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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豪門哀羞風雲錄1-4 [打印本頁]

作者: 76350346    時間: 2016-4-8 17:43
標題: 豪門哀羞風雲錄1-4
                一、

  黃昏,WY城中心商務區,喜來登大酒店二十八層的豪華套房裡,剛剛出浴的
楚芸摘掉浴帽、抖了抖披肩的秀髮,一邊繫著浴衣的帶子,一邊焦急地看了眼床
頭的時鐘,心裡暗暗罵道:「這個冤家,打電話來的時候猴急猴急的。人家到了
半個鐘頭了,他倒不露面了。」 她不放心地掏出手機,看了看發出的短信。號碼
、酒店房間號都無誤。她恨恨地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寫字檯前。

  罵歸罵,楚芸還是無奈地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輸入密碼,調出文件
,心神不定地處理起了手頭的工作。明天還要談判,老闆可能需要的資料,她必
須提前準備好。

  門外由遠而近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楚芸剛剛安靜下來的心被打亂了,砰砰
地跳了起來。

  果然,厚實的木門篤篤…篤響了三聲,停頓了片刻,接著又響了一遍。楚芸
心裡湧出一股難言的甜蜜。多麼熟悉的暗號啊。

  她關上電腦,悄悄地走到門邊,從門鏡裡朝外望瞭望,後退半步,無聲地打
開了門。

  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五的帥哥旋風一樣從門縫裡擠了進來。楚芸趕緊關門。
門在他身後剛剛砰地關上,帥哥已經張開雙臂,把嬌柔的楚芸擁在了懷裡。

  楚芸不敢出聲,一手用力抵住他牆一樣壓過來的胸膛,一手急忙鎖上了門保
險。隨著唷地一聲悶響,她身上的力氣好像一下就用完了,身子軟在了那雙堅實
火熱的臂膀裡。

  一雙厚實的嘴唇泰山壓頂般壓了下來,不由分說地堵住了楚芸柔軟的櫻唇。
楚芸嗯嗯地悶叫著,摟著那粗壯的腰身,拚命把他往裡間的臥房拖。

  兩個纏綿在一起的身體磕磕絆絆地終於進了臥室,那高大的身軀往前一撲,
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楚芸這一下真的軟了,全身好像被這個火爐一樣灼熱的軀體融化了。她忘情
地張開櫻桃小口,伸出粉嫩的香舌,與對面伸過來的厚實的舌頭攪在了一起。兩
人毫無顧忌地吱吱親吻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楚芸臉憋的通紅,豐滿的胸脯急促地起伏。她雙手緊緊地
握拳,抵住那厚實的肩膀,拼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一道縫隙,扭過臉,大口地喘息
著嬌嗔道:「你要憋死我呀!」

  那帥哥眉宇間閃過一絲哀怨,長出了口氣,喃喃地說:「真想和你一起死在
這兒算了。」

  楚芸的蔥蔥玉指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若有所失地說:「博銘,別這麼說。
這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不是來了嗎?」

  那個叫博銘的男孩好像也回過神來了,輕輕捏了捏楚芸小巧的鼻子道:「不
如我現在就把你綁了,咱們私奔到天涯海角……」

  楚芸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假裝嗔怪地說道:「你怎麼這個時候才來?讓
人家好等……」博銘並不解釋,嘿嘿笑著,一隻大手輕輕撩開楚芸鬆鬆繫著的浴
衣,悄悄向兩條白嫩的大腿中間摸去。

  楚芸呀地一聲驚叫,抓住那隻侵入的大手,啪地拍了一巴掌說:「不許放肆
!去洗乾淨了再來!」

  博銘頓時眉開眼笑,答應一聲,轉身進了浴室。轉眼間,一堆衣服就堆在了
浴室門口,裡面嘩嘩地響起了水聲和歡快的哼唱。

  楚芸趕緊起身,理了理浴衣,看了一眼時鐘,走到寫字檯前,把電腦仔細收
好。浴室裡傳來博銘的大呼小叫:「喂,大小姐,快來呀,哥哥我想死你了!」

  楚芸下意識地看了看厚重的房門,快步走到浴室門口,朝著半開的門縫低聲
道:「 喊什麼喊,怕別人不知道你在這裡啊!」

  她話音未落,浴室的門呼地大開,隨著甜絲絲的蒸汽,一個白花花的身影沖
了出來,堅實的臂膀不由分說把楚芸修長的身體抱了起來,在她的驚叫聲中把她
扔在了臥室的床上。

  博銘全身赤裸,還帶著潮乎乎的水汽,只腰間繫了一塊浴巾。他一手摟著楚
芸的纖腰,一手輕輕地扯開了她浴衣的帶子。楚芸眼中湧起一片柔情,伸手拉過
被子,蓋住博銘裸露的身體。

  博銘壞壞地一笑,把被子掀到一邊,順勢拉下了自己腰間的浴巾。

  楚芸羞澀地把臉轉到一邊,纖纖玉臂卻不由自主地攬住了博銘的腰。博銘得
寸進尺,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勾住了楚芸小小內褲的蕾絲花邊。

