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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的一些往事06 [打印本頁]

作者: dlh7071    時間: 2013-11-11 15:05
標題: 我的一些往事06
06

 過完年回來上班的我,還收不了心來面對新的工作。在去過她家後,我的心就一直感到很不安心。我也才知為何輝老大會既喜歡美女姊姊但卻又有點猶豫,只因為她們家人,真的就是勢利。

用錢來衡量每一件事物,輝老大和我都算是很沒有錢的人,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在親切笑容後面所掩飾的虛偽。有點佩服輝老大如此還能連去了好幾年。我去一次後,明年就不太想再去了。

另外未來的岳父身體的漸衰弱,使的此後,美女姊姊和心愛的她要常回去,將減少我和心愛的她在一起的時間。我的煩惱真的是越來越多了。

 翻開年前所寫的工作計劃,觸目就是一張飯島愛的裸照,我趕忙把計劃書闔上。好家在沒被人看到,我自己都忘了色狼 sales 送我這張照片,當時就隨便就拿來當書籤亂夾。趁現在無人發現趕快藏起來。呼了一口氣後,開始專心工作。我先打電話給刷卡機的廠商,約他過幾天來細談刷卡資料的格式,以便透過 rs232 把資料轉到 database 去。

 公司給我的預算少的可憐,我想弄的東西又很多。此刻的我是無兵又無錢,真的是只能用最有限的資源要來作最多的工作,是有點天方夜譚。不過既然是當炮灰用,本來就不可能有輕鬆的事,我只好認命了。

 正當我專心埋頭於鍵盤與螢幕間時,今天穿著相當中性的秘書姊姊又來找我了。不過這次真的是要道別了。當她在我耳邊說了:" 你是最讓我心動男人,可惜我們相識太晚。但我不想失去與你纏綿的經歷,否則我會遺憾一輩子的。此後,我會努力的忘了你,但我希望你永遠不要忘了那一晚我們的相處。" 說完這句讓我連睡覺時都能背下的麻辣話後,她轉身就要離去。

 我忙說:"能否給我一張你的照片,或許你走出這道門後,真的就不再認識我了,但是我勢將永難忘了你,也許一張照片能讓我弔念那一夜已消逝的一段情。"

 秘書姊姊從她的皮包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名片夾,再從裡頭抽出一張照片,遞到我的手上後說:"這是我珍藏的一張照片,我也不需要再保留了,因為我以後要保留的照片將都不會只有一個人了。"

 我生命中第三個女性終於在我的身邊完全的消失。我不知她是否真的會忘了那晚的激情,但我肯定我是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了。我在把飯島愛的裸照拿出來一比,照片中的名星相對的黯然失色,"刷"的一聲,裸照已分成兩半後進了垃圾筒去。

 在往後的這一個月裡,雖然每天都會和心愛的見面,一起吃午餐。但是工作的沉重,讓我和她感覺上已形成一種距離。為了補償她,我週日一定不加班,一大早就陪她去游泳,回來後先洗個鴛鴦澡,下午睡一覺後再去逛重慶南路。倒是讓她不會想東想西的。

 這天是一個星期六下午,也是人事薪資系統的測試日子,心愛的她正把所有刷卡資料透過 rs232收到她桌上的 PC,辦公室裡原來還有照世緣和大內高手,但是兩人嫌過程太無聊,就結伴要去中和的景平路看檳榔西施的火辣表演。因為等待的時間太久了,我的心愛已開始昏昏欲睡,我讓她先趴著睡了,自己再準備一下程式。

當我確定程式無誤後,到人事財會部的辦公室,見心愛的已經熟睡,看一下資料也快收完,想叫醒她來。於是我伸手進她的衣服內,開始搓揉她那已增進半個罩杯的胸脯。心愛的此時已被我吵醒。

 心愛的說了:"你好討厭,人家在睡覺時,還亂摸吵醒人家。"

 "誰叫你睡的那麼噸H,讓我立刻就想要來個愛的一發。"

 "這裡那行,等下大內高手他們進來,那怎麼辦?"

 我比了一下小弟弟後說:"可是它已經快要破褲而出了,再不為它解套一下,我又要損失一件褲子了!"

 心愛的露出那種我拿你真沒辦法的眼神後,蹲了下去,接著就把我的褲拉鏈拉了下來,然後我的小弟弟就完全呈現在她明亮的大眼睛前。

 她先來個小嘴和小頭小親吻一下,然後我的小頭就進了她的嘴,之後便慢慢的被她整根含了進去。舒服的我,輕輕的抱著她的頭,開始抽動她,她閉目沒有反對後,我心中大喜,便由我主動的前後推進在她動人的小嘴裡,這感覺又是一種新鮮的嘗試,然後我的精兵又在她的深喉之處直接搶攤登陸。

 由於之後的程式測試是一段頗為枯燥的過程,在一旁等候的她實是無聊的很,於是在為我買來晚

餐後,我讓她先回家去。心愛的前腳剛出去,大內高手和照世緣就跟著進來了。照世緣問了:" 晴晴呢?"

 "因為接下來都是程式面的事,所以我讓她先回家去了。"

 大內高手問了:" 現在情況如何?"

 我不好意思的說:" 我忘了考慮到有人會加班到隔天的情形,所以程式還要再修改一下。"

 大內高手好奇的說:" 是誰呀?加班加成這樣。"

 我更不好意思的說:" 阿,就是我自己,還有專案處的一位專員。"

 照世緣笑說:" 那人我知道,相當拚命的小伙子,有你以前的影子呦。公司裡頭會這樣加班的還有那個老闆秘書。"

 兩人一談到秘書姊姊時,眼睛就開始發亮。一邊在讚賞她美,一邊在惋惜自己沒那個福氣去追到她。然後兩人就往公司的幾個美女談去,先論到財會的鳳姊、萍姊接著是水蜜桃助理然後是幾位女的業物,最後是講到老闆的新秘書。

我則是邊作最後的測試邊想到那夜與秘書姊姊的夢幻一夜。唉,其實人生有此一遭,其實也不用太去計較什麼了。

 此時程式已完全正常運作了,我告訴兩隻色狼後,他兩人就高興的離去,說是要去挫魚。(挫魚是怎麼挫的,到現在我還是不明白) 我回位子上整理一下桌上東西,將人事薪資資料完全歸檔,想著,接下來就是拋轉會計傳票了。對手將是老巫婆。

 當我正在寫著對付老巫婆的 SOP ,嘿是薪資轉傳票的分析時,公司大門傳來開門聲響,我以為是大內高手或照世緣其中一個來了。結果沒想到竟是那個老巫婆,心中大歎真是有夠倒霉。

老巫婆其實也沒真的很老,也只不過 37 或 38 歲,人長的較黑而已,個性是很執著且不亦妥協。要說她的長像,倒是有一位國際巨星跟她長的很像,不過是個體育健將,更慘的是那人就是巴西足球名角Ronadinho ( 俗稱為小羅納度 ),這是她會被連想到巫婆的主因。當然了當時小羅納度還未成名,是現在回想起來真的很像。

 老巫婆見到我還在公司,倒不怎驚訝,只是向我微微點頭就進她的辦公室去了。好家在,要是她還真過來亂聊一通,我還真不知如何應對?

 當我正慶幸間,老巫婆竟來到我位子旁,稍露一點難得一見的笑容說:"怎麼要加班呀?"

 有點驚嚇過度的我支支嗚嗚的說:"阿,是幫照世緣,不,是人事的陳經理作上線前的最後測試,週一要上線。"

 她瞄一下我桌上的東西:"阿,你要幫我把薪資資料轉成傳票呀。太好了,我有一些想法,我跟你說呦,..." 接下來,她開始滔滔不絕的把她一堆的想法通通說出來,此人講話時,不時會有口水飛出,甚為可怕!

 在一陣口水的炮轟之後,老巫婆意猶未盡的說:"下周找一天來好好談一下,財會方面我想要作的東西。" 在我一句會都還沒說之下,她就翩翩離去。顯然的,她好像心情很好,再等電梯時,居然還哼起歌來。我頭皮一陣發麻,所謂敵人高興時,就是自己悲慘的開始。我已料想到以後財會將會使我淒慘加悲慘。

 不行,我怎能讓這種情形發生,那要如何解決?以前玩三國誌二時,第一件事就是挖角呂布過來,那我現在就是要找到呂布了。那呂布在那裡呢?登報找人嗎?誰知會不會來的是曹豹、宋忠之類的人,風險太大了。可是不登報的話,呂布怎麼來?看來我有的頭痛了。

 先到汀州路姊妹花的家去尋找機會,若美女姊姊不在,那最理想了,剛好可打炮。只是事與願違,兩姊妹正在客廳說話著。心愛的她看到我就跑過來說:"輝老大向姊姊求婚了。" 聽到這消息,我當然是很高興了,只是喉頭感到有刺刺的異樣,奇怪了,今天好像沒吃魚吧。

 "恭喜姊姊了,輝老大終於想定下心了。"

 美女姊姊淡淡笑著說:" 謝謝了,晴晴說的誇張了,事實上是我逼他向我求婚的。他呀,像一匹從未被約束過的野馬,怎會乖乖的自投羅網來求婚。"

 接著她眼眶略紅的說:"爸爸很希望早日見到我披上嫁裝,所以若我的結婚能讓爸的身體好些,那不如早點結婚。" 聽到這裡,心愛的也快流下眼淚。

 我看到兩姊妹淚都快掉下了,有點慌的說:"唉呀,你都要結婚了,怎會想哭呢?現在最該煩惱的人應該是我吧。"

 兩姊妹愕然的望向我,心愛的說::"你為什麼想哭?"

 於是我把老巫婆的事說出來。美女姊姊果然換了另一種笑臉說:" 這不是在你計劃中嗎?你不就是一開始想利用人事薪資的成功,所呈現出來的效果吸引那位財會主任的興趣?現在目的達到,怎反而是哭喪著臉?"

 好厲害,竟早把我的計謀看穿了,我訕訕的笑說:" 只是她想作的事,遠遠超出我的想像之外,不是單我一個人就能搞定的。"

 "那找人呀!作主管的,一定要有兵才行,不能事事親躬。這樣你才有多的精神來面對突發事件以及作未來的進一步規劃。"

 看來我真的非得找人不行了,否則遲早我會累死,更何況去作我最喜歡的事──打炮了。

 接著大家隨便亂聊一通後,我想帶心愛的去看電影,侏儸記公園。那知心愛的說:"我不要去電影院了。" 怪了她不是最喜歡看電影了,今天怎轉性了。

 心愛的說:"晚上看了電視撥『危機總動員』好可怕,電影院一個人打個噴涕,所有看電影的全被傳染到了,真的很可怕。"

 我心裡痛罵那個爛導演,電影這樣演,擺明叫大家以後不必看電影了,真是自斷後路。

 我看一看,今晚又沒機會打炮了,便想回家了。在和美女姊姊 Say Goodbye 後,照慣例的在樓梯間和心愛的舌吻,然後讓我對她身體一陣亂摸後,我騎著雷霆 125 回家了。

 台北星期天的早上 6:00 左右略有寒意的街頭是相當的冷清,是因為昨夜的徹夜狂歡,所以大家都還在睡夢中了?還是因為有人趕了一夜的程式,現在正在補回失去的睡眠?

