰,雞巴一捅,便以老漢推車的姿勢重新幹進去。
已經生育過的單美仙充滿了成熟的風韻,比起女孩更加豐滿圓潤,那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又翹又肥美,極有彈性,在男人的撞擊下一彈一彈的發出啪啪啪的淫聲,而那對雪白的巨乳則是不停的前後晃蕩,誘人無比。
邊不負邊操邊喘著氣道:「仙兒,你的屁股真肥,我最喜歡就是用這個姿勢操你,一邊操一邊打你的肥屁股。知道麼,你現在撅著屁股的姿勢就像是一隻小母狗,而且還是最淫蕩的母狗。」
單美仙剛剛才經歷了高潮,現在身子特別敏感,被男人操弄了幾下,便又爽的淫水直流,聽到男人的淫語,反倒覺得分外刺激。她主動扭腰往後送著屁股,嬌喘著道:「啊……啊……人家就是母狗……嗚……快……再快點……快來操小母狗……啊啊……仙兒又要死了……啊」邊不負爽得不得了,雙手拍打著單美仙的屁股,讓那雪白的股肉染上了誘人的暈紅,雞巴更是毫不停歇的越操越快,看著女人渾身泛紅,馬上又要到達高潮了,便吼道:「射死你這只淫蕩的小母狗!」
說罷,又用力的狠幹幾下,然後火燙的陽精便直射而出,全部射進單美仙的花房最深處。
「啊……啊嗯……好熱……射死仙兒了……到了……又到了……啊啊啊啊……」
被陽精一燙,單美仙渾身一震,又一次攀上了最高的巔峰,整個身子癱軟下來,讓男人把精液肆意射進身體裡面。
東溟派,夜深。
尚明正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他今天在路上碰見了心中的女神單婉晶。她應該是剛從東溟夫人那回來,不知為何滿面紅霞,嬌艷不可方物,自己抬手與她打招呼,但她好像有什麼急事似的看都沒看就運氣輕功一掠而過,只餘下空氣中淡淡的香氣。
可惡啊,為什麼她老是這樣子,自己對她還不夠好嗎!父親和叔叔都說看她那樣子估計早被破身了,究竟是哪個混蛋拔了頭籌!單婉晶這婊子早就被人操過了,但對我卻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連手都不讓碰,我操。
忍,要忍!只要把她娶到手,到時候順理成章的繼承東溟派大權,那麼就想怎麼樣操她就怎麼樣操她。
但,但是這麼多年我無論做什麼,她都不為所動,究竟怎麼樣才能打動她呢?
就在這時候,尚明覺得一陣恍惚,心中有一把聲音直接響起:「其實單婉晶就是故作矜持,只要你脫光她的衣服,把她扔到床上狠狠的操她一頓,她就會對你死心塌地了。」
不知為什麼,尚明覺得這把聲音無比親切,無比值得信任,但還是有點遲疑的自語:「這樣做……這樣做……恐怕……」
「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豈能婆婆媽媽,等單婉晶被別的男人弄到手了,到時東溟派大權拱手讓人,豈不是追悔莫及!」
尚明雙眼赤紅,喃喃自語:「是啊,怎能如此!婉晶是我的,東溟派也是我的!」
「對,對,就是這樣,現在就去單婉晶那兒,狠狠的操她一頓,讓她知道你才是真正的爺們。」
看著陷於心魔氣場中被完全催眠的尚明起身出屋,隱於暗處的邊不負泛起一絲陰險的笑容,身形化作一縷輕煙無聲無息的跟著尚明身後,向單婉晶的住處而去。
應該說,尚明這前途無量的年輕才俊在東溟派內還是挺有威信,一路走來暢通無阻,很快就接近了單婉晶的住處。
到了單婉晶房間外,尚明突然聽到一陣壓抑著的呻吟聲,他弄破了窗格偷偷一看,竟發現心目中的女神正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兩腿曲起,兩隻玉手上下分工,一手摸著奶子一手則伸到下身不停的揉弄,竟然在自慰。
原來,單婉晶白天時窺見了邊不負和單美仙的現場直播,看的心蕩神馳,花房裡的淫水流個不停,倘若不是時間地點都不允許,當場就想立刻自己安慰自己,以平息高漲的慾望。
好不容易挨到了夜晚,這東溟小公主遣散了附近的僕人,便立刻開始手淫。此時,她把手指伸進自己花房深處不停的抽插摳弄,幻想著自己的手指就是今天所看見的那根又粗又大的陽根,正忘我的享受著無比的快樂。
就在她快要到達絕頂的時候,房門砰的一聲突然被打開,紅著眼睛的尚明箭一樣衝了進來。
「啊!」
單婉晶一聲尖叫,連忙從旁邊拉過被子掩著嬌軀,驚怒交集的道:「你……尚明你幹什麼!」
尚明雙眼紅絲滿佈,滿頭青筋,面目猙獰,他喘著粗氣道:「婉晶,沒想到你真的是個淫蕩的小婊子,每天晚上就躲在自己房裡手淫,怪不得對老子對你再好都愛理不理的。」
單婉晶最隱私的羞人事兒被揭穿,一時間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羞急萬分的連道:「你……你快出去!出去!」
尚明嘿嘿一笑,道:「出去?哈,看婉晶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現在就等老子來滿足你吧!」
說罷,身子一縱,便向單婉晶撲去。
單婉晶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平時唯唯諾諾對自己千依百順的男子竟然如此大膽,連忙運功提氣準備反抗。但突然,單婉晶腦子一陣恍惚,只覺得周圍的環境一陣詭異的扭曲,尚明竟一下子便衝到身前,一時不慎之下竟被一下子就點中要穴,整個人癱軟下來。
被慾望沖昏了頭腦的尚明也沒考慮為什麼這麼輕易就一擊得手,一把就掀開單婉晶身上的被子。
由於怕被自己的淫水弄濕,單婉晶下身光脫脫的,上身也只穿了件貼身的小衣,這時整個美好的身子頓時展現在尚明面前了。