  楚芸忙雙手摀住下身,俏皮地朝博銘擠了擠鼻子。然後雙肩一抖,褪下寬大
的浴衣。在博銘熱切的目光中背過手去,熟練地解開胸罩的搭扣。一手抽掉小小
的胸罩,一手順勢抱在了胸前。

  博銘的眼睛裡快要冒出火來了。這麼多年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楚芸的這
個動作。他始終也沒有弄明白,她眼睛看不見背後,怎麼會那麼輕巧地把那小小
的搭扣勾上又解開。他曾經趴在楚芸光裸的背上試過無數次。瞪著兩隻大眼睛,
他也要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完成這兩個動作。每次看到楚芸的這個動作,他都會
血脈賁張,下面立刻就豎起了大旗。

  這次也不例外,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膨脹了。他受不了了,忘乎所以地把手
再次伸向了那純白真絲繡花的小內褲。

  他腦海裡閃出一絲猶豫。這是他們倆之間多年的默契。從他們的第一次開始
,楚芸身上的每一絲每一縷,都要她自己親手除下來,絕不允許他動手。他也曾
嘗試用強,結果不但沒有成功,還每次都惹得楚芸哭得梨花帶雨。於是,他只好
乖乖地服了這個軟。

  可現在不同了,眼前這個嬌柔的美女很快就要嫁作他人婦了,他再不下手可
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他狠狠心,勾住柔滑的內褲的邊緣,輕輕往下拉。

  楚芸下意識地伸出一隻纖纖玉手。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她這次居然一點也沒
有怪罪他的意思,只是羞澀地用白嫩的小手摀住裸露出來的萋萋芳草,還配合地
抬了下滾圓結實的屁股,任他把小小的內褲拉到了腳下。

  玉體橫陳。雖然博銘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多少次看到著令人窒息的美妙圖景,
但他還是又一次抑制不住地血脈賁張了。他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

  一雙熱呼呼的柔唇熱切地迎了上來,兩條濕漉漉的舌頭再次你來我往地糾纏
在一起。壓在下面的兩條白嫩的大腿也悄悄地分開,給他讓出了位置。

  他毫不客氣地屈膝拱了進去,一條硬梆梆的大傢伙當仁不讓地挺了出來。楚
芸的呼吸急促起來,兩條玉臂環住博銘的腰,越摟越緊。

  不過博銘的大傢伙並沒有馬上去找那神秘的蜜穴,而是輕輕往上一挺,順勢
搭在了細膩平坦的肚皮上。楚芸輕輕罵了一聲:「 大壞蛋」 ,就羞澀地閉上了
眼睛。

  博銘抬起屁股,讓脹的生疼的大傢伙在柔滑的肚皮上蹭來蹭去,一隻手不老
實地伸進了楚芸分開的胯下。等她發覺已經來不及了,小蒲扇似的大手在已經變
得份外敏感的私處來回摸了兩把。

  楚芸急得在他後腰上狠狠擰了一把嗔道:「要死啊!」博銘嘿嘿一笑,把手
伸到楚芸的眼前調侃道:「看看看看,大水沖了龍王廟了。」楚芸睜眼看到他濕
漉漉的指尖,羞的滿臉通紅,呸了一聲就扭過臉不再理他了。

  博銘把手在自己屁股上擦擦,摟住楚芸光裸的後背,伸頭就吻住了撅起來的
小嘴。同時,厚實的胸膛緊緊壓住身下那豐滿柔軟的胸脯,腰一伸,不急不慢地
磨蹭了起來。

  楚芸被他弄的意亂神迷,嗯嗯地哼著,嘴被吻的密不透風,兩條腿不由自主
地攀了上來。博銘見火候差不多了,屁股一抬,碩大的龜頭老馬識途般的頂住了
已經像花瓣般張開的肉唇。

  突然身下柔軟的身體僵住了。壓在下面的楚芸急急地鬆開手,拚命地推博銘
的胸膛,嘴裡還含糊不清地叫著:「不行不行……」

  博銘一下愣住了,不知發生了什麼,手一鬆就讓那個滑溜溜的身體溜掉了。
楚芸忙不迭地從旁邊的椅子上拽下自己的包包,手伸進去胡亂摸索了一陣,掏出
一個花裡胡哨的小袋子,塞到博銘手裡道: 帶上。」

  博銘一看就洩了氣,是個安全套。他把套套攥在手裡,盯著楚芸的眼睛問:
「為什麼?你知道我不喜歡用這個的……」楚芸垂下眼簾,淡淡地說:「我這兩
天是危險期……」

  博銘打斷她說:「有了正好,反正你馬上就……」楚芸悲慼地一笑,溫柔地
說:「博銘,別說氣話,我知道你是個負責的男人。你要是真疼我,這次就委屈
一下……」

  博銘一下就沒了脾氣,賭氣地狠狠撕開了包裝,抻出一個表面佈滿紋路的超
薄套套。一隻玉蔥般的小手伸了過來,輕輕接過套套。

  楚芸故作輕鬆地說:「讓我來服侍大壞蛋吧。」說著欠起身,不再羞澀,溫
柔地握住暴脹的大傢伙,小心翼翼地把套套套了上去。

  做完這些,楚芸伸展雙臂,摟住博銘的後背,主動把櫻唇送了過去,高聳的
乳峰也有意地掃過對方赤裸的胸膛。博銘暗嘆一口氣,靜下心與身下的美女深情
地長吻起來。

  不知不覺間,女人修長的美腿悄悄纏住了男人粗壯的大腿,默默地把自己淌
著蜜汁的蜜穴奉獻給了對方。敏感的大龜頭觸到肉唇的那一瞬,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腰一挺,粗硬的大傢伙嗤地滑進了早已春水橫流的秘洞。