我不知那一種人居多,但顯然的我現在都不屬這兩種人之一,我正騎著雷霆 125 載著心愛的她,一旁還有輝老大的 kawasaki載著美女姊姊,一起要去游泳。這樣的星期天早晨,我們已如此過了一個多月。

身為兩大美女唯一的親傳游泳徒弟,我終覺得有了些進步,有信心不至把美女們的臉再丟一次。所以今天我不再是只敢靠在最邊邊那一泳道來游,我大膽的跑到中間幾個泳道去游。

 只是當美女姊姊在我前面用蛙式游時,她兩腿間的一開一合,讓我隔著蛙鏡一時看呆了,結果是我的換氣節奏完全亂了調,再一次大喊救命後,被隨後趕上來的心愛的救回一條小命。之後,救生員不讓我再下水後,我和輝老大坐在池邊看著兩位美女在池中舞著曼妙的泳姿。

 我問了:"澎風輝,怎不下水了?"

 輝老大:"我在保護你,怕你又一次下水去自殺。"

 "哼!要結婚的人了,還跟我一樣的不正經。聽說你昨天被迫寫下求婚保證書,你是怎麼寫的?"

 "誰說的?我是把我精心寫的愛的宣言浪漫的唸給她聽後,你美女姊姊感動的痛哭流涕,當場點頭要嫁給我的。"

 奇怪了,怎和昨天美女姊姊說的不一樣?不過跟據以往的經驗,輝老大澎風的機率比較大,所以我還是決定相信美女姊姊的說法。

 我問道:" 何時把美女姊姊娶回家?"

 輝老大又一次的陷入沉默,無語,呆看著池裡的兩條美人魚。然後緩緩的說:"大概是農曆七月時吧。"

 "不會吧,那有人自己這樣觸霉頭的。"

 "七月間,結婚的人少,也許結婚會便宜些。" 輝老大有點消沉的說著。

 我突然問了:" 你倒底在猶豫什麼?"

 他轉頭看著我說:" 結婚不是說結就能結的。昨晚我想了好久。她們家是有錢人家,她家人的心態你也應該感受到了。我光想到將會是天文數字的聘金,就兩腿發軟。將來你也會碰到這問題的。"

 我倒是不以為然的說:" 她家人是她家人,不論美女姊姊或我心愛的晴晴,知道我們兩人的家境是如何,不會讓聘金這種庸俗的東西來影響感情的。美女姊姊可能還沒想到這點,你跟她說一下,這就不會是問題了。"

 "事情若是這麼單純就好了,她們家真要作主的還輪不到她姊妹倆。或許她爸爸可以說的通,她母親呢?你是見識過她的手段的。你若什麼事都這麼單純的想,我勸你這主管職不要干了,否則你將來被怎麼被賣掉的,自己都不知道。"

 我是半信半疑的看著輝老大,套句現任市長的口頭禪:有那麼嚴重嗎?我一直認為相愛不就是兩人間的事,而能到了要結婚的地步,那更是要排除萬難,不被任何東西所牽絆的,更何況只是庸俗的錢!

 輝老大:" 這樣的美人肯嫁給我,已是老天極度眷顧我了,再來的事,唉,我也只有盡力吧。畢竟這不是瓊瑤的小說,結了婚,將是另一種挑戰的開始。"

 我幌然大悟:" 原來你是擔心結婚後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的混日子,而再擔心?"

 "什麼混日子?我每天都是戰戰驚驚的工作著,嘿,躲著老闆看小說是沒那麼輕鬆的。"

 在兩姊妹上岸後,就一起結伴去吃個早餐,準備今天要去動物園一遊。u因為輝老大最喜歡的動物是大象,他這次一直嚷著,林旺和馬蘭都視他為心肝,不去看看,兩位大象老人家會難過。對於這種不知所以然的牽強理由,在找不到駁斥的話之情形下,我們只好奉陪了。

 我不知為何,從來未和心愛的一起照相,今天我特地要和她一起照了不少像。平日不喜被照像的我會如此作,不能不說是輝老大的話的確在我心理掀起一些漣漪。

不知為何的,我突然覺得特別要珍惜與心愛的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像是過了今天就永遠不能再見面那樣子;手更是一路的緊握不放,感覺是一放手就會失去她。我倒底被那些野生動物看了,我也不清楚,因為我的視線,從頭到尾都是纏繞在心愛的她身上。

在夜行館裡,我實在是情不自禁的給了心愛的她一個深深的吻。

 心愛的或許是感受到我的感覺或者是因我臉上有些許的淚珠流下。她忽然溫柔的說:" 你怎麼了,今天的你有點怪怪的,我不是在你旁邊嗎?怎麼覺得你在害怕呢?"

 分不清現在的心情是害怕還是高興的我,搖著頭說:" 因為你傍著我,所以我感到溫暖;因為你的吻,我不會感到孤單;因為我感受到你的好,所以我覺得我是最幸福的了。

正因為這樣的幸福感受是如此的濃烈,且到來的是這樣的神速,所以我是有些昏旋了,因為你給我的這一切,我有些懷疑這是真的還是夢中的短暫情景?我很害怕這一切的一切都會在我醒來後全部煙消雲散。"

 心愛的更加柔情的說:"不會的,我會一直永遠和你在一起的。" 說完就給我一個更加熱烈的吻,我緊緊擁抱著心愛的,這一刻是我對她最真情的表白,我從未對女孩如此的表白過,愛,這個字我可能不容易隨口說出,但我只能用更多的言語來將這個字呈現出來了。

 回來的路上,心愛的是從後面緊緊的抱住我,讓我更真切的感受到她的存在。雖然我要把她的手移到小弟弟處她不肯就範,但是這一刻我真的想吼出:我已擁有全世界了!

 洗過鴛鴦浴後,在我傳授她 69 式的秘訣,讓我倆都能更深入的探索與瞭解對方的需要,也都體會到對方此時細心的試圖讓自己達到最高的快樂。最後在巴哈的無伴奏大提琴組曲的伴奏下,一起達到了峰頂。

 星期一的上午,在照世緣喊出勝利的氣氛下,人事薪資無誤的正式上線執行。爾後我心愛的以及她的同伴們將可減少一些無聊的輸入、計算工作,多些精神在檢核異常的狀況,我想這對心愛的的工作會較有挑戰性,相對的也會讓她更加的成長吧。藉著歡喜的氣氛中,我向大內高手提出增加人手的需求,大內高手當場點頭,要照世緣協助我一下。

 這是歡心的一天,第一步就成功了。回到位子後,那個竹竿妹來自告奮勇的想栽到寫程式的領域中,我要她先想清楚,若真的願意的話,先把目前的工作的要點及使用上有問題之處寫一份出來。

這不是刁難,好歹要知道她的想法會不會漫無頭緒的,即使寫的不好,她退縮了,這些也都將是她們的作業手冊,還可提供我需改善的地方。若真的轉型了,那這些將是交接手冊。平日看竹竿妹挺機靈的,若她的邏輯思考能力也不差的話,倒是一位戰將。
 
 自從在動物園夜行館的告白後,我和心愛的之間是更加的依戀與愛慕,我們之間未有吵架過,只有一次有一些信任上的小小危機,那是我夢中喊出鷹俠的名字,可惜心愛的誤認為我在喊另一個叫:"英霞"的女生名字,任我解釋她都還是一付淒楚的樣子,直到美女姊姊和輝老大來後,兩人也是一開始認為我對不起她,直到"英霞"一名說出後,只見輝老大抱著肚子笑的在地上打滾,大叫:" 你們兩個談什麼戀愛,跟本就是來製造笑話的。" 這場信任鬧劇才告落幕。

 由於清明節快到了,輝老大決定要藉此機會到美女姊姊她們家去提親。兩人決定在 329 時就一起下去。

由於汀州路房間將只有心愛的一個人住,我擔心她一個人會怕,所以向母親掰了一堆爛理由後,我這幾天將搬到汀州路和心愛的一起過 "只羨鴛鴦不羨仙" 的生活。

我已計劃把當時炮友姊姊教我的所有壓艙絕招全數在這幾天一一施出,而心愛的她已在規畫那一天要在沙發作,那一天要在廚房作了。嘿,我想到就有點興奮。

 329 那天,早上目送輝老大開著他那部舊舊的福特載著美女姊姊離去後,我就用我那部一樣是舊舊的雷霆 125 載著心愛的她到九份一遊去了。

 縣道 106 的風景是相當的秀麗壯觀,我們在深坑先用著名的豆腐解決了民生問題後,到平溪的姑娘廟拜了一拜,期待我倆間也能有情人終成眷屬。當然了,我心中還默禱著,每天都能和心愛的作愛作的事。

在十分寮欣賞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大瀑布,終於來到這一切充滿了古典味道的九份。當然了耳朵裡倆人是共聽著江惠的台語老歌,讓我倆更有身處那個年代的體驗。

心愛的表示:既然已來到那個僕素的年代,大家都很保守,所以只能讓我牽她的小手,其它親膩的動作通通不允許。唉,我真是何苦來哉,幹麼提議要來個體驗早期人們生活,弄得作繭自縛,不能和心愛的有更多的接觸!