單婉晶現在二十歲左右,身子發育良好,完全繼承了她娘親的優點。皮膚白的像是雪一樣,如同綢子似的光滑細膩,手一摸上去就帶來美妙的觸感。雖然還不如已為人母的單美仙般成熟豐滿,但那對白玉般的奶子也是頗具規模,傲然挺立,誘人的奶頭則是帶著少女獨有的粉紅,充滿了青春的氣息。酥胸下面的纖腰只盈一握,平坦的腰腹毫無贅肉,與那挺翹的股部構成了一道蕩人心魄的美妙弧線。兩腿之間那神秘之地由於剛才的撫慰已經是春水潺潺,兩瓣緊緊閉合著的花瓣上凌亂的毛髮與那晶瑩的水滴讓人一看就忍不住升起尋幽探勝的慾望。
尚明看到這具又清純又魅惑的少女胴體,只覺得口舌乾燥,下面早已經火熱的肉棒更是奮然挺起,他連忙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急吼吼的跳上床去,兩隻手狠狠的抓住單婉晶的美乳不停擠壓揉弄,大嘴更是像未戒奶的小孩子般咬著一邊奶頭又吸又咬。
單婉晶只覺得自己正陷入最恐怖的噩夢中,平時斯斯文文的尚明竟像隻野獸一樣,無比粗魯的在她身上肆虐著。她的酥胸被男人粗暴的動作捏的無比疼痛,更別提那讓她噁心的牙齒與舌頭正在蹂躪她的奶頭了。
她全身不能動彈,但心中卻摸摸垂淚,無比憤恨的想到:「那跋鋒寒完全不把我放在心上,連尚明這樣平時溫文有禮的男人都如此待我,這些臭男人全部都不可信!」
突然,她心中一陣恐懼,原來,尚明已經架住了她的雙腿,那邪惡的陽根湊近她最寶貴的花房,馬上便要破體而入把她給玷污。
這時,她心裡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其他的男人都是壞蛋,只有父親,只有父親是從小到大都對我好,一直照顧我,不曾傷害我……」
然後,她便失去了意識。
與此同時,正要劍及履及的尚明突然腦後一痛,整個人渾身一震,便歪歪斜斜的摔倒在地上,也失去了意識。
「哼哼哼……」
房間內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道黑影,正是邊不負,他冷哼幾聲,看著昏迷的尚明道:「臭小子,讓你臨死前看了幾眼婉晶的身子,你也算不枉了,哼。」
然後,邊不負來到昏迷的單婉晶身上,淫笑道:「等爹爹來接續這未完的任務,故地重遊,哈哈。」
說罷,他便解下褲頭,把粗大的陽根露出,對準少女那嬌嫩的花房一捅,碩大的龜頭便擠進了花徑裡面。
「嗯,好緊,幾年沒幹,婉晶你的小穴還是這麼緊啊。」
感受著小穴把肉棒緊緊纏繞的美妙急迫感,邊不負不禁讚歎出聲,然後抓著女人茁壯的酥胸玩弄了幾把,笑道:「但這奶子就比以前大了一圈,形狀跟你娘親有點相像了,哈。」
昏迷中的單婉晶露出痛苦的神色,喃喃自語:「不要……不要……尚明你這惡賊……不……」
邊不負嘿嘿笑著沒有做聲,但雞巴卻一直往內侵入,把少女那無比緊窄的的花徑慢慢撐開,一直進入到最深處。幸虧剛才單婉晶已經自慰了許久,淫穴裡本就濕潤無比,加上邊不負的魔門肉棍堅硬如鐵,挺進之下也不是太困難。
邊不負舒爽的歎了口氣,便挺起腰桿抽動起來,雙手則伸到少女的背後,揉著那稍顯青澀卻無比挺翹的股肉。
「哈,好爽,婉晶真是青春無敵,下面的小穴比你娘親更緊更熱,就是還不夠豐腴。等爹爹操你一年半載,讓婉晶長成像你娘一樣的豐乳肥臀便完美了,哈哈。」
單婉晶意識不清,但晶瑩的淚水卻忍不住沿著白皙光滑的臉蛋滑落下來,在可憐的小臉上劃出兩道淚痕,伴著那不時緊縮的眉宇,勾勒出一幅美人垂淚的美麗畫卷,讓人心生憐愛。
但邊不負哪會在意這些,穿越前他本就是孤兒,一個人從社會的最底層爬起,一路通過自己的努力與手段爬上去,在黑暗的社會叢林中磨練出一副鐵石心腸。而在現代社會時也沒留下過子嗣,可以說從來沒感受過什麼親情的溫暖,對於單婉晶這個身體前任留下的便宜女兒自然毫無感覺,那種血緣上的關係反而讓他有一種衝破禁忌的無比快感。
「呵……呵……乖女兒,你的身子是老子創造的,那麼你這輩子就用這個美麗的身體來償還吧……哈……真是舒服……婉晶你的小嘴,奶子,小穴,屁股全部都是屬於我的,就只有我能操你……」
邊不負不斷的加快抽插的速度,看著單婉晶那不算很大但十分挺翹的酥胸隨著自己的撞擊不停的跳動,已經硬起的粉紅色奶頭正劃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線,更是愛不釋手的狠抓上去不停揉捏,把那對雪嫩的玉兔抓出了幾道指印。
「啊……要射了……婉晶,我操你媽的逼……也操你的逼……嗯……啊……」
已經到達了極限,邊不負狠幹幾下,然後便把肉棒抽出來,大量的陽精便對著單婉晶的身子噴射,讓她秀美的奶子以及平坦的小腹沾滿了白濁的液體……
不知過了多久,單婉晶悠悠醒來,剛剛恢復意識,便覺得有人正在用熱毛巾幫自己拭擦著身子,她腦中湧起昏迷前的景象,連忙睜開眼睛一看。
只見自己還在閨房內,正前方卻是赤身裸體的尚明不知死活的昏迷在地上,而自己則靠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正當她想尖叫的時候,耳邊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婉晶,不用怕,爹爹在這裡。」
啊!是父親!單婉晶這時才凝神靜氣,發現父親邊不負正摟著自己,手中拿著一條熱毛巾為自己拭擦著。而自己全身赤裸,只裹著錦被,身上污穢不堪,下身則是隱隱脹痛,想到昏迷前的情景,單婉晶不禁悲從中來,自己,自己竟被尚明玷污了!