  博銘一下什麼都忘了,胯下的大傢伙像被一隻溫柔的小手緊緊地握著。他腰
一挺,整根大肉棒衝破一切阻力,一插到底。接著,他提臀挺腰,不顧一切地抽
插起來。

  楚芸在博銘有力的抽插下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那一下下猛烈的衝擊好像在
不停地給她注入力量,她的手腳纏在對方身上,越來越緊,指甲幾乎都摳進他後
背厚實的肉裡,身體也配合著他的抽插不停地扭動。兩個赤條條的裸體緊緊地纏
繞在了一塊。

  博銘摟著身下這個赤條條的火熱身體忘情地抽插不停。而壓在下面的楚芸,
卻不知什麼時候偷偷地流下了一顆碩大的淚珠。

  兩個白花花的酮體在寬大的床上緊緊糾纏、翻云覆雨。亢奮的低吼、動人的
嬌喘不絕於耳。足足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壓在上面的厚重的身體才一陣顫慄,死
死壓住身下的嬌軀,一動不動了。

  死一般的寂靜了幾分鐘,突然又像火山爆發,兩對嘴唇再次咬在了一起,吱
吱地親吻不停。也不知纏綿了多少時間,最後,兩人都像被抽了筋一樣,鬆開了
雙手,軟軟地癱在了床上。楚芸悄悄地把頭枕在了博銘寬厚的胸膛上,呼哧呼哧
地喘息不定。

  良久,博銘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把擼掉灌的滿滿噹噹的套套,看也不看,隨
手扔進垃圾桶。然後順手從地上抓起被子,拉起來蓋在自己和楚芸一絲不掛的身
上。

  楚芸好像突然被驚醒了,抬頭看了看床頭的時鐘,掀起被子下了床。面對博
銘探詢的目光,她莞爾一笑,俯下身給了他一個輕吻,匆匆地進了浴室。

  她小心地戴上一個新的浴帽,打開淋浴,嘩嘩地衝洗了起來。雖然用了套套
,她還是仔細地衝洗著下身。溫暖的水流衝擊著光裸的皮膚,給她一種無比舒適
的感覺。她的思維好像一下就恢復了運轉,不禁暗暗地嘆了口氣。

                二、

  博銘和楚芸原本是一對情真意切、人人羨慕的情侶。他們是在美國普大認識
的。當時楚芸剛從ZX國來上大學,而來自星洲的博銘正讀MBA。在一次亞洲同學
聚會時相識。共同的文化背景使他們無話不談,很快就相見恨晚、出雙入對、如
膠似漆。成了學校中公認的金童玉女。

  為了等楚芸,博銘不顧家裡的反對,又連讀了兩個學位。兩人雖未公開談婚
論嫁,但他們的心目中已經認定了對方就是自己的終身所托。他們已經開始憧憬
楚芸MBA 畢業後兩人共同生活的遠景了。

  為此,博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說服了父親,同意他留在美國,為家族打理
在美生意。他還買了房子,打算楚芸一畢業,就正式向她求婚。

  誰知天有不測風雲。楚芸臨畢業時,父親突患急病。楚芸急匆匆趕回家,見
了父親最後一面。父親彌留之際,拉著楚芸的手,把她託付給了自己的老友,也
是生意上的老搭檔,ZX國赫赫有名的西萬集團的掌門人沙瓦。老父親用最後一口
氣,當面把她許給了沙瓦的長子克來。了卻這樁心願,他就撒手西去了。

  楚芸當時真是欲哭無淚、有苦難言。

  沙瓦是ZX國異軍突起的政商
豪門西萬家族七兄妹中的老三。

  西萬家族起於貧寒,大哥頌韜先服務於警界,後投身商海,在短短二十年間
打造了龐大的商業集團,橫跨電信、金融投資、IT、房地產等行業,成為ZX國首
富。

  十年前,他又把西萬商業帝國的掌門位置交給弟弟沙瓦,他自己挾雄厚的財
力投身政界,從部長一路做到了ZX國的內閣首相,成為萬眾矚目的政界明星。

  他的幾個兄弟姐妹分頭掌管家族企業。楚芸的父親就是在二十多年前,和沙
瓦共同創建了金融服務諮詢公司,並成為西萬集團重要支柱的。

  楚芸理解父親的苦衷。和西萬集團這個龐然大物相比,她的家族實在是太微
不足道了。雖然父親已經將生意都交給了哥哥打理,但也許只有和西萬家族聯姻
才能保證自己的家業不致敗落。