 當然了,心愛的知我的苦惱,所以九份之旅後來是草草結束,兩人火速奔回汀州路。就在進門後的窗戶邊,學著電影齊瓦哥醫生,讓她靠著牆壁,我則由她的玉頸開始隔個衣服一路往下又摸又吻又揉。當我一件件將她的衣裳脫了下,隨意的丟置在客廳的每個角落,其實這有一種解放後的快感。

當我去放出 "威廉泰爾序曲" 時,心愛的光著身子,把我轉過身來,亦是先和我來個大熱吻,接著親到我的脖子處,再來就碰到衣服的障礙了。心愛的立刻幫我解開扣子,將我的衣服全數脫掉。再從我的肩頭、胸部,一路的吻下,對於我的肚臍,她是唯恐它不夠乾淨的用舌頭拚命的摳舔。

然後我的褲帶在她靈敏的剝解下,整條牛仔褲一路滑下。心愛的舔著我的大腿,不時還用雙純吸允著我那雜亂無張的腿毛,左手則由我內褲下方穿了進去,不停撫弄著我的 LP 以及小弟弟。

 我實在有點訝異的是,心愛的如此的溫柔的女孩子,竟有此蠻力將我的內褲居然撕裂。在我張嘴合不攏時,我的內褲已被笑得很誇張的她順手丟到垃圾筒去了。

讓我把嘴畢上的原因是,她柔嫩的小嘴已親吻上我的小頭,接著她順著小頭邊緣又舔又吻的往旁邊漸漸的過去,接著我就看著她的鼻子以沒入我那隨意亂長的黑森林中,她的小嘴已將我的子孫袋吸允入嘴。再她玩弄我的 LP 一陣子後,玉嘴就開始套弄我的小弟弟。

在我忽有所覺,可能會被 KO 之時,我扶她起來,再給她熱吻一下後,讓她的玉手扶著沙發後背,我從她被後也開始親吻她的肌膚。一手探到她動人的前峰去,一手在她黑森林處不停的肆孽著。當然了我還是讓我的小弟弟和她的臀部作緊密的結合,甚至半沒入她的股溝間。

 當我看她已完全陶醉在我的撫摸下之時,我輕輕的用右手分開她的雙腿,從她的後方探到那令人嚮往不已的蜜穴要害之處,一陣撫摸揉動後,她已春泉氾濫了。

我心知時候到了,於是我前傾身子讓我的身體迫她也彎下身體,在右手協助下,我的小頭終於進入她那泉湧不已的發源地。此時 "威廉泰爾序曲" 已來到那策馬急馳的飛快旋律,我配合著節奏,不停的侵犯她的秘穴,雙手緊握住她的兩個玉峰。最後在曲終之時,我倆先後送給對方愛之泉,作為為對方身體驚歎下的最高禮讚。

 星期五的下午,我帶著竹竿妹來到會議室,和財會部的人馬做正面交鋒,不要想歪,就是開會而已。財會部的鳳姊、萍姊和另一個外號是廣撥電台的胖姊姊,有了老巫婆當靠山,竟是得寸進尺的提出一大堆需求。

經過我一番義憤填膺的據理力爭,但是四拳難敵八手,我還是只有割地賠款一途,列下了每件事的預計完成時間後,老巫婆才扭著屁股滿意的回去。雖然我是打了敗仗,但是老巫婆她們洋洋灑灑的需求,還是被我擋掉了十之三、四。

 鳳姊說:" 仙道,你不錯呦,你是我們來公司後,第一個見到敢反駁她的話的人,連大內高受碰到她也是鼻子摸摸就坐下不再說話。"

 我沮喪的說: "有什麼用?雖然我寧死不屈,還是被她的奸計得逞。"

 萍姊答腔了: "上午,她還得意洋洋地自信能全部讓你照單全收耶!你能從她手中砍掉一些東西,已是相當難得了。公司裡還沒有人有這能奈耶!"

 我不解的說: "難到公司內沒人可以克制她一下,就讓她到處橫衝直撞?"

 廣撥電台插嘴了: "就憑她是老闆太太的妹妹,連老闆看到她都要退避三舍了。"

 果然是狠角色,我剛剛還吼了她幾聲,這下我的炮灰命運真的是鐵定變成了鋼定了。唉,我也只能自己怨自己,這麼重要的角色,我竟然沒有先調查好,誰不好去吼,公司裡第一個被我吼的人就是這麼一個惹不得的人物。老巫婆,嗯,這名子取的真好,大內高手,真有你的。

 晚上心愛的說要去買菜,親手煮給我吃。我是感動不已,她的心意,讓我如沐浴在春風的暖和及舒服,但是聽美女姊姊說過,她倆從來都沒下過廚,這我不能不謹慎考慮一下了。但是在她的堅持下,我只好捨命陪美人了,我想大不了,廁所多跑幾趟應該就差不多了吧!是吧?哼。

 當她口中哼著杜蘭朵公主裡的『公主澈夜未眠』,一手輕快的炒著菜時,我是很擔心的不時探頭查看一下,以決定待會那一盤菜是要只吃一口,那一盤菜可以多吃一些。她今天是穿了及膝花格子的短裙。我身體便靠了過去,讓小弟弟和她身體摩擦著。趁她炒菜時,我蹲了下來,兩手各抱住她的一腿,上下輕輕的來回撫摸著,我看她無動於衷之樣,索性把頭也伸進裙下,順著大腿內側,一路往上吻去。

 當我的嘴停在她豐滿的臀部來回不停的舔食吸允著,心愛的終於忍不住說了:" 這個時候不要啦,人家正專心炒菜,這樣我會分心的。"
 
 但此時我興致正高,不理會她的抗議,兩手已將她那淺黃色的內褲脫了下來。我的口舌和手指已探入她誘人的蜜穴中。心愛的也慢慢的略張開雙腿,以方便我在她裙下為她悉心照料渴人的小蜜穴。最後當她有點抽慉的蹲了下來時,我的手指還被夾在她的蜜穴中小核之上,依然在幫她輕輕的撫慰著。

 這一餐,我吃的一直咳嗽,因為那道黑黑的 "青菜" ,據她說這是高麗菜伴炒紅蘿蔔,她說都是我才會弄成這樣,我只好夾了一口來吃,之後便被那焦味嗆到了喉嚨,心愛的才把那道 "菜" 倒掉。

 晚上趁心愛的在練彈鋼琴時,我右伸出魔爪,進去她的衣服內,直接攻擊方才遺漏的雙峰要害。但是我摸了才兩三下,心愛的就反身把我推倒在地毯上,脫下我的褲子,她跨坐上來後,便主動的上下套弄著,我又在一次的在她體內來了一次。

 其實,我們間頗少用到保險套,每次就直接上了,一方面是當時在忘我的情形下,跟本就忘了保險套這回事;另一方面是知道了輝老大的苦惱,我的情況會和他差不多,所以也不管許多了,我甚至有生米炒成熟飯,讓未來的岳父、岳母只好點頭同意的念頭。不過我們之間,大概會有一半的時候,是直接為對方來用嘴服務,也許是為了逃避使用保險套吧。

 週六上午,公司開了主管會議,席間我多是打盹著,因為討論的事多不關已事。突然董卓點名到我了:" 仙道!"

 我慌忙的擦掉嘴邊的口水回:" 有!"

 但見滿會議室的哄堂笑起,董卓微笑著說: "這裡不是軍隊,不必緊張。"

 我瞥見大內高手搖搖頭,照世緣含笑看著我那已紅透的臉,但瞥到現場唯一女性,老巫婆她那小羅納度的笑臉,臉上血色立刻變蒼白。

 董卓說了:" 下週一有一個大客戶要來公司參觀,你那掃把頭髮看要不要整理一下,還有穿正式一點的服裝,牛仔褲除週六外不要穿,還有雖然你身體還壯不怕冷,但是有一種衣服是有袖子的,週一記得要穿那種。"

 我看到其他幾位副總那揶諛的笑容,我立刻知道是這幾位副總先給我的下馬威。好,看我如何讓你幾個一步步陷進我的圈套,到時看誰怕誰?下午,我還是乖乖的去把仙道的頭髮理成三井壽的頭型。沒辦法,人在屋簷下是不得不低頭的。

然後讓心愛的陪我去買兩件生平第一次要穿的襯衫,順便裁減了兩條西裝褲。 (我以前那條一千零一條的西裝褲,自從被芭樂汁灑上後,因忘了洗,上面長了一堆白色、綠色相間的蕈類,相當漂亮,可惜不能穿出門,只好丟了。)

 這天晚上,美女姊姊打電話來給心愛的,只是剛好未來的岳母不在,未來的岳父倒是很高興的同意了。但我知道,事情還有的發展,以未來的岳母那種勢利的眼光,輝老大可能還要多加油些。

但是美女姊姊卻要心愛的在週一晚上也回家去,一方面是回去掃墓,另一方面是陪一下未來的岳父,他身體狀況似乎真的很不好了。我當然是不願再下去,上次去的經驗讓我非常的不愉快。雖然是沒有任何的衝突或口角的發生,但是她母親的態度實在令人無法恭維。

 之後我終於成功的在接吻時,邊把她那件讓我頭痛不已的緊身牛仔褲給剝了下去,伸手可觸及她穿著那件紅色蕾絲邊的內褲。我不停的搓揉她性感的臀部,在退去那件我很想套在頭上的蕾絲內褲。抱起她來,直接讓她的腿纏在我的腰上,把她靠在櫃子面的大鏡面上,對她的胸脯不停的用吻襲擊著。再兩人各自大解脫後,我繞著她,全身每一部份都不放過的狂舔猛吻,就在鏡櫃前面再給了她我愛的一發。

 這個週日,我倆整天都是赤裸著下半身,隨時就來個小弟弟和她的臀部作緊密的接觸。我想古時皇帝的荒淫生活大概也不過如此罷了。

 在回到公司上班後,一大早,心愛的就拿了一疊的求職函來給我看。趁無人注意時,輕輕撫摸一下她圓圓的屁股,才放她回人事部去。接著打開第一封求職函,哇,就是個大美女,嗯,作過華航空姐,不過沒有經驗,算了,我又不是選美來的。

隨手丟到一旁去。第二個,更誇張直接挑明是要來作 MIS 經理的,那意思不就是我找他進來後我自己就走路了?我頭殼還沒壞。丟到一旁去。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真沒大沒小。看了半天,都是一些不怎適合的人,唉,呂布真不好找。

那個為老不尊的業務經理看到那個前華航空姐的履歷後,立刻要了去,想找她來面試,隨便他啦,有老婆的人了,還想找美女?!雖然他老婆長個什麼樣子,我是不知,但當初他也可是愛的驚天動地才娶了人家的,還想在外面找美女?若心愛的嫁我為妻,每天回家不緊緊抱著才怪,搞不好每天給個兩炮也說不定。不過昨天我倆搞的太過火了,今天小弟弟還有點隱隱作痛,像是在對我作過度操勞的抗議吧。
 
 晚上,我輕輕摸麼心愛的臉龐,摟著她,說:" 一到家記得給我電話,否則牽腸掛肚的,我今晚會睡不著覺。"

 心愛的溫柔的說: "要等我電話呦,電話鈴只能響三下。"

 由於心愛的只穿著那條紅色蕾絲內褲,我則是全身赤裸著擁抱著她,香艷刺激的感官接觸,我的小弟弟會有自然反應,那也不意外,雖然昨天真的是有點縱慾過度。

 心愛的驚訝的說: "你還會想要?"

 我只好苦笑著說: "誰教我是第一大色狼!"