這時,耳邊又傳來了邊不負的聲音:「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爹爹一定會為女兒討回公道。婉晶放心吧,一切都有我。」
聲音既溫暖又充滿了力量,好像還帶有一種奇異的感染力。啊,是爹爹救了自己,單婉晶心潮起伏,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的,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一頭埋入邊不負的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就像是受傷的小獸一樣。
「沒事的,婉晶只要把一切都交給爹爹就行了,什麼都不用怕,什麼都不用管……以後爹爹會好好的保護婉晶,不讓婉晶受到任何的傷害……」
聲音彷彿帶著奇異的力量直接落到單婉晶心靈深處,讓她湧起了強烈的認同感。是啊,只有父親才是真的對我好,父親才是婉晶的依靠。
「爹爹這輩子都會好好的保護著婉晶,婉晶願意嗎?」
邊不負開著心魔氣場,用催眠般的語氣繼續道。
單婉晶感到自己的心神都有點恍惚了,只覺得父親說的話無論如何都是正確的,便點了點道:「嗯,婉晶這輩子都跟著父親,讓父親保護著……」
第二天,東溟派大廳中。
單婉晶兩眼微紅,靠在娘親單美仙的懷裡。而單美仙則緊緊摟著女兒,俏臉含煞,冷冷的看著對面的一大群人。
邊不負背對著她們母女,面前則是萎頓在地上的尚明,然後便是十多個以尚家為首的東溟派高層。
此時,一個鬚髮皆白的黑衣老者踏上一步,沉聲道:「尚明一直以來對公主無比愛護,這些年來都沒有絲毫不敬之處,現時突然說他玷污了公主,內中只怕有其他不為人知的內情。」
此人正是尚明的叔公,也是尚家資格最老的元老。
邊不負冷冷笑道:「內情!剛才尚明這惡賊自己都承認了昨晚鬼迷心竅,到婉晶房內圖謀不軌的事實,罪證確鑿,難道還有什麼可說的?」
一個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拱手道:「犬子確實有錯,但他說當時神智恍惚,更對玷污公主的過程毫無記憶,如果不把事實真相查明,恐怕有所不妥。」
說話的人卻是尚明的父親。
邊不負瞇著眼,眸子裡閃過陰冷的光芒,慢慢道:「他說不記得便真的不記得了?你想怎麼查明真相?莫非要讓婉晶把整個過程說出來?嗯?」
後面的單美仙母女眼中也閃過憤怒的光芒。
尚明父親頓了頓,咬牙道:「犬子確實犯了大錯,但事已如此,尚某斗膽,懇請夫人看在尚家多年來一直為東溟派盡心服務的份上,便把公主許配給尚明。尚明今生今世一定好好對待公主,以償還今天的過錯。」
跪在地上的尚明聞言不禁抬頭望向單婉晶,眼中閃過一絲希冀的光芒。
單美仙還沒出聲,邊不負便已經大笑道:「哈……哈哈哈,你是在說笑話嗎?我邊不負的女兒便如此一文不值!被傷害了還要忍氣吞聲的下嫁了那個傷害她的混蛋!哈哈……」
實際上,在單美仙的心中,是真的想把單婉晶許配給尚明的。但現在出了這麼一檔事情,不由得對尚明的人品產生了懷疑。這時,她悄聲對懷裡的女兒問道:「婉晶,你想怎麼樣處罰尚明?」
單婉晶對尚明可以說是恨之入骨,其然一笑,恨聲道:「處罰?女兒恨不得一劍便把他刺死。」
單美仙眉頭輕皺,尚明是尚家這一代的領軍人物,如果處死了他,只怕會引起控制了東溟派多個重要部門的尚家反彈。
這時,尚明父親皺著眉頭,對邊不負道:「那前輩認為,此事該如何處理呢?」
對於尚家而言,邊不負只是東溟夫人單美仙的姘頭,武功雖然不差,但卻從來沒在東溟派的事務上發揮過任何影響力。何況此人聲名狼藉,一般的正派人士實在是看不上眼的。就算是最近江湖傳言邊不負晉級宗師擊殺宇文化及,他們也只是認為是以訛傳訛,誇大其詞而已。
邊不負冷冷一笑,一字一句的道:「很簡單,尚明傷害了我女兒,只有用性命來償還。而他的長輩管教不嚴,一樣難逃罪責!」
尚家人員聞言均是面現怒色,尚明叔公語氣不善的道:「這麼說來,閣下還要追究老夫的責任不成?」
然後看了一眼單美仙,又道:「只怕東溟派內還輪不到閣下做主吧?」
邊不負泛起危險的笑容,轉過頭,對著單婉晶柔聲道:「婉晶,爹爹現在殺了那些傷害你的人,你說可好?」
單美仙看見事態向著失控的方向發展,不由得皺眉道:「不負,此事……」
話還沒說完,便被單婉晶打斷了,她對著邊不負甜甜一笑,道:「婉晶的一切都交由爹爹做主,爹爹說怎麼樣便怎麼樣。」
說罷還有些惱怒的看了娘親一眼,似乎在抗議娘親不為她出頭。
邊不負對著單婉晶躬身行禮,瀟灑一笑道:「如你所願,我的小公主。」
說罷身形一閃,便欺到尚明身前,一掌便對著穴道被封毫無抵抗之力的尚明擊去。
尚明叔公與父親大吃一驚,也顧不得再說什麼了,連忙搶上前去,同時揮掌擊出攔截邊不負。
他們的武功都是東溟派中自單美仙之下的佼佼者,但也不過是勉強達到准一流高手的程度,與邊不負的宗師級實力天差地遠,何況邊不負還擁有可以扭曲感官的虐菜神技心魔氣場?
他們只覺得眼前一花,本來在正前方的人影突然消失不見,然後身後響起淒厲的破風聲。兩位尚家高手不禁心膽俱裂,正想回身攔截,但邊不負那白皙的手掌卻已毫無徵兆的分別按到他們背門要害。
啊!隨著兩聲慘叫,兩位尚家高手狂噴出大片血霧,整個人被擊飛出去,倒在地上眼看就不活了。
邊不負身形一閃又轉回到尚明身邊,輕輕的擦著手,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用輕柔的聲音慢慢問道:「本座現在判處尚明,死罪!誰支持……誰反對?」
說罷那讓人發寒的陰柔目光掃向了東溟派剩餘的高層。
突然的變故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單美仙頓時都有點不知所措,正想搶上前去隔開邊不負與尚家諸人。但手腕一緊,卻是被女兒單婉晶緊緊抓住。
她低頭一看,只見女兒此時正用無比崇拜與傾慕的目光盯著邊不負,那熱切的眼神讓她暗暗心驚,一時之間不由得呆住了。
這時,尚家的人才連忙跑出來,扶起尚明的叔公與父親的身子,發現已經沒了生息,不禁驚懼萬分,悲聲道:「你這惡賊竟敢下此毒手,夫人,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東溟夫人單美仙正想出聲,卻看見邊不負轉過頭來,意味深長的看了自己一眼,制止了自己說話。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婉晶是我女兒,美仙是我夫人,現在這不是東溟派的內部事務,而是一個男人要為他的女兒討回公道!」
單美仙聞言,心裡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覺。面前的這個男人此時此刻便是一家之主,正在為受了委屈的女兒出頭,而自己這個當妻子的,只要靜靜的呆在身後等男人處理就好了。
當然,邊不負晉陞宗師,武力遠遠凌駕於她之上,在這個個人武力無比重要的時代,便是男人最大的底氣。讓以前有點看不起邊不負的單美仙在床上床下都泛起強烈的被征服感,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麼樣去反抗了。
這時,邊不負又泛起一絲森寒的笑意,繼續用緩慢的聲音道:「再問一次,本座判決尚明死罪,誰支持……誰反對?」
身穿儒服的他白衣飄飄,剛剛的談笑間殺人更是滴血不沾,配合著那宗師級的氣度,在所有人的心中都印下一個喜怒無常的無敵魔門巨擎的形象,只覺得眼前此人便是無可匹敵的魔道霸主。
尚家餘下幾人正是憤恨無比的時刻,便怒聲道:「我反對!你這惡賊,有本事就連我們都殺了……」
話還沒說完,只見人影連閃,然後噗噗噗的擊打聲,幾個跑出來的尚家高手竟被瞬間擊斃。
邊不負笑意悠然的返回原處,看著那幾具頭骨破裂正緩緩軟倒的屍體,露出毫不在意的表情,就像是拍死了幾隻蚊子。他露出潔白的牙齒,輕輕笑道:「還有誰反對?」
尚家現時只餘下一人了,他渾身顫抖,兩腿一軟身不由己的坐倒在地上,看到邊不負那陰寒的目光向自己掃來,只覺得命如危卵,便爬上幾步,對著單美仙顫聲道:「夫……夫人,派中的諸多掌握機要的工匠都是尚家培養……如若……」
話還沒說完,突然覺得肩膀上被人搭著,竟是邊不負!