  可父親也應該聽聽她自己的意見啊!他就這樣託孤許婚,連說句話的機會都
沒給她,就閉上了眼睛,卻把她拋入了左右為難的尷尬境地。

  沙瓦家也是歡天喜地地接受了她這個未來的兒媳。因為他們是從小看著楚芸
長大的,她的美貌、聰明和氣質遠近聞名。楚芸猜測,父親患病前兩家可能就已
經談妥這個事情。只是父親的病來得太急,讓他連和自己提前打個招呼的機會都
沒有了。

  辦完父親的後事,楚芸急忙趕回了普大。可她的任務只是辦理結業手續,拿
到文憑,盡快回國。家裡沒有給她留任何餘地,甚至連回去後的工作都給她安排
好了:去西萬家族的核心企業AS電信任財務部主管。

  如果是別的事情,她也許還可以抗命。但這是父親的遺命,又事關家族興衰
,況且還有孤獨的老母親渴望的淚水,她完全被解除武裝了。她沒有選擇,只有
犧牲自己。可博銘是無辜的。

  留在美國的計劃是泡湯了,博銘也必須一刀兩斷。楚芸在回美的路上躊躇了
一路,最後決定,只能面對現實,快刀斬亂麻,徹底斬斷情絲。

  班機降落在紐瓦克機場,博銘來接機。見到楚芸,高興的像個孩子,拉著她
又是抱又是親,弄得她差點改了主意。

  可很快博銘就發現了不對勁。楚芸見到他,一點沒有高興的樣子。呆呆地坐
在車上,面沉似水,一言不發。無論怎麼問她,她都只是搖頭。

  博銘原想把楚芸直接接到家裡,給她接風。可楚芸堅持回自己的宿舍,博銘
只好依了她。一進宿舍,博銘把行李一扔,摟住楚芸就把她往床上壓。

  楚芸急忙靠住牆,雙手撐住博銘寬厚的肩膀,決絕地說:「 博銘,我們分
手吧!」 話沒說完,忍了一路的眼淚終於撲簌簌落了下來。

  博銘當時就傻了,呆呆地看著淚流滿面的楚芸,愣了半天他才歇斯底里地叫
了起來:「你說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到底怎麼了?誰逼你了?」

  面對博銘連珠炮似的追問,楚芸只是一個勁的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最後
她動情地抱住博銘的頭,哭著說:「什麼都別問,這是命……對不起,博銘,我
對不起你……讓我下輩子償還你吧……」

  說著,她顫抖著雙手,一個一個地解開了博銘的衣服鈕子。然後一邊不停地
親吻著他火熱的嘴唇,一邊默默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那次以後,楚芸果斷地切斷了和博銘的一切聯繫。無論他的電話、短信、電
郵都一概不理。他找到學校也是一律拒之門外。她火速的辦完了畢業手續,連畢
業典禮都沒有參加,就匆匆地飛回ZX國了。

  回到ZX國後,沙瓦家立刻給克來和楚芸辦了隆重的訂婚儀式。兩人的關係正
式確定了下來。不久以後,克來向楚芸提出,讓她搬來和自己同住。

  楚芸原想用母親搪塞一時,誰知一向保守的老母親竟然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
了。楚芸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經這樣注定了,也只好答應了兩人同居已經一年多,
沙瓦家早就在給他們籌備婚禮了。

  原以為木已成舟,早前那一段情已是過眼云煙。沒想到,博銘是個多情種子
。他竟然賣掉了美國的房子,追到ZX國來了。他家在這邊也有生意,他在這邊住
了下來,多方打聽楚芸的消息,擺出一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架勢。

  他瘋狂的努力終於見了效果,楚芸到底還是被他找到了。開始,楚芸還是拒
他於千里之外。可後來,隨著楚芸和克來關係的明確和穩定,特別是他們同居以
後,楚芸的態度漸漸軟化了。

  她覺得,永遠像現在這樣,像個小偷一樣躲著他,也不是個辦法。自己的處
境他已經都知道了,相信他會慢慢接受的。她試圖像對待一個學長、一個知心的
朋友那樣接納他。

  於是,他們偶爾去喝喝咖啡,聊聊天,甚至一起去泡吧。不想,一次在酒吧
喝的多了點,竟然迷迷糊糊地跑到酒店,和他重溫了鴛夢。

  楚芸清醒後後悔莫及,但她內心畢竟懷著對博銘深深的歉疚,事情發生了她
也沒有說什麼。而閘門一旦打開,再想關上就沒那麼容易了。從那以後,他們兩
人偶爾還會幽會。楚芸幾次試圖徹底了結,但都沒有成功。

  楚芸這時已經進入了AS電信,以她紮實的學養、謙遜的態度和積極向上的工
作精神,當然還有她深厚的家族背景,竟然在短短的不到兩年時間裡,從一個小
小的主管升到了公司首席財務官的位置,成為老闆極為倚重的左膀右臂。

  最近,AS公司和星洲金融大鱷坦馬集團正在進行一個非常重要的談判。AS公
司老闆親自主談,楚芸作為公司的首席財務官,擔任老闆的第一助手。

  這個談判關係到AS公司以及整個西萬集團的走向,所以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一個月來,天天緊張得喘不過氣來。白天談判應酬,晚上彙總、分析談判進展,
準備第二天的方案。每天都要到半夜以後才能回家。克來已經習以為常了。也正
是因為如此,她才能忙裡偷閒,瞞天過海地跑到這裡來和博銘幽會。