 心愛的哭喪著臉說: "可是人家那裡還有一點點痛耶!那我用嘴幫你弄好了。"

 轉身就要把我的小頭含進去,我忙說: "一起來吧,我會溫柔的幫你弄。"

 就這樣,在 69 的姿勢下,再度為對方付出自己的心力。最後電話鈴響,是司機已快到和平和重慶的路口了。我親手幫心愛的一一穿上每件衣褲,我實在捨不得心愛的會離開我身邊,雖然,這只是幾天的功夫。在短暫的相別後,應會很快的再相見。應該吧!

 晚上,在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令我滿腔溫柔的聲音,我靜靜的聽著她訴說著兩、三小時的過程,雖然這不過是在平凡不過的事了,但是只要是她的事,從她的嘴裡說出,那種感覺讓我像是中了"倚天屠龍記" 裡邊的十香軟筋散一般。

她的字字句句就像她輕唱著舒伯特的名曲,緩緩觸動著我的聽覺。倘若真有第六感,那無疑的,我倆的第六感此刻定當是緊緊的纏繞著,永不相離。

 雖然連續兩晚的長途電話,總是至少要兩、三個小時以上,且我是靜靜的聽著,只是偶爾答腔來附和著她,但這確是我最大的期待與享受。我突然真的很想不顧一切,直接就衝到她家去。管她的母親是怎樣的一個人,因為見不到她的玉容,不能親吻她讓我迷醉的香唇,世界就是停止了,生命更是無意義的。但是最後我還是壓下這份衝動,只能期待明晚她回台北了。

 我坐在回台北的北上列車裡,望著窗外的樓房、農舍、山丘、樹木,飛快的從我已然呆滯的眼眶裡一一飛馳而去。今天是星期幾,恐怕我已分不清了,我不知我到心愛的她家已過了多少天,但我只知我這幾天全都依傍著她不離開她一步。此時身旁的輝老大也是一言不語的靜靜坐著。這一年的清明節,恐怕我是一輩子再也忘不了了。

 瓦斯,帶給是人們生活上許多的便利,沒有了瓦斯,人們也許還會好好的生活著,但是也會增加許多的困擾以及不方便。但是,瓦斯也會靜靜的讓一位青春年華的少女,永遠回不到我的身邊。

我依悉記得當時輝老大緊急的一通電話後,我還是趕到她家去了。只見美女姊姊哭著說:我心愛的她在洗澡時,因窗戶不通風,發生瓦斯外洩,釀成此一意外。那一晚,心愛的她的父親也在哀痛中過逝了。

 昨夜還在電話中娓娓說著她父親的病況好轉了一些,聽著她雀悅的聲音,我當然是陪她一起興奮著;前夜最後一次的探索對方身體,對她的每一寸的身體,我一一的吻遍與撫遍,心中還暗自讚探這完美無瑕的女子,想到自己未來將可永遠摟著她,呵護著她,愛著她的一切,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幸福。

雖然她未曾聽過我說出: "我愛你!" 這三個字,但是我知道,她明白我在心理頭已說過千萬遍,不,是億萬遍。但畢竟我是沒有說出口過,造成我的遺憾。

 我坐在汀州路心愛的床邊,看著她來不及收拾,還丟在床上的那紅色蕾絲內褲,我是輕輕的拿起它來,慢慢的放到鼻子前仔細的嗅著。這上邊還有她最後的一絲味道。我小心翼翼的摺疊好,珍藏在我的包包裡。再看她桌上的相框裡有我們倆在動物園的唯一照片,我還是珍重的收到我的包包裡,撫摸著她的每一件衣褲,每摺一件衣服或褲子,都讓我想起她穿著這件衣褲時的一笑一顰。

終於幫她把所有的東西打包裝箱,我回頭看到輝老大站在房門看著我,我對他搖搖頭後,便把箱子搬到樓下的那台舊舊的福特去。然後看著輝老大載著心愛的一切,發動引擎後,起動前往我的世界之外去。

 我想我必須找一些事來作,否則滿腦子都是心愛的她的倩影,我不瘋掉,也會抓狂。於是把一台公司裡多出來的 PC ,一步步的灌上 Linux 後,再到 BBS 上找了一堆文件作法後,我的第一步 DNS終於完成了。

這時外邊的天已黑,我看一下四周,辦公室只剩三三兩兩的小貓幾隻,但若此時回家,恐怕我又會想東想西的,不如多作一些事好了。就這樣在心愛的離開人間的一個多月裡頭,我大半是通宵在公司裡渡過,若非如此,我早就崩潰掉了。

 不過,大內高手首先看不過去了,趁著軟體展 (或資訊展) 強迫我請假個一周。還列了一份他精心製作的全省檳榔西施一覽表給我,要我一個一個去確認加注回來給他。

那個色狼 sales 也列了一份各地炮陣地的價目及地點表給我,也是要我去查探求證一下。哇考,公司的人怎麼都這麼 "熱情" ,我是有點感動了,雖然熱情的方式是有一點怪怪的。不過當老巫婆也來時,我就有點想吐了。只見她一手搭在我肩頭上,笑著臉﹛G "好好玩一趟,拋開那些不如意的事,回來那些發票的套表列印及媒體申報、401 申報書...要靠你了。"

 當我最後交待一下竹竿妹些許會計程式的修改,及一些作業流程的製作。接著水蜜桃妹妹過來我面前說: "我知道你這一個多月來心情上很不好受,好好去玩,部門裡我們會好好照顧的。" 她還是那麼的明慧,讓我心理有感到一絲正常的感動。不過我知到她現在已有一位男朋友了,況且也不可能再回頭找她,因為這對彼此都是一種傷害,也是很不負責的態度。

 當我騎著雷霆 125 來到台南,我順道來到我的母校。坐在草地上看著學弟們正玩著搖控飛機,想到當年我還在這裡參加草地音樂會,那彷彿就是昨天的事了。轉身走到成功湖看一下,當年我放的溪哥還有沒有影?我還曾在這裡偷釣魚過,可惜不知那對不專心談戀愛的情侶偷偷跑去報告校警,害我被校警全校追著跑。

 正當我想著學生時代在這裡生活的一切時,一陣殺豬般的怪響傳來。我循著聲音望去,呵,有個新手正從她手中的大提琴發出這可怕的聲音。雖然後來較正常了一些,但不時還是傳來ㄅ一 ㄘㄟ或走音錯調的狀況。

 聽了一下後,是有點受不了了,走過去看一下,雖然她的琴藝實在令人不敢恭維,但是她倒是很陶醉在這魔音穿腦的樂音中。我實在忍不住了,靠近說: "學妹,請你考慮一下,是不是要進去樂社裡面拉?你的琴聲太過激昂,想睡覺的人精神一振,恐怕會睡不著。"

 那位學妹慢慢抬頭說: "謝謝你提醒,那我換一首較柔和一點的。"

 哇勒!我是不是要再講明一點,要不然成功湖裡的魚大概都要躍水自殺了。不過,算了,管那麼多,我自己走人就不會聽到這殺人魔音了。於是,我轉身就要走了,但那學妹突說了:" 你先不要走嘛!難得有人肯聽我拉的琴,還不會唸我的。"

 果然,已經有很多人受不了她的魔音,向她提出了抗議。我雖然有點秀逗但還不至於和自己的耳朵過不去。說了: "我難得回母校,還想到處逛逛。"

 她倒是說: "我也難的碰到肯聽我的音樂的人,聽我拉完一曲後,我帶你去看校園,如何? "

 當我搔著頭,正在想走還是不走,她又拉起一條我真還沒聽過的曲子,這條曲子她就拉的還不錯了,雖然還是有ㄅ一 ㄘㄟ的音出現但明顯少很多。這曲子她應該是下了很多的功夫練過才是。當她一曲拉完時,眼中似乎有點淚光。我歎了一口氣,這曲子當是在她過去時,有一段相當難忘的回憶。我心中不禁想到我心愛的她。順手拿出一小包面紙,抽出一張面紙遞了過去。

 她擦了擦眼睛後,要我等一下,便開始收拾她的大提琴。看她站了起來,我還是有點嚇一跳,整整高出我半個頭以上的身高,有著傲人的雄偉雙峰,讓我不禁倒退了一步,那是一種可怕的壓迫感。現在的年輕人營養真好。

 她牽了部腳踏車,說:" 校園有點大,這樣好了,學長你要不要騎腳踏車?我讓你載?"

 我看了看她的身材,估一估她的體重後,算了,還是不要的好,雖然她不是胖,但是卻屬於那種豐滿型的女孩,有著長髮飄逸著,看來應該也是系花之類的人物。要說長像的話,是有點像年輕時後的呂秀綾,不過是高了多。

 結果,是一位長髮美女騎了腳踏車,後邊坐著一個臭男生,遊街示眾的環遊校園一周。從光復校區到成功校區,然後到勝利校區,到處逛了一逛,最後回到成功湖畔。

  "學長,你是那一年畢業的?"

  "我 78 期的,離開學校也好多年了,校園果然變了許多。"

 這女孩很喜歡抿嘴而笑,並且相當的健談,說難聽點就是聒噪。後來她是吱吱喳喳的像黃雀般的一直講著,我才漸漸明白這大四女生。因為都已快畢業了,她又不想繼續攻讀研究所,所以趁學生生涯最後這一年來學學大提琴。問她對將來的規劃,嗯,想當證券的分析師,有錢途。

 這時她反問我,怎會跑到母校來看呢?我怎能回答是因心愛的的事,所以來散心,至於查看驗證檳榔西施或炮陣地的事更不能講。於是說了: "公司剛好有這一段空檔,我請了個假,就騎了機車想來個環島旅行。也許也會走那就看到那,沒一定的目標。"

 她瞪大眼睛說:" 騎機車環島,你不怕危險?不過一定很有趣就是了。"

 她接著說:" 那你每天要住那裡?難到是露天睡覺?還順便烤肉,哇,真詩情畫意。"

 嗯,基本上,我是有一點受不了了,不過基於對美女我都還是保持一點紳士風度,並沒有當場變臉,只是淡淡的說:"看看吧,我想今天會去找個 MTV 的店,窩著看到天亮。要不花一點錢去找個可以洗熱水澡的地方。"

 "我知道有一家飯店,上次我家人來時,他們就住那裡,很便宜呦。MTV 不好啦,很吵,而且都是煙味,對健康非常的不好。"

 在她一番嘰哩咕嚕的遊說後,我點頭讓她畫了一張路關圖,她就要去上下一堂課了。在謝過她後,我騎著雷霆125 按照她畫的路關圖來到火車站另一邊的市區去,找到那家飯店後,在 CHECK IN 後,先打了電話回家報平安。

在床上看電視時,還是不時的會想起心愛的面貌,和她的每一舉一動,都像是放影機在腦海裡一幕幕的撥放著。認識心愛的也不過是半年左右,但是卻已在我心理烙印下這永不可抹滅的記憶刻痕。很甜卻也是很苦。

 晚上,電話鈴響,問是否要女生陪我,我想了一下秘書姊姊和心愛的她們的芳容後,回說不必了。我想此時,對於這種毫無任何基礎關係在的身體接觸,我是意興蘭跚的,雖然在沒碰到炮友姊姊前,我是花了錢去找過這種交易,但此刻心境上,是不允許我去尋芳問柳了。

 第二天,來到我所讀過的系辦公室,想找一下當年和我談的來的老教授,可惜已退休了。失望之餘,便想繼續往高雄逛下去了。不過此時,卻有人把我叫住了回頭一看,但總算是碰到一位我認識的人了,他曾是我的學長,現在是系裡頭的講師了。我們邊聊邊逛著,走著走著就逛到成功湖去,結果又被那個大提琴拉的亂七八糟的女生碰到了。

 "老師你好!"