邊不負用宣判似的的語氣道:「膽敢威脅夫人,本座判你……死罪!」
然後勁力一吐,最後一個尚家高層一聲慘叫立刻斃命。
尚明驚怒交集,看著一個個尚家長輩命喪黃泉,而那個殺人兇手正一步步的向著自己走來,不由得臉色慘白,用哀求的目光望向東溟夫人單美仙。
說來話長,但從邊不負動手開始到尚家諸人死絕,也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單美仙看著那個從小便認識的枕邊人,此時只覺得無比陌生,忍不住開口道:「不負你……」
話還沒說完便被邊不負截斷,他道:「夫人放心,我天命教人才濟濟,幾個工匠什麼的完全不成問題,尚家如果有何不滿,那便全部殺掉替換,本座擔保東溟派的經營生產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說罷手掌輕輕一按,把尚家最後的希望尚明也送下了黃泉。
此時在距離東溟派不遠處的海上,雲玉真的海船上便裝著大批隋煬帝北返時沒帶走的能工巧匠以及一些天命教的管理人員,邊不負早就做好了取代尚家控制東溟派兵器生產的準備了。
在東溟派大廳內,尚家的屍體橫七豎八,血腥味兒瀰散著,而邊不負則施施然的走到單美仙母女面前,柔聲道:「姓尚的已經全部伏誅,婉晶你滿意嗎?」
被心魔氣場影響的單婉晶完全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認為父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她討回公道,此時更是情火蔓延,恨不得什麼都不管直接投身到邊不負的懷裡,告訴他自己的一番心意。
單美仙則是渾身發冷,覺得今天的事情詭異莫名,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般讓她深陷其中。但事情的發起者卻是自己的男人以及最心愛的女兒,讓她根本就無力反抗。
之後的幾天,邊不負白天控制著自己的人接管東溟派的要害部門,晚上則不理單美仙的反抗狂操這豐乳肥臀的美婦。
單美仙無比矛盾,一方面覺得自己辛辛苦苦創下的基業正被蠶食,另一方面竟泛起一種自己的男人現在有出息了的奇怪心思。而女兒單婉晶卻是站在了邊不負的那一邊,無論什麼都支持著他,使得邊不負替換尚家人員的舉措更為順利。
這天晚上,邊不負沒到單美仙房內,卻到了單婉晶處,說是商討東溟派的有關事兒。
單美仙一個人呆在房間裡,思潮起伏。突然,她的腦海裡掠過女兒看著邊不負時那火熱的眼神,沒來由的心中一震,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暗道:「不會吧,婉晶可是他的親生女兒啊!」
想到這裡她坐不住了,打開門,身形掠出,直向女兒的閨房奔去。
剛到門外,便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奇怪的女子喘息聲音,「唔……唔……婉晶……婉晶忍得住的……嗚……」
單美仙連忙捅破窗紙一看,頓時天旋地轉,房裡正是邊不負與單婉晶,此時兩人渾身赤裸,正以狗交式的姿勢交合著!
原來,就在殺尚明那天的晚上,邊不負便來到單婉晶的房中,並暗中撒下春藥在茶水中。單婉晶喝了後,只覺得慾火焚身,更被邊不負催眠,便勇敢的向父親表白,撲到邊不負懷裡說要成為他的女人。
邊不負一邊口中拒絕,說著親生父女,如何能做這樣的事兒,一邊卻發動心魔氣場悄悄暗示,什麼父女關係,一切一切在真愛面前都是無關重要,只要有愛,便可以衝破一切阻礙。
最後,在單婉晶的不依不饒下,邊不負提議脫光衣服摟著單婉晶睡覺,但決不可越過這最後界限。
當兩人脫光衣服摟到床上時,邊不負的大肉棒奮然挺起,在單婉晶兩腿之間頂得她心慌意亂,最後邊不負更露出一副情慾煎熬難以忍受的樣子。而單婉晶這愛護父親的乖女兒在心魔氣場的暗示下,先用小手,然後用小嘴為父親解決慾望,最後在春藥與催眠的雙重夾擊下,更是以男下女上的主動姿勢把父親那火熱的肉棒吞進小穴,逆推邊不負,被那根禁忌的巨棒送上了無上高潮。
此時,單婉晶趴在床上,白皙的少女胴體香汗淋漓,向後翹起渾圓的屁股,美麗的大眼睛緊緊閉上,精緻的臉蛋流露出又興奮又難耐的奇怪表情。
身後邊不負的巨棒正深深的插入到女孩的體內,他雙手探出,一把抓著那對形狀美好的白嫩乳房,然後用力一提,便把單婉晶整個身子提起,坐進了他的懷裡。然後腰部用力往上頂去,粗大的肉棒便一下一下的從下往上插進去,把少女的輕柔的身子整個都頂了起來。
窗外的單美仙看著女兒那苗條秀美的嬌軀正被邊不負肆意玩弄,但臉上卻露出快活的性感表情,恍惚間似乎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也是露出這樣的表情失身在這個男子的手上。
女兒已經長大了,那秀挺的乳房,苗條的纖腰,濃密陰毛下那道誘人的粉紅裂縫都散發著女人的魅力。嗯,等等,為什麼能看到陰戶?
單美仙一驚,仔細一看,原來,原來男人那根粗大的雞巴竟然是插在後庭裡。邊不負的肉棒有多麼粗大她早就品嚐過無數次了,但單婉晶那小巧的肛菊竟然把它完全的容納下來。怪不得,怪不得單婉晶的呻吟聲如此奇怪!
單美仙頓時眼前一黑,這混蛋竟連女兒的屁股都不放過!
這時,只聽見邊不負說:「婉晶真乖,你的後庭又緊又熱,舒服死了。我都還沒品嚐過你娘親的後庭,反倒是你的卻先幹了。」
單婉晶嬌喘吁吁,嬌聲道:「人家,人家可不要輸給娘親。啊……嗯……何況爹爹說怕人家懷孕不能射進小穴裡,那就全部……嗯嗯……射進婉晶屁股裡面吧。」
邊不負喘著氣道:「好……好,爹爹便全部射給婉晶,把你的小屁眼兒給射滿。」
說罷狠幹幾下,便把肉棒頂入女兒肛菊最深處,陽精機關鎗似的直射而出。
看著男人抽搐著射精,而女孩則強忍屁股脹痛,一臉幸福的轉過俏臉親吻著男人的頸脖。
單美仙心裡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情緒,用力一推,破門而入,怒聲道:「你們幹的好事!」
單婉晶在感受著那無窮熱力的男子陽精噴發,被推門而入的母親駭了一跳,一時間皮膚緊繃,渾身巨震,一聲尖叫,在自己母親面前淫水猛噴,竟被操著屁眼送上了高潮。
看著眼前這副淫靡的景象,單美仙差點暈倒,她淒然道:「邊不負!婉晶,婉晶可是你的親生女兒,虎毒不食子,你……你竟然連女兒都不放過!」
邊不負其實早就知道單美仙過來了,但此時卻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解釋道:「美仙,其實,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
說罷,便把發洩完的肉棒從少女的後庭抽出來,大量的精液便隨之流出,灑得滿床都是。
單美仙冷笑道:「不是這回事?難道是婉晶主動勾引你不成?你這……」
這時,單婉晶突然道:「娘,你別怪爹爹,是婉晶主動要求當爹爹的女人的,娘你要怪就全部怪女兒吧。」
單美仙看著屁眼被幹得都收不回去的女兒,菊花周圍似乎還有絲絲的血絲,知道一定痛得厲害,母女連心,便心痛的走上幾步,扶著女兒,皺眉道:「婉晶你別說話了,好好歇歇。」
單婉晶搖著頭道:「娘,女兒是真的喜歡上爹爹了,這輩子都要跟著爹爹當他的女人。」
單美仙又是一陣恍惚,腦海裡浮現起二十年前的那個晚上,自己失身給邊不負後,也曾哀求母親祝玉妍放邊不負和她遠走高飛。但一方面是因為邊不負沒有擔當不敢離開陰葵派,另一方面祝玉妍也不允許,所以自己負氣之下遠走東溟。
一晃眼二十年過去了,到了今天,自己的女兒竟又踏上了和自己一樣的路子,真是冤孽。但,但婉晶可是他的親女兒啊!