  不過,楚芸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玩火。萬一要是露了餡,她這一輩子就
都完了。

  況且,她的婚期將近。沙瓦家和母親已經商量幾次。老闆也親自向她透露,
這次談判結束後,將給她放一到兩個月的長假,然後,她的職位會有大的變動。

  家裡準備利用這段空閒把兩人的婚事辦了,現在已經開始積極籌備婚禮。算
來,最多也就是兩三個月的事了。所以,博銘這邊必須和他攤牌了。

  浴室的門啪嗒一響,打斷了楚芸的思緒。一個高大的身影山一樣移了過來。
博銘刷地打開淋浴房的拉門,嘴裡興奮地喊著 我來了」,不由分說擠了進來。

  楚芸啊地一聲尖叫,下意識地雙手摟在胸前,把赤條條的身子縮到牆角。男
人赤裸的身體逼住了她,一塊塊結實的肌肉讓她看的心裡砰砰直跳。

  博銘嘿嘿一笑,伸手攬住了楚芸的小蠻腰,撅著嘴又吻了過來。不容她反應
,櫻桃小嘴被堵了個嚴嚴實實,驚慌的叫聲也被堵了回去。與此同時,一隻大手
抓住了她豐滿柔軟的乳房,忘情地揉搓了起來。

  楚芸嗚嗚地悶叫著,掙紮了幾下也沒能掙扎出來,反倒被他死死地擠在冰冷
的牆上。大股的熱水嘩嘩地灑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

  楚芸被吻得氣都喘不過來了,下意識地抬腿去踢博銘。誰知腿剛抬起來,卻
被一隻大手一把抓住,一下夾在腰間。他腰一挺,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頂在了她
柔軟的蜜穴口。

  楚芸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死命扭動腰肢。可那大傢伙如影隨形,眼看就一點
點擠了進來。楚芸心裡一驚,含混不清地叫道:「套套…套套…」對方哪裡聽她
的喊叫,那硬梆梆的大傢伙已經破門而入,而且一下就插到了底。楚芸氣的抽出
一隻手,揮動粉拳猛捶他的胸膛。可他卻像受到了鼓勵,腰一躬,噗哧噗哧地用
力抽插了起來。

  楚芸感覺渾身的力氣好像一下都被抽走了,身子軟軟的,被他緊緊抵在牆上
,任憑熱水沖刷。隨著大傢伙的一次次衝擊,渾身陣陣酥麻,不由得銷魂地哼哼
了起來。

  她幾乎迷失在這令人無法抵禦的衝擊下了。她在心底裡不得不承認,這個男
人確實是個讓女人無從抗拒的天敵。和他相比,自己的未婚夫克來就太平淡刻板
了。從未見他有過如此的激情,就是在床上,面對自己美妙的裸體,他也總是那
麼不疾不徐,過程只能用「 乏味」 兩個字來形容。

  但這是她的宿命,她無從抗拒。

  楚芸感覺自己鼓脹的胸脯都要被他壓爆炸了,下面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
重,插的她兩條腿都軟了。她心裡恨恨地想:「瘋吧瘋吧,就讓你最後瘋狂一次
……」

  她突然感覺到懷抱著自己的那個結實的身體在嘩嘩的水聲中開始顫慄,結結
實實插在自己下身的那個火熱的大傢伙也在不規則地跳動。她恐懼地大叫:「不
要……不要在裡邊……」

  沒等她把話喊出來,一股火熱的洪流已經噴湧而出。她徒勞地扭了扭屁股,
卻被那山一樣的肉體死死壓住。和剛才在床上不一樣,這次的熱流直衝她敏感的
花芯,燙得她渾身顫慄不止。

  她無奈地暗暗嘆了口氣,她現在就是一個被征服了的小女人。她渾身癱軟地
依偎在那結實的懷抱中,聽著他劇烈的心跳,清晰地感覺著插在自己下身的那個
可怖的大傢伙一點點軟縮,一點點退出自己的身體。

  環抱著自己的那個堅硬的身體也在漸漸變得柔軟。一股熱呼呼的東西緩緩地
從下身淌了出來。楚芸一下驚醒了,用力推開對面那個結實的身體,急忙伸手到
兩腿中間,胡亂地抹掉流出來的粘液。又摘下花灑,對準了自己的下身。

  忽然她意識到什麼,臉一紅,伸手推推那個龐大的身軀,不容分辯地命令他
:「快出去!」博銘躊躇了一下,還是乖乖地出去了。

  楚芸趕緊關上門,岔開修長的雙腿,舉起花灑,嘩啦嘩啦地猛衝了一通。沖
了一陣還覺得不放心,一咬牙,把纖纖玉指伸進秘洞,把裡面粘乎乎的東西一點
點都摳了出來,沖洗乾淨。

  當楚芸走出淋浴房的時候,博銘已經不在衛生間了。楚芸找出一條新的浴巾
,一點一點仔細地擦乾了身體每一寸的皮膚。然後吧一聲鎖死衛生間的門,摘下
浴帽,坐在大鏡子前,細心地補起妝來。