 原來我學長還是這個女孩的老師,還真是有夠巧的。我開始警覺,我可能要盡早脫離這裡了,否則認識的人越來越多出現後,環島大計可能會有點問題。我看著那女孩對著我學長嘰哩咕嚕一陣炮轟後,我學長顯然也在苦思脫身之計,於是突說:" 等下我有課要上,先走了,拜!" 言畢便向旋風般消失眼前。

 大提琴女孩對著在場唯一說話對像說:" 你果然是學長耶!"

 我苦笑說:: 我沒事騙你有好處嗎?"

 "這年頭壞人太多了,當然要小心了。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就是這樣。我現在要去上課了,11 點的時後,也到成功湖來好嗎?我還有好多拿手的曲目可演奏給你聽呦。懂欣賞我的音樂的人太難得一見了,我好興奮。待會兒見了。" 一溜煙的,人也不見了。

 我是愣在當場,不知要怎麼辦。我是要烙跑到高雄去?還是待會兒繼續接受她魔音穿腦般的轟炸?在幾經掙扎後,還是留了下來,畢竟我還是不忍傷了一個美女的心,雖然也認識還不到一天。連她的名子,我都還不知道哩。

 中午一起吃學校附近的簡餐,我幾乎是一路聽她滔滔不絕的說著她的一些事情。連她的男朋友在當兵告訴她的一堆趣事都一一報告給我聽。我則趁她喝水之時,問了一下:" 昨天你後來拉的那曲子,拉的很不錯,感覺的到你有把感情放了進去。那是什麼曲子?"

 她是靦腆笑著說: "那是我男友自己寫的,他說是專門寫給我的。"

  "你男朋友才華很高,這曲子寫的很好。有德弗扎克的味道在。"

  "他呀!最喜歡德弗扎克作品了,你們說不定碰到時,會成為好朋友耶!我常看他到文化中心去欣賞音樂會,還會聽到流淚,真的是好奇怪。"

  我笑了笑說: "呵!聆聽音樂產生共鳴時,情感較敏感的人,也許會真的就或哭或笑。這還不是很怪的吧。"

 她再此笑著說:" 嗯,我拉的大提琴也一定和你產生共鳴了。因我看你在聽我的音樂時,眼睛都閉著在沉思。你應該就是我的知音人了!"

 哇,怎麼辦?我剛剛不過是努力想讓自己睡著,免的耳朵過度的慘遭蹂躪。那知又會有這樣的後果?她現在這樣說,我實在不知要怎樣回答她了。還好,我今天離開台南後,就可以擺脫這樣的可怕傷害。今天再不走,環島恐怕會變的很趕。

 這一餐,當然是我付了,我還不至於讓個女學生請我客,人再貪吃還是有一點小小的自尊的。飯後,拍拍屁股我已想走人,繼續流浪到高雄去。但是她拉著我說: "學長,能不能再聽一次我的曲子?"

 面對此高難度的要求,我考慮良久後說了:" 好吧,但能不能先演奏你男朋友作的那曲子?"

 她當然是很高興了。有人欣賞自己的男朋友所作的曲,當然是高興了。所以要回成功湖畔的路上,她便一直把話題圍繞在她男朋友身上。包括他男友放假都很難來找她呀!他男朋友報考藝工隊不幸落榜...

但是走在大學路上時,話題已快速的轉到巴洛克、國民樂派去了。嗯,這位同學的知識還頗豐富的。她突然問道:"你平常有玩樂器嗎?"

 "現在沒有,以前有玩過一陣子。"

 "不會是吉他吧,很多男生都會吉他的。要不然就是蕭或笛之類的。"

 我苦笑搖著頭:" 算了,不過是隨便玩玩,不值得一提。" 這麼多年沒碰了,我自己都沒信心了,那還敢說出來。

 但這位好奇寶寶型的同學還是嚷著,一定要我說。我看她叫得都引起四周路人的目光全集中了過來,再不說的話,恐怕連校警都要出來了。只好小聲的說:" 大提琴。"

 這下講話如機關鎗掃射一般的她更是連發問了一堆,我是有點難以招架了。什麼:真的呀!你練多久了?什麼時候停練的?為什麼停練?你最拿手的是什麼曲目?最欣賞誰拉的?馬友友也不錯耶!你欣賞他嗎?最欣賞誰的作品?

 好可怕的問話,倘若那一天我講話速度有她快,搞不好就可辯倒那個老巫婆了。我第一個問題都還沒回答,後面的問題便如狂濤一波又一波的襲捲過來。比我去某一大公司面試時,那連珠炮轟的英文問答考試還可怕。(那公司我後來還是沒進去,因為智力測驗不及格)

 在要通過大學路時,這位女同學還再問:"你有拉過巴哈的..." 那知一部囂張的積架,從我們眼前幾乎是擦身的快速馳去。我趕緊拉了她一把,不料她是嚇呆著退到我身上來,她豐滿的胸部被我的手肘硬是狠狠的錘撞了下去。

她的胸脯是如此柔軟,我的手肘當然是沒事,不過她也因嚇呆了,一時反應不過來,等回神後才撫著胸部,紅著臉說:" 謝謝!" 看她的臉色,嗯,我那一撞她想必是痛得很,但是因為是在那裡,我當然不敢給她ㄏㄨ ㄏㄨ ㄟ ( 雖然方才一碰,發覺她真的很有料,我心理是很想一探究竟啦) ,連開口問:很痛嗎?都不敢出口。因為我的臉可能會比她更紅。

 過了一會兒,她的也許不疼痛了或是不害羞了,才比我先一步過了馬路。我則是慢慢的故意墮後,有點想先開溜了,搞不好我那一碰她會認為我是故意的。不過我當然還是有點故意的啦,實在是想一探她傲人的雙峰,所以拉她的手,力量是有點大了點。

 等過了馬路後,我心想:" 我在幹什麼呀?這點小事也如此拘謹!"

 於是我彎著腰對她說:" 方才撞到你,很對不起!還會痛嗎?"

 她倒是大方的笑著:" 還好啦,那是無心之失,沒關係!"

 不過這一來,她的話也少了很多,我看氣氛不是很好,只好先開口了: "當年我也是從大三的暑假開始練的。不過練的目的只是想勾引女孩子吧。看看大學四年能不能認識個女朋友,不過我卻一頭栽進音樂的世界中,我的研究所考試就是這樣被大提琴給取代了,只是當兵後就沒法練了,想想這麼多年沒練,大概也都忘光了。"

 話匣子一打開,她的話就如衝破水壩的山洪一樣狂奔而出:"那你最喜歡拉那一條曲子?為什麼喜歡拉這曲子?..."

 早知道轉頭走就好,這女孩的話已由機關鎗演進成連環炮,說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難怪她男朋友很少回來找她。

 "其實我整曲拉的完的也沒幾首,大概也只有古諾的聖母頌還差強人意。這曲子有一種恬靜的莊嚴感,拉完後整個人的心情都會很平復,這是我喜歡它的原因。"

 "阿,那你有信天主或基督教了?"

 "嘿,沒聽過喜歡聖母頌的就一定是信教的吧!教堂我只進去一次,那是因為有一條狗追著我猛吠,我追打牠時,追到教堂去,就那麼一次。"

 說著說著,已來到成功湖畔。在她進去拿大提琴時,我還是繼續找著湖裡到底有沒有我放的溪哥?嘿嘿,溪哥是沒看到,但是吳郭魚還是一卡車多,還看到一尾大的可怕的琵琶鼠。

當我還在極盡目力搜索湖面時,後方一陣破腦魔音又傳來。只見水面的吳郭魚迅速潛入湖裡,果然,連魚也怕了。但不一會,她男友的作品緩緩的飄蕩在這午後的寧靜空間裡。音符撞擊在水面、在耀著陽光的葉面上,再穿入我的耳膜,接著就像一縷清泉從我腦際慢慢的流下,貫穿我的全身的每個器官。

當她一曲奏完,四周倒是響起了幾聲的鼓掌,我當然也不吝惜自己的掌聲了。這一次,她的確拉的完美無瑕。她很高興的站起來,拿著琴弦,畫個大弧度,彎腰答謝大家的掌聲。

 她喜孜孜的跑來,把琴弦遞過來說:" 學長,看你的古諾了呦。"

 早知她會有此一招,我的回答已準備好了,立刻說出: "呵,我太久沒拉了,沒有譜,我拉不出聖母頌!"

嘿,她方才拉的太好了,我那敢接著拉,當場獻醜。

 她有點失望的說: "也是啦,要我的話沒譜也拉不出來。"

 這時,一陣類似賣耦ㄚ冰的喇吧聲傳來,這聲音對我來說是有一點遙遠的熟悉,我往發音來源的地方看去,果然是他,我大學的一位老教授,此人總是用自己特製的怪腳踏車鈴聲。嘿,還十年不變,太厲害了。

當年我和這老頭子是很談的來,但他有一怪癖,只要接下來沒課,總拉著我和其他幾個死黨去邊談邊喝酒。我這次到母校,原先就在考慮要不要去找他,只是找他的後果通常會很慘,醉的一蹋糊塗。

 不知是身旁美女太惹人注目還是因美女身旁的矮子衣著太古怪,讓老教授目光逛到我身上來。他先是停了下來,瞪了我一會兒,然後牽著腳踏車來到我身前,停好車子後,過來看著我說: "你是不是三井壽?"(嘿,我既理了個三井壽的頭,自己封的名字也當然要由仙道改成三井壽了)

 我此時還能裝傻不認了嗎?"教授好,就是我!"

 此時身旁的美女也說: "教授好,我也有修過您的課!"

 老教授說了:"我課剛上完,來來來,一起陪我去喝個酒!"

 大提琴美女小聲的說:"才三點多,喝酒會不會太奇怪?"