單美仙搖著頭道:「婉晶,你們……你們可是親生父女,這……這如何能行!」
單婉晶紅著眼眶道:「女兒不管,女兒今生今世就只喜歡著爹爹,女兒的身子也全部交給爹爹了。如果娘你不許,女兒……女兒就只有死在你面前了。」
語氣中竟流露出無比的堅定與勇氣。
單美仙不禁一呆,當年,當年如果自己也有這樣的勇氣,或許……或許……
此時,邊不負道:「我們出身聖門,本來就不講究這些倫常俗禮,婉晶要和我好,又礙著了誰?傷害了誰?何況我和婉晶兩情相悅,總比皇家的穢事好多了吧。」
南北朝時代可是最荒淫的時代之一,各種荒唐好色皇帝層出不窮,亂倫什麼的更是家常便飯。像南朝宋孝武帝劉駿,可是親生母親及四個堂妹全部幹遍。而他死後則是兒子劉子業繼位,年僅十七歲,便先操姑姑後操親姐姐,真是亂的一塌糊塗。
單美仙同樣出身魔門,對於倫理道德倒是並不看重,當年明知邊不負乃母親祝玉妍的情人,但也毫不顧忌的與其通姦。但對於邊不負說什麼兩情相悅,卻不免嗤之以鼻。她哂笑道:「兩情相悅?邊不負你是什麼人我單美仙早就一清二楚,你只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邪惡慾望而去哄騙婉晶而已。」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出了尚明這檔事,外面的人都會用異樣的眼光去看待婉晶,就算是以後嫁給別人,只怕也會受此事影響而在夫家沒有任何地位。既然如此,那婉晶不如跟著我吧。所有的一切非議都讓我擔著,邊不負荒淫好色,霸佔女兒,就算千夫所指我又有何所懼?」
旁邊的單婉晶聞言,不禁感動萬分,連忙道:「爹爹是大淫魔,那麼女兒便是小淫女,不管其他人怎麼說,我們就是一對兒。」
然後她轉過頭,對單美仙說:「娘你錯怪爹爹了,是女兒自己先勾引他的,我喜歡爹爹已經好幾年了。」
單美仙暗道冤孽,這樣說來,竟真的是女兒先主動。米已成炊,女兒性格剛烈,只怕是勸不回頭了。而那冤家晉陞宗師,實力遠在自己之上,雖然對自己還很有情分,卻不會再受自己控制。難道,難道自己便只能看著他們父女媾和?
正想說些什麼,突然身上一麻,卻是被邊不負制住,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好了,別想這些煩心事兒了,一起來享受快樂吧。」
接著,整個人便被邊不負攔腰抱起,放到床榻上。
單美仙大驚,若是被他在女兒面前玩弄,那如何了得!但穴道被制住發不出聲來,只好用求饒的目光看著邊不負。
邊不負微微一笑,轉頭道:「婉晶,來,幫你娘脫掉衣服,我們三個一起來共享極樂之後,美仙就會明白了。」
單婉晶遲疑了一下,但現時邊不負所說的每一句話對於她來說都如同聖旨,便點點頭,顫抖著為自己的娘親寬衣解帶。
單美仙出來的時候匆匆忙忙,本就沒穿多少衣服,幾下子便被脫個乾淨。
「娘……娘的身材真好,太漂亮了……」
單婉晶紅著臉蛋,瞄著自己娘親赤裸的嬌軀,由衷的讚歎道。
單美仙看上去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樣子跟單婉晶十分相似,同樣的絕色傾城。而且既有少女的清純,又有少婦的嫵媚,身材更是好的驚人。一對高聳的巨乳柔軟綿滑,白的像最高檔的瓷器一樣,卻又充滿了彈性一點都不下垂。兩肋下奇跡般的突然收窄,形成一道美妙的腰線弧度,讓人不禁懷疑如此纖細的腰肢是如何支撐起這樣一對挺拔的豪乳。細腰下面弧線突然增大,那婦人獨有的肥美屁股又大又白,稍有動作便肉顫顫的抖動起來,泛起無比誘惑的波浪。更迷人的是兩條修長白嫩的大腿之間那方寸之地,毛髮烏黑茂密,遮掩著一道依然帶著醉人粉紅的縫隙。裡面層巒疊嶂,緊窄多汁,只要一插入,便會就著溫暖的春水緊緊鎖著男子的肉棒,端的是堪稱名器。
此時她雙眼緊閉,知道今天只怕是免不了在女兒面前被這男人淫弄了。臉上泛著又羞又惱的表情,皓齒咬著紅唇,卻不知道她這樣天仙化人的絕色嬌嬈那含羞帶俏的樣子更是迷死人。
這時,單婉晶躺到她的身邊,羞道:「娘,你別生氣了,我們就一起來伺候爹爹。最多婉晶以後都聽你的話,不再惹你生氣了。」
單美仙此時發現可以說話了,便嬌哼道:「呸,我沒有這麼淫蕩的女兒……啊啊……」
邊不負本來輕輕揉著她小穴的魔手突然伸出兩根指頭插了進去一扣,讓她頓時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笑道:「就算我們的女兒真是淫蕩,也是你這個當娘的遺傳的,嘿嘿。」
說罷,把手指伸到單美仙面前,展露著那道從她下面捻出的晶瑩銀絲。
單婉晶頓時臉上一陣潮紅,說不出話來了。
邊不負淫笑道:「美仙你最不老實,每次開頭都是不要,不要的,但到了最後,卻變成了不要停,不要停。生怕為夫操得你不夠狠,不夠多,呵呵。」
單美仙聽到邊不負在女兒面前把自己最羞恥的秘密全部暴露出來,真是覺得什麼尊嚴都沒了,不禁無限委屈,用快要哭的聲音道:「都是你!都是你,嗚,每次人家說不要那樣你都老是那樣,人家都說不要了你還硬要來,嗚,人家恨死你了。」
單婉晶看到心目中高貴典雅,在人面前鎮定自若氣度雍容的娘親竟一副小女孩撒嬌的模樣,不禁大為驚奇。
這時,邊不負哈哈一笑,用手摸著單美仙的大奶子,對單婉晶笑著道:「婉晶啊,你小時候就是吃著這個長大的,現在還想嘗嘗麼?」
單婉晶看著娘親粉紅的奶頭在男人的手上挺拔起來,便湊過螓首,細細打量著哺育過自己的圓潤乳球,被那母性氣息所吸引,不由自主的伸出小舌頭,在奶頭上輕輕一舔。
單美仙頓時覺得一股奇異的感覺從乳尖處傳遍全身,讓她渾身一麻,下面的小穴更是湧出一股淫水。
「好,乖女兒,婉晶你就幫美仙吸吸奶子。」
邊不負嘿嘿一笑,看著單婉晶迷迷糊糊的吸著自己娘親的大奶,而單美仙則羞惱不堪但又不能反抗,對女兒沒有絲毫抗拒心思的她被挑逗得渾身顫抖,下面的小穴更是不停的收縮夾著他的手指,淫水沿著大腿不停滲出,滴得到處都是。
「啊……不要……婉晶不要吸……啊嗯……不能咬……嗚……啊啊……」
或許是突然被女兒咬了一下,那輕微的刺痛感讓單美仙如同觸電似的一震,忍不住大聲淫叫出來。
這時,邊不負湊了上來,用奇異的語氣問道:「美仙啊,你覺得舒服麼?」
心魔氣場配合著心靈叩問的技巧,讓單美仙一陣迷糊,只覺得自己正在墮落的軌道上飛馳,但整個身子都又酸軟又舒服,真是什麼都不想去考慮了,只想藉著這無比的快感飛到那無比刺激的極樂之境。
她迷迷糊糊的道:「嗯……舒服……美仙好舒服……」