  楚芸再次走出衛生間的時候,發現博銘笑眯眯地正擁著被子坐在床上,無辜
地看著自己。她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胸罩、內褲、絲襪,解開圍在胸前的浴巾,背
過身去,一件件仔細地穿在身上。

  她感覺到身後有動靜,敏捷地躲開身子。回頭一看,果然是博銘。他掀開被
子,正朝自己伸出「魔爪」她急忙躲到牆邊拉開衣櫃,拿出掛在裡面的裙子和襯
衫。

  那個偉岸赤裸的身體又逼了過來。楚芸感覺到了他灼熱的目光。她瞥了一眼
床頭的時鐘,慌慌張張地套上裙子、穿上襯衫。一邊緊張地扣上鈕子,一邊狠狠
心,故作鎮靜地對那個逼到近前的龐然大物說:「博銘,這輩子是我欠你的。我
真的還不了。下輩子我做牛做馬也要還你。我們到此為止吧!」博銘一愣,眼睛
裡充滿失望,一下子洩了氣,一屁股坐回床上,擁著被子一言不發。

  楚芸拿過自己的包包,從裡面拿出一個精巧的藥盒,倒出一片白色的藥片送
到嘴裡吞下,然後連藥盒一起扔進了垃圾桶。這是她今天做的預防萬一的準備,
沒想到真用上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到床尾,用溫柔卻堅決的口氣說:「我們今後只有兩個選擇
。要麼作個普通朋友,一起喝喝茶,聊聊天。絕不許再越雷池一步。要麼從此天
各一方,就當誰也不認識誰。」

  「如果我兩個都不答應呢?」博銘咄咄逼人地看著她。

  楚芸沉吟了一下,眼圈一下紅了:「那我就只有跳樓了。」說完,她看了看
博銘的臉色,竭力放緩口氣繼續說:「我等你的決定。」說完這句話,她幾乎控
制不住自己要哭出來了。她趕緊站起身,拿起包包。一邊檢查自己的東西和妝容
一邊往外走。

  忽然她轉過身,看了一眼仍傻呆呆地坐那裡一言不發的博銘,眼睛裡露出一
絲不易察覺的歉疚,柔柔地說:「祝福我吧!」說完,轉身開門而去。

                三、

  當楚芸開著她的MINI COOPER 急匆匆地往家趕的時候,大概沒有注意到,就
在離喜來登酒店兩條街的一處她路過的豪宅外面,有幾個彪形大漢不尋常地站在
暗處,警惕地東張西望。

  這座豪宅從外面看並不起眼,房舍低矮,掩映在綠樹叢中。除門外的幾個大
漢外,院子裡也有幾個保鏢模樣的漢子在各處不停地巡視。

  宅子從外面看,黑沉沉的。其實屋裡燈火通明,所有的門窗都關的嚴嚴實實
,還拉著厚重的窗簾。起居室裡,坐著幾個西裝革履秘書模樣的男子,正在低聲
地議論著什麼。

  從起居室往後面走,經過長長的走廊,有一個不起眼的小門。但你打開這個
小門,就會吃驚地發現,那門居然有半米厚,簡直就像銀行金庫的防盜門。

  這是一間密室。不但沒有窗戶,而且房間的任何一面牆,包括天花板和地板
,厚度都在半米以上。這個房間沒有任何一面直接和外界直接接觸,而且裝設了
電磁屏蔽。這是一間名副其實的黑室。這裡面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不會
洩露出去。

  現在,這間密室裡坐著三個人。他們正是ZX國三大反對黨民族、民眾、中明
三黨的黨首:數朝元老的差立坤,老謀深算的希馬尼和後起之秀昂潘。他們在密
室中討論的正是ZX國錯綜複雜的政局。

  希馬尼憂心忡忡地說:「頌韜幾年前借金融風暴之機,利用其雄厚的財力組
閣上台以來,大肆收買人心。將大量國家財力投入農村,使得那些沒有文化的農
民對他感恩戴德,成為他的盲目支持者。本以為他能做滿四年任期就已經是天方
夜譚了,誰知他不但做滿任期,而且還連選連任,居然還是一黨獨自執政。我們
真的沒有出頭之日了。」

  昂潘在一邊氣憤地說:「他用來收買農民的錢都是從城市斂去的。他任期內
工商稅加了幾次,現在又在醞釀提高工薪人員的所得稅率。現在 WY 城裡的民眾
都已經怨聲載道了。」

  希馬尼點點頭說:「是啊,這些人是我們的基礎。我們再不採取行動,就要
眾叛親離了。我們這些大黨還好一點,那些在議會只有幾個席位的小黨已經開始
分崩離析了。」

  一直沒有吭聲的差立坤這時沉思著開了口:「這種局面必須打破。不能再容
忍他繼續用我們的資源去壯大自己的勢力。」

  昂潘嘆了口氣說:「可是,頌韜的勢力已經坐大。您看,這次大選,他的愛
國黨居然拿到了將近百分之六十的選票。這可是 ZX 國有選舉七十年來從未有過
的情況。而且,零一年大選前那次修憲,我們大大強化了首相的權力,本來是為
了鞏固我們的執政地位,沒想到,倒讓頌韜漁翁得利。現在要遏制他的勢頭談何
容易。」