 只見老教授口沫橫飛的說: "這你就不懂了,下午有下午喝的酒,晚上有適合晚上的酒,宵夜還有專門催眠用的酒,當然了一大早也有醒腦的酒。此外上課前還有專門的酒,這你們不會懂的。"

 我想用超級酒鬼來形容他,大概一點也不為過。難怪,以前上課時,那條無異曲線他可以一路畫到白板筆槽去,葛林斯潘說成葛你媽的潘那。那時渾不知世界大事的我,還以為美國聯準會主席還真叫作葛你媽的潘那!

 在這午後的酒會中,老教授開始從世界各國的央行主席一路狂罵,慢慢繞到系裡頭的明爭暗鬥,我想這些題裁搞不好將來可以寫成一本書了。怪不得他只喝自己帶的水,決不喝系裡頭的水;連白板筆和白板擦都自備。

其實他還是很有個性的一個老頭子了。

 當我的臉漸漸紅透時,老教授突閃到大提琴美女另一旁去,美女問道:"怎麼了?"

 老教授說了:"三井他只要喝了幾杯酒後,會開始放屁而且很臭。"

 哇考!連這他也記得,還當著美女前說出,這實在是...。不過那個屁在當年是具有保護作用的,是用來警告他,我再喝下去就會醉了,放臭屁是為了讓他喝不下酒,能趕快結束喝酒。這一招,我早忘了,被他這一提,我還真的放了一個屁。

 在大家的狂笑中,老教授帶著微醺的醉意,一路亂鳴 "ㄅㄚ ㄅㄨ" 的聲音,在馬路中央,後面跟了幾部"氣"車慢慢逛回家去了。

 我起身看了大提琴美女,眼中是說,該是告別的時刻了,但是她先呆看了我一會,接著就是吐了一地的東西。

我看她也開始醉了,若放她一人在這裡,恐怕很不安全,若要送她回去,我的長像也挺不安全的。歎了氣,趁她還具有一絲清醒時,問了她住的地方,要了她的鑰匙,嗯,在勝利路,不是很遠。一手扶著她的腳踏車,一手架住她,慢慢的在眾人目光中,送她回去。

 看到她住處的樓梯,其實我心中已是飛到汀州路的那個樓梯去,心愛的她又佔據我的腦海,心中又開始不好受。我在樓梯口扶著她呆立許久後,是有點想一切都不管,找個地方躺了下來,先痛哭一場再說。但此時此刻,總不能把她丟在樓梯口就走人。沒想到她的體重還真的重,幸虧昨天我沒有載她,否則我的腿此刻大概已廢了。

不過再看看那長長的樓梯,我再度歎一口氣,用盡全身所有吃奶力氣的把她架上樓去,當然了該摸的地方,我還是一樣沒有遺漏的通通摸到,而且還摸了不少下。當然了我的目的只是為了求證眼睛判斷她的 size 和摸起來是不是一樣而已。是嗎?嘿!

 把她丟在她床上時,她就連著吐了兩次,還好都只是中了地面。我心中還在想,我怎麼這樣的倒霉,今晚本來就應該要到屏東或墾丁去了,那知現在當起一個醉女人的僕人?我邊歎氣邊把地上的嘔吐物一一洗掉。

當一切搞定,我看著她有點動人的睡姿,開始有一點心猿意馬了,有點把持不住的想著,反正她重要的雙峰都被我摸到了,再進去也無妨吧。但是心愛的臉龐此時慢慢的又浮出我的心頭,色慾立刻消去。算了,先借她住處的公用浴室洗個澡吧,清醒一下再說。

 當我洗完澡要回她的窩時,才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剛剛我怕有怪叔叔闖進她的閨房,所以我已把門鎖上了,但是傷腦筋的是,我沒帶她的鑰匙出來,我現在可進不去了,更慘的是,我的東西和錢包也全在裡面。這下連想作惡或烙跑都作不成了。幸虧我有穿著長褲出來,否則就慘透了。唉,今天真是禍不單行。倒霉到了頂點。這樣的下場就算是我方才動了邪念的報應吧。

 大概是在凌晨五點多吧!大提琴美女開門後,才把她門外凍了一夜的我請了進門去。

 她說了:"你怎麼在門外了?我昨天是你送回來的嗎?"

 我是昧著良知的說:" 當然了,我想你是個年輕女孩,我若和你同處一室,於你的名聲不好,但我關門要走時,才發現,我所有的東西都在你房內,我只好守護在你門口了。"

 她有點感動了,但忽一抬頭問:"你有沒有趁我酒醉睡著時,對我作不規矩的事?"

 我忙道:"憑我三井的條件,還不至於作那種事,而且你昨夜吐成那樣,我若硬來的話,你一口氣全吐到我臉上,我不就嘔死了。"

 她還是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我。

 我說了: "我要是想做不規矩的事,你的衣服應該不會還是這樣子的。"

 這時她笑了說:"剛剛我是騙你啦,我還沒笨到被人那樣還不自知的!不過老實說,學長,你有沒有亂碰?"

 我搖頭說:"你看起來也不是說很有錢,我還不至於為了幾毛錢毀了自己的錢途的。"

 "我不是說這個啦,就是...,你有沒有亂摸我的身體?"

 我當然是矢口否認了:"那會,我是正人君子耶!況且你那麼高大強壯,我不被你打成肉醬才怪!"

 接著她低聲說了:"可是我還是覺的胸口怪怪的!"

 "那還用說,我那一肘打下去沒骨折也要烏青,這樣好吧,我幫你檢查檢查!"我作出要伸出魔爪的樣子,還故意露出色色的眼神和口水。

"學長!這怎可以開玩笑的!"

我一時驚醒過頭來,知剛才玩笑開過火了,因我以前和心愛的常常這樣玩,不自覺的就想玩起來。我頓時又沮喪起來。把外套穿起來,背起背包,我想該是走人的時候了。

 我說了:"對不起,我開錯玩笑了!請接受我的道歉!"說著,我就對她一個彎腰鞠恭道歉。轉身就推門出去了。她一句話也沒哼出來,想必是在尷尬場面也不好說什麼吧。

 我離開她的住處後,先去吃個早餐後,走回停車處,把背包再綁在車後座後,正想發動時,才發現異狀,不禁痛罵:"干!臭你媽的小偷!"

 基本上我的雷霆125 有了多年的年齡了,那個電動起動鈕早已失效,所以只能用踩著起動桿來發動車子。但是我第一次看到居然有人把我的機車起動桿拔走了!我還四周先找了一下,確定沒有在附近,才知真的有個天殺的小偷拔走我的起動桿。

 這時不過六點多,不可能有機車行在這時開門吧!所以我一路推著機車,先放在鐵門尚未拉開的機車行門口,再一路走回光復校區,不過我可不敢再到成功湖畔去了,這次我是到運動場旁的些許草坪,躺下身子補個眠先睡個大覺再說。

 不一會兒就人聲鼎沸,人多了起來,我當然就被吵醒。一群人不是跳舞就是跑步,實在是有夠吵,這下覺也沒得睡了。看看表,還 15 分左右才到七點,唉,睡眠不足只好用吃來補償了。於是我又去吃了一次早餐。

 我吃了半饗,一陣淡淡的香水味傳來,有一個人就直接在我前面的位子坐下,我眼睛一瞄,哇靠!又是那個大提琴學妹。我是有點不敢再正視她,不過她笑著說:"學長,還沒去流浪呀!在等我嗎?"

 我差點把嘴裡的油條屑混著豆漿一起噴出。忙說:"不是拉!機車有點問題,等老闆開店,先吃早餐再說。"

 "不會吧,我之前還看你來這裡吃過一次了。"

 "哇勒!你跟蹤我!"

 她又是一笑說:"不是啦,之前你出門後,我想追出來向你道謝及道歉,但你走的好快,我看你就走進這家早餐店,我不方便跑太遠。只好先回去了。後來我想再到成功湖畔看你會不會還在那裡,結果路過這早餐店,我看一下,又發現你了。所以..."

 "所以你就進來興師問罪了!?"

 "興師問罪是不敢啦!昨晚謝謝你送我回來,還很正人君子的在我門口守護著。" 說著時,嘴角是露出狡獪的笑意。

 "還有後來我是有點反應過度,對不起。" 說這話時,她嘴角的笑意是收了起來。

 我沒好氣的說:"算了,那本來就是我不對,對女孩子實不宜亂開這種玩笑的。"

 她轉變話題的問到:"學長,你很會吃耶!一個小時吃一次早餐,好驚人耶!"

 我實在是有點不太想再和她糾纏下去了,就說:" 太餓了,多吃一點,等下好上路。"

 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等下我們一起去虎頭埤好嗎?"

 我有點快發瘋了,就說:"可是我等下的目標是小琉球耶!"

 她說了:"反正,學長你也是到處流浪,那流浪到虎頭埤去,也沒差呀!"

 在往虎頭埤的路上,我暗自生氣著,我怎沒注意到她已換下那條快拖地的大長裙,早穿起了牛仔褲了?也沒注意到她已帶著一頂花邊的帽子?更氣的是對於女生的話,我完全沒有抵抗力,就這樣被人擺佈著。

坐在後邊的她,口中還一直哼著一些旋律,從德步西、威爾弟到莫扎特,亂七八糟的通通混著哼著。看她高興的樣子,我實在沒地方發出我的脾氣。只好一路上生著悶氣。

 在虎頭埤的湖邊,我把我的隨身聽讓給了她聽。我看著湖面,想著,當年這一角落我釣上什麼魚過?接著再想起我那堆狐群狗黨現b不知混到天下的那個角落去釣魚了?然後想到我心愛的她在另一個世界是不是還是永遠那麼地可愛動人與美麗,會不會有人欺負她呢?她快不快樂呢?倘若這時我身邊陪著是心愛的她,想必會拉著我的手躲進某一堆別人看不到的樹蔭處,環著我先獻上她的熱吻,然後說著在這裡她想聽那一個曲子是最好的,說不定手就先伸入我的褲子裡去探索了,然後才邊摸邊問我話了。

 在我臉上泛起一陣悲淒的笑容時,身後的她突說:" 學長,怎麼你這片都是進行曲或激昂的曲子?"

 "環島流浪當然是要放那種曲子,我計劃是在過車城時,迎著落山風放『女武神的飛行』那才夠意境。

在花東上狂馳時,『一八一二』是最好的選擇;在蘇花公路上,那鐵定就是蘇沛的『輕騎兵』了。"

 她再轉開話題問:"學長,能不能問一下,你袋子裡那位和你一起合照的女孩是誰?"

 我先問了:"你打開看過我的背包了?"

 她有點害怕我罵的點點頭。我先瞪了她一眼後說:"我袋子裡...會不會很臭?"