嗯,不對!單美仙心中一凜,怎麼自己好像把這一切都當成如此的理所當然!和女兒一起被這個冤家玩弄竟也如此興奮快樂?難道自己真的這麼淫蕩,還是,還是著了什麼道兒?啊!但,但身子真是太舒服了,好像都要麻痺了,嗚。
邊不負繼續用奇異的聲音道:「那麼別的都不要想了,把一切都交給原始的感覺吧,我們一起來享受。」
說罷更是加快了手指在淫穴中的摳弄速度,讓這美人兒爽得直打哆嗦。
單美仙感受著無邊的快慰從下面的玉壺不停散發,一直瀰漫到整個身體,爽得她都不會思考了。腦中只餘下一個聲音:算了,算了,不管了,他便是我命中的魔星,什麼都交給他吧,什麼都不理了。
突然,單美仙發現自己身上的禁制被揭開了。身子一能動彈,她便一把拉起像個小孩子一樣吸著自己奶頭的單婉晶,有點氣惱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幾下,啪啪的讓單婉晶那挺翹白皙的屁股泛起絲絲紅印,道:「你這臭丫頭真調皮!」
單婉晶雖然屁股被打,但卻聽出娘親的語氣還是寵溺居多,便不依的撲倒娘親懷裡,求饒道:「娘親,人家知道錯了,你就原諒婉晶吧。」
單美仙歎了口氣,無奈的看了邊不負一眼,道:「一個是我丈夫,一個是我女兒,我……我……我……」
說到一半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眼前這兩人便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既然他們都執意如此,自己……自己也就順從罷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柔聲道:「好啦,別想那麼多了,把一切都交給我吧。」
說完,便挺起雞巴,伸到了兩母女面前。
單美仙呸了一口,但看著那又粗又大還在不停脈動的雞巴,不禁臉紅心跳,好像下面的淫水流的更多了,便白了邊不負一眼,伸出玉手握起肉棒輕輕擼動,然後在男人的催促下湊過螓首,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起來。
「嗯,好舒服,就是這樣,從根部開始一直舔過去,嗯,美仙真厲害。」
享受了一會單美仙的口舌服務,邊不負便讓單美仙跪直身子,雙手抓著那對渾圓豐滿的雪膩大奶,然後把雞巴埋入這對奶子中間,享受著這無與倫比的酥胸夾擊的美妙觸感。一邊揉奶,一邊對坐在一旁臉紅紅的單婉晶取笑道:「婉晶啊,你瞧,你娘親的奶子可比你大多了。」
單美仙看到女兒臉上現出懊惱的表情,連忙幫著女兒白了邊不負一眼,用手捶了男人一下,嗔道:「女兒年紀還小,以後還會再長大的,你胡說八道什麼。」
邊不負聞言淫笑道:「好吧,婉晶你靠上來,讓爹爹幫你揉一下奶子,等你快快長大。」
單婉晶這時已被淫靡的環境氣氛佔據了整個思維,聞言便聽話的站起來,雙手背到股後,滿臉羞紅的挺起胸脯,讓自己的酥胸顯得更加挺拔,還輕輕的搖晃,讓奶子劃出幾道顫巍巍的誘人乳波,彷彿在說人家的奶子也不小嘛。
邊不負雙手揉著女兒的乳房,雞巴則埋在母親的大奶子裡打著奶炮,聽著大小美人此起彼伏的美妙呻吟,真是快慰無比。以後統一聖門後,便把祝玉妍這當奶奶的也帶來,讓她跪在後頭為老子舔屁股,然後狂操這如花似玉美絕塵寰的祖孫三代,方不枉我穿越者的身份,哈哈。
「美仙,你轉過身子趴著,把屁股翹起來,讓我要在後面操你的小騷穴。」
聽到邊不負要自己在女兒面前擺出如此下流的姿勢挨操,單美仙下面雖然都癢得受不了了,但卻還是抹不下當母親臉面,不禁猶豫起來。
但邊不負卻不管三七二十一,見女人婆婆媽媽的,便伸出大手把單美仙整個抱起,然後轉過她的身子,把她按倒在床上,提起她的屁股,弄成了狗趴式的姿勢。
他邪邪一笑,道:「嘿嘿,美仙不聽話,可要受罰哦。」
說罷一手按著她苗條的腰肢固定著她的身子,另一隻手便按到那豐滿肥美的大屁股上面,狠狠的揉捏了幾下,然後啪啪啪的連打幾下。
竟然在女兒面前被打屁股,單美仙真是羞得要暈死過去了,檀口連連求饒:「不負,別,別這樣,嗚,不要,不要了……」
邊不負卻知道單美仙雖然高貴大方,但骨子裡卻是個喜歡男子粗魯對待的悶騷女人,不理她的掙扎,又啪啪的狠拍幾下,打得那白嫩雪膩的股肉染上了誘人的紅霞,然後淫笑道:「美仙口說不要,但為什麼小騷穴的水兒卻越來越多?究竟是不要還是不要停啊?」
單美仙也覺得隨著男人的大手不停拍打,整個屁股好像都火燒似的的酸麻起來,小穴更是一陣陣的悸動,癢得都快要受不了了。天啊,這全部都被女兒給瞧去了,以後自己這當娘親的還有什麼面目去教育女兒啊,嗚……但越是這樣想,心靈深處卻越是有一種突破禁忌的快感。就像是一些很是端莊的女人被操時總是喜歡男人粗魯有力的動作,越是打她罵她,說的話越是下流就越刺激興奮,越墮落越快樂。
這時,邊不負對著臉紅耳熱,整個苗條的身子像是蛇一樣扭動著的單婉晶道:「婉晶,你也像你娘一樣趴下去,等爹爹輪流操你們兩個。」
單婉晶乖巧的點了點小腦袋,聽話的趴在床榻上,學著她母親的姿勢翹起屁股,分開大腿,把那已經又泥濘不堪的花房展露出來。
邊不負雙手分別在兩母女的小穴揉按,笑道:「美仙啊,婉晶的屁股雖然沒你大,但下面的小淫洞卻長得一模一樣,都是又騷又熱又多水,不愧是母女啊。」
這句話一說出,讓下面以同樣姿勢搖著屁股的兩母女都不好意思的閉上眼睛,把腦袋埋到被褥裡,羞得不敢見人了。
邊不負得意無比的哈哈一笑,被這如花似玉的兩母女刺激得快要爆炸的堅挺肉棒湊到單美仙小穴入口處,輕輕磨蹭了幾下,引起單美仙那已經泛紅的身子一陣期待的顫抖。他淫笑道:「美仙想要大雞巴了嗎?想要便出聲吧?」
單美仙最受不了那些下流粗魯的淫蕩話兒,每次聽著說著這些大雞巴小騷穴之類的話兒總是格外興奮。雖然下面的小穴都已經癢得入骨子裡面了,恨不得一把就抓過後面那根粗大火熱的硬棒往裡面狠狠塞進去解饞,但現在女兒就趴在旁邊,這讓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邊不負完全摸透了這傲嬌女人的心思,故作失望的對女兒道:「婉晶啊,你娘親好像不想讓我操,你現在想要麼?要不我就操你算了?」
單婉晶身子剛被開發,正是無比敏感的時候,早被摸得春水潺潺了,聞言便迷迷糊糊的道:「婉晶想要,婉晶要爹爹操人家。」
旁邊的單美仙聞言,竟湧起一種奇異的嫉妒感,心靈深處更是響起鼓勵的聲音,一時之間忍不住搶道:「不,美仙也想要,美仙要大雞巴操人家的小騷穴。」
話一說完便立刻驚覺,天啊!自己……自己竟在女兒面前說出這麼淫蕩的話來!