  差立坤面無表情地說:「非常時期需要非常手段。」

  希馬尼點點頭接口到:「老前輩說的有理。現在不要考慮什麼憲法不憲法,
只要能把頌韜掀下馬,可以不擇手段。」

  密室裡一時沉默了下來。好一會兒,昂潘忽然開了口:「有件事不知二位前
輩是否有耳聞?」

  見另外兩個人都投來探詢的目光,昂潘繼續說:「風聞最近西萬集團旗下的
AS電信和星洲的坦馬集團有重大交易,但具體內容不詳。」

  「哦……?」密室裡的另外兩個人同時瞪大了眼睛。差立坤脫口問道:「怎
麼講?」

  昂潘道:「AS 不少中層、包括一些高層都是鄙黨黨員。據他們議論,近來
常有坦馬高層在AS頻繁出入,非常反常。來人具體職務不詳,但肯定級別相當高
,因為AS方面都是總裁親自接待的。」

  差立坤疑惑地看著昂潘道:「你是說……」

  昂潘點點頭道:「沒錯,頌韜的么妹茵楠。自從頌韜辭去一切非公職務後,
AS電信就一直是由她掌管。這是頌韜起家的資本,也是西萬集團最值錢的核心資
產之一。」

  差立坤不動聲色地問:「什麼時候的事?」

  昂潘想了想說:「應該有一個月了。聽說茵楠這些日子幾乎天天都泡在這件
事裡,好幾個原先計劃好的重大業務項目都因為沒有老闆拍板而擱置了。」

  希馬尼沉思著開了口:「這裡面大有文章啊!」

  他看看另外兩位接著說:「AS 電信是ZX國第一大電信運營商,全國百分之
四十以上的固話和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移動通信都在他們手中。而且它還是全國市
值最高的上市公司。而坦馬集團是全球有名的金融投資大鱷。這兩家頻密接觸,
恐怕要有牽動政局的重大異動。」

  昂潘看著希馬尼說:「您是說,坦馬會入股AS電信?」

  希馬尼搖搖頭說:「恐怕不只是入股,說不定是入主呢!」
看著昂潘驚異的目光,他慢條斯理地說:「如果是部分股權交易,應該不需要茵
楠親自出馬,還談了一個月。連重大業務計劃都擱置了……」

  昂潘點點頭說:「前輩言之有理。西萬家族擁有AS百分之四十九點六的股權
。如果不是我們推動的立法限制,恐怕早超過半數了。這樣的公眾上市公司,散
戶股權高度分散,拿到百分之二十的股權就可以相對控股了。如果西萬家族真的
出清手中的股權,那就是說……」

  「ZX 國一半以上的電信業務將被外國公司控制」希馬尼接口說。

  密室裡的三個人,包括希馬尼自己,都被這個結論驚住了。

  昂潘喃喃地說:「難怪前輩說,將有牽動政局的重大異動……」

  一直端坐不語的差立坤這時開口了:「這就夠了。憑這一條就可以把WY城鬧
個天翻地覆,讓頌韜焦頭爛額……」

  「不過」 昂潘沉吟道:「光憑這個恐怕還無法扳倒頌韜。畢竟從法理上講
,西萬家族手中的股權,他想賣給誰,賣什麼價,別人都無權說三道四。」

  希馬尼呵呵一笑道:「AS 是上市公司,如此大宗的股權交易,我就不信他
們沒有內幕交易。想想辦法,如果能挖出點爆炸性的猛料來,頌韜的位子恐怕就
坐不住了。」

  說到這兒,他轉頭看了看差立坤。看到他讚許的目光,他躊躇滿志地轉向昂
潘說:「這個事我來辦。老弟要好好配合哦!」昂潘興奮地點了點頭。


  半夜十二點半,楚芸回到了她和克來在WY富人區的家。這是一套有三間臥室
的豪華公寓。考慮到克來是沙瓦家的長子,將來結婚後他們要住回大宅,所以,
他們租了這套公寓作為婚前同居的臨時住所。

  楚芸停好車,一路上樓,一路又仔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妝容。確認一切正常
後,她調整了一下呼吸,躡手躡腳地開了房門。

  客廳裡空無一人,但亮著暗淡的燈光。楚芸心裡不由得湧起一絲的溫柔,她
知道這是克來有意給她留的門。她悄悄走到臥室門口,見門開著一條縫,露出一
淡黃的燈光。

  輕輕推開門,果然見克來穿著睡衣、擁著被子,靠在床上看書。楚芸心裡隱
隱有些歉疚,這個把月,克來天天都是這樣等她到半夜。而她卻跑去和舊情人幽
會……

  楚芸顧不得多想,笑著快步走到床前。克來聽到了腳步聲,習以為常地抬起
頭,笑吟吟地看著她。楚芸蹲下身,伸手攬住克來的脖子,輕輕地吻了下他的額
頭柔聲說:「對不起,老公,又讓你等到這麼晚……」克來笑而不語,一隻手已
經悄悄地從被子裡伸了出來,一把摟住楚芸的纖腰,伸頭就去吻她紅彤彤的小嘴。