 她有如雨過天晴般的點點頭。我再問:"嗯!那..我的內褲顏色好看嗎?"

 她終於有點受不了了,高聲說:"學長!!!"

 我大笑一聲後,才說:"她是我的未婚妻。" 接著就把我和我的心愛的過去摘點式的說出。我若沒先把氣氛先鬧得搞笑一些,我恐怕會說不出來這段雖僅半年,但對我而言是如數十年的愛戀。

 最後我說了:"這是我的一段過去,對我而言是很甜的一杯酒,或許我現在還在這場酒後的宿醉中,未曾清醒過。"

 " 所以學長你就出來環島散心了。"

 " 差不多啦!主要還是做全國檳榔西施的調查報告。這是老闆交待的。"

 這位學妹大概已被我整的分不清我話中的真真假假情形了,搖頭說:"學長,我現在有點不太能確定你那些話能相信,那些是在亂掰的了。不過我男朋友是很正經的人,你和他是完全不同的人。"

 我哈哈的笑著說:"沒關係,我的過去,於我而言是一部活生生的電影一般,我自己是主角,我邁力的演著我該作的事。對你而言,不妨放輕鬆來待之,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就像你去看電影一樣的心態視之吧。"

 此後,她的話是變少了,不,應該說是她完全的沉默起來了。我不理她,邊走邊看著湖邊每個角落,想著這裡是不是最佳釣點。當年這裡是這樣嗎?就這樣我們倆居然繞了虎頭埤一整圈。我看看表,已一點多了,便向她說:"我們去吃飯吧!"

 當肚子的問題解決後,我向她說:"我先送你回家吧!我也該啟程去我下一站的目的地了。"

 大提琴學妹說:"學長,你下一站會到那裡?"

 我算了一下,說:"小琉球是去不成了,現在趕一點的話,應可到墾丁晃一圈吧。"

 "那學長可不可以順路送我回家去,不是台南的住處。"

 "阿,那你家在那?"

 "屏東的萬巒!"

 難怪,如此人高馬大的美女,其發育是如此好,原來是用豬腳養出來的。


 我加了油後,便真的離開了這座古老的城市。當高雄已被我們拋在腦後之時,我們下車休息了一下,買了果汁喝。但再度踏上旅途時,我就有點擔心了,因為後面的學妹這時已整個身體貼了上來。她溫暖又碩大柔軟的胸脯所傳出的一絲電流,穿過背後,直抵我的腦門與心臟,當然了我的小弟弟也收到此訊息,所以它是立刻舉頭站立起來。

學妹那飄著秀麗的長髮的頭就直接靠在我肩頭上,兩手緊緊環抱著我的腰上。我有點難以相信,因為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放過電,我只是把她當作旅途上的過客,我的心還無法放開對心愛的一切,此刻還很難容的下其他的女孩。

雖然期間對她是有吃吃豆腐,對她的身體有過邪念,應該也是點到為止,她該不會知道,即使知道也應對我保遲距離才是呀?他的男朋友聽起來是個不錯的人,若在平時碰到,我應該會很想和這樣的人交一交朋友才是,此人可能是有點古板,不過這不該是他的原罪,我真的不想介入她倆人之間去。我的煩惱是越來越大了。

 嗯,我在胡思亂想之時,才發現我是走錯路了,且明顯的是迷路了。我叫醒後面的學妹說:"現在我們怎麼到萬巒去?"

 學妹醒來後看了一看,說:"我們已騎過頭很遠了。"

 我很不好意思的回頭馳去。對於自豪是全省道路通的我,這是一件非常丟臉的失誤。

 此時,大提琴學妹沒有睡了,眼睛是東張西望的瞧著,不時還驚聲喊出:"學長你看,好美的山巒。" 或是"好漂亮的田園呦!" 之類的話語,我有點受不太了了。不過念在她的胸脯是一直沒有離開我背部,被她如此暖和的緊貼著,舒服之餘,我就不和她計較那些了。

 我慢慢的停下車子了,她驚疑的問我:"學長怎麼了?"
 
 我說:"基本上我發現你也根本認不出路來,所以只好找人問路了。" 言畢,我走到路邊那攤穿的最妖艷的檳榔攤問那個西施路要怎麼走?當然了,眼睛亂瞄之餘,還是買了兩罐舒跑。我遞了一瓶給她後,看看手錶,心想已五點多了,天快黑了,今天送她到家後,我該到那一個地方窩了呢?當我們再度上路後,大提琴學妹又很自然的緊貼上來。唉,隨她去吧!她高興就好,反正我也沒什損失。

 在天方黑時,天空僅剩一些夕陽的餘暉在山的一頭暗淡的掙扎著。我後方突然傳來巨大的連串響聲,而且聲音感覺非常近,我加足馬力往前衝,但是聲音還是緊跟著,而且聲音更是響亮。我緊張的問學妹:"後面的坦克車還跟的真緊!"

 學妹應是回頭看一下,才說:"可是後面好像沒有車子跟著!學長,那是什聲音,好可怕!"

 我停下來檢查後,真是又讓我大開眼界了,我的雷霆 125 的排氣管後端,居然已垂落到地面上,難怪會發出這麼可怕的響聲。基本上,我已開始懷疑我這趟環島之旅是不是已遭詛咒了?一般機車碰到的破胎、沒油、煞車線斷了甚或是縮缸之類的問題,我都沒碰到,但是千年難得一見的起動桿被竊,排氣管落地等這種想都想不到的問題,我卻一一碰到了。唉,無語。

 學妹再被我瞪了一眼後,才忍住她那瘋狂的笑聲。陪著我慢慢推著車子到最近的水銀燈管下。我附近找了一下,才找到一段粗硬的鐵絲,把排氣管綁穩後,再載著大提琴學妹上路。只是一路上,轟天巨響還爆出兩次過。

 當我找到機車行修好後急馳到她家時,已是晚上九點多了。當她下車後,對我說:"學長,謝謝你,這幾天陪我一起逛。希望你能早日走出陰霾,旅途平安!" 說完,就為著我的臉頰一個吻。我茫然的看著她走回家去。半餉,我發動車子,遠颺去找我的住處了。

 但是我在這宛如迷宮般的檳榔園中,是完全找不到出去的路。每一塊檳榔園都長的一模一樣,且路還都不時很直。繞了半天,竟然還會繞回她家外面去。我心中已從原先的乾聲連連轉成猛唸:"阿彌佗佛!",我已開始認為我撞見不該存在人間的東西了。

 我硬著頭皮,忍著幾乎快屁滾尿流的抖動,走到她家去求援。還沒走近門口就看到大提琴學妹站在門口,沒有進去。因她是迎著光線所以看不清她的面貌,我是有點更加害怕了,難不成我三井一世英名,就此毀於另一世界的東西?此時,屋內傳來吵架聲,不過都是客家話,我聽不太懂。

 大提琴學妹大概是聽到我的腳步聲,回頭看到我後,就快步走來,拉著我的手,把我扯回機車旁去。說了:"學長,送我回台南好嗎?"

 燦爛的笑容已不在她的臉上,代之的是有點哭泣過的臉色。我是湊近看了看,還伸手到她鼻孔下探一下呼氣的氣息。學妹露出怪異的眼神,說:"學長你在幹麼?你臉色也不好看耶!"

 我趕緊上車說:"學妹我們可不可以先走,再邊說呢?" 顯然是正有此意的她,快速跳上機車後,我便急馳去了。

然後,在她的指點下,我終於駛出這迷宮般的檳榔園區。

 路上,我可以感到她緊貼我背後的胸脯下,她是在低泣著。許久後,她終於問了:"學長,你怎會又回來呢?"

 "基本上,我是在你家的檳榔園裡迷路了。我是想找你再幫我畫個圖,讓我走出這迷宮。" 至於另一世界的東西,我還不至於也告訴她,那只會惹來一陣羞辱似的狂笑而已。

 但她還是破涕為笑的說:"那不全都是我家的檳榔園,很多朋友來都會找不到路的。尤其是天黑,那更難找。"

 我才問道:"你怎要回台南了?"

 "學長,對不起,我不想再提了。可不可以不要問呢?" 我當然是很知趣的不再發出一言。

 回到台南的勝利路時,已是半夜了。從下車後,她就是一直牽著我的手,把我帶進她的閨房。我不知我未何沒有抵抗一下,至少稍表示一下少男的矜持也好,但我就是如呆頭鵝般被牽著走。

或許是我天生就是對美女欠缺抗體吧。在她開了那部小電視讓我看後,她就先去洗澡了。我呆坐在她的房間裡,眼睛雖然是看著電視,但電視內在演什麼,我是視而不見。腦筋一片空白,我想著,我怎會和她走到這情境呢?

 也不知我呆了多久,她也已洗完澡回來了。我從包包裡拿出換洗的衣褲,便走出去洗澡了。 我這個澡洗了非常久,倒不是刻意要洗的超級乾淨,大多是讓水從頭頂上一直不停的灌下來。我想讓自己更清醒點,搞清楚自己在幹什麼。

 我敲了敲門後,大提琴學妹打開了門讓我進去後。我反手關上房門,見她上身穿了條一件長條紋的襯衫,下擺直抵大腿,兩腿則是光溜溜的不著半件褲子,只於有無穿著小內褲就不得而知了。

極是嫵媚動人的看著我,臉上是明顯的上了新妝,明亮的雙眸上方淡淡的薄施眼彩,然後她啟動朱紅髮亮的雙唇說:"學長!吻我。"面對嬌妍欲滴的她,我實在忍不住了,當場就抱著她,和她來個深深的舌吻。

 當她開始解我的褲帶時,我趁著最後一絲靈台上僅存的理智,輕輕推開她一下問道:"學妹,我問你一件事。好嗎?"

 雙眼已是快滴出蜜汁的她問:"學長,什麼事呢?"

 "你心中還愛著你男朋友嗎?"

 "學長,這個時候可不可以不要問這個問題?"