邊不負得勢不饒人,早就在單美仙花房外等候的肉棒猛的一頂,粗大的淫棍便直插而入,順著大量的淫水一直插到最深處。
本來就處於極度興奮中的單美仙被這麼猛力的一頂,真的如同久旱逢甘霖一樣,不由得一聲忘我的大聲尖叫,身子一繃緊,竟一下子被送上高潮。
「爽不爽?告訴我,美仙你爽不爽?」
邊不負一邊有節奏的操著那在高潮中不斷緊縮的騷穴,一邊拍著女人的屁股大聲問道。
這時,高潮中的單美仙陷入了無邊快樂之境,一切心防都放下了,一邊享受著高潮極樂的顫抖,一邊喃喃的呻吟道:「嗯……好爽,啊啊……美仙好爽……大雞巴操得人家好爽……啊啊……嗯……小騷穴美死了……啊……」
旁邊的單婉晶看見心目中神聖不可侵犯的娘親竟被操得像是個最淫蕩的勾欄女子一樣,口吐淫言,還不停的往後主動送著大屁股好像男人插得更深入,不由得心蕩神馳,只覺得自己下面的小穴也是癢得厲害,真是受不住了。
她轉過俏臉,嬌癡的道:「婉晶也要,婉晶也想要,爹爹你也給人家嘛。」
邊不負正被單美仙高潮的淫穴夾得爽快無比,聞言便笑道:「知道了,婉晶你想要雞巴的話問一下你娘嘛,哈哈。」
單婉晶聽到此話,雖然不好意思說出口,但水汪汪的大眼睛卻用期待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娘親。
高潮中的單美仙恍惚中只覺得荒謬無比,自己,自己的女兒竟跟自己搶雞巴!而且還是自己的丈夫,她的父親的雞巴!頓時,那種下流淫賤的感覺化作無邊的刺激感,配合著身後男人那粗魯勇猛的衝刺,又讓她要進入更高的巔峰。
在這瞬間,她只覺得身體內的那根又粗又熱的陽根便是至高無上之物,任何東西都無法比擬,出身魔門的她道德感本來就薄弱,此時也不管旁邊的就是自己親生女兒了,忍不住呻吟道:「不要,婉晶你再等等,等娘舒服完了再把雞巴給你。」
此話一出,單美仙只覺得心裡的一切道德枷鎖都被打破了,自己就是一頭只剩下在慾海中迷失了的淫賤母獸,什麼都不顧了。
邊不負知道單美仙這東溟之主在心魔氣場的催眠以及性慾的刺激下已經完全失控了,便放開手腳,一邊又快又狠的抽動雞巴猛烈的撞擊淫穴,一邊用鄙視的語氣道:「淫婦,你這淫婦竟連女兒想要的雞巴都要搶,你還有面目做人的母親嗎?」
單美仙一邊挨操一邊被指責,整個心思都混亂無比,一方面整個道德觀及價值觀都幾乎崩塌,但同時這突破禁忌的無上快感簡直就是深入骨髓,只覺得從來沒有這麼刺激過。此時,她突然發現女兒又貼著她的身子趴了下來,擺出了跟自己一樣翹起屁股的姿勢,正偏過那張跟自己一般無異的美麗俏臉,睜大水汪汪的美眸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頓時,單美仙只覺得羞愧難當,用求饒似的的語氣道:「婉晶……啊啊……別看……別看娘……嗚嗚……娘要羞死了……啊嗯……好……好舒服……啊……」
「嗯……嗯……啊啊……」
這時,旁邊的單婉晶卻也是呻吟著,原來邊不負把這兩具美麗的嬌軀並在一起,兩母女那美麗的雪股一起對著自己,一邊用雞巴狠操娘親的小穴,一邊用手指伸進女兒的花房裡扣弄。
單美仙與單婉晶這對整個大唐都排得上號的大小美女便像兩頭發情的母狗般,赤條條的緊貼著趴在床上,晃蕩著誘人的奶子,爭先恐後的往後送著挺翹的屁股,螓首此起彼伏的揚起吐出最火熱的呻吟,在男人的操控下沉迷在性慾的漩渦裡。
「嗚……美仙還沒夠……別……別這麼快就抽出來……」
「娘你太狡猾了……爹爹剛才一直都在幹你……人家都要癢死了……啊啊……好粗……嗯……肉棒比手指粗多了……又長……啊嗯……頂……頂到小穴最裡面了……啊……」
邊不負爽的不得了,粗硬的肉棒在兩母女的肉穴裡來回奔波,一時幹幹母親,一時操操女兒,一邊還點評道:「你們就是兩頭欠操的母狗,小母狗的騷穴更緊一點,但大母狗的騷穴水更多。」
單家母女雖然覺得如果自己是母狗,那你這傢伙不就是公狗?但意亂神迷之下倒沒有反駁,甚至還呻吟得更賣力了。
「婉晶要到了……啊啊……啊……又要來了……啊……」
在如此淫靡的氣氛下,很快,單婉晶便又被送往了極樂高潮。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忍住肉棒被少女高潮的花房陣陣緊縮所帶來的無盡快感,一邊操一邊問道:「爹爹也快要射了,射給婉晶好麼?」
高潮中的單婉晶渾身顫抖,用沙啞的聲音呻吟道:「爹爹說有血緣關係不能懷寶寶……啊……那……那就像剛才那樣子……射到……射到婉晶的屁股裡……嗯嗯……」
這時,旁邊的單美仙看著女兒那似乎還帶著裂傷的肛菊,皺眉道:「不行,婉晶你的後庭還在流血呢,不負你別再弄婉晶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打量了一下單美仙那無與倫比的肥美玉股,道:「不操婉晶的後庭,那可就要操你的後庭了。說起來美仙的後面我還沒開苞呢。」
單美仙看著那粗大的肉棒,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懼,自己那小小的屁眼能容納下如此的龐然大物?但轉念一想,女兒都忍過來了,自己還怕什麼?頓時心裡湧起一種難以名言不願輸給女兒的奇怪心理,輕輕的搖了搖屁股,讓自己那玉盤般光滑的大屁股顯得更加誘惑,用迷死人的性感聲調道:「死人,你要操,難道人家還能攔著你麼?」
邊不負看得心頭火起,把肉棒從單婉晶那剛剛結束高潮的陰戶裡抽出來,一下子就抵在單美仙那微微顫抖的菊花入口處。雙手狠抓著她那雪膩肥美的股肉,狠狠掰開,讓那朵紋理細緻的粉嫩菊花完全露出,然後沾滿了女兒淫水的肉棒用力一頂,碩大堅硬的龜頭便破體而入,直插入後庭之中。