  楚芸忙用手撐住床頭,調皮地朝他飛了個媚眼道:「等等,等我五分鐘……
」說著曖昧地看了眼克來身邊空著的位置。

  克來笑吟吟地鬆了手。楚芸扔下包包,小鳥般飛快地跑進了衛生間。她飛快
地卸妝、洗臉、刷牙,然後,戴上浴帽、打開了淋浴……這樣,一切都會顯得那
麼自然。剛才在喜來登的所有痕跡都不復存在了,當然除了身體深處。事關自己
的後半生和家族的興衰,她不能不謹慎又謹慎。

  沐浴完畢,楚芸摘掉浴帽,把脫下來的小褲褲和胸罩扔進洗衣捅,換上一套
新的,穿上一件寬大的浴袍,一邊擦著發稍,一邊迤迤然走進了臥室。

  克來還是照常靠在床上看書,沒等他抬起眼皮,楚芸已經扔下手裡的浴巾、
脫掉浴袍,飛快地鑽進了被窩。伸手就摟住了身邊那個男人熱乎乎粗壯的腰。

  克來啪地把書合上,回身輕輕撫摸著女人後背那光滑的皮膚,頭一低,正好
遇上迎上來的鮮嫩欲滴的櫻唇,兩人立刻摟成一團,忘情地親吻起來。

  克來一邊吱吱地親著,一邊伸手到楚芸背後,笨拙地試圖解開那條小布帶上
的搭扣。楚芸紅著臉,扭了扭身子,伸手撥開那只在自己背後瞎忙活的大手。手
伸到背後,輕輕一撥,輕薄柔滑的胸罩就解開了,被那隻早就迫不及待的大手順
勢一拉,飄落在床下。

  不等克來的大手收回來,楚芸嬌笑著摟住那熱乎乎的厚重身子,貼住了結實
的胸膛。她一邊忘情地親吻,一邊把自己豐滿的胸脯抵住對方,輕柔地磨擦。

  克來的呼吸急促起來,兩隻大手緊緊摟住楚芸光滑的後背,似乎要把她柔軟
的身體和自己合二為一。楚芸被他摟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嗚嗚地悶哼著推他的肩
膀。

  可這時,克來的一隻手已經滑到下面,拉起了小小的純黑內褲。

  楚芸嗚地一聲驚叫,從他的懷抱中掙出一隻手,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腕,望著
他的眼睛,可憐巴巴地說:「老公,今天就放過我吧……」

  克來瞪大了眼睛:「為什麼?」

  「昨天你不是剛剛……」

  克來嘿嘿一笑道:「我昨天還吃過飯呢!今天就不讓我吃了?」

  楚芸臉一紅,垂下眼簾,低眉順眼地說:「人家這兩天是危險期。馬上就要
舉行婚禮了,我可不想讓外人有閒話。」

  克來不屑地說:「最多還有兩個月,到那時候你也顯不了形……」

  楚芸嘴一撅道:「誰是傻子啊,孩子一出生,小學生掰著手指頭也算出來了
。我可不想讓人家說我是奉子逼婚。再說,我丟得起這個人,你們西萬家也丟不
起啊。」

  克來先被她的話逗樂了:「小學生?誰家的小學生會算這個!」可聽到她的
後半句話,他馬上就無語了。

  看著他沮喪的表情,楚芸心中似有不忍,試探地說:「要不然,我們用套套
吧?」其實她十二分地清楚,克來最討厭那個東西,況且家裡也沒有。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她的內心還是對自己沒有把握。一個小時前剛剛做過
兩次,而且是那麼的投入、那麼的激烈。她不知道,一旦克來進入她的身體,她
的身體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也許是超乎尋常的敏感,也許是已經麻木。再說,也
不知裡面的東西是否徹底清理乾淨了……

  果然,克來乾脆地搖了搖頭,沮喪地仰在床上,手指在她胯下那條窄窄的布
條上磨擦著道:「唉,那就算了吧。」

  楚芸心中一熱,溫情地摟著他半裸的身子,輕輕親吻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嬌
聲道:「老公,忍忍啊,委屈你了。我們明天…不…後天,一定讓你……」說到
這兒,臉一紅,孩子似的把臉埋在了他的懷裡。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枕在那寬厚的胸膛上,長出一口氣道:「唉,真累
死了。」

  克來半側過身來,伸出大手握住她一隻豐滿的乳房,輕輕地揉著,帶點埋怨
地說:「你們最近到底在忙什麼?天天忙到半夜!都一個月了。小姑媽也真是的
……看把我老婆累的,連和我親熱都沒勁兒了。」

  楚芸任他的大手在自己胸前忙著,伸出一根白淨的手指放在嘴唇中間,噓了
一聲道:「別亂說,也別問我。我要是露了風聲,看你大伯父和小姑媽不把我吃
了。那你就得找別人作老婆了。」

  克來哼了一聲,把楚芸熱乎乎的身子摟在懷裡,啵地親了一口,順手啪地關
了燈,喃喃地說:「好,我也不問,你也不說……」說完,一翻身就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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