 "唉,我若不先問一下,我怕我終生會良心不安。我知道此時問這些很煞風景,但請你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我溫柔的說著。

 雙眼顯然很茫然的她低頭說:"我還是很愛他。但是我現在非常需要學長你。學長,請不要再問了。" 接著她用她的紅唇把我封口。不讓我再有說話的機會了。接著就是我的褲帶頭墜地的聲響。此時的我情慾已被她完全撩起,我心中現在只想佔有她,已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擾我了。

 不過,她實在是高了點,這對短腳虎的我是有一點的困難。我只好用雙手纏住她的腰部,翻起襯衫的下擺,輕輕的撫摸到她豐潤珠圓的雙臀。她果然是連內褲也沒穿著。我的吻漸漸離開她的紅唇,往她的臉頰吻去。雙手從珠玉圓潤的雙臀移到光滑的大腿上,來回的撫觸著。然後再穿進她襯衫內往她傲人的雙峰摸去,這的確是我摸過最為豐滿的乳房,讓我一手完全無法掌握住,我當然是極愛不釋手的不斷搓揉著。

 我親吻著她的玉頸香肩後,讓她躺了下去,將她的釦子一一解開,然後自己的衣褲也脫下去,此時她已把襯衫脫掉,伸手要擁抱我。我當場壓到她身上去,讓小弟弟緊貼在她光滑的玉腿上,一手撫弄她的右峰,再給她她一個纏綿極久舌吻。

我的手搓揉她的玉峰到要噴出蜜汁的狀態後,我的右手再滑到她的小腹,幾番來回撫摸後,右手就進展至她的蜜穴去。我的指尖穿過她那異常濃密的黑森林後,觸摸著她肥厚的陰唇。我的手掌心是壓在她的密林上方,手指不停的撫觸撥弄她的蜜穴A不一會兒,蜜穴裡頭已湧出不少的甘霖。此時的我,當然是翻身上來,提起我的小弟弟,就想衝進她的蜜穴去冒險犯難。

 但我突想起一事,忙對著她的耳朵輕問著:" 你有保險套嗎?"

 但是顯然已陷入半昏迷的她,完全不理會我的問話,雙手抱到我的屁股去,用力壓下,強迫我趕快進去她的芳穴中,並且抬起她的頭,拼狂吻我的臉、我的頸子和我的胸膛。她已是再也等不下去了。既然她都不理會了,我也不顧一切地,穿刺入她那極盼滋潤的渴泉中。

老實說,她的秘穴是相當的窄小,雖然她已是經過人道的女孩子,但次數一定不多,所以我衝刺的時後,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她受到傷害。不過她是如此的嫵媚誘人,所以當我衝刺不過許久而已,就感到她全身的悸動,一陣潮湧直接噴到我的小頭上,我的小頭禁不住這股熱泉的誘惑,也將我的體液噴射進她的秘穴深處裡。

 我並沒有立刻將小弟弟抽出,還是讓兩人的下半身緊緊密合著。我知道像她如此需要的時候,多給她一些溫存,或可弭平她心中那期盼已久的空虛。我低頭再給她一個吻,讓她飽滿的胸脯貼在我的胸膛上,一手撥弄著她的秀髮,並輕輕擦拭掉她眼角的淚珠;一手繼續撫摸著她筆直光滑的玉腿。她則伸出玉手把我緊緊的抱著,一手還不時在我背後撫摸著,還一路摸到我的屁股去。

 當兩人的熱脈漸漸平復,我才翻身躺到她身旁去。我一手撐住我的大頭,一手繼續撫模著她的身體,從豐乳到蜜穴、大腿間來回不停的撫摸著。她的手則一直輕輕抓住我的小弟弟,不時還摸到我的LP,然後上下套弄著。這一夜我是從她後面緊緊抱著她,讓她有足夠的安全感後,一起擁睡到隔天中午去。

 中午,我帶著有點空虛和不安的心,坐在窗邊,看著下方忽而快速穿過巷弄的學生們。心愛的離開我未及百日,我便與另一個女孩子發生了關係,我內心是非常的愧疚不安,感到對心愛的有很大的對不住。

另一方面,大提琴學妹本來與她那位軍中的男朋友應會有一段好姻緣,我這樣的與她有這一段關係,若讓她倆間出現裂痕,我會愧疚一輩子的。苦惱的我,不禁恨自己完全把持不住自己,昨夜還沒有作保險措施,可能發生的後遺症已非我所能掌控了。

 正自怨自艾的我,完全沒發現大提琴學妹已來到我身後,一手伸到我胸前不停的撫摸,同時獻上她的熱吻。

吻上許久後,學妹看到我略有淚光的眼睛後,竟俯身用她的香唇將我的淚珠舔過去,然後說:" 學長,我知你一定會感到很內疚的,但我要告訴你的是,這一切都是我的自願,是我自己願將身體奉獻給你,因在這幾天裡,你讓我笑,讓我感動,讓我生氣,讓我感到驕傲,這都是我很久沒有發生過的了。昨夜當我孤獨的站在我家門外聽著我父親酒後在罵家裡的每一個人,我涼透了的心,感到彷徨無助,我心中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我的男朋友,竟然就是認識才幾天的學長你!此時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時候,讓我感動的是,你居然就出現在我的身後。所以那時,我已決定要讓眉頭不時深鎖的學長你,再解開這心鎖。我這樣作,很顯然沒有達到效果,但是學長,我還是要謝謝你。請不要再愧疚了。"

 我很感謝她的安慰,但是我內心的那種愧疚並不是它人的因素,這完全是自己的大頭管不住自己小頭的後果。我還是得對自己的良知來負責的。這愧疚不該感染到她,她是如此燦爛的女孩,所以我抱住她,再給她一個吻,而我的手再度探入已著上襯衫的玉峰內去摸索了。

另一手已把窗廉拉上去了。在品茗過她甘甜的香唇後,我扶她起來,一手摸著她豐滿滑嫩的香臀,推著她來到書桌前,讓她雙手扶在桌子上,我雙手從她後面,探到前面去搓揉她那令人愛不釋手的雙峰,小弟弟想對她的香臀來磨襯,再來一發。

但發現我估算又錯了,她的腿實在夠長,我根本構不到,所以索性把她的腿分開了許多後,順手探進她的蜜穴,又一次的撫觸她動人的黑森林及滴汁蜜穴。已沉醉到忘我的她則俯身趴到桌上去,盡情放心地讓我為她服務了。

 我在她的蜜穴來回或深或淺的觸壓後,蜜穴裡已氾濫成災了。我見時機成熟,扶著小弟弟,又一次探往那男人為之嚮往的秘境,當然了雙手又回到她傲人的雙峰,這時的雙峰在這姿勢下更顯她的偉大。此後我的雙手跟本離不開她的胸脯。

因為她的腿比我長太多了,所以在這姿勢上,反而讓我的小弟弟進去的剛剛好,我的腰部恰恰好挺直就能輕易的讓小弟弟在小穴裡衝撞進出。這一次,衝刺的時間久了許多,她不時從喉頭發出低沉的呻吟,讓我更是情慾大增。終於她的蜜穴中,發生了驚天動地的翻滾,將我的白色精華通通吸進那情愛的深淵裡去。

 事後,看她還是意猶未盡的趴在桌上,整個玉臀左右搖晃著,完全陷入癡癲之狀。我拿起衛生紙幫她擦拭下體及四周大腿處,她於此時才清醒過來,羞赧著穿起衣服跑去浴室沐浴清洗。當她走回房內時,我的肚子當場發出咕嚕咕嚕聲,她看了我一眼後,兩人相對的大笑起來。

我穿好衣服就要和她一起去吃午餐時,她比了比我的臉,我去看一下鏡子後嚇了一跳,滿臉到脖子到處都是口紅印。我若這樣子出去的話,這輩子我大概也不用做人了。

 午後的成功湖畔,在我練了幾下大提琴時,她則不知從那裡找到一本樂譜,外面大書:"聖母頌" ,一旁小字寫著男高音。我先試拉了一遍後,雖然錯誤百出,但是我已有信心在第二次拉時,可以有我的水準演出了,因為我那消失已久的感覺又回來了!

 在自認完美的演奏完這首 "聖母頌" 後,眼帶羨慕的大提琴學妹接著拉出一曲令人歎為觀止,讓人舒暢不已的悠美樂曲──聖桑的動物狂歡節裡的天鵝。此刻的她一身雪白的衣服,儼然已化作一隻高雅的天鵝,正緩緩的展翅,柔情的看著這湖畔每一個為她癡迷的普羅眾生們。

這其中包括了我這個早就為之顛狂的臭男生了!四周在練著各種樂器的學生們,早就放下手邊的樂器,呆若木雞的欣賞著這視覺與聽覺的至高響宴。

當最後一個音符悄然地劃下句點之後,湖畔仍陶醉在這心曠神移的高雅樂曲裡,良久,不論男的、女的,不管是老的、少的,大家一起拍出震天架響的歡聲鼓掌。讓湖面的吳郭魚迅速下潛,讓樹稍已然癡迷的雀鳥振翅急飛而去。悠雅的音符早竄入在場每個人的心扉裡去。

 星期六中午,終於到了要說再見的時候了,大提琴學妹送我到樓梯下面來。說了:"學長,謝謝你,放棄環島大計來陪伴著我,讓我渡過這麼快樂的幾天。"

 我說了:" 畢業後到台北時,一定要來找我,我雖請不起你吃超級大餐,但是一些台北著名吃的地方,還請的起!" 說完,我遞出一張我的名片。

 "學長,說不定我會帶著小朋友一起去找你,逼你娶我呦!"

 我說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WHO 怕 WHO,小朋友來時,先教好他『爸爸』這兩個字一定要會唸!"

 大提琴學妹笑著說了:"是的,我會照辦。"

 接著臉上笑容收起來說:"謝謝學長了。" 然後又給了我一個深深的舌吻。

 我輕輕的說著:"學妹,記得要找我呦。"

 在她點頭後的告別聲中。我開始北返了。我心中是洋溢著一片的暖和與溫暖。我感到我是非常的幸運,我碰到的女孩都有著相當的包容心,容忍下我的自私,但這位大提琴學妹已在我心留下許多的烙印,我很擔心會影響到她和她男朋友間的感情,但事已如此,我自怨也無濟於事,倘若她真的來找我,我惟有負責的把她娶回家去了。唉,頭頂上的大太陽還是照不亮我心裡的陰霾,我真的是在作繭自縛。

 路上我拐彎到心愛的現在居所,在她面前放了一片她最喜愛的CD片──貝多芬的皇帝。我心中是感到真的很對不起她。在她未滿百日之時,我就與大提琴學妹有了這一手,懺悔的我在她面前哭了一陣子後,再度啟程往台北前去,重新要回到我的工作上去了。

第六章 (完)

PS:一、老教授此人是我揉合三位教過我的老師的個性湊成的,所以若母校真有此號個性的人,那真的是巧合。當時實際是碰到一個認識的老先生,但我實想不通他怎會出現在校園,只好移花接木了一下。

  二、大提琴學妹:事實上此女孩真實中不是拉大提琴的,住在屏東的某地,為掩飾她真實的身份,所以有些改變,同樣的,若真有一這樣的大提琴女孩,還住萬巒,也是巧合。請不要真帶個小朋友來找我認爸爸。(長的漂亮的,倒可考慮一下)


作者: C2t1c23321    時間: 2013-11-13 11:14
讚,很久沒看到這種長文,但4、5怎麼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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