「啊……好大……好……好難受……」
單美仙那混合著清純與嫵媚的俏臉扭曲起來,光潔的額頭頓時冒出冷汗,性感的紅唇一開一合,不受控制的喘著氣,從未有過的恐懼感籠罩全身,只覺得一根粗大火熱的鐵棍正毫不留情的往自己那可憐的小屁眼裡拚命擠進去,好像要把整個後庭都貫穿。
邊不負看著平素高貴大方,號令萬人的單美仙如今像個下賤的青樓妓女般的被自己操後庭,那鎮定自若的女強人樣子更是被拋到九霄雲外,一臉痛楚,可憐兮兮的又不能反抗,只能輕輕的搖晃著惹人遐思的肥美屁股盡力減輕痛苦,心理上的滿足無以加覆,肉棒更是用力,一直把整根雞巴都插了進去。
「嗚……嗚嗚……輕一點……啊……別這麼快……啊……美仙受不了了……啊……」
比初夜時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撕裂般的脹痛讓單美仙忍不住呻吟著求饒,只覺得自己的後庭就要被那根可惡的鐵棒給操壞了。
邊不負把整根肉棒都插進去後,便稍微的停頓了下來,雙手握著單美仙那對吊鐘般晃蕩著的雪白乳球,一邊對已經回過神來的單婉晶道:「婉晶,你娘現在好辛苦,你過來為娘親舔舔下面,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單婉晶聞言臉上又是一片潮紅,但還是依然的爬過來,整個人鑽到單美仙身下,與自己娘親組成了六九式的姿勢。
邊不負邪笑道:「婉晶,這就是當年你出來的地方了,還不快親一下。」
單婉晶稍稍失神的望著母親那淫水潺潺的花房,想著自己便是從這兒降生的,但由於陰葵派媚功的關係,那道肉縫依舊粉紅緊湊,一點都看不出曾經生育的痕跡。聽到父親的催促,便伸出丁香小舌,在那美麗的花瓣裡舔弄起來。
被親生女兒舔弄,異樣的刺激令單美仙神魂顛倒,大量的淫水頓時像是缺堤般湧出,灑得單婉晶滿面都是,連正被男人緩緩抽插著的後庭都似乎沒那麼痛了。
「禮尚往來,嘿嘿,美仙你也要舔人家的騷穴啊。」
耳邊傳來邊不負那可惡的聲音,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什麼面子可言了,單美仙帶著羞澀,忍住後庭那被撐開的脹痛感,聽話的低下頭,分開女兒的雙腿,無匹的俏臉便湊到花房處,毫不示弱的舔了起來。
論經驗,單美仙可比女兒豐富多了,一番施為下來,便讓單婉晶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剛高潮不久的玉戶又淫水狂流,扭著身子被快感衝擊得暈頭轉向。
這時,邊不負感覺身下女人的後庭已經基本適應,只覺得那無比緊窄的肛菊簡直是灼熱如火,便開始加快速度,雙手更是用力的捏著單美仙的雪乳,粗大的肉棒打樁機似的一下一下猛幹,直把單美仙的肛菊都要幹得翻出來。
被肉棒這樣直入靈魂的猛擊,讓單美仙直翻白眼,後庭那怪異的感覺根本分不清是痛還是爽,只覺得火辣辣的難受,但又有一絲說不出的快意慢慢的瀰散開來。而身下的單婉晶則趁機掌握了主動,一邊用舌頭圍著母親花房上那最敏感的小豆豆打圈,一邊伸出手指探入花徑內不停扣挖,配合著邊不負在肛菊的抽插,讓單美仙淫水直噴,眼看便要高潮了。
「呵……呵,大母狗要高潮了?被操著屁眼都操到高潮了?你真是天底下最淫蕩的母狗,在女兒面前用屁眼高潮吧!」
單美仙與單婉晶都是萬中挑一擁有傾城之姿的絕色美人,而且最難得還是兩母女,容貌十分的相似。能同時在床上操她們兩人,絕對是身為男子的最高夢想。邊不負興奮得難以自制,一邊低吼著,一邊在那已經完全撐開的後庭裡猛幹,足足幹了幾百下,最後才把精液全部射進肛菊最深處。
而單美仙這可憐的美人兒後面被男人狠操,前面被女兒玩弄,前後夾擊之下也到達了高潮,翹著屁股尖叫著被送到了頂峰。
過了好一會,邊不負才結束射精,緩緩的把肉棒抽出來。
只見單美仙這天底下最有權力之一的女人無力的趴在凌亂的床榻上,又白又肥的翹股被操得分開,白濁的精液混雜著血絲,正從屁股中間那圓圓的紅洞中流出,樣子又淒美又誘惑。
而單婉晶則爬了出來,雙手摟著娘親,正像是小貓咪一樣把螓首湊到母親的頸脖處,細細的舔著,似乎還在小聲的說著什麼。而她的屁眼裡剛才射進去的陽精還沒完全乾結,不時還流出一點,白濁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滑出一道白線滴下。
看著母女兩人的屁股裡都被自己灌滿了精液,回想起剛剛穿越的時候自己在東溟派面對這對母女時的如履薄冰,邊不負一時間真是覺得念頭通達,似乎連武學境界都稍有提升。
他雙手一伸,把母女兩人都摟入懷中,道:「你們以後便跟著我吧,我可捨不得你們了。」
單美仙抗議道:「我們都走了,東溟派怎麼辦?」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東溟派的舞台太小了,美仙你是天命帝君的夫人,可是將來要母儀天下的,現在的一點得失算的了什麼。」
單美仙這時才知道邊不負的志向,不由驚呼道:「你……不負你想當皇帝?」
邊不負搖了搖頭:「不是皇帝,而是教皇!好啦,你們都跟著我去洛陽,我先幫美仙你打破關隘,讓你的天魔功晉陞到十七層,實力便可接近准宗師了。」
哼哼,了空禿驢,快到你的授首之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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